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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覆之巅(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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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覆之巅】(11-20)


    作者:渊寂


    第11章 柳倾婵


    在秦无霜那句冰冷而绝对的命令下,你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对接下来这场禁忌游戏的期待。<strike>lt#xsdz?com?com</strike>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你没有再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地从床上起身,在凌乱的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裤子和外袍,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在你即将踏出那道暗门时,你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她已经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崭新的、一尘不染的黑色劲装,正不紧不慢地穿着,仿佛昨夜那场疯狂的缠绵,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春梦。


    你离开了静室,身后的石壁悄然合拢,将所有的秘密,都封锁在了那片只属于你们二人的空间里。


    ……


    清晨的早课,依旧在戒律堂前那肃杀的演武场上举行。


    当秦无霜的身影,准时出现在石阶之上时,所有弟子都瞬间噤声,恭敬行礼。


    她还是那么的严格,那么的不近人情,目光扫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要被冻结。


    她站在那里,高高在上,圣洁威严,指点着弟子们的剑法,纠正着最微小的错误。


    而她的身体深处,那座神圣的“戒律天宫”之内,却还满满地盛放着属于你这个“孽徒”的、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浊液。


    她让你也出列演练。


    在你挥剑做出一个大开大合的动作时,你那在昨夜被她撕破的中衣,从外袍的缝隙中,隐约露出了一角,连带着显现出你胸膛上那几道尚未完全消退的、狰狞的赤红色鞭伤。


    周围的师姐们看到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你这位师弟的同情,以及对戒律长老那近乎残酷的严苛的敬畏。


    但在你和秦无霜两人的角度看来,这一切,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越是一本正经,越是严厉冰冷,你们彼此心中的那份背德感与禁忌感,就越是沉重,越是刺激。


    她看着你身上的伤痕——那是她疯狂占有你的印记;而你看着她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想象着她体内正被你的精-液缓缓沁染的画面。


    这无声的、只有你们两人知晓的秘密,成了你们之间最强烈的、心照不宣的春药。


    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严师出高徒的必经之路。


    能熬得过秦长老这种严苛对待而不求饶的,除了少数几位性格刚毅的师姐,便只有你这个门派唯一的男弟子。


    久而久之,你在众位同门师姐妹的心中,也赢得了独一无二的、发自内心的尊重。


    当早课结束,秦无霜那冰冷的身影消失在戒律堂深处后,你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传来阵阵抗议的剧痛。


    你正想随着人群悄然离开,一个火红色的身影便风风火火地冲到了你的面前。


    “你还好吧?!” 大师姐焱飞霞一把抓住你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你,她那双总是燃烧着战意的明亮眼眸,此刻却写满了愤怒与心疼。


    在你演练剑法时,那剧烈的动作终究还是让你背上的一些伤口崩裂,鲜血渗透出来,在你那身干净的白衣上,晕染开几朵刺目的红梅。


    “我没事,大师姐,只是皮外伤……” 你连忙摆手,试图解释,“戒律长老其实出手很有分寸,没有伤及我的根基。”


    “有分寸个屁!” 焱飞霞根本不听你的解释,她那“好兄弟”般的豪爽性格,此刻尽数化作了护短的怒火。


    她不由分说地将你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上,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死死地将你搀扶住。


    “你别动!流了这么多血还叫皮外伤?秦无霜那个冷血的玩意儿,她懂不懂什么叫惜才!”


    她就这样半架半拖地,将你带离了演武场。一路上,她的嘴里就没停过埋怨。


    “真是气死我了!你怎么就攀上了她当师傅?你这身子骨,这天分,要是放到我师傅手底下,不得当成宝贝疙瘩供着?哪里舍得下这么重的手进行虐待!”


    周围的师姐妹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显然,她们对焱飞霞的话,也是感同身受。


    你被她这番连珠炮似的抱怨弄得哭笑不得,只能任由她架着你,一路来到了那座总是飘散着温暖药香的丹药阁。


    “柳师傅——!” 焱飞霞人未到声先至,她架着你直接冲进了丹药阁的大门,对着里面大喊,“您快来看看您的宝贝徒弟!又要被秦无霜那个冷血婆给折磨死了!”


    随着她的话音,一道温柔的身影从内堂走了出来。


    丹药阁长老柳倾婵在看到你那身染血的白衣时,脸上那总是带着慈和笑意的表情,瞬间被浓浓的心疼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所取代。


    面对大师姐焱飞霞那如同爆发火山般的热情与愤怒,你明白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


    你索性心念一动,顺着她搀扶的力道,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过去,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一丝痛苦的闷哼。


    你没有去看还在喋喋


    不休的焱飞霞,而是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感激、信任,又夹杂着几分被夹在中间的无奈的复杂眼神,望向了丹药阁的主人——柳倾婵。


    你在用眼神告诉她:这里,就交给您了。


    你的示弱,瞬间就让焱飞霞的怒火燃烧得更旺。“柳师傅你看!他都站不稳了!我就说秦无霜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下了死手!”


    而柳倾婵则立刻读懂了你的求助。她那张总是温柔似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责备的表情,但那责备,却是对着焱飞霞的。


    “飞霞,莫要如此大声喧哗,惊扰了丹炉里的药性。”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长辈的威严,瞬间就让焱飞霞的气焰矮了半截。


    随即,柳倾婵的语气又缓和下来,充满了慈爱:“我知道你心疼师弟。来,先把人扶过来,让我看看伤势。”


    她缓步上前,走到你们面前,很自然地,从焱飞霞的手中,将你的身体“接”了过去。


    她的身体比焱飞霞要柔软许多,但搀扶你的力道却同样的沉稳。


    一股独属于她的、温暖的草药与体香的气息,瞬间将你包裹。


    “好了,我来吧。” 她对焱飞霞柔声说道,然后便搀扶着你,慢慢走向内堂的一张软榻。“你去外面稍坐片刻,喝口茶,降降火气。”


    焱飞霞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面对柳倾婵这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安排,也只能愤愤地一跺脚,恨恨地瞪了一眼戒律堂的方向,听话地到外堂坐下。


    就这样,你被柳倾婵“愤怒的母狮”手中,交到了“温柔的慈母”怀里。


    她让你在软榻上坐好,自己则蹲下身,那双总是含着柔情的眼眸,此刻正无比专注地,看着你白衣上那几处刺目的血迹。


    看着柳倾婵那满是心疼的、蹲在你面前的模样,你心中一暖。


    你不想让她看到你软弱的一面,也不想让外堂的焱飞霞觉得事态严重,进而再生枝节。


    所以,不等柳倾婵伸手,你便主动抬起了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臂,开始解开腰间的束带和外袍的盘扣。


    你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安抚性的苦笑,对她说道:“有劳师傅了。其实只是看着吓人,并未伤及根本。”


    你的主动和“懂事”,让柳倾婵的眼神愈发温柔。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然后很自然地伸出手,帮你将那件已经染血、破损的白色中衣,从身上轻轻褪下。


    当你的上身完全暴露在


    她面前时,柳倾婵那双总是柔情似水的眼眸,猛地收缩了一下。


    你胸前背后,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甚至还带着一丝青紫的鞭痕,与几处刚刚崩裂开的、崭新的伤口,共同构成了一副触目惊心的画面。


    她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深藏的怒意。这怒意并非对着你,而是对着造成这一切的人。


    “秦师姐也真是的……”她伸出沾着清凉药膏的、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你背上的一道旧痕,声音里充满了疼惜与压抑的怒火,“下手还是这么不知轻重。她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么?”


    最后那句话,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充满了惊人的占有欲,刚好只能让你一个人听见。


    她开始无比细致地,为你清洗伤口,涂抹上最好的金疮药。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仿佛你是什么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你。


    听到她那句充满了惊人占有欲的低语,你便知道,她心中对秦无霜的怨怒,已经升到了顶点。寻常的言语安慰,此刻恐怕只会火上浇油。


    于是,你用了一种只有你们两人才懂的、独特的默契方式,来“安抚”她。


    在你身上的伤口还未处理完时,你一只空闲的手,悄然从自己的膝上滑落,然后,以一个无比自然、熟练的动作,伸入了她那因为蹲跪在你面前而敞开的、淡绿色长裙的阴影之间。


    “!”


    柳倾婵正在为你涂抹药膏的身体,猛然一僵。


    她感受到了你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裙布料,精准地、带着一丝安抚意味地,复上了她那早已因你而湿润的、最私密的蕊心。


    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与羞意瞪了你一眼,但那股积郁在心中的怒火,却真的在这突如其来的、无比亲密的刺激下,奇迹般地消散了大半。


    这,便是安抚她最有效的手段。


    房间里的气氛,从刚才那有些紧绷的状态,瞬间变得无比旖旎和暧昧。为了掩饰这诡异的氛围,不让外堂的焱飞霞察觉,你主动开启了闲聊。


    “大师姐还是老样子,风风火火的。” 你若无其事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用指腹轻轻地打着圈。


    “嗯……” 柳倾婵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但还是顺着你的话接了下去,声音依旧温柔,“她……她就是那个性子……你多担待些……别……别动……”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为你细致地处理伤口。你们两人,


    就以这样一种堪称惊世骇俗的姿态,有一搭没一茬地聊着天。


    你们聊着门派的趣闻,聊着丹药的药理,聊着修行的感悟。


    而在这平淡的对话之下,你的手,始终在她的裙下,进行着最禁忌的抚触与挑逗;而她,则始终在为你处理着身上那些由“另一个女人”留下的伤痕。


    直到最后一处伤口被完美地包扎好,你的手,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裙下缓缓抽出。


    当最后一处伤口被药膏的清凉彻底覆盖后,柳倾婵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她看着你,眼神中的温柔与占有欲交织,但很快便被一层专业的、恰到好处的关切所掩盖。


    她站起身,帮你将那件已经处理干净、但依旧有些破损的中衣,以及外袍,一件件地重新穿好。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在为你整理衣领时,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你喉结处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微弱的战栗。


    当一切都恢复了体面,她才转身,对着外堂,用她那总是令人如沐春风的、温和的声音说道:


    “已经处理好了,只是皮外伤,修养两日便无大碍。”


    话音刚落,焱飞霞便一个箭步冲了进来,脸上依旧写满了不相信。“真的?柳师傅,您可别被他骗了,也别替那个冷血婆遮掩!”


    柳倾婵无奈地笑了笑,笑容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亲自看过的伤,还能有假?好了,飞霞,你也莫要再围着你师弟了。他现在需要的是静养,你也有自己的功课要做。”


    焱飞霞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面对柳倾婵这位长辈的明确指令,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她走到你面前,用力地拍了拍你的肩膀(小心地避开了伤处),压低声音说:“要是那个女人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去找师傅给你做主!”


    说完,她才气鼓鼓地离开了。


    丹药阁内,重新恢复了宁静。你对着柳倾婵,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师傅。”


    “去吧,” 她温柔地点了点头,“好好歇着,莫要再乱跑了。”


    你离开了丹药阁,走在返回自己住处的路上。一个上午的时间,你却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神,都感到了深深的疲惫。


    第12章 焱飞霞


    在柳倾婵温柔的嘱咐声中,你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丹药阁。


    你看到大师姐焱飞霞正气鼓鼓地走在前面,显然还在为你的“遭遇”而


    愤愤不平。


    你快走几步,赶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干嘛?!” 焱飞霞被你吓了一跳,回头没好气地瞪着你,“怕我真的去找我师傅告状啊?”


    你看着她那副真心为你好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不是。大师姐,你为了我忙了一早上,连早饭都没好好吃吧?”


