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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且谣(重置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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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且谣(重置版)】(1-5)


    作者:罗纳尔滴尿


    2025/04/21 于 pv


    字数:42422


    简介:


    纵有红颜,百生千劫;


    难消君心,万古情愁。|网|址|\找|回|-o1bz.c/om发布页LtXsfB点¢○㎡


    青峰之巅,山外之山;


    晚霞寂照,星夜无眠。


    如幻大千,惊鸿一瞥;


    一曲终了,悲欣交集。


    《歌且谣》


    歌且谣,意方远。


    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未应晚。


    ———— 李白《梁园吟》


    卷一: 爱别离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 屈原,《九歌,少司命》


    武林盛传“风云出,江湖乱。人心惶,天骄丧。” 林谣父母也因此丢失了性命,留下失忆的林谣孑然一身,在临淮渡做苦力度日。十五岁的林谣遭遇盗贼劫难,却被一紫衣侠女:映娘 所救,二人相谈甚欢,但映娘最终还是离去,不知所踪。


    几日后的夜晚,月朗星稀,映娘被追捕,意外藏在少年房中。在危急关头,映娘解掉了自己的罗裳,赤身投入了林谣的怀抱,委身于他。少年与美妇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后,本以为可以就此饱食暖衣,成家立业。却不想无妄之灾夺走了他的幸福。至此闯荡江湖,寻求救赎......


    第一章: 紫陌绮影风轻飏


    春分初候,玄鸟至,燕来也。


    日上三竿,晨雾已散,远处的山林之间本寂静无声,忽然渐渐听到一个哼歌的声音传来,声音青涩稚嫩。歌声最初极轻极远,但随着声响渐渐逼近,细听之下,竟是市井里的下九流唱的小曲,: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令人没想到的是,唱歌的人竟然是一个清秀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瘦削,衣着朴素,唯那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透着未脱世俗尘埃的青涩。他肩头扛着一捆柴,哼着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正不紧不慢的在林子里一边走一边唱。


    “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哎~哦哎哦~楞个儿郎个儿 楞~~~……”


    少年唱的正高兴,林间突然传来枝叶悉悉簌簌之声,紧接着便是四道沉重的脚步声自树影里传来。


    “小子,挺得意嘿,唱的不错啊,脸还挺白嫩,老三有福了。“ 一声低沉粗哑的戏虐声从前方响起,鹰钩般的大鼻子看的少年心里直发毛。


    “过路的是咱兄弟的地盘,咋地,要不然麻利儿的掏银子,要不然麻利儿的脱裤子,让咱爷也当回京城的老爷,尝尝娈童的滋味。” 后方传来男子笑声,声音尖锐刺耳,说不出的难听。


    少年心头一紧,猛然回头,只见身后的男子脸上带个长长的刀疤,从额头一直贯到下巴。左右两侧的身影也渐渐浮现,四个彪形大汉抱着手臂,身穿黑色短褂。每个人腰间都悬挂着一柄朴刀,脸上带着阴冷的狞笑,呈合围之势,困住了少年。


    随着心跳陡然加快,少年的额头也慢慢渗出了汗。他只是一个孤儿,父母自幼双亡,举目无亲的他只能在临淮渡混个落脚的地方,不会武功也没有背景,更别说闲散银两了,身上所有的钱财也只不过腰间的一串铜板,还是他近些月砍柴好不容易攒的,自然也不舍得掏出来,但眼下是关乎到性命的时刻,也由不得他。


    他冷汗直流却强作镇定,后退一步,涩声道:“各位大哥,小子只是个砍柴的,从小便是孤儿,无父无母身无分文。还请各位大哥使个方便,改日再……”


    “别跟爷爷在这里扯犊子!” 前方的鹰钩鼻一声沉喝。“不给钱不给沟子,就给命!” 刀疤脸也尖声应和道,手中的朴刀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天高皇帝远,反正杀你一个叫花小子也不会有人管。” 四个大汉顿时得意的哈哈大笑。


    少年听到此处,知道躲不过这一劫了,颤颤巍巍从腰间掏出了一挂铜钱,递了出去,惶惶道:“各位爷,这是小子身上......唯一的一挂铜板了,还请各位爷放过小子一马。另外沟子是啥,咋给啊?”


    “呦呵?啥沟吧都不懂的处男,这尻门绝逼紧实耐草!”刀疤脸面带淫邪,一边伸手夺过铜钱:“大哥 你说的不错,有的人就是忌吃不记打,敲打敲打就把藏着的钱乖乖交出来了。”


    为首的鹰钩鼻却不甚开心,“就这三瓜俩枣,还不够弟兄们点个下酒菜呢,行了行了,拿了铜板,快点弄完了下一场。”


    “啊,弄完了?” 少年更害怕了,“不是,各位大哥,不是说好给钱就放我走的吗?” 他显然没有经过江湖尔虞我诈的敲打,被吓的语无伦次。


    “大哥,各位爷,求求你们了,我身世凄惨无父无母,还没享受过天伦之乐,还没没娶老婆生孩子呢,醉仙楼的花魁我还没细看过


    呢,临江仙的烧鸭烧鹅,腾云阁的琼酒我还没吃过呢,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呜呜呜……” 说到后边,他眼睛一红鼻子一酸,甚至都快急得哭出来了。


    “得了,老三,别跟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废话,快点把他拉林子里肏了吧,肏完了记得宰了。真搞不懂你为啥对小屁孩的沟子情有独钟,要我说,还得是醉仙楼的那群小娘皮骚!” 为首的鹰钩鼻不耐烦了,连忙吩咐刀疤脸。


    “哎,得嘞!” 刀疤脸不由分说拉住了少年,力气大得惊人,手像一个铁箍一样,紧紧的握住少年的胳膊,把他往林子里拉,手里往裤裆里摸索着。少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毕竟15岁的身子骨并不甚壮硕,也不像这些歹徒平日里舞抢弄棒,看见刀疤脸快脱掉裤子,他急得大喊:“大哥,大哥你干嘛?大哥你别吓我,你脱裤子干嘛.......”


    就在此时,一个讥讽声传来:“几个大老爷们来欺负个小孩,还好龙阳?脸都不要了?” 声音温润娇柔,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


    女子约莫三十四五的年纪,一双杏眼目含春水,饶有趣味的像这边看着,倚树而立。她披着一个宽松的紫色的袍子,身姿挺拔,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剑鞘黝黑古朴,剑柄上雕刻着一只展翅腾空的金凤,透着锋锐的光泽。


    朝阳从身后的树丛中照向美妇,透过宽大的紫袍,映出了玲珑的身段:胸口的隆起颇为壮观,可惜锦缎袍子将胸口的嫣红完全遮盖。那水蛇般的腰肢盈盈一握,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又显肥。蜜臀夸张的曲线完全撑起了裙摆,想必也是丰满而富有肉感。


    美妇又看向少年:“小孩,刚刚不是唱歌唱的挺欢实吗?还什么:听你唱过十八摸,咋不继续摸了?“


    少年看向她,先是心中一荡,他平时在市井里混迹,从没见过如此容貌的女人,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加上曼妙丰满的身材,更是显的旖旎动人。


    想起眼下的遭遇,少年先是惊喜的大喊,口里毫无遮拦:“大姐姐,救救我,这几个恶徒要杀……“ 喊道一半才发觉不对,这个漂亮大姐姐生的细皮嫩肉的,虽然带个配剑,但终究是个女子,还孤身一人,别等着我死了还得搭上个她,于是连忙焦急的大叫:”姐姐你别管我,快跑!这几个恶徒残暴的很,你打不过的。“


    “扑哧……小屁孩年纪不大,懂得挺多,你倒是还能想着我。” 眼前女子被逗笑了,那神态娇媚无边。刀疤脸等人瞪着大眼,一时间看的都呆滞住了。


    四个歹徒擦了擦口水


    ,渐渐浮现出了淫笑。鹰钩鼻舔了舔嘴唇:“哟,捉住个小子,还钓上来个淫荡的小娘皮,妈了个巴子,以前咋碰不到这么美的!”


    “真骚啊,不知道和小屁孩比起来,哪个舒服?嘿嘿嘿,不如你跟了我们大哥当压寨夫人啊,我们应该也能捞口汤喝喝,哈哈哈哈!“ 刀疤脸也附和道。


    四个淫徒放肆大笑,完全没把眼前的美娘放在眼里。充满肉欲的眼神,如同豺狼一样扫视着猎物,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眼前看似温顺的小绵羊扒扯干净一样。


    女子没理会他们,依旧嘴里调侃着。但身形却动了,快的像是闪电一般,为首的鹰钩鼻还没反应过来,女子的身形已然飘到了他身前,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一柄软剑从女子手中刺了过来,剑势轻飘飘的。在鹰钩鼻眼里,细剑并不快,甚至看的清清楚楚。他倒没放在心上,手中猛然发力,出刀砍下,心想这小娘皮不知好歹,跟我硬碰硬,不得把你剑剁断。


    就在刀剑将要接触之际,女子眉眼一笑,手中暗劲微吐,剑锋柔的像水一般,悄无生息的绕过了刀疤脸挥出的刀锋。


    只听“噗呲”一声,鹰钩鼻脸的淫笑突然僵住,眼睛睁得滚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腕被齐齐削断,鲜血喷涌而出。


    由于鹰钩鼻是背对着身后的三个恶徒,所以他们看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只听见女子一声轻笑,随即一抹紫云飘过,老大便僵住。余下三人还以为是女子用了什么邪法将鹰钩鼻定住。


    老三刀疤脸咬了咬牙:“弟兄们,一起上,围着打,捉住这小娘们,我们兄弟挨个肏,每个洞都玩!” 说罢,剩下三个歹徒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你的嘴巴挺脏,不如我来帮你清理一下?”


