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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
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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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遗忘的拼图
2025年7月8日,星期二,深夜:17。^.^地^.^址 LтxS`ba.Мe
当我用钥匙打开自己位于东京这间小公寓的门时,一股混杂着疲惫与安心的复杂感觉,瞬间包裹了我。
就是这里。我现在的“家”。
我反手关上门,连灯都懒得开。整个人,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能量的躯壳,径直走到床边,脸朝下地,重重地扑了上去。
好累……
身体好累。从东京到宇都宫,一天的来回奔波,让这具本就不以体力见长的女性身体,早已透支。我的肩膀、后腰、小腿,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酸痛的、无声的抗议。
但比身体更累的,是我的心。
我的大脑,像一个被塞入了太多不兼容程序的、濒临崩溃的pu。日记里那些充满了悲剧色彩的文字,父母口中那个“魂不守舍”的异常,以及拓也那张充满了矛盾情感的脸……这些画面,在我脑中交替闪现,互相碰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无解的漩涡,几乎要将我的意识都吸进去。
我在床上,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
直到身体的疲惫,稍微缓过来一丝,我才强撑着,爬起来,去浴室冲澡。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浇在我的身上,稍微驱散了一些寒意。我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也试图用这哗啦啦的水声,来盖过我脑中那些挥之不去的、混乱的思绪。
洗完澡,我换上了一件宽大的旧恤当睡衣,感觉整个人,终于活过来了一点。
我瘫坐在床边,拿起手机,只是想设定一下明天的闹钟。但当我点亮屏幕时,却看到,n的图标上,有一个红色的“1”,下面显示着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宫本拓也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我点开了对话框。消息是大概半小时前发来的。
拓也:‘优希,辛苦了。老家的事情,没问题吧?’
他的问候,是那么的日常,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像,那个在河边小树林里,将我按在树上,疯狂地、用欲望侵犯我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份巨大的反差,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我看着那行文字,久久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他的第二条消息。
拓也:‘难道说,已经睡了?要
好好休息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扰到我的温柔。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必须回复。
我不能让他,察觉到任何异常。
我用有些僵硬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着。
优希:‘嗯,没事。只是有点累了。谢谢你关心我。’
为了让自己的回复看起来更正常,我甚至还从表情包列表里,选了一个小猫打着哈欠说“晚安”的可爱表情包,一起发送了过去。
我看着那个表情包,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用起这些东西,还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拓也:‘这样啊。那就好。好好休息。晚安。’
优希:‘おやすみ。(晚安。)’
结束了这段简短的、伪装出来的“日常对话”,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了一边。
好了。
该睡了。
我关掉房间的灯,钻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黑暗,将我包裹。疲惫,如同最强大的麻醉剂,开始侵蚀我的意识。
我脑中那些纷乱的思绪,日记的秘密,拓也的眼神,父母的担忧……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失去棱角,像融化的颜料一样,在我那即将沉睡的意识之海里,缓缓地、交融、旋转……
最终,在我来得及抓住任何一个具体的念头之前,一股沉重的、无法抗拒的黑暗,将我彻底地,拉了下去。
……
……
黑暗。
无边无际的、温暖而沉重的黑暗。我的意识,就如同沉入深海的石子,不断地、不断地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
在这一片虚无的、寂静的黑暗中,我,第一次,“听”到了声音。
那声音,起初,是那么的遥远和模糊。
……啪……
……啪……啪……
那是一种沉闷的、富有节奏的、持续不断的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
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我能分辨出,那不是别的,正是肉体与肉体之间,在进行着某种激烈运动时,相互撞击、拍打,才会发出的声音。
紧接着,另一种声音,也加入了进来。
噗嗤……噗嗤……咕叽……
咕叽……噗嗤……
这是一种更加下流、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像一根坚硬的棍状物
,正在一个无比窄小、湿滑、柔软的空间里,因为有了丰富的液体作为润滑,而快速地、反复地进出时,所发出的、黏腻的水声。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禁忌的交响乐。
然后,我开始有了“触感”。
我的脸颊,正紧紧地贴在一个冰冷的、滑溜溜的平面上。那份凉意,与我身体内部那股莫名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臀部,正随着那个“啪啪啪”的节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面,一下又一下地、反复地撞击、拍打着。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整个身体,都跟着向前一冲,脸颊也在那个冰冷的平面上,更深地碾压了一下。
而我身体最私密的、最核心的那个部位……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根无比粗大、滚烫、坚硬的“棍子”,正毫不留情地、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它正随着那个“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我的体内,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活塞般的抽插运动。
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贯穿我的灵魂。
每一次抽出,又都带起一阵令人发疯的、空虚的渴望。
听觉,触觉……当这些感官都变得无比清晰之后,我的“视觉”,也终于,缓缓地,恢复了。
我的眼前,不再是黑暗。
而是一片,被水汽和泪水所模糊的、光怪陆离的景象。
我……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被按在镜子上的、无比凄美、也无比淫荡的脸。
那张脸,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极度潮红。她的双眼,向上翻着,几乎只能看到眼白。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着,晶亮的唾液,正从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淌落。她的眼角,还挂着几滴生理性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珠。
那是一张,我刚刚才在宇都宫老家的镜子里,看到过的、属于“结城优希”的脸。
那张脸,是我的脸。
我正在……镜子的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被……
我的视线,艰难地、越过镜中那个失神落魄的自己,向后看去。
我看到了。
在我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强壮的身影。
他正扶着我的腰,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属于雄性的下半身,一下又一下地,深深地,撞入我的身体。
但……
那不是拓也。
那个身影,那个轮廓,那个姿态……都和宫本
拓也,完全不一样。
他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
陌生的……
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从床上猛地弹坐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仿佛要挣脱肋骨的囚笼。
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房间里,依旧是我所熟悉的、安静的陈设。
……是梦?
我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那过于激烈的心跳。梦境中那份被贯穿、被撞击、被支配的、无比真实的感官冲击,依旧残留在我的神经末梢,让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春梦?
我……堂堂一个男人的灵魂,竟然……没有做自己骑在某个漂亮女人身上、征战杀伐的梦,反而……做了一个自己被不知道是谁的男人,从后面狠狠征战的梦?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看着这具曲线玲珑的、属于女人的身体。
“……呵。”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自嘲的、充满了苦涩的笑声。
看来,是真的……彻底地,从身体,到内心,都开始女性化了啊。连潜意识里,最深层的欲望,都变成了“被渴求”、“被占有”的形状。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股熟悉的、黏腻的湿意,从大腿根部传来。
……连生理反应,都这么诚实。
我没有再多想梦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到底是谁。那大概,只是我最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和肉体刺激,所混合发酵出的、一个荒诞不经的、毫无逻辑的产物吧。
比起这个,我还有更现实的一天,要去面对。
我像往常一样,冲澡,换衣服。在衣柜前,我犹豫了片刻,没有选择能凸显身材的短裙,也没有选择那套试图隐藏一切的中性卫衣。我最终,选了一件素色的、长度过膝的长款连衣裙。
这是一种妥协。既保留了女性的柔美,又不会因为过分暴露,而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和紧张之中。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似乎,也开始慢慢掌握了,该如何与这具“美少女”的身体,和平共处的技巧。
来到大学,空气中,依旧飘荡着我和拓也之间,那若有若无的、尴尬的因子。
我们在去往教室的路上偶遇。他看到我,眼神明显地闪躲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早。”他生硬地打了个招呼。
“早。”我的声音,也同样有些干涩。
我们并肩走着,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那份曾经能肆意打闹的亲密无间,早已荡然无存。
“那个……老家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他似乎在努力寻找着安全的话题。
“嗯,都好了。”我撒着谎,心虚地,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就好。”
然后,又是沉默。
一整天的课程,我们都维持着这样一种“最熟悉的陌生人”的古怪状态。我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作为挚友的陪伴。而他,似乎也因为那个失控的夜晚,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
我上课的时候,总是会走神。
我没有再去想那个奇怪的梦。我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另一件,更现实的事——打工。
在去宇都宫之前,拓也已经用n,把他们店长同意我面试的消息,告诉了我。时间,就约在今天,下午五点。
下午,当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我感觉自己像是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考试。
我按照拓也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位于高田马场车站附近的、名为“鸟贵族”的居酒屋。现在还早,店里还没有客人。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店门。
“欢迎光……哦?”
一个系着围裙的、体型微胖的中年大叔,从吧台后探出头来,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那个……你好,我是来面试的,结城优希。”我有些紧张地鞠了一躬。
“啊!是是是!是优希酱啊!”
店长立刻露出了一个无比热情的、和我父亲那严肃的脸截然不同的笑容,
“哎呀,我听拓也那小子说了!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一百倍啊!”
面试的过程,简单到近乎于敷衍。
店长只是象征性地问了我几个问题,比如“一周能来几天”、“以前有没有相关经验”之类的。我的回答,可以说是破绽百出。但我只是全程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用我那张极具欺骗性的、清纯秀丽的脸,认真地回答着“虽然没有经验,但我会努力学习的”。
最终,店长非常爽快地,当场就拍板录用了我。
“那就这么定了!下周一开始,就来上班吧!”
他高兴地说道,“有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站在前台,我们店的生意,肯定又要更火爆了!”
我走出居酒屋的时候,感觉还有些不真实。
我……这就找到兼职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这……也太简单了吧?
我站在店门口,正准备给拓也发消息,告诉他这个结果。一转头,却看到,他就倚在不远处的一根电线杆旁,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正笑嘻嘻地看着我。
他显然,是一直在等我。
“怎么样?”他朝我走了过来。
“……通过了。”
“我就说嘛!”
他得意地拍了拍胸脯,
“有我出马,肯定没问题的!为了庆祝你成功脱离无业游民的行列,走,再去吃一顿好的!”
“不用了!”
