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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少女妈妈又出新变身了
我的魔法少女妈妈又出新变身了(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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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篇
机场候机大厅内,林芷悠和星语萤并肩坐在金属长椅上。发布页Ltxsdz…℃〇M<var>m?ltxsfb.com.com</var>明亮的灯光下,旅客们匆匆走过,广播声不时响起。
“阿星,那个残月魔王,你感觉怎么样啊?”林芷悠侧过头,火红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星语萤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超强的啊。感觉对方就算不用忆者之书,我也赢不了他呢。”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座椅扶手,“我反正是打爽了,就是感觉有些对不住残月魔王,没能让他使出全力呢。”
她转过头来看向林芷悠,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总而言之,杀死我的不是时间或者疾病,而是比我更强的男人真是太好了呢。”
林芷悠轻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这话很有你的风格呢。”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毕竟你从以前就不是个为了守护什么挺身而出的魔法少女,你一直都是个为了不断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行动的变态呢。”
这时茉莉走了过来,她的脚步声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在两人面前停下,目光落在星语萤身上:“阿星打算乘坐飞机去往哪里?”
星语萤思考了一会,手指抵着下巴:“老妈,我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呢?”她的声音带着些许迷茫,“我听人说想要回归从前的自己就往南方去。想要成为崭新的自己就往北方去,感觉有些难选呢。”
她突然歪着头看向茉莉,眼中带着好奇:“话说我叫你老妈,你不骂我下头吗?”
茉莉摇摇头,银色的长发随之轻轻摆动。她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星语萤继续追问:“那老妈你打算去哪里呢?我跟你一起走好了。”
茉莉注视着星语萤,缓缓说道:“既然你没有决定好向南还是向北,那就回到人间去吧。”说完,她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星语萤。这个拥抱很短暂,但很温暖。随后茉莉在星语萤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低声说道:“不要死,我的孩子。”
——
时间回到白星说出那句是我赢了的时候。
白星赤身裸体站在污秽泥浆中,莹白的脚趾深深陷入粘稠的黑泥。胜利的狂喜让她唇角扬起残忍的弧度,那只抬起的右腿蓄满力量,对准温森胯间那团软肉就要狠狠踩下——
肚脐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她低头,看见一滴血珠正从脐心渗出,在那柔嫩的凹陷处,一颗淡紫色的卵球形花苞不知何时钻出了皮肉,如同恶毒的珠宝镶嵌在她
雪白的腹部。
“这是...什么?”白星的手指颤抖着抚上肚脐,那花苞竟像活物般在她触碰时微微收缩。
温森见到这一幕也知道他在开战前设计钻进白星的肚脐眼里的那根黑色猪毛开始生效了。为了不被白星感知到,那根猪毛钻进白星那柔嫩的脐心软肉后便耗光了所有能量,像一颗种子一样静静地呆在白星的脐肉内部,等待养分的到来。
终于白星在至暗魔王的自爆中吸入了大量深渊污秽为种子提供了养分,同时那颗种子在吸收了足够营养后又接收到了白星自身的恶意、痛苦、病态、愤恨等负面情绪作为生长的信号,开始生根发芽,直到刚刚钻出了白星柔嫩的肚脐眼,结出了一朵黑紫色的花苞。
温森躺在地上低笑,血沫从他嘴角溢出:“恶之花,和白星小姐的气质很相符呢。”
寒意瞬间窜上她的脊背。那不是普通的寒冷,而是像被扔进极北冰海,每一个毛孔都灌满冰碴。她看见自己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裸露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乳头在低温中硬得像两颗石子。
更可怕的是体内的变化。那些细密的根系正以脐心为起点,像无数透明的水母触须顺着经脉游走。所到之处魔力回路纷纷冻结,原本奔腾的魔力洪流变得如同冬日封冻的河川。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根系在变粗,从发丝般纤细逐渐成长为血管般粗细,像一群贪婪的寄生虫在她体内筑巢。
“滚出去...”白星咬紧牙关,右手猛地抓住那朵妖异的花苞。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作呕——那既不是植物该有的粗糙,也不是血肉的柔软,而是一种介于腐烂与新生之间的诡异质感。
就在她用力拉扯的瞬间,花苞底部的根系突然暴起反抗。无数鱼骨状的倒刺从根系表面炸开,刺破她娇嫩的肠肉。更可怕的是,那些倒刺上又分化出更细微的毛刺,如同活着的针头扎进她的血管。
“呃啊!”白星痛得弯下腰,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在抽搐。那些毛刺像有自主意识般在血管里游走,所到之处带来冰火交加的剧痛。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血液正被快速抽吸,仿佛有无数张细小的嘴在同时w吮ww.lt吸xsba.me她的生命精华。
温森的声音带着欣赏的意味:“它在以你的恶意为食呢。你越是愤怒,越是痛苦,它就长得越旺盛。”
白星跪倒在泥泞中,银发垂落沾满污秽。她看着自己腹部那朵不断胀大的黑紫色花苞,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恐惧。那不再是被打败的耻辱,而是某种更原始的本能恐惧——就像猎物发现自己被寄生虫从内
部啃食时的绝望。
花苞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血管纹路,随着她心跳的频率微微搏动。每搏动一次,就有更多血液被抽走,更多根系在她体内蔓延。她甚至能听到细微的w吮ww.lt吸xsba.me声,像婴儿吮奶般贪婪地啜饮着她的生命力。
“停下...”她徒劳地用手按压腹部,试图阻止血液流失。指甲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红痕,却无法阻止那朵恶之花继续绽放。花苞顶端已经裂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蕊心,像一只初睁的恶魔之眼。
温森支起上半身,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惨状:“真是美丽的景象。你的血液让它开得更艳丽了。”
白星想要怒骂,却只发出虚弱的气音。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原本莹润的肌肤失去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那朵花却越发妖艳,黑紫色的花瓣完全舒展,散发出甜腻中带着腐臭的诡异香气。
她终于明白,这不是普通的魔法造物,而是以她最阴暗的情绪为养料,以她的血肉为温床生长出的诅咒之花。
温森从衣兜中取出那瓶莹蓝色的魔力恢复药剂,仰头饮下大半。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很快化作暖流在体内扩散。他满意地感受着魔力的恢复,随手将瓶盖拧好放回衣兜。一道柔和的治愈魔法光芒在他身上闪过,那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他慢悠悠地走向仍在泥地上抽搐的白星,皮靴踩在污秽的泥浆中发出咯吱声响。“我刚刚没看错的话,”温森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白星小姐刚刚是想踩烂我的生殖器吧?”
白星艰难地抬起头,金色眼眸中满是痛苦与愤怒,肚脐处那朵恶之花仍在微微颤动。
“蚀魔一族向来睚眦必报,绝不吃亏,所以......”温森话未说完,突然抬起右腿。魔力在皮靴底部凝聚成形,数根锋利的金属鞋钉从靴底伸出,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伴随着破空声,那只带钉的皮靴狠狠踩上白星傲人的左乳。
“啊啊啊——!”白星的惨叫撕开裂夜的宁静。鞋钉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鲜血瞬间从钉孔中涌出,将那雪白的乳房染成刺目的鲜红。乳头在暴力踩踏下扭曲变形,乳晕周围泛起可怕的青紫色。整个乳房像被碾碎的果实般塌陷变形,乳肉从鞋钉间隙溢出,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糜烂状态。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白星嘶吼着,声音因剧痛而扭曲,那双金色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该死的猪蹄怪...低贱的魔族杂种...”
温森非但没有抬腿,反而加重
力道扭动皮靴。鞋钉在乳肉中搅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呃啊!操你妈的...你这阳痿的短屌废物!”白星痛得浑身抽搐,却仍不忘辱骂,“连妓院最便宜的婊子都不愿意碰的烂货...只能靠暴力满足可悲欲望的变态!”
温森的眉头皱起,猩红的眼眸中怒意渐浓。他缓缓抬起右脚,沾满鲜血的鞋钉从乳肉中拔出,带出丝丝血肉。接着,他将右脚移动到白星双腿之间,正对着那处粉嫩的秘所。
白星顿时慌了神:“等等!只要你不伤害我的l*t*x*s*D_Z_.c_小穴o_m...我愿意和你做爱!”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娇媚,“我可是天下第一的美少女哦?你肯定很喜欢我吧...我给你当我男朋友的机会,不要浪费哦~”
温森毫无反应,右脚继续缓缓下降。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白星的声音带上哭腔,“我不该和伟大的残月魔王作对...为了赎罪我愿意当您的女奶,随便您怎么玩弄都可以,只求别弄坏我娇嫩的蜜穴...”
温森露出厌恶的表情:“不,你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你只知道自己的烂屄将要血肉横飞了。还有,天下第一的美少女是茉莉,第一的美熟女是空月,而不是你这傲慢的蠢货。”
白星的l*t*x*s*D_Z_.c_小穴o_m确实美丽得令人窒息——粉嫩的大阴唇如同初绽的花瓣,微微张合间露出内部湿润的嫩肉;小巧的阴蒂像颗饱满的珍珠,在恐惧中轻轻颤抖;整个阴部光洁无毛,呈现出处子般的纯净感。
但这份美丽转瞬即逝。
温森猛地将鞋尖踢入那片粉嫩之地!
“噗嗤——”
伴随着可怕的撕裂声,鞋尖粗暴地撑开紧致的阴道口,娇嫩的肉壁被无情撕裂。鲜血如同决堤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整个阴部。原本粉嫩的l*t*x*s*D_Z_.c_小穴o_m此刻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惨状,阴唇被撕裂翻卷,阴蒂在暴力冲击下肿胀发紫,阴道口不规则地张开,露出内部受损的鲜红肉壁。
“啊啊啊啊——!”白星疼得全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心里浮现出茉莉天真可爱的模样,嘴上却还在逞强:“你这...该死的...魔王...”
但来自l*t*x*s*D_Z_.c_小穴o_m的剧痛让她终于崩溃,声音不自觉地变成哭喊:“妈妈...快来救我...我再也不敢对你下头了...”
温森冷漠地看着在血泊中抽搐的白星,鞋尖仍深深埋在那片狼藉之中。
温森看着白星疼得开始喊妈妈的模样,只觉得可笑又无语。他太了解这个人渣魔法少女了,那些求饶和承
诺根本撑不过十分钟。魔王的直觉告诉他,只要让白星再见到茉莉,这个变态肯定还会继续对那个纯洁的魔法少女下头。
不过话说回来,他最初的目的确实是想把白星当作茉莉的代餐来玩弄。要是真把这货的l*t*x*s*D_Z_.c_小穴o_m和奶子彻底弄烂了,那可就不好玩了。温森走到海边,用念力卷起一大团海水,用魔力仔细去除里面的有害物质后,开始用魔法不断加热浓缩。
“你不是会治愈魔法嘛?你要做什么?”白星看着温森端着一盆滚烫的盐水走来,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操你妈的死变态...你要是敢...啊!!!”
滚烫的盐水精准地浇进白星那个已经血肉模糊的l*t*x*s*D_Z_.c_小穴o_m,还有她受伤的左乳上。滋啦作响的声音伴随着白烟升起,血肉瞬间被烫熟,盐水不断刺激着受损的神经末梢。温森甚至能从浓烈的血腥味中隐约闻到一股诡异的肉香。
白星此时的l*t*x*s*D_Z_.c_小穴o_m已经不能称之为l*t*x*s*D_Z_.c_小穴o_m了——原本粉嫩的阴唇被烫得发白翻卷,银白色的阴毛被烫掉大半,剩下的几撮黏在溃烂的皮肉上。阴道口不规则地张开,露出里面被烫熟的鲜红肉壁,不断有组织液混着血水渗出。她的左乳更是惨不忍睹,乳头被烫得萎缩发黑,乳晕周围起满了水泡,部分皮肤甚至已经脱落,露出底下粉色的真皮层。
“啊啊啊——!”白星疯狂扭动着身体,眼泪混着鼻涕流了满脸,“好痛...好痛啊!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吧!”
温森冷漠地看着她:“别哭了,已经帮你消过毒了。你心里对我的恶意越浓烈,这恶之花长势就越旺盛。”他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白星肚脐上那朵妖异的花苞,“恶之花以恶意为食,根本没法对其他魔法少女使用。那些单纯善良的孩子,会让它营养不良枯死的。”
他站起身,用靴尖轻轻踢了踢白星流血的大腿:“你这残忍的人渣还是自觉归还天音市守护者的名号吧,让魔法少女协会颁给更纯洁的孩子。魔法少女都该是纯洁美好的存在,尤其是空月和茉莉...这也是我最喜欢魔法少女的原因。”
“你这贱货算什么魔法少女?”温森的声音充满鄙夷,“搞得本大爷想拿你当茉莉的替代品都觉得下不去嘴。你这人渣给我重新去学习魔法少女出厂自带的怜悯之心。”
白星突然停止哭泣,金色眼眸中燃起怒火:“闭嘴!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教了!就算是茉莉敢这么对我说话,我也要揍她!”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魔力枯竭而无力倒下,“你这丑大叔...我要撕烂你的嘴,再把烧红的铁棍捅进你的屁眼!”
可惜这片岛屿被深渊污秽笼罩,她根本无法从星空汲取星辰之力恢复魔力。白星只能不甘地咬着牙:“你是用卑鄙手段胜过我的...要是让我恢复魔力,肯定能把你打得你亲妈都不认识!”
温森挑眉:“行啊,既然你不服气,那就让你恢复魔力再打一次。”他露出残忍的笑容,“这次要是再输给本王,我会亲自把你送下地狱。”
随着一道紫黑色的魔法阵亮起,一座古老的绞刑架出现在荒岛上。那绞刑架由暗沉的黒木制成,横梁上悬挂着锈迹斑斑的铁索,索套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底座上满是暗红色的污渍,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最可怕的是,绞刑架下方还散落着几根人类的骸骨,显然之前已经有不少人死在这上面。
白星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脸色瞬间苍白。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发抖:“公...公平对决一定是我赢...”