    “啊?那倒也是……” 她被你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一愣。


    “走,” 你拉着她,不由分说地就往饭堂的方向走,“我请你吃饭。我亲自下厨,就当是谢谢你今天为我出头了。”


    “你?下厨?” 焱飞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奇闻,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我没听错吧?行啊你小子,我倒要看看,你除了会挨打,还会弄出什么名堂来!”


    你们两人来到了饭堂。


    此时早已过了饭点,偌大的饭堂里空无一人。


    你跟负责厨房的师姐打了声招呼,她们都知道你是门派里的“特殊人物”,又见是和大师姐一同前来,很爽快地就将厨房借给了你。


    接下来的景象,彻底颠覆了焱飞霞的认知。


    你熟练地挽起袖子,择菜、清洗、切配、调味、起锅烧油……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和他平日修行时截然不同的、一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魅力。


    焱飞霞则像个好奇宝宝,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你忙碌。


    她不再抱怨秦无霜,只是时不时地出言“捣乱”:“喂,你行不行啊?别把厨房给点了!” “哎,那个盐是不是放多了?”


    很快,几道香气扑鼻、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肴便被你端上了桌。


    焱飞霞毫不客气地坐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


    “我靠!行啊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她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平日里仙子们的矜持,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对你竖起大拇指,“比饭堂大师傅做的都好吃!”


    看着她那副满足的模样,你笑着为她盛了一碗汤,真诚地说道:“大师姐,今天的事,谢谢你。”


    焱飞霞的动作一顿,随即大大咧咧地一挥手:“谢什么谢!咱们是兄弟嘛!以后那个冷血婆再敢这么欺负你,你照样第一个跟我说!我打不过她,也得让她掉块肉!”


    这顿饭,让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亲近了不少。


    你与焱飞霞相谈甚欢,她为人爽朗,不拘小节,跟你讲了


    许多门派内的趣闻,说到兴头上,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用力地拍着你的肩膀,丝毫没有男女之防。


    这让你感到一种久违的、单纯的放松。


    就在你们两人笑作一团时,一个清冷中,却又带着一丝丝魅惑的独特声音,如同最上等的冰种美玉,在你们身后幽幽地响起。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我们瑶光剑派的大英雄,和他的‘好兄弟’,增进感情了。”


    这声音不大,却像带着某种魔力,瞬间让饭堂里欢乐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焱飞霞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豪爽开怀,瞬间转为了一种警惕与不悦。你心中也是一凛,缓缓地转过身去。


    只见掌门之女,冷樱,正斜倚在饭堂的门口,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们。W)ww.ltx^sba.m`e


    她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紧身长裙,将那凹凸有致、如同妖精般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张继承了其母的绝世容颜上,一双眼眸如秋水,却又带着勾人魂魄的微光。


    “冷樱?” 焱飞霞的语气很不客气,充满了火药味,“你来这里做什么?饭点早就过了。”


    冷樱却像是没听到焱飞霞的话一般,她那双魅惑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只落在你的身上。


    她缓步走来,步态轻盈如猫,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风。


    “都说秦师叔的‘教导’最是严苛,” 她在你桌边停下,目光在你身上那件还带着血迹的白衣上扫过,“看来师弟倒是乐在其中呢。上午才刚受了罚,下午就有‘美人’相伴,真是好福气。”


    她口中那声“美人”,尾音微微上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对焱飞霞的嘲弄。


    眼看焱飞霞就要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当场爆发,你抢在她开口之前,不着痕迹地在桌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膝盖,示意她稍安勿躁。


    随即,你站起身,脸上带着一副无可挑剔的、温和的笑容,主动迎向了冷樱。


    “冷师姐也来用饭吗?” 你的语气自然而熟络,仿佛完全没听出她话语中的嘲讽,“大师姐是关心我,并非你想的那样。我刚亲手做了几道小菜,不知师姐可否赏光,再加双碗筷?”


    你这番滴水不漏的应对,让正欲发作的焱飞霞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她有些惊愕地看着你,似乎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而冷樱那双魅惑的眼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玩味与欣赏。


    她本以为你会愤怒,或者不知


    所措,却没想到你竟能如此从容地,将她那根带着毒刺的“话语”,轻飘飘地化解掉。


    “哦?” 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师弟亲自下厨,又如此盛情相邀,我若拒绝,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她款款走到桌边,在你对面,也就是焱飞霞的身旁,施施然坐下。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饭堂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诡异。


    你为她取来一副新的碗筷,她也毫不客气地夹起一筷子菜,放入朱唇中,细细品尝。


    焱飞霞则像是身边坐了一只随时会咬人的毒蝎,浑身僵硬,一言不发,只是闷头吃饭。


    “手艺不错。” 冷樱放下筷子,用丝帕擦了擦嘴角,目光幽幽地看着你,“看来师弟不仅精于剑道,也精于……讨人欢心呢。难怪……无论是严厉的师长,还是热情的师姐,都对你另眼相看。”


    她的话,像一根根看不见的针,句句都扎在最关键的地方,让你和焱飞霞都感到一阵不自在。


    冷樱那句意有所指、几乎将你所有秘密都点破的话语,如同最精准的飞刀,让饭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你心中一紧,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岔开话题,但你身边的焱飞霞,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


    焱飞霞猛地将手中的筷子狠狠拍在桌上,霍然起身。


    她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眼眸,此刻正喷射着毫不掩饰的怒火,死死地瞪着对面那个一脸无辜的冷樱。


    “冷樱,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 焱飞霞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但依旧洪亮,“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面对焱飞霞这近乎于掀桌的暴怒,冷樱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自己的碗筷,甚至还用丝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才抬起那双魅惑的眼眸,故作惊讶地看着她。


    “大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悦耳,充满了无辜,“我只是在夸奖师弟人缘好,受长辈和同门喜爱,你怎么就动这么大的肝火?”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看好戏的笑容。


    “莫非……我说中了什么,让你心虚了不成?”


    “你!” 焱飞霞气得浑身发抖,身上甚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散发出一股灼热的真气波动,显然是动了真怒。


    眼看焱飞霞就要被彻底激怒,与冷樱当场动手,你心中一沉。


    你没有站起身,依旧保持着安坐的姿态,但


    你整个人的气场,却在这一瞬间,从温和无害,变得冰冷而锐利。


    你抬起眼,用一种毫无温度的眼神,直视着冷樱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


    “冷师姐,”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寒冬的冰凌,清晰地传入了在场两人的耳中,“大师姐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


    你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不容置疑。


    “请你对她,放尊重些。”


    你这番话,让正处于暴怒边缘的焱飞霞,和正享受着挑拨乐趣的冷樱,都同时愣住了。


    焱飞霞怔怔地看着你,她从未见过你如此冰冷严肃的模样。


    你那句清晰的“朋友”,以及毫不犹豫维护她的姿态,让她心中的滔天怒火,竟奇迹般地平息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温暖的感觉。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默默地坐回了原位。


    而冷樱脸上的笑容,也缓缓地收敛了。


    她那双总是带着魅惑与玩味的眼眸,此刻正用一种全新的、无比专注的眼神,重新审视着你。


    仿佛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认识了你。


    你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挑逗的、有趣的“玩具”,而是一个拥有自己意志与底线的、独立的个体。


    这种发现,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让她对你的兴趣,变得更加浓厚,占有欲也更加强烈。


    “朋友?” 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随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真诚了许多的笑容,“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她优雅地站起身,理了理自己那并无一丝褶皱的裙角。


    “今日多谢师弟款待,菜很好吃。” 她对你微微颔首,然后深深地看了你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朋友”,我记下了。


    “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她便转身,步态轻盈地,消失在了饭堂门口。


    第13章 解惑与面召


    冷樱那充满深意的身影消失后,饭堂里陷入了一种有些尴尬的安静。


    焱飞霞依旧坐在那里,低着头,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与她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样子大相径庭。


    你看着她,心中不由得一暖。你拿起筷子,重新夹了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同时伸手,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好了,大师姐,别气了。” 你的语气恢复了温和,带着一丝笑意,“她就是那个性子,毕竟是掌门


    唯一的女儿嘛,从小被大家捧在手心上,难缠一点也正常。你跟她置气,犯不上。”


    你这番轻松的宽慰,似乎终于让她从刚才那场对峙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看了你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但那股剑拔弩张的怒火,总算是熄灭了。


    她“哼”了一声,拿起筷子,将你夹给她的那块肉狠狠地塞进嘴里,用力地嚼着,仿佛在嚼冷樱的骨头。


    “什么掌门之女,我看就是个天生的妖精!” 她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但紧接着,她话锋一转,脸上重新露出了那种熟悉的、爽朗的笑容,然后猛地一拳捶在你的肩膀上(同样小心地避开了伤处)。


    “不过你小子,行啊!刚才那几句话,真他娘的帅!我还以为你就会闷头挨打呢!”


    危机解除,你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比刚才更加融洽了。


    你那番不卑不亢、维护朋友的话语,似乎让焱飞霞对你刮目相看。在冷樱走后,你们之间那份“好兄弟”般的友情,似乎沉淀得更加真挚。


    她一边大口吃着你做的菜,一边用一种充满了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你。


    “说真的,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她忍不住问道,“我感觉你一点都不怕她们。无论是秦师叔那能把人抽掉半条命的鞭子,还是冷樱那张淬了毒的嘴。”


    你闻言,放下了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真诚的笑容。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看着她,认真地回答,“可能是……男性与你们不一样的处事方式吧,也只是看问题的倾向不同罢了。能破格进入这瑶光剑派学艺,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哪还有资格去抱怨师长们的教导方式呢?”


    你这番谦虚而通透的回答,让焱飞霞微微一怔,随即,她爆发出了一阵比刚才更加响亮、也更加开心的笑声。


    “哈哈哈!你小子,懂得还挺多!” 她用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筷叮当作响,“当初真没想到,那个跟着入门师姐身后,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小不点,居然长成了这么一个俊才!”


    她看着你,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也带着一丝惋惜。


    “早知道你小子是这么个有趣的脾性,当初我就该让我师傅拼尽全力,把你给争取到我们门下来!”


    听到焱飞霞那带着一丝真诚惋惜的话语,你笑着摇了摇头,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回应道:


    “那可不行。要是我在别的师傅门下,今天可就没机会请大师姐吃这顿‘霸王餐’,还顺便


    看了这么一场好戏了。”


    你这番话,将刚才那点严肃和感伤的气氛,瞬间冲得一干二净。


    “你小子!” 焱飞霞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在调侃她和冷樱的对峙,不由得哈哈大笑,用力一拍你的肩膀,“嘴还挺贫!不过说真的,你那两下子确实帅!”


    饭堂里,再次充满了你们两人轻松愉快的笑声。


    然而,就在你们相谈甚欢,气氛正好之时——


    一名穿着传讯弟子服饰的师妹,行色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她看到你们,立刻快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大师姐,师弟,” 她喘了口气,神色严肃地说道,“掌门有请。”


    “掌门?”


    你和焱飞霞的笑声,同时戛然而止。


    你们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与不解。


    掌门冷月心,常年闭关,等闲不见外人,为何会突然传召你们两人?


    还是同时传召?


    你与焱飞霞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默契地一同站起身,对着那名前来传讯的师妹点了点头。


    那名师妹随即转身,在前引路,你们则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了饭堂。


    轻松的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


    一路上,你们沉默地穿过宗门的亭台楼阁。


    在走上一段通往主峰的僻静山道时,焱飞霞终于按捺不住,她凑到你的身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音量,在你耳边猜测道:


    “喂,凌渊,” 她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叫你的名字,“你说,掌门怎么会突然找我们?是不是冷樱那个妖精回去告状了?”