我连忙摆手,“上次已经让你请客了。”
“那不一样。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
这个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腕,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而且,作为把你拉进我们店的‘前辈’,我有义务,好好地,再给你介绍一下店里的规矩。”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
我被他拉着,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那宽阔的、让人安心的背影。
傍晚的夕阳,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好长,好长。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虽然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这样一步一步地,用这具新的身体,去接触新的事物,去开启新的人生的感觉……
好像,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坏。
……
我在那家居酒屋的兼职,顺利得不可思议。
店长是个很好说话的胖大叔,店里的其他同事,也因为我是“拓也的朋友”这层关系,对我颇为照顾。我的工作,也正如拓也所说,非常轻松。只是坐在前台,微笑着对进门的客人说“欢迎光临”,在他们离开时结账,偶尔接一下预约电话。
真正让我感到“辛苦”的,从来都不是工作本身。
而是宫本拓也。
自从我开始在这里打工,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得更多了。一起坐电车来,一起在休息室里吃员工餐,在深夜,一起走过那条通往车站的、昏暗的河边小路。
然后,我发现,这家伙,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
他很清晰地知道,上次在河边树林里的失控,有“酒精”这个借口。所以,他不再进行那种孤注一掷的、强硬的侵犯。而是采用了一种更加日常、也更加磨人的“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不断
地、试探我的底线,缓解他那早已满溢的欲望。
比如,在狭窄的、堆满了杂物的后厨过道里,他从我身后经过时,手掌总会“不经意”地,贴着我的后腰,甚至是我臀部的曲线上,滑过去。
再比如,我们并肩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时,他的膝盖,总会有意无意地,紧紧地贴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
我当然知道,他全都是故意的。
但,我没有躲开。一次都没有。
每当他进行这些小动作时,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日记里,那个在雨中,紧紧抱着“她”,对她说“没事了”的、如同骑士般的少年。也会浮现出,那个为了“她”,而露出凶狠眼神,赶走所有追求者的、充满了独占欲的男人。
我的心中,那份对“原优希”的同情和愧疚,与我这具身体对拓也那份本能的、渴望被触碰的欲望,交织在了一起。
于是,我默许了。
我用这份沉默的、纵容的默许,回应着他那份压抑了数年的、沉重的爱意。
而我的默许,显然,也让他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
他发明了一种,独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的、禁忌的“打招呼”方式。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店里打烊后,我正在前台后面的小储物间里,弯腰清点今天剩下的杯垫。我穿着店里发的、为了方便活动而换上的黑色紧身短裤,这个姿势,让我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形成了一个极其诱人的、高高撅起的姿态。
我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是拓也。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拍拍我的肩膀,或者用语言跟我打招呼。
但他没有。
我感觉到,一个灼热的、充满了存在感的物体,从后面,轻轻地、贴了上来,精准地,抵在了我臀部的缝隙之间。
我的身体,瞬间一僵。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站在我的身后。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他的裤子里,隔着我们两人之间那几层薄薄的布料,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充血、变硬、膨胀。
他非要,等到那根“棍子”变得坚硬如铁,将他的裤子,也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之后,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我身后走开,语气轻松地问我:
“优希,点完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哦。”
这种诡异的“打招呼”,从那晚开始,就成了我们之间,一个秘而不宣的、色情的游戏。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我开始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玩弄的心情,去享受这个游戏。
我开始享受,看着那个在学校里备受欢迎、阳光开朗的宫本拓也,是如何因为我一个无心的、弯腰的动作,而瞬间变得欲望满身、呼吸急促。
我享受着,这份只属于我的、能轻易掌控他情绪与欲望的、绝对的权力。
而今天,我决定,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惩罚他,让我知道了那么多,不该知道的秘密。
打烊后,我又一次,以“清点东西”为借口,在那个狭小的储物间里,背对着门口,弯下了腰。
拓也,如我所料,走了进来。
然后,那个熟悉的、灼热的、坚硬的物体,又一次,精准地,贴了上来。
我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地忍耐着,等待着自己“敬礼”完毕后,就迅速撤离。
但今天,我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地就结束。
就在我感觉到,他身后的那根东西,已经达到了最坚硬的状态,准备撤离的瞬间。
“啊呀!”
我“不小心”,将手边的一整摞杯垫,全都碰倒在地。圆形的纸片,瞬间散落在了我脚边的地板上,有几片甚至滚到了更里面的角落。
“抱歉抱歉,”
我维持着弯腰的、将臀部曲线完美呈现的姿态,用一种充满了“歉意”和无辜的声音说道,
“我马上就捡起来……你稍微……等我一下哦。”
我身后的他,身体,猛地一僵。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本已准备“鸣金收兵”的欲望,因为这个意料之外的、被迫延长了的亲密接触,而更加激动地、狠狠地,又向前顶了一下。
我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黑暗中,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坏心眼的微笑。
我没有立刻去捡,而是先假装在寻找散落的位置,不经意地,将我那被黑色紧身短裤包裹得浑圆紧实的臀部,向左边,轻轻地、研磨着蹭了一下。
“嗯……”
我听到他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我感受着他那根隔着布料的、无比坚硬的肉棒,因为我这一下的动作,而更加灼热。
“找到了,在这里一片……”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的重心,向右边缓缓挪去。这个动作,让我的臀部,以他的硬物为圆心,进行了一次缓慢而充满压迫感的、画圆般的碾磨。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为了稳住身形,双手下意识地
扶住了我的腰,这反而让我们贴得更紧了。
“还有那边……”
我伸长手臂,去够一个滚到角落的杯垫。为了保持平衡,我的上半身压得更低,而臀部,则不受控制地、更高地,向上撅起。这个姿舍,让我的臀缝,与他那根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致命的贴合角度。
每一次我直起一点点腰,再弯下去一点点,都等于是在用我这堪称极品形状和极致包裹感的臀部,对他的欲望,进行着一次次的、上下方向的、温柔的挑逗。
他完了。
我心中,那个属于“结城佑树”的、了解男人一切弱点的灵魂,在冷静地宣告着。
我身后的呼吸声,已经彻底乱了。发布页Ltxsdz…℃〇M那不再是人的呼吸,而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濒临疯狂的野兽,所发出的、充满了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喘息。
“优、优希……别、别动了……”
他的声音,带着哀求般的、破碎的颤音。
听到他的求饶,我心中的“女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决定,给予他最后的“解脱”。
我将最后一片杯垫捡起,然后,就在我缓缓直起身子,准备结束这场甜蜜折磨的瞬间。我用尽了全身的演技,假装脚下不稳,向后一个趔趄。
这个动作,让我整个柔软而丰满的臀部,用尽全力地、也是最后一次地,向后,狠狠地,撞进了他那早已滚烫的、一触即发的欲望之上。
“——!”
我清晰地感觉到,他身后的那个滚烫硬物,在我这最后一下、致命的刺激之下,猛地、剧烈地,疯狂地抽搐、跳动了起来!
伴随着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着解脱与羞耻的、野兽般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黏腻的、爆发式的热流,隔着他那条薄薄的运动裤,尽数、狠狠地,喷洒在了我那穿着黑色紧身短-裤的、浑圆的臀部上。
他……射了。
我身后的拓也,在达到顶点的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向后踉跄了一步,靠在了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满脸都是汗水和不自然的潮红,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表情。
我缓缓地,转过身。
我感觉到了,自己臀部传来的,那片属于他的、滚烫的、正在慢慢渗透我裤子的湿意。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女王一般、支配了一切的、极致的满足感。
………
我在居酒屋的兼职,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周。
我开始慢慢习惯前台的工作节奏,也记住了几位常客的脸。每天和拓也一起上下班,似乎也成了一种新的“日常”。我们之间,依旧维持着那种心照不宣的、危险的平衡。他会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界线边缘的身体接触,而我,则因为日记里那些沉重的过往,带着一种复杂的、类似于“补偿”和“纵容”的心情,默许着这一切。
我天真地以为,日子就会在这种奇怪的、相安无事的氛围中,继续下去。
然而,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一场由拓也主导的、针对我的“反击”,早已在暗中悄然布局。
那是一个周一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提前来到店里准备换上制服。店长却把我叫住了。
“啊,优希酱,等一下!”
胖大叔店长笑眯眯地,从吧台下,拿出了一个崭新的衣物袋,
“从今天开始,我们店里换新制服啦!为了提升形象嘛!这可是我和拓也,一起挑选了好久的新款式哦!”
又是拓也。
我心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预感。
我接过衣物袋,走进狭小的更衣室。当我将里面的“新制服”拿出来时,我那点不好的预感,立刻就变成了现实。
那是一套……怎么说呢,设计上,比之前那套,要大胆和暴露得多的制服。
白衬衫的材质,变得更薄、更贴身了。马甲的款式,则是收腰的短款,会让我那本就惊人的胸围,显得更加突出。
而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下半身的那条裙子。
它不再是之前那条为了方便活动而设计的、相对宽松的黑色短裤,而是变成了一条长度极短的、紧紧包裹着臀部的“包臀裙”。
我换上了那件白衬衫。果不其然,当我扣上扣子时,胸前最丰满的那一处,布料被撑得紧紧的,两颗扣子之间的缝隙,被拉扯开一道暧昧的、能清晰看到里面黑色胸罩蕾丝花边的裂口。那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
我深吸一口气,再换上那条包臀裙。
灾难发生了。
这条裙子,在我那过于丰满的、被拓也评价为“安产型”的肥臀上,被绷得紧紧的,将我从纤细的柳腰,到瞬间炸开的、浑圆挺翘的蜜桃臀的、那道堪称夸张的型曲线,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于羞辱的方式,彻底地勾勒了出来。
我只是稍微动一下,裙子的下摆,就会向上滑动,让我感觉随时都有走光的危险。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穿着情色扮演(py)服装一样的、充满了肉感和性暗示的、所谓的“店员”。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就在这时,另一位女同事也换好了新制服,从旁边的隔间里走了出来。她和我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但穿在她那相对扁平的身材上,却显得那么的得体、干练、恰到好处。
她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了羡慕的感叹:
“哇,优希,你穿这身也太好看了吧!简直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真让人嫉妒啊。”
我只能,对着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终于明白。不是这套制服有问题。
是我的这具身体,有问题。是它,将一件明明很正常的衣服,强行地,扭曲成了一副色情无比的模样。
我怀着一种上刑场般的心情,走出了更衣室。
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拓也。
他的目光,像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样,死死地、从上到下地,将穿着新制服的我,贪婪地“舔”了一遍。他的眼神深处,闪烁着一种“杰作完成”般的、充满了得意和满足的光芒。
“……怎么样?”
他明知故问,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裙子,是不是太短了点?”我不安地,拉了拉裙子的下摆。
“有吗?我觉得刚刚好啊。”
他一脸无辜地说道,
“这样,才更能展现出我们店员的‘活力’嘛。”
从那天起,我的“噩梦”,就开始了。
我每一次弯腰去前台下面拿东西,都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属于拓也的、灼热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那因为弯腰而绷得更紧、曲线毕露的臀部上。
有好几次,他甚至会以“打招呼”为名,在我弯腰的时候,从后面,悄悄地走上来,用他那早已硬挺的胯部,在我身后,进行那套我们都心照不宣的、危险的“仪式”。
我因为穿着这身过于暴露的制服,而变得更加敏感。而他,则因为我这副更加色情的模样,而变得更加无法忍耐。
因为包臀裙的原因,他那种“打招呼”的方式,也变得更加直接和大胆了。
最近,我甚至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拓也来上班时,不再穿他以前常穿的那种方便活动的运动裤,而是开始换上了那种……前面有拉链的牛仔裤或休闲裤。
我一开始,并没有多想。
直到那一次。
那又是一个打烊后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储物间。我俯下身,整理着最下面一格的账本,那条紧身的包臀裙,因为这个姿势,被拉扯到了一个极限,将我臀部的曲线,毫无保留地、紧绷地展现出来。
拓也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我的身后。
熟悉的、灼热的、坚硬的物体,贴了上来。
但这一次,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再是隔着好几层布料的那种、模糊的、闷闷的触感。
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根无比滚烫、形状狰狞、带着湿滑前端的“肉棒”,正隔着一层薄薄的、我的连裤丝袜,直接地、紧紧地,抵在了我的臀缝之间!
我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我瞬间就明白了他换裤子的目的。
他……他竟然……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他竟然,就这么,将他那根完全勃起的、赤裸的欲望,直接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就这样塞进了我那紧身包臀裙与身体之间的缝隙里,让它和我的丝袜,进行着“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那份无比清晰的、属于男性器官的形状、温度、和脉动,透过那层薄薄的尼龙,毫无保留地、烙印般地,传递到我最敏感的皮肤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顶端,正因为我的姿势,而深深地、嵌入了我两瓣臀肉之间那道最深、最私密的沟壑里。
他站在我的身后,一言不发,只有那如同野兽般的、粗重的喘息声,在我的耳边回响。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十几秒,或许,已经有好几分钟。
我只感觉到,那根抵着我的硬物,在发出一阵剧烈的、压抑的颤抖后,变得更加滚烫。
然后,他才像是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般,缓缓地,将他的“肉棒”,从我的裙子下摆里,抽了回去。
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拉上拉链的、细微的金属声。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我的头。
“……走了,优希。回家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
……
又是一个深夜。
我跪在自家那狭小得可怜的浴室地板上,面前的塑料盆里,浸泡着我那套已经换下来的、今天才穿过一次的居酒屋新制服。
我戴着橡胶手袋,认命地,将那条被绷得紧紧的黑色包臀
裙,和那双被他弄脏的连裤丝袜,浸入混杂着洗衣液的温水中,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搓洗着。
清水的表面,很快就泛起了一层可疑的、白色的泡沫。空气中,洗衣液的廉价香气,和我身上残留的、拓也那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脸颊发烫的、淫靡的气味。
“……这个混蛋。”
我看着盆里的“罪证”,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三次了……他难道以为这东西会自己变干净吗?”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傍晚时,在储物间里发生的那一幕。他那因为情动而变得沙哑的喘息,他那双在我臀上肆虐的大手,以及……最后,那股喷洒在我身上时,无法抗拒的、滚烫的温度。
“哈……”
光是回想,就让我的身体,又开始产生一些不妙的反应。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去,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这盆“麻烦”上。
“真是的……每次都让他爽到,最后累死累活洗衣服的,却是我……”
我像一个抓到丈夫出轨证据,却又无能为力的怨妇一样,碎碎念地抱怨着。
“而且这套制服就只有两套换洗……他再这样搞下去,万一哪天没干,我穿什么去上班啊?被店长发现上面有奇怪的味道和痕迹怎么办?啊啊啊,烦死了!”
