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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
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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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不一样的日常
一个平平无奇,却再也回不去的大学生活的早晨,是从一通电话开始的。<>
http://www.LtxsdZ.c
om<>龙腾小说.com我从床上摸索着,关掉了那吵得吓人的手机闹钟。宿醉带来的钝痛,以及昨晚通宵网游的倦怠感,依然包裹着我的全身。
“喂……”
我用沙哑的声音接起电话,挚友拓也那无忧无虑的声音立刻震动了我的耳膜。
“喂—,佑树!还活着吗?今天第二节课帮我代答到一下。我早上有点事。”
“……又来啊。这都这个月第三次了。”
我嘴上抱怨着,心里却清楚自己根本不会拒绝。拓也这家伙,无论好坏,就是有那种让人无法讨厌的本事,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算了吧,反正也是一个人上课,只要能拿到学分就行。
挂了电话,我强行拖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七月强烈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照亮了这间乱糟糟的单身公寓。地板上滚落的塑料瓶、看到一半的漫画杂志,以及蒙着一层灰的课堂笔记。这番景象早已司空见惯,却又莫名让人感到空虚。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镜子里映出的自己,是个随处可见的平凡男大学生。睡翘了的黑发,一张不好不坏的脸,还有因游戏和不规律生活而略显松弛的身体。大概就会这样毕业,随便找家公司就职,然后结束平凡的一生吧。这样的预感,化作了模糊的不安,沉沉地压在心头。
但是,那时的我,尚未知晓。这无聊又毫无新意的日常,将从这一刻起,永远地逝去。
第二天早晨。
意识浮起的感觉,与平时有些不同。没有那种挥之不去的疲惫感,反而是一种奇妙的清爽。怎么说呢,仿佛全身的细胞都焕然一新……
然而,比这更明显的,是一种异样感。
视野,变高了。
一直以来俯视着的房门把手,现在却在相当低的位置。而且,身体感受到的布料触感,和往常那件松垮的恤完全不同。丝滑、贴肤……
我带着混乱的思绪,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那里的,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副躯体。而是一双光滑、修长、白得惊人的腿。紧致的腰身。以及,连自己视线都能瞥见的,那丰满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胸部隆起。
“这……是什么……”
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高亢而清澈,完全不像是自己的女高音。我慌忙地伸手摸向喉咙,触及的却
是与男性完全不同的、纤细的脖颈。
我用颤抖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缠绕在指间的,是富有光泽的黑发。越过肩膀,一直垂到背部中央的,美丽的顺直长发。
是梦。一定是噩梦。我如此说服自己,踉跄地站到立在墙边的穿衣镜前。
然后,我绝望了。
镜中映出的,毫无疑问是一个“女人”。而且,不是普通的女人。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衬得她陶瓷般雪白的肌肤更加突出。一双略微上扬,却闪烁着理智光芒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形状优美的薄唇。整体散发出的气质,是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典雅,却又同时蕴含着能包容一切的母性,正是所谓的“御姐”形象。
还有,那副身体。
恐怕有170公分左右的高挑身材,配上模特般修长的双腿。丰满的胸部,即使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也彰显出其压倒性的存在感。从腰部到臀部的曲线,健康而优美,是那种能让人联想到子孙繁荣的,所谓的“安产型”身材。
“啊……啊啊……!”
大脑无法理解。毫无现实感。我瘫坐在地,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胸部柔软的触感,肌肤光滑的质感,以及不属于自己的甜美香气。这一切都在宣告,这不是梦境。
我,变成女人了?
为什么?怎么会?
在陷入恐慌的脑海中,我拼命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吃了或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但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和往常一样,去大学上课,和拓也闲聊,回家玩游戏,然后睡觉。仅此而已。
对了,拓也。给拓也打电话的话,或许……
我用颤抖的手指拿起手机,从通话记录里找到了拓也的号码。这几乎是我下意识的求助行为,是我在无尽的黑暗中能想到的唯一一缕光。
响了几声后,听筒里传来了挚友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无忧无虑的、大大咧咧的语调。
“喂—,佑树!怎么了,一大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拓、拓也……”
我下意识地开口,但从喉咙里发出的,却是那道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清脆又颤抖的女高音,
“我……我……”
我语无伦次,因为我预想中的下一句话,应该是拓也震惊地问“你是谁?”。
然而,电话那头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哇哦,佑树,你这声音怎么回事?”
拓也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你是谁”的疑问,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担忧,
“哭了吗?还是感冒了?声音沙得这么厉害,听着都让人心疼。”
……诶?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他……他没有觉得奇怪?他听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女声,第一反应不是质问,而是……关心?就好像,他一直以来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就好像,我,结城佑树,本该就是这个声音。
“你没事吧?喂?还在听吗?”
拓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不,没什么。”我的喉咙干涩,勉强挤出几个字。
“是吗?那就好。总之二限的代签就拜托啦,我的女神大人!回头请你喝奶茶!”
拓也用他那一贯轻浮的语调说完,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女神大人……?
这虽然是拓也常开的玩笑,但以前他喊的都是“佑树大哥”或者“佑树大爷”。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脑中一片空白。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如果仅仅是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拓也的反应绝不该是这样。唯一的解释是……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了书桌上的学生证上。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颤抖着将它拿起。
照片上,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却又无比熟悉的黑发美女。她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微笑,那张脸,正是我刚才在镜中看到的那张脸。
而在姓名一栏,印着两个娟秀的汉字:
结城优希(yuuyu)
性别:女
我的名字是结城佑树(yuu),不是优希(yuu)。汉字不一样,那个象征着“保佑”的“佑”字,变成了一个代表着“优秀”与“希望”的,更女性化的“优希”。
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疯了似的解锁手机,点开了相册。
最新的一张照片,是上周和拓也他们社团联谊时拍的。照片里,一群男男女女笑得东倒西歪,而被拓也勾肩搭背围在中心的,正是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黑发美人……正是“结城优希”。她看起来有些困扰,但嘴角却挂着一丝无奈的微笑。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在场的明明是我,一个穿着恤牛仔裤,在角落里默默喝着乌龙茶的男人。
往上翻,小学、初中、高中的照片……所有的一切
,所有我作为“结城佑树”存在过的证据,都被一个叫做“结城优希”的女孩完美地替代了。她和我上着一样的学校,待在一样的班级,甚至在毕业纪念册上,和儿时的我站在同一个位置,露着同样有些笨拙的笑容。
现实被改写了。
不是我变成了女人,而是这个世界里,我“从一开始”就是女人。只有我的记忆,像个顽固的u,留在了这个被覆盖的全新系统里。
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记得“结城佑树”曾经存在过的人。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攫住了我。这不是简单的身体变化带来的恐慌,而是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和背叛的、深刻的绝望。
“……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镜中的美人也随着我的动作,凄然地弯起了嘴角。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衣柜,拉开了柜门。
不出所料。
里面没有一件我熟悉的男士衣物。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的连衣裙、衬衫、短裙、针织衫……以及一排排整齐挂着的,款式各异的内衣。蕾丝边,纯棉质地,各种颜色,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
这就是“结城优希”的衣柜。
我必须去大学。拓也的电话提醒了我,日常还在继续。无论我内心如何天翻地覆,这个世界依然在它“正确”的轨道上运转着。我不能逃避,因为我无处可逃。
我从那堆陌生的衣物中,取出了一件白色恤和一条牛仔裤——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最接近过去风格的衣服。然后,我从挂着的内衣里,拿起了一件设计最简单的黑色胸罩。
穿戴的过程堪称一场灾难。
我笨拙地研究着那细小的背扣,手指完全不听使唤。柔软的乳房被包裹进陌生的布料里,那种束缚感和异物感让我浑身不自在。当我最终扣上它时,镜子里的“优希”已经满脸通红,气息微微有些急促。
接着是恤。布料滑过细腻的皮肤,胸前的隆起将恤撑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弧度。牛仔裤倒是合身,只是穿上后,那双显得过分修长的腿和紧实的臀部曲线,让我无法直视。
最后,只剩下头发。我拿起梳子,学着记忆中母亲的样子,笨拙地梳理着这头光滑的长发。发丝从指间滑落,带着一股我不熟悉的、淡淡的花香。
一切准备就绪。
我站在玄关的镜子前,最后一次审视自己。
镜中的女孩,身材高挑,面容清丽。简
单的白恤和牛仔裤,也无法掩盖她出众的底子。那双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迷茫、恐惧,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面对这副完美皮囊时的奇异的悸动。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属于“她”的香气再次涌入鼻腔。
我的手,搭上了冰冷的门把手。
门外,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一个所有人都认识“结城优希”,却无人知晓“结城佑树”的世界。
我,结城优希,今天要第一次,走进我“本该”习以为常的人生。
门把手转动,发出一声沉重的“咔嗒”声。
我将门推开一条缝,公寓走廊里那股混杂着灰尘和湿气的空气涌了进来。七月初的东京,即使是上午,也已经闷热得令人窒息。
我迈出了第一步。
当那双属于“优希”的匡威帆布鞋踏在水泥地上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眩晕感向我袭来。世界,似乎在摇晃。我知道这不是物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我的大脑在尖叫着拒绝,拒绝承认这具身体,拒绝承认这个被篡改的世界。
我住的公寓在二楼。走下铁制的楼梯时,每一步都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这比我记忆中自己下楼的声音要轻得多。我的体重变了,身体的平衡方式也完全不同了。我下意识地扶住栏杆,仿佛一个初学走路的婴儿。
公寓楼外,是一条再熟悉不过的商店街。然而今天,它在我眼中却成了一个充满未知威胁的丛林。
视线。
最先感受到的是视线。
