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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在哪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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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1-09


    老婆和黄毛滚床单?妹妹和女儿每天找我完成黄毛下达的主人的任务。LтxSba @ gmail.ㄈòМ「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我想带着几十个好兄弟把黄毛大卸八块,可是黄毛在哪里呢?


    标签:近亲相奸、兄妹、父女、妻前目犯、隐奸、足控、足交、乳交、口交、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奸


    第一章早泄丈夫,百合妻子,不孝女儿,援交妹妹


    夜色沉沉地笼罩着江城,街边的霓虹灯光混杂着汽车尾气,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开一层朦胧的薄雾。


    我叫武宾,大家都叫我叫阿。宾。今年三十六岁。妻子叫李清月是一个在外人眼中气质出众、事业有成的心理医生,在百合圈里,却有着一个声名显赫的百合女王。


    现在的我待在汉商超市后门,百无聊赖地靠在锈迹斑斑的消防栓旁抽烟。烟雾缭绕升腾,被晚风一卷,便消散在了夜色里,只留下一股微苦的烟草味。我穿着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保安制服,深蓝色的布料在关节处磨得发亮,腰间的对讲机时不时传来嘶啦作响的模糊人声,却无法引起我半分注意力。人生中最好的十五年,仿佛都在这种机械而重复的看守与等待中悄然流逝了。


    香烟燃尽,我将烟蒂在地面上碾灭,鞋底与水泥地发出轻微的“吱嘎”声。随即,我直起身,那略显松弛的肌肉拉伸时带着一股沉重的疲惫。时间已是下午3点,超市的喧嚣逐渐平息,我的早班也终于画上了句号。我慢吞吞地整理了一下制服,那动作像是一个被反复设定好的程序,精准而无力。回家的路不远,穿过几条霓虹闪烁的街道,便能抵达那个表面光鲜,内里却冰冷如墓穴的家。


    每次踏入那扇门,我都会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那不仅仅是生活本身的重担,更是长达十五年之久的无性婚姻所积累下的、厚重而沉闷的窒息感。


    十五年了。我想起十五年前的那场婚礼,仓促到可笑。彼时我才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对未来充满了懵懂的憧憬。在一次老旧的相亲活动上,我遇见了李清月。那时的她,远没有现在这般冷冽与掌控欲,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穿着一身素雅长裙的温柔女子。她的容貌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皮肤白皙,眉眼之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却更添了一种令人心生怜惜的美感。仅仅认识不到一个月,李清月便主动提出了结婚。


    当时的我,何止是惊愕。我几乎是受宠若惊,内心的狂喜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我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气质出众、容貌姣好的女人青睐?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出身,模样平平无奇,性格又有些木讷、自卑的男人。在我的人生规划里,能够找到一个能一起过日子、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孩,就已经是我莫大的福气了。而李清月,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仙女,突然降临凡间,并且选择了与我这样一个凡夫俗子结为连理。


    我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个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咖啡馆的木质桌面上,李清月穿着一件米色的羊绒衫,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武宾,我们结婚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平静,如同湖面上的微风,不起一丝波澜。然而,正是这平淡的语气,却在我的心湖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瞬间涨红,甚至有些结巴。


    “啊……清月,我……我……”我甚至无法组织起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欣喜与困惑。


    从那一刻起,一种模糊而又深刻的猜测,便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李清月需要的,或许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一个能够为她提供社会认可、却又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的存在。我曾小心翼翼地推测,或许她有着某种深刻的童年创伤,因此对男性充满了抗拒与厌恶。她厌恶男性的触碰,厌恶男性的靠近,厌恶一切与男性有关的亲密接触。


    而我,武宾,恰好就是那个足够懦弱、足够自卑、足够无害的选择。我的早泄,更像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彻底堵死了我们之间所有关于“性”的可能,反而成全了她的“纯粹”。我的存在,就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所有可能窥探她内心秘密的男性隔绝在外,让她得以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地呼吸。


    十五年过去了,这种猜测早已从模糊变得清晰,清晰到如同冰冷的刀锋,日夜切割着我的自尊与血肉。我成了她百合帝国的掩护,一个无声的背景板,一个活着的证明,证明她并非“异类”,只是“婚姻不睦”。而那些被她带回家的少女们,她们的笑声、她们的低语、她们身体交缠时发出的细碎声响,无一不化作锋利的碎片,扎进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


    晚上,我将精心烹制的晚饭——三菜一汤,摆上了餐桌,碗筷也一一摆放整齐。晶莹的米饭盛满了碗,散发着热气,等待着一家人团聚的时刻。


    餐桌上只有寂静。我知道女儿不会下来。叛逆期的少女,总是喜欢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用沉默来表达对这个世界的抗拒。


    我轻轻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在空荡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拿起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夹上几块女儿爱吃的红烧肉,又盛了一碗汤,托着托盘,慢吞吞地走向女儿的房间。


    卧室门紧闭着,门板上贴着几张色彩张扬的摇滚乐队海报,是女儿个性的宣示。我轻轻敲了敲门,指节敲在木门上,发出几声微弱的“笃笃”。


    “凌雪,吃饭了。爸爸把饭菜给你端进来了。”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却也透着一丝讨好。


    门内没有回应,只有若有若无的音乐声从门缝里漏出。我知道女儿听到了,只是不想理睬。我耐心地等待了几秒,最终,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窄缝。女儿探出半个脑袋,一张幼稚而略显苍白的脸上,眉宇间尽是不耐。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是一瞥,便又迅速收回。


    “放那儿吧。”她冷冷地丢下一句,声音像冰碴一样。


    我将托盘递了进去,女儿一把接过,又“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再度响起的音乐声,苦涩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到了餐厅。


    餐桌上的菜肴还冒着热气,却显得有些孤单。我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却没有立即动。我看了看空荡荡的餐椅,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份,明显是为我自己准备的饭菜。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


    “咔哒”一声,高跟鞋清脆地落在地板上,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李清月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ol装,象牙色的真丝衬衫勾勒出她丰满的胸脯,黑色铅笔裙将她修长而富有力量感的双腿包裹得恰到好处。她的妆容精致而一丝不苟,眉眼间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特有的精明与冷艳。墨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颈项。她的手里拎着一个限量版的手提包,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挽着一个女孩的手臂。


    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一张略显青涩的瓜子脸上,眼底带着一丝不安和迷茫。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牛仔裤,显得有些稚气。她低着头,跟在李清月身旁,身子微微向李清月那边倾斜,仿佛李清月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手,此刻正被李清月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


    “我,我回来了。”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却又透着上位者的命令感。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径直走向餐桌,而她身旁的女孩则亦步亦趋地跟着。


    “李清月,你回来了。”我连忙站起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想要迎上前去帮忙拿包,却被李清月一个眼神制止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李清月轻柔地拍了拍女孩的手背,示意她坐下。女孩依言坐下,动作有些拘谨,目光怯生生地扫了一眼我,又迅速收回。


    李清月则坐在了女孩的旁边,而不是我的对面。她优雅地放下手提包,然后转过身,面向女孩。她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那笑容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小雨,别拘束,就当自己家一样。我,去给阿羽倒杯水,再给她拿双碗筷。”李清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柔地拂过女孩的脸颊,指尖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丝酥麻的触感。女孩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闪烁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我感到自己像是一个透明人,在妻子的眼中,甚至不如一个刚刚认识的少女。我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厨房拿碗筷和倒水。我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


    当我再次回到餐桌旁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手心不自觉地沁出了汗水。李清月已经脱掉了外套,只剩下那件真丝衬衫,领口处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她的手,此刻正堂而皇之地放在女孩的大腿上,指尖在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上轻柔地摩挲着,一下一下,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女孩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却没有躲开。她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眼睫微颤,低垂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来,小雨,多吃点。”李清月的声音更加温柔,像是缠绕的藤蔓,将女孩紧紧束缚。她的指尖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轻轻刮蹭着,引得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将水杯和碗筷放在了女孩面前,手触碰到冰凉的桌面,指尖有些发抖。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的多余,像一根扎在李清月眼中的刺,阻碍着她们的亲昵。我默默地退开,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瞟向李清月和女孩。


    李清月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的指尖不再满足于大腿,而是顺着女孩的大腿根部,缓缓向上探索。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向女孩的腰侧,轻柔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点火。女孩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无法阻止李清月指尖的侵犯。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却尝不出任何味道。我的喉咙发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清月那只放在女孩腰间的手。我看着李清月的指尖在女孩的腰部打着圈,然后,缓缓地,滑向她胸前的柔软。


    李清月的眼神始终锁定在女孩的脸上,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女孩胸部丰隆的边缘时,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李清月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轻柔地揉捏着女孩胸前的柔软。女孩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眼神迷离,身子微微弓起,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


    “放松点,小雨,没什么好紧张的。”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她的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女孩的大腿,转而托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掉落在地。我看着李清月的嘴唇缓缓靠近女孩,那双丰润的红唇,带着勾人心魄的魔力。女孩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紧绷着,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期待。最终,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


    那是一个缠绵而深情的吻。李清月的舌尖轻柔地撬开女孩的齿关,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女孩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手中的筷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她的双臂不自觉地环上了李清月的脖颈,青涩地回应着李清月的吻。两人的舌尖相互纠缠,发出了细微的“啧啧”水声,在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感到自己的下腹部传来一阵火热的胀痛。我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打断了餐桌上的亲昵。李清月和女孩分开,两人嘴唇上都泛着湿润的光泽,一丝银亮的津液从女孩的嘴角牵扯而下。李清月皱了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地看向我。


    “我……我去洗个手。”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像是在逃离战场一般,迅速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我关上门,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能听到外面传来李清月那带着磁性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女孩,然后,是两人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和脚步声,最终,归于卧室门紧闭的“咔哒”声。


    我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渴望的情绪,在我的胸腔里翻涌。我颤抖着伸出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那早已硬挺的阴茎。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在手中跳动着,龟头泛着深红的光泽,马眼处泌出一点晶莹的清液。我开始套弄起来,那撸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目光呆滞地盯着洗手台上那面模糊的镜子,镜子里映出我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眼中却带着一丝自嘲。我想象着李清月和女孩在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场景,想象着李清月那充满诱惑的乳房、修长的双


    腿,以及女孩那青涩却被逐渐开发的l*t*x*s*D_Z_.c_小穴o_m。我想象着她们的身体如何纠缠,舌尖如何亲吻,指尖如何探索彼此最私密的部位。每一下想象都让我的撸动更加剧烈,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滴在手臂上,泛着冰凉的触感。


    我听着隔壁卧室里偶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低吟和“吱呀”声,那是床铺摇晃的声音,也是我内心深处最渴望却又无法触及的禁区。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撸动肉w棒w╜w.dybzfb.com的摩擦声,以及我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在卫生间里回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将我推向快感的边缘。


    然而,我不敢听太久。我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种偷来的快感。现实的重担,家庭的责任,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困住。我要洗碗,要洗衣,还要打扫卫生。这些,才是我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日常。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抽搐中,我的身体猛地弓起,口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一股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墙上一片浓稠的白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我疲惫地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我用纸巾擦干墙面,将沾染着体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我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我的双手,洗去一切罪恶和情欲的痕迹。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镜子里的我,眼神已经恢复了死寂。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重新回到客厅。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提醒着我未完成的使命。我沉默地收拾起碗筷,将它们放进水池,然后打开洗碗机。洗碗机嗡嗡的运转声,伴随着洗衣机在阳台发出的“哗啦哗啦”的水声,构成了这个家庭夜晚最真实的背景音。


    我弓着背,拿着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地板,将那些碎屑和灰尘清扫干净。地板反射着客厅微弱的灯光,显得冰冷而空旷。我的身体疲惫,内心更疲惫。我知道,明天,后天,甚至每一个夜晚,我都会重复着相同的生活,扮演着相同的角色。而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也将永远是我无法逾越的屏障。


    客厅里,窗外的路灯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躺在冰凉的沙发上,双眼望着天花板,那里空无一物,却仿佛映照着我这十五年来,所有的隐忍与麻木。我是一个被选择的“工具”,一个在名为婚姻的牢笼里,心甘情愿自我囚禁的懦夫。而屋外,隐约传来李清月与那少女的低声笑语,笑声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媚与满足,如同两朵盛开在黑夜里的罂粟花,香艳而又致命。


    今天中班,我穿着一件家居衬衫,准备着给老婆和女儿做早餐。


    我的目光落在对面墙上那张镶着原木色画框的全家福上。照片里,李清月穿着一袭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披散在肩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带着某种疏离的冷静。她一手抱着当时才三岁的女儿,另一只手虚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悬空着,并未真正触碰到我的衣料。女儿景凌雪笑得天真烂漫,小手抓着妈妈的衣角。


    而我站在她们身侧,身体微微倾斜,似乎想要靠近妻子,却又刻意保持着距离,僵硬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自卑。


    这张看似美满的三口之家合照,实则处处透着违和。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一口已经发苦的凉茶咽下,茶水顺着喉管缓缓流入胃中,带来一阵清冷的刺激。我想起那些为数不多的、李清月主动接近我的时刻。她会在夜深人静时,忽然推开卧室的门,穿着简单的睡裙走到我床边。她的眼神里带着某种强势的果决,像是在执行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会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掌心贴上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她手心微凉的温度,能听见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但就在这时,恐惧会像潮水般淹没我——对自己不配拥有她的恐惧,对自己会让她失望的恐惧,对自己不够男人的恐惧。


