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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少女妈妈又出新变身了
我的魔法少女妈妈又出新变身了(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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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
舞千秋没有直接回家。发]布页Ltxsdz…℃〇M地址LTX?SDZ.COm 她那颗被恐惧和屈辱填满的心,此刻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来舔舐伤口。在与林芷悠分别后,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一处无人的小巷。光芒闪耀,那身破烂不堪、充满耻辱印记的萝莉py服被银色的光辉所取代,她再次化身为威严的银龙公主形态。龙尾在身后轻轻一摆,她便冲天而起,化作一道银色的流光,消失在天音市的晨曦之中,径直飞向了城市远郊一处僻静的深山。 山峦叠嶂之间,隐藏着一间朴素的小木屋。这是她的秘密基地,是属于“魔法少女空月”的、连丈夫和儿子都不知道的最后净土。即便退休十年,她也依旧保持着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里打扫的习惯。
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一张硬板床,一张书桌,还有一个装着些许应急物资的柜子。她没有多余的力气,银光散去,绿意盎然,她切换成了最擅长治愈的花神萝莉形态。她伸出稚嫩的小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柔和的绿色光芒,轻轻按在自己的腹部。那是一道持续性的、温和的治愈魔法,能够在她沉睡时,缓慢而稳定地修复她受损的身体与精神。 做完这一切,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甚至来不及脱下身上那件还算干净的花瓣裙,也顾不上一整夜未曾清洗的身体,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了那张坚硬的木板床上。
太累了。 身体上的伤痛,精神上的凌辱,魔力的枯竭……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将她彻底吞没。她甚至没有做梦,就那么沉沉地睡了过去,仿佛要将这十年来积攒的所有安宁,都在这一觉中补回来。 她静静地睡着,从清晨到黄昏,又从黑夜到黎明。窗外的阳光再次透过木板的缝隙照进小屋时,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身体的伤痛在治愈魔法的作用下已经基本痊愈,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和心理上的创伤,却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恢复。她解除了变身,变回了舞千秋的模样,在小屋里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容,换上了一套备用的、朴素的便服,然后才锁上门,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当她用钥匙打开家门时,迎接她的是两张写满了焦虑与担忧的脸。
“老婆!“丈夫白万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他没有问她去了哪里,没有问她为什么一夜未归,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脸色如此憔-悴。他只是用力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用自己不算强壮的身体,为她撑起一片天。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只是反复地,用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在她耳边
喃喃自语。 这份沉默的、无条件的包容与信赖,瞬间击溃了舞千秋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将脸埋在丈夫宽厚的肩膀上,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委屈的呜咽。 “妈妈!“ 儿子白小羽也冲了过来,从侧面抱住了她。这个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此刻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脸上挂着泪痕,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妈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漫画,不该惹你生气!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他以为妈妈的失踪,是因为自己犯的错。这份莫名懂事的自责,像一把温柔的刀,深深地刺进了舞千秋的心里,却也融化了她心中所有的冰冷。她伸出手,一只手回抱着丈夫,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顶。 原来,这就是她的归宿。这就是她拼上性命也要守护的一切。 那天刚好是周末。 为了安抚儿子,也为了犒劳自己,一家人决定出门好好地放松一下。舞千秋立刻想起了那个被囚禁在寒夜中时,心中最卑微、最温暖的那个愿望。
“我们……去吃涮羊肉吧。”她说。 热气腾腾的铜锅在桌子中央翻滚着,浓郁的羊肉汤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舞千-秋夹起一片鲜红的羊肉卷,在滚烫的汤里涮了七八下,待肉片变色卷曲,便立刻捞出,蘸上混着香菜和葱花的麻酱,送入口中。那鲜嫩的口感,温热的汤汁,浓郁的酱香,瞬间从舌尖暖到了胃里,再从胃里暖到了四肢百骸。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仿佛那个在冰冷铁笼中瑟瑟发抖的夜晚,只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噩梦。吃完涮羊肉,她又任性地,像个小女孩一样,点了一块缀满了新鲜草莓的奶油蛋糕。绵软的蛋糕胚,香甜的奶油,配上微酸的草莓,那份纯粹的甜美,治愈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苦涩。 下午,一家人去了百货商场。
白万山坚持要给已经是“老女人”的妻子添置几件新衣服。舞千秋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眼角有了细纹,但身材依旧丰腴有致的自己,心中有些感慨。她挑了一件深紫色的修身羊绒衫,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胸部曲线,又选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裙,将她那成熟挺翘的臀部包裹得恰到好处。丈夫和儿子在一旁毫不吝啬地夸赞着,让她那颗因为魔女的侮辱而有些动摇的自信心,又重新建立了起来。她不再是那个被强行套上萝莉装的玩物,她是舞千秋,一个美丽、成熟、被家人深爱着的女人。 接着,他们租了自行车,在河边那条种满了垂柳的小道上骑行。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微风拂过脸颊,带来了青草和泥土的气息。丈夫在前面领骑,儿子在她身边,时不时地搞怪,逗得她
咯咯直笑。她感觉自己身上那些看不见的、沉重的枷锁,正在这平凡而又珍贵的欢声笑语中,一寸寸地碎裂、剥落。
傍晚,他们去看了一部票房很高的动画电影。漆黑的影院里,她坐在丈夫和儿子中间,左手被丈夫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右肩靠着儿子已经变得宽阔的肩膀。银幕上的故事轻松而又温暖,她看着,笑着,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她失去的,是魔法少女的尊严。但她拥有的,是整个世界。 晚上回到家,当舞千秋洗完澡,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真丝睡衣走出浴室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客厅的灯都关了,只有餐桌上点着几支摇曳的蜡烛。丈夫白万山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像个紧张的毛头小子一样,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桌上摆着他亲手做的烛光晚餐。
“这……这是干什么?”舞千秋有些不知所措,脸颊微微泛红。 “庆祝我老婆平安回家。”白万山笑着,将花递给她,然后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还有,送你的礼物。“ 舞千-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瓶她心仪已久的某名牌香水,那清幽而又馥郁的香气,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那一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回到卧室,在旖旎的床头灯光下,舞千-秋那件藕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衣,将她那丰腴成熟的身体衬托得愈发诱人。细细的吊带挂在她圆润的香肩上,睡裙的领口很低,露出了她那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白万山从背后轻轻拥住她,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的声音问道:“老婆……今晚……可以吗?我……我用套。”
舞千秋的身体微微一僵。那被侵犯的、屈辱的记忆,如同鬼魅般试图再次占据她的脑海。但丈夫身上那熟悉的、让她安心的气味,以及他那小心翼翼的、充满尊重的询问,却像一束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她转过身,看着丈夫那双充满了爱意与渴望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白万山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怜惜和珍视,不带一丝一毫的侵略性。良久,唇分,他将她轻轻地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老婆,”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丝坏笑,“今晚,能不能……听我的?“ 舞千秋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先把腿抬起来……”白万山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舞千-秋顺从地抬起她那双修长而富有肉感的腿。白万山握住她那双保养得宜、白皙如玉的脚丫,将它们轻轻地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然后握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它们,缓缓地夹住了自己早已
硬挺如铁的欲望。
“用脚……帮我……”他喘息着,眼中充满了情欲的火焰。 舞千-秋感觉自己的脚心被那滚烫的坚硬抵住,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感瞬间传遍全身。她学着丈夫的引导,用双脚的内侧,笨拙而又生涩地夹紧、摩擦着。那光滑的肌肤与坚硬的肉体相互厮磨,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老婆的脚真美……”白万山一边享受着,一边用充满挑逗的骚话刺激着她,“夹紧一点……想象一下,它现在就在你里面……你是不是也湿了?” 这些露骨的话语,让舞千秋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她知道,自己真的湿了。丈夫的每一句挑逗,都像是在拨动她最敏感的琴弦,让她那因为创伤而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下来,被情欲所占据。
汗珠从她的额头、鼻尖、以及那精致的锁骨凹陷处渗出,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当白万山终于戴好避孕套,挺身进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甬道时,舞千秋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压抑的呻吟。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得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在这个充满了爱与安全的怀抱里,她终于找回了那个完整的、被深爱着的自己。
在白万山那充满挑逗和爱意的骚话引导下,舞千秋那因为连日来的屈辱和恐惧而紧绷的身体,终于在丈夫熟悉的怀抱中彻底放松,并被情欲的热浪所席卷。她那双白皙如玉、保养得宜的美足,在丈夫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从最初的生涩、羞耻,变得逐渐大胆而充满挑逗。 白万山享受着妻子玉足带来的极致刺激,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柔软与温度。他喘息着,看着灯光下妻子那张潮红动人、媚眼如丝的脸,一个充满趣味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哈……哈啊……”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戏剧性的、邪恶的语气说道,“没想到……我伟大的蚀月魔王,竟然……竟然会被传说中的魔法少女空月,用她那双神圣的美足给俘虏了……真是……真是无上的光荣啊……”舞千秋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丈夫是在跟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一股既羞耻又新奇的刺激感瞬间涌上心头。她看着丈夫那副沉浸在“魔王“角色中的搞怪模样,心中的阴霾仿佛被彻底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属于“魔法少女空月”的调皮与好胜心。
“哼,邪恶的魔王!”她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刻意营造的娇媚与威严,仿佛真的变回了那个守护天音市的英雄,“今天,我魔法少女空月,就要代表爱与正义,彻底净化你!
” “哦?就凭你这双柔弱无骨的脚吗?”白万山邪笑着,双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挺动着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坚挺,精准地刺入了她那湿滑泥泞的温暖秘境。 “呃啊……!“突如其来的贯穿,让舞千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让你尝尝……本魔王‘深渊魔枪’的厉害!”白万山一边说着中二的台词,一边开始了猛烈的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娇柔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粘腻水声。
舞千秋身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衣,在此刻仿佛变成了魔法少女那破碎不堪的战袍,紧紧地贴在她那因为情欲而汗湿的丰腴身体上。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流过挺翘的鼻尖,最终汇聚在她那精致优美的锁骨凹陷处,形成一汪晶莹的小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可恶的魔王……好……好厉害……”舞千秋被迫承受着丈夫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成了战斗中不甘的悲鸣。她那对傲人的蜜瓜巨乳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晃动着,如同在风暴中飘摇的果实。 “哈哈哈哈!屈服吧!魔法少女!”白万山一边大笑着,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在本魔王的胯下,发出更美妙的叫声吧!“ 房间里,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两人那充满角色扮演趣味的对话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荒唐而又充满爱意的交响乐。 然而,就在“蚀月魔王“白万山即将抵达胜利的顶峰,准备释放出最强一击时,“魔法少女空月”舞千秋却突然睁开了那双迷离的眼眸,其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休想得逞……魔王!“她娇喝一声,那双修长而富有肉感的美腿猛地抬起,如同最柔韧的藤蔓,死死地缠住了白万山的腰。紧接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核心猛然发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反客为主地向上挺动起自己的腰肢,用自己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主动迎合、吞噬、碾磨着那杆“深渊魔枪”!
