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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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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0-25


    (二十四)床奴


    数日后,皇家车队于落日时分抵达避暑行宫。地址LTXSD`Z.C`Om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皇帝下车后,来到第二辆马车前,亲自扶着曹皇后下车。


    曹皇后依然是冷若冰霜之态,皇帝也不介意,温柔笑着。


    二十五年前,皇帝亲政后遴选后妃。


    杏花微雨时,他与彼时的将军府嫡女曹三娘一见钟情。就这么遥遥地一望,他从未见过比她更美丽的少女,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新婚燕尔时,床底激烈,事毕后两人可闲谈至天明,有说不尽的话。


    一年后,皇后有孕,阖宫上下喜气洋洋。


    李琰出生那日,皇帝大赦天下,上天坛告列祖列宗。


    那时帝后伉俪情深,佳话广为流传。


    可惜了,曹三娘的娘家是手握河道东二十万重兵的曹家,从河道东直下帝都不过五日行程。


    随着太子降世,皇帝不得不拔干净外戚势力,免得出了意外,小太子成为了外戚手中的傀儡。


    也是那一年,皇帝多次削弱将军府实权,不想将军府真的反了……


    曹家无论男女老幼,一律赐死。


    曹皇后生产时本就凶险,产后休养中惊闻母族亲人全部惨死……也不知皇后是故意加重病情还是郁结于心,这身子终是没养好,以后再也不能有孕了。


    从那之后,皇后从婉转承欢,变得处处抵抗,最后被迫强制承恩。


    皇帝是个称职的皇帝,大臣上书广纳闺秀,充盈后宫,他都应了,宫里涌进不少鲜艳的颜色,也陆续有妃子为他诞下儿女。


    曹皇后以为渐渐他就会淡了,这样她就不必时常面对灭其满门的仇人。


    可天家男子,有着想象不到的专情、残忍、和执拗。


    如今皇后唯一上心的,只有这儿子,二十三也不小了,只希望他有人体贴,来日顺利登基。


    皇族入住行宫各院,其余朝臣入住行宫周围的别馆。


    太子落塌的是听雨院,东宫众仆当晚便收拾妥当,一切按照殿下的心意摆放。


    听雨院原本有少数留守的奴仆,均被赶去外院当值。


    今日李琰与江莺莺颠鸾倒凤一路,这会儿两人俱疲。


    江莺莺沐浴后,回了侍寝宫女的小屋,爬上床铺倒头就睡。


    李琰沐浴后换了干净的里衣,也正准备入龙榻休息。


    张德全突然入内禀告道:“殿下,行宫中备置的床奴,可要传进来瞧一瞧?”


    行宫中备置的床奴,皆是方便皇族男子随时淫兴用的。


    李琰俊眉扬起。


    他穿上一层罩衫,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命人进来。


    八名秀丽婀娜的少女齐齐跪在太子跟前,服礼道:“太子殿下金安。”


    他的目光在少女们的脸庞上逐一掠过,很快捕捉到那张格外昳丽的脸庞,倒真是罕见的人间春色。


    太子起身,缓步走到少女面前,伸出修长净白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看她的脸,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的声音清灵又动听,道:“奴名婉婉。”


    啧,这声音在床上叫起来应当很是清脆。


    李琰轻笑道:“孤已有莺莺了,往后你便叫燕燕吧。”


    (二十五)用药


    江莺莺次日醒来,小福递给她侍寝宫女的衣服,她愣了愣。


    “行宫里人多眼杂,各个院落间仅以高墙隔开,万一有人误入冲撞姑娘就不好了。”小福解释道。


    “噢……”她许久未穿衣了,衣服上身后,还是和过去那样,里头真空,奶头硬硬地顶起胸前布料,裙摆两侧高开,玉腿露出。


    听雨阁分为东西二阁。


    殿下的书房、主卧、会客厅都在东院,不时有臣子出入。女眷则在西院,江莺莺是不能走出西院的。


    午后她来到西院调教室,准备接受新一天的课业。


    她竟然看到另一个穿了侍寝宫女服的少女已经跪在地上,模样是极好的,清秀灵动,眉目含情,少女的身材亦是婀娜妖娆,娉婷绰约。


    赵婉亦抬头看了她一样,眼底掠过惊骇。


    江莺莺的美艳张扬浓烈,那是剧烈的视觉冲击,是太子在春日宴一众闺秀中一瞥就见到的人,而非赵婉这般秀丽之美,太子看完了八个人才分辨出她最美。


    视觉冲击的不止是脸庞,还有这丰乳肥臀,腰肢纤细的身材。简直就是依照男人心意长出来的淫娃。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能拒绝得了这样极品美人?


    赵婉瞬间明白太子为何会对江莺莺专宠数月,亦品出几分前路艰难。


    两个少女互相打量后,江莺莺问道:“魏么么,她是谁?”


    “这是燕奴,是新来的侍寝宫女。”魏吉答道,“莺奴,跪下吧,一起受调教。”


    江莺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怎么会有新的侍寝宫女呢……


    他不喜欢她了吗,要找新欢了吗……


    还是他要同时御二女……


    脑中闪过碎片般的思绪。又想起东宫弃奴流落兰茵院的下场。


    她,她该怎么办……


    “莺奴!跪下!”魏吉大呵一声。


    江莺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已经下意识向太子以及这群东宫恶仆臣服。


    今日的调教是从上药开始的。


    两个少女各坐在高脚椅上,同侧手脚被锁在一侧扶手上,朝上方高高撅着屁股,裙摆都被撩到腰际,私处暴露无遗。


    江莺莺的私处锁着金链玉势,宫女取下后,露出天生无毛的白璧,穴口的媚肉一时间拢不住,淫靡地朝两边分开,里侧的媚肉亦是外翻出来,一副饱经调教的淫贱之态。


    赵婉的私处有几缕稀疏的毛发,馒头穴紧紧闭合着,羞答答地保护花穴。


    江莺莺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想道:会不会殿下觉得她的穴已经被肏烂了,不够紧了,所以畜养了新的奴儿?


    (二十六)国色


    一名宫女往江莺莺的花穴里喂药,那药汁顺着竹管通往深处,有润穴清肿之效。


    旁边的宫女却没有往赵婉的穴里喂药,而是用小刷子沾着药泥细密地涂抹在穴口。药泥粘上肌肤,变得又硬又烫,这是要给她私处敷药膜,以使私处粉嫩精致。


    “她不用喂进去吗?”江莺莺看着旁边人问道。


    魏吉又解释道:“燕奴尚是处子,待由殿下亲自开苞。”


    “……”江莺莺留下一行无声的眼泪。


    她猜得没错,殿下厌弃她了,殿下要玩弄新鲜的处子了,呜呜呜……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日。


    梳洗后回到寝房。


    江莺莺一直在等殿下传唤她。


    已过戌时三刻,仍未闻传唤。她觉得日子竟那么难熬。


    “殿下怎么还不传唤我呢?”江莺莺自言自语道。


    “姑娘,今夜早些歇息吧。”小福劝道。


    “不要……我要去找殿下!”江莺莺刚刚起身,小福紧张地拦下她道:“姑娘你不能去!”


    小福这么说,江莺莺心中更是警铃大作,她瞪目道:“为什么?”


    “……总之姑娘不能去。”小福拉着她胳膊,却被江莺莺一把甩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跑得这么快,急匆匆往西院承欢室跑去。


    不要。拜托不要,千万不要在那里!


    承欢室内。


    李琰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穿侍寝宫女服的少女。


    “脱了吧。”他淡淡道。


    “是。”赵婉指尖轻颤,在男人面前脱去身上唯一的衣裳。


    终于到了这一天。


    十五岁那年被冲入教坊司,因律法规定娼妓自十六岁起方能迎客。她还差一岁,但老鸨视她为稀罕货,早已用尽各种方法调教她的身子。就在她不堪其辱,几欲轻生时,靖亲王来到兰茵院,点名要见她,说她比传闻中更美,还问她愿不愿意跟他离开兰茵院……前提是,这条命要交给他。


    在王府的三年,亦有教导么么调教她的身子,教她如何侍奉贵人,如何取悦男人,她的美貌是她唯一的也是致命的武器。


    所有的过往,所有的苦难,所有的调教,都是为了这一日,献身给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琰见到少女娇嫩赤裸的酮体,拍了拍大腿,暗示她坐上来。


    赵婉羞涩地并腿坐在男人膝上,却突然被男人抬起一侧大腿,直接高举、拉开、跨坐在他膝上。刚才这么一拉扯,少女的私处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赵婉惊呼道。


    这声音甚是悦耳。


    少女软软地趴在太子的胸怀里,头枕在他肩上。


    李琰一手搂美人腰,温声道:“燕燕今日学了什么?”


    “今日魏么么先是命人给奴拔耻毛,再用药泥敷私处,然后是乳尖调教……”少女乖巧道。


    “嗯,若是受不了可以偷偷告诉孤,”高贵俊美的男子冲她眨了眨俊眸,温柔笑道,“孤帮燕燕请假两日。”


    “殿下待奴真好。”少女脸蛋微红,无限娇羞。


    她想不到太子是这样子的。


    李琰和李彰五官有几分相似,或许是因为张贵妃与曹皇后也有几分相似,又或许是因为任何陛下曾宠爱的妃子都多少有曹皇后的影子。


    可影子终究是影子,真论姿容,曹皇后才是艳冠后宫的绝色,太子更是龙章凤姿,非凡人可比。


    昨天见面时,他眼神甚是倨傲,令人觉得遥不可及,此刻竟然温柔含情地看着她。


    若……不是仇人该多好……


    可惜了,血海深仇,没齿难忘。


    李琰见她出神,右手重重地捏了一记少女白嫩嫩的臀肉。


    “噢……殿下!”赵婉娇嗔了一声,引得男人笑出声。


    江莺莺闯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般画面。


    赤裸的少女坐在太子膝上,就像她往常那样,攀着太子肩头,太子的大手正揉捏着少女的臀肉,两人笑得甚是开心。


    眼泪汹涌而来,瞬间决堤。


    李琰和赵婉都对江莺莺的突然到来感到讶异。江莺莺快步跑来,抓住赵婉手臂将她狠狠扯落,摔倒在地,她对赵婉大吼道:“你走开!”


    “莺莺?”李琰凝眉看向情绪失控的江莺莺,神色不明。


    江莺莺委屈地看向他,呜哇一声放声大哭,她爬到李琰膝上,小脸埋在他颈间掉眼泪,气恼道:“殿下不要碰她,呜呜呜……”又恨恨道,“殿下偏心……莺莺的初夜,殿下那么凶,还打我呜呜呜……凭什么对她笑,呜呜呜……”


    小粉拳捶向男人的胸膛,江莺莺不经思索气吼道:“奴跟了殿下两个月,殿下就要寻新欢。殿下薄情寡义,三心两意,不守夫德……”


    ——“反了你?”李琰在她耳边,阴恻恻沉声道。


    江莺莺吓得停住哭嚎,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大坏蛋,呜呜呜!


