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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码之夏】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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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0-31


    第八章:擦背


    我是被自己弄醒的。「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天光还很小气,只是灰蒙蒙地在窗帘边缘涂了一道。意识正从一场乱七八糟


    的春梦里往上爬,破碎的残片还在脑海里打着旋,身体却已率先感知到了那片潮


    意。被精液濡湿的毛发纠结在一起,黏黏地贴着皮肤,很不舒服。


    我瞪着天花板,昨夜的情形一帧一帧在眼前晃:她手掌的温度,发丝间的香


    气,还有最后我溃不成军的狼狈样儿。


    「……也就那么回事儿嘛。」


    最后的那句话跟鬼一样在我耳朵边上盘旋不休。


    我猛地扯过被子蒙住头,想着把自己闷死算了。可这一下反而把昨晚她凑近


    时沾染在我领口上的气息给兜进了这方小天地,那种果木和花草混合的洗发水香


    气和被窝的热气一搅和,变得又清晰又顽固,更让我憋得难受。


    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塞在胸口,像极了小时候那盘棋,明明只差最后一子就


    能把对方将死,却被一招莫名其妙的闲棋搅了局,满盘皆输。


    「呼……哈……」


    我一把掀开身上的毛巾被,大口呼吸着微凉的空气。


    那股少年人独有的,不知该称之为骨气还是别扭的劲儿梗在了喉咙里,吐不


    出也咽不下。


    不能再这么丢人了。


    一整天,我都刻意地维持着一种疏离的平静。


    上午门铃响了,是社区送来的物资包。


    我和小姨一起蹲在玄关拆纸箱,往每一片菜叶子上喷洒酒精。她弯腰的时候,


    宽松的领口在重力的牵引下自然坠成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我只需稍稍偏头,就


    能从那短暂的敞开里窥见被雪白覆盖的北半球疆域。然而仅仅在那儿停顿了半秒,


    我就强迫自己把视线钉死在手里一颗沾满泥的土豆上,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把它捏


    出汁来。


    一瓶酱油在我们俩之间传递,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了我的手背。很轻,


    如同一片羽毛落了上来。我身体里的血液乃至心跳都为之停滞了半拍,但我硬是


    没抬头,而是面无表情地接过来,顺手稳稳地放在厨房的台面上,转头继续对付


    那颗土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多余的停顿。


    后背的皮肤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姨的目光,它只是悄悄停驻了一秒,却烤得我


    心神不宁。


    她没说什么,只是从菜堆里拣出个西红柿拿到水龙头下冲洗,一边冲一边用


    手指揉搓着蒂头周围的青绿。


    「晚上是做番茄炒蛋,还是烧个茄子?」


    「……都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


    「那就炒蛋吧,省事儿。」她手起刀落,「梆」的一声将西红柿在案板上斩


    为两半,鲜红的汁水溅出几滴。


    「来一半?」


    「好……」


    我下意识伸手想去拿,就被她温热的手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诶,洗手去。」她努了努嘴,提醒里带着无奈,「你手里的土豆陪你呆了


    半天,都快捂发芽了。」


    下午,她换了身长袖长裤的健身服。从脖子到脚踝,把每一寸白皙的皮肤都


    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啪」的一声在客厅甩开了那张瑜伽垫。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最基础的舒展与拉伸。


    我呢,就死守着茶几这片阵地,摊开一本厚厚的习题集,把脸埋进那些密密


    麻麻的数学公式里。眼睛盯着题目,可耳朵里却很诚实地灌满了她那边的动静——


    身体伸展到极限时绵长压抑的呼吸,骨节活动时发出的轻微脆响,还有衣料在地


    垫上摩擦的窸窣声。


    肉w棒w╜w.dybzfb.com在裤子里跟着小姨的动作一起拉伸,我只好把一本厚厚的五三盖在上面,


    用知识的重量强行把它镇压下去。


    我就像个坐在火山口旁边的人,假装安静地看书。


    而小姨就是那个会决定火山何时喷发的神明。


    傍晚,暑气慢慢散去,屋里的光线变得昏黄而暧昧。


    小姨刚洗完澡,带着一团湿热的水汽从卫生间里袅袅走出。那件丝质浴袍只


    是被衣带懒懒系着,宛如晨雾拢住春山,欲坠不坠地倚在她的娇躯上。诱人的v领


    恣意垂落,锁骨下的温软雪色泄露出些许端倪。丝缎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起伏,在


    峰峦的制高点上悄然挺起两处微尖。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径直走到客厅中央,正对着还在嘶嘶