“这……这是我的最终奥义……【幻海星河·灵澜天罚】!“她胡乱地喊着自己昨晚在梦中施展过的招式名字。 “什么?!”白万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极致的快感所吞没,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他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射入了那温暖的深处。 “啊——!” “魔王”白万山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悲鸣,随即浑身脱力,趴在了“魔法少女空月“那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彻底“战败”了。
“哼,邪恶的魔王,终究是败在了爱与正义的手下。”舞千秋喘息着,脸上带
着胜利者的潮红与微笑。 战斗结束后,战败的“大魔王“白万山,必须接受胜利者“魔法少女“的惩罚。 他从床上爬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恭敬地单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妻子那双因为刚才的“战斗“而微微泛红的玉足。她的脚型优美,脚趾圆润,指甲上涂着淡淡的粉色,足弓的弧度更是完美得如同艺术品。 “遵命,我伟大的空月大人。“白万山低下头,用他那带着薄茧、温暖而干燥的大手,轻轻地包裹住妻子的脚掌。他从脚趾开始,一根一根地,用指腹轻柔地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舞千秋舒服地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接着,他的拇指开始在她的脚心处打着圈,时而轻抚,时而用力按压足底的穴位。那阵阵酸麻而又舒爽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疲惫都仿佛在这一刻被驱散了。她能感觉到,丈夫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和珍视,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揉捏完玉足,他又让妻子趴在床上,自己则跨坐在她的腰臀之上。他将带着馨香的按摩精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覆盖上妻子那光洁滑腻的玉背。温热的触感让舞千-秋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的手掌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从她圆润的香肩开始,顺着脊柱两侧的肌肉缓缓向下推压,一直到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上缘。他用指关节重点按压着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肩胛骨,又用掌根温柔地揉搓着她那柔软的腰窝。肌肉的酸痛在丈夫灵巧的按摩下一点点地被化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暖流和极致的放松。 “舒服吗?我的女王大人?“白万山在她耳边低语。
“嗯……”舞千秋发出猫咪般满足的鼻音。 这份温柔的、充满爱意的服侍,彻底治愈了她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创伤。当按摩结束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 然而,战败的魔王虽然接受了惩罚,但魔法少女的奖赏,才刚刚开始。 在彻底的放松之后,舞千-秋体内的情欲之火,被前所未有地点燃了。她猛地一个翻身,将还沉浸在“仆人“角色中的白万山推倒在床上,然后跨坐了上去。 “现在……”她俯下身,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丈夫的胸膛上,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轮到魔法少女……来执行‘净化’了!” 她没有给丈夫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扶着那根再度昂扬的坚挺,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它重新吞入了自己那早已准备就绪的、湿滑火热的身体深处。 “呃啊——!”这一次,发出呻吟的,是白万山。lтxSb a.c〇m…℃〇M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激烈、更加原始的缠绵。没有了角色扮演的束缚,只有最纯粹
的欲望和爱意的交融。发布页Ltxsdz…℃〇M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富有节奏的“啪啪“声,以及两人那交织在一起的、急促而又满足的喘息……
从魔女杨巫巫的庄园里离开后,林芷悠的脑海中,那个穿着破烂萝莉服、脸色憔悴却眼神坚毅的空月大人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她知道,杨巫巫绝不会简单地放过空月大人。
那魔女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邪恶与玩弄欲,绝不会因为一时的“感化“而改变。 林芷悠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的性格狂傲不羁,从不屑于曲意逢迎,因此也没有什么朋友。她更没什么钱,只能靠魔法少女的微薄补贴和自己打零工维持生计。所以,即便她曾经失踪了一段时间,在那个冷漠的都市里,也没有人在意她的消失。突然又回归,也无人在问。
仿佛她林芷悠的存在,就是如此微不足道。 但她不曾忘记。那魔女杨巫巫曾对她做过的残忍之事,刻骨铭心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那是几个月前,她初出茅庐,自以为是地去挑战杨巫巫时发生的。她被轻易地击败,然后被那个恶魔般的魔女带回了她的巢穴。
“哦?你就是那个和天音市现今最强魔法少女白星的搭档‘灵凰’?不对,是曾经的搭档。你好像被白星狠狠地甩了呢。”杨巫巫的声音带着轻蔑与玩弄。林芷悠听到白星的名字陷入了沉默。
魔女没有直接杀死林芷悠,反而将她困在一个透明的魔法结界中。 杨巫巫取出一支泛着诡异绿光的药剂,强行捏开她的嘴巴,将那恶心的液体灌了下去。药剂入喉的瞬间,林芷悠的腹部便开始剧烈地绞痛,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从胃部一路向下,直冲肠道。 “嗯……呃啊!”她浑身抽搐着,感觉到体内有股力量在疯狂地搅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那是药剂与她体内灵力对抗的剧痛。接着,一股无法压制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张嘴,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污秽的呕吐物瞬间喷涌而出,溅满了透明的结界内壁,腥臭味充斥鼻腔。
“啧啧,真是不雅呢,灵凰小姐。”杨巫巫却像欣赏艺术品般,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结界内狼狈地呕吐着。 接着,那股剧烈的绞痛冲向了她的下腹。林芷悠的身体猛地绷紧,她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自己的魔法少女服装,那身原本象征着纯洁与力量的战衣,竟在杨巫巫的魔力控制下,像被剥皮般,一片片、一丝丝地化为虚无,最终只剩下她赤裸的身体,以及被那股药力催发出的,如同洪水般无法控制的便意。
“不……不要
!”她发出绝望的呻吟,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污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到自己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控制,一阵阵温热的黏腻感无法抑制地从屁眼中涌出。 “噗嗤……噗嗤……” 那些黏腻的排泄物,带着药剂的怪异气味,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满了她的光洁的大腿,流淌过她紧绷的臀缝,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屈辱,这种被彻底剥夺尊严、失去身体控制的感觉,比任何物理上的伤害都更让她感到痛苦。
“哈哈哈哈!看啊,曾经令蚀魔畏惧的“天音双子星”之一的的灵凰,现在也不过是一摊行走的排泄物罢了。不过说回来你也太弱了吧,怕不是当初双子星的战绩全靠白星,你是个被带飞的吧?难怪那个被称为空月的继承者,最有可能战胜魔王的魔法少女白星甩了你”杨巫巫肆意地嘲笑着,她的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地切割着林芷悠的自尊。 在极致的屈辱与痛苦中,林芷悠的魔法少女形态再也无法维持。她的身体开始崩解,原本包裹着她的炎之魔力如同破碎的镜子般四散而逝。
当杨巫巫解除结界时,地上只剩下了一个满身污秽、光溜溜的林芷悠,她瘫软在地,神情呆滞,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杨巫巫用魔力控制的清水将她冲洗干净,换上一身粗布衣服,然后便将她丢进了狗屋。 那只在杨巫巫体内种下的蛊虫,便是那时埋下的。它像是她身体的开关,只要杨巫巫一个念头,就能让她再次尝到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现在,她更难以忘记的是空月救她时,那张憔悴的脸。那张脸上的疲惫和伤痕,仿佛化作一道无声的控诉,深深地刺痛了林芷悠的心。她曾经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圣洁,是她林芷悠从小到大唯一的信仰与希望。但现在,为了救自己,空月大人竟然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甚至可能遭受了更深重的屈辱。
偶像……偶像也需要被保护啊! 她想守护空月大人。
可林芷悠只是一个平庸的魔法少女,天赋有限,连最基本的控魔都时常出错。她完全没法和白星那样拥有惊人魔力天赋的超级天才比较。在杨巫巫面前,她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林芷悠绝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 她回想起小时候的那个夜晚。
那时她还只是个瘦小的女孩,被一群高年级的混混堵在巷子里,抢走了她捡来的破烂。绝望之中,一道圣洁的银色光芒从天而降。那是魔法少女空月。她像一位真正的女神,轻柔地挥舞着手中的法杖,只是一瞬,那些混混就全都吓得屁滚尿流。空月微笑着蹲下身
,将饭团还给她,还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那份温暖和关怀,在那片冰冷而灰暗的世界里,点亮了林芷悠生命中唯一的光。 从那时起,空月就成了林芷悠心中最神圣的存在,是她唯一的救赎。
“空月大人……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林芷悠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她可以忍受杨巫巫的折磨,可以忍受所有的屈辱,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只要能守护空月大人。 她下定了决心。 她要获得力量,她要变强。她要强大到足以与杨巫巫抗衡,强大到可以超越白星,强大到足以守护她心中唯一的偶像——魔法少女空月!即便那意味着要走上任何未知的、充满荆棘的道路,她也绝不会退缩!
