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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17岁的真实回忆

17岁的真实回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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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rpy


    2025-07-04发表于:98堂


    (一)


    那年我十七岁,身体里的野草,正毫无征兆地疯长。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龙腾小说.com


    我们村叫“王家坳”,一个地图上得用放大镜才能找到的小点。村子被大山圈着,像个不情不愿的媳妇,日子过得沉闷又了无生趣。九十年代的风,吹到我们这里时,已经没什么力道了,只是偶尔带来一些城里亲戚穿旧的的确良衬衫,或者几盘邓丽君的磁带。


    我的世界,就是家里那三间泥瓦房,学校里那本翻到卷边的教科书,以及村东头那片望不到边的玉米地。夏天,玉米秆子比我还高,绿油油的,把整个村子都淹没了。我就像一棵混在其中的、不起眼的玉米,每天的任务就是拼命地吸收阳光和雨水,然后等待着秋天的到来。


    可那年夏天,一切都不同了。


    变化是从我堂哥阿强从广东回来开始的。阿强比我大五岁,在城里的工地上当小工,每年只有过年才回来一次。但那年夏天,他却破天荒地在农忙时节请了假,说是工地上出了事故,放了长假。


    他回来那天,穿着一件印着英文字母的恤,一条磨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一双锃亮的运动鞋。他带回来的,除了城里特有的、那种混合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还有一个黑色的、沉甸甸的旅行包。


    那个包,就是点燃我身体里那片荒原的第一颗火星。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围着吃饭,阿强从包里掏出几件花花绿绿的衣服给我爸妈,又塞给我一把花花绿绿的水果糖。我爸妈喜笑颜开,一个劲儿地夸阿强有出息。我却注意到,他把那个包拉上拉链后,小心翼翼地塞到了他床铺最里面的墙角,还用一床破被子盖上。


    我的好奇心,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得不行。


    夜深了,所有人都睡着了。我能听到我爸沉重的鼾声,和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我悄悄地爬下床,赤着脚,像一只壁虎,无声无息地溜进了阿强的房间。


    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我借着月光,找到了那个黑色的旅行包。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手心里全是汗。我轻轻地拉开拉链,一股奇异的、混合着霉味和油墨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包里没什么衣服,只有一摞摞用塑料纸包着的东西。我借着月光,拆开其中一包。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那是一本杂志。封面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穿着极少布


    料的外国女人,她金色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开,蓝色的眼睛正对着我笑。那笑容,和我们村里的女人完全不同,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让人脸红心跳的魔力。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把那本杂志藏在了我的床板底下,那是我最隐秘的宝库。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个偷食了禁果的窃贼,每天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着了,我就会拿出那本杂志,躲在被窝里,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一页一页地、贪婪地阅读。


    书里的那些女人,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姿势,像一把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一扇又一扇尘封的大门。我开始注意到,我们村里的女人,和书上的,是那么的不同。她们的身体,总是被宽大的、灰扑扑的衣服包裹着,她们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被生活磨砺后的疲惫和麻木。


    可我的身体,却因为这些书,开始发生剧烈的、无法控制的变化。


    每天早上醒来,我的裤裆里,总是撑起一个硬邦邦的、尴尬的帐篷。我不敢让任何人发现,只能用被子死死地压住,等待着那股莫名的火焰,慢慢地平息下去。


    我的身体,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渴望着什么。那种渴望,是一种空虚,是一种燥热,是一种无处安放的、汹涌的骚动。


    我开始手淫。


    第一次,是在一个闷热的午后。爸妈和阿强都下地干活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把房门插上,拉上窗帘,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我从床板下拿出那本杂志,翻到我最喜欢的那一页。


    那个女人,有着一对大得惊人的乳房,和一双修长的腿。她躺在一张红色的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学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模糊的印象,用手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东西。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刺激的感觉。我的手,笨拙地、模仿着某种想象中的节奏,上下地滑动着。发布 ωωω.lTxsfb.C⊙㎡_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根小小的、却又充满了巨大能量的肉棒上。


    我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我的小腹,向着那里汇聚。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即将射出的那一箭上。?╒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嗯……”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痛苦的呻吟。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滚烫的、带着腥味的白色液体,从我的顶端喷射而出,溅在了我的肚皮上,和那本杂志的封面上。


    那一刻,我感觉自


    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浑身瘫软,大口地喘着粗气。一种混杂着极致快感和巨大罪恶感的情绪,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看着肚皮上那滩黏糊糊的、乳白色的液体,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慌。我觉得自己做了天底下最肮脏、最下流的事情。我匆匆地用纸擦干净,把那本同样被玷污了的杂志,重新塞回床板底下,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抹去。


