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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7~9 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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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1-14


    第七章:诗会风波,当众宣主权


    身子一日日地康健起来,那缠绵病榻的无力感,如同退潮般,渐渐从我这具


    年轻的躯壳里剥离。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萧府库房里那些价比黄金的珍稀药材,加上苏姨那份糅合了


    母性温柔与某种难以言喻情愫的无微不至,如同最精纯的养分,悄然滋养着我先


    天不足的根基。虽则身形依旧清瘦单薄,站在苏艳姬身边,头顶也才堪堪到她秀


    美下颌之下,但脸色已见红润,行走坐卧间,也终于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活力,不


    必再时时需人搀扶,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父亲萧万山采纳了我那日书房中所言的「会员制」与「尊享服务」之策,连


    日来与一众管事紧锣密鼓地商议推行细则,忙得脚不沾地,但眉宇间那沉积多日


    的愁云惨雾却是一扫而空,偶尔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激赏与一种「吾家有子


    初长成」的欣慰,甚至带着几分难以言表的敬畏。我知道,我那日超越年龄的见


    识,已在他心中种下了「此子非凡」的种子。


    我与苏艳姬之间的关系,自那日林园护花、雨夜相依,以及书房那番逾矩的


    暧昧之后,便进入了一种极其微妙的状态。表面上看,她依旧是我温柔体贴、关


    怀备至的岳母,会亲自为我布菜,替我整理衣襟,事事以我为先,呵护备至。但


    只有我们彼此心知肚明,那层名为「伦常」的薄纱,已然被悄然撩开了一角,露


    出内里涌动的情潮。


    她待我,愈发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纵容。当我借着「体弱」


    或「孩童心性」,自然而然地拉住她的手,或是借故将头靠在她馨香柔软的肩头


    时,她虽依旧会身体微僵,却不再如最初那般立刻避开,只是垂下眼睫,长长的


    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颤,默许着我这日渐大胆的亲近。甚至偶尔「无意」地


    蹭过她胸前那惊人的绵软时,她虽依旧会脸颊飞霞,眼波慌乱地躲闪,却极少再


    像最初那般立刻避开或轻声斥责。有时,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说出些连账房先


    生都啧啧称奇的「新式算法」或「营销理念」时,我总能捕捉到她投注在我身上


    的目光——那不再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欣慰,而是混合着惊奇与欣赏。


    这种变化,让我心旌摇曳,如同品尝着最上等的蜜糖,甘之如饴。我知道,


    我正一步步地,用智慧与手段,蚕食着她心中的防线,让她习惯于我的「不同」,


    习惯于我的靠近,甚至……习惯于我那份超越年龄与身份的、炽热的情感。


    这种心照不宣的、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暧昧,如同暗夜里悄然滋生的藤蔓,缠


    绕着我的心,也一点点侵蚀着她心中的伦理壁垒。我享受着这种步步为营、看着


    她渐渐沉沦的过程,心中那份属于男人的征服欲与对这副成熟诱人身体的渴望,


    也如同野火般,愈烧愈旺。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柳轻语那依旧冰封的态度。


    那日廊下激烈冲突,我烧掉了她那柄带着马文远印记的团扇,她哭着跑开。


    事后,苏艳姬想必是费尽唇舌从中转圜,她也依旧每日前来探视,履行着「妻子」


    表面上的义务,但那双清冷的眸子,在看向我时,除了疏离,更多了几分清晰的


    怨怼与抵触。她就像一株裹着坚冰的幽兰,将我所有的试探与靠近,都隔绝在外。


    我知道,她心中那座名为「马文远」的堡垒,并未因我那日的揭露而有丝毫动摇,


    反而可能因我的「蛮横」而更加坚固。


    这日午后,我正与苏艳姬在书房窗下对弈。她于棋道上似乎并无太高天赋,


    落子时常需凝神细思许久,纤纤玉指拈着白玉棋子,蛾眉微蹙,那专注而略带苦


    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情致。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在她美艳的侧脸上流转,


    勾勒出柔和的光晕。我故意让了她几子,眼看便要取胜,她却忽然撂下棋子,带


    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娇嗔,耍赖道:「不下了不下了,辰儿你也不知让让苏姨,尽


    会欺负人。」


    那似嗔似喜的眼波,那微微嘟起的红唇,看得我心头一荡,正想顺势握住她


    放在棋枰上的手,调笑几句,却见春桃引着柳轻语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那小丫鬟名唤春桃,怯生生地福了一礼,禀报道:「少爷,夫人,少夫人


    ……少夫人让奴婢来回禀一声,她今日受了城南李侍郎家千金的帖子,要去参加


    在流芳苑举办的赏菊诗会,晚膳不必等她了。」


    「诗会?」苏艳姬闻言,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放下手中的棋子,语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轻语她……怎地又去参加这些聚会?可知都有哪些


    人去?」


    春桃低着头,声音更小了些:「奴婢……奴婢听少夫人和李家小姐说话,似


    乎……似乎马公子……也会去……」


    「马文远」这三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我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一股混杂着怒意、醋意和强烈危机感的情绪猛地窜起!他果然阴魂不散!而柳轻


    语,明知他会在,竟还要前往!她这是贼心不死,还想与那伪君子再续前缘吗?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方才与苏姨对弈的旖旎心思荡然无存,只觉得一股


    邪火在胸腹间窜动,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灼痛起来。


    苏艳姬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看了我一眼,见我面色不豫,连忙


    对春桃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告诉轻语,出门在外,务必谨慎,早些回府。」


    春桃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书房内陷入一片沉寂,方才那温馨融洽的气氛荡然无存。


    苏艳姬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柔声道:「辰儿,你别多想。轻语她


    ……她或许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推拒李家小姐的邀请。那马文远……即便去了,


    大庭广众之下,量他也不敢如何。」


    「不敢如何?」我抬起头,看着苏艳姬担忧的美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


    度,「苏姨,您觉得,娘子她心中,此刻是盼着他『敢』呢,还是『不敢』?」


    我这话问得尖锐,苏艳姬一时语塞,脸上掠过一丝无奈与心痛。她何尝不知


    自己女儿的心思?只是不愿点破,徒增烦恼罢了。


    「不行!」我猛地站起身,虽然身高只及苏艳姬胸口,但周身散发出的决绝


    气势却让她微微一怔,「我不能让她去!她是我萧辰明媒正娶的妻子,岂能再去


    与那等伪君子诗词唱和,平白惹人闲话!」


    我说着,便要向外走去,想去拦住柳轻语。


    「辰儿!不可!」苏艳姬连忙拉住我的手臂,她的力道不大,但那温软小手


    的触碰,却让我躁动的情绪奇异地缓和了一丝。「你此刻去拦她,以轻语的性子,


    只怕会更生逆反之心,闹将起来,反倒不美。」她顿了顿,美眸中闪过一丝决断,


    「既然你担心,那……苏姨陪你一同去这诗会看看,如何?」


    「苏姨陪我同去?」我愣了一下,看向她。


    「嗯。」苏艳姬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我也许久未曾出门走动了,正好借


    此机会出去散散心。有我们在场,轻语她……总会有所顾忌。而且,」她看着我,


    语气带着一丝安抚与鼓励,「辰儿若有兴致,也不妨与那些才子们切磋一下诗文,


    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我萧家儿郎的风采。」


    她这话,带着明显的维护与怂恿。我知道,她是想借此机会,让我在众人面


    前展露头角,也好压一压那马文远的气焰,更是向柳轻语证明,我萧辰,并非她


    想象中的那般不堪。


    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信任与支持,我心中那股邪火渐渐被一种更为汹涌


    的斗志所取代。是啊,拦是拦不住的,堵不如疏。既然她要去,那我便去!我要


    当着所有人的面,尤其是当着马文远的面,堂堂正正地宣告我的主权!我要让柳


    轻语看清楚,谁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也要让苏姨看到,我萧辰,有足够的能


    力和魄力,守护属于我的一切!


    「好!」我重重点头,握住了苏艳姬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软,「就依苏


    姨!我们一起去砸场子!」


    「砸场子?」苏艳姬一愣。


    我看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眼中闪烁着狡黠,「等下苏姨您定要打扮得


    漂漂亮亮的!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苏姨是天下最美的人!比诗会那些所谓的


    才女、闺秀都要美上千百倍!」


    苏艳姬被我这话逗得「噗嗤」一笑,那笑容如同春花绽放,眼波流转间风情


    万种,伸出纤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小小年纪,就知道油嘴滑舌。苏


    姨年纪大了,还打扮什么?」


    「苏姨才不老!」我执拗地反驳,目光在她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流转,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苏姨正是一个女子最美最好的年纪!就像……就像


    那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风情万种!那些青涩的小丫头片子,哪里比得上


    苏姨半分?」我这番形容带着超越年龄的直白与暧昧,让苏艳姬的脸颊瞬间飞起


    两抹红霞,眼神羞恼地瞪了我一眼,却并无多少真正的怒气,反而那眼波深处,


    隐隐漾开一丝被如此直白赞美的、细微的欢喜。


    「越说越不像话了!」她轻嗔一句,转过头去,不再理我,但那微微上扬的


    嘴角,却泄露了她内心的受用。


    「我还要作一首超厉害的诗,让那些才子才女们诗词都黯然失色,这样一来,


    不仅苏姨美过所有人,我的诗也超过所有人,我和苏姨珠联璧合,抢尽风头,就


    算是砸了这诗会的场子。」


    听到我说出「珠联璧合」这个略显暧昧的话语,苏艳姬再次嗔怪的瞪了我一


    眼,「好好好,苏姨听你的。」说完起身走进屋内。


    当我看到盛装打扮的苏艳姬时,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呼吸也不由得为之一滞,


    心跳骤然失序。


    她显然是精心妆扮过的。一身海棠红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裙,那鲜艳的红色极


    衬她的雪肤花貌,非但不显俗艳,反而愈发显得她雍容华贵,娇艳欲滴。裙裳裁


    剪得极其合体,完美地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身段——那高耸饱满的胸脯将衣料撑


    起惊心动魄的弧度,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玉带紧紧束着,更显得胸臀曲线惊


    人,腰肢之下,那浑圆丰腴的臀瓣在华美的裙摆包裹下,随着她的走动,荡出令


    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韵律。外罩一件同色系的软烟罗广袖长衫,行走间衣袂飘飘,


    恍若仙子临凡。


    乌黑如瀑的秀发绾成了繁复华丽的朝云近香髻,鬓边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长长的珠串流苏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得她


    桃花玉面愈发媚意横生。额间贴了金色花钿,耳上坠着红宝耳珰,颈间戴着赤金


    璎珞项圈,腕上是成套的翡翠玉镯……珠光宝气,华贵非凡,却丝毫掩盖不住她


    本身那倾国倾城的绝色容光,反而更添了几分逼人的艳光与成熟风韵。


    她本就生得妩媚入骨,此刻精心妆扮,更是将那份成熟女性的风情与魅惑发


    挥到了极致。一颦一笑,眼波流转间,皆是动人心魄的妖娆,如同盛放到极致的


    红色曼陀罗,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怎么了?」见我眼神火热的盯着她,苏艳姬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眼


    神闪烁地看了我一眼,羞涩问道:「有何不妥吗?」


    那副含羞带怯、眼波流转的


    模样,让人想搂住疼爱一番。


    我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挽住了苏艳姬的臂弯,仰头看着她,目光


    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与赞叹,声音响亮地说道:「苏姨,您今天真美!就像


    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不,仙女都没有苏姨您好看!」


    我这番童言无忌般的盛赞,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艳姬被我夸得脸颊绯红,眼波如水般横了我一眼,似嗔似喜,低声道:


    「快别胡说了,让人笑话。」但那只被我挽住的手臂,却并未抽回,反而微微靠


    向我,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隔着衣物传来,让我心旌摇曳。


    我和苏艳姬乘着马车,很快来到了位于城西的流芳苑。


    流芳苑不愧是其名,乃是一处极大的私家园林,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奇花


    异草,布置得极尽雅致。今日因着雅集,苑中更是热闹非凡。随处可见身着儒衫


    的士子、打扮精致的闺秀,三三两两,或赏景,或聚在一起品评诗词,丝竹管弦


    之声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茶香与花香。


    当我和苏艳姬踏入园子时,原本喧闹的氛围,竟出现了刹那的凝滞。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在瞬间,齐刷刷地聚焦了过来——不,更准确地说,是


    聚焦在了盛装打扮、艳光四射的苏艳姬身上!