一个路过的、穿着西装的上班族男人,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足有三秒,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从脸到胸,再到腿。我感到了胃部一阵抽搐,下意识地用手抱住了胳膊,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
在过去,我是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的“背景板”。但现在,这具身高超过一米七的身体,被紧身牛仔裤毫无保留地勾勒出的、从修长的双腿到那个丰腴得过分的“安产型”臀部的曲线,就像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所有的目光。有好奇的,有欣赏的,也有……让我感到冰冷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我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也似地走向西武新宿线的中井站。短短五分钟的路程,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长发随着我的动作在背后摆动,发梢时不时拂过我裸露的脖颈,带来一阵阵陌生的痒意。紧绷的布料紧贴着大腿和臀部的皮肤,每走一步,都在提醒我这具身体陌生的轮廓和肉感。
终于,中井站的入口出现在眼
前。我几乎是冲进了站内,拿出钱包里的p卡。卡片上,“结城优希”的名字和一只可爱的企鹅图案静静地躺在那里。我用它熟练地刷过闸机,动作一气呵成,这身体的肌肉记忆,显然也属于“她”。
站台上,人渐渐多了起来。我躲在一个柱子后面,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没用。一个穿着附近高中校服的男生,假装在看手机,眼睛却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我甚至能听到他和同伴的窃窃私语。
“喂,你看那个女的,屁股超赞的……”
“真的假的……那腿也太长了吧……”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不是害羞,是屈辱和愤怒。我想冲他们大吼:“看什么看!”但我不能。我只能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祈祷电车快点到来。
“开往西武新宿的各站停车即将进站……”
广播声如同天籁。我随着人流挤上了车厢。
早高峰已经过去,但车厢里依旧拥挤。我被挤在一个靠门的位置,身后就是一个中年男人。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上,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别动,别乱想,只是人多而已。
我拼命地告诉自己。然而,当电车轻轻摇晃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硬物顶在了我的臀瓣之间。
!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那是一个无法错认的、棍状的坚硬物体,正被牛仔裤的布料隔着,精准地抵在我的臀缝深处。显然,身后的人是被我这具身体最显眼的“安产臀”吸引了。
恐惧和屈辱像水泥一样灌满了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我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而那个东西,并不仅仅是顶着。它开始随着电车的颠簸,有节奏地、猥亵地在我的臀缝间顶弄、抽动着。我甚至能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热气的满足的叹息。
恶心感直冲喉咙。这就是……这就是身为女性的日常吗?是我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象过的,具体而微的、令人作呕的恐怖。
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声的侵犯逼疯的时候,电车到站了。高田马场。
车门打开的瞬间,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我冲到站台的柱子旁,背靠着冰冷的柱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胃里翻江倒海。刚刚那短暂的几分钟,比我人生中任何一次考试都更让我感到煎熬。
周围全是和我差不半年纪的大学生,他们三三两两,谈笑着,向同一个方向走
去。那是早稻田大学的方向。
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呼吸,混入人群。和他们走在一起,被淹没在青春的洪流里,那股被侵犯的黏腻感和作为异物的窥视感总算减轻了一些。
从高田马场站到早稻田大学,要走十分钟左右。这条路我走了两年,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地图。路边的罗森便利店,总是排着长队的拉面店,古旧的书店……一切都和我的记忆分毫不差。
唯一不同的,是我自己。<tt>www.LtXsfB?¢○㎡ .com</tt>
我的步子更小,也更轻快。我能闻到路边花坛里散发出的花香,也能听到其他女生发圈上小饰品碰撞的清脆声音。我的感官,仿佛被这具身体强行调高了灵敏度,接收着这个世界从未向我展示过的海量信息。
终于,那座标志性的、古朴宏伟的大隈讲堂出现在视野的尽头。早稻田大学的正门,到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学生们自然地走进校园。那扇门,我曾走过无数次。但今天,它对我而言,却像是一个异世界的入口,通往一个我必须扮演“结城优希”这个角色的,危机四伏的舞台。
我终究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双脚踏入早稻田大学校园的瞬间,一股奇异的镇定感反而涌了上来。这里的空气、声音、风景,全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学生们的喧嚣,社团招新的呼喊声,远处大隈讲堂传来的钟声……这一切都太过熟悉,熟悉到足以暂时麻痹我对这副身体的恐惧。
我一边走,一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点开了课程表应用。第二节课,户山校区的33号楼,文学构想论。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这门课的教授是个以严格著称的老头,上周刚做过一次随堂测验。我记得……不,是“优希”记得,她和拓也一起复习,还拿了高分。记忆的画面清晰无比:深夜的家庭餐厅里,拓也哀嚎着“完全看不懂”,而“优希”则耐心地给他划着重点。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那个给他划重点的、留着黑长发的女孩,和此刻正走在校园里的我,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就好像我的人生被人从头到尾拍成了一部电影,然后用换脸技术,把主角从“结城佑树”换成了“结城优希”。情节、台词、配角都毫无变化,只有主演的面孔和性别被彻底篡改。而我,是唯一的观众,被迫看着这场盛大的、无法暂停的“伪纪录片”。
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浮现在我脑中:待会儿见到拓也,我该怎么称呼自己?
“我”。
这个在日语里因性别
和语境而千变万化的词,此刻成了我最大的地雷。过去二十年,我一直用的是“俺(r)”,一个典型的男性自称。而现在,我必须强迫自己切换到“私(h)”。
私……私要去上课了。私要去找拓也了。
我在心里默念着,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早上好,优希!”
我惊得浑身一颤,转过头,看到两个女生正对我笑着打招呼。是我……是“优希”同个研讨小组的同学。我的记忆库立刻检索出了她们的名字和信息。
“啊……早上好。”我慌乱地点点头,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她们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异样,笑着从我身边走过,讨论着昨晚的电视剧。
我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阵更深的无力。看,这个世界运转得多么正常。每个人都认识“结城优希”,接受“结城优希”。我记忆中的人际关系,在这具身体上完美地延续了下来。
我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怪物。
穿过人群,我远远地看到了33号楼的入口。以及,倚在入口旁那个熟悉的身影。
拓也。
他正和两个朋友说笑着,一头染成褐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脸上挂着那种招牌式的、有些轻浮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的笑容。他还是老样子,这一点让我感到了一丝微弱的慰藉。
我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接下来要面对的不是朋友,而是一场审判。
就在这时,拓也看到了我。他眼睛一亮,夸张地对我挥了挥手。
“优希——!这边这边!你也太慢了吧!”
他大声喊着我的名字,那两个朋友也转过头来,对我露出友善的笑容。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哟,”拓也用胳膊肘碰了碰我,“我还以为你睡过头,要把我的代签给忘了呢。”
“怎、怎么会……”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话说,刚才的小测验你复习了吗?我昨天玩游戏玩到半夜,完全没看书啊。”他哀嚎着,双手合十对我拜了拜,
“待会儿就靠你了,优希女神!”
看着他那张和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脸,听着他那熟悉的、撒娇般的请求,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稍微松动了一点。一丝怀念,一丝苦涩,交织在一起。
“真是的
,每次都这样……”
话语脱口而出。那是一句我曾对他说过无数次的抱怨。然后,在下一句话里,二十年的习惯压倒了仅有几个小时的恐惧。
“俺(r)又不是你的保姆。”
……啊。
说出口的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俺?我说出了“俺”?
我惊恐地看着拓也,等待着他的反应。他会露出困惑的表情吗?会问我“你为什么用男人的自称”吗?我的世界,会因为这一个字而崩塌吗?
然而,拓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俺’?哈哈哈哈!优希你搞什么啊,那是最近网上很火的那个vur的口癖吗?就是那个什么‘最强人妻’之类的。你也太潮了吧,总能知道这种奇怪的梗。”
他一边笑,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完全没有起疑。他身边的朋友也跟着笑起来:
“真的假的,优希同学还看那个啊?”
拓也的反应,就像一道免死金牌,瞬间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网络流行语……恶搞……吗?
原来如此。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一点语言上的怪异,只会被当成是某种亚文化的恶作剧。我的男性口癖,非但没有暴露我,反而被世界合理地“兼容”了。
“啰、啰嗦!快进去啦,要迟到了!”
我借着羞恼(虽然更多是劫后余生的庆幸),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快步走进了教学楼。
拓也笑着跟了上来,在我耳边低语:
“别害羞嘛。不过说真的,你用‘俺’自称,感觉还挺带感的,有种反差萌哦?”
“闭嘴!”
我低吼着,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但拓也那番“反差萌”的玩笑,像一个救生圈,让我在名为“现实”的湍流中暂时找到了可以喘息的浮木。
太好了。我心想。只要我不去刻意思考这具身体,只要我继续用过去和拓也相处的方式来应对,或许……或许一切都能像以前一样。他还是那个神经大条、需要我照顾的笨蛋挚友,我还是那个在旁边吐槽、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我。性别什么的,不过是一层皮囊。
我们之间那种“铁哥们”的信赖关系,是不会因此改变的。
我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阶梯教室。
教室内一如既往地嘈杂。我们熟门熟路地走向后排靠窗的“老地方”。通道有些
狭窄,一个女生正弯腰在包里找东西,挡住了去路。
“抱歉,让一下。”
拓也走在前面,很自然地侧身挤了过去。轮到我时,他也回过身,想像以前那样拉我一把。
但他的手,却没有落在我的手臂或手腕上。
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了我的后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护着我往前。这本是一个体贴的、绅士的举动。然而,就在我通过那个狭窄空间的瞬间,他的手掌却仿佛“不经意”地向下滑了一寸。
指尖隔着牛仔裤的布料,清晰地按压在了我臀部最丰满的曲线上。
那触感只停留了不到半秒,随即就分开了。拓也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稀松平常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却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一僵。
是……错觉吗?
