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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是女人】(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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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2-25


    第1章异样的想法


    我叫林安,今年刚上高三。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我爸叫林建国,四十五岁,是清源市一家公司的高管。


    他总是很忙,一个月里至少有两三周在外地出差。


    即使在家,也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和文件,眉头锁得紧紧的。


    我爸一米七五左右,中等身材,常年的伏案工作让他的短发已经有些稀疏,甚至能看到头皮。


    脸部的线条很硬朗,但眼睛里总有挥之不去的疲惫。


    他对我要求很严,话不多,偶尔问起我的学习,也总是那句“要努力,考个好大学”。


    他好像把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给了工作,对这个家,更多的是沉默的责任,而不是温暖的情感。


    这就让我和我妈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得特别多。


    我妈叫苏雨晴,四十二岁,在离家不远的一条安静街道上经营着一家小花店。


    她和我爸几乎是两个极端。


    她性格温柔,对谁都是笑眯眯的,经营花店时热情周到,邻居和熟客都很喜欢她。


    她对我关怀备至,天冷加衣,吃饭营养,学习进度,几乎无微不至。


    但我能感觉到,她有时候会一个人对着窗外出神,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寂寞。


    尤其是在爸爸又拖着行李箱出门之后,那种若有若无的忧愁,会像一层薄雾般笼罩着她,虽然她很快又会用开朗的笑容把它驱散。


    在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谁也不能说的秘密——我觉得我妈特别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同龄女生,甚至电视上的明星还要漂亮。


    这种想法让我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控制。


    我常常会忍不住偷看她的身影,然后在夜深人静时,幻想着和她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妈皮肤很白,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


    长长的直发披在肩上,衬得她的瓜子脸更加精致。


    她有一双大眼睛,笑起来很甜。她喜欢穿简约的连衣裙,身材保持得非常好。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五,体重一百一十斤,但这重量分布得恰到好处,构成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令人心跳加速的丰满曲线。


    她的胸部非常丰满,是那种傲人的e罩杯,饱满而挺拔,但毕竟到了四十二岁的年纪,带着一丝自然的、恰到好处的丰腴弧度,走路时会微微颤动。


    连衣裙的领口有时会隐约显露出深邃的乳沟,像一道幽谷,吸引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她的腰却纤细得很,真正称得上盈盈一握,像水蛇一样柔软。


    她的小腹有点肉肉的,带着点小肚子,却并不累赘,反而更增一丝成熟的风味。


    而最让我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的臀部。


    那是真正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形状,丰满、圆润而又翘挺。


    当她穿着紧身裤或者包裹式裙子时,那完美的弧线被勾勒得一清二楚,当她走动时,臀部的波浪层层荡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小腿匀称,大腿则肉感十足,白皙的肌肤下似乎还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路,整体散发着一种让人口干舌燥的肉欲张力。


    她的身材不是少女那种单薄的苗条,而是一种完全成熟、饱满多汁的丰腴,对我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冲击。


    进入高三之后,学习的压力一下子大了很多。


    周围的同学都在拼命,试卷和习题册堆得像山一样。


    我的成绩只能算中等,这倒不是因为我笨,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经常无法集中精神。


    老师在讲台上分析着难懂的数学题,我的脑子里却全是妈妈的身影,想着她走路时微微晃动的丰满胸部和那勾魂摄魄的臀浪。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控制不住。


    妈妈也经常为我的成绩着急,时不时温柔地询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我内心充满了愧疚,但我怎么可能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呢?


    这天晚上,我好不容易写完了堆积的作业,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多。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我想妈妈应该已经睡了吧。


    于是,我轻轻关上门,然后坐回电脑前,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我经常偷偷访问的网站。


    我心怀鬼胎,动作尽量放轻。


    我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我心虚地看了看门口,有些心虚。


    我心想,安全了。


    接着,我熟练地输入关键词,找到了一部关于妈妈和儿子乱伦的片子。


    剧情大概是日本的一个节目组找到一对母子,在家里偷情,约定只要不被爸爸发现,每射一次就能得到一万块钱。


    情节很荒诞,但是却很刺激。


    影片开始播放,我右手操控着鼠标,快速地拖动进度条,跳过无聊的前戏,寻找着直接刺激的画面。


    左手则早已扯了几张纸巾,把裤子褪到膝盖,包裹住我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


    电脑屏幕上,男女主角纠缠在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但我的眼睛里,那个女人的脸却渐渐变成了妈妈苏雨晴的样子,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和放荡。


    我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但脑海里全是妈妈的影像——她弯腰整理花束时,裙摆勾勒出的完美臀形;她俯身给我递牛奶时,从领口泄露出的那片雪白和深谷;她穿着睡裙在家里走动时,那颤动的乳波和荡漾的臀浪。


    “妈妈……妈妈……”


    我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完全沉浸在自己龌龊的幻想里,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牢,它悄悄地滑开了一条缝隙。


    而此时此刻,门外,妈妈苏雨晴正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


    她本来是看我房间灯还亮着,想给我送杯牛奶,叮嘱我早点睡。


    她却透过那条门缝,看见了我此刻最不堪入目的样子,屏幕上刺激的画面,我脱到膝盖的裤子,我剧烈动作的左手,还有我嘴里那一声声压抑又渴望的“妈妈”。


    她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脸上充满了震惊、慌乱,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她的身体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爸爸频繁的出差,让她几乎忘了被男人拥抱是什么感觉。


    然而此刻,看着自己儿子在房间里,看着乱伦题材的色情片,嘴里喊着妈妈自渎……这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涌向下体,私密处竟然开始湿润,分泌出久违的爱液。


    这感觉让她羞愧难当。


    她由看了几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最终,残存的理智让她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不敢再停留,像逃一样,慌乱地、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开了。


    她甚至忘了原本把牛奶端给我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被闹钟叫醒。


    洗漱完毕来到餐厅,却发现餐桌上空荡荡的,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着热腾腾的早餐。


    “妈?”


    我喊了一声,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我心想她大概是太累了吧,让她多睡会儿也好。


    她照顾这个家,照顾我,确实挺辛苦的。


    我并不知道,妈妈昨晚失眠了。


    她一闭上眼,就是我坐在电脑前,裤子褪下,满脸沉迷地撸动着下体,嘴里还喊着她的样子。


    这个画面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我走到她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


    妈妈还在熟睡,被子盖到肚子,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


    睡裙的材质很软,贴身勾勒出她身体的柔软轮廓。


    裙子的胸口设计得很低,露出一大块白皙滑腻的肌肤,那深邃的乳沟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诱人。


    睡裙的下摆不知怎么被蹭到了肚子上,露出了她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那小小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她丰腴的私处,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连,从那片裸露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睡裙下摆露出的黑色蕾丝边缘和光洁的大腿。


    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胯下的阴茎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我赶紧收回视线,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因为妈妈没做早饭,我只好在去学校的路上随便买了点吃的垫肚子。


    到了教室,同桌刘浩像往常一样,兴奋地跟我炫耀他昨晚玩英雄联盟用亚索拿到了五杀。


    可我完全没心思听。


    我的脑子里全是早上看到的画面:妈妈睡梦中毫无防备的样子,丝绸睡裙贴在她皮肤上的柔滑光泽,胸口那片雪白,还有黑色内裤包裹下那饱满的轮廓。


    我支支吾吾地应付着,整个上午都魂不守舍。


    老师讲课的内容左耳进右耳出,连老师点名提问我,都是刘浩小声告诉我答案才蒙混过关。


    课间的时候,刘浩还凑过来问我:“林安,你咋了?魂不守舍的,昨晚干嘛了?”


    我只好搪塞道:“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


    放学后,我回到家里。


    妈妈还没回来,她应该还在花店里忙碌着。


    我放下书包,环顾着安静得有些过分的家,然后默默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准备开始写作业。


    晚上快到七点,我才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妈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从小区门口熟食店买的烧鹅和几样卤菜。


    她脸上带着歉意,看到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立刻柔声说:“安安,回来了?真不好意思,妈妈今天睡过头了,都没给你做早饭。”


    我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想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没事,妈,你照顾我也很辛苦的,多睡会儿,好好休息。”


    她轻轻躲开了我的手,径直走向厨房:“你去看书吧,妈妈马上做饭,很快就好。”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不太敢与我对视,而且今天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罩着家居服外套,下身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与往日在家常穿的修身连衣裙或舒适但略显贴身的家居服截然不同。


    妈妈的动作果然很快,没多久,餐桌上就摆好了加热好的烧鹅、卤味,还有一盘清炒西兰花和一碗紫菜蛋花汤。


    饭菜的香气弥漫开来,却莫名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吃饭了,安安。”


    妈妈招呼我。


    我们面对面坐下,默默地开始吃饭。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过了一会儿,妈妈像是努力寻找话题,开口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高三压力是不是特别大?”