    她那身海棠红的华服,在这以素雅为主的文人集会上,本就扎眼至极。加之


    她那无可挑剔的绝色容貌、婀娜多姿的成熟身段,以及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妩


    媚风情,瞬间便如同磁石一般,牢牢吸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惊叹声、抽气声、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四下涌起。


    「那是……哪家的夫人?怎地从未见过?」


    「好……好一个绝色佳人!这风韵,这姿容……便是宫里的贵妃娘娘,怕也


    有所不及吧?」


    「这京城能有如此美貌的人,只有苏夫人了吧,难道真是……柳尚书的遗孀,


    苏夫人?天!没想到真是生得如此……如此祸水!」


    「她旁边那个小男孩是谁?怎地与她如此亲近?」


    「听说柳小姐被萧家买去冲喜,嫁给了萧家那个病弱的独子……莫非就是这


    孩子?」


    「啧啧,真是……暴殄天物啊!如此绝色母女,竟……」


    各种目光黏在苏艳姬身上,充满了震撼,有惊艳,有痴迷,有贪婪,有嫉妒,


    也有不屑与鄙夷,如同无形的网,将我们笼罩。苏艳姬那成熟妩媚的风情与略带


    哀婉的气质,对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子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我能清晰地


    看到不少人投向苏艳姬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那些目光仿佛要化作实


    质,将她那身华美的衣物剥开,从头到脚舔舐一遍。我甚至能感受到,暗处不知


    有多少人,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在胯下肆意蹂躏凌辱。


    苏艳姬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被如此多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显然有些不适,


    脸颊上的红晕更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与无措,下意识地向我身边靠了靠,


    那柔软的手臂与我贴得更紧,馥郁的馨香愈发浓烈地钻入我的鼻息。


    我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抬起稚嫩的脸庞,对着那些目光逡


    巡的士子们,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同时,挽着苏艳姬的手臂更紧了些,


    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这是我的!


    沿着蜿蜒的碎石小径前行,但见园内果然名不虚传。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假山池沼,相映成趣。时值深秋,各色菊花竞相开放,或如金盏,或似玉盘,或


    团簇如绣球,或垂丝若流瀑,千姿百态,幽香袭人。已有不少锦衣华服的年轻男


    女三五成群,或驻足赏花,或聚于亭中谈笑,丝竹管弦之声隐隐传来,一派风流


    雅致的景象。


    我们在人群中寻找着柳轻语的身影。很快,在一丛名品「绿牡丹」前,看到


    了她。


    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绣淡紫色兰花的襦裙,外罩一件浅碧色的薄纱比甲,


    依旧是那般清丽脱俗,宛如空谷幽兰,与周遭的喧闹繁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


    正与几位官家小姐站在一起,目光却有些心不在焉地四处搜寻,不用想,她肯定


    是在寻找马文远。


    看来他们还未私会,马文远百分百也在寻找柳轻语,我也开始寻找马文远的


    身影,很快我就看到远处的水榭中,一群士子簇拥之下,那个穿着月白色儒衫、


    手持折扇、故作潇洒姿态的身影,不是马文远又是谁?


    他正与身旁的人谈笑风生,目光也时不时地四处搜寻,嘴角噙着一抹自以为


    迷人的笑容。那副虚伪的嘴脸,看得我心头火起!


    柳轻语也看到了我们。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愕然与慌乱,她显然没料到我和苏


    艳姬会出现在这里。她身旁的几位小姐也注意到了我们,尤其是看到苏艳姬时,


    眼中都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艳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有羡慕,有嫉妒,


    或许还有几分轻视。


    看到我们,柳轻语不自然道:「娘,你们怎么来了。」我能看出此时她不愿


    我们跟来,更不愿意在这里叫我。只是和苏艳姬说着敷衍的话语,目光依旧偷偷


    搜寻马文远身影。


    就在这时,远处的马文远目光也寻到了柳轻语,很快二人目光相触。


    柳轻语在接触到马文远目光的瞬间,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低下头,脸颊


    上却难以自抑地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那娇羞不胜的模样,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


    到过的!她甚至下意识地抬手,理了理本就已经一丝不乱的鬓发!


    这一幕,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我的眼里,刺进了我的心里!一


    股暴戾的醋意混合着被侵犯领地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在我胸腔内翻滚、咆哮!她


    竟敢!竟敢当着我的面,对别的男人露出这般情态!


    我挽着苏艳姬手臂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苏艳姬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感受到我身体的紧绷和骤然降低的气压,连


    忙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低声道:「辰儿,冷静些。」


    「轻语妹妹?苏夫人?果然是你们!」马文远从远处走了过来,一身月白儒


    衫,手持折扇,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温文尔雅的笑容,他身后依旧跟着那


    几个附庸风雅的士子。|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柳轻语身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与「关切」,但那


    双眼睛深处一闪而过的算计与贪婪,却逃不过我的眼睛。随即,他的目光便不由


    自主地、如同被磁石吸引般,黏在了苏艳姬身上,那瞬间爆发的惊艳与几乎无法


    掩饰的占有欲,让他那张还算清俊的脸都显得有些扭曲。他显然也没料到,盛装


    之下的苏艳姬,竟是如此艳光四射,魅惑众生,风情万种,远非青涩的柳轻语可


    比。


    「马公子。」柳轻语见到他,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前挪


    了半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瞬间亮起却又迅速黯淡的


    眼眸,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苏艳姬见到马文远,脸色则淡了下来,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礼,并未多言,


    反而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马文远也不在意,随即又绽开一个更为「灿烂」却虚假无比的笑容,带着那


    群士子,朝苏艳姬拱手一礼道:「刚才站的远没看清,我还疑惑,究竟是谁有如


    此绝世风采,原来是苏夫人大驾光临。」马文远姿态看似恭敬,但那双眼晴却如


    同带着钩子,毫不客气地在苏艳姬美艳的脸庞和丰腴的身段上流转,那目光中的


    贪婪与淫邪,几乎不加掩饰。「苏夫人今日真是光彩照人,令这满园秋色都黯然


    失色了。」


    他这话语带着露骨的奉承,却更显得他心思龌龊。我注意到,他身旁的那些


    士子,看向苏艳姬的目光也大多充满了惊艳与垂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苏艳姬被他那目光看得极不自在,眉头微蹙,侧了侧身,将我稍稍挡在身后,


    语气冷淡而疏离:「马公子过誉了。妾身不过是陪辰儿出来走走,当不得如此谬


    赞。」


    「辰儿?」马文远仿佛才看到我一般,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中的轻


    蔑与讥诮如同实质,似乎毫不在意苏艳姬的冷淡,他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转了


    一圈,尤其是在我与苏艳姬紧紧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阴


    鸷与嫉妒,随即又堆起笑容,对着我拱了拱手道:「原来是萧小少爷。怎么,萧


    小少爷也对这诗词歌赋感兴趣?倒是难得。」他刻意加重了「小」字,语气中的


    嘲讽意味不言而喻。


    他身旁一个尖嘴猴腮的士子立刻接口笑道:「文远兄说笑了,萧小少爷年纪


    尚幼,怕是连千字文都未读全吧?这诗词之道,精深奥妙,岂是寻常孩童能


    窥其门径的?」这话引得他身后几人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


    柳轻语站在一旁,脸色阵红阵白,看着我被当众羞辱,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难辨的神色,有尴尬,有难堪,或许还有一丝……对我这「不速之客」的埋怨?


    苏艳姬的脸色沉了下来,正要开口维护,我却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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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起头,看着马文远那副令人作呕的虚伪面孔,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


    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甚至带着几分崇拜的笑容,用尚带稚气的嗓音说道:「马公


    子说得是,小子年幼学浅,于诗词一道,确实只是略知皮毛,比不得马公子才华


    横溢,名动京城。」


    我这般「自谦」,让马文远等人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那尖嘴猴腮的士子更


    是嗤笑出声。


    然而,我话锋随即一转,目光清澈地看着马文远,语气依旧「诚恳」:「不


    过,方才小子入园时,偶然听得几位姐姐议论,说今日诗会,马公子尚未有佳作


    示人,不知是何故?」


    我这话,看似在为他找借口,实则是在将他的军!你马文远不是自诩才子吗?


    来了这许久,却连一首诗都作不出来?还是江郎才尽了?


    马文远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他干笑两声,道:「萧小少爷此言差矣,诗词


    乃心之所至,兴之所起,强求不得。」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随即又「好奇」地追问,「那


    不知马公子何时才能『心至兴起』,让我等瞻仰一下您的佳作呢?小子可是仰慕


    已久,今日特意前来,就是想亲耳听听马公子的锦绣诗篇呢!」


    我把他高高架起,逼着他当场作诗。周围那些原本在看热闹的小姐和士子们,


    也纷纷将目光聚焦在马文远身上,带着期待与审视。


    马文远骑虎难下,脸色阵青阵白。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萧小少爷


    莫急,这诗我今日迟早会作的。」说着故意转移话题,看向柳轻语温声道:「倒


    是轻语妹妹,许久不见,你……清减了不少。」他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疼惜,


    仿佛真心关切。


    柳轻语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低下头,用力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那


    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马文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我心中怒火升腾,这伪君子,故意撩拨柳轻语来气我!


    就在这时,水榭那边传来一阵喧闹,似乎是有人提议,以「秋思」为题,各


    自赋诗一


    首,由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学士评点。


    马文远闻言,眼睛一亮,对着我得意道:「萧小少爷你想听我的诗作,那可


    要好好记下了。」马文远仿佛找到了大展身手、吸引美人注意的机会。他潇洒地


    一收折扇,对众人拱手笑道:「既然诸位有此雅兴,那文远便抛砖引玉,献丑了。」


    他故作沉吟片刻,随即朗声吟道:


    「西风凋碧树,孤雁向南巡。


    露重寒蝉噤,霜浓枫叶焚。


    登高望故里,云渺隔烟尘。


    欲寄相思字,凭谁问暖凉?」


    平心而论,这首诗做得还算工整,意境也贴合秋思,尤其是最后两句「欲寄


    相思字,凭谁问暖凉」,带着一股缠绵悱恻的意味,目光更是「情意绵绵」地望


    向柳轻语。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叫好之声。


    「好诗!马兄果然才思敏捷!」


    「尤其是这尾联,情真意切,动人心魄啊!」


    「马公子此诗,当为此间翘楚!」


    那些赞誉声,如同催化剂,让柳轻语原本就泛红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


    她痴痴地望着马文远,仿佛透过这首诗,又回到了过去那些诗词唱和、互诉衷肠


    的日子,那被现实压抑的情感,似乎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看着马文远,眼神


    中充满了感动、委屈,以及一丝重燃的希冀。


    马文远享受着众人的吹捧和柳轻语那「深情」的注视,脸上得意之色更浓,


    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苏艳姬,似乎想从她脸上也看到惊叹之色。


    苏艳姬眉头微蹙,看着女儿那副模样,眼中满是担忧,却并未对马文远的诗


    作评价。


    而我,看着柳轻语那为别的男人诗句感动的样子,看着马文远那副小人得志


    的嘴脸,胸中的醋意与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想凭这首酸诗挽回美人心?做梦!


    我轻轻挣脱苏艳姬的手,向前走了两步。虽然身高矮小,但此刻我周身散发


    出的冷意与气势,竟让周围的喧闹声不自觉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惊


    疑、好奇,甚至嘲讽,落在这个突然站出来的萧家小少爷身上。


    「马公子这首诗,」我开口了,声音清亮,尚带童音,却字字清晰,传遍水


    榭,「格律工整,意象堆砌,初听似乎不错……」


    马文远脸上露出矜持的笑容,刚想谦逊几句,我却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


    锐利如刀:


    「然而,通篇读来,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堆砌些『西风』、『孤雁』、


    『寒蝉』、『霜枫』的陈旧意象,毫无新意可言!尤其是这『相思』二字,更是


    空洞无力,矫揉造作!敢问马公子,你这相思,寄与何人?是寄与那落魄无依的


    孤雁,还是寄与那焚成灰烬的霜叶?亦或是……寄与那早已与你『毫无瓜葛』的


    故人?」


    我目光如电,直刺马文远,话语中的机锋与讽刺,毫不掩饰!


    瞬间,全场哗然!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孱弱年幼的萧家少爷,言辞竟如此犀利,直接撕破了


    马文远诗作华美的外衣,更是影射了他与柳轻语那段众人皆知的过往,以及他事


    后撇清关系的薄情!


    马文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握着折扇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他死死


    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丝被戳中心事的慌乱。


    「你……你一个黄口小儿,懂得什么诗词格律?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人清


    听!」他气急败坏地喝道。


    「我不懂?」我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然,「那我


    便作一首,让在场的诸位品评品评,什么才是真正的『秋思』,什么才是……刻


    骨铭心的相思!」


    我不再看他,转而望向那满池残荷与远处如火的枫林,略一沉吟,脑海中浮


    现起前世那首脍炙人口的千古绝唱,便朗声吟道: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这首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其意境之苍凉萧瑟,情感之真挚沉郁,岂


    是马文远那首堆砌辞藻的酸诗可比?


    诗句一出,整个水榭,霎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立在原地。那些原本带着嘲讽或好奇的


    目光,瞬间被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所取代!几位原本端坐着的老学士,更是猛


    地站起身,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仿佛听到了什么不


    可思议的事情。


    这……这真是一个小屁孩能作出的诗?这寥寥数语,勾勒出的是一幅何等苍


    凉寂寥的秋日图景!那「断肠人在天涯」的孤寂与悲怆,如同实质般撞击在每个


    人的心头!与之一比,马文远那首诗,简直如同孩童呓语,苍白无力到了极点!