温森凝视着白星虚弱不堪又死不认输的样子的模样,总算是在白星这人渣身上找到了一点魔法少女几乎都有可贵的品质。那双曾经璀璨的金色眼眸如今黯淡无光,银白的长发沾满污秽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尽管用治愈魔法修复了表面的伤口,但失去的血肉却无法凭空再生。失血过多让她的肌肤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绝不屈服的魔法少女什么的最棒了,温森开始提起了兴致。
“看来光靠魔法是不够的呢,”温森轻笑着,“需要好好补充营养才行。”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形。他抬手画出传送法阵,三大框被黑布遮盖的食物出现在泥地上。温森慢条斯理地掀开第一框的黑布,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甜食。
白星虚弱地抬眼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葡萄干、蜜枣、柿饼像小山般堆叠着,旁边还放着几罐浓稠的蜂蜜。这简直是甜食地狱,糖分爆炸到光是看着就让人牙疼。
“餐前甜点而已,”温森拿起一颗蜜枣在她眼前晃了晃,“魔法少女的胃很神奇不是吗?消化能力超强的。”
“不要...”白星的声音细若游丝,“这么多...会死的...”
温森的眼神冷了下来:“又耍小脾气?”他念诵起晦涩的咒语,白星肚脐上的恶之花突然剧烈颤动。
那些深植体内的根系原本只盘踞在腹部,此刻却像苏醒的毒蛇般向着手臂经脉疯狂蔓延。шщш.LтxSdz.соm白星感觉双臂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同时刺入血管。更可怕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正被快速抽走。
“呃啊...”白星的脸色愈发苍白,原本就虚弱的身子开始发抖。失血过多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昏厥,嘴唇失去最后一丝血色。“我吃...我吃...求你住手...”
温停止念咒,吸血随之停止。“这才对嘛。”
白星颤抖着拿起一块柿饼,小口小口地咀嚼起来。过分的甜腻中带着涩味,让她本就不舒服的胃部更加难受。
“太慢了。”温森突然挥动右手,魔力凝聚成的鞭子狠狠抽在白星娇嫩的乳房上。
“啊!”白星痛得弓起身子,左乳上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乳头因疼痛而硬挺。她刚想开口咒骂,又一鞭子抽在她丰满多汁的翘臀上。
那原本如同成熟蜜桃般诱人的臀部,此刻被鞭子撕开一道深可见肉的伤口,整整一大块臀肉被抽飞,鲜血瞬间涌出。白星甚至先看到自己的血肉飞溅,才听到鞭子的破空声。
恐惧压倒了一切。白星发疯般将柿饼塞进嘴里,一块接一块地吞咽,有些甚至来不及咀嚼就硬生生咽下去。甜腻的味道让她作呕,但比起鞭笞的疼痛,这已经算好的了。
“吃饱了...”当最后一块柿饼下肚,白星虚弱地摇头。她的胃部已经微微鼓起,甜腻感让她头晕目眩。
温森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她鼓起的肚皮上。“呃!”白星痛呼一声,被迫继续吞咽葡萄干和蜜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只觉得胃部快要炸开,肚皮像充气般越鼓越大。
当最后一颗蜜枣下肚,白星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温森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拿出一根橡胶导管,粗暴地插进白星的喉咙,直接通到胃部。
“不要...够了...”白星徒劳地挣扎着,眼泪混着唾液流了满脸。
温森毫不理会,将一整罐浓稠的蜂蜜通过导管直接灌入她的胃中。那齁甜到恶心的感觉让白星浑身发抖,胃部像要被撑裂般剧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黏稠的蜂蜜在胃里堆积,甜腻的味道甚至从喉咙返上来。
“好好消化吧,”温森拔出导管,轻拍她鼓胀的肚皮,“这可是特制的高能量补充剂呢。”
白星瘫倒在泥地上,连手指都无法动弹。胃部的胀痛和甜腻感让她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还有两大框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在等着白星呢。
温森看着白星那因胀痛而扭曲的脸庞,以及那鼓胀得像个球的肚皮,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
“这就满足了?”他轻轻踢了踢白星的膝盖,“这只是餐前甜点而已,主食
可还没上呢。赶紧消化掉这些糖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白星喉咙里满是黏稠的蜂蜜,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呜...呜哇...求你...放过我吧...”她勉强挤出几个字,“我没有...魔力了...很难消化...”
温森不为所动,从第二框中掀开黑布。里面赫然是血淋淋的生牛肉块、带着腥味的猪肝,以及凝固的鸭血。“这可不行,”他笑着说,“这些都是给你补充血气的。怎么才吃了些餐前甜点就不行了?”
生肉、肝脏、鸭血……那血腥味混着泥浆的恶臭冲入鼻腔,白星胃里原本就翻江倒海的甜腻感瞬间转化成一阵强烈的恶心。她感到喉头一阵涌动,几乎要呕吐出来。那肚皮里的胀痛依旧在折磨她,让她感到身体快要裂开。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哭了多少次了,眼泪早已干涸,只剩下麻木的绝望。
“大肚婆,”温森见她又开始哭泣,语气变得玩味起来,“主人我毕竟也不是什么恶魔嘛,给你两个选择吧。吃我的精液,还是生牛肉?”
白星那双因污秽而变得浑浊的金色眼眸,在听到“精液”二字时,却猛地亮了起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在心里快速计算:那一框框生肉吃下去,自己真会撑死;而一个正常男人,无论射多少,量最多也就一小杯。这是一个生路!
她立刻停止了哭泣,尽管肚皮高高隆起,像个被撑满的球,但她还是努力地摆出一副谄媚诱惑的姿态。她那曾经的绝美容颜,此刻虽然被污秽侵蚀得有些扭曲,皮肤发灰,但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依然魅惑,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中闪烁着扭曲的光芒。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她半张着那张被蜂蜜涂满的丰润双唇,露出里面尖利的牙齿,细长的舌头舔了舔唇角,将残留的蜂蜜和眼泪一同卷入。
她尽力扭动着那被泥浆沾染的身体,臀部在污秽中微微耸动,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虽然因为胀腹和虚弱,动作显得有些僵硬,但那份极力展现的骚媚却也格外刺眼。她那肥厚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晃动,即使伤痕累累,也依旧展现出惊人的丰腴。
“呜...我不吃牛肉...”白星的声音变得娇软,带着一种刻意讨好的甜腻,“我要吃...主人您的肉棒汁...大肚婆...最爱主人的子孙液了...”她努力抬起手臂,做出一个虚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招手动作,“快...快射进阿星的小嘴里吧...阿星好想...好想吃主人的精液...呜...”
她假装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眼神直勾
勾地盯着温森胯下隆起的位置,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那份急切和渴望,让她的表情既变态又可怜。她生怕魔王反悔,又急又快地重复着,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讨好:“快点...主人...阿星好饿...想吃您的精液...呜...”
温森看着她那副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低沉的笑声。
“白星,你这妖艳贱货也配给我口交?”温森的语气带着浓烈的鄙夷,可惜他那被白星觊觎的肉棒此刻立了起来,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提不起兴趣呢,毕竟代餐比不了真货,你这种下贱货色怎么能和茉莉比?”
白星的身体因屈辱而剧烈颤抖,眼中燃烧着刻骨的恨意。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魔王,却又无能为力。温森看着她那张与茉莉有几分相似的脸,心里还是有些嫌恶。他知道,茉莉绝不会像白星这般,为了活命就无耻下流地勾引自己,露出这副媚骨。果然,代餐终究是代餐,永远比不了真货。
“这样吧,”温森冷笑着,从忆者之书上撕下一页,魔力流转间,那页纸瞬间化作一个等身大的身影。
那是一个完好无暇的白星。她穿着华丽的白色魔装,上面镶嵌着星辰般的宝石,散发着圣洁的光辉。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地搭在光洁的背脊。她高傲地挺立着,精致的脸庞上带着自信而张扬的笑容,仿佛正要宣誓着自己的胜利:“赢的人,会是我!”她那双金色的眼眸充满活力,宛如两颗闪耀的星辰,与现在瘫在地上满身污秽、狼狈不堪的白星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去脱下那个傲慢蠢货的白色乐福鞋,”温森的肉棒在她体内狠狠一顶,“然后像狗一样,叼着它爬过来,向我认输。”
白星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她望着眼前那个光鲜亮丽的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那是她曾经的模样,高傲、圣洁、不可一世。而现在,自己却赤身裸体,满身泥泞、排泄物和血迹,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瘫在地上,还要像狗一样去舔舐曾经的自己,只为了活命。她觉得自己比烂泥还要下贱。
但为了获得魔力,为了活着走出这片地狱,白星还是照做了。她痛苦地呻吟一声,温森的肉棒在她的侨脸上拍大了几下,像在催促她。
白星挣扎着,用仅剩的力气撑起身体,赤裸的身体在泥浆中蠕动。她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自己,像一只被驯服的狗般,艰难地爬向那个“自己”。黏腻的泥浆和排泄物在她身上拖出长长的痕迹,让她感到恶心。
终于,
她爬到了那个圣洁的“自己”脚边。那双白色乐福鞋一尘不染,与她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白星那张因羞耻而扭曲的脸上,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痛苦。她用已经不再纯洁的嘴唇,颤抖着,慢慢地靠近那双鞋。
她张开嘴,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鞋尖,感受着鞋面上陌生的皮革触感。她曾是那般高傲,连别人碰她一下都会觉得被玷污,现在却要用嘴去叼着自己的鞋子。白星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用舌尖顶开鞋跟,费力地将鞋子从“自己”的脚上脱了下来。
鞋子被叼在嘴里,白星像一条真正的狗般,弓着背,四肢着地,一步一步艰难地爬回温森面前。每爬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的人格又被撕裂了一层。
她将那双白色乐福鞋轻轻放在温森的脚边,然后伏下身子,额头抵着泥地,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屈辱,却又充满了刻意的谄媚。
“主人...您的贱狗...白星...已经将鞋子...叼回来了...”她颤抖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我...我是这世上最下贱的母狗...只配在主人脚下苟延残喘...我的肉穴是主人的垃圾桶,我的嘴是主人的马桶...只求主人...偶尔施舍一点您的精液...让贱狗白星...能够活下去...为您舔舐靴底...”
温森听到白星这般下贱的骚话,心中顿时兴致大增。他嘴上虽然嫌弃,但眼底却燃烧着炙热的欲火,马上就可以享受这个长得酷似茉莉的魔法少女的口交了。
他抬手卷起一大团冰冷的海水,如同瀑布般冲刷而下,将白星身上沾染的泥浆、血迹统统洗涤干净。冰冷的液体让白星猛地一个激灵,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但当污秽被冲去后,她那惨白却又恢复了几分清丽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楚动人。
“现在看上去好多了,”温森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给我表现得下贱一些。否则,我就肏你的骚屁眼。”
白星的肚子此刻本就胀得难受,胃里还残留着齁甜的蜂蜜和之前的食物残渣,随时都有可能呕吐或腹泻。要是屁眼再挨肏,那不得直接喷粪?想到那种画面,白星的胃又是一阵翻腾。比起给男人口交,喷粪这种极致的屈辱更让她难以接受。
她立刻活动起那酸软的身体,努力摆出最诱惑的姿态。她那双被污秽浸染过的金色眼眸此刻湿漉漉的,像两颗刚从泥水中捞起的金子,透着一股被驯服的野性。她先是伸出细长的舌头,沿着温森坚硬的肉棒慢慢舔舐而上,用湿热的舌尖挑
逗着龟头,仿佛饥渴的母狗在舔舐骨头。接着,她岔开双腿,修长的美腿勾住温森的大腿,那柔软的大腿内侧皮肤紧紧抵住他,股间沾着体液的银白色阴毛蹭来蹭去。她把自己的小嘴贴住温森的巨根,一边疯狂地用下体磨擦着他的大腿,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
“快快快,阿星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了...阿星想吃...想把主人喂给阿星的牛奶都吞下去!”
温森的大腿被白星那两团软绵绵的肉团——她受伤却依然丰腴的巨乳——紧紧抵住,下面又被她毛扎扎的下身来回磨擦,弄得他有些燥热。胯下的大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膨胀到了顶点,坚硬如铁,青筋暴起,前端渗出大量先走汁。他欲火中烧,渴望着马上进入身下这个迷人的娇嫩小嘴。
白星张开她那被蜂蜜和屈辱填满的红通通的小嘴,像一只听话的小母狗般,将温森胯下那丑陋而硕大的肉棒整个吞进了嘴里。她用喉咙深处吸吮着,脸颊因用力而凹陷,贪婪地含着那根粗壮的柱体,喉结上下滚动,尽力吞咽着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先走汁。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肉棒,每一下舔舐都带着一股下贱的讨好意味,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性奶。
温森的肉棒在她喉咙深处猛烈抽插,撞击着她的扁桃体。白星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生理性的干呕让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她不敢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温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声粗吼,炙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地灌入了白星的胃里。
“唔呃...!”
“不对...好多...太多了!”白星的胃部本就饱胀,此刻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击,胃壁几乎要被撑破。她直接被呛得嘴角咳出了许多白色液体,其中混杂着胃液和之前未完全消化的蜂蜜,沿着她的下巴流淌而下,滴落在她那沾着泥浆和泪痕的惨白胸口,看起来非常淫靡而又狼狈。她的脸上,眼白翻出,瞳孔涣散,嘴角因为刚才的呕吐和呛咳而挂着白色的液体,加上污秽侵蚀带来的丑陋变形,那副模样简直是糟糕透顶,既色情又可怜。
温森并没有停下,他看着白星那被撑得圆滚滚的肚子,以及被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眼中的欲火更盛。他掰开了白星那被泥浆沾染的双腿,粗暴地将其扯向两边,露出她那被烫伤、又被自己玩弄得稀烂的私处。
“既然嘴里吃饱了,”温森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下面的洞,也该喂饱了吧...”
温森的肉棒在沾满污秽的花穴上方悬停,龟头对准白星那刚被开水烫伤
、鲜血淋漓的阴道口。那被踢裂的阴唇此刻肿胀翻卷,像两片熟透的、惨败的花瓣,中心露出一个黑洞洞的肉洞。粗长的肉棒青筋虬结,前端湿滑,带着侵略性的热度。
他猛地一挺,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向前戳了进去。
“啊啊啊——!”