    然后,往往还没等她的手探入我的裤腰,我就已经羞耻地在裤子里缴械投降了。温热的液体"滋滋"地喷涌而出,弄湿一片内裤,甚至渗透到外裤上,留下一块尴尬的深色痕迹。每一次,我都只能在黑暗中听见李清月轻轻的叹息声,然后是她转身离开时,睡裙摩擦地面发出的细微"窸窣"声响。


    我闭上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缓缓滑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潮湿的痕迹。十五年了,我还是个处男。快四十岁的处男。这个事实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自尊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失败。


    婚后第二年,李清月提出做试管婴儿。她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讨论晚餐吃什么。"我想要个孩子。"她当时坐在餐桌对面,手里拿着筷子,夹起一片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眼神没有看我,落在桌上的白瓷碗里。


    我记得自己当时只是点了点头,连半句异议都不敢提。我甚至主动要求孩子跟李清月姓。"孩子姓李吧,李凌雪,这个名字你看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生怕她会拒绝。而李清月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随你。"


    女儿出生后,这个家才算有了一丝真正的温暖。李清月对女儿倾注了所有的母爱,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偶尔在李清月允许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抱一抱那个软糯糯的小生命。


    李清月则端坐在餐桌旁,一身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颈侧。她没有化妆,但那张脸依然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昨夜欢愉后的倦怠。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却显得有些空洞。


    餐桌上,属于女儿的那个座位依然空着。我已经习惯了,但心里总归还是有些失落。我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清月,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


    “凌雪……还不下来吗?”我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李清月闻言,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那空荡荡的座位,又落在我略显紧张的脸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她不下来就算了,随她去吧。你啊……不如去看看她的小红书。”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指尖轻叩着咖啡杯壁,发出几声清脆的“叮叮”声。


    我一愣,小红书?我平时根本不关注这些。但李清月的话语里,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有些笨拙地滑动着,找到女儿的账号,然后点进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映入眼帘的,是一连串充满攻击性的文字。我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在看到那些字句时,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今日份厌男:本‘生物爹’洗衣服时,闻我衣服味道,恶心。#女权#独立女性#父权社会#厌男。”


    “今日份破防:我的袜子不见了,肯定又被那个‘生物爹’拿去撸管了。#男性凝视#隐私#呕。”


    “重磅消息:我在沙发垫子下面发现了一个‘生物爹’的飞机杯,我已经偷偷给我丢到垃圾桶了。祝我永葆处男之身,哈哈。#反抗父权#自由女性。”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口。我的手开始颤抖,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照出我惨白的脸色,以及眼中逐渐聚集的血丝。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喉咙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这样看待我,用如此不堪的字眼来形容我。我明明只是……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惯性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女儿的房间,每一步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和委屈。李清月只是端着咖啡杯,眼神淡淡地看着我,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丝毫未减。


    我来到女儿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情绪。我抬手,用力地敲了敲门,指节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李凌雪!你给我开门!”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被猛地拉开。李凌雪那张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挑衅,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不屑。


    “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她的声音带着青春期的尖锐和刺耳。


    我的目光直视着女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里依然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你小红书上写的是什么?!什么叫我闻你衣服味道?你校服上有线头,我只是用嘴咬断线头,根本没有闻!什么叫我拿你袜子撸管?你那双袜子都破了一个大洞,我帮你扔了!还有,那个飞机杯……我和你妈分床睡,我每天睡沙发,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一个正常男人有点这个怎么了?!”我一连串地说出这些话,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火。我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眶也微微泛红。


    李凌雪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不屑和嘲讽取代。她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知道了,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处男。地址WWw.01`BZ.c`c我看过妈对你的心理评估报告,你有早泄,我是试管婴儿。我和妈都知道,你只敢躲在卫生间里自慰,那里都是你那脏东西恶心的腥臭味。”


    她轻飘飘地丢出这段话,每个字都像一根带着倒刺的毒针,精准地扎进我最脆弱的内心。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惨白。那一句“老处男”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伪装和尊严。我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解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我那双原本就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而绝望。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冰封了一般。


    就在这时,李清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们身后。她面色铁青,那双平时总是带着诱惑和玩味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凛冽的寒意。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李凌雪的脸上。“啪!”一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凌雪的身体猛地一偏,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几缕发丝粘在了她带着水光的脸颊上。她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委屈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李凌雪!对你爸尊重一点!”李清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刃。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真丝睡袍也随之晃动,露出更加诱人的春光。


    李凌雪捂着自己的脸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看了李清月一眼,然后猛地转身,冲出了家门。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最终消失在楼道的转角。


    李清月冷冷地收回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我。我依然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灵魂的雕塑,脸上还带着那句“老”带给我的巨大打击。我没有去看李清月,也没有去看女儿离去的方向,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


    “好了,吃饭吧。”李清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转身,重新回到餐桌旁,优雅地坐下,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


    我沉默地回到餐桌旁,坐下。我面前的煎鸡蛋已经冷了,牛奶也泛着凉意。我拿起筷子,却没有任何胃口。整个上午,我都像一个行尸走肉,机械地做着家务,洗着碗筷,擦拭着家具。女儿那句“老处男”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像魔咒一样,让我无所遁形。我感到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夜幕再次降临。我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却依然只有我和李清月两人用餐。李清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女儿的离家出走对她没有任何影响。我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话语吞回了肚子里。


    餐后,李清月起身,径直走向她的卧室。我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将它们放进洗碗机。洗碗机开始嗡嗡地运转,洗衣机也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打扫着卫生,拖把在地板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就在我擦拭茶几的时候,玄关处再次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咔哒”一声,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场景。


    李凌雪回来了,但她并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挽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那女孩比李凌雪略矮一些,脸蛋清秀,眼神却带着几分青涩的探究和好奇。她的校服裙摆堪堪到达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手,此刻正被李凌雪紧紧地握着。


    李凌雪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泪痕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叛逆而挑衅的笑容。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将那女孩拉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小雅,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僵硬地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我看着女儿和那个叫小雅的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然后,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砰!”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隐约听到卧室里传来女孩们的低语声,然后,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嬉笑。我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我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我的女儿,这个我曾经寄予厚望的生命,此刻正在那扇门后,重复着我妻子每天上演的戏码。而我,依旧只能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被彻底排除在外的、卑微的“生物爹”。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沙发,准备度过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10点半下了中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踩着回音在站台壁上悠悠荡荡,最终停在一节空荡荡的车厢门前。列车呼啸着进站,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车门“嘶”地一声滑开,一股混杂着铁锈和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走进车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视线漫无目的地投向窗外一闪而过的漆黑。车厢里,除了我,只有另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女孩,纤细而单薄,蜷缩在车厢另一端的座位上。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薄外套,领口向上竖起,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一头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肩头,几缕发丝沾染着细小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她安静地坐着,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只有偶尔轻微颤抖的睫毛和微微泛白的指节,泄露出她此刻并非全然平静。


    地铁在轨道上匀速滑行,有节奏的“咣当、咣当”声回荡在空旷的车厢内。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却被一股细微的脚步声惊动。我缓缓睁开眼,发现那女孩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面前。


    她微微低着头,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外套的衣角,指甲缝里嵌着些许黑泥,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唇瓣有些干裂,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似乎在积攒着开口的勇气。


    “先生……您……能借我一百块钱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被夜风吹散的蒲公英,随时都会消失。


    我愣了一下,我习惯了都市中的形形色色,但这样的直接请求还是第一次。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询问,女孩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如遭雷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我……我愿意在这里,用手帮您发泄出来,作为报答。”她说着,原本就低的头颅垂得更深了,几缕发丝彻底遮住了她的面颊,只露出削瘦的下巴和颈部,那里的皮肤因紧张而绷得有些发红。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只剩下气音,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真切与悲哀。她的十指交缠在一起,指尖不住地捻动着,似乎在无声地祈求。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惊和错愕瞬间将我淹没。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戏谑或伪装的痕迹,却只看到了纯粹的无助与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麻木。我感到一股冰冷的电流从头顶直窜脚底,那是对命运残酷的惊愕,也是对眼前鲜活生命如此卑微的怜悯。


    我沉默了几秒,那种令人窒息的静默,让她的身体更是紧绷,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她没有抬头,只感觉到我的视线如同两道无形的射线,在她身上来回审视。她的掌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黏腻地贴在指缝间。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修长的指尖从一叠钞票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我的动作有些僵硬,脸上的表情也还带着未散去的震惊。


    借着车厢顶惨白的光线,我才看清了她的模样。她的脸颊略显苍白,眼底浮着淡淡的青色,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迹。然而,那双眼眸却异常清澈,只是此刻蒙上了一层近乎绝望的怯懦与决绝。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是自己的亲妹妹武羽。我拉着妹妹的手问:“阿羽,你们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阿羽走到镜子前:“家里的房子都卖了用来还债,没有地方住,也没有经济来源。我早早辍学,又没有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小芸最近学校餐费催得紧,我只有出此下策。”


    我心痛不已,吞吞吐吐说:“妹妹你没被别人欺负吧?”


    “第一次做这种事就遇到哥哥你了。”阿羽低着头,脸上却是阴谋得逞的邪笑。


    我跟着阿羽穿过几条越来越狭窄的巷子,脚下的水泥路渐渐变成了坑坑洼洼的碎石路,路面上积着些发黑的污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两侧的墙体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黑的砖块,电线像蜘蛛网般杂乱地缠绕在半空中。


    远处传来几声"汪汪汪"的犬吠,粗哑而警惕。巷子深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倚靠在门框边,烟头在她们指间明明灭灭,红色的唇膏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诡异而妖冶。她们打量着路过的我,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其中一个甚至吹了声口哨。阿羽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单薄的身影在路灯的光影中显得更加瘦弱。


    我紧跟在妹妹身后,心头涌起难以言说的酸涩。


    终于,阿羽在一栋摇摇欲坠的握手楼前停下,那楼外墙的瓷砖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钥匙,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了二楼一扇破旧的防盗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在控诉着岁月的侵蚀。


    房间很小,目测不过十来平方米。一张单人床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床单是褪了色的碎花图案,被子叠得并不整齐。靠墙摆着一张摇摇晃晃的小木桌,桌面上堆满了作业本和教科书。一个小女孩正趴在桌前,借着一盏老式台灯微弱的光线写着什么,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就是武芸,我的侄女,今年刚上小学五年级。她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校服,袖子卷了两折,露出纤细的手腕。听到门响,小女孩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轻声叫了声:"舅舅。"


    我的目光落在屋顶上——那里赫然有几个破洞,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上的地板。洞口边缘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下雨时这里会漏水。墙角摆着两个塑料盆,盆里积着浑浊的雨水,水面上漂浮着些许灰尘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味,混杂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阿羽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她用手背快速地擦了擦眼角,声音带着克制的哽咽:"哥,你看到了……我们现在就住这儿。武芸很懂事的,从不抱怨……"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走到武芸身边,看着她作业本上工整的字迹,心疼得几乎要落泪。我伸手摸了摸侄女的头,女孩的头发有些干枯,显然很久没有用好的洗发水了。


    "收拾东西,跟舅舅回家。"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反驳。


    阿羽猛地转过身,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哥,不行的,嫂子她……"


    "听我的。"我打断了她的话,开始帮着收拾武芸的书包和几件换洗衣物。


    一个小时后,我开着车载着阿羽和武芸回到了自己位于城市另一端的小区。电梯在十二楼停下,防盗门打开的瞬间,李清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当她看清跟在我身后的阿羽和武芸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遥控器在她手中被捏得"咔嚓"作响。


    她的五官精致,平时总是带着得体的笑容,但此刻,那张脸上写满了不悦。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角的肌肉微微抽搐,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阿。宾,这是什么意思?"李清月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站起身,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个姿态充满了戒备和抗拒。


    我深吸一口气,把武芸的书包放在玄关处:"清月,她们暂时住这儿几天,我会……"


    "暂时?"李清月冷笑一声,目光越过我,落在低着头的阿羽身上,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阿。宾,你忘了你妹妹都做过什么了吗?"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记得很清楚,当年阿羽才十七岁,正值花季年华,却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缝里透出的永远是电脑屏幕的幽蓝光芒。她看电影,打游戏,昼夜颠倒,父母怎么劝都不听。后来更是染上了网赌的恶习,每天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阿羽未婚先孕了。她大着肚子回家时,只说是某个男网友的孩子,对方早就找不到人了。我的父母心软,又是哭又是劝,最后还是接纳了她,帮着把武芸养大。而我,婚后一直偷偷给妹妹钱,那些钱大多都打了水漂,被阿羽拿去网赌输得一干二净。


    两年前,我的父母相继去世。李清月记得在灵堂前,她抓着我的手,声音坚决:"阿。宾,咱们得和你妹妹断绝关系了。你看看她,把爸妈气成什么样……我们自己的小家还要过日子。"


    我当时答应了,但李清月知道,我还是在私下偷偷联系阿羽,偷偷给她转钱。直到今年年初,阿羽的征信彻底毁了,父母留下房子都被她卖了还债,手机也停机了,才终于失去了联系。李清月当时还暗自庆幸,觉得终于甩掉了这个沉重的包袱。可现在,这个包袱又回来了。