    吐着冷气的空调风口。大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瞬间浮起一层细小的颗粒,肩膀也


    不舒服地缩了一下。


    「啧……」


    她皱了皱眉,好像是自言自语,但那音量不多不少,正好能一字不落地传到


    我耳朵里:


    「这空调吹得后背发干,还有点痒……」


    我坐在书桌前,握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笔尖差点就将本子戳了个对穿。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那副摇摇欲坠的「正人君子」人设,慢慢转过头


    去。喉咙干得要命,我咽了口唾沫,才勉强把那几个字从牙缝里送出来:


    「「那我……把风调小点?」


    小姨笑了,就是那种看着猎物一脚踩进捕兽夹的笑。她晃了晃手里那个白色


    的瓶子,上面印着看不懂的英文字母,冲我扬了扬下巴。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那倒不用,不过你也得帮小姨个忙。」


    她顿了一下,看着我那张快要绷不住的脸,慢条斯理地念出了那句我无法拒


    绝的话:


    「帮我抹一下后背。我够不着。」


    我就这样跪上了沙发。


    手里攥着那瓶身体乳,瓶身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温度,有点让我手心发麻。


    小姨背对着我,动作里没有丝毫的忸怩,坦然得像是在脱一件平常的外套。


    她只是随手在腰间一拨,系带就散开了,再将浴袍领口向下轻轻一拉,那层滑得


    抓不住的丝绸便顺从地塌了下去,凌乱地堆在腰间,完整展露出一大片细腻光洁


    的裸背。


    刚被热汽蒸腾过的皮肤泛着浅淡的潮红,从白皙修长的后颈蔓延到优美的蝴


    蝶骨。几颗未干的水珠还挂在上面,如同无色的珍珠,在暖黄的灯光下晕染出牛


    奶混合着蜜糖般光泽。


    最大的一颗水珠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脱离了皮肤的吸附,沿着那道性


    感的脊沟缓缓下滑。它的轨迹清楚可见,最终消失在浴袍边缘的腰窝深处。


    光线在那处深沟里陷落,拖出一条深邃的影廓。臀线在丝绸下半露不露,这


    欲盖弥彰的肉感,远比全然的赤裸更令我心绪浮动。


    「等下,我趴下来,你也方便点。」


    她说着话,手臂从身体两侧向前环抱,将胸前凝脂般爽滑的乳肉整个向上托


    住拢在怀里。这是为了防止它们在俯身时垂落,却也让我瞬间想象出那被她自己


    手臂包裹住的分量。


    之后她以腰为轴,整个人向前伏下身。


    这个姿势让本就松垮的浴袍下摆被那陡然隆起的臀峰给高高撑起,它们颤颤


    巍巍,形成一道满是肉欲的浑圆弧线。


    在那对挺翘的臀肉之间,一条被浴袍阴影笼罩的缝隙正直直地对着我的眼睛。


    「咕噜。」


    我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都要涂到了哦。」


    小姨脸颊侧枕着自己的小臂,拿起手机却不急于点亮。过了一会儿才解锁屏


    幕,点开了腾讯视频。


    我挤了一大坨乳液在掌心。那玩意儿又厚又白,瘫在我的手心里,冰得像一


    团刚从北极捞起的果冻,瞬间镇住了手里躁动的火热,激得我差点把手缩回来。


    冷与热,在这巴掌大的地方短兵相接,让我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我把心一横,蓦地将手平贴了上去。