    你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前方那座云雾缭绕、如同仙境般的主峰——“揽月峰”,心中同样在飞速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揽月峰是瑶光剑派灵气最盛、也最核心的地方,是掌门冷月心常年清修的所在。


    一路上,奇花异草遍布,珍禽仙鹤悠然踱步,空气中都带着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


    然而,你此刻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些,心中只觉得前路莫测。


    很快,你们便在那名师妹的带领下,抵达了揽月峰峰顶的一座宏伟而雅致的宫殿前。


    那名师妹对你们恭敬地行了一礼,低声道:“掌门就在殿内等候,两位请进。” 说完,她便悄然退下了。


    你与焱飞霞,


    并肩站在这座名为“揽月宫”的、紧闭着殿门的宏伟宫殿前,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你和焱飞霞并肩立于殿前,正思索着是否该上前叩门,那两扇由千年寒玉打造的、沉重无比的殿门,却在你们面前,无声无息地、缓缓向内开启了。


    一股比外界更加纯净、也更加清冷的灵气,从殿内倾泻而出,带着一股令人心神都为之凝固的、庞大无比的威压。


    紧接着,一个同样清冷、却比冷樱的声音更加空灵、更加不带人间烟火气的女子声音,从大殿深处悠悠传来,清晰地响在你们的脑海中:


    “进来吧。”


    这声音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让人根本生不出任何违抗的念头。


    焱飞霞那张总是神采飞扬的脸上,此刻也写满了肃穆与紧张。


    她深吸一口气,对你投来一个“小心行事”的眼神,然后便率先迈步,踏入了揽月宫。


    你也立刻收敛心神,紧随其后。


    在你们进入的瞬间,身后的玉门便再次悄无声息地合拢。


    大殿之内,与你想象中的任何一处都不同。


    这里空旷得近乎于虚无,地面由一整块巨大的、光洁如镜的白玉铺就,能清晰地倒映出穹顶上如同星辰般闪烁的夜明珠。


    整个大殿内,除了尽头处那座由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高高在上的宝座,再无他物。


    而在那宝座之上,正端坐着一名白衣胜雪的绝美女子。


    她便是瑶光剑派的掌门,冷月心。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年轻,肌肤胜雪,墨发如瀑,容颜完美得不似凡人。


    但她的那双眼眸,却像是蕴含着万古冰川,深邃、淡漠,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仅仅是坐在那里,她便如同一尊神只,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顶礼膜拜。


    而在她的宝座之旁,正俏生生地站着另一个人。


    ——正是冷樱。


    她看到你们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得意的笑容。


    看来,焱飞霞的猜测,完全正确。


    你与焱飞霞走到大殿中央,不敢有丝毫怠慢,一同躬身行礼:


    “弟子凌渊/焱飞霞,拜见掌门。”


    第14章 机锋


    你和焱飞霞躬身行礼,静待掌门发话。


    大殿之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那股源自冷月心身上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威压,让你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然而,先开口的,却不是宝座之上的掌门。


    冷樱向前轻移一步,对着冷月心那完美得不似凡人的侧脸,盈盈一拜。


    她的姿态优雅到了极点,语气中则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委屈,与对你“情真意切”的关怀。


    “母亲,” 她柔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女儿不敢惊扰您清修。只是今日在饭堂,偶遇师弟,见他与某些……粗鲁之人过从甚密,女儿……女儿只是担心师弟初入山门,不谙世事,会被人带坏了而已。”


    她这番话,句句不提焱飞霞,却又字字都在暗指焱飞霞。一番颠倒黑白,竟将她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关心爱护师弟的、识大体的好师姐。


    “你!”


    焱飞霞哪里受得了这种污蔑,本就压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当场就要发作。<strike>lt#xsdz?com?com</strike>


    但她刚说出一个字,冷月心那淡漠的、不带一丝情感的目光,便缓缓地移了过来,落在了她的身上。


    仅仅只是一道目光,便让焱飞霞如坠冰窟,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都死死地冻在了喉咙里。


    她气得满脸通红,双拳紧握,却不敢在掌门面前有丝毫的放肆。


    冷月心没有理会暴怒的焱飞霞,也没有去看故作委屈的冷樱。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最终,落在了你的身上。


    在冷樱那番颠倒黑白的言语之下,你感受到了身旁焱飞霞那因极致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你没有像她一样冲动地站出来,也没有急于向掌门辩解。


    你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你悄然后退了半步,伸出手,在那宽大的衣袖掩护下,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握住了焱飞霞那只因愤怒而紧攥成拳的手。


    焱飞霞的身体猛然一僵,她错愕地转头看向你,眼中充满了不解。


    你没有看她,你的目光依旧平视着前方那高高在上的掌门。


    但你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捏了一下,传递过去的是一股安抚与鼓励的力量。


    你心底里清楚,这既是一场危机,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对焱飞霞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对质。


    她面对的,是门派的最高掌权者,是她师傅都敬畏的存在,是那个被誉为“掌上明珠”的冷樱的母亲。


    如果她能在这极致的压力下,克服自己的冲动与怒火,冷静地、有条理地陈述事实,那么对她


    的心境与成长,将有着无可估量的好处。


    这,是对她的一次考验。


    你凑近她,用一种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无比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大师姐,别怕。”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看着掌门的眼睛,把你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地,平静地说出来。”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你温言的鼓励,如同清泉,瞬间浇熄了焱飞霞心中那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感受着你手掌传来的温度与力量,看着你那张镇定自若的侧脸,心中的滔天怒火,竟奇迹般地化为了前所未有的冷静与澄澈。


    她明白了你的用意。


    她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你赞许的目光中,向前踏出一步,独自面对着那来自宝座之上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威压。


    她抬起头,迎上掌门那淡漠的目光,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而沉稳的声音,开口说道:


    “启禀掌门,弟子焱飞霞,有实情禀告。”


    在凌渊的鼓励下,焱飞霞那颗因愤怒而躁动的心,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她抬起头,迎着掌门冷月心那深不见底的淡漠目光,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而沉稳的声音,开口了。


    得到掌门微不可查的颔首后,她开始冷静地、有条不紊地,将饭堂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她的叙述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


    从凌渊为了感谢她早上的关心,特意下厨为她做饭开始,到冷樱如何不请自来,如何用“好兄弟”和“美人”之类的词语,明褒暗贬地进行嘲讽。


    她也坦然承认,自己当时确实被激怒,险些失态。


    最后,她着重描述了凌渊是如何先用言语为她解围,又在她即将爆发时,用一句“大师姐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清晰地表明立场,最终让冷樱无趣离去。


    整个过程中,焱飞霞的语气始终保持着平静,不卑不亢。这番有理有据的陈述,与冷樱那番充满了主观色彩的“告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你身旁,冷樱那张总是带着得意笑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错愕与阴沉。


    她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在她眼中一向有勇无谋的“莽夫”,竟能如此清晰冷静地,将她的所有小动作,都摆在了台面上。


    当焱飞霞说完最后一句“弟子所言,句句属实,请掌门明察”并躬身退


    下后,大殿之内,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高高在上的、如同冰雪神只般的掌门身上,等待着她的裁决。


    在焱飞霞那番不卑不亢的陈述结束后,大殿内陷入了极致的安静。


    你感受着她那只被你握在手中的、因紧张而微微有些冰凉的柔荑,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与骄傲。


    你转过头,对她投去一个充满了鼓励与赞许的眼神,然后,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仿佛在用无声的行动告诉她:你做得很好。


    随即,掌门冷月心那淡漠的、如同万古冰川般的目光,从焱飞霞身上移开,最终,落在了你的身上。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凌渊,” 她那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你可有要补充的?”


    你迎着那道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坦然地转过身,面向宝座,然后,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启禀掌门,弟子无可补充。”


    你顿了顿,声音清晰而沉稳,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今日之事,皆因弟子而起。两位师姐也都是性情中人,一时意气,并非有意冒犯。请掌门若要责罚,便尽数责罚在下就好。”


    你这番话,让身旁的焱飞霞猛地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你,眼中满是感动与焦急。


    而宝座旁的冷樱,也微微蹙起了眉头,似乎没想到你会如此干脆地将一切都扛下。


    大殿之上,冷月心那双深邃的眼眸,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小的波动。


    掌门冷月心并未理会你的请罪,而是淡淡地宣布:“此事到此为止。焱飞霞心境不稳,罚你回崖洞思过三日。凌渊身为唯一的男弟子,当谨言慎行,罚你……到我这揽月宫来,抄录门规百遍。”


    掌门冷月心那不带一丝情感的判罚,如同最终的法槌,重重落下,响彻在每个人的心间。


    这个判决,既用“心境不稳”为由,不轻不重地罚了焱飞霞,维护了门规的威严;又巧妙地避开了冷樱的过错,维护了自己女儿的体面;最终,用一个看似严厉、实则暧昧的“抄录门规”,将你这个风暴的中心,名正言顺地,置于了她自己的绝对掌控之下。


    真是滴水不漏的、帝王般的手段。


    你心中瞬间了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至少,焱飞霞没有因为替你出头而遭受真正的重罚。


    但焱飞霞自己,却显然不这么想。


    “掌门!弟子不服!” 她那刚烈的性子再次爆发,她自


    己被罚思过可以,但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完全无辜的凌渊,为这件事背锅?


    “此事错不在他……”


    “大师姐!” 你眼看她又要冲动行事,立刻加重了手上握着的力道,同时上前一步,躬身对宝座上的冷月心行礼。


    “弟子,遵命。先行告退。”


    说完,你不再给她任何抗辩的机会,半拉半拽地,将这位忿忿不平的大师姐,牵出了这压抑的揽月宫。


    直到殿门在身后缓缓合拢,焱飞霞才终于忍不住,眼眶一红,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凭什么!凭什么要罚你!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错!那个妖精……”


    看着她这副为你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你心中一软,连忙用一种半哄半骗的语气,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大师姐,我们先出去再说。别在这里,让掌门为难。”


    你牵着她的手,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直到走远了,你才停下脚步,看着她那依旧挂着泪痕的倔强脸庞,笑着说:“我知道你为我不平。这样,你先去后山的小溪边等我。我去林子里转转,给你打点野味,晚上我们吃烤肉,喝好酒,不醉不归,就当是……给我‘赔罪’了,好不好?”


    你这番话,终于让她那倔强的表情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用力地用手背抹去眼泪,狠狠地捶了你一拳。


    “这还差不多!你等着,我去偷我师傅最好的‘火云酿’!”