我不敢确定,也不敢去想。我只能僵硬地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心脏狂跳不止。
讲台上的老教授已经开始讲课,声音催人欲睡。我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课上,但完全做不到。身旁拓也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坐得离我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汗水和廉价古龙水的味道。在过去,这是让我感到安心的味道。但现在,它却让我如坐针毡。
没过多久,拓也的老毛病就犯了。他开始犯困,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干脆把笔记本立起来挡住脸,趴在桌子上睡觉。
这也是我们之间再熟悉不过的日常风景。往常,我最多是无奈地叹口气,或者干脆用手肘捅他一下。
可今天,当他的手臂因为趴下的动作而紧贴着我的手臂时,我感受到的不再是熟悉,而是一种强烈的、属于异性的灼热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轮廓,以及那透过薄薄的恤传来的、比我更高的体温。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想要拉开距离。
就在这时,拓也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滑落到了地上。
“嗯……”他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和我同时弯下腰去捡。
狭窄的课桌下,我们的脑袋差点撞在一起。空间瞬间变得无比逼仄,他的脸离我不到二十厘米。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睡得有些惺忪的眼睛。然而,在那双眼睛的深处,在那片我曾以为自己无比熟悉的、清澈的湖底,我看到了一些沉淀下来的、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探究,以及
一丝……贪婪的眼神。
他的目光不再是投向一个“朋友”,而是在审视一个“女人”。他的视线从我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滑到我纤细的脖颈,最后在我恤撑起的饱满弧度上,停留了片刻。
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眼神只出现了短短一瞬,快到让我以为是幻觉。下一秒,他已经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捡起手机直起身。
“谢啦。”
他嘟囔着,仿佛刚才那个眼神从未存在过。
但我看清了。我无比确信自己看清了。
我僵直地坐着,后背渗出了冷汗。
刚才在门口,拓也拍我肩膀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又搭了上来。那是一个安抚性的、属于挚友间的亲昵动作。
但在我眼中,一切都变了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掌看似随意地搭在我的肩上,但手指却总是在蠢蠢欲动,仿佛在克制着向下滑落的冲动。是想滑向我的手臂,还是……滑向我胸前的柔软?
我甚至回想起,从车站走到学校的路上,我们并肩而行,他为了让我走在内侧,伸手揽住我的时候,手掌似乎总会“不小心”地擦过我的臀侧。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呢?那根本不是什么“不小心”,而是他下意识的、被这具女性身体吸引后,刻意为之的“关照”。
我彻底明白了。
我所幻想的、可以和过去一样相处的“安心感”,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泡沫。
拓也还是拓也,挚友还是挚友。
但“结城佑树”和“拓也”之间,是同性之间牢不可破的、纯粹的友谊。
而“结城优希”和“拓也”之间,隔着一条名为“性别”的、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是男人,而我,是女人。
他是捕食者,而我,是猎物。
……
自从那天在教室里,窥见拓也眼神深处的秘密后,已经过去了两周。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一天天流逝。人类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起初那些让我备受折磨的生理上的不适——比如胸前的束缚感,每月一次的周期性烦躁,以及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技巧——都在这具身体本能的引导下,被我逐渐习惯了。我现在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在内衣店里挑选商品,和店员讨论罩杯与款式的区别。
但这种生理上的适应,并不能减轻我精神上的疲劳。
当一个男人,很轻松。我可以邋
里邋遢,可以口无遮拦,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拓也勾肩搭背,放声大笑。没人会在意。
但当一个“美女”,太累了。
我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仪表,妆容不能花,衣服不能皱。我必须管理自己的言行,说话要委婉,笑容要得体,否则就会被贴上“轻浮”或“高冷”的标签。来自周围男性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在对我进行扫描和估价,而来自同性的目光则充满了更复杂的审视、嫉妒与比较。
每一天放学回到我那间小小的单身公寓,关上门的瞬间,我都感觉自己像是打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身心俱疲。
这天也是一样。期末的课题报告、社团的活动、还有拓也那越来越频繁的、带着试探意味的肢体接触,都让我的精神压力达到了顶点。
我将书包随意地扔在地板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倒在床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累死了……”
必须要发泄一下。
我的大脑,依旧遵循着过去二十年的思维回路,给出了最直接的解决方案。
我熟练地翻身坐起,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浏览器,输入那个我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的、收藏了无数r18画师作品的网站地址。
随着一张张充满魅惑与情欲的插画在屏幕上展开,我感觉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就是这个感觉。熟悉的画师,熟悉的画风,熟悉的构图。我滑动着鼠标,让画面一页页向下,同时,右手习惯性地伸进了牛仔裤的裤腰,向着胯间探去。
我要寻找我那熟悉的、能为我带来最直接慰藉的“小兄弟”。
然而,我的指尖只触碰到了一片平坦与柔软,以及……一片陌生的、湿润的布料。
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大脑有那么几秒钟的宕机。
……唉?
对啊。
我,现在是女人。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过去二十年里,如同身体一部分的那个器官,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了一道陌生的、隐秘的缝隙。
一股巨大的、被现实迎面痛击的空虚感瞬间攫住了我。疲劳不但没有被发泄,反而因为这份无可奈何的失落,变得更加沉重。我自暴自弃地关掉网页,仰面躺回床上,用手臂盖住了眼睛。
可恶……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接受这个现实?
就在我陷入新一轮的沮丧时,身体,却传来了一阵意想不到的异样。
一股奇妙的燥
热感,正从我的小腹深处,缓缓地升起。
它不像过去那种直接、猛烈的冲动,而是一种更加弥漫、更加酥麻的感觉。>
ltxsba@gmail.com</>
仿佛一滴温热的蜂蜜,在我的身体中心慢慢漾开,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细微而陌生的战栗。
那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向下蔓延,让我的双腿感到一阵无力。同时,它又向上攀升,让我胸前那对早已习惯的柔软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与恤的摩擦,都带来了一丝丝尖锐的快感。
这是……什么?
我困惑地挪开了手臂。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它和过去那种欲望勃发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但最终指向的目的地,似乎是同一个。
难道……?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在了自己平坦的、毫无一物的小腹之下。
那个被我刻意忽视、甚至有些厌恶的、属于“结城优希”的女性器官。
这个我从未了解过的、未知的领域。
难道说,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虽然没能唤醒我记忆中的“兄弟”,却按下了这具身体上,另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开关”?
“也许……可以试试?”
这个念头一旦从脑海的缝隙中钻出来,便如同藤蔓一般,迅速地缠绕住了我的全部思绪。
网络上那些文章和帖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记忆里浮现。
“科普:女性的快感是发散性的、全身性的,高潮强度远超男性。”
“经验分享:姐妹们,自从学会了自慰,男朋友是什么?能吃吗?”
“据说女性一旦品尝过巅峰的滋味,就会比男性更容易上瘾……”
这些过去我作为男人时,只是当成“知识”或“奇闻”一笑而过的内容,此刻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一遍遍地在我耳边低语。
真的……会那么舒服吗?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血液仿佛都涌向了头部。与此同时,下体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感,也演变成了一阵阵更加具体的、令人坐立不安的瘙痒。那股痒意,并非来自皮肤表面,而是源自更深处、更核心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那里爬行、啃噬,催促着我、引诱着我去做些什么。
“嗯……嗯……”
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喉咙里已经发出了几声无法抑制的轻哼。那声音,娇媚、湿润,带着一丝鼻音,连我自己听到都感到一阵战栗。这完全不属于我,而是属于这具身体,是它在欲望面前最本能的呻吟。
不行了……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水汽。理智,正在被这股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的原始欲望所支配、所吞噬。
终于,在与那份本能的欲望反复拉锯之后,我……彻底败下阵来。
二十年来属于“结城佑树”的理性,在“结城优希”压倒性的生理本能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人偶,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起,走到房间角落的穿衣镜前。我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而滚烫。
镜中的“我”,双颊绯红,眼角含春,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那副模样,是我过去在那些r18插画里见过无数次的、典型的“发情脸”。
我颤抖着,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将它连同最后的理智一起褪到了脚边。现在,我的下半身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棉质内裤。
我的手,犹豫地、仿佛触摸什么神圣而危险的禁忌一般,伸向了那片最后的阵地。
指尖,轻轻勾住了内裤的边缘。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旁边拨开。
……
预想中,那些在生理卫生课本或v影片里看到的、现实中女性应有的样子,并没有出现。^新^.^地^.^ LтxSba.…ㄈòМ
镜子里映出的景象,让我彻底愣住了。
那片私密的地带,并非我想象中那样毛发丛生、色泽暗沉。
正相反,它……干净得令人难以置信。
那里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毛发,皮肤光洁、白皙,透着健康的粉嫩色泽。整体的形状,并非杂乱无章,而是如同经过神明精心雕琢过一般,饱满、圆润,宛如一只小巧而精致的白面馒头。
而在那“馒头”的正中央,是一道闭合得无比完美的、笔直的缝隙。那条“一线天”,颜色是浅浅的樱花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褶皱,就那样安静、纯洁地闭合着,仿佛在等待着谁的开启。
白虎……馒头穴……一线天……
这些只存在于二次元插画和某些极道漫画里的、被无数宅男奉为圭臬的、理想化的女性符号,此刻,正以一种无可辩驳的现实姿态,呈现在我自己的身体上。
这……是真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具身体,不仅拥有完美的容貌和身材,连这种最最私密的地方,都完美得……如此不真实。
这已经不是“变成女人”那么简单了。我似乎是,变成了一个被凝聚了无数男性幻
想的、某种意义上的“究极生命体”。
镜中的“我”,眼神更加迷离。而那片被我用手指拨开的、宛如艺术品般的禁忌花园,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注视,那道“一线天”的缝隙顶端,一颗小小的、珍珠般的肉粒,正微微地、兴奋地挺立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镜中那具完美的、宛如二次元造物般的身体,大脑因为过度震惊而一片空白。
但我的旧有本能,那个属于“结城佑树”的、沉睡在灵魂深处的雄性本能,却在看清那片光景的瞬间,苏醒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或者说,一个无比真实的幻象,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
——如果,是过去的“我”看到了镜子里这个女人……
——如果,我还是那个有着正常男性身体的“结城佑树”,在网络上刷到了这样一张“真人”照片……
……我绝对,会把持不住自己。
我会瞬间顶起高高的帐篷,大脑被最原始的冲动所支配。我会不择手段地找到她,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地占有、索取。我会用双手将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大奶”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看着它们在我的掌心下颤抖、变形。我会埋下头,用舌头和嘴唇去品尝那颗诱人的“馒头穴”,用尽所有技巧去挑逗、吸吮,直到她崩溃着哭泣尖叫,身体痉挛着喷出大量的蜜液。然后,我会扶起她那丰腴的“安产肥臀”,用我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从后面贯穿她,看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在我的撞击下,翻涌起一层又一层的、淫靡的臀浪!
这个幻象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鲜活。
然而,我并没有像幻想中那样,在胯下感受到熟悉的胀痛。
取而代之的,是那片光洁的、宛如艺术品的秘境中央,那颗小小的、珍珠般的阴蒂,仿佛响应着我脑中的淫靡幻想一般,像“欧金金”一样,猛地充血、变硬了!