    小姨的身子跟着颤了一下,就像是被冰块烫到。她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把


    那对蝴蝶骨的轮廓清晰地顶出来,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她皮肤上那些因突来的微凉


    而竖起的细小疙瘩。


    实在是太滑了。


    乳白色的膏体一碰到她的体温就迅速化开,从一团厚实的凝脂变成一层透明


    的油,黏糊糊地纠缠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掌几乎找不到任何着力点,与其说在擦


    拭,倒不如说在温暖丝滑的绸缎上艰难拖行。每前进一分,都好似是在和她光洁


    的肉体无声角力。


    她的肌肤在我的掌下是「活」的,哪里都有自己的脾气。当指腹划过她的肩


    胛时,能清晰感受到下面紧实的张力;而当大拇指陷进她脊椎两侧那道深沟,顺


    着一节节的骨突往下探时,又能感觉到肌肉柔软的沉浮。可当掌心终于滑过肋骨


    的尽头沉入她腰际那片软肉时,那里的窈窕又差点将我的双手一起吸住。


    洗发水的果香、身体乳的奶香,混合着我额头渗出的汗水的咸味,将我的五


    感都搅成了一锅浓稠的粥。


    「嗯……」


    一声又糯又黏的轻吟从她的鼻腔深处飘了出来,精准地搔在了我的神经上。


    别抖。


    我在心里骂着自己,可手却抖得更厉害了。


    「不错,再往下一点……」小姨慵懒地指挥着,嗓音里浸满出浴后的湿意,


    「左边,对,就是那儿……有点痒……」


    她反手向后,没有回头,只是用小指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在我手腕内侧勾了一


    下。发布页LtXsfB点¢○㎡


    这一下带来的电流霎时就窜遍了我的全身。我那沾满了乳白色润肤乳的手指


    被她牵引着,不自觉地越过纤细的腰线,向下滑去。那是连接着后背与臀峰,是


    我目光所及中最危险也是最诱人的「合法」边界。


    就在我即将触及禁区边缘的时候,小姨还配合着我的掌势细微地扭了一下腰


    身。


    单这一下,手里的软玉顿时活色生香。


    我能感知到她腰侧的肌肉是如何收紧,然后带动着那两瓣丰满鼓翘的臀肉水


    波般荡漾开来。我的手掌正好被充满弹性的肉浪轻轻地震了一下。


    手别乱动,别乱动啊!


    我在心里狂吼,可手指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它们开始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指尖每一次用力,都能陷入晶莹剔透的肌肤里。我想抓住些什么,想全部掐进那


    片温软之中,去了解那纯粹的脂肪和皮肉能在指间被揉捏成何种形状。


    空调的冷风再猛,也拦不住额头上使劲往外冒的热汗。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滑


    下,滴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然后混着白色的乳液,被我一同抹开。


    而我那不争气的二弟早就已经在这种甜蜜又残忍的折磨下硬邦邦地抵在了沙


    发的边缘,每一下小姨无意识的轻扭,都带动着我的身体发生细微的摩擦。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她知道了,她肯定知道了。


