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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东宫禁脔】(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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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4
(一)有求
今夜无月,乌云笼罩京城。WWw.01`BZ.c`c com?com
大雨滂沱,水势汹汹地砸在屋顶瓦利上。
在这样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江莺莺坐在软塌上,环抱双腿,心神不宁。
“姑娘,要不早些洗漱吧。”婢女灵儿问道。
少女是京城独此一份的人间姝色,生得玉软花柔,娇美清丽。此刻她缓缓抬头,似莺啼般的嗓音喃喃出声道:“澜哥哥已经被押入大理寺两天了……”
她口中的澜哥哥,是端瑾伯府的嫡长孙闵澜。
她和哥哥生于武康伯府,闵澜与闵妍生于端瑾伯府,两家人家同在黄鹤大街,相隔不过两百米,四人年纪相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芳心暗许。早已私下约定,她以后要嫁给闵澜,闵妍嫁给哥哥。
想不到,在她和闵妍先后及笄,两家正欲商议婚事时,偏生如此变故!
灵儿刚想宽慰,忽闻绣房外另一婢女小声通报:“闵姑娘深夜前来!”
“快请她进来!”江莺莺站起身,往外迎去。
她的绣房靠近西侧门,平时闵妍经常从西侧门直入她的绣房,并不需下拜帖惊动府上。此刻深夜前来,必然府上人不知。
“莺莺,只有你可以救我哥哥了!”闵妍进屋,快步走到江莺莺跟前,握起她柔嫩的小手,声音沙哑。
江莺莺见她满脸泪痕,心疼又困惑道:“我?”
两家人都算不上高门大户,出了这事,各路神仙皆是避而不及,她哪有这本事?
“莺莺,你不是有东宫那位殿下的白玉蟠龙佩吗,可以此通行皇宫,求见太子殿下!”
江莺莺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挣开闵妍的手,惊呼道:“我只见过那位殿下两次!”
一次是三个月前,皇后娘娘举办春日宴,二十多位待嫁芳龄的世家女子齐聚凤栖宫。她家世不显,远远地坐在后排,遥遥望见那位殿下,他模样自是不必说,生得龙章凤姿,令人过目不忘。他身上的气势更是威压,令人心惶。
太子殿下二十三了,尚未娶妻纳妃,听说是这位殿下自己无意。
传言道这位殿下极爱折磨人,在前朝使劲阴谋阳谋打压几位亲王派系的臣子;在东宫里亦折磨侍寝宫女取乐……
京城赫赫有名的兰茵院,乃是收留罪臣妻女和门阀弃奴的教坊司。那里面有好几个女子是从东宫丢出来的,听闻那几个皆曾是太子的侍寝宫女,人到兰茵院的时候皆已被调教得失去理智,只知向男人摇臀求欢,如4v4*v4v.u母s狗一般低贱……
(二)玉佩
另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前。
那时世家子弟们相约小别山春狩,她和哥哥、闵澜闵妍也去了。
世家公子们先后策马进山狩猎,女眷们留在凉棚下等他们回来。
没想到东宫太子携十余名护卫也来了小别山。
少女们又是倾慕他的风姿和地位,又是惧怕坊间传言,一个个偷偷看他,却不敢靠前。
不敢靠前还有个原因,是太子殿下手里的链子栓得是他的爱狼,一匹毛发银凉、口露尖牙的雪狼。
那匹狼被江莺莺佩戴的香囊吸引,竟挣脱了链条突然朝她扑来!
少女“啊!”得一声尖叫,香囊和玉佩一同被扯落,雪狼叼着香囊就地啃咬,玉佩一摔两瓣,她人也踉跄着要倒下。
就在这时,隐隐的龙涎香袭来,太子伸出一条手臂扶住她。
她抬头见到尊贵俊美,又眉目冷清的少年,吓得芳心乱颤,脸色潮红。
他倒是没什么表情,扶她站正后,自腰间解下白玉蟠龙佩,递给她道:“赔给你。”
“噢……”江莺莺当时被雪狼和雪狼的主人吓傻了,木讷地接过来,待她反应过来,应当推却时,殿下已经带着侍卫策马入山,雪狼如银剑般穿梭同行。
闵妍说的就是这块玉佩。
“我是有这块玉佩……可我,我怎么求……”江莺莺面露怯色道。
“莺莺,你只求殿下开恩,换了本案的主审就行!”
闵澜此次被卷入一桩谣诼大案是因为他多次去启蒙恩师府上走动,那位恩师是当朝大儒,却实为靖亲王的口舌,恩师利用其影响力在朝野和民间多次散播太子殿下德行不佳的言论。闵澜也被捕作为谣诼罪要犯。
本案的主审是大理寺少卿卢广,以酷刑闻名。
“这,谈何容易!”
“莺莺,你别忘了澜哥哥是如何得罪卢家,他都是因为你!”闵妍神色一变,祈求中透露出几分恨意。
江莺莺瞬间失语。
卢广唯一的嫡孙卢平是个浪荡子,两个月前对江莺莺口出污秽,闵澜不便正面应对,但寻了一批打手,找机会将卢平蒙起脸打了一顿,直接让人右腿打折了!
卢广怎可能查不清这般小事,可他向皇帝上书的折子却被人压了下来……
“莺莺,你想想,我哥哥落在卢广手里,怕是两条腿都要废了!已经两天了,你非要见他受刑成废人了才肯相助吗!”闵妍言辞激亢道。
“不,不……我不想的……”少女慌乱地摇头,想到那画面,心疼地留下一滴眼泪。晶莹的泪水落在芙蓉面上,如明珠生辉。
“那你去求一求太子殿下好不好?就算他不答应,你也不损失什么,还能将玉佩还给他。”
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闵妍见她动摇了,继续道:“莺莺,你坐我的马车往返东宫,不会惊动府上。我自己走回府。”
闵妍已经体贴地连这都安排好了,江莺莺终是点头道:“好吧,我试试。”
(三)告状
江莺莺以为要与城门侍卫稍作解释,未料侍卫一见此玉佩,即刻打开宫门。
她不能再坐马车了,下车后打了一把纸油伞,跟着一位太监走向东宫。
今夜暴雨滂沱,纸油伞被砸得噼啪作响,不一会儿裙摆沾满春雨,待走到东宫时,整个人都在淌水,头发丝都湿透了。
江莺莺被带去太子别院,那位殿下坐在上首,手里拿着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看。
浑身湿透的少女进殿跪下请安,他这才抬眼道:“何事?”
“臣女,求……哈秋!”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太子见她裙摆周围汇聚小小的水塘,凝眉道:“你将东宫地板弄脏了。”
她害怕地颤抖。两旁的宫女们更是直冒冷汗,心道还好不是宫女犯错,否则……
“先去清洗。”太子收回眼神,很快有宫女扶着她离开。
江莺莺人已经傻了。她还没开口求人,就惹人嫌弃了吗?
但是她身上太冷了,真的需要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宫女们带她去的是一个小间温水池,婢女们体贴地伺候她梳洗,热水从头顶淋下……
江莺莺心道,这些宫女手法好极了,令人身心舒畅,末了还给她全身涂满香膏。
她不知的是,这处温水池是专供侍寝宫女用的,这些宫人也是因殿下爱洁,将人清洗两遍,用上特制香膏的。
待重新跪到太子跟前,她整个人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身上着了简单的粉色儒裙,这裙子薄如蝉翼,丝丝滑滑,好像轻轻一扯就会裂开。
“殿下,臣女想求您……求您更换谣诼案主审。”少女怯怯地看着端坐上首的男子。
他微微拧眉道:“女子不得议政。”
呜呜,真的好可怕。江莺莺心里直打退堂鼓,可都到这节骨眼了,她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卢大人与闵澜有旧仇,怕会屈打成招……”
太子李琰问道:“有何旧仇?”
“闵澜寻人打断了卢广之孙卢平的腿。”
“那是闵澜咎由自取了。”
“不是的!事出有因……”她轻咬樱唇,面露难色。
李琰倒是不急,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
江莺莺继续道:“卢平对臣女口出秽语,闵澜打抱不平才会致此。”
“口出秽语便要打断人腿吗?”李琰的声音有几分嘲讽,又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江莺莺在心中斟酌半天,回道,“他与几位世家公子闲谈时说,若臣女有朝一日成了罪女,被押去兰茵院就好了,他们就可以玩弄臣女了。”说完这些,满脸通红。
江闵两家要亲上加亲的意向是众人皆知的,早前曾有几个世家公子上门求亲,都被婉拒了。
“……卢平这就得断腿?”李琰声音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嘴角亦是微微掀起。
江莺莺看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心里惧怕,可她这么一走,闵澜就彻底没希望了。她只能豁出去了,把那天卢平的原话说出来:“卢平他还说,臣女胸脯隔着衣裳也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长这么大吃的什么,当什么世家女,还不如当妓子物尽其用!还说,呜呜,”倾国倾城的少女轻泣的模样,极美又极脆弱,“还说臣女说不定早就私通了男人,被人揉着乳儿长大,呜呜呜……”
“哦,”李琰装作刚刚知晓的模样,补了一句,“那他说的是真的吗?”
(四)猎物
江莺莺脸红得能滴血。
她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几瞬,才反应过来,声音委屈道:“没有,臣女是清白身。”
太子静默地看着她,眸色深沉。
她继续道:“后来,有人传话给闵澜,他知晓了,气不过,这才打了卢平。”
“闵澜又是你什么人?”李琰容色露出淡淡的不悦。
江莺莺心想,定是她啰啰嗦嗦讲太久惹殿下心烦了,可现在别无退路,继续答道:“江闵两家有意结亲……”
“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李琰的声音比方才紧绷,可惜江莺莺察觉不出。她想了一想,应该是的吧,他们既然都要定亲了,她迎着男人锐利的目光,乖巧地“嗯”了一声。
李琰面上不显,拿着书册的手指却隐隐施力,指尖青白。
上首的男人突然轻轻哼笑了一声,放开书册,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问道:“你欲如何为闵澜求情?”
江莺莺没听明白,目露迷惑。
“你拿什么交换?”李琰只好说的更直白些。
“我……”她有什么能与这般大事作交换?过了一会儿,少女抬头,郑重道:“莺莺的父亲是文职,父亲可为殿下写赞辞,歌颂殿下功德。”
李琰冷笑一声,“江莺莺,孤需要实际的好处。”
少女还是没明白。
李琰心道一声:真笨。
“孤是个俗人。”他的拇指转动左手食指的白玉扳指,显然耐心已尽。
“求殿下明示。”江莺莺给他磕了个头道,一副愿意赴汤蹈火的模样。这表情真的逗笑他了。
李琰顿了顿,收敛笑意,说道:“你可知东宫里养了什么动物?”
“臣女听说,有鹰隼,有雪狼,有白狐……”
男人不耐打断道:“孤还缺一只金丝雀。”
江莺莺瞬间耳根都红透了,瞪大水润双眸看向上座的男人。
这个人……怎么这样子的……
(五)脱了
美人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天人交战。
莫名其妙地竟然觉得有一丝飘摇,她竟然被太子看上了……可是很快,想到太子的恶劣传言,怕得瑟瑟发抖。
他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她所有的挣扎都看在眼里。
江莺莺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殿下,闵澜现在如何了呢……”
李琰回道:“断了双手双腿,若能及时离开大理寺,或许还能续回来。”
——双手双腿!
江莺莺气急了,卢广这不就是在屈打成招吗?
“闵澜不会认罪的吧?他没有做过!”
李琰轻嗤一声,看她对闵澜深信不疑的样子,令人反胃。
见他脸色不好,又不回答,江莺莺焦急地又问了一遍“他没有认罪吧?”
