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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奴
【公主为奴】(5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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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2
第五十一章你拿我发誓
对话戛然而止,她来了。<tt>www.LtXsfB?¢○㎡ .com</tt>|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元醉月从闹市出来,东张西望地寻他,若野不见了,她也没了逛街的心思,本来也只是想找理由和他出门,如今他不在身边,自然没了意义。
只是这狗东西胆敢扔下她!
回头她得好好治治他,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元醉月气呼呼地走了两步,若野虚影一闪出现在她面前,还没来得及发火,他便将手里的芍药花递上来,顺口解释道:“刚刚那卖花女被人流带走,属下花了点时间去找,公主喜欢吗?”
她不接受这个解释,怒道:“本宫不喜欢!”
若野把芍药凑近自己,低头轻嗅,“属下很喜欢。”
“嗯?”
“这芍药的香味。”他抬眸看她,“真不喜欢?这是最后一期了,再想要,就得明年了。”
元醉月嘟嘴,瞟了他一眼,接过那把花,闻了闻,确实好闻,这狗东西……还学人喜欢芍药的香气了?
一名挎着竹篮的女子远远地从若野身后经过,因着此间人少,元醉月余光瞥了一眼,却猛地一愣,眉头蹙起,遥遥跟着女子追了几步,若野心头微动,连忙跟上去。
瞧着女子钻进人流后消失了身影,元醉月只得顿住脚,若野低声道,“怎么了?”
她转身,一把将手里的芍药花砸到他胸口,“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属下不知。”他压住那把花,抓住了慢慢垂下手。
元醉月冷哼一声,瞧着他手里的花,“这花是刚刚那女子那儿买的?”
若野眼神微敛,按理说回答是应是合适的说法,但他本能察觉到些许不对劲,“不是。”
“不是?”元醉月声调转着弯儿地反问一声。
这花确实不是从可儿手里来的,他们察觉元醉月的动静后,他仗着脚程快,离开了竹林去闹市买了花再折返的,而可儿是用了易容之术的,虽然元醉月之前找机会见过她,但她不可能认出她来。
“那倒是奇怪了啊,”元醉月指着刚刚女子消失的地方,咄咄逼人道:“你的未婚妻……怎么装作不认识你,走了呢?”
“……”若野垂眸,她是怎么认出可儿的,“属下不知公主在说什么。”
“跪下!”
若野半跪下身。
元醉月怒火中烧,想到她痴恋他、一心只想和他像对普通恋人一般逛逛庙会,为此穿衣打扮捯饬了好久,而他却趁机和未婚妻偷偷见面互诉衷肠,况且他来去自如,不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他未婚妻见过多少次!真是委屈他见完心爱之人还要转身假意应付她!
元醉月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你说!你是不是和她私会!是不是……”都是骗我的?
“纵然我们不能真正在一起……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是发自内心的,”元醉月心头涩然,可嘴角却讥讽地噙着笑,“而你居然、居然瞒骗我!”笑着,眼角却不期然跌落一颗泪珠。
“属下没有骗你。”他抬手想抹去她的眼泪,被她狠狠拍开。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
“真的。”是想把心掏出来给你的喜欢。
“那好,你拿我发誓!”元醉月颦眉,却勾起一丝笑,“发誓说你不认识刚刚那个女人,你若是骗我,我就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若野猛地抬头,与她对视的双眼幽深暗沉。
元醉月哼笑一声,她这一生,什么金银珠宝没得到过,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只她年少丧母,又只是父亲众多子女中的一个,可亲近的弟弟贵为太子诸事繁多,她唯一渴望的,是爱、是陪伴。
虽是公主,却也算不得好命,寻得良人举案齐眉?儿女成群承欢膝下?这些事和她没关系,她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活得长久,也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有个好下场,远嫁而来的宫妃,又有几个能安然终老的?
她不在乎那些,她只在乎,她此刻认真爱着的这个男人,是不是也爱她!是不是心里想着其他女人!
也许不该这么说,她还是知道的,知道他爱她,可是……她要他全部的爱啊!虽然她不能和他永远在一起,但她就是要他全身心的爱她!
一点也不许喜欢其他人!
一!点!都!不!行!
第五十二章只要你说想
“你发誓啊!”元醉月恼怒道。
“属下不拿公主发誓。”若野垂眸,低声道。
“那你就是承认了?”元醉月又哭,“你和她这样多久了?”
“公主,”若野冷声道,“属下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和她偷偷幽会!”元醉月不会轻易饶他。
若野无奈道,“属下没空理她,”他顿了顿,“属下心里已经被公主占满了。”
若野不是个轻易会表白心迹的人,这情话来得突然,元醉月愣了愣,张了张嘴,干巴巴道:“你就算骗我,我也不知道……”
“公主还不信属下?现公主就是让属下去死,属下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他站起来,靠近她,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对视,轻声道:“如果公主不信,现在就可以下令,让属下……去死。”
她的眸子颤了颤,委屈道:“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反正现在我是治不住你了……”
他捧着她的脸,压低嗓子,“到底是谁治住谁,公主自己不清楚?”
元醉月嘟气地偏过头。
若野把她的脸扳过来,低声道:“公主,属下绝不会和其他人牵扯不清,那公主呢?公主真要嫁到楚国去?”
元醉月刺痛般蹙眉,垂眸沉默了片刻,道:“我是长公主啊……”
“不要去想那些公主的责任义务,公主只要告诉属下,想不想?”他的唇贴在她耳际,“只要你说不想……”
“……”她不想啊!
可她说不出口。
纵使那些责任压得她喘不过气,可她还是做不到抛弃一切和他走……从小受的教育刻在她骨血里,身为一国公主就要有一国公主的担当,那些教诲纵使与她的天性相悖,可它们与公主的尊荣早已合为一体,已然成为她无法逾越的藩篱。
他握住她的肩头,将她从痛苦中拔出,“公主,不要去想那些,你就告诉我,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元醉月将脸埋进他胸口,压抑地哭。
“想不想?”他执着地问。
她抽泣得厉害,他却不放过她。
“我会保护你,会一直爱你……”
“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不会先离开你……”
“你会安然地在我怀里……直到离开这人世间。”
在他蛊惑的声音里她终于卸下防备,大哭起来,“想啊……”
此念一起,再难消除。
“想和你在一起……想占有若野一辈子……”她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我不想嫁给楚王,也不想做宫妃,不想一辈子在宫里!”
若野眼神阴暗,紧紧地抱着她,引诱她,“我们在一起了,可以去塞外看草原,去江南赏烟雨,还可以去儋州吃……”
她纤指轻轻覆在他唇上,“求你,别诱惑我了……”
她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他,“我也想和你到处去看看,去看看这个世间……到底有多美好……可……”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打断她的可是。
“没有可是。”他沉声道,“只要你说想,我就一定会带你去。”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你。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对她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而她只是浅淡地笑,并不反驳他:“嗯。”
只要你说想。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假如知道真相的你会恨我,那就……永远不要让你知道好了。
第五十三章她永远踏不出那一步
元醉月哭得累了,依偎在若野怀里有些困意,他搂着她飞到小镇最高的楼上,带她看脚下熙熙攘攘的人流,那条暖意的灯火延伸到夜的深处。
屋面的瓦片间,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小捧泥里,开出了纤细柔弱的一朵小花,在夜风里摇曳,风强劲时,被吹得趴倒,待风过,它又倔强地抬起头来。
元醉月伸指轻轻抚了抚小花。
若野将她手捉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啄吻,元醉月偏头看他。
他眼里的深情快要溺毙她。
瞧着清冷的男人,爱起人来,火一般灼人。
在不在一起,那些话她不当真,她只要将生命最美好鲜嫩的都给了他,她往后的记忆里有他,又还有什么遗憾?
人生如斯,就是她母后身为国母母仪天下,又如何呢,还不是落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哼,还不如及时行乐。
“若野,”她半跪着,“我想要你了。”
元醉月轻轻撩开自己的领口,他眼神暗了暗。
她勾起一丝妩媚笑意,继续脱自己的衣衫,纱衣滑落,挂在屋檐的边上,随风飘摇。
若野半跪起身,她的小脚却抵住他的胸口。
他顺手抓起那只小脚,捧在手心,轻轻吻在脚背。
内敛珍视的一个吻。
“不做。”若野把她的纱衣捞回来。
“为什么?”她情意绵绵地笑,继续脱自己的衣衫,他怕她的艳美被别人偷看了去,拿衣物将人裹了,磁性的嗓音压低:“属下不是因为想肏公主才想和公主在一起的,傻公主。”
元醉月就是想在外面勾引他,听了他这话却有些惘然,她深深地看他,“若野,其实、能遇见你……”真好啊。
“嗯?”遇见我怎么。
她扎进他怀里,“还好当时偷看我自渎的是你……”不然就不会和你有牵扯了。
若野抱紧她,勾起一丝笑,傻公主,这世上哪有什么巧合。
那统统都是他编织的网,让她这个小傻子撞进来的网罢了。
只是一开始只想默默守护她一辈子,偏她不顾尊卑,非但不嫌弃他,还费尽心机勾引他……
硬要把自己这块娇嫩的肉送到他嘴边,他忍了又忍,她却咄咄逼人,他若再不吃也就不是男人了。
但这肉带毒,吃了就上瘾。
元醉月突然想起当时把他认成清风的事,“那时看你那么俊还以为你是清风,我母后说清风最俊了……说起来哪天看看清风长什么模样……”她转眸看若野平静的脸,逗他:“若野……会不会醋啊?”
“不会。”醋,不可能的。
元醉月有些不开心,琼鼻微微皱起,气鼓鼓哼一声。
有什么好醋的?真正的清风,人都不在了。
他在暗处守了她十年,自然发现她的性子喜好和她母亲极像,她母亲说最俊的,必然是比他俊的。
那他还能让清风活?
没遇到更俊的,就以为眼前的这个便是最俊的,等交付了身心,再遇到更俊的,便也不觉得比眼前这个俊了,虽然知道她就是这种人,但是么……
布网,不布则已,既布了,那必然要是天衣无缝的。
第五十四章博弈
丝竹声袅袅地从远处传来,元醉月偏头望去,这楼背靠的一个湖里有几艘画舫慢慢划来,最大的一艘两层,上面架设了个巨大的花鼓,有舞姬正在上面跳舞。
画舫越近,那舞姬的舞姿也慢慢能纳入眼下,她视线被舞姬吸引,扭头见若野也在看,元醉月就不舒服了,“很好看吗?”
“嗯?”
“舞姬跳得很好看吗?”元醉月小手趴在他胸口,握成小拳头。
若野收回视线,“不好看。”
“那你还看?”
“不看了。”
“你那个未婚妻……怎么办啊?”元醉月老不开心了,虽然若野喜欢她,可是刚刚那个女子就是他未婚妻,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不娶。”
“那我去和亲了,异国宫殿耳目众多,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自由了……我们……”元醉月叹口气,“你等我和亲了再娶吧……”
若野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虽然他极力收敛自己的气势,却仍让元醉月感到威压,“公主当属下说的话都是戏言吗?”