极致的剧痛让白星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肉棒粗暴地推开她那因烫伤而干涩、撕裂的阴道肉壁,带着撕裂的剧痛,一路向前。那被鞋尖捅开的肉洞,此刻被这远超鞋尖尺寸的肉棒强行扩张,每寸黏膜都像被刀割般绞痛。温森的肉棒势如破竹,最终突破了阴道深处那层薄薄的肉膜,硬生生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白星紧锁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扭曲得像地狱里的厉鬼。她紧咬着牙,舌尖尝到血腥味。以前只有她调戏别的魔法少女的份,只有她让别人感受屈辱。但现在,她却被一个臭大叔剥光衣服,当众强奸!白星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身体深处的剧痛和现实的残酷却逼迫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混着泥水从眼眶中滚落。身体上的疼痛,白星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毕竟她经历过无数次残酷的战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她的骄傲,她的尊严,被这根蛮横的肉棒彻底践踏。
温森的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白星那受创的阴道里来回地磨擦着。每次抽出,都带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猛翻,露出深处糜烂的肉壁;每次抽入,都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撞击得整个阴道剧烈抽疼,撞击得白星那颗因恐惧和愤怒而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碎。
白星那张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放出更妖冶的嫣红。而现在,肌体上极致的痛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再次紧咬着牙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强忍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她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最赤裸的对待。温森却显得悠闲而有节律,粗壮的肉棒在已经被撕裂却终于适应了它尺寸的小肉洞中,正温暖地、紧紧地包裹着他勇猛的小弟弟。强奸最强魔法少女的兴奋让他热血沸腾,巨大的肉棒现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温森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星耳畔,企图进一步折辱她。
白星紧闭双唇,连一个音节也不愿发出。
“不回答是不是?”温森并不理会她的反应,一边淫邪地笑着,一边慢悠悠地奸淫着白星,肉棒在她那破烂
的阴道里肆意进出。“你的身材真不错呢,奶子够大的,真性感!你的小肉洞虽然紧,但是太干燥了,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银白色阴毛以后要经常修剪,别再弄得像杂草一样了。”
气得白星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个混蛋还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你这混蛋!”气得直喘气的白星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嘻嘻!白星,不继续装刚刚那狐媚子模样了?”温森淫笑着,肉棒在她体内又狠狠地顶了几下,“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长得这么像茉莉,快叫爸爸。不然我就抽走你最爱的肉棒,让你得不到魔力哦~”
“你......”白星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浓烈的杀意和屈辱。шщш.LтxSdz.соm叫爸爸?叫这个强奸犯爸爸?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崩溃。然而,肚脐上的恶之花却在提醒她,魔力正在一点点流失。她需要温森的精液,那是她恢复魔力的唯一途径。
屈辱感、愤怒、对力量的渴望,以及对茉莉那种病态的执着,在白星心头激烈地交织。她知道,自己必须选择。为了活下去,为了未来能报复这个魔王,为了见到茉莉,她必须忍受这份极致的屈辱。
白星的身体因屈辱而剧烈颤抖,泪水再次涌出。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最后终于在极致的挣扎中,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几乎听不见的音节。
“爸...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却字字诛心。
温森的肉棒在她体内猛地一颤,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他感受着白星阴道的紧致与颤抖,以及那声细弱的“爸爸”,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真是个贱货啊,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温森在心里想道,不过,这才有趣嘛。
白星浑身颤抖,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她在心里咒骂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趾,叫我女王!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快感,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肉棒撞击的本能刺激。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那是魔力在缓慢恢复。她抓紧时间用魔力消化了肚内的甜食残渣,转化为专属于自己的星辰魔力。连那鼓胀的肚皮都略微缩小了些。
温森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伸手轻轻抚摸她肚脐上的恶之花:“别忘了,你越恨我,这花开得就越艳哦~”
白星咬紧下唇,不再说话,但眼中的杀意更加浓烈了。恶之花似乎感受到了这份恶意,花苞微微颤动,颜色变得更加深邃。
白星感受着体内重新流动的充裕的魔力,肚脐上那朵妖异的恶之花却像贪婪的水蛭般不断w吮ww.lt吸xsba.me着她的力量甚至血液。时间紧迫,必须在魔力耗尽前解决这个该死的魔王!她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持续五秒的时停能力,整个世界瞬间陷入绝对的静止。
星光在手中凝聚成圣耀天辉,剑尖直指温森静止不动的心脏。就在这决定生死的一击即将发出的瞬间,白星突然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原本只是有些鼓胀的小腹此刻鼓得像怀胎六月的孕妇,肚脐眼那朵恶之花在紧绷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凸出醒目。
“呃...怎么回事?”白星低头看着自己异常隆起的腹部,那里面仿佛有活物在翻滚搅动。难道是魔王那些恶心的精液有问题?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凉。不行,必须忍住!如果在这个时候排泄,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都会随着排泄物一起流失!
白星咬紧牙关,漂亮的脸蛋因用力而扭曲。她拼命收缩着肛门括约肌,那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夹在一起,脚趾在泥地上抠出深深的痕迹。时停还剩两秒,她强忍着腹部翻江倒海的感觉,举起圣剑狠狠劈向温森!
然而越是靠近温森,她肚子里的搅动就越是剧烈。那些肚子里的甜食残渣像有了生命般疯狂撞击着她的胃壁,一股强大的压力从肠道直冲而下。就在剑尖即将触及温森胸膛的瞬间,白星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噗~~~~!!!”
极为震撼的连环响屁从她粉嫩的肛菊中爆发而出,伴随着大量带着奇异香甜气息的雾气。紧接着,她那粉嫩迷人的肛门括约肌不受控制地猛烈扩张开来,她的魔力核心被那魔王精液覆盖侵蚀,体内的星辰之光像是融化了的雪糕似的,带着一丝凉意,又裹挟着甜蜜的气息,在肠道中氤氲开来,化作了一滩黏糊糊的淡金色糖浆,如同瀑布般从娇嫩的后庭喷泄而出!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排泄声如同迟到时同事催促的电话响个不停。白星的脖颈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脸上露出极其下流淫荡的母猪阿黑颜——眼睛翻白,丰润的双唇大大张开,黏滑的细长舌头死死向下吐着,发出了绝不会出现在正义的魔法少女身上的浪荡叫喊:
“啊啊啊~~~要去了~~~全都出来了~~~好爽啊啊啊~~~”
排泄的快感如同潮水般
席卷全身,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进行的战斗。圣剑从手中滑落,星光渐渐消散,时停效果也在这羞耻的时刻结束了。
温森看着眼前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低沉的笑声:“哦?这就是白星小姐的必杀技吗?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白星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瘫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但更让她绝望的是,随着那些排泄物的排出,体内本就不多的魔力也在快速流失。
温森凝视着地面上那滩淡金色粘稠的排泄物,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白星正以鸭子坐的姿势瘫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那滩甜腻腻的金色糖浆沾满了她雪白的大腿和臀部,与她莹白的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哭湿的脸颊上,金色眼眸中盈满泪水,随着抽泣声,肩膀微微颤抖着。尽管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她那与茉莉相似的脸庞依然带着一种破碎的凄美。
“不愧是启明女神祝福过的魔法少女呢,”温森轻声赞叹,“连排泄物都这般美丽动人。”
他的目光停留在白星那张与茉莉神似的脸上,不禁开始幻想:如果是那个俏皮可爱的茉莉坐在这样的金色糖浆中哭泣,该是怎样一幅动人的景象?他想象着茉莉那双金色的眼眸含着泪水,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小巧的鼻子哭得通红,那副既羞耻又可怜的模样一定会更加惹人怜爱。茉莉那娇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细白的手指无措地抓着沾满金色液体的地面,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温森感到下腹一阵燥热。
“无耻...说好的公平对决呢?”白星一边哭泣一边骂道,声音因哭泣而断断续续,“你这个...卑鄙的魔王...”
温森收回遐想,挑眉看向白星:“怎么不公平?我分了那么多魔力给你,还在战前损失了大量生命精华,”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己裤裆,“是你自己把握不住机会,能怪谁?”
他缓缓走向绞刑架,手指轻抚那冰冷的铁索:“既然输了,就赶紧准备好下地狱吧。希望你下辈子能当个善良的魔法少女。”
那绞刑架上的铁索突然如同活蛇般蠕动起来,猛地缠上白星纤细的脖颈。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铁索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吊到半空中。
“咳...咳咳...”白星痛苦地挣扎着,双手拼命抓挠着颈间的铁索。若是平时有魔力护体,她即便没有空气也能存活很久。但刚才的排泄不仅带走了大量魔力,更损失了部分本源星辰之力,现在的她脆弱
得如同普通女子。
铁索不断收紧,白星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踢,脚趾因缺氧而蜷缩。那张与茉莉相似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金色眼眸开始上翻,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就在意识即将模糊之际,白星的膀胱突然失控。一股温热的淡金色尿液从她的尿道口猛烈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尿液散发着奇异的醇香,如同陈年美酒般在月光下闪着金光。第一股尿液喷出后,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越来越急促,最后变成连绵不绝的喷射。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呃啊...”白星在窒息的痛苦中无意识地呻吟着,尿液持续从前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大腿和地面。她的身体随着每波尿液的喷射而痉挛,那双修长的美腿微微颤抖,脚趾紧紧蜷缩又松开。
温森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幕,看着淡金色的尿液如同小型瀑布般从白星体内涌出。尿液的醇香与之前排泄物的甜腻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香味。他甚至注意到尿液的颜色越来越淡,最后几乎变成透明,这意味着白星体内的魔力已经彻底流失殆尽。
铁索又收紧了一分,白星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只有尿液还在不受控制地继续流淌,沿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随着白星意识的逐渐模糊,那朵扎根在她肚脐上的恶之花却愈发活跃。深紫色的根系如同饥渴的毒蛇,继续向着子宫深处蔓延。每一根细小的须根都精准地找到魔力回路的节点,然后毫不留情地刺入其中。
子宫内壁上,启明女神留下的祝福印记开始发出柔和的银光,试图阻挡这些入侵者。银色的符文在子宫壁上流转,形成一道防护壁。但恶之花的根系却散发出诡异的黑紫色光芒,与女神祝福激烈对抗着。那些根系表面浮现出细密的倒刺,每一次前进都在子宫内壁上留下细小的划痕。
“咔嚓——”
伴随着一声细微的碎裂声,最粗壮的那根根系终于突破了女神祝福的最后防线,直接刺入了子宫深处那个封印着深渊污秽的牢笼。那是一个由星光编织的囚笼,里面囚禁着白星在与至暗魔王战斗时吸收的大量深渊污秽。
随着牢笼被刺破,漆黑的污秽如同浓稠的石油般缓缓流出。这些污秽所到之处,白星的身体开始发生可怕的变化。她的皮肤从莹白逐渐转为灰黑,表面浮现出鳞片状的纹路。银色的长发失去光泽,变得干枯分叉,如同枯萎的杂草。那双曾经璀璨的金色眼眸蒙上一层浑浊的灰膜,眼角渗出黑色的黏液。
更可怕的是她的脸部——原本精致的五官开始扭曲变形,鼻子塌陷成两个黑色的孔洞,嘴唇向外翻卷,露出变得尖利的牙齿。她的乳房萎缩下垂,乳晕变成暗紫色,乳头如同腐烂的果实般萎缩发黑。全身的肌肤布满暗红色的疱疹,有些已经破裂流出恶臭的脓液。
缺氧和污秽侵蚀的双重折磨下,白星体内的生机正在快速消散。她的心跳越来越微弱,呼吸几乎停止。就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刻,她开始了人生的走马灯。
为什么在机场候机厅等我的只有林芷悠那个废柴呢?白星在意识深处苦笑着。明明我那么嫌弃她,总是骂她废物,可最后来送行的却只有这个被我抛弃的闺蜜。想想也是,除了这个傻丫头,我好像真的没什么朋友了呢。
那个可恶的渣渣闺蜜,居然笑着对我说:“阿星,你其实只是个为了满足自己私欲而行动的变态吧?”要是以前我肯定会气得用魔法把她吊起来打了一顿,但现在想想,她说得好像没错呢。
这一生,我确实在滥用魔法少女的力量来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望。那天茉莉小姐明明那么好心地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我却因为嫉妒她把爱分给了林芷悠,就那样羞辱她——用她的身体当餐盘,把她精心烹制的食物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看着她委屈的眼泪却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茉莉小姐真的来了吗?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吗?走马灯中,茉莉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还是那么可爱,银白色的长发随着走动轻轻摇晃,黄金般的眼眸中满是担忧。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好像妈妈星芒啊...