    (二十七)求宠


    怀中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八爪鱼似的吸附着他。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抚摸江莺莺发顶时,流露出几分宠溺。


    “你先下去吧。”李琰对地上的燕奴说道。


    赵婉脸色难看极了。


    她都脱光衣服坐在太子怀里了,这会儿让她退下,内线报给靖亲王,她还有什么颜面。


    “殿下……”赵婉眼中噙泪,不舍地看向太子。


    “先回去。”李琰又说了一遍。


    赵婉不敢造次,只得退下。


    “人都走了,还哭?”李琰对怀中人冷哼道。她的眼泪鼻涕沾湿太子常服,李琰爱洁,好好的一件衣服又毁了。


    江莺莺渐渐稳定情绪,转为小声抽泣,抬眸,委屈极了看向尊贵的男子,问道:“殿下,您老实告诉我……”


    叫他老实?这词新鲜,也就父皇对他这么说过。


    “殿下是不是嫌莺莺下面松了……所以要找新欢,呜呜。”小美人又落下两行泪,还不待他开口,自问自答道:“莺莺只是因为一直戴着玉势,呜呜,若是取下几日,莺莺也会紧回去的。”


    她想到此刻自己还含着金链玉势,催促道:“殿下快帮莺莺取出来,莺莺不能再戴了。”


    李琰实在想不到,她竟会这么想。


    有瞬间失笑。


    他的手钻入少女高开叉的裙摆内,揉捏她的臀瓣,安抚道:“莺莺不松。”


    “那殿下为何厌了奴……”她嘟起粉唇,叫人真想啄一口。


    “孤并未厌你。”李琰今夜对她格外耐心。


    “不会赶莺莺去兰茵院吧?”说出这三个字时,她轻微颤抖。


    “不会。”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舒了一口气。


    她对他的依恋,一半是身体的驱使,一半是惧怕沦落兰茵院。<q> ltxsbǎ@GMAIL.com?com</q>


    江莺莺也察觉到李琰今夜特别好说话,她趁势说道:“殿下,莺莺不喜欢燕奴。见不得殿下抱她。”


    李琰笑意更深,指尖勾起臀缝处的金链,使得玉势受外力拉扯,在她穴中搅动,美人儿鼻息哼声,娇不自知。


    “难道莺莺想要专宠?”


    她期期艾艾看向李琰,小声问道:“可以吗?”


    “那莺莺用什么报答孤呢?”


    他问了一个很合理的问题,可她真的没有别的能给他了,毕竟人都是他的了。


    李琰沉声道:“莺莺愿一心一意做孤的床奴,做东宫的禁脔吗?”


    “奴已经是……”


    太子打断她道:“还想回府吗?”


    江莺莺声音好似被卡在喉间,答不上来。


    连续两个月的调教,教她学会顺从,教她学会卑微,叫她学会如何在东宫生存。


    和外界失去联系,回府难如登天。


    可她还是想家,想回去的……


    李琰的笑容冷下来。


    瞧她哭哭啼啼又吵又闹还想谋求专宠,心底还是想离开他。


    真是,欠调教。


    (二十八)乳尖


    赵婉待在侍寝宫女寝房内,抱膝坐在床上,一脸凝重。


    房里也有另一名陪寝宫女,名翠竹。


    赵婉留意到翠竹的脚步总是轻轻的,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拿重物时亦从来不喘。


    她怀疑这个翠竹是个会功夫的婢女,亦怀疑这是太子派来监视她的人。


    她觉得不应该啊,她甚至都没有与内线接应……


    哎,现在可怎么办。


    夜深了,灯火熄灭,窗外蝉鸣更盛。


    皎皎月光穿过窗户,照亮一片地砖,地砖的尽头是室门。室门打开的那一刻,月光照亮了男子白色的盘龙袍裾,随着他的步伐轻扬,袍角处绣的蛟龙好似活灵活现舞动起来。


    他手里提着一盏宫灯,微微照亮他颀长秀立的身影,以及清贵俊逸的脸庞。


    “殿下……”


    “殿下金安。”翠竹立即朝他行礼。


    李琰摆摆手,翠竹即刻退下,带上房门。


    赵婉赶紧下床,刚要跪下,突见他扔了宫灯,就着月光朝她走来,强势地打横抱起美人,扔到床上。


    她实在没想到,太子会在子夜时分突然出现,且直接来她寝房索欢。


    心中却是很快镇定下来,顺从地先为他解开长袍,再自己脱了干净。


    二人赤裸相对,可床上黑漆漆的,更看不清了,她道:“殿下,要不要点灯?”


    虽然比不上江莺莺过分惹火的身材,可她的身子匀称曼妙,也是极美的,她想让他看清楚些。


    “呵。”男子轻笑了一声,用她的腰带蒙住她双眼,在她惊慌失措中,更是抓了她一双手,就着床幔捆在床头。>lt\xsdz.com.com</


    赵婉上半身动弹不得。


    隔着帕子,她感觉到桌案上的烛火亮起了。


    李琰就着烛光,将她的身子看清清清楚楚,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男人粗粝的拇指正在拨动她娇嫩的乳尖。


    (二十九)虎狼


    “嗯……”赵婉忍不住嘤咛一声。


    她的乳头下午刚刚被调教过,敏感得厉害。他两手各握一乳,先同时用拇指波动,将奶头磨砺得硬起后,再用指甲按压抠刮,手法熟练快速,赵婉的身子像麻花一样拧起。


    那是男人的大手,和过去调教她的么么是不一样的。


    他的手修长如玉,尊贵无暇,执笔朱批影响苍生,无尽的权势尽在这双手中。这双手正捏着她的肥乳戏弄,迫使她发情,身子向他臣服。


    “殿下,亲亲奴的奶头好不好,求求殿下了,奴的奶头好痒好痒。”她的叫床声真是魅惑极了,清灵中夹杂了情欲。


    男子的大手掐着她的乳根,几乎用捏爆她的力气,迫使乳肉饱胀,乳尖高高冒头。


    湿滑的舌头勾着乳头打圈,舔得又快又密,经他技巧高超的舔乳,赵婉私处吐露出晶莹的露水,一缕缕一丝丝往外推送,腿心处已经糊住了。


    “殿下,继续,奴的奶头好舒服,噢……”赵婉感觉的出来,太子也是喜欢她这对乳儿的,亲了又亲,啃了又啃,揉得乳波荡漾,乳肉酥软。


    许久后,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掰开,迫使她打开到极致,穴口亦是情动地蠕动起来。


    龟头抵达穴口的瞬间,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咬合他的昂扬处。


    他狠狠挺腰往里送去,赵婉痛呼了一声,却顺从极了迎接他的挞伐。他每一次入穴抽w`ww.w╜kzw.ME_插,都好似一条生猛的鞭子鞭笞少女最娇嫩敏感的花径深处,打得她淫水狂泻,阴精急涌……


    昨夜,江莺莺答不上来话,太子冷着脸将她赶走,叫她回去想想清楚。


    江莺莺心里乱成一团。


    她又依恋李琰对她温柔宽宥的一面,又惧怕此生被困在他的床榻之间。


    第二天去调教室,意外没见到燕奴。


    赵么么说殿下吩咐了,她二人分开调教。


    这样也好,见不到省了心烦。


    殿下连着几夜都未召见她,她去承欢室看了也没有人。


    没有人告诉她殿下去哪了。


    从西阁遥望东阁,夜深了那处依然灯火通明,殿下是忙于政务吗……


    东阁她是去不了的,只能怀揣着心事度过一日又一日。


    西阁的小温池是专供侍寝宫女用的。


    江莺莺泡在温水中,不知不觉间过了许久。


    直到一阵脚步声走进了,她才抬头看到来人。


    会来这小温池的,自然是另一名侍寝宫女。


    赵婉赤裸地站在岸边,江莺莺清楚地看到那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乳肉又青又紫,身上道道红痕,双腿并不拢似的分开站立,微微轻颤。


    “是莺奴啊,”赵婉朝池中人笑了笑,缓缓步入池中,每一步都费力极了的模样,她在另一片岩壁上倚靠着,娇弱无力道:“太子殿下也真是龙精虎猛,叫人承受不住呢。”


    (三十)坏人


    “哼。”江莺莺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愤而起身,走出小温池。


    她眼眶酸涩,却愣是忍着没哭。


    人刚走到寝房,就听闻太子召见。


    听雨阁遍布太子的眼线,温池虽然没有暗卫看着,可婢子们知道两人碰面了,即刻禀告殿下。


    李琰见她一脸薄怒,眼皮泛红,冷若冰霜的模样,真觉得新鲜。


    他看到她哭了很多回,却没见过这样硬是不哭的。


    叫人怪想逗弄,看她哭出来。


    “过来。”太子吩咐道。


    往常,江莺莺一定会欢快地爬上他膝头,抱着他坐下。


    此刻,江莺莺不情不愿地来到他跟前,木桩似的站着,一副刻意疏离的模样。


    李琰握着她手腕,硬是将人拽进怀里。


    江莺莺足尖一转,身体旋侧,故意用背后对着他,无奈地坐在她腿上。


    “莺莺不开心?”李琰温声道。


    “哼。”她小脸侧向另一边,故意给他后脑勺。


    “莺莺怎么了?”男人开始一根一根拨弄她的手指玩,她挣扎失败。


    “我都看到了,殿下宠幸她了。难怪殿下这几日不来找我。”她声音轻颤,越说越委屈,可她还是忍着没哭。


    有些事儿不便让她知道,她也不该知道。


    现下他只得应下,“嗯”了一声。


    江莺莺觉得心窝好疼,好像有人要把她的心撕扯开。


    “你走开,我不喜欢你了。”她脱口而出道,刚要跳下他膝盖,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拽得更深了,李琰的双臂环到她身前,浅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江莺莺抬头看到他还笑得出来,心里更气了,问道:“为什么是她?”


    李琰看她眼泪将下未下的样子,坏心更甚,回道:“她漂亮,也鲜嫩。”


    这是什么渣男发言!


    ——“呜呜……“江莺莺终是忍不住,泪水溅落芙蓉面,她不想让他看到,拼命挣扎,大吼道:“你放开我!!”


    见她扑腾得厉害,李琰松了松手,她一跃而下,站直了朝他大声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回家,我徒步走也要走回家!”说罢,也不顾身上穿的还是淫贱的侍寝宫女服,转身就要往外跑。


    越急越容易出错,脚步不稳绊倒在地,江莺莺刚要爬起来,男人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突然一手握住她右腿的脚踝,将她右脚高高举起,她重心不稳又倒在地上。


    李琰握着那纤细脆弱的脚踝,仿佛抚摸名贵的瓷器,他冷笑道:“孤劝你,回家二字不必再提。”说罢,他竟然拖着她右脚往回走,江莺莺人还倒在地上,被人拖着走滑行,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被拖向刑场。


    “呜哇,你放开我,呜呜……”她后背、屁股、双手和左腿被地砖磨蹭,娇嫩的肌肤很快泛红,整个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提着腿拖往床榻……


    (三十一)强干


    江莺莺被狼狈地拖到床榻边,李琰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


    痛她浑身骨头疼,后脑勺更是撞得差点晕过去。


    睁开眼,只见李琰居高临下地坐在她身侧,撕拉一声将侍寝宫女服从腰际扯裂。


    衣服裂开还不算,他冷着脸,不断将衣服扯裂再扯裂,一寸寸一条条,宫女服竟然被撕成几十条碎布。


    江莺莺被吓到了,这男人好像要发疯了,就因为她刚才吵着要回家吗?不讲道理。


    你放开我!江莺莺抬腿挣扎,李琰却坐在她两腿之间,限制她行动。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常服、中衣、里衣,一件件优雅地丢落到地上,如同迷人的猎豹看着床上挣扎的猎物。


    修长的指尖亲手为她解开金链玉势,丢到一旁。


    我,我不想跟你做她话还没说完,双腿被他双手掰成m形,炙热昂扬的欲龙横冲直撞,龙头在花芯深处一顶,江莺莺整个娇躯也跟着往上方冲了一记,头皮酥麻,眼冒金星。


    莺莺继续说。他残忍地笑着,开始今夜的挞伐,又急又狠地强干她。


    律动来得太猛太快,如山崩地裂,震碎了她五脏六腑,又如海啸席卷,令她呼吸不畅。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眸似水,鼻息娇喘。