“不,我……”她不知该怎么说。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算了,公主不用解释。”若野不再逼她,垂眸道,“属下心中自有计较。”
既然你一步都不愿跨出,那就由我来走完这一百步。
元醉月不愿和他说这些,但又醋他的未婚妻,心头烦闷,看着那画舫渐近,转了个话题:“这舞姬跳的这支舞,我也会。”
“公主该自称本宫。”若野淡淡提醒她。
元醉月抿嘴,虽则自己理亏,但她就是很难软下性子对他说两句好话,当下顺着他的话应道,“也是,”她下巴扬起,“去,给本宫把这些人都赶走,本宫要这个画舫。”
“杀了?”若野起身,周身气压极低。
元醉月气得瞪他,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但见他眼中有戾气,元醉月知道她刚刚说的话伤他,可是,他居然、居然凶她……
元醉月不干了。
她猛地起身,却踩滑了脚下的一片瓦,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倒,她往下坠的时候望向他,他身姿修长,岿然不动地立在月下,眼神清冷,像是她永远攀扯不到的人。
她想,也是,他那样洁癖的人,等她嫁过去被楚王那样的老头子上了,她便再也攀扯不到他了吧。
看来他的爱与宠爱,终究不是毫无代价的。
代价……不论得到什么,都是要代价的,她从小就知道。
若野飞身接住她,她却只是眸色空茫地望着刚刚他站的地方,她眼中的失望轻易地刺痛了他,他突然有点慌,双臂搂紧她,低声解释,“属下刚刚正在气头上,想吓吓公主,从没想过不救公主。”
“本宫知道。”元醉月闭上眼,“回吧,本宫再不想逛什么庙会了。”
若野敛眸,“属下遵命。”
回到她的庭院,皇弟遣来递话的宫人正候着她。
宫人压低了嗓音与元醉月禀报:“今日太医诊出梁后有孕,皇上大喜,赐了好些东西,还说要好生陪陪皇后,让……让三皇子协助太子一起处理朝事。”
“父皇居然让三皇弟协助皇弟处理朝事……”元醉月惊道,自她母后过世,父皇就封了当时的梁贵妃为后,连带提携扶持了梁后身后的梁氏家族,如今梁氏一门在朝中已是热火烹油,但似乎为了防止外戚权大,她母亲的娘家忠勇侯江氏也没有因为江皇后病逝而倒下,她外祖母还时不时进宫见她。
但没有母后的元醉月和太子这几年依然走得艰辛,尤其是太子,明面要应对朝堂政事的各种考验,暗中还要培植自己的心腹手下而不让皇上起疑,过得如履薄冰。
前几年梁后势力逐渐稳定,开始想动摇皇弟根基,可皇弟是钦定的太子,父皇也从未让其他皇子参与政事。现如今突然让三皇子插手朝事,还是在梁后又有喜的当下,显然不是个好兆头。
宫人走后,元醉月很是伤脑筋地倒在床上,“这梁后都三十好几了,倒还是能生……”
若野把她铺了一床的发撩起来握住,“公主不想让她生?”
“当然!”元醉月蹙眉,她得想想,怎么帮弟弟一把。
第五十五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公主这么烦恼做什么,若不想她生,属下可以去处理。”若野把她的发用丝带系上,问了句不搭边的话,“公主喜欢你父皇吗?”
元醉月闻言偏头,“干嘛这么问。”
“就是想知道,弟弟和父皇,公主选谁?”若野把她抱起来,慢慢往浴室走。
“自然是皇弟。父皇……”她与当今皇上唯一像父女的时候还是她母亲在世时,那以后便再怎么也亲不起来了。
“那你父皇不在了,公主会不会很难过?”若野解开她的腰带,慢慢地脱她的衣服。
“当然会,好歹是我父皇。”元醉月顺着他的手宽衣,看了他一眼,“怎么说起这个?”
“那属下死了,公主会难过吗?”若野脱下她最后一件肚兜,半跪在她跟前,握住她丰盈鼓胀的奶,顺手往上推起,吸了一口乳尖。
元醉月抱住他的头,看着他,“会,会很难过。”
“比公主失去父皇还更难过?”他淡色的眸子专注地望着她。
“是的,”元醉月脱口而出,说出口后却有些恍然,原来他在她心中已经这么重要了……
她与他对视,轻声道:“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爱你,若野。”这些话你若喜欢,我都愿意说给你听,我只想要你愿意永远在我身边。
若野的眼中炸出光亮,得寸进尺,“那比之你皇弟又如何?”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若野。”她美目含情,轻轻落下一个吻在他眉心。
若野拥紧她,脸埋在她娇嫩的乳里,叹息一声,“我的公主……”情话说得是一点不含糊,果真是带了剧毒的小妖精。
原来男人也是爱听情话的,元醉月小舌轻轻滑过巨大的肉茎时,如是想道。
埋在她腿间的若野用舌刮过她的肉珠,她颤抖了下,若野勾唇,他的心情很愉悦,不管她说得有几分真,往后他再给那个人下毒的时候,心里对她也不会再有负罪感,反正她自己说的,他最重要。
如此想着,便更加卖力地w吮ww.lt吸xsba.me着媚肉,元醉月的身子早已情动,流下润滑的爱液,他用手指搅弄着玩,让她都没办法好好地含住他的肉茎。
他狠狠地捏着肉珠惩罚她,“含住!”
元醉月扭着身子想躲,却躲不掉,只得听他的话张大嘴勉强把肉茎的龟头含住,却含了一下就拔出来。
两人反方向侧躺着,头脸在彼此的腿间,元醉月委屈地把头搁在他大腿上,“太大了腮帮子好酸,含不住。”
“那什么时候含得住了什么时候肏你。”若野状似要起身。
元醉月连忙屈服,“好好好,含就含!”她的穴都快馋死了。
她张大了嘴含住肉茎,费劲地上下吞吐着,若野又开始舔弄她的下体,她都被弄酥了,可越酥麻,越难受。
直到把肉茎都吸得湿漉漉的,若野才让她如愿,插进去的时候捏着她的腮帮子问她,“好吃吗?”
若野的大肉茎,她今日馋了一天了,一插进来就被那种异常满足的饱胀感熨贴着抖着腿儿泄了,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懵,呆呆地回他的话,“好吃……”
他慢慢肏弄起来,她流出的水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啧”了一声,“今日没在外面野合,可真是把公主馋坏了。”
在床上元醉月是没有什么脾气的,跟猫一样乖,她配合地扭腰迎合他,下体的碰撞带来巨大的快感,“好舒服……啊,若野……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啊……”
若野加快了些速度,她两腿赶紧夹紧他的腰身,他舔着她的脖子,“公主这么饥渴,哪天属下要是不在,可怎么办?”
“不……不可以!”元醉月攀住他的肩背,“若野……不可、不可以不在,我要你日日肏我……”
“滋、滋、滋……”肉茎打进去的时候总是挤出水声,若野抱着元醉月坐起,“公主,你别把外面的宫人给吵醒了。”
元醉月把两腿大大地张开,“我才不管……”,低头见肉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反正我都是、被你肏烂的人了……”
“啊……啊啊啊!”元醉月揪住床单,太爽啊,逼里太爽了,她抬臀紧紧贴住他的胯部,求他:“再快点,让我死,若野……”
若野轻笑一声,“夜还长呢,公主。”
第五十六章同胞兄弟
“等不及了,太想要了……”她搂住他的脖子,倾身将舌送进他嘴里勾他。
若野一手扣住她脑袋吸她唇舌,一手把住她的腰身,元醉月下身忍不住收紧,啊……要来了……
暴风雨似的欢爱。
“啪啪啪”坚硬阳具激烈地抽插她已经软烂的肉穴,将淫水激得到处都是,高频的顶弄让元醉月再次被肉欲挟持。
爽啊好爽啊,要被肏烂了!
啊!插进宫口了!
帐中男女汗湿的肉体彼此交缠,分离与撞击带来惊人快慰,元醉月披散的发黏在身上,被他压在身下承欢,感觉他的汗洒在她背上,肉穴忍不住抽了抽,又迎来高潮。
就是她穴还抽搐着高潮也不放过她,依然顶在最里面使劲日她……
身子被他舔吮玩弄得又红又紫,臀肉分明被撞得通红,却依旧大开着洞穴对他迎来送往,肉壁更是极尽缠绵地吸吮裹挟。
啊……
好大啊,太硬了……
好烫的精液……不要灌那么多,会怀孕的……
就这么被若野干到了三更时分,晕乎乎地感觉似乎被他又抱去洗了澡,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知道了。
若野把人肏晕了给她清洗了,收拾好了起身,没事人一样潜入夜色,他的差事可不止肏晕她。
下药的时候想起她说的最重要的人是他,便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多抖了些,他会让她如愿的,日日肏她。
浓云飘来,暂时遮掩了圆月,若野疾行的脚步顿住,身子猛地一侧躲过一只精工制造的箭镞。
“好歹兄弟一场,这么暗箭伤人的?”若野冷冷调笑,泠然的眼角上扬,带着杀气。
黑暗中一个影子幽幽道:“且不论你突然出现在此地是何意,就说你勾引长公主,理应该诛。”
若野偏头,眼神阴翳,“我讨厌别人嗅到她的甜味……”即使是他身上沾着的。
拨云散雾,月色倾泻而下,照亮那个影子的眉目,赫然是与若野极其相似的长相!这便是当初训练室冲突,赶来制止若野的第三人,也是……若野的同胞兄弟,弄桁。
同源的气息极易辨别,狼裔对自己的亲族几乎一嗅便知。可生来是为了被培养成杀人者的他们,是不存在手足情谊这种东西的。
尤其是若野,天生性冷凉薄,并不需要特别打磨就极为阴狠,这种性子生来就是为了杀戮,若非因误会遇到了元醉月,在从小深入骨髓的阶级观念的洗脑下,他或许会成为他们心中被极端美化了的掌权者手中最可怕的刀刃,就像现在的弄桁。
弄桁弯弓搭箭,平静地细数他的罪状,“你不止亵渎掌权者,还勾结异党,该诛。”
若野邪气地笑起,“那你就来杀我试试。”正好他想杀弄桁的心思已久,虽说她已经不记得那些事,可弄桁活着,就是他心头的一根暗刺。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弄桁急速射出几只箭簇,被若野抽身躲过,他袖间的刀隐隐低鸣,几个兔起鹘落,若野近身弄桁,弄桁作为天子暗卫,应变能力、心性、忠诚度、身手各个方面都是经历过极其严苛的考核筛选,从小被灌输的阶级等级观念深入他心,他对天子是绝对效忠的。
所以弄桁不喜欢若野这样藐视皇权的人,再说他们这样蛆虫一般的人,如何能亵渎公主!还是……那样一个纯洁美好的女子,弄桁想起崇邑长公主,那样高贵的存在居然被若野玷污,平静的心池难得荡起丝涟漪,他抽出近战搏击用的匕首刺向若野,动作迅速宛如闪电!