    李清月的胸口剧烈起伏,她指着门口:"阿。宾,你要她们住进来,那我就搬出去!你自己选!"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武芸怯生生地躲在阿羽身后,小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衣角。阿羽的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给李清月跪了下去:“老婆我这辈子没求过人,今天我求你就让妹妹她们住几天吧。”


    阿羽也哭着跪下来:“嫂子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赌了。”


    李清月心软最后还是答应了。


    阿羽看着下跪的哥哥,心中非常痛苦,转头望着李清月背影,眼中全是仇恨。


    第二章变质的亲情谋划妈妈,妹妹教女儿足交口交


    一个月后某天深夜,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凌晨一点半。客厅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侧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着。我做完一整天的家务后实在太累了,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额头上还沾着几滴未干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李凌雪踩着拖鞋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睡衣的布料很薄,隐约能看到里面没有穿内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她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间,但路过客厅时,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沙发上熟睡的我身上。


    李凌雪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她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心跳开始加速,下腹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感。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餐桌边,搬起一张小木凳。凳子与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紧,赶紧停下动作看向我。见我仍在熟睡,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板凳放在沙发前,自己坐了上去。


    李凌雪的位置正对着我的下半身,她的双脚悬在空中,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月光照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肤白得发光。她咬着下唇,伸出右脚,脚尖小心翼翼地碰触我短裤裆部的位置。那里有一小块略微隆起的轮廓,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一丝温热。


    李凌雪的脚掌开始用力,轻轻踢了踢那个位置。"啪嗒、啪嗒"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嘴里发出含糊的呢喃,但并没有醒来。而我短裤下的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却在她脚掌的刺激下开始起了反应——原本软趴趴的肉茎逐渐充血膨胀,在短裤下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


    李凌雪看着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在自己的挑逗下一点点勃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http://www?ltxsdz.cōm?她换了个姿势,用脚底板用力压在那根硬挺的肉w棒w╜w.dybzfb.com上,然后来回摩擦。肉w棒w╜w.dybzfb.com的硬度时而达到顶峰,粗大的柱身几乎要撑破短裤;时而又稍微软化一些,在布料下微微颤动着。这种一硬一软的变化让李凌雪感到莫名的兴奋,下身的热裤裆部已经渗出了湿润的水渍。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凌雪吓得浑身一僵,猛地收回了脚。阿羽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从楼梯上走下来,睡裙的长度刚好到大


    腿根部,走动时裙摆轻轻摇曳,露出里面同样是真丝材质的白色小内裤。她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但当她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时,眼神瞬间清醒了。


    李凌雪慌乱地从板凳上站起来,想要逃回房间。但阿羽却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跑。"阿羽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笑意。她打量着满脸通红、眼神闪躲的李凌雪,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其实恋父情节,百分之七十的女孩都有。你不要害怕。"


    李凌雪的身体颤抖着,眼眶已经泛红,羞愧得快要哭出来。阿羽松开她的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你平时那么叛逆,是不是因为恋父的感情得不到回应啊?"


    李凌雪愣了愣,随即慢慢地点了点头。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阿羽叹了口气,拉着李凌雪重新坐回板凳上,自己也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李清月一个人霸占着我,却又对他那么不好。我来教你怎么和我在一起。"


    李凌雪惊讶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


    阿羽看了看沙发上仍在熟睡的我,我的短裤裆部依然高高耸立着一个帐篷,龟头的位置甚至渗出了一小片水渍。她摇了摇头。"不过你刚才太粗暴了。我来教你怎么足交。"


    说着,阿羽伸手抓住我短裤的裤腰,轻轻往下一拉。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w棒w╜w.dybzfb.com"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粗大的肉w棒w╜w.dybzfb.com足有十八厘米长,表面青筋暴起,顶端的龟头呈深紫红色,马眼处正渗出晶莹的透明液体。两颗睾丸沉甸甸地挂在肉w棒w╜w.dybzfb.com下方,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阿羽指着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像老师上课一样认真地讲解。"这是龟头,这是肉w棒w╜w.dybzfb.com,这是睾丸。最简单的方法,你并拢双脚,夹住肉w棒w╜w.dybzfb.com,然后慢慢上下摩擦。"


    她说着,脱掉了自己的拖鞋,将一双白嫩的裸足并拢,从肉w棒w╜w.dybzfb.com的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滑动。两只脚的脚心紧紧夹住肉w棒w╜w.dybzfb.com的两侧,柔软的肌肤与滚烫的肉w棒w╜w.dybzfb.com紧密贴合,那根粗大的肉茎被夹在足弓的位置,随着阿羽脚掌的上下移动,不断地摩擦着。"呲溜、呲溜"的水声响起,那是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被脚掌抹开的声音。


    "还可以用脚趾夹龟头。"阿羽继续示范,她的十根脚趾灵活地分开,用大拇趾和二趾夹住敏感的龟头部位,轻轻揉捏着。龟头在她脚趾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充血肿胀,前列腺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她的脚趾。


    "还可以一只脚摩擦肉w棒w╜w.dybzfb.com,另一只抚摸睾丸。"她的左脚继续在肉w棒w╜w.dybzfb.com上快速滑动,右脚则轻轻踩在那两颗饱满的睾丸上,脚心感受着它们沉甸甸的重量,脚趾轻柔地揉搓着囊袋的皱褶。


    李凌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能清楚地看到我的肉w棒w╜w.dybzfb.com在阿羽的足交下不断跳动着,"突突、突突"的脉动清晰可见。那根粗大的肉茎表面已经被前列腺液和阿羽脚上的汗水打湿,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突然,我的身体猛地绷紧,肉w棒w╜w.dybzfb.com剧烈地跳动起来。阿羽眼疾手快,立刻用双脚的脚心紧紧按住龟头的位置。"噗嗤、噗嗤、噗嗤"几声,浓稠的白色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全部溅在阿羽的脚心和脚趾上。第一股精液射得很远,甚至溅到了她的小腿上。后续的几股则"咕嘟咕嘟"地从马眼涌出,顺着龟头的沟槽流下,在她的脚掌上汇聚成一小滩白浊的液体。


    阿羽慢慢移开双脚,只见她白皙的脚掌上沾满了黏稠的精液,脚趾间的缝隙也被精液填满。她将脚抬到嘴边,伸出舌头,从脚心开始慢慢舔舐着。粉嫩的舌尖划过脚掌,将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刚开始吃精液可能会觉得很恶心,但是只要有爱,你就会觉得非常美味。李清月一点爱都没有,所以才会那么讨厌我。"


    李凌雪看着阿羽舔食精液的样子,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阿羽另一只同样沾满精液的脚,也学着她的样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精液的味道腥膻而浓烈,但当她想起对我的爱意时,那股恶心感竟然真的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越舔越起劲,将阿羽脚上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阿羽则继续清理着,她俯下身,将我肉w棒w╜w.dybzfb.com上残留的精液也全部舔净。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过龟头的冠状沟,将那里积聚的精液"啧啧"地吸入口中,然后顺着肉w棒w╜w.dybzfb.com的柱身一路向下,连根部的耻毛上沾染的精液都没有放过。


    等一切清理完毕,阿羽直起身,看着我仍然半硬的肉w棒w╜w.dybzfb.com。"今天阿。宾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光靠足交很难让他再发射。我现在教你口交。"


    她跪在沙发前,脸凑近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先像舔棒棒糖一样舔,从根部到龟头,让它重新硬起来。"阿羽伸出舌头,从肉w棒w╜w.dybzfb.com的根部开始,一路向上舔舐。她的舌头湿润温热,每舔一下,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就跳动一下,很快就重新完全勃起了。<bdo>WWw.01`BZ.c`com</bdo>


    "然后全部含进去,越深入越好,用自己的喉咙w吮ww.lt吸xsba.me龟头,榨出精液。"说完,阿羽张开小嘴,将那根粗大的肉w棒w╜w.dybzfb.com整根吞了进去。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肉w棒w╜w.dybzfb.com,脸颊因为塞满了肉w棒w╜w.dybzfb.com而鼓起。她的头开始上下移动,"滋溜、滋溜"的吸吮声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龟头一次次顶入她的喉咙深处。她的喉咙不断收缩,紧紧吸附着龟头,给予强烈的刺激。


    李凌雪在旁边看得两腿发软,她能看到阿羽的喉咙随着肉w棒w╜w.dybzfb.com的进出而鼓起又收缩,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


    终于,我再次到达了极限。我的身体猛地一颤,肉w棒w╜w.dybzfb.com在阿羽的嘴里爆发了。"咕噜噜噜"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入阿羽的喉咙,她拼命吞咽着,但精液的量实在太多,很快就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甚至从鼻孔里喷出。当她把嘴移开时,最后几股精液直接喷在了她的脸上,鼻梁、脸颊、额头上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李凌雪赶紧拿起自己放在沙发扶手上的粉色小毛巾,帮阿羽擦拭着脸上的精液。


    李凌雪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捏着那条已经沾上精液的毛巾,羞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悄悄收拾好一切,帮我重新穿好短裤。


    “小雪,你……想不想和你爸在一起?”阿羽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入李凌雪的心间,激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李凌雪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渴望,却又迅速被无奈覆盖。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当然想……但是他很爱我妈……”她的话语尾音消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无力的叹息。


    阿羽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浅淡而神秘,仿佛看穿了世间所有的情爱纠葛。她缓缓地摇了摇头,那细长的颈项在昏暗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那是你妈,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她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她微微前倾身体,凑近了些,眼神直视着李凌雪,仿佛要将她内心的犹豫彻底瓦解。


    “小雪,你知道男人最怕什么吗?”


    李凌雪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双水润的眸子里充满了不解,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也随之轻轻晃动。她根本无法想象,除了失去挚爱,男人还会惧怕什么。


    阿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地抬起她那根涂着深色指甲油的食指,指向自己的额头,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点。


    “最怕……绿帽子。”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李凌雪的心脏猛地一抽,脸上血色尽褪。她本能地想要反驳,为她的母亲辩解。


    “妈妈她……喜欢女人,她不会出轨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倔强。在她心中,母亲是纯洁的,即使性向不同,也绝不会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情。


    阿羽的嘴角再度上扬,那抹笑意变得更加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个天真孩子的幼稚。她那双锐利的眼眸扫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我,然后又落回李凌雪身上。


    “谁说喜欢女人就不能‘出轨’了?”她轻声反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割裂着李凌雪内心深处的防线。


    “你记得上周那个黄毛铁t阿惠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名字,让李凌雪的心脏骤然紧缩。那个高大壮硕,染着一头醒目黄发的女人影瞬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是说……”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


    阿羽没有回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从茶几边缘跳下,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她那双细长的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莫名的笃定。李凌雪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被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安驱使,快步跟了上去。


    书房里,窗帘被厚重地拉上,使得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将阿羽和李凌雪的脸庞映照得有些惨白。阿羽熟练地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飞舞,很快便找到了一个隐藏很深的文件夹。李凌雪站在她身侧,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正在微微渗出汗珠,一种预知到将要发生可怕事情的恐惧笼罩着她。


    阿羽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随着进度条的加载,画面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上周李清月和那个黄毛铁t阿惠在卧室的场景。


    画面中,李清月穿着一件低胸的丝绸连衣裙躺在床上,胸口饱满的乳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脸色有些潮红,眼神迷离。而那个黄毛阿惠,则只穿着一件松垮的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胸肌。李清月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绕在黄毛铁t的腰间,裙摆早已被推至大腿根部,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黄毛阿惠的嘴唇正贴在李清月的颈侧,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在啃咬着什么。李清月则微微仰着头,脖颈的弧度优美而脆弱,喉间不时溢出几声带着喘息的低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黄毛阿惠的肩膀,指尖陷入对方的肌肤,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随着视频的推进,画面变得更加露骨。黄毛阿惠那指腹顺着李清月大腿的内侧,一点点地向上滑动,最终停在了那片神秘三角地带。李清月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原本迷离的眼神,此刻却变得充满了情欲。她的唇微微张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最终汇聚在下巴尖,欲坠不坠。两个人赤裸的下身开始相互接触,有节奏摩擦起来。


    李凌雪的呼吸几乎停滞了。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内心翻江倒海。她从未想过,她的母亲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那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这……这……一看就是两个女的……”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的指尖深深地抠进了自己的掌心,仿佛要用疼痛来证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阿羽轻蔑地瞥了一眼屏幕,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她没有理会李凌雪的辩解,而是直接将视频拖拽到一个编辑软件中。


    “不要紧,我剪辑一下。”她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阿羽的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舞动,鼠标在屏幕上精准地拖拽。她先是利用图像处理技术,将黄毛阿惠那过于阴柔的脸部线条阳刚化,又利用阴影和光线的变化,使得她的面部轮廓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只留下那头显眼的黄发。接着,她又将视频中的一些对话声音进行处理,通过技术手段使其变得低沉粗犷,充满攻击性。她甚至细致到修改了某些肢体动作的角度和速度,使其看起来更具侵略性,仿佛是黄毛铁t在强行压制着李清月。整个过程犹如鬼斧神工,各种ps和剪辑技术在她手中运用得炉火纯青,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仅仅过了不到半分钟,一个全新的视频便新鲜出炉。