    柔光一闪,刀疤脸的嘴角顿时裂开一道血口,整个人惨叫着跪倒在地,鲜血止不住地从口中流出。


    剑锋疾掠而出,剩下二人刚迈开步伐,腿弯处便各自出现一道血痕,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女……女侠,别杀我们,求求你大发慈悲” 为首的鹰钩鼻最先受伤,反应也最快,强撑着失血的身子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不敢看女子一眼。刀疤脸的嘴角被拉开,在地上呜呜的翻滚,整张脸皮全是血迹,就算活下来,上边也怕不是没有一块完好的皮了。而剩下俩跟班也不好过,膝盖的脚筋已然被挑断,余生只能做一个废人。


    少年看的目瞪口呆,心脏狂跳不止 :“这……姐姐……这…” 他吞了下口水,不知是震撼


    还是害怕。


    美妇没有搭理伏在地上的四个歹徒,甩了甩剑上的血珠,转头看向少年,似笑非笑道:“谁刚刚让我快跑来着?”


    “额……” 少年显然是刚刚从震惊中反映过来:“谁让你跑啊?不知道啊,我没让你跑,你别看我。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呵呵呵呵,小嘴还挺滑头。” 女子终究还是没忍住,笑意从眼底漾开,接着她转过头去看向恶徒:“还愣着干嘛?今天姑娘心情好不杀你们,把钱留下,还不快点滚?”


    “谢……谢女侠不杀之恩” 刀疤脸和鹰钩鼻忍着剧痛,把身上抢劫来的碎银和内一挂铜钱一并扔到地上,搀扶剩下两个着两个膝盖废掉的恶徒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女子回过头来,把少年从地上扶了起来。少年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敬畏,连忙直起了身子:“多谢女侠相救,敢问女侠芳名?”


    女子微笑道:“女侠就不必了,唤我映娘就成了。我今年三十五了,都可以当你姑姑了,平日里行走江湖习惯了,不用对我太过客套,你呢?你姓谁名谁?“


    “我啊,我叫林谣“ 少年仰起头,看向映娘,却发掘面前女子的容颜秀美是自己平生所未见,皮肤白皙的像云朵一样,偏偏樱唇生的又是那么红。


    映娘的一双剪水双眸正凝望着自己,清澈透亮,令人莫可逼视,看的少年微微一震,自觉失礼,想要低头,但又有点不舍,一时间手足无措。


    映娘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或许她还以为少年还在因为歹徒而害怕,于是便曼声安慰道:“好啦好啦,歹人都走啦,别担心,我陪你进城吧!“


    路上林谣渐渐放下了拘谨,和映娘闲聊,得知了她的身世。


    原来这映娘,原本是大户人家的一个久居深闺的小姐,平日里吃穿不愁,家境优越,倒也活得自在。少女怀春,芳心暗许,喜欢上镇里一个秀才,她也是明眸皓齿,故秀才对她也是十分喜爱,可以说是两情相悦。


    很巧的是,映娘的父母对秀才十分满意,因其为人老实,用功肯学,为人也踏实,于是情投意合之下,二人约定了婚事。但就在新婚当天,二拜高堂之际,一伙蓄谋已久的蒙面的强盗杀将进来,连带秀才和她的父母砍的血流成河,将钱财洗劫一空。


    她的双亲拼死守护,将桃李之年的她悄悄送走,运到了一个故人的住处:静心庵,寺院的主持静心师太收留了她。静心师太少时是九华宫的内门弟子,后来出家。师太教会她武功本领。八年后,学成归来的她独闯强盗的巢穴,将盗贼屠戮殆尽


    。


    大仇得报后她独自闯荡江湖,抱打不平,这才路过此处将林谣救下。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秀才姓应,本身她应该叫应娘,但是由于新婚当天,还未过门,所以便取了个谐音,唤做映娘。


    “那你呢?“ 她的一双眸子注视着林谣。”我啊……“ 林谣茫然的看着她,”我不知道我的来历...……我失忆了。“


    “我只记得我父母是个大英雄,很早前就死了,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什么仙子来我家拜访,什么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之类的,剩下的我全都想不起来了...……“ 他沉默了,失忆的过往就像一段空白的人生一样。


    面前的少年眼底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盈盈似有泪水涌现。


    少年合上眼睛,不想让映娘看到窘态,心里想到:“或许爹娘是大英雄,遭受了坏人迫害,老天爷见不得他们在人间受苦,便请他们去天宫里享福了吧?” 想到这里,林谣的心里得到一点慰藉,睁开眼睛,看见风从树林里吹过。


    那一抹彷徨,忧郁的眼神让映娘看的心疼,心想:”这孩子……唉……要是……要是我当年没有那伙强盗把我的家毁了,估计生下来的也这孩子一般大了吧? “


    一时间,林谣竟然让映娘回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当年那个刚刚失去双亲和新郎,走向逃亡之路的大家闺秀,也是这样一脸悲痛,无助,迷茫。


    “好了好了,谣儿,莫要再想这些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去了,那你现在有啥奔头吗?“ 映娘柔声问道,试图让林谣不再沉溺于过去的苦楚,至少此刻可以轻松一点。


    “有啊,我现在想多砍点柴火,帮家门口的丰酒肆的老板娘多跑点干点活,然后攒钱”


    “攒钱干嘛?” 映娘笑盈盈地问道。


    “攒钱去临江仙吃烧鸭烧鹅,之前我跑腿,丰酒肆的老板娘给我赏过一片昨夜吃剩的烧鸭,真香啊。” 林谣闭眼回味道,“要是我能吃半扇烧鹅也好啊”


    “还有那个腾云阁的琼酒,我没喝过,但每次帮张公子送信进腾云阁的时候,都能闻到那股子香味,还有,还有醉仙楼的花魁姐姐,那一次出街的时候我远远的看了一眼,真漂亮,好想再看一眼。” 少年幻想道,仿佛自己已经吃上了美食,喝上了美酒,看上了美人,紧接着他又偷偷瞄了一眼映娘,心里嘀咕道:“这个救我的大姐……不对,姑姑,好像还比花魁姐姐长得俊俏几分哩。”


    通过一阵子的相处,映娘发现,虽然初见的时候,少年哼哼着淫词艳曲,但他一脸清澈,


    仿佛又啥都不懂,说的话也单纯,没有什么心机的样子。


    对男女之事,也不过是女子生的好看,便令人欢喜,至于更深的鱼水之欢,云雨缠绵,他却像未曾涉足浊世般,毫无概念。也许只是先天机灵,在街坊处来回奔走,耳濡目染之下听到了些小曲,小词,并且记了下来,但实际意思却不甚了解。


    走了一路,二人闲聊,有说有笑,也不甚乏味。不一会便远远的看到了临淮渡,这临淮渡,乃是云秦国水路的枢纽,商贾遍地,纸醉金迷。只见一座城池依水而建,横亘在淮水之畔,城墙高耸,烟雨微笼,几座高大的望楼在天光下隐约可见,水道两侧乌篷船来来往往,舟楫穿梭,热闹非常。城门上方,一块牌匾高悬,“临淮渡”三字苍劲有力,透着几分古朴与厚重。


    “谣儿,姑姑就陪你到这里了,不能跟你进城了,往后的路你要自己走啦!” 映娘本来轻松的语气渐渐低沉,温柔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不舍。


    “啊?为啥?姐……姑姑你不陪我进去吗?看看我的家,或者我给你做顿饭吃报答你,刚出门的时候我抓了个野兔,烤了撒上盐巴,焦的流油,老好吃了” 林谣有些失望和不解,也不想和清丽的女侠那么快的分开。


    “不能了,姑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不能进去陪你啦,你要好好吃饭,以后别独自上山了,有坏人,危险,听到了吗?” 映娘柔声道,想了想,把身上带着的银两,和从四个歹徒处得到的碎银铜板,一并交给了林谣,“这些钱你拿去吧,好好攒钱,以后娶个漂亮的大媳妇!”


    林谣刚想拒绝,女子救了他的性命是他的恩人,他不能再取走她的钱财,却恍惚间看到她眼眶微红。映娘背过了身去,不想让少年看到窘态,身子顿了一下,像是要转身再看一眼,但终究没有回头。施展轻功,背影渐渐消失在山林中,不见了踪影。


    入得城门,只见官道宽敞,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辙痕。两旁商铺林立,酒旗迎风招展,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茶楼酒肆、丝绸绣庄、胭脂铺子皆是生意兴隆。


    林谣背着柴火,穿过长街,熟练的往城西走去。


    临近家门前,他特意绕路,走进了丰酒肆——城西颇有名气的一家小酒楼。


    酒肆门口挑着两盏红灯笼,里面酒香四溢,几个酒客正推杯换盏,伙计们穿梭忙碌,空气里弥漫着烧黄酒和烤肉的香气。


    “想在老娘这里赊账?天杀的东西,隔壁那窑子倒是白白收你这种泼皮,没钱拿后门抵债,反正现在


    那些老爷们如今也好龙阳。跟你说,今天你这猢狲要是留不下铜子,就别想踏出这丰酒肆半步!”门口一个穿着锦布衣裳的媳妇正骂着一个醉醺醺的无赖食客,一双凤眼魅中带威,体格风骚,她正是酒肆的老板娘:翠姑。


    “哟,小谣儿,回来了!”


    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酒肆掌柜王大福正站在柜台后,瞧见林谣,便笑呵呵地招呼:“这些天去哪儿了?我还寻思着,你该不会又一个人跑山里头去吧?”


    “跟你说了多少遍,去城外附近砍砍柴火得了,哪一天深山里被狼咬了狗啃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翠姑转过身来看见林谣,笑骂道,虽平日里对林谣颇为照顾,但丝毫不改泼辣的性格。


    林谣却不生气,他知道翠姑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于是咧嘴一笑:“哪能啊,山里可是我的老家,狼见了我都得绕道走!”