    喘息声里极力压抑欲望,却在被顶到深处时不禁发出灵魂深处的轻吟,哼哼唧唧,嘤嘤呀呀。


    喊出来。李琰命令道。


    江莺莺故意咬住下唇,不让一点声音漏出来。


    呵呵。他的动作停下来,突然将她双腿并在一起,压到她头顶上方,如此一来,腰部往上抬,整个臀部凌空举起。


    李琰调整位置,重重地捣入,狠狠地刺进去,迫使她下意识张开嘴哇了一声。


    男人虎腰狂摆,老神在在,游刃有余地顶弄湿密的花穴。


    这姿势对于她来说太深太满,江莺莺实在控制不住轻泣着淫叫出声,心中痛恨自己。


    李琰捅了数百下后,江莺莺彻底虚软下来,开始无意识地呢喃。


    他还觉得不够。


    李琰停下动作,分身从她体内退出,一大股春潮洒泻涌出,撬开了的穴口空虚地蠕动,好似贪吃的小嘴在流口水。


    李琰将她拉起身,迫使她面朝内侧的墙壁跪着。


    江莺莺已经无力挣扎,她认命了,床第上她是争不过他的,此刻就像一个傀儡人随他摆弄,眼神空洞。


    男人从后方贴来,将她的身体紧紧压在墙面上。


    噢她痛呼。脸庞被迫侧贴墙面,身体被夹在墙面和男人之间,像个馅饼似的被前后夹住。


    两条分开跪着的玉腿被人从后方撩起,大腿落在一双有力的手上。这下就连一双腿都贴在墙上,身子彻底悬空,全靠男人顶在后方的胸膛和一双大手托住。


    你要干什么江莺莺颤声。


    下一瞬,李琰就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怒涨的阳具从后面再次贯穿了她,把她顶在墙上律动。她身体无处缓冲,每一次猛烈的后入都震得她浑身酸痛,一双巨乳更是被压扁了,晃都晃不了。


    啊,啊不要再顶了,求求你,呜呜呜终是太激烈了,江莺莺哭着求饶。


    李琰正在兴头上,岂会搭理她,又压着她顶了数百下。


    她好疼,有被拖在地上的疼,有被摔在床上的疼,有被压在墙上强干的疼


    身心俱疲,痛彻心扉。


    莺莺怎么又哭了?李琰还嫌不够,故意惹她道,学学燕燕,可不会在床上哭个不停。


    你,你去找她,呜呜呜被压制成这样了,她竟还有力气回呛。


    莺莺真的要孤去找她?太子坏笑道。


    他们的身体那么亲密,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交,在她深处震荡,可他们的心却隔着万水千山。


    江莺莺已经不想理他了,任他说什么也不回应,默默吞眼泪。


    李琰停下动作,巨龙埋在她体内,带着她一起离开墙面。


    她又陷入男人怀中,被他一双长臂搂在怀里。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男人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诱惑道:莺莺若是安心留在东宫,专宠之事亦可商议。


    不信你了。江莺莺撇过脸,不想与他对视。


    要信的。李琰的手指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回来,再挑高她下巴。


    他低下头,亲吻了她被自己咬肿的唇瓣。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


    (三十二)想逃


    江莺莺心中抑郁,不想与他亲热。


    太子也不多强迫她,弄了一个时辰,龙精灌入花壶后,金链玉势又塞回去,放她走了。


    回到寝房时夜已深,小福正呼呼大睡。


    她回到床榻上,满身尽是欢爱后的汗渍和粘液,难受极了。


    这身子被折腾得厉害,实在无力清洗,只好套上新的宫女服,平躺着休息,舒缓腹中饱胀感。


    就在她快入睡时,窗外竟有个熟悉的男声轻喊:“莺莺。”


    江莺莺如触电般起身,她特意低头看自己,宫女服整整齐齐,夜色深应当看不出胸前的凸起。


    她双腿颤抖,扶着墙壁走到窗口,见到令她瞬间激动落泪的人。


    “哥哥。”江莺莺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大声哭,怕惊动小福和其他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枫迅速跃入窗内,两人一起蹲到地上,生怕被窗外值守的守卫察觉到。


    “有人给了我行宫布防图和听雨阁布防图。”江枫解释道,那日一支箭镞突然射入屋内,钉在地上,箭镞尾端绑了两张羊皮地图。无论是谁,抱着什么目的指引他来此,只要能见到莺莺,死亦不惧。


    “哥哥,带我走!”江莺莺抓着他胳膊,激动地颤抖。


    “莺莺,我也想,”他拿出两张地图给她看,解释道,“来和去,是两条路。为防有诈,我今夜先去探路,若走得通,我再回来接你。”


    “好,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少女眼泪汪汪,江枫见不得她哭,伸手为她拭去眼泪,道:“莺莺,你不该写信骗哥哥。你过得并不好。”


    “是,我说谎了……”她垂下头,哭得更凶了,小手紧捂着嘴,生怕哭响了。


    她想明白了,不带任何犹豫,她要回家!她要离开李琰!


    就好像一直缠绕心头的云雾,忽然被清风吹散,她终于不迷茫,不徘徊,不踌躇了。


    她不要做床奴,不要做东宫禁脔!


    她是江府嫡女,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女!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江莺莺视江枫为逃生唯一的希望,忐忑道。


    “地图路线上,每一个十字代表一批守卫,趁其不备方能突破,只有走通每一个十字,才能走完来和去的路。”江枫把两张地图交给她道:“我今夜倒是顺利,外殿侍卫频繁换岗,内殿亦未见人影,说不定很快就能回来。”


    “好。”江莺莺赶紧收好两张地图,若是哥哥不回来,她就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次日早晨,听雨阁东阁。


    太子刚刚结束朝会,回到书房内,接过香茗品茶。


    影卫营营长蓝括悄无声息步入书房。他着黑色劲装和黑色帽兜披风,脸上亦戴黑色面具。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殿下,昨夜江枫公子擅闯听雨阁。属下听从殿下吩咐,任何人夜探皆不可打草惊蛇,故未曾阻拦。“蓝括禀告道。


    李琰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来的人是江枫。


    皇宫城墙高阔,重重迭迭,他闯不了,在行宫倒是大着胆儿探进来了。


    李琰压下心头不悦,面色淡然道:“下次拦住。”


    “诺。”


    李琰又想起一事,问道:“那人如何了?”


    蓝括回道:“他前几日还是好的,今晨起突然咽痛。”


    “咽痛?”太子倏尔一笑道,“想来是将毒下在自己身上……阿蓝,给孤备药吧。”


    (三十三)口侍


    东宫太子忽感风寒,咽喉肿痛。


    数名太医前来问诊,皆称殿下服药即可,不日康复。


    不想太子一日比一日病重,大半个月后已昏昏沉沉,肌软无力。


    皇帝特此暂免太子朝会和公事,令他好生休养。


    李琰自病起一直住在东阁,这会儿有些想他的娇娇了,虽明知西阁里有人不干净,还是搬去了西阁。


    江莺莺知道他病了,想他那般健壮的人,能病多久,故而并不当一回事。


    小福劝他去探望太子,尽守本份。


    好吧,她这会儿还没逃出去,作为侍寝宫女是该去问候下主子。


    自己认怂去,总比被他召见去,少受皮肉苦。


    江莺莺去了太子寝房,见到躺在床榻上,面如纸白的人,愣声道:“殿下病得这般重吗?”


    “莺莺。”李琰艰涩地喊她名字,声音都哑了。


    “殿下,要喝水吗?”江莺莺是个善良的姑娘,见人这般病重,不禁恻隐。


    李琰轻微地摇了摇头,他习惯了居高临下,不喜被人俯视,道:“扶孤起来。”


    江莺莺扶着他坐起,他可真够沉的,好生费力。


    “殿下,你觉得怎么样?要传唤太医吗?”她被太子的脸色吓到了,从未见人面色差成这样。


    虽然还是俊美的,却多了病态,又高贵又脆弱,莫名其妙地引人关怀。


    “莺莺……”李琰看向下方,江莺莺顺着他目光看去。


    因他坐起,被褥滑向一边,露出了男子的裆部,那处支起好大的帐篷。


    不是吧……难道是为了这,搬回西阁……


    他不便多言,只用炙热的眼神看她。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江莺莺脸庞羞红,娇呼一声:“殿下!”


    怎么可以病重时候还想这种事情呢!


    李琰却是坚定地看着她,吐字道:“解开。”


    对于太子的示令,她早已习惯臣服,虽然心中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还是帮他解开裤头,那根粗壮的东西直挺挺翘起,剑指上方。这会儿还是午后,精神这么好!他是身上无力,只有这处有力吗!


    “舔。”李琰粗哑道。


    “殿下……”江莺莺还想挣扎,却在他凝视的目光下,无奈地低下头去。


    这个人,病中眼神还是好凶,呜呜呜!


    她不过是看他病着可怜,安抚一番,以后才不会呢,以后她要跑得远远的!


    香香软软的舌头绕着顶端舔动,一圈又一圈舔刮龟头,舌尖不忘向马眼内戳去,激出几滴清液来。棒身被她侧含在嘴里,小脑袋上上下下耸动,感受棒身青筋在她口中跳动。


    强壮的,激亢的,昂扬的,跳动的,他的分身,被她含在嘴里温柔对待。


    心底竟然生出了崇拜,崇拜他的巨物,崇拜他的权威。


    就在江莺莺意乱情迷时,赵婉端着琵琶羹入内,见到江莺莺正在口侍太子,惊呼道:“殿下,燕奴来的不是时候。”


    江莺莺吓得要起来,被李琰的手按着后脑勺动不了。


    李琰并未呵退赵婉,于是她把琵琶羹放在几案上,柔声问道:“殿下,琵琶羹润喉,是燕奴亲手做的,殿下要不要试试?”


    太子轻微地摇了摇头。


    江莺莺吐不出阳物,只得继续w吮ww.lt吸xsba.me。


    赵婉面色愧疚道:“殿下这病都因奴服侍不周。夜里窗户大开,殿下风寒后,还夜夜与奴耳鬓厮磨,这才加重了病情。”


    虽然不知道太子是什么癖好,总是夜深了就着微弱的宫灯来,上床还要蒙着她眼淫弄。


    她在乳上涂抹了足够多的毒药,那药对肌肤无害,经男子舔吸后进入食道,逐渐扩散五脏六腑。初时只似风寒,不出一个月便回天乏力。


    江莺莺听了这话,挣扎着要起来,李琰手劲更重了。


    他分身处可不是那么几下就能泻欲的。


    江莺莺气得想用牙齿咬,可到底是惧怕太子的,只得郁闷地继续嗦吹,口中发出淫靡的呼吸声和水泽声。


    “不怪你。”李琰淡淡回了一句。


    赵婉看向江莺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转瞬后,她又得意地笑起,抚摸肚皮道:“奴有个好消息想告诉殿下,今日太医帮奴看脉,说是有喜了,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


    她从入行宫前就开始吃助孕药,与李琰又连续交媾了七八日,终顺利受孕。


    人活在世,总得有所依靠。这依靠不可能是靖亲王,得是她的血亲。待太子一死,她凭借腹中遗腹子,亦可安享荣华。


    太子若是对她起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放过她。况且,太子活不过十日了,总得趁他活着,让他认下这孩子。


    皇帝皇后更会在意她腹中血脉。


    这也是为什么她用的毒药是慢性药,一来怕太子即刻暴毙,她惹祸上身,二来是她自作主张谋求龙嗣。


    江莺莺彻底不会动了,脑中嗡嗡作响。


    她一直是定期吃避子丸的……


    她以为李琰是不想要孩子的……


    难道,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吗……


    (三十四)逃脱


    行宫中逐渐有人传言,太子殿下病重如山倒,恐将不治。


    李琰并未命人制止这言论,而是任其滋生。


    就连江莺莺都听说了这话,她原本心里是万般气恼的,如今看着愈发虚弱的男人,认真问道:“殿下龙体真的不好了吗?”