“没有。”男人言简意赅答道。
方才她还在天人交战,可听说闵澜被人断了双手双脚,他是因她结祸的啊!此刻倒是下定决心了,若是如此可以救他出来……
她跪在地上,仰望着高坐上首的男子,瓮声道:“若我愿意做殿下的金丝雀,他可以即刻离开大理寺,回府治疗吗?”
李琰摩挲着玉扳指,沉声道:“可以。”
“我,我还有一事
求殿下……”她话还没说完,只见殿下闭上双眼,俨然耐心用尽,容色森然。
李琰闭着眼,听她说道:“求殿下,以后不要把我送去兰茵院,呜呜呜……”
他缓缓地睁开眼,见到少女又轻泣了,哭的模样可真美。
李琰不想同她废话了,冷声道:“都脱了。”
江莺莺余光见两侧站着数名宫女,皆无回避的意思。
她不敢再说话了,任她再不会察言观色,也知眼前的男人已然不耐至极。
凝白的指尖轻轻来到腰带处,在尊贵的男子面前解开罗裙。
她一身凝脂仿若东珠在夜色中脉脉生辉,美得几乎失真。罗裙褪去后,她穿着粉色的肚兜和月牙白的亵裤,躇踌地看着他,轻声道:“殿下……”
这是羞得不行了。
李琰招了招手道:“过来。”
江莺莺膝行几步,跪在他脚边。男人伸手撑起她腋下,抱孩子般抱她坐在腿上。
此刻江莺莺岔开腿坐在他腿上,面朝着男人无处可躲。
李琰在她背后轻轻一扯,肚兜便如断翅蝴蝶般褪去。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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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饱满豪涨的大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颤颤悠悠,顶端红梅诱人至极。
李琰一手抓起一侧大乳,在掌心掂了掂,乳波随之摇曳晃动。
他轻笑道:“卢平所言,有几分道理。”
(六)搓揉
“殿下!……”美人儿的声音,委屈又娇媚。
下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一双手臂被男人擒到身后,折在一起,如此一来迫使她高高抬起双乳,几乎送到男人嘴边。
李琰含住一侧粉嫩的乳头,在嘴里w吮ww.lt吸xsba.me。
“啊……”她何时受过这般刺激,羞得没眼看胸口处。
他舌尖灵巧地上下拨动乳头,速度快得惊人。
“殿下,殿下……”江莺莺慌张道,身体不受控制般颤抖,下体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聚在亵裤上。身子越来越软,奶尖又酥又痒,就在她觉得舒服喟叹时,男人齿间重重咀嚼红梅,好似一朵梅花在他齿间碾压花碎……
“啊——!!痛啊殿下!!呜呜……”江莺莺吃痛大叫出声。
李琰吐出她的奶头,抬头平视她,眸色深沉,声音紧绷道:“孤的规矩是,痛也只能忍着。明白了吗?”
什么?痛还不能叫吗?
江莺莺哭得眼眶红彤彤的,偏唤不回眼前男人的怜惜。
他为什么要怜惜她呢?
她是为闵澜献身的。
她是为闵澜自甘堕落。
被虐成什么样都是她应得的。
贱人。
“臣女知道了……”
“以后自称奴。”太子脸色阴沉,手上施力,她双臂被擒之处已经泛红。
“奴,奴知道了……”少女委屈道。
李琰继续去啃咬那只已经硬挺的乳珠,江莺莺生生忍着疼痛,口中不时逸出又痛又欲的轻哼声。
乳珠、乳晕、乳波……一寸寸被他含在口中咀嚼,许久后,待他吐出时,那一侧的椒乳上已遍布齿痕和津液。
江莺莺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太淫靡太狼狈了……
李琰开始舔舐另一侧的嫩乳,一手擒她双臂,一手往下扯开亵裤。ωωω.lTxsfb.C⊙㎡_
“殿,殿下,呜呜……”江莺莺觉得一阵冷风在花穴处穿过,整个身子敏感得不行。
奶尖又痛又痒,热液潺潺逸出,轻泣嘤咛不断。
李琰吐出另一只伤痕累累的嫩乳,此刻一手放开她双臂,改为搓揉少女的豪乳,一手自她背后往下,抚摸少女的穴口。那里并无毛发,且水光淋淋。
“看来你很喜欢?”男人微微扬起唇角。
“嗯……奴喜欢……”江莺莺顺从道,“啊……”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征兆地刺入紧致的花穴,硬生生迫使花径打开,往里深钻。
“殿下,疼……呜呜……”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捏扁搓圆,本是剧痛,可根本比不上花径处生生被扩充的痛楚。
“叫你忍着了。”李琰惩罚似的,竟然再突进一根手指,强插入穴。
“殿下,奴要坏了,呜呜……”江莺莺实在受不了要反抗,灵活的双臂作势要推太子。
本在揉乳的一手突然扬起,狠狠煽过少女的面颊,“啪!”得一声打肿了她半边脸。
江莺莺被打得一侧耳中失鸣片刻,整个人定在那里,不会动弹。
李琰继续搓揉双乳,白嫩的乳肉自他指缝间凸起,另一手探入穴中深处,两根手指同时停在一层薄膜前。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许。
“乖。”他的语气也柔软了些许。
江莺莺维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浑然未觉。
她不知道男人的手指是何时退出去的,也不知道男人何时解开腰带和长裤。直到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昂扬怒张着要将她贯穿时,她才反应过来已然箭在弦上……
(七)破身
李琰的肉茎又长又粗,紫黑狰狞,青筋环绕。
江莺莺低头看了一眼,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两根手指都痛得要裂开,这东西捅进去她不是要开膛破肚?
“等,等……”她刚出声,李琰双手掐着她细腰迫使她往下坐。
“啊……”硕大的龟头磨蹭两瓣粉嫩的花唇,原本薄薄的粉唇被搓磨得充血饱涨,下体流出的蜜液更是磨出水沫,在两人私处糊成一片。
任是他强压着,硕大的龟头愣是破不开这处紧致,实力差距太大,除非将她撕裂了……
江莺莺真的怕了,斗胆颤声道:“殿下,奴真的不行,不行……奴后悔了,呜呜呜……”
“后悔?是何意?”他倒是没有硬撕开她,此刻正磨穴取乐。
“我,我不想当金丝雀了,呜呜呜……”
瞧,这还没进笼子就要飞出去了。
——“啪!”李琰重重地煽了她屁股一掌!白嫩嫩的小屁股顿时浮现出红手印,臀肉弹晃。
“啊……呜呜呜……”江莺莺再也抑制不住,泪如雨下,不再是刚才的轻泣,而是嚎啕啼哭。半边脸被打肿,半边屁股也被打肿,太子殿下怎么这样的,呜呜……
“再说一遍。”李琰渐渐将嫩穴磨开,龟头钻进去一角,疼得她弓起身子。
江莺莺无法思考,顺他意复述道:“奴,不想当金丝雀……”
——“啪!”另一侧臀肉也开花。现在少女的嫩臀上浮现一对红手印,臀肉高高肿起,淫靡又可爱。
“呜呜,你欺负我,呜呜……”泪水自娇美的脸庞滴落在布满齿印和红痕的豪乳上。
她伤心又紧张,身体本能的快感渐渐被恐惧压制,就连蜜水也少了。
这身子,实在是太稚嫩了。可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做前戏。
“江莺莺,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太子说完,偏头对一侧静默站立的侍女吩咐道,“拿情花膏来。”
“诺。”侍女很快呈上一盒膏药,在两人面前打开盒盖。里面的药膏乳状质地,深红色,挥发着阵阵撩人香气。
李琰抬起她的小屁股,二人私处分离,龟头“啵”得一声拔出花穴,拉扯出淫靡的长丝。
尊贵的太子殿下亲自用手指挖了一大勺情花膏,细密地涂抹在两瓣充血的阴唇上,再挖出一勺用手指喂进花径,最后就连挺立的花蒂都照顾到了。
很快,她的私处变得又热又痒,被打肿的小屁股不觉得疼了,下意识轻轻摇臀。
少女的泪水也止住了,睁着一双水眸迷迷瞪瞪地看向俊逸的少年,蔷薇般的嘴唇轻启,不时逸出娇哼。
“真乖。”李琰见她这般又纯又欲的模样,心情好了几分,俊眸透出一丝爱意。
下一瞬,掐着她的腰强行坐了下去,江莺莺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配合他的野蛮冲撞,“嗯嗯,哈……”轻呼。
“本宫今夜便操劳一些吧。”说得好似受累,又好似恩惠。毕竟情花膏的药效,大半夜欢爱方能消除。
龙根入了半截,他掐着少女的细腰迫使她上下起伏,少女布满咬痕的一双豪乳在男子眼前震荡不已,速度快得好似在弹皮球。
“呜呜呜……”纵使情花膏压着,她亦受不了,下意识想挣扎,可腰身被紧箍,整个人软烂,压根无法动弹,口水自嘴角流出了也不知道。
(八)肏透
大量的蜜液从深处涌出,随着龙根的摩擦被带出来,水声滋滋作响。
李琰挺动了数十下后,龙头终于撞上少女的花芯。
嗯啊~江莺莺扬起头长吟一声,她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妩媚撩人,使得体内那根肉茎又胀大了几分。
殿下,好满,呜呜江莺莺小声着。
李琰只余一小截肉茎留在外面,大部分都已没入蜜穴,竟然将江莺莺白嫩嫩的肚皮捅出了骇人的凸起。
太子双手松开已经两侧紫红的腰肢,转而勾起她一双玉腿,双腿抬得高高的迫使她下意识前倾,倒在男人怀里,大乳在男人衣襟散开的胸膛上磨蹭,一双玉臂环在太子肩上。
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会儿真是风情无限。
太子勾着她双腿,龙茎深插花穴,站了起来。
啊他这么一站,少女的臀部往下坠了坠,龙茎插得更深了,连那一小截也钻入蜜洞。
呵太子舒了一口气。他开始摆动劲腰,在蜜洞中振振律动,江莺莺被迫颠震臀部,只觉那根粗大壮硕的东西在快速抽w`ww.w╜kzw.ME_插,发出哒哒哒的干穴声。
殿下,啊,殿下她口中的呢喃声支离破碎,整个人都被他颠得七上八下。
汁水漫溢而出,沿着肉茎根部,流向男人震荡中的卵蛋,一对巨蛋好似泡在水里,随着她流的汁水愈发充沛,粘液顺着男人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嘤嘤嘤江莺莺被这摧枯拉朽的快感覆灭,身心彻底沉沦在太子带给她的巨大快感中。花芯又酥又麻,被撞得酥烂,嫩肉不断被龙头撞击,只得给硕大的龙头让出更多空间,也使得身体更深处的某个地方徐徐打开
李琰撞了数百次花芯后,终于将花芯撞开了,龙头像是陷入温软的巢穴般舒服,被水淋淋的嫩肉紧密包裹、讨好、w吮ww.lt吸xsba.me、纠缠
小骚货。他心情颇好地笑骂道。
莺莺不骚小美人下意识辩驳道。
地上的水比你方才带进宫殿的雨水还多,还说不骚。惩罚她似的,重重一顶!江莺莺啊得一声尖叫,屁股抬得高高的,太子的肉茎瞬间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太大了卡在穴口,在屁股落下的瞬间,肉茎彻底自花穴口直击花芯深处,一杆到底!
