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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被入侵的家

【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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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1-01


    前言:和第一次写的那篇没有剧情的关联,当新的看就行了。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个人觉得比第一篇精彩不少。


    人物介绍:


    沈三,21岁,身高一米六,三角眼鹰钩鼻,嘴还有点歪,相貌很吓人。性能力很强。


    是帮派小刀会老大的儿子,小刀会黄赌毒,逼良为娼,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小刀会与官府勾结,事情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如果有人胆敢向警察举报小刀会的恶行,通常结果变成一具饱受折磨的尸体,而家里的直系亲属都有可能因此受到牵连,过上悲惨的日子。


    而沈三也是人渣中的人渣。他并不太常直接参与杀人,但很喜欢玩弄胁迫人心。逼迫受胁迫者自己伤害自己,献上自己给沈三玩弄。


    林风,40岁,一米七五,性格懦弱,初中生物老师,工作多年,拥有一套三房二厅公寓。沈三初中时的生物老师。因为被人骗去赌场,不知不觉欠了小刀会上千万的高利贷,现在被押在帮会里,本来应该直接剁手,沈三无意间认出他,遂拦下正要动手的小混混。


    许婉宁,38岁,一米六八,林风的妻子。长相温婉动人,性格温柔坚韧,胸部e罩杯,臀部又大又翘,高中音乐老师,钢琴弹的很好。几年前去林风所在初中找她老公时出现过,被沈三看到国,当时沈三就对这个女人惊为天人,奈何当时无从下手。许婉宁知道丈夫欠下高利贷,丈夫出门前安慰许婉宁会处理好的,但是许婉宁心里依旧非常担心。


    林夕若,18岁,高中生,一米六二,林风与许婉宁的女儿,长相甜美,胸部c罩杯,学校舞蹈部成员,擅长跳舞。无忧无虑,并不知道父亲欠钱的情况。


    简介:本地最大帮派“小刀会”年轻继承人沈三,无意发现自己初中生物老师林风被人骗去赌场,欠下小刀会高利贷已经利滚利到上千万,无法还上,正要被剁手。沈三回忆起几年前在初中时对来校看望林风的妻子许婉宁惊鸿一瞥。于是沈三拦下了那把砍手的刀,以去林风家“住些日子”为条件,宽限林风还款的日期……


    第一章


    小刀会堂口的空气混浊得能拧出油来。劣质烟草、廉价酒精和男人汗液的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紧紧地包裹住每一个角落。林风就跪在这片污浊的正中央,他那身教书先生穿的体面衬衫和西裤,此刻已经满是尘土和不知名的污渍,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只有剧烈的颤抖还能证明他是个活物。


    一把明晃晃的开山刀就悬在他的右手上方,刀刃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握刀的壮汉满脸横肉,咧着嘴,露出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等待着最后的命令。林风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他不敢看那把刀,只能死死盯着地面,嘴里反复念叨着:“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们……我一定还钱……”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绝望的哀鸣。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旁边的沙发上传来。“等等。”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指令,让即将落下的刀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角落。沈三正陷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他身材瘦小,那张三角眼、鹰钩鼻、歪嘴的丑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阴森。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zippo打火机,漫不经心地开合着盖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他缓缓站起身,踱步到林风面前,蹲了下来。一股浓重的烟味混杂着某种年轻人特有的嚣狂气息扑面而来。沈三歪着头,那双三角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地上这个抖如筛糠的中年男人,嘴角那抹天生的歪斜弧度扯得更大了。“你是……林风?教初中生物的林老师吗?”


    林风猛地抬起头,浑浊的泪眼对上那双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眼睛。巨大的希望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浮木,瞬间涌遍全身,他甚至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是……是我!沈三同学!你还记得我!求求你,救救我!老师求求你!”


    沈三看着他感激涕零的丑态,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玩味。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拍了拍林风的脸颊,动作暧昧又充满了羞辱。“看在当年你没怎么找我麻烦的份上,这笔钱,可以宽限些时日……”他顿了顿,享受着林风脸上那狂喜到扭曲的表情,然后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的手,暂时保住了。不过嘛……我最近没地方住,想去林老师家借住一段时间,体验体验生活。就当是……报答你当年的教导之恩了,怎么样?”