    就在我两只手即将叛逃,十指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蜷缩,马上要从涂抹变成抓


    握的前一秒——


    「……也就那么回事儿嘛。」


    昨晚那句轻飘飘的话却突然从我的脑袋里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


    不。


    我不能再听见那句话了。


    一股满是不甘的倔强让我把腰板挺起来。我死死咬紧后槽牙,于是那控制不


    住的颤抖便顺着手臂转移到了我的牙关上,两排牙齿来回打着架,发出「咯咯」


    的闷响。


    我使劲将那只已经弯成爪子的手给掰直,然后变成一个技术烂到家的粉刷匠,


    僵硬、呆板,还带着几分敷衍的粗鲁,在她


    背上胡乱划拉了几下,把最后一点乳


    液抹干净。


    接着我「刷」地一下抽回了手,快得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


    「好了。」


    刚吐出这两个字,我就被自己嘴里疯狂分泌的唾沫给呛得咳了一声。


    客厅的空气站住了脚。


    大概、可能、应该有足足的三秒钟,小姨才放下手机坐了起来。拢起浴袍的


    动作好似是被按了慢放,她把那片敞开的衣襟拉回了原位,再把腰带重新系好。


    随后她转过身,眸光在我脸上流转。


    戏谑消失了,带着些许得逞意味的笑意也隐去了。眸子里出现的是全新的眼


    神,里面漾着点陌生的微光,还藏着几分惊奇的审视。


    就像一个顶尖棋手,忽然发现对面那个只会拱卒的傻小子,居然走出了一步


    精妙的「马」。


    她紧盯着我,盯得我那颗刚平复下去的心脏又开始发毛。我心里痒得难受,


    忍不住挤出了两个字:


    「小姨……」


    她没回答,只是从鼻子里「呵」了一声。


    「……有点意思。」


    她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又回了卫生间,只留给我一个需要细细参悟的背影。


    我依然跪在沙发上。


    手向上平放着,掌心里的油光半干不干,被体温捂得发黏。几根手指无意识


    地蜷了蜷,可能还记着刚才滑过她腰窝时的手感。


    卫生间的门虽然关上了,但我还是能听到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接着是短暂而


    细碎的水花声。


    我撑着靠背从沙发上爬起来,腿跪麻了,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裤裆里的东西


    还硬着,胀得小腹发酸,根部生疼,如同一个不识时务的累赘正六神无主地支在


    那里。


    我把手举到脸前。这比直接闻瓶子要复杂得多,有她皮肤自带的淡淡的奶味,


    有没散尽的水汽,还有……还有我自己的一点汗味。


    我逃也似的冲回了卧室。跌在椅子里,我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房间里很


    暗,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幽幽的白光照在门前一小块地方。


    我把那只手再次举到眼前。


    在这唯一的光源里,我看着掌心被乳液弄得油亮而凌乱的纹路。


    接着,我脱下了裤子。


    第九章:狼狈


    封锁的日子久了,人是会麻的。


    世界逐渐缩小,直到小得只剩下这间屋子里的鸡毛蒜皮。


    还没等来解封的圣旨,厨房的下水道先撂了挑子。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堵了。洗过碗的浑水夹着烂菜叶和凝固的


    油花不肯下去,就那么半死不活地堵在池子里,时不时从肺管儿里「嗬」地喘上


    一口浊气。


    一股馊味儿跟着开始在屋里扎根,理直气壮地反客为主。


    它如同冲进绣楼的莽汉,一脚踹翻了先前精心积攒下来的氛围。原本的香水


    乳液、清新的洗发露,连同那些暧昧不清的气息,都在这股腐败的酸臭面前丢盔


    弃甲,节节败退。


    「操。」


    小姨站在水槽边,盯着那池子浊物,很干脆地骂了一句。


    这是我从封控那天之后听她说的第二个脏字。


    此时此刻,她不再是那个趴在沙发上将后背伏低,让我为她涂抹身体乳的曼


    妙身影。


    她只是一个被满池脏水搅得心烦意乱的普通人。


    小姨捏着根筷子,嫌恶地往那个黑洞里捅了两下。结果更糟,一团油腻的脏


    水带着更多的秽物翻涌上来。


    她「啧」了一声,把筷子用洗洁精刷干净后又扔回了筒里。


    「算了,」小姨皱着眉头,「等解封了找人来修。」


    「我来吧。」


    声音不大,但在这间被馊味统治的屋子里足够清晰。


    话一出口,我自己先怔住了。


    也许是前天晚上不服输的意志给了我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底气,又或者是男


    人那种总想在女人面前证明点什么的本能忽然占领了高地。


    我走到阳台,从角落那个积灰的工具箱里翻出了扳手和水管钳,又像模像样


    地从卫生间拿了个盆垫在水槽柜底下。


    「你行不行啊?」小姨靠在厨房门框上,抱着胳膊,眼神里写满了怀疑。


    「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句屁话,就这么甩了出去。


    她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觉得我这话好笑,还


    是在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懒得理她,猫着腰一头扎进了水槽底下那个又黑又窄的柜子里。最新地址Ww^w.ltx^sb^a.m^e一股更冲