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更加灼热的电流从那一点爆发开来,席卷了我的全身。
“啊……哈啊……”
我的理智正在飞速瓦解。
我看着镜中那个双眼湿润、面色潮红、因为自己的幻想而身体颤抖的“女人”,一种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背德感涌上心头。
我的手指,那双属于“优希”的、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再也无法忍耐。它们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迫不及待地,向着那道微微张开、流出爱液的缝隙探去。
脑子里,
全是“他”把“她”摆成各种姿势的画面。字开腿、背后承欢、观音坐莲……“她”在“他”的身下,露出了神情恍惚、瞳孔上翻的“阿黑颜”,喉咙里发出的,是母猪嚎叫一般、毫无廉耻的淫叫声。
不行了……要坏掉了……
这样下去,我就真的不再是“我”了……
要彻底……变成“雌性”了啊!
这个绝望的念头,成了压垮我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
“噗嗤——”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我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毫无保留地,一同塞入、贯穿了那片温热紧致的“嫩穴”。
“呀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快感,瞬间爆发。
那是一种酥麻的、仿佛有亿万电流同时通过的、强烈的刺激。它从被手指填满、撑开的甬道深处炸裂开来,沿着我的脊椎骨,以不可阻挡之势,直冲大脑皮层!
我的身体向后猛地弓起,眼前一片白光,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结城佑树”,都在这一瞬间,被这纯粹的、属于雌性的、巅峰的快乐,彻底溶解、蒸发了。
那股从脊椎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当那阵电击般的痉挛平息后,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我刚才……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三根依旧插在自己体内的、沾满了透明黏液的手指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感向我袭来,我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随着我的动作,又带出了一缕晶亮的、淫靡的丝线。
“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慌乱地向后退,背脊抵上了冰冷的床沿,仿佛想离那个被欲望支配的、陌生的自己远一点。
但是,身体的余韵却在无声地抗议着。那被贯穿、被填满的甬道深处,依旧残留着一阵阵酥麻的、令人眷恋的脉动。被手指侵犯过的肉壁,正微微地、仿佛感到寂寞一般地收缩着。
这份感觉……和过去用手发泄后那种空虚的疲惫感,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被满足后的、食髓知味的、深切的渴望。
可恶……
我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来唤回理智。但那些刚刚才付诸实践的、属于“他”的幻想,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
刚才只是用手指,就已经……那么舒服了。
那如果……再深入一点
呢?
如果……去寻找网络上那些帖子里说的、隐藏在更深处的、所谓的“点”呢?
那些经验分享里,把它描述成一种完全不同的、能让人灵魂出窍的快乐。
“就像有人在你的身体最深处,按下了一个烟花发射的按钮。”
“一开始会有点想尿尿的感觉,但千万别停!跨过那道坎,就是新世界!”
“那种从内而外爆发开来的充实感,是阴蒂高潮完全无法比拟的!”
……新世界。
我的呼吸,又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够了,结城佑树!你清醒一点!你是个男人!
我在心里对自己狂吼。但这句呐喊,在身体那诚实的、再次升腾起来的燥热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算了。
反正……已经回不去了。
反正,也没有人会知道。
就当是……为了了解这具身体而做的……科学研究。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蹩脚到可笑的借口,然后,像是认命一般,缓缓地、重新将身体转向了那面映照出我一切丑态的镜子。
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
我再次将手指送入了那温热湿滑的入口。与刚才的粗暴不同,这次的动作带着一种探险般的、小心翼翼的意味。
好紧……好热……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甬道内的软肉,比我想象的更加紧致,带着一种天鹅绒般的质感,热情地包裹、吸吮着我的手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上那些细腻的、不规则的褶皱,它们随着我的呼吸,有节奏地脉动着,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
这是一种完全未知的体验。过去的我,只作为“侵入者”感受过女性的身体。而现在,我正以“主人”的身份,从内部,感受着被侵入的每一丝细节。
我将手指又送入了一节。在大概指根没入一半的深度时,我的指尖在上方的内壁上,触碰到了一块和其他地方质感完全不同的区域。
那里的肉壁,不像别处那般光滑,而是略带着一些粗糙的颗粒感,像一块小小的、藏在黏膜下的海绵。
就是这里吗?
我心中一动,试探性地用指腹,对着那块区域,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呀……!”
一股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奇妙的酸胀感,猛地从那一点爆发!
它不像阴蒂被刺激时那种尖锐的、表层的快感,而是一种更深邃的、向着整个骨盆
和下腹部弥漫开来的、沉重的悸动。每按压一下,我的小腹深处就像被敲响了一面大鼓,发出一阵阵“嗡——”的回响。
随着我按压的频率加快,那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同时,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的尿意,也从膀胱的位置传来。
“啊……嗯……要、要出来了……”
我慌了神。难道那些帖子里说的感觉,就是失禁吗?我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抽出来。
但就在这时,镜子里的景象,却让我停下了动作。
镜中的“我”,不知何时已经双腿大开,腰肢无意识地、剧烈地扭动着。她的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的,是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哭泣与呻吟。
那副样子,已经不能用“淫靡”来形容。
那是一种……纯粹的、毫无保留的、雌性生物在追求极致快乐时,所展现出的、最原始的姿态。
而这副姿态,美得……令人心惊。
“新世界……”
我魔怔般地呢喃着,彻底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管它呢!就算是尿出来又怎样!
我仿佛下了某种决心,另一只空着的手,也缠了上来,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阴蒂,开始快速地、画着圈地揉搓起来。
“啊!啊啊啊!!”
双重的、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性质完全不同的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龙卷风,瞬间汇合在了一起,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碎!
点那深沉的、海啸般的酸胀感,与阴蒂那尖锐的、火山爆发般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我从未体验过的、毁天灭地的快乐风暴!
“不行……不行了……要去了……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双腿因为过度用力和痉挛而死死地绷直,腰部猛地向上挺起,整个身体在地上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我能感觉到,下腹部那股“想要排泄”的冲动,已经达到了顶点。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压力,正疯狂地冲击着那道最后的闸门!
我用尽全身力气,主动地、绝望地,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了正在蹂躏着自己的那几根手指!
——给我!
——把那种快乐,给我!
就在我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瞬间。^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啪!!!”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体内,断裂了。
那道我一直死守着的闸门
,彻底崩溃。
下一秒,一股灼热的、势不可挡的激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那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消防水龙头一般,强劲而汹涌的喷射!大量清澈、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杏仁的甜味,以一种夸张的势头,尽数喷洒在了我的小腹、大腿,以及我面前的地板上。
“……啊……啊……啊…………”
喷射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空间、自我意识,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我仿佛被抛入了宇宙的中心,眼前只有一片炫目的白光。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股更加猛烈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反复地拍打、冲刷着我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的意识终于从那片白色的虚空中回来时,世界已经安静了。
我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板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过度的欢愉而酸痛不已。身下,是一片狼藉的水泊,空气中,弥漫着那股奇异的、甜腻的气味。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结束了。
有什么东西,确确实实地,在我体内,被彻底改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旁观的、被迫接受这一切的“结城佑树”。
就在刚才,在那场毁天灭地的喷水高潮中,我主动地、全身心地,去追求了、体验了、并沉溺于一份,只有“结城优希”才能给予我的快乐。
那道隔在我与这具身体之间的、最后的屏障,已经……
彻底溶解了。
那个曾经的我,似乎变得……非常遥远。
我完了。
我闭上眼睛,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
日子,就从那天起,开始悄然发生了质变。
最初的几天,我都在刻意地回避。我害怕再次触碰那扇通往快乐地狱的大门,我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天的任何一个细节。
但这就像戒烟一样,越是压抑,那份渴望就越是像野草般疯长。
白天,在学校里,我依旧扮演着那个言行得体的“优希”,应对着同学的目光和拓也日益暧昧的试探。但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回到家中,那种熟悉的、源自身体深处的瘙痒与空虚感,便会准时地找上门来。
终于,在一个被课题报告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夜晚,我再一次向那份本能投降了。
而有了第一次的经
验,第二次便显得驾轻就熟。我知道了该如何抚慰那颗敏感的珍珠,也知道了该如何寻找那片能带来海啸般快感的神秘海绵。
这一次,我不再像初次时那般惊慌失措,而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探究的意味,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我开始享受那种理智被快感逐渐溶解,身体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的过程。
从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自慰,成了我每天回家后,最私密、最能让我放松的“仪式”。它像是一个充电的过程,能将我白天里所承受的一切压力、扮演“淑女”的疲惫,都通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彻底发泄出去。
我甚至开始迷恋上了镜子里的自己。我喜欢看着那个高挑美丽的女孩,在我的手指下,是如何从一个清纯的女神,一步步堕落成一个眼神迷离、淫态毕露的荡妇。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而当一个人的内在被某种东西彻底占据后,其影响,必然会辐射到外在。
最先发生变化的,是我的衣柜。
某天早晨,当我习惯性地从衣柜里拿出白恤和牛仔裤准备换上时,我第一次,对这身“标配”产生了厌倦。
太普通了……太“安全”了。
这身打扮,是我为了尽可能地贴近过去那个“结城佑树”的影子,而做出的保守选择。但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我与他,早已是截然不同的生物。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衣柜的另一侧。那里挂着几件属于“优希”的、我从未穿过的衣服。一条黑色的百褶短裙,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在过去的我看来,这些都是麻烦的、充满束缚的衣物。
但现在,我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画面:如果穿着那条短裙,在自慰的时候,是不是会更方便?裙摆扬起时,光洁的大腿和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那种半遮半掩的景象,似乎……会更刺激。
这个念头让我脸颊一热。
那天,我第一次放弃了牛仔裤,战战兢兢地,将那条黑色的百褶短裙,穿在了身上。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那双被裙摆衬托得更加笔直修长的双腿,一种陌生的、名为“新鲜感”的喜悦,悄然涌上心头。
这次尝试,像是在我心里打开了一个新的开关。
周末,我鬼使神差地,第一次主动走进了涩谷109那栋我过去只敢在外面看看的、属于女孩子们的时尚大厦。
在那些琳
琅满目的服饰和导购小姐热情的推荐中,我像一个闯入了新世界的探险家,笨拙地、好奇地吸收着一切。
我的目光,开始被那些我从未想过的东西所吸引。
——能让腿部线条显得更加诱惑的、带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大腿袜。
——包裹感很强、能让双腿显得光滑无比的半透明连裤袜。
——能完美搭配短裙、既带点学院风又有点小成熟的乐福鞋。
——还有……那双摆在橱窗最显眼位置的、鞋跟又细又高、充满了攻击性和女性魅力的黑色高跟鞋。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小姐,您的腿这么长这么直,穿这双高跟鞋一定非常好看!要不要试一下?”