“老妈...”白星无意识地喃喃出声,随即又感到一阵羞愧。明明不久前才发誓再也不对茉莉下头的,我果然是个没救的变态。她会训斥我吗?还是像以前那样揍我一顿呢?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期待呢。
但茉莉没有训斥也没有动手,而是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她。“阿星,回到人间去吧。”茉莉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想哭。
开什么玩笑?明明不是我亲生母亲,却要装出一副母亲的样子来救赎我吗?白星大人就乐意当个大恶人,才不需要这种虚伪的救赎!对,没错,我可是天生的坏胚哦!别再对我这么温柔了。
就在这时,额头上传来湿热的触感。那是...茉莉的吻?那么轻柔,那么温暖,就像真正的母亲亲吻孩子那样。
不要死,我的孩子。
——
白星从魔法少女协会专属医院那消毒水味浓郁的病床上醒来,眼角
止不住地流出了热泪。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指尖传来一丝温湿的触感。
“妈妈……”她轻声唤道,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是真的吗?茉莉真的亲吻了自己?那仿佛濒死之际的幻觉,竟如此真实。
“看来性格乖张的白星小姐,也有柔弱的一面呢。”
一个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在她床边响起。白星猛地转头,看见市长莫恒正站在那里,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左耳——那里有一道新缝合的伤疤,正是几天前被她亲手撕下来的。
白星金色的眼眸瞬间布满凶光,试图运转魔力凝聚成圣剑,砍掉这个碍眼的家伙。然而,丹田处一片空虚,那股熟悉而强大的力量如同被抽干一般。她这才注意到,肚脐上那朵妖异的恶之花花苞依旧存在,但仿佛暂时进入了睡眠状态,不再吸食她的血液。更让她震惊的是,体内那股让她丑陋不堪的深渊污秽,也仿佛凭空消失了。
莫恒见她刚苏醒就像砍自己,不由气得笑了出来:“白星大小姐,还请你搞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还以为你是什么最强魔法少女吗?现在连魔力都用不出。更何况你重伤未愈,现在就像个需要人呵护照料的小宝宝呢。”
他走到床头柜旁,拿起放在一旁的保温饭盒。“来,市长大人我不计前嫌,来好好照顾一下你吧。”
白星的肚子刚好一阵咕噜作响。明明之前被魔王灌了那么多东西进去,自己到底昏迷了几天啊?她感到喉咙干渴,胃部空虚,之前所有的甜腻恶心感都被饥饿取代。
莫恒打开饭盒的第一层,一股红枣和小米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一碗熬得软糯香甜的红枣小米粥,看上去温暖又可口,正是适合病人吸收的补品。
白星闻着这熟悉的香味,竟真地张开了小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等着莫恒给她喂。她穿着宽大的蓝白病号服,身体还很虚弱,双臂无力地搭在被子上,那副乖巧等待投喂的模样,与她平时的凶悍判若两人。
然而,莫恒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舀起一勺小米粥,却不往白星嘴里送,而是猛地将勺子插进了白星的鼻孔。
“白星大人这么强,用鼻孔吃饭想必不是难事呢。”
“呜…!你…!”白星猝不及防,温热的米粥直接堵住了她的鼻孔,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粥粒和红枣碎卡在鼻腔里,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她想抬手打掉莫恒的勺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软绵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她那张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喷薄着怒火,却只能像一个被束
缚的婴儿般,无力地躺在床上挣扎。宽大的病号服将她原本丰腴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瘦弱,湿透的银白色头发贴在额头上,更显狼狈。
莫恒看着她这副窘态,笑得更加开心。他收回勺子,没有理会白星的挣扎,自顾自地将那碗红枣小米粥送到自己嘴边,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嗯——真美味呢,妈妈的味道呢。”
“妈妈”二字如同触动了白星某根神经,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难道说是茉莉为自己准备的。
莫恒又打开了第二层食盒,露出里面色彩鲜艳的三文鱼沙拉。粉嫩的三文鱼块与翠绿的西兰花、金黄的玉米粒、切碎的胡萝卜和洋葱丁混合在一起,上面还淋着特制的沙拉酱。
“这可是好东西,”莫恒用叉子叉起一块三文鱼,在白星眼前晃了晃,“可以减少病人的炎症反应,还有胡萝卜、西兰花、洋葱碎,都是补充维生素的好东西呢。”
他悠哉地吃着本应属于白星的病号餐,每一口都带着示威的意味。
“你这混蛋市长!”白星气得破口大骂,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你这个无耻的狗东西!贪污犯!垃圾!把我妈妈的饭都吃了!你不得好死!!”她骂得口不择言,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焰,但除了咒骂,她什么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响起。
“芷悠,别生气了。我没被白星的美色迷惑,只是……”
第17篇
病房的门被推开,伴随着一阵清新的茉莉花香。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率先走进病房的是茉莉。她拥有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两束发辫俏皮地垂在胸前。一双金色的眼眸纯澈而温柔,如同初生的阳光。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腰间系着同色丝带,衬得身形青春可爱。裙摆之下,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洁白的丝袜中,脚上是一双棕色的小皮鞋。在她身边,是身材高挑的林芷悠。火红色的长发如同燃烧的火焰般倾泻而下,张扬而热烈。她的胸部平坦,只有可爱的小笼包大小,却丝毫不影响她洒脱的气质。一身淡绿色的百褶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黑色连裤袜将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得更加完美,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长筒皮靴,显得英姿飒爽。
莫恒在二人进来前,便已将饭盒盖好,放回原位,脸上立刻切换成一副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他对着两位少女微微颔首,尤其是看向茉莉时,眼中带着几分感谢:“茉莉小姐,林小姐,感谢你们愿意来为天音市的魔法少女医院
进行免费治疗。如今大部分魔法少女都不会治愈魔法,即便少数会的也只能治愈自己,无法对他人使用。而魔法少女受伤后,若没有特殊药物,很难靠自身恢复。”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白星,语带讥讽,“何况,天音市的某位魔法少女虽然会治愈魔法,但那人渣基本不关心别的魔法少女的死活,自然不可能来医院做义工。”
他转向茉莉,语气诚恳地邀请道:“茉莉小姐的治愈魔法如此精湛,若是能加入魔法少女协会,必定能为我们天音市的魔法少女们带来福音。”
茉莉温和地摇了摇头,唇边泛起一抹礼貌的微笑:“感谢市长先生的邀请,但我目前还是个学生打算以学业为重,恐怕无法加入协会。如果协会有受伤的魔法少女需要帮助,我会尽力帮忙。”她不知道这货的阳具就是被自己母亲空月废掉的。但她知道莫恒是莫尔的父亲,儿子是个恶棍,做父亲的恐怕是好人的概率很低。心里对这个市长邀请自己加入的动机有些怀疑,所以找了个借口婉拒。
就在这时,白星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又“咕咕”叫了一声。
林芷悠的目光瞬间犀利地扫向病床上的白星,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哎呀,这不是我们曾经的最强魔法少女,星语萤大小姐吗?怎么这般狼狈的模样,连自己吃饭都做不到了?”她抱起手臂,高傲地扬起下巴,“如果想吃的话,就求我啊!”
白星那张本就苍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怒火。“滚开!不需要你帮!我根本不饿!”
林芷悠假装没听见,反而捂着嘴巴,故作夸张地发出疑问:“咦?是谁的肚子在咕咕叫呢?好难猜啊,难道是病房里哪个小猫咪在叫唤吗?”
茉莉看到白星那窘迫难受的样子,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她知道白星的自尊心有多强,此刻被人这般羞辱,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她不能阻止林芷悠。那天,白星对自己和芷悠所做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她虽然可以选择原谅,但绝不会强求芷悠也和自己一样大度。更何况,芷悠是她的女友,她不能因为自己受到芷悠的偏爱,会迁就自己,就不顾她的感受。
林芷悠察觉到茉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心疼,脸上的嘲讽也渐渐收敛。她知道茉莉觉醒了一代星芒的部分记忆,对白星有种莫名的关心。自己虽然很想报复白星,但作为茉莉的女友,不能让她难做。
茉莉走到病床前,轻轻放下手中的花束,坐到床边。她那双温柔的金色眼眸望着白星,语气中带着关切:“白星小姐,你身体好些了吗?是谁把
你弄成这副凄惨模样的?”
白星看着茉莉,又瞥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林芷悠,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嫉妒。这两人之间的感情,亲密得让她感到刺痛。她们之间那么有默契,连沟通都不需要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感情还这么好,而自己却像个被遗弃的垃圾。明明林芷悠才是那个在两年前被自己嫌弃丢掉的垃圾。为什么她可以得到茉莉的爱?
“别在这儿假惺惺地关心我了!”白星猛地拔高声音,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和自我厌弃,“你一定也想和林芷悠一样嘲弄我吧?毕竟我之前也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我认栽,你要揍我也可以,骂我也行,反正我如今连自己吃饭都做不到!”
茉莉听到白星这番话,饶是自己脾气再好,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怒气。她没想到白星会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
林芷悠见茉莉受了委屈,当即爆发了:“白星你这个死人渣!你知道茉莉见到你全身都是深渊污秽时那副恶心的模样时有多焦急吗?!”她上前一步,指着白星的鼻子骂道,“那玩意儿又恶心,毒性又强,茉莉为你净化那些污秽付出了什么,你根本不知道!”
“还有你肚脐上那朵吸食你生命的恶之花!”林芷悠越说越气愤,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茉莉为了抑制那花的生长,为了保你一条狗命,是用自己的血去浇灌的!她找遍了协会的资料库,才知道那恶心的植物叫恶之花,需要用恶血来养活吗,讨厌真善美之人的血?!”
“还有你那满身的伤痕!”林林芷悠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都是茉莉这一周,每天为你使用治愈魔法,直到魔力耗尽解体退出魔法少女形态才让你缓慢恢复的!她为了救你,好几次差点就彻底累倒了!她才当魔法少女不到一个月,根本不擅长用治愈魔法。”
“你这厮在协会里什么名声自己不知道吗?!”林芷悠指着白星,声音颤抖地控诉道,“哪有护工愿意照顾你这个恶名昭彰的人渣?全是茉莉每天给你清洗身体,帮你按摩护理!你那天嘴里和骚穴里全是恶心的精液,难闻死了,她都一声不吭地帮你清理干净!”
“你这混蛋自己是个人渣,就把别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人渣!”林芷悠的眼眶通红,声音几乎嘶吼起来,“活该你被人玩死!”
林芷悠那愤怒的控诉,字字句句像尖刀般刺入白星的心脏。她呆愣在病床上,那些被她遗忘的、无视的、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付出,此刻被林芷悠无情地揭露出来,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羞耻和愧疚。
茉莉见白星虽然
被骂得脸色发白,但眼中依然透着一丝不肯认错的顽固。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稍缓,但眼神坚定地问:“白星小姐,你现在需要我的帮助吗?”
白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茉莉那双写满真诚的金色眼眸,内心深处那股与生俱来的恶劣却再次浮现。她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声音虚弱却带着刻意的轻佻:“帮助?当然需要啊!我需要一个老婆,每天给我暖床,为我洗衣做饭,还得乖乖听话。”她挣扎着想抬起手,却只能无力地在空中颤抖,“茉莉,你这么喜欢我,连我这种人渣都愿意救,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当老婆吧,怎么样?”
“白星!”林芷悠怒不可遏,作势就要冲上去。
“芷悠。”茉莉却拉住了林芷悠的手,她那原本温柔的金色眼眸此刻也彻底冷却下来,看向白星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失望和一丝疲惫。她什么都没再说,只是默默地转身。
“我们走吧,芷悠。”
林芷悠怒瞪了白星一眼,不甘心地被茉莉拉出了病房。
门被关上,病房里再次只剩下白星和莫恒。白星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清楚是解脱还是空虚。
茉莉和林芷悠去了医院的另一侧,继续为那些因与蚀魔战斗而受伤的魔法少女们进行治疗。八天前,白小羽接受温森的委托。温森当时用一种带着戏谑却又意外真诚的语气说,他特别喜欢魔法少女,不忍心见到一些魔法少女无法及时得到治疗而死去,所以想委托茉莉去救助,在魔法少女专属医院做十天义工。茉莉听得出,温森这话是真心的,但总觉得那老登口中的“喜欢”有别的含义,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恶意。
在一周前,茉莉在路边捡到了奄奄一息的白星。当时她全身都覆盖着深渊污秽,外貌扭曲,根本看不出原样,但茉莉还是凭借着某种直觉认出了她。老实说,茉莉认为自己是非常厌恶白星的,尤其是想到白星曾经对自己和芷悠做过的那些事。但听到对方在昏迷中虚弱地喊着“老妈”,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还是被触动了,终究无法放着快要死掉的她不管。
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茉莉在医院僻静的角落里变回了白小羽。变回男身,白小羽对白星的关切之心这才有所降低。“所以我才讨厌脑子里多出别人的记忆啊,星芒前辈,你家女儿貌似有些抽象呢。”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无奈地想道。林芷悠见男友变回了男身,虽然有些可惜见不到可爱的茉莉,但她对小羽也很喜欢,立刻扑了过去,搂住他的脖子。
白星的病房里,莫恒目送两位少女离开
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惋惜。
“真是可惜,二代星芒小姐居然婉拒了我的邀请。她的圣光魔法,连深渊污秽都能清除,这是天音,不,全人类的瑰宝啊。”
他又扭头看向白星,语气中的惋惜瞬间转化为冰冷的鄙视:“白星,我莫恒鄙视你。本以为你只是个残忍的怪胎,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人渣程度。连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能恶语相向,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说罢,莫恒再次拿起茉莉准备的第三层饭盒。那是一份全麦芝士三明治,里面夹了煎蛋和鸡胸肉,是补充蛋白质的好东西。
“既然你自己说不饿,那这份好东西就让我替你吃掉吧。”
他当着白星的面,一口一口地吃着三明治。白星那因饥饿而“咕咕”作响的肚子,成了激发莫恒食欲的最佳配乐。莫恒吃饱喝足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病房,继续去处理他的市长事务。他的挚爱和至恨都是空月,那个踢断他阳具的女人,对白星则是来自生理上的厌恶。他和自己儿子莫尔不同,早就失去了作案工具,看着白星这种怪胎,就算再美,也无法提起性欲。嘛,白星这个大麻烦算是解决了,但还有一个总部下来调查自己的紫幽呢。不过,尊主天下无敌,只要不是女神亲自出手或者外星人入侵地球,没人能憾动自己在天音市的地位。莫恒出白星病房的时候顺手把制冷的空调给关了,弄的白星汗如雨下,美其名曰怕白星感冒。
炎炎夏日,白星无法移动手臂去开空调制冷,只能忍受汗水浸湿她全身的病号服。而且,她的肚子叫得更欢了,胃部的空虚感让她感到虚弱。更糟糕的是,她肚脐上的恶之花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恶意——那是来自莫恒的,又或许是她内心深处的。它从沉睡中苏醒了,但由于茉莉血液的抑制作用,效果没在荒岛那时那么强烈。它的毛刺没有吸食白星的鲜血,却让白星的身体感到奇痒无比,如同万千蚂蚁在皮下爬行。
“啊…呃…”白星痛苦地呻吟着,双手不住地在身上抓挠,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抓破了皮肤,伤及自己的面子。发布页Ltxsdz…℃〇M她为了自己那可怜的尊严,强忍着这股生不如死的瘙痒,直到半晚,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挣扎着想去按呼叫铃,想找茉莉来帮她抑制恶之花。然而,护士却告知她,茉莉早就下班回家了。白星在病床上辗转反侧,燥热和奇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皮下爬行,啃噬着她的理智。肚子里空空荡荡的饥饿感与恼人的瘙痒交织,让她整宿都无法合眼。
“都是茉莉的错!”白星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
“连我的反话都听不懂,我这么爱她,她还跟那个林芷悠眉来眼去!等我恢复了,一定要把她关进小黑屋,好好调教,让她除了我谁都看不见!”