    的味儿瞬间灌进了我的鼻腔,呛得我差点当场投降。我按亮手机手电,一束惨白


    的光柱在黑暗里扫来扫去,照亮了积满浮尘的管道,旁边还搁着一袋不知何年何


    月留下的备用钢丝球。


    空间太小了,我几乎是躺着把自己硬塞进去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凉潮湿的柜


    壁,感觉自己像个被折叠起来的行李。


    「往左边点,」小姨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隔着一层柜门,听着有点失真,


    「就是那个带螺纹的弯管。」


    我按她说的抓住那根冰凉的不锈钢管,将扳手套上螺口。随着「咔」的一声


    脆响,扳手稳稳咬合。但我的胳膊被柜壁和管道挤得死死的,根本找不到发力点。


    试了几下,除了把自己憋得满头是汗,那截管子依旧纹丝不动。


    我又把身体往里挪了挪,想找到一个更好的角度。可能就是这么一动,手上


    松了点力,扳手在潮湿的螺口上忽然滑了牙。我的手肘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柜子内


    壁的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疼得我眼冒金星。


    「没事儿吧?」外面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关切。


    汗水混着灰尘顺着额头流下来,糊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刚才那股「男人不


    能说不行」的傻气,在这一磕之下算是漏了个干干净净。


    「不行,」我被闷得有点上不来气,只能扯着嗓子喊,「我胳膊使不上劲。


    你帮我扶住另一头,不然它跟着一起转。」


    外面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见小姨轻轻「唉」了一声,那动静里混着七分不


    情愿和三分无可奈何。


    脚步声近了,她在我身后蹲下。


    我能感觉到光线被挡住了一部分。想从外面够到那根管子,她也得趴下来才


    行。


    她把上半身探了进来。


    这个柜子原本只够勉强装下我一个人,现在又硬生生塞进来了半个她。我们


    狼狈地挤作一团,活像两只困在铁罐里的沙丁鱼。


    我几乎要贴上那根冰冷的u型管,而小姨的俏颜就在我的后脑勺后面。她身上


    传来的热气和呼吸里吐出的潮气,一点不落地全喷在了我的脖颈上。


    「扶哪里?」


    「……就,就前面那根直管。」


    一只手从我腋下穿过,摸索着向前伸。她的脸颊贴住我的侧脸,温软的触感


    与几缕发丝的轻痒一并渡了过来。


    「我抓住了,」她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气息又轻又热,「你使


    劲。」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毕其功于一役。?╒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陈年霉味中悄然混入一缕她发间的果木


    香,很淡,却很有存在感。


    我咬紧牙,手臂和后背的肌肉开始发力。与此同时,蜷缩的身体在对抗中无


    可避免地向后抵去,撞上一片温热柔软的阻碍。


    起初,那只是纤柔细嫩的肉垫。


    可就在我蓄力将发未发的时候,身体却一下子僵住了。


    隔着浸汗的棉布,有两团饱满而极富弹性的乳丘正被我坚硬的背肌使劲压了


    进去。它们先是乖巧地向内凹陷,被我的脊骨从中间劈开,挤压成两块丰盈的肉


    饼。随即又以更执着的厚实从我背阔肌两侧的缝隙间满溢涌起,紧密地包裹上来。


    这不再是睡裙下朦胧的曲线,也不同于擦拭乳液时滑腻的触感。


    而是确切的重量与体积。两团温热的鲜活乳肉现在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实实在在地压在我的背上。