在导购小姐的怂恿下,我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点了点头。
当我扶着墙壁,第一次将脚踩进那双高跟鞋里,并勉强站直身体时,镜子里映出的那个身影,让我瞬间失神了。
身高被拔高了近十公分,整个人显得更加挺拔。小腿的肌肉因为高跟的角度而自然地绷紧,呈现出一条完美的、性感的曲线。而我的臀部,也因此而更加上翘,型的身体曲线被彰显到了极致。
最重要的是,那种摇摇欲坠的、需要小心翼翼才能维持平衡的感觉,以及脚下传来的、非日常的压迫感,都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兴奋。
那一天,我几乎是失心疯般地,买下了一大堆东西。
回到家里,我迫不及待地,将那些“战利品”一件件地换上。
黑色的百褶短裙,长度只到大腿的一半,堪堪遮住臀部的根线。我将那双带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大腿袜,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地沿着小腿往上拉。这双腿,继承了我身为男性时的身高优势,显得格外修长,但又并非是那种骨瘦如柴的模特腿。经过这两周的适应与……某种意义上的“养尊处优”,大腿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柔软的脂肪,充满了健康的弹性和肉感。
当袜子顶端的蕾丝边与防滑胶条,拉到我大腿最丰满的位置时,我听到了布料紧绷的微弱声响。那圈弹力蕾丝,略微有些紧地勒进了我饱满的腿肉里,在光洁的肌肤上,挤出了一圈微微隆起的、无比诱人的弧度。
这就是……网络上说的“绝对领域”吗?
我看着镜子里,那片被黑色蕾丝边勒出的、白皙的、充满肉感的区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上半身,是一件紧身的白色针织衫,将我胸部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最后,我踩上了那双象
征着“蜕变”的高跟鞋。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这个与几天前那个穿着恤牛仔裤的“我”,已经判若两人的、充满女性魅力的身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就在我转身,想要从不同角度欣赏自己时,刚从裙子上剪下的吊牌,不小心从我手中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啊……”
我下意识地,背对着穿衣镜,弯下了腰去捡。
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
但当我弯下腰,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吊牌时,我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了身后镜子里的景象。
然后,我整个人都定住了。
镜子里,一个堪称完美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正毫无保留地呈现着。
因为弯腰的动作,那条本就极短的百褶裙,整个向上掀起,裙摆如同绽放的花瓣,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我的整个臀部,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我自己的视里。
那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形状是那么的圆润、挺翘,因为身体被拉伸的关系,两瓣丰腴的肥臀甚至被挤压出了一道深刻而诱人的沟壑。而连接着臀部的大腿,同样是肉感十足,充满了力量与弹性。
这个画面……
我的大脑,瞬间被那个沉睡的“结城佑树”完全占据了。
他用他那再熟悉不过的、属于男性的、充满欲望的视角,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着:
——这不就是……网上说的那种……最顶级的“完美炮架”吗!
——从后面看过去,那圆润的肥臀,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形成的这个姿态……简直就是为了承受最猛烈的撞击而生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瞬间发狂,只想从后面狠狠地抱住她,扶着她的腰,用尽全力地……
“哈……啊……”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
我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丧失理智的、完美的、属于雌性的身体。
我没有感到羞耻。
正相反,一股强烈的、扭曲的、近乎变态的兴奋与骄傲,从我的心底里,喷涌而出!
我,结城优希,拥有着这样一副……完美的身体。
一副……能让男人发狂的身体。
一副……连过去的我,都梦寐以求的,最顶级的“炮架”。
我缓缓地直起身,转过头,正对着镜子。
镜中的女孩,面色绯红,眼神湿润,嘴角却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清纯、妖媚、以及对自己身体那份“性价值”感到无比自觉和骄傲的、堕落的微笑。
……
在镜子前那场混合着骄傲与兴奋的、病态的自我欣赏,终究只是一场关起门来的独角戏。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当我又必须面对“出门”这个选项时,昨夜那份源自“完美炮架”的、扭曲的自信,便如同被阳光照射的泡沫一般,迅速地、无声地破灭了。
我的衣柜,现在成了我内心两个自我斗争的缩影。
一边,是那套穿了二十年的、象征着“结城佑树”的恤和牛仔裤。它安全、不起眼,像一套能让我混入人群的迷彩服。
另一边,是那些新买来的、属于“结城优希”的战斗服。蕾丝花边的大腿袜,堪堪遮住臀部的超短裙,还有那双攻击性十足的高跟鞋。它们是那么的性感,那么的诱人,是我在私密空间里,通往快乐巅峰的钥匙。
我站在衣柜前,犹豫不决。
穿新买的衣服出去?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电车上那令人作呕的触感,路人那毫不掩饰的、扫描仪一般的视线,便如同潮水般涌回我的脑海。
不行。
如果我真的穿着那套大腿袜和超短裙走出去,我毫不怀疑,自己会成为所有痴汉和变态的靶子。那种恐惧,足以将我在家中所建立起来的一切虚假的自信,碾得粉碎。
昨晚的那个“我”,只敢活在镜子里和卧室中。她是一个在欲望中沉沦的雌性。
但要在外面活下去的“我”,必须是一个看起来正常的、普通的、甚至有些保守的女大学生。
可是……要我再穿回那身牛仔裤,我又感到了一丝强烈的不甘。那份独属于女性的、装扮自己的喜悦,那种看着镜中美人一步步变得更具魅力的快乐,我已经品尝过,便再也无法忘怀。
就在这两种矛盾的情绪中反复拉锯时,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条灰色的百褶裙上。
然后,一个折中的、堪称绝妙的方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从购物袋里,翻出了一包全新的、还未拆封的黑色连裤袜。
它不像大腿袜那样,会暴露出一段充满暗示的“绝对领域”,而是将从腰部到脚尖的皮肤,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它性感,但更有一种“规矩”的、属于优等生的感觉。
短裙的诱惑,被连裤袜的保守中和了。
这不就是……像《青春猪头少年不会梦到兔女郎学姐》里,樱岛麻衣学姐的那身经典装扮吗?
清纯,又带着一丝不易察的色气。既符合女大学生的身份,又不会过分暴露,显得那么“危险”。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走向外部世界的“新手套装”!
我下定了决心。
当我最终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时,看到的是一个全新的、但又让我感到安心的形象。
上半身是简单的白色衬衫,灰色的百褶裙下,是被连裤袜包裹得天衣无缝的修长双腿。脚上,则是一双舒适的棕色乐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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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打扮,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真正的、普通的日本女大学生。
不过真的……要穿这个出去吗?
只是去附近的商店街逛逛,应该……没问题吧?
内心的两个自我,再次开始了激烈的交战。但这一次,那个渴望成为“优希”的声音,明显占了上风。
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磨磨蹭蹭地准备好一切。我甚至还从那堆属于“她”的化妆品里,找出了一支最浅色的唇膏,笨拙地对着镜子涂抹。镜中的女孩,因为这一点点色彩的点缀,瞬间显得气色好了许多,也更增添了几分属于女性的柔美。
最终,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走出了家门。
我没有选择去涩谷或者新宿那种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而是坐上了电车,来到了相对悠闲、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吉祥寺。
周末的吉祥寺,人潮涌动,但气氛却很轻松。有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夫妇,有互相打闹的高中生情侣,还有打扮时髦的大学生团体。我混在这样的人群里,紧张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漫无目的地,沿着商店街缓缓地走着。
然后,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做一件事——寻找一切可以反光的东西,去看自己的模样。『&;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
路边店铺巨大的橱窗玻璃,停在路边的汽车后视镜,甚至是其他女孩手中手机的黑色屏幕……我像一个自恋的跟踪狂,一遍又一遍地,从各种角度,偷偷地、贪婪地窥视着那个倒影里的、陌生的自己。
那个女孩,身姿挺拔,黑发如瀑。白色的衬衫和灰色的百褶裙,勾勒出青春的轮廓。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双腿,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朦胧的、富有质感的灰调,每走一步,裙摆都在腿侧轻轻拂动。
她看起来……真的很
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再普通不过的漂亮女孩。
她看起来,和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和谐。
这份认知,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近乎于眩晕的安心感。
不知不觉间,我被一家装潢可爱的饰品店吸引了。店里挂满了各种闪闪发光的小东西——发夹、耳环、项链、发带……这些,都是过去二十年里,我眼中完全不存在的“背景噪音”。
但现在,它们却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枚设计简约的、带着小小白花的银色发夹上。
我的黑色长发,一直以来都是个麻烦的存在。洗头很费事,吹干要很久。但此刻,看着这枚小小的发夹,我第一次意识到,这头长发,或许也可以成为一种……用来“装饰”自己的、美丽的画布。
“这位小姐,您的头发又黑又亮,配这个发夹一定很好看哦。”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店员小姐姐。她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
“我们这里有镜子,您可以试戴一下看看效果。”
“啊……好、好的。”
在她的鼓励下,我有些紧张地接过了发夹。我笨拙地,将一缕鬓发别到耳后,然后将那枚带着凉意的金属发夹,轻轻地卡了上去。
我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中的女孩,因为这一个极小的点缀,整个人的气质,似乎瞬间就变得柔和、精致了起来。那一朵小小的白花,在乌黑的发丝间,显得格外亮眼。
“哇!果然非常适合您!太有气质了!”