接着,她的怒火又转向了残月魔王。
“还有那个残月魔王,居然敢这么对我!”白星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她幻想着,“我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先送去做性转手术,让他变成一个女人,变成一个最下等的母狗!把她卖进最下等的窑子,免费供那些肮脏、恶心的底层男人日夜欢愉,让她生不如死!在她的骚屄被肏成所有男人都不愿意碰的黑木耳后,再一点一点把她全身的骨头敲碎,扔进最肮脏的狗圈里,给她多找几个野狗当老公,让她被那些恶心的畜生随意糟蹋!
就在白星沉浸在极致的复仇幻想中时,一个空灵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慈悲。
“不愧是我相中的女人,星语萤。”白星的身体猛地一僵。这是启明女神的声音。“你现在需要力量吗?”女神的声音继续传来。“女神,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星在心中破口大骂,丝毫没有对神的敬畏,“在我耳畔叽里咕噜说啥呢?你明明拥有碾碎世间所有蚀魔的力量,偏偏要找我们这些魔法少女作为你吸收人间信仰之力的工具!不就是怕蚀魔死光了,民众都不再需要魔法少女,也不再信仰你这垃圾女神了吗?!你这虚伪的臭婊子!”
“果然,白星你很合我的心意呢。”女神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对白星的咒骂毫不在意,“不过你貌似搞错了,不管魔法少女还是蚀魔,对我来说都只是玩具,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白星感受到一股庞大的力量瞬间涌入自己的身体,将她那微不足道的意识挤压到最角落。“还有,把你的身体借我玩玩。”
“你——”白星的意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怒,便被彻底压制。她的眼瞳里,金色的十字架瞬间浮现,取代了原本的瞳仁,散发出神圣的光辉。她不再是白星,或者说,此刻的白星只是一个躯壳。暂且称呼祂为艾欧若拉吧,这个名字寓意着开启世界的光芒。
艾欧若拉从病床上缓缓起身,那具被高温桑拿、饥饿和瘙痒折磨了一夜的身体,此刻却展现出一种完美无瑕的协调与力量。她优雅地活动了一下筋骨,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发出几声轻微的骨骼脆响。祂低头看了一眼肚脐上那朵妖异的恶之花花苞,那花苞如同感受到某种至高的存在,竟在艾欧若拉抬手触碰的瞬间,再次陷入了深沉的沉睡,所有的毛刺都收敛不见。难道刚刚表现得那么“人渣”的女神,
一点恶意也没有吗?
没错。人类才有深不见底的恶意,而艾欧若拉……爱世上所有人。对神而言,祂与人类的价值观完全不同。神爱世人,降下祝福是爱的表现,降下灾祸也是爱的表现,哪来的恶意?一切都是自然运行,一切都是爱。
“绿茶女神!你这到底想做什么?!放我出去!”白星愤怒地质问着。艾欧若拉,此刻正占据着白星的身体,在病房中优雅地舒展着肢体。她那张曾经充满傲慢的脸上,如今只有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她金色的十字瞳微转,声音带着白星的音色,却又异常空灵:“当然是用你这副美妙的身体,去——找乐子了。”精神世界里的小黑屋中,白星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计可施。自己的身体被这个虚伪的女神彻底掌控了!
女神嗅了嗅白星身上的汗味,貌似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于是脱掉了病号服,喝了两大瓶从医院库房里拿的葡萄糖水,然后穿上了白色透明及腰丝袜,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蕾丝汗衫盖紧棉被继续睡觉。第二天,女神早早起床用魔法掩盖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早餐吃下了大量其他病人果篮里搜刮来的柑橘,以及一些糖蜜,豪饮了三大瓶从莫恒那顺来的金酒(也叫琴酒)和强效媚药,迅速消化了这些东西。换上了紧身运动服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白丝美足伸进不透气的白色金底长筒靴,开始去晨跑锻炼,跑向了茉莉即将会出现的地方。
昨日,白小羽回到了家中。他最近总感觉心头蒙上了一层不安的阴影。连白星都被打败了,而且是被打得那么惨,那么出手的人毫无疑问就是残月魔王了。这让他很是在意,如果白星暂时失去了力量,那莫尔等人会腾出手来再次对母亲不利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变强才行。于是第二天早上,小羽悄悄地出门了。
舞千秋,白小羽的母亲,虽然平时看起来有点笨笨的,但此刻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儿子的不对劲。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老公白万山和林芷悠似乎都知道些什么,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被蒙在鼓里。不行,她必须查个明白!
于是,舞千秋决定悄悄跟踪白小羽。她偷偷摸摸地跟在儿子身后,一路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大型商场。只见小羽在商场里左拐右拐,最后竟然一头钻进了一家女厕所!舞千秋躲在不远处的墙后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家儿子虽然长得是清秀得像个女孩子,但进女厕所也太变态了吧?!还有那天晚上回来时,他身上穿着的那件破损的蓝色连衣裙……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儿子有女装癖吗?天哪!那自己作为母亲,必须进行矫正
!
就在舞千秋焦急又困惑的时候,一个银发金瞳的可爱少女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标准的学生制服,洁白的衬衫领口系着一枚精致的蓝色蝴蝶结,外面套着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小马甲,下身是一条裁剪得体的格子百褶短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露出包裹在白色及膝袜中笔直修长的小腿。脚上是一双棕色的小皮鞋,整个人显得活泼又可爱,充满了青春气息。这正是变身后的茉莉。
茉莉走出女厕所,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迷茫和苦恼。她在心中默默思忖:为什么自己刚刚那么自然地走进女厕所变身和换衣服呢?我感觉自己是不是越来越女性化了?不只是身体,连心理都在想着女生的方向转变。最新地址 .ltxsba.me可是,我想要变强、想要保护妈妈,就必须依靠星芒前辈的力量啊。
舞千秋此刻的伪装水平堪称拙劣。她脑袋上包裹着一条花哨的头纱,脸上戴着一副与脸型不符的巨大墨镜,身上穿着一件扎眼的黄色风衣,脚蹬一双长筒靴,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巾。一看就是个行为诡异的奇怪女人。
她躲在角落里,没等到儿子出来,却看到了这个银发金瞳的可爱少女。舞千秋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个女孩,怎么那么像自己以前的好友星芒啊?几乎就是一个少女版的星芒!她的五官、眼神,甚至连那种清澈又带着一点点忧郁的气质,都和年轻时的星芒如出一辙。是星芒的女儿吗?可星芒的女儿不是白星吗?就算是白星,和星芒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而眼前的女孩简直就是少女版的星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舞千秋满心困惑之际,一道优雅的身影走向了茉莉。那正是艾欧若拉。她顶着白星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每一个角度都散发着超乎凡人的美感。她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白色贝雷帽,柔顺的银发从帽檐下垂落。身上是一套剪裁得体的女士白色西装,内搭一件黑色的真丝汗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白色包臀裙,紧紧勾勒出她优美的臀部曲线,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大腿中部,露出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双腿。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鞋,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自信而高傲的节奏,仿佛踏着无形的旋律。她周身散发着一种冷傲、优雅而又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场,美丽得不可方物,又帅气得让人心折。
艾欧若拉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茉莉的面前。她那张顶着白星面容的绝美脸庞上,此刻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脆弱。
“茉莉,”艾欧若拉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甜腻,与之前白星的尖锐完全不同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求你原谅我啦。”
茉莉看着眼前这个恢复了健康的“白星”,心中却涌起一股深深的疑惑。她虽然对“白星”有一种天然的好感,那是一种源自星芒前辈记忆深处的、无法言说的亲近,但这并不会影响她的智商。以她对白星这个人渣的了解,白星绝对不可能对自己认错的,更别说用这种甜得发腻的语气。这其中必然有诈!
茉莉下意识地拉开了和“白星”的距离,那双金色的眼眸中带着警惕,礼貌而疏离地说了一句:“很高兴星语萤小姐能恢复得这么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她转身便打算离开。
艾欧若拉见茉莉这么不给面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随即,她坏心眼地对着茉莉的背影大声呼喊起来,声音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颤音:
“小羽哥哥,求你救救我吧!”她挤出了几滴虚假的眼泪,那泪水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颊滑落,显得格外引人怜惜,“我现在失去了力量,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如果你不帮我,我一定会被那些仇家报复的!搞不好今天告别之后,我们就天人两隔了……”
茉莉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震惊“白星”是怎么知道她真实身份是白小羽的,但看到“白星”那双金色眼眸中溢出的泪水,她心头还是没来由地一阵绞痛。明明知道可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感到心疼。
一旁观察的舞千秋更震惊了,她那被头纱包裹的脑袋猛地一歪,墨镜几乎都要滑落下来:“那个银发金瞳的女孩叫小羽吗?跟自己儿子同名吗?可她刚刚从儿子进去的女厕所出来,这也太巧了吧?这到底怎么回事?!”舞千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不行,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与此同时,茉莉的理智却在不断敲响警钟:白星这人渣肯定是在演戏!她那副德性,一找到机会肯定会把自己关进小黑屋调教的! 于是白小羽心一横,打算直接跑路。
没想到,绿茶女神艾欧若拉又开始了她的茶艺表演。
她上前一步,一把拉住茉莉的衣袖,柔弱无骨地靠了过去,声音带着绝望的颤音:“小羽哥哥不愿意搭救小女子,我能理解……我的身子早就被残月魔王玷污了,想来配不上小羽哥哥……”她泪眼婆娑地抬头,哀婉的目光让茉莉心头一颤,“我这个脏女人果然就像魔王说的,只配给他当暖床女奶,这样至少性命能保下来呢……再见了,小羽哥哥。希望你能和芷悠幸福地生活下去……”
茉莉被“白星”那双楚楚可怜的金色眼眸,和一声声软糯
的“小羽哥哥”喊得有些迷糊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完美得让人心碎的女人,那份深藏于星芒记忆中的好感被无限放大。难道白星这个人渣,真的洗白了?
内心深处,星芒关于白星的记忆开始浮现:一个六岁左右的可爱小女孩,胖嘟嘟的脸颊带着婴儿肥,一双大大的金色眼睛好奇地看向世界,头上梳着两根短短的银色麻花辫,穿着公主裙,天真无邪地笑着。那样纯真的模样,仿佛与眼前娇滴滴的美人身影重合。
而且,自己虽然变成了魔法少女,但灵魂依旧是个男人,骨子里那份想要保护弱小、保护女孩子的本能开始作祟。要保护白星这样娇弱的女孩子才对啊!怎么能放任她去给残月魔王当女奶呢?可自己顶天了也就是个勉强算级的魔法少女,白星的仇家可不止魔王,还有魔将级的蚀魔。就连魔法少女协会里,一些高层都看她不爽。自己真的能保护她吗?
白小羽知道,实际上,自己全家除了父亲白万山,早就被残月结社盯上了,多一个白星也没什么区别,反而可能多了个伙伴。说不定,哪天白星身上的恶之花被拔除后,还能和自己以及芷悠一起战斗,打败残月魔王呢。他感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天平,正在慢慢倾斜。
茉莉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艾欧若拉的“茶艺”攻势。内心深处那份源自星芒的记忆,以及作为男性保护女性的本能,让他在理智与情感的拉扯中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带着艾欧若拉一同前往协会的魔法少女医院。
过去的八天里,茉莉除了白星外,还治好了五位受伤的魔法少女和六七十位被深渊污秽侵蚀的普通人,如今医院里只剩下最后一位需要她治疗的魔法少女——飞沫。
飞沫,一位身材纤细,面容绝美却带着一丝憔悴的少女。她拥有一头金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手腕和脚踝处有被镣铐磨出的红肿,腰肢上缠绕着鞭痕,甚至在大腿内侧和胸口都有烧灼和撕裂的痕迹,每一道都诉说着她曾遭受的非人折磨。她的眼睛大而空洞,像两汪死水,很少有情绪波动,但那份被多人轮奸过的创伤,让她不爱说话,总是紧紧地抱着自己。尽管如此,她那份脆弱又凄美的气质,反而更让人心生怜惜。她是被莫尔管辖的皇后会所里被救出来的女奶。
飞沫看到茉莉时,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光彩,显得很高兴。但当她注意到茉莉身后的“白星”时,那份喜悦瞬间被恐惧取代,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往床角缩。“不要怕,飞沫。”茉莉温柔地安抚道,轻拍着她的手,
“白星已经痛改前非了,而且就是她打败了莫尔,协会才把你救出来的。”飞沫闻言,空洞的眼神转向了“白星”,小声地,几乎是耳语般地对“白星”说了一句:“……谢谢。”
艾欧若拉只是微微颔首,神色平静,眼中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悲悯。茉莉继续对飞沫使用治愈魔法。银白色的光芒笼罩着飞沫,她感觉到身体暖暖的,那份长久的冰冷和疼痛都被温柔地抚慰着。经过茉莉的治疗后,飞沫身上那些骇人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了几分,甚至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施展治愈魔法后,茉莉感到身体有些累,她轻轻揉了揉额头,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今天芷悠怎么没陪自己来?”
艾欧若拉听到茉莉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她当然不可能让林芷悠那个“废柴”来坏她的好事了。早在她还在家里睡觉的时候,艾欧若拉就已经动用神力,把她传送到南极去和企鹅做伴了。火属性的魔法少女应该不怕冷吧!想来就算林芷悠能飞回来,也至少需要两三天吧,前提是她没有走错路的话。
“话说回来,有没有什么反派来给茉莉添点乱啊?”艾欧若拉在心中想着,她神念一动,隔空查看了一下莫尔、杨巫巫、唐怡宁等几个大反派。结果发现,这三个家伙全都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艾欧若拉心中大骂这三个反派没用、丢人!于是她又查看了一下残月魔王温森。结果发现,这个“大叔”居然在一位蓝发女仆的逼迫下,正在结社的秘密基地里认真工作。艾欧若拉感到一阵无语,有没有搞错,魔王居然不去欺负魔法少女,还在努力工作?!