    男人依然是坐在床榻上,惨白的俊脸,对她微微扬起唇角道:“趁孤还在,多舔舔。”


    “殿下!”江莺莺真的气到吐血。


    这个人病得这么重,脑子里怎么还是这些事情!每天下午她都得来侍疾,不去的话就会被人请来,所谓的侍疾就是含着他那处帮他舒缓,有时候更过分,他竟然要她坐下去自己动!她动的时候还得万分小心,生怕压到他脆弱的病体上。


    李琰现下肌软无力,只得哄着她服侍,否则他真想饿虎扑食,将她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


    二人又是胡闹了一下午,他释放在她嘴里,大手抚摸她的发顶,在江莺莺用嘴给他清理时说道:“后几日不必来了,待在寝房别出来。”


    她的粉舌沿着肉茎,像在舔美味的糖果似的,自下往上一遍遍地刷过,清液卷入口中吞咽。


    这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引得他沉沉吐气。


    绝美的小脸,娇嫩的嘴唇,含着紫黑色的丑物,吞咽他射出的白浊。


    该死的,他又想要了。


    为免耽误正事,他闭上眼,粗声道:“出去吧。”


    江莺莺就算一直留在寝房里,也感觉到听雨阁地动山摇。


    窗外有人急急呼喊:“殿下病危!”


    太医院十数名随行太医全部涌入西阁,皇帝皇后守在他病床前,重臣们更是跪满了庭院空地为太子祈福。


    从早到晚,整整一日,阁内尽是奔波的脚步声、匆忙的呼叫声、太医们的争吵声。


    侍卫们全都撤退出去,小小的听雨阁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了。


    她的机会来了。


    就连小福也被人喊去做事,听雨阁的众仆人仰马翻,疏于看守。


    江莺莺换上小福衣柜里的普通宫女服,又罩了深色的斗篷,手里拿着两张布防图,沿着牢记的


    路线往外走去,混入夜色,隐于众人。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决意要走的这一刻,心也沉静下来,步履坚定从容。


    事情比她想的顺利,只要出了听雨阁,她就似个平常宫女,无人认得,用小福的玉牌可以通行行宫。


    出了地图标记的行宫西门,遇到了江家奴仆。江枫未能再入听雨阁,一直派家仆备马车候在此处,盼她寻机会自己逃出来。


    车夫和仆妇都是她认识的面孔。终是放下心来,在行宫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坐着马车抵达清凉山山下的农舍,江枫在此租了空置的农舍让她临时落脚,接到人后再作安排。


    到底是怕太子派人捉拿她回去,一时间还回不得家。


    这一夜,东宫太子生死未卜,病重垂死,她除去金链玉势,在农舍床榻上安然睡去。


    他生与死,喜与悲,怒与恕,都与她无关了。


    (三十五)避世


    窗外传来公鸡打鸣声和翠鸟鸣啼声,呼吸间有竹叶和泥土的芬芳。


    在农舍醒来,迎着晨光,新的一天仿若重生。


    在府里她也时常睡懒觉,故而仆妇只是将她的衣裳放在几案上,在屋里备好清水、刷子和皂角,自己忙活去了。


    江莺莺简单梳洗后,打算换下身上的宫女服。


    她拿起从江府带来的自己的衣裳,一时间百感交集。


    已经三个月,没有一点尊严地真空穿衣,甚至有段时间只能穿戴珠链,那么低贱的日子,终于都过去了。


    她脱下宫女服,穿上肚兜、亵裤、里衣、中衣、外裳、披帛……层层迭迭,一件件穿回自己身上,看向镜中人,先是笑着,然后抑制不住哭了起来,最后腿软地跪到地上,抱着椅子狼狈地哭泣。


    镜中人依然容色倾国,却终不是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女了。


    年少的无忧无虑的时光,恍如隔世,不可企及。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仆妇进屋时见到自家姑娘蹲在地上哭,赶紧上前安抚,问她要不要吃红豆粥,已经备好了。


    江莺莺用帕子拭去泪水,收敛情绪,点了点头。


    仆妇端来红豆粥,她送了一勺进嘴里,嘴唇轻轻颤抖。


    这是她三个月第一次吃到药膳外的东西。


    她如今可以像个正常少女生活,不用穿淫贱的衣服,不用吃长乳的药膳,不用为了取悦那个男人而活。


    江莺莺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剩。


    她和仆妇、车夫暂时住在农舍里,农舍坐落在山脚下一个闭塞的小村落里。若非有人特意寻来,这里好似与世隔绝般安宁。


    江莺莺倚靠窗台,望着蓝天,想着,若是太子真的薨了,皇榜会讣告天下吧。那时,哥哥再也不必顾虑什么,可以尽快带她回家。


    那个人,真的会病去吗……


    在农舍百无聊赖,江枫贴心地给她备了话本子解闷,江莺莺却是看不进去,时常望向院门,盼着哥哥来接她。


    农舍的外墙是四方矮墙,若是有人骑马而来,隔着矮墙就能看到,都不必开院门。


    她盼呀盼,终于盼到了来人,却想不到是一行十余人的骑兵,气势汹汹赶到农舍院门口,朝内大喊道:“奉靖亲王之命,请江姑娘过府一叙!”


    (三十六)争夺


    闵澜当初就是因为卷入太子与靖亲王的纷争受到牵连,在大理寺被打断腿。


    江莺莺多少知晓太子与靖亲王是敌对关系,靖亲王派人来抓她定没安好心。


    她站在窗台边,已被来人看到,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庭院里,隔着矮墙道:“我若不去呢?”


    “江姑娘若是不愿意坐马车走,那就绑在马背上走。”来人语气嚣张豪横,正是靖亲王的得力干将莫聪。


    “小姐不怕,老奴保护你!”车夫和仆妇一个拎起锄头,一个拿起菜刀,护在她身前。


    江莺莺下意识摇头,不,她不想家仆因她受害。


    难道只能跟他们走了吗……


    就在这时,另有三人快马而来。领头人戴黑帽黑面具,一身黑衣,威风飒飒,另有两人同样穿黑衣蒙黑布巾跟在他身后。


    三人亦是在院门口停下,蓝括隔着矮墙道:“东宫影卫营捉拿逃奴,闲人退散。”


    江莺莺人都傻了,这才一天,太子的人就找到此处,将她原地捉拿。


    “我不回去!”江莺莺气恼道。


    两个领头人没一个搭理她,反而开始互相嘲讽。


    “江府嫡女沦为东宫逃奴,太子殿下可真霸道。”莫聪哼笑道。


    “逼良为娼之事,靖亲王殿下更是熟悉。”


    “王爷岂及太子殿下,一道指令便将满门罪女冲入教坊司。”


    “想来莫大人必常去教坊司,为那些女子打抱不平。”


    莫聪冷笑道:“蓝统领今日是要与我等动手了?”他们十余人虽然人多,但不知暗处是否有其他东宫影卫。


    “莫统领得罪。”说罢,双方人马瞬间拔刀,马头相对,剑拔弩张。


    “你们,没人,想听,我的话吗?”江莺莺指了指自己。


    好家伙,她是个活物啊!怎么像个摆设似的,谁武力值高就归谁抢走?


    两方高手正要交战,却听后方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武将过招忌讳多方交战,故而两方人马皆停下招式,同时望向田间泥土,待探明来人是敌是友。


    迎着众人目光,身着灿金铁甲的金吾卫手执长缨,行军整齐踏马而来,数十人将这农舍彻底包围。


    领队人朝各方大喊道:“奉圣上口谕,吾等捉拿谋害储君之嫌犯江氏兄妹,任何人等抗旨即斩!”


    八月骄阳。天地皆寂。


    (三十七)审问(上)


    江莺莺轰轰烈烈的逃跑计划,变成清香山一日游。


    月上中天。行宫议政厅灯火通明。


    她双手被粗绳缠绕,活脱脱一个在逃刑犯的模样被押入内。


    议政厅是皇帝与众臣每日早间商议朝政之处,极为开阔,她远远见到皇族雍容华贵坐在九阶高台上,台阶下方站了几个臣子,台下中央跪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同样双手被缚。


    “哥哥……”江莺莺快步来到他身边,兄妹二人对视一眼,看到对方安好,心中少许安慰。


    难怪江枫一直没有来接她,他早已被缉拿了。


    “跪下!”一朝臣对她呵斥道。


    江莺莺在天子面前不敢造次,顺从跪下,可心中忿忿,她怎么就成嫌犯了呢?


    方才的冷面朝臣已是甲子之年,头发灰白,对她二人开口道:“本官为太子殿下中毒一案之主审,大理寺少卿卢广,你二人有重大嫌疑,圣上召见你二人御前问话,须老实作答,否则以欺君罪论处。”


    江莺莺一听他就是卢广,心下骇然,大理寺出了名的酷吏,挑断闵澜手脚之人!


    台阶上方,皇帝与皇后共坐龙椅,靖亲王单独坐在旁侧,三人神色各异。


    皇帝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心思。


    皇后因太子昏迷一日一夜,神色憔悴,心中愠怒。


    靖亲王竟是遥望着江莺莺的身影,微微勾起薄唇,心道:果真是上京城第一美人。模样生得好,周身散发着纯欲的气质,就好像一朵洁白的兰花经过彻夜暴雨的洗礼,自内到外都湿透了。他的皇兄定是没少作弄,将她调教成这惑人的模样。


    卢广先是踱步到江枫面前,问话道:“太子殿下的病情据太医院记载,自七月二十二日起有咽痛之症。有多名侍卫指证你于七月二十一日深夜潜入听雨阁,你是否下毒谋害储君?”


    “臣并未下毒,亦未见过太子殿下。”江枫不卑不亢道。


    “那你是承认七月二十一日夜入听雨阁?”卢广追问道。


    那么多人指认,他清白无所畏惧,回道:“是。”


    “那你所为何事?”


    江枫沉默后,回道:“与殿下中毒一事无关。”


    “狡辩!”


    ——“哥哥是来见我的!”江莺莺刚开口,江枫瞪了她一眼,凛声道:“莺莺!”


    她明白江枫是顾忌她的名节,可名节哪里有哥哥的性命重要?


    江莺莺继续说道:“我哥哥夜入听雨阁,与我见了一面,不过一盏茶工夫便离去了。”


    卢广踱步到江莺莺面前,冷声道:“就算你所言属实,你只能证明江枫那夜见了你,不能证明他见你之前,见你之后去了何处,是否有去听雨阁其他地方,是否在听雨阁内做了其他事。”


    江莺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可他们兄妹被推成替罪羊了。


    卢广审问江莺莺道:“你又为何在听雨阁内?”


    “我,我一直在……”


    “你乃是江府嫡女,为何一直留在太子身侧?”卢广当着天子、朝臣的面问她,令她难堪至极,一时间说不上来。


    卢广又问:“从何时起?”


    面对天子和朝臣的凝视,江莺莺只得硬着头皮回道:“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殿下尚在宫中。你如何能近身?”


    “我……我去还给殿下他之前赠我的玉佩。”


    “然后就一直留在东宫了?”