    ————


    你牵着兀自忿忿不平的焱飞霞,离开了那座威严的揽月宫。


    当那扇沉重的玉门在你们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内外之后,大殿之内,再次恢复了万年不变的死寂。


    宝座之旁,冷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计划得逞的得意。


    然而,高坐于上的冷月心,看着那扇已经合拢的殿门,那双万古无波的眼眸中,却缓缓地,流露出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深深的欣赏。


    她欣赏焱飞霞。欣赏她那颗赤诚之心,更欣赏她在这场压力之下,被凌渊激发出的那份冷静与成长。


    她更欣赏凌渊。


    欣赏他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欣赏他那将所有责任都揽于己身的担当,更欣赏他那不动声色间,便能化解危机、甚至反过来锤炼同门的、近乎于妖孽的心性与手段。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殿门,移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上,那丝欣赏,瞬间便化为了淡漠。


    这个女儿,骄傲、任性、自视甚高,为


    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些或许不是缺点,但她唯独缺乏了作为一名继承者,最该有的气度与胸襟。


    今日这场由她挑起的、幼稚的争端,更是将这份欠缺,暴露得淋漓尽致。


    如果真要在这三人之中,选出一位未来的继承者,那她这个流着自己血脉的亲生女儿,毫无疑问,会排在最末位。


    想到此处,冷月心那如同神只般完美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疲惫。她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母亲?” 冷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你的手段,太过下乘。” 冷月心淡淡地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让冷樱心头发颤的失望,“真正的掌控,不是用言语挑拨,而是让他人,心甘情愿地,为你所用。”


    “你今日,输了。”


    “回去吧,好好反省。”


    冷月心挥了挥手,不再看自己女儿那瞬间变得苍白难看的脸色。冷樱咬着嘴唇,最终还是不敢有丝毫忤逆,躬身行了一礼,默默地退下了。


    偌大的揽月宫,只剩下冷月心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那冰冷的宝座之上。


    她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名叫凌渊的、唯一让她感到意外的男弟子的身影。


    第15章 偷闲与进发


    另一边,你辞别了兀自忿忿不平、却又对晚上的“火云酿”充满期待的焱飞霞,先行一步,来到了后山的密林之中。


    你身为剑宗弟子,身手本就敏捷,不多时,便提着一只刚猎到的肥硕野鸡和一只机警的灰兔,来到了与焱飞霞约好的溪流边。


    溪水潺潺,环境清幽。


    你熟练地生起一堆篝火,将一块平整的青石板架在火上烘烤。


    接着,你抽出那柄平时只用来近身搏斗、削铁如泥的短匕,开始处理猎物。


    开膛破肚,清洗内脏,动作干净利落。


    随即,你用那柄杀人的匕首,展现出了庖丁解牛般的精湛技艺,刀光翻飞间,野鸡和兔子便被细细地剔骨去筋,只留下了最精华的嫩肉。


    你将肉切成薄片,用找到的野果和香草简单腌制。


    最后,你将掏出的鸡脂肪,放在那烧得滚烫的石板上。


    只听“滋啦”一声,黄澄澄的鸡油迅速被煎炸出来,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溪谷之中。


    (大师姐部分)


    焱飞霞气冲冲地回到自己师傅的洞府,软磨硬泡地“偷”


    来了那坛被她师傅珍藏多年的“火云酿”。


    一想到晚上可以和凌渊不醉不归,还能吃到他亲手做的饭,她心中的那点不快,早已被巨大的好奇与期待所取代。


    她抱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来到了后山溪边。


    还未走近,一股霸道的、让她口舌生津的肉香,便顺着风,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这么香?” 她心中一奇,加快了脚步,拨开身前的灌木丛。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只见溪流边,凌渊正侧对着她,专注地跪坐在火堆旁。


    他已经脱去了那件染血的白色外袍,只穿着一件方便活动的黑色中衣,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


    夕阳的余晖,为他的侧脸和认真的神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


    他不再是那个在戒律长老手下隐忍不屈的倔强弟子,也不是那个在饭堂里与她谈笑风生的“好兄弟”。


    此刻的他,专注、沉稳,充满了另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原始而可靠的魅力。


    她看着他用那柄从不离身的战斗短匕,举重若轻地处理着食材,那种属于顶尖剑客的、对力量与角度的精准控制力,此刻竟被用在了这最平凡的炊事上,却显得无比和谐。


    焱飞霞抱着酒葫芦,竟一时看得有些痴了,连走上前去打个招呼都忘了。


    她心中,第一次,对这个“好兄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的感觉。


    “喂——!凌渊!” 最终,还是她那爽朗的性子占了上风,她大大咧咧地喊了一声,走了过去,“我把酒拿来了!你这边到底在弄什么,也太香了吧!”


    面对焱飞霞那句发自肺腑的、无比真诚的感谢,你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拿起桌旁那个巨大的酒葫芦,为她那只已经空了的粗瓷碗,再次斟满了琥珀色的火云酿。


    然后,你也为自己满上一碗,双手举起,对着她,在篝火的光芒中,轻轻一碰。


    “叮。”


    清脆的碰杯声,胜过了千言万语。


    焱飞霞看着你,先是一愣,随即也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灿烂的笑容。她明白了你的意思。两人一仰头,将碗中辛辣的美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碗,你看着她那双因酒意和火光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眸,才缓缓地、认真地开口。


    “大师姐,你知道我刚才在殿上,为什么让你自己开口吗?”


    “因为我相信你。” 你不等她回答,便继续说道,“我相信的,不是你天下无双的剑法,而是你那颗比谁都正直、比谁都炽热的心。在掌门面前,需要的不是愤怒,而是真诚。你做到了,而且做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你看着她,由衷地赞叹道:“所以,你可不要光看着自己受了点责罚,就觉得掌门不公。事实上,今天在揽月宫,你才是真正的赢家。你赢得了掌门的尊重,这份收获,远比思过三日要珍贵得多。”


    你的一番话,让焱飞霞彻底怔住了。她从未从这个角度,去思考过整件事。


    “而且,” 你继续为她分析道,“你也要相信你自己背后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当时真的没忍住,当场发作了,你以为你师傅,真的会眼睁睁看着你被冷樱欺负吗?大师姐,你不是孤身一人,有很多很多人,都在支持你。”


    “至于掌门的判罚……” 你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罚你去思过,是给你时间,去沉淀今日的收获。而罚我去她那揽月宫抄书……那才是真正的、前路未卜呢。”


    听完你这番条理清晰、鞭辟入里的分析,焱飞霞看着你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那其中,有震惊,有恍然大悟,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敬佩。


    “凌渊……” 她喃喃地叫着你的名字,最终,用力地一拍你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释然与豪迈,“你这家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把你当成需要人保护的小不点了!”


    这一刻,你们之间的友情,似乎才真正地,沉淀了下来。不再是师姐对师弟的关照,而是真正平等的、可以并肩而立的、过命的交情。


    面对焱飞霞那充满了敬佩与赞赏的打趣,你只是微微笑着,举起酒碗,将剩下的火云酿一饮而尽,然后用一种半真半假的抱怨语气说道:


    “这不是师姐你保护得好嘛。”


    你擦了擦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


    “你也不看看,我自打进门之后,有多少位‘严师’在‘关照’着我。我想停下来歇口气,立马就有人拿着鞭子抽我……我也不容易呀。”


    你这番话,将自己那堪称悲惨的遭遇,用一种最轻松的玩笑口吻说了出来。


    焱飞霞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毫不淑女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用力地捶着地面,“你小子!说得自己好


    像还挺委屈!不过……说真的,秦师叔那鞭子……确实不是人能受的。你能扛下来,我焱飞霞,佩服你!”


    她再次为你满上一碗酒,豪气干云地说道:“来!冲你这句话,咱们今天不醉不归!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就报我焱飞霞的名字!”


    溪边的篝火,映照着你们两人开怀大笑的脸庞。


    这一刻,所有的阴谋、算计、情欲与压抑,似乎都离你们远去。


    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属于朋友间的、肝胆相照的豪情。


    溪边的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最后一丝余烬在夜风中忽明忽暗。那坛辛辣的火云酿,也终于被你们两人喝得见了底。


    酒足饭饱,夜色已深。


    “不早了,大师姐,我们该回去了。” 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嗯。” 焱飞霞也站了起来,她虽然喝得最多,但身为修为高深的弟子,这点酒还不足以让她真正醉倒,只是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眸,显得更加神采飞扬。


    你们两人默契地,一同将溪边的残局收拾干净。你将石板和碗筷在溪水中洗净,她则用真气将篝火的余烬彻底熄灭,不留下一丝痕迹。


    在这静谧的月色下,你们并肩向回走去。


    在通往各自住处的岔路口,你们停下了脚步。


    “凌渊,” 焱飞霞看着你,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坦然,“今天,多谢你的烤肉和酒。等我从那破山洞里出来,再找你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自己……去掌门那边,千万小心点。”


    你感受着她话语中那份不加掩饰的、真挚的关心,心中一暖,笑着点了点头:“好。大师姐你也是,思过崖清苦,多加保重。”


    说完,你们互相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各自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你独自一人,走在返回弟子居的青石小径上。


    夜风清冷,吹散了你身上最后一丝酒意。


    回想着今天这一日之内发生的、堪称跌宕起伏的所有事情——从秦无霜的“惩戒”,到柳倾婵的“治疗”,再到冷樱的“挑衅”,以及最后,与焱飞霞这场酣畅淋漓的“言欢”……你的心中,百感交集。


    而明天,等待着你的,将是那座深不可测的揽月宫,以及掌门冷月心那名为“责罚”的、真正的意图。


    经过一夜的休整,你身上的酸痛已经好了大半,只有那些最深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你昨夜的疯


    狂。


    你穿戴整齐,推开房门,正准备动身前往那座决定了你命运的揽月宫。


    然而,就在你开门的瞬间,一道素雅的身影,如同清晨薄雾中的一朵幽兰,静静地,伫立在你的门前。


    是藏经阁长老,苏墨云。


    她今日穿着一身水青色的儒裙,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怀中抱着一卷古朴的竹简。


    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知性的微笑,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眸,如同两汪能倒映人心的、清澈的湖水。


    你心中一惊,连忙躬身行礼:“弟子凌渊,拜见苏师傅。不知师傅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苏墨云微微一笑,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缓缓说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听说你昨日……很是辛苦。”


    她说话时,那双清澈的眼眸不着痕迹地在你身上扫过,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我平日里喜好研究些药理,昨夜正好熬了一份静心安神的汤药,想着或许对你有用,便顺路送了些过来。”


    她说着,将怀中的竹简递给了你。你这才发现,那竹简下方,还托着一个精致的、散发着淡淡温热与药香的白瓷小瓶。


    “这……”


    “拿着吧,” 她的语气不容拒绝,却又无比温柔,“今日在掌门面前,也好有个清明的头脑,应对一切。”


    她一句话,便点明了她早已知晓你今日的去向。


    苏师傅这份雪中送炭般的、恰到好处的关心,让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你看着手中这瓶尚有余温的汤药,再看看她那温和清澈的眼眸,只觉得若就此让她离开,实在太过失礼。


    你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向后退开一步,让出门廊的位置,对她恭敬地躬身。


    “苏师傅如此厚爱,弟子实在……”你诚恳地说道,“师傅若不嫌弃弟子居所简陋,还请进屋,让弟子为您奉上一杯清茶,聊表谢意。”


    苏墨云看着你,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笑意。她知道你赶时间,但你依旧不失礼数,这份从容,让她对你的评价又高了一分。


    “也好。” 她温柔地点了点头,“不过,想必掌门还在等你,我们便不久坐。”


    她说着,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你这间朴素的弟子居。


    你的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除了床榻桌椅,便只有几卷练字的竹简和一本看到一半的剑经。


    苏墨云的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一


    周,最后落在了那本摊开的剑经上。


    在你忙着取水烧茶时,她缓步走到桌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书页上的批注。


    “哦?” 她轻声说道,“你也在参悟《天河剑经》的残篇?此书剑意精妙,但失传已久,你这些批注,倒是有几分独到的见解。”


    你端着沏好的清茶,走到她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弟子愚钝,胡乱写的,让师傅见笑了。”


    她接过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才将目光从剑经上,重新移回你的脸上。


    “掌门的脾性,一向清冷。” 她突然开口,声音依旧轻柔,却像是在指点你什么,“但在清冷之下,却最重规矩与真心。”


    她看着你,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深意。


    “你昨日,虽有逾矩之举,却也显露了赤诚之心。发布页Ltxsdz…℃〇M无论是对朋友的维护,还是对责罚的担当,那都是你的‘真心’。”