    林风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他不是傻子,他知道沈三是什么样的人渣,知道小刀会是什么样的地狱。让这头恶狼住进自己家?他不敢想象妻子婉宁和女儿夕若会遭遇什么。可是,他看着那把还悬在头顶的刀,感受着四周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同意,是把地狱引回家;不同意,现在就下地狱。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机械地点头:“好……好……欢迎……欢迎沈同…沈先生…”


    当天中午,林风就如同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开着他那辆朴素的大众汽车,载着沈三回到了自己位于中档小区的家。下车后,沈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干净整洁的小区,嘴里啧啧称奇,仿佛一个初入大观园的土包子,但那双三角眼里的精光却像毒蛇一样,评估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许婉宁正在家中坐立不安。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柔软针织衫,领口略宽,隐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深邃的沟壑,饱满的e罩杯胸脯将衣料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下身是一条灰色的居家棉质长裤,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腴挺翘的美臀,勾勒出一条完美的腰臀曲线。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秀美的脖颈,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为她温婉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当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时,她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步迎向门口,脸上写满了担忧:“老公,你回来了?事情……”


    话音未落,门开了。<>http://www?ltxsdz.cōm?她看到了丈夫那张惨白如纸、失魂落魄的脸。紧接着,一个瘦小而丑陋的身影从林风身后挤了进来。一股混杂着烟草和霉味的陌生气息瞬间侵入了她熟悉的、充满着淡淡馨香的家。


    是沈三。他的目光像两把钩子,一进门就死死地锁在了许婉宁的身上。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从她温婉秀丽的脸蛋,到她高耸的胸脯,再到她浑圆的臀部,一寸寸地舔舐、剥光。许婉宁感觉自己仿佛在瞬间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用眼神给扒光了衣服,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屈辱感让她浑身僵硬,下意识地用手抱住了胳臂。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婉宁……”林风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这位是……沈三先生,我……我以前的学生。他……他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时间……”


    许婉宁的脑子“嗡”地一声。她看着丈夫那躲闪的、充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神,再看看眼前这个年轻人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对她志在必得的邪恶笑容,她明白了。这就是丈夫所谓的“解决办法”。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手,为了活命,把一头真正的恶魔,引进了家里。她的心,一瞬间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第二章


    沈三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毫不客气地在这个三室两厅的公寓里参观起来。他背着手,歪着嘴,那双三角眼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角落,从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到阳台上精心侍弄的花草,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一种即将占有一切的贪婪。林风像个卑微的仆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为他介绍着这个曾经充满温馨的家。


    “这是我们的卧室……”林风推开主卧的门,声音都在发颤。


    沈三径直走了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因为他的重量深深陷了下去。他甚至还弹了两下,感受着床的弹性。床上还残留着许婉宁身体的淡淡馨香,混杂着阳光的味道,沈三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而又淫邪的表情。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终落在了床头柜上那张许婉宁的单人艺术照上。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在钢琴前优雅地微笑着,气质如兰。


    接着,他又推开了林夕若的房间。一股少女特有的、混杂着颜料和青春气息的香味扑面而来。房间布置得温馨可爱,墙上贴着动漫海报,画架上还摆着一幅未完成的素描。沈三的目光在那些画上扫过,最后落在一张书桌上的照片上,照片里是林夕若穿着校服,笑得灿烂甜美的样子。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许婉宁已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反抗和惊慌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她默默地走进那间平时空着的客卧,从柜子里抱出干净的床单和被褥,动作有些僵硬地为这个不速之客整理床铺。她的手指在抚平床单褶皱时微微颤抖,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为自己和这个家布置一个囚笼。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目光即使隔着墙壁,也像毒蛇的信子一样,黏腻地舔舐着她的后背。


    午饭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许婉宁做了三菜一汤,都是些家常菜,但此刻谁也尝不出味道。按照沈三的要求,林风被赶到了餐桌的另一头,像个等待主人施舍的丧家之犬。而沈三则大马金刀地坐在许婉宁的身边,近得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散出的沐浴露香气。


    “林老师,你是不知道啊,”沈三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眼睛却一直盯着许婉宁因紧张而绷紧的侧脸,“今天你要是没碰到我,那把刀下去,‘咔嚓’一声,你这只拿粉笔的手可就没了。”他一边说,一边还用筷子比划了一个砍剁的动作,吓得对面的林风浑身一哆嗦。


    “没了手还算轻的,”沈三呷了一口许婉宁为他倒的酒,咂咂嘴,继续用那种讲鬼故事般的阴森语调说:“还不上钱,手脚都给你剁了,做成人彘,扔到城外的臭水沟里。到时候你老婆女儿嘛……嘿嘿,我们堂口里几百个兄弟,可都还缺个暖被窝的,到时候一人一天,轮流伺候,保证让她们欲仙欲死……”