    他随口逗了两句,旋即认真道:“老板,明儿个一早我就来,帮你们搬酒坛、劈柴,包你们早上开门之前都弄妥当。”


    “好小子!” 王大福哈哈一笑,“还是老规矩,二十枚铜板,干完活管你一顿早饭,顺便再给你带个烧饼。”


    “好嘞。“林谣放下砍好的柴火,拿了王大福递过来的铜板,向着外郭巷走去。


    日影西斜,墙上的余晖淡淡隐去,外郭巷的路冷清下来,不同于主城的灯火通明,这里是临淮渡的最偏僻的地方,自然人迹罕至,没什么热闹的气氛,弥漫着淡淡的潮气。


    这间旧宅是林谣前些年住进来的,多年以来无人居住,已然废弃。林谣将其稍作休整,也能遮风挡雨,安稳度日。房子虽陈旧,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摆设极少,冷冷清清,不过一幕帷帐,一张床,一把桌椅和一口柜子。


    门口也只有一个林谣。


    平地的几声惊雷,打乱了少年的思绪,夜风卷着潮湿泥土的气息,发出低沉的哀鸣。他抬头看了看门外,乌云渐渐堆积,他忽然又想起了那抹紫色的背影,和泛红的眼眶。


    风萧萧而异响,云漫漫而奇色。


    造分手而衔涕,感寂寞而伤神。


    雨季要来了。


    第二章:罗衫暗解任君尝


    春分二候,阳在阴内不得出。


    百草吐芳。


    五六日的功夫眨眼间流过,林谣比以前干活更为卖力了——无论是帮丰酒肆劈柴烧火,刷碗擦桌;还是帮张员外搬货;帮邻家的秀才老婆郭氏当泥腿子插秧。他也不知为何近几日那么勤快,浑身上下


    有使不完的力气,但心里却是空落落的——明明没有烦心事,日子也在一天天变好......


    空闲的时候,他时常跑到城南边的大槐树下百无聊赖的坐着。那里有个老李头,是个说书的,整日里天南地北地胡侃,讲讲江湖上的奇闻异事,混个赏钱。


    她风姿卓越。又浪迹天涯,江湖上不可能没她的故事......可每每话语到了嘴边,林谣又说不出口——这样一位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普通人便是能跟她说上话已然万幸,更遑论自己一个无父无母的穷小子,定然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物,打探也显得毫无必要,自作多情了。


    少年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自然也未经人事。但即便这样,那一颦一笑和温言软语,仍让他留恋不舍,成为他日子里为数不多,感到依赖温暖的时刻。


    有时候张员外的公子还是会叫他帮忙跑腿送信,不过不再是卖烧鸭的腾云阁了,而是醉仙楼,这也让他有机会看看醉仙楼的那些仙女儿,他这样想道。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醉仙楼的歌姬们每天都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尤其是最出名的那些头牌香伶。弹琴舞乐无一不通,娇柔的体段,婉转的声调,一对卧蚕看起来红红的,更是惹人怜爱。但好像,都没姑姑好看……


    林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卖力的干事。在这片玉宇琼楼,歌舞升平的地方,也或许只有每天在城里跑上跑下,才让他也有一丝丝融入感罢。


    这日申时三刻,林谣跑腿累了一上午,午饭过后在南城柳树下,老李头正滔滔不绝的喷着口水,面前摆着一个放铜板的小铁盆:“前几日,老头子说了,那风云榜皆记载着全天下赫赫有名的强者。十三年前。不知何人何因颁布,分为天榜十人,地榜十人,人榜百人。“


    “有的啊,神出鬼没,有的下毒杀人于无形之中。但今日,我们来讲讲风云榜第一人,那便是桃李之年就在天榜独占鳌头的:云姬仙子!”


    “却说那云姬仙子乃百年罕见的修仙奇才,自创洛神十三剑,战天榜三大高手而不败。云姬生的又是倾国倾城,自然有众多青年才俊苦苦追求。可无论那些天骄多么玉树临风,仙子都冷若冰霜,不为所动。终在风云榜的一年后,芳龄二十三就隐退江湖,无影无踪。”


    “这世人啊,活着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利。风云榜后的三年时间里,乃是最为著名的江湖屠戮。有传言道,在屠戮后,有一个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出现在已故的天榜高手——林方远夫妇家的遗迹前垂泪,还看见那美人儿牵着一个四五岁的


    孩童走了!”


    老李头讲到此处眉飞色舞,引得一众听客都伸长了脖子,可老李头还是向四周望了望,压低了身子道:”据说啊,那美人儿就是云姬!客官们,奇怪不,对他人漠不关心的云姬仙子,竟然也会因为别人哭泣!也没人知道那四五岁的孩童是谁的娃娃!“


    正当众人咂舌之时,一声叫喊传来:”衙门处闹人命啦,师爷被杀了!“ 那人生的贼眉鼠眼,嘴唇上有几根长长的胡子,穿着粗麻衫,气喘吁吁的打断了老李头。


    “孙鳖你去一边去,别打扰老头子讲书,从哪得来的外门邪道的消息,滚滚滚。” 老李头没好气的骂道。


    自己正讲到关键处呢就断了,他还指望今天能讨点赏钱,去玉春坊逛逛呢。上次看到个小娘们魅的跟个狐媚子一样,自己老当益壮,又从别处买了药,听说还是官府里流下来的,绝对金枪不倒!可惜身上没带够钱,没能开荤......


    “哎哟,俺哪敢骗恁啊!句句是真嘞!恁要不信,就去县衙门口瞅瞅,大堂外头的告示上明晃晃写着呢——擒拿要犯映娘,悬赏千两银子!谁报了,谁发财!” 孙鳖呲着大门牙咧嘴叫唤道,也不知是谁给他起孙鳖这怪名。


    “映……映娘?” 在一旁发呆的林谣耳朵一动,什么?


    “真的假的?”


    见众人都好奇的围了过来,孙鳖小胡子一翘,得意的看乐老李头一眼,随即压低嗓音,操着乡音土里土气道:“还能有假?俺跟恁说,师爷这是遭报应咧!俺还听人说,那县太爷跟他就是一条道上爬的癞皮狗!"


    "俺还听人说啊,师爷家地底下埋的全是娘们的尸骨,啧啧啧啧。恁瞅瞅,也不知糟蹋了多少黄花大闺女!”


    眼见其他人都被吸引了去,看着自己盘子里寥寥无几的赏钱,老李头气的胡子翘了起来,故作高深的板着脸,叹了口气:“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啊,小心隔墙有耳!”


    心里却想着:得了,今天晚上又吃不着肉了。


    没空听孙老二的扯皮,林谣拔腿就跑县衙大堂的方向,他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一边希望能得到映娘的消息,一边又不像让救命恩人的姑姑惹上麻烦,更何况谋杀师爷,往轻了说得直接砍头,重了说得祸及家人,流放万里的。


    林谣跑到县衙大堂高令处的时候,已经猜到了最坏的结局,挤过乌泱泱看热闹的群众,看到了红字写的大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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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承运,钦差督察,持律申明!


    犯妇映娘,年三十五,杏眸凤目,身形修长,惯着紫衣,腰悬软剑,行踪飘忽。>ht\tp://www?ltxsdz?com.com<t>原籍不详,来历神秘,勾连匪盗,行踪诡秘,实乃江湖乱党之流。


    今夜三更,该妇夜闯县衙,弑杀本府师爷,劫掠官银,罪无可恕!此乃杀官夺库,悖逆纲常,罪当凌迟处死,绝无宽宥!


    案发当时,师爷曾出手制敌,映娘已身中掌法——“四宵散”,重创在身,然仍负险潜逃,行踪不明。此人武艺高强,江湖手段层出不穷,或已藏匿城中,或借途远遁,各地乡勇、缉捕快手务必严加查缉,凡有可疑之人,即刻拘押问讯!


    现该妇已潜逃,踪迹难寻。凡百姓遇之,速速报官;若有窝藏、私通者,同罪论处,不赦!


    即日起,悬赏千两,缉捕映娘!若能缚犯归案,官府必有重赏,且升一等良民。凡提供确切线索者,亦有白银五十两,赏钱即日发放,不得拖延!


    各府县衙门、驿站渡口,务必严查盘问,凡可疑之人,即刻拘押听审,不得懈怠!


    此令昭告四方,所到之处,张榜示众,严加搜捕


    —— 临淮渡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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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边贴着一张精细的画像,女子凤目秀眉,三分飒爽,七分娇媚,不是救命恩人映娘还能是谁?


    林谣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映娘消失了五六天也不知干甚么去了,再次有消息便是闯出了惊天大祸,犯了杀身之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映娘不是恶人,这点他很明白。一个恶人不会毫无缘由的关心他,救他命,甚至在离别的时候将自己的钱财留给他。一个恶人也不会因为一面之缘的离别而眼噙泪水,黯然伤神。


    至少林谣是这么想的。


    他深呼几口气后收束心神,强自按耐住情绪,心道:”先不管那么多了,眼下第一步是找到映娘。她不像是临淮渡当地人,人生地不熟。我恰好砍柴多年知道几条小道,或许能带她逃离,


    寻得一线生机。“


    可从一整座城寻得一个人,谈何容易?林谣一开始想去各处酒馆,说书的地方打探消息,但转念一想,衙门早已张榜通缉,若是茶馆饭堂能得到靠谱的消息,怕是早有人去捉拿领赏了。把希望寄托在那里,自然不可能有什么用处。


    林谣只能按老办法,宛如大捞针一样,在他觉得偏僻,适合躲藏的地方搜寻。


    仿佛不知疲倦一样,林谣从午日骄盛一直跑到夕阳落山。整个临淮渡最为偏僻,最适合躲藏的的地方他都搜过了,依然没有一丝关于映娘的身影。


    一直到夜半三更,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往外郭巷的家中走去,脑子一片混沌,肺快要炸了似的。嗓子里渐渐冒出腥甜的铁器味,但这一整下午他只顾着找寻,连口水都来不及喝。


    房子里依然冷清,多了一丝寒意,他没细想,关上了房门,倒了杯水润润喉,晕晕沉沉的倒头就睡。


    林谣的头刚刚沾上枕头,忽闻一声低呼:“谣儿,竟然是你?” 声音熟悉无比,只见一个身影灵敏的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眼前的竟然是——


    “映娘?“


    林谣惊喜的叫道,他赶忙取出火折子点了灯,眼前风姿卓越的紫衣美妇,正是林谣想了千百回,也寻了千百回的映娘!