    “掌门她……一定都看在眼里。”


    “所以,今日前去,不必畏惧,也无需巧言。只需记住这两点,便不会有大碍。”


    她说完,便放下了茶杯,缓缓起身。她已经点到为止,将最关键的提点,赠予了你。


    “时辰不早了,去吧。我给你的汤药,记得喝下。”


    你连忙起身,将她送到门口,心中充满了对她这份善意的感激。你对她深深一拜,看着她那素雅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之中。


    你回到屋中,拿起桌上那个尚有余温的白瓷小瓶,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一股清凉的暖流,顺着喉咙,流遍四肢百骸,让你那因昨日的激战与缠绵而有些疲惫的精神,瞬间变得无比清明、无比镇定。


    苏师傅的提点,如同一盏明灯,拨开了你心中对掌门的最后一丝迷雾。


    你整理好衣冠,推开房门,迎着朝阳,迈着前所未有的、沉稳的步伐,向着那座云雾缭含的揽月峰,走去。


    第16章 冷月心(上)


    你心中有了计较,步伐沉稳地,再次来到了那座云雾缭绕的揽月峰。与昨日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今日的你,心如止水。


    你顺利抵达了揽月宫前。果不其然,一名身穿掌门侍女服饰的师姐,早已静候在殿门之外。她见到你,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声音平淡地说道:


    “凌师弟,掌门已在书房等你。”


    “书房?” 你心中微微一动,但面上不露声色,同样还了一礼:“有劳师姐引路。”


    你


    跟随着那名侍女,进入了这座清冷的宫殿。


    但这一次,你们并没有走向昨日那座空旷威严的主殿,而是沿着一条白玉铺就的回廊,走向了宫殿的深处。


    回廊一侧是镂空的冰纹窗格,能看到外面云海翻腾,仙鹤飞舞;另一侧则是光滑如镜的墙壁,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瑶光剑派祖师的山水字画。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超然物外的清冷与雅致。


    最终,侍女在一扇古朴的木门前停下了脚步。她对你再次行礼后,便悄然退下,将你独自一人,留在了这扇门前。


    “进来。”


    门内,传来了掌门冷月心那清冷依旧的声音。


    你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这里,便是瑶光剑派的权力中枢——掌门的书房。


    房间极大,三面墙壁都是高达屋顶的书架,上面整齐地码放着无数令人眼花缭乱的孤本与密卷。


    空气中,弥漫着古旧书卷与上品墨锭混合的、清雅的香气。


    一张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的巨大书桌,摆放在房间的正中。


    桌上,一摞崭新的宣纸,一方砚台,一支笔杆温润的毛笔,以及一本厚厚的、用金线装订的典籍,早已为你备好。


    那本典籍,正是《瑶光剑派门规》。


    而掌门冷月心,此刻正背对着你,一袭白衣,静静地伫立在书房最深处的巨大窗前,眺望着窗外那无边无际的云海。


    你走到房间中央,对她那如同神只般的背影,恭敬地躬身行礼。


    “弟子凌渊,奉命前来领罚。”


    你躬身行礼,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发话。那道白色的、如同神只般的背影,给你带来了无穷的压力。


    在你行礼之后,那道身影终于动了。


    冷月心缓缓地转过身来。


    你抬起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清晰地,直面这位瑶光剑派的最高掌权者。


    她的美丽,是一种超越了性别与欲望的、近乎于“道”的完美。


    而她那双深邃淡漠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你,仿佛能穿透你的皮囊,洞悉你灵魂深处的所有秘密。


    她朱唇轻启,问出了一个与“责罚”毫不相干,却让你心神剧震的问题。


    “你的体质……”


    “是纯阳道体吧?”


    她的语气,并非疑问,而是陈述。


    你心中那根最敏感的弦,被她这句看似平淡的话语重重拨动。


    你知道,在这个深不可测的掌门面前,任何谎言与闪躲,都只会显得无比愚蠢。


    苏师傅关于“真心”的提点,再次回响在你的脑海。


    你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不露分毫。你坦然地迎上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眼眸,缓缓地、清晰地,承认了这个足以颠覆你身份的秘密。


    “……是。”


    “弟子,正是纯阳道体。”


    你坦诚的回答,似乎并未让冷月心有任何意外。她那万古冰封般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看着你的眼眸,似乎变得更加深邃了。


    “纯阳道体……” 她轻轻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空灵,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万年一遇。是天下所有阴寒功法的克星,亦是……最佳的鼎炉。”


    她的话,让你心中那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我瑶光剑派,功法至阴至寒。门人若想突破瓶颈,非有大毅力、大机缘不可。”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落在你的身上,“而你,凌渊,便是我整个瑶光剑派的……‘机缘’。”


    她终于说出了你存在的、最根本的价值。你不是一个单纯的弟子,你是一个行走的、能解决整个门派修行困境的“机缘”。


    “罚你在此抄录门规,” 她的话锋一转,点明了今日的真正目的,“并非要你记住那些条文。”


    “而是要你在这揽月峰顶,以你的纯阳之气,日夜不停地,中和此地的至寒灵脉。如此,既可助我修行,亦可……让你的这份‘机缘’,惠及整个宗门。”


    这,才是你“责罚”的真相。以惩罚为名,行双修之实。将你这个“人形大药”,牢牢地控制在她的身边。


    掌门冷月心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判决,为你在这个宗门的存在,下达了最清晰的定义。


    你不是弟子,是机缘。


    不是在受罚,是在献祭。


    你心中那最后一点波澜,也缓缓归于平静。


    在这绝对的力量与算计面前,任何反抗与质问,都显得苍白无力。


    苏师傅“真心”的提点,言犹在耳。


    或许,坦然地接受这个既定的命运,便是此刻,你唯一能展现的“真心”。


    你抬起头,迎着她那深不见底的目光,缓缓地、郑重地,再次躬身一拜。


    “……弟子,遵命。”


    说完,你便不再言语,转身,沉默地走向那张巨大的黑曜石书桌。


    你将那本厚重的门规典籍,平整地放在桌角。铺开一张雪白的宣纸,拿起墨锭,在砚台中不疾不徐地研磨起来。


    “沙沙”的、细微的研磨声,成了这间寂静书房内唯一的声响。


    当墨汁浓稠,香气四溢时,你提起了笔。你的手腕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你落下了笔,开始抄写那一个个你早已烂熟于心的、冰冷的条文。


    而在你落笔的瞬间,你也遵从了她的命令,开始默默地运转体内的心法。


    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金色的纯阳真气,随着你的呼吸,从你的丹田缓缓升起,流遍四肢百骸,然后,不受控制地,从你的身体中,逸散出来。


    几乎是在同时,你感觉到这间书房内那股原本如同万年玄冰般的、令人窒息的灵气寒流,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小太阳。


    你的纯阳之气,正在缓缓地、持续地,中和着此地的至寒灵脉。


    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窗边,那道白色的身影,依旧背对着你,一动不动。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但你知道,她一定已经感受到了这变化。


    你就这样,一笔一划,一页一页地,沉默地抄写着。


    时间,在笔尖的起落与无声的献祭中,缓缓流逝。


    你沉默地抄写着,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个个清秀而有力的字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你体内的纯阳真气,也如同涓涓细流,持续不断地逸散而出,与这间书房内那股万年玄冰般的至寒灵气,缓缓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当你感觉到丹田内的真气已消耗近半,灵魂深处都传来一阵阵虚弱感时,窗边那道如同神只般的背影,终于动了。


    “够了。”


    冷月心那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你的动作。


    “过来。”


    你放下手中的毛笔,依言走到她的跟前。她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淡漠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你。


    “你做得很好。” 她淡淡地评价道,“这揽月峰的寒气,因你而变得温润了许多。”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但,这还不够。”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你的身体,直视你丹田内的那团纯阳之火,“隔着这么远,你的纯阳之气,损耗太大。于你我修行,皆是事倍功半。”


    你心中一凛,已经预感到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要想真正做到阴阳调和,唯有……”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阐


    述一条天地至理,“最直接的、毫无保留的……灵肉合一。”


    如她所说,抄写,只是一个借口。


    这一次,她没有再用那股柔和的力道将你引到地面,而是亲自走到了你的面前。


    她那双如同万古冰川般的眼眸,第一次,染上了一丝属于“人”的、深沉的欲望。


    她伸出那双完美如艺术品的手,开始为你,也为她自己,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她的动作从容而优雅,没有丝毫的羞涩,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仪式。


    当她那具成熟、匀称、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娇媚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时,你才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眼前这位,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只。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拥有着绝美身段、甚至已经生育过女儿的、成熟的女人。


    她坐了下来,面对着你,然后,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你拉向她,引导着你的欲望,缓缓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你进入的瞬间,你感受到的是一股与你想象中截然相反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潮湿温热的紧致包裹!


    那是属于她身为女人的、最纯粹的欲望,是热烈的“火”。


    然而,当你继续深入,最终抵达那最深邃的核心,顶入她那传说中的“宫殿”时,一股浩瀚无边的、属于她修为与境界的、极致的灵力寒流,猛然从交合处传来,瞬间涌入你的四肢百骸!


    那是属于她身为掌门的、至高无上的威严,是彻骨的“冰”。


    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你舒服得几乎要当场失控。


    她感受到了你那足以顶入她宫殿的长度,也感受到了你身体的战栗。


    她将那红润的嘴唇,凑到你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禁忌与背德感的、沙哑的声音,开始了这场“双修”的引导。


    “我的身体……”她低语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你从未听过的、成熟妇人特有的慵懒,“在生下樱儿之后,便再也……没有男人,像你这样……进来过了……”


    “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


    “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弟子……”她一边说,一边引导着你的身体,让你更深地撞入,“……正用他那年轻气盛的东西……侵犯着……你的掌门师祖……”


    “对……就是这里……”在你又一次深深闯入她的宫殿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用你的阳气……来温暖为师这……冰冷了数百年的……宫殿吧……”


    在你那充满敬畏与欲望的回应中,冷月心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她看着你这个在她身下,既坦然接受,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弟子”,唇角勾起了一抹莫测的弧度。


    “罢了……”她那沙哑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长辈对晚辈的、充满了指点意味的姿态,“看你这副愚钝的模样……还是让为师……亲自来教你吧。”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地、用一种充满了绝对控制力的姿态,开始缓缓地扭动腰肢。


    她的动作,与其说是在索取快感,不如说是一场最私密、最禁忌的“教导”。


    她的每一次旋转,每一次研磨,都精准地刺激着你,也让她自己,获得最大的欢愉。


    她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导师,用自己的身体,引导着你,去探索她体内每一处不为人知的奥秘。


    “这里……用力一些……”在你顶撞到某一处敏感的软肉时,她会用命令的语气,在你耳边低语。


    “慢一点……对……感受为师体内的寒气,是如何被你这股傻气融化的……”她会引导着你的感知,让你去体会你们之间那冰与火的能量交融。


    “你的纯阳真气,是个好东西……但你却完全不懂得如何运用,只会横冲直撞……真是……暴殄天物……”


    在这场堪称荒唐的“教学”中,你从最初的侵犯者,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动的、正在学习如何“侍奉”师长的学徒。