    阿羽点击播放,屏幕上再次出现了熟悉的画面。然而,这一次,李清月那迷离的眼神和身体的颤抖,在经过阿羽的剪辑后,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含义——那不再是情欲的沉沦,而是被压迫后的屈辱与挣扎。黄毛铁t原本抚慰的动作,此刻却像是充满暴力与胁迫。那原本甜蜜的低语,也变成了威胁与侮辱。短短的三十秒,一个原本充满情趣的“百合”视频,被生生剪辑成了一段“黄毛偷情”的画面。


    李凌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屏幕上那几乎面目全非的“事实”,内心深处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晃。那种曾经坚不可摧的道德底线,此刻变得摇摇欲坠。


    “你说这……像不像黄毛和人妻偷情?”阿羽的脸上露出了一


    丝近乎邪恶的笑容,那笑容在幽蓝的屏幕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


    不等李凌雪回答,阿羽又迅速地从视频中截取了几张关键画面。每一张都经过了精心的处理,模糊了黄毛阿惠的性别特征,强化了其“恶霸”的形象,而李清月则被定格在最无助、最被动的瞬间。她将这些图片和视频文件打包,然后转向李凌雪。


    “每次我们单独和你爸在一起时,就用虚拟号或者快传等方式给你爸看。”阿羽的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理性,仿佛在策划一场精密的手术。


    “他就不会怀疑我们。”她补充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


    李凌雪的身体僵硬了。她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足以毁掉她母亲一生的证据,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挣扎与犹豫。


    “我们……我们骗他,不好吧?”她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那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与不安。


    阿羽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而又带着一丝怜悯的表情。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李凌雪冰冷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却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那你希望你爸和你妈,一起继续痛苦下去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李凌雪的心头。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李凌雪内心所有的挣扎和犹豫。她猛地想起了父亲这些年来的隐忍和痛苦,想起了母亲对他的冷淡和疏远。在这一刻,她内心深处对幸福家庭的渴望,压倒了所有道德上的束缚。她深吸一口气,那股凉意直达肺腑,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翻涌的情绪。她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动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坚定。她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她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好。”


    她的声音轻若蚊蚋,却字字落地有声。


    阿羽的嘴角再度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她收回了抚摸李凌雪脸颊的手,眼神扫过仍在沙发上沉睡的我。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无人知晓,一场针对我的,由黄毛照片和视频编织而成的阴谋,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我仍在沙发上沉睡,呼吸均匀而深沉,对即将降临的风暴毫不知情。


    第三章可疑的短信


    这几个月来,家里的气氛像是被春风拂过一般,骤然变得轻快又温暖。以前的那些阴霾,都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干净,只剩下泥土被滋润后的清新与宁静。


    妹妹阿羽的变化是最大的。她不再像过去那样终日躲在房间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现在,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厨房里便会传来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我时常在半梦半醒间,闻到稀粥的米香,或是煎蛋的油烟味。她会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棉质睡衣,腰间随意系着一条浅灰色围裙,露出小半截纤细的腰肢,长发被一根橡皮筋松松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调皮地散落在颊边。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却又真实存在的笑意,那是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安然。她会主动帮我收拾屋子,将散落在客厅的报纸叠放整齐,把茶几上的水渍用湿抹布轻轻擦拭干净。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对待珍宝一般。我曾几次撞见她弯下腰,细心地将女儿李凌雪不小心踢到沙发底下的玩具小熊捡起来,然后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那时的她,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眼睫毛长长地垂下,遮住了眼底深处曾经的混沌与痛苦。


    李凌雪也变了。我的女儿,那个曾经叛逆得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总是用一种带着刺的眼神看我的女孩,现在变得像是初夏的晚风,带着一丝丝的甜意和凉爽。她不再整日沉迷于那些看不懂的手机游戏,不再把自己关房间里,而是多了一个同龄的玩伴——笑容甜甜的小女孩。她们经常手牵着手,在卧室里一直看动漫,玩手办,银铃般的笑声穿透窗户,直抵我的耳膜,像是一股暖流,熨帖着我疲惫的心脏。


    家,终于有了家的样子。我和李清月结婚这么多年,经历过激情,也经历过平淡,甚至经历过一些裂痕,但从未有过这样,一种平静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我最近的心情,也跟着这家庭的转变,变得开朗起来。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了一些,走路的步伐也变得轻快。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一笑,觉得日子充满了奔头。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心想,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周末休息大家一起去公园露营。又是开心的家庭活动时间。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城市公园的每一寸土地上,光线透过密集的树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湖面波光粼粼,偶尔有微风拂过,泛起层层细密的涟漪。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混合的清新气息,还夹杂着远处花展飘来的淡淡花香。lтxSb a.Me


    我拉着满载露营装备的推车,车轮碾过碎石小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我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深蓝色的休闲长裤,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推车里堆满了折叠帐篷、折叠桌椅,几个袋子塞得鼓鼓囊囊。


    阿羽走在旁边,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淡粉色的短裙,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肉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薄如蝉翼般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和小巧的脚掌,脚上踩着一双米白色的帆布鞋。她的双手提着坐垫、餐布,还有几个装满用品的袋子。


    我们在湖畔找到了一处完美的位置——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既能遮挡阳光,又能看到湖面的景色。我开始搭建帐篷,将金属支架"咔哒咔哒"地拼接起来,阿羽则在一旁摊开餐布,将折叠桌椅一一展开。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天蓝色的双人帐篷就搭建完成了,帐篷口正对着湖面,里面铺好了柔软的坐垫。


    李清月牵着李凌雪还有武芸从不远处走来,李清月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看起来温婉优雅。李凌雪则是一身运动装扮,一身简洁的运动装,白色带粉色条纹的短袖上衣紧贴着她纤细的身躯,勾勒出少女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初具曲线的身材,黑色的运动短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白色运动袜包裹到小腿中部,脚上是一双粉白相间的运动鞋。她的马尾辫随着步伐轻轻摇晃,一缕发丝贴在微红的脖颈上。


    "我和阿羽去公园门口看花展,你们小朋友可以玩下游乐设施啊。"李清月柔声说道,拉着阿羽的手朝花展的方向走去。


    在公园的东南角,有许多无需动力驱动的游乐设施,它们只需家长们持续地付出体力便可运作。其中甚至还有一个迷你版的秋千过山车,能够容纳八个小朋友一同游玩。


    我的女儿李凌雪和侄女武芸都对它充满兴趣,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我带着她们来到这个秋千过山车前,只见六个小朋友已经坐在上面,我和另一位男家长便卖力地推动起来,直到过山车达到最高点。看着女儿李凌雪和侄女武芸那洋溢着快乐的笑脸,我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那么的值得。


    我感觉浑身酸痛,游玩那些无动力设备已经耗尽了我的体力。刚开一盒凉粉准备自己吃。妹妹阿羽却像没事一样,对我笑了笑,然后大方地在我旁边入座,拿起我的凉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说:“妹妹,别用我的啊,我再去拿一盒。”


    妹妹阿羽却满不在乎地说:“不要紧,我不嫌弃哥哥。”说着,她还脱掉帆布鞋,把一双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膝盖上。那娇嫩的小脚在我的腿上轻轻蹭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上倏地闪过一条短信,转瞬即逝。尽管只是一刹那,但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条短信的内容,上面竟写着:“你这个傻瓜,真是有福气,你的老婆真是好玩。”我心中一阵狐疑,随即打开手机的拦截设置,仔细查看那些被拦截的信息。


    果然,第一条信息就是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短信,更令我震惊的是,它竟附带了一张彩信图片。图片上,看到一个黄毛男子背影正与我那温柔的妻子李清月吻得难舍难分。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不安。


    我想打过去,发现对方是虚拟号码,是个空号。


    此时妹妹阿羽的肉丝脚依旧不安分地到处蹭,故意时不时触碰一下我的下体,我实在受不了,推开她的脚,有些生气地说:“妹妹,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妹妹阿羽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地继续吃饭。


    妹妹阿羽用餐完毕后,顺手拿起桌上那杯融合了苹果与羽叶甘蓝的特调饮品,轻啜一口,满意地说道:“这饮料挺好喝,哥哥,你尝过吗?”


    我正心烦意乱,哪有心思品味饮料,只是机械地摇了摇头。


    妹妹阿羽却突然提议:“那我来让你尝尝。”说罢,她竟轻柔地吻上我的唇瓣,巧妙地用舌尖撬开我的牙齿,将那甘甜的饮料缓缓喂入我口中。


    饮料顺着我们的唇角溢出,流下一道晶亮的痕迹。但这远没有结束,妹妹的舌头趁机闯入了我的口腔,贪婪地追逐、w吮ww.lt吸xsba.me着我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地纠缠、搅动,发出“啧啧”的湿滑声响。


    我一时惊诧,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声。一吻结束,我微微喘息着,经过妹妹一番挑逗。我感到自己的肉w棒w╜w.dybzfb.com在裤裆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膨胀、发硬。


    妹妹阿羽走之前在我裤裆摸了一把,揉了揉我那膨胀的肉w棒w╜w.dybzfb.com。


    我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调戏我,但是此时我正忙着拜托网络公司朋友,能不能找到短信发件人。


    身心俱疲的我钻进帐篷,在坐垫上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很快就在湖风的轻拂和远处鸟鸣声中沉沉睡去。阿羽则坐在帐篷外的折叠椅上,从袋子里掏出一包瓜子,一边嗑着一边看着湖面发呆,偶尔将瓜子壳吐在旁边准备好的纸袋里,发出"噗噗"的轻响。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阿羽嗑完了瓜子,觉得外面有些晒,便脱掉帆布鞋,只穿着肉丝进入了帐篷。她侧身躺在帐篷的另一头,掏出手机开始刷着短视频,手机屏幕的微光在帐篷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明亮。


    又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眼前是帐篷天蓝色的顶部,耳边传来手机视频的声音。我转过头,看见阿羽侧躺在帐篷的另一头,背对着我,手里拿着手机在刷。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阿羽的双腿微微弯曲,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就那么随意地放在坐垫上。肉丝在帐篷透进来的柔和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可以隐约看到脚背上细腻的皮肤纹理,脚踝处的丝袜边缘在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勒痕。五根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小巧玲珑,脚趾甲透过薄薄的丝袜泛着淡粉色的光泽。


    刚刚可疑短信让我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我感觉喉咙一紧,下体有了反应。我的目光无法从那双诱人的肉丝小脚上移开,裤裆处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膨胀起来,一股热流在小腹聚集。我目测了一下,阿羽的脚离我的下体大概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那么近,近到我甚至能够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丝袜和女孩体香的气息。


    我悄悄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但身体却开始缓慢地挪动。我先是微微转了转身,让自己的身体角度更靠近阿羽一些,然后又假装翻身,将胯部向前推移了几厘米。每一次挪动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惊动阿羽。坐垫在我的身体压迫下发出轻微的"嘶嘶"摩擦声,我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距离越来越近——二十五厘米、二十厘米、十五厘米……终于,我胯部鼓胀的部位碰触到了阿羽的脚背。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肉w棒w╜w.dybzfb.com瞬间坚硬如铁,隔着裤子和薄薄的肉丝,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阿羽脚背的温度和柔软。我忍不住微微挺动胯部,让肉w棒w╜w.dybzfb.com在那双小脚上轻轻摩擦,一下,两下……丝袜光滑的质感透过裤料传来,让我浑身战栗。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中时,阿羽突然换了个姿势,将身体翻转了一些,那双脚也跟着收回,伸到了更远的地方,离我至少有五六十厘米。


    我心中一阵失落和泄气,失去了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我的肉w棒w╜w.dybzfb.com在裤子里涨得生疼。我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算了,免得继续这样尴尬。


    然而就在这时,阿羽的脚突然收了回来,以一种出意料的速度笔直地伸过来,小巧的脚掌准确无误地踢在了我的胯部。力度并不大,但那种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我浑身一震。我清晰地感受到肉丝包裹的小脚从我勃起的肉w棒w╜w.dybzfb.com上划过,那种丝滑柔软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让我的勃起更加猛烈,龟头在内裤里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哎呀!哥哥,没踢痛你吧?"阿羽放下手机,转过身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我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有……有点痛……"


    "那我帮你揉一下吧。"阿羽说着,伸出手要去触碰我的下体。


    我咬了咬嘴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能不能……用脚揉……"


    阿羽停下动作,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的肉丝小脚抬起来,脚掌轻轻地按在我鼓胀的裤裆上,透过布料,她能感受到下面硬得发烫的肉w棒w╜w.dybzfb.com。她开始用脚掌轻柔地揉搓,脚趾时而蜷起时而舒展,丝袜的滑腻质感和脚掌的柔软完美结合,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哥哥,你想要我的脚,可以直接开口的。"阿羽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脚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灵活地摩擦着那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跳动的肉w棒w╜w.dybzfb.com。


    我的脸涨得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我……我不要……"


    阿羽立刻收回了脚,侧身继续刷起手机:"那就算了。地址WWw.01`BZ.c`c


    失去了那双小脚的抚慰,我感觉心里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的肉w棒w╜w.dybzfb.com涨得难受,龟头处已经有一小滩湿痕在内裤上晕开。我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带着恳求:"妹妹……你再帮我揉一下嘛……"


    阿羽这次将裹着肉丝的小脚伸到我的胸口位置,脚趾轻轻点在我的胸膛上:"揉哪里啊?"


