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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于夕
【醉于夕】(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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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3
(六)画画(h)
海潮声声,伴随着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龙腾小说.coM发布页Ltxsdz…℃〇M陈最的手臂依然紧紧环着林汐的腰,两人身体贴合,汗水与体液交融,在逐渐暗淡的夕阳余晖中闪着微光。
「冷吗?」陈最低声问,手指轻轻抚过她手臂上微微立起的汗毛。
林汐摇摇头,反而更往他怀里蹭了蹭。这种亲昵来得自然而然,彷佛三年的分离从未存在过。陈最的坦白消除了她心中最后的芥蒂,让她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对他的渴望。
「这里真美,」她轻声说,目光投向玻璃墙外已经泛起星光的海面,「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处房产?」
「一年前,」陈最回答,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丝,「那时刚完成一个大项目,开车来海边散心,偶然发现这个地方正在出售。」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在,一定会喜欢这里。」
林汐心中微微一颤。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这三年,你经常想起我吗?」
陈最的目光在昏暗中格外深邃:「每天都想。」他的拇指轻抚她的脸颊,「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想起你在我怀里的样子。」
这话语中的孤寂与渴望让林汐心头一紧。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轻柔而绵长,不带情欲,却充满情感。
当他们分开时,陈最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饿了吗?我让人送晚餐来。」
林汐这才意识到已经夜幕低垂,而他们从中午到现在除了早餐什么都没吃。她点点头:「有点饿了。」
陈最起身,裸着身体走向室内电话。林汐借着月光打量他挺拔的背影,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臀肌紧致,双腿修长有力。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垂在腿间的性器上,即使处于疲软状态,那尺寸依然令人咋舌。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陈最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够了吗?」
林汐脸上一热,却不躲闪:「还没。」
陈最轻笑出声,打完电话后走回床边。他没有立即上床,而是站在那里任由她打量:「喜欢你看到的吗?」
「还不错,」林汐故意轻描淡写,眼中却闪着欣赏的光芒。
陈最爬上床,将她拉入怀中:「只是还不错?」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一点,让我的太太满意。」
林汐笑着躲闪他的触碰,两人嬉闹了一阵,直到门铃响起——晚餐送到了。
陈最披上睡袍去取餐,回来时推着一辆餐车,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海鲜,还有一瓶冰镇的白葡萄酒。
「这么丰盛,」林汐惊讶地说,她也裹上了睡袍,走到临海的小餐桌前坐下。
「庆祝我们在新家的第一晚,」陈最倒上酒,举杯,「敬重逢,敬未来。」
「敬重逢,敬未来,」林汐轻声回应,与他碰杯。
晚餐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进行。两人聊着这三年来的经历,避开了那些伤痛的部分,专注于生活中的趣事和成就。林汐发现,陈最不仅在商业上更加成熟,整个人也变得更加内敛深沉,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还记得大学时你总说要学会做饭,」林汐笑着回忆,「结果差点把宿舍厨房烧了。」
陈最假装不悦地挑眉:「那是意外。而且我现在厨艺大有长进,改天给你露一手。」
「真的?」林汐惊讶地问,「陈大总裁亲自下厨?」
「只为你,」陈最认真地说,眼神温柔。
晚餐后,陈最带她参观别墅的其他部分。除了面向大海的主卧,别墅还有一个设备齐全的健身房,一个藏书丰富的书房,以及一个让林汐惊喜不已的空间——画室。
「你还在画画?」她走进宽敞的画室,惊讶地看着画架上未完成的作品和墙上挂着的几幅风景画。
「业余爱好,」陈最靠在门框上,「工作压力大时,画画能让我平静下来。」
林汐仔细欣赏着他的作品。陈最的画风大胆而富有表现力,色彩强烈,笔触自信,就像他本人一样充满力量和激情。
「你很有天赋,」她真诚地赞叹,「这幅海景画得真好,彷佛能听到海浪声。」
陈最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轻抵她的头顶:「知道我最想画的是什么吗?」
「什么?」
「你,」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诱人,「从大学时就想画你,想把你最美的样子永远留在画布上。」
林汐感到一阵心悸,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他:「现在呢?还想画我吗?」
「每一天都想,」陈最转过她的身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让我画你,林汐。现在,今晚。」
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让林汐无法拒绝。她轻轻点头:「好。」
陈最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他走到画室中央,铺开一块深红色天鹅绒布,然后调整灯光,让柔和的光线聚焦在那块区域。
「坐在那里,」他指着天鹅绒布中央,「面对我。」
林汐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睡袍带子。丝质睡袍从她肩头滑落,堆迭在脚边。她赤裸着身体,走到天鹅绒布中央坐下,双腿微微屈起,手臂自然地放在膝上。
陈最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抚过她的全身,带着欣赏与渴望,却不带亵渎。他准备好画架和颜料,开始作画。
起初林汐有些紧张,身体微微僵硬。但陈最专注的神情和画笔在画布上的沙沙声让她逐渐放松下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目光坦然迎接他的注视。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只有画笔的声响和彼此的呼吸声。陈最时而专注作画,时而停下来仔细端详她,那目光既像是艺术家在研究模特,又像是恋人在欣赏爱人。
「头稍微向左偏一点,」他轻声指导,「对,就是这样。」
林汐顺从地调整姿势。这种被完全注视的感觉既令人紧张又奇异地令人兴奋。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逐渐苏醒,乳尖微微挺立,腿间泛起熟悉的湿润感。
陈最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画笔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彷佛急于捕捉她此刻的模样。
「你现在美得令人窒息,」他沙哑地说,「皮肤在灯光下像珍珠一样泛着柔光,眼睛因为情欲而朦胧,嘴唇微微张开,彷佛在等待亲吻。」
这露骨的描述让林汐更加兴奋,她感到腿间的湿润已经蔓延开来。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听到陈最制止的声音。
「别动,就保持这样,」他的目光紧盯着她腿间,「让我看到你,所有的一切。」
林汐脸颊发烫,但还是顺从地放松了双腿,让那处秘密花园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她看到陈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中的画笔几乎握不住。
「我受不了了,」他突然放下画笔,大步走向她,「我需要现在就吻你。」
陈最跪在天鹅绒布上,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渴望与激情,彷佛要将她整个吞噬。林汐热烈地回应,双手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近自己。
当他们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陈最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低头含住一侧乳尖,用力w吮ww.lt吸xsba.me,同时手指揉捏另一侧乳房。
「啊...」林汐向后仰去,手肘支撑着身体,将胸部更加挺向他。
陈最的唇舌在她乳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她大张的腿间。他分开她已经湿润的唇瓣,低头吻上那颗饱满挺立的阴蒂。
「不...别...」林汐试图夹紧双腿,却被陈最坚定地按住。
「让我品尝你,」他低语,舌头灵活地滑过她的每一处褶皱,「你这么美,这么甜,我永远都尝不够。」
林汐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陈最的舌头专注地攻击那颗敏感的小核,时而轻吮,时而绕圈,时而快速抖动。同时,他的两指探入她紧致的通道,寻找那个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点。
「啊...那里...」当他的手指擦过某处时,林汐忍不住尖叫出声。
陈最找到了她的g点,手指快速而精准地按压那个区域,舌头继续攻击阴蒂。在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达到w高k潮zw.m_e,身体剧烈颤抖,花径猛烈收缩,爱液涌出,被陈最尽数接住吞下。
w高k潮zw.m_e余波未平,陈最已经脱去自己的睡袍,将她完全推倒在绒布上。他的阴茎早已勃起,粗长硬热,顶端渗出透明液体。他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龟头对准那处湿漉漉的入口。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林汐顺从地看着他,看着那硕大的龟头分开她娇嫩的唇瓣,缓缓挤入紧致的入口。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人,陈最有意识地让她感受每一寸的填满。发;布页LtXsfB点¢○㎡
当他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陈最没有立即开始动作,而是俯下身,与她接吻,让她尝到自己爱液的味道。
「你是我的,」他在她唇间低语,「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是我的。」