    江莺莺脸颊绯红,轻微地嗯了一声。


    “既如此,你又为何在殿下病危之日,着黑斗篷行径诡异地悄然离开?你莫不是下毒内应之人,在殿下毒气攻心时畏罪潜逃!”卢广重声呵道。


    江莺莺倒吸一口气,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这么被当成嫌犯的……


    (三十八)审问(下)


    “不是,我是因为受不了……”她哭得气息不稳,断断续续道。


    “受不了什么!”卢广继续逼问她。


    “受不了太子,太子一直……”就在她情绪几近奔溃时,江枫再次打断她,高声道:“臣与舍妹未行谋逆之事,请卢大人另寻真凶。”


    ——“此等嘴硬之人,不用刑是不会召的。”皇后终于忍不住,忿然道。


    靖亲王的眸光又在江莺莺身上徘徊了一圈,此等美人去一次大理寺,出来还有人样吗?


    皇帝淡然道:“江枫,即刻拖入大理寺。<tt>www.LtXsfB?¢○㎡ .com</tt>”至于江莺莺……皇帝回想着方才张德全紧急求见,带话说太子殿下昏迷不醒,需要熟悉的体贴人儿服侍。


    啧,护得够紧的。


    “太子用惯了她,便先将功赎罪照顾太子。待太子醒后处置。”


    “这!”曹皇后在他身边不满出声,皇帝轻拍她的手,圣意已决。


    “冤枉。我们真的没有谋逆……”江莺莺听到江枫要入大理寺,哭得更凶了。


    娇花泣泪,看得靖亲王心神飘摇,心中啧啧叹声,也不知她在床上承欢泣泪时,是否也哭得这般美。


    皇帝挥了挥手,所有人退出议政厅。只有曹皇后闷闷不乐坐在他身旁。


    “三娘,此事朕一定查得水落石出。”皇帝趁机又摸了摸皇后的手,真滑真软。


    “琰儿从未受过这般苦……他若是醒不过来,怎么办……”曹皇后这些年来待皇帝冷若冰霜,极少在他面前这般真情流露。


    皇帝顺势将皇后拥入怀中,安抚道:“琰儿一定会醒来的。”


    平时皇后一定会推开他的怀抱,可这会儿伤心至极,就让他这么抱着。


    不错。太子病的好,可以再久一些,让他多抱抱三娘。


    在曹皇后看不到的地方,皇帝笑意深深。


    怀中人突然想起一事,道:“东宫有人禀告,有一侍寝宫女怀了琰儿的骨肉。”


    皇帝的下巴蹭了蹭皇后的发髻,轻嗅她发间香气,温和道:“三娘放心,朕已让人好生安顿她了。”


    皇帝心道:三娘这点倒是一直没改,作个称职的皇后,盼着皇家开枝散叶,子嗣绵延。


    他不禁冷哼。嫡妻生得才是真龙,侍寝宫女?那生得叫野种。


    (三十九)面对


    江莺莺满脸是泪,双手依然被束缚着,由人引去听雨阁。


    她满脑子都是江枫押入大理寺之事,心神恍惚。


    张德全在听雨阁门口候着她,将人送去西阁,确保她毫发无伤。


    “张公公,”江莺莺满是委屈道,“你一定知道的,我和哥哥对殿下中毒一事毫不知情,怎么会是下毒之人?你可以证明的,对不对?”她此刻已然病急乱投医了。


    张德全叹了一声。这姑娘人都到听雨


    阁了,竟没有对殿下的半分关切,可真是冷情的。


    “此事卢广大人会查明的,江姑娘快进去吧。”张德全不便入西阁,只在门口将她交给魏吉。


    魏吉一个冷冽的眼刀飞来,江莺莺被吓得停了哭声。


    “跟上。”魏吉吩咐道,江莺莺只得跟着她走,听魏么么在前头说道:“殿下病了,须由你细心照拂。”


    她知道那人病了。


    她的心很乱,若他真的病去了,她也会很难过的。可他若是病好了,她不就又要成为卑贱的床奴了吗?


    哎。


    庆幸他现在还昏迷着,她暂时不必面对难题,亦不必面对他的震怒。


    江莺莺出神之际,未曾留意到魏吉带她去的是承欢室。


    待她走进去了,咦了一声,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走进来,魏吉已经退出去,室门在身后关闭,铁锁落下。


    “魏姑姑?”江莺莺急着去拍门,可廊外留守的宫女竟然也退下了,人影从窗户纸上浮现,纷纷走远。


    难道要把她锁在这里吗?


    江莺莺没有别的路走,只好往屋里去,绕过屏风,拂去珠链,见到一锦衣华贵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慵懒地支靠一侧扶手,左手拇指推动食指的扳指,周身散开凌人盛气和威压。


    他的面容如常俊秀,不见丝毫病态。剑眉星目,眼神冰凉,薄唇勾起,笑得叫人毛骨悚然。


    江莺莺从未见他这般肃穆阴鸷的神情。


    此刻她在他眼里,不再是昔日爱宠,而是背叛者、脱逃者、僭越者。


    李琰的声音似冬日寒冰,冷得渗人,道:“看到孤还好好地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


    (四十)验身


    “殿,殿下。”江莺莺对他从骨子里惧怕,两条腿有自己意识似的走到他面前,弯曲跪下。


    李琰看着跪在地上,吓得跟鹌鹑似的美人,冷冷一笑道:“还知道怕。”


    江莺莺脑中灵光一闪,抬眸问道:“殿下康复了吗?那哥哥……”是不是可以免受酷刑。


    “江莺莺,”男人狞笑着,盯着她的眼神好似在看猎物,“孤劝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逃跑被捉回来,今夜恐怕要被重罚了……


    她现在穿的是整套少女襦裙,娇媚的身子隐在层层迭迭的裙衫下,李琰觉得碍眼,沉声道:“都脱了。”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他冷酷无情地看着她,命令她脱光了,然后在太师椅上直接占有了她。


    江莺莺下意识摇头。


    她不想继续当床奴了,她是重获过自由的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却叫她回忆起来普通少女的平凡生活,回忆起来少女应有的骄矜和自爱。<tt>www.LtXsfB?¢○㎡ .com</tt>


    “嗯?要孤亲自动手?”他笑意更冷了,江莺莺与他对视,从他眼中看到疯狂……


    怕了。


    还是怕了。


    江莺莺无奈伸出颤抖的手,缓慢地解开披帛、外裳、中衣、里衣……


    曾经一件件穿上身的衣服,又被一件件脱下来,在倨傲的男人面前无处遮掩。


    在磨蹭许久后,顶着他的凝视,认命脱下肚兜和亵裤。


    绝代妖娆的酮体,彻底呈现在他眼前。


    李琰看向她光洁白嫩的私处,瞳仁骤缩,眸光狠戾,冷声道:“玉势呢?”


    “玉势……在农舍里……”江莺莺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男人掐着纤腰抬起,再重重摔在一旁的贵妃榻上。


    他欺身上来,将她双腿掰成m形,眸光近距离死死盯着她私处。


    小小的贵妃榻容下二人极为艰难,她亦无法动弹。


    少女的穴口经过一整日的时间,此刻幽幽闭合,关住内里水色风景。阴唇薄嫩嫩,粉绵绵的,可爱又迷人。看起来不似被人猛肏过的样子。


    李琰面色却未见好转,继续问道:“玉势何时取下的?”


    “昨夜……入睡前……”江莺莺心中警铃大作,完了,她又破坏了一条规矩。


    “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李琰厉声道,花唇在他的死亡凝视下微微颤抖。


    “嗯?”江莺莺没有反应过来。


    李琰看着诱人的花唇轻轻蠕动的模样,心想,这处但凡被人看到,怎可能不弄她?


    他倾身上前,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与她对视,审问道:“这一日一夜,有人肏过你没有?”


    “?”


    “你的车夫是什么人?在农舍里碰过你吗?”


    “?”


    “莫聪呢?他在农舍里淫幸过你吗?”


    “?”


    “金吾卫押送这一路,没有人色欲熏心淫辱你吗?”


    “?”


    “昨夜你逃走,一路上遇到那么多侍卫,竟无一人色欲熏心奸了你?”


    “?”


    “还是被他们轮了?”李琰的神色逐渐疯魔,她一直不回答,他脸色愈发骇人。


    江莺莺实在被这一连窜的问题羞恼得不行,本来是很怕他的,可这会儿羞到极致,不顾一切气呼呼吼道:“我瞧你才是色欲熏心之人!!整个行宫没有人比你更色欲熏心!!”


    (四十一)抠弄


    李琰俊眸瞪圆,死死凝视她,脸颊抽搐,胸腔起伏,深深吐息。


    她从未见过太子气到这般地步,好似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能拍死她。


    江莺莺又怂了,温吞道:“没有的,你说的那些都没有。”


    李琰没有理睬她,左手压制她一侧玉腿,右手放开,转而三指刺入穴内。


    “呜呜……”江莺莺受不了他的粗暴动作,一侧自由的玉腿无助地颤抖,最后挂在贵妃榻的扶手上。她的娇穴被凝视许久,里头微微吐出蜜水,绕是如此也经不住他手指的暴动。


    三根手指在里面又戳又探,入至深处,摸到水泽后用指腹按压内壁,迫使她吐出更多的春水。手指突然在穴内弯曲勾起,用蛮力扩宽花径,痛得她呜呜娇呼,私处颤颤。


    在他的抠弄下,涟涟蜜水慢慢吐露出来,水泽晶莹透亮,好似月光下宁静流淌的小溪。


    是干净的,女体分泌出来的露水,未参杂浑浊的白浆。


    李琰盯着她私处,见挖了许久,从少女身体最深处流出来的只有清清溪水,脸上阴云终于散开,面色宽和些许。


    “孤命人连夜取回玉势,以后不得擅自解除。”他冷声道。


    江莺莺并不想戴那个东西,每时每刻都胀得很,夜里入睡更是艰难。


    她还是渴望自由的,渴望回到平静的少女生活,渴望离开东宫的束缚。


    她鼓起勇气,试图与他讲道理:“殿下,我之前是用身体交换,求您更换谣诼案主审。我已经陪伴您三个月之久,是否已经还清了您的恩情?”


    李琰停下手上动作,转眸看向她,眼神犀利冰凉。


    他薄凉笑道:“原来莺莺还想着另嫁他人。”


    “我……我只是想回到从前的生活。”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她不想当他的禁脔。


    太子薄唇扬起,冷笑着看着她,三根手指还在穴内抠弄,大拇指同时轻轻搓揉娇嫩的肉蒂,引得少女轻颤。


    他用动作告诉她,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


    “孤之前就告诉过莺莺了,东宫弃奴就只有两条路。死,或者去兰茵院。”


    他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江莺莺明眸含水,嘴唇紧抿,一脸委屈,她不想一直被他要挟、恐吓,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问道:“若去了兰茵院,被人搓磨过,殿下也解气了,我可否以后回家?”