我越想越气。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总是在这场禁忌的游戏里,扮演那个被动地、只能承受和“默许”的角色。我们之间的权力,早就已经失衡了。他知道我不会真的拒绝他,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得寸进尺。
我必须……进行一次“反击”。
我必须,让他也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一点“代价”。
我将洗干净的制服晾好,擦干手,然后,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恶作剧般的表情,拿起了手机,点开了与宫本拓也的n对话框。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着。这一次,我没有用任何可爱的表情包。
优希:‘拓也。’
我只发了这两个字过去。一种谈判开始前,先声夺人的气势。
对面几乎是秒回。
拓也:‘怎么了?优希。这么晚了还不睡?’
优希:‘睡不着。在洗衣服。’
拓也:‘洗衣服?辛苦啦。’
他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优希:‘是啊,很辛苦呢。特别是,洗那条被不知道哪个笨蛋,弄得又脏又黏的裙子和丝袜的时候。’
我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过去。但这个微笑,在此刻,显得格外冰冷。
对面,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我几乎能想象出,他看到这条信息时,那副惊慌失措、冷汗直流的表情。
拓也:‘……对不起。’
优希:‘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优希:‘我今晚,因为洗你的‘烂摊子’,弄得手都酸了。所以,我决定了。’
优希:‘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两个选择。’
拓也:‘……什么选择?’
优希:‘一,从今以后,每一次,你弄脏了我的制服,都由你,亲自,负责手洗干净。洗到我满意为止。’
优希:‘二……’
我在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我该写什么呢?“二,我们分手”?不不,我们根本没在交往。“二,我辞职不干了”?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威胁。但我的内心深处,那个属于“女王”的、爱玩弄的自己,却给了我一个更好的答案。
我缓缓地,打出了第二个选项。
优希:‘二,下一次,就不是用腿了。’
这条信息,充满了暗示,也充满了歧义。
拓也那边,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拓也:‘……优希,你这是什么意思?’
优希:‘字面意思哦。你自己选吧,拓也前辈??’
我故意,在最后,加上了那个他最受不了的、亲昵的称呼,以及一个爱心符号。
我扔下手机,钻进被窝里。
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兴奋的快感。
现在,轮到你头疼了,宫本拓也。
……
那一晚,我是在一种混杂着报复得逞的快感,和对未来不确定性的紧张中,沉沉睡去的。
我不知道拓也,会选择哪一个选项。
是选择前者,放下身为男人的尊严,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为我清洗那些沾染了他欲望的、羞耻的“证物”?
还是……选择后者?
第二天,在居酒屋。
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被拉成了一根细到极致的、即将绷断的弦。他一整天都显得心事重重,几乎没有和我说话。但他那投向
我的视线,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灼热,更加充满了侵略性。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的平静。
终于,熬到了打烊。
同事们都陆续离开了,小小的储物间里,又一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我假装在整理自己的背包,心脏,却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疯狂地跳动着。
他走了过来,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后面贴上我。而是站到了我的面前,将我堵在了储物柜和他的身体之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只属于我们的狭小空间。
“……想好了吗,拓也前辈?”
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幽深的、仿佛要将我吸进去的眼睛,率先打破了沉默。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挑衅的微笑。
“是要当我的专属洗衣工呢?还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我选二。”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斩钉截铁的决断。
我的心,猛地一颤。
他……他竟然真的……
“你说的,优希。”
他缓缓地、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
“下一次,就不是用腿了。”
他看着我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眼神变得愈发滚烫。
“那……该用哪里呢?”
他没有给我思考和回答的机会。
他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我反抗的力道,轻轻地按住了我的后颈,然后,缓缓地,将我向他的身下,引导而去。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住了。我的大脑,在疯狂地尖叫。
——不行!那太……那太超过了!
——快推开他!快跑!
——我只是在开玩笑!我不是真的那个意思!
但是,我的身体,却又一次,背叛了我的灵魂。日记里,那个为了他,可以献出一切的“她”;现实中,那个早已被他的欲望所浸透、食髓知味的“我”。这两种意识,在此刻,奇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我没有反抗。
我只是,顺从地,在他的引导下,缓缓地,跪了下去。
直到我的视线,与他那早已拉开拉链、从裤子里狰狞地、完全地挺立出来的、那根充满了雄性力量的“肉棒”,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它比我上次看到的,更加巨
大,更加滚烫,前端因为兴奋,已经溢出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优希……”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欲望的叹息。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插进了我柔顺的黑发之中,仿佛在爱抚一件属于他的、最珍贵的宝物。
“……就是这里。”
我闭上了眼睛,像一个即将接受神谕的、最虔诚的信徒。
我张开了嘴,用我那柔软的、颤抖的嘴唇,迎向了那根,属于我最好朋友的、滚烫的欲望。
当那根粗大的、带着咸湿味道的硬物,第一次,抵开我的唇齿,侵入我温热的口腔时,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引爆了一样,瞬间一片空白。
好大……好烫……好……充满了他的味道……
而他,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扶着我的后脑勺,开始用一种缓慢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力道,将他的欲望,更深、更深地,送入我的喉咙。
“唔……嗯……!”
我的喉咙,被他那巨大的头部,完全地、紧密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了。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我忍不住开始干呕,眼角也生理性地,溢出了泪水。
但拓也,没有停下。
他看着我这副被迫张着嘴,被他的性器,干得口水和眼泪直流的、无比下贱的模样,眼神里的欲望,变得更加疯狂。
他甚至,开始缓缓地、在我的深喉里,进行着小幅度的、研磨般的抽送。
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起操干出来。
我不再挣扎。
我只是,仰着头,承受着这一切。
我用我这具,属于“优希”的,最柔软、最温顺、最能让男人产生征服欲的部位,去回应着他那份,压抑了数年之久的、最狂野、最偏执的爱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到,他那在我喉咙里不断跳动的肉棒,猛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闷哼。
“唔……!!”
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无比腥膻的激流,从他那根在我喉咙深处剧烈跳动的肉棒顶端,毫无保留地、尽数喷涌而出。
我的喉道,瞬间就被这股黏腻、温热的液体,彻底地、满满地,灌溉了。
“唔……好奇怪的……味道……喉咙……好黏……”
我含糊不清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我本能地想要干呕,想要将这些侵入我身体的“异物”全都吐出去。
但他射出来的量,真的太大了。
那股浓稠的液体,很快就从我那被他填满了的、狭窄的喉咙,向上溢出,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麝香和某种金属腥气的、属于男人精液的独特味道,霸道地、不容分说地,窜进了我的大脑,刺激着我的每一个味蕾。
该死……
我……我竟然含着……男人的精液……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恍惚。我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变得迷离起来。我看到,一缕透明的、混合着我的口水和他体液的银丝,正从我那无法合拢的嘴角,缓缓地、羞耻地,向下滴落。
而我这副,被他的欲望,彻底玩坏了的、淫荡的表情,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了。
那根本该在高潮后,就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在我的深喉里,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胜利的姿态,恶劣地、深深地,搅动了两下。
然后,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它从我的口中,抽了出去。
“咳……咳咳咳!哈啊……咳……”
得到了解放的瞬间,我立刻瘫软地跪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也因为刚才那过度的刺激,而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涌出。『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拓也……你个混蛋!”
我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一片狼藉的脸,用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发出了软弱无力的控诉,
“谁……咳咳……谁让你射在里面的!我才……我才不想吞这种东西……!”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却忽然,蹲下身子,伸出手,用他那温热的、还沾着我们两人体液的手指,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我拒绝的力道,捏住了我的脸蛋两侧,阻止了我想要将口中那些污秽之物吐出来的企图。
我因为他的动作,而被迫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吓人的、充满了“食髓知味”的欲望的眼睛。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却又无比恶劣的、胜利者的微笑。
“全部,都咽下去哦,优希酱。”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体贴”。
“你不是……最怕把制服弄脏了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依旧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我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场极致的深喉体验而不住地颤抖。喉咙里,充满了他的味道,黏腻、腥膻,带着一种属于雄性生物的、霸道的、令人不适的气息。
我瞪着他。
用我那双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的、水汽弥漫的眼睛,狠狠地、带着一丝不甘和屈辱地,瞪着他。
但他没有移开视线,只是静静地、用他那捏着我脸颊的手,施加了一点点不容我拒绝的压力。
他在等我的答案。
我的大脑里,那个属于“结城佑树”的、最后的男性尊严,在尖叫,在咆哮。它让我把口中这些屈辱的、肮脏的东西,全都吐到这个混蛋的脸上。
但是,另一个声音,一个更深沉、更柔软、属于“结城优希”的本能,却在告诉我——
——咽下去。
——他想要你这么做。
——让他……满足。
我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这个认命的动作,颤抖着。
……就像喝药一样。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就像小时候,喝那些又苦又涩的中药一样。捏着鼻子,一口气,咽下去,就好了。
我鼓起脸颊,喉头滚动。
“咕嘟。”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满满一口的、属于我最好朋友的、浓稠的精液,混杂着我的唾液和泪水,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咽了下去。
那股奇异的味道,滑过我的食道,落进我的胃里,仿佛要在我的身体最深处,烙下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属于他的印记。
……结束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拓也似乎也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会如此顺从。他捏着我脸颊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些,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更加疯狂的、被彻底满足了的征服欲。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恶作剧般的、小小的报复心。
我当着他的面,缓缓地,张开了我的嘴巴。
然后,像一只向主人邀功的小猫一样,将那根被他蹂躏得通红、此刻却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舌头,伸了出来,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同样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我用这个动作,向他无声地、炫耀着我的“战绩”,也展示着我的“臣服”。
“……优希……你……”
拓也看着我这副样子,喉咙里发出了仿佛被扼住了一样的、不
成句的音节。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调侃或命令的话语。
他松开我的脸,然后,猛地,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他的怀中。
这个拥抱,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它不再充满了那种急切的、想要占有的欲望。而是带着一种……充满了怜惜和珍视的、温柔的力道。
“……你真是个……笨蛋。”
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后怕的颤抖。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那份刚刚还充斥着我全身的、屈辱和不甘的感觉,不知为何,竟然,被一种更加巨大的、名为“安心”的感觉,所取代了。
我们,就这样,在打烊后空无一人的、冰冷的储物间里,拥抱了很久很久。
直到我们两人都慢慢平复下来。
“……衣服,都弄乱了。”
他松开我,看着我那件领口歪斜、沾着口水的衬衫,眼神复杂地说道。
他伸出手,像一个耐心的丈夫,帮我整理好衣领,又用自己的袖口,轻轻地、擦去了我脸上的泪痕。
“好了,我们回家吧。”
“……嗯。”
我点了点头,转身去拿我的背包。我将手,伸进了制服马甲的口袋里,想去拿我的手机。
然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本不该存在于那里的东西。
那不是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
那是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有一定厚度的……纸?