就在这时,一位学生模样的人靠近了茉莉。他是白小羽的同班同学,李涛。李涛本身只是班上一个被霸凌的文弱男生,成绩很好,但家境贫寒。在一次魔物袭击中,他不幸被深渊污秽感染,本来只能等死,或者被转化成毫无理智的魔物被正义的魔法少女杀死。但天使一样的茉莉在他绝望时救了他。协会的专属医院根本不会接纳他这种平民,他甚至在被保安从医院大门赶出来后,才被茉莉救助的。若没有茉莉的面子,那些协会的管理人员根本不可能让他住进来。
李涛穿着病号服,每天都会来到茉莉身边,真诚地向茉莉道谢。实际上,他是想多看茉莉几眼。只可惜,每次都会被茉莉身边那个红发平胸美少女——林芷悠——毫不留情地赶走。
“今天,真是太幸运了!”李涛看着身旁没有林芷悠的茉莉,心脏怦怦直跳。他那双因为长
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呆滞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每晚他都会在梦里看见茉莉,她温柔地对自己说喜欢自己,想跟自己做爱,可当茉莉脱下衣服时,李涛总是看不清茉莉的裸体长什么样,这让他每次醒来都既甜蜜又失落。他幻想茉莉会向自己告白,幻想着自己能成为她的英雄。然而,当他真正面对茉莉时,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涨红着脸,只是呆呆地看着茉莉,眼中充满了崇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艾欧若拉看着李涛那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模样,算了,没反派就只能自己强上了。本来还想来个英雄救美,让茉莉爱上白星呢。难得我为此特意把林芷悠那个碍事的家伙丢到南极去呢。白星这小妮子已经不是撩妹段位低的问题了,是在往反方向加速冲刺啊。真是急死我了,要不,我亲自出手收了茉莉给白星当后妈好了,茉莉那张和星芒长的一模一样的俏脸可真迷人。可我也不能随便降临人间啊,这个脆弱的世界会受不了的。算了,我玩的开心就好,先不管白星了。
与此同时,舞千秋回到家里,心神不宁地拿起手机,拨通了丈夫白万山的电话。
“老公,我今天遇到了好奇怪的事情……”她刚想倾诉在商场里看到的怪异一幕。
电话那头传来白万山略显疲惫的声音:“千秋,我正在工作,有些忙,等我下班再说吧。”一旁还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催促的声音,丈夫曾和舞千秋说过这是他的女上司的声音。所以舞千秋也没多想些什么,只是挂断了电话,决定等丈夫回家再好好问清楚。
艾欧若拉(占据白星的身体)看着为飞沫治疗完毕的茉莉,只见她额头微微沁出细汗,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是魔力消耗过多,感到疲惫了。她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
“茉莉,”艾欧若拉柔声开口,走上前去,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关切,“你看起来很累了。这些天你为了我,为了其他病人,一直不眠不休地施展治愈魔法,我都看在眼里。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不如,让我帮你按摩一下,放松放松?”茉莉听到“按摩”两个字,脑海中猛地闪现出白星之前用星光绳索把自己捆住,然后一顿蹂躏的记忆。她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眼神中带着警惕,对这个看似洗白的“白星”又提防起来。
艾欧若拉见她如此戒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微光。她没有废话,直接抓住茉莉的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白色小西装里面摸去。茉莉的手指触及的,先是一片湿漉漉的布料——那是被白星的白西装内香汗打湿的黑色蕾丝汗衫,湿热而柔软,与她
外面的白色西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特意今早进行了晨跑锻炼让全身出汗就是为了诱惑茉莉。
女神的动作迅速而撩人。她将那件湿透的汗衫一卷,巧妙地夹在腋下,瞬间露出了双乳诱人的南半球。那是一对挺翘的巨乳,饱满的弧度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如同两颗的硕大的蜜瓜结在她胸前,带着露珠般的湿润光泽,仅仅是露出一半,便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啊……!”茉莉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红得像煮熟的虾。她发出一声惊呼,那双金色的眼眸因为震惊和害羞而瞪得溜圆,如同两颗被露水打湿的琉璃珠。她急忙收回左手,仿佛触碰到了烙铁一般,那动作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小鹿,甚至踉跄了一下。她内心深处,对女友林芷悠的忠诚和爱意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和罪恶,这种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乱。
艾欧若拉却趁势而上。她利用身高的优势,一步步将茉莉逼到墙角,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茉莉想开口发出抗议,然而,艾欧若拉却根本不给她机会。那张美艳的脸庞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俯身而下,樱红的唇瓣直接堵住了茉莉的嘴。唇齿相触,一股清新的茉莉香混合着白星独有的柑橘味体香,瞬间充斥了茉莉的鼻腔。茉莉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鼓,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感到眩晕。她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就在茉莉被吻得不知所措时,艾欧若拉的右手食指已经调皮地拉起了茉莉淡蓝色的百褶裙。她那灵巧的右手探进裙内,绕着茉莉柔嫩的肚脐,开始进行一连串令人羞耻而又酥麻的动作。指尖在肚脐眼周围轻轻地“转”,仿佛研磨着一枚珍宝;继而又似有若无地“抚”,让茉莉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直冲脑髓;然后是轻微地“掐”,再温柔地“捏”,每一寸肌肤都被仔细地“挑”弄着。
茉莉感觉全身的感官都被肚脐处的动作放大了无数倍,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痒无比又羞耻到极点的快感,让她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想躲开,却被艾欧若拉死死地压在墙角,只能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呜咽。玉盘初启,指弄瑶池深处幽。艾欧若拉的指尖最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用力插进了茉莉的肚脐眼里!
“啊——!”
茉莉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体内的启明灵力仿佛化成了一汪春水,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得失去了控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噗嗤”声,竟如同失禁一般,从
肚脐处尽数泄了出来。
茉莉的淡蓝色百褶裙下摆瞬间被打湿了一大片,湿润的痕迹从肚脐处向下蔓延,浸透了白色及膝袜,甚至滴落在棕色的小皮鞋上。冰冷的湿意与内心的羞耻感交织,让茉莉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和屈辱。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脸上的红潮一直蔓延到脖颈,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被玩弄后的震惊、无助和一丝丝无法言喻的空虚。她的灵力,她的纯洁,仿佛都被这强力而又亵渎的指尖,彻底夺去了。
茉莉体内的启明灵力被彻底泄干净了,那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瞬间消失殆尽。失去魔力支撑,她的魔法少女形态再也无法维持,在一阵银色光芒中,身体缩小(星芒形态比白小羽高一点),变回了原本娇小的男儿身——白小羽。湿透的淡蓝色百褶裙紧贴着他纤细的双腿,白色及膝袜也滴着水,让他感到一阵冰冷的羞耻。
这时,飞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茉莉……你……”
艾欧若拉眼神一凛,用自己高挺的身躯挡住了飞沫的视线。她俯下身,在白小羽耳边轻声威胁道:“不想被那些被你救治的人发现你其实是个穿着女式裙装、过膝白袜还在公共场合撒尿的女装变态男的话,就给我好好配合。”
说完,艾欧若拉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笑容,轻松地抱起了身材娇小的白小羽。她将他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对着走过来的飞沫说:“飞沫,茉莉今天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家了。”
飞沫闻言,眼神黯淡了几分,有些可惜地看了艾欧若拉怀里的“茉莉”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白小羽在艾欧若拉怀里,那份羞耻与愤怒几乎要将他点燃,他把“白星”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这无耻卑劣的混蛋!人渣!”
艾欧若拉却毫不在意,她抱着白小羽来到医院走道上,然后猛地把他放在地上。就在白小羽还没反应过来时,艾欧若拉已经拿出手机,对准他湿透的裤子,特意打开了闪光灯和拍照音效,对着他“咔嚓咔嚓”地连拍了几张,生怕路人注意不到这位“小美女”的窘态。
走道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白小羽感到如芒在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白星小姐?”
白小羽猛地抬头,那李涛看到了今早跟茉莉一起行动的白星,也凑上前来。白小羽看着这位同班同学,浑身一僵,急忙想找个掩体遮住自己湿透的下体,可是空荡荡的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艾欧若拉再次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将白小羽抱了起
来,特意将他的脸深深埋进自己饱满的胸部。
一瞬间,白小羽的脸被那两团丰隆若蜜桃的雪软紧紧包裹,一股属于成熟女性的温香伴随着淡淡的奶香味和白星独有的柑橘味的汗香,如同潮水般涌入鼻腔,将他溺毙其中。那软玉温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片柔软的海洋。他被这股羞耻又陌生的感觉冲击得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就像被洗面奶反复揉搓的脸,却又无法挣脱。
李涛看不到“茉莉”的脸,只能看到“她”被“白星”抱在怀里。他挠了挠头,疑惑地心想:咦?白星怀里这个茉莉是不是个子变小了,而且头发颜色也变成黑色了?不过依旧很可爱呢……
就在李涛胡思乱想之际,艾欧若拉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白小羽的大腿。
“啊!”白小羽吃痛,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声。
李涛听到这声音,猛地一怔。这声音有点耳熟,感觉有点像自己同班同学白小羽……怎么可能呢?他可是男生啊! 李涛的脸涨得通红,脑海中一片混乱。
女神没有理会李涛那困惑的表情,抱着白小羽一路走出医院,顶着灼灼烈日,一路狂奔回到小羽的家中。累的艾欧若拉生出了更多新鲜的汗液。一进门,就看到舞千秋正坐在客厅里,旁边茶几上摆着一个鸡毛掸子,神色严肃,那时她准备用来拷问儿子为什么穿女装的工具。
“阿姨好,”艾欧若拉笑吟吟地打招呼,语气甜腻,“我叫星语萤,是小羽的好朋友哦。”
舞千秋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彻底懵了。她儿子为什么要把头埋进这位“星语萤”的胸部里,不肯看自己?还有,为什么他穿着今早自己见过的那位也叫小羽的女孩这么像的女装?可毕竟儿子“朋友”在场,她也不好直接发问,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困惑。艾欧若拉用黄金十字瞳看了一眼舞千秋,似乎释放了什么魔法,然后径直走向白小羽的房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直接把他丢到了床上。
现在正值夏日,给儿子和星语萤送点解暑的饮品过去吧,舞千秋托着冰箱里储存的奶油蛋糕和冰鲜柠檬茶的托盘,脚步轻快地走向小羽的卧室。她心里倒是挺开心的,知道“星语萤”是自己以前好友星芒的女儿,还能和自己儿子成为朋友,这让她感觉很高兴。
她轻轻推开卧室门,想把点心送进去。然而,下一秒,舞千秋的眼睛猛地瞪大,托盘差点从手中滑落。她看见小羽的脸,竟然深深地埋进了“星语萤”的下体处!
“这、这是在干什么啊?!
”舞千秋脑中一片空白,羞耻与震惊让她僵在原地。我要阻止儿子吗?!可“星语萤”貌似完全不反感的样子,那张绝美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享受的神情,眼角微微上扬。现在的年轻人,这么开放的吗?!笨笨的舞千秋还以为自己思想太老旧了,不应该干涉年轻人的“恋爱”方式。她红着脸,悄悄放下点心,然后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决定不打扰二人。
原来,在这之前,艾欧若拉冷酷地看着被她丢到床上的白小羽,手中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赫然是刚刚在医院走廊拍下的,白小羽湿透裙子紧贴下体的照片。
“不想被千秋阿姨看到你这副样子,就乖乖配合我。”艾欧若拉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白小羽羞愤欲死,却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咬着牙,眼睁睁看着艾欧若拉那双修长的大腿从他眼前晃过,命令他脱下自己的西裤。
艾欧若拉的白色西裤被褪下,瞬间映入白小羽眼帘的,是一件性感的白色高腰丝袜。那丝袜一直延伸至她柔嫩的肚脐之下,紧紧包裹着她那双丰腴笔直的大腿,饱满的肉感在白丝的映衬下更显诱惑。丝袜表面反射着细腻的油光,像一层薄薄的蜜露,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肌肤滑腻,血液上涌。
白小羽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下半身,他的肉棒瞬间充血,兴奋地昂扬起来将裙摆顶起一段微小的凸起,涨得生疼。眼前这双白丝肉腿,如雪玉般无暇,又似凝脂般光滑,每一寸都散发着极致的诱惑。那高腰的设计,更是将艾欧若拉平坦的小腹和肚脐处勾勒得淋漓尽致,仿佛天地间最纯洁又最淫靡的风景。甚至在空调房里还生成了一团团如梦似幻的白雾,显得如梦又似幻,让人想要一探那云雾下蜜穴仙境。可小羽却将西裤脱下后,立马扭头过去。
艾欧若拉戏谑地看着白小羽的窘态。她右手毫不留情地扯下了白小羽身上那条湿透的百褶裙,连带着粉色小内裤也被一并撕扯下来,暴露出他那根白皙娇小的肉棒。她捏住那勃起的肉棒,将其精准而又充满恶趣味地引导到她两条白丝大腿之间。
温软的雪白肉腿,如凝脂陷玉,密密交缠,紧密地贴合着那根白皙的肉棒。艾欧若拉丰腴的腿肉带着极致的柔韧与弹性,将白小羽的肉棒稳稳地夹在中间。那腿肉肥软如绵,挟玉生香,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摩擦和挤压。
“嗯……啊……”
被那湿滑温热的柔软包裹,白小羽全身酥麻,难以自持,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而又羞耻的呻吟。他的身体完全被这种被动的
快感支配,羞辱与刺激交织,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乱和失神。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片温柔的沼泽,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
艾欧若拉将白小羽的肉棒夹在腿间,感受着那根稚嫩之物因快感而持续充血的颤动。她俯下身,金色的十字瞳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轻声在白小羽耳边吐气如兰。
“小羽你知道吗,白星我的身体可是被举世无双、聪明绝顶、沉鱼落雁的启明女神大人赐福过的哦。”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咱流汗都带着青柠香,排出的尿液可是醉人的醇酒,甚至从菊门里出来的都是蜜糖哦。”
白小羽羞愤得几乎要昏过去。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的肉棒变回原样,绝不能背叛女友林芷悠,更不能和“白星”做这种事!