    “你怎么在这儿?“ 二人同时低声惊喜的轻唤。


    “这里是我家!“ 林谣率先发觉过来解释道,心脏砰砰直跳,映娘也脸色暖红,一脸讶异的望着林谣。


    ”映娘,你……你……“ 林谣声音有些哽咽,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为什么映娘不能陪着他进城,这几天映娘消失都是干嘛去了,为啥映娘被县令通缉,她真的杀了师爷了吗?通缉令上说的映娘身中的四霄散是什么?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抹了抹眼泪,连忙下了床,拉住了映娘的素手就想往外边走:“姑姑,走,我知道有条小道,可以躲开衙门耳目出城,跟我来,能活!”


    “谣儿,你别出去……” 映娘连忙说道,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把路告诉我就行,我自己走就好……”


    林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知道映娘不想和自己一块在街上露面,否则让他人看见,定然觉得自己包庇重犯,甚至和映娘是共谋。那罪过就大了,别说杀头,就连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都有可能。


    可是林谣却怎么忍心,让一个朝思暮想,甚至危难关头的人儿,刚和自己见了一面,就独自出走面对这一切呢?


    林谣紧握着映娘的手,扭头就要去打开屋门,一边说道:“姑姑,那条小路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我得领着你走,上次你救了我,这次我说什么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你别担心我,这个时候不会有巡逻的,这一块我熟悉的很。”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我会轻功走得更快,你会拖累——“映娘急忙道,声音却因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戛然而止。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真服了,这么冷的天,还下雨,让我们出来搜,搞得就跟搜到了能把她抓喽一样,人家都能把会武功的师爷宰了,宰咱们不跟杀小鸡儿一样?“ 一男人抱怨道。


    “王二你别乱说话,快点搜,就差这家了。这人我熟跟我平日关系不错,是林谣那小子,搜完了赶紧报道,回家睡觉去!” 另一男子催促道,声音很是熟悉。


    是李风,确实是老熟人,他是说书那个老李头的儿子,和自己平日里关系还不错,在衙门当差役,没想到他来了。来不及细想,林谣连忙挽着映娘的胳膊,蹿到了床上,心念一动,拉上了帷帐把床挡住。


    “铛铛铛!”


    “林子?这么晚睡觉了吗?” 屋外的李风敲门道。


    林谣突然发觉,刚刚点起的火烛忘记熄灭了。心想门外的李风和王二也肯定看见烛火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没……还没睡。” 他紧张的心脏怦怦直跳,身边一股幽香传来。


    他感觉自己拉着的那双柔荑也冰凉,渗出冷汗。他忽然萌生出一股欲望,想要保护,爱护身旁的恩人,于是下意识的把可人儿那柔软的丰躯抱在怀里。<s>https://m?ltxsfb?com</s>映娘眼中露出惊讶,但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搂着。


    “呦?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还能起来干活不?” 李风笑道。


    门外的王二突然插话:“老李,我刚刚好像听见,房里有个女人声音?“


    这么晚了不睡觉?女人?媳妇,对对对!媳妇!


    “哦……那个,对!……她是我刚刚娶进家门的媳妇…今晚是……是我俩新婚的洞房花烛!“ 林谣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浑身一机灵,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不赖啊!我说呢咋最近干活那么卖力,原来是攒钱娶老婆啊!” 李风在门外大笑道。


    “不过林子啊,上边下来的消息,说是临淮渡出了个案子,让我们巡逻一下。兄弟还是得进去看一眼,要不然不好交差。”


    林谣只觉得浑身发冷,怀抱着映娘的手


    臂都微微颤抖,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映娘不由得被他搂的更紧了。


    “好……好的。” 林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更为糟心的事来了。


    映娘柔软的玉躯伏在他的怀里,和他面对面望着,胸前的两团乳肉压在林谣的胸前,柔软的像棉花一样。他发现他下体在紧要关头,可耻了起了反应,渐渐硬了起来,顶住了怀中人儿的小腹。


    可令林谣不解的是,映娘眼波流转,就这样静静着看着他,温柔而静谧,甚至没有露出任何紧张的神色。


    “还是得看看,否则谁知道你在里面藏了什么人?” 王二谨慎道。


    “抱歉兄弟,上边的要求……要不然看看你娘子长啥样?你眼光应该不差吧? ”李风尬笑道,他也知道这样很是不妥。


    “咔哒……” 门被缓缓打开,林谣能从房间内的蜡烛泼洒在帷幔上的光,看到两道影子浮现了出来。


    映娘的一双明眸看着林谣,眼光一颤,随即变得坚定,像是寒夜中的晨星,清澈而透亮。


    她动了。轻轻的拉开了袍子上的束带,随着袍子散落,里边的丰润的雪躯便只剩下一个绣花抹胸遮羞。随着映娘手指的动作,那仅存的抹胸也被迅速取了下来,将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完整的裸露在林谣面前。


    白皙的皮肤像玉一样,甚至在烛火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柔的光芒。那一对雪乳饱满的高耸着,甚至有些骄傲的挺起了胸前嫩红的小樱桃。嫣红的乳尖却蒙上了一层忸怩的羞涩,沉甸甸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坠之感,反而随着映娘的一呼一吐,微微起伏。


    这是无论天底下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沉醉流连的美色。可如今这样雪白的人儿赤裸着娇躯,单独只露给林谣欣赏,仿佛是他独有的禁脔。


    林谣不明白映娘这是在干嘛,他抬头呆呆地看着映娘,但他也不需要明白了。映娘垂眸看着他,她那芙蓉般清透的双颊,虽荡漾着羞怯,眼神温润如水,确是无比坚定,也夹杂着温柔——像是看着自己千万次在梦里想象过那未曾诞生的孩子,透着的怜惜和宠爱。


    随着映娘的下裙被她快速摘下,美妇的浑身已经不着片缕。她没再犹豫,拉开了身前那呆滞少年,裤子上的腰带,露出了藏在黑暗中等待了许久,却从未出征过的巨龙。


    林谣只觉得下体膨胀,青筋爆起。微微发紫的龙头,好像是大旱之年,皲裂的土地一样,焦躁不安。下一秒,龙身就被一双冰冰凉凉的素手握住,但他仍然处于茫然的状态,不明白大难当前,眼


    前的自己的救过自己性命的姑姑,为何突然宽衣解带,露出了她丰硕玉润的身躯,和自己可怖的龙棒。


    紧接着,映娘用自己的左臂轻轻勾着林谣的脖子,右手则是扶向了少年已然成熟的玉茎,把它对准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调整好了位置,臀部微动,缓慢的,轻柔的,坐了下去!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青涩少年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散开,皲裂的大地也被甘雨滋润。他先是感觉下体碰到了两瓣软肉,湿嘟嘟的。随即那两瓣软肉便缓缓包住了他的龙头,软肉之后竟然别有洞天,花壁牢牢紧锁住他的玉茎,仿佛有许多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慢慢插入的时候,竟然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阻碍了龙头的前进。


    柔腰用力,玉臀下压,臀瓣重重的拍在了林瑶的股间,肥美的雪肉激起了阵阵臀浪,林谣只觉得那曾阻止它的膜最终被它的主人背叛,被无情的撕裂。它的主人一意孤行,将狞恶的巨龙送入了温暖的巢穴,抵达了自己身体最脆弱,最嫩滑的花径深处。


    “若是没有那场血光之灾,恐怕我的孩子也跟他一般大了吧?” 映娘于霎那间想到。


    “啪!” 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嗯……” “唔! ”


    一声舒爽的低叹,夹杂着微带痛楚的娇吟,同时从床上传来。


    映娘虽之前和秀才有过婚约,甚至拜堂成亲也成了一半,但秀才和她都是恪守古礼之人,因此未曾有过落红。而应秀才死后,闯荡江湖之时也没见到过意中人,因而这晚破身之时才会如此痛楚。


    但映娘心里知道,只有忍住开苞时的痛苦,甚至发出享受的呻吟声,才能让隔着一层帷帐的追兵信以为真,放过自己和身下的少年。


    “谣儿,搂着我,跟着我的节奏慢慢动,别慌。” 映娘强忍着嫩穴被第一次被撕裂的痛楚,伏在林谣耳边低语,话音刚落,她微微仰头,娇喘细细,那肥美的蜜臀开始前后上下晃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唔……唔……谣儿……嗯!……好爽……” 映娘低吟着,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羞涩的缠绵。


    透过烛火,帷幕上一副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着青涩的身子,空气里传来了阵阵呻吟声和清脆的拍击声,让两个衙役面露尴尬。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这是人家小两口新婚洞房,再继续就太过分了


    !” 李风尴尬的咳了一声,好兄弟的初夜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给打扰了。最新地址Ww^w.ltx^sb^a.m^e


    “走了走了,人家亲热着呢,快走吧能交差了……” 王二也过意不去,连忙和李风一起离开了屋子,顺手带上了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了侠妇和少年,以及依然明亮的烛火。


    “啪……啪……啪…啪……啪”


    帷帐上起起伏伏的身影并没有因外人离开而停下,雪臀和大腿的拍打声仍然在有节奏的持续着,虽然帐内不再传来言语声,但是一声声喘息娇吟却更显妩媚了,仿佛那女子要在少年身上化开一般。


    林谣身体还是有点僵硬,但是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他半倚着枕头,双手扶着映娘的柔美的腰肢,帮助她保持平衡,入手的滑腻感让他越来越兴奋,甚至看着映娘在身上舞动的娇躯也让他莫名感到激动。


    他并不清楚映娘在干嘛,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鸡鸡放到她的身体中,但是身下传来的感受却不会欺骗他,那温暖湿润的包裹感是他这辈子未曾体会过的舒爽,而更为奇怪的是,听到身上美妇的啼鸣,似乎让他的鸡鸡变得更为雄大,坚挺了.......