    许婉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握着筷子的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这些粗鄙而残忍的话语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她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而温热的手掌,带着浓重的烟草味,从她身后伸了过来,肆无忌惮地覆盖在她那被棉质长裤包裹的丰腴臀瓣上。沈三的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就那么随意地搭着,仿佛那不是一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而是一个沙发扶手。但这轻描淡写的触碰,却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羞辱性。


    许婉宁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的轮廓和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烙印在她的臀肉上。她想躲开,想尖叫,但看着对面丈夫那哀求和恐惧的眼神,她所有的反抗都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了无声的颤抖。


    沈三的手得寸进尺地在她浑圆的臀上轻轻揉捏了一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他凑到许婉宁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淫笑着说:“师母,别紧张啊,你看你老公都吓成什么样了。来,给我夹块排骨,手别抖。”


    屈辱的泪水在许婉宁的眼眶里打转,但她最终还是强忍了下去。她用颤抖的手,夹起一块排骨,颤巍巍地放进了沈三的碗里,整个过程,她都能感觉到那只罪恶的手在她臀上肆意地抚摸、揉捏,将她的尊严一点一点地碾碎在餐桌之上。


    第三章


    那顿令人作呕的午饭终于在死寂中结束。许婉宁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默默地收拾着碗筷。沈三则大喇喇地陷在客厅的沙发里,剔着牙,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走动的窈窕背影,特别是那随着走动而微微摇曳的丰臀,让他眼中的淫光更盛。林风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缩在单人沙发的一角,头埋得低低的,不敢与任何人对视。ltx`sdz.x`yz


    “师母,”沈三将牙签随手一扔,懒洋洋地开口,那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忙完了吧?去,给我放点热水,老子要泡个澡,解解乏。你们卧室那个浴室不是有浴缸么。”


    他特意强调了“你们卧室”,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在许婉宁和林风的心上。那是他们夫妻最私密的空间,如今却要被这个恶棍堂而皇之地侵占。许婉宁的身体僵了一下,背对着他,紧紧咬住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放下手中的抹布,沉默地走向主卧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屈辱又无力。


    主卧的浴室里还残


    留着她早晨沐浴后留下的淡淡花香,可很快,这片属于她的私密气息就要被一个粗野男人的味道彻底污染。她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注入浴缸,升腾起阵阵白色的水汽,将整个空间都变得模糊不清,也模糊了她眼中的泪光。


    她无声地问着,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这个男人住进来,就是一头猛虎闯入了羊圈,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折磨和凌辱。


    很快,沈三就哼着小调,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甚至没有让许婉宁出去,就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那件沾染着汗味和烟味的t恤被随意丢在地上,接着是长裤。他赤裸着身体,那身横练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胸口浓密的黑毛一直蔓延到小腹,充满了野性的雄性气息。╒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他毫不避讳地将自己丑陋而狰狞的阳物暴露在许婉宁的眼前,那话儿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微微晃动着,上面还残留着几根卷曲的阴毛。


    许婉宁吓得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心脏狂跳,脸颊烧得滚烫。她能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的水响,男人沉重的身体进入了浴缸,带起一阵水花。


    “舒服……”沈三满足地长叹一声,靠在浴缸上,水温恰到好处,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泡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乏意去了大半,淫邪的念头又开始活泛起来。他看着许婉宁那因紧张而绷得笔直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师母!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老子擦擦背!”


    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麻木和空洞。她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浸湿,然后机械地转过身,走到浴缸边,蹲了下来。弥漫的蒸汽让她看不清沈三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强壮的轮廓。她伸出手,将湿毛巾贴上他宽阔的后背。


    毛巾下的皮肤滚烫而粗糙,充满了男性的触感。她强忍着恶心,一下一下地为他擦拭着。她的动作很轻,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沈三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屈辱的服务。一个斯文老师的妻子,一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知性美人,此刻正蹲在自己脚边,像个女仆一样伺候自己,这种征服感让他爽到了骨子里。


    擦完了后背,沈三忽然转过身来,在水中面对着许婉宁。浴缸里的水一阵晃动,他那根已经半勃的阳具随着水波在浑浊的水中若隐若现,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后面擦完了,该前面了。”他咧嘴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婉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来,给老子把家伙也搓干净了。”


    许婉宁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在水中那根半抬着头的丑陋阳物,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恐惧涌上心头。让她去碰……碰那里?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像被冻住了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进一分一毫。


    “怎么?不愿意?”沈三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透出森然的寒意。他一把攥住许婉宁停在空中的手腕,她的手腕纤细,被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仿佛随时都会被捏碎。


    “师母,我耐心有限。”他凑近她,压低了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你现在不伺候好我,信不信我光着屁股出去,把你那废物老公的卵蛋当场捏爆?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他那根教书育人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断?你选一个,我马上就办!”