林汐没有反驳,反而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是的,我是你的。」
这句话如同开关,释放了陈最后的克制。他开始移动,起初缓慢而深入,每一次进出都极尽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然后节奏逐渐加快,撞击越来越猛烈。
「啊...慢点...太深了...」林汐被顶得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呻吟。
但陈最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变换了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直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汐的呻吟变得高亢而连续,第二次w高k潮zw.m_e迅速来临。
然而陈最并没有停下来。他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绒布上,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几乎要顶穿她一般。
「看看前面,」陈最喘息着说,指向画架上的画布,「看看我笔下的你有多美,而现在的你,比画中还要美一百倍。」
林汐抬头看向画布,惊讶地发现陈最已经几乎完成了作品。画中的她神情慵懒而诱惑,身体线条流畅优美,眼神中带着朦胧的情欲。最令人脸红的是,他细致地描绘了她腿间的细节,那处湿润的入口甚至微微张开,彷佛在等待什么。
「你...你什么时候画的...」林汐又羞又惊,却因为身后的撞击而语不成句。
「就在刚才,」陈最贴近她的背,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阴蒂,另一手抚摸她的乳房,「看着你的画像,感受着我的进入,是不是很刺激?」
确实刺激极了。林汐从未经历过如此令人羞耻又兴奋的体验。她看着画中自己情动的模样,同时感受着陈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
陈最似乎也异常兴奋,动作越来越狂野,撞击声在画室中回响,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和呻吟。
「碰得到这里吗?」他突然深入某个点,让林汐尖叫出声,「说,碰得到吗?」
「碰得到...啊...太深了...」林汐几乎泣不成声,w高k潮zw.m_e再次来临,花径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最╜新↑网?址∷ WWw.01`BZ.c`c
这次陈最也跟随着释放,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深处。w高k潮zw.m_e过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的心跳逐渐平复,呼吸也慢慢恢复正常。陈最轻抚她的背脊,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
「谢谢你,」他轻声说,「让我完成这个心愿。」
林汐抬起头,看向那幅画。在激情过后再看这幅作品,她感到一种奇异的亲密感。画中的她不仅仅是形象的再现,更是神韵和情感的捕捉。陈最笔下的她美丽而强大,性感而不低俗,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感——渴望、信任与爱。
「你把我画得太美了,」她轻声说。
「不,」陈最认真地摇头,「远不及你真人的万分之一。」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柔和,「大学时我就想画你,但那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技巧配不上你的美。这些年我练习了很多,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画出你真正的样子。」
林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从未想过,陈最会为她做这么多准备,会如此珍视关于她的一切。
「我们可以继续吗?」陈最突然问,「我想完成这幅画,现在,在你我都在这种状态下。」
林汐惊讶地看着他:「现在?可是我们刚刚...」
「正是因为刚刚,」陈最微
笑着说,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你现在脸上还有w高k潮zw.m_e后的红晕,眼神朦胧,嘴唇微肿,美得令人心醉。这是我想捕捉的瞬间。」
林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她从他身上起来,再次坐回原来的位置。陈最也起身,回到画架前,拿起画笔。
这次作画的氛围与之前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两人身体上还残留着彼此的痕迹和体液。林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在与暴露,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情感上的。
陈最画得很快,笔触自信而准确。他的目光时而专注于画布,时而热烈地扫过她的身体,那眼神依然让她心跳加速。
终于,他放下画笔,长舒一口气:「完成了。」
林汐想起身去看,但陈最阻止了她:「等等,还差最后一点。」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手指沾上一点红色颜料。然后,他轻轻将颜料点在她的左胸上方,心脏的位置。
「这是什么?」林汐惊讶地问。
「最后的点缀,」陈最微笑着说,然后低头吻上那个位置,留下一个清晰的唇印,「现在,完美了。」
他扶她起身,带她走到画架前。林汐看到画作的全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画中的她栩栩如生,眼神妩媚而深情,身体线条流畅优美。最令人惊讶的是,陈最在画作右下角添加了自己的形象——只有部分身体和手臂,彷佛刚刚离开画框,而画中林汐胸前的红色印记和微微泛红的皮肤,暗示着刚刚发生的亲密行为。
「这不只是我的画像,」林汐轻声说,「这是我们的画像。」
「是的,」陈最从身后环住她,「这是我们的重逢,我们的现在,我们的开始。」
林汐转过身,主动吻上他的唇:「谢谢你,这是我收到过最特别的礼物。」
陈最深情地回吻她,然后突然将她抱起:「现在,该洗澡了,我们身上都是颜料。」
他抱她来到主卧的浴室,打开宽大的淋浴间。温水从头顶的花洒洒下,冲刷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和颜料。陈最细心地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而专注。
洗净后,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浴巾轻轻擦干她的身体,然后带她回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身体贴合,呼吸交融。
月光透过玻璃墙洒进房间,在海面上投下粼粼波光。林汐靠在陈最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
「晚安,陈太太,」陈最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
「晚安,陈先生,」林汐轻声回应,嘴角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那一夜,她梦见了大学时的他们,年轻而无忧无虑,手牵手走在校园里,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彷佛永远不会离散。
而现实中,陈最静静地看着她安睡的容颜,眼中充满了爱意与决心。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离开。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守住这失而复得的幸福。
窗外,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无数闪烁的承诺,见证着这场始于契约却逐渐成真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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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空间(h)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林汐在陈最的怀抱中醒来。她微微动了动,感受到他结实的手臂依然环抱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合,皮肤相亲,温暖而安心。
「早安,」头顶传来陈最低沉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林汐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早安。」她自然地凑上前,轻吻他的唇。这个吻轻柔而短暂,却充满亲昵。
陈最回应她的吻,然后轻笑着问:「睡得好吗?」
「很好,」林汐诚实地回答。这是她回国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没有焦虑,没有不安,只有被保护的安全感。
陈最的手开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腰际,再向下探去,覆上她饱满的臀瓣。林汐感到他晨间的勃起正抵着她的小腹,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
「看来某人也醒得很彻底,」她调侃道,故意蹭了蹭他。
陈最眼神一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都要怪某个人太诱人,连睡着的时候都不老实,一直往我怀里蹭。」
林汐脸一红:「我才没有。」
「没有吗?」陈最低头,鼻尖轻蹭她的颈侧,「那为什么我醒来时,你的腿正缠着我的腰,手还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林汐的记忆逐渐回笼,想起半梦半醒间确实感觉到手心下硬热的触感,顿时脸更红了。陈最看着她羞赧的模样,低笑出声,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逐渐加深,从温柔变得热烈。陈最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处处火焰。正当林汐以为他会继续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神秘地说,从她身上起来,「吃完早餐就出发。」
林汐有些意外,但也顺从地起身。两人洗漱后,陈最亲自下厨准备了简单却美味的早餐——煎蛋、培根和烤吐司,配上新鲜果汁和咖啡。
「没想到你真的会做饭,」林汐惊喜地说,品尝着完美的太阳蛋。最新{发布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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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进步了,」陈最得意地挑眉,「还有很多惊喜等着你发现。」