我愣住了。
我确定,我上班前,检查过口袋,里面是空的。这张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怀着一丝困惑,将那张纸,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拓也正在穿外套,并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动作。
我借着储物间昏暗的灯光,小心翼翼地,将那张折叠起来的纸,展开。
那是一张,从某种笔记本上,被完整撕下来的纸页。纸页的边缘,还带着撕下时留下的、整齐的虚线齿孔。
而纸页上,用着那道我再熟悉不过的、属于“她”的、娟秀的字体,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一整天的日记。
【2024年6月5日星期三雨】
今天,又对拓也撒谎了。
我说我身体不舒服,社团活动要请假,提前回家了。他很担心,还说要不要陪我去保健室。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劝走。
其实,我骗了他。
我去了那个人指定的地方……又是那家在车站附近的高级酒店,楼下的咖啡厅。
他又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在桌子下面,他的手……一直……我好想尖叫,好想把桌子掀翻,但我不敢。他说,如果我不听话,他明天,就让拓也从这个学校里,彻底消失。
我的身体好脏。
我觉得自己好脏。
可是,为了拓也,为了不让他那因为冲动而犯下的“错事”被发现,我只能忍耐。
对不起,拓也。
对不起。
……
……
我的指尖,捏着那张凭空出现的、属于过去的“日记”,浑身,因为震惊而动弹不得。
这张纸……
它来自宇都宫。来自那本被我放在背包最深处的、残缺的日记本。
但它现在,却出现在了东京。出现在了我的制服口袋里。出现在了……我刚刚和拓也,进行了那样一场,极致的、充满了臣服与支配的亲密接触之后。
这……是超自然现象。
换做是过去的“结城佑树”,一定会认为自己是疯了,或者是在做梦。
但我现在,却异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我自己的存在,我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女人,这件事本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超自然现象”。与之相比,一张纸的瞬间移动,似乎……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我不再去纠结这张日记,是如何出现的。
我更在意的,是它上面所写的内容。
我将这张薄薄的、却又承载了千斤重量的纸片,重新展开,借着储物间昏暗的灯光,又一次,贪婪地、逐字逐句地,阅读着。
【2024年6月5日星期三雨】
日期,是高三的六月。这是被撕掉的那部分。
【今天,又对拓也撒谎了。】
【骗了他。我去了那个人指定的地方……又是那家在车站附近的高级酒店,楼下的咖啡厅。】
“那个人”,是谁?一个让“她”连名字都不敢写下来的人。
【他又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在桌子下面,他的手……我好想尖叫,好想把桌子掀翻,但我不敢。他说,如果我不听话,他明天,就让拓也从这个学校消失。】
……胁迫。
“她”,在被人用拓也的前途,作为要挟。
【
……为了不让他那因为冲动而犯下的“错事”被发现,我只能忍耐。】
拓也……犯下的“错事”?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是什么错事?难道,是那次在桥洞下,他为了救她,而把那个男人……打得太重了吗?
【我的身体好脏。我觉得自己好脏。可是为了拓也,我只能忍耐。对不起,拓也。对不起。】
最后那两句“对不起”,字迹因为用力,而有些深陷,甚至微微划破了纸张的背面。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她”,是在怎样一种巨大的痛苦、屈辱和自我厌恶中,写下这段文字的。
我……终于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父母会说,她高三那年,“魂不守舍”、“眼神空洞”。
因为,她正在独自一人,背负着一个地狱。
一个为了守护自己最重要的“骑士”,而不得不,向“恶魔”献上自己身体的、无间地狱。
“……优希?”
拓也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将我从那份彻骨的寒意中,惊醒了过来。
我像一个做贼被当场抓获的小偷,浑身一颤,闪电般地,将那张日记纸,胡乱地折叠起来,塞进了口袋的最深处。
“你怎么了?”
他穿好了外套,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站在这里发什么呆?脸色这么白,像见了鬼一样。”
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看着这张,让日记里的“她”,甘愿承受一切痛苦,也要去守护的脸。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比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感。有同情,有愤怒,有悲哀,还有一丝……嫉妒。
“……没什么。”
我低下头,不敢让他看到我的眼睛,
“可能是……有点累了,站得久了,有些低血糖。”
“你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像哄小孩子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
“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多吃点饭。发布\页地址)
www.4v4v4v.us
^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
我被他牵着,走出了居酒屋,走进了东京深夜的街道。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的右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攥住了口袋里那张,来自于过去的“幽灵”。
我一直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最
不幸的人。
但我现在才知道。
有一个女孩,她所承受过的痛苦和绝望,比我,要深沉一万倍。
而那个让她陷入地狱的“钥匙”,和那个她拼死也要守护的“宝藏”……
竟然,都是同一个人。
都是,正紧紧牵着我的手的、这个对此,一无所知的、我的“挚友”。
……
……
那场发生在储物间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风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我和拓也之间,又恢复了那种微妙的、表面的和平。他没有再对我进行那种露骨的、试探底线的身体接触,只是偶尔,在人多拥挤的居酒屋后厨,他的手掌会“不经意”地,在我的后背或腰间,停留那么一两秒。
那份触碰,不再是为了缓解他自己的欲望,更像是一种……确认。
确认我还在他的掌控之中。确认我,没有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而选择逃跑。
而我,也确实没有逃跑。
我只是,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那张凭空出现在我口袋里的、属于“她”的日记碎片,像一个幽灵,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盘旋。
我像是得了一种魔怔。在学校里,在打工时,我会下意识地,用一种审视的、怀疑的目光,去观察每一个和拓也有所交集的、年长的男性。是那个总来我们店里喝酒的、早稻田大学篮球部的队长吗?还是那个在学生会里,总是对拓也发号施令的副会长?
每一个,看起来,都有嫌疑。
每一个,又似乎,都没有动机。
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像一个失忆的侦探,手里只有一张写着谜题的卡片,却完全没有解开谜题所需要的“数据库”。
我对自己高三那年的“人际关系”,一无所知。
我必须,找到一个方法,一个合理的、不引起拓也怀疑的、能让我窥探那段“过去”的方法。
这个机会,在一个周五的夜晚,终于被我等到了。
那天打烊后,我和拓也像往常一样,并肩走在回车站的路上。夏夜的风,吹得人很舒服。他难得地,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像许久以前那样,和我聊着学校里的趣事和游戏里的新活动。
这温馨而平和的气氛,让我那颗紧绷了好几天的心,稍微放松了下来。
也给了我,鼓起勇气,说出那句话的契机。
“……呐,拓也。”我停下脚步
,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嗯?”他也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就是……这个……”我有些紧张地,玩弄着自己背包的肩带,视线也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他,
“我前几天,从老家回来之后……偶尔,会想起一些高中的事情。”
我小心翼翼地,抛出了一个安全的、无法被证伪的开场白。
“但是,感觉好奇怪啊。很多事情都记得很清楚,但好多同学的脸,都变得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了。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样。”
“哈?你这家伙,说什么呢?”拓也笑了起来,是那种我所熟悉的、毫无阴霾的、爽朗的笑声,
“这才毕业多久啊,就开始老年痴呆了?”
“……我没开玩笑!”我鼓起脸颊,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他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那……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我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小,“你……还留着我们高中的毕业相册吗?”
“毕业相册?”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个,
“当然留着了。那可是我们青春的证明啊!怎么了?”
“没什么……”
我用脚尖,无意识地,在地上画着圈,
“我就是……有点想看看了。和你一起,看看。感觉,可能会想起一些,被我忘记的事情。”
我说完,便不敢再说话。心中,因为这个谎言,而惴惴不安。
他会觉得奇怪吗?会怀疑我的动机吗?
然而,拓也的反应,再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料。
他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戏谑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喜、雀跃,以及……难以言喻的、温柔的表情。
“……好啊。”
他轻声说道。那声音,甚至比今晚的夜风,还要温柔。
“当然好了。你想看,随时都可以。”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光。
“那东西,就放在我房间的书架上。我家离这里也不远。”
“要不……这个周日,你来我家吧?”
他发出了邀请。
“我家白天没人。我们可以……安安静静地,一起看。我还可以,叫个披萨外卖。”
我……去他家?
去那个,属于宫本拓也的、绝对的、私密的
领域?
我的心脏,因为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暗示的提议,而疯狂地,漏跳了一拍。
我的大脑,在尖叫着“危险”。
但我的嘴巴,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给出了回答。
“……好。”
2025年7月12日,星期六,下午。
手机的屏幕上,还停留在我和拓也昨晚的n聊天记录上。最后一条,是我发的“知道了,周日见”。
明天……就要去他家了。
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心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像揣了只兔子,不时地、没来由地,胡乱跳动几下。
那将是我第一次,踏入属于“宫本拓也”这个男人的、绝对的私密领域。
我试图想象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房间。是会像我记忆中,他初中时那样,贴满了游戏海报,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大学男生的、随性的生活气息?
就在这时,手机在枕边,发出了“嗡”的一声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拓也:‘哟,优希。明天的事,没忘吧?’
我看着这条消息,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
优希:‘怎么可能忘呢。这可是前辈的邀请嘛。’
我回了一句俏皮的、带着一丝工作时才会用的玩笑口吻的信息过去。
对面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然后,一条让我意想不到的消息,弹了出来。
拓也:‘那个啊,我有一个请求……’
拓也:‘我们店长啊,他说要是穿着制服在街上走,说不定能给店里做宣传……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穿着打工时的制服过来?当然,要是觉得为难的话,完全没关系的!’
……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这段文字,反复地,看了两遍。
然后,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给店里做宣传?
这个借口,也太蹩脚,太可爱了点吧。
我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他抓耳挠腮、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的、笨拙的样子。
我一下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
这家伙……是想玩制服诱惑啊。
还是,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绝对私密的领域里。
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瞬间流遍了我的全身。
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感到被冒犯,会觉得他变态、恶心。
但现在……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原优希”的过去,对他那份压抑的爱恋,产生了一丝同情。
还是因为,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属于男性的灵魂,在对这种“攻守逆转”的权力游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我的身体,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我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濡湿的热流,正从我的小腹深处,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竟然,只是看着他的文字,就开始湿了。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河边树林里,他滚烫的肉棒,在我腿间的摩擦。
居酒屋储物间,他灼热的体液,喷洒在我臀上的温度。
几天前那个夜晚,他那根填满我喉咙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巨根。
而这一次,是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地盘。
唔……
想到这里,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战栗的、无比清晰的念头,猛地,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如果……这一次,他想做的,不再是那些隔靴搔痒的“前戏”呢?
——如果,他想做的,是真正的……结合呢?
我……
我好像……应该先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盒避孕套。
以防万一。
这个念头,是那么的荒诞,却又那么的“合乎逻辑”。它像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我心中那扇名为“自暴自弃”的大门。
我看着与拓也的聊天框,脸上,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未曾见过的、充满了期待和恶作剧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我缓缓地,打出了我的回复。
优希:‘诶——?既然是店长的命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呢——(棒读语气)’
优希:‘为了“宣传”,我可得好好努力才行呢?’