噢她无力地嘤咛,觉得耻骨都要被他撞碎了,呜呜。
说,莺莺是小骚货。李琰一边大开大合干她,一边调教道。
不要,呜呜她的脑袋枕在他肩头,在他肩上甩动,可爱极了。
不要?李琰可不是好说话的主,他一边干她,一边就这姿势在殿内走动,刺激得她连连惊叫。待走到一根盘龙抱柱前,他突然彻底放下江莺莺,两人私处一分开,大股爱液失去堵塞汹涌喷出,就好像她站着尿尿一样往外喷水
殿下,我,我尿尿了,呜呜江莺莺羞愧难当,却听男人道:那不是尿。然后转动她身子,令她面朝盘龙抱柱,然后从身后勾起她双腿,迫使她身子紧紧贴在柱子上。
殿下?江莺莺只觉得要被面前的柱子和身后的男人压扁了,大奶子被迫压成圆饼,小脸侧向一边,费力地回望。双腿勾在柱子上,但其实全靠他双手支撑。
嗯?男人应了一声,龙茎从后面扎入蜜穴中,这个姿势可以更顺畅地抵达花芯。
噢江莺莺在他进入的瞬间,身子剧烈颤栗起来,太满了,太深了
李琰开始新一轮律动,因她被压在盘龙抱柱上,后方的冲击迫使她压得更紧,抱柱上的盘龙雕纹与娇嫩的肌肤摩擦,不一会儿身子泛起一片绯色。最痛的便是一对大奶子,被压得死死的,且乳头正好对上柱子上的龙爪雕纹,反反复复被五指龙爪抠弄伤痕累累的乳头。
呜呜,殿下,太刺激了,呜鸣江莺莺向他求饶,双手无力地攀在龙柱上,整个身子彻底被身后的男人支配和掌控。下体刚出完水,李琰用这个姿势肉了半盏茶的时间,她竟然又阴关大泻!浑身抽搐着喷出蜜汁,那汁水多得就算是被满
满的龙根堵着,竟也冲出来淅淅沥沥的水丝。
莺莺说自己骚不骚?李琰被磅礴的水势刺激着,龙头差点喷精,此刻停下来缓一缓,顺便调教她。
说完整!李琰重重一挺,小美人呜哇一声哀嚎,流着点点泪水道:莺莺是骚货,呜呜呜
乖。李琰不想她继续哭下去,于是勾着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她走向寝殿。
江莺莺被放在床榻上,李琰令她挺直身板跪着。
她不敢反抗,就这么跪在床上,见宫女们给太子宽衣。他健美结实的身子彻底暴露在少女面前,也令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淌满蜜汁的肉茎。
李琰朝她走来,她心里害怕,却只会嘤嘤哭泣。
太子抱着她转身,于是她背对着他继续跪着。
一双大手从后方穿来,稳稳地抓住大奶子。巨乳先是被啃咬过,又在龙柱上磨蹭许久,此刻再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搓揉掐弹,疼得不住颤抖。
呜呜就在她轻泣时,李琰健壮的双腿挤入她双腿间,迫使她双腿打开。而他曲起的双腿从里面迫使她分开双腿跪在床上。
待到肉茎扎入穴内,江莺莺下意识想挣扎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大奶子被男人牢牢固定,后背贴着他胸膛,双腿被迫分开曲跪,肉茎狠戾插入。
动不了,一点也动不了,呜呜
李琰又开始新一轮大开大合地肉干,江莺莺彻底放弃挣扎,被迫承受一轮又轮的欢爱。不过数百下,她就软烂地摊在男人怀中,美目半闭,迷迷瞪瞪地呢喃,嗯嗯啊啊地淫叫。
李琰像是要将花芯凿穿似的猛肉,整个拔步床都在吱吱作响,床幔更是飘舞摇曳。
啊,嗯嗯,好深啊,肉坏了呀江莺莺口中呓语,灵魂都要被他撞散了。
李琰享受着她一阵阵的宫缩,吐出浊气。
抽w`ww.w╜kzw.ME_插间溢出的淫水泻得床铺上到处都是,江莺莺陷入漩涡般无尽的快感,无意识道:莺莺,被窝透了
呵,莺莺说的对。李琰心情大好,胯下力道更大,好似脱缊野马般在她体内驰骋。
呜嗚,救命
江莺莺坚持了一个时辰后便昏迷过去,任太子怎么折腾竟也不醒,显然是彻底脱力了。
男人的体力却是好的惊人。情花膏得做上大半夜才能消退,可他竟然干到天明!
东宫寝殿的宫仆们亦是一夜未眠,心中震惊。
这位殿下过去偶尔兴致所至,践踏侍寝宫女取乐,却只不过玩儿上一阵便将人打发了,哪有这么干一整夜的!
晨曦之光流泻入殿。
太子这才命人备热水,在潜龙池沐浴时喊来东宫太监总领张德全。
他闭目养神,吩咐道:去一趟大理寺,传孤口谕,放了闵澜。
诺。
放人之前检查一下他的身体,若是手足未断,便先挑断他手足。<tt>www.LtXsfB?¢○㎡ .com</tt>不必下狠手,还得能续回来。太子睁开俊眸,邪肆一笑。本就是俊逸卓越的容貌,这么邪邪一笑,哪个姑娘见了都顶不住。
(九)床奴
江莺莺醒来的时候,窗外月色正浓,屋子里未点灯,她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疼得仿佛被车轮碾压过,私处更是肿痛不已。
她竟连抬手指都觉得那么费力。
“有人吗……”她的声音细若蚊声,哎。
许久之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宫女提着宫灯入内,见她醒了,这才点燃桌上的琉璃灯。
屋子亮了些许,她看到自己是在一间朴素的寝房内,她睡在内侧的绣床上,外侧还有一张窄塌,通常是婢女伴睡用的。
“姑娘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次是殿下格外恩赐,才让您睡那么久。”婢女上前来,扶着江莺莺倚靠床沿坐起,先喂了莺莺一杯水润喉。
莺莺楚楚可怜地看向她道:“我想回家。”
婢女摇了摇头道:“姑娘莫说傻话了。除非有一日太子殿下下旨,否则您是出不了东宫的。”
至于下旨去何处,那就不好说了……
“你,你叫什么……”江莺莺看着眼前圆脸侍女,直觉她眉目讨喜,甚是宽和。
“奴婢叫小福,专司伺候侍寝宫女。”
江莺莺瞪大水眸,连连摇头道:“我不是……”
“您虽不是宫女,却是殿下的床奴,殿下已经下令让魏姑姑从明日开始调教姑娘了。”
江莺莺想,她才不要做床奴,她一定要说清楚,她真的后悔了,现在什么都顾不得,只想回家!
次日,延喜阁内。
江莺莺穿着藕色宫服,被人押着肩膀跪在地上,见到一盛气凌人、三十来岁的姑姑站在面前,两侧站着数名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宫女。
江莺莺沉声道:“我是臣女,你们皆是东宫奴仆,我为何要跪你们?”
最中间的人正是东宫内廷掌事魏吉,她冷笑道:“莺奴这话自己留着与殿下说吧。”
一听到“殿下”二字,江莺莺有点怂,壮了壮胆道:“殿下此刻何在?我想见他。”
——“掌嘴!”魏吉吩咐完,一旁的婢女走来,“啪!”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煽在江莺莺脸上。
“你!”江莺莺气急,可她气急了也只会哭,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殿下岂是你想见就见,这一巴掌罚你目无尊卑!”魏吉见她美人脸红肿,倒也不怕打伤她。
殿下亲口说,只当是普通侍寝宫女调教,不必手慈。
待江莺莺哭得停声了,魏吉扬声道:“请太子玉靴。”
说罢,两名宫女小心翼翼地抬着一物什走来。那是一双精美的玉雕男士长靴,立在长方形花岩石底座上。
东西被安放在江莺莺面前。
魏吉看向娇滴滴掉眼泪的小姑娘,无半分怜惜道:“殿下平日里政务繁忙,脚程频繁,请莺奴以双乳慰藉殿下双腿。”
(十)乳侍(调教)
江莺莺只觉三观震裂!
“你们……你们……”她羞红了脸,又气又急。
魏吉冷眼看着她,心道这只是侍寝宫女最基本的活儿,并不算为难她。
其实侍寝宫女要走到殿下面前,少说也要先调教上三个月,规矩都记住了,媚术都学明白了,方能走到殿下跟前,然后由殿下亲手调教。
眼前的少女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看来是有的要教了。
“我才不做这事……我要见殿下,呜呜……”江莺莺想挣开压在她肩上的手,可两个宫女力气好大,肩头一定紫青了。
“莺奴若不听话,奴婢只能先教莺奴规矩了。”魏吉冷声道。
“你们凭什么,我是官女……”
“来人,”魏吉吩咐道,“上尺刑。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
方才压着她的两个宫女,得令后提着她走向一张长凳。江莺莺勉强躺在长凳上,双腿分在长凳两侧。宫女们手脚麻利地用粗绳将她绑在长凳上,就连双脚都牢牢固定在凳角两侧。
呜呜,她又动弹不得了!
东宫这些人是不是都随主子啊,总喜欢把人禁锢得无法动弹!
宫女接着掀开她的衣襟,在她的惊呼声中,上杉和肚兜被褪去,布满旧痕的一双大奶子跃至众人眼前。
任是一群阅历颇丰的宫人,亦不禁心中惊诧,如此豪乳竟长在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上,他们甚至从未见过哪个少女有这般大乳的……
江莺莺两侧放了两个圆凳,两个宫人分别拿了一条长尺坐下。
“一。”有个宫女专门负责数数。
两边的宫人高高扬起长尺,朝她的肥乳狠狠抽下去!
“啊!”江莺莺痛叫。
“堵上她的嘴。”魏吉吩咐后,一条厚帕子堵在莺莺嘴里,魏吉接着说道,“御前侍寝,严忌大声惊呼,扫贵人雅兴。”
江莺莺想到太子殿下那句,痛也只能忍着。
呜呜,这座东宫,全员恶人,呜呜……
“二。”
长尺再一次抽打巨乳,双乳痛得左右晃动,本就布满旧痕的乳肉上又多了两道红痕。
淫虐又艳丽。
荼靡又低贱。
“三。”
“啪!”
“四。”
“啪!”
……
江莺莺痛得哼声,泪水将两边的鬓角浸湿了。
两只奶子各被打了二十下。尺刑之后,沉沉巨乳无一处完好。
绳子松开,她无助地跌跪地上,衣襟大敞,紫红色的乳肉轻颤。美人儿像只弱小的幼兽。
“现在,过来侍奉玉靴。”魏吉再次下令道。
江莺莺迟疑着,魏吉冷笑道:“东宫里还有许多刑罚,有水刑、竹刑、吊刑……”
“呜呜……”莺莺真的怕了,此刻只能先低头,待见到太子再求他放自己出宫。
美人四肢着地,缓缓地爬到玉靴跟前。
她不知该怎么办,试探地挺起双乳在靴面蹭了蹭。
“请莺奴双手捧着骚奶子,在殿下靴面摩擦,再一寸寸往上,摩擦腿肚。”魏吉说道,一众宫人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若她做的不标准,便一遍遍呵斥重来。
呜呜。
那天下午,江莺莺一双小手捧着沉沉的双乳摩擦玉靴,都要将靴面磨得发亮了。往上去,傲人的豪乳从两侧夹住一只长靴,将腿肚包在乳沟里,淫贱地上下磨蹭,再如法炮制服侍另一只靴子……
她以为忍一两日,待见到殿下说明心意便好。
没想到她竟然被关在寝殿整一个月,殿下未曾召见,去不得主卧。
这些日子亦渐渐习惯听从魏掌事指令,毕竟不听话是会受罚的,呜呜。
那天夜里,江莺莺结束了一天调教,在绣房中垂泪。
小福在一旁安慰道:“姑娘如今已渐有眉目了,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侍奉殿下了。”
“殿下,是有别的侍寝宫女吗,为何不见我,呜呜……”
“东宫里现在除了你,并无旁的侍寝宫女。”小福回到。上一个已经打发去兰茵院了。
“他为何,不肯见我,呜呜……”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小福本不该多言,一时心软道:“侍寝宫女至少也得调教三个月才能侍奉殿下。”其实,太子不召见她,不就是觉得她太青涩了,不懂侍寝,所以才让魏姑姑先行调教嘛。
“什么?三个月?”江莺莺抬起头,哭声都停了,“不,不,”她拉住小福的胖手道,“小福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让我见见他吧,求你了。”
(十一)求见
东宫书房内。
桌案上堆积了厚厚的公文函,像小山一样高。
太子挑灯夜读回批折子。
本就俊逸出尘的人,专心致志点墨成章的模样更吸引人了。
江莺莺站在他身后,再看一眼那字……
乖乖。这字也写得太好看了……比她收藏的几本字帖还好看……这是凡人能写出来的字吗……
江莺莺就这么楞楞地看他写完一整本批复,都忘了自己来干什么,差点鼓掌,脱口而出道:“好字!”