    这恶毒的威胁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穿了许婉宁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可以忍受自己的屈辱,却无法想象丈夫受到那种残忍伤害的画面。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滑落,滴入温热的浴缸中,瞬间消失不见。她放弃了所有抵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那只颤抖的手,在沈三的掌控下,缓慢而绝望地,朝着水下那根滚烫、坚硬、代表着耻辱和罪恶的阳具探去。


    第四章


    屈辱的泪水混杂着认命的绝望,许婉宁那只保养得宜、本该弹奏钢琴或翻阅书籍的纤纤玉手,终于在沈三粗暴的掌控下,触碰到了那根在温水中蓄势待发的丑陋阳具。指尖传来的,是与丈夫林风温存时截然不同的触感——粗糙、滚烫、坚硬如铁,充满了蛮横的生命力和侵略性。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差点涌上喉咙。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那根东西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腥臊气味,混杂着沐浴露的香精味,形成一种让她几欲作呕的怪异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侵蚀着她的神志。


    “愣着干什么?没用过沐浴露?”沈三不满地低吼一声,松开她的手腕,用下巴指了指旁边架子上的瓶子。


    许婉宁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拿起沐浴露,挤了一大坨在自己颤抖的手心。那冰凉滑腻的液体让她稍微回神,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耻辱。她闭着眼,将沾满沐浴露的手掌,重新覆盖上那根已经因为她的触碰而彻底昂首挺立的巨物。她的手掌很小,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那根狰狞的肉w棒w╜w.dybzfb.com。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粗大的龟头冠状沟壑,以及那不断跳动着的、彰显着蛮横欲望的筋脉。


    她僵硬地上下搓动着,滑腻的沐浴露在她的掌心和他的阳具之间产生了无数细小的白色泡沫。шщш.LтxSdz.соm随着她的动作,那根肉w棒w╜w.dybzfb.com在她手中变得愈发滚烫、坚硬,仿佛要将她的手骨烙穿。沈三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向后靠去,双腿大张,将自己最丑陋的部分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炫耀意味地完全展现在她面前。


    “对……就是这样……好好给老子搓干净了……”他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喘息,“你这双伺候男人的手,可比我想象的要会干活。”


    这句下流的夸奖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许婉宁的脸上。她羞愤欲死,眼泪流得更凶,却只能加快手中的动作,希望这场噩梦能早点结束。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时,沈三忽然抓住了她正在搓动的手,引导着它滑向更下方,来到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处。“这儿,还有这儿,都洗干净。”他命令道。许婉宁的手指被迫在那两颗卵蛋上揉搓,感受着那层薄薄的、布满褶皱的皮肤下的脆弱。


    当她好不容易将他身前的部分都涂满泡沫,沈三却猛地转过身,将他宽阔的后背和两瓣结实的臀部对准了她。“还有后面。”他言简意赅。


    许婉宁怔住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屁眼儿,”沈三不耐烦地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老子的后庭也得洗干净。用你的手指,给老子抠干净了。”


    “轰”的一声,许婉宁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清洗阳具已是奇耻大辱,现在……现在他竟然要自己用手指去碰他排泄的地方!那比地狱还肮脏、比深渊还黑暗的所在!


    “不……不要……”她终于发出了一声蚊子般的哀鸣,这是她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开口拒绝。


    “嗯?”沈三的语调瞬间变得危险,“看来你老公的手指头是不想要了?”