    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妈妈吸引了,尽管她穿得比平时保守很多,但高领毛衣依然勾勒出她胸脯饱满的轮廓,她夹菜时微微前倾的身体,她低头吃饭时垂下的几缕发丝……都像磁石一样吸着我的目光。


    我埋着头,大口扒着饭,含糊地应付着:“嗯……还行……就那样吧……”


    妈妈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和慌乱,她停顿了一下,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了句“慢慢吃,别噎着”,然后便不再多言。


    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尴尬。


    我能感觉到,妈妈在有意识地保持距离,这种距离感让我心里既失落,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之后的日子里,这种微妙的气氛一直持续着。


    妈妈对我依然关怀备至,但那种关怀里,多了几分刻意的分寸。


    她在家里的穿着越来越保守,几乎不再穿任何能显出身形的衣服,连睡裙都换成了长袖长裤的款式。


    她和我说话时,眼神也总是游移不定,尽量


    避免直接的目光接触。


    然而,她越是如此,我心里的那头野兽就越是躁动不安。


    课堂上,书本里,睡梦中,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她弯腰时臀部的曲线,她胸口若隐若现的白皙,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洗衣液混合着花香的气息。


    那种禁忌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来。愧疚、羞耻、渴望、冲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知道这样不对,是错的,是违背伦常的。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想要靠近她、触摸她、宣泄内心汹涌澎湃的压力和欲望的冲动,最终压倒了一切理智。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晚上,吃过晚饭,妈妈正在厨房收拾碗筷。


    我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走到厨房门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发颤:“妈……晚上……能来我房间一下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妈妈正在洗碗的手顿住了,水流哗哗地响着。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


    过了好几秒钟,她才关掉水龙头,转过身来,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看似自然的笑容,但眼神里的慌乱却没能完全掩饰住:“好啊,安安。你好久没和妈妈好好聊聊天了。等妈妈收拾完洗个澡就过去,你先吧作业写好。”


    “嗯。”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待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我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心脏像擂鼓一样“咚咚”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手心全是冷汗,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想着妈妈会不会来,一会儿想着她来了我该怎么开口,一会儿又为自己的念头感到无比的羞愧和害怕。


    各种可怕的后果和妈妈可能的反应在我脑海里翻腾,我几次甚至想冲出去告诉妈妈不用来了,就当什么都没说过。


    但最终,我还是僵硬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咔哒。”


    一声轻微的响动,房门被推开了。


    第2章和妈妈的谈心


    妈妈走了进来,随手轻轻带上了门。


    她刚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


    她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丝质睡裙,款式还算保守,长及膝盖,但丝质面料柔软贴身,依然隐隐透出她成熟丰满的身体线条。


    她似乎有些局促,走到我的床边,侧着身子坐了下来。


    床垫因为她身体的重量微微下陷。


    睡裙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了她一截雪白光滑的大腿,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晃得我眼睛发直,呼吸都为之一窒。


    妈妈敏锐地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脸上飞起两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有些不自然地用手向下拉了拉裙摆,试图盖住更多肌肤。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温和的语气开口问道:“安安,怎么了?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跟妈妈说说。”


    我看着妈妈温柔中带着担忧的眼睛,那里面映着我慌乱的脸。


    我心一横,牙关紧咬,硬着头皮开始了早已在心底排练过无数遍的、词不达意的倾诉。


    “妈……我……我自从上了高三,就觉得压力特别大……特别大……”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每天都好多试卷,好多题目,怎么也做不完……别人好像都学得很轻松,就我跟不上……我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脑子就乱糟糟的……”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学习上的困难,内心的焦虑,把这些当作真实的、也是唯一能说出口的理由。


    妈妈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理解。她偶尔会轻声安慰几句:“妈妈知道高三辛苦,再坚持一下,考上大学就好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她的温柔像催化剂一样,反而加剧了我内心的挣扎和那种畸形的勇气。


    铺垫了许久,感觉气氛似乎到了那个临界点,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妈妈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妈!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妈妈愣住了,脸上温柔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帮……帮你?怎么帮?”


    话已出口,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我胸口剧烈起伏着,豁出去了一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妈……帮我……释放一下压力……我受不了了……我现在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都是你的样子……我控制不住自己……”


    “啪!”


    妈妈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羞愤,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或许是恼怒?


    “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甚至有些尖锐,“林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母子!怎么能……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简直是……胡闹!”


    看着妈妈激烈的反应,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心还是像瞬间沉入了冰窖,此刻的我已经勇气用完了。


    我像一只被抽空了力气的气球,颓然地垂下头,瘫坐在床上,声音细若游丝:“没事了……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些的……”


    我拉起被子,把头蒙住,闷声说:“我……我要休息了。”


    妈妈站在原地,胸口还在因为激动而起伏。


    她看着我蜷缩起来的样子,眼神复杂极了,有愤怒,有失望,但似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纠结?


    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下,还是回过头,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告诫的意味:“安安,不是妈妈不想帮你,但有些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做。我们是母子,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你……你现在是压力太大了,胡思乱想。等过了这段时间,上了大学,你会遇到很多好女孩,你会……”


    “妈!我要睡了!”


    我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把被子裹得更紧,不想再听下去。


    妈妈看着我抗拒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


    她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又轻轻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和声音。


    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我心里五味杂陈。


    有一种说出秘密后如释重负的解脱感,但更多的却是被明确拒绝后的巨大失落、难堪和深深的自我厌恶。


    我知道,我说出了最不该说的话,打破了一些东西,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而我并不知道,我那番石破天惊的请求,同样在妈妈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黑暗中,我哀求的表情,那些直白而羞耻的话语,与她之前无意中瞥见的我在房间里的不堪一幕,反复交织出现。


    丈夫长年的缺席,自身被压抑的情感与生理需求,以及儿子那份畸形却炽热的渴望……这一切像一团乱麻,纠缠着她的心。


    她感到恐惧、羞愧、荒唐,但内心深处,似乎又有某个隐秘的角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刺激感轻轻拨动了一下,这让她更加感到慌乱和罪恶。


    她用力摇头,想把这种可怕的念头甩出去,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错的,是绝对不行的。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和妈妈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墙。


    我尽量躲着她,早出晚归,在家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萎靡不振。


    妈妈似乎也想恢复常态,但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担忧和审视,偷偷观察着我的状态。


    她越来越担心我。


    有好几次,我心神恍惚地去上学,过马路时差点被电动车撞到,都是她在后面惊呼着提醒我。


    我能感觉到,在我身后不远处,总有一道关切又焦虑的目光追随着我。


    我的颓丧和危险状态,显然让她心如刀绞。


    这种担忧和焦虑,加上她内心本就混乱不堪的思绪,最终促使她下了一个决心。


    在我那次荒唐的“告白”过去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正对着作业本发呆,门外再次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很轻,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异常清晰地震颤在我的心上。


    妈妈的声音传来:“安安,我能进来吗?”


    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敲着,赶忙应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变调:“进……进来吧,妈。”


    门被轻轻推开了。


    妈妈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和梨走了进来,水果上还细心地插着几根牙签。


    她穿着那套淡紫色的丝质睡裙,头发半干,慵懒地披散在肩头,带着洗发水清新的香气。


    她把水果放在我的书桌上,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桌面的边缘,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然后,她走到床边,侧着身子坐了下来,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凹陷下去一小块。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驶过的声音。


    台灯的光线昏黄,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墙壁上,纠缠在一起。


    这种沉默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话一出口才发觉干涩得厉害:“妈……你……你最近还好吗?”


    这话问得蠢极了,明明状态不好的人是我。


    “我?我挺好的。”


    妈妈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飞快地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交叠放在腿上的双手上,“倒是你,安安,妈妈……”


    她顿了顿,声音里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妈妈看到你像今天这样过马路了,魂不守舍的,那电动车都快撞到你了,要不是妈在后面喊那一嗓子……你……”


    她的声音带上了后怕的哽咽,“你真要把妈妈吓死了!”


    看着妈妈眼中真切的心疼和恐惧,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淹没了我。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对不起,妈……我……我这两天精神是有点不太好,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听到我亲口承认,妈妈的担忧似乎达到了顶点。


    她看着我萎靡不振的样子,眼圈微微泛红,胸口起伏了几下,像是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终于,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牙关紧咬,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声音轻得我差点以为是幻觉:


    “如果……如果妈妈帮你……你会不会……好一点?”


    什么?


    是我听错了吗?


    还是我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


    我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妈妈。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随即像失控的野马,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胸膛里横冲直撞,撞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血液轰的一下全都涌上了头顶。


    “妈……你……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


    妈妈显然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呆了。


    她的脸颊瞬间绯红,连耳朵尖和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慌乱地避开我直视的目光,羞赧地扭过头去,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嗔怪和无比的羞怯:“没……没听到就算了!”


    “听到了!我听到了!妈!”


    我几乎是扑过去,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反悔或者消失不见。


    感受到她手腕皮肤传来的细腻温热的触感,我像被烫到一样又赶紧松开,但语气里的激动和渴望却无法掩饰,“我只是……只是不敢相信……妈,你真的……愿意?”


    妈妈被我灼热的目光看得无处可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同样剧烈的心跳。


    她重新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犹豫,但最终,那份对我的担忧似乎压倒了其他一切情绪。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郑重:


    “我们……


    我们得提前说好……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爸爸……知道吗?”


    她的语气严肃起来。


    “知道!我知道!我发誓!我谁也不说!”


    我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此刻别说保守秘密,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妈妈看我答应得如此干脆,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浓了些。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艰难地继续补充道,像是在划定最后一道防线:“还……还有……我……我只用手……帮你……弄一弄……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好!好!都听妈妈的!都听你的!”


    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脑子里早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狂喜和即将爆炸的


    甭管妈妈现在说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会忙不迭地答应。


    条件似乎谈妥了,空气再次凝固。


    我和妈妈对视着,都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尴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氛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妈妈的眼神躲闪着,最终落在了被子上的花纹上。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她结结巴巴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下达了指令,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炭火:“那……那你……先把裤子……脱下来吧……”


    这句话如同赦令。


    我手忙脚乱,几乎是扯着把校服裤子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猛地抬腿甩到了一边。


    我那早已坚硬如铁、胀得发痛的阴茎瞬间挣脱了束缚,直楞楞地弹跳出来,矗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龟头部位已经渗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说实话,这一点我还挺骄傲的。


    我的家伙事儿,在我们班男生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课间上厕所或者体育课换衣服时,半是好奇半是攀比地偷偷观察比出来的。


    具体多长我没仔细量过,但肯定有差不多19厘米,奔着20去了,而且粗壮程度也相当可观。


    妈妈显然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惊呆了。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我那根青筋环绕、杀气腾腾的年轻器官。


    她的嘴唇微张,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住了,视线仿佛被磁石吸住,无法从我那与她认知中完全不同的、充满生命力的昂扬之上移开。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甚至不受控制地、下意识地将眼前这根和她丈夫林建国的那根进行了比较……得出的结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和心惊——儿子的,无论在长度、粗度还是那种蓬勃的朝气上,都远远胜出……


    我看妈妈半晌没有动静,只是愣愣地盯着看,不由得有些慌了,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试探地叫了一声:“妈?”