吃完早餐,陈最带她来到车库。一辆黑色宾利静静地停在那里,线条流畅而低调。他为她打开车门,等她坐稳后才绕到驾驶座。
车子驶出海边别墅,沿着海岸线行驶。林汐看着窗外飞逝的海景,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
「我在市区的另一处房产,」陈最简短地回答,手指轻敲方向盘,「有个地方想让你看一看。」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驶入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车库。陈最停好车,带她走向专属电梯。电梯直达顶层,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现代化公寓。
「这里是我平时工作晚时住的,」陈最解释道,带她参观。公寓装修简洁而精致,黑白灰的主色调,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但令林汐惊讶的是,陈最并没有在客厅或卧室停留,而是带她走向一扇隐藏在书架后的门。他按下指纹,门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一段向下的楼梯。
「这是?」林汐疑惑地问。
陈最没有回答,只是牵起她的手,带她走下楼梯。楼梯尽头是另一扇门,同样需要指纹验证。门开后,林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与楼上现代简约的风格截然不同,这里充满了工业风的设计——裸露的砖墙,金属架,暖调的灯光营造出一种私密而诱惑的氛围。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中央那个特殊的家具——一个类似按摩床的装置,但配有皮革束缚带和各种挂钩,明显是为某种特殊用途设计的。
房间四周摆放着各种柜子和架子,里面整齐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物品——皮革束缚工具、丝绒绳索、形状大小各异的按摩棒和震动器、羽毛掸、蜡烛,以及其他林汐一时无法辨认的器具。
「这是...」林汐呼吸微微加快,既惊讶又莫名兴奋。
「我的秘密空间,」陈最从身后环住她,嘴唇贴近她的耳畔,「从未带任何人来过这里。」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轻轻揉捏她的腰肢,「但我想与你分享一切,包括这部分。」
林汐转过身,面对他:「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能理解,」陈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这不是关于控制或羞辱,而是关于信任与探索。关于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体验极致的快乐。」
他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向中央的那张特制床:「大学时,我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就强烈得惊人。但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太多顾忌。现在...」他停顿了一下,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现在我想与你探索所有的可能性,没有任何保留。」
林汐的心跳加速。她环顾这个空间,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她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决定,一旦踏入这个领域,他们之间的关系将彻底改变。
「安全词?」她突然问,声音微微颤抖。
陈最眼中闪过惊喜与赞赏的光芒:「红灯。如果你说红灯,一切立即停止。」
林汐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点头:「好。」
陈最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专注。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房间中央的特制床前。
「脱掉衣服,」他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全部。」
林汐顺从地开始脱衣。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最后是内衣。当她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时,感到一阵轻微的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暴露与期待。
陈最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抚过她的全身,充满欣赏与渴望,却不带评判。他走近她,手指轻抚她的锁骨,然后向下,绕过乳房,滑过腰际,最后停留在她大腿内侧。
「躺上去,」他指示道,声音低沉而温柔,「面对上方面。」
林汐顺从地爬上那张特制床,躺下来。床面柔软而贴合身体曲线,出人意料地舒适。陈最拿起四条柔软的皮革束缚带,轻轻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床的四角。束缚并不紧绷,却足以限制她的行动。
「感觉怎么样?」他问,手指轻抚她被束缚的手腕。
「有点...暴露,」林汐诚实地回答,心跳加速,「但并不坏。」
陈最微微一笑,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条丝巾,轻轻蒙上她的眼睛。瞬间,林汐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陈最的呼吸声,感受到空气流过皮肤的微凉,闻到他古龙水中淡淡的雪松香气。
「信任我吗?」他的声音从某处传来,近在耳边。
「信任,」林汐轻声回答,确实如此。尽管分离三年,她内心深处从未停止过对陈最的信任。
她感到陈最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轻柔而缓慢,彷佛在探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的触摸时而轻如羽毛,时而带着恰到好处的压力,点燃她皮肤下的火焰。
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乳尖上,让她惊喘一声。是某种金属器具,圆滑而冰凉,正轻轻夹住她挺立的乳头。另一侧也很快被同样对待。轻微的压力带来奇异的快感,乳尖变得更加敏感。
「这是乳夹,」陈最解释道,手指轻抚夹子周围的皮肤,「轻微的不适会增强你的快感,相信我。」
林汐点点头,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感觉。确实,随着轻微的痛感,乳尖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起一阵快感的涟漪。
接着,她感到陈最的手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他的手指轻抚过外阴唇,然后分开它们,露出已经微微湿润的入口。
「这么快就湿了,」他低语,声音中带着满意,「你的身体总是这么诚实。」
林汐脸上一热,却无法反驳。确实,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她的身体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她感到一个冰凉的物体轻轻触碰她的阴蒂,形状圆滑,似乎是某种震动器。当陈最打开开关时,轻微的震动传来,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那震动并不强烈,却精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陈最调整了震动的强度和模式,时而持续,时而间歇,让林汐在快感的边缘徘徊,却始终不让她达到顶点。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时而轻抚她的大腿内侧,时而探入她湿热的通道,浅浅进出,却不给她足够的刺激。
「求我,」陈最突然说,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求我满足你。」
林汐咬住下唇,犹豫着。虽然身体渴望至极,但某种骄傲让她不愿轻易开口。
陈最似乎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他轻笑一声,突然将两指深入她的体内,准确地按压在某个点上。
「啊!」林汐惊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那刺激来得突然而强烈,几乎让她立即到达w高k潮zw.m_e边缘。
但就在她即将爆发的瞬间,陈最抽出了手指,关掉了震动器。快感骤然中断,留下空虚而难耐的渴望。
「求我,」他重复道,手指轻轻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画圈,「说你需要我。」
林汐在黑暗中喘息,身体颤抖着,渴望得到释放。最终,欲望战胜了骄傲。
「求你...」她轻声说,声音因渴望而颤抖,「我需要你,陈最。」
「需要我什么?」他追问,手指再次浅浅探入她的入口,却不给她足够的压力。
「需要你...填满我,」林汐羞耻却诚实地回答,「需要你操我。」
这句话彷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她听到陈最的呼吸骤然加重,然后感到他解开了裤子。下一秒,他粗长的阴茎已经抵在她的入口,龟头分开湿滑的唇瓣,缓缓挤入紧致的通道。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陈最没有立即开始动作,而是完全进入后停在那里,让她感受被填满的饱胀感。
林汐在束缚中扭动身体,渴望更多的摩擦,但陈最控制着节奏。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同时开始缓慢而深入地移动。
这个吻热烈而充满占有欲,与他下身缓慢的节奏形成鲜明对比。林汐努力回应他的吻,却因为快感的积累而逐渐迷失。
陈最终于开始加快节奏,每一次进出都极尽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被蒙住眼睛的林汐感觉更加敏锐,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冲击。
「啊...那里...就是那里...」当他某个角度特别深入地撞击时,林汐忍不住尖叫出声。
陈最似乎找到了她最敏感的角度,开始专注于那个点,每一次都直击要害。林汐感到w高k潮zw.m_e迅速逼近,身体紧绷,脚趾蜷缩。
就在她即将达到顶点的瞬间,陈最却再次慢了下来,几乎停滞不动。
「不...不要停...」林汐哀求道,身体因渴望而颤抖。
「还不是时候,」陈最沙哑地说,手指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揉捏,「我要你记住这种渴望,记住谁能给你满足。」
林汐几乎要哭出来,快感被悬在半空,难耐至极。陈最开始再次移动,但节奏依然缓慢而折磨人。他时而浅浅抽送,时而深深撞击,让林汐在w高k潮zw.m_e边缘徘徊,却始终不让她释放。
「求你...让我w高k潮zw.m_e...」她再次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说你是我的,」陈最要求道,动作依然控制得恰到好处,「说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是你的,」林汐毫不犹豫地回答,「永远都是你的。」