信息,发送成功。
我扔下手机,从床上一跃而起,没有再去管他会如何回复。^新^.^地^.^ LтxSba.…ㄈòМ
我抓起了桌上的钱包和钥匙。
公寓的门,被我“咔哒”一声打开,又关上。
在去赴那场鸿门宴之前,我得先去一趟便利店,补充一点必要的“装备”。
……
约定的日
子,到了。
我站在穿衣镜前,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经过了这几个月,我已经能相当熟练地,使用那些瓶瓶罐罐了。妆容的技巧,我甚至觉得自己掌握得比大部分女孩子还要好。毕竟,在审美这件事上,或许没有谁,比一个曾经的“男人”,更懂另一个男人的点了。
但这副面庞,其实也根本用不着特意化妆。它的底子,好到只需要最简单的点缀,就能焕发出惊人的光彩。
我只是,在自己那饱满的嘴唇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带着水光的唇彩。它让我的唇色,看起来像是刚刚被亲吻过一样的、自然的粉嫩。
然后,我看向我的胸口。那件紧身的白衬衫,扣子被我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显得……有些过于正经了。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然后,是第二颗。
那颗,正好位于我双乳顶峰之间的、最关键的一颗纽扣。
随着它的解开,那片被紧紧束缚的布料,向两边微微敞开。虽然没有直接露出任何不该露的东西,但那道深邃的、因为奶子被挤压而产生的乳沟阴影,却变得若隐若现,比直接的裸露,更增添了引人遐想的色情。
我满意地,看着这个“杰作”。
最后,是下半身。那条被拓也偷偷改短过的、紧紧包裹着我臀部的包臀裙,那双能将腿部线条修饰到极致的黑色连裤丝袜,以及一双能让我身姿更显挺拔、步态更加摇曳的、七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
镜子里的这个“我”,拥有着让任何男性都无法把持得住的、巨乳与肥臀的极致曲线。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及腰的长发,更为这具身体,增添了一丝女神般的圣洁与妖女般的魅惑。
我此行,不是去赴一场约会。
而是去奔赴一场,我期待已久的战争。
我拿起了沙发上的小手提包,在走出家门前,我的手,下意识地,伸进口袋里,确认了一下。
一个冰凉的、方形的小包装,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昨晚在便利店里的情景。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大学生店员。当我将那盒包装上写着“0.01超薄款”的冈本避孕套,和一瓶矿泉水一起,放到收银台上时,他的脸,“轰”的一下,就红透了。
他全程,都不敢看我的眼睛,结账的
手,都在微微发抖。
当我接过东西,转身离开时,我甚至能从便利店明亮的玻璃门反光上,看到他那不自觉地、试图用身体,去遮掩自己下半身那已经顶起了裤裆的、尴尬的姿态。
他肯定,在脑子里,联想了很多很多,不该想的东西吧。
我从回忆中抽身,轻轻地,笑了一下。
然后,我打开公寓的门,走了出去。
我坐上了开往拓也家方向的电车。车厢里,依旧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视线,但我早已习惯,甚至……有些享受。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与拓也的聊天记录,看着上面那个,由他发来的、我即将抵达的地址。
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踏上自己“狩猎场”的、属于捕食者的、极致的兴奋。
根据n上发来的地址,我坐电车,来到了一个我从未到访过的、位于世田谷区的娴静的高级住宅区。
拓也的公寓,就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那是一栋看起来就非常气派的、有着酒店式大堂的公寓楼。安保措施也做得很好,需要刷门禁卡才能进入。
这里,和我那个每个月都要为房租发愁的、狭小的学生公寓,简直是两个世界。
我站在公寓楼下,仰望着这栋钢筋水泥的造物,心中,忽然浮现出了一段,很久很久以前的、属于“结城佑树”的记忆。
我记得,大概是高三刚毕业,我们两个,都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时候,拓也的父母,就为他买下了这套位于东京的公寓,作为他大学生活的礼物。
当时的我,正为了要在东京租一间什么样的、便宜的房子而焦头烂额。我看着他那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我记得,我当时,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
我对他说:“拓也,你这家伙,命也太好了吧!可恶!要不这样,等我哪天变成了女的,我就去给你当女朋友!然后,就能名正言顺地,搬到你这个不用交租金的大房子里,和你一起住了!”
他当时,是怎么回我的来着?
他好像,笑得很大声,然后,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说:“好啊!你要是真能变成一个像杂志模特那样的大美女,我就让你住进来!天天给我做饭洗衣!”
……
一个,当时我们谁也没当真的玩笑。
一个,现在却以一种最荒诞、最扭曲的方式,即
将“成真”的预言。
我站在他家的门前,伸出手,按下了门铃。
“叮咚——”
门,很快就开了。
拓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换上了一身宽松的、居家的灰色休闲服。头发,却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一本正经的、迎接“普通朋友”的表情。
“你来啦,优希。快请进。”
“打扰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他家的玄关。
我立刻就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像是刚用过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而我眼前的客厅,地板光洁如新,桌子上空无一物,所有的东西,都被收纳得整整齐齐。
这哪里是一个独居男大学生的家?这分明,就是样板房。
他肯定,在今天,花了好大的力气,进行了一场“毁灭证据”式的大扫除。
我心中暗笑着,开始弯腰,去解我脚上那双高跟鞋的搭扣。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来自于拓也的、灼热的视线,正一动不动地,聚焦在我的身上。
他没有在看我的脸。
他在看我因为弯腰,而将那条紧身包臀裙,绷成一个极致诱人曲线的臀部。
他在看我为了维持平衡,而微微翘起的、穿着黑色连裤丝袜的脚踝。
他在看我,褪下高跟鞋后,那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而微微泛红的、可爱的脚趾。
我假装没有察觉,慢条斯理地,换上了他为我准备的客用拖鞋。<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当我直起身子,准备走进客厅时,我的视线,“不经意”地,向下扫了一眼。
然后,我看到了。
尽管,他已经特意换上了最宽松、最不显形的休闲裤。
但此时此刻,在他的胯下,依旧还是,被顶起了一个轮廓分明的、充满了雄性攻击性的、无法被忽视的帐篷。
这个笨蛋。
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他肯定,激动得快要疯了吧。
能把自己一个,做梦都想操干的、堪称极品的“雌性”,以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邀请到只有他们孤男寡女的家里来。
在他的脑子里,肯定,已经把接下来所有能发生的事情,都演练了一百遍了吧。
我抬起头,迎上他那有些慌乱的、试图从我身上移开的视线,脸上,露出了一个最甜美、也最无辜
的微笑。
“拓也,你家,真干净啊。”
面对我那句意有所指的、关于“干净”的夸赞,拓也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肉眼可见的慌乱。
“啊……哈哈,是吗?我平时……也挺爱干净的。”
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手忙脚乱地从鞋柜上,拿起一瓶消毒喷雾,对着我刚刚换下的高跟鞋,装模作样地喷了两下。
那副试图掩盖自己“为了迎接我而特意进行过大扫除”这个事实的、笨拙的样子,让我差点又笑了出来。
“别站着了,快进来坐。”他岔开话题,将我引向客厅的沙发。
“嗯。”
我点点头,迈着步子,走进了这个属于他的“巢穴”。
客厅的布局很简单,充满了典型的、独居男大学生的气息。虽然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但角落里那个巨大的、放满了游戏光盘和手办的电视柜,还是暴露了他“宅男”的本质。
“你先坐一下,我去拿东西。”
他说完,便转身走进了里屋。
我顺从地,坐在了那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灰色的布艺沙发上。我没有选择正襟危坐,而是故意,选了一个能将自己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略带一丝慵懒的姿态。双腿并拢,斜斜地靠着沙发的一侧。
很快,拓也便抱着一本厚厚的、深蓝色的硬壳相册,从里屋走了出来。
是毕业相册。
他脸上,又重新戴上了那副“一本正经”的、仿佛我们今天真的只是为了“怀念青春”而聚在一起的面具。
“来,我们从第一页开始看吧。”
他说着,然后,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我的旁边。
是那种,没有任何间隙的、紧紧挨着我的坐法。
我的大腿,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隔着一层休闲裤的、属于男性的、充满了热量和肌肉感的、大腿的触感。我的胳膊,也和他的胳膊,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他将那本厚重的毕业相册,摊开,放在我们两人并拢的膝盖上。
然后,他状似不经意地,将头,朝着我的肩膀,轻轻地靠了过去,仿佛是为了能更清楚地,看清相册上的内容。
他的头发,蹭在我的脸颊边,痒痒的。
我甚至能听到,他将头靠过来的时候,那一声似乎是下意识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满足的鼻息。
他在闻我身上的味道。我那混合了洗发水、沐浴露,以及我自己身体的、独属
于“结城优希”的、雌性的味道。
而他那只,扶着相册边缘的手,也极其“顺势”地、轻轻地,抵在了我胸前那对丰满的、柔软的“奶子”的侧面。
……这家伙。
从坐下来到现在,短短十几秒,所有能占的便宜,一样不落地,全占了。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痴汉教学”。
我心中暗骂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对这一切“毫无察觉”的、天真的微笑。
“哇,第一页就是我们的集体照啊。你看你,优希,那时候就这么显眼了。”
他的手指,点在相册里,那个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漂亮的黑发女孩身上。
我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她”,和我记忆中,“他”在拍这张照片时的站位,分毫不差。只是,“他”那张平凡的、淹没在人群中的脸,被替换成了“她”这张,即使面无表情,也依旧能成为全场焦点的、女神的脸。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拓也的解说,一边用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记忆,和我现在看到的这张属于“结城优希”的脸,进行着飞速的“数据比对”,试图从这些同学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与日记碎片里那个“他”相关的蛛丝马迹。
但我的心思,却很难集中。
因为,身旁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来,我们翻一页。”
他说着,那只扶着相册的手,在“翻页”这个动作的掩护下,总会“不小心”地,用手背,狠狠地,擦过我胸前的柔软。
“啊,你看这张,是运动会的时候!你当时参加接力赛……”
他的另一只手,会指着照片,但指完之后,落下来的时候,又会“不小心”地,搭在我的膝盖上,甚至,用指尖,在我穿着丝袜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地,抚摸、试探着。
他所有的心思,都不在这本相册上。
他只是,在借着“一起看相册”这个蹩脚的理由,心安理得地,对我进行着无休无止的、黏腻的、充满了暗示的身体接触。
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我决定,揭开他这层虚伪的、一本正经的伪装。
就在他的手,再一次,借着翻页的动作,准备从我大腿上“路过”的时候。
我忽然,伸出手,用我的手背,轻轻地,按住了他那只正准备“作恶”的手。
“……嗯?”
我的动作,让他浑
身一僵,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看我。
我迎上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天真无邪的、却又带着一丝小恶魔般狡黠的微笑。
“呐,拓也。”
“嗯?什么?”
我歪了歪头,将目光,从他那张有些紧张的脸上,缓缓地,移向他那只正被我按住的、停在我大腿上的手。然后,又移回到我们面前那本,被摊开的毕业相册上。
“这本毕业相册,”
我用一种充满了纯粹“好奇心”的、无比真诚的语气,轻声问道,
“……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比我的大腿,还好看?”
我的话,像一根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了我们之间那早已充满了火药味的、暧昧的空气。
拓也那只被我按住的手,猛地一颤。他抬起头,脸上那副“一本正经”的伪装,终于,彻底地龟裂了。他看着我脸上那副“天真无邪”的、小恶魔般的微笑,眼神,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
我没有移开按住他手的手,反而,用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画着圈地,滑动了一下。
我将身体,又朝他,倾过去了一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吐气如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你真的很想摸的话,就别装了啊。”
“像这样,一边假装在看相册,一边又心猿意马地进行各种小动作,三心二意的,很恶心哦。”
我能感觉到,我的话语,让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
“明明……身体早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是吗?”
我的视线,意有所指地,向他那早已在宽松休闲裤下,撑起了高高帐篷的胯下,瞥了一眼。
“尽情地摸吧。我,不在意的。”
我看着他那双因为我的话语,而瞬间充满了震惊和欲望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或者说……”
“……你想做点,更进一步的事情?”
我停顿了一下,给了他一个喘息和思考的空间,然后,又用一种仿佛在谈论公事般的、无所谓的语气,补充道:
“不过,我也有很多,关于这本相册的问题,想问你。所以,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请尽快‘完事’吧。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哦。”
我的这番话,终于,成了压垮他所有理智和伪装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
“……真的?”