    林风那张斯文儒雅、戴着眼镜的脸庞瞬间浮现在许婉宁的脑海中。她无法想象他被掰断手指时的惨叫。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被彻底抽干,她认命地、绝望地伸出右手食指,探向那两瓣紧实的臀肉之间。那里的皮肤同样滚烫,肌肉紧绷。她能感受到那隐秘的沟壑,以及尽头那个紧闭的穴口。她颤抖着,用指尖在那穴口周围打着圈,然后,在沈三一声催促的低吼中,一咬牙,将一截手指缓缓地、屈辱地捅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内壁瞬间包裹住她的指尖,一种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诡异触感的体验冲击着她的神经。;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sba@gmail.com">sba@gmail.com</a> 获取最新地址她感觉自己正在触碰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自己的手指,自己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玷污了。


    她心中一片死灰。


    在沈三满意的命令下,她用手指在他后庭内搅动、清洗,然后抽出,又重复了几次。等他终于满意了,才让她拿起花洒,为他冲洗全身。许婉宁早已神思恍惚,只知道机械地执行命令。冰冷的水花和温热的水汽交织在一起,她胡乱地冲刷着,水花四溅,很快就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服打得湿透。浅色的棉质布料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黑色蕾丝文胸的轮廓和胸前那两点因紧张和冰冷而挺立的乳尖勾勒得一清二楚,下身三角裤的形状也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沈三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幅美景,等她冲洗完毕,便自己跨出浴缸,随手抓过一条毛巾擦干身体,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大摇大摆地拉开了浴室门。


    卫生间门外,林风如一尊雕像般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双肩无力地耷拉着。他显然听到了浴室里的一切动静,那压抑的哀求、男人满足的哼声、以及最后哗哗的水声。他看着沈三堂而皇之地从他们的浴室走出来,又看到紧随其后、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妻子,双拳死死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却连一个质问的字都说不出口。


    沈三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许婉宁拽到身前,指着她湿透的衣服,对林风说道:“看你老婆,笨手笨脚的,帮我冲个水都能湿成这样。赶紧的,带她去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


    他话说得像是体贴,但动作却粗暴无比,不等林风反应,就直接搂着许婉宁的腰,将她推进了主卧室。


    卧室内,沈三松开手,将许婉宁推到衣柜前。“内衣裤放哪儿了?”他冷冷地问。


    许婉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护住衣柜,不愿让他再侵犯自己最后的隐私。


    沈三见状,冷笑一声,眼神变得凶狠:“怎么?还要老子自己动手翻?到时候把你这些宝贝衣服全撕了,你信不信?”


    许婉宁被他眼中的凶光吓到,只能屈辱地、用发抖的手指了指其中一个抽屉。


    沈三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裤,充满了属于她的馨香。他随手翻弄着,像是在挑拣货物,最终,他的手指夹出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那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和一小块蕾丝布料,性感得惊人。


    “哟!”他将那条丁字裤拿到许婉宁眼前晃了晃,语气充满了嘲弄,“真没看出来啊,师母。平时穿得跟个圣女一样,柜子里还藏着这么骚的玩意儿?这是穿给谁看的?你那个废物老公,他配吗?”


    许婉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得无地自容。那是她结婚纪念日时买的,本想给平淡的夫妻生活增添一点情趣,却没想到……如今竟成了这个恶棍羞辱她的工具。


    沈三没再理会她的羞愤,将丁字裤扔给她。接着,他又拉开另一个抽屉,看了一眼里面的文胸,撇了撇嘴,随手关上,反而从衣柜里扯出了一件白色的、紧身的抹胸。“你胸那么大,天天穿那玩意儿挤着多不健康。”他用一种流氓的逻辑说道,“穿这个,透透气。”


    他根本不给她准备上衣,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又嫌弃地摇了摇头。发布页LtXsfB点¢○㎡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出主卧。许婉宁和林风都愣住了。只见沈三径直走到了他们女儿的房间门口,推门就进。


    片刻之后,他拿着一条粉蓝格子的百褶短裙走了出来。那裙子又短又俏,是他们上高中的女儿平时穿的。


    他回到主卧,将那条短裙扔到许婉宁脚边,对她,也对门外站着不敢动弹的林风命令道:“就这身了。丁字裤,抹胸,再穿上这条裙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身上湿的脱了,换上!”