天音市联合政府,那是林芷悠曾经嗤之以鼻的地方。在她的认知里,魔法少女是超然的存在,是守护城市的英雄,而不是政府手中的工具。大部分魔法少女即便与市政府有沟通,也鲜少有愿意给政府当“狗”的。然而,此刻,为了守护空月,为了获得力量,她必须放下自己那可笑的尊严。
她想到了一个人——她的同学莫尔。他是市长的儿子,也是那个曾经向自己提出过“做他情人”要求,却被她一口回绝的纨绔子弟。如今想来,自己之所以会被“坑害”去挑战魔女,恐怕也是因为拒绝了他,才被他借机报复。 但现在,也只有能与残月结社这样庞然大物扳手腕的天音市政府,才有可能帮助她变强。她知道,政府内部有专门收购蚀魔死后掉落素材做研究的部门,甚至有传言,他们还会基于这些素材制造强力武器。更有甚者,民间甚至流传着政府曾绑架魔法少女做研究的传闻,可惜一直没有证据。
林芷悠明白,与官方研究机构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危机四伏。但她需要力量。力量是她唯一的目的。 在市政府大楼的顶层,莫尔的豪华办公室里,林芷悠低垂着头,站在莫尔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她的头发依旧有些凌乱,衣服也只是换了一身简单的便服,但脸上那份洗尽铅华的憔悴,却让她曾经的狂傲不羁蒙上了一层脆弱的色彩。 莫尔坐在高背椅上,双手交握,支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又得意的笑容。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傲得不可一世、连正眼都不愿瞧他一眼的“灵凰”,如今却低着头来向自己求助,内心的愉悦感几乎要溢出来。 “哟,这不是我们不可一世的灵凤小姐吗?“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嘲讽,如同一把钝刀子,一寸寸地切割着林芷悠的自尊。 林芷悠紧紧地咬着下唇,没有回应。她感觉到莫尔那双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
肆无忌惮地游走,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剥个精光。
“怎么?魔法少女的羽毛被拔光了,连嘴巴也变哑巴了?“莫尔笑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我听说啊,你最近过得不太好,不仅被魔女那个变态玩弄了个彻底,还被她从白星从双子星组合中,踢了下出来。哦,不,也许你从未被白星正眼看过。”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在她那单薄的胸脯上停留了一秒,又移到了她那双因为长期奔波而显得有些粗糙的腿上,语气带着刻意的鄙夷:“啧啧,看你现在这副落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曾经‘天音双凤’的风采?倒像是只被拔了毛的,准备下锅的……野鸡。”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曾是骄傲的灵凰,现在却被一个她曾经不屑一顾的凡人如此践踏。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莫尔身体前倾,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的恶意却更加浓烈,“是想让我帮你报仇?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林芷悠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所有的屈辱和不甘。她缓缓地抬起头,眼神直视莫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需要力量。我听说政府有研究蚀魔的部门,能制造强力武器……”
“哈哈哈哈!“莫尔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力量?就凭你?一个连区区魔将级的魔女都打不过,还被玩弄成这副德行的废物,也配谈力量?” 他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阴鸷而冷酷:“林芷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力量是街边的白菜,想要就能要到?想要得到力量,首先要付出代价。而你……你的代价,对我来说,可不怎么值钱。”
莫尔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林芷悠面前。他伸出手指,挑起林芷悠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你曾经拒绝过我,林芷悠。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可是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莫尔的拇指在她下巴的皮肤上轻轻摩挲,那种侵略性的触碰让林芷悠浑身不适,却又不敢动弹。
“现在,你来求我了。我很高兴。”他语气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不过,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需要先确认一下,你是否真的有那么‘需要’这份力量。” 莫尔的眼神下移,落在林芷悠的胸脯,再到她的腰肢,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
“脱光你的衣服,给我跳支舞。像那些在低级会所里,为了几个臭钱脱衣卖笑的女人一样。“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让我看看,你这只曾经高傲的灵凰,在彻底被拔光羽毛之后,还能剩下多少可怜的‘尊严’。如果你的表演让我满意,我会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双唇颤抖着,发出“你……”的声音,却再也说不下去。脱衣舞?在莫尔这种人面前?这比被魔女折磨还要让她感到羞辱。 “怎么?不愿意?”莫尔的笑容变得更加冰冷,“不愿意就滚出去。天音市有最强的白星守护就够了,不缺你这种废柴魔法少女。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林芷悠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空月大人那张憔悴而疲惫的脸。她为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自己又怎么能在这里退缩?空月大人需要她变强,她不能让空月大人失望。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双眼眸中,虽然充满了屈辱的泪水,却也燃烧着为了守护的坚定。
“好……”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莫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他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用遥控器拉上了厚重的电动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然后,他又打开了隐藏在墙壁里的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如狼般,紧紧地盯着站在房间中央的林芷悠。 “开始吧,我的小野鸡。”
他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语气充满了挑逗和命令,“让我看看,你这只被拔了毛的野鸡,能有多骚。” 林芷悠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一种生理上的恐惧与羞耻,与内心为了力量而不得不屈服的挣扎交织在一起。她僵硬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啪嗒。“ 第一颗纽扣解开了,露出了她纤细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她能感觉到莫尔那火热的目光像毒蛇般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纽扣……随着衬衫的解开,她那并不丰满但线条优美的胸脯,以及她里面那件纯白的内衣,一点点地展现在莫尔的眼前。
“太慢了。”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她猛地一拉,衬衫的扣子全部崩开,露出里面那件被汗水浸湿的纯白内衣,以及她那纤细而紧致的腰肢。她那双眼中充满了水雾,眼眶通红,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她颤抖着,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
内衣的搭扣。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内衣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她那对并不傲人,却饱满圆润的胸部。乳尖在空气的刺激下,微微挺立。那份被强行暴露的羞耻,让她几乎要窒息。她能感觉到莫尔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很好……继续。”莫尔的声音充满了满意。 林芷悠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她伸出手,解开束缚着她长裤的拉链和纽扣。那双手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机械地做着屈辱的动作。长裤缓缓地滑落,露出了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在长裤下,只有一条纯白的小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脱掉它。”莫尔的声音带着命令,仿佛在指挥一只宠物。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僵硬。这是最后的遮羞布了。她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当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空月大人那疲惫的笑容时,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 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勾住小内裤的边缘。然后,她猛地一扯。
小内裤被扯下,露出她那光洁无毛的、粉嫩而诱人的私密地带。那份被彻底暴露的羞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睫毛因为屈辱而颤抖着。 莫尔的视线像刀子般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切割,她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在她光洁的小腹、大腿内侧,以及那最私密的部位上流连。羞耻和愤怒在她的内心深处疯狂地撕扯着,但她却一动不动,如同一个被剥去所有伪装的、等待审判的犯人。
“很好……”莫尔的声音中充满了愉悦和病态的满足,“现在,转过身去。>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撅起你的屁股,让本少爷好好欣赏一下,你这只野鸡的……屁股。”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冲上去撕碎这个男人。但为了空月大人,为了力量,她忍了下来。她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莫尔,然后,在羞耻与屈辱的极致煎熬中,缓缓地,一点点地,撅起了她那并不丰满却紧致的臀部,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不保留地呈现在莫尔的眼前。 房间里只剩下红酒杯轻轻碰撞的声音,以及莫尔那粗重的喘息。羞辱的极致,便是麻木。
但林芷悠的内心深处,却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那火焰的名字,叫做——复仇。
莫尔看着眼前赤裸着身体、屈辱地撅着臀部的林芷悠,眼中充满了淫邪的快感。他端起手中的红酒杯,轻啜一口,嘴角勾勒出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 “很好,我的小野鸡。”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酒后的微醺,“你今天的表演很精彩,勉强达到了我的预期。发布页地址WWw.01`BZ.c`c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莫尔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他踱步到林芷悠面前,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佻地在她那光滑而紧致的臀瓣上拍了一下。
“你不是想要力量吗?”莫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充满了诱惑,“我这里,确实有一件能让你获得超乎想象的力量的‘宝贝’。一件……足以让你拥有和比肩白星的力量,某位死去魔法少女的传承之物。”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颤,比肩白星,这对于她来说是早就放弃了的愿望。她曾经为此付出了,很多,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追不上白星的脚步,甚至望不见白星的背影。虽然很想变强后揍那个白星一顿,但现在的她更加渴望是守护空月姐姐的力量。
“那是……那位被称为不死圣羽的魔法少女炎狱神姬的传承之物。“莫尔的声音充满了某种诡异的煽动性,“她曾经是何等强大,拥有不死不灭的神躯,火焰燃烧不熄。可悲的是,她最终却被她最信任的同伴所陷害,被……挖走了那颗永不熄灭的不死火种。“ 他顿了顿,似乎在享受林芷悠脸上那份震惊与渴望交织的表情。
“那可是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呢。“莫尔的脸上浮现出回忆的残酷,“炎姬被她的‘挚友’诱骗到一座古老的祭坛上,被最恶毒的诅咒缠绕,全身魔力被锁,动弹不得。她的同伴们,那些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正义伙伴’,却像一群饿狼般围了上来。他们用最锋利的魔刃,刺穿了她的胸膛,剖开了她的腹腔,鲜血与内脏瞬间喷涌而出,如同盛开的血花。” 林芷悠的胃里一阵翻涌,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个血肉模糊的画面。
“炎姬的身体本是火焰化生,她根本不会流血。但那些恶毒的诅咒,却硬生生地将她的火焰凝成了血肉,让她承受着凡人所不能及的痛苦。他们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胸腔,露出了里面那颗跳动着、闪烁着金色火焰的‘不死火种’。那火种是她的生命核心,是她不死不灭的源泉。“ 莫尔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画面感,仿佛他亲身经历过那一切。 “炎姬发出痛苦的嘶吼,她的身体在火焰与血肉之间反复崩解又重组,然而,她那不死不灭的特性,此刻却成了她最大的诅咒。
她痛得生不如死,却怎么也死不了。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曾经的‘伙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背叛与绝望。“ “最终,她的‘挚友’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挖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着的‘不死火种’。那火种被挖离身体的瞬间,炎凰的身体彻底崩塌,化作一堆焦黑的灰烬。她那永不熄灭的火焰,被永远地熄灭了…”
“ 林芷悠的身体因莫尔的描述而剧烈颤抖,她仿佛亲眼目睹了炎姬的悲惨结局。那份痛
苦和背叛,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她知道,这就是魔法少女世界的残酷一面。 “不过,想要获得这份力量,可不是没有条件的。”莫尔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阴森而诡异,“这件传承之物太过强大,我需要一个能够控制你的手段。我可不希望,你获得力量之后反过来咬我一口。”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细长的、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针,针尖处缭绕着一丝丝肉眼可见的寒气。 “这是冰狱魔针。“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一种针对火系魔法少女的绝佳克制之物。它一旦插入体内,便会生出倒刺,无法拔出。而且,它能让你时刻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林芷悠的目光落在那根诡异的冰狱魔针上,心脏猛地一沉。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身体在颤抖。但当她再次想到空月大人那憔悴的脸,以及自己救赎空月的誓言时,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 为了力量,为了空月,她可以忍受一切。 “来吧。“林芷悠闭上眼睛,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赴死的决心。 莫尔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感。
他没有丝毫怜惜,一把抓住林芷悠纤细的腰肢,将她用力按在身旁的沙发上。冰冷的针尖,直接对准了她那光洁而柔嫩的肚脐。
“啊!”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林芷悠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针尖破开了她的皮肤,然后带着一种钻心的疼痛,直直地刺入她肚脐深处。 那根针并非垂直插入,而是在莫尔的操控下,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沿着她肚脐内部的筋膜,一路向下,仿佛要穿透她的肚脐,刺入她的腹腔深处。那种冰冷与刺痛的混合感,让林芷悠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乱蹬着,仿佛要将莫尔踢开。
然而,莫尔的身体如同铁铸,纹丝不动。他甚至将手指按在林芷悠的小腹上,感受着那根针在肚脐内部的深入。 “嗯……啊……!” 林芷悠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苍白的嘴唇紧紧地咬着,一丝鲜血从嘴角渗出。她感到肚脐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钩子在里面张开。那冰狱魔针插入后,在莫尔的魔力控制下,竟然真的长出了细密的倒刺,死死地勾连住她肚脐内部的组织,让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被拉扯的痛苦。
“这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莫尔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欣赏着林芷悠痛苦扭曲的表情。 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屈辱感,瞬间击溃了林芷悠所有的防线。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涌出,流淌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在强大的精神刺激下,她竟
然下体失禁了! “不……不要……”她发出绝望的哀鸣,眼泪混合着汗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这比被魔女玩弄时更加羞耻,更加让她感到绝望。 莫尔却毫不在意,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由金色火焰包裹的珠子。那是炎姬的“不死火种“。他捏开林芷悠的嘴巴,将那火种塞了进去。
火种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狂暴的、炙热的洪流,瞬间涌入林芷悠的四肢百骸。那股力量是如此强大,如此精纯,带着生生不息的磅礴生命力。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感觉到体内所有的疲惫和伤痛都在被这股力量迅速修复,甚至连杨巫巫种在她体内的蛊虫,也在火焰的焚烧下化为灰烬。 “啊……!”