    看着映娘胸脯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动作起起落落,映娘背后肥美的臀部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和胯部,林谣不自觉的开始迎合映娘的动作。映娘起的时候他下沉,映娘落的时候他顶跨,仿佛无师自通一般,配合的天衣无缝。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眼前的女侠的动作更快了,雪白的胴体都能把棒身完整的纳入至身体中。刚刚经历过破瓜之痛的粉户此刻紧紧的箍住了林瑶的棒根,每一次交合好像都要把林谣魂魄吸走一样。


    “啪…啪…啪呲…啪呲…啪呲……”


    幽径处的水变多了,起起落落都会让二人的结合处,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飞溅到股间,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小孩的嘴在嘬一根棒棒糖,十分可爱。林谣也感觉自己人快要飞了一样,仿佛躺在云端,映娘的身体变得滚烫,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姑姑……姑姑我……我忍不住了……“


    林谣突然感到一股奇妙的感觉从身体内部盈满了出来,脑子里渐渐放下了思考。他不再半躺在枕头上,而是整个人往前靠了起来,把脸紧紧的埋在映娘的柔软的胸脯上,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腰部发力,胯狠狠的向映娘私处撞去。


    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冲动,两枚成熟的精囊一收一放,把里边浓稠的液体挤压到了棒身中。映娘春壶的小嘴宛如


    有吸力一样,将巨龙紧紧裹住,帮助他把自己最珍贵,最浓密的体液散播在自己的心房。


    “谣儿……姑姑也…………嗯……嗯………姑姑也不行……不行了……好孩子…要……去了!“


    “噗呲——噗呲————噗呲!“


    滚烫的白浊狠狠的浇灌在了秘境的禁宫里,龟头顶在了最为隐秘的花心软肉处。女子最为珍视的子宫,此刻却大大敞开着,迎接着独属于幽宫主人的到来。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花汁也从子宫内部喷洒而来,浇灌着侵犯着它的巨龙。美艳的少妇,和青涩的少年,一起携手相互搂抱,登向了极乐世界。


    “呜呜呜……好舒服……映娘……我爱你…………好爽……呜呜呜呜……映娘好舒服……呜呜呜呜……”


    不知怎得,林谣竟然哭了,呜咽着搂着映娘的腰部,头埋在映娘的温暖的乳房间,也不知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是因为——


    “姑姑呜呜呜……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呜呜呜呜呜你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不要我………我…….我一晚上都在跑……我城西…城北……都跑遍了呜呜呜哇哇!“


    踏破铁鞋无觅处后,如潮水般的担忧席卷了他,但当在自己房子里遇到映娘后的大喜,却被两名差役吹散。两名差役走后,林谣紧张到嗓子眼里的心猛然坠地,再经历了映娘主动委身于他,和破处后交合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竟然一时间让这个少年把一切一切的惊险,脆弱和委屈哭了出来。


    映娘的花穴里还插着尚未软下去的肉棒。她刚刚从高潮的激烈和爽悦中醒来,便看到刚刚破了自己身子的林谣像个小孩一样伏在自己胸脯上抽泣,不由得感到好笑。于是柔声道:“好啦好啦,好谣儿,乖谣儿,别哭啦!让你担心啦,姑姑怎么可能不要你呀!“


    “傻孩子,刚刚还那么威风呢,现在怎么就成爱哭鬼了“ 映娘带着宠溺的微笑看着怀里的泪人儿笑道。


    “我哪有………就是委屈担心你而已……” 林谣擦了擦眼泪,嘴硬的说到。


    “不过姑姑,刚刚咱俩在干嘛呀?怎么那么舒服啊……好想再来几次,你看,这里还——” 说完林谣指了指自己刚刚软下去,停留在花穴里 的肉棒。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在映娘的注视下,又慢慢肿了起来。


    映娘惊了一下:“哎呀!” 她连忙扶起身来,下体脱离了慢慢变硬的肉棒。


    “啵!” 一声脆响,花蜜夹杂着白浊,带着些落红的血丝从蜜穴中流出,缓缓滴在了腿上和床上。


    突然


    想起来林谣还不通人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夺走了自己和他的初次,映娘不由得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不顾沾满花液,精水和血丝的身躯,再次把林谣搂在了怀里,附在林谣耳边,跟他讲起了行周公之礼的一切知识,说到羞人之处,映娘的双脸也烧的通红,把林谣看呆了:他只见过眼前美妇的成熟和风姿,但从来没想过能够看见,这个含羞带怯的美人,在月光和烛火的照映下,可以裸露着娇贵的身躯,神色忸怩却依然为他传授房事。


    映娘虽这之前本身未曾破瓜,但女子出嫁前需要学习同房知识,当年订婚时没用上,现在倒可以把以前的学以致用。此外她这十五年来行侠仗义,解救了不少风尘女子和良家少女,更杀了不少盗花贼,江湖并不那么忌讳此类不雅之事,所以道听途说也学到了很多。


    讲着讲着,林谣不由得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干了什么。


    自己竟然和这个年龄大自己一轮的美艳熟妇颠鸾倒凤,做了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珍贵的交媾之事?映娘竟然主动褪去身上的裙衫,将雪白的身子送与自己,在平凡少年的怀中婉转承欢了?而自己竟然破了这位美人,守护了三十五年的贞洁身子,将处子落红永远的留下了?


    这......这.........这不会是梦吧,不会是我白日累的太狠了,躺在床上的黄粱一梦吧? 林谣震惊的想到。


    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便看到映娘眼波流转,双目含羞,赧然道:“谣儿……你我…你我二人已有……夫妻之实,不知……不知你可愿意做我真正的……夫君。” 话语越来越低,说到后边声音渐渐细不可闻。


    映娘本是江湖中人,行事洒脱,不拘小节。从二十岁起见惯了生死,她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大家闺秀了,但是一想到刚刚自己竟然委身于一个年龄可以做她孩子的少年。在几天前刚刚见面,还把他视为自己的侄子,几天后就一起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这也就罢了,现在自己又期盼可以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女人。甚至可能接下来几天要在他的胯下低吟浅唱,予取予求,她就羞的不能自己。


    “我...我......” 少年支支吾吾,结巴了起来。


    映娘委屈的凝望着林谣,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几欲滴出泪来,羞红的双颊更是显得楚楚可怜:“怎么,难道你嫌弃人家人老珠黄配不上——”


    “——怎么可能!”林瑶大声道,一把捂住了映娘的双唇。眼前的赤裸美人实是自己生平所未见,


    又和人老珠黄有什么关系嘛。


    “我愿意。姑姑,我愿意!!!” 虽然声音依旧纯真童稚,但无比坚定。


    林瑶还是那个林瑶,那个15岁的少年,但在经历了苦寻不得时的蓦然回首,险象环生后的蚀骨销魂,成为男人后的他,仿佛在一夜之间变得成熟许多。


    ”姑姑,你长得漂亮,武艺高强,还救了我的性命,我只是个穷小子,啥都不会,也没有钱,还幼稚,我一直觉得你也会把我当个小孩看。“


    “可是姑姑,自从你我分别以后,我其实一直就挂念着你……你走后,我接了比以前更多的活,比以前更卖力了,我都不知道为甚么。但我现在知道了,因为……因为我一直觉得下次遇见你,就有银子和你在一起了,就能配得上你了!“ 林谣大声道。


    “姑姑,上一次离别的时候你还记得吗?你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给我了,要我拿那些钱娶个漂亮的大媳妇,姑姑,你就是我的那个漂亮的大媳妇,我要和你在一起!”