    但那种感觉,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身体里。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我像一个吸食了鸦片的瘾君子,明知道那是毒药,却无法自拔。每一次的欢愉过后,都是更深的空虚和罪恶感。我的身体,在这反复的拉锯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望。


    那些静态的、平面的图片,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阿强的那个包里,除了杂志,还有几盘没有封面的v光盘。我们家有一台v机,是阿强前年带回来的,平时宝贝得不行,只有过年或者来了贵客,我爸才舍得拿出来放。


    我找到了一个机会。那天,村东头的李大爷家嫁女儿,全村的人都去吃席了,连我爸妈和阿强也不例外。他们临走前,千叮万嘱,让我看好家。


    这正合我意。


    我关好院门,拉上所有的窗帘,把那台v机搬了出来,连接上家里那台17寸电视机。我的手心全是汗,心脏“怦怦”地跳,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把一张光盘塞了进去。


    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出现了一片刺眼的雪花。紧接着,一阵奇怪的、让人脸红心跳的音乐响了起来。然后,画面出现了。


    虽然画质粗糙得像是蒙了一层纱,但我还是看清了。


    那是一个房间,一张大床,床上,有一男一女,两个没有穿衣服的、赤裸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


    我的呼吸,再次停滞了。


    这比那些静态的图片,要震撼一百倍,一千倍。我能看到他们是如何亲吻,如何抚摸,如何用他们的身体,做着那些我只在想象中进行过的、最隐秘、最下流的事情。我能听到那个女人发出的、那种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奇怪的呻吟声。


    我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起了反应。那根东西,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仿佛要将我的裤子都顶破。


    我甚至都来不及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便握着它,对着那闪烁的、晃动的画面,疯狂地撸动起来。


    这一次的爆发,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瘫在椅子上,半天都动弹不得。而电视机里,那两个纠缠的身体,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战争。


    从那以后,我便彻底地沉沦了。我像一个饥渴的幽灵,游荡在村子里,用一双被欲望浸染过的眼睛,窥视着那些女人的身体。


    我开始注意到,王婶那丰满得快要把衣服撑破的胸部;李家嫂子那浑圆的、走路时一扭一扭的屁股;甚至,连隔壁那个刚满十六岁的、扎着两个羊角辫的春丫,我也开始在她身上,寻找那些成熟的、女性的迹象。


    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具有侵略性。


    而我最大的目标,是住在村西头竹林里的那个女人——莲嫂。


    莲嫂不是我们村的人,听说是从山外嫁过来的。她的男人,常年在城里打工,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她一个人,守着那座孤零零的竹屋,过着半寡妇一样的日子。


    她长得很美,和我们村里的女人都不同。她的皮肤很白,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粗糙黝黑。她的眼睛很大,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忧郁,像一汪深潭,让人看不透。她走路的姿势,也和别人不同,腰肢款摆,像风中的杨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


    村里的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饿狼般的绿光。|最|新|网''|址|\|-〇1Bz.℃/℃而女人们,则在背后,用最恶毒的语言,编排着她的各种不是。


    我却对她,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我常常会找各种借口,从她家门口路过,只为能看她一眼。有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白皙的手臂在阳光下,晃得我眼晕。有时候,她正坐在门口纳鞋底,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优美的脖颈。


    我的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我幻想着,能像v里的那个男人一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


    这个疯狂的念头,像一棵毒草,在我的心里,越长越茂盛。lt#xsdz?com?com</strike>


    终于,我等到了一个机会。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天气闷热得像个蒸笼。我从地里干活回来,路过莲嫂家。我看到她家的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知道,她正在洗澡。


    我们村里没有自来水,洗澡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通常,都是用一个大木盆,在院子里,或者在屋里,用烧开的热水兑上凉水洗。夏天,为了凉快,很多人家都会选择在院子里洗。


    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去


    看看。


    我的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向着她家的院墙走去。她家的院墙,是用泥土和石头垒起来的,不算高,墙角的地方,因为雨水冲刷,塌了一块,正好形成了一个可以窥视的缺口。


    我蹲下身,把眼睛凑了过去。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


    院子的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木盆。莲嫂,正背对着我,站在盆里。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那具我曾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成熟而又丰腴的胴体,就那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夕阳的余晖,像一层金色的纱,披在她的身上。她的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暮色中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后背,形成一道优美的、平滑的曲线,腰肢纤细,而臀部,则丰满浑圆得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引人无限遐想。


    她正用一个葫芦瓢,舀起盆里的水,从头顶缓缓地浇下。水珠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滑过她光洁的后背,流过那挺翘的臀瓣,消失在双腿之间。


    我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那具完美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同一个地方疯狂地涌去。我那根东西,早已硬得像一块石头,在裤裆里,不耐烦地跳动着。