    妈妈这才猛地回过神,像是从一场恍惚的梦中惊醒。


    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在比较父子俩的尺寸,她的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瞥向别处,但又似乎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打量。


    她重重地喘了口气,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慢慢抬起了那只白皙柔软、因为常年打理花店而依旧细腻光滑的手。


    她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着,带着迟疑和巨大的羞怯,一点点、一点点地,朝着我那火热坚挺的欲望之源靠近。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终于,在她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我滚烫的棒身时,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浑身一颤。


    我更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喟叹:“嘶——”


    太爽了!


    这感觉……这感觉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样!


    简直是天壤之别!


    妈妈的手心有些凉,但异常地嫩滑柔软,当她终于克服了羞涩,用五指轻轻合拢,握住我那肿胀的茎身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舒爽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直冲头顶。


    那是一种带着母性温柔的包容感,又夹杂着禁忌的刺激,让我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妈妈显然也是极度紧张和不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


    她不敢看我,眼睛盯着我们连接的地方,或者说,是盯着她握住我的那只手。


    然后,她开始动作了,起初非常生涩、缓慢,只是僵硬地、一下一下地上下撸动。


    但即使是这种生疏的套弄,对于压抑已久、幻想已久、并且此刻感官被放大到极致的我来说,已经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那柔软的指腹摩擦过我敏感的皮肤,掌心包裹着滚烫的欲望,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嗯……妈……好舒服……啊……太舒服了……”


    第3章手和约定


    我仰起头,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感官风暴里,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赞叹。


    这些肆无忌惮的、充满情欲味道的话语,显然让妈妈更加羞窘,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脖颈都蒙上了一层粉色。


    我能感觉到她握着我根部的手心开始出汗,变得湿热。


    然而,奇妙的是,虽然害羞,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甚至在我无意识的呻吟鼓励下,似乎……似乎找到了一点节奏,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她的身体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僵直的坐姿变得有些松动,臀部在床单上不自在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也不自觉地互相摩擦了片刻。


    这些细微的动作,全都一丝不落地落在了我半睁的眼中,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


    快感积累得实在太快、太猛烈了。


    妈妈仅仅是握着我的鸡巴撸动了不到十几下,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射精冲动就猛地从小腹深处升起,直冲尾椎骨。


    “不行了!妈!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


    我慌乱的喊道,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妈妈听到我的预警,似乎也紧张起来,手下意识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就是这几下急促的、带着些许慌乱却又坚决的摩擦,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精关一松,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挺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激射而出!


    “呃啊啊啊——!”


    伴随着我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哭泣般的低吼,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略显粘稠的抛物线,强劲地喷射出来。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连续好几股,大部分都出乎意料地、精准地溅射到了猝不及防的妈妈身上!


    一些落在了她淡紫色睡裙的胸口,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紧紧地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一些甚至直接溅到了她裸露的锁骨和脖颈上,还有几滴,竟然直接射在了她一侧的脸颊和下巴上!


    妈妈完全呆住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手还维持着握着我的姿势,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高潮的余韵让我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眼前的“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快感都被巨大的恐慌取代。


    “对……对不起!妈!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扯过床头的纸巾,结结巴巴地道歉,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太舒服了……我……我没忍住……射到你身上了……我帮你擦……”


    妈妈这时才仿佛从定格中恢复过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和身上的狼藉,又抬手,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脸颊上那黏滑的液体,放到眼前,眼神复杂地看了看。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其怪异的神情,有羞耻,有慌乱,似乎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悸动?


    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轻轻挡开我伸过来想帮她擦拭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却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没事。你……你自己清理一下。妈妈……妈妈先去洗洗。”


    说完,她站起身,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步履有些匆忙地,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独特的腥膻气味,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我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房门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狂喜、后怕、羞愧、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冲刷着我。


    妈妈居然……真的用手帮我……解决了……


    我穿好裤子,机械地挪到床边,坐在妈妈刚才坐过的位置。


    床单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躺了下来,把脸埋进还带着她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之前那些纠缠了我好几个星期的烦闷、焦虑、无法集中精神的痛苦,此刻竟然神奇地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一种隐秘的、巨大的满足感。


    身心都仿佛被彻底掏空,然后又被一种温暖而安宁的东西填满。


    强烈的困意袭来,我很快就在这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中,沉沉睡去。


    ……


    而在我完全不知道的另一个空间里——浴室。


    妈妈反锁了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缓缓滑坐到地上。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潮红、发丝凌乱、胸口和脸上还沾染着亲生儿子精液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迷茫、罪恶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自我厌恶。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中,一种更加强烈的、生理性的冲动却席卷了她。


    丈夫长年缺席所带来的身体空虚,被刚才那禁忌的、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刺激彻底点燃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正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


    鬼使神差地,她抬起颤抖的手,用指尖,轻轻刮下了脸颊上那已经有些凝固的、属于我的乳白色精液。


    她看着指尖上那黏稠的液体,眼神挣扎到了极点。最终,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像是品尝毒药一般,将那带着特殊气味的液体,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舔舐进了嘴里,甚至将手指都w吮ww.lt吸xsba.me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她把滚烫的脸埋在膝盖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的呻吟:


    “安安……妈妈……妈妈该怎么办才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具久旷的、成熟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可怕而危险的变化。


    新的一天,是被闹钟吵醒的。


    我睁开眼,没有往常那种被拽出被窝的烦躁和沉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空气里飘着煎蛋的香味。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节都透着舒坦,昨晚那场混乱又极致的释放,像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把淤积在我心里几个月的燥热和泥泞,冲得一干二净。


    我麻利地起床洗漱,镜子里的人眼睛亮得有点陌生,黑眼圈淡了,连脸颊都好像有了点血色。


    我对着镜子咧嘴笑了笑。


    走到餐厅,妈妈正背对着我,把煎好的鸡蛋和培根摆到盘子里。


    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针织衫,下面是条米白色的直筒裤,依旧把自己裹得严实,但背影窈窕,晨光给她周身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妈,早!”


    我的声音比平时响亮,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


    妈妈端着盘子转过身,看到我神采奕奕的样子,明显愣了一下。


    她眼底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但紧接着,昨晚的画面又闯了进来,那片轻松立刻被一层薄薄的红晕覆盖。


    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把盘子放在我面前。


    “早……快吃吧,要迟到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尾音有点发飘。


    “嗯!”


    我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吃得又快又香。


    煎蛋外焦里嫩,培根咸香适度,连平时觉得寡淡的白粥都格外清甜。


    我偷偷抬眼瞄她,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睫毛低垂,脸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像抹了层淡淡的胭脂。


    阳光正好照在她侧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绒毛,还有脖颈那片白皙的皮肤。


    我心里鼓胀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亲近感,昨晚的事非但没有拉远距离,反而像在我和她之间,系上了一根看不见的、只有我们能懂的丝线。


    我风卷残云般吃完,抓起书包,端起桌上那杯温热的牛奶,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


    放下杯子,我看着她,脱口而出:“妈,我去上学了!”


    顿了顿,那句在喉咙里滚了滚的话,还是带着点莽撞和试探,冲了出来:


    “爱你,老妈。”


    说完,我没敢看她的反应,像只被惊了的兔子,转身就跑出了家门。


    防盗门在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一切。


    我站在楼道里,大口呼吸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心脏还在咚咚乱跳,脸上发烫,嘴角却忍不住咧开。


    我几乎是蹦跳着下了楼,朝着学校的方向,脚步轻快得能飞起来。


    门内,妈妈还僵在餐桌旁。


    那句“爱你”像颗小小的石子,投进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开一圈圈复杂的涟漪。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儿子轻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慢慢坐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陶瓷杯壁。


    良久,一抹极淡的、释然的微笑,终于从她嘴角漾开,驱散了眼底最后那点残余的阴霾和忧虑。


    至少,他精神好了。


    脸色也红润了。


    看起来……像个正常的、有活力的高三男孩了。


    昨晚……就当作是帮他度过青春期的一个……特殊阶段吧。


    只是用手而已……很多男孩子这个年纪都会……自己解决,他只是……压力太大了,需要一点……帮助。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努力把昨晚那些湿黏的触感、滚烫的温度、以及自己身体深处那羞耻的反应,压到心底最角落。


    起身收拾碗盘时,动作都轻快了几分。


    是啊,只要儿子能好起来,别的……都可以忽略。


    这一整天,我都像打了鸡血。


    课堂上,数学老师讲着枯燥的抛物线,我的眼睛居然能跟着粉笔头走了,那些公式和图形,第一次清晰地往我脑子里钻。


    同桌刘浩又凑过来嘀嘀咕咕说游戏,我破天荒地听进去了几句,还回了句“亚索?我觉着永恩更秀”。


    他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我:“林安,你吃错药了?今天这么正常?”


    我推了推眼镜,没理他,心里却一片晴朗。


    原来集中精神是这种感觉。


    原来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绑架,脑子可以这么清爽。


    时间过得飞快,放学铃响,我收拾书包的动作都比别人利索。


    心里揣着个暖烘烘的秘密,脚步急切地往家赶。


    昨晚的约定……虽然没有明说下一次,但我隐隐觉得,那不会是唯一的一次。


    妈妈还没回来。家里很安静。


    我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瘫倒在床上,而是拿出作业,坐在书桌前,真的开始认真写起来。


    效率高得我自己都吃惊。


    快到七点,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的心跳也跟着那声音漏了一拍。


    我放下笔,几乎是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妈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菜。她抬眼,一下就撞上了我从客厅投射过去的、亮得过分期盼的眼神。


    那眼神里的意思,太直白了。


    苏雨晴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她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换鞋,声音有点紧:“作业写完了?”