与弄桁这等对手过招,即使是他也得全神贯注。
若野用刀格住弄桁匕首的攻势并向他施压,力道压到一定程度,两人同时撤力,又同时袭向对方,顷刻间过招拆招不下五十,动作快得只剩虚影。
第五十七章若野很忙
月下的两人打得难分难舍,缠斗的身影上下翻飞,打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忽地暴出剧烈的金石相击之声,两人被对方的力道震出,急退了十几仗远。
此时再看,二人皆挂了彩,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但都无法致命。
“也算是天道酬勤,努力这么些年,如今竟能与我对招这么久了。”若野用拇指擦过脸上小划伤渗出的血,“你要是把我这张脸弄坏了,公主可是会心疼的。”
弄桁下意识握紧了手中匕首。
若野哼笑一声,他知道,弄桁也爱她,她那样的女子,谁人能不爱呢?
只是弄桁与他从前一样,在训练室的打压教育下长大,在自知身份卑微如烂泥的心理下,是从不敢肖想她的,唯一的心愿也是默默守护她,甚至有时,还生怕自己对她的渴望玷污了她。
若不是她对他那般接纳,又是动情又是勾引的,他也不会……
想起她,若野内心难得温柔,纵使再不想承认,也是眼前的弄桁促成了这一切。
弄桁垂眼道,“你不要伤她。”他不明白,若野明明已经得到她为何还要做这些会伤害她的事。
“用不着你管,”若野讨厌别人觊觎她,“下次,我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言罢收起刀芒,飞
身而走。
两人打了一场,对方的实力自是再清楚不过,谁胜谁负心中自有定数。
弄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暗暗发力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即使他这般努力,可有的人,就是天纵奇才。
呵,所以她才是他的吧……
时也,命也,或许一开始就是她做出了选择,而非误会吧。
若野回去稍微处理了下伤口,天已经蒙蒙亮了。
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花香,他按规矩向上面的人告了这个月的月假,去了他租住在皇城外的住所,那里有他的“未婚妻”。
“这么高频率的找我做什么?”进了小院儿,若野习惯性地警惕着四周,对院里的青衣女子说道。
“我这两天一直在这儿,周围没有杂鸟,放心。『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可儿给若野沏了盏茶,纤指顺势拂过杯口,袅袅地起身将茶盏递给他。
若野看在眼底,接过了,却没喝,只道:“进屋。”
可儿跟着进了屋,门一掩,若野把茶顺手放在桌上,大马金刀地靠着座椅,“什么事。”
可儿瞧了眼被搁置的茶,扯起嘴角笑了声,“我瞧着,主家倒是对珍珠越来越上心了……现如今除了正事我便是不能找主家了……”
若野斜眼看她,伸手将人揽过来,“可儿醋了……”
可儿顺势依在他怀里,温软地嗔怪他,“玉衡将我赐给主家,主家就是我一辈子的主,难道我连醋都不敢吃了么……”
“我这不是为了部族的利益在隐忍吗,公主搅蛮任性,我这样的暴躁性子还要和她虚与委蛇,你就不心疼我?”他摩挲着她的软腰,低声道。
可儿越发娇媚地软在他怀里,声音魅惑,“主家,我如今已经成年,已经可以……侍奉主家……”说着,身体散发出浓烈的会让狼裔男性陷入性兴奋的气息。
若野勾唇,探身在她项间深吸一口,狭长的眼睫微眯,似是有些迷醉,喉头滚动了下,大手往她裙下摸去,哑声道:“可儿的第一次,我得细细品尝才是,”他调情似的揉弄她,“啧、可惜,今天时间不够,下次我寻个机会,好好和你做……”可儿羞怯地挣了挣,自是逃不脱若野的掌控,他捏了捏她的脸,“免得弄疼我的可儿,以后再要,可儿就不愿了。”
第五十八章禽兽样的身体却渴望公主的肉体来纾解
可儿自是知道同族男性阳具雄伟,想到他如此怜惜她,心头被熨帖得温软,更乖巧地任他揉了会儿,才说起今日找他的目的,“天枢那边来的消息,楚国那位怕是要不行了,可这两只狗结盟意愿实在强烈,根据探到的消息……若是那位真的死了,他们怕是要让那位的儿子趁着热孝娶了珍珠……”
可儿说完不屑地低嗤一声,“父亲不行儿子上,真是什么恶心事都做得出,也不知这边的珍珠知道儿子变丈夫,是个什么想法!”
若野敛眸,低哼一声,“她那个骄纵性子,谁人都受不了,嫁过去指不定被怎么陷害。”
可儿点点头,“不一定比成为我们的棋子下场好,我们免了她去那腌臜之地受苦,也算是她的造化。”
若野眼神结霜,他可以说她,不代表别人能说她!
强忍着手上的力道没掐下去,他不动声色地敛起一身杀意,起身道:“我得走了,再晚怕是要坏事。”临走又揉了揉可儿的软腰,像是爱不释手,邪气地调戏她:“下次……洗干净等着我,小东西。”
可儿啐他一口,“主家真坏!”
若野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闪身消失了。
回程的路上若野寻水好生地净了手,到了以后又去浴室把自己洗洗干净,钻进帐里把尚在睡懒觉的元醉月捞过来好生揉捏了一番,直到身上都沾满她的香甜,才把那种恶心劲儿压下去。
臭死了,狼裔女人的性气息。
最可恶的是她们的性气息对狼裔的男人有着强效的催情作用,他自然也不能免俗,就是心理觉得如何肮脏如何恶心,身体仍是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厌恶这些!极度厌恶!
厌恶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厌恶自己这像个禽兽的身体!
为什么辽国在向他示好而他答应时那么迅速地相信了他的投诚,为什么狼裔女人那么珍惜却还是赐了可儿过来作为暗线,不就是怕他反水想用女人牵制他吗!不就是因为狼裔的男人本能地渴望同族的女人吗!
恶心的玩意儿!
狼裔男性的身体与异族女人不契合,公主能容得下他也是机缘巧合被玄跃下的媚药扩张了身体,所以他自私地没有再给公主寻解毒的药。
他如今这么惯着她纵着她,就是卑劣地想要她再也离不开他,要她没了他谁也满足不了……
“公主,你是我的……”若野吻向睡梦中的元醉月,她嘟嘟哝哝地推拒了下,侧过身去,若野下体已经昂扬勃发,匕首般狰狞,他眼睛微微泛红,指甲暴涨,这肮脏低贱的野兽身子!
可就是这样的禽兽身体,渴望公主的肉体来纾解啊!
眼前的女子侧卧着,因着昨夜才与他欢爱过,身上的紫红痕迹尚未淡去,斑驳在白皙柔滑的肌肤上,瞧着好可怜。
舌头顶了顶变长的犬齿,刚刚冒出来的时候会巨痒,让他有种咬她的冲动。璇玑说,若是与同族女人交合的时候咬她们,会让她们高潮得很厉害,可是咬了这个小公主,她怕是得哭死吧。
元醉月还在睡,可若野已经等不及了。
他抬起她交迭的一只腿,手指顶开她紧闭的肉穴,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还残留在甬道内,湿湿滑滑的。
他把那只腿提高,跪坐着,让她另一条腿从他胯下穿过,饱胀的肉茎插开媚肉,强行捅了进去。
两人呈双腿交叉的样子,这体位完全贴合让他入得更深,他叹息着全部塞进去,“公主……”
元醉月被那么大根肉茎一下捅进去,直直挤进了宫口,闷哼一声,懵懵地睁眼,带着睡意的嗓音软糯,她轻声抱怨,“若野……疼……”
她的花穴昨夜才被他尽情用过,怎么又来了。
第五十九章绑住最爱的女人
若野握住那条玉腿提高,健腰深挺,“多肏肏就不疼了。”言罢抽插起来,不似往常还要浅浅地耸动,这每一次都齐根儿没入,不把肉茎全部让她吃完就不罢休,顶得元醉月的小腹一凸一凸的。
元醉月才被喂饱的逼穴哪儿受得住这样的肏弄,她呜呜咽咽地哭,“若野!太深了!太深了!”
若野已经被狼族的兽欲攫住,他竭力忍着想咬她的冲动,狠狠地干她,抽插了好些时候,直到第一次射精,一股一股地喷在她子宫里,他才稍微理智回笼,她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正拽着枕头哭得嘶哑。
“公主……”他舔吻她的脖子耳背,“对不起,属下该死,属下实在……实在忍不住了……”
元醉月只觉得下面都被他插烂了,小腹被顶得麻麻地疼,委屈地哭:“你太过分了,明明昨晚才射过……”
见他射了还硬邦邦地塞在里面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元醉月扭了扭身子,往上爬了点抽出一截肉茎,若野察觉她的意图,捏着她的腰胯把她拖回来,将那截暴露出来的肉茎又插回去,哑声道:“属下还没完呢……”
元醉月又哭,摸着自己的小腹摇头,“装不下了真的装不下了!”
他轻轻叼起她的乳尖,用冒出的尖牙剐蹭她细腻的肌肤,“装不下也要装,都是你的。”
元醉月挣扎着要起身,若野任她坐起,她变成背后被插入的姿势,一抬屁股往前挪,他就跟着贴上去,肉茎仍插在里面,他禁锢她的小腰,“再乱跑……属下就要用强了。”
元醉月手软着没力气,一个没撑住失了平衡,抓扯了下丝帐,引得挂在帐上的扇形金累丝香囊晃了晃,若野目光落在那上面,他在里面装了麝香并其他一些避孕的东西,此刻本能地想把它扯掉。
他知道又是自己想繁殖的兽欲在作祟,蹙着眉把脸偏开。
元醉月见他瞧了那香囊烦闷地蹙眉,一边分散他注意力地问道:“怎么了?香囊又惹你了?”一边偷偷抬高屁股把卡在宫口的龟头拔出一点。
若野挺胯把龟头挤进去,“公主这么不老实……”他顺手撕开昨夜被他丢在床尾的她的丝袍,“那就别怪属下用强了。”
丝袍在他手中跟宣纸一样脆弱,他拿了一根丝带把她手腕绑住,“别怕,不会弄痛公主的。”
元醉月不配合,“你骗人!人家现在下面就很痛!”
他力气大,她跟只猫一样的力气哪儿敌得过,轻轻松松把人双手绑了,他又拿了根丝带,慢悠悠道:“属下只在对最爱的女人……”丝带穿过她乳下从后背绕了一圈又从乳上勒过去,一拉,束紧,那乳肉立刻被勒成难堪的形状,他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才用这样的绑法。”
元醉月看着自己的奶被挤得突出老高,脸忽地红了,“你又要做些什么坏事!你这个狗东西!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若野依旧在她耳边重复那句话,“公主,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属下还用这种方式绑你……”又一根丝带,交叉着从她乳间勒过,两只奶更鼓胀地凸起,乳头翘得老高,若野满意地伸舌勾舔了下,“你就是我最爱的女人,”他的眼神难得正经,“记住了吗?”
元醉月挣扎着想蹭开束缚手腕的丝带,带得两只奶左右甩动,瞧着更淫荡了。
她耳朵也红起,才不管什么劳什子绑法!什么是不是他最爱的女人!恨恨瞪他,“给本宫解开!”