李琰这时才回头,看到身后穿了宫女服饰的江莺莺。
“你怎么在此?”男人轻皱眉头。
她腿登时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他椅侧,可怜兮兮地握着男人的袍裾,瓮声道:“殿下恕罪。奴实在太想殿下了,贸然前来。”
美眸在八角琉璃灯的映照下波光粼粼,顾盼生辉。
李琰沉默地看着她。
她还真每一次出现都叫人意外。
第一次,母后举办的春日宴。下方两侧莺莺燕燕尽是胭脂俗粉,唯这么一个鹤立鸡群般显眼。想不到他走一趟凤栖宫还能见到这般景致,正如宫殿名,有凤来栖。
第二次,小别山春狩,被他的雪狼吓得跟待宰羔羊似的,实在有趣。
第三次,他在前朝一番推波助澜,矛指靖亲王。谁知靖亲王尚未动作,这条鲜嫩嫩的美人鱼倒是主动跳上岸来。
第四次,本该在偏殿好好学规矩的,此刻穿着宫女服求见他。明明是一样的衣服,怎就穿出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旁人没有这般巨乳细腰吧……
“什么事?”他问道。
江莺莺看着男人冷漠的神情,心中惶惶。话也说不出来了,小脸红彤彤的模样可爱极了。
李琰微微扬起唇角道:“莺莺字写得如何呢?来,写你的名字。”
“噢……”江莺莺顺势站起来,接过太子手中的狼毫,在白纸上方停住,她怯怯道:“我的字,很一般……”
“自己的名字总是练过的吧?”男人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太子自小一言一行皆深受宫中礼制栽培,就连喝茶的姿势都那么优美。
“唔……”江莺莺没有回答,直接在白纸上写了江莺莺三个字,然后放下狼毫,小手指绞在一起,等待贵人评语。
李琰看了看字,再看了看她的脸,调侃道:“幸好本宫是先见了你的人,再见到你的字。”
小美人满脸羞红,泫而欲泣。
不知为何,他本是烦扰女子哭泣的,可她这模样实在可爱。李琰心情颇好地站起身,右手握着她右手,在白纸上又写了一遍江莺莺三个字。
“哇,奴真想把殿下赐的字裱起来……”江莺莺眸光闪闪,娇声道。
李琰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不自知地柔和了几分,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江莺莺的思绪被拽回来,诚惶诚恐地打量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我想求,求殿下……”
“江莺莺,”李琰打断她,含笑的眸子染上几分寒意,“孤劝你,想清楚再开口。”
(十二)榨干
江莺莺耳畔响起小福说的话:你若有求于殿下,一定要先讨他欢心。殿下少仁慈,只有在龙心大悦时才会恩赏下人。
眼前的男子,似笑非笑,眸光泠冽打死她也不敢直接说想回家啊!
江莺莺美眸转动,心想,要不今夜她献媚一番,让殿下身心愉悦了,再开口求殿下,就当他们之间春风二度,放她回府吧!
莺莺打定主意了,她决定开始献媚。宫女们给她揉乳上药时,曾说过莺奴生得幸运,有此大乳,可讨殿下欢心,那就殿下,莺莺想喂殿下吃乳。
男人挑了挑眉,虽是意外,但是镇定地坐回龙椅上,拍了拍大腿道:来。
江莺莺这一个月可不是白受调教的,男女之事已通晓许多,她跨坐在男人膝头,在他面前解开上衫和肚兜,整个上半身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李琰轻笑着一手掂了掂豪乳道:好像又肥了。
魏麽麽每天都令宫人给奴用药催熟。她脸红道,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真的又大了吗?她感觉不出来耶。那对乳球一直沉甸甸荡在胸口,越来越重,自发育起就是她的困扰,哎。
江莺莺倾身上前,玉臂环在男人肩头,一侧乳尖凑到男人嘴边,娇声道:殿下来吃嘛。
李琰托着她纤腰,将美人抱在怀中,啧啧品尝熟透的红樱桃。舌尖玩弄得红樱桃上下跳动,白嫩嫩的乳肉晃动摇曳。
殿下,莺莺好舒服魏麽麽教过她,舒服就喊出来,殿下喜欢听。
舔得奶头湿的能滴水后,男人开始用牙齿啃咬碾磨。
唔魏麽麽教过她,再疼也只能忍着,不许喊痛。
一侧大乳被男人口舌玩弄,另一侧也不闲着,男人分出一只大掌搓揉。
殿下,让莺莺来服饰您。江莺莺的小手接过男人手中大乳,托着弹力十足的乳儿磨蹭男人一侧脸颊。他鼻尖尽是馥郁乳香,嘴里咬着,脸上蹭着,舒服极了。
李琰愉悦地轻哼一声。
江莺莺再接再厉,拉长了肥乳,奶头触碰到太子一侧耳廓,用粉嫩的乳尖勾画他耳廓的形状。
唔他咬得更重了,乳肉上肯定留下道道齿痕。
魏麽麽说,殿下越是用力,代表越是喜欢。
她继续服侍着,过了一小会儿,竟然见到殿下那侧的耳廓红透透的!
天啊!太神奇了!
殿下,你的耳廓好红耶!说明她挑逗得很成功?小屁股忍不住得瑟地晃动起来。01bz*.c*c
李琰吐出口中巨乳,抬起头与她平视,然后掐着她后脖颈迫使她献上一侧白嫩嫩的耳廓,男人不过轻咬两下,江莺莺啊得嘤咛出声,两只耳朵同时红艳欲滴。
李琰轻笑道:你也是。
她可比他敏感多了,轻轻一碰就受不了了。
江莺莺羞羞答答地看着他道:殿下,莺莺下面好湿
小骚货。李琰一边说,一边撕开她的宫裙,此刻她上衫脱落,宫裙粉碎,只有几块破布挂在腰间。他伸手摸到少女腿心处的水泽,手指都糊在一起了,下令道:趴到桌上去。
魏麽麽有给她教导过许多交媾的姿势。江莺莺明白殿下要后入她。
她听话地俯身,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双脚分立桌边,足尖点地,翘臀高高举起,淋漓滴水的嫩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背后一阵细碎的脱衣声,李琰解开腰带和长裤,释放那处昂扬的欲望,龙头在花唇上来回碾磨,就着丰沛的春水冲了进去。
唔江莺莺吃痛哼声。
虽然她每天受教时,有被迫含着仿造太子龙根制成的玉势,可那尺寸实在大得惊人,就算日日含着,他这么一冲,也仅进来了三分之一,太子掐着她的腰,挺动钻入,几十次律动后终于直抵花芯。
殿下,莺莺又被插满了,噢噢美人儿的声音如夜莺啼鸣,动听极了。
下一瞬,太子一双大手绕到前面,托起她大腿根部,竟将她下半身凌空托举了,脚尖无助地蜷缩,够不着地!
哒哒哒哒李琰开始飞快地干穴,每一次抽w`ww.w╜kzw.ME_插好似利刃出鞘,生猛有力,气势嚣张。
啊,啊,殿下江莺莺花枝乱颤,下半身被凌空托举干穴,上半身被迫在桌面上耸动,大奶子不断被压平又弹起,弹起又压平
太刺激了,呜呜呜魏麽麽没告诉她,后入还能这么玩的,呜呜呜
花穴经不得这般捣弄,很快就花汁外溢,随着肉茎抽w`ww.w╜kzw.ME_插阵阵激射,私处一片粘糊,这一回蜜水同时沿着两人腿根往下淌,江莺莺能感觉到那粘人的水液在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羞得满面红通,娇哼不断。
殿下,奴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呜江莺莺感到一阵剧烈宫缩,紧咬了几十下后激射出丰沛的春潮,她又尿了,呜呜呜为什么改不掉乱尿尿的毛病呢虽然魏麼麼也说了,那不是尿,是潮吹,可她觉得那感觉就像尿尿一样,令人可耻。
李琰停下动作,龙茎被蜜穴中的水泊从四面八方冲洗,他忍着射出的欲望,待到江莺莺潮吹后软成一团了,突然高高抬起她一条玉腿,再放开另条玉腿,如此来,江莺莺侧站在桌面,上半身也被迫侧躺。
那只够地的足,完全没有力气站起,全靠太子殿下举高她另一条腿,才能保持不倒。
随着她侧躺,李琰的肉茎开始侧入插穴,那激烈的动作令她不竟啊得一声惊呼。
水嫩的花穴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潮吹,还没歇息,又开始被硬挺的肉w棒w╜w.dybzfb.com疯狂干穴!呜呜呜,他这是不许她从w高k潮zw.m_e下来
殿下,莺莺要被窝坏了太剧烈了,呜呜江莺莺想求饶,却听他朗笑了一声,干得更猛了,令她整个人随着顶撞在空中来回摆动噢,头都晕了。
就在这时,男人闲着的一只手突袭花蒂,揪着那处冒头的娇嫩处搓圆按扁。
嗷嗷她忍不住下体抽搐,迎着龙茎撞击,二人耻骨狠狠相撞,啪得一声砸开粘稠的水泊,水花四溅。
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这次都不需要用药,她整个人彻底臣服在李琰胯下
快活得身轻如燕
她疯了吧
太子纵情许久,干了一个多时辰,美人儿在身下泻了四五回了,这才在花房深处赏赐珍贵的龙精。
欲龙自她体内拔出来时,整根湿得水光粼粼。
他从抽屉里拿出只玉塞,紧紧塞住她下体,不让她溢出,然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孤还有政务需处理。
嗯江莺莺虚弱地扶着桌子起身,身上满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小肚子含着春水和龙精,微微鼓起。
她全身赤裸地跪在李琰脚边,娇美的脸庞面朝那根滴水的巨龙道:奴为殿下清洗。
李琰挑了挑眉,默许了。
江莺莺跪扶着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小脸凑向那雄伟处,伸出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勾舔,不断吞咽棒身上的淫水。
李琰的肉茎被伺候得舒服极了,且看着那名花倾国的脸庞和自己的丑物正连接在一起,她娇软甜腻的嘴唇吻着自己的肉身,该死的,欲望又起来了
李琰禁锢着江莺莺后脑,迫使她张大嘴承受龙根刺入,龙头直往她喉间冲去。
唔,唔江莺莺虽是难受,却不敢推开他,默默承受和服侍他的欲望,小舌费力地转动,沿着棒身青筋刮去。
李琰在她口中冲撞了上百次,然后又释放了一小股,直接喂进食道里。
若不是今夜还有政务,怕是又要折腾她一整夜了。
江莺莺乖乖地吞下去,顺从极了。
男人松开她的后脑,在她发顶轻轻抚摸道:乖。
真有几分金丝雀的样子了。他很满意。
太子拔出巨龙,自己穿戴好了,正欲挥退她。
江莺莺心想,你这算吃饱喝足了吧,该轮到我的事儿了吧
她嘴角和下巴染着水泽,浑身赤裸地跪着,小手轻轻握着男子的长袍一角道:莺莺想求殿下
李琰微微扬起唇角。倒是知道先讨好他再来求恩典。
莺莺很想家里人,莺莺离家一个月了,他们必然担心
你没有家人,只有主人。李琰打断道。
她眸中升雾,泪光闪闪,俨然要哭,颤声道:我不能见他们嘛都不敢说回府了,见面都不行吗?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
其实在她入言第二天,江府知道丢了人,江淮急忙来到东宫,朝他跪拜作揖道:老臣幼女不知礼仪,求殿下莫怪,让她跟老臣回去。
李琰坐在上首,笑得有几分邪气又有几分愉悦道:爱卿之女勇气过人,向孤自荐枕席,孤已经恩准了。
江淮的脸红一阵白阵,最后被请退出去。
他养的金丝雀,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江莺莺左思右想,又道:那,可以让闵姐姐进宫与我说话吗?