    「妙……妙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学士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胡须都在


    颤抖,「意象凝练,意境深远!寥寥数笔,写尽秋思!千古绝唱!这是千古绝唱


    之姿啊!!」


    他这一声惊呼,如同点燃了引线,瞬间引爆了全场!


    「我的天!这萧家小少爷,竟是诗魁之才!」


    「如此年纪,便有这般造诣!简直是文曲星下凡!」


    「相比之下,马公子那首……唉,确实显得匠气了……」


    「断肠人在天涯……好一个断肠人在天涯!此句当浮一大白!」


    赞誉之声,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将马文远那点微末的光芒淹没。他僵立在


    原地,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如同开了染坊,那副羞愤交加、无地自容的


    模样,简直精彩至极!


    柳轻语也彻底呆住了。她怔怔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极度的震惊与


    茫然,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她自幼习诗,如何分辨不出这两首诗之间的云


    泥之别?我那首诗中蕴含的深沉情感与苍凉意境,远远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


    也彻底击碎了她心中那点关于马文远「才华」的虚幻泡沫。她看着我的眼神,复


    杂到了极点,有惊愕,有困惑,更有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震撼。


    而苏艳姬,更是用手紧紧捂住了朱唇,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迸发出前


    所未有的璀璨亮光!那光芒中,有震惊,有狂喜,有骄傲,更有一种……难以言


    喻的倾慕与悸动!她显然也没想到,我不仅在商业上见解独到,在诗词上竟有如


    此惊世骇俗的才华!她看着我那尚且单薄,却仿佛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身影,眼神


    迷离,心跳如鼓,一股混杂着骄傲与某种隐秘情愫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让她


    脸颊绯红,浑身都有些发软。


    我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时刻,目光却冰冷地扫过面如死灰的马文远。碾压这


    种伪君子,毫无成就感可言,但能借此打击柳轻语对他的幻想,并在苏艳姬心中


    奠定无人可及的印象,才是我的目的。


    我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径直走到依旧处于震惊中的柳轻语面前。


    由于身高的差距,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着她。但此刻,我身上散发出的气


    势,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慌,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我没有给她机会。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冰凉纤细的手腕!


    「啊!」柳轻语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但我的力道出乎她意料的大,竟


    一时未能挣脱。


    「娘子,」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眸,用尚带稚气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


    「风大了,我们回去吧。」说着,我另一只手拿起春桃早已备好的、一件月白色


    的软缎披风,动作有些笨拙,却异常坚定地,为她披在肩上,并仔细地系好领口


    的带子。


    整个过程,柳轻语都僵立着,任由我施为。她看着我近在咫尺的、清秀却带


    着超越年龄沉稳的脸庞,感受着我动作间那不容抗拒的霸道,以及那披风上传来


    的、属于我的淡淡药香和阳光味道,心中一片混乱。羞辱、气恼、震惊,还有一


    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异样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大脑一


    片空白。


    「别!马公子还在……」柳轻语又急又羞,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一旁脸色铁青


    的马文远,声音带着哀求。


    「马公子?」我冷笑一声,目光斜睨向马文远,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马公子咋了?别忘了你是我妻子。」


    而与此同时,我做完这一切,并未松开她的手,反而就势将她往我身边一带,


    然后极其自然地,伸出空闲的左手,揽住了一旁尚沉浸在激动与仰慕中的苏艳姬


    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苏艳姬猝不及防,被我搂住腰身,娇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


    「辰儿!」她的脸颊瞬间飞起醉人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那双桃花眼中充满


    了羞窘、慌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欢喜与刺激。她下


    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我手臂虽细,却搂得坚定,那掌心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着


    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发软,竟是使不上力气。


    我这举动,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在大庭广众之下,左牵名义上的妻子,右


    揽美艳的岳母,这……这成何体统!


    然而,我揽在她腰肢上的手,虽然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仰起头,看着她羞窘难当的绝美脸庞,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狡黠与霸道的笑


    容,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软软地说道:「苏姨,娘子,我们回家。」


    说罢,我不再给她们任何反抗或思考的机会,左拥右抱,揽着这对倾世母女,


    转身便欲离开。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看着这身材矮小的萧家少爷,竟然如此霸道地,当众将这对名动京城的绝色


    母女花揽入怀中,仿佛在宣示着对这两件「绝世珍宝」的绝对所有权!那画面带


    来的冲击力,远比方才那首千古绝唱更加强烈!尤其是看到苏艳姬那羞窘难当、


    欲拒还迎的妩媚模样,以及柳轻语那失魂落魄、任由摆布的怔忡神情,无数道目


    光中充满了震惊、羡慕、嫉妒,以及深深的难以置信!


    马文远看着被他视为禁脔的柳轻语被我强行拉住,看着他内心深处贪婪觊觎


    的绝色美妇苏艳姬,被那个他根本瞧不起的病弱孩童如此亲密地揽住,眼睛瞬间


    就红了!那是一种极致的嫉妒、愤怒和屈辱!他苦心营造的「痴情才子」形象,


    他暗中对这对母女的觊觎,在这一刻,被我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萧辰!你这……光天化日之下和女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真是有辱斯文!」


    马文远终于忍不住,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喝道,风度尽失。


    我理都懒得理他,只是微微侧头,对怀中的苏艳姬柔声道:「苏姨,我们走


    吧。」同时,我故意踮起脚,用袖子轻轻为她擦拭额角,动作亲昵无比,仿佛在


    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然而,这还不够。


    我刚走了两步,忽然停下,微微蹙起了小小的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轻轻「嘶」了一声。


    苏艳姬立刻察觉,也顾不得羞窘了,连忙低头关切地问道:「辰儿,怎么了?」


    我抬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写满担忧的娇艳脸庞,又瞥了一眼不远处气


    得浑身发抖的马文远,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委屈和撒娇意味的表情,软软地说道:


    「苏姨,我好像腿疾发作了,走不动了……」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身旁依旧僵硬


    的柳轻语,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道:「娘子,你背我回去吧。」


    此言一出,如同在滚沸的油锅中滴入了一滴水,瞬间炸开了锅!


    让柳轻语背他?!


    让那个清冷孤高、曾是京城才女典范的柳轻语,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背一个


    比她小了六七岁的「丈夫」?!


    这……这简直是骇人听闻!惊世骇俗!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柳轻语身上。


    柳轻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


    着我,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辱、愤怒与不敢置信!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va/r>lt\xsdz.com.com</var>


    「你……你休想!」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怒火。


    苏艳姬也吓了一跳,连忙低声劝我:「辰儿,别胡闹,这……这如何使得?」


    我却固执地看着柳轻语,眼神清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我腿疾复发,


    走不动。你是我娘子,背我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我的目光与她愤怒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寸步不让。我知道,这是在挑战她最


    后的底线,是在用最粗暴的方式,将她那点可怜的骄傲踩在脚下,也是在向马文


    远,向所有人宣告,她柳轻语,是我萧辰的老婆,必须服侍我!


    柳轻语看着我那固执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目光,以及马文远


    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死死地


    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我知道,她在挣扎,在权衡。是维护她那可怜的自尊和与马文远之间那点虚


    无缥缈的「情意」,还是屈从于我这位「名正言顺」的丈夫的命令?


    感受着周围那无数道如同针扎般的目光,尤其是马文远那充满了震惊、失望


    (在她看来)与屈辱的眼神,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


    将她淹没。她恨不得立刻转身逃离,或者给我一个耳光。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她作为萧辰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能怎么做?反抗?那


    只会让场面更加难堪,让她和萧家都成为更大的笑话!


    苏艳姬看着女儿那摇摇欲坠、饱受羞辱的模样,心疼不已,又看着我那倔强


    的样子,心中焦急万分。她张了张嘴,想再劝,却见我悄悄对她眨了眨眼,那眼


    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安抚。


    「娘子……」我蹲在地上,捂着小腿,脸上满是「痛苦」和委屈,「我是你


    相公!我如今腿疾复发,行走不便,你身为妻子,背我一下,不是天经地义吗?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相公我,爬着回府吗?那传扬出去,我萧家的脸面何在?


    你柳轻语的贤名又何在?」


    我这话,半是耍赖,半是威胁。将「夫妻之义」和「家族颜面」的大帽子扣


    了下来。


    这副「病弱」且「依赖」的模样,与方才作诗时的锋芒毕露判若两人,瞬间


    激起了周围一些人的同情心,甚至有人觉得柳轻语过于「不近人情」。


    柳轻语知道,今日若是不从,以萧辰这混世魔王的性子,还不知道会闹出什


    么更难看的事情来。而且,他口口声声的「夫妻之义」、「萧家颜面」,也像枷


    锁一样捆住了她。她终究是嫁入了萧家,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苏艳姬看着我这副样子,又看看女儿,她竟然觉得,此刻强势宣告主权的萧


    辰,颇有几分令人心折的男子气概。她轻轻叹了口气,对柳轻语使了个眼色,低


    声道:「轻语……辰儿他身子刚好,你就……顺着他这一次吧。」


    「好……我背你……」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无尽的屈辱,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连母亲都开口了……柳轻语只觉得最后一丝支撑也被抽走,浑身的力量仿佛瞬间


    被抽空。在所有人震惊、怜悯、讥诮、好奇的复杂目光注视下,在马文远那如同


    毒蛇般阴冷嫉恨的注视下,柳轻语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背对著我蹲下了


    身子。缓缓的弯下了她那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骄傲的腰肢。


    我心中掠过一丝快意,毫不犹豫地趴在了她纤弱单薄的背上。她的身体很轻,


    带着淡淡的兰花冷香,背脊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僵硬。


    「走吧,娘子。」我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气带着胜利者的


    愉悦。


    柳轻语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背着我,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她那


    清丽的脸庞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


    上。


    苏艳姬跟在一旁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当她看向趴在她背上、一


    脸「理所当然」的我时,那眼神又变得极其复杂,有无奈,有担忧,但深处,似


    乎还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触动。她嘴角甚至不自觉地,微微


    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无奈的浅笑,觉得萧辰这「孩子气」的霸道里,竟透着


    几分不容置疑的男子气概。


    马文远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如同婢女般背着那个他看不起的小屁孩,


    一步步离开,那画面如同最尖锐的针,狠狠刺穿着他的心脏和自尊!他气得脸色


    铁青,浑身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极致的无力感和嫉妒,


    几乎要让他疯狂!


    周围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所有人都用无比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这匪夷


    所思的一幕。议论声、惊叹声、鄙夷声……如同背景音,伴随着我们离去。


    我才不管他们议论什么,反正我年纪小,就算耍无赖我也不怕在场的人嘲笑


    我。再说老婆背一下生病的老公有什么可笑的?


    趴在柳轻语并不宽阔的背上,感受着她身体的微颤和那压抑的屈辱呼吸,鼻


    尖是她发间的冷香,我心中那份属于男性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


    满足。


    「轻语!」苏艳姬心疼地唤了一声,想要上前帮忙。


    我却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趴在柳轻语的背上,双臂环住她的脖颈,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对着站


    在一旁、脸色如同死了爹娘般难看的马文远,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却又充满挑


    衅与胜利意味的笑容。


    然后,我对着艰难背着我向前走的柳轻语,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娘子,你看,你只能是我萧


    辰的人。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那个马文远,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你,最好早点认清这个事实。」


    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僵,背着我,一步步,在众人复杂难言的目光中,如同


    赴刑场般,朝着园外走去。


    苏艳姬跟在我们身侧,看着女儿屈辱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心痛与无奈,但当


    她目光落在我那带着得意与霸道的侧脸上时,那眼神却又变得无比复杂,有嗔怪,


    有纵容,更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因我这番强势举动而悄然滋生的


    异样情愫。她忽然觉得,辰儿这般「霸道」的模样,竟颇有几分……令人心折的


    男子气概。


    而我们身后,马文远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看着他那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竟被那个他视为蝼蚁的小屁孩征服,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一口牙几乎要咬


    碎!他猛地一挥袖,将旁边一盆开得正盛的菊花扫落在地,花盆碎裂的声音,如


    同他此刻心境崩塌的声响。


    「萧辰……我与你势不两立!」他盯着我们离去的方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充满怨毒的誓言。


    然而,他的愤怒与誓言,于我而言,不过是败犬的远吠,毫无意义。


    我趴在柳轻语微微颤抖的背上,闻着她发间清冷的香气,感受着苏艳姬紧随


    身旁带来的暖香,看着园外渐近的马车,心中充满了酣畅淋漓的快意。


    今日诗会,我一人一诗,碾压伪才子;左拥右抱,宣誓主权;更命名义上的


    妻子背负而行,彻底践踏了她的骄傲,也击碎了情敌那可笑的妄想。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回到萧府,又是一番暗流涌动。