    "就是……就是那里……"我含糊不清地说。


    "那里是哪里?"阿羽故意装作不懂,脚掌在我胸口慢慢滑动,丝袜摩擦着衣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终于崩溃了,声音急促而羞耻:"妹妹……你用脚帮我揉下面……"


    "那你把拉链拉开。"阿羽轻声命令道。


    我迫不及待地用颤抖的手拉开裤链,"嗞啦"一声,我那涨得发紫的肉w棒w╜w.dybzfb.com立刻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顶着内裤布料形成一个夸张的凸起。阿羽将一只脚伸到我脸上,脚掌轻柔地在我脸颊上摩擦,丝袜的触感细腻光滑;另一只脚则伸进了打开的裤链里,脚掌隔着内裤按在滚烫的肉w棒w╜w.dybzfb.com上,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摩擦。


    我爽得眼睛都快翻白了,我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在脸上游走的肉丝小脚。但阿羽的脚很灵活,在我脸上跑来跑去,时而擦过我的嘴唇,时而滑到我的鼻尖,就是不让我舔到。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只在脸上游走的小脚,将它塞进嘴里,舌头热切地舔舐着丝袜包裹的脚趾,w吮ww.lt吸xsba.me着脚趾间的缝隙,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而裤裆里的那只脚也加快了速度,脚掌紧紧包裹着肉w棒w╜w.dybzfb.com上下套弄,丝袜的滑腻和脚掌的温软让我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帐篷的拉链突然被拉开,李凌雪弯腰钻进帐篷,手里拿着一个空水杯。她抬起头,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我嘴里含着阿羽的脚,而阿羽的另一只脚正在我裤裆里套弄的动作。


    李凌雪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起怒火:"你个变态!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她抬起穿着运动鞋的脚,对准我鼓胀的下体狠狠踢了一脚。"砰"的一声闷响,我惨叫一声,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李凌雪扔下水杯,转身冲出帐篷,朝着远处跑去。


    我忍着剧痛,手忙脚乱地拉上裤链,从帐篷里爬出来,踉跄着朝李凌雪逃跑的方向追去。


    我快步追上前方的身影,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休闲t恤,因为急促的追赶而微微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李凌雪在前面快速走着。


    "小雪!等等!刚才那些都是误会!"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却被李凌雪灵巧地躲开。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张,语速很快。"我和阿羽只是在玩闹而已,你千万不要告诉你妈……求你了……"


    李凌雪终于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歪着头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长许多、此刻却一脸紧张的男人,舌尖轻轻舔过嘴唇。


    "那你也和我玩闹一下,我就不告诉别人。"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像是在打量某种猎物。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竹林深处空无一人,只有阳光在竹叶间跳跃,远处的帐篷区传来隐约的说笑声,但这里与那边隔着一段距离。我的喉结上下滚动,犹豫地看着李凌雪,最终,我缓缓点了点头,额头的汗珠又多了几颗。


    李凌雪满意地笑了,她四处张望,很快发现不远处有一块平整的石凳,那是某个游客留下的休息处。她轻盈地走过去,运动鞋踩在落叶上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她在石凳上坐下,背后是茂密的竹林,头顶的阳光恰好被遮蔽,形成一片阴凉的私密空间。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右脚运动鞋的鞋带,那双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拉扯着,鞋带在指尖打着转。"啪嗒"一声,右脚的运动鞋被脱下扔在一旁,紧接着是左脚。两只鞋子歪倒在地上,鞋口朝天,能看见鞋垫上浅浅的脚印痕迹。


    李凌雪抬起右脚,修长的小腿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的手指勾住白色运动袜的边缘,缓缓向下褪去。袜子离开皮肤时发出极轻的"嗤嗤"声,露出被袜口勒出浅浅红痕的小腿,再往下,是白皙圆润的脚踝,最后是一只娇小精致的玉足。她的脚型很好看,脚背弧度优美,五根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脚趾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左脚的袜子也被同样褪下,两只袜子被随意团成一团扔在鞋子旁边。


    "跪下。"李凌雪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命令的意味。她翘起二郎腿,那双刚脱了袜子的赤足在空气中轻轻晃动,脚底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能看见细腻的皮肤纹理。


    我咬着牙,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但最终还是缓缓跪在了李凌雪面前的地面上。我的膝盖压在泥土和落叶上,双手无处安放地垂在身体两侧。此刻的我与坐在石凳上的李凌雪形成了明显的高度差,我需要仰视才能看到少女那张带着得意笑容的脸。


    女儿李凌雪抬起右脚,脚尖轻轻点在我的下巴上,随后慢慢上移,脚掌贴上我的脸颊。那只刚从运动鞋和袜子里解放出来的玉足带着一股独特的气息——少女身体特有的甜香混杂着运动后淡淡的汗味和酸臭,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直接冲入我的鼻腔。她的脚掌很软,带着温热的体温,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脚心的弧度恰好包裹住我的脸颊。


    随后,李凌雪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玉足同时踩在我脸上,脚趾轻轻蜷曲,像是在感受着皮肤的触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底细腻的肌肤,以及脚趾关节处微微的骨感。那股混合的气味更浓了,几乎要让人眩晕。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我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李凌雪的一只脚踝,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我闭上眼睛,舌尖犹豫地伸出,轻轻舔过脚背。


    "唔……"李凌雪的身体明显一颤,那种湿热柔软的触感突然接触到敏感的脚背,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脚趾本能地蜷紧,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我的舌尖继续游走,从脚背滑向脚踝,再沿着脚侧慢慢向下,最后包裹住她的脚趾。我的嘴唇裹住李凌雪的大脚趾,舌头在趾缝间穿梭,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那股酸臭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却意外地让我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快感。


    李凌雪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的胸口起伏幅度加大,运动上衣下隐约能看出两点突起。她的脸越来越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那种从脚底传来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脊椎,直冲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身体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够……够了……"李凌雪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猛地收回双脚,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但她很快调整好状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将双脚向下伸去,脚趾轻轻触碰到我胯下明显隆起的部位。隔着裤子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w棒w╜w.dybzfb.com的形状和热度,它已经完全勃起,坚硬地顶着裤子,像是要把布料撑破。李凌雪的脚掌贴上去,轻轻揉搓着那个鼓胀的凸起,脚心的弧度恰好包裹住那根肉w棒w╜w.dybzfb.com的轮廓,她甚至能感觉到它正在"突突"地跳动,龟头处渗出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内裤,在裤子表面留下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爸爸,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向你表白的事?"李凌雪一边用双脚灵活地套弄着我的肉w棒w╜w.dybzfb.com,一边轻声问道。她的脚趾在龟头的位置轻轻按压,又沿着肉w棒w╜w.dybzfb.com的长度上下滑动,动作越来越熟练。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努力回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是很久以前,李凌雪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的眉头紧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


    "你现在还拒绝我吗?"李凌雪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她的双脚加快了速度,脚掌紧紧夹住那根肉w棒w╜w.dybzfb.com上下套弄,脚趾蜷曲着摩擦龟头最敏感的部位。


    我的身体绷得笔直,额头青筋暴起,我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咬着牙,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噗嗤……"李凌雪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得意。"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话音刚落,她的双脚突然用力,脚掌狠狠按压在龟头的位置。


    "唔……啊……"我再也无法忍耐,我的身体剧烈颤抖,肉w棒w╜w.dybzfb.com在李凌雪的双脚夹击下猛地膨胀,随后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那些白浊的液体隔着裤子喷射出来,浸透了布料,在李凌雪的脚底板上留下温热湿滑的触感。精液不断涌出,将裤子前方染出大片深色的水渍,一些甚至顺着裤腿流下,滴落在地面的落叶上。


    李凌雪保持着用脚踩压的姿势,感受着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在她脚下一跳一跳地释放,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干。她满意地收回双脚,看着我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样子,以及我裤子上那片触目惊心的湿痕,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我不会到处说的,这是我们的秘密。"她弯下腰,重新穿上袜子和鞋子,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穿好鞋后,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我。


    "当年我向你表白,被你拒绝时,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想起来了,想起了当年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哭着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当成笑话告诉了妻子李清月。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凌雪看着我惊恐的表情,心情愉悦地伸出手。"走吧,爸爸,回帐篷了。别让大家等太久。"她的语气轻快,挽住我的手臂,像是挽着最亲密的恋人。


    我机械地站起身,任由李凌雪挽着自己往帐篷区走去。竹林深处,只留下那块石凳和地上几片被精液浸湿的落叶,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着暗色的光。


    竹林绿道上女儿李凌雪详细告诉我当年的故事。


    五年前一个炎热的午后,太阳像个不知疲倦的火球悬在头顶,将热浪一波波地推向大地。临近海边的游乐园里,空气中弥漫着烤肠、棉花糖和微微咸湿的海风气味,人声鼎沸,孩童的欢笑与尖叫此起彼伏,如同一锅煮沸的沸水,热闹非凡。


    在喧嚣的一角,一个巨大的室内软胶城堡区,正上演着一场小小的“家庭闹剧”。城堡内部,五彩斑斓的海洋球池泛着塑料特有的微光,深得足以淹没一个蹒跚学步的幼童。李凌雪,一个扎着两根活泼小辫、身穿鹅黄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此刻正撅着嘴,胖乎乎的小腿在球池里胡乱蹬踏,搅得蓝色、红色、黄色、绿色的小球哗哗作响。她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满,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座半月形软垫,那是我的“临时休憩所”。


    我当时正靠在软垫上,头颅微微后仰,口中发出轻微的鼾声。我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卡通t恤和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短裤的布料在腿根处堆叠出几道褶皱,显得随意而慵懒。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额发粘在我的眉心,随着我均匀的呼吸,宽厚的胸膛微微起伏。此刻的我,完全沉浸在午后的倦怠中,对女儿的怨念浑然不觉。


    李凌雪看着爸爸那副“抛弃”了自己、独自呼呼大睡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她费力地从深及腰间的球池里挣扎出来,小手撑着边缘,白皙的小脚踩在温软的塑胶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她一步一步挪向我,每一步都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赌气。走到我身边时,李凌雪停了下来,小小的眉毛拧成一团,那双原本因顽皮而充满灵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怒意。她想叫醒我,想让我陪自己玩,但又不想开口,似乎想用一


    种更直接、更“惩罚性”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抬起穿着白色薄袜的小脚,脚趾微微蜷缩,带着一股狠劲,朝着我那堆叠着短裤的腿部,准确无误地踩了下去。她本来只是想踩在我大腿肉厚的地方,给我来个“突然袭击”,让我疼一下,好长点记性。然而,或许是角度的偏差,又或许是我睡姿的细微调整,她那肉嘟嘟的小脚丫,却不偏不倚地,准确地,落在了我两腿之间那柔软却又格外突出的部位——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她踩到了我的鸡巴。


    小小的冲击,连带着布料下那团温热的柔软,让李凌雪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原本是想用力踩踏的,可脚下传来的那种介于柔软和弹性之间的触感,却让她瞬间愣住了。小脸上原本的怒气瞬间被一种惊恐取代,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瞳孔中映出爸爸熟睡的脸庞。


    她听说过,男人的那个地方,是他们的“弱点”啊!用力踢打的话,会很疼很疼的!


    她只是想“教训”一下爸爸,可没想把我弄伤啊!李凌雪的脚僵在那里,既不敢收回,也不敢再用力。她的脸色开始发白,小小的身子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一股陌生的恐惧爬上了她的脊椎。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预想中的痛叫声并没有响起。我的呼吸依然平稳,只是我的眉头,在下一秒,轻轻地,不可察觉地,抽动了一下。紧接着,那原本软绵绵地包裹在短裤里的肉w棒w╜w.dybzfb.com,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力量,顶起了短裤的布料。


    李凌雪的脚底,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从柔软向坚硬转变的过程。


    那种触感,让她的小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仿佛触碰到了一个正在苏醒的巨大生物。她的目光从我微微颤动的眉梢,移到了我短裤前襟那逐渐隆起、高高翘起的一团。那团布料被顶得紧绷,边缘处甚至勒出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一排细小的乳牙。恐惧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好奇。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弱点”,这更像是一种……奇妙的反应。


    她的脚依然踩在上面,隔着短裤,她能感受到那根肉w棒w╜w.dybzfb.com的炽热与跳动,甚至能隐约辨识出龟头那伞状的轮廓,正努力地想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李凌雪的小脚丫,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轻轻地,蹭了蹭。那是一种试探,一种带着孩子气的好玩。


    她的脚背在短裤上微微摩擦,柔软的袜子与布料之间产生了一点点的阻力,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顺滑。她甚至能听到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她那无意识的、轻柔的磨蹭,那根鸡巴的反应更加强烈了。它仿佛得到了某种无形的指令,顶着短裤的力度更大了,勃起的弧度也更加惊人。


    短裤前襟完全被撑起,一个硕大的、带着明显形状的凸起,赫然呈现在李凌雪眼前。那尺寸,仿佛比她的小手还要大上一圈,压迫感十足。


    李凌雪的眼神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她的小脸上,最初的惊恐和好奇,现在完全被一种纯粹的、探索的乐趣所取代。


    她开始有意识地,用自己的脚尖、脚跟、脚背,在我那高高勃起的鸡巴上,隔着短裤,有节奏地蹭动着。小小的脚丫来回滑动,时而轻轻碾压,时而点水般地轻触龟头的顶端。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我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如同被压抑的呻吟,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在做一个愉快的梦。


    我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开始轻微地颤抖。而李凌雪的小脚丫,也感受到了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在短裤下的细微变化——它变得更加灼热,前端甚至渗出了一点点湿润,将短裤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让那块深色的印记更加明显。


    她玩得兴起,小脚丫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她用脚心,整个地包裹住那根在短裤下显得异常硕大、坚硬的鸡巴,然后像是在踩踏一个充气玩具般,轻轻地向下按压,再向上抬起,反复循环。每次按压,她都能感受到它强大的弹性和坚韧。布料被她的脚心压得紧贴在肉w棒w╜w.dybzfb.com的表面,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它内部的搏动。


    她的脚趾,甚至顽皮地去抠弄那被顶得紧绷的短裤布料,试图触碰到那被包裹在其中的、更为私密的湿润。


    她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喉咙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偶尔的“嗯……嗯……”的鼻音。


    就在她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踩踏、揉搓、挤压时,我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瞬间紧绷成一块块硬邦邦的石头。


    我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嘶——”。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洪流,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隔着短裤,猛地喷射而出!