然而,艾欧若拉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她双臂环住白小羽的脑袋,将他瘦削的脸颊紧紧按向自己的小腹。她纤长的手指捏开他紧闭的嘴唇,然后对准自己的尿道口。
一股温热的液流,带着浓郁的香甜,瞬间涌入白小羽的口中。他来不及反抗,那份猝不及防的窒息感让他只能被迫将液体吞咽入腹。那尿液,色泽金黄如琥珀,晶莹剔透,带着岁月沉淀的醇厚光泽。入口时,先是浓烈的大麦芽和甘蔗发酵后的糖蜜甜味,醇厚得像陈酿美酒,随即柑橘皮和柠檬的清新果香便炸裂开来,如清风拂过舌尖。酒精的浓度高得惊人,瞬间冲上脑海,却又带着肉桂的辛香和杜松子的清凉,在口腔中完美平衡了酸甜,每一滴都醉人魂魄。
白小羽的脑子被这股液体冲刷得昏昏沉沉,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浸泡在了极致的欢愉之中,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抵达了极乐世界,灵魂都轻飘飘地升腾起来。一股久违的、温暖而强大的启明灵力,在他的身体里重新涌动,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饱满。
“不……不行!”白小羽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防止自己彻底沉沦在这份可怕的、背德的快感之中。
艾欧若拉见他还在挣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随即使出了她的“大杀器”。她缓缓地,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与艺术感,褪下了自己那双被汗水浸透的白色丝袜。真可谓是玉笋轻褪罗袜薄,腻滑如酥半遮藏,指尖轻巧地勾住袜口,白皙的足踝和修长的小腿便从中缓缓抽出,仿佛剥离一层蝉翼,又似冰肌乍露,月色生烟。那玉足上的十只雪白的糯米小团子让小羽看得有些呆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也
和温森一样有些足控倾向。那白丝带着她独有的青柠香汗,被她轻柔地放在了舞千秋刚刚送来的柠檬水杯里。
洁白如玉的手指伸入茶杯,轻柔地搅拌着。兰指轻拨,波光滟潋,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旖旎与诱惑。片刻后,一杯融合了汗水与丝袜芬芳的“白丝糯香柠檬茶”便调制而成。茶水泛着淡雅的白色,入口“琼浆玉液,甘甜沁脾”,带着柠檬的清爽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白丝糯米团子”特有的糯香,仿佛仙露琼浆,解酒提神又令人沉醉。
艾欧若拉端起茶杯,强行将这冰凉茶水灌入白小羽口中,意图让他补充些水分,以便接下来的环节。小羽在喝的过程中不慎洒落了些许。于是艾欧若拉将杯子里的白色捞出塞进小羽的樱桃小嘴中命令他w吮ww.lt吸xsba.me。之后用浑圆玉腿控住小羽较小的身体,左手捏住小羽的鼻子,强迫他张口,右手挤干袜里的水分强行灌入小羽口中。
“不……不要!”白小羽拼命反抗,他意识深处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杯茶绝不能喝。他挣扎着想吐出来,但艾欧若拉的力气远超他想象,他只能被动地将那充满特殊“风味”的柠檬茶喝了下去。
艾欧若拉没有给他更多反抗的机会。她丢开丝袜和茶杯,那双晶莹如玉的赤足,带着一丝微凉的湿意,轻轻地抬起。她的玉足可谓是冰肌玉骨,纤足如莲,莹白无瑕,趾尖圆润,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纯粹的诱惑。她将白小羽的肉棒轻轻含住,然后,那双柔软的小脚便开始包裹住他的小香肠。
足趾轻轻地揉搓着,脚底的肌肤光滑而细腻,每一次莲足轻碾都让白小羽的肉棒在温软中感受着极致的摩擦。他的醉意尚未消退,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因这奇异的触感而变得敏感无比。他从最初的抵触,到不情愿的颤抖,再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遍布全身。那份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欲仙欲死,魂魄出窍。
足底的滑腻,趾间的挤压,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好难受”——那种极致的愉悦与耻辱交织,让他想要抵挡,却又渴望更深一层的沉沦。他的肉棒在艾欧若拉的足间,如同被温软的泥沼包裹,越陷越深。快感如燎原之火,迅速燃烧了他的理智,他开始主动迎合着那双玉足的动作,渴望着那份即将到来的释放。
“啊……嗯……快……要……”白小羽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身体弓了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他脑海中所有的抗拒和羞耻,此刻都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对极致快感的渴求。
终于,在艾欧若拉玉足的温柔玩弄下,白小羽的身
体猛地一颤,一声高亢的呻吟冲破喉咙。一股温热的浊流带着他所有的羞耻和快感,尽数喷洒在艾欧若拉那双光洁无瑕的美腿之上。雪白的液体沾染在“皎如霜雪”的玉腿上,晶莹剔透,仿佛给那份圣洁的美感,平添了一丝更加诱惑、更加淫靡的色彩,犹如白玉沾露,更添风情。艾欧若拉的足底和脚趾被他释放的精液打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艾欧若拉又拿起千秋阿姨送来的奶油蛋糕,纤长的手指将蛋糕上那四颗红艳欲滴的草莓一颗颗含入嘴中。她樱唇轻启,慢慢嚼碎,那汁液混合着香甜的奶油,将她的唇瓣染成诱人的绯红。她俯下身,红唇对准白小羽的嘴,将那带着体温的草莓汁液和碎果肉,嘴对嘴地灌入白小羽口中。小羽依旧处于醉酒状态,脑子昏昏沉沉,只能被动地吞咽着这香甜的汁水,那草莓的鲜红映衬着两人交缠的唇,更显淫靡。
随后,艾欧若拉将洁白的奶油,缓缓涂抹在自己挺拔的雪柚巨乳上。那奶油如同初雪般轻柔,覆盖在莹润饱满的蜜瓜上,随着她轻微的耸动,奶油在乳沟中若隐若现,欲滴未滴,如春山含露,勾魂摄魄,散发出极致的淫靡诱惑,明确地勾引白小羽来舔舐。
白小羽混沌的意识中,本能地感到这种行为的羞耻和背德,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艾欧若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她轻轻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金色的十字瞳中泛起一丝奇特的光芒。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侵入白小羽的感官,让他眼前的景象扭曲。艾欧若拉那张绝美的脸庞,在他眼中渐渐模糊,最终幻化成了他最熟悉也最亲近的脸——舞千秋。
“哇——”白小羽猛地哭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依赖,仿佛一个受了天大苦楚的孩子,终于见到了自己的母亲。艾欧若拉收敛了眼底的戏谑,换上一副充满母性的温柔语气,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孩子,你受苦了,妈妈给你吃奶,好不好?”
白小羽看着“母亲”慈爱的脸庞,感受着那股沁人心脾的母性气息,一开始还有些羞涩,不敢动作。艾欧若拉却带着一丝带着哭腔的哀婉,语气中仿佛充满了失落:“难道小羽嫌弃妈妈的奶子吗?妈妈的奶子,你都不要吃了?”
那一声“嫌弃”,让白小羽的心脏猛地一抽。他慌乱起来,内心的心酸与害羞瞬间被紧张和恐慌取代。他生怕自己真的惹“妈妈”伤心,于是,他不再犹豫,猛地扑上前,用舌尖将艾欧若拉巨乳上的奶油都舔舐干净,动作急切而笨拙,仿佛要将母亲所有的“甘露”都汲取。
“嗯,小羽是好孩子。”艾欧
若拉低头,看着他埋首在自己胸前的模样,宠溺地轻声夸赞道。白小羽平躺在床上,仍旧半醉半醒。艾欧若拉则身姿婀娜地跨坐在他身上,高挺的雪柚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她那沾着草莓汁的红唇,此刻更是诱惑到了极致。朱樱含露,色泽娇艳,欲吻未吻已销魂。她俯下身,将那红唇对准白小羽可爱粉嫩的肉棒,轻轻地含了进去。
白小羽的肉棒在温热湿润的红唇中,那初生嫩芽被艾欧若拉那灵巧的舌尖和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吞吐吸吮。那双红唇吞吐有度,柔嫩无骨,舌尖轻挑,妙入佳境。一阵阵痛苦与舒爽交替的感觉,如电流般从肉棒直冲脑髓,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艾欧若拉同时再次展现绝活。她双手撑地,身姿稳健,那双晶莹如玉的赤足,趾尖圆润可爱,此刻却灵活得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她用灵活的足趾,将蛋糕胚撕扯成几十小块,莲足轻点,玉趾巧分,蛋糕酥软,化为指尖屑。她两足趾轻轻夹住一小块蛋糕,然后精准地喂入白小羽口中,甚至还用脚掌轻轻托住他因沉沦而微张的下颚,帮他咀嚼。
白小羽口里嚼着香甜的蛋糕,肉棒被柔软的口腔和舌尖吸吮着,两种极致的感官体验同时袭来,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升天了,仿佛被推入了无尽的极乐深渊。他的身体在快感中不断弓起,双眼紧闭,脸颊潮红。
艾欧若拉的嘴唇在肉棒上轻柔地动作着,时而含吮,时而深喉,每一次都精准地挑逗着最敏感的神经。小羽的全身因这双重刺激而剧烈颤抖,他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泛白。那份难以承受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最终,在一声压抑而又高亢的喘息中,白小羽的身体再次猛地弓起,一股稀薄而量少的精液,带着他的全部羞耻与沉沦,再次喷涌而出,尽数落入艾欧若拉的口中。
艾欧若拉将小羽粉嫩的肉棒从口中抽出,用舌尖将其清理得干干净净。她抬起头,红唇微勾,带着一抹餍足而又玩味的笑容,对白小羽轻声说道:“多谢招待。”
白小羽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浑身发抖。下体传来的钝痛和空虚,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他强迫自己看向床边的艾欧若拉,却发现这个恶劣的家伙露出了白星的脸。下一秒,一股清凉涌入体内,身体里残余的酒精和催情药物都被她瞬间分解和清除了。
意识渐渐恢复清明,白小羽的心猛地一沉。啊……我刚刚都做了什么?!是白星啊……不是妈妈……真是太好了。 但随即他又感到一阵羞愤交加,不对,这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艾欧若拉看着白小羽那经过两次射精后已经软趴趴缩成小肉虫的阳具,嘴角勾起一丝遗憾的弧度。哼,看来今天是指望不上用这小肉虫满足自己的蜜穴了。她俯下身,用舌尖温柔地帮他清理干净身体上残余的脏污,那动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
“真是新奇的体验啊,”艾欧若拉高兴地说,语气中带着一种久违的兴奋,“我大概有十八年没做过这种事了。”
仍有些头昏脑涨的白小羽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发问:“白星你才十七岁,十八年前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吧?”
艾欧若拉挑了挑眉,反问道:“那你觉得舒服吗?”
白小羽的脸“噌”地一下涨得通红,他猛地扭过头去,不愿回答。不得不承认,白星的玉足很美。但这他可说不出口。尤其是他脑海里还有部分星芒的记忆,更不可能说这话了。
“哦?不愿意说实话吗?”艾欧若拉却不依不饶,她贴近白小羽的耳边,带着一丝邪魅的低语,“刚刚发生的一切,我都拍摄下来了哦。你说,如果这些视频流出去,我亲爱的小羽哥哥,你接下来的人生会怎么样呢?”
白小羽大惊失色,羞愤和恐惧让他无法动弹。这……这算是白星强迫自己的吧?但他现在有些累,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用颤抖的声音质问:“白星,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羽你知道吗,启明灵力对男性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是至阴至柔的精纯力量。”艾欧若拉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你还是胚胎时,在空月的子宫里浸泡了纯度极高的启明灵力,才导致你出生时就身体孱弱多病,虽然空月会用治愈魔法帮你,但那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近期你频繁变身星芒,让启明灵力在你身体里乱窜,更是加剧了这种负面影响。”
她的指尖轻佻地挑起白小羽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或许你自己还没注意到,随着你变身次数越来越多,你的男身会越来越虚弱,面容越来越女性化,鸡巴也越来越小。在你没变身星芒前,男身还能跟一个魔法少女做爱。可到了今天,你才射了两次就感觉跟快死了一样,射出的还是质量极低的稀薄精水。”艾欧若拉语气中充满了蛊惑,“早些做出抉择吧,继续维持男身变身星芒,对你的本体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我建议你早些放弃白小羽的身份,成为完整的茉莉吧!”
“用不着你管,人渣白星!”白小羽愤恨地吼道,他拼命想挣扎起来,但身体却软弱无力,“还有,我是男人!不可能放弃的!”
艾欧若拉见他如此顽固,贱兮兮地一笑:
“虽然我是玩弄了你,但这建议可是真心的哦。而且,你哪有一点男人的模样?从出生开始,你就长得跟个女人一样。这一点,你亲妈功不可没呢。”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白小羽的心里,“就算你不变身茉莉,你也活不过二十五岁,这从你诞生的那天就注定了。这也是温森那个男人设计让你继承星芒力量的原因之一。放弃男身,完全变成茉莉,你才有资格活下去。”
艾欧若拉邪魅一笑,轻抚着白小羽那有些忧伤的脸颊:“我啊,很喜欢茉莉的那张脸呢。下次小羽完全变成茉莉后,就由我来教会茉莉女人的快乐。在那之前,好好期待吧。”说罢,艾欧若拉将身体还给了白星,便消失了。而白小羽则被调戏的羞红了脸。
白星猛地从床上惊醒。她感觉身体有些许疲惫,但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她看向床边,只见白小羽蜷缩着身体,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不愿理会白星。
“茉莉?”白星疑惑地叫了一声,却见“她”没有理会自己,裹着一层毛巾,跌跌撞撞地跑去了浴室洗澡。她看不到艾欧若拉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好像刚刚在和茉莉缠绵。她发现“茉莉”刚刚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对下头女的厌恶,还抱有一丝羞愤,怪可爱的。什么嘛,那绿茶女神偶尔也会做点好事吗?就是怎么感觉自己嘴里,胸部和玉足上怎么沾了这么多奇怪的液体,气味倒是不臭呢。白星摸了一下自己胸部上茉莉的唾液送入嘴中,感觉有点甜呢!