    柳轻语将我背回辰辉院后,几乎是立刻便将我放下,连一句话都不曾说,甚


    至未曾看苏艳姬一眼,便捂着脸,哭着跑回了自己的西厢房,紧紧关上了房门,


    任凭苏艳姬如何在外呼唤,也不肯开门。


    我知道,今日之事,于她而言,是奇耻大辱,恐怕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化。


    但我并不后悔。有些脓疮,唯有狠心刺破,才能挤出毒血,获得新生。


    苏艳姬在柳轻语房外叹息了许久,终究是无功而返。她回到正房看我时,眉


    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色与疲惫。


    「辰儿,你今日……未免太过……激烈了些。」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语


    气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却是无奈,「轻语她性子倔强,你如此逼她,只怕她


    会更加……」


    「苏姨,」我打断她的话,握住她微凉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长痛不


    如短痛。若不用猛药,她永远也看不清马文远的真面目,永远也走不出那虚幻的


    梦境。我今日所为,就是要让她彻底明白,她柳轻语,生是我萧辰的人,死是我


    萧辰的鬼!那个马文远,连觊觎她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话语霸道而专横,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苏艳姬看着我,看着我眼中


    那与她年龄截然不符的强势与决断,一时间竟是怔住了。她似乎想反驳,却又找


    不到合适的理由。从现实层面讲,我确实是柳轻语名正言顺的丈夫,我的行为虽


    然极端,却并未超出「丈夫」的权力范围。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我再次打断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语气放缓,带着一丝撒


    娇般的依赖,「苏姨,您也看到了,那马文远是个什么东西?他看您的眼神,何


    等龌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您和娘子分毫!今日若非我在场,还不知他会


    如何纠缠娘子,又会用何等目光亵渎于您!我萧辰或许年幼,但保护自己女人的


    能力和决心,绝不输于任何成年男子!」


    我这话,半是表白,半是宣告。既解释了我今日行为的动机(保护她们),


    又再次强调了我对她们母女的「所有权」。


    苏艳姬被我那句「自己女人」说得脸颊绯红,心跳骤然加速。她看着我那认


    真而炽热的眼神,感受着他话语中那强烈的保护欲与占有欲,心中那根名为「伦


    理」的弦,被拨动得嗡嗡作响,几乎要断裂开来。一种混合着背德感、羞耻感,


    却又带着奇异刺激与满足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心。


    她忽然想起昨日我高烧时,自己那逾越的拥抱;想起书房中,他展现出的惊


    人才智;想起方才诗会上,他力压群雄的霸气与当众搂住自己腰肢时,那掌心传


    来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灼热……


    这个孩子……不,他已经不仅仅是个孩子了。他有着孩童的外表,却拥有着


    一个成熟、强大、且对她充满致命吸引力的灵魂。


    「辰儿……」她喃喃着,眼神迷离,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看着灯下她这副欲语还休、媚眼如丝的动人模样,心中那股躁动再次升起。


    我知道,今日我在外的强势表现,已然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她对我


    的感


    情,正在以一种危险而刺激的速度,发生着质的蜕变。


    我趁势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苏艳姬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娇躯前倾,险些扑倒在我身上。她连忙用手撑


    住床沿,才稳住身形,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却已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交织,


    带着她身上那诱人的馨香,扑面而来。


    「苏姨……」我仰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泛着诱人红晕的脸颊和那微微


    张开的、润泽饱满的红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与诱惑,


    「今日,辰儿表现得……可还让您满意?」


    我的目光灼热,如同实质,在她娇艳的脸庞和微微敞开的领口处流连。那领


    口之下,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苏艳姬被我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心跳如擂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身


    上传来的、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那气息虽然还带着一丝少年的青涩,却已足够


    让她意乱情迷。她想要逃离,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撑着床


    沿,承受着我那充满占有欲的注视。


    「满……满意……」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低声回应道,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自


    抑的颤抖。


    这三个字,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让我心中那股邪火轰然爆发!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抬起头,朝着那近在咫尺的、诱惑我许久的润泽红唇,


    印了上去!


    「唔!」


    四唇相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如同被雷电击中般,浑身剧震!


    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温润,带着一丝清甜的香气,如同最甜美的花


    蜜。那触感美妙得难以形容,让我灵魂都在颤栗!


    苏艳姬则是彻底懵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她怎么也没想到,


    我竟然会……会吻她!这……这可是滔天大罪!是罔顾伦常!是……


    然而,那唇上传来的、霸道而青涩的触感,那属于年轻男子的、带着灼热温


    度的气息,却像是最凶猛的浪潮,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防线!一种前所未


    有的、禁忌的刺激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与背德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


    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但双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反而像是欲拒


    还迎般,抵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的吻毫无章法,只是凭着本能,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感受着


    那极致的温软与甜蜜。我的手臂环上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


    恨不得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如同化作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任由


    我予取予求。鼻腔中溢出一声细微而甜腻的呻吟,如同最美妙的鼓励。


    烛火噼啪,帐幔低垂。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和那令人面


    红耳赤的唇齿交缠之声。


    这个吻,超越了年龄,悖逆了伦理,却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燃烧着我们彼此


    的灵魂。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苏艳姬之间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都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那已然有些


    红肿的唇瓣。


    苏艳姬瘫软在我怀里,美眸紧闭,脸颊酡红,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胸脯剧烈


    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挣脱衣襟的束缚。她不敢睁眼看我,只是将滚烫


    的脸颊埋在我尚且单薄的胸前,如同一个羞涩的少女。


    我搂着她柔软馨香的娇躯,感受着怀中这具成熟诱人身体的战栗,心中充满


    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用带着餍足与不容置疑的语气,低声道:


    「苏姨,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她没有回答,但那更加用力的、回抱着我的手臂,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窗外,月色朦胧,秋风萧瑟。


    而屋内,春意正浓。


    诗会风波,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而过,彻底改变了三人之间那微


    妙的平衡。


    柳轻语的心防被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屈辱、愤怒、或


    许还有一丝被强行唤醒的、对强者本能的畏惧,在她心中激烈交战。


    而苏艳姬,则在这场风暴中,彻底迷失在了我那混合着孩童外表与成熟灵魂、


    智慧魄力与霸道专横的复杂魅力之中,身心皆已向我倾斜。


    至于马文远……他的嫉恨与愤怒,于我而言,不过是通往最终胜利之路上,


    些许恼人的尘埃罢了。


    第八章:裂痕初显,岳母慰藉


    我那日当众作诗碾压马文远,又强行让柳轻语背负回府,固然是快意恩仇,


    将马文远那伪君子的脸面踩在了泥里,也向所有人宣告了我对这对绝色母女的所


    有权。但随之而来的,是柳轻语更深的怨怼与冰冷。


    自那日之后,她便将自己彻底封闭在了西厢房内,如同筑起了一座坚不可摧


    的冰堡。每日例行的探视已然取消,即便是用膳,也多是让丫鬟春桃送至房中,


    偶在回廊遇见,她亦是远远看见我便绕道而行,若实在避无可避,便垂眸敛衽,


    唤一声毫无温度的「相公」,而后匆匆离去,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上,覆着一层终


    年不化的寒霜,眼神空洞,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心中并非毫无波澜。看着她那清冷孤绝、仿佛周身都散发着寒气的背影,


    一种混合着烦躁、挫败,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刺痛感,便会悄然


    蔓延。我拥有成熟的灵魂,深知感情强求不得,但身为男性,被名义上的妻子如


    此彻底地无视和厌恶,那份属于自尊的损伤,真实而尖锐。更何况,只要一想到


    她心中可能依旧装着那个虚伪的马文远,那股无名火便又会窜起,灼烧着我的理


    智。


    父亲萧万山似乎也听闻了些许诗会上的事情,但他忙于推行「会员制」,加


    之对我那日展现的「诗才」与「急智」颇为自得,只当是小夫妻间的别扭,并未


    深究,反而在饭桌上笑着调侃了我一句「辰儿年纪虽小,倒颇有为父当年护食的


    风范」,引得苏艳姬一阵尴尬的轻笑,而柳轻语,则直接搁下筷子,以身体不适


    为由,提前离席了。


    气氛,便在这样的僵持与刻意的回避中,一日冷过一日。


    这日午后,秋阳慵懒,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ht\tp://www?ltxsdz?com.com我独自坐在书房里,面前


    摊着一本游记,目光却并未落在书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桌面,


    发出沉闷的轻响,心中的烦闷如同窗外那株老槐树上纠缠的枯藤,理不清,剪不


    断。


    柳轻语那双充满怨恨与冰冷的眸子,总在我眼前晃动。我知道,我那日的举


    动过于激烈,近乎羞辱。但我并不后悔。若不用此种雷霆手段,敲碎她那些不切


    实际的幻想,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与那马文远暗通款曲,给我头顶染上一抹翠色


    吗?我萧辰,丢不起这个人!


    只是……这后续,该如何处理?继续强硬,只怕会将她推得更远。示弱?那


    绝非我的性格,也只会让她更加瞧我不起。


    正心烦意乱间,一阵熟悉的、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环佩叮咚,由远及近。是


    苏艳姬。


    她端着一碟刚出炉的、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走了进来。今日她穿了一身藕荷


    色的软缎襦裙,裙摆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外罩一件月白素纱褙子,乌发松松绾


    了个堕马髻,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未施粉黛,却更显天生丽质,眉眼间带着一


    丝若有若无的轻愁,反而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风韵。


    「辰儿,」她将糕点放在书案上,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水,「瞧你眉头皱得,


    都能夹死苍蝇了。可是还在为轻语的事情烦心?」


    她总是这般细心,能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我抬起头,看着她灯下愈发柔和美


    艳的脸庞,心中那点烦躁奇异地被抚平了些许。在这个偌大的萧府,或许也只有


    她,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着我的情绪。


    我放下手中的书,很是自然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脸上露出恰


    到好处的委屈与迷茫,仰头看着她:「苏姨,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那日诗


    会上,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以退为进,将问题抛给她,想听听她的看法,更想……借此机会,与她有


    更深入的交流。


    苏艳姬被我拉着手臂,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却并未挣脱,任由我拉着。


    她在我身旁的绣墩上坐下,与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股混合着栀子头油和成


    熟女性体香的暖融融气息,幽幽地萦绕过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婉转悠长,带着无尽的无奈与怜惜。她伸出手,


    温柔地替我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指尖微凉滑腻,触碰到我的皮肤时,带


    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辰儿,你那日的举动……确实有些……惊世骇俗。」她斟酌着词句,语气


    里并无责备,只有深深的忧虑,「轻语那孩子,性子是傲了些,自幼被她父亲娇


    宠着长大,何曾受过那般……当众的折辱?她心中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常情。」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拂过我的太阳穴,试图抚平我眉心的褶皱。


    那温柔的触碰,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尖。


    「可是,苏姨,」我顺势将脸颊靠在她那只替我整理头发的手上,感受着她


    手背肌肤的滑腻与微凉,语气带着不甘与执拗,「我才是她的丈夫!她心里却总


    想着那个马文远!您也看到了,那马文远是个什么货色?虚伪自私,趋炎附势!


    我若不当众撕破他的脸皮,不让娘子彻底死心,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那等小人


    蒙蔽,甚至……甚至做出什么有辱门楣的事情来吗?」


    我说得激动,呼吸不免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微凉的手背上。


    苏艳姬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想要缩回,却被我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柔软无


    骨,指尖纤细,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块微凉的美玉。


    「辰儿,你的心思,苏姨明白。」她任由我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


    我的手背,如同安抚一个躁动不安的孩子,「你维护轻语,维护萧家颜面,这份


    心是好的。马文远……确实非良人,苏姨也盼着轻语能早日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顿了顿,看着我,美眸中漾着温柔的波光,语气愈发柔和:「只是,辰儿,


    对待女子,尤其是像轻语这般心高气傲的女子,有时……光靠强势与霸道,是不


    够的。就像握在手里的沙,你攥得越紧,它流失得反而越快。需要一些耐心,一


    些……技巧。」


    「技巧?」我抬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成熟风韵的美丽脸庞,那双


    桃花眼中蕴含的智慧与风情,让我心旌摇曳。我故意眨着眼睛,露出求知若渴的


    神情,「苏姨,那您教教我,该怎么对待娘子才好?怎么样才能让她……不再讨


    厌我,心里能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我握着她手的力道微微收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仿佛她是这世间唯一能指


    引我的明灯。


    苏艳姬被我这般依赖又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


    烁了一下,想要移开,却又像是被磁石吸住,无法挣脱。她轻轻吸了口气,才柔


    声开口道:「女孩家的心思,说难猜也难猜,说简单也简单。无非是渴望被尊重,


    被理解,被……温柔以待。」


    她的声音低柔,如同耳语,带着一种诱人深入的魔力。「轻语她……自幼喜


    好诗词书画,向往的是琴瑟和鸣、心意相通的知己之情。你那般当众强势,在她


    看来,或许只是……孩童式的蛮横与占有,而非……男女之间的情意。」


    她的话语,如同涓涓细流,一点点渗透我的心田。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


    理。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更多的是出于一个成熟灵魂被冒犯的愤怒和占有欲,以


    及利用幼小身体的「便利」进行的霸道宣告,却从未真正尝试过去理解柳轻语那


    颗属于才女的、敏感而骄傲的内心。


    「那……我该如何让她觉得,我是她的『知己』呢?」我追问道,身体不自


    觉地向前倾,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吸时胸脯轻微的起伏,和


    她身上那愈发浓郁的、令人迷醉的馨香。


    苏艳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呼吸微微一窒,脸颊上的红


    晕更深了些,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


    「你……你可以试着投其所好。」她避开我灼灼的目光,垂下眼睫,长长的


    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比如,寻些她


    喜欢的孤本诗集,或者……与她聊聊诗词,听听她的见解。哪怕……哪怕你并不


    十分精通,但只要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你的尊重,或许……情况便会有所不同。」


    她说着,抬起眼,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鼓励,也带着一丝…


    …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重要的是,让她看到你的『心』,而非只是你的『势』。」


    「看到我的心……」我喃喃重复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开合的红唇上。


    那唇瓣润泽饱满,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随着她轻柔的话语微微颤动,


    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苏姨,您懂得真多。」我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与依赖,