    李凌雪的小脚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推开了一点,然后,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在短裤里顶得高高的肉w棒w╜w.dybzfb.com,在短裤布料的包裹下,迅速地收缩、软化。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如同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从短裤前端溢出,迅速浸湿了我下身大片的布料,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湿痕。那股腥甜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烈,刺激着她幼小的鼻腔。


    李凌雪的小脚丫被那股湿热、黏腻的液体浸透,她看着那片深色的、还在扩散的湿痕,小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她的眼睛瞪得像两颗玻璃珠,里面充满了震惊、不解和极致的恐惧。她听说过,这种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这是大人们才能做的事情!她只是觉得好玩,只是踩了几脚而已,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慌乱地收回脚,小小的身子猛地向后跌坐在海洋球池里,发出“哗啦”一声巨响,溅起无数彩色小球。她死死地盯着我短裤上那块仍在扩散的湿迹,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而我,在射精的余韵中,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我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叹息,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我的眼神有些迷茫,带着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混沌,以及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春梦般的余韵。我模糊地感觉到下身有些湿润,但以为是出汗,或是做了一个极其真实的春梦。我揉了揉眼睛,看向跌坐在球池里的李凌雪,茫然地问道:


    “凌雪?怎么了?摔疼了吗?”


    李凌雪没有回答,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我,小嘴紧抿,眼眶里噙满了泪水,随时可能决堤。她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裙摆,指节泛白。


    回家的路上,平日里总是叽叽喳喳的李凌雪异常安静。她低着头,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背负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我则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丝毫没有察觉到女儿内心的惊涛骇浪。


    那天晚上,李凌雪辗转反侧,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午后在游乐园里发生的一切。那股温热、黏腻的触感,那浓烈的腥甜气味,以及我短裤上那片无法忽视的湿痕,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她开始对男女之事产生了一种朦胧而又强烈的认知,她意识到自己对爸爸的这种“好奇”,或许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单纯。


    几天后,在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晚霞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李凌雪终于鼓足了勇气。她走到正在客厅玩游戏的我面前,小小的身子显得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爸爸……”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紧张的颤音。


    我放下手中的游戏手柄,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雪儿,怎么了?”


    李凌雪深吸一口气,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忐忑,有期待,也有着几分不顾一切的决绝。


    “爸爸……我……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做那种……那种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她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热气直冲耳根。


    我的表情凝固了。我先是愣了几秒,随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紧接着,那神色又变成了几分尴尬和困扰。


    我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刚从孩童时期走出来不久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我喜欢李凌雪,但那种喜欢,是爸爸对女儿的疼爱,而非男女之情。


    “凌雪,你在说什么傻话?”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不容置疑的严肃,


    “我们是父女,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我的拒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李凌雪那颗滚烫的心上。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嘴唇微微颤抖。


    “为什么不可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妈妈对你一点都不好!她总是凶你!我不会!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你会比她温柔一万倍!为什么你不接受我?!”李凌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情绪瞬间爆发,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喷涌而出。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顺着通红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我看着她因激动而扭曲的小脸,以及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心中升起一丝前所未有的烦躁。我只是觉得李凌雪太小,还不懂事,更无法理解这种情感的复杂性。


    “小雪,你还小,你不懂。我和李清月是夫妻啊,你是我女儿。”


    我的语气虽然尽量平缓,却是非常坚定。


    晚上我居然和李清月开玩笑说了女儿告白这事。这戏谑的语气,把少女心撕得粉碎,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了李凌雪的心脏。


    从那天起,李凌雪变了。她那双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里,多了一种带着叛逆的阴翳。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缠着爸爸玩耍的小女孩。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言语中充满了尖锐的棱角。她的每一次反叛,仿佛都是在无声地向我嘶吼着她的不甘和由爱生恨的绝望。她要让我后悔,让我知道,拒绝她的爱,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曾经纯真的小女孩,在爸爸的拒绝中,一步步走向了叛逆的深渊。


    我听完后犹如五雷轰顶:“小雪,是爸爸错了。当时以为是玩笑话,伤了你的自尊心。”


    李凌雪含情脉脉看着我:“我已经不在意了。妈妈夜夜笙歌,每次看到爸爸你躲在厕所我就又气又恨。现在你要想要了就来找我玩哦。”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摸摸自己白皙的大腿:“爸爸你以后拿私房钱买喜欢的丝袜,我穿给你看,想撕也好,想玩也好,以后我就是你的秘密情人。”


    帐篷门口剥石榴的李清月看着关系密切的父女一愣:“雪儿,你不是说这辈子不和爸爸牵手吗?”


    李凌雪在我侧脸上亲了一口:“爸爸辛苦了,我要当你一辈子小棉袄。”


    阿羽看着我半软下来的裤裆隆起仿佛猜到了什么。


    我看着李清月很想说什么,那个彩信像一根针深深扎进我心中。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却徒劳无功。愤怒、背叛、疑惑,种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在我心头缠绕。


    李清月看完脸色不对:“阿。宾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睡觉着凉了?”


    我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


    吃了野餐中饭,李清月带着女儿李凌雪和侄女武芸去玩套圈游戏了。又独留我和阿羽守着帐篷。


    我径直走到阿羽身旁,在她旁边的板凳上坐下,身体有些僵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仍旧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阿羽……嫂子她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微表情。


    阿羽微微蹙眉,似乎在努力回想。


    “异常?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最近加班特别多。前两天还说项目很急,可能要通宵。”她说着,又拿起遥控器调大了电视音量,对我的问题并没有深究。


    加班很多……我的心瞬间凉了大半。加班,一个多么完美的借口。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照片中李清月那迷离的神情。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和痛苦,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阿羽,你有空去嫂子卧室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请求。


    阿羽被我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她点了点头:“回家我会注意的。”


    我决定把照片给妹妹看一下,起初阿羽脸上写满了不解。


    接着她一声惊呼,


    “这……这不是清月姐吗?她怎么会……”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原本天真的嗓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似乎不敢相信


    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的身体僵硬,膝盖从椅子上滑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哥哥这照片可能是ai合成的吧?”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脑海中紧绷的弦瞬间放松了一瞬。ai合成?是啊,现在这种技术这么发达,换脸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我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被卸下重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原本冰冷的指尖也恢复了一点温度。心中的惊恐与怒火,仿佛被她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浇灭了大半。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视线却不经意地扫过照片中那个昏暗房间的背景。那墙纸的纹路,窗帘的样式,甚至连角落里那盆垂挂的绿萝……这些细节,是如此的熟悉。


    一种毛骨悚然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缠绕上我的心头。“人脸可以换,背景呢?背景可不像是能随便换的吧?那分明就是我和李清月的卧室!那个绿萝,还是我亲手为她挑选的。”


    “可是……可是她一直在家啊!我们家平时除了快递员,根本就没有可疑的人来过啊!”阿羽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短袖的衣角。她似乎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混乱和震惊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没有回应她,我的全部感官都被屏幕上那画面所占据。我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又迅速冷却,一种冰冷的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心头。我的妻子,那个我一直以为厌恶男人、对性冷淡的女人,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


    晚餐时分,餐厅里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将整个空间烘托得温馨而和谐。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家常菜,红烧肉的浓郁香气、蒜蓉西兰花的清甜、排骨汤的醇厚……然而这些平日里能够勾起我食欲的味道,此刻却显得索然无味。我僵硬地坐在主位上,面前的饭菜几乎未动。我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始终落在坐在我左侧的李清月身上。


    她正微笑着给女儿夹菜,手指修长而白皙,动作轻柔。我盯着她那双微微弯起的眼睛,那张时常对我露出温柔笑意的唇,以及她不经意间露出的,那根与照片一模一样的纤细锁骨,心中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又痒又痛。无数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无法吐露。餐厅里,除了碗筷轻微的碰撞声,以及女儿李凌雪和侄女小武芸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便再无其他。这种表面的平静,在我看来,却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旁边的阿羽见状,连忙放下筷子,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针织衫,此刻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试图安抚我。她的手掌温热,带着些许家常的烟火气,与我此刻冰冷的内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低声对我说:“我在清月姐姐电脑里发现点东西,等会只有我们两个人再看。”


    等吃完晚饭李清月带两只萝莉去散步了,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我和阿羽两人。


    我跟着她来到书房,打开了那台平时只有李清月会用的电脑。伴随着"嘀"的一声开机提示音,显示屏亮起,她熟练输入开机密码。桌面上赫然躺着一个名为"新建文件夹10"的文件夹。阿羽熟练地双击打开,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视频文件。


    我心中一惊,这么多视频。全是清月出轨的吗?


    她随手点开第一个,画面立刻跳了出来——昏暗的室内,一个年轻女孩被绳索紧紧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团。而画面中央,正是穿着黑色皮质紧身衣的李清月,她脚上踩着一双尖细的黑色高跟鞋,正一脚踩在那女孩的胸口,高傲地俯视着她。


    我心底石头落下来,幸好是女女。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阿羽又接连点开了几个视频——有李清月穿着教师服,手持教鞭抽打跪在地上的女生的;有强迫女生跪下舔她包裹在黑丝中的脚趾的;甚至还有把女生当成坐骑,骑在她背上的……


    阿羽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将纤细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她的指尖轻轻握住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w棒w╜w.dybzfb.com,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拇指不时在龟头上打着圈,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我连忙拉住阿羽的手,制止她:


    “阿羽,我们是兄妹不能这样!”


    "看到了吧~嫂子一根毫毛都不给你碰,却跟这些女生玩得那么花~"阿羽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蛊惑,"哥哥你不觉得……很不甘心吗?"


    她的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无名怒火。嫉妒、不甘、羞辱、愤怒……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在胸腔中翻滚沸腾。


    阿羽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抽出手,拉着我来到玄关处的鞋柜前。她打开柜门,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李清月的各种鞋子——黑色尖头高跟鞋、裸色细跟凉鞋、红色漆皮单鞋……


    阿羽踮起脚尖,从最上层取下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那是李清月最常穿的一双,鞋跟足有十厘米高,鞋头尖细。她将鞋子递给我,眼神中带着鼓励与纵容。


    我接过鞋子,粗重地喘着气,将裤子褪到膝盖。我的肉w棒w╜w.dybzfb.com早已完全勃起,青筋暴起,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我将鞋子倒过来,对准那个狭窄的鞋口,缓缓将肉w棒w╜w.dybzfb.com插了进去。


    鞋子内部的皮革紧紧包裹住我的肉w棒w╜w.dybzfb.com,那种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李清月的脸,想象着这双鞋的主人就是她本人,正在被自己狠狠侵犯。


    我开始抽w`ww.w╜kzw.ME_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啪叽啪叽"的水声在寂静的玄关回荡,前列腺液混合着汗水,将鞋子内部弄得湿漉漉的。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我猛地抽出肉w棒w╜w.dybzfb.com,对准敞开的鞋柜,"嗤——"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射而出,落在鞋柜里的各双鞋子上。精液像喷泉一样,第一股射得最远,直接溅到最里层的红色高跟鞋上;第二股、第三股则洒在中间那排裸色凉鞋上;最后几股无力地滴落在最外层的黑色单鞋上……整个鞋柜都被我的精液污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味。


    阿羽蹲下身,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着鞋面上还温热的精液。"啧啧"的声音在玄关响起,她一边舔,一边抬眼看着我,眼神妩媚而淫荡:"哥哥……你的精液真好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咔哒"。


    李清月回来了!