    这极致的身份错位,让你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更深层次的兴奋。


    冷月心那充满了长辈“教导”意味的驾驭,远比秦无霜那充满了愤怒与激情的鞭挞,更让你难以抵御。


    她那成熟的、食髓知味的娇媚肉体,如同一个贪婪的、无底的漩涡,不断地吸吮、研磨,榨取着你那引以为傲的纯阳真气。


    你的每一次挺进,都被她用一种更加精妙的、四两拨千斤的姿态化解、吸收、并加倍地返还给你。


    你感觉自己不像是在交合,更像是在与一片浩瀚的、深不见底的寒冰深海,进行着一场必败的角力。


    在这场毫无保留的“教学”中,你苦苦坚持了大概十分钟,便已大汗淋漓,眼前阵阵发黑,丹田内的纯阳真气,更是有了彻底失控、即将决堤的迹象。


    你明白,你敌不过她。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颤抖的双手,扶住了她那因跨坐在你身上而大分开的、光洁如玉的双腿。


    你仰起


    头,看着她那张因情动而泛起绝美红晕,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清冷的、神只般的脸庞,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破碎的声音,阐明了你的溃败。


    “掌门……师祖……”


    “弟子……守不住了……”


    “请……请允许弟子……将这……纯阳之精……尽数……献于您的宫殿之内……”


    听到你这番充满了恭敬与臣服的请求,冷月心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终于,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满意笑容。


    她缓缓地俯下身,在你耳边,用那沙哑的、充满了无上权威的、魔咒般的语调,给出了她的首肯。


    “……都给为师。”


    这两个字,如同最终的敕令,彻底摧毁了你意志的最后一道防线。


    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声中,你将自己那积蓄到了极限的、最本源的、滚烫的精元,毫无保留地、尽数内射进了这位门派最尊贵之人的、那座冰冷了数百年的神圣宫殿之内。


    在这一刻,你们的灵与肉,彻底交融。


    你用你的本源,在她修为的核心,烙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属于你的标记。而她,也用她的宫殿,将你的“罪证”,彻底吞噬、占有。


    第17章 冷月心(中)


    在这场灵与肉彻底交融的、极致的升华过后,你感觉自己的神魂都仿佛被掏空,只剩下无边的疲惫。


    你本能地想要退出,就此沉沉睡去,但身上那具完美的、成熟的身体,却不允许你离开。


    “不许动。”


    冷月心那带着一丝高潮余韵的、沙哑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权威。


    “就这样……抱着我,” 她命令道,“去书桌那里。”


    这是一个无比荒唐的命令。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支撑起你们两人那紧密相连的、汗水淋漓的身体,以一个无比艰难、无比羞耻的姿态,抱着怀中的掌门师祖,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那张巨大的黑曜石书桌前,缓缓坐下。


    现在,你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椅子上,而瑶光剑派最尊贵的掌门,则如同凡俗间的痴缠情人一般,双腿盘着你的腰,面对面地,坐在你的怀里。


    而你们的身体,依旧在最深处,紧密地连接着。


    “开始吧。” 她指了指桌上那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抄写门规。一笔一划,都不能错。”


    你彻底明白了。这,才是她为你准备的、


    真正的“责罚”。


    你艰难地腾出一只手,环抱着她的同时,用另一只颤抖的手,提起了笔。你蘸满了墨,在那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了笔。


    然而,就在你试图凝神静气,写下第一个“戒”字时,怀中的她,却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折磨人的节奏,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在你体内起伏、研磨。


    “嗯……” 你闷哼一声,笔下的墨迹,瞬间在纸上,划出了一道刺眼的、失控的墨痕。


    你听到了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充满了愉悦与玩味的轻笑。


    “手不要抖……” 她在你耳边,用那清冷中带着情欲的声音,低语着,“门规第一条,‘清心寡欲,摒除杂念’……凌渊,你现在,可有‘清心’?”


    你咬着牙,试图稳住心神,继续落笔。但她的动作,却愈发大胆。


    “你看……你写的这个‘律’字……”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加重了下沉的力道,在你体内狠狠一绞,“……因为我的动作,都……写歪了呢……真是……大不敬……”


    “弟子……知罪……” 你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充满了破碎的颤音。


    “知罪,就要罚……” 她用那如同神只般清冷的语调,说着最淫靡的话语,“……就罚你……把为师……伺候得更舒服些……”


    你就这样,被她抱着,被她驾驭着,一边承受着她身下那贪婪的索取,一边被迫进行着那项最神圣、最庄严的门规抄写。


    这是对规则最极致的亵渎,也是最疯狂的、只属于你们二人的、背德的欢愉。


    你紧咬着牙,试图在这场冰与火的、灵与肉的双重折磨中,守住最后一丝属于弟子的、名为“规矩”的底线。


    你全身的真气与心神,都凝聚在了笔尖之上,对抗着身下那具柔软身体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几乎要将你理智冲垮的浪潮。


    你的笔迹,不可避免地,开始颤抖。


    就在你用尽全力,试图写下门规中“持身以正,恪守贞洁”这八个字时,正坐在你怀中,掌控着一切的冷月心,突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用一个无比精准的、深深的碾磨,彻底击溃了你的防御。


    “啊……”


    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充满了情欲的闷哼。你握着笔的手,猛地一僵。


    一滴浓黑的、饱含着你所有挣扎与欲望的墨汁,从你的笔尖,悄然滴落。


    “啪嗒。”


    它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你


    刚刚写下的、那还带着湿气的“贞洁”二字之上。


    浓黑的墨迹,如同有生命一般,在雪白的宣纸上迅速晕染开来,形成一团刺眼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污渍,将那两个代表着纯净与规矩的字,彻底地、完美地,玷污了。


    整个书房,陷入了一瞬间的死寂。


    随即,一阵低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充满了极致满足与胜利意味的轻笑声,从你的怀中,缓缓响起。


    那是冷月心的笑声。


    你抬起头,看到她正低头看着那团墨迹,那双总是冰冷淡漠的眼眸中,此刻正闪烁着无比愉悦的、妖异的光芒。


    “你看……” 她抬起头,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你,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连笔墨,都知晓了你的罪过……”


    她凑到你的耳边,用滚烫的气息,轻声宣告:


    “亲手,将‘贞洁’二字,彻底玷污了呢。”


    “做得很好,我的……” 她顿了顿,然后满意地补充完了那句话,“……好弟子。”


    面对冷月心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宣告,你看着她那副巧笑嫣然、颠倒众生的绝美模样,心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终于,彻底地崩断了。


    你非但没有因她的调笑而感到羞耻,反而被她这副模样彻底征服。


    你看着她,脸上也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却又带着一丝宠溺与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你没有扔掉手中的毛笔。


    你只是抬起手,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缓慢而虔诚的姿态,将那根依旧饱蘸着浓墨的、柔软的笔尖,轻轻地,点在了她那片因为没有任何衣物遮挡而完全暴露的、光洁如玉的平坦小腹上。


    “你……!”


    冷月心那得意的笑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浑身一僵,如同触电般,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你那正在她皮肤上游走的、带着一丝冰凉湿意的毛笔。


    你没有理会她的震惊。


    你握着笔,手腕沉稳,一笔一划,如同在书写最神圣的经文一般,专注而认真地,在她的腹部,写下了一个淋漓尽致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


    “淫”字。


    那个漆黑的、结构复杂的“淫”字,就这样,被你用最庄重的书法,印在了这位瑶光剑派最圣洁、最尊贵的掌门师祖的身体之上,就在你们那依旧紧密相连的、最不堪入目的交合处的上方。


    做完这一切,你才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充


    满了震惊与羞恼的、如同燃烧着两团幽蓝色火焰的眼眸,用一种无辜的语气,反过来调戏她,以示你无声的“抗议”。


    “师傅教导有方,” 你轻声说道,“弟子终于领悟了门规戒律的‘真谛’。不知弟子刚刚写下的这个字,可还算……得师傅‘道法’之精髓?”


    你那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将“亵渎”化为“求学”的回答,以及那石破天惊的、在她腹部题下的“淫”字,彻底击碎了冷月心那副冰封了数百年的、属于掌门的威严面具。


    她看着自己小腹上那团刺眼的、代表着堕落与沉沦的墨迹,再看看你脸上那副无辜中带着一丝得意的坏笑,先是错愕,随即,竟爆发出了一阵她此生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的大笑声。


    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冰川解冻,万物复苏。


    “好……好一个‘淫’字……”她笑得浑身发颤,身体在你体内荡漾出美妙的涟漪,“好一个……‘道法精髓’!”


    她被你的举动,彻底征服了。


    这位高高在上的掌门师祖,在这一刻,终于放弃了所有矜持、所有“教导”、所有试探与掌控。


    她主动地、热情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吻住了你。


    这个吻,不再带有任何惩罚与占有,只有纯粹的、平等的、互相欣赏的激情。


    你们两人,终于彻底地放开了手脚。


    不再是戒律森严的师祖与弟子,不再是互相试探的施虐者与被虐者。


    你们就像一对相交莫逆、无视了年龄与辈分差距的忘年交,在这张凌乱的、沾染了墨迹与淫靡痕迹的床上,开始了最原始、也最和谐的运动。


    你们一边毫无保留地、紧紧地缠绵在一起,一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的姿态,交谈着。


    “你这孽徒……”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充满了笑意,“胆子,真是比天还大。”


    “弟子不敢。”你一边回应着她的动作,一边笑着回答,“只是觉得,师祖如此绝美的肌肤,若不题字作画,岂不是……暴殄天物?”


    “贫嘴。”她轻啐一口,随即挺身,让你更深地进入,“那依你之见,为师这幅‘画’,你可还满意?”


    “满意,”你看着她那张因动情而愈发美艳的脸,由衷地赞叹,“秀色可餐,人间绝色。”


    这场双修,最终在一种近乎于朋友般的、畅快淋漓的氛围中,抵达了终点。


    你们就像一对寻常的热恋男女,在那张凌乱的床上,彻底放开了所有


    束缚,尽情地、毫无保留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与灵魂。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近乎于朋友般的缠绵过后,当激情稍稍平复,你看着她那张因餍足而慵懒绝美的脸,又看了看她小腹上那个被你们的汗水浸润、微微有些化开的、黑色的“淫”字,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念头,突然从你心底冒了出来。


    你翻身下床,重新取来了那支被你遗弃的毛笔和砚台。


    “师傅,” 你重新回到她的身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于狂热的艺术家的光芒,“这幅画……还缺了点睛之笔。”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你,没有阻止。


    你蘸满了墨,提着笔,以她那光洁如玉的、平坦的小腹为画卷,以那个黑色的“淫”字为中心,开始进行你那堪称惊世骇俗的“创作”。


    你没有再写别的字,而是用你那灌注了纯阳真气的笔尖,以一种玄奥的、符箓般的手法,在她的小腹上,将瑶光剑派那数百条门规,以蝇头大小的、闪烁着淡淡金光的字体,一笔一划、完整地,抄写了一遍!