店员的赞美,是那么的真诚,不带一丝一毫的虚假。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这不是因为欲望,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同性所认可和夸赞后,所产生的、轻飘飘的喜悦。
“那……那我就要这个吧。”我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走出饰品店的时候,我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装着发夹和几根漂亮发绳的小纸袋。
这次成功的体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名为“表现欲”的房间。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我开始主动地走进那些我过去绝不会踏足的店铺。在帽子店里,我试戴了一顶浅灰色的贝雷帽,镜中的自己,瞬间多了一丝文艺少女的气息。在一家卖小众品牌帆布包的店里,我对着镜子,将一个米白色的帆布包挎在肩上,想象着自己背着它
去上学的样子。
每一次尝试,每一次在镜中看到一个崭新的、更具魅力的自己,都会让我心底的喜悦增加一分。
而周围路人的目光,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我能感觉到,那些投向我的视线里,虽然依旧有属于男性的审视,但更多的是一种善意的、不带攻击性的欣赏。我甚至听到,一对路过我的情侣,那个女孩对她男朋友小声说:
“你看那个女生的穿搭,好好看,我也想买那样的裙子。”
这句话,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被人当成“穿搭范本”了?
我低着头,快步走着,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上扬起。
最终,我抱着几个购物袋,在一家能看到街景的咖啡店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那模糊的倒影。
那个女孩,头上戴着新买的发夹,身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咖啡。她坐姿端正,神情恬静,看起来,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我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耳边的那枚发夹。
然后,又将手,放在了自己被丝袜包裹的大腿上。
我感觉……很舒服。
不是指身体上的。而是指,像这样,作为一个“女孩”,生活在阳光下的感觉。
原来,被人注视,被人夸赞,通过打扮来发现一个更美好的自己,是这样一件……能让人上瘾的事情。
那个只敢在深夜里,通过自慰来确认自己雌性身份的、卑微的我,似乎正在和眼前这个,坐在咖啡店里,享受着周末午后阳光的、体面的“结城优希”,缓缓地,重叠在了一起。
也许,我也可以,像一个真正的女孩一样,活下去。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
周末那次成功的尝试,给了我一丝微不足道的勇气。
星期一早晨,我站在衣柜前,只犹豫了不到一分钟,便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那套“樱岛麻衣”式的新手套装——白衬衫、百褶裙、黑色连裤袜。
尽管心脏依旧因为紧张而微微加速,但当我走出公寓,汇入前往车站的人流时,内心却比上一次平静了许多。
大学是一个庞大而成熟的生态系统。在这里,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学业、社团、兼职和复杂的社交圈里,步履匆匆。一个学生换了一身新衣服,就像往湖里投入一
颗小石子,或许能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但很快就会被更汹涌的浪潮所吞没,恢复如常。
事实也确实如此。
“啊,优希,早上好!咦,换风格啦?这条裙子很适合你哦,真可爱。”
同个研讨小组的女生在走廊里遇到我,笑着随口夸了一句。
我红着脸道了谢,她便立刻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对了对了,上周教授布置的论文,你开始写了吗?我完全没有头绪啊……”
看,就是这样。一句善意的、如同日常招呼般的夸赞,随后便被更重要的事情所取代。
在教室里,几个相熟的同学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们或吹声口哨,或笑着说一句“今天很有女人味嘛”,但话题很快就转向了昨晚的球赛或是新出的游戏。
这些反应让我感到安心。
我像一个披着安全色、成功融入了新环境的生物,既满足了自己小小的表现欲,又没有引来过多的、让我不适的关注。
这正是我所追求的“日常感”。
我几乎以为今天也能在这份安全的“日常感”中平稳度过,直到我看见了拓也。
他正靠在教学楼外的栏杆上,和几个朋友眉飞色舞地聊着什么。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用和平时一样的步调走过去。
“哟,拓也……”
我的声音让他转过了头。
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和他口中说到一半的话,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突兀地停住了。
他身边的朋友还在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但他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平时那种带着笑意的、有些散漫的目光,此刻变得异常专注。他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他身边的朋友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了我,吹了声口哨:
“哦豁!结城同学,今天这身可以啊,来约会的?”
拓也像是被这声调侃惊醒,他没有理会朋友,而是直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他站定在我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的视线很奇怪,不像是在审视,更像是在……确认什么。
这阵沉默让我浑身不自在,我紧张地捏紧了书包的背带。
“怎、怎么了?”我忍不住先开了口,“很……很奇怪吗?”
他摇了摇头,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我被黑色连裤
袜包裹的双腿上。他看得非常认真,眉头甚至微微皱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一道难题。
“不,”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不奇怪。”
他抬起头,重新直视我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光的眼睛里,此刻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深沉。
“你……”
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你穿这样,很好看。”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平淡,但不知为何,这几个字钻进我的耳朵里,却让我的脸“轰”的一下,瞬间烧了起来。
“是、是吗……谢谢……”
我慌乱地低下头,完全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喂——拓也!上课了!”远处,他的朋友在大声喊他。
“啊……哦!”
他应了一声,仿佛也想打破这阵尴尬,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
“走、走吧,要迟到了。”
我们并肩走向教室。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听到自己有些失控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身旁他那不同寻常的、沉默的存在感。
……
那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直延续到了教室里。
我和拓也一前一后地走进门,几乎是出于本能,走向了我们惯常坐的、后排靠窗的位置。身后的同学们依旧在喧闹,但我和他之间,却仿佛被一个无形的玻璃罩隔开,安静得可怕。
我将书包挂在桌子旁,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坐下。
这个动作,在过去是那么地理所当然,但今天,却充满了挑战。穿着裙子,我必须时刻注意并拢双腿,以防走光。当臀部接触到冰凉的椅面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被连裤袜紧密包裹的、属于女性的丰满曲线,是如何被压平成一个陌生的形状。
这一切细微的、属于“雌性”的体感,都在不断提醒我,我与身旁的他,早已是不同世界的生物。
拓也坐了下来,动作比平时要僵硬一些。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把腿伸得老长,或者干脆瘫在椅子上,而是坐得异常端正,视线也刻意地避开我,投向窗外。
他也在……感到不自在吗?
老教授走上了讲台,打开了投影,开始用他那枯燥的、催人欲睡的语调讲解着古典文学理论。教室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单调的讲课声和学生们偶尔翻书的沙沙声。
在过去,这种无聊的课程是我和拓也传纸条、用手机聊天,或者干脆一起睡觉的最佳时机。但今天,我们之间连最简单的眼神交流都没有。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他没有正大光明地看我,但我能从眼角的余光里,捕捉到他那一次又一次,飞快地瞥向我、又立刻收回去的目光。他的视线,像一只犹豫不决的鸟,想在我的新装扮上落脚,却又因为恐惧或别的什么,迟迟不敢停留。
终于,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身体微微向我这边侧过来,用手肘碰了碰我。
“喂……”他压低了声音。
“嗯?”我心里一紧,假装平静地看向他。
“你……”
他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视线在我的脸上和腿上游移不定,
“……真的,不觉得冷吗?穿这么少。”
这是一个再笨拙不过的开场白。七月的东京,闷热得像个蒸笼,怎么可能会冷。
“还、还好。”
我回答道,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是吗……”
他应了一声,话题似乎就此终结。但几秒钟后,他又开了口,声音比刚才更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刻意说给我听:
“不过,你这双袜子……质量看上去不错啊。”
“诶?”我愣住了,完全没跟上他跳跃的思路。
“我是说,”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个没心没肺的、正在和哥们讨论装备的傻小子,
“我妹妹之前也买过这种黑色的连裤袜,没穿两次就勾丝了,质量差得要死。你这个,看上去挺结实的。”
“啊……这个,我也不清楚,昨天刚买的……”
“是吗?那我得帮你检查检查,免得你被无良商家给骗了。”
他的话音未落,一只温热的手掌,便覆上了我的大腿。
!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我只能感觉到,在他的手掌之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料,我的皮肤和肌肉,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剧烈地战栗、收缩。
他的手……好烫。
“喂,别动啊,我帮你看看。”
拓也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的“哥们”,但他的动作,却完全背叛了他的语气。
那只手,并没有停留在我最
初被触碰的、靠近膝盖的位置。
它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带着粗糙的指腹和掌心的薄茧,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沿着我大腿的曲线,向上游走。
那感觉,就像一团缓慢燃烧的火焰,从我的皮肤,一路烧灼到我的神经末梢。
我能看到,他的视线也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看着自己的手,是如何覆盖在我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充满弹性的腿肉上,又是如何在那光滑的布料上,缓缓地向上移动。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
“嗯……手感还真不错……”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弹性很好,很滑……应该不容易坏。”
他的手掌,已经来到了我大腿的中段。再往上一点,就是裙摆遮蔽下的、绝对的禁区。
他嘴里说着“质量”、“结实”这种毫不相干的词语,但他的身体语言,却在诉说着另一个故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课桌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仿佛在克制着什么巨大的冲动。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为他掌心的温度,而变得粘稠、滚烫。
我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一部分的我,因为恐惧和被冒犯而想要尖叫着推开他;但另一部分的、属于“优希”的身体,却因为这禁忌的、来自挚友的抚摸,而可耻地、兴奋地颤抖起来。
终于,他的手掌停在了距离我裙摆边缘,只有几公分的地方。
他的拇指,甚至还若有若无地,在我敏感到极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来回摩挲了一下。
“嗯……!”
我再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泄露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这声呻吟,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我们之间那暧昧而危险的氛围。
拓也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也从那份沉浸式的触摸中惊醒过来。他闪电般地,将手从我的腿上收了回去,快到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他猛地坐直身体,背脊挺得笔直,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黑板,再也不看我一眼。
“……咳。”
他干咳了一声,声音有些不自然,
“那个……质量,应该没问题。挺好的。”
……
接下来的整整一节课,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交流。
那份沉默,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滚烫。我甚至不敢转头去看他,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旁的他,
呼吸一直有些急促,从未平复。
而我,则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坐着。左边的大腿上,那片被他手掌覆盖过的地方,依旧残留着一阵阵火辣辣的、酥麻的余韵,仿佛他的触摸,已经穿透了丝袜,将一个属于他的掌印,永远地烙在了我的皮肤上。
我僵坐着,假装在认真听讲。
但教授说的每一个字,都无法进入我的耳朵。我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左边大腿那片被他触摸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依旧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发烫。
为了不去想身边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于是,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因为并拢端坐的关系,我的两条大腿正紧紧地贴在一起。黑色的连裤袜,是半透明的款式,并非完全不透光。在教室顶上那排惨白的荧光灯照射下,丝袜的黑色纤维之下,能清晰地看出我那雪白的大腿肌肤。
黑色与白色,透过一层薄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富有层次感的颜色。那是一种……高级而性感的灰调。
我的大腿……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在过去,我从未如此仔细地观察过自己。这双腿,确实很修长,但并非是那种干瘦的类型。相反,它非常……丰腴,充满了肉感。能清晰地看到,那流畅的、属于女性的肌肉线条,被一层柔软的、恰到好处的脂肪所包裹。
看着就……软软的,滑滑的。
摸起来,手感一定很舒服吧?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冒了出来。
然后,像是为了验证这个想法一般,我的右手,下意识地、缓缓地抬起,轻轻地盖在了自己左边的大腿上。
——正是刚才,拓也被他那只大手覆盖过的地方。
……!