    阿羽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进了旁边的储物间躲了起来。我则慌忙提起裤子,但已经来不及收拾鞋柜了。


    李清月推门而入,她踩着高跟鞋走进玄关,准备换鞋时,目光落在敞开的鞋柜上——那一幕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的鞋子,几乎每一双上都沾着白色的粘稠液体,有的还在缓缓滴落,在鞋柜底部积成小小的水洼。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那是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愤怒,应该是厌恶,应该是暴跳如雷地骂我一顿。但奇怪的是,当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钻入鼻腔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反应。小腹深处,某个隐秘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悸动,下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润的液体,将内裤浸湿了一小片。


    她咬了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涌起的欲望,转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我,声音意外地平静:"把鞋子……都洗干净。"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向卧室,关上了门。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玄关,看着那满鞋柜的狼藉,心中五味杂陈。


    我蹲在洗手台前,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清水,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女士高跟鞋,正用刷子认真地刷洗着鞋面。


    那是李清月的鞋,鞋跟处还沾着一些已经半干的白浊痕迹。水流冲刷过鞋子的时候,一股混杂着皮革味和特殊腥臭的气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弥漫开来,那是精液特有的味道——浓重、黏腻,带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暗示。我垂着眼,专注地刷洗,试图把那些痕迹彻底清理干净。


    这时,玄关处传来"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两个清脆的少女嗓音在客厅里响起。


    "我们回来啦!"


    "爸爸在家吗?"


    是李凌雪和武芸散步回来了。我听到她们"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没来得及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两个小脑袋就已经探了进来。


    "咦?爸爸你在洗鞋子呀?"李凌雪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凑到我身边,视线落在我手里那只黑色的高跟鞋上。


    武芸也跟着挤了过来,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地站在我身旁,将本就不大的卫生间空间挤得更加狭窄。她们身上带着户外散步后清新的冷空气,混杂着少女特有的淡淡香气,与卫生间里那股腥臭的气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也要帮忙!"武芸兴致勃勃地说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要帮忙洗的是什么样的鞋子。


    "不用不用,这个爸爸自己来就行了。"我连忙摆手,想要把她们劝退,但两个小丫头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行动起来。


    李凌雪踮起脚尖,从洗手台旁边的置物架上拿下另一把刷子,那是一把中等大小的软毛刷,粉色的刷柄在日光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熟练地蹲下身,从我手里接过另一只高跟鞋,学着我的样子将鞋子放在水流下冲洗。水流"哗啦哗啦"地打在鞋面上,溅起细密的水花,有几滴飞溅到她的外套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武芸则在一旁翻找了半天,最后从一个小收纳盒里翻出一把迷你的清洁刷,那刷子小得像是玩具一样,刷毛只有指甲盖那么长,粉嫩粉嫩的,显然不是用来刷鞋的。但小丫头还是开心地拿着它,蹲在李凌雪旁边,认真地在鞋面上"刷刷刷"地刷着。


    然而,随着水流的冲刷,鞋子上那些半干的白浊痕迹逐渐被溶解,释放出更加浓重的腥臭味道。那股味道在狭小密闭的卫生间里迅速扩散,变得无处可躲。武芸首先察觉到了异常,她的小鼻子"嗅嗅"地动了动,原本开心的表情逐渐僵硬,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抿成一条线,手中那把小刷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显然被这股怪异的气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李凌雪的反应则要淡定得多。她只是鼻翼轻轻翕动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了然,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依旧有条不紊地刷洗着鞋面。她侧过头,用余光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探究,还有一种超越她年龄的成熟。


    就在这时,李凌雪突然放下手中的刷子,身体微微前倾,将小嘴凑到我耳边。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与空气中的腥臭形成鲜明对比。


    "这些脏东西都是爸爸你的吧。"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是气声,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我耳中,带着一种肯定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手中的刷子差点滑落到水池里。我侧过脸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李凌雪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的小脸越来越红,不是害羞的红,而是气愤的红。她猛地站起身,差一点站不稳。她单脚站立,伸手去脱自己的运动鞋,动作有些急躁,鞋带还没解开就硬拽,费了好大劲才把鞋子从脚上扯下来。接着,她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捏住粉色棉袜的袜口,用力一拽——那只温热的棉袜被她从脚上剥离下来,露出白嫩细腻的小脚,脚趾头因为被袜子包裹了一天而微微蜷缩着。


    袜子还带着她的体温,以及一股混杂着少女气息和微酸奶香的味道。李凌雪拿着那只袜子,毫不犹豫地朝我的脸凑了过来。


    "老妖婆都不给你碰,你宁愿玩她的臭鞋也不找我。"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怨气,说话间,已经将那只柔软的棉袜塞到了我嘴里。


    袜子的质地柔软,带着潮湿的温热感,一塞进嘴里就迅速占据了整个口腔。那股酸奶般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我的味觉,混杂着少女脚汗特有的微酸气息,以及棉质纤维的干燥触感。我本能地想要吐出来,伸手去拉扯嘴里的袜子,终于把那团湿软的布料从口中扯了出来。


    "小雪你干什么?"我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不满。


    李凌雪却毫不示弱,她双手叉腰,光着的那只小脚"啪嗒"一声踩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小嘴翘得老高,下巴微微扬起,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爸爸,你给我好好含住袜子,不然我喊妈妈说你脱下我的袜子要非礼我。洗完鞋才准


    拿下来。"她的语气里带着威胁,却又有一种撒娇般的任性,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在说"你敢不听我就试试看"。


    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看着她那副认真的表情,最终还是妥协了。我重新将那只棉袜塞回嘴里,这一次,我感受得更加清晰——袜子的内侧还残留着她脚掌的温度,柔软的棉质纤维贴合在舌面上,带着一种潮湿的黏腻感。每一次呼吸,那股酸奶般的甜腻气息就会涌入鼻腔,混杂着微微的汗味,形成一种奇异的嗅觉体验。


    起初,我的眉头紧皱,这种被异物塞满口腔的感觉让我很不适应。我只能用鼻子呼吸,每一次吸气,少女特有的气息就会随着空气往身体里钻。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不是香水的浓郁,也不是体香的清淡,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带着青春期女孩特有的荷尔蒙气息,酸中带甜,甜中又有一丝咸味。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习惯这种感觉,甚至...有些沉迷。我的呼吸频率不自觉地加快,时不时会深深地吸一口气,让那股味道更深入地渗透进肺腑。袜子在口腔里逐渐被唾液浸润,变得更加柔软湿滑,棉质纤维吸收了唾液后膨胀起来,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舌头和上颚之间。


    李凌雪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蹲在我身旁,本该专注于洗鞋,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我,观察着我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当她看到我深吸气时喉结上下滚动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故意伸出那只光裸的小脚,白嫩的脚面在日光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五个小巧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她将脚悄悄地移向我的下身,脚背轻轻蹭过我的大腿内侧,动作缓慢而试探性。当确认我没有抗拒后,她变得更加大胆,小脚直接贴上了我胯间已经开始隆起的部位,脚趾"蹭蹭"地来回摩擦,透过裤料传来柔软又带着点力度的触感。


    我的身体瞬间僵直,手中的刷子几乎握不稳。下身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裤子前端逐渐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一直埋头刷鞋的武芸这时抬起头,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我的下身,当看到那处隆起时,她的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颈处都泛起了粉色。她慌乱地别过头,手中的小刷子"啪嗒"一声掉进水池里,溅起一片水花。


    "我...我去客厅..."她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我终于受不了了,伸手一把拉下嘴里的袜子,用力站起身。


    "你们两个,都出去!鞋子我自己洗!"我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更多的是尴尬和无奈。


    李凌雪不情愿地收回脚,撅着小嘴站起身,武芸更是如蒙大赦般飞快地逃出卫生间。最后,李凌雪还回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写满了"这事没完"。


    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被我关上,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中还攥着那只温热潮湿的粉色棉袜,上面残留的少女气息依旧在鼻尖萦绕不散。


    第四章可疑的视频


    夜深了,城市的喧嚣被窗外朦胧的夜色吞噬。我一个人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的毛毯被我踢开了一半,露出我紧绷的肌肉和粗重的喘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下午的那个彩信,李清月那张迷离的脸,像烙铁一样烫伤我的神经。我无法入眠,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已经熄灭的吊灯,直到凌晨三点。


    我从沙发上无声地滑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朝着卧室走去。房门半掩,透出一丝微弱的月光。我轻轻推开门,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李清月常用的身体乳的味道,此刻却让我感到异常陌生。


    她躺在床上,侧卧着,长发散开在枕头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被子只盖到腰际,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冷冷的银光。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俯下身,试图用她的脸去解锁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我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脸颊,她那双紧闭的眼睛突然缓缓睁开。我的心猛地一跳,手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去。她没有惊呼,也没有责问,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澈,没有一丝睡意。


    “想看什么?”她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伸出手,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手机便解锁了,然后递到我的面前。


    我拿着她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她的应用图标,但我的目光却不敢多做停留。我本想找到一些新的线索,可面对她这样平静而直接的举动,我突然感到无所适从。她的坦然,仿佛在嘲笑我的鬼鬼祟祟,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我快速翻了翻相册和聊天记录,一无所获,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感。我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上方突然弹出一个通知——“荣耀快传”收到一个文件。我的目光猛地被吸引过去,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了通知。一个30秒的视频自动弹了出来。我点开,画面像一记重拳砸进胸口。视频里,一个黄毛混蛋,上半身套着松垮的背心,下半身光溜溜,腰部以下全赤裸着。他正低头,鼻子贴着清月的脖子,深深地吸着,像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清月,我的清月,同样下半身一丝不挂,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脚踝交叉,紧紧扣住。她的臀部微微抬起,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柔软又淫靡,像是故意在勾人犯罪。


    黄毛的动作粗野,手掌在她腰侧游走,指尖掐进她白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清月的呼吸急促,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压抑不住的快感。他们的身体贴得那么紧,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视频只有30秒,却像把时间拉成了永恒,每一帧都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怒火和某种说不清的冲动在胸腔里撞来撞去。


    我咬紧牙,脑子里全是她那双缠在黄毛腰上的腿,还有她被掐红的腰侧。客厅的灯光冷冰冰地洒在我身上,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我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心跳如鼓。我默默地将这段加长版视频转发到自己的手机上,整个过程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僵硬地将李清月的手机还给她。她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那张脸依旧平静,只是眼底深处那抹空洞更加明显。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视频的内容,只是指尖轻轻一滑,那个刚刚还在我眼前播放着不堪入目画面的视频,便彻底消失在她的手机里,不留一丝痕迹。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丝毫心疼。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怒火像火山爆发一般,从我的胸腔喷薄而出,烧得我浑身颤抖。我猛地将她推到床上,她的身体轻盈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轻微的“砰”声,却没有丝毫反抗。她的眼睛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惊恐,也没有愤怒,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李清月,她素来厌男,我们的婚姻一直维系着一种无性的状态,甚至连牵手都少之又少。她对我的触碰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抗拒,可现在,她竟然对我的粗暴推搡毫无反应?


    我粗鲁地撕扯着她的睡裙,真丝面料在我手中发出刺耳的“嘶啦”声,轻易地便滑落到她的腰间,露出她白皙而诱人的身体。她就这样敞开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任由我的目光在她起伏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被柔和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的阴阜上游走。她的乳房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约。


    我扑了上去,一只手粗暴地揉搓着她柔软的乳房,指腹碾磨着那颗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强行掰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嘴巴则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舌尖湿热地舔舐着,w吮ww.lt吸xsba.me着,仿佛要将它吞噬。她的身体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乳头被我含吮着,变得更加坚硬,我能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手中被揉捏,乳汁并未分泌,但肌肤的弹性和温度却让我感到陌生又熟悉。


    然而,就在我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嘴里品尝着那微涩的肌肤时,一个念头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早泄。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早泄的问题。这个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阴影,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我像电视剧里那些被戴绿帽的男人一样,除了弄她一身口水,还能干什么?那个黄毛,他一定器大活好,能让她发出呻吟,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吞下那些肮脏的液体……


    我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我抬起头,看着身下那个眼神空洞的女人,嘴里还残留着她乳头的味道,却只觉得一阵巨大的悲凉将我吞噬。


    我放开她,身体僵硬地从她身上撤开,站到床边,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狭长。


    “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绝望。


    李清月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私密部位被月光完全照亮,却没有任何羞耻或抗拒,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空洞的深渊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你去……找一个更合适你的人吧。”我背过身,不敢再看她的脸,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身体里崩塌。


    我的话音刚落,卧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嘭”的一声。阿羽穿着一身睡衣,凌乱的马尾在脑后晃动,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此刻更是充满了震惊和愤怒,直直地冲了进来。


    “哥!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胡话!怎么能说出离婚这种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甚至盖过了我心底的悲鸣。她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冰冷的触感让我一颤。


    我转过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小脸,她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打湿了她宽松睡衣的领口。


    “快!快跟清月姐道歉!你吓到她了!”阿羽的目光转向床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仿佛李清月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清月依然保持着被我推倒时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单上,月光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正看着天花板,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泪,悄无声息地没入发丝。她没有反驳阿羽的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羞耻或愤怒,只是那滴泪,像一枚尖锐的针,刺痛了我的心脏。


    “我不同意。”李清月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视线从天花板缓缓移到我身上,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此刻却多了一丝名为哀求的光芒。


    “雪儿……还需要爸爸。”她提到了女儿的名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的女儿,那个天真烂漫的小生命,她还那么小,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我看着她,看着她身体上被我刚才粗鲁对待留下的红痕,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看着她那双带着哀求的眼睛,心头骤然涌上一股巨大的悔意。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自己的不理智。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却没有考虑到这些后果。我竟然将我们婚姻的问题,将我个人的痛苦,转嫁到女儿身上。