    那些代表着“禁止”与“戒律”的金色文字,如同最华丽的边框,将那个代表着“堕落”与“淫靡”的黑色墨字,牢牢地、众星捧月般地,拱卫在了最中央。


    神圣与亵渎,规矩与逾越,在这一刻,在她的身体上,达成了一种诡异而完美的和谐。


    “师傅,请看。”


    当你落下最后一笔,你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重新以【三位一体的驾驭】之姿,被你掌控在怀里 1。


    你们依旧紧密地连接着,你抱着她,一同,看向了床边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中,是一副足以让神佛都为之动容的、完美的春宫画作。


    一个俊美的年轻弟子,从身后,如主人般,将一名身段绝美的成熟女子,完全禁锢在怀中。


    而在那女子的腹部,那片最圣洁的肌肤之上,金色的戒律条文,正环绕着一个漆黑的“淫”字,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这画龙点睛之笔,让气氛,瞬间到达了顶点。


    你再也无法忍耐,抱着她,开始了最后的、狂野的冲撞。


    “啊啊啊……”


    镜中的美人,在你的撞击下疯狂摇晃,最终,在一声悠长的、充满了哭腔的尖叫中,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而你,也在看到这副完美“画作”的瞬间,将自己那最后的、最浓郁的精华,再次酣畅淋漓地,尽数内射进了她的宫殿之中。


    在她感受着那股熟悉的、属于你的灼热,在她身体最深处搅动、留下新的标记时,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你的肩膀上,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带着一丝疲惫与怅然的语气,突然,聊起了她的女儿。


    “凌渊……”


    “樱儿她……若是有你一半的……心性与手段……”


    “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第18章 冷月心(下)


    掌门冷月心那句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母性与脆弱的话语,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你心中最深、最黑暗的欲望。


    你被她这瞬间流露出的真情所深深地、无可救药地……感动了。


    你没有用言语去安慰她。你选择了用最原始、也最禁忌的行动,来回应她这份动人的脆弱。


    你抱着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无比轻柔的顶弄。


    你一边缓缓地、深深地,搅拌着那孕育了冷樱的、神圣的宫殿;一边伸出手,在那对你早已完全拥有、并用精液浇灌过的、属于一位母亲的饱满双乳上,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尖。


    在这极致的背德感与禁忌感中,你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无比温柔的语调,和她聊起了她的女儿。


    “她……”你轻声问道,“一定很像师傅吧。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


    冷月心在你那轻柔的、却又无比深入的动作中,舒服得微微眯起了双眼。她似乎已经彻底沉溺在这场由你主导的、对她身与心的双重占有之中。


    “美丽和骄傲,若是没有与之匹配的心性,便只会是灾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怅然。


    你没有停下动作,在话语的间隙,你会转过她的脸,与她进行一次次温柔而深入的湿吻,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津液。


    “那……师傅希望她,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我希望她……”冷月心在你又一次深入顶撞到她宫殿核心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希望她,能有你一半的通透,一半的……坚韧……”


    “弟子现在……”你感受着她体内那因你的言语和动作而产生的、越来越强烈的反应,用最恶劣、也最诚挚的语气,在她耳边,问出了那个最禁忌的问题,“……是不是……也来到了,樱儿师姐,曾经住过的地方……”


    你这句话,如同最强大的魔咒,瞬间击溃了她最后所有的防线。


    她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的


    那句,将她身为“母亲”的神圣性,与她此刻身为“女人”的淫靡,彻底划上等号的、最极致的亵渎话语,如同一道九天玄雷,精准无误地,劈中了冷月心那颗早已被你搅得天翻地覆的道心。


    她整个人,在你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不是高潮的痉挛,而是一种……从灵魂最深处,被彻底击碎、又在废墟之上,重塑新秩序的、根本性的蜕变。


    她那双总是冰冷、或偶尔染上情欲的眼眸,此刻,竟浮现出了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无比温柔、无比慈爱的、充满了神圣母性的光辉。


    然后,谈话的性质,彻底变了。


    她一边继续接受着你那缓慢而深入的顶弄,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梦呓般的温柔话语,开始为你,描述她女儿的成长。


    “樱儿……她小时候,很乖的……”她柔声说着,仿佛陷入了最甜美的回忆,“就在这里……你现在待着的、这个地方……”


    她的臀部,随着你的一次深入,无意识地向上挺了一下。


    “……她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睡了十个月……”


    “那时候,这里面……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为师用自己的一切,保护着她……”


    你每一次深入的、探索般的搅动,都像是在叩问着那段属于母亲与女儿的、最神圣的过往。


    而她,则在这极致的、亵渎般的“叩问”中,为你阐述着她女儿的小巢穴,正在遭遇的、新的“占有”与“充盈”。


    “现在……”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叹息,“樱儿的……小巢穴……被一个……很坏很坏的……小师弟……”


    “……用一根……比她父亲还要……厉害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呢……”


    “你看……它把这里……撑得满满的……全都……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你非但没有被她这番充满了神圣母性与淫靡欲望的、极致矛盾的话语吓到,反而,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沉沦在了这场由她主导的、禁忌的游戏之中。


    你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聆听着她那将“母亲”与“情妇”两种身份完美融合的、梦呓般的解说。


    你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想要与她一同堕落、一同沉沦的冲动。


    你决定,加入她的这场“回忆”。


    你缓缓地、深深地,在她那曾孕育了另一个生命的温暖巢穴中,顶弄了一下。


    然后,你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同样充满了禁忌与温柔的、蛊惑般的语气,主动开口:


    “师傅说……这里曾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


    “那弟子……能不能也在这里……”你顿了顿,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了最亵渎的话语,“……像樱儿师姐一样……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你这句,将自己比作她腹中胎儿的请求,如同一道最终的赦令,彻底开启了她心中那道名为“母性”的、最深沉的欲望闸门。


    “……可以……”


    她用一种近乎于哽咽的、充满了无限怜爱与慈祥的声音,给出了她的回答。


    “我的……好孩子……”


    她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不再有任何属于掌门的威严,也不再有属于情妇的挑逗。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愿意为她的“孩子”,献上一切的母亲。


    她紧紧地抱着你,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你,去接纳你,去包容你的一切。


    而你,则在这极致的、扭曲的“母爱”之中,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她。


    最终,在一场超越了所有言语与伦理的、灵魂与肉体最深层次的交融中,你们一同,抵达了那片只属于你们二人的、充满了罪恶与幸福的、宁静的港湾。


    那场将母性、神圣、欲望与亵渎彻底融为一体的、扭曲而极致的欢愉,终于在两人同时抵达顶峰的瞬间,缓缓落下了帷幕。


    当最后的余韵散去,那场疯狂的、将所有身份与伦理都抛诸脑后的扮演游戏,也随之结束了。


    冷月心缓缓地从你的身上离开。


    她并没有立刻起身,只是侧躺在你的身边,静静地平复着呼吸。


    那张总是如同冰雕般完美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凡人的、慵懒的倦意。


    然而,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那丝慵懒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重新恢复了瑶光剑派掌门的威严,眼神清冷,不带一丝情感。


    但唯独在她的目光,扫过你那具遍布着青紫伤痕与爱欲痕迹的身体时,那冰冷的深处,却多了一丝无法抹去的、如同看待自己最珍贵私有物一般的、隐秘的柔情。


    与此同时,你的脑海中,也正回荡着方才在那场极致的双修中所窥探到的、不属于你的记忆与情感。


    在那灵与肉彻底交融的瞬间,你似乎触碰到了她那颗被冰封了数百年的、孤寂的道心。


    你看到了她身为掌门,所背负的、重如山岳的责任;也感受到了她立于云端之巅、无人可诉说的、深海般的孤寂。


    你终于明白了,她那冰冷的外表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


    “起来。”她坐起身,开始从容不迫地,将那些散落的、圣洁的白色衣物,一件件地,重新穿回自己那具尚带着欢愉余韵的完美身体上,“穿好衣服。”


    当你也穿戴整齐,重新恢复了那副恭敬的弟子模样后,她已经再次变回了那个不容侵犯的、神只般的揽月宫之主。


    她看着你,淡淡地,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另外几位,‘好师傅’。”


    “三日后,再来此地。”


    第19章 连接


    你躬身,正准备领命告退。


    但在转身离去的前一刻,你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双修时所窥探到的、那无边的责任与孤寂,心中那股怜惜之情,终究还是让你,忍不住开口了。


    你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了欲望,没有了试探,只有一片澄澈的、发自内心的理解。


    “掌门……”你轻声说道,“你,辛苦了。”


    这句话,如同一颗投入万年冰湖的石子,在冷月心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激起了一圈清晰可见的、剧烈的涟漪。


    她彻底愣住了。


    数百年来,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也从未有人,能透过她那层层冰封的、掌门的威严,看到那个同样会感到疲惫与孤寂的、属于“人”的灵魂。


    你这句简单的话,比昨夜一整晚的疯狂缠绵,更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你没有等待她的回应,再次躬身一拜,便准备离去。


    “……等等。”


    在你即将踏出书房门口时,她那带着一丝复杂情绪的声音,从身后叫住了你。


    你转过身,看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你的面前。


    她伸出手,将一枚通体由万年寒玉打造、雕刻着玄奥云纹、还带着她身体余温的令牌,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你的手里。


    “这是我的令牌。” 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却似乎比平日里,多了一丝温度,“持此物,瑶光剑派之内,除了祖师禁地,你皆可畅行无阻。”


    她深深地看了你一眼。


    “……若有难处,可直接来此地寻我。”


    说完,她便转过身,重新走回窗边,留给你


    一个孤高的背影。“去吧。”


    你握着手中这枚分量无比沉重的令牌,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最终,你将所有情绪都按捺下去,再次对她躬身一拜,然后,退出了这间书房。


    你手握着那枚尚带着掌门体温的、冰凉的玉牌,离开了云雾缭绕的揽月宫。


    那一番惊心动魄的对话与双修,以及最后那句充满了母性与怅然的话语,在你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无法平息。


    然而,当你的脚步踏上坚实的青石路,感受着山间那清爽的风,你首先想到的,却不是自己那看似一步登天、实则前路莫测的处境,而是那个同样受了罚、此刻恐怕正忿忿不平的大师姐。


    她是为了你,才被罚去那清苦的思过崖。于情于理,你都该去看看她。


    你心中打定主意,不再返回自己的住处,而是调转方向,朝着门派后山那座专门用来惩戒弟子的“思过崖”走去。


    与通往各处洞府仙宫的雅致小径不同,去往思过崖的路,显得格外荒凉。道路两旁怪石嶙峋,草木稀疏,越是靠近,空气便越是萧瑟。


    远远地,你便看到了一座如同被巨斧劈开的、光秃秃的黑色悬崖。


    崖壁之上,零星地开凿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山洞,洞口没有任何遮挡,山风灌入,发出呜呜的、如同鬼哭般的声响。


    而在其中一个最大的洞口前,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正抱着膝盖,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


    是焱飞霞。


    她收敛了所有的火焰与锋芒,那副百无聊赖又有些沮丧的模样,让你心中不由得一软。


    你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到她的身后。


    “大师姐。”


    听到你的声音,焱飞霞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回过头来。当她看到是你时,那双有些暗淡的眼眸,瞬间便重新燃起了光彩。


    “凌渊!” 她惊喜地站起身,“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掌门罚去抄书了吗?”


    “总得让我先回住处,拿笔墨纸砚吧?” 你笑着,找了个由头,然后将自己一直藏在袖中的、昨夜剩下的半壶火云酿和一包用油纸包好的烤肉,递了过去,“思过崖里清苦,没什么吃食。这些你拿着,多少能解解闷。”


    焱飞霞看着你递过来的东西,再看看你脸上那真诚的笑容,她那大大咧咧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扭捏。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哼”了一声,一把将东西夺


    了过去。


    “算……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别过头去,不让你看她那有些发红的眼角,“我才不是嘴馋!我只是……只是怕浪费了!”