闵妍可以把她的话带给江府,也可以告诉她江府情况,还能告诉她闵澜伤势如何,能见一回闵妍也行。
谁?太子显然不知道这号人。
就是端瑾伯府的闵姑娘
端瑾伯府。太子听闻这四字,眸色瞬间阴森可怖。
看来在她心里,除了家人,第二上心的就是闵澜。
江莺莺无意间又一次提醒太子,她是为闵澜献身的。
李琰抽走她手中的袍角,神色冷若冰霜。
江莺莺心中绝望,无声哭泣,却听他突然道:可以。
他冷笑着,心道,他做的好事总得有人告诉这傻姑娘,且也让闵澜知晓这金丝雀已是笼中之物。
(十三)密语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宫人便将闵妍引入她的寝房。小福退出去后,这屋子里就只剩江莺莺和闵妍,倒也方便说话。
荒唐的是,殿下昨夜赐的龙精都还在肚子里,被玉塞堵着。她怕闵妍看出她身体异样,将腰带放松几寸,看起来懒倦梳妆的憔悴模样。
“闵姐姐!”
“莺莺!”
两个少女握住手,一起坐在屋子里唯一的长坐塌上。
闵妍进屋时环视了一圈,这房子真够寒碜的,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宫婢住的屋子,又见江莺莺神色憔悴,心道看来她并未受太子宠爱。长得那么美了还不受宠,哎。
“莺莺,是我害了你。”闵妍低头拭泪道。
“闵姐姐,怎么能怪你呢?我都设想不到东宫一行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能料到……”江莺莺心里一直觉得坏人是太子殿下和东宫恶仆。
“可因为这事,闵江两家已断交了,呜呜。”闵妍哭得特别伤心,无助道,“枫哥哥也不理我了,呜呜呜……”
“什么?我哥?怎么会?”在江莺莺的印象里,江枫一直对闵妍照顾有加,闵澜更不必说,对江莺莺无微不至。两家人竟然翻脸了?
“莺莺,若你有机会,一定要劝劝枫哥哥,别再恨我了,呜呜。”闵妍哀求道。
“好好,哎……”但她得有机会出去。
闵妍除了这些,也不知江府别的动静了。
江莺莺又问道:“澜哥哥身体好些了嘛?”
“我哥哥……”闵妍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收敛住,垂眸道,“他回府时手脚尽断,这一个月家里用尽方法,搜罗各式珍贵药材,终于续上来。可是大夫说,他永远无法执剑挥舞,能与普通人无异就不错了。”
“澜哥哥……”江
莺莺心痛不已,抱着闵妍哭成一团。
闵澜能文能武,他文采斐然、武艺精湛是自小花了多少功夫和心血,她都知道。这么一个勤学上进的少年,以后竟然不能用武了,她心里疼得要裂开似的。
“莺莺,还有一事要告诉你。”闵妍给她拍背顺气,声音有几分无情道,“方才说了,江闵两家断交了,我们私下许诺的婚事都不作数了。家父日前同意我哥哥和蔡侯三房嫡女的婚事,两家人已经交换了庚帖。”
——“澜哥哥要娶别人了?”她高声惊呼道。
“嗯。家父觉得哥哥身骨不如从前,能有蔡侯三房嫡女下嫁已是极好,故而应允了。”闵妍解释道。
这里面还有一层没说的是,蔡侯是太子派系的重臣,蔡闵结姻,同时也是闵家向太子殿下表忠诚,撇清与靖亲王干系。至于蔡侯三房嫡女怎得突然愿意下嫁,这事儿她就不清楚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从中推波助澜。那位蔡姑娘她之前见过一次,虽文采不错,可模样实在差江莺莺太远了……
“澜哥哥也同意了吗?”江莺莺颤声道。
“莺莺,出了这事,你就不该占着我哥哥了。”闵妍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以另一种方式绝了江莺莺念想。
出了这事……
腹中饱涨感更强了……
是啊,她还有什么资格,还有什么颜面。
江莺莺在闵妍怀中哭了许久,一双美目哭成核桃眼。待闵妍走后,她还在房里哭泣。
寝房靠近长坐塌的墙面是中空的,隔墙之人能清晰听到二人对话,一字一句皆禀报殿下。
“她哭了……那么久?”李琰眉峰皱起,容色薄寒。
“是的,想是伤心极了。”宫仆回道。
呵。为闵澜伤心欲绝?
嫌命长是吧。
(十四)玉势(调教)
江莺莺忽闻殿下召见,吓得她抽泣呛到了自己!
怎么回事,晌午还未到呢,这会儿要见她?
她急忙温水洗脸,穿戴整齐前去觐见。
太子端坐在太师椅上,凝视着下方跪地的少女,道:“哭什么?”
江莺莺此刻脸上无半分昨夜的娇媚,布满愁绪和伤怀。
“奴……”她不知该说什么。
“嗯?”太子耐心地等她回答。
江莺莺抬头,鼓起勇气道:“莺莺真的回不去了吗?”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不止一次了,李琰实在懒得回答她。
等了一会儿,她又问道:“那如果有一日,殿下厌弃了莺莺,莺莺可以回家吗?”
李琰冷哼了一声。她竟然存了这指望。
他声线薄凉道:“孤厌弃的女人,要么死了,要么在兰茵院里。”
江莺莺打了个寒颤!
看到没有!坊间说的都是真的,兰茵院里被丢弃的侍寝宫女,下场好惨呜呜呜!
太子模样生得这般好,想不到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呜呜呜!
李琰见她又哭了,伸出一手,用指腹擦了擦她面颊上的眼泪,然后勾起她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微微一笑道:“你还有一条路:不被孤厌弃。”
“我……我有这个本事吗……”她疑惑道。
“你昨夜就做的很好。”他声线低沉暧昧,小姑娘瞬间脸红了。
江莺莺轻咬下唇,斗胆问道:“我真的……不可能嫁给别人了吗?”
李琰眼神如冰刃,冻得她发颤。捏在下巴上的拇指用力,她嘤咛道:“疼……”
李琰手指松开,见到少女白皙如雪的下颚留了一指红痕。
“江莺莺,孤劝你莫生二心。再美丽的宠物,若胆敢忤逆,孤不会怜惜。”他话语隐含薄怒,握着太师椅扶手的指尖收紧。
她竟然还妄想嫁给闵澜?!
找死是吧。
李琰撇开眼,冷声道:“无事便退下。”
这会儿晌午了,午后便是每日调教,江莺莺实在不想去延喜阁,捏着他袍角磨蹭道:“莺莺乖的,莺莺不敢造次……莺莺现在还含着玉塞呢。”
这话倒令男人脸色柔和些许。
“站起来。”他命令道。
江莺莺听话站起身。
“裙子撩上去。”他又下令道。
江莺莺听话地撩起裙面,卷起来抱在腰上。
少女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男人眼前,腿根处是月牙色亵裤。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以后不必穿亵裤。”男人嫌麻烦地扯碎了亵裤,破布纷纷扬扬落在地上。
这下少女的幽穴就无处可藏了。
他伸手摸到玉塞,“啵”得一声拔出来。
龙精经过一整夜春水的稀释,流出来的液体只是微微有些粘稠了,更多的是大股大股透明的水花。
“呀……都流走了……”江莺莺看到自己又站着尿尿了,呜呜,好羞耻,尿湿了腿窝,尿湿了地板。
“孤倒是差点忘了有好东西给你。”李琰打开一只抽屉,取出木匣,里面是一只等比例雕凿的巨大玉势,尾端缠绕细金链条。
江莺莺配合地分腿站立,容整根玉势插满花径,严丝合缝地仅露出一只玉柄,那玉柄的圆环上窜了细金链条,只见李琰前后调试一番,前头的两根链条分成两股往上,后头的两根链条并成一股自臀缝间穿过,最后扣在环绕腰间链条的圆环扣上。如此一来,玉势被稳稳当当插在穴里,任她如何走动都掉不出来。
“殿下……”江莺莺低头看着自己佩戴金链玉势的模样,好生羞耻。
“喜欢吗?”
“嗯……”她能说不吗。
“它还有一处好玩的地方。”李琰说完,在玉柄的机关上轻轻一拨,花芯处的玉雕龟头顶端马眼突然喷射出一道滚烫的白浆,淋得花芯颤抖蠕动!
“啊……那是什么……”江莺莺几乎站不住,人都吓傻了,伪物也能喷精吗?
“那是温热的豆乳汁,还有养穴的药汁。以后莺莺发骚了,就可以自己玩自己,知道了吗?”太子戏谑道。
“知道了……”
“以后除非是如厕,不分早晚都得穿戴金扣玉势,每天的药汁都得用完重新换,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太子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屁股,有几分宠溺的意味。
他这才注意到手指上沾了春水。
男人收回手,对着湿润的指尖道:“你的骚水,自己舔干净。”
江莺莺跪下来,这一跪被腹中玉势冲撞得倒抽一口气。看来她以后得小心动作了,真受不了那么大一根东西堵在花穴里。
美人仰头伸出粉嫩的小舌,乖乖地一根一根舔舐他的手指,专心致志。
李琰则专心地看着她,心道:还是能调教好的。做一只乖巧的金丝雀不好吗。
(十五)囚笼
太子自然也感觉得到她的粘人,李琰轻笑道:“怎么,想留下来用膳?”
“可以吗……”少女眨了眨眼,乌眸闪过华彩。
倒是知道怎么诱惑人。
李琰轻笑一声,令人布菜。
宫女们呈菜上桌,李琰面前摆的是各式佳肴,有醉花鸡、鲤鱼羹、炙烤猪肉、几盘精美蔬菜。江莺莺面前摆的却还是往日里食不知味的药膳,药效滋阴养人、丰乳肥臀。
对了,她此刻还赤裸着,唯独私处佩戴了金链玉势。只是这座宫殿里并没有人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好似司空见惯。
“殿下,莺莺不想吃这个……”小美人撒娇道,粉唇嘟起,甚是可爱。
“听话。”太子此刻心情不错,格外有耐心。
她的药膳若是断了,便前功尽弃了,是不可能让她吃旁的。
江莺莺撕破脸皮道:“莺莺已经很大了啦!”
李琰斜睨了她一眼,话虽不错,他嘴角轻扬道:“再大一些也无妨。”
臭流氓!
江莺莺只能在心里骂,不情不愿地吃完药膳。
李琰并未大快朵颐,上位者对于食欲亦是克制,八分饱即可。
吃完这顿饭,李琰如常要去后院走两圈消食。
她吃的少,根本不必消食,但为了不被带去延喜阁,抓着他的手,求允她作伴。
“莺莺没有穿衣服呢。”他邪魅一笑,好意提醒道。
“奴可以穿上宫女的衣裳吗?”她在他跟前,处处受支配,穿不穿衣服也得听他的。
“孤觉得不必。”
江莺莺被吓了一跳,要她这么走出去吗?太羞耻了,她可是大家闺秀啊!这一个月来延喜阁发生的事情已经荒唐至极了,要她在外裸身给人看吗?