若野一笑,脸上的酒窝露出,有些邪气的可爱,他兴奋道:“属下才刚开始呢!”
第六十章刚刚还是狗东西,现在就是陆郎了?
元醉月见他确实兴致来了,只得退而求其次,和他打商量,“那你绑归绑,你把那个拔出去一点啊,”她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的凸起,“还鼓着那里呢……”
若野伸指按了按那个凸起,“让它凸起不挺好的?”
“好个鬼!”元醉月高声道。
若野吻了吻她的眉心,“这是属下在公主身体里的证据。”
“……”元醉月无语,这需要什么证据啊!去证明什么啊!!!
若野轻声笑起,“好吧,我退出去。”言罢将整根肉茎拔出来,大喇喇地翘起那根被她裹得湿亮的肉茎继续绑她。
没想到他竟整根拨出去了,下体忽地一阵空虚。
她无法不去在意那根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直翘翘的家伙……
他用丝带绑住她的细腰,又绕到她下体,缠住她的花穴,那丝带勒着媚肉让她忍不住夹紧腿蹭了蹭,到最后连腿都闭不拢!他竟用丝带把她的脚踝拉绑在手腕上,丝带的长度又短,迫使她的两腿大张开才能打上结。
这么羞耻的东西!
“你去哪儿学的这些东西!”元醉月盯着他依旧气势昂扬的肉茎闷闷道。
“青楼。”若野把最后一个结打完,回道。
元醉月瞪大眼,“你还去那些地方!”
若野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解释道:“小时候被训练室扔到外面学着自己求生,不知道该去哪儿,正好经过一家青楼,就在青楼的梁上混了一阵,那里吃喝不愁,屋里还烧地龙,睡在梁上也不冷,没事的时候我就看他们怎么交合。”
“……”真不知该同情他还是怎么。
他凑近她的脸儿,舔了一下,满足道:“那时候看到一个大官特别喜欢把女人绑成这样,属下就想,以后有喜欢的女人了,也把她绑成这样。”
他随手探拨她的乳尖,那被勒得尖尖的乳尖就颤巍巍地自己晃悠起来,“你看,公主的身子多淫靡啊。”
小孩子就爱有样学样,自己不知道好不好,觉得大人喜欢肯定就是好的,这种认知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了。元醉月心里嘀咕,面上却委屈地撇嘴,“就纵容你这一次,下次不许了!”太羞人了。
“一次怎么够,”若野把手插进她湿漉漉的穴中搅动,“我们的时间多着呢……”
元醉月被他搅得难受,刚刚就想要他的肉茎,只是是她叫他出去的,总不能下一刻就求着他进来吧,现在他终于开始揉她的逼穴了,她赶紧夹紧肉穴挽留他的手指。
若野深深地看她,抽出手指,将沾湿的指尖在她乳尖涂抹,开始细品他的杰作。
细品,真的就是品。
他细细地舔舐、亲吻她的肉体,太美了,公主,你真是太美了。
只有占有了公主这样娇美的肉体,才能让他这个杂种的禽兽身体得
到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慰藉。
元醉月被他舔得酥麻动情,淫水从穴间渗出,在他压在她背上w吮ww.lt吸xsba.me她的肩背时,她艰难地扭着屁股去寻他的肉茎,找到以后慢慢地耸动着上下轻蹭,糯声撒娇,“想要……”
“属下还没吃够呢……”他的舌尖划过她的脊髓,痒酥酥地让她更想要,“陆郎……”娇软地唤他,“陆郎……别折磨我了……”
“陆郎忙着呢。”若野扯住奶头轻轻摇晃。
元醉月无奈地叹息,“陆郎,叫你出去,是我错……错了,求你插进来,插进来也可以给你舔……”
“这个时候就是陆郎……而不是狗东西了?”若野拉扯勒在她穴上的丝带,折磨她,“但这个请求还不够诚恳。”
元醉月夹逼享受着,短暂的快慰过后更想要了,淫水已经把丝带打湿透了,反正她在他面前也没什么脸面了,“求陆郎肏……,只有陆郎的大肉茎……才能满足……”
“还有呢?”若野拉开勒紧下体的丝带,放手,弹在她肉珠上,元醉月抖了下,眼眸有些迷醉,“要陆郎肏烂,射得一肚子都是才好……”
若野揉揉她香软的腰腹,“刚刚不是说装不下了吗?怎么办啊……装不下了……”
第六十一章咬一口试试
“装得下,我是……”元醉月被他坏心眼抠弄肉珠的手整得欲火焚身,羞耻耳热地低声道,“我是、我是陆郎的……”好认真的想了下,才想起个淫词,“精壶……”
“哦?原来公主是属下的精壶啊……”他继续逗弄那个滑不溜秋的肉珠,“属下这身份,怕是不妥吧?”
明明已经被他绑成这个羞耻的姿势亵玩着,还说什么身份不妥?狗东西!元醉月忍着刺激咬牙,“可我不行了啊……”
她的水流得厉害,若野叹口气,这被媚毒侵蚀的身子真是经不起逗弄。
“流这么多水勾引我……”若野把勒在她穴上的丝带拨开,“那属下姑且来试试,公主这个精壶,能装多少……”说完插进去。
元醉月呻吟一声,夹紧下体,啊……若野的大肉茎又来插她了啊……好满足……
看着他每插一下,那颤巍巍的奶头就剧烈抖动下,若野忍不住伸手揪住那粉尖儿,略微施力提拉了下,就感觉她下体似喷了水,他抽出一看,果然带出大量淫水,像尿了一样。
果然,这小妖精就是喜欢被掌控,被欺负。
冷不防一巴掌拍在她乳上,元醉月下意识地夹逼,委屈地望着他,若野倾身凑近她的耳朵,元醉月还以为他又要说些什么羞人的话,不想他一口咬住她的耳珠,力道不大,却还是疼的,她忍不住抖了下,身体酥酥麻麻的。^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他下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头,用上了尖牙,浅浅地刺进去,元醉月痛呼一声,忍不住收缩肉穴,绞得更紧,两人都觉出异样的舒爽,身体的、心理的。
“小骚货……”若野松了口,在她肩上留下淡淡的齿痕。
元醉月开始觉出他将她捆绑的意图,这感觉……倒是奇异得很。
他抚过她的背脊,舌滑过她的后颈,哑声道,“这次,属下可要用力了……”
她妩媚地仰起脖子,眼神儿勾他,“那下面也要用力才行。”
若野痞气地哼笑两声,磁性的嗓音压低,“属下自然是要把力气都用在公主身上。”
他看着她雪白的后颈,那是她极其敏感的位置。
尖牙刺进柔软的肌肤,咬住她嫩肉的那一刻,若野真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太想咬得更深,他极力压制自己的口欲,下身没控制好,打桩似得顶弄她。
元醉月脖子被咬,疼、却带着一种难言的愉悦,她极其淫糜地吟哦出声,那种疼和下体的爽激起强烈的酥麻,蹿过全身,带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颤了颤。
感觉她摇摇欲坠地抖着屄穴流水,湿湿滑滑的水顺着肉茎下淌,将他的肉囊都灌得湿哒哒的,他瞳孔紧缩,赶紧松口,生怕一个忍不住就把她咬坏了。
他搂着软倒的女子,“就这么舒服?你看,都软成什么了……”拨开她汗湿的鬓发,轻声唤她,“公主?”
元醉月还处在高潮,眼神有些涣散,茫然地转了眼珠看他。
分身感觉肉穴痉挛着夹他,随着她喉头压抑地吐出一声媚叫,若野跟着轻哼一声,竟被她夹得失守,被动地射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把紧她的腰,将龟头顶进子宫深处,喷射到她那里。
被烫精灌了好久才停。
往日他射都不会顶到子宫里去,如今被他这么抵到里面液灌了精,元醉月委委屈屈地动了动肉感的臀部,顶他,“会怀孕的……”
若野哑声道,“怀上了就生,我心里有数。”
“不行……我得喝药。”元醉月此刻总算有几分清醒了。
他抱住她,“伤身。”
“我总不能……”元醉月摇头,她和他这样已经是出格,若是她再生了孩子,那怎么也是她大晋理亏。
若野看着从他怀里慌慌张张溜掉的女人,慵懒地翻了个身,“你干嘛去?让侍女给你找药?”
元醉月愣住,“那你快起来弄药去啊!”她下体湿漉漉的,精液还在涌出,走几步就滴在地上,只得赶紧夹紧了。
“公主若是不想生,属下自是不会让你怀上的,别怕。”他随之起身,刚刚射完精的肉茎还狰狞着一跳一跳的,元醉月把那肉茎握住,气鼓鼓地凶他,“禽兽肉茎!”
若野心头一跳,她竟也这么觉得……
“不喜欢?”
“不喜欢!”
若野把她抱起来,认真道:“真的?”
元醉月双脚离地,凌空挣扎着蹬了两下,触不到地,老实起来,“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他淡色的眸子在晌午的日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不罢休地逼近她,“公主说清楚。”
“喜欢!”元醉月无奈道,羞红了脸,“就喜欢你这个禽兽肉茎!满意了吧!放我下来!”
若野低声笑起,把她放了下来。
只看着她乖乖喝下那苦臭的汤药,若野沉默着,不言语。
第六十二章被窝里哎
翌日打道回宫,元醉月在车上睡了一整天,从车上下来,只感觉浑身乏力,养了一两个月,才恢复精神头。
她这厢精神了,她的父皇却突然身体抱恙,元醉月闻讯前去探望,梁后正在她父皇跟前鞍前马后地伺候,说是太医院已经开了药,因着夏日炎热,父皇又贪凉,这才着了风热,过几天便好了。
元醉月担忧地问候了皇帝,感觉他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柔声与父皇说了些贴己话才回宫。
回宫时他正在殿内候着,见她回来,起身迎向她。
她提起长赘的宫裙,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腿,跑起来,如轻盈的燕子。
掠进他怀里。
日子如流沙从指尖滑落,夏了残秋,转眼入冬,下了今年的初雪。
随着初雪来的,还有楚国的使者。
楚王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晋国又以大国自居,总不能让自己的长公主嫁过去冲喜或者守寡,晋国的皇帝也抹不下面子做出这样被人戳脊梁骨的事,但为了两国邦交,也为了共同抵御北国蛰伏的巨兽辽国皇室联姻势在必行,商讨再三,终于把长公主订给了太子。
原定的丈夫成了公公,儿子又成了丈夫,不得不说可叹可笑。
婚期就订在来年暮春,按一国规制来说,时间有些赶了。
大晋长公主要出嫁,礼部是忙翻了天,与之相对的,却是长公主寝殿的清冷。
初雪一落,寝殿就冷起来,往年此时必是要烧了地龙摆了暖炉的,此刻元醉月却觉得有些热,背上出了薄汗,她从寝被里爬出来,刚透了口气,却又被拽住脚踝拖进去。
“我快闷死了!”锦被里传出元醉月瓮声瓮气的声音。
“是公主说怕冷的。”
“嗯……啊啊、啊哈……”元醉月发出魅人音色,“讨厌……别那么深了……”
“公主别乱动。”
“嗯……哎、疼!”