    “快了!”


    我站起来,跟到厨房门口,看着她把袋子里的蔬菜一样样拿出来。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棉麻上衣,但弯腰时,臀部的圆润弧度依然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我的目光像被粘住了。


    感受到身后灼热的注视,苏雨晴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洗着菜,水声哗哗,却冲不散空气中那无形的、暧昧的张力。


    “妈……”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有点哑。


    苏雨晴关掉水龙头,没回头,语气却带上了刻意的严肃:“安安,昨晚……是看你实在状态太差。这种事……不能天天来的。你是高三,身体要紧,不能……不能放纵。”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股从早上持续到现在的兴奋劲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哦……”


    我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失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她转过身,看到我像霜打茄子似的蔫了,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沉默了几秒,她像是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用极轻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划下界线:


    “一星期……最多三次。再多……绝对不行了。对身体……真的不好。”


    三次!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重新亮起来,像饿极了的小狗看到了肉骨头。


    “真的?妈!三次……三次也行!”


    我迫不及待地答应,但又贪心地想争取更多,“要不……四次?周五周六可以放松一下嘛……”


    “林安。”


    妈妈板起了脸,这次语气真的硬了,“三次。不要就算了。”


    我立刻噤声,脑袋耷拉下来,小声嘟囔:“好吧……三次就三次。”


    心里却飞快地算起来:周一,周三,周五?或者周二,周四,周六?好像……也够了。


    至少,有明确的期待了。


    苏雨晴看着我那副委委屈屈又暗藏欢喜的样子,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悸动。


    她转过身,重新打开水龙头,水流声掩盖了她过快的心跳。


    “去写作业吧,饭好了叫你。”


    “嗯!”


    就这样,我和妈妈之间,建立起一个隐秘的、不成文的约定。


    第4章妈妈的口交


    每星期三次,通常是在作业写完、夜深人静之后。


    有时是我期期艾艾地去敲她的门,有时是她看着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微微叹口气,主动走进我的房间。


    模式固定下来,最初的慌乱和羞耻,渐渐被一种诡异的“习惯”取代。


    只是,这“习惯”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起初那几次,我依然溃不成军。


    妈妈生涩的、带着凉意的手甫一握住,那强烈的刺激就让我腰眼发麻,往往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在她手中一泻千里,弄得她手上、身上一片狼藉。


    每次她都红着脸,嗔怪地瞪我一眼,然后匆匆去浴室清理。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身体适应了这种刺激,或许是我潜意识里想延长这美妙的时刻,我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


    从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再到后来,妈妈需要持续地套弄将近半小时,我才能到达顶点。


    她的手心从微凉变得滚烫,细腻的皮肤摩擦着我,节奏时快时慢,指尖偶尔无意识地刮过顶端最敏感的马眼,带给我一阵阵战栗。


    我能感觉到她的吃力。


    有几次,她中途不得不停下来,轻轻甩动酸痛的手腕,白皙的脸上因为持续的动作而泛着运动后的红潮,呼吸也有些急促,饱满的胸口随之起伏。


    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在这种时候常常氤氲着一层迷茫的水光,不敢与我对视,只死死盯着“工作”的部位,仿佛那是世上最复杂难解的课题。


    一个周五的晚上,又到了“约定”的时间。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昏黄暧昧。


    妈妈坐在我床边,已经持续动作了二十多分钟。


    我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她的手腕显然已经酸软不堪,动作慢了下来,带着勉强的意味。


    细密的汗珠也沁满了她的鼻尖和脖颈,淡紫色的睡裙领口被汗濡湿了一小片,颜色变深,紧紧贴着她的皮肤。


    “嗯……妈……快了……再……再用点力……”


    我哑着嗓子催促,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手掌的包裹。


    妈妈咬了下嘴唇,努力加快了些速度,但没几下,手腕一软,力度又泄了。


    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酸痛的右腕,眼神里透出几分无奈和淡淡的埋怨,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你……你怎么越来越久了……手好酸……”


    就是这一刻,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唇,还有那揉着手腕的、带着疲惫依赖意味的小动作,一个更大胆、更逾越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钻进我的脑海,盘踞不去。『&#;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这个念头在过去几周里其实早已滋生,只是我一直不敢说。


    但此刻,也许是持续的快感降低了我的防线,也许是妈妈这难得流露的、近乎撒娇的疲态给了我错觉般的勇气。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


    我伸出手,轻轻覆盖住她揉着手腕的那只手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妈妈一怔,抬起水濛濛的眼睛看向我,有些不解。


    我的心跳如雷鼓,声音因为紧张和渴望而颤抖得厉害,几乎破碎不成句:


    “妈……手酸的话……要不……换个方式?”


    我的手还覆在她揉着手腕的手背上,能感觉到她肌肤下细微的颤动。


    苏雨晴明显愣了一下,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我,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和一丝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换个方式?什么意思?”


    她问得这么直接,倒让我噎了一下。


    那股冲动已经顶到喉咙口,退不回去了。


    我咽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豁出去的颤抖:


    “就是……用……用嘴……行不行?”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更别提妈妈了。


    “嘴巴?!”


    苏雨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在安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尖锐。


    她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猛地想抽回手,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羞愤的玫红。


    完了。


    我心脏一沉,脑子里嗡嗡响,预感到下一秒可能就是劈头盖脸的怒骂,甚至一记耳光。


    我几乎要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可是……没有。


    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降临。


    妈妈的手抽到一半,停住了。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地、不受控制地,移向了我们之间——那里,我的阴茎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顶端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泛着湿润的水光,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格外硕大狰狞。


    她就那么看着,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映出那物事的形状。


    更让我心跳失速的是——她那只原本停下的右手,不知是忘了,还是出于某种惯性或别的难以言喻的原因,竟然……又缓慢地、有些僵硬地重新握了上来,甚至无意识地、极轻地上下撸动了一下。


    那一下轻蹭带来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但我死死忍住了呻吟。


    妈妈的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没有骂我,没有立刻拒绝,只是低着头,死死盯着手里握着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器官,眼神剧烈地挣扎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激烈的战争。


    有戏!


    这个认知像电流一样窜遍我全身,让我原本沉下去的心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带着一种卑劣的窃喜。


    我趁热打铁,声音放得更软,带着十八岁男孩刻意撒娇时那种黏糊糊的恳求,手指还轻轻晃了晃她的手:


    “好不好嘛,妈……求求你了……我真的只是心疼你手酸,你看,手腕都红了……”


    我偷换概念,把龌龊的欲望包装成贴心的体谅。


    “而且……妈,你帮我之后,我这段时间真的好了很多,上课能听进去了,也不胡思乱想了……你就当……就当继续帮我释放压力,行吗?”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眼神里的挣扎更加剧烈。


    我知道她心软,知道我这几天的变化是她最欣慰也最愿意看到的成果。


    她内心天平的一端,是对我的担忧和那份扭曲的“疗效”的认可;另一端,则是沉重的道德枷锁和伦常禁忌。


    还有一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敢仔细审视,是丈夫长期缺席带来的、身体深处那片荒芜已久的空虚。那空虚被眼前年轻、蓬勃、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象征不断撩拨着,发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渴求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和我们粗重交织的呼吸声。


    妈妈的手还在无意识地、缓慢地动着,指尖偶尔擦过我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战栗。


    终于,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脸颊绯红如血,眼神复杂地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有羞愤,有无奈,有挣扎后的妥协,甚至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嗔怪。


    她没好气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地吐出几个字:


    “……就这一次。下次……想都别想。”


    “好!好!就这一次!谢谢妈!妈妈最好了!”


    我狂喜地连连点头,答应得飞快,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得意地叫嚣: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


    妈妈又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软绵绵的,没什么威力。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潜入深水一般,视线重新落回那近在咫尺的狰狞之上。


    这么近的距离,我阴茎上浓烈的、混合着汗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


    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让她心悸腿软的味道。


    她看到,自己的儿子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紫红色的龟头昂然怒张,马眼处渗出的透明黏液拉出细细的银丝。


    她张了张嘴,又合上,显得有些无措,好像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饱满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不断起伏,淡紫色睡裙的领口被撑开些许,露出一片晃眼的白腻和深邃阴影。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


    然后,她慢慢低下头,朝着那火热的根源凑近。


    温热的、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丝先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酥痒。


    接着,我感觉到两片异常柔软、微凉的唇瓣,带着轻微的颤抖,试探性地、轻轻贴在了我滚烫的龟头顶端。


    “嘶——”


    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腰眼一麻,一股比用手强烈十倍百倍的舒爽感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天灵盖!


    天……妈妈的嘴……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包裹,和她手指的抚弄完全不同,是一种更亲密、更深入、更让人疯狂的刺激。


    我低头看去,妈妈正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


    她的唇含住了我龟头的前端,然后,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就那么僵硬地含着,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我最敏感的部位。


    “妈……动一动……前后……嗯……动一动脑袋……”我喘着粗气,凭着从那些影片里看来的模糊记忆,哑声指导着。


    妈妈仿佛得到了指令,喉间发出一点含糊的呜咽,然后真的开始尝试。


    她生涩地、极其缓慢地前后移动起头部。


    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技巧可言。在一次后移的过程中,她的牙齿不小心刮蹭到了我敏感的茎身。


    “啊!疼!”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一缩。


    妈妈立刻停了下来,惊慌地抬头看我,嘴唇上还沾着湿亮的水渍,眼神像受惊的小鹿。


    “对……对不起……妈不是故意的……”她慌乱地道歉,声音含糊。


    “没……没事。”我忍着那点刺痛,更多的是怕她退缩,赶紧说,“妈,你……你嘴巴张大一点,别……别碰到牙齿……”


    妈妈听话地点点头,再次低下头时,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


    嫣红的唇瓣被撑开,形成一个诱惑的o形,缓缓将我更多的部分吞没。


    晶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拉成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她开始再次尝试吞吐,这一次,她小心地避开了牙齿,用柔软的唇舌包裹着我。


    虽然依旧生涩,但那种被完全包裹的温暖、湿滑、紧致的触感,已经让我爽得魂飞天外。


    我靠在床头,仰起脖子,大口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她披散的长发中,感受着发丝的柔滑。


    很快,我不再满足于她缓慢的节奏。


    我的腰胯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配合着她的动作,寻求更深的进入和更快的刺激。


    “嗯……对……妈……就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哑声催促,手下微微用力,引导着她的节奏。


    妈妈似乎也渐渐找到了一点感觉,或者说,是被我带动着,吞吐的速度慢慢加快。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响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我粗重的喘息,和她鼻腔里发出的、压抑的、带着泣音的闷哼。


    就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中,我忽然注意到,妈妈的另一只手,那只空闲的左手,不知何时悄悄滑入了她自己睡裙的下摆。


    她侧身坐在床边,睡裙下摆因此向上缩起,露出大半截雪白丰腴的大腿。


    而她的手,就在那片雪白和大腿根部的阴影之间,急促地、幅度很小地动作着。


    她在……


    这个发现让我血液沸腾,快感更是呈倍数飙升。


    但我此刻无暇他顾,因为强烈的射精预感已经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妈……妈!我……我不行了……要射了……快……快拿出来!”