这句话彷佛是陈最等待已久的咒语。他终于释放了所有的控制,开始全力冲刺,每一次进出都又快又深,撞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同时,他调整了震动器,再次放在她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加上他猛烈的撞击,让林汐几乎立即达到w高k潮zw.m_e。
「啊!」她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花径猛烈收缩,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陈最也被她紧致的收缩推向顶点,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深处。w高k潮zw.m_e持续了很长时间,两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当最后一波快感过去后,陈最轻轻取下她的眼罩和乳夹,解开束缚带。林汐眨了眨眼,适应光线,看到陈最正低头看着她,眼中充满爱意与满足。
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小心地退出她的身体。林汐感到一阵空虚,随即被陈最抱入怀中。
「你还好吗?」他轻声问,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
林汐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很好。比很好还要好。」
陈微笑着抱起她,走向地下室一角的淋浴间。温水洒在两人身上,冲刷着汗水和之前的体液。陈最细心地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而专注,与之前的强势判若两人。
洗完澡后,他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然后带她回到楼上的卧室。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身体贴合,呼吸逐渐平稳。
「那个地下室...」林汐轻声开口,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是我设计的,」陈最接话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丝,「不是为了控制或羞辱,而是为了探索信任与欲望的边界。」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认真,「只有当我完全信任一个人,并且相信对方也完全信任我时,我才会分享这个空间。」
林汐抬头看他:「你从未带别人去过那里?」
「从未,」陈最肯定地回答,「那是我最私密的部分,只与你分享。」
这句话让林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对于像陈最这样习惯保持控制的人来说,展现这样的脆弱是何等珍贵的礼物。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温柔而充满情感:「谢谢你信任我。」
陈最加深这个吻,然后将她拥入怀中:「睡一会儿吧,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
林汐顺从地闭上眼睛,靠在他怀中。就在她即将入睡时,突然想起什么,轻声问:「明天你有安排吗?」
陈最沉默片刻,然后回答:「有个商业晚宴,需要携伴参加。你愿意作为我的女伴出席吗?」
林汐微微惊讶。这将是他们首次以夫妻身份公开亮相,无疑会引起媒体和商界的关注。
「好,」她最终回答,「我愿意。」
陈最收紧手臂,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谢谢你。现在睡吧,我的太太。」
林汐微笑着进入梦乡,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对未知的公众亮相的忐忑,对陈最日益增长的信任与依恋,以及对未来的一丝期待。
而陈最则静静地看着她安睡的容颜,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明天的晚宴将是他们作为夫妻的首次公开亮相,也是他向某些人传递信息的机会。他轻轻叹息,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无论未来有什么挑战,他都不会再让任何人或任何事将他们分开。
窗外,z市的天空逐渐暗淡,夕阳西下,将天边染成一片橘红。在这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城市里,两个曾经分离的灵魂重新交织,开始书写他们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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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怪物(h)
林汐在陈最怀中醒来时,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正透过卧室巨大的落地窗,为房间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她微微动了动,身体深处传来一阵轻微而甜蜜的酸软,提醒着她几个小时前在地下室那张特制床上经历的极致疯狂。那是一种被彻底使用、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彷佛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曾被拉伸到极限,然后又被温柔地抚平。
陈最的手臂依然牢牢地圈着她的腰,呼吸平稳地拂过她的发顶。林汐悄悄抬头,打量着他熟睡的侧脸。褪去了清醒时的凌厉与掌控感,此刻的他显得格外年轻,甚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总是紧抿、此刻却显得柔和的薄唇上。就是这张嘴,曾吐出最强势的命令,也曾给予最炽热的亲吻,更曾在她耳边留下沙哑而性感的低吟。
一股混合着爱欲与占有欲的暖流涌上林汐心头。这个男人,是她的前任,是她的未婚夫,更是刚刚将她带领至情欲巅峰的掌控者。身份的复杂交织非但没有让她困惑,反而奇异地强化了那种「非他不可」的宿命感。她贪恋他的身体,迷恋他带来的快感,更沉溺于这种交付信任后被全然接纳、甚至被「宠溺」般对待的感觉。
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陈最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还带着一丝朦胧,但在聚焦于她的瞬间,立刻变得清明而专注,彷佛蕴藏着漩涡,要将她吸纳进去。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性感得让林汐心尖一颤。
「嗯,」她应了一声,将脸埋回他颈窝,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混合了雪松与情欲过后慵懒气息的体味,「几点了?」
陈最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快六点了。晚宴七点半开始,我们该准备了。」
他说着,却并没有立刻起身,反而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低头寻到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绵长而温柔的早安吻——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傍晚吻。这个吻不带有立刻掠夺的意味,更像是一种确认和温存,舌尖细细描摹她的唇形,轻舔过上颚,勾缠着她的软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陈最的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道:「身体还好吗?下午……有没有弄疼你?」
林汐脸颊微热,摇了摇头:「没有。很好。」何止是很好,那种被推向极限、几乎意识剥离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甚至隐隐期待着下一次。
陈最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低笑一声,手指暧昧地滑过她光滑的脊背,落在她饱满的臀瓣上,轻轻揉捏:「看来,我的太太很适应我们的……新游戏。」
林汐被他揉得身体发软,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推了推他:「不是要准备晚宴吗?陈总迟到可不好。」
「让它等着,」陈最霸道地说,但还是松开了她,率先起身。他赤裸的身躯在暮色中显得挺拔而充满力量感,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尤其是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和依旧处于半苏醒状态、尺寸惊人的男性象征,无不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林汐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进浴室,才收回目光,脸上有些发烫。她发现自己对陈最身体的迷恋,与日俱增,简直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半小时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驶向z市最顶级的酒店。车后座,林汐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她身上穿着一袭由陈最提前准备好的定制礼服——一种近乎于黑的深蓝色,丝绒质地,剪裁极简却无比贴合她的身体曲线,深v领口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优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背部大胆地开至腰际,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礼服没有任何多余的饰品,全靠她的身材和气质支撑,低调而惊艳。
与之相配的是一套钻石首饰,项链、耳环和手炼,设计简洁,却在灯光下流转着璀璨冰冷的光芒,与她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订婚钻戒交相辉映。
陈最则是一身经典的黑色礼服,白衬衫,领结打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商界精英的矜贵与疏离。只有当他的目光落在林汐身上时,才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和占有欲。
「紧张吗?」陈最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指尖有些凉。
林汐坦然承认:「有一点。毕竟是第一次以『陈太太』的身份亮相。」