    「怎么了?」小姨问道,声音里带着疑惑。


    她绝对感觉到了,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我的后背正死命地顶着她的胸脯。


    「……手滑了。」


    「那再来啊。」


    她非但没有退开的意思,反而为了抓得更稳,整个上半身又往前送了送。


    于是那两团弹软的乳球便更紧密地攀附上来,将我和她的空隙全部填死。


    我甚至能发觉出其中一侧有个小小的奶尖正顶着我的肩胛。因为衣料的摩擦,


    它正在缓慢地变硬变挺,仿佛一颗藏在棉花里即将破土而出的豆子。


    手里虽然握着扳手,但全身的血都好像往另一个地方涌。


    好想摸一摸。


    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强行把脑子里所有乌七八糟的念头都压下去,转而将全身的力量都汇集在


    了胳膊上。


    「咔——」


    扳手终于转动了。


    也就在这声脆响之后,一股恶臭冰凉黏糊糊的液体「哗」的一下从松开的管


    道接口处喷涌而出,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我脸上、脖子上,还有小姨那只抓着管子


    的手上。


    「啊!」


    小姨尖叫一声,触电般把手缩了回去。


    我也手忙脚乱地从那个狭小的柜子里滚了出来,满脸都是油腻的污垢和不知


    道什么东西的碎渣,眼睛都快睁不开。


    我们俩一个滚出柜子,一个踉跄退开,好似两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厨房


    冰凉的地砖上,面面相觑。


    她那只白皙的手指上面沾满了黑污,几根不知是头发还是菜叶的玩意儿湿淋


    淋地缠在她的指缝里。


    窘迫。


    无法形容的窘迫。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们对视了足足三秒,谁也没开口。


    厨房陷入异常的寂静。


    随后,「滴答」「滴答」。


    脏水正从管道的断口处坠落,一声接着一声,清晰地砸在下方承接的水盆里。


    我试着甩了甩手,想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甩掉。


    没用,那玩意儿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固。


    小姨也好不到哪去,她探进柜子里的半边袖子从肩膀到手腕全湿透了,紧紧


    贴在胳膊上。几缕沾了脏水的发丝粘在脸颊上,再配合那只悬在半空沾满不明秽


    物的手……


    此刻的她,就好似一位失足从天鹅湖跌进下水道的落难公主。


    就在这不堪的间隙,小姨把头转向我。看着我这张被油污画成了地图的脸,


    她「噗嗤」率先破了功。


    那笑声像是打开了关隘,一发不可收拾。她笑得弯下腰去,眼泪都沁了出来,


    一边用那只干净的手指向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这副模样……哈哈……


    实在不行了……」


    我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卧槽,别逗我笑,进嘴了都!」


    这话反而让她笑得更欢,整个人都颤动着停不下来。


    先前在小腹里蔓延的燥热被我们俩交融的笑声渐渐驱散。


    「小姨你快别笑了。」我胡乱抹了把脸,手上的油污反而把脸蹭得更花,


    「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看自己的手。


    笑声戛然而止,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沾满了黑色物体的罪恶之手,脸上的表


    情瞬间从开怀大笑转为难以掩饰的嫌恶。


    下一


    秒,小姨跟屁股上着了火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冲进了卫生间。


    「快去洗洗!臭死了!」


    隔着门板传来她的喊声,语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笑意,却已裹上十足的嫌弃。


    我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地砖上,看了看手里的扳手,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


    味道。


    确实够臭。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搞砸了。


    第十章:无处可藏


    我在厨房里苦等着小姨洗完。


    脑子里一会儿是她胸前双丸的坚挺和弹性,一会儿是她凑在耳边吐出的又湿


    又热的气。


    七零八落,十分凌乱。


    身下的地砖也是湿的,潮气顺着裤子不依不饶地往我的屁股里钻。


    空气里有股味道,怎么讲呢,是那种把脏水桶打翻后又在里面兑了点没洗干


    净的抹布味儿。


    刚才那阵笑得太凶,把肺叶里的氧气都掏空了,这会儿一呼吸,那股酸臭味


    就跟找到了家似的直往我胸腔里灌,逼得我干呕了一下。


    汗和油混在一起,被体温一烘就结了层壳,又痒又绷。有块不知是什么东西


    的半固体还在贴着我的鬓角鬼鬼祟祟地爬下去。


    一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我立马就从地上弹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