“属下很轻了。”
“你压到我头发了!”
“属下该死。”
“该死你还这样……啊……嗯啊……好了!还不够啊!”
“一辈子都不够。”
“现在嘴是特发的甜了……”
“公主谬赞。”
“你、啊……你想想我们刚开始……啊哈,呀!叫你别这么深了!”
“好。”
“你想我们刚开始,你对我多冷淡!”
“那时舍不得对公主下手……”
“狗东西!现在就舍得了!哎!叫你别那么深!你怎么……现在这么舍得!就不能心疼我些……”
“心疼你才这么深。”
“狗东西!”
“别动了公主。”
“属下忍不住不动。”
“啪啪!”
“好了我不动了!你真是坏死了!”
“公主乖些。”
“我还不够乖!啊!别冷不防的突然这样啊!”
“太多样了,公主指哪样?”
“就是你在做的这样!拿出去!”
“让我多呆会儿。”
“呆得还不够久?你、你都快住这儿了……”
“别动!”
“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哈,好舒服,你这个禽兽!我真的受不住了!”
“明明流了这么多。”
“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嗯唔……”
被子猛地被掀开,元醉月媚眼如丝地喘了口气,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又捞了进去。
“要死了!你这个狗东西!”
“嘘……马上就好了。”
“我才不……啊啊啊啊,要坏了,唔、啊……你这个、狗……狗东西!”
“……”
“……”
“太爽了……弄死我吧!”
“刚刚还说不要的。”
“我错了,陆郎……我还要、要好多……”
“刚刚还说属下是狗东西。”
“才不是、你是我的亲亲陆郎啊……”
“公主可真善变。”
第六十三章赏雪
薄雪堪堪能掩住青石板,元醉月不让宫人除雪,也不准人踏污了,兴致来了,着人卷起小阁厚重的帘帐,抱了掐丝珐琅绘莲纹的手炉,赏那院里的红梅,花开得不多,但在这沉闷的冬季,也足以令人欣喜,亲手照料的水仙也开了,时有幽香暗袭,又添了一份雅致。
良辰美景,更与何人说。
“若野还没回来?”
“禀公主,属下还未寻到。”
“罢了,不用寻了。”元醉月摆摆手挥退暗卫。
连着两天杳无音信,等回来了,就是他说得天花乱坠,她也不理他了,狗东西,现在眼里是没有她这个主子了。
侍女提了新燃的银丝碳来,将之前的换掉,柔声提醒,“公主已经赏了一个多时辰了,久了,怕是寒气入体。”
元醉月往后仰,睡在垫了厚皮毛的躺椅里,懒声道:“知道了,酉时备膳,本宫要吃羊肉……”想了想,“葱爆羊肉,让厨子把味儿下重点。”
侍女有些惊讶,公主近来口味清淡,现下这又是葱又是羊肉的……却不露声色,只垂首应道:“是。”
未几,雪又簌簌地下起来,风往阁内吹,她披了厚实的狐裘,立领束起,脸边一圈儿毛茸茸的狐狸毛,瞧着娇美可人,但仍是抵不住这寒风。
直被吹得双颊泛红,眼睛被冻得泛泪花儿,似乎就要被凝成薄冰,元醉月才慢慢地眨眼。
她应该慢慢习惯这样的日子。
没有他的日子。
才说着要习惯,人影就落在雪地里。
“不许踩本宫的雪!”她猛地起身,冲他喊道。
若野纵身一跃,凌空翻转,再出现时落在她身侧,带着一身寒意,张开的长臂刚想搂人,意识到自己一身寒凉,往后退了一点,见元醉月嘟嘴不看他,躬身行礼,低声道:“属下该死,污了公主的雪地。”
元醉月没理他也没让他起来,坐回躺椅,眼睛望着阁外一方雪白天地,直到手炉不暖了,她递给他,“给本宫换个热的。”
若野接过,“属下遵命。”
元醉月本想拿乔,却不想让他换个手炉竟换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她的手冻得厉害,心里委屈,一边想着得习惯没有他这个狗东西,一边想着该怎么折磨他这个狗东西。
若野拿了新手炉回来,元醉月冷眸瞥他一眼,没接。
若野把手炉塞进她手里,不由分说把人抱起往内室走,元醉月不配合,他手臂一用力,轻而易举地止住她的挣扎,她斥他:“好大胆的狗奴才!放本宫下来!”
把人放到榻上,若野打开周围的暖炉盖,拨燃了炭火,才又坐回榻上开始脱鞋。
元醉月岂会轻易善罢甘休,只是这狗东西可申诉的罪行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先提哪个,只得对着正要爬上她软榻的若野高声道:“狗奴才,谁准你往本宫榻上爬了?”
若野淡色的眸子掠过她一眼,起身把床帏放下,元醉月觉出不妙,连忙抬手制止,却被他一个轻巧的手势,四两拨千斤地转到了他怀里,他顺势抱住她,“公主已经迫不及待了?”
“狗东西,别和本宫不正经!”元醉月踢在他胸口,若野岿然不动,抓住她的脚踝把鞋脱了扔出去,元醉月又用另一只脚去踩他的手臂,又被逮住脱了鞋。
“你居然敢忤逆本宫!”
若野把人带进怀里,“嘘,公主别吵。”
元醉月顿住,一双妙目狐疑地看向他。“先让属下抱抱。”
若野搂紧她,埋首在她项间深吸一口,鼻腔里跃动的全是她甜美馥郁的气息,真是爱不够的小公主。
元醉月不依,用手锤他,“你当本宫是什么了?居然敢枉顾本宫意愿!”
若野抱着人倒在床上,“公主,属下就想抱着公主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好不好?睡醒了任公主责罚。”说着慢慢闭眼,元醉月还想折腾他,但他似乎已经睡去。
元醉月被他禁锢在怀里也翻不动,睁着大大的眼睛瞧他,他的发微湿,身上带着淡淡的胰皂清香,莫非刚刚他是去洗澡了?
狗东西,洗澡干嘛,难道又想……元醉月抿抿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才不会让狗东西进来,她得慢慢开始习惯。
习惯……个球啊,元醉月扭了扭身子躲开那个顶着她柔软腰腹的东西。发布页LtXsfB点¢○㎡
他却无意识地搂紧了她,还用下身顶了她一下。
狗东西,装睡是吧!元醉月扭头瞪他,却见他闭着眼,睡颜安然。
元醉月却是不信,若野的手却忽然动了,熟门熟路地握住她的椒乳,下身也开始蹭她。
“狗东西,还装睡!”元醉月咬牙切齿道。
若野蹙眉,慢慢睁眼。
元醉月瞧着他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有点心疼,“去哪儿了?”
“公主,”他嗓音有些喑哑,“属下睡会儿。”
“嗯。”元醉月怜惜地摸摸他的脸,还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第六十四章倒是吃啊!
被他抱着暖和,他在身边也安心,没多久元醉月也昏昏欲睡,最后被他带着一起睡着了。
直到侍女摆膳,若野被惊醒,元醉月才迷迷糊糊睁眼,她没睡够,嘟嘟囔囔地不起,若野倒是恢复了体力,让她把侍女遣走,自己搂了人亲吻爱抚。
元醉月被他坚硬的下体硌得难受,“狗东西,回来就知道做这种事!”
“伺候公主是属下分内之事。”
“去哪儿了?”
“去办事。”
元醉月瞪他一眼,“你这狗胆越来越大了,去哪儿不禀,回来也不解释!”
“属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主。”他舌尖滑过她锁骨,“属下是时时刻刻都念着公主,生怕公主趁属下不在发情……”
元醉月夹紧下体,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若野察觉她细微的动作,轻声笑起,压低了嗓音同她耳语:“羞什么……公主什么模样属下没见过?公主殿下的淫水味儿……自是再熟悉不过了……”
元醉月羞恼,冷哼一声,“就是流了也不和你这个狗东西做!”
若野宠溺地亲她一口,“公主能这么乖乖的忍到现在,属下已经很满足了。”
他翻身把人拢到身下压住,“公主不愿就不做就是……”
元醉月被他压住,那顶着她腰的孽根被他挪到她腿间,轻轻擦蹭着,床帏被他轻缓的动作带起小小的摇曳。
“狗东西!”元醉月扭了扭,被他罩得死死的,动不了分毫。
他撕开她的上衣,一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儿,一手揉捏她的乳儿,另一只乳儿没手捏,暴露在空中颤巍巍地抖动,许是受冷刺激的,已经硬了,圆圆的立起。
元醉月用眼神凶他,被发现若野眼眸半垂,直勾勾盯着那只晃荡的乳儿,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十分认真地看着那嫩红圆滚的尖儿,元醉月竟被他看得身子一酥,淫水涌出,甜腻的味道刺激得若野抬头,“嗯?”
她脸刷地红了,讨厌讨厌讨厌!她身子对他的记忆太鲜明了,单单被他这么一碰,就……
“可恶!”元醉月咬牙切齿地挣了挣。
若野伏下身,乳尖儿离他的唇不过一毫,元醉月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激得皮肤汗毛竖起。
他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孽根在她腿间厮磨,时不时顶到她下面,她又流出一些,沾湿了亵裤。
他还在视奸那可怜兮兮的乳尖儿。
元醉月委屈地咬唇,恨道:“你这狗东西!倒是吃啊!”
若野斜眼看她一眼,笑得带出酒窝,“谢公主赏。”
元醉月气紧,要不是看在这张俊脸名下,她真想呼他一耳巴子!
若野含住乳尖儿,元醉月舒服地叹息一声,双腿抬起夹住他的腰身。
阴户大开,水涌出来,她推胯用下体蹭了蹭他,柔软的腰肢曼妙地扭动,是无声的邀请。
若野闷哼一声,有些难耐。
元醉月扳回一城,勾唇媚笑,虽则双手被束动不了,但这不妨碍她勾引他。
她轻轻地哼叫,发出黏腻缠绵的鼻音,充满了雌性的诱惑。
若野哪受得住她的勾引,只想现在就插进去好好干她。
“公主就是个妖精……”若野脱她的裤子,有些急躁。
“别松口啊,还要……”元醉月撒娇道。
若野舔吮她的耳鬓,“还要什么?”
元醉月嗔他,“你坏!”
“嗯?”