「有我在,」陈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语气沉稳而令人安心,「你只需要做你自己。今晚,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陈最选择并珍视的人。」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却奇异地抚平了林汐心中的些许不安。她回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
车子抵达酒店,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涌上前。陈最先下车,然后转身,绅士地伸出手,将林汐扶了出来。当她挽着陈最的手臂,站在红毯上时,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他们。
「陈总,这位就是您的未婚妻林小姐吗?」
「传闻二位是商业联姻,对此您有什么要回应的吗?」
「林小姐,听说您是一位律师,未来会进入陈氏集团工作吗?」
问题如潮水般涌来。陈最面带得体的微笑,却并未回答任何问题,只是用手臂护着林汐,低声在她耳边说:「不用理会,跟着我走。」
林汐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挺直脊背,依偎在陈最身边,从容地接受着众人的审视和拍摄。她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好奇,有惊艳,有羡慕,也有审视甚至嫉妒。但身边男人强大的气场为她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让她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
进入宴会厅,悠扬的音乐和觥筹交错的声音迎面而来。<https://www?ltx)sba?me?me>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名流云集。陈最和林汐的出现,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陈最从侍者托盘中取过两杯香槟,递给林汐一杯,然后自然地带着她走向人群。他不断地与人寒暄、交谈,将林汐介绍给一个个在z市乃至全国都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林汐,毕业于耶鲁法学院,不久后将加入瑞信律师事务所。」陈最的介绍简洁而有力,重点突出了林汐自身的优秀和职业背景,而不仅仅是「陈太太」这个身份。
林汐得体地与众人交谈,展现出良好的教养和专业素养。她的美丽、智慧以及从容的气度,很快赢得了在场许多人的赞赏。陈最虽然在应酬,但注意力始终有一部分放在她身上,适时地为她解围,或者在她需要时递上饮品,细微的举动透露出亲昵与维护。
然而,在这种看似和谐的公开场合下,陈最的手却时不时地在她裸露的背部流连,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脊柱沟,甚至不经意地擦过礼服边缘下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林汐的神经末梢,提醒她几个小时前,这双手是如何在她身上点燃烈焰,如何强势地掌控她的快乐。
他偶尔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似在介绍某位重要人物,吐出的气息却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
侧:「宝贝,你今晚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或者,「这条裙子很适合你,但我在想,它下面……是不是还留着下午的痕迹?」
这些私密的、带着情色意味的低语,与他表面上的彬彬有礼形成强烈反差,让林汐脸颊发热,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空虚和渴望。她必须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脸上优雅从容的微笑。她发现,陈最正在用这种方式,在公众场合下,对她进行一场隐秘的、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调情与掌控。
中途,林汐去了趟洗手间。当她对着镜子补妆时,两个打扮入时的名媛走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语气带着酸意。
「这就是陈最藏了这么久的未婚妻?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听说家里背景一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攀上高枝。」
「联姻而已,陈最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认真?玩腻了还不是……」
话未说完,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陈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冷峻,目光如刀般扫过那两个女人,刚才还喋喋不休的两人瞬间噤声,脸色煞白。
陈最没有理会她们,径直走到林汐身边,极为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口红,轻声道:「抬头。」然后,在镜子前,在两个目瞪口呆的女人面前,他亲自、极其细致地为她涂上了口红。动作温柔专注,彷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做完这一切,他揽住林汐的腰,看向那两个女人,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李小姐,王小姐,我想你们可能对我和我太太的关系有些误解。林汐是我唯一爱过并且即将共度一生的人,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不尊重她的言论。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不再多看那两人一眼,拥着林汐离开了洗手间。身后是一片死寂。
回到宴会厅,林汐的心还在剧烈跳动。不是因为那两个女人的闲言碎语,而是因为陈最刚才那毫不犹豫的维护和宣示。他用自己的方式,在所有人面前,给了她最坚定的支持和最清晰的定位。
「谢谢,」她轻声说。
陈最低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谢什么?维护我的所有物,是天经地义的事。」
「所有物」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强势的占有欲,却奇异地让林汐感到安心甚至……兴奋。在公开场合,她是独立优秀的林律师,是得体的陈太太;但在私底下,她渴望成为他专属的、可以随意处置的「所有物」。
晚宴接近尾声时,陈最带着林汐提前离场。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厢内顿时陷入一片私密的静谧。陈最松了松领结,刚才在宴会上的温文尔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潜藏的、更具侵略性的气息。
他没有立刻让司机开车,而是转头看向林汐,目光灼灼,彷佛要将她吞噬:「刚才在洗手间,害怕吗?」
林汐摇头:「有你在,不怕。」
陈最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然后滑到她礼服的深v领口边缘,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那……喜欢我那样维护你吗?喜欢我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吗?」
他的触碰和问题都带着赤裸裸的诱惑。林汐诚实地点头,声音有些发颤:「喜欢。」
陈最的眸色瞬间转深,他俯身过去,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再是宴会上那种点到即止的绅士吻,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带着香槟的余味和他本身强烈的男性气息,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息不稳。陈最对司机报出的是海边别墅的地址,但车子行驶到半路,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低声对司机说:「回市区的顶层公寓。」
林汐心头一跳,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再次回到那间充满现代感的顶层公寓,气氛与下午来时截然不同。陈最没有开大灯,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暗的光线营造出暧昧的氛围。他直接牵着林汐的手,再次走向那个隐藏的书架门。
「还记得这里的规则吗?」走下楼梯时,陈最低声问。
「记得,」林汐回答,心跳开始加速,「安全词,『红灯』。」
「很好,」陈最打开地下室的门,那个充满工业风和情欲气息的空间再次展现在林汐面前。中央的那张特制床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皮革特有的光泽。
陈最将她带到房间中央,却没有立刻让她躺上那张床。他从旁边的一个架子上取下一个天鹅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精致的皮革项圈,中间镶嵌着一枚小巧的银牌,上面似乎刻着字。
「这是给你的,」陈最将项圈展示给她看,银牌上刻着一个花体的「z」字,是陈最名字「最」的缩写,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英文:「belongingtoz.c.」(属于z.c.)。
「戴上它,今晚你就完全属于我,」陈最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我会带你体验比下午更极致的快乐。愿意吗?」
林汐看着那副项圈,象征着归属与臣服的标志,体内涌起一股强烈的、几乎无法抗拒的冲动。她渴望那种彻底的交付,渴望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主动转过身,将长发拢到一侧,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愿意。」
陈最的眼中闪过惊喜和浓得化不开的欲火。他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将项圈扣在了林汐的颈间。皮革的触感微凉,贴合着她的皮肤,那个刻着他印记的银牌正好落在她的锁骨之间。
项圈戴上的瞬间,林汐感到一种奇异的心理变化,彷佛某种无形的契约被正式缔结。她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所有物。
陈最抚摸着项圈,指尖流连于银牌之上,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和满意。他开始亲吻她,从项圈边缘的肌肤开始,逐渐向下。同时,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礼服背后的隐形拉链。昂贵的深蓝色丝绒礼服应声滑落,堆迭在她脚边,露出里面同色的精致内衣。
但陈最显然不打算慢慢欣赏。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扯掉了她最后的束缚,让她彻底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只有颈间那个项圈,是她唯一的「装饰」。