    「若不是您教我,我恐怕只会一味地用强,将娘子推得更远。有您在身边教导我,


    真好。」


    我的话语充满了真挚的感激,但更深处的,是一种暧昧的试探。我握着她的


    手,指尖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如玉的触感。


    苏艳姬的手猛地一颤,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她想要抽回手,但我握得紧,


    她那点微弱的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辰儿……别……别这样……」她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慌


    乱与羞窘。她的脸颊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后,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


    层淡淡的粉色。那副成熟美妇羞怯难当的模样,比起少女的娇羞,更多了几分撩


    人心魄的风情,看得我心头火起,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小腹。


    「苏姨,您的手好软,」我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的双手都合拢在我的掌


    心。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


    过她敏感的腕间肌肤,或是陷入她柔软的指缝。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


    圆润整洁,透着健康的粉色,握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


    苏艳姬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愈发明显,那饱满的


    曲线在藕荷色的衣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她试图偏过头去,避开我那过于


    炽热的目光,但那通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娇躯,却将她内心的悸动暴露无遗。


    「别……别这样……」她声音发颤,几乎语不成调,「辰儿,你……你快放


    开……」


    「我不放。」我执拗地说道,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拉得更近,几乎贴在


    了我的胸口,「苏姨,只有您对我最好了。娘子讨厌我,父亲忙于生意,只有您


    ……会耐心听我说话,会教我道理,会……心疼我。WWw.01`BZ.c`c com?com」


    我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依赖,甚至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但眼神中的侵略性却丝


    毫未减。我仰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看着她那双水光


    潋滟、因为羞窘而愈发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说道:「辰儿不想放开苏


    姨。辰儿想……永远都能这样,握着苏姨的手,听苏姨教我。」


    我这近乎赤裸的表白,让苏艳姬浑身剧震!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


    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慌乱,以及一丝……被如此直白的情话击中的、隐秘的悸


    动。伦理的警钟在她脑中疯狂敲响,提醒着她这有多么悖逆,多么危险!她是他


    的岳母!是他的长辈!


    然而,感受着少年掌心那灼热的温度,看着他那张清秀却带着超乎年龄的认


    真与执拗的脸庞,回想起他展现出的惊人才智与那日诗会上霸气的维护,以及此


    刻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她这个「岳母」的痴迷与占有欲……一种混合着巨大


    罪恶感与禁忌刺激的奇异快感,如同毒草般,在她心中疯狂滋长,几乎要冲破那


    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辰儿!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惶急与哀求,


    「我是你的岳母!我们……我们不能……」


    「我不管!」我打断她的话,眼神倔强而狂热,「在我心里,苏姨就是苏姨!


    是这世上最温柔、最美、最懂我的人!我不想管那些劳什子的规矩!我只知道,


    谁对我好,我就想对谁好!谁让我心动,我就想靠近谁!」


    我说着,趁着她心神激荡、防备松懈之际,猛地用力,将她从绣墩上拉了起


    来!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娇躯一个趔趄,竟是直接跌坐在了我的怀里!


    瞬间,一股极致柔软、温香满怀的触感将我淹没!


    我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她则侧身跌坐在我的双腿之上。虽然我身形尚小,


    她坐在我腿上,我需要仰头才能看到她的脸,但这个姿势,却充满了无限的暧昧


    与遐想空间!


    她的臀瓣,那丰腴圆润、充满成熟弹性的部位,就那样紧密地、毫无缝隙地


    贴合在我的大腿之上!即便隔着层层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


    轮廓和沉甸甸的重量!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我环抱着她的细腰,恰好能感


    受到那柔软的腰线和其下骤然丰腴起来的、诱人的臀峰曲线!


    而她胸前那两团高耸饱满的绵软,因为跌坐的姿势,更是几乎完全压在了我


    的脸颊之上!那极致的弹性与绵软触感,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成熟女


    性馨香,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


    一处,让我浑身僵硬,却又燥热难当!


    「啊!」苏艳姬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娇呼,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


    地挣扎起来,想要从我身上逃离。「辰儿!快放开我!这……这成何体统!」


    她的挣扎,带动着那丰满的臀瓣在我腿上摩擦,那美妙的触感更是让我血脉


    贲张!我岂能让她如愿?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


    深深埋入她馨香温暖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迷醉的气息。


    「苏姨……别动……求您了……」我的声音闷在她柔软的胸脯间,带着浓重


    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听起来倒真像是个依赖母亲的孩子,「我就抱一


    会儿……就一会儿……我心里难受……只有抱着苏姨,才觉得好受些……」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身体放松,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做出脆


    弱无助的姿态。脸颊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轻轻蹭动着,那惊人的


    弹性和温暖,几乎让我失控。


    苏艳姬的挣扎,在我的「哀求」和这紧密到令人窒息的拥抱中,渐渐微弱下


    来。她能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的微微颤抖,能听到他声音里那真实的委屈与脆弱。


    或许……他真的是因为轻语的事情,心里太难过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只是


    个……渴望温暖和安慰的孩子……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那强烈的母


    性本能,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以及那禁忌接触带来


    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感,让她最终停止了挣扎。


    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认命般,轻轻叹了一口气,伸


    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手,迟疑地、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


    一下一下地拍抚着。


    「……好了,辰儿……不难受了……苏姨在呢……」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


    却多了几分认命般的温柔与怜惜。


    她不再试图推开我,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适地靠在她怀里。这


    个动作,使得我们贴合得更加紧密。我的脸颊几乎完全埋入了她双乳之间那深邃


    的沟壑,那极致的柔软和暖香,熏人欲醉。我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掌不可避免


    地贴在了她柔软的后腰和那丰腴的臀瓣侧缘,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掌心滚烫。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书房昏黄的光线下,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


    着浓郁的女儿香、墨香,以及一种无声的、禁忌的情潮在悄然涌动。只有彼此逐


    渐加快的心跳声,和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我贪婪地汲取着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感受着她轻柔的拍抚,鼻尖全是她身


    上那催情般的体香。我知道,我再一次,利用了她的温柔和对我那点超乎寻常的


    怜爱,成功地逾越了界限,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也更加亲


    密的境地。


    她能允许我如此拥抱,已然说明,在她心中,我的位置,早已不是一个单纯


    的「女婿」或「孩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天色渐暗,书房内的光线也愈发朦胧。我依旧赖在她怀


    里,舍不得离开。这般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足以让人忘却所有烦恼。


    「辰儿……时辰不早了……该用晚膳了……」苏艳姬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羞窘。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她的身体也有些僵硬了,更何况,


    这般亲密的接触,于她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煎熬。


    「我不饿……」我闷在她怀里,耍赖道,「苏姨,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


    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手臂微微收紧,脸颊在她胸脯上蹭了蹭,那柔软的触感让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的鼻尖甚至「无意」地擦过她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敏


    感的顶端。


    「嗯……」苏艳姬身体猛地一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


    呻吟。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用力,挣脱了我的怀抱,踉跄着站起身,背对着


    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挣脱衣襟的束缚。


    「辰……辰儿!你……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她声音微颤,羞愤难当。方


    才那一下无意的触碰,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惊心


    动魄的曲线。我知道,不能再逼她了,过犹不及。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并未再触碰她,只是低声道:「对不起,苏姨…


    …辰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太喜欢靠着苏姨了。」


    我的道歉显得诚恳而委屈。


    苏艳姬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良久,才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颊依旧绯


    红,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只是低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


    吗?」


    这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嗯,辰儿知道了。」


    晚膳时,气氛依旧凝滞。柳轻语依旧未曾露面。苏艳姬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目光偶尔与我对上,便会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移开,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


    只有萧万山,依旧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会员制」推行初见的成效,对席间微妙的


    气氛浑然未觉。


    是夜,我躺在宽大而空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白日里与苏艳姬那番亲密接


    触的画面,如同最香艳的梦境,反复在我脑海中上演。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她


    身上的馨香,她羞窘动人的模样,都让我心痒难耐,身体深处涌动着一股难以平


    息的躁动。


    这具年幼的身体,似乎也在灵魂深处那强烈欲望的驱使下,变得敏感而渴望。


    我知道,我对苏艳姬的企图,已经不再仅仅是精神上的依赖与征服,更包含了最


    原始的、男性对女性的肉体渴望。


    然而,柳轻语那边……终究是个隐患。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苏艳姬今日的话语,点醒了我。光是


    强硬,确实难以收服她那颗骄傲的心。或许……真该换个方式?


    正胡思乱想间,窗外忽然刮起了大风,呜咽着吹过屋檐窗棂,如同鬼哭。万


    籁俱寂。唯有檐下铁马偶尔被风拨动,发出零丁清响,更衬得这秋夜深沉。


    我独自躺在宽大而空荡的床榻上,锦被柔软,却驱不散周身蔓延的冷意与


    ……一种刻意营造的孤寂。此刻静卧下来,疲惫便如潮水般阵阵袭来。然而,比


    身体疲惫更清晰的,是心头那份灼热的、亟待安抚的躁动,以及对西厢房那抹清


    冷身影的烦闷,还有……对隔壁那抹暖香源头的深切渴望。


    窗棂隙间漏入一丝凉风,吹得帐幔微微晃动,那光影流转,竟真有几分形如


    鬼魅。我蜷了蜷身子,将脸埋入带着皂角清香的枕衾间,鼻尖却仿佛依旧能嗅到


    白日里苏艳姬身上那馥郁迷人的暖香,以及……唇瓣相贴时,那短暂却蚀魂销骨


    的温软触感。


    那个吻,如同在干涸的心田投下火种,瞬间燃起了燎原之势。我知道我逾越


    了,悖逆了伦常,但那瞬间苏姨的默许与回应,那瘫软在我怀中的娇躯,那紧闭


    双眼、颊生红霞的媚态,都像是最烈的酒,让我沉醉,也让我更加贪婪。她心中


    那堵名为「辈分」与「伦理」的高墙,已然出现了裂缝,而我,要趁着这夜色,


    将这裂缝彻底撬开!


    时机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被坐起,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抱起那个苏姨白


    日里才为我晒过、蓬松柔软的绣花枕头,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绕过屏风,穿过与


    外间相连的月洞门,我停在苏艳姬卧房的门前。


    门扉紧闭,里面悄无声息。她睡了吗?若是睡了,我这般唐突闯入……不,


    她不会真的怪我。白日里那个吻之后,她为我整理衣襟时,那颤抖的指尖和躲闪


    的眼神,早已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她需要一个新的、更「合理」的借口,来延


    续我们之间这危险而诱人的亲密。


    我抬手,轻轻叩响了门扉。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里面立刻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随即是苏艳姬带着睡意与一丝警惕的柔软


    嗓音:「谁?可是辰儿?」她竟还未深睡,或者说,轻易便被我这轻微的响动惊


    醒。是因为担心我白日淋雨或「腿疾」反复吗?