    第五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主卧室内,空气中弥漫着屈辱、愤怒和无能为力的死寂。那几件被扔在地上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像三道催命符,宣告着许婉宁仅存的尊严即将被彻底剥夺。两道目光,一道是沈三那不加掩饰的、充满侵略性和玩味的审视,另一道,是属于她丈夫林风的、夹杂着痛苦与懦弱的注视。这两道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中央,动弹不得。


    许婉宁的内心一片冰冷,她甚至感觉不到泪水,因为绝望已经将她的泪腺彻底烧干。她的目光空洞地扫过丈夫那张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期望的火苗也熄灭了。她不指望他能像个英雄一样冲进来,她只希望他能转过身,不要看,给她留下最后一片遮羞布。但他没有,他就那么站着,像一个旁观者,见证着自己妻子的沉沦。


    许婉宁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居家服衣角。冰凉的布料贴着温热的肌肤,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撕扯她自己的皮肉。她闭上眼睛,将上衣从头上褪下。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水珠顺着饱满的乳房曲线滑落,精致的蕾丝被水浸湿后,几乎变成了半透明,深色的乳晕和那两颗因羞耻与寒冷而坚硬挺立的乳头若隐若现。


    沈三发出一声满意的、类似野兽的低哼。他没有催促,只是享受着这缓慢而残忍的剥离过程。


    许婉宁的手移到了腰间,解开裤绳。


    湿透的棉质长裤沉重地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踝。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那件同样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的布料勾勒出她丰腴的臀部和下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能看到中央那道诱人的缝隙。


    “继续。”沈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许婉宁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睁开眼,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沈三,但迎上的却是他那双毫无怜悯、只有欲望的眼睛。她认命了,缓缓地褪下最后一道屏障。当那片湿润的蕾斯布料离开她的身体时,她成熟而美丽的女性胴体便第一次如此完整、如此不堪地同时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丰满挺翘的双乳,平坦紧致的小腹,圆润的美臀,以及那片修剪整齐、被羞耻感染上一层粉色的私密花园,一切都暴露无遗。


    她捡起地上的黑色丁字裤,那细细的带子和那小得可怜的蕾丝布片让她感到一阵晕眩。她笨拙地穿上它,细长的带子勒进她两侧的腰肉,而那根更细的带子则从她股缝间穿过,消失在后庭的入口,将她两瓣丰腴的臀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甚至比赤裸时更增添了几分淫荡的意味。


    接着是那件白色的紧身抹胸。她将它套上,紧绷的布料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压成两个厚厚的肉饼,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然而,这件抹胸太薄、太紧了,她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毫不客气地将白色的布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凸点,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充满了色情的挑逗。


    最后,是那条属于她女儿的粉蓝格子百褶短裙。她颤抖着将它穿上,裙子的腰身对她来说太紧了,而且这条裙子本事舞蹈的时候,配合着安全裤穿的,长度更是短得令人发指,裙摆仅仅遮住了她臀部的上半部分,只要她稍微一动,那被丁字裤勾勒出的、圆润挺翘的臀瓣就会彻底暴露出来。一个成熟知性的教师夫人,此刻却被打扮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散发着廉价风骚气息的援交少女。


    “转两圈,给老子看看。”沈三靠在墙上,像个检阅战利品的将军。


    许婉宁僵在原地。


    “嗯?”沈三的语调再次变得危险。


    她只能屈辱地、像个木偶一样缓缓转动身体。每转动一度,都感觉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心。那条短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起,丁字裤包裹下的丰臀若隐若现。当她转回正面时,沈三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


    “啧啧,”他伸出手指,隔着空气点了点她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师母,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把奶头挺得这么高,是想让老子嘬两口?”


    羞辱的言语像毒液,瞬间让许婉”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但沈三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行了,折腾半天,老子困了。”


    说着,他便径直走向客房。许婉宁和林风都愣住了,以为这场噩梦暂时告一段落。但沈三走到客房门口,又回头对许婉宁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许婉宁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她看了一眼门外绝望的丈夫,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过去。林风想说什么,却只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穿着那身屈辱的衣服,走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客房里,沈三早已脱掉了浴巾,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腰臀,对站在床边的许婉宁命令道:“过来,跨坐在老子身上,给老子按摩。”


    许婉宁的大脑一片空白。跨坐……那是什么姿势?那几乎是情侣间才会有的亲密动作。


    “快点!”沈三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许婉宁吓得一个哆嗦,只能机械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穿着百褶短裙的身体,跨坐在了他宽阔的腰臀之上。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到了极点,短裙的裙摆彻底向上翻起,她那只穿着丁字裤的屁股几乎是直接贴在了他的背上,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肌肉的轮廓。


    “按啊,没吃饭吗?”