他后退一步,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扫描过她的全身,从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双腿之间那处神秘的幽谷。他的目光带着欣赏、评估和毫不掩饰的欲望,让林汐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仔细审视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注视下燃烧起来。
「躺到床上去,」陈最命令道,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姿势随你喜欢,但我要你看着我。」
林汐顺从地爬上那张特制床,选择了仰躺的姿势,双手微微张开,放在身体两侧,一副全然接纳的姿态。她没有要求束缚,因为她知道,此刻心理上的臣服比物理上的束缚更为强烈。
陈最对她的顺从似乎很满意。他并不急于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礼服外套,扔在一旁,然后是领结、衬衫纽扣。他一件件地脱着,动作优雅而充满暗示性,彷佛一场脱衣舞秀,只是观众只有林汐一人。
当他结实精壮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时,林汐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他的身材完美得如同雕塑,胸肌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隐没于依旧穿着西裤的腰间,充满了力量感。接着,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让笔挺的西裤滑落。最后,是那条紧身的黑色内裤,包裹着早已勃发、轮廓清晰的巨大欲望。
当最后的屏障褪去,那根尺寸惊人的男性生殖器彻底弹出时,林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即使在下午已经亲身体验过它的威力,此刻直视,依然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粗壮饱满,青筋环绕,龟头硕大,颜色深紫,显示出极度的亢奋状态。
陈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手,拿起旁边架子上一瓶昂贵的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掌心,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涂抹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粘稠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发出细微的声音,灯光下,那根巨物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却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看清楚了吗?」陈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等一下,它会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填满你,占有你。」
林汐的目光无法从那根东西上移开,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能感觉到花径入口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渴望被填满。
陈最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渴望的眼神。他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踝抬起,架在自己强壮的臂弯上。这个姿势让林汐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毫无保留。
他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手指先探寻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分开湿滑的阴唇,找到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花核,熟练地揉按起来。
「啊……」强烈的刺激让林汐弓起了腰,呻吟脱口而出。
陈最的手指时快时慢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体内,两根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么湿,这么饥渴,」陈最低笑,手指加重了力道,「下午还没喂饱你吗?我的小荡妇。」
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此刻却像催化剂,让林汐更加兴奋。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嗯……陈最……给我……我要你……」
「要我什么?」陈最恶意地放慢了手指的速度,「说清楚。」
「要你的……鸡巴……操我……」林汐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顺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说出了粗俗却直接的话语。
陈最的呼吸一重,显然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他抽出手指,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抹在她的小腹上。接着,他调整姿势,将那早已准备好的、涂满润滑液的硕大龟头,抵在了她湿滑不堪的入口。
巨大的头部挤开柔嫩的阴唇,缓缓向内推进。尽管已经足够湿润,但那过人的尺寸还是让林汐感到了一丝饱胀的压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的入侵。
陈最并没有因为她的适应而放慢速度,反而一鼓作气,腰部用力,将整根阴茎深深地、彻底地贯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填满感让林汐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被狠狠撞击的触感,那种被撑到极限、几乎有些疼痛却又带来无上快感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陈最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停顿了几秒,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这一次,他没有了下午那种刻意控制的节奏,而是完全释放了内心的野兽。每一次进出都用尽全力,又快又深,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柔软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响,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林汐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啊……慢点……太深了……啊……」林汐感觉自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抛上浪尖,又坠入谷底,意识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开始模糊。她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乳波荡漾。
陈最俯低身体,吻住她的唇,吞没她的呻吟。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与下身凶猛的进攻同步。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帮助她承受撞击,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指尖夹住早已硬挺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捻弄。
多重刺激下,林汐的w高k潮zw.m_e来得又快又猛。她感觉身体内部像是有烟花炸开,绚烂的白光在脑海中闪现,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绞住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一股温热的爱液从深处涌出。
「啊……去了……我去了……」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视线开始模糊,甚至真的感觉眼前发黑,彷佛要晕厥过去。
陈最被她骤然紧缩的密道夹得闷哼一声,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趁着她w高k潮zw.m_e后身体极度敏感的时机,展开更为密集快速的攻势。
「这么快就w高k潮zw.m_e了?才刚刚开始,」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撞击的力道和速度不减反增,「宝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还想要更多,对吗?」
林汐已经无法组织语言,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和呻吟。w高k潮zw.m_e的余韵尚未过去,新一轮更猛烈的快感已经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过载,却又贪婪地汲取着更多。
陈最变换了姿势,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撞都直击花心。林汐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呻吟声变得破碎而沙哑。
不知过了多久,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紧紧盯着身下几乎意识迷离、眼神涣散、微微翻起白眼
的林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强烈的射精冲击让林汐的身体再次一阵痉挛,达到了另一次浅度的w高k潮zw.m_e。
陈最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深度结合的姿势,伏在她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两人的汗水交融,体温炽热。