林芷悠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狂喜的呻吟。她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仿佛拥有了不死不灭的躯体,一股炙热的圣炎在体内沸腾。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充满力量,她相信自己终于获得了足以守护空月大人的力量! 然而,这份狂喜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 就在她感到自己强大得仿佛能撕裂苍穹的瞬间,肚脐深处,那根冰狱魔针突然传来一股刺骨的寒意。那寒意如同冰冷的海水般,瞬间将她体内沸腾的火焰熄灭,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沿着她的血管、神经,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最终直冲她的脑海。 “啊……嗯……!”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被冰冻住,肌肉开始僵硬。那股寒意是如此强烈,与她体内炙热的“不死火种“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和冲突,让她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扑通!“ 仅仅几秒钟,那个刚刚吞噬了不死火种,强大到足以焚尽一切的“新生灵凰”,便浑身僵硬地倒在了沙发上,双眼圆睁,目光呆滞,身体抽搐着,却再也无法动弹。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诡异的青白色,体内的火焰被彻底压制。 莫尔笑眯眯地站在一旁,欣赏着林芷悠从狂喜到绝望,最终彻底被制服的全过程。他走到沙发旁,伸出手指,在林芷悠那冰冷的脸上轻轻刮了一下。
“乖女孩。”莫尔的笑容充满恶意,“现在……你就是我最忠诚的,永不反抗的……玩具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亲爱的悦宁,你不是一直想看我驯服魔法少女的‘表演’吗?”莫尔的声音充满愉悦,“我这里刚到了一件最新鲜的‘收藏品’。一个拥有不死火种的……小灵凰。过来吧,我们一起……好好玩弄一下她。”
唐悦宁的到来,让这间本就充满了屈辱气息的办公室,变得更加阴冷而变态。她对莫尔那套折磨人的把戏显然非常熟悉,甚至
还带来了自家的“新产品”。
“亲爱的,你上次不是说在研究一种针对非哺乳期女性的特殊催乳药物吗?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唐悦宁从她那精致的爱马仕手包里,取出一支装着淡粉色液体的针剂。
莫尔看到针剂,眼睛一亮:“哦?你们明德制药的进度这么快?正好,我们这位拥有不死火种的‘新玩具’,生命力旺盛,正是最合适的实验品。”
他接过针剂,走到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赤裸着身体、动弹不得的林芷悠面前。唐悦宁则饶有兴致地捏了捏林芷悠那对虽然并不硕大,但形状姣好、触感紧致的乳房。
“啧,就是小了点,不然当乳牛倒是不错。”唐悦宁的声音带着一丝挑剔,仿佛在评价一件商品。
莫尔没有理会女友的评价,他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一下林芷悠那因为冰寒而微微泛着青色的手臂肌肤,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尖刺了进去,将那管淡粉色的液体缓缓推入她的静脉。
药液入体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热流瞬间涌向林芷悠的胸部。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尖锐的胀痛感从她的乳腺深处传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里面疯狂地生长、穿刺。
“嗯……啊啊……”林芷悠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要被撕裂、被撑爆一般,那种胀痛甚至盖过了肚脐处冰狱魔针带来的寒意。
莫尔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搓了搓手,开始施展他那套所谓的“特殊按摩法“。他的双手覆上林芷悠那对已经开始微微发胀的乳房,手指以一种诡异的韵律,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又用指关节用力地按压、推挤着乳房的根部。他的动作看似在按摩,实则充满了折磨的意味,每一次按压,都让林芷悠胸前的胀痛感加剧数倍。
“小母狗,快点产奶给你的主人们喝。”莫尔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用淫秽的语言羞辱着,“你这身子不是充满生命力吗?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快点,把你的奶水都挤出来!”
然而,无论莫尔如何揉捏,唐悦宁如何用吸乳器辅助,除了让林芷悠的乳房变得更加红肿、青筋毕露之外,那对粉嫩的乳尖却依旧干瘪,连一滴乳汁都流不出来。
“废物!“莫尔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狠狠地在林芷悠那红肿的乳房上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连奶都产不出来,要你这副身体有什么用?!”
林芷悠被扇得眼冒金星,胸前的剧痛和脸上的屈辱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肚脐
处那冰狱魔针传来的寒意,却又强行维持着她的清醒。
莫尔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他解开了林芷悠身上的束缚,但冰狱魔针的效力仍在,林芷悠的身体依旧僵硬,行动迟缓,像一个提线木偶。
“过来,我的小母狗。”莫尔坐在沙发上,对着林芷悠勾了勾手指。
林芷悠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但莫尔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她肚脐处的魔针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她只能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屈辱地、一步步地爬到莫尔的脚边。
“把主人的‘魔棒’舔干净。“莫尔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那早已昂扬的欲望暴露在林芷悠的面前。
林芷悠看着眼前那根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别无选择。她只能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狰狞的肉棒上,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舔舐,那根肉棒都在她的口腔中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嗯……对……就是这样……再骚一点……”莫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他突然命令道:“催动你体内的火焰,用你的l*t*x*s*D_Z_.c_小穴o_m……流出最甜的蜜液来犒劳我。”
林芷悠闻言,身体猛地一颤。她尝试着催动体内那几乎被冰狱魔针压制得毫无声息的“不死火种“。一丝微弱的火焰之力,如同涓涓细流,流向她的下腹。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将那原本干涩的穴口变得湿润而泥泞。
“很好。”莫尔满意地笑了。
接着,他又想出了一个更具侮辱性的玩法。他让林芷悠四肢着地,跪趴在客厅中央那张昂贵的玻璃茶几底下,充当一个“人肉垫桌”。
“小母狗的背,可是最温暖的床垫呢。”莫尔说着,便拉着唐悦宁,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两人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在林芷悠的背上,开始了激烈的交合。
林芷悠屈辱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背上传来的、富有节奏的撞击感,以及莫尔和唐悦宁那肆无忌惮的、混杂着情欲的喘息和呻吟声。>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她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背部的骨骼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同时,她胸前那对被药物催发得胀痛不已的乳房,因为姿势的挤压而更加疼痛难忍,仿佛随时都要炸开。
“亲爱的,你这只小母狗的背……还真是又软又暖呢……”唐悦宁一边在莫尔的身上起伏,一边娇笑着说道,“让这只火系魔法少女给我们暖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芷悠紧紧地咬着牙,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一边要忍受乳房的胀痛,一边还要催动体内微弱的火焰,加热自己的背部,为那对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男女暖身,防止他们着凉。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对男女终于发泄完毕,从她背上下来时,林芷-悠感觉自己几乎要虚脱了。
然而,折磨还远未结束。
莫尔和唐悦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将他们那光洁的脚,直接踩在了林芷悠那平坦而柔软的肚皮上。
“嗯……真暖和。”莫尔惬意地叹了口气,“火系魔法少女的体温,果然是最好的暖脚宝。”
唐悦宁则更是坏心眼。她把玩着自己那纤细的手指,然后,将两根食指,分别插进了林芷悠的两个鼻孔里,又将中指,塞进了她那张因为喘息而微张的温热小嘴里。
“看,火元素魔法少女,果然连呼出的气都是暖呼呼的呢。”唐悦宁的声音充满了恶作剧般的愉悦。
窒息感和被异物侵犯的感觉,让林芷悠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肚脐处那根魔针再次传来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莫尔似乎被女友的举动激发了新的性质。他看着林芷悠那张因为屈辱和痛苦而涨得通红的脸,又看了看她那双因为趴着而被挤压得分开的双腿,以及那片湿润的、流淌着蜜液的私密地带。
他突然抬起脚,用他那穿着昂贵皮鞋的脚尖,对准林芷悠那柔嫩的骚屄,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踢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了林芷悠的喉咙。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坚硬的鞋尖粗暴地撕裂了她娇嫩的穴口,深入到她那本就敏感脆弱的甬道深处。撕裂感、摩擦感、以及被异物强行贯穿的胀痛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仿佛被彻底撕裂开来,鲜血混合着蜜液,顺着莫尔的皮鞋流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地毯。
这股极致的疼痛,似乎终于冲破了某种生理上的桎梏。
林芷悠胸前那对胀痛到极点的乳房猛地一颤,两股细小的、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伴随着她痛苦的尖叫,从她那红肿的乳尖喷射而出。
她终于……产奶了。
莫尔和唐悦宁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他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每人一边,俯下身,将嘴巴凑到林芷悠那对不断喷射着稀薄母乳的乳头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啧……味道还行,就是太稀了
。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莫尔一边吸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评价道。
“是啊,而且这奶子也太小了,根本吸得不过瘾。“唐悦宇宁也嫌弃地说道,”出奶还这么少,真是个废物。要是换成空月那对蜜瓜一样的巨乳,肯定就不一样了……真想尝尝,那位最强魔法少女的奶水,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啊……”