    她回过神来,伸出双手,按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他的肌肉结实而滚烫,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她僵硬地、毫无章法地按压着,揉捏着。而沈三却仿佛真的只是累了,在她的按压下,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没过多久,均匀的鼾声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他竟然……睡着了。


    许婉宁停下了动作,整个人僵在那里,跨坐在一个刚刚将她尊严践踏得粉碎的恶魔身上。她听着他安稳的鼾声,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将她彻底淹没。


    第六章


    沈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身下仿佛垫着一块温润的暖玉,柔软又有弹性,让他在梦中都流连忘返。当他终于从沉沉的睡意中醒来时,已是黄昏。窗外的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他一个人。身下的温热早已消失不见,空气中只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人的幽香和她离去时留下的恐惧气息。


    他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都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精力充沛得仿佛能打死一头牛。他慢悠悠地晃到主卧,毫不客气地拉开衣柜,从里面随手抓出一套林风的灰色居家睡衣套上。宽大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有些滑稽,衣摆长了一截,但他毫不在意,趿拉着拖鞋,大摇大摆地走向客厅。


    客厅里,一幅诡异的画面正在上演。林风像个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而他的妻子许婉宁,依旧穿着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紧绷的白色抹胸将她饱满的胸脯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两个羞耻的凸点依旧顽固地挺立着;下身那条属于女儿的粉蓝格子百褶短裙短得可怜,随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在她丰腴的臀瓣间勾勒出一道淫荡的深壑。一个本该在学校音乐教室上挥洒知性的熟女教师,此刻却像个廉价的cosplay女郎,在自己家的厨房里准备晚餐,充满了荒诞的色情意味。


    听到沈三的脚步声,林风如同惊弓之鸟,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防盗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爸,妈,我回来啦!”


    一道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的少女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背着双肩包、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正是林风和许婉宁的独生女,林夕若。


    许婉宁听到女儿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端着菜的手都开始发抖。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夕若换好鞋,一抬头,便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理解的一幕。


    玄关处,站着一个又矮又丑的陌生男人,他穿着自己父亲的睡衣,衣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敞开的衣服中间露出一条平角内裤,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和欲望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餐厅里,她的父亲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惊慌失措地站着。


    而最让她震惊的,是她的母亲。那个永远端庄优雅、知性美丽的母亲,此刻竟然穿着一身让她都觉得羞耻的暴露服装——那种只有在动漫里才会出现的紧身抹胸和超短百褶裙,裙子短到几乎遮不住臀部,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更是让她面红耳赤。


    四个人,四道目光,在小小的空间里碰撞,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林夕若彻底呆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场景。


    “小妹妹,放学回家啦?”沈三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戏谑。他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像个局外人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陷入绝境的父母。


    许婉宁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她端着菜盘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滚烫的菜汤洒出来烫到了她的手背,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林风更是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看着女儿那震惊、疑惑、受伤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攥住了。


    一番鸡飞狗跳、颠三倒四的解释后,一顿堪称史上最诡异的晚餐开始了。林风用“父亲的朋友来借住几天”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搪塞了过去,林夕若虽然满腹疑云,但看着父母那灰败的神色,也懂事地没有再追问。


    餐桌上,林风和林夕若父女俩坐在一边,而沈三则理所当然地坐在了许婉宁的身边。


    晚餐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林风和女儿几乎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许婉宁更是僵硬得像一尊石像。只有沈三,仿佛是这个家的主人,他一边大声地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社会新闻,一边强迫着林风搭话,主导着整个饭局的节奏。


    而在桌子底下,更龌龊的事情正在发生。沈三那只粗糙的大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到了许婉宁的大腿上。他隔着那条短得可怜的百褶裙,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光滑紧致的腿肉。许婉宁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惊恐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儿,生怕被发现,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忍耐着,连筷子都快要握不住。


    沈三的手得寸进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很快就触碰到了那片禁忌的三角地带。他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丁字裤布料,恶意地按压着她那饱满的阴阜。许婉宁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正好将他的手夹得更紧。


    “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林夕若敏锐地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就是有点累了。”许婉宁的声音都在发抖,她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三却在这时变本加厉,他的手指勾住了那根细细的布带,轻轻一拉,让那根带子更深地陷入了她娇嫩的穴缝之中,然后用指腹在那敏感的缝隙上来回摩擦。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与羞耻感瞬间从许婉宁的下体窜起,直冲天灵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起反应,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那片小小的布料。


    在自己女儿的面前,被一个恶魔在饭桌下肆意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这种极致的羞耻与背德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餐桌上,只有沈三的咀嚼声和那令人绝望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声。