良久,他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从林汐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染在身下的皮革床面上,昭示着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陈最低头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林汐。她浑身泛着w高k潮zw.m_e后的粉红,眼神迷离,胸口剧烈起伏,颈间的项圈皮革也被汗水浸湿,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又靡乱的气息。这种完全由他造就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拿起一旁柔软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体,特别是双腿之间那片狼藉。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林汐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力气和神智。她看着陈最,声音沙哑地开口:「你……简直是个怪物。」语气里却没有抱怨,只有浓浓的疲惫和满足。
陈最低笑,俯身吻了吻她项圈上的银牌:「谢谢夸奖。但这个怪物,只属于你。」他解开她项圈的扣环,但并没有拿走,而是放在她手心,「这个,由你保管。当你戴上它的时候,就是我彻底拥有你的时刻。」
林汐握紧了那还带着两人体温的项圈,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从今晚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迈入了一个更加深刻、更加密不可分的新阶段。不仅仅是婚姻,不仅仅是旧情复燃,而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深度捆绑与臣服。
陈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疲惫和痕迹。林汐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感。
这一夜,z市的顶层公寓地下室里,欲望的火焰燃烧至极致。而在这疯狂的纠缠中,两颗曾经分离的心,也以一种近乎残酷却又无比真实的方式,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公众面前的烙印与私密下的臣服,共同构成了他们关系中一体两面的复杂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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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继续(h)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蒸汽在宽敞的淋浴间里弥漫开,模糊了玻璃的界限,也柔和了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浓烈情欲气息。陈最将林汐圈在怀里,细密的水珠顺着他贲张的肌肉纹理滑落,与她身上残留的、混合了彼此体液的黏腻一同被冲刷殆尽。
他的动作堪称温柔,与几个小时前在地下室那张特制床上近乎暴戾的掠夺判若两人。宽大的手掌涂抹着芬芳的沐浴露,细致地滑过她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些他曾用力握过的腰侧、曾被激烈撞击的腿根,以及那处依旧微微红肿、因他过度进犯而显得有些可怜的娇嫩花园。他的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清洗着褶皱间的残留,引来林汐细微的颤栗和一声压抑的闷哼。
“疼?”陈最低头,唇贴着她湿漉漉的发鬓,声音被水声浸润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
林汐摇了摇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结实的胸膛。疼是有一点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极度慵懒和酸软,彷佛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软绵绵的皮囊,依赖着他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那种被使用到极致后的虚脱感,奇异地伴随着巨大的心理满足。
“只是……没力气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陈最低笑一声,关掉水阀,用一条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仔细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尤其是那头海藻般的长发。随后,他也随意擦了擦自己,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他没有带她回之前的主卧,而是绕过客厅,推开了另一扇隐藏在墙壁后的门。这是一间更为私密的卧室,装潢风格与外面的冷峻现代感不同,采用了大量温暖的米色、灰色和原木色调,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与陈最身上相似的雪松香气。最大的特色是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此刻电动窗帘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z市璀璨的夜景,彷佛将整条银河都铺陈在脚下。
陈最将林汐放在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床垫顺应着她的体重微微下陷。她像只餍足的猫咪,自动蜷缩进蓬松的被褥里,只露出一张被热气蒸得粉红的小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陈最躺到她身边,将她连人带被揽入怀中。没有急于再次索求,只是静静地拥抱着。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静谧在空气中流淌,只有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窗外是城市的喧嚣,窗内却是一片难得的宁静港湾。这种暴风雨后的温存,比激烈的性爱更让林汐心动。它让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他欲望的对象,更是被他珍视和呵护的。
“那个地下室……”林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她对那个充满掌控与臣服意味的空间,既感到一丝畏惧,又无法抑制地被吸引。
“吓到你了?”陈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
“有一点,”林汐诚实地说,“但……不止是害怕。”她顿了顿,寻找着合适的词语,“更像是一种……探索。探索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边界。”
陈最的手臂收紧了些,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那里不是为任何人准备的。只为你。”他的手指穿过她半干的发丝,“从你回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有些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只有你能唤醒,也只有你能承受。那不是单纯的施虐或掌控,林汐,那是一种……极致的亲密。将自己完全交付,也将对方完全接纳。在失去控制的边缘,找到最真实的彼此。”
他的话语直白而深刻,敲打在林汐的心上。她想起在地下室时,那种抛弃所有理智、羞耻、只遵循本能和对方引导的状态。确实,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所有的伪装都被剥离,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和渴望。那种脆弱与信任,确实构成一种畸形却极度深刻的亲密。
“我明白,”她轻声回应,主动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只是……下次,能不能稍微……循序渐进一点?”她想起那几乎让她晕厥过去的强度,心有余悸。
陈最的胸腔震动,发出愉悦的低笑,低头攫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缠绵而温和的吻。“好,听你的。我的律师太太开始学会谈判了。”他的语气带着宠溺,“不过,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它告诉我,它很喜欢。”
林汐脸一红,无法反驳。身体的热情回应是骗不了人的。
“睡吧,”陈最替她掖好被角,“明天周末,没有安排,可以睡到自然醒。”
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林汐在他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嗅着熟悉的气息,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稳,没有梦境打扰。
第二天,林汐是被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唤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身边已经空了,只有枕头上残留的凹陷和气息证明陈最昨晚的存在。她伸了个懒腰,身体依旧酸软,但精神却很好。
她起身下床,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灿烂的阳光瞬间涌入,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z市在白天的模样与夜晚截然不同,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床尾放着一套干净的女士家居服,尺码合身,款式简洁舒适。林汐换上衣服,走出卧室。公寓里很安静,她循着声音走到开放式厨房,看到陈最正背对着她,在料理台前忙碌。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运动长裤,身形挺拔,阳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金色的光晕。这一幕,温馨得有些不真实。
听到脚步声,陈最回过头,清晨的阳光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眉宇间的凌厉被柔和取代。“醒了?早餐马上好。”
林汐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陈总还会下厨?”语气带着惊奇和调侃。
“留学的时候练的,勉强能吃。”陈最关掉火,将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培根装盘,旁边是烤好的吐司和新鲜果汁。“去餐桌坐好。”
早餐简单却美味。两人面对面坐着,安静地享用食物。阳光洒满餐桌,气氛平和而温馨。昨晚的疯狂与靡乱,彷佛是另一个时空发生的事情。
“今天有什么打算?”陈最问。
“我想回公寓一趟,拿些东西。”林汐说的是她回国后暂时租住的公寓。
“我陪你。”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林汐不想事事依赖他。
陈最看了她一眼,没有坚持,只是说:“好,让司机送你。晚上一起吃饭?”