    “噗嗤……” 映娘被林谣稚嫩而又真挚的话语逗笑了,没想到当时的话他还记在心上,不由得一阵感动:”好啦好啦,我们家谣儿也是个小男人啦!“


    不知为何,林瑶再次注意到了她湿红的眼眶。


    映娘自觉失态,她终究是比林谣更加年长的,理应比他更为成熟,不能让他看见这一刻的软弱,于是她转过身去,悄悄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泪珠。


    当她再度回过头来,已恢复了原先的宁静和温柔,笑着看向林谣,说:“谣儿,时间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还要拜堂成亲呢。”


    “好……那姑姑,我能……搂着你睡觉吗?” 林谣吞吐到,虽然映娘以身相许,但当林谣提出想要温存的请求时,语气还是迟疑了一下。


    “奴家的身子都已是你的啦。虽然时辰已晚,恐不能和谣儿再赴巫山,不过你说的嘛——” 映娘道,和林谣一起侧躺了下来,把他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左手放到了自己的臀肉上,柔声道:“还请谣儿……爱惜映娘。”


    先前鱼水之时,林谣起身还颇为拘谨,双手为了保持平衡,只是放在映娘的腰上。此时听到眼前的美人自称奴家,又主动把自己手放到玉峰柔臀上,不由得心花怒放,浑身像是被电了般一荡,说不出的舒服快活。


    他试着揉动了一下,右手雪乳处传来极其绵软的触感。想必天上洁白的云朵,就是如此这般了吧,林谣想道。手中揉搓逐渐用力,却发现掌心有一肉粒渐渐变硬。挪开


    手掌一看,却发现白乳的尖尖处,那可爱嫣红的乳突竟然慢慢立了起来。


    林谣微感好奇,顺着本能,他闭上了双眼,张嘴将深红发紫的小葡萄含入了口中,仔细的舔舐,舌尖从柔软的乳肉处打着转,时不时的扫过娇红处,惹得映娘浑身酥麻。


    少年的双手同时抓住了映娘的丰臀,缓缓的爱抚着,丝毫不敢大力揉搓,怕弄疼了怀中的美人。可尽管如此,他仍可以感受到手中传来蜜嫩臀肉的惊人弹性。


    一声嘤咛,映娘的玉臂下意识的搂住了他,把他往胸前送。受到激励的林谣开始大胆起来,手中的爱抚逐渐加大力度,慢慢揉搓起来,小舌头舔的也更为迅猛了,引得映娘的桃源又逐渐开始分泌粘腻的爱液。


    正当映娘情欲被勾引起来时,却发现胸前的少年已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合拢,安静的依偎在她的怀里。


    一旁的烛火早已燃烧殆尽,只剩下窗外照入的皎白月光,如水般洒在林谣酣睡的脸蛋上,恬静的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这恐怕是近些天来,林谣睡得最为踏实,最为香甜的一觉了吧。


    第三章:绣帐鸳盟泪千行


    春分三候,阳盛欲达而抑于阴。


    趁取良宵,还留一半,莫负今朝。


    一直睡到巳时,林谣才从梦里醒来,朝日渐盛,映娘还未醒转,那白嫩丰美的身子和林谣相互缠绕着,雪白的大腿无拘无束的搭在他的腰间,阳光落在她如水的绝世容颜上,映着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林谣不由得看的痴了。


    没过一会,映娘也醒了,睡眼惺忪。起初她还有点懵,似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赤条条的被林谣搂着,反应了一会大约是想起来了,抬眸一看,对面的少年也盯着自己发呆,顿感羞涩,嘤咛一声把自己头埋到他的脖间。


    二人温存良久,起床洗漱好后,林谣便说:“姑姑,那我今天先出去买点花烛,锦被之类的物事。今晚洞房花烛后,明天我们准备一下,晚上趁着机会……我们就离开临淮渡吧,以免夜长梦多。“


    不知为何,映娘躲开了林谣的眼神,支吾道:”谣儿,先准备好眼下的拜堂成亲和洞房花烛。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考虑吧,“


    “好!“ 林谣只当是女儿家因以身相许的害羞忸怩,并未多想,于是转身出门筹备婚事。


    映娘望着他的背影,眼神微微暗了暗,终究未曾再多说一句。


    林谣脚步轻快地穿梭在临淮渡繁华的街道上。城中


    最有名的便属 ”福瑞成” 喜铺。这家铺子是临淮渡最讲究的:红绸锦缎、龙凤烛台、金银囍字,无一不精致考究。


    掌柜见他年纪尚轻,衣着普通,不免有些疑惑,笑道:“小公子可是要置办婚礼用品?不知是给哪位佳人贺喜还是——?”


    林谣郑重道:“是给我自己的,我和姑......我娘子于今日,便要拜堂成亲。还请掌柜的替我挑最好的龙凤红烛、囍字红绫,诸如此类的物事,麻烦了。“ 说完便把映娘给的几辆银子放到了桌上。


    “哎呀大喜啊,大喜!少年遇佳人,定能白头偕老!” 掌柜的看到沉甸甸的银子,顿时热情起来,笑呵呵地亲自张罗,吩咐伙计取来描金雕纹的龙凤双烛、一对雕刻精美的同心合卺杯,还有一匹大红锦缎棉被等等。


    回家后,林谣和映娘布置洞房,红绸高挂、囍字贴上,忙忙碌碌,暂且不谈。


    时光飞快,等到一切妥当,二人便随意用了些午饭,席间林谣兴致高涨,不时偷瞄映娘,映娘则是低头不语,但含笑的朱唇和脸颊的飞霞却明媚如春。


    午后,骄阳西斜。映娘头顶红布,面容隐在红纱下,看不清楚神色。她身着凤霞,一身红纱,竟衬得她风华绝代,宛若一朵摇曳盛开的红莲。藏尽了江湖的飒爽,多了几分女子的温柔。


    林谣穿的就简单很多了,一身干净整洁的青衫,让本就颇为清秀的他,看起来倒有几分儒生秀才的模样。


    二人立好了各自父母的灵位,点好了红烛,林瑶侧头看去,虽看不见映娘的脸,但红衣裹不住那前凸后翘的丰躯,让他浮想联翩,红烛灯光微闪,更是映的佳人腰肢玲珑,酥胸润满,不由得心想:“我一介凡童,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此等美人的垂怜临幸,以身托付?实乃气运鸿通了!“


    “那个……姑姑,我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好!但是谣儿,成婚之前,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讲清。“ 映娘的声音无比郑重,从盖头下传来。


    “谣儿,你或许会疑惑,不解,为什么昨夜,我会主动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而为何今日,我要与你拜堂成亲,结为夫妻。“


    “第一次见你,你被歹人围困,性命垂危,但你的第一句话,却是让我快走。“


    “你从小父母双亡,我亦如此,孑然一身。彼时我便想,你我二人何其相似啊,你一定也和当年的我一样无助迷茫罢?只不过我当年有静心师太相救,而你……身边无人依靠 “


    “后来或许是天公作美,


    让我在逃亡之际,恰好避入你家中,那两个捕快来的时候,你明知道包庇重犯是死罪,却依然义无反顾的护着我,将我搂在怀里。“


    “那时起,我的身子,我的心,便是你的了“


    “而性命垂危之际,我知道,如果不和你交合,行夫妻之实,我知道他们一定就会打开最后一层帘子,届时,不光我要被拿住,被县令摧残,你也会性命不保。“


    “谣儿,我从小到大做过的所有决定,从来都没后悔过,从来没有。“


    “这个决定,我也依然不会后悔。“ 映娘果决的话语中,竟然带着颤抖。


    映娘的话,如刀刻一般插入了林谣心底。自幼他便是一个孤儿,在纸醉金迷的城里挣扎求生,习惯了无人问津的日子。她在他性命垂危的时候救了他,像母亲一样关怀他,甚至她为了保护他,献出了自己的贞洁。他很想控制住情绪,但泪水却不由自己的流了下来。


    映娘缓缓伸出手,轻轻拭去林谣脸颊的泪珠,柔声道:傻孩子,哭什么?今日可是你我成亲的大喜之日啊。”


    少年的手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一抹红光倾泻而下,新娘早已泪流满面,却依然面带笑容,娇艳如水,凝望着他。


    “一拜天地!“ 映娘和林谣向屋外的落日拜了下去


    “是啊,没了老天爷,我哪里来的福分和她喜结连理。“ 林谣想道。


    “二拜高堂!“ 美妇牵着少年,向桌子上临时做的牌位拜去。


    “他的母亲估计和我差不多大吧,不知道若是他母亲在世,会怎么想呢?“ 美妇胡思乱想道。


    “夫妻对拜!“


    “入洞房!“


    少年怔怔的看着身着红纱的美妇,惹得映娘一阵娇羞,调笑道:“傻孩子,还愣着干嘛?“


    “姑姑……我可以——“


    话还没说完,映娘的身子直接软在了林谣的怀里,那双杏眼荡漾着春水,气若幽兰,娇嗔道:“怎么还叫姑姑呀?”


    “那……映儿…” 林谣搂着映娘的娇躯,颤抖地说。


    “哎”


    “娘子!” 少年声音更加激动了。


    “嗯~夫君~ 其实咱们在床上说这些话也是可以……” 她从未如此大胆的暗示过别人,如今的明示已是极限,脸上也像被火烧了一样滚烫。


    一声娇呻,一声夫君,紧接着便是赤裸裸的诱惑,让少年浑身激动,像是要爆发了一般。他强忍着心情,撑起怀里的身子,左手搂着大


    腿,右手扶着纤腰,一把将新娘抱了起来,走向了二人的洞房。


    初次交合,还是映娘主动坐在林谣的身子上欢好,这次便轮到林谣在上了,不知什么缘故,一想到这个平日里年龄可以做自己义母的女人,这个武功强的可怕的女人,这个平日里关怀自己,安慰自己的女人,如今却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林谣就不能自己,望着身下娇艳的脸庞,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了。


    映娘看到林谣这样,不由得暗暗发笑,但她仍然耐心的慢慢转过身子,面朝下方,跪伏在了床上,将自己裹在婚袍里的臀部微微翘起,送到了林瑶的腰前,娇声说到:“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说到这,映娘浑身发烫,脸更是羞的不成样子,连忙把自己埋进了锦被里。


    林谣只觉得嗓子发干,喘着粗气,连忙把映娘腰间的系带拉开,将裙底往上挽起,露出了洁白嫩滑的大腿,和私处穿着凤绣的亵裤。


    他双手轻轻拉着亵裤的两边,像是在观摩一个圣物一样,缓缓把亵裤褪了下来。


    一个圆润玉臀在他面前露了出来,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和皱纹。光滑,柔和的曲线勾勒出了完美的形状,洁白的细肉仿佛散发出阵阵花香,让他不由得把双手轻轻覆盖到了臀瓣上,入手的细腻,柔软,弹性,非任何人可以想象。于是他轻缓的把双唇吻了上去,深吸一口。


    映娘刚觉得好奇,林谣没发出任何的声响,为何自己摆好了姿势却还不见动作,便觉得腰上一松,带子被解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下身的清凉感。随着裆裤完全被脱下,她的羞涩和敏感也达到了极致,仿佛一阵风吹来她都会受不了一样。先是一双手扶住了自己臀的两侧,紧接着便是一对柔软,湿润的唇轻轻的覆在了自己臀瓣上。