    「苏姨……」我立刻用带着浓重鼻音、泫然欲泣的腔调,隔着门板低低唤道,


    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恐惧,「是我……辰儿……我……我怕……」


    门内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门栓被轻轻拉开,「吱呀」一声,


    房门开启了一道缝隙。


    苏艳姬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显然是从床上匆匆起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杏


    子红软绸寝衣,那衣料极其贴身,在昏黄的光线下,几乎透明地勾勒出她丰腴曼


    妙、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乌黑的长发未绾未系,如同上好的墨色绸缎,泼洒在


    肩头背后,更衬得她脖颈修长,肌肤胜雪。许是因惊醒,她桃花眸中尚带着几分


    朦胧睡意,眼波流转间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慵懒的风情,脸颊因为睡眠而泛着健康


    的粉晕,唇色饱满润泽,如同晨露中初绽的蔷薇花瓣。


    见到我赤着脚,只穿着寝衣,抱着枕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站在门口,她


    脸上的睡意瞬间被担忧取代,连忙将门完全打开,伸手将我拉了进去,又迅速掩


    上门,隔绝了外间的凉意。


    「辰儿!你怎么起来了?还赤着脚!这秋夜地气寒凉,你病才刚好,若是再


    着了寒气可怎么得了!」她语气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蹲下身来,也顾不


    上自己只穿着单薄寝衣,便伸出那双温暖柔软的柔荑,紧紧握住我冰凉的双脚,


    试图用掌心的温度为我驱寒。


    她这一蹲下,那领口便自然而然地微微敞开了些,从我俯视的角度,恰好能


    窥见其内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腻滑,以及那两团被杏子红寝衣紧紧包裹、却因姿


    势而更显饱满高耸、呼之欲出的浑圆轮廓,那深邃的沟壑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


    散发着无声而致命的诱惑。一股混合着她体温的、浓郁迷人的暖香,瞬间将我包


    裹,比白日里更加直接,更加令人迷醉。


    我强压下心头骤起的悸动与喉间的干渴,顺势向前一扑,将脸埋进她散发着


    馨香的颈窝,手臂环住她的脖颈,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苏姨…


    …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屋子里黑漆漆的,好像有鬼影在晃……我一个人害


    怕,睡不着……」


    我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但随即便软化下来。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如同


    安抚受惊的幼兽,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孩子,哪有什么鬼影?定是你白


    日里累着了,又胡思乱想。不怕不怕,有苏姨在呢。」


    她身上那暖融融的体温和令人安心的气息,确实驱散了我刻意营造的「恐惧」。


    但我要的,远不止于此。


    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艳动人的脸庞,抽噎着哀求道:


    「苏姨……辰儿不敢一个人睡了……今晚……今晚我能和您一起睡吗?就一晚


    ……求求您了……」我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将自己单薄的身子贴在她温暖柔软的


    娇躯上,像个真正依赖母亲的孩子,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暖与安全感。


    苏艳姬显然犹豫了。白日里那逾矩的拥抱余温尚在,此刻若再同榻而眠…


    …这实在是……她脸颊泛红,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


    想拒绝。


    我岂能给她拒绝的机会?立刻加大了「哭」的力度,肩膀微微耸动,声音更


    加委屈可怜:「呜……苏姨是不是也嫌弃辰儿了?觉得辰儿麻烦……娘子不喜欢


    我,不要我碰……连苏姨也不要辰儿了吗?辰儿真的好怕黑……好冷……」


    我一边「哭诉」,一边将身子更紧地贴向她,脸颊在她颈窝处敏感细腻的肌


    肤上蹭来蹭去,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和加速的脉搏。我知道,她最受不了我这般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尤其是提及柳轻语的冷淡,更能激起她的怜惜与补


    偿心理。


    果然,听我提到柳轻语,苏艳姬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与无奈,再看我哭得「凄


    惨」,那点犹豫瞬间被汹涌的母爱(或许还有其他)所淹没。她轻轻叹了口气,


    伸出双臂,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我年纪小,身体轻,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抱着我也略显吃力。那丰腴柔


    软的胸脯因用力而紧紧挤压在我的侧身和手臂上,那极致的绵软与弹性隔着薄薄


    的寝衣清晰传来,让我浑身血液都似乎沸腾了一下。她将我稳稳地抱在怀里,走


    向她那架铺设着柔软锦褥的雕花拔步床。


    「好了好了,莫哭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撒娇。」她将我轻轻放在床榻内


    侧,语气带着宠溺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窘,「今晚就在苏姨这里睡吧。不过可不


    许再踢被子,要好生睡觉,知道吗?」


    「嗯!辰儿一定乖乖的!」我立刻破涕为笑,用力点头,脸上还挂着「泪珠」,


    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我的全世界。


    她又转身去桌边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我唇边:「来,喝口热水,定定神。」


    我就着她的手,小口啜饮着温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转。因着俯


    身的动作,她那未系带子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内里面那件单荷花肚兜。肚兜的


    料子极其柔软贴身,清晰地勾勒出她胸前那两团饱满高耸的、如同成熟蜜桃般的


    双乳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那两点诱人的凸起,在薄薄的丝绸下


    若隐若现……我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忙垂下眼睑,不敢再看,生怕泄露了眼底那


    不属于孩童的、炽热的欲望。


    见自己寝衣滑落,苏艳姬美艳的脸颊顿时布满红晕,急忙转身放下茶杯,系


    好寝衣系带。


    随后她替我掖好被角,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这才吹熄了桌上


    那盏唯一的烛火,只留墙角长明灯那点微弱的光源,然后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


    了进来。


    床榻因她的加入,瞬间变得拥挤而……温暖。那股独属于她的、暖融融甜丝


    丝的馨香,如同有了生命般,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萦绕在枕畔衾间,比任


    何时候都要浓郁,都要诱人。我们并排躺着,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但彼此身体


    的温热和呼吸声,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身


    体散发出的热量,甚至能想象出她寝衣下那具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我的心跳不


    受控制地加快,那股属于成年男性的欲望,在这幼小的躯壳里左冲右突,寻找着


    宣泄的出口。


    我故意翻了个身,面向她侧躺着,手臂「不经意」地搭上了她纤细柔软的腰


    肢。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过电般,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下意识地想要


    挪开我的手臂,但我的手却固执地停在那里,掌心隔着薄薄的绸缎,能清晰地感


    受到她腰肢的纤细柔软和肌肤的温热滑腻。


    「辰儿……」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和求饶。


    「苏姨,」我却仿佛毫无所觉,将脸凑近她的肩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散


    落在枕上的发丝,那发间幽香更甚,「您身上好香,好好闻……像栀子花,又像


    ……又像暖融融的蜜糖,闻着让辰儿心里好安稳,一点都不怕了。」我的声音带


    着睡意朦胧的依赖,手臂却微微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更贴近我一些。


    她僵硬的身体,在我的话语和贴近下,渐渐放松下来。或许是我这「孩童式」


    的依恋和赞美,麻痹了她的警觉


    。她轻轻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推开我,反而伸


    出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屁股,如同哼唱催眠曲时的安抚。


    我静默了片刻,听着她似乎有些紊乱的呼吸声,然后,如同梦呓般,带着浓


    浓的鼻音,软软地唤了一声:「苏姨……辰儿还是冷……」


    说着,我如同寻找热源的小动物般,朝着她温暖的方向挪动身体,直到我的


    胸膛,紧密地贴上了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背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贴上她的瞬间,苏艳姬的整个身体猛地僵直,如同


    被点了穴道一般,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辰……辰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向前挪动,避


    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


    我却不容她逃离,伸出双臂,从后面轻轻地、却坚定地环住了她纤细柔软的


    腰肢,将脸贴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如云般的秀发上,贪婪地呼吸着。


    「苏姨……这样暖和……」我满足地咕哝着,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搂向自


    己。掌心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肌肤的滑腻,甚至能


    隐约触摸到那微微凹陷的脊柱沟壑。而我的胸膛,则紧密地贴合着她背部的曲线,


    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让我血脉贲张。


    「你……你这孩子……」苏艳姬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颤抖着,语气带着


    羞窘和无措,却并没有像最初那样严厉地推开我。她似乎在我这「孩童式」的依


    赖与背后那不容置疑的力道间,感到了一种矛盾的迷失。


    她不再试图挣脱,只是僵硬地任由我抱着,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在寂静的


    夜里清晰可闻。那温热的、带着她特有甜香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微


    妙的痒意。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逐渐


    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盏小灯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


    一种无声的、暧昧到了极致的氛围,在黑暗中疯狂滋长、蔓延。


    我的脸颊埋在她浓密微凉的发丝间,鼻尖充斥着她发间清淡的栀子头油香气,


    混合着脖颈处传来的、更浓郁的体香,构成了一种极其诱惑的气息。我的手掌,


    起初只是老老实实地覆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隔着寝衣传来的温热和


    细腻的肌理。


    但很快,这份「老实」便难以维持。


    那掌下的触感太过美妙,那怀中身体的温暖与柔软太过诱人。我的指尖开始


    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动了起来,如同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在她的小腹处缓


    缓地、带着试探意味地摩挲着。


    一下,两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指尖动作的瞬间,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


    微弱的电流击中。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呻吟,险些逸出她的唇


    瓣。


    「辰……辰儿……别……」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软弱无力,更像是


    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苏姨……」我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阻止,反而将脸更紧地贴着她的后颈,


    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用带着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语调低语,「您


    身上好香……好暖和……辰儿好喜欢这样抱着您……」


    我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蛊惑。同时,我那不安分的手,加大了摩挲的幅度


    和力度。掌心感受着她小腹的平坦与柔软,指尖甚至开始试探性地,向着更上方、


    那丰盈饱满的边缘地带,若有若无地触碰。


    每一次若有似无的向上探索,都引得她身体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呼吸愈发


    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即使隔着衣物和我的胸膛,也能清晰地


    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绵软。


    「嗯……」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甜腻尾音的轻哼从她喉间溢出。她似


    乎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我这越来越过分的抚摸,但被我紧紧环住的腰肢和贴靠


    的后背,却让她无处可逃。


    伦理的枷锁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能清晰地感受


    到背后那具年轻身体传来的、越来越灼热的温度,以及那虽然尚且单薄、却充满


    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的怀抱。白日里我作诗时的惊才绝艳,碾压马文远时的霸气


    凛然,强势揽住她腰肢时的霸道专横,以及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吻……所有画面


    交织在一起,与她此刻感受到的、这带着孩童式依赖却又充满成人侵略性的抚摸


    重叠,让她心防彻底失守。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背叛了她。


    她不再试图阻止,也不再出声哀求,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


    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任由那陌生而汹涌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早


    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感与极致刺激的快感,如同毒药般


    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


    感受到她的默许与身体的软化,我心中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我的胆子


    更大了几分。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微微调整了位置,让我的手掌能够更顺畅地向上


    游移。


    指尖,如同探险者般,小心翼翼地,越过了那平坦小腹与丰盈底部的界限,


    触碰到了一片更加柔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区域。


    那是……她胸乳的下缘。


    即使隔着寝衣,那极致的绵软触感和惊人的饱满弧度,也让我指尖发麻,心


    跳骤然漏跳了好几拍!


    苏艳姬在我触碰到那里的瞬间,浑身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几乎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鼓励。


    我的手掌不再满足于边缘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地,整个覆上


    了那团我觊觎已久的、柔软而饱满的丰盈。


    这就是她的奶子吗?绝色美妇、还是最疼我的岳母的奶子,作为一个屌丝处


    男,我幸福的魂都飘起来了,同时无数龌龊的念头在心中翻涌,瞬间,一种难以


    形容的美妙触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掌心瞬间窜遍全身!那是一种极致的绵软,


    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仿佛最上等的温香软玉,一手难以掌控。隔着薄薄的丝


    绸寝衣,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其顶端,那粒微微硬挺、悄然绽放的蓓蕾……


    「唔……」苏艳姬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像是


    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她的脸颊滚烫,即使背对着我,我也能想象出她此刻那


    副桃花满面、眼波迷离的动人媚态。


    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具年幼的身体,在灵魂深处那成年男性欲望的


    驱使下,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我再也按捺不住,将脸深深埋进她散发着浓


    香的颈窝,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那细腻滑腻的肌肤,呼吸带着浓重的情欲。


    眼看我俩即将失控,苏艳姬还是找回理智,急忙翻身平躺,喘息道:「辰儿,


    好好睡觉,不可使坏……」


    为了避免我俩尴尬,苏艳姬并未点破。只是把我的猥亵行为当作小孩子的玩


    闹。


    「哦!」我识趣的移开手掌,继续搂着她细腰,没有再继续下去,都到了这


    一步,反正她迟早是我的,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我完全有信心把她慢慢调弄成随


    时发情求肏的荡妇。


    然而,我岂会甘心就此入睡?这难得的同榻机会,正是攻破她心防的绝佳时


    机。


    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酝酿睡意,实则是在积蓄勇气,寻找话题的切入点。


    长明灯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在她美艳的侧脸上投下朦胧柔和的轮廓,那长而卷


    翘的睫毛如同蝶翼,在眼睑下落下淡淡的阴影,鼻梁秀挺,唇瓣丰润,如同静夜


    里悄然盛放的优昙婆罗花,散发着静谧而致命的吸引力。


    「苏姨……」我再次开口,声音比方才清醒了些,带着一丝好奇与困惑,


    「您睡着了吗?」


    「还没。」她轻声应道,拍抚我后背的动作未停,「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


    不舒服?」


    「没有。」我摇了摇头,脸颊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感受着那丝绸


    般滑腻的触感,「辰儿只是……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想问苏姨。」


    「哦?什么问题?」她似乎有些讶异,侧过头来看我。黑暗中,我们的目光


    似乎有瞬间的交汇,我能感受到她呼吸拂在我额前的温热气息。


    我仰起头,在昏蒙的光线中努力看清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属于「孩童」的天


    真,却又暗藏机锋:「苏姨,您说……什么样的男子,才会让女子真心喜欢呢?」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苏艳姬的意料。她拍抚我后背的手微微一顿,呼吸似乎也


    漏跳了一拍。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有些紧绷。


    「辰儿……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因为……因为娘子不喜欢我。」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肩窝处,声音闷闷


    的,带着委屈和不解,「我知道我年纪小,身子又弱,不如那些才子风流倜傥,


    会吟诗作对讨娘子欢心。可是……可是我才是她的丈夫啊!我对她好,保护她,


    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心里还想着那个马文远?」


    我适时地再次提起柳轻语和马文远,既是博取同情,也是为接下来的话题铺


    垫。


    苏艳姬果然被我这话勾起了心事,轻轻叹了口气,拍抚我的手更加轻柔:


    「辰儿,你还小,男女之情……并非如此简单。轻语她……是一时钻了牛角尖,


    等她看清马文远的真面目,自然会明白你的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执拗地追问,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半个身子都压


    在她柔软温暖的侧躯上,那惊人的绵软侧乳挤压着我的手臂和胸膛,带来一阵阵


    令人心悸的触感,「苏姨,您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女子……像娘


    子对马文远那样,死心塌地地喜欢一个人呢?」


    我刻意模糊了对象,将问题抛回给她。我想知道,在她心中,什么样的男子,


    才是值得倾心的。


    帐幔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我们彼此交织的、渐渐变得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苏艳姬似乎在我的追问和这过于亲密的姿势下,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她想要推开


    我一些,但我如同八爪鱼般缠着她,让她无力挣脱,或者说……并非真心想要挣


    脱。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飘渺的怅惘:「女子之心,海底之针,


    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是倾慕其才华,或许,是感念其恩义,或许……只是


    某一瞬间的心动,便再难自拔了吧。」


    她这话说得含糊,显然不愿深谈。


    我却不肯罢休,乘胜追击:「那苏姨您呢?」我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


    晰,带着不容回避的直白,「苏姨您年轻时,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或者说……现


    在,您会欣赏什么样的男子?」


    这个问题,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要坐


    起身,却被我紧紧搂着腰肢,动弹不得。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


    如同擂鼓般,透过相贴的身体,一声声敲击在


    我的心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发顶。


    「辰儿!你……你胡问些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羞恼和慌乱,甚至有


    一丝气急败坏,「这等话也是你能问的?真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她试图用长辈的威严来压制我,但那颤抖的声线和紊乱的气息,却暴露了她


    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知道我触及了她最隐秘的心事,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仔细思量过,或者


    ……不敢思量。但我必须逼她面对,逼她在我面前,撕开那层伦理的伪装。


    「辰儿没有胡问!」我抬起头,在昏暗中努力寻找她的眼睛,语气带着执拗


    的认真,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嵌进她温暖柔软的怀抱里,那两团丰


    盈的绵软被挤压得变形,极致的触感让我血脉贲张,声音却依旧维持着「天真」


    的腔调,「辰儿只是想知道!苏姨您这么好,这么美,又温柔,又善良,像天上


    的仙女一样!能配得上苏姨的男子,定然是世间顶顶好的英雄豪杰吧?是不是要


    像戏文里唱的那样,文武双全,顶天立地,还要……还要懂得心疼人,把苏姨捧


    在手心里呵护?」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在她怀里轻轻扭动,脸颊蹭着她光滑的脖颈和敏


    感的耳垂,嘴唇几乎要贴上她颈侧那细腻的肌肤。我那属于孩童的、尚未变声的


    嗓音,说着这般超越年龄的、近乎调情的话语,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诱惑力。


    苏艳姬被我蹭得浑身发软,那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


    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想要呵斥,想要


    推开我,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反而在那陌生的、


    禁忌的快感冲击下,微微战栗着,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呻吟。


    「唔……辰儿……别……别这样……」她的话语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


    和哀求,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那只原本拍抚我后背的手,


    此刻也无意识地攥紧了我寝衣的布料,指节泛白。


    「苏姨,您告诉辰儿嘛……」我趁着她意乱情迷,继续用撒娇般的语气追问,


    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呵出的热气钻进她敏感的耳洞,「您喜欢什么样的?是


    喜欢那些满口之乎者也、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还是喜欢那些粗鲁不文、


    只知舞刀弄棒的莽夫?或者……是喜欢那种,年纪或许轻些,但心中有沟壑,行


    事有担当,懂得保护您、珍惜您,能将您视若珍宝,而非仅仅当作长辈敬着的


    ……男子?」


    我刻意在「男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暗示意味十足。我的手臂紧紧环着她


    的腰,手掌甚至「无意」地向下滑落了几分,堪堪停在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上方,


    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隔着一层薄绸,在我掌心下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和诱惑。


    苏艳姬彻底被我这番大胆而直接的「请教」击溃了防线。在我的连番追问和


    步步紧逼的肢体接触下,她所有的理智、矜持、伦理观念,都如同阳光下的冰雪,


    迅速消融。黑暗中,她美眸紧闭,长睫剧烈颤抖,脸颊滚烫如火,红唇微张,急


    促地喘息着,胸脯那两团丰硕的绵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不断摩擦挤压着我的胸


    膛,那美妙的触感几乎要让我疯狂。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话语中那炽热的情感,那绝不是一个孩子对长辈该有的


    孺慕之情。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与占有欲。而更可怕的是,


    她发现自己竟然对此……并不十分排斥,甚至在那巨大的背德感与羞耻心之下,


    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的兴奋与悸动。


    这个拥抱着她的、看似年幼的躯体里,居住着一个成熟而强大的灵魂。他有


    着惊世的才华,有着霸道的魄力,更有着对她毫不掩饰的、炽热如火的迷恋。这


    种被如此强烈地需要着、渴望着的感受,是她从未在柳尚书那里得到过的。那个


    男人,给予她的是相敬如宾,是责任,却唯独少了这般不顾一切的激情。


    沉默在帐幔内蔓延,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弥漫着浓郁的女性馨香


    和情动的气息。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准备再添一把火时,苏艳姬却忽然幽幽地、用几不


    可闻的声音开口了,那声音带着一丝迷离的沙哑,如同梦呓:


    「女子……所求为何?或许……并非定要文武双全,也非定要权势滔天…


    …」她顿了顿,似乎在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感受着我紧贴着她的、灼热的身体和


    那不安分的手掌,呼吸愈发急促,「若能……若得其人,真心相待,知冷知热,


    懂得呵护……即便……即便年纪稍轻,只要……心智成熟,行事稳妥,能予人安


    心之感……或许……亦非不可……」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含糊其辞,但其中的意味,却如同惊雷般在我心中炸


    响!


    她说了!她终于松口了!她承认了,年龄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她所在意的,


    是「真心相待」,是「知冷知热」,是「心智成熟」,是「能予人安心之感」!


    这几乎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答案!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我知道,她心中的壁垒,在这一刻,已然


    崩塌!


    「好姨姨……」我低声撒娇而又亲昵的呼唤着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


    同海妖的吟唱,「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就像上次天那样……辰儿


    想您了……」


    说着,我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低下头,朝着那两


    片我渴望已久的红唇,印了上去。


    「唔……」


    这一次,不同于昨日的突然和青涩。我的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


    柔。当我的唇再次覆上她那柔软温润的唇瓣时,我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


    叹。


    她的唇,依旧如同记忆中最甜美的花蜜,带着泪水的微咸和她身上独特的暖


    香,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我没有像昨日那般急切地w吮ww.lt吸xsba.me,而是如同品尝


    最珍贵的佳酿般,轻轻地、反复地摩挲、舔舐着那两片柔嫩。


    苏艳姬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予取予求。


    她起初还僵硬地抵抗着,但在我温柔而持久的攻势下,那抵抗渐渐土崩瓦解。她


    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攀上了我的肩膀,指尖微微蜷缩,抓皱了我肩头


    的衣料。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鼻腔中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如同最有


    效的催情剂,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她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我,那微小的


    动作,却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


    我更加深入地吻着她,撬开她微启的贝齿,追逐着她那羞涩躲闪的香舌,纠


    缠、w吮ww.lt吸xsba.me,汲取着她口中所有的甘甜。这个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带着背德的


    刺激和灵魂碰撞的战栗。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唇齿交缠


    之声。窗外,不知何时,已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雨打窗棂,发出沙沙的轻


    响,仿佛在为这禁忌的恋曲,奏响缠绵的伴奏。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抚上她光滑的背脊。那


    薄薄的衣物,根本阻隔不了她肌肤那惊人的滑腻触感和温热的体温。我的掌心在


    她背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因为动情而微微战栗的娇躯。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还要诱人。那饱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胸


    膛,即便隔着几层衣物,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绵软。我们的身体


    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绵软在我胸膛上挤


    压变形的美妙触感,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与臀瓣的丰腴圆润,能感受到她双腿


    的修长与并拢时的紧致……,一股强烈的渴望,如同野火般在我体内燃烧,让我


    恨不得立刻撕开那碍事的衣物,尽情探索这具成熟风骚的诱人身体。


    然而,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行。时机尚未完全成熟。我不能因为一


    时的冲动,吓坏了她,毁掉这来之不易的进展。


    我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望,将这个吻,变得更加温柔,更加缠绵,如同细密


    的春雨,一点点滋润着她干涸而惶恐的心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几乎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


    苏艳姬瘫软在我怀里,美眸紧闭,脸颊酡红,如同晚霞浸染,如同一个初次


    经历情事的羞涩少女,那副任君采撷的媚态,足以让圣人疯狂。长长的睫毛上还


    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她浑身酥软,几乎使不上一丝力


    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颤动,几乎要破衣而出。她浑身


    酥软,微微颤抖着。她不敢睁眼看我,只是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颈窝处,


    大口地喘息着,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搂着她柔软无骨的娇躯,感受着怀中这具成熟身体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惊


    人热力和那微微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我知道,经过方才


    那番交心的谈话和这个更加深入的吻,她心中那堵名为「伦理」的高墙,已然崩


    塌了大半。


    第九章:夜探香闺,轻薄立威


    自那夜与苏姨同榻而眠,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甚至得了她那般近乎默许的


    回应后,我心中那团火,便烧得愈发炽烈难耐。白日里,看着她为我布菜时低垂


    的、泛着柔光的侧脸,看着她行走间那摇曳生姿、勾魂摄魄的腰臀曲线,看着她


    偶尔与我目光相撞时,那飞快躲闪却隐含春水的眼眸,我便觉有一股邪火自小腹


    窜起,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那夜她身体的柔软温香,唇瓣的甘甜濡湿,以及那


    含糊却动人的话语,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日夜在我脑中盘旋,让我对这具年幼


    躯壳的束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与不耐。


    白日里,但凡寻得机会,我总会借着「孩童」身份的便利,与她有着看似无


    意、实则刻意的肢体接触。或是为她捻去肩头并不存在的落发,指尖「不经意」


    滑过她细腻的颈侧,引得她一阵微颤,颊生红云;或是在她俯身教导我写字时,


    用后背贴近她柔软的胸脯;扭头贴近她脖颈间,呼吸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嗅


    着她发间幽香,感受她瞬间僵直又缓缓放松的娇躯。


    苏艳姬对我这般行径,态度愈发暧昧难明。她依旧温柔,依旧关怀备至,但


    那份温柔里,已掺杂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愫。她会在我过分「逾矩」时,用那双


    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似嗔似喜地瞪我一眼,低声斥一句「没规矩」,那眼神却软得


    能滴出水来,毫无威慑之力。更多时候,她只是红着脸,默许着我的靠近,甚至


    在我「无意」握住她的手久久不放时,也只是微微挣扎一下,便任由我握着,那


    柔荑传来的微凉与细腻,成了我每日最期待的慰藉。


    然而,我也深知,苏姨这里,需得小火慢炖,徐徐图之。那层窗户纸虽已近


    乎捅破,但终究还隔着一丝名为「伦常」的薄纱,需得


    一个更恰当的时机,才能


    彻底将其撕裂,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我。眼下,更让我如鲠在喉、难以释怀的,


    是西厢房里那个名义上属于我的妻子——柳轻语。


    诗会风波已过去数日,她依旧将自己锁在那座冰堡之中,对我视若无睹,甚


    至比以往更加冷淡。每次那清冷的目光从我身上掠过,都像是一根细小的冰刺,


    扎在我那属于男性的自尊心上。我知道,她那颗被才子佳人梦填满的心,并未因


    我那日的强势和马文远的狼狈而彻底醒悟,反而可能因那当众的「折辱」,而生


    出了更深的怨怼与逆反。


    这让我感到烦躁,更感到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愠怒。她是我萧辰明媒正娶的妻


    子,名分已定,她却始终为另一个男人守着身心,这让我如何能忍?即便我如今


    「力有不逮」,但也绝不容她继续这般将我拒于千里之外!我必须打破她这可笑


    的距离感,必须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谁才是她的丈夫!