    李琰愣了一瞬,实在想不到她有如此决心。


    “哈哈哈……”太子忽然大笑,他的娇娇竟然宁可去当娼妓也要离开他,太可笑了。


    江莺莺听他的笑声,头皮发麻,却坚毅地与他对视。


    或许今后能不能获得自由,就看今夜二人的谈判了,她不能屈服。


    李琰想,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单纯又无知,以为兰茵院是什么可以全身而退的地方。他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拨弄逐渐挺立的肉蒂,缓缓说道:“在兰茵院里,莺莺会被千人肏万人骑,莺莺什么都不懂,孤怎么能放心莺莺去兰茵院,孤今晚可以大发慈悲,先教会莺莺如何做娼妓。”


    (四十二)羞辱


    在江莺莺进屋前,李琰考虑了很久,今晚怎么惩罚她。


    承欢室内布满了各种调教工具,能让她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她必须为逃跑一事付下惨痛的代价,此生再也不敢生第二回念头。


    可她是那么娇软、柔弱、易碎,又是个漂亮的小哭包,若她乖乖认错,哭哭卿卿捏着他袍角求饶,发重誓再也不敢了,或许他会心软,今夜待她温柔一分。


    李琰怎么也没想到,江莺莺不过出笼一天,心彻底野了,不顾一切想逃脱东宫。


    很好,那他今夜绝不会心慈手软,往死里整她。


    江莺莺听完他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是羞臊又是倔强,偏不求饶。


    李琰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脸蛋,俊脸笑着,却极其可怖,他缓缓道:莺莺做娼妓后,可就不只是孤的阳具入你了。上京城第一美人沦落兰茵院,恐怕所有世家贵子每日每夜排着队要肏莺莺,上千根阳具轮流入穴,莺莺的l*t*x*s*D_Z_.c_小穴o_m得早些调教起来,适应得了千人千棍。


    说罢,他翻身下塌,站在旁边,迫使她跪趴好,高高举起臀部,双乳被压扁在贵妃榻上。


    李琰走开了一会儿,翻出一个黑匣子,然后搬起凳子坐在狭小的贵妃榻旁边,在她面前打开黑匣子。


    里面摆放了五根伪物。不同于她见过的翠色玉雕阳具,这些阳具外头都包裹了一层肉色的羊皮膜子,形状栩栩如生,就连青筋亦凸起在棒身,龟头有的往上勾起,有的笔直如枪江莺莺吓得小脸惨白,这些东西做工好到以假乱真。


    李琰只给她看了一眼,就移去她双腿之间,叫她看不着了。


    这些玉势尺寸和模型略有不同,是受制于原石形状,李琰却骗她道:莺莺从娼必引得京城权贵纷纷出动,以探香穴。既如此,孤先教莺莺认识贵人们的阳具。


    他拿起第一根,握着玉柄处,用龟头抵着她花唇摩擦,胡诌道:第一位必然是最尊贵的天子。莺莺,来认认父皇的阳具。


    不江莺莺深信不疑,吓得发抖,李琰已经推着阳具,龟头强势挤入穴口。


    她想起方才在议政厅见到端坐上方的中年男子,满是不怒自威的气势,年纪比她父亲还大


    不要,呜呜,求求你江莺莺吓哭了,脑中幻想出天子脱下龙袍,挺起那物要入她的画面。她害怕却又不敢反抗,那人是天下的主宰


    李琰一寸寸强势推入阳具,直到整根没入,只剩一个玉柄留在外面,他笑道:莺莺真厉害,父皇的阳具全部吃进去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她害怕地颤抖,却只会蒙头哭泣,面对皇族权势毫无反抗之力。


    李琰捏着玉柄,摇动手腕,令玉势在她穴中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圣上,不要江莺莺羞耻地喊着,l*t*x*s*D_Z_.c_小穴o_m却是绞得厉害。羊皮膜子包着玉势,触感厚实,经过摩擦后羊皮膜子也会发热,然后越来越烫,好似一根火热的龙茎劈开花径,潜龙游荡。


    太子手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如此入戏,倒觉出几分乐趣,厉声道:跪好了,屁股抬高,父皇要猛肏了!说罢,玉柄大力推送,龙茎在她体内恶狠狠鞭挞,美人跪趴着呜呜大哭,羞得满脸通红,泣不成声。


    她被强暴了,呜呜呜,她不想活了,呜呜呜


    待江莺莺玉臀颤颤,吐出一汪水泊后,太子拔出玉势,她脱力趴倒在塌上,张开的穴口尤在空虚地蠕动。


    太子卷起湿漉的右袖,露出一小节健壮的手臂。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迫使她哇得得一声大哭,又乖乖地重新跪好。


    李琰拿出第二根玉势,向她介绍道:第二根玉势,是朕的六弟靖亲王。莺莺今日也见到了。


    方才的玉势已经被花径摩擦发热了,故这根东西刚进来时,带着微微的凉意。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发觉这根东西好粗,比刚才那个粗


    李琰亦感觉到推送的艰难,好在方才她出了那么多水,费些工夫终于推到底。


    嗯嗯江莺莺回想起那人。隔了那么远,她其实看不清楚,可她跪在议政厅时,总觉得上方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看着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被那人牢牢锁定,眼神狂热得好似


    要生吞了她。


    随着玉势开始抽w`ww.w╜kzw.ME_插起伏,脑中浮现着靖亲王走下台阶,抱着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缠的画面。他的那根东西强势捅入,又粗又胀,将她彻底占满了,捅得肚皮上浮现他的形状,动作剧烈得狂干她。


    啊,王爷,不要,呜呜江莺莺的声音媚得惊人。


    李琰又是愣了一瞬,骂道:骚货!玉势在她体内狂捅数十下后猛得拔出,拖出长长的银丝,扯都扯不断。


    呜呜呜,王爷,奴好疼江莺莺伏在塌上轻泣。


    李琰的脸色绿了又绿,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她yin性这般深重。再一想,她娇娇软软,无力抵抗,任何权贵男子强掳了她,她也只能张开腿承受。一想到别人也会这般压着她弄xue,李琰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焰高炽,已近疯魔。


    她走丢的这一天,他已经品尝过心尖上的宝贝不在掌控范围内的极端恐惧和震怒,他绝不会再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也不会给任何男子靠近她的机会!


    李琰这会儿倒想看看她还能浪到什么地步。


    第三根玉势比之前两根都细,稍许轻松地推到花芯深处,他冷笑道:卢平肖想你许久,他定然不会错过肉弄莺莺的机会。


    江莺莺听卢平,下半身剧烈挣扎起来,嘴里直喊不要!不要!


    方才那两人皆是皇族,她胆子小是不敢反抗的,可卢平只是平常世家子,她不要给他闲!


    李琰右手还在推动玉势,左手在她臀肉上猛煽两巴掌,怒斥道:动什么!你只是个娼妓!哪怕是个布衣,只要付得起嫖资,任何人都可以肉你!跪好!


    江莺莺被折腾许久,早已代入到娼妓的幻境中。她听完这话,不再反抗,撅着被打肿的玉臀被身后的阳具狠狠贯穿。眼泪夺眶而出,埋在塌上发出小猫儿般凄厉又心碎的哭声,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卢平,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子,遇到几回,眼神总在她胸脯处瞟来瞟去,还跟人说等她落入兰茵院要好好亵玩她。若她真去了兰茵院,他一定会来的,说不定还会带着那群狐朋狗友道来轮了她,呜呜呜


    李琰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出水越来越少,明白过来她是真够讨厌卢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取出玉势,又换了一根,冷笑道:这是你心心念念的闵澜的玉势,如今他已娶了蔡侯之女。莺莺,来尝尝与人夫通奸的滋味。说罢,那根龟头上翘的玉势被推入湿密的花径,因顶端上翘,龟头沿着花径路刮动上壁,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噢,噢江莺莺喘息着。


    李琰见穴口蠕动得厉害,眸色沉深,心道她果然对闵澜还有旧情,他不知江莺莺完全是被这勾起的龟头折磨的,淫水又涌动起来。


    呜呜她脸庞、耳根子、脖颈都红了,一晚上听他各种言辞羞辱,深陷娼妓幻境,认命地撅屁股服侍恩客。


    闵澜的阳具比前面三个人都厉害,或许是因为那勾子,在花芯深处勾得天翻地夏,芯子软烂如泥,春潮不息。


    她神思飘渺,心想着,若是当时未入东宫,若是闵澜未受谣诼案牵连,他们会成婚吗,成婚夜他也是这样肉弄她吗


    噢,澜哥哥,呜呜,澜哥哥轻一点,呜呜呜江莺莺花枝乱颤,双乳无意识地在贵妃榻上动,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浪模样。


    李琰见她幻想着闵澜入穴,奶子在塌上磨蹭的骚样,气恼至极,把将人拉起,迫使她含着玉势跪坐起来,上半身面向他。


    太子一手撑在她后背,令她软软倒在他手臂上,另一手高高扬起,对着两只莹白大乳啪啪啪啪狠抽了十几个巴掌,痛得怀中人哇哇大哭,泪水飞溅。


    两只奶子平添了十几道红痕,可怜极了。


    莺莺哭什么,娼妓被性虐是常有之事。莺莺奶子那么大,恩客们定要日日夜夜抽打莺莺的奶子取乐,打到烂了为止。李琰俯视着她,冷笑道。


    美人又被重新放到場上,阳具啵得一声拔出体内。


    只剩最后一根玉势了,他做戏做到底,今夜狠狠恫吓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想去兰茵院。


    江莺莺又被迫重新跪撅肉臀,打肿了的奶子压在塌面上,疼得厉害。


    李琰拿起最后一根玉势,冷笑道:最后这根,是你的好哥哥江枫。


    江莺莺瞬间瞪大眼,灵魂仿佛瞬间离体。待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半截,她开始剧烈挣扎,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兄妹相奸!为世人所不齿!


    哥哥不可以这样,哥哥这辈子都毁了


    李琰牢牢固定她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挂在贵妃榻扶手上,伴随她的哭声,那根粗壮的玉势终于满根塞入。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江莺莺胆子都被吓破了,此刻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含着江枫的玉势,二人私处紧密结合,作出最禁忌最无耻之事


    哥哥不要这么对我,鸣呜呜她挣扎着,发警散乱,满头青丝铺散在光洁白嫩的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青丝摇曳。


    不管她扭动得多厉害,李琰稳稳禁锢着她的腿,有力的手握着玉柄带动玉势在花穴内进进出出,媚肉搅动榨汁,淫水泻个不停。


    他嘲讽笑道:原来莺莺最想被亲哥哥肉呀,出了那么多水,孤的袍面都湿了。


    不,莺莺不想呜呜呜她不要和江枫做这种事,他们不该的!他们不该的!


    他们血脉相连!怎么可以!


    沦陷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江莺莺彻底灵魂出窍了,翻着白眼陷入持续的w高k潮zw.m_e中,蜜液如潮水泛滥狂泻而出,屁股一抽一抽地颤栗,水势大到李琰不得不握着玉势先行退出来,亲眼见她喷泻的淫水不仅淋湿了贵妃榻,甚至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方水塘。


    男人紧盯着那处出水的蜜穴,见春水渐渐流尽后,她的臀部还在空中一抽一抽地摇晃,嘴里嗯嗯啊啊呢喃淫叫,然后两瓣阴唇又被里头的水泽推开了,这次冲出来小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浅浅的骚味。


    她竟然被江枫的玉势肉尿了。


    李琰与她交媾三个月也未管肉尿过她。


    此刻她竟然因江枫的伪阳具尿了。


    这还只是一根他胡诌的阳具。


    她是彻底沦陷在与江枫的欢爱幻想中w高k潮zw.m_e到尿失禁了。


    很好,她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江枫了。


    (四十三)惩罚


    李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依然禁锢着江莺莺的一侧大腿,迫使她保持跪撅的姿势。


    他薄凉笑道:很好,莺莺现在被五位恩客入过了。兰茵院的娼妓有一门绝活叫玉穴辨千人,莺莺说说看,现在重新进入的是谁的阳具?


    李琰方才依次拿起又依次放下,他拿起第一根,重新捣入刚刚历经w高k潮zw.m_e的蜜穴。


    唔江莺莺哪里分辨得出,又听他呵斥一声:说!


    她只好闭眼乱猜道:卢卢平?