    我慌乱地喊道,手下意识地去推她的头。


    可是,妈妈的动作却顿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退开,反而……在那一瞬间,口腔更加用力地吸吮了一下,舌头擦过我敏感的顶端。


    就是这一下!


    “呃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精关彻底失守,腰身剧烈地向上挺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全部激射进了妈妈温热的口腔深处!


    “唔!嗯……!”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被呛到的、闷闷的呜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只在裙摆下的手动作也瞬间加快,指尖深深陷入大腿内侧的软肉里。


    我射得又多又急,一波接着一波,持续了足有七八秒。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冲进她喉咙,被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她的喉结在我眼前上下滚动着。


    直到最后一股微弱的精流溢出,我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粘腻的汗水。


    妈妈这时才缓缓地、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将我那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湿漉漉的阴茎从口中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几根卷曲的阴毛,黏在了她湿红的嘴角。


    她抬起头,眼神涣散,蒙着一层厚重的水雾,脸颊潮红未退,嘴唇又红又肿,微微张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嘴角和下巴还残留着一点没咽下去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精巧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她就用这样一副被彻底糟蹋过的、淫靡又楚楚可怜的表情,失神地望着我。


    看了几秒钟,她猛地回过神来,像是被眼前的现实烫伤,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又迅速涨红。


    她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然后什么也没说,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地跳下床,踉跄着冲出了我的房间,连门都忘了关。


    我瘫在床上,听着她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那头,然后是门被用力关上的闷响。


    高潮后的余韵和极度的疲惫包裹着我,但大脑却异常清醒,甚至亢奋。


    我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把褪到脚踝的裤子拉上来穿好。


    就在我准备下床收拾时,目光不经意瞥见刚才妈妈坐过的地板位置。


    那里,地面上,有一小摊明显的水渍,在台灯光下反射着微光。


    我愣了一下,慢慢挪过去,蹲下身,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


    指尖传来湿滑、微黏的触感。


    我抬起手指,凑到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独特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腥甜气息。


    这是……


    我猛地反应过来,心脏再次怦怦狂跳起来。


    是妈妈的爱液。


    刚才她手在裙子里……


    这个发现像一剂强心针,让我原本就躁动的心思更加活络起来。


    一种混合着得意、兴奋和更大胆野心的情绪在胸腔里膨胀。


    原来妈妈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


    原来她的身体,比她嘴上说的诚实得多。


    说不定……真的有机会……


    我压下翻腾的思绪,知道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


    最关键的一步,是要安抚好妈妈,巩固今晚的“成果”,为下一次争取机会。


    我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起身,轻轻走出了房间。


    主卧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我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抬手,极轻地敲了敲门。


    “妈?”


    里面一片死寂。


    “妈……你还好吗?”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担忧和懊悔,“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别生气……”


    还是没声音。


    但我能感觉到,门后有人。


    我靠在门板上,用最诚恳的语气,小声地说:“妈,谢谢你……我知道我不该提那种要求……你都是为了我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让你担心……”


    “你……你别说了。”


    门后,终于传来妈妈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


    “去睡吧。很晚了。”


    “妈,你没事吧?”我听出她声音不对,心里一紧。


    “……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今晚的事……忘了它。以后……好好读书。”


    “嗯,我知道。”


    我乖巧地应着,心里却想着截然相反的事。


    又安静了几秒,我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走向浴室方向的脚步声。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小声但清晰地说:


    “妈,晚安。”


    里面没有回应。


    第5章进步与奖励


    接下来的几天,我当真没再提那事儿。


    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写作业,吃饭。


    安静得像个真正的、心无旁骛的高三学生。


    我能感觉到妈妈暗暗松了口气。


    她看我的眼神里,那种紧绷的审视和慌乱渐渐淡了,又变回了以前那种温柔的、带着点心疼的关切。


    饭桌上偶尔也会说点花店的趣事,或者问我学校里怎么样。>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


    家里的空气好像又流动起来,虽然底下还沉着某些没说破的东西,但表面至少恢复了风平浪静。


    我知道她在观察我,看我是不是真的“正常”了。我也乐得配合。


    甚至比以前更“乖”。


    吃完饭主动收拾碗筷,自己定的闹钟一响就起床,晚上到了点就关灯睡觉。


    我知道我在等,等一个能理直气壮开口的时机。


    欲速则不达。


    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周二模拟考。


    早上出门前,妈妈像往常一样,把温热的牛奶和煎蛋推到我面前,轻声说:“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


    我“嗯”了一声,埋头吃。


    心里却异常平静,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考场的座位冰凉的,卷子发下来,带着油墨味。


    我拿起笔,吸了口气。奇怪,脑子真的特别清楚。


    语文卷子上的拼音、成语、病句,那些平时看着就烦的玩意儿,今天好像都格外顺眼,答案自己就往外面蹦。


    古诗文默写,前几天刚背过的句子清晰地浮现在脑子里。


    阅读理解那大段的文字,我看得进去,抓得住重点。


    作文题目是“纽带”,我愣了几秒,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子和


    温热的触感,赶紧甩甩头,定了定神,按部就班地审题、列提纲,最后规规矩矩写了八百字,不算出彩,但至少完整流畅。


    下午数学是我强项,状态更是顺。那些公式定理好像活了过来,在草稿纸上自己排列组合,导出正确答案。


    最后一道大题有点刁,我卡了五分钟,但静下心一步步推导,居然也啃了下来。


    交卷的时候,手心微微出汗,是解题时兴奋的,不是慌。


    英语就有点抓瞎了。


    阅读看得头晕,完形填空好几个单词眼熟但想不起意思,作文更是写得磕磕绊绊。


    时间不够用,最后匆匆忙忙填完答题卡,铃就响了。


    走出考场,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


    我心里大概估摸了一下,语文数学应该能拉不少分,英语估计就平均水平。


    总排名不好说,但进步是肯定的。


    晚上吃饭,妈妈做了红烧排骨,香气扑鼻。我啃着排骨,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妈,今天模拟考了。”


    “哦?感觉怎么样?”妈妈夹了一筷子青菜,问得也很随意,但眼神飘过来,带着询问。


    “还行。”我嚼着肉,含糊地说,“语文数学感觉都挺好,英语……就那样吧。不过这次整体状态不一样,脑子特别清亮。”


    “是嘛。”妈妈笑了笑,给我碗里又添了块排骨,“状态好就行,成绩出来再看。”


    “我觉得这次肯定能进步。”我抬头看她,语气笃定,“真的,妈,跟以前那种‘感觉良好’不一样。这阵子……嗯,学习效率高了不少。”


    我说“这阵子”的时候,刻意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眼睛看着她。


    妈妈夹菜的手停在半空,随即飞快地垂下眼帘,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


    她没接我的话,把青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我趁热打铁,语气带上点赖皮的期盼:“妈,你说,要是我这次真进步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妈妈抬起眼,嗔怪地瞪了我一下,那眼神软绵绵的,没什么威力。


    “好好吃饭,整天想些什么。等真进步了再说。”


    “那就是有戏?”我眼睛一亮,得寸进尺地追问。


    “等你成绩出来再说!”妈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低头扒饭,耳根子都红了。但语气里,没有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知道,她默认了。


    心里那块石头“咚”地落了地,接着涌上来的就是一股压不住的欢喜。


    我咧开嘴,傻笑了一下,然后真的觉得胃口大开,又起身去厨房添了满满一碗饭。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等待中过得心平气和。


    甚至能在课间跟刘浩扯几句闲篇,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他唾沫横飞地说游戏,我边写作业边“嗯嗯”应付。


    成绩是在周五下午放学前公布的。


    班主任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照例先总结,然后开始念排名。


    “……这次我们班整体有进步,尤其要表扬林安同学。”


    班主任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有点失真,但我的名字清清楚楚地砸进耳朵里。


    我背脊一下子挺直了。


    “林安同学这次总分提高了六十八分,班级排名从第二十六名上升到第十名,年级排名进入前两百,第一百八十六名。进步非常显著,大家要向他学习,在高三最后阶段,一切皆有可能。”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骚动和议论声。


    好多道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有惊讶,有好奇,也有不服。我脸上有点发烫,手心却微微出汗。


    旁边的刘浩直接捅了我胳膊一下,眼睛瞪得溜圆,压着嗓子鬼叫:“我靠!林安!你吃药了?说好的一起摆烂,你他妈偷偷进化了?二十六到第十?你抄谁的?!”


    我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低声回了句:“滚蛋,我自己考的。”


    “少来!你这进步幅度太离谱了!”刘浩一脸不信,上下打量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暑假偷偷请家教了?还是得了什么武林秘籍?”