触感,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
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好。
隔着丝袜那光滑冰凉的质感之下,是无比柔软、温热、富有弹性的腿肉。我的手掌微微用力,就能感受到那份令人安心的、饱满的肉感。
这……就是我自己的身体。
一份陌生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愉悦感,从我的心底悄然升起。
就在这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念头。
我的腿,摸起来是这么舒服。
那刚才,拓也摸上去的时候……他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又在想什么?
一股混合着恐惧与好奇的、难以言喻的冲动,驱使着我,偷偷地、将视线从自己的腿上,缓缓地、向着身旁他的座位下方移去。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一下,刚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越过了我们两人课桌之间的楚河汉界。
然后,我的呼吸,在下一秒,彻底停滞了。
没有错觉。
我看到了。
在他的课桌之下,那两条穿着休闲裤的长腿之间,一根粗壮的、结实的棍状凸起,正蛮横地、将他裤子的布料,高高地顶起一个夸张的、充满了雄性攻击性的帐篷。
那个形状,那个尺寸,我再熟悉不过。那是属于男性的、被欲望彻底唤醒后的、最原始的姿态。
而他本人,却依旧维持着那个僵硬的、目不斜视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黑板,仿佛一个正在认真听课的模范生,对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不,他有察觉。
因为,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另一只手——那只没有触摸过我的手——正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蜷曲着,在那片高高耸起的布料上,一下又一下地、焦躁地、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一般,不停地揉搓着……
轰——
我的大脑,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一片空白。
他没有平复下去。
从刚才摸了我的大腿开始,他就一直、一直维持着这个状态。
他甚至……就在我的身边,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用手抚慰着那份因我而起的、无法消解的肉棒。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我的身上。
我闪电般地收回了目光,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桌面上。我的脸颊,已经烫得快要能煎熟鸡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我的喉咙里跳出来。
恐惧、羞耻、困惑……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病态的、看到自己对挚友造成如此影响后的……满足感。
各种各样激烈的情感,在我心中交织成了一片混乱的漩涡。
我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我低着头,假装在看书,但视网膜上,却反复灼烧着刚才的画面。那根粗壮的、被布料紧紧包裹的棍状凸起;他那只在上面焦躁揉搓的手……
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越是这样命
令自己,脑海中的思绪就越是像脱缰的野马,朝着一个更加失控、更加堕落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个幻象,开始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在我的脑中上演——
……
……
身旁的拓也,终于无法再忍耐了。
他那张因隐忍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他不再伪装,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猛地、强硬地,伸了过来,再一次覆盖在了我的大腿上。
“呀!”
我在心中惊呼,但身体却无法动弹。
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试探。它粗暴地、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连裤袜,用力地揉捏着我丰腴的腿肉。然后,他的手,像一条灵活的毒蛇,绕过了所有的阻碍,直接探入了我的裙摆之下,准确无误地,按在了我早已被自己弄得一片泥泞的内裤上。
“嗯……!”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让惊叫声溢出。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在那颗早已硬挺的、最敏感的肉粒上,疯狂地、画着圈地蹂躏起来。
“拓、拓也……不行……这里是……教室……”
我在幻想中,用细若蚊呐的声音,无力地哀求着。
“闭嘴。”
他用命令的、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谁让你……穿成这个样子的。”
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刮搔,都让我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战栗、尖叫。那份在公共场合之下、在数十名同学和教授的眼皮底下,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用手指玩弄的、极致的背德感和羞耻感,化作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很快,我的身体便达到了顶点。在一阵无声的、剧烈的痉挛中,一股暖流,将那片小小的布料,彻底浸透。
……
下课铃声响起。
我浑身脱力,意识恍惚地瘫在椅子上,双颊绯红,眼神无法聚焦。
拓也站起身,看了一眼我这副“不正常”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优希,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他用一种关切的、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懂其深意的语气说道,
“我带你去保健室。”
他不等我回答,便拉起我的手,半拖半抱地,将我带出了教室。
然而,他前进的方向,却根本不是保健室。
他拉着我,绕过人群,拐进了一条无人的走廊,最终,推开了一间堆放着废弃桌椅的、无人使用的杂物间的门,并将我拽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被反锁了。
“拓也……你……”
“嘘。”
他将一根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欲望与歉意的、复杂的笑容,
“保健室的床,可没有这里刺激。”
他将我转过身,让我面朝着墙壁,双手按在冰冷的墙面上。然后,他滚烫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地贴了上来。
他没有脱掉我的连裤袜,而是将我的短裙,粗暴地向上掀起,让我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他眼前。
“哈……”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灼热的叹息。
他的双手,像铁钳一样,扶住了我腰,然后,狠狠地、揉捏上了那两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安产型”的肥臀。
“你看,优希……”
他用充满了欲望的、沙哑的声音,说着各种各样下流的骚话,
“我就知道,你这双腿,这个屁股,就是为了被我这样从后面玩弄而生的……手感真他妈的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我感觉到,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尺寸惊人的“肉棒”,抵在了我双腿的缝隙之间。
他扶着那根东西,对准我大腿根部最柔软的、包裹着丝袜的腿肉,开始了猛烈的、毫不留情的素股撞击。
“嗯啊……啊……!”
我的身体,被他撞得一阵阵地向前踉跄。那根坚硬的“棍子”,隔着丝袜,在我的腿缝间疯狂地摩擦、滑动。每一次撞击,都让那薄薄的尼龙布料,与我敏感的肌肤,产生一阵阵火辣辣的、酥麻的快感。
我的身体,彻底被这股属于雄性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所包围、所支配。我放弃了所有的抵抗,顺从地、甚至主动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柔软的大腿,为他提供着极致的、背德的官能刺激。
“对……就是这样……优希……”
他满足地低吼着,
“用你这双最棒的黑丝美腿……把我夹出来……!”
……
……
“——叮咚当咚——”
一阵清脆悦耳的、宣告课程结束的铃声,如同利剑一般,猛地刺穿了我的幻想。
我浑身一激灵,猛地抬起头。
眼前,依旧是那间坐满了学生的、再正常不过的教室。老教授正在收拾讲义,同学们开始三三两两地站起身,准备离开。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边。拓也正手忙脚乱地将书本塞进包里,他的脸,依旧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我先走了。”
他抓起书包,几乎是逃也似地,丢下这句话,便快步走出了教室,汇入了下课的人流之中。他的背影,甚至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
教室里的人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我一个。
我将那张因为过度幻想而烧得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刚才……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让他在教室里用手指把我弄到高潮?还带我去杂物间?用我的腿帮他……
呀——!不知羞耻!我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痴女!
……
不,不对!
我猛地抬起头,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气鼓鼓地撅起了嘴。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
肯定都是拓也的错!对,全都是他的错!
谁让他上课的时候,不好好听讲,偏要来摸我的大腿的!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一点距离感都没有!明明只是“哥们”,做出那种让人误会的举动,也太差劲了!
就是因为他先动手动脚,我才会……我才会胡思乱想的!
没错,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笨蛋!我刚才那些痴女一样的幻想,全都是因为被他“性骚扰”了才会产生的!哼!
我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在心里不断地进行着这样小女生一般的、蛮不讲理的可爱吐槽。
仿佛只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就能将那个在幻想中,主动迎合、顺从地张开双腿的、淫荡的自己,彻底撇清关系。
然而,我那被连裤袜包裹的、依旧有些潮湿的私密之处,却在无声地、诚实地,诉说着另一个故事。
……
“砰!”
教学楼三层的男生厕所,最里面的那个单间,门被人用力地甩上并反锁。
拓也背靠着冰冷的隔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他的脸上,依旧残留着未褪的红潮,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欲望的挣扎。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优希的身影就会自动浮现在他脑海里。
她穿着那身得体的
、却又处处透着清纯诱惑的制服裙;她低着头时,那截白皙优美的后颈;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涂着浅色唇膏的嘴唇;以及……最重要的,是自己手掌下,那隔着一层薄薄丝袜的、丰腴温热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触感。
“可恶……”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再也无法忍耐。
他站直身体,飞快地解开皮带,将自己的长裤和内裤,一股脑地褪到了脚边。
一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伴随着他压抑的动作,猛地弹了出来。
那只刚刚在优希大腿上游走过的右手,此刻,正带着一丝滚烫的余韵,紧紧地、牢牢地,抓住了自己那根炙热的棒身,开始疯狂地、前后撸动起来。
“哈啊……哈啊……”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脑子里,全都是优希、优希、优希!
她的脸,她的奶子,她不经意间弯腰撅臀时,露出的那个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还有她大腿那令人发疯的触感……
“啊啊啊……优希……你的身材……怎么能长得这么色情啊……”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隔间,发出了绝望的独白。
“明明以前……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也很可爱,但明明只是个能让人安心的哥们……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对你犯错了啊……”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润滑的液体,已经从顶端溢出,将他的手掌弄得一片黏腻。
“好喜欢你啊……优希……喜欢到……快要疯了……”
他的理智,在强烈的欲望和爱意中,彻底断线。
他开始幻想。
他幻想,就在这个狭窄的、只属于他的单间里,优希正背对着他,双手扶着冰冷的隔门,将那个在教室里惊鸿一瞥的、“完美炮架”般的下半身,毫无防备地,对着自己,高高地撅起。
他会粗暴地撕开那层碍事的黑色连裤袜,用手指沾着她穴口流出的蜜液,简单粗暴地扩张两下,然后便会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整根没入地,狠狠地插进她那紧致湿热的“小穴”里。
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配种本能。
他要在她小小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狠狠地研磨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他甚至能幻想出,她被操干得浑身抽搐,淫
叫着,哭喊着“要坏掉了”、“要被操烂了”,屁股却更加主动地向后迎合,身体被撞击得荡漾起一层又一层的堕落肉浪。
“优希……我要把你的肚子搞大……用我的东西,把你的子宫全部填满……”
“优希——!”