    错了,这是父皇又来肏莺莺了。他刚说话,l*t*x*s*D_Z_.c_小穴o_m下意识紧紧夹了一记,想是被吓的,李琰嘲讽笑道:莺莺小心些,可别把父皇的龙根夹断了。


    乌发间露出少女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李琰抽出阳具,大手抚摸她红肿的tun肉,凛声道:莺莺猜错了恩客,该罚!说罢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得美人哇哇大哭。


    李琰拿起第二根阳具,阳具又粗又胀地挺入蜜穴深处,那饱胀的感觉令她想起靖亲王,她脱口而出道:王爷


    她答对了,可李琰一点也不高兴,拔出玉势胡诌道:又打错了,这是卢平。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


    江莺莺觉得不对,她分明觉着是靖亲王,可她又不敢说,太子今夜太凶残了,呜呜呜


    李琰拿起第四根阳具,龟头上翘划过花径,她瞬间颤栗起来,身子又酥又麻。


    这是谁的?太子冷声道。


    她知道这是闵澜的,又不敢说出来,揣测太子的心意,装糊涂道:奴,不知道


    李琰掏出阳具,再次赏了大屁股两巴掌,江莺莺呜哇一声哭嚎,觉得屁股被打开花了。


    李琰犹豫了下,还是插入了第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臀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4v4*v4v.u母s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肉臀,生生把她从幻境w高k潮zw.m_e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肉,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妓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yin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妓了,呜呜呜呜臀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妓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肉,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乳。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


    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他要玩弄她奶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奶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乳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乳,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乳肉,绕着乳晕打转,再故意顶弄乳尖,迫使乳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乳尖反手抽,锤头精准砸落,将奶头直接打憋进乳肉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奶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乳尖充血暴凸,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锤开始挑逗奶头,那处正疼得厉害,江莺莺控制不住颤抖,泪水直下,奶团随着呼吸在胸口一下一下跳动,分外淫靡。


    李琰扬起手连续敲了两记。


    哇江莺莺扬起脖子,朝半空痛苦嚎哭。她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却又被手腕的绳索扯住,几近扭曲地保持坐跪的姿势。


    报数。李琰不耐道,不要让孤提醒你。木锤离开乳尖,来到少女分开的腿心处,锤头顶着花蒂磨蹭。她这处格外敏感,肉蒂被压扁滚动,引得春水重新泛滥,江莺莺哼哼卿卿,口齿不清道:“二、三”


    李琰没有要放过肉蒂的意思,碾压的差不多了,开始控制木锤轻轻敲击花蒂。不是对奶尖的猛抽,而是以一种快频轻柔的方式按摩那处,令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身子,淫水缕缕往外推出,因她岔腿跪着,淫水直直地滴落到双腿之间的贵妃榻上,混合方才泻出的淫液和尿液,场面更加迷乱了。


    江莺莺的阴蒂被那根东西震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w高k潮zw.m_e的红晕,双目轻合,闭着眼沉沦在酥麻的震感中。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扬手对准左乳尖又是狠狠一抽!


    啊啊啊~~她睁开眼放声大叫,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被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剧痛拉扯,整个人仿佛要被一撕为二。


    几瞬过后,灵魂才回到这躯壳。


    她粗喘着,被迫保持跪姿,抬头看向肃穆阴沉的男子,喃喃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她已经不知道她在求什么了,她只知道向他屈服,求他放过她。


    面对逃奴的祈求,李琰没有半分心软,狞笑道命令道:“报数。”


    (四十四)痛楚


    “四。”惧服于他的淫威,江莺莺颤声道。


    她哭了许久,话语间鼻音很重,听起来怪可怜的。


    李琰又是一记锤击!左奶子被打得震荡不已,乳尖剧痛,这次她学乖了,主动开口道:“五。”


    很好。男人愉悦地笑了。


    他暂时放过左乳,木锤来到右乳处,锤头碾压已经泛起鸡皮疙瘩的乳晕,挑动刚刚苏醒的乳尖。


    江莺莺现在两只奶子,左边的乳团紫青交接,乳头更是被打成了青黑色,好似熟透了的车厘子。右边的乳团布满掌掴过的红痕,乳头还是殷红的一粒樱桃,比左边小了一倍。


    有趣极了。


    李琰挑逗右乳头许久,慢慢地又磨出了她的淫性,在她双眼迷离时,狠狠赐下一击!


    呜哇!江莺莺吃痛大叫,疼得死去活来,避又避不开,倒又倒不了,哭得伤心极了。


    李琰却不给她喘息,连敲四记,恶狠狠道:报数!


    一、二、三、四、五呜呜呜,殿下要一直这么折磨我吗?她快受不了了,奶子要被人打爆了,情绪几近崩溃。


    太子一脸无辜地惊呼道:方才不是莺莺说孤的处罚对的吗?怎么才各打五下就受不了?莺莺出逃东宫,孤只不过打莺莺奶子解气。你知道其他背叛东宫的人是什么下场?他声音越来越阴沉,令她不寒而栗。


    殿下,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只要不打她,她什么都认了。


    太子满意地笑了笑,语气怜爱道:知错就好。孤处罚莺莺只为了让莺莺记住教训。下次就不会糊涂了。


    天家男子六艺皆精。


    李琰亦通编钟音律,此刻将她两只大乳当作两口编钟,甩臂猛抽,仿佛在击钟奏乐,姿势优雅从容。


    唔六、七、八呜呜,九、十江莺莺人已经被虐得神智不清了,最后数也数不清,她觉得已经够数了,可他还在锤打她的奶子。


    疼到极点,仿佛失去了知觉。


    木然地承受他的暴击。


    许久后,太子扔了木锤,上前揉捏一双大乳,问道:莺莺觉得如何?


    她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太子又分别刮动肿大紫黑的乳头,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莺莺现在应该乳头麻了,不知痛了吧。他说道。


    她缓缓眨眼,意识涣散。


    不知什么时候,男子重新来到她身边,在她眼前打开一只小巧的锦盒,里面躺了一对纯金色龙纹圆环。圆环是开口的,开口处是一根粗长的银针。


    这是内务府许久之前打造的龙纹乳环,孤先前一直不舍得给莺莺用。现在觉得莺莺戴上乳环必然是极美的,孤亲自为莺莺佩戴。说完,一手揪着肿大的乳头,一手拿起乳环,银针对准乳肉。


    破肉。贯穿。锁定。戴环。


    啊江莺莺痛感再一次回笼,额头青筋暴起,身子被牢牢固定,动弹不了。


    他动作极快,转眼间一对伤痕累累的乳头分别窜上了龙纹乳环,随着乳波荡漾在空中闪动。


    真美李琰痴迷地看着双乳,向她介绍道,这根银针刺入后,便会接入另一侧圆环内,机关落锁,圆环闭合,再也解不了了。莺莺会一辈子戴着孤赐的龙纹乳环。他眼底涌现狂热,几近疯魔道,莺莺终于彻底属于孤了。


    戴了龙纹乳环后,她再也不可能嫁给别人。她也怕了兰茵院。她哪也去不了。只能成为东宫禁脔。


    你这个疯子,呜呜江莺莺气恼至极,哭着骂道。


    她记得太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她有几分疼爱,调教的手段比延喜阁轻柔,她虽然没有自由,却感觉得到是被他爱惜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一夜后,太子突然变成了这样,极度占有欲和控制欲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她仿佛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和癫狂。


    哈哈哈李琰闻言不气反笑,不与她计较。


    他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华服,直到与她赤裸相对。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同他欢爱,痛苦地连连摇头,身子却不受控制,被解开绳索后,李琰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从后方抄起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牢牢控制她。硬胀的龙茎就着腿心处的淫液轻松深入花径。


    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太子的阳具,几乎没有任何招架能力,任由他攻城略地,所到之处,城池沦陷,水流成河。


    太子开始颠震她的身子,双乳随之上下狂甩,乳尖更是上蹿下跳,乳环亦是起舞翩飞,时不时重重砸落乳晕。


    痛,呜呜好痛,呜呜江莺莺的乳尖刚刚受穿刺,经受不住这般震荡。花径同时紧绞,内壁紧紧吸附巨物。


    李琰舒服地嘶了一声,挺动幅度更猛,大开大台地窝她。


    江莺莺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乳尖更是剧痛,她见到乳环穿刺处隐隐渗出血丝,惊呼道:殿下,出血,出血了


    太子置若罔闻,疯狂肉干她,哑声道:莺莺,尿出来。今夜,孤要看你尿出来。


    对着江枫的伪物都能尿失禁,他的真龙难道不能满足她?


    殿下江莺莺觉得身后的男人已经彻底疯了,她绝望地被肉干,血珠自乳尖处渗出,沿着紫青色大乳如流星坠落。


    上身疼到极致。下体却是淫贱地迎合着他,分泌出涓涓春潮打湿二人连接的私处。


    嫩芯越来越烂,被龙头凿开了小口,使他入的更深,龟头甚至陷入小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


    噢江莺莺想挣扎


    却动不了,有一种被人开膛破肚的窒息感。


    阴精狂泻,潮水泛滥。


    李琰见她脱力不再挣扎,雄心更壮,更是大力挺动,二人耻骨啪啪啪相撞,满室尽是淫靡的交欢声。


    嗯嗯,嗯嗯,太深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李琰带着她走到茶几处,将她一条腿搭在桌上,端起杯子喂怀中人喝水。


    江莺莺脑袋无力地枕在他健硕的胸肌上,被迫喝下一杯又杯温水,小腹处微微隆起。


    太子放下水杯,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肚皮,沉声道:莺莺乖,今夜是一定要尿出来的。说罢,抬起那只搭在茶几上的玉腿,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肉干她。


    呜呜,呜呜呜她垂下眼泪,被迫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暴雨。


    放过我她下意识呢喃着,身体被人肉得精门大泻,一次又一次连续w高k潮zw.m_e。


    李琰疯魔了般继续干她,直到许久后,她闭上眼脱力晕去,下体同时彻底失控,温热的尿液终于从二人相交的缝隙间溢出,升起淡淡的尿骚味。


    李琰也终于心满意足了,眼神忽然变得温柔极了,他吻了吻少女的香鬓,宠溺道:乖。


    江莺莺失去意识,不知道后面是李琰抱着她亲自入浴的,二人甚至一同回了西阁主卧,她从今夜起爬上了储君的龙榻。


    不止今晚,以后每一晚李琰都要抱着她入睡,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午后。


    睁眼看到陌生的床幔,陌生的被褥,她想起身,可身上疼得厉害。


    小福听到动静,撩起帘幔,问候道:姑娘醒啦。


    江莺莺眯了眯眼,然后在小福的帮助下坐起来。


    被褥下滑,她看到两只大乳紫青交加,无一处好肉,奶头肿得发黑,分别窜了对龙纹乳环。


    她愣了愣,彻底推开被褥,见到私处重新装上金链玉势,以太子尺寸仿造的玉势正密不可分地陷入花径中。


    再往下,脚踝处被戴上了纯金色脚铐,两只脚铐之间连了细细的金链,长度约与肩同宽,令她从此只能小步行走,无法跑跳。


    江莺莺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身子。


    这身子已经不属于她,不受她意识支配了,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东宫太子的私有物。


    (四十五)喂食


    江莺莺缓缓地移动身体,下榻坐在软凳上,由小福服侍,简单地梳洗。


    小福在她颈后盘了垂髻,衬得她温婉又顺从。


    太子在隔壁书房听闻她醒了,放下书册移步寝房。


    他今日穿着月白色蛟龙袍,头戴羊脂玉冠,显得尊贵又温煦,和昨夜暴戾之色判若两人。


    李琰见到她赤裸地坐在软凳上,乳环荡漾,腰间环绕细链,双足也被纯金脚铐锁着,这一幕赏心悦目极了,男人言笑晏晏走来,打横抱起美人走去膳桌。


    “孤喂莺莺吃饭。”他语气温柔极了。


    昨天的她,是倔强出逃的囚奴,今天的她,是被彻底打怕了的金丝雀。


    江莺莺已经对太子恐惧到骨子里,丁点儿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


    李琰本就对她这一身束缚极为满意,又见她乖巧顺从之态,心中怜爱更甚。心道:她认清了就好,她认命了就好。


    江莺莺坐在他大腿上,靠在他怀里。


    太子竟然亲手端起药膳的玉碗,哄孩子似的作势要喂她吃。


    粉嫩的嘴唇颤抖张开,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进食。


    吃完后,太子又体贴地拿起茶杯,喂她喝了半杯水。


    “真乖。”李琰在她发顶留下一吻。


    见太子此刻和颜悦色,江莺莺斗胆问道:“殿下,我哥哥……”