    “清月……对不起。”我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浓重的自责。我走到床边,缓缓地蹲下身,手伸向她,却在触及她肌肤的那一刻停滞。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触碰她,我的手还残留着刚才粗暴的痕迹,仿佛带着罪恶。


    阿羽松开了我的胳膊,她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底的担忧依然清晰可见。她走到床边,轻轻拿起被我扯到地上的睡裙,递给李清月。李清月接过睡裙,却没有立即穿上,只是将它轻轻盖在自己的身体上,挡住私密部位,但大部分的肌肤依然暴露在月光下。


    “哥,你听我说。”阿羽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和冷静。她拉着我走到客厅,示意我坐下。客厅里只有我和她,李清月还在卧室里。阿羽将房门虚掩,确保我们的对话不会被听到。


    她在我身边坐下,身体微微前倾,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领口下,露出她小巧精致的锁骨。她的表情严肃,与刚才的愤怒和哭泣判若两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扮演一个合格的妹妹。


    “哥,这个房子是清月姐婚前买的,写的是她一个人的名字。而且,你这些年为了资助我,为了补贴家里,婚后根本就没攒下什么财产。清月姐的财产,你更是一无所知。一旦离婚,以你现在那点工资,一个人勉强养活自己都难。到时候,小雪、小芸,还有我……我们该怎么办?”她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精准地刺入我的软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


    种我从未见过的冷酷,平静地分析着我们即将面临的困境,仿佛在计算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我的心口一阵剧痛。阿羽说的是事实,我一直以来都将大部分收入用于家庭开支和资助她,对李清月的个人财务状况也从不过问。我的骄傲和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满心的无力和屈辱。


    阿羽顿了顿,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


    “所以,哥,你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想办法找到那个奸夫,找到清月姐出轨的重大过错,让她净身出户!这样,你才能拿到你应得的补偿,才能出这口恶气,才能保住小雪和小芸的未来!只有这样,再离婚,才有意义!”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每一个字都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地缠绕上我的神经。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激动而略显兴奋的眼睛,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与她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形象大相径庭。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净身出户……我从未想过这样狠毒的词。可阿羽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被扫地出门,不能让女儿失去庇护。


    我深吸一口气,喉咙干涩。


    “好……我听你的。”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疲惫。


    我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垫里,像一滩烂泥,身上的家居服皱巴巴地贴着皮肤,散发着一股滞郁的汗味和烟味。手里的手机屏幕发出幽蓝的光,映在我那张因疲惫和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我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像两个空洞的窟窿,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反复播放的视频。


    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我的心脏,却又像毒品一样,让我无法自拔地一遍遍回放。我希望能在其中找到一丝清月被胁迫的痕迹,然而,她脸上那沉溺其中的表情,以及唇边抑制不住的娇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就在我即将被这无边的绝望和愤怒吞噬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像一根细细的冰针,瞬间刺穿了我麻木的神经。


    我猛地一颤,手机差点脱手。来不及细想,我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屏幕,想要将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藏匿。回过头,只见女儿李凌雪正站在客厅与走廊的交界处,她穿着一套粉蓝色的棉质睡衣,样式简单,勾勒出她日渐发育的纤细身形。凌雪的头发有些散乱,显然是刚从睡梦中醒来,小脸上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但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却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洞察力,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壁灯柔和的光晕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暖色,让她看起来既天真又带着一丝鬼魅。


    “爸爸你不睡觉,看什么色情电影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却听不出丝毫责备。


    我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舌头僵硬地在口腔里打转,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尴尬、羞耻、还有一丝被撞破秘密的无地自容,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我能感觉到,我的眼角甚至有些抽搐。努力平复了一下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我沙哑着嗓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不是电影,是你妈。”


    出乎我意料的是,凌雪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震惊或不适。她只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沙发前,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我紧握手机的手上。她的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意味深长的微笑,脸颊因为刚睡醒而显得有些婴儿肥,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她那双大眼睛在我的手机和我之间来回巡视,仿佛早已知晓一切,只是在等待我亲口承认。


    “那个黄毛的背影……看着很熟悉呢。”凌雪轻声说着,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发出某种诱惑。她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转向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


    “如果爸爸能给我一个湿吻,我就告诉爸爸他是谁。”她说着,那张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却又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白皙的脖颈在睡衣的领口处若隐若现,皮肤细腻得如同凝脂,在壁灯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血液像是烧开了一样冲向全身,脸颊更烫了。湿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儿,她那双纯洁无邪的眼睛里却倒映着我内心最龌龊的欲望,这种反差让我感到阵阵眩晕。理智告诉我,这是绝对不行的,她是我的女儿,我和她之间,有着天然的道德和伦理界限。我的喉结上下滚动,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我们是父女,这样是不行的……”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挣扎和不确定。


    凌雪的笑容更深了,她歪了歪头,一缕发丝从耳边滑落,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讽刺的光芒,仿佛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和犹豫。


    “可是我看到你和姑姑接吻了啊。”她慢悠悠地说着,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的身体僵住了。上午阿羽吻我时候,我以为没有人会知道,更不可能被凌雪发现。她的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心中那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既然我已经做出了更出格的事情,那么此刻面对女儿的要求,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拒绝呢?我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那饱满的弧度,像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伸出手,轻轻托住凌雪柔嫩的后颈,她的皮肤温热而细腻。我的脸缓缓靠近,她的眼睛在我的逼近下微微眯起,却没有任何躲闪,反而带着一丝期待。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我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少女体香,混合着一丝睡衣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我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柔软的鼻尖,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


    最终,我的唇瓣轻轻覆盖上了她那饱满的樱桃小口。那一瞬间,柔软、温热、带着一丝蜜糖般的甜腻感,瞬间充斥了我的感官。我微微张开嘴,舌尖试探性地滑入了她的口腔。凌雪似乎早有准备,她立刻回应了我的动作,小舌灵巧地探了出来,与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却充满了学习的欲望,带着一股原始的冲动。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动、缠绕、吸吮,发出了细微的“啧啧”声。她的口腔湿润而温暖,唾液带着她独特的甜味,与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奇特的液体,在我们的口腔中你来我往地交换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更加紧密地拉向我。凌雪的双手也环上了我的腰,死死地抱住我,瘦弱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刚刚开始发育的柔软。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直到我感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被抽干,凌雪才轻轻地退开一丝,嘴角带着一缕晶莹的银丝,那是我们交换的唾液,在壁灯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眸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水汽,却显得更加明亮和动人。


    “爸爸你怎么晚上洗衣服不一起洗了,留着想干坏事吗?”她笑着,声音有些沙哑,气息不稳。她的手灵巧地伸入我的裤子口袋,精准地掏出了一只被揉成一团的她的棉袜。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下腹部的血液急速涌动,胯间已经硬得发疼的肉w棒w╜w.dybzfb.com在松垮的裤子下蠢蠢欲动,几乎要顶破束缚。我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仿佛在问她究竟想做什么。


    凌雪的目光落在我的胯间,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更浓了。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疑惑,而是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住那只棉袜的袜口。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只带她汗味的棉袜,一点一点地,套在了我那已经勃发到极致的阴茎上。袜子的材质是柔软的纯棉,带着一丝潮湿的温热,包裹住我火热的龟头和粗壮的肉身,那种摩擦感,像是电流一样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酥麻的快感从根部直冲脑门。


    凌雪握住被袜子包裹的阴茎,她的指尖隔着棉袜,轻轻地、有规律地上下撸动起来。她的动作并不快,甚至有些笨拙,但每一寸的摩擦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袜子里空间有限,随着她的撸动,我的肉w棒w╜w.dybzfb.com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摩擦,龟头被袜口紧紧地包裹住,每一次滑过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嗬…嗬……”的喘息声。身体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大腿肌肉紧绷,胯部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向上顶起。我能感受到,我的阴茎前端,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将棉袜的内壁打湿,使得每一次撸动都更加顺滑,也更加刺激。凌雪的眼睛始终盯着我,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涩,只有一种探究和满足,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她甚至还微微弯下身子,将耳朵贴近我的下腹部,似乎在聆听我肉w棒w╜w.dybzfb.com被摩擦时发出的细微“嘶啦”声。


    “笨蛋爸爸,家里最大的异常是谁?”凌雪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故意的调侃,却丝毫不影响她手中那规律而致命的动作。她的指尖隔着棉袜,轻柔地揉搓着我的龟头冠状沟,那种被包裹又被摩擦的极致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挣扎着,脑子里混乱一片,被快感冲昏的头脑无法清晰地思考。妻子的背叛,女儿的挑逗,姑姑的暧昧,一切都像一团乱麻。我努力地将思维从下体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中抽离,去回想最近家里发生的一切。异常……异常……谁是家里最大的异常?我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旁边紧闭着房门的卧室,那是妹妹阿羽的房间。她今天确实有些反常,总是刻意地用身体勾引我。


    “是……是妹妹阿羽……”我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丝肯定。


    凌雪的笑容更灿烂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加快了几分,力道也更重了些。我感到自己的肉w棒w╜w.dybzfb.com在棉袜里被挤压得更紧,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阵战栗。


    “没错,姑姑有很大问题。我问你,这视频是谁发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的锐利,与她手中火热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意识在快感和思考之间摇摆,努力回想起视频的来源。


    “是……是荣耀快传……”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每一个字都带着粗重的喘息。我的肉w棒w╜w.dybzfb.com在棉袜里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龟头顶着袜子的前端,灼热而充血,血管在表皮下清晰可见,随着每一次撸动,都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胀痛感。


    “快传是附近的人,而且需要连接家里的wi-fi才能成功发送。对方一定就在家里。”凌雪冷静地分析着,她的指尖在我的阴茎冠状沟处狠狠地一压,然后又快速地向上撸去,我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姑姑最近总是勾引你,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一定是……主人的任务。”她说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转向了客厅角落里紧闭的另一扇卧室门,那是武芸的房间。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和诡异。


    “芸芸的生父,和姑姑有关系的网友,很可能在今年姑姑落魄时联系上了她。他就是那个黄毛。”凌雪的语气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深深地敲进我的脑海里。她说完,指了指武芸紧闭的卧室门,示意武芸此刻正沉睡在里面。


    一股冰凉的寒意,伴随着体内那不断攀升的灼热快感,瞬间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所有的碎片,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被凌雪的几句话全部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可怕的真相。妹妹阿羽,我曾经以为的受害者,原来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她勾引我,她偷拍清月,她策划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黄毛男人。而那个黄毛男人,竟然就是武芸的生父!一个被我庇护在家中的亲人,竟然是如此的阴险毒辣,这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心寒。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在凌雪那精准而狂野的撸动下,我的肉w棒w╜w.dybzfb.com在棉袜里剧烈地颤抖起来。极致的快感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岩浆,在我的体内翻滚沸腾。我的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处像是被千百只蚂蚁啃噬,痒得发疼。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呃啊!”,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一股炙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


    浓稠的精液带着我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和生命力,像喷泉一样,瞬间冲破了马眼的束缚。它炽热而粘稠,呈乳白色,带着一股独特的腥臊味。精液以一股惊人的速度,沿着袜子的内壁,以螺旋状喷射而出,瞬间就将那只柔软的棉袜前端完全填充。袜子的棉质纤维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液体,很


    快,袜子的前端就被撑得饱满,甚至有些鼓胀,带着一股湿热的重量。精液的量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它湿透了棉袜,甚至有少量从袜子的纤维缝隙中渗了出来,滴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冰凉。我的身体在射精的快感中颤抖不已,所有的紧绷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让我几乎要瘫软在沙发上。


    随着精液的射出,我混沌的脑子也变得清明起来。我的目光落在凌雪那张平静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脸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我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女儿,竟然有着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缜密的逻辑。她不仅仅是我的女儿,她更是我的救赎。我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和敬佩。


    “谢谢你……”我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和复杂的情绪。


    凌雪看着我,她那双湿润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轻轻地将那只已经变得沉甸甸、黏糊糊的棉袜从我的肉w棒w╜w.dybzfb.com上取下,随手丢在了沙发旁的地板上。那只袜子,此刻像一个被遗弃的破旧玩具,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味。她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一丝成熟韵味的笑容。


    “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商量。”她的声音依然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掌舵人。我的心头一震,看着她那幼小的身影,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依赖。


    我转头望向卧室的方向,透过虚掩的门缝,依稀可见李清月依然躺在床上,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和脆弱。她独自一人,承受着所有的一切,我的愤怒,我的指责,以及她所背负的秘密。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柔情和心疼。她被阿羽和那个“主人”利用,被推入了泥沼,而我,却还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李清月……她肯定是被妹妹害了。那些视频,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阿羽一手策划的陷阱。他们想做的,不只是让我发现李清月出轨,更是想借此机会,让我和李清月离婚,然后,将她的一切财产都收入囊中。人财两得。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妻子的背叛,已经让我痛彻心扉。可此刻,亲妹妹的背叛,这种血缘上的欺骗和利用,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地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腑,那种痛苦远比刚才的怒火更深沉,更绝望。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卧室,李清月依然躺在那里,她的身体在睡裙下若隐若现。我看到了她眼角那一滴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一个人承担了太多。我必须要找出那个黄毛,那个武芸的生父,那个与阿羽合谋的男人。我要让他,为这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狠狠地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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