    我没再理他。


    我的心已经不在教室里了。


    班主任后面又说了什么,表扬了谁,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耳朵里嗡嗡的,全是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有那个数字——“第十名”。


    放学的铃声尖利地响起。


    我几乎是第一个抓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从后门窜了出去。


    背后传来刘浩“喂!林安!去打篮球啊!”的喊声,我也没回头。


    一路跑,书包在背后颠得砰砰响。


    初夏傍晚的风热烘烘地扑在脸上,我却觉得畅快。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花店,告诉妈妈。


    跑到那条熟悉的安静街道,远远就看见“晴雨花坊”暖黄色的灯光。


    我喘着粗气,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声脆响。


    妈妈正在整理一束百合,闻声抬起头。


    看到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她吓了一跳,放下花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安安?跑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她语气里满是担忧,手自然而然地扶住我的胳膊。


    我喘得说不出话,只是看着她,眼睛亮得吓人。


    妈妈更急了,转身去柜台后面倒了杯温水递给我:“快,先喝口水,顺顺气。”


    我接过来,仰头“吨吨吨”几口灌下去,清凉的水滑过火烧火燎的喉咙。


    妈妈在一旁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呛着了一样。


    她挨得很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花香和洗衣液的味道包裹过来,因为我的突然闯入和奔跑,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饱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隔着薄薄的棉质上衣,弧线清晰可见。


    喝完了水,我用手背抹了下嘴,缓过气来。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因为奔跑和激动,声音还有点发颤,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


    “妈,我考了全班第十名。”


    妈妈拍着我后背的手,顿住了。


    她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立刻反应过来这个名次对我意味着什么。


    然后,那双温柔的大眼睛里,一点点漾开真实的惊喜和欣慰的光芒,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


    “真的?第十名?安安,你真棒!”


    她的笑容绽开,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抬手似乎想揉揉我的头,像小时候表扬我那样。


    但她的手刚抬到一半,就僵在了半空。


    因为她看到了我的眼神。


    那不是单纯汇报成绩的兴奋。


    那眼神太烫了,太直白了,里面烧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某种志在必得的暗示,牢牢地锁着她。


    她脸上刚刚浮现的喜悦笑容,瞬间凝固,然后如同潮水般褪去,被迅速涌上来的红晕取代。


    那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到脖颈。


    她明白了。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急切地跑来,明白我此刻眼神里的全部含义。


    她局促地收回手,下意识地捻了捻自己的衣角,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我,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掩饰不住的羞窘:“……那,那很好啊……进步这么大……妈妈很高兴……”


    花店里很安静,只有冰箱运作的低微嗡嗡声。


    暖黄的灯光照在我们两人身上,空气里浮动着各种花朵的香气,但此刻闻起来,却有种莫名的粘稠和暧昧。


    我往前凑近了一小步,压低声音,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她的耳畔:“妈,你答应过的……我进步了,有奖励。”


    妈妈的肩膀轻轻抖了一下,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我靠近妈妈一步说:“我不管,妈妈就是答应了!”


    随着我的靠近,她没后退,但身体明显绷紧了。


    沉默了好几秒,她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最后一点试图维持长辈尊严的挣扎,但是仔细听还能听出有些雀跃,问:“好吧好吧……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就是现在。


    我心跳如擂鼓,嘴巴发干。


    我舔了舔嘴唇,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我早就想好的、更进一步的词:


    “妈……你给我做‘素股’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彻底僵住了。


    她显然没听过这个词,茫然地转过头,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羞意和困惑,下意识地小声反问:“……素股?那是什么?”


    她的无知和这种时候纯然的反问,让我血液沸腾。


    我忍着快要爆炸的冲动,保持着贴近她耳朵的姿势,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解释:


    “就是……你穿着内裤……或者不穿……用那里……贴着我的……蹭……不进去……就像……那样帮我……”


    我语无伦次,但意思足够明白。


    “轰——”


    妈妈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连眼眶都迅速泛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她像是被这句话烫伤了,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震惊又羞愤地瞪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时说不出话。


    我没给她组织语言拒绝的机会。


    借着那股豁出去的冲动,我飞快地侧过头,嘴唇在她滚烫滑腻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花店里格外清晰。


    亲完,我立刻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


    看着她完全呆住、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我心脏狂跳,但脸上努力挤出个带着讨好和赖皮的笑容,飞快地说:


    “我回家了妈!晚上等你回来吃饭!”


    说完,我根本不敢再看她的反应,转身拉开店门,风铃又是一阵乱响。


    我逃也似的冲进了傍晚街道渐浓的暮色里,把妈妈和她那震惊到空白的表情,留在了那片暖黄的光晕和馥郁的花香之中。


    一路跑回家,心脏还在咚咚地擂着胸膛。


    脸颊上刚才亲到的那片肌肤,触感还留着,温软,滑腻,带着妈妈脸上特有的、淡淡的润肤霜香味。


    我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指尖有点抖。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


    可话已经说了,亲也亲了,收不回来了。


    回到家,空荡荡的。


    我把书包甩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一会儿冲到窗户边往下看,一会儿又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时间被拉得又细又长,每一秒都难熬。


    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以后连手都不肯帮我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花店里她那个震惊的表情反复回放,让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快七点,终于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又强迫自己坐回去,装模作样地拿起本书,眼睛却死死盯着门口。


    妈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里面是熟食和蔬菜。


    她没看我,低着头换鞋,声音闷闷的:“饿了吧?妈妈马上做饭。”


    “嗯……还行。”我应着,偷瞄她的脸。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低垂着,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怎样。就是耳朵尖,还有点没褪干净的红。


    她拎着菜径直进了厨房,门虚掩着,里面很快传来水声和切菜的响动。


    我蹭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往里看。


    她系着围裙,背对着我,正在切黄瓜。刀起刀落,又快又稳,但肩膀的线条绷得有点紧。


    “妈……”我小声叫了一句。


    “嗯?”她没回头。


    “……没事。”我舔舔嘴唇,“就是……那个奖励……”


    她的刀顿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切下去,发出“笃笃”的闷响。


    “先吃饭。”她的声音没什么波澜,但听起来有点干。


    这顿饭吃得比上次还要沉默。


    红烧带鱼,蒜蓉西兰花,紫菜汤。都是我爱吃的,但我食不知味。


    妈妈小口吃着饭,眼睛只盯着自己的碗。


    空气凝住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特别突兀:“妈……你答应我的。”


    妈妈夹菜的手停住了。


    她慢慢抬起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复杂得很,有羞,有恼,还有我看不懂的疲惫。


    “安安,”她叹了口气,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哄劝的意味,“那个……素……素什么,真的不行。太……太过了。妈妈答应你别的,好不好?给你买那双你看了很久的球鞋?或者……”


    “我不要球鞋。”我打断她,嗓子发紧,“我就要那个。你答应了的。”


    我盯着她,眼神一定很固执,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妈妈被我盯得别开脸,筷子无意识地在米饭里戳了戳。


    “你……”她脸又红了,声音更低,“你怎么能想那种……”


    “妈。”我又叫了一声,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就一次……奖励。我考了第十名。你说了,进步了有奖励的。”


    我搬出成绩,这是她最在意的软肋。


    果然,她眼神晃了晃,戳米饭的动作停了。


    餐厅顶灯的光白晃晃地照下来,照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挣扎的神情。


    安静了很久,久到我能听到冰箱压缩机启动的嗡嗡声。


    她终于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快得像是我的错觉。


    然后,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含糊地说:“……那……那你先把饭吃完。”


    我心里那块石头“咚”地落了地,接着涌上来的是一股燥热的狂喜。


    我赶紧抓起筷子,大口扒饭,差点噎着。


    妈妈看了我一眼,眼神说不清道不明,低下头,也慢慢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抢着收拾碗筷,动作麻利得不像话。


    妈妈没跟我争,默默地擦干净桌子,然后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第6章妈妈的素股


    水声响起来,哗啦啦的。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坐立不安。


    耳朵竖得尖尖的,捕捉着外面每一丝动静。


    水声停了。吹风机嗡嗡响了一阵。然后,是漫长的安静。


    她是不是反悔了?不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我盯着门,手心冒汗,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疯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了极轻、极犹豫的脚步声。


    停在了我的门口。


    没有敲门。


    我的呼吸屏住了。


    几秒钟后,门把手被轻轻拧动,门,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


    妈妈站在门外昏暗的光线里,没有立刻进来。


    她洗了澡,头发半干,松散地披着。


    身上……我眼睛一下子直了。


    她真的穿了。


    黑色的丝袜,那种不透肉的、带着细密哑光的黑丝,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路延伸到睡裙的下摆边缘。


    睡裙是件藕荷色的短款绸缎料子,只勉强盖住大腿根,下面就是一片惊心动魄的黑。


    丝袜的袜腰勒在她大腿根部,微微陷进白皙的皮肉里,留下一圈浅浅的勒痕。


    她平时在家从不穿这么短的裙子,更别说配上丝袜。


    这身打扮让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自在的、被迫的性感。


    她的脚上没穿拖鞋,赤足踩在地板上,十根圆润的脚趾在丝袜里紧张地蜷缩着。


    她的脸上红潮未退,眼神躲闪着,根本不敢看我,双手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短短的裙摆,指节都泛白了。


    “妈……”我喉咙干得发疼,声音哑得厉害。


    我几步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冰凉丝滑的绸缎睡裙和底下温热的肌肤一起撞进我怀里。


    我抱得很紧,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


    “我以为……你不来了。”我把脸埋在她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颈窝里,闷声说,手臂收得更紧。


    妈妈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软了一点。


    她没推开我,只是僵硬地任我抱着,好一会儿,才极轻地叹了口气,那气息拂过我耳廓,热热的,痒痒的。


    “你呀……”她声音里带着无奈,还有一丝认命般的疲惫,“答应了你的事……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松开她一点,低头看她。


    她垂着眼,睫毛湿漉漉的,嘴唇抿着,脸上红晕一直蔓延到锁骨。


    睡衣领口有点低,我能看到那深深的沟壑和一片晃眼的白腻,在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


    “妈……”我嗓子更哑了,下面硬得发痛,“那……我们开始吧?”