他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沙哑得几乎不成声的字。
我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默许”的、甜美的微笑。
下一个瞬间,他动了。
那是一种,撕下了所有伪装之后,被最原始的欲望所驱使的、野兽般的行动。
他猛地站起身,甚至没有去解开裤头,而是粗暴地、直接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将那条灰色的休闲裤,一把,就拽到了脚边。
一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客厅的空气之中。
我的心脏,因为这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而漏跳了一拍。
他甚至,没有给我任何吐槽或反应的时间。
他重新,像一头猛兽,向着我这只早已放弃抵抗的猎物,扑了过来。
他的一只手,无比精准地,顺着我胸前那道被我刻意解开的、白衬衫的纽扣缝隙,直接地、粗暴地,塞了进去,越过胸罩的边缘,将我那只柔软饱满的、雪白的“奶子”,牢牢地,握在了掌心之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得寸进尺。它从我那条紧身包臀裙的腰际,直接探入,越过了连裤丝袜,也越过了内裤的边缘,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抚摸、抓握住了我那半边,裸露的、光滑的、充满了弹性的臀肉。
……我敢打赌,如果他再多长出一只手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再找个别的地方,塞进去。
然而,没等我这个荒唐的念头转完。
我那涂上了水光唇彩的、微微张开的小嘴,就被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嘴唇,狠狠地,堵上了。
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不知疲倦的蛇,在我的口腔里,与我的小舌头,玩起了激烈的、不死不休的追逐战。
“唔……嗯唔唔……!”
他的吻,比在河边那次,更加深入,也更加粗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舌头,正在我的口腔里,追逐着、扫荡着、吸吮着我那根早已无力抵抗的小舌头。我们两人的津液,在唇齿之间,被交换、被搅动,发出“滋溜……吸溜……”的、黏腻又下流的水声。
“哈啊……好香……好好闻……”
他稍微离开我的嘴唇,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依旧死死地锁着我。他像一头正在品尝自己猎物的野兽,用鼻尖,在我的脖颈和耳后,深深
地、迷恋地,嗅闻着。
“……我的优希……”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对我下着某种蛊咒。
“哈啊……好软……”
这一次,他明显比前几次,要更加大胆和放肆。他不再有任何的试探,甚至,开始将那些压抑在心底的、最直白的欲望,全都说了出来。
“嘿嘿……好喜欢……”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傻瓜般的笑声,然后,又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不容我拒绝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
“今天,你跑不掉了。”
“你知道……我有多想……肏你吗?”
“滋溜——”
他一边说着这句最下流的、毫不掩饰的宣言,一边又用舌头,狠狠地舔舐了一下我的嘴唇。
与此同时,他那两只在我身上肆虐的手,力道也越来越大。
那只,从我衬衫下摆伸进去,本就握着我乳房的手,此刻,变得更加不满足。我感觉到,他用一种熟练的、不容我反抗的巧劲,单手,就解开了我胸罩的背扣。
那层最后的、薄薄的束缚,瞬间松开。
他那粗糙的、灼热的手掌,第一次,毫无阻隔地,完完整整地,将我那只雪白的、丰满的乳肉,彻底地,包裹在了掌心之中。
“嗯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他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的乳头,然后,开始恶劣地、反复地,揉搓、碾磨、拉扯着。
而他那只,早就塞进了我包臀裙下的手,也开始了新的、更深入的探索。
它不再满足于,只是在我那丰满的臀瓣上,揉捏、感受那份惊人的弹性。那只粗糙宽大的手掌,直接盖住了我的整个臀缝,然后,他的手指,开始顺着那道深深的沟壑,不停地、执着地,向着更深、更私密的领域,探去。
他在寻找。
寻找着,我那藏在两瓣肥美臀肉之间的、最神秘的、被黑丝包裹的“馒头穴口”。
我的身体,因为他这上下同时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爱抚,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发热、战栗。一股股的暖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将他那只正在我臀缝间探索的手指,都弄得一片湿滑。
终于,他的中指,在触碰到一片意料之外的、惊人的湿意后,找到了那个最终的目的地。
他的中指指腹,就那样,隔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浸透的
连裤丝袜,一边享受着我那紧致臀肉的包裹感,一边,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上,狠狠地、画着圈地,抠挖、挑逗起来。
“呀啊……!不、不行……那里……”
这种从后面传来的、我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刺激,让我瞬间就溃不成军。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这种抠法……!
我的大脑,在被快感彻底淹没之前,竟然,闪过了这样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
一般来说……这种事,不都应该是从前面来的吗?
这家伙……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喜欢我的屁股啊……!
那只从我身后,探入我臀缝的、拓也的手指,像一根点燃了炸药库的火柴,瞬间引爆了我身体里所有残存的理智。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口中,发出了连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破碎的、小兽般的呜咽。
然而,他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不便。
因为我瘫坐在沙发上的关系,他的手掌和手指,被卡在了一个很尴尬的角度,没办法再继续向更深、更核心的领域,进行探索了。
我感觉到,他那在我臀缝间作恶的手指,不甘地、抽动了两下,然后,停了下来。
随即,他那一直在我唇齿间攻城略地的舌头,也稍微退了出去。他没有完全离开,而是保持着一个唇瓣相贴的、极近的距离,用他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充满了情欲的嗓音,对着我,下达了新的命令。
“……站起来。”
我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他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的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臀部,转而环住了我的腰。然后,他保持着深吻的姿态,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胳膊,扶着我的腰,强硬地、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我像一根没有骨头的藤蔓,只能顺从地,依靠着他,站直了身体。
我们现在,变成了两人紧紧地、毫无缝隙地,紧靠在一起,面对面站立的姿势。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双手,摸索到了我那条黑色包臀裙的腰际,然后,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拉。
那条紧身的、作为我羞耻心最后一道防线的裙子,就这么,顺着我丝袜光滑的表面,悄无声息地,滑落到了我的脚边。
此刻,我的身上,只剩下了那件被他解开了胸前纽扣的白衬衫、一件黑色马甲,以及,那双从脚尖,一直包裹到我腰际的,黑色连裤丝袜。
而他,那早就光着的下半身,也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那根硬得发烫、前端还带着些许我口水的肉棒,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顺势地、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我柔软细腻的小腹。每一次的顶弄,都充满了炫耀般的、雄性的力量感。
他的双手,则重新,回到了它们最熟悉的、也最迷恋的领地——我那两瓣丰满圆润的臀肉上。
他像一个捧着稀世珍宝的工匠,先是满足地、狠狠地揉捏了两把。然后,他的双手,抓着我的臀瓣,用力地,向左右两边,一掰。
“嘶啦——”
一声清脆的、尼龙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层包裹在我最私密之处的、薄薄的丝袜,就这么,被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从中间,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足以让他为所欲为的破口。
……那可是,我新买的很贵的丝袜啊!
我那不合时宜的、属于“结城佑树”的、勤俭持家的宅男灵魂,在心中,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然而,没等我将这份吐槽,说出口。
我的嘴,就又一次,被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嘴唇,狠狠地,堵上了。
这一次,他的目的,似乎不再是单纯的亲吻。
而是……为了不让我发出多余的声音。
他就这样,一边用深吻堵住我的抗议,一边用手掌,继续揉捏着我的臀肉。而他那只刚刚撕开了丝袜的、罪恶的手,则畅通无阻地,拨开了我那条同样早已被爱液浸透的、蕾丝边的内裤。
然后,一根、两根……修长的、带着薄茧的、属于男性的手指,就这么,强硬地、深深地,插进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紧致的“小穴”之中。
“嗯唔唔唔——!!”
他开始用一种极其熟练、也极其下流的手法,在我的身体里,快速地、狠狠地,抠挖、搅动起来。那架势,仿佛是在执行一个最紧急的任务,目的,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将我,彻底地,送上高潮的、崩坏的顶端。
他的手指,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里,像一艘正在惊涛骇浪中,寻找着传说中宝藏的探险船。
很快,他就找到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触碰到我体内上侧,那块与众不同的、海绵状的软肉时,猛地,停顿了一下。
我的身体,也因为那一下精准的触碰,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这里吗?”
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充满了惊喜和兴奋的语气,喃喃自语。
随即,猛攻,开始了。
他不再进行任何多余的、试探性的动作。那两根粗壮的、属于雄性的手指,比起我之前那纤细的、只能带来些许痒意的手指,显然要孔武有力得多。他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一个点上,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却又无比高效的力道,狠狠地、反复地,按压、抠挖、碾磨着!
“呀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嗯啊啊啊——!”
我那被他亲吻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混合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我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
我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地、剧烈地打颤。为了寻求一个支撑点,我的两个膝盖,下意识地、紧紧地并在了一起。而我的小腿,则向外分开,脚尖不受控制地踮起,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充满了屈辱和顺从的“内八字”姿态。
这个姿势,让我那本就挺翘的蜜臀,翘得更高,也更方便了,他在我体内,进行那永不停歇的、地狱般的讨伐。
不行了……
要去了……
真的……要被他……玩坏掉了……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在那灭顶般的快感浪潮中,彻底融化的前一秒。
拓也,忽然,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猛地,松开了他那禁锢着我的所有手掌。
也松开了,那一直堵着我嘴唇的吻。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
那根在我体内翻江倒海的手指,也随之抽离。
这种突如其来的、所有刺激都被抽空的“失重感”,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那早已蓄满了洪水的、身体的“大坝”,在这一刻,彻底地,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客厅的、不属于人类的、野兽般的淫叫。
一股灼热的、势不可挡的暖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将我面前的地板,都打湿了一大片。
我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我的眼睛,向上翻着,视线里,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我的舌头,也无意识地,从那张大张着的、流淌着口水的嘴里,吐了出来。
因为这剧烈的、站立高
潮所带来的痉挛,我那只一直挎在肩膀上的、小小的手提包,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口红、气垫粉饼、手机、钥匙……
以及,一盒包装完好的、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眼光芒的……
“冈本0.01超薄款”避孕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的身体,终于从那场毁天灭地的高潮余韵中,稍微平复下来时。我的视线,也终于,重新获得了焦点。
我看到,拓也正站在我的面前。
他没有在看我。
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散落在我脚边的那盒,我昨晚才刚刚买来的“装备”。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将目光,重新移回到了我那张,还挂着泪痕、口水,一片狼藉的、淫荡的脸上。
他那张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的脸上,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了一抹,我无法形容的、充满了宠溺、无奈,以及……极致的、因为彻底看穿了我的伪装而产生的、胜利者的微笑。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
“……优希。”
“你真是……”
拓也那句充满了震惊和无奈的话语,像一句投入热油的咒文,在我那因为高潮而一片空白的、混沌的脑海里,瞬间引爆了。
是啊,我真是……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下流的、淫荡的笨蛋啊。
那场站立喷水高潮的余韵,依旧像千万只蚂蚁,在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上,疯狂地、贪婪地啃噬着。那份前所未有的、属于雌性的、巅峰的快乐,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
恰恰相反,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一个名为“欲望”的、更深、更黑暗的潘多拉魔盒。
我想要更多。
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我的视线,穿过那片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生理性的泪水,模糊地,落在了散落于我脚边的那盒,“罪证”之上。
冈本,0.01超薄。
它像一块磁铁,吸引了我全部的、残存的意识。
我没有理会拓也那震惊的表情,也没有去管自己此刻是多么的狼狈不堪。
我的身体,被那股寻求更强快感的本能所支配,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我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捡起了那盒避孕套。
然后,我当着拓也的面,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疯狂的举动。
我没有用手去拆。
我将那盒方形的、还带着塑料薄膜包装的纸盒,凑到了自己的嘴边,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包装的一角,然后,用力一撕!