他将那孽根放出来蹭她穴口,元醉月酥酥麻麻地软了,“狗东西,人家已经忍了好久了……”
若野摸摸她开始泛红的小脸,“嗯,公主已经很厉害了,发情的频次比之前少了许多,间隔时间也长了。”
元醉月得了夸奖也没有很开心,“别说发情那么难听……”
若野抬起她的一条腿,慢慢蹭进穴里,“有什么不好,公主情欲泛滥的时候,可媚得属下心惊。”
“唔……”随着他的深入充实感袭来,元醉月轻喘着抬臀。
“怎么,一开始就想全部吃完?”若野享受她紧致湿滑的包裹,音色低哑。
元醉月双手攀上他的肩背,“外面鼓胀,里面、就越发觉得空泛……”她哼哼唧唧地想努力吃完他,可是爱了那么多场,还是有点难,元醉月叹息,“果然还是要待会才行……”唯有两人粘腻着渐入佳境,才能吃完他。
“现在要吃完属下,也不是不可以,”若野把她腿扳得更开,“毕竟公主都湿成这样了……”
他似乎要践行说得话,往里插的动作不停,元醉月觉得被撑得难受,扭腰躲避,“别,好撑、太大了……”
感觉他顶到宫口,元醉月抖了一下,“别插到深处,人家还没适应……”她抖的时候泌出淫水浇到龟头上,若野克制地轻哼一声。
“别裹得这么紧,”若野抱着人缓慢抽插,“当心属下射公主一肚子。”
第六十五章即将出嫁
元醉月脚趾抓紧,细密的快感呼啸而来,还想着什么适应没他的日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没他了,就是冒着秽乱宫闱的大罪也要带着他去,大不了就是两个人一起死,也算是同生共死了罢。
“若野……”元醉月舒展身子接纳他,柔声道:“随本宫去楚国。”
若野一愣,“难道公主还想过不带属下?”
“想过不带你去,不想让你……”不想让你看到其他人对她做那事,不想让你闻到其他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哎……”她叹息一声,“若野会嫌弃我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靠近他,小舌顺着他的喉结往上,舔到他下巴,留下条湿漉漉的痕迹。
若野不语,见她眼巴巴地等着答案,他猛地刺到深处,听着她一声娇呼,低沉道:“公主,是属下的。”
“那你是要嫌弃我了?”元醉月满心委屈。
“不会。”若野抽插起来,让元醉月甚至都没法好好地伤伤心,“属下不会让其他人碰公主的。”
元醉月心头失落,可也无可奈何,她知道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可真到那天,他们也只能缘尽罢……
而这一天,不远了。
这个年元醉月过得无滋无味,若野不在的时候也多。他去哪儿了,她就算问了,他也不愿多说,她不想因为这些事让他们之前不愉快,她越来越在乎他的感受,甚至有点委曲求全,大概是觉得亏欠他吧。
虽然她总跟自己说,他就是自己的狗奴才,谈不上什么亏不亏欠,可她真心爱他,哪能不在乎他的心情……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也不在。
皇家宴席散了,元醉月没有随众人去看烟火,只独自回了宫,今晚席上父皇又为她添了妆,皇后妃嫔们也比照自己的身份位阶给她添妆,她都笑着谢恩收了,可她知道,那些一个二个说着祝福话赏她东西的人大概都在看她笑话,她崇邑长公主荣宠一生,张扬跋扈,如今,也该担起这些尊荣背后的责任了。
她知道,她都明白,这么多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想得透彻。
可是为什么觉得如此不甘心,甚至还有些……呵,寂寞?
院里的梅开得正盛,她走在梅树间,见红梅被雪覆盖,掩了娇美,一如此刻的她,一时间有些自怜自哀。
烟火叫嚣着冲上夜空,远处人声鼎沸,可那些热闹不属于她,她望着烟火,轻声道,“本宫想你了……若野。”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从前元醉月喜桃花,现在听侍女说桃花开了,她却烦得砸了茶盏。
和亲规制繁多,年后开始,礼部大事小事都往崇邑长公主殿下这里禀报,生怕公主不满意,毕竟皇上还是很在意这个长女的,太子殿下又是长公主的嫡亲弟弟。
长公主对这些却不甚在意,每每禀报必然是随意,你们觉得好就行,本宫无所谓之类的话,搞得礼部侍郎很头大。
因为长公主的无所谓,太子开始亲自为皇姐打理,礼部侍郎这几天早出晚归,加上礼部全体人员加班加点地清点各项嫁妆礼单随行人员,终于在出行前把装订成册的礼单给太子过目时,让他点了头。
转眼,明天便是出行之日,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已经开始整顿,随行的军队护卫也已经到位,皇家的告示在几天前就张贴在全城各布告处,整个皇城都知道他们的公主即将出嫁楚国太子。
送亲队伍出城的街道被管制,当夜宵禁时间提前,出入城的手续变得更繁复,一切只为保障明日送亲安全。
而此刻,即将出嫁和亲的长公主衣衫半解,跪爬在地上任男人骑弄,随着男人的撞击力道渐大,她的吟哦也越发厉害。
第六十六章醋疯了
“轻、轻点……”她抓紧被单,“里面要被肏烂了……”l*t*x*s*D_Z_.c_小穴o_m紧紧地衔着来回出入的巨茎,在它深深没入的时候肉壁抽搐着涌出大量淫水,男人继续律动,把淫水带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儿往下淌,“若野……太深太重了,屄要被肏烂了……”
“肏烂了?”
若野捏住她的小脸扳过来,低语道:“肏烂了就夹着这个烂屄出嫁吧……”
“唔……”她的嘴被他堵住,往里灌入津液,呛得她脸都涨红了。
这几日他醋得厉害,几乎疯了似的弄她,昨天屄就已经被他日肿了,今日又被强行骑着干。
以前他对她温柔,断不会如此折腾她,如今这一身皮肉没有哪里是好的,青的青紫的紫,还有他留在她奶头上深深浅浅的齿痕。
她知道他想带她走,可是她不能啊,她一直回避回避,直
到前些日子避无可避,他已是彻底清楚她的决心,便从情事上没日没夜的折磨她。
元醉月又爽又疼,分神想着若野怎么会这样,奶头就又被揪住了,扯得疼,却带着难言的刺激。
“爽吗公主?”他贴近她的耳侧舔她的耳珠,用舌卷进嘴细咬,下身肏进她子宫,打桩似的往里撞,小腹被撞得频繁凸起。
“被杂种日屄这么爽吗?公主?”他扣弄她的肉珠,手心全是她滴下的水,将水抹到她脸上,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固定她的腰腹,发狠的干,元醉月的呻吟被捣腾得支离破碎,她跪着往前爬了一下,被拖回来继续肏。
“怎么?不爽吗?是不是还不够深?”若野把人抱起,让她完全坐在自己身上,肉茎齐根没入,在她肚子上凸起一块龟头的形状,“啊……”元醉月尖叫着痉挛,肉穴收缩,又泄了身。
她浑身汗湿,淫乱破碎,颤着腿想起身,刚刚抽出一截肉茎就被若野把住了腰身制止。
双臂穿过她的膝窝把她抱起,若野站起来把她顶在墙上插,元醉月已经被他日了好久了,穴口都快被日松了,可他不消停,快感也不消停,受刺激的身子仍要泌水,水从屄里流出沿着墙往下淌,留下一滩淫靡的水渍,若野提醒她,“公主你看,你的水把墙弄脏了……”
“饶了我……若野……”元醉月的屄已经红肿不堪,穴口因为这几日长时间的交媾看起来松松的,奶头被他揪得通红,妆也花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若野吻她,“我的小公主,这样就受不住了?”
元醉月委屈,但觉得亏欠他,发不出脾气,只轻声道:“别这样,若野……”
若野的舔她的脸,“属下这样对公主,公主觉得属下不喜欢公主了?”
元醉月有些茫然,虽然他突然变得这样粗暴,不过……她只是觉得他在吃醋,并没觉得他不喜欢她了。
“若是属下用更可怕的手段欺负公主,公主可怎么办呐……”若野抽出肉茎,瞧着那红肿充血的l*t*x*s*D_Z_.c_小穴o_m,“真可怜……被肏成这样了……”
元醉月气紧,“不都是你这个狗东……!”话音未落,又被他反剪了手,一根丝带从她乳上穿过,他又要绑她了!
元醉月无力地挣了挣,终是毫无悬念地被他弄了个五花大绑,他绑她很有技巧,又把她束缚得牢牢的,又不会弄疼她,还尽是些羞人的姿势。
“真美,公主……”把人绑好了,若野开始玩弄她的身子,手指插进穴里搅动,“也不枉属下天天干日日肏,是比之前要好入多了。肏起来也顺滑。”
见他握着肉茎又想入,元醉月有气无力道,“若野……饶了我吧……”被他弄了这么久,她体力已经不支,再怎么弄下去,她真的扛不住了。
“属下还没尽兴呢……”他轻松地捅进去,濡湿的舌舔吻她的唇,“属下要刺进去了,公主……”
“别……”元醉月闷哼一声,宫口又被肏开。
“啊……”若野揉弄她被勒得翘起的奶,“公主的宫口箍得太紧了……”
被他抵着宫口日了好久,元醉月喷了若野一身,若野低声笑起,“不是不行了吗?还喷这么多?这么骚的穴,除了属下谁满足得了?”
“外面倒是高贵,内里竟是这样浪骚,被属下这样的杂种肏这么久,都还能爽成这样……”
元醉月细细地喘息,又听他低声道:“这样骚的屄,楚国太子能满足你吗?”
“若野!你!……”
“嗯?难道不是?公主的穴可是都快成属下肉茎的样子了……普通男人……”他低醇的音色变得沙哑,“塞得满吗?”
他说完狠狠地捣腾了她几次,在她子宫里肆意妄为,“里面就算被捣烂了也没事……公主别怕,他们插不到这么深的……”
“若野……”元醉月声呐如蚊,抬眸望他,“够了吧……”
“永远不会够。”他欣赏她被捆绑的身子,“属下对公主……”他把肉茎抽出来挤进她被勒得紧紧的乳沟间,抽动身子,龟头捅到她下巴,“可是很执着的。”
元醉月把脸扬起,却被他扣着后脑勺往前压,“公主,乖乖含住了,”他扬唇笑起,“把属下含射了,属下就不折腾公主了,让公主明日如愿出嫁。”
元醉月委屈,“若野别这样……本宫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本宫又何尝……”
第六十七章送行
“闭嘴!”若野打断她,捏起她的腮让小嘴强行张开,“快点!”
元醉月委委屈屈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嘴酸得不行,他还在强行往里挤!
“唔!”元醉月瞪大眼睛,若野竟让那么粗长的肉茎挤到了她喉头!耸动着攻占她的喉咙!
见她被憋红了脸似乎要窒息,他才堪堪抽出来。
“看来公主这小嘴不中用啊……”他无不可惜道,“公主,你看是你自己不行的,属下只能用下面了……”
元醉月大口吸气,见他又插进去了,拼命摇头,“若野,真的不行了,下面好疼!小腹也好疼!”
他闻言,顿了顿,“这样也好,插烂了,免得以后公主还要吃药避孕。”
他清俊的脸和她对视,看着她骤然睁大的惊恐眸子,冷道:“莫非公主还想用这身子怀上其他人的种?”
元醉月连忙摇头,“本宫不会!”
若野粲然一笑,“这不就对了,插烂了便不用吃药了。”
元醉月心头怕了,“若野……你真的是若野吗?为什么会这样!”