李琰欣赏着她羞愤欲死的可爱模样,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这才道:“孤命人清场。”
后院内。
一绝色少女沐浴在阳光下,肌肤瓷白如雪,脸庞倾国倾城,胸乳肥硕巨大,腰肢纤纤,臀部好似水蜜桃粉嫩,长腿如玉,浑身上下只有垮间缠了金链,金链连接私处的玉柄,脚上蹬了木屐。
她费力地走着,体内那物随着步伐行径,不断在娇嫩的花径内戳刺,花芯都快给撞烂了。
“嗯……”她体力不支地倒向身侧的男人。
李琰一身太子常服,头顶紫金玉冠,雍容华贵。他将赤裸的美人搂在怀里,见她额间香汗淋漓,面色潮红,鼻息间逸出嘤咛。
男人轻笑道:“莺莺被一伪物干w高k潮zw.m_e了?”
走了才不过一圈,她就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玉腿直颤。
男人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腿心,湿乎乎的一手粘液。
他坏心地拨弄了记玉柄处机关。
炙热的白浆滋滋冲刷红肿的嫩芯,江莺莺扬起头“啊——”得一声呜呼,说是淫叫亦不夸张。
“殿下,莺莺不行了,呜呜。”她眼角沁出泪珠,好生妩媚。
“呵呵。”男人一手搂腰,一手揉捏她的臀肉,并不回答她。
她这般柔软多汁的模样,令人赏心悦目。
“莺莺听说,殿下勤于政务,天色将亮未亮就得起身,午膳后往往小睡半个时辰。莺莺可以一起吗?”她实在走不动了。
床榻就是她的囚笼。
听到金丝雀主动要飞回笼子里,男人岂会不答应。
(十六)同眠
碎玉轩是江莺莺初次承欢的寝殿内一轩室,也是之前侍寝宫女们伺候主子的地方。
李琰自己住的主卧是不会让床奴沾染的。
二人一同回到碎玉轩,睡进芙蓉帐内,盖上薄衾。
江莺莺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如名副其实的爱宠。
她的小肚皮贴在他腰侧,他隔着两人的肌肤亦能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伪物。
到底是玉雕的,太硬了。
江莺莺却是乖乖听话夹着巨物,闭着眼安宁欲睡的模样。
被中,他的手解开女子后腰处的圆扣,整根扯出玉势,将那沾满水泽的东西丢到一边,然后将她推到自己身上,真龙直入花径,龙头直捣花芯。
“噢噢……”江莺莺被这一进一出刺激得腰窝酸涩,她又被插满了。
金链玉势被丢在床内侧一角,江莺莺看着那团东西,心想这么复杂精巧的东西,她睁眼看着都不一定会解,太子殿下怎么刚才单手在被子里都能解开呢……
这也太熟练了吧,好像经常解扣,闭着眼睛都能开锁……
她抬眸看向俊美的男人。
李琰也看着她,他以为美人要说些感激之词,却不想,单纯又天真的美人儿脱口而出问道:“以前的侍寝宫女,也是这样服侍的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李琰倒是不恼,从薄衾中伸出一只手,扭了一把她的脸,冷哼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从前的侍寝宫女所受的调教可狠辣多了,哪是她现在安逸的好日子,还能一同用膳、消食、午睡?
江莺莺被扭红了小脸,美眸落泪,似是真疼了。
男人松开手,又用指腹给她揉了揉。
江莺莺听他这话,意思好似是说,他对她很好,比过去的人都好。她趴在男人身上,小脑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瓮声瓮气道:“殿下不要厌弃莺莺。”
“你乖一些就是。”
“莺莺乖的。”
男人无声地喉结滚动,道:“那你现在自己动。”
魏么么倒也是调教过她这个的。
芙
蓉帐幔飘摇,拔步床吱吱作响,薄衾完好地覆盖住两人脖子以下的身体,却见少女伏在少年身上,整个床榻、薄衾都在摇摇晃晃震动不已。
“摇得大力些!”李琰的手在被子里重拍她的翘臀。
“呜呜……”江莺莺想这怎么能怪她呢,她吃多少?他吃多少?
李琰见她努力了半天,也就这不痛不痒的效果,他掐着少女的纤腰,二人私处紧密相交翻了个身,变成男上女下。
“噢……”美人儿嘤咛一声。下一瞬,一双玉腿竟然被男人掰到头顶上方,这下可有些意思,变成两人脖子以上,和她一双嫩足露在被子外面。
真龙胀怒,那根东西在湿漉漉的花穴内不断撞击,绵绵爱液随着进出噗嗤噗嗤往外激射,床单湿了一大片。
“殿下,好厉害……”江莺莺身轻如燕,彻底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巅峰愉悦中。
她再也不想挣扎了,因为她已经了解太子殿下的嗜好,欢爱的时候根本不容她挣扎半分。
他律动得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重,打桩似的钉在花芯深处,要凿穿她似的。薄衾慢慢下滑,露出少年龙精虎猛的身体和少女曼妙婀娜的身姿。
江莺莺低头看了一眼,先是看到剧烈摇晃的双乳,不知羞耻地挺动磨蹭男人的健硕胸肌,再透过乳缝,看到太子那根紫黑的肉茎快速进进出出白嫩嫩的穴口,薄薄的花唇被肏得充血暴凸,花汁更是漫得到处都是,四散飞溅……
半个时辰都用来欢爱了。
太子每日的行程严密计算,他射出浓精后,又抓过来玉势塞回她体内,将满肚子龙精和春水堵在里面,再为她穿戴好金链。
倒不是他格外体贴,只觉得江莺莺太笨了,若叫她自己来,说不定宝贵的龙精都漏出来了。
见男人要离去,江莺莺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跟着他了。
美人儿心虚地问道:“殿下,我方才答应了闵姐姐要劝劝哥哥消气的,我亦不想江闵两家因我断交。我可以给哥哥写信吗?我只是想劝劝他……”
人见不了,写信总可以吧……
李琰的手指顿了顿,到底是被服侍得身心舒畅了,他大手抓住一侧肥乳,指尖揪着奶头转了转,美人儿“嗯”得一声紧绷身子,他轻笑道:“恩准了。”
(十七)月下
江莺莺午后在延喜阁里被狠狠调教了一番。
夜里,寝房内。
她身心疲惫地坐在几案前,终于可以给江枫写信了。
江莺莺先是劝和江闵两家之事,又劝哥哥不要与闵妍置气。
至于她自己,只好说自己在东宫好吃好喝,悠闲舒适得很。好叫家里人别担心。
末了,她的手迟疑着落笔。
她想到这封信或许在送出前可能被人查阅,故而极隐晦道:哥哥,你能不能寻个机会问问澜哥哥,今年上元节夜饮时,他说过的话真的不作数了吗?
闵澜与她青梅竹马,自小待她样样事情体贴周到,再加上上元节的事情,她以为他们一定会成婚的。
就算闵妍说她不该占着闵澜了,可她觉得闵澜或许不会介意的……
再说,人总要有个指望。不指望闵澜娶她,难道指望东宫里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吗?
江莺莺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太子,更不喜欢这座东宫,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他不肯放她出去,她只好等机会逃出去。
这封信第二天早上送到张德全手上,张公公自然交给太子殿下检阅。
“上元节夜饮。”李琰看着最后一行字,勾了勾嘴角。
倒是知道写暗号。
可惜了,李琰的暗探布满京城,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没有查不到的。过去只是他未派人查探过小美人的底细罢了。
信送出去了。事情也很快查清楚了。
上元节那天,江闵两家的小辈们聚在一起对月饮酒,春风得意。
闵妍特地支走了江枫,剩下闵澜和江莺莺坐一块儿。
江莺莺酒量不佳,有些迷糊了,靠在闵澜肩头不知在呢喃什么。
闵澜低头要去听,俊脸不当心蹭过她粉嫩的唇瓣,少年的脸颊顿时火烧火燎。
他该避开的,可鬼使神差的,他低头亲吻了少女柔嫩的唇瓣……
江莺莺理智尚余几分,羞红了脸道:“澜哥哥,你……”
少年俊眸沉沉地看着她,目光璀璨又热烈道:“莺莺,你已经被我亲过,不能再亲近其他男子了。我会娶你的。”
这也是二人私下约定终身之事的起因。
江枫的回信当天落日前便送到了东宫,照例还是先过了太子这一手。
展开信,见那字迹有些缭乱,足见写信之人心绪不安。
先是暗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莺莺,令她不清不白跟了殿下。
——不清不白?李琰俊眉微皱。倒也不是不给她名分,只是先得调教好了吧。李琰乃正宫皇后所出,是皇帝唯一的嫡子,自小清贵倨傲,心想:要走到台前走到他身边的女子,先得搓磨了一层皮。
又道闵家人已恨透了江家,江家人也绝不原谅闵家,莺莺与闵澜已绝无可能。
——不错。
最后道莺莺一定要养好身子,这样才有机会日后相见。
——李琰面色薄寒,拾起狼毫,最后一句话划去,赐下御字。
东宫内能人巧匠多如牛毛,比如有一位幕僚能仿写天下万种字迹。
故而这份信送到江莺莺手上时,前面还是好好的,最后一句话……
江莺莺难以置信念出声:“莺莺一定要养好身子,这样才能全心全意侍奉殿下。”
她哥疯了吗?
(十八)乖巧
江莺莺心里很委屈,但是左看右看确实是她哥的字迹。
怎么回事?
噢,会不会是她信中说自己在东宫日子过得好,哥哥信以为真了?
呜呜。
江莺莺再三斟酌,谨慎措辞回道:东宫虽太平无忧,可更怀念府中时日。若有机会,恳求父亲与哥哥接应出宫。
她怀揣着心事,躺在床上掉眼泪。
花径内满满当当的那根玉势更是叫人难以入眠。
更深露重时,迷迷糊糊睡去。天一亮就着急将信交给张公公。
张德全却是不收,和善笑道:“姑娘寄信的事儿殿下说得算。”
什么?
原来寄一次信就得求一回?