“嘶啦——”
塑料薄膜和纸盒,应声而破。
几片五颜六色的、方形的独立包装锡纸,从里面掉了出来,散落在我的膝盖边。
我低下头,像一只正在挑选祭品的小兽,用鼻尖,轻轻地,从那几片锡纸中,拱出了一片。然后,我用嘴唇,将它,轻轻地衔了起来。
金属锡纸那冰凉的、带着一丝铁锈味的感觉,在我的舌尖上,蔓延开来。
我抬起头,看着拓也。他已经完全看呆了,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正在进行的一切。
我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痴迷而恍惚的微笑。然后,我用虎牙,咬住了锡纸包装袋的锯齿边缘,又是一撕。
我用舌头,灵巧地,将那个被润滑液包裹着的、卷成一圈的、柔软的橡胶圆环,从破损的包装袋里,推了出来,让它停留在我的嘴唇边。
然后,我像一个即将为王献上礼物的侍女,朝着早已重新站直了身体、那根依旧在空气中,精神抖擞地,炫耀着自己尺寸和热度的“肉棒”……
缓缓地,爬了过去。
我跪在他的脚边,仰起那张早已被情欲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看着他。
我的嘴里,衔着那枚为他而准备的“武装”。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又无比清晰的“邀请”。
“优希……你……”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震惊和激动,而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扶着他那肌肉紧实的大腿,缓缓地,凑了上去。
我用我那被唇彩和口水浸润得、无比柔软湿滑的嘴唇,将那个小小的橡胶圆环,精准地,对准了他那因为兴奋而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巨大的头部。
然后,我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无比熟练的姿态,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将那层薄薄的、充满了保护意味的乳胶,一点一点地,向下,展开,包裹,覆盖……
直到,将他那根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肉棒”,完完整整地,“武装”完毕。
我向后退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伸出舌头,将自己嘴角残留的、那一点点润滑液的甜味
,舔舐干净。
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最好的朋友,我日记里那个悲剧的女主角,拼上一切也要守护的男人。
然后,我对他,发出了下一个,也是最终的,邀请。
“拓也……”
我的声音,软得,像一滩融化的蜜糖。
“……进来吧。”
“……优希。”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充满了痛苦与狂喜的嘶吼,像一头被压抑了千百年的猛兽,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向着我,他梦寐以求的祭品,狠狠地,扑了过来。
我们两人,一起,重重地,倒在了客厅那张柔软的长绒地毯上。
他用他那强壮的、属于男性的身体,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身下,形成了那个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膜拜着失而复得的神迹。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我的优希……我的优希……终于……终于……”
他语无伦次地,在我耳边,反复地呢喃着。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剧烈地颤抖。
“是啊……我忍了这么多年……从高中开始……不,从初中开始……我就一直在守护着你……我告诉自己,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必须,克制住自己对你的、那些肮脏的欲望……”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早已武装完毕的、坚硬滚烫的肉棒,在我那隔着一层薄薄丝袜的、柔软细腻的小腹和腿心之间,极具存在感地、疯狂地抽动、顶弄着。
而我,一个内在是“结城佑树”的灵魂,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天崩地裂般的认知风暴。
这是……什么感觉?
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他的重量,他的热量,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的气息……这一切,都在通过我这具女性身体的、无比敏锐的感官,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一个最恐怖、也最刺激的信号——我,正在被一个男人“渴求”着。
我主动地,回应着他那夹杂着泪水与汗水的、狂热的深吻。
同时,我的小手,也顺着他那肌肉紧实的腰腹,缓缓地,向下探去。这不仅仅是顺从,更有一种,源自我男性灵魂深处的、对自己这具身体即将要经历的、未知体验的……“科学探索”般的好奇。
我握住了那根,让我感到既恐惧、又兴奋的“肉棒”。然后,引导着它,来到了我那早已因为刚才的高潮和现在的
挑逗,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入口。
我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戴着安全套的龟头,正抵在我那肥美的、如同白玉馒头般的穴口。
我主动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那滚烫的、坚硬的头部,顶开了我那柔软的、湿滑的肉壁……
“嗯啊……”
和之前所有的体验,都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被“撑开”的感觉。
一种,属于自己身体的、最私密的、最核心的领地,被一个外来的、坚硬的、尺寸惊人的“侵略者”,强行打开门户的、混杂着微弱痛楚的、极致的充实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体内的软肉,是如何紧紧地、不受控制地,包裹、吸吮着他那不断前进的头部。
拓也,似乎也因为这紧致的、无与伦比的包裹感,而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放慢了速度,用一种近乎于研磨的、极其缓慢的姿态,一点一点地,向我身体的最深处,推进着。
他像一个终于进入了传说中宝库的探险家,在品味着、确认着、占有着,他渴望了数年之久的、每一寸的风景。
他正准备,一鼓作气,将我彻底地贯穿。
但是……
就在他即将要突破那最后一道关卡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住了。
我有些疑惑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水汽弥蒙的眼睛。
我看到,拓也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困惑。
因为,他那本该势如破竹的推进,没有遇到任何的、本该存在的阻碍。
那层,本应阻挡着他,象征着我这具身体“第一次”的、宝贵的处女膜……
没有出现。
不知为何,连我自己,心中,都为之一惊。
怎么会……?我的男性知识告诉我,这不可能!这具身体,明明……
拓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问。我看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些什么。
不行,不能让他问出口!这个瞬间,绝对不能被这种问题所破坏!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飞速地运转起来。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耻,却又是眼下唯一合理的借口,脱口而出。
我凑到他的耳边,用蚊子般大小的、带着哭腔的、娇柔的声音,解释道:
“……对不起……那个……是、是我自己……自慰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
听到我这个充满了“真实感”的、羞耻的
解释,拓也那张充满了困惑的脸,瞬间就释然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因为知道了“这具身体的第一次高潮是属于她自己的”而产生的、更加兴奋的怜爱与欲望。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个更深的吻,堵住了我的嘴。
然后,再也没有任何阻碍地,一鼓作气,将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整根没入地,贯穿到了我的最深处——
“嗯唔唔唔唔————!!!”
我的身体,被他彻底地、完完整整地,占有了。
那一瞬间,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来自一个男人灵魂的、最荒诞的体验,发生了。
我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贯穿了我的甬道之后,它的顶端,重重地、撞在了一个我身体内部的、某个柔软而坚韧的、我从未感知过的“尽头”。
是子宫口……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理解了这个生理名词。
那一下撞击,所带来的,是一种穿透灵魂的、直达天灵盖的、酸胀而霸道的极致快感。
这……就是……
这,就是被男人,从内部,狠狠“操干”的感觉吗……?
我的男性灵魂,在那一下深至灵魂的、贯穿到底的撞击中,被彻底地粉碎了。
剩下的,只有这具属于“结城优希”的、诚实的、贪婪的、正在被挚友开发的雌性身体。
拓也,在短暂地品味了将我完全占有的、那份无上的满足感之后,便开始了,他那蓄谋已久的、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扶着我的腰,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属于雄性的腰腹,带动着那根早已与我紧密相连的巨大肉棒,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活塞般的、猛烈的抽插。
“好爽……好爽……”
他的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因为极致的欢愉而近乎于扭曲的、痴迷的表情。他一边疯狂地律动着,一边用他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发出野兽般的、满足的赞叹。
“优希……里面……好紧……好热……啊啊啊……我好爱你……”
“唔嗯嗯……哦哦哦……啊啊啊……”
我无法回应他的告白。我的嘴,只能在他那同样狂热的、封住我所有声音的深吻中,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句的、代表着绝对臣服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
我们两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会发出一声声沉闷而响亮的、肉体
与肉体的碰撞声。
咕叽……咕叽……噗嗤……咕叽……
而他那根,在我体内那早已被爱液彻底浸润的、窄小的柔软空间里,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淫荡下流的水声。
“拓也……你……你好大……喔哦……哦哦哦……啊……!”
我的意识,早已被这充满了整个房间的、不同的声音,以及身体内部那不断累积、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彻底地、搅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
我能感觉到,他那硕大的子孙袋,因为那股强烈的、想要在我体内留下后代的“配种欲望”而绷得紧紧的,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狠狠地、拍打在我那娇嫩的、早已被他揉捏得通红的臀肉上,发出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声响。
他的嘴,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嘴唇一刻。我那涂上了水光唇彩的嘴唇,早已被他亲吻得红肿不堪,而我的唇印,也同样,印满了他的脸颊、鼻尖、下巴,像一个被我亲手盖上的、属于“所有物”的印章。
他的双手,也早已不满足于对我臀部的掌控。
其中一只手,猛地向上,一把,就撕开了我胸前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
“嘶啦——”
伴随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两团因为他的顶弄而不断晃动的、浑圆饱满的巨乳,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毫不犹豫地,用他那两只宽厚的大手,将它们,紧紧地、满满地,握在了掌心之中。
他甚至,还将它们,向中间挤压、聚拢,像是在揉捏一块富有生命力的、最顶级的面团一样,肆意地,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能满足他征服欲的形状。我甚至能看到,我那雪白的乳肉,正不受控制地,从他那用力的指缝之间,满溢出来。
而我的双手,也早已,因为这份无法承受的、来自全身上下的快感和情欲,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只能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地、攀附在他那宽阔的、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的后背上,我的指甲,不受控制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充满了爱与占有的,深深的爪印。
感受着那份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被狠狠贯穿的、陌生的快感,像最烈的酒,瞬间就麻痹了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所有残留的、理性的反抗。
不。
不对。
与其说是“麻痹”,不如说是“解放”。
它解放了那个,一直被我压抑着的、属于“结城优希”的、最原始的、属于雌性的本
能。
我的身体,不再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攻击的、柔软的容器。
我的双腿,像两条充满了生命力的水蛇,主动地、紧紧地,缠上了他那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的、汗湿的腰。这个动作,让我与他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也更加深入。每一次他向后抽离,我的双腿,都会下意识地、用力地,将他,重新拉回我的身体深处。
“啊……优希……你……!”
拓也显然也感觉到了我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的回应。他发出一声充满了惊喜和欲望的、不成句的低吼,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也更加没有章法。
我微微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迷蒙的眼睛。
我看到了他。
看到了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涨得通红的、英俊的脸。看到了他那紧闭着的、睫毛上沾满了汗水的眼睛。看到了他那因为用尽全力而紧咬着的、性感的嘴唇。也看到了,他脸上,那些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我的口水弄得一片模糊的、属于我的唇印。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一遍又一遍地,用沙哑的、近乎于祈祷的音调,不知疲倦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优希……优希……哈啊……优希……”
我看着他这副,完全为我而疯狂、为我而失控的、充满了雄性魅力的模样。
我的心中,那股属于“女王”的、充满了支配欲的火焰,被彻底地点燃了。
我不要,再像这样,躺在他的身下,被动地,接受他的给予。
我要,把他,完完整整地,掌握在我的手里。
“……拓也。”
我伸出手,捧着他那张满是汗水的脸,第一次,主动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带着我的味道的吻。
然后,就在他因为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有了一瞬间的、失神的空档。
我用我那缠绕着他腰腹的双腿,猛地,一个用力。
我的腰也同时向上、向侧面,一个巧妙地翻转。
“——呜哇!”