他们吸吮着林芷悠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才换来的乳汁,嘴里却讨论着如何去玩弄另一位更加强大的魔法少女。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深深地烙印在了林芷悠那即将崩溃的心灵深处。
第7篇
当那场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盛宴”终于结束时,林芷悠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空了。她的身体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地毯上,那被莫尔皮鞋粗暴贯穿的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胸前那对被强行催乳后又被肆意吸吮的乳房也火辣辣地疼着,上面甚至还残留着那对男女的唾液。
“起来,我的小母狗。”莫尔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地狱的召唤。 林芷悠挣扎着,用颤抖的手臂支撑起自己那遍体鳞伤的身体。她不敢有丝毫违抗。 莫尔走到她面前,将一个水晶瓶丢到她脚下。瓶子里装着一种半透明的、散发着莹润光泽的淡粉色凝胶。
瓶盖一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无数种花朵与青草的清甜香气便弥漫开来,那香气是如此的纯净而又充满生命力,与这间办公室里淫靡污秽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吃了它。”莫尔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我一个‘朋友’那里搞来的好东西,对你们这种魔法少女可是大补之物。”
林芷悠看着那瓶粉色的凝胶,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她自己的灵力凝胶,因为天赋和体质的原因,排泄出来时总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味,颜色也偏向浑浊的淡黄色。而眼前这瓶凝胶,无论是色泽还是香气,都如同最纯净的水晶和最甜美的花蜜。
她从未见过空月大人的花神形态,自然也不知道,这正是从空月大人体内排泄出的、最精纯的启明灵力凝胶。但她能本能地感觉到,这东西蕴含着一股磅礴而又温和的启明之力,如果吃下去,绝对能极大地提升自己那驳杂不纯的启明灵力质量,甚至可能让自己的力量发生质的飞跃。
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却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一个声音在警告她,如果吃了这东西,她将会失去某种非常重要的、无法挽回的东西。 林芷悠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她目前只是得到了“不死圣羽“炎姬的部分能力,拥有了近乎不死的躯体和强大的火焰之
力。但她自身的启明灵力,无论是量还是质,都实在太差了。
这就好比拥有了一台最顶级的引擎,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燃料,根本无法发挥出那颗“不死火种“的全部力量。 她想到了那个邪恶而强大的魔女杨巫巫,想到了空月大人那张憔悴的脸。 为了打败魔女,为了守护偶像……她别无选择。 林芷悠拿起那瓶凝胶,眼神中的犹豫被决绝所取代。
她拧开瓶盖,仰起头,将那粘稠的、如同果冻般的粉色凝胶一饮而尽。 凝胶入口的瞬间,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美妙体验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味道……那味道并不像是任何一种食物,而更像是一种……感觉的集合体。
它就像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你疲惫地躺在一片开满了不知名花朵的草地上,一个穿着白色丝袜、身形娇小的花萝莉,正坐在你身边,用她那双覆盖着柔软丝绸的、散发着淡淡奶香的幼嫩小腿,轻轻地为你枕着头。然后,她用一种如同天籁般空灵、纯净的萝莉声,为你哼唱着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那歌声穿透你的耳膜,直接抚慰着你最深处的灵魂。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安宁,从她的舌尖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刚刚因为被残酷虐待而产生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和疼痛感,在这股温暖的包裹下,如同被阳光融化的冰雪般,一扫而空。她的身体,她的精神,她的灵魂,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治愈与升华。
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令人沉醉。 林芷悠甚至不知羞耻地,在喝完瓶中的凝胶后,又伸出自己那粉嫩的丁香小舌,探入空空如也的水晶瓶内,拼命地、贪婪地舔舐着瓶壁上残留的最后一丝凝胶。她那双原本充满了警惕和痛苦的眼眸,此刻却因为这极致的享受而变得迷离,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痴迷的、幸福的红晕。
“哈哈哈哈!看啊,亲爱的,这只小母狗,像不像一只在舔奶瓶的小狗?”莫尔指着林芷悠那副痴态,对着唐悦宁放声大笑。 唐悦宁也掩着嘴,发出了银铃般的、充满了嘲讽的笑声:“真是有趣,没想到这东西的效果这么好。看来你那位‘朋友’,还真送你了一瓶好东西呢。”
林芷悠对他们的嘲笑充耳不闻。她的整个世界,都沉浸在那份来自空月本源的、纯净而又神圣的启明灵力之中。 当她舔干净瓶中的最后一丝凝胶后,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的力量,从她的小腹深处爆发开来! 那股粉色的、温和的启明灵力,如同最强大的催化剂,与她体内那颗金色的“不死火种“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说,之前林芷悠的身体是一辆拥有超强引擎却没有油的跑车,那么现在,这辆跑车不仅被加满了最高标号的汽油,甚至还被安装了氮气加速系统!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启明灵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提纯、升华、暴涨!那颗“不死火种“也仿佛被彻底激活,金色的火焰之力与粉色的启明之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更加强大、更加神圣的火焰!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这一刻,她甚至有自信,如果再次面对那个魔女杨巫巫,她即便打不过对方,但带着空月大人逃跑还是能做到的。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份力量暴涨的喜悦中时,她却没有察觉到,自己肚脐深处那根冰狱魔针上,那丝丝缕缕的、代表着莫尔控制的幽蓝色寒气,正在悄无声息地,如同毒蛇般,缓缓地,与那股粉色的启明灵力,纠缠、融合在了一起……
舞千秋今天的心情极好。
久违地与丈夫白万山体验了一番情爱的滋味,那份肉体与灵魂交融的极致欢愉,如同最甘美的琼浆,滋润着她因连日折磨而干涸的心田。尽管在欢愉的高潮,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地希望丈夫能更持久一些,好让她彻底沉沦在那种被填满的快感中。
“老婆……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被你榨干了……”白万山趴在床上,像一只被抽干了水的鱼,气喘吁吁地向她求饶。他的腰部痉挛着,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汗水浸湿了床单。那张平日里沉稳可靠的脸,此刻却写满了被掏空的虚弱与满足。他甚至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蚊子般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求饶着。
舞千秋看着丈夫这副“战败”后的模样,心满意足地轻笑出声。她知道,他这副样子,虽然带着几分演戏的成分,但也是他用尽全力取悦自己、配合自己才能达到的。她伸手,轻轻捏了捏他被汗水打湿的耳垂,那份带着恶劣的,胜利者的快感让她感到无比有趣。
“哼,说得好像我很厉害似的。”舞千秋娇嗔道,但眼底却藏不住的笑意。她翻身下了床,去浴室冲了个澡,用温热的水冲刷掉身上残留的汗渍和黏腻,仿佛要将所有不洁的记忆都一并冲走。 她换上了一套居家常服。
粉藕色的丝质睡衣,质地柔软而光滑,轻柔地贴在她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成熟身体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低低的领口,露出她那风韵犹存的、白皙如玉的悄脸以及精致的锁骨。一双蓝粉色相间的保暖针织袜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她的长发被随意地扎成一根人妻麻花辫,慵懒地垂于左
肩前。当她转身时,宽松至极的睡裤,却依旧被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塞得极为紧致,勾勒出蜜桃般诱人的弧度。她甚至没有刻意收腹,露出可爱粉嫩的肚脐,带着一丝生活化的慵懒与性感。
她走到儿子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小羽,起来了,该去学校了。“ 白小羽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妈妈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昨天,在河边骑自行车的时候,他主动向妈妈道歉,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他也最爱妈妈。母子之间的关系,经过那晚的“失而复得”,反而变得更加亲密了。
舞千秋走上前,帮儿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拍了拍他外套上的褶皱。她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儿子的脸颊,感受到少年独有的温热与活力。一种属于母亲的、温柔而满足的情感,充斥着她的内心。
然而,就在这个温馨而宁静的早晨,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将这美好的氛围彻底撕裂。 远在杨巫巫那神秘的庄园里,魔女杨巫巫正坐在她那张巨大的、由骸骨和藤蔓交织而成的王座上。她的指尖轻巧地拨弄着几本散发着奇异气息的册子。
那是她吩咐手下收集来的,市面上最新的,关于“空月”主题的色情同人本。
“啧,这些凡人画的东西,还是差了点意思。”杨巫巫翻了几页,眼中充满了嫌弃。虽然内容很直白,却总是少了那么一丝她想要的“神韵”。她看着那些描绘着空月被这样那样玩弄的粗糙画面,眉毛微微皱起。 她随手一挥,几缕细如发丝的魔力蛛丝瞬间从她指尖射出,“嗤啦“一声,将那些不堪入目的同人本切割成了无数碎片,纸屑纷飞。
“还是自己玩才有意思。”杨巫巫勾唇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恶魔般的光芒。 她拿起身边一个巴掌大小的、用不知名材料制成的巫蛊娃娃。那娃娃的造型,正是q版的花神萝莉空月,穿着粉白色的花瓣裙,可爱至极。 杨巫巫的指尖带着一丝病态的玩味,缓缓地,狠狠地掐住了巫蛊娃娃的下体。
她的指腹在那q版娃娃的粉色花瓣间反复摩挲、揉捏,然后猛地用力一捏! 远在自家客厅里,舞千秋正弯下腰,替儿子系好书包的拉链。?╒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既尖锐又麻痒的剧痛,从她的花穴深处猛地爆发开来!
“嗯……啊!”舞千秋的身体猛地僵住,她发出一声压抑而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呻吟。那种痛感,就如同有人用一根冰冷的手指,带着倒刺,在她的花穴深处猛地挖弄了
一把! 剧烈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可那疼痛却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如同电流般迅速蔓延开来。
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瞬间从她的花穴深处狂涌而出!
“嘶……!”舞千秋的身体猛地弓起,那宽松的睡裤,根本无法阻挡这股突如其来的洪流。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声,她下身那粉藕色的丝质睡裤,瞬间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彻底浸透!