    一个念头,如同暗夜中滋生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我的心间——既然温言软语、


    刻意讨好无效,那我不如……再直接一些。我要让她习惯我的靠近,习惯我的触


    碰,哪怕这触碰最初伴随着抗拒与泪水,我也要让她身体先于她的心,记住我的


    气息,我的温度。


    主意既定,一股混合着征服欲与恶劣趣味的兴奋感,便取代了先前的烦躁。


    我甚至开始期待,当她那张清冷如雪莲的脸庞,因我的强行靠近而染上羞愤的红


    潮,当她那双总是盛满疏离的眸子,因我的侵犯而溢出惊恐的泪水时,会是何等


    动人的景象。


    是夜,月隐星沉,秋风带着凉意,刮过庭院中的枯枝,发出呜呜的声响,更


    添几分寂寥。我估摸着时辰已近亥时,府中各处灯火渐次熄灭,一片万籁俱寂。


    白日里父亲似乎又去了外地巡查商铺,需得明日方能回府,这无疑给了我极大的


    便利。


    我屏退了春桃,独自坐在窗边,听着更漏滴答,心绪却如同窗外被风卷动的


    落叶,纷乱而激荡。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棂,脑海中反复推演着即将发生的事


    情。我知道,我此举无异于一场赌博,可能会让她更加恨我,但也可能,是打破


    我们之间坚冰的唯一途径。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并未更换寝衣,只穿着白日那身素色锦袍,


    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廊下悬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如同我此刻晦暗不


    明的心绪。我脚步放得极轻,如同夜行的狸猫,绕过正房,径直来到西厢房门前。


    房门紧闭,窗纸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想来她还未睡下,或许正对着一盏孤灯,


    摩挲着某个旧物,思念着那个伪君子吧?想到此,我心中那点微弱的犹豫瞬间被


    一股酸涩的怒意取代。


    我并未敲门,而是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房门。果然,里面上了门栓。


    「谁?」柳轻语警觉的声音立刻从房内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没有回答,只是加重了力道,又推了推门,发出「哐哐」的轻响。在这寂


    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房内沉默了一瞬,随即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后。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


    戒备和一丝厌烦:「是谁在外面?若无事,便请回吧,我已歇下了。」


    「娘子,是我。」我终于开口,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


    味,「开门。」


    门内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想象出她此刻脸上那副惊愕、抗拒,又


    带着些许慌乱的神情。


    「相公?」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浓浓的抵触,「时辰已晚,有


    何要事,不妨明日再说。我……我已睡下,不便起身。」


    「我腿疾似乎又犯了,疼痛难忍,睡不着。」我信口胡诌,语气却带着不容


    反驳的坚持,「心中亦有些烦闷,想与娘子说说话。开门。」


    我这借口拙劣至极,但她身为「妻子」,于情于理,似乎都无法将病中的


    「丈夫」拒之门外,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


    门内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我才听到


    门栓被缓缓抽动的、细微的「咔哒」声。


    房门拉开一道缝隙,柳轻语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果然还未睡下,身上只穿


    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绸寝衣,外头随意披了件同色的薄衫,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在


    身后,更衬得她脸色苍白,身形单薄。她一手紧紧攥着衣襟,一手扶着门框,并


    未完全将门打开,那双清冷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警惕地看着我,如同受惊的


    幼鹿。


    「相公既身体不适,更应回房好生歇息,何故来此?」她的话语带着疏离的


    客气,身体却紧绷着,挡在门口,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我看着她这副戒备森严、仿佛我要闯入的是什么龙潭虎穴般的模样,心中那


    股邪火更盛。我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门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一丝


    蛮横:「怎么?我这做丈夫的,连自己娘子的房门都进不得吗?」


    说着,我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用力一推房门!


    柳轻语没想到我会直接硬闯,惊呼一声,被门板带得向后踉跄了两步,扶住


    旁边的桌案才勉强站稳。而我已经趁机闪身进了房间,并反手将房门「哐当」一


    声关上,甚至还顺手将门栓重新插上!


    这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也彻底击碎了柳轻语最后一丝侥幸。她猛地


    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胸前,护住那微微起伏的、尚显


    青涩的胸脯,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愤怒,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微微颤抖,指尖用力


    到泛白,「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房间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朦胧,将她清丽绝伦却写满惊惶的脸庞


    映照得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冷的兰花香气,此刻却因


    我的闯入,而掺杂进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没有理会她的呵斥,目光如同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寝衣


    单薄,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少女柔美的身段,腰肢不盈一握,胸前虽不及苏姨那


    般丰硕饱满,却也初具规模,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lt?xs??ǎ.m`e,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


    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而诱人的弧度。因为紧张和愤怒,她的呼吸略显急促,那胸


    前的起伏便也愈发明显。


    「我想做什么?」我重复着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恶劣意味的弧度,一


    步步向她逼近。虽然我身高只及她胸口,但此刻我周身散发出的侵略性气势,却


    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脊背紧紧贴着墙壁,仿佛想


    要将自己嵌进去一般。


    「这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想做什么?」我走到她面前,停下


    脚步,仰起头,看着她那双写满惊惧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危险,「自然是来行使


    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权利?」柳轻语像是被这个词刺痛,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屈辱的怒火,


    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萧辰!你莫要忘了!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而且你……你年纪尚幼,岂可……岂可心生此等龌龊念头!你……你简直不知羞


    耻!」


    「龌龊?不知羞耻?」我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她这副贞烈抗


    拒的模样,更加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我伸出手,快如闪电般抓住了她一只护在


    胸前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冰凉,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瓷器。


    「啊!」柳轻语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这登徒子!无赖!」


    她的力气出乎我意料的大,或者说,是求生的本能激发了她的潜力。她另一


    只手也上来掰扯我的手指,指甲甚至在我手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白痕。


    我毕竟体弱,虽然灵魂是个成年男子,但这具身体的力气终究有限。眼看就


    要被她挣脱,我心中戾气一生,猛地用力将她往我身前一带,同时脚下使了个绊


    子!


    柳轻语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地向前扑倒!我顺势张


    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


    瞬间,一具温香柔软、带着清冷兰香的少女娇躯,便撞入了我的怀中!虽然


    隔着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纤细与柔软,那胸前两团虽不硕大却


    弹性十足的绵软,紧紧挤压在我的胸膛之上,带来一种陌生而刺激的触感!


    「唔!」柳轻语闷哼一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接触撞得有些发懵。但


    随即,更大的羞愤和惊恐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开始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扭动,


    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儿,双腿乱蹬,双手用力捶打着我的后背和肩膀,声音带着哭


    腔:「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剧烈而毫无章法,那单薄的寝衣在拉扯间变得有些凌乱,领口微微


    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发丝也散乱开来,几缕青丝黏


    在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狼狈而脆弱的美感。


    我紧紧环抱着她纤细而充满弹性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扭动带来的摩擦,


    鼻尖充斥着她发间颈侧的冷香,下腹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我知道,不能让


    她再这样挣扎下去,否则以我现在的力气,恐怕真制不住她。


    「别动!」我低喝一声,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同


    时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威胁的、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再动


    一下,信不信我立刻扯开你的衣服?让府里的下人都来看看,他们的少夫人是如


    何在深夜与自己的丈夫『纠缠不休』的?」


    我的话,如同最有效的定身咒,瞬间让柳轻语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她猛地


    停止了挣扎,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最后


    一片落叶。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眸子里,此刻盈


    满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带着滚烫的温度,滴落在我的手臂上。


    「你……你敢……」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颤抖。


    「你看我敢不敢?」我看着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掠过一丝奇


    异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局面的快意。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


    上的泪珠,那肌肤触手滑腻微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我的动作看似温柔,语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娘子,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我想对你做什么,


    都是天经地义。你越是抗拒,只会让我越觉得……有趣。」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划过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后,停留在


    她那微微颤抖的、如同花瓣般柔嫩的唇瓣上。


    柳轻语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剧烈地战栗着,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


    泪水濡湿,黏在一起,如同折翼的蝶翼。她偏过头,想要避开我的手指,却被我


    捏住下颌,强行固定住。


    「别碰我……求求你……」她呜咽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无助的哀求。


    然而,她这副柔弱无助、任人采撷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那恶劣


    的占有欲。我不想再忍耐了。


    我低下头,朝着那两片我觊觎已久的、因为恐惧而微微苍白的唇瓣,狠狠地


    吻了上去!


    「唔——!」


    不同于与苏姨接吻时那带着试探与引诱的温柔,这个吻,充满了惩罚与征服


    的意味,粗暴而直接。我的嘴唇重重地压上她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碾磨着


    她柔软却冰凉的唇瓣。


    柳轻语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她似乎完全没


    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侵犯她!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我的胸口,


    拼命推拒,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音的呜咽。


    然而,她的反抗在我早有准备的禁锢下,显得如此徒劳。我紧紧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我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因


    惊愕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攫取着她口中那清甜却带着泪水咸涩的气息。


    她的口腔内部温暖而湿润,那小巧的香舌惊慌失措地躲闪着我的追逐。我毫


    不留情地纠缠上去,w吮ww.lt吸xsba.me、舔舐,带着一种近乎凌虐的快意,仿佛要通过这个吻,


    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彻底洗去那个马文远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


    「嗯……不……放开……」她的抗拒声被这个粗暴的吻切割得支离破碎,化


    作细碎而痛苦的呻吟。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浸湿了我们相贴的脸颊。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莫大的酷刑。


    这个吻,无关风月,只有征服与被征服。我肆意品尝着她唇齿间的甘甜与苦


    涩,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与无助,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与醋意,似乎终于找到了


    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如同脱力般


    软倒在我怀里,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那已然


    红肿不堪、泛着水光的唇瓣。


    柳轻语瘫软在我怀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仿佛灵魂都已经离体。只有那


    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着她还活着。她那副被彻底摧折后的破


    碎模样,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我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野兽,顺着她纤细


    的脖颈,向下滑去。那月白色的寝衣领口,在方才的挣扎中已然散乱,露出一段


    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那微微隆起的、少女青涩而


    美好的胸脯轮廓。


    一股更深的渴望,如同毒蛇般窜起。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瓣,如同带着电流般,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


    味,沿着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向下游移。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锁骨下方、那寝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边缘时,柳轻


    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她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充满了极致的恐


    惧,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我正在下移的手腕!


    「不……不要……求你了……萧辰……不要这样……」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


    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可以试着接


    受你……但不是这样……不要是这种方式……求求你……」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腕皮肤,带来一丝刺痛。


    我看着她那副哀婉欲绝的模样,心中冷笑。接受我?恐怕只是缓兵之计吧?


    为了守住那所谓的清白之身,留给那个伪君子?


    「哪种方式?」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眼神冰冷而讥诮,「像哄


    孩子一样,陪你吟诗作对,然后等你某一天,与那马文远旧情复燃,给我戴上一


    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我的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她的脸色瞬间变


    得惨白如纸,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嗤笑一声,甩开她抓住我手腕的手,力道之大,让


    她踉跄了一下。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柳轻语,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告诉你,从你踏入萧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你生是我萧辰的


    人,死是我萧辰的鬼!你想为马文远守身如玉?做梦!」


    话音未落,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试探,而是直接覆上了她


    胸前那一方柔软的隆起!


    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绵软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虽


    然规模不及苏姨,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紧致,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


    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


    「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如同被利刃刺穿!她如同


    疯了一般,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双手双脚并用,胡乱地踢打着我的身体,眼


    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滚落。「放开!禽兽!你这个禽兽!不要碰我!」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让她爆发出了惊人的


    力量。我一时不察,竟被她挣脱了怀抱,向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


    上。


    她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蜷缩到床角,用锦被紧紧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只


    露出一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同看着世间最肮脏的怪物。


    「滚!你给我滚出去!」她嘶哑着声音吼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身体


    抖得像筛糠一般。


    我揉了揉被她踢得有些发痛的小腿,看着她那副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般的


    模样,心中那股暴戾的征服欲反而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审视。


    我知道,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成功地打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用最直


    接、最粗暴的方式,宣告了我的主权,在她身心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虽


    然过程激烈,但她那点可怜的力气,终究无法真正反抗我。这种力量上的悬殊,


    以及我方才那不容置疑的威胁,会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让她清楚地认


    识到,在这萧府内院,谁才是主宰。


    至于更进一步的侵犯……我瞥了一眼自己尚且单薄的身躯,以及那虽然躁动


    却受限于年龄的身体反应,知道眼下并非最佳时机。强行动真格,恐怕会适得其


    反,也会让苏姨那里难做。


    也罢,来日方长。今日这番「立威」,已然足够。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如


    同惊弓之鸟般的柳轻语。


    她感受到我的靠近,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不敢看我。


    我伸出手,并非再去触碰她,而是轻轻抬起了她散落在床边的一缕青丝,在


    指尖绕了绕。那发丝冰凉顺滑,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


    「柳轻语,」我开口,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


    给我听好了。今日之事,只是开始。你最好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收起那些不切


    实际的幻想。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与那马文远有任何瓜葛,或者再敢如此抗拒于我


    ……」


    我顿了顿,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


    「我不介意,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叫作『夫妻之实』。到时候,可就不是今


    日这般简单了。」


    我的话,如同最寒冷的冰锥,刺入她的耳膜,让她浑身剧震,连呜咽声都戛


    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恐惧的抽气声。


    我知道,我的威胁,她听进去了。


    看着她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我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


    喻的复杂情绪。但很快,这情绪便被更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无论如何,她是我


    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直起身,不再看她,转身走向房门,拔开门栓,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并


    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外,夜风依旧凛冽,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她那清冷的兰花香气。我深吸


    一口冰凉的空气,压下心头那翻涌的躁动,抬头望向苏姨正房的方向,那里一片


    黑暗静谧。


    我知道,我离最终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而西厢房内,在我离开后,终于爆发出一阵压抑到了极致、却依旧能穿透门


    板的、绝望而悲恸的痛哭声。


    那哭声,在寂寥的秋夜里,久久回荡,如同哀婉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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