拓也发出一声惊呼,我们两人的身体,瞬间,天旋地转。
当我们的视线,重新聚焦时。
一切,都已截然不同。
我,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则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地毯上。我们两人那依旧紧密相连的、最核心的部位,因为这个姿势的转换,而产生了一阵更加要命的、更深、更刺激的研磨。
我,变成了上位者。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击”,而弄得一脸错愕、却又更加兴奋的男人。我看着那根,正完完整整地,埋藏在我自己身体里的、属于他的“肉棒”。
这种,将他,将他的欲望,将他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绝对的“主导权”,让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神明的、极致的快感。
“拓也……”
我低下头,将我那因为汗湿而贴在脸颊上的、乌黑的长发,撩到耳后。我的长发,像一道黑色的瀑布,垂落下来,将我们两人,笼罩在了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暧昧而私密的空间里。
我看着他那双,早已被欲望烧得通红的、充满了我的倒影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我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充满了“女王”气场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在他的耳边,轻声宣告。
“……接下来。”
“轮到我,把你,彻底地,玩坏掉了哦。”
我说完,便扶着他那坚实的胸膛,用我那柔软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带动着我整个身体,狠狠地,向下,一沉。
拓也的身下,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于悲鸣的叹息。他那双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手,紧紧地,扣住了我那随着动作而上下晃动的、浑圆的臀肉。
而我,则强忍着那从小腹深处,不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几乎要将我理智冲垮的、灭顶般的快感。我的视线,始终,牢牢地,锁定着身下这个,已经完全被我掌控的男人。
我看着他。
我咬紧了自己那早已被他亲吻得红肿不堪的、下唇。用那一点点的、尖锐的痛感,来维持着我那张绝美的、已经布满了潮红与汗水的面容上,最后一丝,即将要因为高潮而崩坏的、清明的理智。
然后,我开始动了。
我利用我那副被他盛赞为“安产型”的、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以他那根早已深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肉棒为轴心,开始做着缓慢的、却又无比深入的、属于女王的“蹲起运动”。
我抬起,再落下。
每一次抬起,都故意地,将他,拉出我的身体大半,只留下一个头部,在我的穴口,进行着最磨人的、浅浅的摩擦,让他因为那份空虚感,而发出不满足的、焦躁的低吼。
每一次落下,我都用尽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坐回到底,让他那巨大的头部,能再一次,重重地,撞击在我那早已
开始不自觉收缩的、子宫的最深处。
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属于男性的灵魂,在这一刻,以前所未有的、冷静的姿态,开始运转。
我不再是一个被动承受快乐的雌性。
我变成了一个,正在利用自己对“男性心理”的全部理解,去寻找着,如何能让他更爽、如何能让他更快崩溃的、无情的“实验者”。
我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最无法抗拒的是什么。
是视觉上的刺激。
是节奏上的掌控。
是那种,明明就快要达到顶点,却又被硬生生拉回来的、濒临天堂又坠入地狱的、极致的落差感。
“优希……啊……好厉害……你……太会了……”
他躺在我的身下,眼神早已涣散,口中,只能发出几个不成句的、赞叹的音节。
我没有理会他的夸奖。
我只是,在他的欲望,即将要被我这单调而深入的动作,推向顶点的瞬间,忽然,停了下来。
然后,我开始,用我的腰肢,带动着我的臀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研磨意味的姿态,开始左右地、画着圈地、晃动起来。
这个动作,让我体内的那根肉棒,被我那紧致的、湿滑的内壁,从根部到顶端,360度地、无死角地、用一种最折磨人的方式,反复地、深深地,碾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拓也的口中,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因为完全无法忍受这种刺激,而产生的、凄厉的、近乎于崩溃的惨叫。
他的双手,离开了我的臀部,转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仿佛是在哀求,又仿佛是想将我,更深地,按向他自己。
我看着他这副被我彻底玩坏了的、即将要失控的样子。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胜利的微笑。
我低下头,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
“还没完哦,拓也。”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我那生疏的、却又无比精准的、源自我男性灵魂深处对“爽点”的理解,对他进行着无情的、女王般的“拷问”。
我看着他,在我那一次次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之下,逐渐地,从一个主动的侵略者,变成了一个只能在我身下,无助地、被动地,承受着快感的、濒临崩溃的俘虏。
这份,将他彻底支配的、绝对的权力感,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上的、极致的满足。
但是,我的身体,却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他那根,在我体内,不断地被我紧致的内壁所包裹、吸吮、碾磨的巨大肉棒,也同样,在给我带来支配的快感的同时,反馈给了我,一阵又一阵,几乎要将我掀翻的、属于雌性的快乐。
不行……我也……快要忍不住了……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肉咬出血来。我用这份尖锐的痛楚,来竭力维持着我脸上那份高傲的、女王般的表情,不让它,在我彻底高潮之前,就提前地,因为快感而崩坏。
我们两人,就像是在进行一场,关于“忍耐力”的战争。看谁,先在对方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而拓也,也显然,不是一个会甘心示弱的男人。
他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一片赤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脸。他在寻找,他在我这张,强忍着快感而微微扭曲的、绝美的面容上,寻找着那一丝,即将要失控的“破绽”。
然后,他找到了。
就在我因为一次过深的坐下,而导致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的恍惚时。
他,发起了反攻。
“——优希!!”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力量感的、野兽般的嘶吼,那一直被我压制着的、被动承受着的腰腹,猛地,以一种火山爆发般的、不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向上一挺!
“呀啊啊啊啊——!”
这一记,毫无预兆的、来自下方的突袭,彻底地,打乱了我所有的节奏。
那根巨大的龟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突入了我的身体里,一片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的、没有防备的、最柔软的、最深处的宫颈口。
一股,混杂着酸、胀、痛,以及更多是霸道快感的、无比强烈的冲击,瞬间,从我的子宫,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低下头,甚至能看到,我的小腹上,因为他这一下深顶,而顶起了一个小小的、清晰的、属于他性器形状的凸起。
还没等我从这一下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便利用着他之前,用手指,早已在我体内探索出的经验,开始了,他那蓄谋已久的、精准的“报复”。
他不再进行那种大开大合的、只追求深度的抽插。
而是用他那根巨大的棒身,在我的体内,以一种极其恶劣的、画着圈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故意地,狠狠地,碾磨着我那块,最敏感、最能让我崩溃的点!
“齁
……噢……噢噢噢噢……!”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地,被烧毁了。
我那份伪装出来的、属于女王的从容和高傲,被他这一下又一下的、精准的、毫不留情的攻击,给彻底地,碾得粉碎!
我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着,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取而代之的,是随着他向上顶弄的节奏,而发出的、一阵阵的、如同发情母猪一般的、毫无理智的、最下流的齁叫。
“哈啊……哈啊……怎么样啊,优希……”
他一边疯狂地向上挺动着,一边用他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得意地低吼,
“不是要玩坏我吗?嗯?现在……到底是谁,快要被玩坏了啊……”
“齁……噢!不、不行……拓也……齁噢噢噢……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我彻底地,失控了。
我们两人,就像是两只被欲望的丝线,所操控的、坏掉的人偶,在这张小小的沙发上,进行着一场,谁也不肯认输的、关乎于“支配权”的、最后的战争。
他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属于雄性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将我,顶向崩溃的边缘。
而我,则用我那被他开发出来的、属于雌性的、柔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拉入沉沦的深渊。
快感,早已超越了我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我的眼前,所有的景象,都融化成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流动的色块。我能感觉到的,只有他那根,正在我体内,以一种不可理喻的、精准的角度,反复碾磨着我最敏感那一点的、巨大的肉棒。
“齁……噢噢噢……拓也……不、不行了……真的……要去了……要喷出来了啊……!”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那股熟悉的、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毁灭性的洪流,已经蓄积到了顶点,正在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大门。
而拓也,似乎也从我这副即将要高潮崩坏的、淫荡的反应中,感受到了什么。
他知道,我也快要到极限了。
这份认知,成了点燃他最后那根理智引线的、最终的火花。
“优希……!”
他发出了一声,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吼出来的、充满了爱与欲望的、最终的咆哮。
他用尽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以一种要将我,彻底地,贯穿、撕
裂、与他融为一体的、决绝的姿态,发动了,他那最后的、也是最深、最狠的、向上的总攻击!
那一瞬间,我感觉,他那滚烫的龟头,仿佛,真的,突破了某种物理的界限,重重地,深深地,埋入了我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尖叫,与他最后的咆哮,重叠在了一起。
一股灼热的、势不可挡的激流,从我的身体里,猛地喷涌而出,将我们两人那紧密结合的下半身,以及身下的毛毯,都浇灌得一片湿透。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深埋藏在我子宫口的肉棒,也开始剧烈地、一下又一下地、强劲地,脉动、喷发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子孙,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乳胶套,在我的身体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爆射着。
他,也射了。
在极致的双重高潮之中,我的意识,彻底地,化作了一片纯白的、虚无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的世界,重新恢复了些许的色彩时。
我感觉到,拓也,正像一头耗尽了所有力气的雄狮,将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
我们两人,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们那混合着汗水、口水、以及……彼此体液味道的、劫后余生的、粗重的喘息声。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那片纯白的、极致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蒸发掉的虚无之中,缓缓地,找回了一丝意识。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耳边,是拓也那如同破旧风箱一般、拼命地、贪婪地,汲取着空气的、粗重的喘息声。
然后,是触觉。
我感觉到,他那沉重的、汗湿的身体,依旧完完整整地,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皮肤与皮肤,被一层黏腻的、混合着我们两人汗水与体液的薄膜,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我的身体最深处,也依旧,被他那根高潮后,尚未完全退出的、温热的、柔软下来的“肉棒”,所填满着。
最后,是嗅觉。
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麝香、荷尔蒙,以及……我们两人体液的、最原始、最淫靡的、属于“性”的味道。
他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从我的身上,将他那早已疲软的肉棒,退了出来。然后,他翻了个身,躺在了我旁边的地毯上,但他的手臂,却依旧,像一条无法挣脱的锁链,紧紧地,环在我的腰上,并将我,带入他的怀中。
他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发间,像一只终于捕获了心爱猎物的野兽,在用嗅觉,反复地,确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
“……还活着吗?”
他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响起。那语气里,带着一丝他特有的、傻乎乎的、劫后余生般的关切。
我动了动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小猫般的
“……嗯”。
他听到我的回应,似乎,终于安心了。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笑,然后,将我抱得更紧了。
“太棒了,优希……”
他用他那还带着胡茬的、粗糙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我光洁的肩膀,
“你……是我的了……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他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低语着这些充满了独占欲的、甜蜜的宣言。
我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任由他抱着。
我的身体,依旧,沉浸在那场高潮的、巨大的余韵之中,一阵阵地,泛起酥麻的、慵懒的波浪。
但我的大脑,那片属于“结城佑树”的、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理智,却在疯狂地,回放着另一件事。
——那个,本该存在,却又不存在的“障碍”。
——那份,我为了掩盖真相,而脱口而出的、关于“自慰”的谎言。
——以及,之前从口袋里,找到的那张,充满了不详的“日记碎片”。
我当然知道,我对拓也说的,是谎言。
我这具身体的“第一次”,绝不是因为什么“不小心的自慰”。
那么,真相是什么?
那张日记碎片上的文字,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又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在桌子下面,他的手……】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被写下来的“他”,对“她”,反复地,做着“过分的事”。
……那所谓的“过分的事”,仅仅只是用手吗?
还是说,在那张日记所记录的那一天,或者,在其他无数
个,没有被记录的、或者说,记录下来却又被撕毁的日子里……
那个“他”,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冰冷的寒意。
我不知道……我无法确定……到底是在哪一次的“过分的事”里,“她”被夺走了那层象征着第一次的“证明”。
但……
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藏在日记的秘密里,连名字都不能被写下来的“他”吧……
这个充满了猜测,却又无比接近真相的结论,像一根最冰冷的、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我这颗,正因为与挚友的结合,而感到无比满足和心安的心脏。
我身旁的拓也,对此,一无所知。
他还沉浸在,自己是那个“征服了高岭之花”的、唯一的“骑士”的、巨大的喜悦与成就感之中。
而我,却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窥见了这个悲剧一角的“幽灵”。
我抱着这个,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也更加沉重的秘密,安静地,躺在我最好朋友的、温暖的怀里。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的视线,越过了他那宽阔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那本被我们两人,遗忘在了茶几上的、深蓝色的、硬壳封面的——
毕业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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