液体顺着她的丝袜滑落,在她脚下的地板上,溅开了一滩湿漉漉的水渍。 她,居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潮喷了! 舞千秋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得通红。她的身体在痉挛,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惊恐、羞耻和无法言喻的屈辱。
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却根本无法阻止那依旧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心脏更是狂跳不止,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小羽看着妈妈那湿漉漉的睡裤,以及她那张惨白又通红的脸,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少年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妈……我……我上学去了!”白小羽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像一阵风般,红着脸冲出了家门,甚至忘了跟妈妈道别。
舞千秋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温热的液体还在不断地涌出。她听着儿子落荒而逃的脚步声,只觉得羞愤欲死。
远在杨巫巫的庄园里,魔女看着巫蛊娃娃下体那片湿润的痕迹,得意地笑了。 “啧啧,小空月啊小空月,明明是个老阿姨了,衣品却这么可爱呢……粉藕色的丝质睡衣,蓝粉色的保暖针织袜,还有那个人妻麻花辫,以及可爱粉嫩的肚脐……呵,简直太符合我的审美了。”
杨巫巫将巫蛊娃娃放在鼻尖轻嗅,眼中充满了病态的痴迷,“空月阿姨,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呢。“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被切碎的色情同人本,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单纯的空月阿姨,你以为我放了你,你就安全了?”杨巫巫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抚摸着巫蛊娃娃的肚脐。 “你错了。从你吞下那枚‘龙凤凝元丹’的时候起,你的身体就已经被我用巫蛊术,与这只娃娃彻底关联上了。你的快乐,你的痛苦,你的羞耻……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这只是个开始呢……”
获得前辈“传承”的林芷悠,此刻正僵硬地躺在莫尔的沙发上,身体因为冰狱魔针的持续
作用而阵阵发冷,但内心那股刚获得的炙热力量,却让她的意识保持着清醒。
她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和乳房的胀痛,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莫尔和唐悦宁玩弄够了她,将她随意丢弃在沙发上,便去另一个房间商量着接下来的“节目”了。 林芷悠的视线缓缓移动,落在了茶几上被莫尔随手丢弃的自己的手机。她挣扎着,想要去拿手机,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直到莫尔和唐悦宁暂时离开,她才用尽全身力气,勉强勾到了手机,将其拨亮。 屏幕上显示着几十条未读信息。其中大部分是来自魔法少女协会的例行通知,但最醒目的,却是几个来自同一个联系人的消息提示——“白星”。
林芷悠的心脏猛地一抽。 白星。那个被整个天音市乃至东部地区都捧上神坛的女人。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那些信息,无非是一些“灵凰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你还在跟我闹别扭吗?我向你认错,你快回复呀”之类的字眼。林芷悠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哼,虚伪。
发了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信息,却唯独没有来救自己。 林芷悠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女人的形象。
白星
她的名字如同她的发色一般,纯粹而耀眼。一头瀑布般的白金长发如同最上等的绸缎,倾泻而下,闪耀着圣洁的光泽。她的瞳孔是纯粹的金色,如同两轮初升的骄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张脸,五官完美得如同精心雕刻的神像,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与高傲,眉宇间流露出的,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但在林芷悠看来,那分明就是一副臭脸,写满了“我比你们所有人都高贵”的不可一世。
她总是身着一身圣洁威严的衣装,那是一种由纯白与金色交织而成的魔法长袍,袍身绣着复杂的符文,肩部和胸口处镶嵌着闪耀的宝石。这身衣装将她那高挑而近乎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出尘,仿佛随时都要升入天际。 每当她出现时,总是伴随着漫天飞舞的光系粒子,如同无数细小的星辰。她的手中,永远紧握着那把散发着炽烈圣光的圣剑“圣耀天辉”。
据说这把剑是启明女神亲自在人间显圣时,赐予白星的无上神兵。圣剑之上,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命运。在她的身后,三对巨大的、洁白无瑕的天使羽翼会缓缓展开,每一根羽毛都流动着令人心悸的强大魔力,那是她力量的象征,也是她身份的标志。
世人如此赞美白星:
他们说她是超越了年轻时代天音市最强魔法少女空月的绝世
天才。
他们说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散发出足以维持天音市表面和平的强大威慑力。
他们说她是以一己之力,足以再次打败残月结社的唯一女人。
他们说她是天音市最强,乃至整个东部地区魔法少女的领袖。
白星,这个名字,是强大,是荣耀,是天音市乃至整个东部地区所有魔法少女心中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就是为了被赞美和膜拜而生,永远高高在上,不染凡尘。
但林芷悠知道。 那个寒冷的夜晚,当自己被魔女困住,被世人遗忘,被所有“正义的伙伴“抛弃时,是空月姐姐,那个已经“过气”的、被世人逐渐遗忘的魔法少女空月,不顾一切地闯入魔女的巢穴,将自己解救出来。是空月姐姐那疲惫却温柔的笑容,温暖了她濒临绝望的心。 而不是这个自恋狂魔白星。
林芷悠紧紧地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对白星的怨恨和嫉妒,此刻达到了顶点。她不否认白星的强大,甚至承认自己与她的差距,那是天地之别。但这份强大,在她看来,却充满了冰冷与虚伪。
白星是光,是信仰,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但神明,是不会向凡人伸出援手的。
空月是月,是救赎,是默默守护的姐姐。而姐姐,却会为了守护妹妹,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尊严。
林芷悠的目光再次扫过手机上白星的那些“关心”信息。她觉得恶心。她现在拥有了力量,虽然这力量被那根魔针所钳制,但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会变强,变得比白星更强,强大到足以守护空月大人,强大到足以亲手撕下白星那虚伪的“圣洁”面具! 然后,她会让白星知道,真正的力量,不是高高在上的冷漠,而是为了守护所爱之人,不惜一切的疯狂!
林芷悠瘫软在沙发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与羞耻,但她的大脑却因为力量的融合而异常清醒。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看着手机屏幕上白星那虚伪的头像和信息,心中的恨意与变强的决心交织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首先,就从讨伐蚀月魔女开始吧!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她要将那个给予她无尽屈辱的女人彻底踩在脚下,用火焰将她的庄园连同她的邪恶一起焚烧殆尽。这是她为自己,也为替空月大人讨回公道的第一步。
然而,狂热的念头过后,一丝冰冷的理智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体内那股融合了不死火种的启明灵力。力量是强大了,生命
力也源源不断,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与真正强者的差距。打败魔女杨巫巫……她现在的实力,恐怕还不够。杨巫巫是魔将级的蚀魔,手下更有无数扭曲的魔物,而她林芷悠,即便是得到了炎凰的传承,目前的实力顶多也就和普通的魔主级蚀魔相当,甚至还是那种中下游水准的魔主。
不行,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需要武器,一把足以媲美“圣耀天辉”的武器!只有拥有了那样的神兵,她才有资格去挑战魔女,才有资格站在白星的面前!
林芷悠挣扎着,忍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再次卑微地、如同蛆虫般爬到了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莫尔脚下。
“主人…”她抬起头,那张还带着泪痕和红晕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对力量的渴望,“我需要……武器……一把能和‘圣耀天辉’抗衡的武器!”
莫尔和唐悦宁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莫尔笑得几乎要弯下腰,他一脚将林芷悠踢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我的小野鸡,你是不是刚刚被操坏了脑子?媲美圣耀天辉?就凭你?”
他的手指指着林芷悠的脸,语气刻薄到了极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被魔女玩烂了、连奶都产不出来的废物!一个靠我施舍一点力量才能勉强活下来的母狗!你有什么资格,敢跟白星相提并论?!”
唐悦宁也走上前,她那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但眼神却如同毒蛇般冰冷。
“亲爱的,别这么说嘛。”她娇笑着,蹲下身,用指甲划过林芷悠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我们这只小宠物,还是很有‘梦想’的呢。只是啊,小野鸡就该有小野鸡的自觉,妄想变成凤凰,那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哦。”
她的声音甜腻而恶毒:“白星是谁?那是被启明女神亲自接见、钦定的天之骄女!你呢?你不过是被魔女玩弄后丢弃的垃圾,是被我们捡回来的玩具。垃圾和神明,能比吗?你觉得你配吗?”
“圣耀天辉是神赐的圣剑,你想要?那你也去求女神啊,”莫尔冷笑着,“哦,我忘了,像你这种浑身沾满了肮脏和屈辱的家伙,女神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吧,说不定还会降下神罚,把你这只妄图玷污‘圣洁’的小野鸡给直接净化掉呢!”
二人的嘲讽如同一盆盆冰水,兜头浇在林芷悠那颗燃烧着复仇火
焰的心上。但她没有反驳,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咽进了肚子里。
“看来是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啊。”莫尔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顽固不化。他眼神一冷,再次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那管淡粉色的催乳针剂。
“既然你这么不清醒,那就让你再‘舒服舒服’吧。”
这一次,他将整整两管过量的催乳剂,粗暴地注射进了林芷悠胸前那对本就红肿不堪的乳房上。
“啊——!”林芷悠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比上一次强烈十倍的胀痛感瞬间席卷了她,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要被活生生撑爆开来,每一根乳腺都在发出痛苦的悲鸣。她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身体。
然而,即便承受着如此剧烈的痛苦,那对可怜的乳房,依旧只能流出几滴稀薄得近乎透明的奶液。
“操!真是个废物!”莫尔看着这毫无成果的一幕,气得大骂一声。他开始有些后悔了,收了这么一个废柴魔法少女,不仅满足不了他变态的欲望,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不过,莫尔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他收林芷悠做奶隶,本来就不是为了她的“产奶”能力。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利用她,来对付那个最强的、高高在上的白星。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莫尔更喜欢白星。恰恰相反,在他眼中,白星和林芷悠一样,都只是工具,是用来达成他最终目的的棋子。他的心中,自始至终都只爱着一个人——空月。不管是现在的女友唐悦宁,还是新收的奶隶林芷悠,亦或是那个所谓最强的白星,在他看来,都只是他成就霸业路图途上的棋子。只有空月不同,他希望能得到空月的心。
空月才是最完美的,独一无二的。其他的,都只是玩具。
莫尔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十一年前。
那年他还是个上小学的熊孩子,仗着自己市长儿子的身份,在学校里横行霸道。那天,他又在调戏班上的一个女同学,扯人家的小辫子,抢人家的饭盒。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一道银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美丽到令人窒息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龙鳞战甲,战甲的款式并非传统骑士那般笨重,而是充满了女性的柔美与力量感,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曲线。战甲的缝隙间,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腰间束着一条金色的腰带,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她的身后,一条银色的龙尾
优雅地摆动着,上面覆盖着细密的、闪闪发光的鳞片。她的头发是柔顺的银色长发,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月光。那张脸,既有少女的娇俏,又有战士的英气,一双眼眸如同最璀璨的星辰,明亮而又威严。
那正是“银月龙姬”形态的空月。
她手中握着一把华丽的银色长剑,看到莫尔的恶行,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她只是手腕一抖,一道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剑光闪过。
“嗤啦!嗤啦!”