“嗯。”林汐点头。
吃完早餐,陈最去书房处理邮件。林汐则联系了司机,准备回公寓。离开前,她鬼使神差地走回了那间主卧,拉开了那个隐藏的书架门。地下室入口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白天看来,少了几分夜晚的神秘和压迫感。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走下去,只是轻轻关上了书架门。
那个空间,连同那副刻着“属于z.c.”的项圈,都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她知道,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再次打开它,与陈最共舞于欲望的深渊。但此刻,在阳光下,她更享受这种平淡的温存。
司机将林汐送到了她租住的公寓楼下。回到这个暂时的、充满个人气息的空间,林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短短几天,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开始整理一些常用的衣物、书籍和文件。看着衣柜里那些干练的职业套装,再想起昨夜那条价值不菲的深蓝色礼服和地下室里的赤裸相对,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的人生,似乎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属于独立律师林汐的,和属于陈最的未婚妻(或者说,所有物)林汐的。
手机响起,是事务所合伙人打来的,询问她入职准备的情况,并提到了一个即将开始的并购案,暗示希望她尽快加入团队。专业领域的召唤让林汐精神一振,这才是她熟悉的战场,是她价值的体现。
她深吸一口气,将混乱的思绪暂且压下。无论私生活如何变化,她的事业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不仅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在与陈最的关系中,保持独立和尊严的底气。
她收拾好必要的物品,装了两个大行李箱。下楼时,司机已经等在门口,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回到陈最的顶层公寓时,已是下午。陈最似乎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讲电话,语气是工作时的冷静果决。看到林汐回来,他对电话那头简短交代了几句便挂断,朝她走来。
“东西都拿来了?”他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较重的一个行李袋。
“嗯,一些常用的。”林汐点点头,环顾了一下这个极具现代感却缺少生活气息的空间,“可能需要腾个地方给我放东西。”
“整个公寓你都可以随意使用,书房有空的柜子,衣帽间也给你留了一半。”陈最说着,带她参观了衣帽间。果然,一半的空间已经清空,等待着她的入驻。这种细致的安排,让林汐心头微暖。
将行李大致归置好,林汐觉得有些口渴,便去厨房倒水。陈最跟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
“累不累?”他问,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
林汐的身体瞬间回忆起昨晚的种种,腿根有些发软。她诚实地回答:“还有点酸。”
陈最低笑,手却不安分地从家居服的下襬探了进去,掌心熨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上,覆盖住一侧的柔软。“那……我帮你按摩一下?”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衣,开始揉按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林汐嘤咛一声,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他的触碰总是能轻易点燃她的火。身体的酸软还在抗议,但深处的空虚感却已经被唤醒,蠢蠢欲动。
“别……现在还是白天……”她的抗议显得软弱无力。
“谁规定白天不可以?”陈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却不容拒绝,带着清晰的欲望。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臀瓣上,用力将她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迅速苏醒的欲望,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隔着布料传递过来。
林汐的理智在迅速瓦解。她发现自己对陈最的抵抗力几乎为零。他的气息,他的触碰,他强势的索取,都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陈最将
她抱上料理台冰冷的大理石面,挤站在她双腿之间。这个高度让他们的视线几乎平行。他凝视着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家居服的纽扣,露出里面同色的蕾丝内衣。
“今天换一种方式,”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含混不清,“不急,我们有一整个下午。”
他果然践行了他的话。没有急于脱掉彼此的衣服,而是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点火。唇舌流连于她的颈侧、耳后、锁骨,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双手在她背部、腰侧、腿根处游走,时轻时重,带着挑逗的意味。他甚至将她的脚踝抬起,脱掉她的袜子,含住她精致的脚趾,轻轻w吮ww.lt吸xsba.me舔弄。
这种细致入微的、近乎顶礼膜拜般的挑逗,比直接的进攻更让人难耐。林汐很快就溃不成军,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依附着他,发出细碎的呻吟。家居裤早已被褪至膝弯,底裤也早已湿透。
陈最终于脱掉自己的衣物,也将她剥得精光。他没有进入,而是抱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怀里,双腿分开。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和触碰之下。
他的手指从后面绕过来,精准地找到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开始缓慢而坚定地画圈按压。另一只手则覆盖住她一边的乳房,揉捏把玩,指尖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啊……陈最……”林汐向后仰头,靠在他肩上,身体因为这前后夹击的刺激而剧烈颤抖。这种被完全掌控、只能被动承受快感的姿势,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和兴奋感。
陈最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着污秽的情话:“感觉到了吗?你这里,流了多少水……这么饥渴,嗯?白天就不能喂你了?”他的手指加重力道,快速摩擦着阴蒂。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林汐尖叫着达到了w高k潮zw.m_e,身体剧烈地痉挛,花径深处涌出大股爱液。
然而,陈最并没有停下。他等她w高k潮zw.m_e的余韵稍退,便调整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地抱入怀中,就着她依旧湿滑无比的状态,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缓缓地、一寸寸地推了进去。
饱满的填充感让林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了昨晚的暴烈,而是充满了缠绵的意味。陈最抱着她,在厨房中央,开始了缓慢而深长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研磨旋转,带来一波又一波深邃的愉悦。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上,为这幅情色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喘息和身体撞击的暧昧声响。
陈最似乎格外迷恋这种面对面的拥抱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表情,可以深入地吻住她的唇。他变换着角度和深度,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将林汐一次次带向快感的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当夕阳再次染红天际时,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达到了共同的w高k潮zw.m_e。
陈最依旧没有退出,就着结合的状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两人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林汐,”他唤她的名字,声音是事后特有的慵懒和认真,“我们之间,不会只有地下室的疯狂,也不会只有宴会厅的伪装。会有这样阳光下的温存,也会有日常的琐碎。我要的是全部的你。”
林汐的心被重重一击。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们的关系,始于旧情,固于联姻,激于情欲,但绝不能止步于此。他正在用他的方式,试图将这些碎片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只属于他们的未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回抱住他,用行动给出了回答。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他们叫了外卖,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像世间最普通的情侣。疯狂的性爱是深渊边缘的共舞,令人沉沦;而此刻的平静,则像一个温柔的茧房,将他们包裹其中,孕育着某种更为持久的东西。
林汐知道,前路依然充满未知和挑战,但至少在此刻,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无论是深渊还是茧房,她都愿意与他一同坠入,或是一同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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