    第七章


    十八岁的林夕若,正处在一个尴尬而敏感的年纪。她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朦胧的认知,懂一些事,却又并非全然通透。但少女天生的直觉让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家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诡异气息,以及那个名叫沈三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饭桌上,沈三那只在桌下作恶的手从未停止过对许婉宁的骚扰,而他的嘴巴也没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向林夕若询问着学校里的琐事。他的问题空洞而敷衍,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地舔舐着她青春的脸庞。林夕若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不适,只能用最简短的词句来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晚餐一结束,林夕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身后的压抑和污秽关在门外。她能清晰地看到父母脸上那无法掩饰的为难与痛苦,但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愿意去深究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宁愿单方面地相信,她那无所不能的父母终将解决一切,而她,依旧是那个被严密庇护在羽翼之下的好孩子。她一头扎进书本的海洋里,强迫自己复习功课,尽管她平时并非如此用功。仿佛只要将自己埋进习题和公式的堡垒,外面世界的一切丑陋与不堪就都不会发生。


    她选择做一只将头埋进沙堆的鸵鸟。


    然而,鸵鸟也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林家有两个卫生间,一个在主卧,供父母使用;另一个是次卫,位于客厅旁边,是林夕若平常用的。一阵尿意袭来,她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探头向外张望了一下,确认客厅里没人后,才踮着脚尖,飞快地溜向次卫。


    卫生间里依旧保持着母亲许婉宁精心打理下的整洁。但当林夕若的目光落在马桶上时,她差点惊叫着昏过去。


    本该洁白的马桶圈被放了下来,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淡黄色液体污渍,有些已经干涸,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马桶周围的地砖上,同样溅落着几滴可疑的液体。更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是,马桶圈上赫然印着两个肮脏的脚印,仿佛有人曾穿着鞋踩在上面。而马桶内部,一坨坨不成形的、半软不硬的黄褐色粪便漂浮在水面上,其中一坨的顶端还黏着一张用过的厕纸,整个狭小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沈三这个粗鄙的男人,饭后内急,根本不在乎去哪个厕所。他先是小解,因为之前在饭桌下玩弄许婉宁,他那根丑陋的阳具还处在半勃起的状态。他连马桶圈都懒得掀开,就那么掏出屌来,任由尿液肆意喷洒,自然溅得到处都是。随后大解,他更是毫无公德心,直接穿着拖鞋踩上马桶圈,以一种原始的方式蹲在上面排泄。完事后随便用纸擦了下屁眼,连冲水的步骤都省了。


    林夕若强忍着恶心,紧紧皱着眉头按下了冲水键,看着那些污物在漩涡中消失。然后她抽出厚厚一叠纸巾,反复对折,小心翼翼地、像对待生化武器一样,一点一点擦拭着马桶圈上的尿渍和脚印。她花了整整十五分钟,才勉强将马桶清理到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而此时,她膀胱里的尿意已经变得十分汹涌。


    她终于松了口气,脱下校服裙和内裤,刚刚坐上冰冷的马桶,释放出一点点尿液,厕所门外突然传来了“哐啷哐啷”的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幸好她进来时下意识地锁了门。


    外面的人见打不开门,立刻不耐烦地扯着嗓子大吼起来:“谁在里面啊?老子要上厕所,憋不住了,快开门啊!!!”


    是沈三的声音!这粗野的吼叫像一道惊雷,瞬间把林夕若刚出来一点的尿意给硬生生吓了回去。她涨红了脸,坐在马桶上,羞愤交加,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门外的沈三还在不知廉耻地拍打着门板:“小妹妹是你吗?你在里面拉屎啊?也太久了吧,快给老子开门!!!”


    这巨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主卧的林风和许婉宁。林夕若听到了母亲那带着惊惶和卑微的声音。


    “三……三爷,是夕若在里面……您要不,来我们房间的卫生间用吧?”


    接着,她听到沈三骂骂咧咧的声音和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隐隐约约飘来几句不堪入耳的对话,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听不真切,却更让人心惊肉跳。


    “妈的个逼的,老子还要让一个小丫头片子……那你陪老子上,上完给老子洗屁眼……”


    “……好。”


    是母亲微弱而顺从的回应。


    林夕若不想再听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那些污言秽语像毒针一样刺进她的耳朵。她飞快地尿完,甚至来不及擦拭干净,就慌乱地提起裤子,冲出卫生间,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惊鹿,再次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用被子紧紧蒙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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