莫尔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去时,才发现自己身上那件名牌的儿童外套和裤子,已经被切成了无数碎布条,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他白嫩的肚皮和穿着卡通内裤的屁股。紧接着,又是一阵头皮发凉,他下意识地一摸自己的脑袋,摸到了一片光滑。
她竟然用那华丽的剑术,在不伤及他分毫的情况下,给他剃了个光头!
“小弟弟”空月收起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欺负女孩子,可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情哦。”
她站在那里,对他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说教。什么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什么男孩子要有担当,什么力量是用来保护弱小的……
年幼的莫尔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在说什么。他只是呆呆地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看着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红唇,看着她那双充满正义感的明亮眼眸,看着她那身包裹着青春肉体的华丽战甲……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欲望,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生根发芽。
他不想听她说什么大道理。
他想看她被更强大、更邪恶的存在打败。
他想看她这身圣洁的战甲被粗暴地撕碎。
他想看她那张充满正义感的脸上,露出痛苦、屈辱和绝望的表情。
他想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流下屈辱的泪水。
他想让她那双握剑的手,无力地垂下,转而抓住自己的脚踝求饶。
他想听她用那清脆的声音,发出淫靡的、求饶的呻吟。
他想让她那具充满活力的、完美的身体,被彻底地、残酷地玩弄,布满各种羞耻的印记。
他想……占有她,蹂躏她,毁掉她。
从那一天起,得到空月,就成了莫尔一生中唯一的、最执着的病态欲望。而今天,他折磨着另一个模仿着空月的魔法少女,心中想的,却依旧是那个十一年前,给予他最初的、最深刻的性启蒙与施虐幻想的,完美女
人。
莫尔和唐悦宁离开了房间,但林芷悠那受尽屈辱的身体和那份对力量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彻底沉沦。她躺在沙发上,感受着肚脐处冰狱魔针的冰冷与体内不死火种的炙热相互撕扯,两种极端的力量在她体内纠缠,痛苦而又强大。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灵凰了。 而莫尔,此刻正与唐悦宁在隔壁的休息室里。他随手将那瓶已空的粉色凝胶瓶子丢在桌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这瓶空月产出的灵力凝胶,自然是来自蚀月魔女杨巫巫的“馈赠”。 林芷悠先前的情报,加上莫尔自己通过其他渠道的打探,他已经清楚,魔女杨巫巫曾抓住过空月,却又诡异地将她放了。
对于这一点,莫尔非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深以为然,甚至觉得魔女做得“很对”。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空月是独一无二的,是完美的。她并非仅仅是一具拥有强大力量的肉体,更重要的是她那份在任何逆境中都能保持的、如同钻石般坚韧而闪耀的灵魂。
那是她作为“银月龙姬“时的威严,作为“魔法少女空月“时的纯真,作为“花神“时的温柔,以及作为“白万山之妻“时的风韵。这些特质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心中最完美的幻想。
如果杨巫巫长期监禁空月,日复一日地进行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残,那只会让空月逐渐变得麻木、空洞,最终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玩物。那样一具空壳,即便肉体再美,再完美无瑕,也失去了他所渴求的、能够被征服和玩弄的“价值”。
他要的,是空月在保持其完整精神和灵魂的情况下,被他彻底征服、屈服,最终在他面前露出最真实的、因痛苦与屈辱而扭曲的表情。那样的胜利,才足以满足他病态的施虐欲和掌控欲。 而杨巫巫放了空月,恰恰给了空月喘息的机会,让她能够保持住那份“灵魂的韧性”。这使得空月在他眼中,变得更加“鲜活“和“有征服的价值”。
莫尔与魔女杨巫巫之间的合作,也正是基于这种病态的共识以及共同的利益。他从杨巫巫那里获得了空月的灵力凝胶,交换的自然是某些情报,甚至可能包括协助杨巫巫进行某些实验或布局。他们的最终目的,在某个层面是高度一致的——捕获白星。
白星,这个名字,如同悬在莫家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她太强大了,强大到莫尔即便加上魔女杨巫巫,以及刚刚收服的灵凰林芷悠,也依旧无法匹敌。
白星是少数几个加入政府设立的官方组织——魔法少女协会的成员之一。她加入这个
协会,并非是出于对政府的忠诚或对规则的顺从。莫尔太了解这种所谓的“天才”了。在莫尔看来,白星是典型的自信过头,她自认为以自己的强大,政府根本无法掌控她。相反,她可以反过来借用政府的宣传、情报、以及大量的经费,以便更好地讨伐蚀魔、保护民众,从而进一步巩固她“天音市守护神“的至高地位。
白星就像一头被拴上铁链的巨龙,她允许自己被拴住,只是为了更方便地获取食物和磨砺爪牙,随时都有可能挣脱束缚,对那些她眼中腐朽的、妨碍“正义“的官方腐败分子出手。
而莫尔自己,就是这种腐败分子中的一员。
他清楚,一旦白星真正“发疯”,莫家在天音市的统治地位,将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他不能让这样的威胁存在。白星必须被除掉,或者,至少要被彻底掌控。
林芷悠和白星是同期加入魔法少女协会的,当初被并称为“天音双子星”。然而,白星的成长速度太过惊人,林芷悠很快就自知无法追赶,便选择了独自离开,成为了一名“野生魔法少女”。
大部分魔法少女,其实都像空月那样,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姓名,不喜欢受到官方的束缚和干预。她们更像是一群自由的游侠,而非政府的棋子。 这种“野生”的特性,让莫尔在对付这些魔法少女时,更加得心应手。她们没有强大的背景,没有严密的组织,更没有白星那样超然的实力。
莫尔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思绪流转,“现在还不是品尝空月的时候。” 他很清楚,首要目标是稳固莫家在天音市的统治地位。而稳固统治地位的关键,就是除掉白星这个如日中天的魔法少女。白星就像横亘在他计划前的一座巨山,不将其搬开,他的一切宏图都只是空中楼阁。
莫尔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阴鸷。他现如今的实力和势力,即便加上同为残月结社六魔将的魔女杨巫巫和其他几位魔将,也依旧打不过白星。
那个女人实在太强了,强到令人绝望。她就像一柄悬在他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他还需要更多的棋子。 莫尔的脑海中,开始迅速盘算着。他需要更多拥有强大力量,但又容易被控制的魔法少女。或者,是能够对付白星的特殊武器和情报。他知道,白星的强大并非没有弱点。她的圣洁,她的正义感,都可能是她致命的缺陷。
他的指尖轻轻敲打着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病态的、迷恋空月的笑容。他知道,所有的付出,所有的阴谋,所有的残忍,都只是
为了一个最终目标——将空月彻底占为己有,让她在他的怀里,发出最真实的,属于他的呻吟。 所有女人,无论是唐悦宁、魔女、林芷悠、还是白星,在他眼中,都只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存在的工具和玩具。
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感情,她们的价值,都只是他通往空月宝座的垫脚石。
“空月……我的空月……”莫尔低声喃喃着,眼中充满了炽热而又病态的欲望。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当他将所有障碍清除,将所有“玩具”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后,那个最完美的女人,终将臣服于他的脚下。
他会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依旧保持那份高贵的灵魂,然后,亲手将其碾碎,只为他一人。
白小羽今天的心情是飞扬的。 当他踏入明德中学校门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困扰了他许久的梦魇,终于在今天早上烟消云散了——杨巫巫解除了对他的性骚扰控告!这意味着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到学校,不用再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也不用再担心妈妈会被自己连累。
“太好了!空月姐姐果然是最棒的!” 小羽在心里欢呼雀跃,甚至在无人的走廊上,偷偷地原地跳了一下。他坚信,这一切都是空月姐姐的功劳。只有空月姐姐这样的强大而圣洁的魔法少女,才能让杨巫巫那种恶魔般的存在低头。
他并不知道,他的母亲舞千秋,也就是他口中的“空月姐姐“,为了这份“安宁”,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他不知道,那枚所谓的“龙凤凝元丹”,不仅让她身体被巫蛊娃娃关联,更是一种缓慢而隐秘的折磨。那丹药让她的身体时刻处于一种被唤醒的饥渴状态,让她在人前维持着端庄的姿态,私下却要忍受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情欲。
她不能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比如今天早上那场突如其来的潮喷,就是这种代价的冰山一角。
更别提,她的身体现在还成了某些人病态实验的“容器”,被魔女肆意玩弄,甚至被提取灵力凝胶,成为交易的筹码。
而这一切的屈辱与疼痛,都是为了护住他这个儿子,让他能在阳光下正常生活。
白小羽怀揣着对空月的感激和对未来的憧憬,踏入了教室。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座位时,瞳孔猛地收缩,脸上原本的笑容僵住了。
林芷悠! 那个之前缺课了许久,甚至被传言因故退学、或者已经死去的林芷悠,竟然回来了!
她就趴在他的课桌前方,四肢着地,背部拱起,呈现出一种极其
屈辱的姿态。她的身上,还穿着和他们一样的明德中学校服,只不过,那原本洁白整洁的校服,此刻却显得异常的脏污,尤其是靠近大腿和臀部的位置,甚至沾染着一些可疑的、干涸的污渍,散发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异味。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半边脸。那双曾经傲气十足的眼眸,此刻却如同死水般毫无波澜,只是呆滞地望着前方,似乎连呼吸都微弱到不可闻。 最令白小羽感到震惊和愤怒的是,在林芷悠的背上,莫尔那个班上有名的恶少,正大咧咧地坐着。他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手里转着一根钢笔,脸上挂着惯有的,那种充满了轻蔑与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正用林芷悠的背,当自己的“板凳”!
林芷悠的身体,就如同一个被设定好姿势的道具,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莫尔的重量。她的指尖因为过度支撑而泛白,关节因为弯曲而显得异常突出,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 白小羽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知道莫尔是个纨绔子弟,家里有权有势,平时在学校里就嚣张跋扈,欺负同学更是家常便饭。听说他明明有个漂亮的校花女友唐悦宁,却还有不少情人,行事作风十分混乱。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林芷悠,那个曾经在学校里也算是风云人物,虽然孤僻却从不低头的红发美少女,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给莫尔当人肉板凳?!