    略显「辉煌」的战果,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火顿时又被臊得慌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该说不说,有点丢人。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


    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排风扇「嗡嗡」地叫着,徒劳地想把里面的热气抽


    空。


    浓重的水汽从门缝里溜了出来,带着洗浴后的洁净芬芳。它正好在走廊上和


    我身上那股刚从厨房带来的酸腐狭路相逢,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激烈交锋。


    结果显而易见,颓丧的残兵如何能与昂扬的军团抗衡?


    刚一交手,馊味便败下阵来。


    我抬起手想敲门,然而手举到一半,又停在了半空。深色的油污已经干了,


    指甲缝里也塞满了脏东西。


    这条爪子,好像也没比小姨那只好到哪儿去。


    「小姨?」我隔着门喊了一声。


    「干嘛?」


    她的声音传过来,被热气和水汽焐得又闷又软。


    「我也得洗。」我说,「脸上都干了,我身上也全是……」


    「知道了知道了!催魂呢!」


    里面安静了两秒,然后是一阵布料摩擦的轻响。


    下一刻,门被猛地拉开。


    一股热浪夹着白蒙蒙的水汽气势汹汹地扑了上来,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小姨就站在那片雾气里。


    半长的头发拿毛巾随意地包着,几缕湿发贴在鬓角。身上就一条白色的浴巾,


    湿热的水汽把棉绒熏得有些透,紧紧绷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将胸脯的圆润挺


    翘和腰臀的玲珑曲线毫不客气地勒了出来。浴巾的上沿深陷在乳肉之间,挤出一


    道深邃迷人的垄沟。


    俏丽的脸颊被热水蒸得像熟透的桃子,从香腮到耳根都泛着一层红晕。嘴唇


    更是粉红,湿漉漉的,像一颗熟透了等着人去咬的浆果。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顺往下溜。浴巾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泛着水光的


    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因为刚沐浴过而泛着粉色,细腻得看不见任何一根绒毛。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十根脚趾白里透红,每一颗都圆润小巧。脚背


    的皮肤很薄,绷得很紧,能清晰地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脉络。


    「发什么呆呢?」


    我回过神,才发现小姨的目光此刻正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扫视。先是在我那


    张油污斑驳的「大花脸」上停了片刻,然后顺着我的脖子往下,经过t恤上我刚才


    自己抹上去的黑手印,最终落在了我同样遭了殃的裤子上。


    我的呼吸一滞。


    万幸今天穿的是条足够肥大的棉布大裤衩,完美地遮住了下面不分场合就随


    意起立的家伙。


    「啧。」


    她皱起眉,轻微地往后退了半步。那眼神,那表情,跟刚才在厨房看那池子


    脏水时一模一样。


    「赶紧的,进去。」她用下巴点了点里面,「你这是要把整个屋子都熏馊了。」


    「你……」我没动,只是盯着她。意思很明白,让她先出去。


    「我什么我?」小姨美眸一横。


    她非但没走,反而往前踏了一步,那股刚出浴的奶味儿香气一下子就把我给


    淹了。


    「转过去。」她忽然开口。


    「啊?」


    「转过去。」小姨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刚才我在旁边听见『咚』的一声,


    你是不是磕着了?磕哪儿了」


    「啊,没事,」我梗着脖子,「就胳膊肘碰了一下。」


    「少废话。」她打断我,语调不容置疑,「万一磕破了,混着这些脏东西发


    炎了怎么办?转过去我看看。」


    我没得选,只能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将整个后背都卖给她。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洗过的清爽里带着水的微凉,看不见半点刚才的脏污。