若野淡笑着,眸子却是冷的,“属下当然是……”言罢又开始新一轮深插。
天色还未亮,成群的宫人就守在门外了,屋子里若野正慢斯条理地替元醉月擦拭下体,她累得睡去,若野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地吻,“公主,别怕啊。”
宫人敲门催促,若野没理,替元醉月弄干净后,守在她身边,让她继续睡。
期间宫人几次想进来,被若野凶回去,元醉月心里忧着,睡得不踏实,醒来时,天不过蒙蒙亮。
睁眼找了一圈儿,没见着若野的人,元醉月怅然,穴疼得厉害,小腹也难受。
若野……他是该多压抑,才会这么发了狠地折腾她。
或许她不该带他去楚国……若是让他看见她和其他人交合,真不知他会如何。
可是她真的舍不得他……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元醉月,她扬声道:“进来。”宫人鱼贯而入,开始走出嫁的各种流程。
元醉月淡淡地,任由宫人摆弄着,过了好久,才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众人簇拥着到了外面。
乍一出门,阳光太盛,有些灼眼,元醉月眯着眼往前走,喜袍繁复华丽,看起来倒是光鲜亮丽,可穿上身,才知沉重。
元醉月被若野那样弄过,腿微微打颤,不过好在有人扶着,倒也不至于失礼。
春日阳光正盛,空气里氤氲着醉人花香,元醉月淡淡勾唇,倒是个黄道吉日。
不远处旌旗猎响,皇家依仗声势浩大,文武百官位列两侧,父皇和太子弟弟同一众皇家内眷站在高台之上回望她。
见她一步步迈上台阶,仪态端庄,容貌昳丽。这样的公主送去和亲,到底是可惜了。
登上高台后,元醉月回望脚下,列队整齐的仪仗、群臣,还有外围挤着水泄不通的,来瞻仰公主仪容的百姓。
这是她的国,她的家,是予她尊荣、要她为之付出一生的存在。
若野,如果你站在这里,望着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富庶安定的皇城,你也会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
和亲,和的不仅仅是皇家的两姓之好,更是稳固江山社稷最划算的手段。
纵使我再如何爱你,也不能因小爱而忘大义。
这一辈子,到底是我欠你。
临近皇帝,见父皇面色不佳,形容略显枯槁,元醉月担忧道,“父皇,身体无碍吧?”
皇帝眼含歉意,“无碍,我儿即将远行,还让你诸多牵挂,是为父不慈。此去楚国,我儿可有怨父皇?”
“儿臣受百姓供养,自当为百姓谋福祉,儿臣此去心甘情愿,还望父皇多加保重,不能尽孝于父皇膝下,是儿臣不孝。”
“我儿识大局、担大义,此去缔结两国之盟,两国百姓会感激你的。”
“儿臣明白。”
元醉月垂首,就算不为这不亲不熟的“天下百姓”,她也得为自己唯一的嫡亲弟弟出嫁。
梁后如今风头正盛,前些时候因“照顾父皇”小产,虽说不知是真是假,可却让父皇好生心疼,又是安抚又是赏赐的,似乎是为了弥补她,这段时间父皇对三皇子的宠爱空前,对皇弟却诸多挑剔。
皇弟以后会稳脚跟,皇弟的境况便会有极大的改善。
而且她知道,皇弟已经在楚国暗自备下和她接应的人了。
思虑间,太子伸手扶住元醉月,“皇姐……”一声皇姐,暗含多少依恋和不舍,自此之后,他便要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血雨腥风了。
见皇帝看着,太子收起情绪,“弟望皇姐一路安好,一生……顺遂。”
“皇弟一定要多替父皇分忧,代皇姐尽孝道。”
“弟自当如此。”
礼炮炸响,乐队起奏。对话戛然而止,太子退回皇帝身后。
风乍起,吹动高大榆树上半蹲着的黑影衣袂,他面上裹着黑纱,淡色的眸子映入她凤冠摇曳的模样。
皇帝被皇后妃嫔拥着往城楼走去,太子从她身边过时,偏头看她,元醉月下巴微抬,端着长公主的架势对他内敛一笑,却压低声音嘱咐:“外人不可尽信,皇弟要好生保护自己,皇姐等着你将来贵为天子的一天。”这话忤逆,可却是对胞弟最真切的期盼。
太子深深看她一眼,颔首。
第六十八章惊变
“恭送公主!”
“恭送——公主!”
此起彼伏的呼声被隔在帘外,
元醉月听到闸门落下的声音,车辇走过吊桥,她挑起帘子,看到闸楼上的士兵纷纷对她行礼。
马车出了月城,走过护城河,算是彻底离了皇城。
元醉月放下帘子,把喧嚣抛在身后。
若野,你会跟来的吧?
你不会离开我,纵使我穿着嫁给别人的嫁衣。
此去楚国,走水路顺水而下也需半月,可直到从船上下来,再走陆路,元醉月也没见到若野。
可她知道,他一定在,只是不愿现身罢了。
现已进入楚国境内,距离楚国皇都还有一两日路程,送亲队伍舟车劳顿,行进速度明显降缓,今日没能赶到与楚国约好的城池安顿。但夜路难行,护送的主将临时决定今晚在野外进行简单修整。
元醉月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天家贵女,从未这般折腾过,兼之水路湿寒,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染了好几日风寒,病恹恹的,吃了些汤药有过好转,但车马颠簸,休息不好,又病下去了。
今晚宿在野外,春寒尚且料峭,侍从在马车旁升了篝火。
主将见公主仍是冷,命人用锦被将马车四面围裹起来,好在送嫁马车宽大,倒不至于逼仄。
听着外面的声响渐渐消失,夜深了,元醉月嗓子疼得睡不着,她不觉得冷,只是心里空荡荡的。
想他得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消气。
忽然感觉身边的被子凹陷了一下,元醉月惊觉地转眸,黑夜里一双手捂住她的嘴,他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公主别说话。”
元醉月转身搂住他的脖子,直到在他怀里偎了好久,才小小声地唤他的名:“若野……”
黑暗里他的眼睫半垂,终是将她推开,压低了嗓子安抚她,“公主,别怕。”
元醉月摇摇头,“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怕。”
这话像火芯落在他心口,烫了他一下,他极力抹消这种细小的灼烧感。
元醉月等了片刻没等到他的回应,伸手摸他的脸,“怎么了?若野?”他最近好奇怪,让她好慌。
“公主,属下想要你。”若野抓住她乱摸的手。
元醉月连忙摇头,“不可以……若野,你别这样……”
感觉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她挣了挣,带着哭腔,委屈道:“若野,求你不要做这种伤我心的事……”
往常她在他面前以本宫自居,所言所行骄纵任性,何尝这样柔弱地求过他。
不过是仗着她爱他罢了。
他手上
的动作还是不停,元醉月又不能大声喊叫,只得继续求他,“若野,求你了,别这样,我……”明后天就要嫁人了啊……
“公主怎么?”若野将人慢慢压在身下。
“别逼我,我对你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她和他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挣不脱他,只得哑着嗓子哀求。
吻到她鬓边,才发现她哭了,把鬓发都打湿了。
他吻走她的泪,“公主,属下对你如何,公主难道不清楚?”
元醉月小声地啜泣。
他又道,“公主,别怕……属下永远不会害你。”他的舌滑过她纤细的脖子,带起她一阵颤栗。
他对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了如指掌。
他总能轻易地挑起她的情欲。
“我绝不能这么嫁入楚国!”这样哪是去和亲,简直是生事端!她将自己从情欲中抽出,挣扎着反抗,却被他轻易控住。
直到她被他填满,咬着唇角、颤抖着感受他的炽热,才无可奈何地松了挣扎的力道,“没良心的狗东西,你就是想我死罢!”
元醉月被他故意的挑逗弄得淫水直流,马车里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靡气息,怕是一下车,就得被人闻了去。
最后给她定个淫乱的罪名,也倒是没冤枉她。
第六十九章惊变2
他动作已经极力轻缓,可马车还是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元醉月抵抗着身体快感推拒他,此刻是在楚国境内,到处都是楚人的耳目,若是在送嫁的马车上被发现和人媾和……
若野按住她拒绝他的手,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嗓音述说她此刻的荒唐,“在送嫁马车里,穿着嫁衣……穴里却夹着杂种的肉茎,公主爽了吗?”
元醉月被肉穴的快慰和精神上的压抑激得十分难捱,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她下体的味道,这一个多月未被碰过的身子疯狂地欢迎w吮ww.lt吸xsba.me他,她从未觉得如此羞耻!
他竟还坏心地将那些直白地讲出来!
元醉月一口咬在他手臂上,若野轻笑了声,任她咬着泄愤,濡湿的舌往她耳朵里钻,元醉月耳朵敏感,被他这么一刺激下意识绷紧了身子,肉穴随之收缩,夹得若野头皮发麻,他没忍,抱着她腰身的手收紧,就这么射了。
到底是一个月没碰她了,射了好久,他压着她动不了分毫,硬是要她承了这一股股灼人的精液。他没有刺进她宫口,直接射在穴里,随他抽出的动作,一大滩白灼被带出来,温温热热地洒在她的腿上、车上。
“你就是想我死罢!若真如此,何不在晋国就这么做!偏偏要我在异国受辱!”元醉月一巴掌挥过去,却被若野捉住手腕,他吻了吻她指尖,又欺身而上强吻她,她乱推乱蹬,车里一片凌乱。
马车的动静引起一个小侍女轻声询问,元醉月方才止了动作,他依然轻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元醉月抿了抿唇,终是叹息一声,哑着嗓子扬声道:“本宫睡不着,在车上舒展身体活动一下。”
可若野这个恩将仇报的狗东西,等人走了便点了她的哑穴,用丝带把她绑了个结实,不管不顾地又干了她好久,她的穴已经被他用坏了,肏出的淫水将锦被大部分都湿透了。
瞒不住了罢……
元醉月本就病着,被他这么折磨,头痛欲裂,陷入昏睡之际,她依稀听见他撕裂她嫁衣的声音。
他怕是,真想要她入万劫不复之地。
作孽。
好冷……
头好痛……
元醉月扯开眼皮,入眼是一堆干草。
她猛地起身,环顾四周,自己竟在一个马厩里,她穿着不知道谁的衣服,很薄,很破,被干草掩盖着。
“若……”元醉月想喊若野,却发现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极其轻细的声音。
她头痛欲裂,踉跄着起身,拍门,门外没有反应。
她怎么了?若野……若野把她绑走了吗?!
那送亲队伍的怕不是急得乱了套?
两国邦交怎么办?
元醉月疯狂拍门,她必须马上出去,必须!不然她一个逃婚的公主有何颜面去面对父皇和皇弟?还有大晋的百姓们,他们该如何去评说她这样一个公主?
可直到脱力也没人来,她靠门滑坐在地上,为什么会这样……
是他吗?为了不让她出嫁……
虽然知道他强大得可以轻易带走她,可她那么相信他,她始终相信他会尊重她的决定,纵使再不愿,他也不会枉顾她的意愿,可是!