    你看着焱飞霞那副口是心非、故作坚强的可爱模样,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上前一步,完全不顾男女之防,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兄弟”一样,伸出胳膊,狠狠地、亲昵地,勾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揽了过来。


    “喂!你干嘛!” 焱飞霞被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脸颊有些发烫。


    你笑着,用力地晃了晃她的肩膀,用一种充满了打趣和关怀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大师姐,你的厉害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进去禁闭之后,这三天我可就见不着你了啊。”


    你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变得认真了些。


    “里面清苦,要好自珍重。”


    你顿了顿,又恢复了那副轻松的笑容。


    “等你出来,我再请你吃烤野味,喝最好的酒。”


    你这番话,将她心中最后那点因受罚而产生的委屈与不甘,彻底冲散了。


    她看着你,眼中的感动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豪爽的模样,用力地一捶你的胸口。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死了!” 她嘴上嫌弃着,脸上却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你也是!这三天你好好歇着,养好伤!等我出来,你要是敢说打不过我,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她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对他挥了挥手,然后转身,抱着你给的酒肉,昂首挺胸地,走进了那座漆黑冰冷的思过崖山洞。


    你站在洞口,直到那抹火红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转过身,看着天边的流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焱飞霞要禁闭三日,而掌门给你的期限,也恰好是三日之后。


    这,是你进入瑶光剑派以来,难得的、完全属于你自己的三天。


    经历了与秦无霜和冷月心那两场惊心动魄的、几乎被榨干的“双修”之后,你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你这具“纯阳道体”,既是她们眼中的无上至宝,也是你最大的催命符。


    若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你终将沦为她们掌中的玩物。


    一股前所未有的、对力量的渴望,在你心中燃起。


    你眼神一凝,不再多想,转身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你决定,要用这宝贵的三天,好好地、心无旁骛地,进行一次闭关修行。


    在与焱飞霞分别后,你那颗因


    友情而变得温热的心,又重新被冷静与思索所占据。


    三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你明白,你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去了解,并最终掌控自己的命运。


    而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指向一个地方。


    你在返回住处的半路上,脚步一转,走向了那座屹立在宗门深处、总是无比安静的百丈高塔——藏经阁。


    还未走近,一股混杂着古旧书卷、干燥竹木与淡淡檀香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让你的心,都不由自主地宁静了下来。


    你推开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无数个高达数十丈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从地面一直延伸到你视线无法企及的、昏暗的塔顶。


    阳光透过高处的花窗,洒下道道光柱,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如同金色的精灵般,缓缓飞舞。


    这里是知识的海洋,是时间的殿堂。


    你穿行在这片由书籍与竹简组成的森林之中,寻找着这座殿堂的主人。最终,在二楼一处洒满了阳光的僻静角落,你找到了她。


    苏墨云正坐在一张软榻上,膝上摊着一卷泛黄的古籍,正看得入神。


    她周身都仿佛笼罩着一层宁静的光晕,与这整个藏经阁的气质,完美地融为了一体。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到来,她缓缓地从书卷中抬起头,看到是你,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清澈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你此刻的到来,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你来了。” 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如同窗外拂过的微风。


    你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弟子凌渊,拜见苏师傅。”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你心中最大的困惑,用一种相对委婉的方式,说了出来。


    “苏师傅。弟子……对自己身体的状况,一直有些困惑。自幼便阳气过盛,修行时,也时常感觉体内真气难以驾驭。不知阁内,可有关于此类特殊体质的记载,可供弟子参阅解惑?”


    苏墨云静静地听着你的话,脸上的微笑,始终未变。她当然知道,你问的,究竟是什么。


    “阳气过盛的体质,在古籍中,确有记载。” 她缓缓地将手中的书卷合上,站起身来,“虽是万中无一,却也并非,全无踪迹。”


    她对你温柔一笑。


    “你随我来吧。三楼的密室,或许,有你想要的答案


    。”


    第20章 苏墨云(上)


    你对着苏墨云那双温和而清澈的、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眸,恭敬地躬身一拜。


    “有劳师傅了。”


    你怀着一丝朝圣般的、探寻未知的好奇心,跟在了她的身后。


    她带着你,走向了藏经阁二楼一处从不对外人开放的、通往更高处的角落。


    那是一条完全由千年铁木打造的、古老的螺旋阶梯。


    你们的脚步,踩在上面,发出“吱呀”的、充满了岁月感的声响。


    越是向上,光线便越是昏暗,空气也变得愈发干燥,那股属于古旧书卷的气息,也愈发浓郁。


    最终,你们抵达了藏经阁的第三层。


    这里与楼下那如同森林般浩瀚的书架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无比空旷的、巨大的圆形空间。


    穹顶之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如同另一轮明月。


    四周墙壁上,陈列着一个个由暖玉或玄铁打造的、封闭的书柜,上面都贴着玄奥的符纸,显然,这里存放的,都是瑶光剑派最珍贵、最核心的典籍。


    苏墨云领着你,走到了其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由白玉制成的书柜前。


    她伸出纤纤玉指,以一种复杂而优雅的顺序,凌空点在书柜的几个位置。只听一阵机括轻响,那扇沉重的玉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柜内,没有想象中的琳琅满目,只有一个由金色丝绸铺就的托盘,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卷通体泛着淡金色光泽的古老卷轴。


    苏墨云的神情,也变得无比肃穆。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卷轴请了出来,走到房间中央的一张玉桌前,缓缓展开。


    “此卷,名为《九阳天经》……”她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敬畏,“乃是本派开山祖师,偶然间所得的上古残篇。其中,便记载了关于‘纯阳道体’的……只言片语。”


    随着她的动作,那卷不知由何种材质制成的卷轴,在你面前,彻底展开。


    卷上的文字,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充满了道韵的古老篆文。


    但最开头的那四个字,你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四个字,仿佛蕴含着生命一般,正散发着与你体内真气同源的、淡淡的金色光芒。


    ——纯阳道体。


    苏墨云那充满了怜悯与叹息的话语,在你心中回响。


    你看着卷轴上那“天生孤星”四个字,眼中的迷茫与感伤,


    却渐渐地,被一种无比清醒的、近乎于冷酷的平静所取代。


    你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释然的、淡淡的苦笑。


    “师傅不必为我介怀。” 你的声音不大,却无比沉稳,“这种事情,弟子早已习惯了。我也能理解……她们的做法。”


    你抬起头,迎上苏墨云那有些惊讶的目光,无比坦然地,说出了你在这夹缝之中,早已领悟出的生存之道。


    “弟子只信奉‘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若她们的‘贪婪’,能化为弟子前进的动力,那便是善果。”


    “弟子如今,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在这派中,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唯一不会被辜负的正道。”


    你顿了顿,想起了昨夜那场充满了暴戾与激情的“惩戒”,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真诚的感激。


    “所以,从这一点上说,弟子……其实很感谢秦师傅。若没有她那般严苛入骨的鞭策,我的修为,也绝不会有今日这般进境。”


    你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让苏墨云那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法掩饰的震惊。


    她看着你,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最后,你将目光,重新落回了她的身上。你对她,行了一个无比郑重、无比标准的大礼。


    “今日得苏师傅为我解惑,弟子茅塞顿开,感激不尽。”


    你直起身,看着她那双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清澈的眼眸,用一种无比恭敬、却又无比直接的语气,暗示她,该摊牌了。


    “不知师傅您……可有需要弟子效劳之处?弟子但凡能做到,定不推辞。”


    你那句单刀直入、近乎于摊牌的话语,让苏墨云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清澈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


    她静静地看着你,良久,良久。


    久到你几乎以为她要动怒时,她那震惊的表情,却缓缓地,化为了一声悠长的、充满了复杂情绪的叹息。


    那叹息声中,有惊讶,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发自内心的欣赏。


    她脸上的笑容,重新浮现。但这一次,那笑容里,少了几分属于长辈的温和,多了几分属于同类的、平等的真诚。


    她终于,给出了她的答案。


    “你……”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比我想象中,还要通透得多。”


    “不错。”她坦然地承认了,“我确实,也对你有所求。”


    “但我要的,不是秦师姐那般,在你身上留下屈辱的印记;也不是柳师姐那般,将你当作禁脔,圈养在掌心。”


    她的话,清晰地表明,她对你与其他两位长老之间的私情,早已洞若观火。


    “我要的,是‘道’。” 她的眼神,在这一刻,亮得惊人,充满了对知识与真理的极致渴望,“是与你这万年一遇的纯阳道体,在灵与肉的最深处,共同参悟那阴阳互生、天地循环的……‘大道’。”


    “我不会强迫你,更不会伤害你。我只会,与你一同,探寻这世间最本源的奥秘。交换彼此的感悟,印证彼此的修为,成为真正的、求道之侣。”


    她看着你,问出了那个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给予了你真正选择权的问题:


    “凌渊,你……可愿意?”


    苏墨云那句充满了真诚与求道理想的问话,“你……可愿意?”,如同一阵春风,吹散了你心中最后所有的疑虑与戒备。


    你看着她,看着这位唯一给予你选择权、将你视作平等“道侣”的师长,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感激与认同的暖流。


    你没有再用言语回答。


    你只是对她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然后,你主动地,伸出手,轻轻地,牵起了她那只因常年翻阅书卷而带着一丝凉意的、柔软的柔荑。


    她微微一怔,没有抗拒,任由你用一股不容置疑、却又无比温柔的力道,将她从那堆满了古籍的玉桌前,轻轻地,拉入了你的怀中。


    这是你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没有情欲,没有试探,没有掌控与臣服。只有两具身体的、最纯粹的、安静的贴合。


    你将她拥在怀里,感受着她那带着淡淡书卷香气的、纤细而柔软的身体。然后,你闭上双眼,开始缓缓地、有意识地,运转你体内的纯阳真气。


    一股如同冬日暖阳般的、无比精纯、无比柔和的温暖,开始从你的身体中,缓缓地散发出来。


    “嗯……”


    被你抱在怀中的苏墨云,发出了一声无比舒服的、满足的轻吟。


    她那常年因修习阴寒功法而略显冰凉的身体,此刻正被你这股“迷人的温暖”,毫无保留地包裹、渗透。


    那是一种如同久冻的冰川,终于迎来了第一缕阳光的、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极致的舒适与惬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如同冰河般的真气,正在被你的温暖所安抚、所吸引


    ,甚至,开始产生一种想要与之共鸣、与之交融的渴望。


    这,便是她梦寐以求的、通往“大道”的钥匙。


    这股纯净而霸道的温暖,让苏墨云彻底沉醉。她那颗追求“大道”的、古井无波的道心,第一次,产生了名为“贪婪”的涟漪。


    然而,你却不打算,让她一直这么“舒适”下去。


    你缓缓地,结束了这纯粹的真气交融。


    在她那双因不解而睁开的、清澈的眼眸中,你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却依旧温柔的力道,将她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去,让她以一个背对着你的姿态,完全地,靠在了你的怀里。


    “凌渊……?”她不解地轻唤。


    你没有回答,而是半抱着她,以一种近乎于挟持的姿态,缓缓地,走到了这间密室角落里,那面古朴的铜镜面前。


    随即,你将自己那早已苏醒的欲望,隔着两层衣物,狠狠地,贴进了她那柔软的臀缝之中。


    “啊……”苏墨云的身体猛然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你的双臂,却已经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地禁锢。


    你的一只手,从她身后绕上,复上了她那并不算宏伟、却形状完美的胸脯,隔着那身水青色的儒裙,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而你的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地,向下滑去,伸入她那并拢的双腿之间,隔着衣物,精准地,摩挲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她被迫,在镜子里,看着眼前这幅无比淫靡的画面。


    镜中,那个总是温婉知性、气质如兰的自己,此刻正被一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弟子,从身后彻底地掌控着。


    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羞耻与无法抑制的动情。


    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那只手,正在她腿间,进行着怎样让她头皮发麻的动作。


    随着你指尖的每一次画圈,每一次按压,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控制权。


    最终,在她那双因羞耻而紧紧闭上的双眼中,一滴清泪滑落。


    同时,在她身下那件水青色的裙摆上,一团深色的、代表着彻底沉沦的湿润痕迹,缓缓地,扩散开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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