    她感受到身后之人不悦沉着的呼吸声,不禁瑟瑟发抖。


    李琰察觉到怀中人的害怕,安抚地又在鬓角亲了亲,答道:“他死不了。”


    “殿下,您不是已经康复了么……”江莺莺小声问道。


    李琰失笑片刻。


    他都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了,她竟然还以为他中毒了。


    东宫中除了四处遍布的影卫,还有东宫太子自小畜养的影身。所谓的影身是与他外形相仿模样相近之人。这些人往往是蒙受灭门之罪的小少年,在李琰少年时留下他们性命。他给他们一次活的机会,直到某一日他们需要替他挡去灾害。


    去燕奴房里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其中一个影身。虽模样相似,又施了仿妆,可近看会露相,故影身每次都是蒙着燕奴的眼敦伦。


    他需要知道中毒后的症状,装作自己中毒以蒙蔽敌人。


    那毒确实是慢性剧毒,那名影身已经殁了。现在是另一名影身代替他躺在东阁寝房的重重帘幔后,不允任何人靠近,太医也只得隔帘问脉。那影身服了昏睡药,装作沉睡不醒。


    李琰不想与江莺莺解释那么多,她只需要在寝房里乖乖承宠即可。


    他答道:“江枫的嫌疑应由大理寺审明,若他是无辜的,大理寺亦会还他清白。”


    “哥哥被用刑怎么办,呜呜……”江莺莺枕在他肩头落泪。


    这倒还真不用他开尊口。


    他那位明察秋毫的父皇,什么都知道。


    昨夜又私下召见了卢广,装作迷惑道:“朕瞧江枫身姿坦荡,不似忤逆之人。”


    就这么一句话,卢广心里门儿清,自是不敢用重刑。


    “没事的,过几日就出来了。”太子揉着她软软的小手,温声道。


    怎么连手的自由都没了,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江莺莺只好按耐住担忧,不敢多言。


    她这么全身赤裸地坐在男人怀里,总怕他又要做床第之事,于是问道:“殿下,奴能不能穿衣……”


    “天气这般炎热,孤担心莺莺中暑,暂时不必了吧。”他语气体贴极了。


    江莺莺脸色羞红,却惧怕太子淫威,不敢争辩。


    委委屈屈嘟着嘴唇,可爱极了。


    李琰见色起意,一手揪着她颈后发髻,迫使她转过小脸,强势地深吻她,品尝她口中蜜津。


    呜呜,这般活着,太艰难了。


    (四十六)蜜水


    她的双乳和臀肉昨夜经受了暴击,这会儿布满淤青和血丝。


    李琰命人呈上药膏,开始为她亲自上药。先是两瓣弹性十足的玉臀,再是高高耸立的双峰,最后来到肿大的乳尖。


    “痛,呜呜……”乳尖窜着金环,被他轻轻一碰,疼得厉害。


    李琰的食指分别停在一对乳尖上,轻轻一压,感受到皮肉下方坚硬的金环……


    “啊啊……”江莺莺痛叫出声。


    他的食指又来到乳头下方,指甲盖往上轻轻一弹,只见乳头咬着金环上下跳动,小美人呜咽轻泣,发出小猫儿般的嘤咛声。


    真美啊。


    他目露沉迷,玩不够似的挑逗一对脆弱的乳头。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可她一点也受不住。忍痛的同时,下体竟然被激出缕缕淫液。气恼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荡!这个坏人又是穿刺她乳尖,又是故意按压淫弄,又是塞入巨大的玉势,又是铐牢她双足……面对这样的坏人,这身子为什么还会发情,呜呜呜……


    李琰见她眉眼含春,知道她也想要了,轻笑一声,大手解开玉带,释放了那处,再解开她后腰处的搭扣,去除玉势,炙热的阳具挺进湿密的花径,舒服得男人轻哼了一声。


    他正要抬起她双腿,起身肏干,江莺莺急呼道:“殿下,殿下,莺莺实在承受不住了!”


    “莺莺下面湿成这样,分明也很想要。”他打趣道。


    江莺莺面色绯红,一想到等下他大力甩腰,她必是全身震荡,双乳和臀肉又要吃痛。她小心翼翼讨好道:“奴给殿下口侍可以吗?”


    她之前连续口侍多日,对这事熟悉,除了嘴巴吃痛,其他地方不会受苦。


    男人沉默了下,回道:“也好。”


    于是他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身子,使得二人私处分离。


    江莺莺跪在地上,面颊来到他双腿之间。


    那根肉茎刚刚从她的蜜穴出来,棒身沾满了晶莹的露水,全是她体内的淫液。


    江莺莺害羞极了,她竟要吃自己的淫水。


    “莺莺还在等什么?”太子趣味盎然地看向跪在胯间的少女。


    她不敢再拖延,柔嫩的小手搭在他大腿内侧,迎面亲吻湿润的巨棍,伸出粉舌勾走棒身上黏糊的清液,咽进嘴里,品尝自己的味道。


    李琰眸色沉深地看着她绝美的小脸紧挨着丑陋的棒身,用娇嫩的舌头舔他的丑物,掌控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阳具更是涨了几分。


    “含进去。”他吩咐道。


    江莺莺费力地张嘴,先将顶端含进去,用舌头打转抚慰,再一寸寸艰难地往里含。他的龟头已经抵达少女的嗓子眼,她张着嘴无助地流下口水。


    那根东西实在太粗太壮了,她几次尝试都无法深入喉咙,太子耐心用尽,大手抚摸她后脑,用力往前按压……


    (四十七)臣服


    ——“唔!!”一股恶心感从喉间扩散。她的嗓子眼被捅破,庞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食道,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凄楚极了。


    李琰站起身,紧紧固定她的后脑,她已经吞下大半根阳具,随着他劲腰摆动,阳具在她嘴里不断抽w`ww.w╜kzw.ME_插,娇嫩的嗓子被来回捅戳……


    “唔……”好想吐,可她只能含泪忍着,承受他在她嘴里的泄欲、释放。


    许久后,江莺莺的食道被喂了好多精华,太子终于从她嘴里缓缓退出。


    她小嘴微张,大量的唾液同时流下,混着眼泪,好生狼狈。


    太子重新将她扶起来,伸手探了一把少女的幽穴,摸到双腿间一片粘稠,他笑道:“莺莺下面的小嘴馋得很,孤一并喂饱了吧。”


    “不要……”在她的惊呼声中,李琰拉着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正面开始肏她。一对大奶子在男人的前襟处摩擦,袍面上精美的刺绣对于重伤后敏感至极的巨乳是莫大的折磨……


    “骗我,呜呜呜……”在她无助的哭声中,他开始新一轮的宠爱。


    江莺莺迷迷糊糊地过了数日。


    寝房一步未出,每天裸着身子等待君主的宠幸。


    直到有一天,太子带着她坐进一辆外观普通内饰豪华的马车里,告诉她,他们要回宫了。


    其实皇家列队两天前就已经出发了。太子中毒昏迷,太医院随行的药物用尽了,不得不即刻回宫,以各种仙药给太子续命。他的影身代他躺在太子车舆里回宫。


    他们迟了两日,换上普通马车,明面上只有十余人护送出行,一半的暗卫却隐藏在暗中保护。


    江莺莺赤裸地躺在车内床榻上,浑身链条尽除,唯独一对乳尖窜了龙纹乳环。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娇美的酮体散发迷人的清辉。


    她无力地仰面躺着,双腿被男人拉开,他坐在她腿间,伸手一下一下地拨弄逐渐挺立的肉蒂。


    “莺莺这处生得敏感,若是以阴钉穿刺也不错呢。”他微笑着,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不要,求求你……”她人都吓傻了。


    “孤知道莺莺怕痛,阴钉先收着,暂时不上。若是下次再逃跑,孤就不再怜惜了。”他粗粝的拇指压着肉蒂,以极快的频率震动。


    “啊,啊……”江莺莺粗喘着,哭得声音都哑了,“莺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经过那夜暴虐和乳环穿刺,她已经彻底怕了,这会儿听到什么阴钉,魂儿都吓没了。她彻底臣服了,她不跑了,她乖乖做东宫禁脔,她认命了。


    李琰见她乖巧的模样,心中欢喜,指尖温柔地捏着肉蒂轻轻一夹,道:“莺莺真乖。”


    (四十八)凤凰


    东宫太子回宫后卧床不醒一月有余,全凭太医院各式珍材仙药吊着一口仙气。


    朝堂上人心浮躁,太子党备受围堵。过去太子党有殿下坐镇,亲王党弹劾前须深思熟虑,周密安排,而今群龙无首各个自顾不暇,亲王党围追堵截,弹劾不断。


    皇帝对靖亲王更是倚重,任由亲王党在朝堂上振声高呼,对太子党罪证确凿之人严厉惩戒。


    皇帝看着满朝文武,心道:你们哪一个手脚是干干净净的。只是被抓到把柄之人,定然是蠢的。这般蠢物,还是替儿子收拾干净了。


    太子重病不起,也正好可以撒手不管。


    前朝局势震荡,后宫各院心思各异。皇后终日悲痛,拒了各宫每日问安,各宫嫔妃如今皆涌向张贵妃所在的琉璃殿,张贵妃形同副后,风光无两。


    皇帝并不在意这些。他闲下来便去凤栖宫走动,看望皇后。


    这一日,曹三娘又在内殿伤心落泪,皇帝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三娘,别哭了,这样下去,琰儿没事,你的眼睛都要不好了。”


    皇后不理睬他。他在她身边入座,刚要伸手抚摸她,却被皇后一掌拍开,怒斥道:“你怎么一滴眼泪也不流,天家男子就是冷情!”


    皇帝尴尬地笑了笑,应道:“三娘说的是。”


    “江枫入大理寺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审问明白!


    “江枫受刑一个月仍不肯认,想是无辜之人。”皇帝解释道,语气好得不能再好。


    皇后听此话起身,居高临下指着皇帝鼻子怒斥道:“你这皇帝怎么当的!”


    换作任何一个人,胆敢这么说话,早就被拖出去砍头了。


    皇帝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眼神宠溺极了。


    曹皇后越看他这样,越是来气,后退几步,直呼天子名讳道:“李呈,定是你今生作孽太多,罪孽深重,因果循环才会报应在琰儿身上。”


    皇帝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眼神颇为无辜道:“太史令皆道朕乃不世英主,三娘何出此言?朕好生冤枉。”


    “你不要过来,呜呜……”皇后一路朝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抱柱,下一瞬,皇帝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圈禁在抱柱和他之间。


    皇帝温柔笑道:“三娘,反正琰儿半死不活了,我们不如再生一个吧。这么多年,朕一直期盼三娘可以再添龙嗣。三娘的身子调理这么久,朕努力一番兴许就有了。”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曹三娘在他怀中徒劳挣扎,被他剥去一层层华丽的宫装。她都四十了,他竟然还想要她生。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凤栖宫中,皇帝又是一回强制宠爱。


    凤栖梧桐,凤凰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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