    “啊!不要,这里——” 话还没说完,刺激感犹如浪潮一样席卷而来,林谣的舌头,牙齿,和双手一同开始了摧残。红舌柔软的舔舐着雪白的臀肉,牙齿轻轻的刮弄着柔软处,而一双手也不闲着,在玉臀的两瓣上用力揉搓,感受着惊人的弹性。


    映娘正在用力抵抗着刺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忽然觉得舔舐和刮弄越来越慢,越来越轻,那个光滑的脸庞已经不再紧贴着自己的臀肉了,但映娘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因为两只不老实的手缓缓的把她的玉臀往上抬,往旁边慢慢掰开。


    这是林谣第一次观察映娘的穴,这其实也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穴,昨日和映娘鱼水之欢时,做的仓促,还是用的鹤交颈式,而云雨过后,早已夜半,也来不及细细研究。


    今日的近观,则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私处的上方有着稀稀落落的毛发,整齐帖服的在花穴上方。而继续看去,小穴呈一个可爱的蝴蝶形,粉嘟嘟的,挂着晶莹的水珠。两瓣可爱的阴唇微微张开,更是让人好奇里边的光景。


    林谣轻轻用两个大拇指摩挲着映娘的私处,仿佛收到了刺激,嫩唇忽然并拢,但又立马绽开了,犹如昙花一般,雪白圣洁的开放着,邀请着少年的探索。


    “好……好美啊!“ 少年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那湿润的双唇,就这样轻轻的亲吻在了花穴上,不带一丝嫌弃的,反而像是在做一个神圣的仪式一样,一点红舌露出舌尖,舔舐着花儿的露水和娇嫩。


    “不要……呜……谣儿……林谣…不要这……呜呜呜…………唔!” 面对美妇婉转的哀求,林谣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舔弄。映娘桃源处的露水微微带着一丝咸湿,但更多是来自臀部的芬芳和一股淡淡的肉味,这种味道不同于食物里的牛羊肉,反而像是美妇天生自带肉体的气息,一直刺激着林谣的深入。当舌头往前伸的时候,竟然能感受到嫩穴背后隐藏的通道,两边的肉褶阻止着入侵者的窥探。


    林谣其实还没吻够,但是后续就要让自己的肉茎代劳了,他脱下自己全部的衣裳,露出了自己的身躯,经过一段时间的劳作,已然变得结实很多,而下边的肉龙已经高高翘起,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为他开拓江山。


    林谣把目光转向了身下的美人,美人儿跪趴在床上,露出洁白的臀部上已然有了红印,她身上仍然披着那身红色的绣花霓裳。仿佛意识到背后的少年不再动作,美人儿诧异的回头,刚想看看刚刚蹂躏她的男人为什么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边看到男子已经跪在了自己屁股后边,一根翘起的玉茎跃跃欲试。


    “谣儿,不,等会我准备准——” 话还没说完,一根滚烫坚硬的巨龙塞满了美妇的花径。


    “啊啊啊啊!!!” 映娘整个头颅高高扬起,小嘴微张,强烈的快感瞬间布满了全身,让她来不及思考,沉沦在了其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的少年毫无技巧可言,昨日委身于他的娘子虽然亲口相授,告诉他各种交欢的知识,但什么九浅一深这种知识早已被他抛在了脑后,坚实的巨龙狠狠的扩张着领土,他扶着映娘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往映娘最深处插去,他睁开眼睛,看着身下披着红衣的新娘,心里一阵满足,自己终于完整的拥有了映娘,从


    身体,到灵魂,心灵。


    “映娘……你……好美……好美……好紧…………爱你………我们……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 少年放肆的说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爱语,而眼前的女子好像也慢慢进入了感觉。


    “别……别说这种……这种羞人的话………谣儿………慢一点……映娘………受不了……………太快了………慢一点” 身下的美人婉转哀求道,一双眸子已然布满了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惹人怜爱,原本高傲飒爽的女侠此刻已然翘起浑圆的臀部,渴求着少年的抽插。


    林谣也渐渐感觉到蜜穴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紧绷了,映娘的身体从僵直到舒展,也让她的肉穴更加放松,虽然幽径依然牢牢吸附住独属于它的肉棒,一层层嫩滑的肉褶也已然给棒身吮吸,但是相比之前的一次已经舒适很多,仿佛嫩穴和花径会随着宠幸而逐渐贴合他的肉棒一样。


    “呜呜……进去……呜…好爽………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啊………我………飞起来………夫君对…就这样…………好爽………呜呜呜…烫………不要那么快呀!!!!……唔要来啦!………”


    林谣突然萌生出一种征服感,好像他就是将要策马扬鞭的将军,原本从来不肯服软的马儿,今天却异常温顺,他骑着胯下雪白的马儿,在草原上奔驰,马儿气喘吁吁,但是仍然带着他一起狂奔,跑着跑着,他们好像来到了草原尽头的世界一样,柔软的云儿裹住了他们,给予他们一个最为舒适,圣洁,光明的——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噗嗤!” 林谣的灵魂仿佛就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升华,他的双手死死把着映娘的腰肢,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胯下怼,好像要把阴囊都塞进去似的。


    这一刻,映娘突然眼前浮现了自己过去的场景:她年二八,手持软剑,独闯仇人的巢穴,身穿黑衣的贼人首领一脸淫邪的看着她:“你就是八年前那个姓应秀才要娶的媳妇?李家的那个小娘们?嘿嘿嘿,当时大意还让你逃了,等今天捉住,好好开发开发你,让我看看你个小淫娃在床上能多淫——“ ”——噗嗤“ 贼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腹部,一抹红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长剑从背后灌入,直直的穿过了身体。那女侠没有一丝言语,两行清泪从眼中划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贼窝。


    从此,她便踏入江湖,五年苏州的案子,与县令私藏税收,抬高粮价的李员外,金库一夜之间空空如也,是她干的。她把金子全部散给了穷人,因为她父亲在


    世之时就行善捐助。


    两年前,江阳铁戟帮悄无生息的覆灭,是她干的。当时的她见贼子下迷药被自己识破,逼问之下发现了铁戟帮的秘密,这伙淫贼常年迷晕过路的妙龄女子,绑架回巢穴日日奸淫后卖到妓院窑子。她悄无声息的把帮中首脑尽数暗杀,一月之内,铁戟帮再无活口。


    而如今的她,赤身披着绣袍,风华绝代,却享受着身后少年的插入。少年无情的肏穴,搂着自己的腰肢,而自己却只能背对着他,婉转求欢。


    “呜呜呜呜………去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生命精华从下体的涌动,林谣也感觉棒身沐浴在温泉之中一样,一股元阴从花房深处喷洒了下来,滋润,回馈这努力耕耘少年的肉棒,他在此刻仿佛坠入了天堂。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和映娘都躺在婚床上,映娘宽松的红袍依然耷拉在身上,细细的喘着气,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自己则是浑身赤条条的。他忽然玩心大起,把映娘扶了起后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待映娘悠悠醒转后,调笑道:“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小穴儿,花心吮吸大棒儿” 一边说着,右手一边从雪白滑腻的大腿出溜到了双腿中央的肉穴,轻轻的摸弄着,嘴里哼哼的前半句正是十八摸,不过后半句是他自己编造的。


    映娘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刚刚嫁给的少年,唱着初次见到自己的小黄曲子,一边又扣弄着自己的私处,身下再次传来阵阵快感,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连忙素手一挥打了下林谣。


    林谣嘿嘿一笑,也不生气,继续把娇媚的人儿抱在怀里爱抚着,此时的他早已不再忸怩拘谨,大胆的搂着眼前的娇妻,调笑着她,说到:“你说,到时候咱俩生个娃,长啥样呢?到时候娃管我叫哥哥,管你叫妈妈,晚上要是咱俩行房,他就大喊,哥哥,不准趴在妈妈身上蛄蛹!“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映娘直接被这番话逗笑了,躺在林谣怀里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把这些年心底的苦难和困扰都驱散了一样。半响过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捧着林谣的脸就这么看着,柔声说:”谣儿,我……我多想给你生个孩子啊。“


    林谣应和道:“一定会的,咱明天出城,到时候咱俩生几个大胖小子,我出去多干活,你就春天在河边看看光景,夏天树荫纳纳凉,秋天看看落叶冬天看看白雪,咱一家子一定过的幸幸福福的。“


    映娘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了下,没再言语。


    温


    存半响,映娘笑着打趣道:“春宵苦短,谣儿不会这就累了吧?“


    “哟呵,感调戏夫君?讨打!“


    映娘嘤咛了一声,故作羞态:“郎君不要啊,妾身知道错了……“ 但那娇艳的脸上却再一次染上了春意。


    林谣笑道:“那美人儿准备怎么给夫君道歉啊。“


    “夫君不嫌小女子玉门龌龊,以嘴舔阴,助小女子荣登极乐,妾身无以为报,只得——“ 映娘脸上带了一丝魅惑的笑容,下了床,轻轻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婚袍完全褪下,只留着一个红色的肚兜,罗袜,和一对鸳鸯红绣花鞋。


    林谣的眼睛不由得看的直了,映娘身躯修长,一头乌丝被挽成了一个盘云髻,红色绣着彩凤的的肚兜轻轻贴在她身前,肚兜仍然掩盖不住乳房庞大的规模,高高的在胸部隆起,臀腿丰满而修长,身形曲线玲珑,露出的肌肤白皙,更衬得她脸上嫣红的可爱,像一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任谁看了这么完美的娇躯,都不会觉得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可是她现在却一脸魅惑的看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吃抹干净一样。