    当她冰凉干净的指尖碰到我那片沾满油污和汗水的皮肤时,我整个人突地激


    灵了一下。


    「别动!」她低声呵斥,掌心施加力道将我按住,「是这儿?都红了一片。」


    小姨的指腹在我手臂上那块磕红的地方轻轻按了按。


    其实不算很疼,反倒是一阵麻痒随之弥漫开来,顺着按压的部位就往里渗。


    我能感觉到她离得有多近,发梢的毛巾几乎蹭到我的后脑,温热的呼吸则完


    全笼罩了我的后颈。


    「行了,」小姨收回手,那片皮肤霎时空落落的,如同被挖走了一块,「看


    着没破皮,洗去吧。」


    说完她退后两步,斜斜地倚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这个动作让裹着她身


    体的浴巾被那饱满的奶团压得更紧,中间的沟壑也因此变得更加触目惊心。


    「愣着干嘛?」她挑了挑眉,「脱啊。」


    「你……」我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因为羞的。


    「你不出去?」


    「我出去?」「她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年度最佳笑话,」你刚才差点把厨房拆


    了,现在我得盯着你,省得你把卫生间也给淹了。」


    小姨顿了顿,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


    「再说,」她拖长了调子,「你这副德行,万一洗不干净,把脏东西蹭到外


    面的沙发上……你妈回来是骂你还是骂我?」


    这个理由,行吧,我竟然没法反驳。


    「还是说,」她的视线向下挪,经过小腹,停在了我裤裆的位置,唇角勾起


    一丝玩味的笑,「你想让我帮你脱?」


    「不用!」


    这两个字是从嗓子里跑出来的。


    喊完那声,我却没有动弹,定在原地。


    小姨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微微抬着下巴,等着欣赏一场早已预见的表演……


    空气也不动了,每一秒都仿佛是在我脸上那层半干的油污上又刷了层胶水。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


    我猛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她,手忙脚乱地去扯那件黏在身上的t恤,把我的


    尊严和尴尬牢牢粘在一起……


    衣服被汗水和油污浸透了,死死地焊在皮肤上,好似贴了太长时间的狗皮膏


    药。我抓着下摆往上一掀,衣服刚过头顶就卡住了胳膊。


    此刻的我活像只被困在网中的笨鸟,t恤蒙住了头,胳膊却还缠在袖管里。


    我越是着急,它就越是跟我作对。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哈哈哈,傻死了。」


    我能察觉到她的视线扎在我的后背上。


    顾不得会不会撕破,我终于将罪魁祸首从头上一把扯下,胡乱地扔在地上,


    然后是裤子。直到我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湿了大半的内裤,僵硬地站在淋浴头


    的遮帘前。


    我不敢回头。


    身后的呼吸声很轻,很匀。


    排风扇在头顶「嗡嗡」作响,却盖不住我胸腔里那失了节奏的「咚、咚、咚」


    的心跳。


    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二弟又很不讲道理地抬起头,固执地将潮湿的棉布顶


    起一个大包。


    而小姨她现在就站在我的身后,咫尺之遥。


    「内裤不脱?」


    「你洗澡……就准备穿着它洗?」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进了淋浴帘后,塑料挂环在金属杆上发出一阵刺耳的


    尖啸。我用力拉上了那道薄薄的屏障,试图隔绝那双令人心慌的眸子。


    我脱掉内裤,拧开花洒,将开关旋到最大。半温不热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


    如同密集的雨点,狠狠撞在我的头顶和脊背上。


    闭上眼,我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冷与热在肌肤上交战。热水冲去脸上的油垢,


    也径直浇淋在腿间那根没有半点软化迹象的肉w棒w╜w.dybzfb.com上。


    水流能洗净身体的污浊,却冲不散心底翻涌的燥热。


    帘子虽是拉拢了,可光线却将外部的一切忠实地投射在布幕之上,一道


    剪影匀称婉转,惹人遐想。


    小姨没走。


    她真的在看着我。


    在哗哗的水声里,我听见了一点别的声音。


    是她在哼歌。


    依旧是她偏爱的那首,永远跑调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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