    妈妈飞快地抬眼看我一下,又立刻垂下,脸更红了。


    她轻轻推开我,往房间里走了两步,背对着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妈妈……该怎么做?”


    她问得那么直接,又那么无助。


    我关上门,反锁了。


    “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妈妈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走到她身后,离她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后干净的香气,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


    我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和裸露的肩膀上,她颈后的汗毛似乎都立了起来,身体又是一颤。


    “先……”我吞咽了一下,声音因为欲望而紧绷,“先像上次那样……用嘴……帮我弄弄,好吗?”


    妈妈没回头,但我看到她小巧的耳垂瞬间红得剔透。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她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带着羞愤,还有一点点……嗔怪?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我面前,慢慢蹲下了身子。


    这个角度,我低头就能看到她睡衣领口里大片雪白的胸脯,还有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跪在地上的膝盖。


    她伸出手,手指有些发抖,解开了我睡裤的系带,然后,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褪。


    我那早已胀痛不已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几乎擦到她的鼻尖。


    妈妈的眼睛睁大了一下,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它狰狞的模样。


    比起上次,它好像更粗壮了些,青筋虬结,顶端渗着透明的黏液。


    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认命般,闭上了眼睛,又缓缓睁开。


    然后,她张开嫣红的嘴唇,没有太多犹豫,向前一凑,就将我那火热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腰眼一麻,快感如同电流窜遍全身。


    这一次,她熟练多了。


    没有牙齿的磕碰,温热湿滑的口腔紧密地包裹上来,舌尖生涩却主动地舔舐着顶端敏感的马眼。


    她开始前后移动头部,吞吐起来,节奏虽然还是有些僵硬,但比上次顺畅了太多。


    “嗯……对……妈……就是这样……好舒服……”


    我仰起头,忍不住呻吟,手指插进她半干的长发里,感受着发丝的柔滑和头皮的温度。


    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又清晰。


    她能含得更深了,喉咙不时发出被顶到的、压抑的闷哼,鼻息喷在我的小腹上,又热又痒。


    很快,在她口腔用心的侍奉下,我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她嘴里又胀大了一圈,硬得发痛,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撑开她柔软的口腔。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感觉快要到了。


    但我记着今晚的主要目的。


    我拍了拍她的头,声音沙哑:“妈……可以了……站起来吧。”


    妈妈闻言,停了下来,有些茫然地抬头看我,嘴唇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嘴角还挂着一点银丝。


    她顺从地,扶着我的腿,慢慢站了起来,因为跪得有点久,腿软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的胳膊。


    丝袜滑腻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我扶着她,走到门边。


    “妈,撑在门上。”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气息喷进她耳蜗。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退缩。


    “安……安安……”她声音发颤,带着乞求,“要不……还是……”


    “妈。”我打断她,手臂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把她往门上带,“都到这儿了……”


    我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


    我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后颈和肩膀上,让她一阵阵轻颤。


    我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害怕。


    但箭在弦上,我怎么可能停。


    我一手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穿着黑丝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捏了一把。


    饱满弹软的臀肉在我掌心变形,丝袜光滑的触感和底下丰腴的肉感结合在一起,让我血脉偾张。


    “妈,分开腿。”我哑声命令,膝盖轻轻顶了顶她的腿弯。


    妈妈呜咽了一声,像是最后的抵抗被击溃。


    她颤抖着,听话地分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了门板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无比诱惑的弧度。


    藕荷色的短睡裙下摆因为姿势向上缩起,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了,黑色丝袜的袜腰和顶端那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根暴露无遗,甚至能看到更深处、被黑色蕾丝内裤勉强包裹的、饱满鼓胀的私密轮廓。


    我的呼吸粗重得吓人。


    我松开环着她腰的手,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从后面,塞进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


    龟头擦过光滑的丝袜,陷进她大腿内侧柔软温热的腿肉里。


    “嗯啊……!”


    妈妈猛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娇吟ww?w.ltx?sfb.し○`??。


    这一夹,太要命了。


    和口腔里湿热的包裹完全不同。


    她大腿内侧的肉丰满而有弹性,紧紧箍着我的茎身,丝袜的光滑表面摩擦着我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全新的、令人疯狂的紧致和滑腻触感。


    “妈……夹紧……”我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她丝袜包裹的臀瓣,指尖陷进柔软的肉里,开始前后挺动腰胯。


    “啊……安安……慢……慢点……”


    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一只手死死撑在门板上,指节用力到发白,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门把手。


    我的阴茎在她紧紧并拢的腿间快速抽送,每一次进出,粗硬的棒身都大力摩擦着她大腿根最柔嫩的肌肤,也隔着她薄薄的内裤和丝袜,不断蹭过她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凹陷。


    很快,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我鸡巴上,沾染了越来越多湿滑粘腻的液体。


    那不是我的东西。


    我低头看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能看见她腿心之间,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底裆部位,已经湿透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在不断蔓延。


    丝袜也被浸湿,贴在皮肤上,变得透明,勾勒出更淫靡的轮廓。


    那些湿滑的爱液,随着我的抽送,被涂抹在我的阴茎上,发出“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


    妈妈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她起初僵硬地承受着,但渐渐的,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臀部甚至向后轻轻顶着,迎合着我的撞击。


    她撑在门上的手臂在发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妈……你的水……好多……”我贴着她通红的耳朵,喘着粗气说,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别……别说……啊……”她羞得把脸埋在手臂里,身体却更加绵软,向后贴靠着我。


    我们就这样在门边,以这种扭曲又紧密的姿势纠缠着。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闷响、黏腻的水声和我们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和呻吟。


    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落在她光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高潮快要来了,小腹收紧,快感堆积到了顶点。


    “妈……我要射了……射在你腿上……”我急促地预告,冲刺得更加猛烈。


    妈妈听到我的话,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忽然伸出一只手,不是撑门,而是向后,摸索着,竟然……一把抓住了我正在她腿间疯狂进出的阴茎。


    她的手心滚烫,满是汗水,隔着湿滑的爱液,紧紧握住了我肿胀的龟头,手指还无意识地


    、颤抖地揉搓着顶端最敏感的马眼。


    这一下刺激太要命了!


    “呃啊啊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精关彻底失守,腰身猛烈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


    “哈啊……!”


    几乎在同一时刻,妈妈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近乎哭泣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痉挛起来,撑在门上的手无力滑落,整个人全靠我环着她的手臂和身体的撞击支撑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之间,那湿透的内裤和丝袜下,涌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液体,冲刷在我还在喷射的阴茎和她的腿上。


    我射得又多又猛,一股接一股。


    大部分精液喷射在她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和臀瓣上,白色的黏液在哑光的黑丝上显得格外刺目黏腻。


    还有一些射在了门板上,缓缓往下流淌。


    最多的,还是射在了她握着我的那只手上。


    她的手心、手背、手指缝里,全是我黏稠温热的精液,正顺着她白皙的手腕往下滴。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她靠在我怀里,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


    我趴在她汗湿的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极致的空虚和满足。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了精液和女性爱液的腥甜气味。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慢慢回过神。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手狼藉的白色黏液,看着腿上、门上的一片混乱,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她极其缓慢地、抽回了手,举到眼前,盯着看了几秒。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第7章和妈妈一起睡觉与偷偷


    看她这样,我心里那股发泄完后的燥热迅速褪去,涌上来的是针扎似的愧疚和心疼。


    她是我妈啊。


    刚才那些……是不是太过分了?


    “妈……”我声音发虚,松开环着她腰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对不起……”


    妈妈没回应,还是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沾满精液的手垂在身侧,微微发抖。


    我慌手慌脚地扯过床头的湿巾,抽出一大把湿巾——还是上次她买给我的,说擦手擦脸方便。


    我蹲下身,膝盖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去擦她腿上黑丝沾染的白色污迹。


    湿巾碰到她大腿皮肤时,她轻轻颤了一下。


    我动作放得更轻,一点一点,擦拭着那些黏腻的液体。


    黑丝料子滑,有些精液已经半干,擦起来有点费劲。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她丝袜下温热的肌肤,那触感让我心里又是一荡,但我死死压住了。


    擦完腿,我又去擦她扶着门板的那只手。


    我捧起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指尖冰凉。我仔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过去,连指缝都不放过。


    擦干净了,她的手心手背还是红红的,不知道是用力撑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做完这些,我站起来,看着依旧背对我、沉默不语的妈妈,心里堵得难受。


    “妈……地上和门上的……我自己弄。”


    我小声说,“你……你去洗洗吧。”


    妈妈这才缓缓转过身。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有点红,但没哭。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干净的手,又抬眼看了看我,眼神空茫茫的,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完全回神。


    “……嗯。”


    她终于应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


    她拉了拉身上那件短的离谱的睡裙下摆,想遮住腿,但显然无济于事。


    她没再看我,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绕过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还有不久后响起的水声,我才松了口气,但心里那点沉甸甸的东西还在。


    我找来抹布和卫生纸,把自己留在门板和地板上的痕迹清理干净。


    空气里那股味道一时散不掉,我犹豫了一下,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


    夜风带着凉意吹进来,让我发热的脑子清醒了些。


    已经快十二点了。


    主卧的门缝下还透着光。


    我站在走廊里,盯着那道光,心里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而且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走过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妈,睡了吗?”


    里面静了一下,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些,但还是有点疲惫:“还没……怎么了?”


    我拧开门把手,推开一点。


    妈妈已经换了那套长袖长裤的保守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正用毛巾慢慢擦着已经吹得半干的头发。


    镜子里的她,脸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我的注视。


    “妈。”我靠在门框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木头的纹路,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试探,还有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我……我今晚能不能跟你睡?”