白星有些茫然地坐在床上。“她”怎么头发变成黑色了?而且胸是不是太平了点?是退出星芒力形态后的人类本体吗?不过,虽然胸平了点,但依旧很美就是了。 白星依旧没有发现茉莉的真实身份是个男生。
片刻后,“茉莉”回来了。只见她湿漉漉的黑色短发乖巧地搭在额前,露出光洁的额头。虽然穿着清凉的、宽大的睡衣,却依然遮不住她那比寻常女子还要精致几分的脸庞——肌肤白皙,五官清秀,一双水润的眼眸带着未消散的羞愤。睡衣之下,身形纤细,那双从睡裤下露出的素手骨节分明却又极其柔美。随着她走路的动作,隐约可见睡衣下包裹的修长大腿,以及那双白皙可爱的裸足。她站在那里,即便裹得严严实实,也自有一股雌雄莫辨的清丽。
白星觉得自己现在很嗨,又升起了下头的心思。她两眼放光地看着眼前这黑发美少女,伸出手,语气暧昧:“小茉莉花穿着睡衣来找白星大人,是想陪着我睡觉吗?”
白小羽瞪了她一眼,毫不
客气地回怼:“这是我的房间!你快点自己回家去睡!”
就在这时,卧室门再次被推开,舞千秋探头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白星说:“星语萤啊,天色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如就在阿姨家留宿一晚吧?”
白星见到舞千秋,那双金色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空月姐姐!原来茉莉真是空月姐姐的女儿啊,这真是太棒了!自己和空月姐姐的女儿做那种事,这真是太刺激了!
白小羽听到妈妈发话,知道今晚是赶不走白星了,只能无奈地在房间里打了一个地铺,把唯一一张床让给了白星。
舞千秋看着儿子和“星语萤”的互动,心里虽然还有些困惑,但也知道自己今晚是没法从儿子身上得到答案了,这下只能去逼问丈夫了。话说她是不是忘了什么?她皱着眉,努力回想,对了,儿子好像有女朋友来着……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很明显,女神在见到舞千秋的第一眼就施法给了她一个暗示,让她觉得自己和小羽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仿佛一切都应该这样发生。
南极,极夜,一位红发平胸美少女在熟睡中大喊:“白星,求你不要肏我的茉莉啊,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呢!比你还小一岁呢,而且连我这正牌女友都没玩过那些,你真不是人。”芷悠终于睡醒了,疑惑地问道,这是哪里啊?北极吗?怎么天还是黑的?要是遇到北极熊怎么办?不对,我是魔法少女,又不是某金发大少爷,怕什么冰原与雪之王啊,可怎么回去呢?之前和小羽聊天时学过,流落野外最重要的是搭建避难所以及夜晚不要赶路,聪明的芷悠决定搭建一个雪屋,等到太阳升起。我真聪明,看以后谁还敢叫自己废柴。
与此同时,白星看着那个穿着睡衣的黑发“美少女”,又起了色心。她的目光向下,贪婪地扫过白小羽那纤细的腰肢,想象着那睡衣下紧致的身体。可惜,她肚脐处的恶之花又开始制裁这大孝女了!一股邪恶、腐臭的气息涌上心头,让她不得不作罢,那恶心的植物才停止了生长。(芷悠:小花花,你干的好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舞千秋想着丈夫应该快下班了,她将一个鸡毛掸子——平时用来拍打灰尘的——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丈夫那语气绝对是知道些什么的。哼,如果丈夫回来后不跟自己坦白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可不介意让他尝尝“爱的教育”。
就在这时,熟悉的开门声传到了舞千秋耳中。她猛地回头,却不是白万山。一个带着黑色面具、身形高大的男人,踏着夜色,
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千秋的家。
舞千秋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男人。尽管他戴着面具,但那股邪恶而强大的魔力气息,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熟悉压迫感,都让她瞬间回想起了年轻时的宿敌——残月魔王!
“残月魔王!”舞千秋大惊失色,瞳孔骤缩。她来不及多想,体内沉寂多年的魔力瞬间被激发!
她身上的家居服在银色光芒中寸寸崩裂,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华丽而威严的银月战甲!紧身的设计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口镶嵌着一枚闪耀的月牙型宝石,肩甲和手腕处皆有龙鳞状的纹路。银色的长发在脑后高高束起,发间点缀着月光石。她那双原本温柔的眸子此刻变得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战意,宛如一位从月宫中降临的银月龙姬——这就是魔法少女空月——银月龙姬形态!
温森看着客厅茶几上那只闪闪发光的鸡毛掸子,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这暴力女,是打算教训谁啊?自己的儿子还是丈夫?不行,得好好调教一下这暴力女,让她学会什么叫三从四德!
“嗨,好久不见啊,空月。”温森的声音带着一丝熟悉的懒散和戏谑,目光在她变身后的曼妙身姿上流转,“你都结婚还生了孩子啊!真令人羡慕,我到现在还是个被小姑娘(茉莉)嫌弃的单身大叔呢!”
空月的心中迅速盘算着。这魔王跟自己是同时期的人,当年实力就不相上下。如今自己因为生孩子和年龄过大,力量一度下降,但前段时间,自己的力量已经恢复到级了。而这残月魔王更是好些年没出来活动了,想来他的力量也应该变弱了吧?没错,会赢的是我!我要保护小羽、万山和星语萤(芷悠:我呢?救一救啊!),空月在心里这样鼓舞自己,自信重新涌上心头。
温森似乎看出了傻不拉几的空月在想什么,他微微一笑,语气变得更加放肆和挑衅。
“空月啊,你还是这么天真可爱。要不然,你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直接张开双腿,让我好好侵犯你算了?”
空月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却露出了一个更加自信,甚至带着一丝蔑视的表情。她挺直了胸膛,身披银色月光战甲,像一尊不可侵犯的女武神。
“残月魔王,如今的我可是超强的!”她开口道,声音铿锵有力,带着绝对的自信,“就此离开,没有人会受伤,否则你会被我揍飞。”
温森听到空月这带着一丝温柔的威胁,感觉自己快要嗨起来了。果然,魔法少女就是要这样才对味啊!她们的强大力量为守护而
存在。只有那份温柔善良被踩在脚下表现出的反抗与不屈,才能让魔王的心弦颤动。不像白星那个张口就要把人做成人彘的反直觉魔法少女,如果不是长的有点像茉莉,她对自己来说就是纯纯的精神污染。自己那天到底是怎么下的去屌的啊?真是夭寿了。
空月见魔王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静静地站着,便趁机说道:“这里是我家,施展不开。残月魔王,有胆量的话,就去外面,一决胜负!”她显然不想在家里与温森大动干戈,以免波及小羽和星语萤。此时的二人都很疲惫,熟睡中。
“哈,随你高兴。”温森嗤笑一声,心里却在想:真是单纯的女人,如果能在这栋充满你和家人温馨回忆的房子里当着你儿子的面把你肏烂,那滋味才叫绝顶呢。但他还是同意了空月的请求,身形一闪,便和她一同来到了一处深山。温森一落地,便从虚空中抽出自己的专属武具——空之刃。那是一柄漆黑如墨的长刀,刀身仿佛能吞噬光线,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幽暗气息。之前在与白星的战斗中也曾用过,只不过那时魔王魔力枯竭,无法发挥出这把武具真正的奇效。
空月作为魔王的宿敌,当然知道这把长刀的奇效——能斩断空间。她的金色的竖瞳凝视着魔王手中的刀刃,身体摆出作战姿态。她的龙姬形态是力量强化型,也是空月最常用的形态。此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银月战甲的包裹下,展现出曼妙玲珑的曲线,挺拔的雪柚巨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丰满紧绷的娇臀和匀称的大腿肌肉充满了爆发力。她的双手覆盖着银白色的龙鳞,指尖的龙爪寒光凛冽。身后一条多肉饱满的龙尾轻柔地摆动,流光幻化的青银龙角从额生出,与她那双金色的竖瞳一同,彰显着空月的威严。
她没有丝毫犹豫,化作一道银色残影,右手龙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裹挟着千钧之力与温森手中的漆黑刀刃发生了第一次碰撞!
“铛——!”
金铁交鸣之声震彻山谷,狂暴的魔力余波向四周席卷。温森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击退了数十步,脚下的山石被犁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空月大喜,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果然,这魔王变弱了很多!
“哦?力量还挺足的嘛。”温森稳住身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直接用力量压制空月就太无趣了,他更喜欢看着她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于是,他没有再次近身,而是挥动空之刃,瞬间发出了好几发弱化版的无形斩击。这些斩击肉眼几乎不可见,但切割空间的波动却逃不过空月的感知。
空月金色的竖瞳精准地捕捉到了斩击的轨迹。她身姿轻盈地扭动,如同一位在月下起舞的舞姬。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凹凸有致的曲线在闪避中展现出极致的柔韧与力量。她时而弓身下伏,恰好让无形之刃擦着她的背脊飞过;时而侧身倾斜,让刀锋从她挺拔的雪柚巨乳边缘险险掠过,带起一丝凉风;又时而猛地向后跃开,多肉饱满的龙尾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避开了直冲而来的斩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精心编排的舞蹈,将力量与美感完美融合。
温森看着空月在月光下那优雅至极的战斗姿态,不由得看呆了。好美啊,这暴力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就在他心神失守的瞬间,空月抓住了机会。她那覆盖着银色龙鳞的右腿猛地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踹在温森的脸上!
“砰!”
一声巨响,温森的身体如同炮弹般倒飞出去,接连撞断了好几棵一人合抱的大树,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山谷深处,扬起漫天烟尘。
空月见状,心中更加得意,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她缓步走上前,只见烟尘中,温森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单膝跪地,捂着脸,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咳咳……啊呀,空月,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温森装作不敌,语气带着虚弱和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我投降,空月大人放过我吧!”
空月看着眼前跪地求饶的残月魔王,不禁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和丈夫玩角色扮演游戏的情景。那时自己也是扮演最强的魔法少女空月,而丈夫白万山则扮演残月魔王,那时的万山也是这般跪地求饶的模样。自己还奖赏了丈夫他最爱的玉足,让他好好享受了一番。想到这里,空月的嘴角不禁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自己好久没有真正赢过了,这些日子,被魔女关狗笼、拍色情写真,被莫尔塞肛珠,被唐怡宁玩吸血py。早就把她曾经作为天音市最强的傲气打得支离破碎。只有在和丈夫的游戏里,万山才愿意输给自己,让自己体验胜利的感觉。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错,不仅儿子带回了一个漂亮的女生回家,现在还久违地体验了一把真正的胜利。她感觉今天的自己无所不能,对了,不如试试能不能劝魔王当个好人吧。
“魔王啊,”空月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漫长的说教,“你也有父母吧?你这样做坏事,你母亲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好好找个正经姑娘娶妻生子不行吗?非要来侵犯我这种有夫之妇,你这样给社会添麻烦是不对的。你知道吗,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
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一个整天想着欺负女人的变态。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找个正经工作,说不定还能遇到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子呢......”
温森感觉自己脑子有些疼。今天一整天就在基地里被那个面瘫女仆催促着处理各种文件,大晚上的想来茉莉家找点乐子放松一下,结果还要听这种无聊的说教,真是烦死了。他看着空月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决定不再陪这个傻女人玩过家家的游戏了。
“决定了。”温森低声自语,手中的空之刃突然挥出。
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闪过,空月还保持着说教的姿势,却突然发现自己仰躺在地面上,视线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自己的下半身还伫立在月光下,银色的战甲在月色中泛着冷光。她眨了眨眼,好像有哪里不对......慢慢地,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张原本自信满满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
温森慢悠悠地走到空月的上半身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散发着恶臭的抹布——这是他从基地厨房顺手拿来的,上面还沾着不知名的油污。他毫不客气地将抹布塞进了空月还在微微张合的嘴里。
“唔!唔唔!”空月的说教终于停止了,世界顿时清净了许多。温森满意地看着切口处——那里没有血肉模糊,而是浮现出诡异的红色符文,如同某种古老的封印术式。
接着,温森又从关节处精准地切断了空月的双手手掌。他将空月的左手手掌仔细地装入自己西服内侧口袋里,像是收藏什么珍贵的纪念品。然后拿起右手手掌,靠近鼻孔轻轻嗅闻。
那手掌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像是月光下的百合混合着战甲金属的冷冽,又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柔美体香,如同夜兰初绽,清冷含香,又似雪山玉莲,暗香浮动。温森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一整天工作的疲劳都一扫而空,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温森笑着对空月说:“你这么喜欢说教,不如去你家里多说一点吧,正好小羽也在家里呢。”
“唔!唔唔唔!”空月的上半身听到“小羽”的名字,开始奋力挣扎。她那没有了手掌的双臂胡乱挥舞着,像是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在扑腾,又像是断翅的蝴蝶,徒劳振翅,整个上半身在月光下扭动出各种滑稽而抽象的姿势。可惜她说不了一句话,也没有灵活的手指可以抽出嘴里的臭抹布。
小番外:
火系魔法少女林芷悠在南极度过了漫长的黑夜,却依旧没有看到太阳升起。她饿得想要吃地上的冰雪。于是祈求神明给予她援助。这时,启明女神(把芷
悠丢到南极的真凶)真的显灵了,在她脑海中说:我亲爱的孩子,女神与你同在,我将赐你一段一分钟的通话,想好了打给谁,问什么再去打。林芷悠可管不了那么多,急忙打给正在和好闺蜜白星缠绵的男友。
芷悠:小羽,我在北极遭难了,这里好黑,就像太阳不会升起一样,要是遇到北极熊该怎么办?你快来救我啊。我好饿啊,地上的雪像棉花糖一样,看上去好好吃啊。吃了能补充能量吗?
小羽:芷悠,你是魔法少女啊!又不是某金发公子哥,怕什么雪原与冰之王。而且你明明是个文科生,却连基本的地理常识都不懂吗?现在北半球的天音市处于盛夏,那么北极应该是极昼才对。处于低温极夜的应该是和北半球气候相反的南半球的南极。而且冰雪千万别吃,会夺走你身体里的热量。现在重要的是确定方向,你可以看天上的南十字星,就是四颗发光的恒星,那是南方,你保存魔力,你往……
被婊子女神夺舍的白星将汗津津的白丝塞进小羽嘴里:小羽哥哥,别管那个废柴啦,她吃雪也可以活下去啦。来喝小女子为你准备的冰凉解暑的糯香柠檬茶吧。
芷悠听到了闺蜜的声音刚想质问,通话时间就结束了。往南十字方向飞就能回到北半球是吧?
小羽:不对啊,反方向才是北方啊!
幸运的是,芷悠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南极点,不管往哪个方向飞都是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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