很好。
很符合太子人面兽心的作派。
“奴今天可以求见殿下吗?”江莺莺委屈巴巴问道。
张德全笑得更和善了,回道:“殿下今夜会召见您。”
这笑容,让她觉得几分危险……
魏么么得知今夜太子殿下将亲自调教她,特意减轻了她今日的课业。
江莺莺午后练完床奴基本功后,被几个么么折成各种姿势拉筋,要不是她自小练舞,腰都要被折断了。
今夜她穿的是侍寝宫女的服饰。
乍一看和普通宫女式样差别不大,可裙子两侧是高开口的,走动时隐隐露出细嫩的玉腿。领口虽也有盘扣系着,可上衫里面是真空的,故而磅礴大乳的形状映现得清清楚楚,两枚俏嫩挺立的乳头更是将上衫顶起,一眼可辨。
碎玉轩内。
李琰处理完政务,终于有大把时间可以搓磨她。
男人看着恭敬跪地的少女,拍拍大腿道:“过来。”
她就像个温顺的幼兽,乖巧地爬上他的膝头,眸光流转,浓睫轻颤。
真是极美的一张脸,看多少次都会感到目眩神迷。
李琰捏着她下巴,看向丰盈水润的双唇。
就是这嘴唇,一边说着莺莺乖的,一边暗道逃出宫去。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骗子。
今夜得好好罚她。让她彻底记住她是东宫饲养的金丝雀。
(十九)花蒂
江莺莺觉得殿下眸色深沉冷峻,叫人胆寒。可为了能寄出第二封信,今夜已经准备好乖乖被调教了。她是知道的,顺从他才不会吃苦头。
“殿下,莺莺很想你。”少女乖巧地投怀送抱,枕在他肩头。
“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李琰打开一侧的木匣,里面放了几枚黄金色的扁圆物什。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男人又一只手解开少女后腰的圆环扣,将玉势拔了出来。
那东西陷入许久,仿佛都要和媚肉长到一起了,拔出来时布满银丝,玉石被水色淋透,亮得不行。
“噢……”江莺莺舒服地呻吟,很快又觉得花穴里冷风进出,刺激得媚肉蠕动,却什么也夹不到,空虚极了。
李琰拿起一扁圆物什塞入花穴,且用二指将东西推到花径深处。
“殿下?”这个东西虽然也有些厚度,可跟巨大的玉势根本不可比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换了个东西进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唯独俏臀高高撅起,配合男人手上的动作。
李琰换好东西,手指从臀缝处往前伸,指尖点到花蒂间冒头的那颗小肉球。
轻轻一拨。怀中美人嘤咛一声颤栗。
江莺莺此处极为敏感。
有一回,魏么么命人用热蜡调教她此处。她四肢被圈禁,花芯被掰开到极致。
宫人举着白烛停在她花穴上方,烛身微倾,一滴热蜡如流火般坠到肉蒂上。
江莺莺惊呼痛叫,泪水涟涟。
每一滴热蜡坠落,她的臀部都会剧烈挣动,身体狂颤。
不出二十滴,她竟然花间大泻,蜜水冲得满地都是,就好似有人倒了盆水在地上。
李琰的手指来回拨动小肉球,她呜咽着颤抖,花径狂绞,汁水漫漫。
体内的物什竟然越来越热,烫着娇嫩的花径。
李琰忽用二指指腹压住小肉球,彻底将肉蒂压扁了,仿佛要压得瘪进她身体里,指尖剧烈震动,速度快到画面模糊。
——“啊!”江莺莺控制不了淫叫出声。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酥软靠在男人身上,蜜穴中已然积水成渊,彻底浸泡了扁圆物什。
“铃铃铃……”有细微可辨的铃铛声。
少女脸色惶恐,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向高贵倨傲的少年,吐字不清道:“它……它在动……”
(二十)缅玲
江莺莺看到太子笑意沉沉的俊脸,明白他为什么要换东西了。
玉势再大,也是死物,可现在穴里那个蹦跶得跟什么似的,震得娇穴淫水泛滥。
呜呜呜江莺莺趴在男人坏中,哭个不停。一半是生理性泪水,一半是羞耻得不行。
她下面流了好多好多水,不用看就知道,太子膝盖上的袍裾定然汇聚了水塘。
莺莺,又尿了,呜呜她很气自己,为什么一被碰就开始乱尿呢。每回见到太子,每回在他腿上承欢,她就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乱尿个不停。
对,雌兽!江莺莺想到开春时节,有一阵子她总被院外的野猫撕心裂肺夜叫的声音吵得睡不好,灵儿告诉她那是野猫发情了,不止会叫,还会控制不住乱尿。
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发情的野猫,嘴里嘤嘤呀呀淫叫个不停,私处不受控制地泻出一缕缕春潮。
殿下,莺莺好下贱,呜呜呜她哭得眼眶都红了,本就是名花倾国的绝美脸庞,这会儿迷蒙含泪的模样,叫男人心头一酥。
李琰邪肆一笑,停了手指的动作,转而轻轻拨动了两下肿大的肉蒂,附和道:莺莺说的没错。莺莺是黄鹤大街上最骚最浪的女郎。
讨厌!!江莺莺喘了口气,从肉蒂停止震动的w高k潮zw.m_e余韵中调整气息,小粉拳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捶了一记。
她斜眼看着李琰衣衫完好地端坐着,可自己已经被人玩弄得衣衫尽褪的w k淫 乱 z w .m e模样。心里竟然有个小声音说:殿下说的也没有错,呜呜
李琰岂会放过这可爱的小肉蒂。
二指虽不掐着肉蒂震动了,却改为指尖夹着肉蒂,往外狠狠一揪!
啊江莺莺又一次花枝乱颤地淫叫出来。
李琰一下一下地揪起、放松、揪起、放松,她觉得自己那处被扯得厉害,肿大的肉蒂被往外扯时被拉成长条形,男人松手时再弹回来变成硕大圆润的一颗。
莺莺要坏了,呜呜殿下,求求,不要再折磨莺莺了,呜呜她身子颠得厉害,口中求饶。
祸不单行。
肉蒂被来来回回拉扯的同时,穴内的缅玲从一开始的小幅震动,渐渐变得来回震弹,最后简直吹锣打鼓似的玲声大作,整间屋子尽是铃铃铃的回荡声,且震得花径都麻烂了
救命,噢莺莺不行了,她抬头看向冷酷淡笑的男人,媚眼如丝道,求求殿下拿出来,求求殿下了,呜呜呜莺莺保证,莺莺乖,呜呜呜
如何乖?他声音很好听,却也无情。
什么都听殿下的,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得连牙齿也在抖,脑中白光一闪一闪,下体噗嗤噗嗤往外溅水,太子揉着肉蒂的那只手竟然被淫液浇湿透了,仿佛裹上一层水膜。
你再想想。这显然不是令男人满意的答案。
李琰终于放开了肉蒂,令她撅着屁股跪好了。
男人解开玉带,仅仅释放了欲龙,其他地方常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江莺莺以为他要把缅玲拿出来了,可丧心病狂的太子竟然让她含着缅玲坐下来,龙茎就着丰沛的水泽挺入花茎,连带着把缅玲也推往花芯深处,龙头直接把缅玲撞在湿密的嫩芯中央。
啊热烫震动的缅玲被紧紧抵在少女最私密的花芯深处,江莺莺无意识地抬头,张嘴吐了一口气,眼看着翻了白眼要晕厥过去。
拍!太子狠狠一巴掌扇在肥嫩的俏臀上。
呜哇美人儿像可怜又无辜的幼兽,一巴掌打出两行眼泪,无助地颤抖哭泣。
江莺莺以为他在惩罚自己差昏厥过去。可是接下来,李琰两只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轮流重煽两侧翘臀,打得小美人屁股开花,红痕满布,就连臀肉都肉眼可见地肿胀了几分。
呜哇,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莺莺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江莺莺感觉得到他在生气,心里再一次感叹要讨好他太难了。
自己想。太子打得两瓣屁股肉呈现深红色了,这才收手。
他打得又重又狠,连续二十几下,痛得她连花芯处震动的缅玲都忘了。
李琰收手后,勾着她玉腿突然站了起来,如此一来她不得不双腿勾着男人劲腰,仿佛自己是窜在他肉茎上的玩具。
缅玲还在最深处震动,而他竟然摆动劲腰开始肉穴!
收命,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贯穿了般,殿下的肉茎又快又狠,锋利地凿开湿密淌水的肉穴,每一次撞击的同时将缅玲推往身体更深处。花径受到阳物抽w`ww.w╜kzw.ME_插律动的同时,芯子同时被另一种器物高频震荡,简直要疯了呀
莺莺,不写信了,莺莺不写了呜呜呜江莺莺此刻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停下来,她怕这么下去命都要没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竟然撞得更大力了!
噢殿下,莺莺要坏了,呜呜呜莺莺坏了,怎么服侍殿下,莺莺还想以后继续服侍殿下的。她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小骗子,故而并无半分心软。
滋滋,滋滋江莺莺连绞了几十下又泻了一大股春潮,随着棒身抽w`ww.w╜kzw.ME_插从交合的缝隙处射出。
李琰俊眸眯起,不得不勾感叹她可真是个尤物,私处敏感得不像话,淫水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江莺莺满脑子想的都是讨好之词,她上气不接下气又道:殿下,那个东西没有殿下的宝贝舒服奴要殿下的宝贝闲烂奴的花芯,求求殿下了,奴要殿下的宝贝,呜鸣鸣少女脸红发烫,这是为了摆脱缅玲,什么无耻的话儿都说出口了。
呵呵。李琰终于被逗乐了,巨龙从花穴中拔出,少女的下体春潮狂涌而出,纷纷扬扬洒在宫殿的白玉地砖上。
李琰琰将人抱在腿上重新入座。
此刻江莺莺被转了个身,她背对着太子,岔开腿坐在他膝头。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香汗。
太好了,她终于说对话,哄得殿下高兴了。
红肿疼痛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磨蹭了两下,瓮声道:殿下,快把东西拿出来呀
啊?我怎么拿?江莺莺侧过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李琰好整以暇地慵懒笑道:魏麽麼不是教过你夹阴内推之术吗?
夹阴内推之术
她想起来有一日的课业是练习夹阴内推之术。魏麽麽令宫女在她花穴里塞了一整根去了皮的香蕉,命令她用夹阴之术将香蕉夹成段段,再用内推之术推出体内的香蕉。不许用手,也没有其他辅助工具。
殿下,我不行的,呜呜呜美人儿泪珠落在肥硕的大乳上,李琰见了心痒,从后方伸出双手,各抓住只大乳把玩,他唇角微扬道:莺莺,试试看。
(二十一)对镜
肥白硕大的巨乳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将乳肉拧成各种形状,顶端红樱挺立发硬,待人采撷。
江莺莺却完全没有心力去在意这对大奶子。
缅玲被他深深地凿进花芯深处,好似被钉进肉里,在娇嫩的芯子里疯狂震荡
呜呜。江莺莺轻泣着,回想在延喜阁学的课业,使劲内推,推得她额间香汗淋漓,那东西慢得跟蜗牛似的蠕动。
李琰轻笑着,对一旁宫女吩咐道:过来给她擦汗。
江莺莺羞耻极了,本就是要在一殿宫女面前上演春宫图,奶子被男人玩得花样迭出,她只能无助地靠在男人怀里出汗。
一名宫女跪在二人身侧,用湿帕擦了擦她活色生香的小脸,精致艳丽的脸庞更显红润,好像香甜诱人的果子,李琰心中一痒,凑过来咬了咬她娇嫩的脸颊。
殿下江莺莺被吓到,听男人在耳边轻笑道:继续推。
莺莺实在推不出来,求求殿下帮帮我。她哭的模样又可怜又让人更想虐待。
看来延喜阁的调教还不够。李琰的笑声里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够的够的!江莺莺连连点头,她也算彻底明白在东宫的处境,只有讨好这位主子,她才能过得好一点,反正没脸没皮的事情都做了,她也不介意再下贱一点了。美人儿的巨乳被人抓着,她突然高高挺起胸脯,控制着双乳在他手里滚动挑逗,一副求他爱抚的骚浪模样,娇声道:殿下,奴的好殿下,帮帮奴吧,奴实在推不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男人笑骂。
说是这么说,他到底是心软了,分出一只手往下摸索,停在肚皮上。手指轻轻一按便找到隔着肚皮的缅玲。
推。他言简意赅道。
嗯江莺莺努力夹阴,原本堵在花径上的缅玲同时受到肚皮上方的推压,终于一寸寸往外轻轻滚动起来。
李琰那只揉乳的大手忽然变得狠戾,几乎要揪断奶头似的猛扯,痛得美人哇哇大叫,在极端的刺激下她终于吐出缅玲。
缅玲推出的瞬间,他的大手亦从少女腹部下移,稳稳接住沾满蜜液的缅玲。
莺莺看,上面都是你的淫水。李琰拿近给她看。
江莺莺无法回避视线,脸红地嗯了一声。
莺莺知道孤最厌恨阳奉阴违之人吗?太子的眼神阴鸷,就像一阵阴风拂过她娇美的面容。
她都不敢侧过脸与他对视,瓮声道:莺莺现在知道了补了一句,莺莺没有阳奉阴违。
最好没有。李琰说完,揉乳的大手改为捏住少女白皙的下颚,迫使她张大嘴,先给你一个教训,好让你记住。
下一瞬,沾满她春水的缅玲就这么被塞进美人嘴里。
呜呜呜!
铃铃铃!