    妈妈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从镜子里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别的更复杂的情绪。


    “跟我睡?你……你都多大了。”她语气有点不自然。


    “就是因为大了,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我走进房间,顺手带上门,语气更软了,带着回忆,“上次一起睡,还是我小学发烧的时候吧?你整晚守着我,隔一会儿就给我量体温……”


    我说的是真事。


    那晚我爸出差,我烧得迷迷糊糊,只记得妈妈温暖的怀抱和身上好闻的味道,还有她焦急又温柔的低语。


    妈妈显然也想起了那段往事。


    她眼神柔和下来,嘴角动了动,那层紧绷的疏离感淡了些。


    她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某种纵容。


    “……好吧。就今晚。”她把毛巾放下,起身走向那张双人床,“去把你枕头抱过来吧。”


    “嗯!”我心里一喜,赶紧跑回自己房间,抱着枕头和薄被又窜了回来。


    妈妈已经躺下了,靠在床的一侧,背对着我这边,给我留出了大半位置。


    床头灯调到了最暗,昏黄的光晕只照亮一小片区域。


    我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床垫很软,带着妈妈身上特有的、温暖的香气,和我房间那种独居男生的味道完全不同。


    我小心地不碰到她,但仅仅是躺在同一张床上,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感受着她的存在和体温,我就一阵抑制不住的心潮澎湃。


    激动归激动,身体却有点累。


    刚才两次释放,加上精神一直紧绷,松懈下来后,倦意就上来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主要是她说,我听。


    她说花店今天新进了一批郁金香,颜色特别正;说有个老顾客奶奶孙子满月,订了个大花篮,她搭配了好久;还说巷口那家包子铺好像要转让了,以后早上不知道去哪买早饭。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在昏暗安静的房间里有种催眠的魔力。


    我“嗯嗯”地应着,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停了。


    耳边传来她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白天打理花店,晚上还得照顾我,她累坏了。


    我却精神得不行。


    刚才的困意被眼前近在咫尺的刺激撵得一点不剩。


    妈妈侧躺在我身边,背对着我。薄薄的睡衣底下,身体的曲线起起伏伏,看得清清楚楚。


    她身上的味儿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钻——洗发水沐浴露的清香里,混着那股独属于她的、暖暖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像小羽毛,一下下搔着我心口。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就粗了,胯下那根东西几乎瞬间就硬挺起来,把睡裤顶起一个帐篷。


    我偷偷转过身,脸朝着她的背。


    磨蹭了好半天,我才一点一点,挪着身子靠过去。


    直到我的胸膛,似有若无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隔了两层睡衣,也能感觉到她身子的温热和软乎。


    我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不可避免地,杵在了她屁股和大腿交界的缝儿里。


    没了丝袜挡着,就剩两层薄棉布。那感觉……更直接,更软,更要命。


    全身的血好像都往那一处冲。


    欲念跟野草似的疯长,把那点可怜的理智和愧疚全压趴了。


    反正……她睡着了。


    而且,刚才在门边……她也没咋挣,甚至还有点……


    一个又大胆又下流的念头霸占了我的脑子。


    我憋着气,心咚咚撞着胸口,轻轻抬起她挨着我这边的那条美腿。


    妈妈在梦里哼唧了一声,没醒,任由我把她的腿抬高了一点。


    这姿势让她的肥臀更往后撅,我也更方便了。


    我侧着身,小心翼翼地把早就硬得像铁棍的肉棒,从侧面,塞进她被我抬起的腿和另一条肉腿中间。


    龟头一下子陷进她大腿内侧软嫩的腿肉里,温热的体温瞬间裹了上来。


    我舒服得差点哼出来。


    死命忍着,开始极其缓慢、小幅度地前后耸动腰胯。


    就跟之前“素股”那样,只不过这回是并排侧躺,姿势更亲密,也更隐蔽。


    我的阴茎在她紧紧并拢的腿缝里来回磨,粗硬的棒身挤着她柔嫩的腿肉,也蹭着她睡裤裆部那一片软布料。


    我紧张得不行,竖起耳朵听她的呼吸。


    她呼吸一开始还挺匀,慢慢地……好像乱了点拍子。


    我不敢停。快感一阵阵涌上来,冲得我头皮发麻。


    我闭着眼,一边机械地抽送,一边在脑子里疯想,想这不是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插进了她身体里……


    就在我偷着享受这快活的时候,我压根不知道,妈妈其实早醒了。


    从我靠近,胸膛贴住她后背那会儿,她就醒了。


    或者说,她压根没睡沉。


    身上还留着刚才门口那场荒唐事的劲儿,儿子现在这大胆又生涩的动作,她哪能没感觉。


    玉腿被抬起来的时候,她心里一咯噔,差点就要翻身拦他。


    可鬼使神差地,她忍住了。


    身子深处冒出一阵空落落的悸动,那是旷久了的女体本能,被刚才门口的激烈和此刻身后年轻身子的热气轻易勾醒了。


    她死死闭着眼装睡,心里却在天人交战。


    推开他?骂他?像上回那样斩钉截铁说“不行”?


    可……有用吗?而且,就这么隔着裤子蹭蹭……反正没真进去……应该……不算真的越界吧?就当是……安抚他?也……安抚一下自己?


    这念头让她羞得脚趾都蜷起来,可身子却叛变了她的心思。


    当儿子那根火烫硬实的肉棒挤进她腿心,开始抽动的时候,一股过电般的酥麻猛地从她屄穴深处炸开,唰地流遍全身。


    她差点叫出声,只能死死咬住红唇,把声音咽回去。


    她能感觉自个儿下面飞快地湿了,睡裤裆部变得又潮又热,腻乎乎一片。


    儿子每一下粗糙的摩擦,都刚好刮过她最敏感的阴蒂和肉缝,带起一阵阵让她头晕眼花的快美。


    她心里酸楚地叹:林建国,你看看这个家,看看你儿子……也看看我……我真是……快撑不住了……


    身后,儿子的喘气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快,虽然压着劲儿,但那顶撞的力道明显变大了。


    苏雨晴拼命忍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节奏轻轻哆嗦。


    她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口的睡衣,另一只手把床单抓得死紧,指节都白了。


    快感堆得越来越高,像不断涨潮的海水,快要没顶。


    终于,她感觉到身后儿子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从喉咙底压出来的、沉沉的闷哼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透过了两层薄棉布,洇湿了她腿间的皮肤。


    他射了。


    几乎同时,苏雨晴也感到一股强烈的收缩从子宫深处传来,伴着痉挛般的极致快感。


    她眼前一白,差点喊出来,只能把脸死命埋进枕头,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着,一股温热


    的爱液汹涌而出,彻底浸透了底裤和床单。


    我射精之后,脑子空了几秒,紧接着就被巨大的恐慌淹没了。


    完了!


    射在妈妈裤子和床上了!


    她肯定会被弄醒!


    明天我怎么解释?


    我慌得一动不敢动,僵在那里,感受着身下的一片湿黏,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呼吸似乎……又恢复了平稳?


    难道没醒?还是……醒了,但没发作?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算了,不管了,先装睡!明天就说……梦遗!对,就说自己做梦,不小心梦遗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阴茎从她腿间抽出来,那上面还沾着黏糊糊的、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轻轻把她抬起的腿放回去,然后假装自然地翻了下身,平躺着,手臂自然的搭在妈妈腰上。


    妈妈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但没躲开。


    我搂着她,闻着她发间的香气,高潮后的疲惫和一种诡异的安心感同时袭来。


    我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忐忑和余韵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我身后的苏雨晴,在确认儿子呼吸变得绵长、真的睡着之后,才敢极其轻微地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体。


    腿间一片冰冷的湿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茫然。


    嘴唇被自己咬得生疼,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那个遥远丈夫的名字,最终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充满疲惫和自嘲的叹息。


    然后,她也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身边已经空了。妈妈睡的那一侧,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自己。


    睡衣睡裤穿得好好的。


    我赶紧掀开被子看床单——妈妈睡的那边有一点不明显的水渍,但颜色很淡,面积也不大。


    我伸手进裤子摸了摸内裤。


    里面有点干涸的黏腻感,证实昨晚那一切不是梦。


    我爬起来,心里惴惴不安地走出房间。


    妈妈正在厨房煎蛋,身上穿着平时那套保守的家居服,头发松松地绾在脑后。


    听到动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和平常一样的、温柔的微笑。


    “醒了?快去刷牙洗脸,早饭马上好。”


    她的神色太自然了,自然得让我心里更加没底。


    我应了一声,钻进卫生间。


    刷牙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反复回想昨晚的细节和妈妈刚才的表情。


    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为什么不骂我?如果不知道……那床单是谁收拾的?


    带着满肚子疑问,我坐到餐桌前。煎蛋、牛奶、面包片,和往常一样。


    我埋头啃着面包,眼睛偷偷瞟妈妈。她小口喝着牛奶,看着窗外,侧脸平静。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终于,我忍不住了。我放下牛奶杯,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干巴巴的:


    “妈……对不起。”


    妈妈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眼神清澈:“怎么了安安?干嘛突然道歉?”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了。难道说“对不起我昨晚趁你睡着又蹭你腿还射了”吗?这怎么说出口?


    我看着妈妈那张平静的、甚至带着点无辜疑问的脸,突然有点不确定了。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梦?或者她睡得太沉了?


    “没……没什么。”我结结巴巴地低下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就是……随便说说。”


    妈妈看了我几秒,没再追问,转过头继续喝她的牛奶。


    但我分明看到,在她转头的刹那,嘴角似乎极其快速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弧度,带着点……狡黠?还是别的什么?


    是我看错了吗?


    我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里更乱了。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看着妈妈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没头没脑地,又冒出了一句:


    “妈,你今天真漂亮。”


    妈妈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


    她没回头,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的甜意。


    “快吃吧,待会儿要去补习班,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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