    “只得以嘴吮吸公子的阳根啦,今日实乃妾身生平第一次品箫,经验不足,只希望公子莫要怪罪才是。” 没等林谣反应过来,映娘把自己高贵的身躯伏下,缓缓跪在了林谣身前,握住了林谣的阳根。


    “映儿,这不好吧,你难道不嫌——哦!“ 林谣刚想阻止,龙根便传来一股奇异的感觉。


    檀口轻启,朱唇微张,露出了粉嫩湿润的舌尖轻轻在棒身舔舐,映娘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香舌从棒身到龟头来回游走,引得肉棒一阵颤抖,可映娘此时却执着的张卡小嘴,含住了一抖一抖的龟头,像是小女孩把刚刚买的麦芽糖珍惜万分的含在嘴里一样


    紧接着,林谣便感觉棒体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秘地,里边的小舌儿像是西域的舞女,在口里来回舞动,爱抚着自己的龙根,贝齿时不时刮一下棒身,略显青涩的技巧,在此时看来,却给他一种强烈的刺激,因为身下懵懂的雏儿就算毫无经验,也在努力的为她爱的人儿吮吸服侍。


    随着映娘慢慢找到诀窍,她开始缓缓的把肉棒从口中吐出,再插进去,来回往复,棒身来回吞吐之际,带出了些许晶莹的津液。林谣只感觉浑身酥麻,像是被吸取了魂魄一样,整个人都醉了,下半身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过来,一低头,看见映娘双颊通红,千娇百媚,仿佛是感受到了注视,映娘抬起杏眸,风情万种的眼底满是柔情和关切。但她紧蹙的双眉,也不知是因为


    玉龙太过于庞大,还是初次吮阳尚不适应。


    林谣只觉得遍体筋骨瘫软,神魂飘荡,下体仿佛要化在映娘嘴里一样,但他还是忍着快感,轻轻用手爱抚着身下努力舔舐吮吸的美人,像是在抚摸一只柔顺的小猫一样,充满着爱意和鼓励。于是他用手把粘在映娘耳边,脖颈处的碎发撩到了她的耳后边,爱抚着她的头,帮助自己迎来新的高潮。


    “噗呲!“ 浓白的精液从口腔深处喷射而出,能映娘的嘴角边上缓缓渗了出来,为了不让映娘露出窘态呛住,林谣在射过第一次后就死命忍住了继续射精的快感,故而只被射了一发的映娘只是含住了嘴里的浊液,像是邀功一样张开了嘴展示给了林谣。然后,”咕嘟“ 一声,把精液吞服。


    林谣大惊,连忙把仍然跪在地上的娘子扶起,放到了自己腿上,搂在怀里怜惜道:“映娘别,脏啊,快吐了!“ 映娘却毫不在意,躺在林谣的怀里,调笑道:”谣儿说笑了,相公都不嫌弃妾身,我怎能嫌弃夫君呢,更何况,童子的元阳乃大补之物啊。“


    绮罗丛中,红绡帐暖。春宵苦短,共赴巫山。二人温存过后又是一阵颠鸾倒凤,暂且不提。


    注:


    鹤交颈


    “第九曰:鹤交颈。


    男正箕座,女抱男颈跨坐其股,


    内玉茎,刺麦齿,务中其实,


    男抱女尻,助其摇举,女自感快,精液流溢,


    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素女经》


    第四章: 梦断潇湘恨无常


    清明初候,桐始华。


    落花飞絮,游子断魂。


    但这其中不包括林谣。


    第二天大清早上,两具赤裸的肉体便缠绕在一起。一方是稚气未脱的少年,另一方则是个完全熟透了的蜜肉美妇。那熟妇虽通体雪白,毫无皱纹的身体看不出岁月的摧残,但浑身散发的风韵气质却暴露了年龄。她似乎比那男孩年长一轮,二人只见的关系本可能是师徒,姑侄,甚至母子........


    但可那清秀的少年却将熟妇压在身下,将她那白玉般的腿儿抱在了肩上,露出了美妇最为隐私,珍贵的部位。少年胯下的巨龙在美妇的身体中纵横驰聘,狠狠的肏弄着花蕊蜜穴,穴儿粉色嫩肉被肉棒几欲肏翻出来,在交合处溅出一波波晶莹的花汁。


    那女子却丝毫不反抗,反而挺起圆润肥美的臀部迎合着少年的宠爱,媚眼如丝的看着身上的青涩情郎,檀口轻启,画眉微蹙


    ,妩媚娇柔的呻吟着,想来是被交合的快感完全淹没,引起少年更为猛烈的肏弄。


    少年和美妇正是林谣,映娘。木床被压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配合上映娘的低吟浅唱,合奏之声竟异常柔美动听,二人似乎完全忘却了通缉令的事。


    春光旖旎的场景过后,二人沐浴更衣,洗去精斑污垢,一同用早点。看着初阳照在映娘脸上,被一夜欢好滋润过后的俏脸更是明媚动人,林谣不由得心中一荡。


    更加令他心动的是此等可人儿竟然和自己拜堂成亲,床上放浪娇媚,床下温婉润明,林谣只觉得这辈子都满足了。


    忽得他大惊:“哎呦!误大事了!“


    映娘不解的看着他。


    “本来咱们应该是今天凌晨一早出发的!现在太迟了,大街上耳目众多,准得一出去就被抓!“ 林谣叫道,”咱们只能今天晚上走了,唉都怪我,光顾着和你亲近,把最重要的事情落下了!“


    林谣没注意映娘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继续叹道:“算了算了,今天凌晨走也行,咱们今天就别出门了,准备一下。”


    林谣家里质朴简洁,本就没什么物件,逃跑时更是需要轻装上路,所以很快便打理好了行装。身后的簌簌声让他好奇,但当他转过身去却发现映娘发着莹白光芒的胴体,完美无缺的,不着片缕的站在自己面前。


    映娘悄悄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如今的她早已和林谣欢好过很多次,没有了第一次的羞涩,反而十分平静,她就这样裸着白嫩的身子,缓缓的搂住了林谣的腰,将自己的唇吻了上去。


    林谣不明白为什么映娘要在这个时候,突然什么话都不说,一脸平静的赤身亲吻自己,甚至眼底微微流露出忧伤,衬得她楚楚动人,但林谣也顾不上了,正值青春的年纪犹如草垛子一样,一点点火星就能让他燃起熊熊大火。


    湿润的双唇紧贴着,两只嫩舌来回翻搅,相互分享着各自的津液,这对情男欲女很快就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


    少年迅速扒下了自己的衣裳,把丰润的美妇搂在怀里抱到了木桌旁。美妇背过身来,大腿靠着桌子,微微挺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丰臀和润胸,等待着少年的亵玩,二人没有任何言语,仅仅过了两晚上,便默契如一。


    玉茎很快便找到了花穴的洞口,但此时林谣却不着急入穴了,反而让龟头自主的上下颤动,掠拂着蜜穴口那一点点羞红的花蒂,引得映娘阵阵娇喘。少年和回过头的妇人两唇相吻之际,双手也丝毫不闲着,先是笼罩住美妇雪白


    的乳房,揉搓捏玩,随即两指尖轻轻调弄戏逗着乳突。


    映娘只觉得的双腿发软,不能自己,酸麻感从玉户和乳儿处传来,让她恨不得直接用手把龙根纳入自己的花穴,于是映娘夹紧了玉股,前后来回摆动,试图缓解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林谣此时的阳物被映娘的滑腻丰美的大腿夹着,棒体不断摩挲着上方美鲍的花唇,倒是缓解了自己的欲望,可他身前的映娘就不一样了,花穴和肉棒轻微的摩擦并不能缓解她对肉欲的渴望,反而全身被少年揉抚玩弄带来的刺激更加增深了她内心深处的情欲,不禁脸红的低声哀求起来:“谣儿……好谣儿,进来吧……快点爱映娘吧,怜惜怜惜妾身吧,映娘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少年停止了双手的动作,把玉茎从穴口移开,眼神扫过不能自己的美妇,像是野兽进食前,对小绵羊最后的怜悯。


    映娘回头望去,那眼眸中尽是春水,像是无声的质问,亦或者是略带幽怨的责备身后的少年,为何挑逗起了自己的情欲,又不进入自己的身躯,让自己苦苦等待。


    林谣左手搂住了美妇的一条玉腿,把它抬到了桌子上,映娘单腿站立,双腿分叉之际,嫩穴再一次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肉粉色的花谷彻底暴露,肉唇一开一合,宛如蝴蝶震翅,散发着阵阵靡靡诱人甜香。


    林谣没有过多的言语,把巨龙顶在了的花唇,猛然一捅!


    “啊啊啊!!!“ 映娘惊呼,顿时浑身酥麻,娇躯一颤:”不要……太快了………谣儿…………好夫君……慢点……太大了………不要这么深………呜呜呜………太……快…” 美妇忘我的啼鸣了起来,再也压抑不住情欲,浪声吟哭,就连那双眸子里都荡漾着春水。


    一只隆起的雪乳更是被少年的右手来回揉搓亵玩,少年一手扶着她抬起的大腿,一手搂住美人的前胸,双手固定住的同时胯部狠狠的撞击在玉臀上,阵阵臀浪被他的胯激起,展示着美妇臀部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映娘单腿站立,纤嫩的美脚白皙中透露着粉嫩,青筋微微凸起,死死绷紧。她足跟离地踮起了脚尖,方便自己私处可以更好的暴露在少年胯部,享受林谣的深入浅出。她的上半身几乎趴在桌子上,幸好映娘是习武之人,身子柔韧,否则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下还能保持这种姿势,非得瘫软在地不可。


    香肌如雪,春潮难歇。


    “…求你了…………慢一点……谣………要肏死………肏死映娘吧!………不要…………太大力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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