缅玲继续在她温热的口腔内铃声大作,震荡不已,舌头都被震骂了。
她的小嘴关不住缅玲,不得不张大一道缝,淫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嘴角往下流淌。
她又气又急,眼泪直掉。
一时间,这张灿若蔷薇的瑰丽小脸精彩纷呈,热闹极了。
倒是很乖的不敢吐出来。
委委屈屈地含泪咽着。
啧。李琰不禁心中感叹,小人阳奉阴违的本事可真是好。在他面前千依百顺,任人折腾,无反抗,像一只肥又迷茫的羔羊。
背地里却写信给她哥,想着出宫还想着情郎。
李琰的笑容更残忍了。
他抬起江莺莺双腿,肉茎重新扎入蜜穴中,吸附而上的湿密媚肉刺激得他舒爽地抽了一口气。
男人稳住心情,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贯穿她,站起身来。
他声线愉悦道:莺莺方才说要孤的宝贝闲烂花芯。孤这般疼你,自然要满足你。
呜呜
玲玲
江莺莺说不了话,只能鼻息哼声,嘴里是关不住的铃声。
她觉得好羞耻。她知道太子在欢爱的时候喜欢禁锢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承欢,可没想到连嘴都要受调教,让她吃了好多自己的淫水,呜呜呜
李琰面走路一面闲穴,数名宫女就这么静默地跟在身后走。
待走到一扇密室前,李琰原地律动,宫女体贴地。上前来为殿下推门。
江莺莺被人提着往里走,进去后彻底吓傻了
呜呜她说不了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室内。小小的间密室,呈半圆形围绕着二人放置了十几面长镜,从各个角度映现二人交媾的姿态。
李琰挺动的时候,满室镜面从各个角度呈现那根紫黑的巨龙是如何钻入粉白的腿心,扑哧扑哧捣得满穴春水外溢。她整个人被男人牢牢把控着,毫无遮蔽的躯呈现在镜中,豪乳布满指痕,口中塞了缅玲,脸上又湿又糊。
面对真相的这一刻,她头皮发麻,几欲羞死
难以置信自己会是这么骚浪下贱的模样就像被达官显贵养在私宅深处的床奴,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供男人不断发泄
江莺莺撇过眼不想再看,可另面镜子里的自2又与她对视。
呜呜呜她眼泪流得更多了。
哭什么呢?李琰律动得越来越快,打桩似的挺动劲腰,令她圆润的小屁股随之摇摆震荡,花唇都被肉肿了,红得要滴血。
她没法答话,男人心情颇好地又说道:莺莺现在记住自己是饲养在东宫的金丝雀了吗?
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真正地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要的宠物。
一个美到极致、骚浪下贱、只知道摇臀求欢的床中囚奴。
她又想起普经听闻的传言那些侍寝言女也是这么被调教的吗?太子也是用同样手法作弄她们的吗?
江莺莺甩了甩头,为什么总忍不住要拿自己和那些弃奴比呢她不要当弃奴,呜呜。
察觉到怀中少女在出神。
她在想什么?
这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伺候他就这么难受?还是在想闵澜?
男人顿时怒火中烧,每一次律动都退出大半截再整根没入,律动幅度过于猛烈,以至于每次他捅到底时,少女白嫩的肚皮上竟然生生被捅出阳具的形状。
呜鸣江莺莺受不住,吃痛地仰头,脑袋枕在他肩头喘息。
睁开眼,发现天花板上竟然也放置了满满的长镜,清晰浮现她哭泣的小脸,弹跳的巨乳,和两人同时齐齐律动的身体。
妈耶太子这个大变态
(二十二)珠链
太子这次提前安排了事务,留了一整夜的时间给她。
江莺莺天明时分被宫女卷在被褥里送回寝房,她觉得骨头都要被男人撞得散架了。
脑中昏昏沉沉,分不清现实和梦魇。
一个月前她还是清白的闺秀,一个月后她竟然……
不堪回想。
又是睡到傍晚醒来。
太子下令免了她今日调教。
江莺莺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几案前,这封信既然寄不出去了,就由烛火吞噬吧。
江枫等了几日不见回信,试图再往东宫送一封信,这次却被城门守卫拦下了信件。
他和妹妹的联系又中断了。
心中对闵家的仇恨更深一分。
延喜阁得了殿下口谕,须狠狠调教莺奴。
江莺莺再回到延喜阁时,就连那件特制的侍寝宫女服都被扒了。
她全身上下唯一佩戴的,只有太子亲赐的金链玉势。
“如今入夏了,延喜阁放了大量冰块,依然闷热得很。殿下特意嘱咐,莺奴往后不必穿衣。”魏么么面无表情地转述道。
“不穿衣服?这?”江莺莺听傻了。
很快,婢女拿来长长的珍珠链条,每一颗珍珠都莹白圆润,打磨得极为光滑,这么一长串价值连城。珍珠环绕她脖颈,然后往下,围绕
巨乳乳根打圈勒紧,再往下,围绕纤细的腰身,转了三圈垂落分成数支荡开。
珍珠链条环绕着少女迷人的裸体,实属极美,也实属极为淫荡。
“这是殿下亲赐的,果然适合莺奴。”魏么么嘴角微微扬起。
她已是东宫老人,调教的侍寝宫女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太清楚怎么教导这些天真软弱的少女。
衣不蔽体只是瓦解羞耻心的第一步。
少女长期光着身子,渐渐得就会丢下羞耻心,更加乖顺地成为笼中鸟。
之后便是一步一步地深入调教,打造完美的、多汁鲜嫩的、温驯失智的淫奴。
这些本是不急的,也需要时间打磨。
可如今入夏了。每月七月,天子携皇后、爱妃、太子及亲王,以及重臣家眷同去清凉山避暑行宫,直到秋风起才回京。
殿下自然是要带莺奴去的,这一去,行宫里人多眼杂,冷不丁笼中鸟要寻机会逃出去。
故而,六月里,魏么么自然是下狠手调教的,金丝雀调教出奴性了,也就不会乱飞乱跑,不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
之后的一个月里,她白日在延喜阁受尽搓磨,太子也频频夜里召她侍寝。
有一阵子,江莺莺真的觉得自己“疯”了。
在轮番刺激下,她有些迷失了,快忘了自己原本的人生……
她只能默默承受……默默吞咽……默默流泪……
好在一个月后,她就被卷进被褥,塞入太子仪仗队的豪华马车中,暂时离开了这座深宫。
很久很久以后,江莺莺回想起这段饱受调教的日子,心里会庆幸,还好她只在东宫待了两个月便去避暑行宫了,还好不是更长的时间……
若是时间更久,四个月、五个月、甚至半年……江莺莺会不会已经彻底被调教成失智的囚奴?会不会变得离不开太子,每日只盼着殿下临幸自己?
她不知道。
(二十三)私密
皇家仪仗在官道上浩浩荡荡行径,众臣的马车依品阶井然有序跟在后方,前后由数百名御林军守卫。
皇帝、皇后、太子、张贵妃、靖亲王的马车在队列最前端,每一辆皆由四匹骏马牵引,华贵至极。
马车里的床榻足够三四个人颠鸾倒凤。
江莺莺被困于车内,身上的珠链和玉势都被除去,她双膝跪塌,高举臀部,侧脸着塌,双乳被压扁,被身后尊贵的少年肏得淫语连连。
瑰丽的小脸上满是极乐之色,沉溺在殿下给的炙热快感中。
“殿下,不要停,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变成了这浪荡模样。
她已经越来越像个称职的金丝雀了。
李琰亦是对她愈发着迷。
原先只觉得她生得格外漂亮,而后知道这身子如此美妙,再后来肏得根本停不下来,二人敦伦的时间越来越勤了。
太子赐了她满壶的龙精,少女高举臀部一滴也不敢漏出来,待金链玉势重新穿戴好,龙精和春水堵在肚子里,将薄薄的肚皮撑起。
事毕后,几名宫女们上前来,分别给二人擦身子。
酷暑难当,又是一场酣畅大战,二人擦了许久才擦干净了。
江莺莺如弱小的幼兽般,主动依偎在男人怀里,面露焦虑道:“殿下,我们要去哪里呀?”
此刻男人心情不错,答道:“去清凉山避暑行宫。”
“哇,太好了,莺莺好热。”她娇弱地倚靠着他,一副热晕了的模样。
感觉有机会跑路?
江莺莺也是很久没有心思活络了。
连续被调教两个月,她人都有些麻了。
如今理智尚存,可身子已经不大受控制,依恋李琰,黏着李琰,每天都想贴贴抱抱。她觉得,定是因为殿下亲自调教时,比延喜阁仁慈些,所以她才总想亲近殿下。对,这不能怪她。
“殿下,还有谁同行呢?”美人儿继续问道。
李琰哼笑一声。他知道她想问的是她家人有没有跟来,可他故意不答,只道:“除了父皇母后,还有张贵妃和靖亲王。”
江莺莺年纪小,并不知道朝廷纷争和皇族家事,脱口而出道:“其他皇子公主没有一起来吗?”
李琰沉默了一会儿,随意地应了一声。
他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儿。
当今太子乃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
他曾经有两个年龄相仿的庶弟,也就是老二和老三,四年前和他在朝堂上争得厉害,满朝文武甚至分为太子党和亲王党。
老二老三决定联手一起绊倒太子,再争高下。
李琰是自小由父皇亲自教养长大的,权谋之术、算计人心的本事更是从小耳濡目染。何况他是正宫皇后所出嫡长子,深受重臣拥护,只是那些新晋门阀急于绊倒旧势力与老二老三同流合污罢了。
李琰其实从未担忧过,父皇在几次关键时刻点拨了他,明明白白彰显圣心在此。
待老二老三下狱,亲王党满城捉拿,玉瓦台血流成河时,父皇问他,欲如何处置那些臣子的家属?
他答:男赐死,女从娼。
皇帝微笑地点点头。那些墙头草的臣子们,见到亲王党的族人男的死绝,女的落入教坊司供他们淫玩,足以警示了。
皇帝又问老二老三怎么处置?
李琰沉默片刻后,回道:圈禁。
皇帝不满道:妇人之仁。
那一刻,太子才知道,原来那些庶子一直都被当作磨刀石,被父皇用来磨砺他。只有嫡子,才是皇帝的真龙血脉,那些妃子皆是玩物,生的儿女亦不需在意死活。
太子沉声道:赐全尸。
皇帝这才笑了笑,道:朕要你监刑。
李琰以为,不会再有傻弟弟出来送死了。直到近两年靖亲王在朝中逐渐坐大。
旧臣们确实需要有人监督着,出了差错便被免职革查,可这监督的势力逐渐强势后,便汇成新的势力。
这些年,皇帝在前朝多次重斥太子,甚至说他不肖自己,转而对靖亲王多有放权,扶持新党壮大。
李琰明白,父皇这是又想清洗一批朝臣了。
后方,靖亲王的马车内。
与太子有几分相似的俊美男子端坐着,气势凌人。
与李琰清贵倨傲的气质不同,李彰少了一分倨傲,多了一分阴狠。
“江枫跟在后面吗?”李彰问向身旁的宫女。
那少女作宫女打扮,朴素得不染脂粉,却难掩容色昳丽,超凡脱俗。
“回王爷,是的,江枫随同江大人皆来了。”少女的声音亦是清灵。
“不错。”李彰扬起薄唇。
东宫的线人来报,江府嫡女轮为太子私宠,正是盛宠时。
江枫救妹心切,若在避暑行宫里发生毒杀太子之事,江枫的动机足够了。他只需要有个合理的替死鬼罢了。而这,只是连环计最开始的一环。
李彰伸手捏了捏少女的下巴,抚摸她瓷白的肌肤,眯眼道:“此计若是不成……”
少女从容地与他对视,宛如死士,回道:“四年前,王爷命人偷梁换柱将婢子从教坊司换出来时,婢子的命就是王爷的……况且,太子是婢子不共戴天的仇人,婢子从不敢忘。”
李彰满意地抚摸她秀丽的脸庞,叹了一声道:“婉婉生了这般容貌,太子见了定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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