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刚想冲上前去理论,却被身旁同学的眼神和窃窃私语止住了。 “看啊,那个林芷悠,又被莫尔给骑了。”
“谁让她之前不长眼,拒绝了莫尔少爷当情人呢。听说她以前狂得不行,现在还不是乖乖当狗。”
“活该,不自量力。” 那些恶意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入白小羽的心。
他知道,现在他如果冲动行事,只会让林芷悠承受更多的羞辱。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道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是唐悦宁。 她今天穿着一身限量版的衣服,裙摆恰到好处地露出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美腿。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高傲的微笑,目光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最终落在趴在地上的林芷悠身上。 唐悦宁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恶劣。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径直走到林芷悠的面前。她的脚上,是一双崭新的、光洁如镜的小皮鞋。
“这不是我们的小野鸡吗?”唐悦宁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足以穿透人心的冰冷和鄙夷。她抬起脚,用鞋尖轻轻地、带着挑衅意味地,触碰了一下林芷悠那校服裤子包裹下的小
腹。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那双呆滞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色。她的肚脐深处,冰狱魔针的寒意在蔓延,而更糟糕的是,她那刚刚才停止分泌的乳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再次传来阵阵撕裂般的胀痛。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昨晚的教训?”唐悦宁的脚尖并没有停下,她稍微加重了力道,脚尖在林芷悠的小腹上缓慢地、带着恶意地研磨起来。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能感觉到,随着唐悦宁脚尖的研磨,自己的小腹深处,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肠道蠕动感。那股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羞耻,与几天前在魔女庄园里被杨巫巫灌下药剂后的感觉如出一辙。
“噗嗤!” 一声细微而又清晰的、带着水汽的放屁声,从林芷悠校服裤子深处传来。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腥臊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紧绷的臀缝中,缓缓地,一点点地,渗透而出。
那股湿热的感觉,以及随之而来的、令人作呕的不妙气味,瞬间弥漫开来。校服裤子那原本清新的布料,被迅速浸湿,颜色也变得深了一块,紧紧地贴在她的大腿上,将那股污秽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教室里,原本窃窃私语的学生们,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惊愕和嫌恶,齐刷刷地看向趴在地上的林芷悠。 莫尔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从林芷悠的背上跳了下来,嫌弃地退后了几步。 唐悦宁的脸上则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她收回脚,看着林芷悠那被污秽浸湿的校服裤子,以及她那张惨白到极致、充满绝望与屈辱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林芷悠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剧烈颤抖,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水和鼻涕混合着,肆无忌惮地流淌。
她想死。她真的想死。她曾经高傲的自尊,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污秽和众人的目光,彻底碾得粉碎。 白小羽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解,以及一丝无法言说的,对林芷悠的同情。他看着那个曾经骄傲的贫乳红发美少女,如今却像一条被抛弃的野狗般,趴在地上,浑身脏污,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他无法想象,林芷悠到底经历了什么。
白小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趴在地上的林芷悠,那双曾经灵动、此刻却布满污秽的校服裤子,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刺鼻的异味,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
虽然和林芷悠不熟,甚至可以说没有说过几句话,但眼前这幅景象,却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对弱者的怜悯和对不公的愤怒。 没有人可以被这样对待!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根本不清楚林芷悠的真实身份——那位曾经名噪一时的魔法少女“灵凰”,在他的认知里,林芷悠只是一个和他同龄,却被欺凌得如此彻底的女孩。
“喂!莫尔!你给我住手!”白小羽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发出了一声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愤怒的嘶吼。 教室里原本压抑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趴在地上的林芷悠,都齐刷刷地看向了白小羽。 莫尔正嫌恶地从林芷悠身上跳下来,听到这声稚嫩却充满挑衅的怒吼,他慵懒地转过头,轻蔑地扫了一眼白小羽。
“哟?这是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在本少爷面前犬吠?”莫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他认出了白小羽,这个少年那张脸与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有七分相似。这让他刚刚因为林芷悠的“不洁“而略显不爽的心情,瞬间变得亢奋起来。
“白小羽?”莫尔眼神微眯,带着一丝玩味,以及病态的兴奋心想,“是空月那个老女人的儿子?”
莫尔看着白小羽脸上那份被激怒却又带着一丝少年稚气的表情,内心深处那股蛰伏已久的、对空月的病态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没有再理会林芷悠和白小羽的对话,而是闭上了眼睛,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内心深处,那场最为疯狂、最为扭曲的梦。
在他的梦中,场景瞬息万变。他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充斥着黑暗与血腥的竞技场。竞技场的中央,一个银白色的身影被无数粗壮的锁链捆绑着,高高地吊在半空中。 那是空月。 银月龙姬形态的空月! 她那身银白色的龙鳞战甲,此刻已经被暴力地撕扯开来,露出大片雪白而又伤痕累累的肌肤。
华美的龙尾被粗暴地折断,无力地垂在身侧,尾尖还在微微颤抖。背后那对洁白的龙羽翅膀也沾满了污秽与鲜血,软弱无力地耷拉着。她那头如月光般柔顺的银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甚至沾染着血迹和泥土,不再像记忆中那般圣洁。
她那张曾经高傲而充满正义感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泪痕和汗水,眼睛因为痛苦和屈辱而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她那平时清澈如星辰的眼眸,此刻却因绝望而变得黯淡无光,充满血丝。她的嘴唇因为过度呻吟和咬紧而苍白甚至破裂,喉咙
里发出一种破碎而压抑的呜咽声。
“空月!我的爱人空月!” 莫尔在幻想中,化身为一个身披黑色斗篷,脸上带着狞笑的恶魔。他手持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缓缓走向被吊在半空中的空月。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银月龙姬吗?你不是自诩正义的守护者吗?”莫尔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恶意,他用鞭子轻轻地抽打着空月那具完美却又伤痕累累的身体,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致命伤,却能带来极致的疼痛。
“啊……嗯……”空月那被禁锢的身体猛地痉挛,她试图挣扎,但那些锁链却越收越紧,将她的身体勒得更加紧绷,青筋暴露。 “怎么?现在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吗?”莫尔的鞭子滑过她的胸脯,然后重重地抽打在她那圆润的乳房上,激起一道红色的鞭痕。
“你那自以为是的圣洁,在我眼中,不过是最下贱的伪装!”他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撕扯开了空月身上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让她那具饱受摧残却依旧完美得令人窒息的身体,赤裸地呈现在莫尔的面前。 “看啊!你这肮脏的身体!你那所谓的强大,在我面前,不过是可怜的玩具!
“ 莫尔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空月那对在痛苦中微微颤抖的乳房,滑过她那因为痉挛而微微收缩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那片光洁无毛的,被折磨得微微红肿的私密花穴。 “你不是曾经将我斩落我的衣物和秀发,让我像个小丑一样当众示众吗?”
莫尔的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疯狂,“现在,轮到你了!”
他猛地扯下一根带有锋利倒刺的粗大锁链,粗暴地将其插入空月那被疼痛和羞耻刺激得不断分泌着淫液的花穴深处!
“不……不要……啊——!”
空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着,试图挣脱。那锁链粗糙的表面和锋利的倒刺,在她的花穴深处肆意刮擦、搅动,带来一种极致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撕裂感和灼痛。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那根粗壮的锁链搅在了一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她的抽搐,从花穴中狂涌而出。
那是鲜血,也是被强行压榨出的淫液,混杂着她体内被摧毁的组织碎片。
“哈哈哈哈!这才像样嘛!”莫尔的声音充满了满足。他挥舞着鞭子,每一次抽打都带着强大的魔力,精准地落在空月身上最敏感、最能让她痛苦的地方。
“你不是会用你的剑术,将我身上的衣物切碎吗?”莫尔的声音变得更加淫秽,“现在,我也要
用我的方式,一点点地,将你身上所有的自尊和圣洁,都彻底地,一点点地切碎,碾碎!让你变得比那地上的泥土还要卑贱!”
他猛地一拉,那根粗壮的锁链带着倒刺,在空月花穴深处搅动着,将她脆弱的甬道内部搅得血肉模糊。空月的身体抽搐着,她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哀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模糊了她那张已经扭曲的脸。
“你看啊!”莫尔指向空月被污秽浸染的下体,脸上充满了病态的疯狂,“你这幅德行,哪里还有半点‘银月龙姬’的风采?你现在,不过是我胯下的一个,只知道求饶和呻吟的……破鞋!”
他抽出锁链,又将其猛地插入空月那已经被撕裂得不堪入目的后庭。 “你不是喜欢教训人吗?你不是喜欢对人说教吗?”莫尔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现在,我也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从今以后,都只属于我!你只配在我身下,像一只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被我随意玩弄!你那所谓的神圣,不过是我排泄的场所!”
莫尔的眼神变得更加邪恶,他猛地掐住空月的喉咙,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他那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粗暴地,毫不留情地,插进了空月的口中! “唔……呜……!”空月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她试图挣扎,却被莫尔死死地钳制住。炙热而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和窒息。
“吞下去!给我吞下去!”莫尔恶狠狠地命令着,“把我的东西,都给我吞下去!” 他用手强行按住空月的后脑勺,迫使她将他的肉棒,完整地吞入口中,来回抽动。 空月的身体在锁链上剧烈地颤抖着,她的眼泪和口水混杂着,从嘴角滑落。
那份极致的屈辱与亵渎,让她那被摧残得几近崩溃的灵魂,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莫尔放开了空月的嘴巴,让她能够呼吸,但她的身体却依旧被高高地吊着。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空月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上。 “知道吗,空月,”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现在,你那最宝贝的儿子,就在下面看着呢……”
梦境中,莫尔将空月的头掰向下方。只见竞技场的角落里,一个清秀的少年,正被透明的玻璃罩子困在里面,双眼圆睁,充满惊恐和绝望地看着半空中被凌辱的母亲。
“看啊,你的儿子,他正看着你被我操得像个荡妇一样!”莫尔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满足,“他会看着你这身神圣的战甲被彻底撕碎,看着你被我像榨汁机一样,榨干你所有的圣
洁和高贵!”
他猛地一拉那根插在空月后庭的锁链,然后,带着疯狂的笑意,猛地将其拔出。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带着撕裂感的声响。一股带着血沫的,污浊的液体,瞬间从空月的后庭喷射而出,淋湿了下方的地面。
空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莫尔的魔法却让她无法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
“现在,你彻底属于我了……“莫尔的声音充满了胜利者的满足。 梦中的画面,在莫尔的脑海中,最终定格在空月那具被玩弄得破败不堪、却依旧在痛苦中呻吟的身体,以及白小羽那双充满绝望和屈辱的眼睛上。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病态而又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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