“啊啊啊啊啊——!”
“……射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从他手中那根因为过度快感而剧烈跳动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面前那扇冰冷的、白色的隔门上。
……
在那场充满了禁忌与秘密的课堂事件之后,我和拓也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冷静期。
在学校里,他不再对我进行那些暧昧的肢体试探,我也刻意与他保持着安全的社交距离。我们依旧会说话,会讨论课题,但彼此都默契地,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那种感觉,就像两个在悬崖边上疯狂试探舞步的伙伴,在差点一起坠落后,心有余悸地各自退回到了安全线以内。
这份表面的和平,反而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
当那份关于性与认同的、如同风暴般的苦恼暂时退潮后,一些更加现实、也更加无可回避的问题,如同退潮后裸露在沙滩上的礁石,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这个问题就是——钱。
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我结束了又一次精疲力尽的“自我研究”,瘫软在床上,随手打开了手机上的购物pp。一件我之前收藏在购物车里的、新款的法式连衣裙,正在限时打折。
它很漂亮,领口和袖口都带着精致的蕾丝,高腰的设计能完美地衬托出我的身材。我几乎能想象出自己穿上它时,会是多么的……可爱。
但是,当我看到那个打完折后,依旧需要五位数的标价时,我脑中那根名为“欲望”的弦,被一根名为“贫穷”的针,狠狠地刺破了。
我坐起身,点开了自己的手机银行pp。
看着那个不算充裕,但也绝不至于拮据的余额,我第一次,产生了一丝金钱上的焦虑。
我从书桌上翻出一个笔记本,开始计算自己每个月的开销。
房租:7万日元。这是最大头的固定支出。
水电煤网费:约1.5万日元。
交通费:约1万日元。
伙食费:以前的我,基本上一天两顿便利店饭团或者泡面就能解决,一个月2万日元都花不完。但现在,
为了维持这具身体的“品质”,我开始注意饮食,买水果和蔬菜,伙食费不知不觉涨到了4万日元。
以上这些,是基本生存开销。
然后,是成为“结城优希”之后,新增的消费:
化妆品与护肤品:洗面奶、化妆水、乳液、防晒霜、粉底液、口红……这些瓶瓶罐罐,每一样单看不贵,但加在一起,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消耗。更别提,我最近还想买那盘新出的眼影。
服装与饰品:这是最可怕的无底洞。自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的衣柜就永远都缺一件新衣服。这条裙子要配那双鞋,那件上衣要配这条项链……
我将这些数字歪歪扭扭地写在纸上,加总起来,得出了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数字。
父母每个月会准时给我打来15万日元的生活费。这笔钱,对于一个普通的、节俭的男大学生来说,绰绰有余。
但对于一个想要维持“美少女”体面的、精致的女大学生来说,却仅仅是……勉强够用。
我看着购物车里那条漂亮的连衣裙,最终,还是无奈地将它移出了购物车。
我趴在桌子上,感到一阵无力。
说到底,我还是在依赖着父母。无论是过去的“佑树”,还是现在的“优希”。
以前的自己,是个性格内向、不善交际的宅男。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宅在房间里打游戏和看动画。父母打来的钱,除了基本开销,剩下的几乎都变成了游戏里的虚拟道具和书架上的漫画。对他来说,世界就是那块小小的屏幕,出门社交和打工赚钱,是完全不存在于人生选项里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到了镜子里那个正同样苦恼地皱着眉头的漂亮女孩。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一样了啊。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心安理得地宅在房间里,对外界不闻不问的“佑树”了。
我拥有了这样一副,连自己都会心动的、美丽的身体。我品尝到了打扮自己、被人夸赞的喜悦。我开始想要走出去,去咖啡店,去电影院,去更多更多的地方,用这双新的眼睛,去看看这个曾经被我所忽略的世界。
而这一切,都需要钱。
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从我的心底浮现了出来。
——去打工吧。
这个念头,要是放在以前的“佑树”身上,他一定会像见了鬼一样,避之唯恐不及。让他去面对陌生人,去点头哈腰地提供服务?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我看着镜中的“美少女”,心中却涌起了不一样的想法。
现在的我,好像……可以做到。
我的这副外表,这份因为被注视而被迫锻炼出来的、待人接物的“演技”,或许,不再仅仅是负担。它甚至可以成为一种……优势?
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拿起了手机,点开了一个求职pp。
我将地点筛选在“吉祥寺”和“高田马场”附近,然后,开始浏览那些琳琅满目的招工信息。
“时尚服装店店员,时薪1200日元,要求形象气质佳。”
“人气咖啡店服务生,时薪1150日元,欢迎开朗有活力的你。”
“连锁书店收银员,时薪1100日元,要求认真细心。”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招工信息,看得有些眼花缭乱。说实话,虽然下定了决心,但真要自己一个人去应聘,心里还是完全没底。
该从何入手呢?面试的时候要怎么说?这些店里,会不会有很奇怪的规矩?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名字,猛地从我脑海里跳了出来。
拓也。
说起来,这家伙,好像从大一入学开始,就一直在打工来着。虽然他总是把打工赚来的钱,很快地花在喝酒和买新衣服上,但在这方面,他无疑是比我经验丰富的前辈。
问问他,应该是最快的方法。
我这样想着,点开了手机里的n。
在长长的联系人列表里,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个用着一张傻乎乎的柴犬当头像的、熟悉的名字。
拓也
我的手指悬在对话框上方,正准备输入文字。但不知为何,我的大拇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先一步点开了旁边的表情包商店。然后,在一个画风可爱的、扭来扭去的白色小熊表情包上,按下了“发送”。
【你发送了一个表情包:一只白色的小熊,正左右摇摆,屁股后面还带着一串亮晶晶的星星】
表情包,在对话框里,欢快地扭动着。
我看着那个表情包,愣了足足三秒。
……我刚才,干了什么?
以前的“佑树”,和拓也聊天,从来都是用最简单、最直男的文字,偶尔会用一些很酷或者很欠揍的jup系漫画截图当表情包。这种……这种可爱到让人发腻的、女孩子才会用的表情包,我是什么时候下载的?又是什么时候,会下意识地就把它发了出去?
“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捂住了脸。
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在幻想里连孩子都快生出来了,发个可爱的表情包,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朝着一个彻底女性化的方向,一路狂奔,连刹车都找不到在哪。
就在我自暴自弃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拓也的回复,几乎是秒回。
拓也:‘?’
拓也:‘哇哦,好可爱的表情包!优希大小姐今天心情很好嘛!’
看着他的回复,我撇了撇嘴,开始敲打键盘输入正题。
优希:‘才没有。是想问你点事情。’
优希:‘你现在,还在之前那个居酒屋打工吗?’
拓也:‘在啊。怎么了?难道……你想来我们店里喝酒?未成年可不行哦(笑)’
优希:‘我成年了!’
优希:‘不是啦!是……我也想找个兼职。’
这条信息发出去后,对面罕见地,沉默了将近一分钟。
拓也:‘你?打工?真的假的???’
拓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种大小姐,居然会想要自己赚钱?’
优希:‘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只是觉得每天除了上课也挺闲的,而且……最近想买的东西有点多,父母给的钱不太够用。’
我把理由说得尽可能地现实一些。
拓也:‘哼哼,是想买新衣服和化妆品吧?懂的懂的。’
拓也:‘不过,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先说好,我们居酒屋可不适合你。’
优希:‘为什么?’
拓也:‘太累了!端盘子要跑来跑去,收拾桌子都是油污,而且晚上会有很多喝醉酒的客人,很麻烦的。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漂亮女孩,才干不来这个。’
看着他发来的这条信息,我的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需要被保护的娇弱女孩”的语气,让我有点不爽,但又……有一丝无法否认的、被他关心的甜意。
优希:‘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适合做什么?’
拓也:‘嗯……让我想想。’
拓也:‘像优希你这样,长得漂亮,看上去又很有气质,最适合的,当然是服装店或者咖啡店那种,比较光鲜亮丽的地方了。工作环境好,客人素质也高一些。’
优希:‘我也看了几家,但是……完全没经验,不知道面试的时候该怎么说。而且,服装店的话,
感觉对时尚品味要求很高,我怕自己不行。’
拓也:‘这有什么!你最近的穿搭就很好看啊!而且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拓也:‘问面试技巧?这可是我的强项了!记住,对女孩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笑容”和“元气”!只要你拿出真诚的笑容,说“我会努力的!”,没有店长会拒绝你的!’
优希:‘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拓也:‘当然了!对你来说,脸就是通行证啊!’
拓也:‘不过,你自己一个人去找,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优希:‘为什么?’
拓也:‘很多兼职的地方,人际关系很复杂的。万一店里有很讨厌的前辈,或者店长是个色鬼,你这种没什么社会经验的,肯定要吃亏的。’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凛。这确实是我最担心的问题。
优希:‘那……那该怎么办?’
手机又沉默了片刻。然后,一条新的信息,弹了出来。
拓也:‘……要不,你来我们店里试试?’
优希:‘诶?你刚才不还说,不适合我吗?’
拓也:‘后厨和外场确实不适合。但是,我们店最近……正好在招前台收银。’
拓也:‘那个位置,基本就坐在吧台后面,不用跑来跑去,也不用收拾东西,就是客人来的时候结个账,接一下预约电话。工作很轻松,而且我下班后,还可以等你一起回家。这样,我也能放心一点。’
优希:‘和……和你一起上下班?’
拓也:‘对啊。怎么样?我们店长人很好的,我去跟他说一声,凭你的条件,面试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拓也发来的那段信息,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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