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颓败地抱膝,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的病情加重了,不停地咳嗽,最后倚着门晕乎乎失去了意识。
第七十章相信你
再次醒来,是被几个人谈话的声音惊醒的。
她睁眼打量一番,好像是在一处山洞里,手脚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没法起身,勉力抬头,看见几个人影在洞口,遮住了射进来的日光,身形模糊。
“那个小公主醒了。”其中一个高个的男人指的她。
“长得确实貌美,难怪把陆野迷得晕头转向的。”另一个稍显壮实男人接口道。
“那你不去尝尝她的滋味儿?”那个高个男人有些猥琐地笑了两声,“她可是连我们这族的男人都能容下的名器呢!”
高个男人摆摆手,“算了吧,浑身都是陆野的精骚味儿,得熏死我!哈哈哈!”
“被陆野搞了这么久还没烂,也算是勇士一枚了。”
几个男人拿她开着荤笑话,若是平常她必然暴怒,得命人狠狠掌他们的嘴再拖出去鞭刑,可现在她并不太在意,她虽然骄纵,但并不蠢笨,常年的宫廷生活更是教会了她识时务。
所以对她而言,当务之急是弄清眼下的状况。
陆野……元醉月知道,他们说的是若野,他们一族……孜克尔部落?
若野竟和辽国的孜可尔部落取得联系了?
他不但背叛她,还背叛了她的国?元醉月惊慌地睁着大眼睛。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
因为想要她,所以他选择了和辽国……联手?
辽国如此强势,时常南下滋扰大晋边境,如今两国冲突不断,若是楚晋两国反目,那大晋危矣!
她乃皇族之人,他莫非是想要她国破家亡?
她不好过,他能开心吗?他明明、明明那么喜欢她的啊!
回想若野之前那些荒谬的行径……元醉月苦笑着,真是……难以说服自己相信他。
可为什么都到现在了,她还是想信他。
若野……脑海里闪过他和她缠绵时的模样,他沉醉在她身上,那种温柔宠溺,是做不得假的。
再说他那样的性子,能忍受她这样的喜怒无常,若不是爱,那该是多深的隐忍。
可他的爱是哪种呢?
会枉顾她的意愿强行留她在身边?还是会尊重她的意愿成全她的家国大义?
目前来看,显然不是后者。
可他带走她就好,又为何要与这些人有牵扯?难道……他有什么其他目的?
哼,倒是瞒她瞒得极好……也怪她,总觉得是她主动选择的他,面对他时,大意了。
她微微咬唇,放松绷紧的身体躺在地上,美眸微阖,嘴角甚至带了丝无奈的笑意,若野,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几个男人再说什么,元醉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病得很重,头痛欲裂,连方才这样简单的思考都让她难受得不行。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然后找机会和他接头。
若野,元醉月闭上眼,事到如今,她仍愿意相信他。
哪怕……
哪怕……她信错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洞口出现了若野和一个高瘦男人的身影。
高瘦的男人显然身份不同寻常,之前门口的几个人向他简单行了一礼。
高瘦的男人点了点头,随后进了山洞,显然是找她的。
来者不善,元醉月微微垂头,她脸上显出病态的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精神不济的样子。
“公主?身体可是还好?”他们都带着面纱,但听这个高瘦的男子的声音,略带嘲讽,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
元醉月猜想他或许和晋国有什么仇,再不然是和她皇家都什么恩怨,不然她都没见过多少外人,哪能和他结怨。
元醉月垂着头没说话。
第七十一章人为刀俎
高瘦男子哼笑一声,“瞧着倒是有骨气的样儿,陆野,你和咱们说说,她在床上可还是这幅清高样儿?”
元醉月从他们进来就没敢抬头看他,她坚信他值得信任,生怕自己的眼神话语暴露出什么信息,让人察觉出来。
“皇家的女人,娇养的,玩儿着自然嫩些。”若野的声音没有平时和她说话的沉稳缱绻,带着些她不熟悉的痞气。
她猛地抬头,眼中带着忿恨,却咬死了嘴角不开口。
高瘦的男子见她被激怒,倒是笑了,“说是还能容下你们一族,挺能耐。”
“哼。”若野讥讽地哼笑一声,没有多言。
这时,一黑衣探子小跑着进来,到了高瘦男子跟前,半跪下身,回禀道:“楚国那边来报,说是楚国太子羞愤至极,欲亲自前往晋国问罪。”
高瘦的男子斜眼瞥元醉月,并不避讳她听到,在他眼里,这颗美丽的棋子已经是个死人了,若不是陆野说留着她以后对牵制晋国太子有用,他早就除了她。
虽然不知中不中用,但凡能折磨元家人的,任何手段他都愿意尝试。
“想不到楚太子瑾穗是个这么沉不住气的……”高瘦男子掂着手里的核桃低头思忖。
若野突然极为痞气地勾起了唇,似乎有些得意。
跟着进来的几个人里一壮士男子见若野这般神色,又闻到元醉月身上熏人的精骚味,说道:“怎么能不气?虽说从未蒙面,但到底是他名义上的王妃,被人那样亵玩,是个男人都得气!”男子这么说着,何尝不是暗地奉承高瘦男子计谋高超。
好话谁都爱听,高瘦男子不在意地笑了笑,“行了,继续去探,看看他们怎么处理。”
地上的探子应声而去。
高瘦男子转身对若野道:“这几年你在晋国辛苦了,”瞥了眼捆在地上的元醉月,又道:“就你这性子,要去讨好这么个难伺候的女人,也是为难你,但你放心,你做了什么,上面儿的人心里门儿清。”
若野立刻单膝下跪,“谢侯爷提携。”
高瘦男子好整以暇地转起手里的核桃,见元醉月恨得颤抖,不动声色地看向若野。
若野此刻也在瞧元醉月,二人对视着,若野勾着淡笑向她挑了挑眉,轻佻地压低嗓子冲她道:“公主不必气,属下直到现在,仍是愿意伺候公主的。”
元醉月恨得咬牙,“无耻!下贱的狗东西!”
若野大笑起来,“公主明明很舒服的。”
她扬起下颌,带起天家威严,“杂种就是杂种,在本宫这里为奴……可投靠了他国又能怎样?还不是终生为奴!”
若野瞳孔一缩,被她踩痛脚,前行两步抬脚踢在她心口,元醉月如何承受得住他这样的一脚,当场吐出一口血,却仍是倔强,“就算杀了我,又如何?”她勾唇一笑,带着无比的轻慢:“还不是只狗!”
若野激得握拳,往前走上一步还想动手,却被高瘦男子伸手拦住,“留着还有用呐!”
见若野青筋暴起,旁边的几人把他拉扯回来,劝道:“你气什么!都是被你玩烂了的女人!”
元醉月嘶哑地笑起,“哦?玩烂了?”她盯着若野的眼神阴狠恶毒,哑声道:“他们是没见过你这个狗东西舔、本、宫、脚、底的模样吧?”
若野若不是被几个制住,只怕都要上去撕碎了她!他恨恨地握拳,带着满身怒气转身出了山洞。
几个男子听闻若野卧底受辱,相互对看几眼,可有可无地挑眉、撇嘴。
而高瘦男子见二人撕扯至此,对自己的计划似乎多了分信心。
第七十二章竟是相信他的
入夜,元醉月嗓子发痒,却咳不出来,只能嗡嗡地在喉间喘息,山洞阴冷,她离火堆远,又冷又渴,若野就坐在洞口篝火处,背对着她,似乎轮到他放哨。
她偷眼打量四周,似乎还有其他山洞,这个山洞里只有若野和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
看样子在睡觉,另一个在擦拭自己的兵器,她咬了咬唇,对那个正在擦刀的人说道:“我想喝水。”
擦刀人手顿了顿,下巴朝火堆那儿一扬,示意她自己去拿。
元醉月手脚被捆着动不了,她试着坐起,这个简单的动作硬是重复了好几次。
擦刀人见她不行,对火堆旁的若野道:“陆野,把水甩给她。”
若野回头,见她坐起来了,浑身脏兮兮的,只一双清亮的眼睛在昏黄的火光里一闪一闪的。
她没有看他,眼睛空空地望着前方,往日细嫩的含着就要化的唇已经干裂起皮。
她手脚被束,就算把水扔给她,她也得费好大劲才能喝上。
若野顺手拿起身边的水壶,勾起一个痞气的笑容,慢慢起身踱步到她跟前,“渴了?”
元醉月闭嘴不答。
“怎么能劳公主动手?属下喂公主喝。”言罢喝了一口水强行扣住她的后脑勺想把水灌给她,被元醉月咬了一口,若野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喝是吧?老子偏要你喝!”
一旁的擦刀人无奈地摇摇头,想来陆野在卧底期间是受了这个小公主不少罪,现在是换着法子地找回场子。
他又喝了一口,捏起她的腮帮要强行灌,本以为她又要怎么反抗,却不想在堵住她嘴的时候她竟张嘴吸了,末了还用舌尖勾缠他。
虽然只一瞬,却让若野麻了半边身子。
他震惊地看她,元醉月却对他竖立尖刺,“狗东西,休想侮辱本宫!”
若野哼笑一声,“看来公主是还没喝够!”说完又要故技重施,元醉月偏头不干,若野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二人较劲弄出的声响把睡觉的那人吵醒了,“吵吵什么啊!”
擦刀人顺势调侃,“陆野找由头欺负小公主呢!”
被吵醒的人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我还是过去那边儿睡吧,这小公主身上的精骚味……”
擦刀的人也跟着起身,“我也被熏了好久了。”
山洞竟只剩二人。
若野不理他们如何,只专心折磨她,他把她压住,“贱货,被老子肏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嘴硬的!”
元醉月也毫不示弱,“狗奴才的水,不喝也罢!”
“老子偏要你喝!”说着拿起水壶强灌,元醉月被呛得连声咳嗽,却摆脱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连眼泪也呛出来,直到水壶里的水倒尽了,她才得了喘息的机会,一连声地呛咳,脸涨得绯红,好不容易喘平了,尖声道:“那你有本事便杀了本宫!”
若野拍拍她的脸,调笑道:“公主身份娇贵,留着还有大用。”
元醉月沉默了下,突然软着声音求他:“若野,你我二人也算是……爱过一场……你真的、舍得我死?”
若野一愣,嘲讽道:“公主倒是假戏真做了,公主贵人多忘事,你可是忘了当初对属下的……百般羞辱!”
元醉月摇头,“本宫……可你欺骗本宫,我们也算两讫了!”
“倒也是,可惜……”若野声音陡转,变得阴寒,“可惜……我从来爱过公主,”他嘲笑的声音渐大,“何来……怜惜?!”
元醉月气紧,良久,恨声道:“好你个狗东西!本宫也不屑你这个狗杂种的喜欢!”
若野皱眉偏头,往洞外看了看,再回头却被她吻住了。
她倾身过来,被捆着的身子稳不住,她也不管,只把小舌往他嘴里钻,若野把人稳住的空档,被她抓住机会钻了进去,大概也是他情难自禁,与她小巧滑腻的舌又缠又含,差点情动。
他连忙拉开她,望着她浸水般蒙蒙的眼,又惊又疑,她……竟是相信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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