    就在这时,她突然转过了身。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的正面。


    我看到了她那对虽然算不上巨大,但却形状完美、挺拔饱满的乳房,顶端那两点嫣红,像熟透了的樱桃,在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格外诱人。我看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和肚脐下方那片神秘的、浓密的、黑色的草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拉开裤子,握住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的欲望,对着那副让我魂牵梦萦的画面,开始了疯狂的、无声的动作。


    我的眼前,只有她那具白得发光的身体。她的一举一动,她身上的每一颗水珠,都像是在为我助兴的春药。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弯下腰,拿起一块布,开始擦拭身体的时候,我终于达到了顶点。


    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射在了冰冷的、带着泥土气息的墙壁上。


    我浑身一颤,瘫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院子里,莲嫂已经擦干了身体,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端着木盆,走进了屋里。


    院子里,恢复


    了平静。只剩下我,和墙上那滩正在慢慢干涸的、肮脏的痕迹。


    我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落荒而逃。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走进了莲嫂的竹屋,走进了她的房间。她躺在床上,像书里的那些女人一样,对着我笑。我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从那以后,偷窥莲嫂洗澡,成了我最大的、也是最危险的秘密。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我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摸清了她洗澡的规律。我知道,她总是在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洗。我知道,她家的那条大黄狗,只要扔给它一个馒头,便不会再叫。


    我一次又一次地,趴在那个冰冷的墙角,窥视着那具不属于我的、却让我疯狂迷恋的身体。每一次的窥视,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充满了罪恶的、让人战栗的快感。


    我的身体,在这反复的偷窥和手淫中,变得越来越贪婪,越来越不满足。


    我开始渴望,能有一次真实的、肌肤相亲的接触。


    我不知道,我的这种疯狂,什么时候会结束。我只知道,我身体里那片被点燃的荒原,野草正在疯长。而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不知道,这把火,最终会将我引向何方。是得到救赎,还是,彻底地毁灭。


    (二)我的18岁


    第二年,我十八岁,高考落榜了。


    成绩出来那天,我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家里的空气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妈则坐在炕沿上,一遍又一遍地抹着眼泪。我是我们王家坳几十年来,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独苗。『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我的失败,像一块巨石,压垮了他们的全部希望。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出门。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像一具行尸走肉,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漏雨而形成的、地图一样的水渍。


    失败的羞耻,未来的迷茫,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内心。而与此同时,我身体里的那股邪火,非但没有因为我的颓废而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在那些黑暗的、绝望的日日夜夜里,唯一能带给我慰藉的,便只剩下手淫。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频繁地,在我那张小小的、吱呀作响的床上,进行着那场孤独而又绝望的狂欢。而我脑海中幻想的对象,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象——那个人,就是莲嫂。


    最终,在全家人的商议下,我决定复读。


    复读的日子,比我想象的更加枯燥和压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面对着堆积如山的


    复习资料,直到深夜。学校里的空气,都弥漫着一种紧张到近乎窒息的氛围。


    而我身体里的欲望,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压抑得越久,便越是狂躁。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闭上眼睛,就是莲嫂那具在夕阳下白得发光的身体。我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和女人体香的味道。


    我快要疯了。


    转眼,又是一个夏天。学校放了暑假,我回到了村里。


    村子还是老样子,只是我堂哥阿强,又从广东回来了。这一次,他带回来的,不再是那些色情杂志和v,而是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女人。那女人画着浓妆,穿着暴露,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佻和鄙夷。阿强说,那是他在城里谈的女朋友,准备带回来结婚的。


    我爸妈的脸上,乐开了花。而我,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闻到了一种和莲嫂截然不同的、风尘的味道。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阿强和他那个女人压抑的、却又清晰可闻的喘息声和床板的摇晃声。那声音,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神经上。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穿上衣服,像一个幽灵,冲出了家门。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本能地,向着村西头那片竹林跑去。


    夏夜的月光,清冷如水。竹林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竹叶时,发出的“沙沙”声。我站在莲嫂家的院墙外,像一个迷途的罪人,寻找着虚幻的救赎。


    就在这时,我看到,她家的屋子里,还亮着灯。


    一个疯狂的念头,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无法抗拒。


    我要进去。我要见她。


    我绕到院子后面,那里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树枝正好搭在院墙上。我手脚并用,像一只猴子,笨拙地爬上树,然后翻进了院子。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窗下。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我把眼睛凑了过去。


    屋子里,莲嫂正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在缝补着什么。<tt>www.LtXsfB?¢○㎡ .com</tt>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睡衣,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昏黄的灯光,映着她恬静的侧脸,让她看起来像一幅画。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向窗外看来。


    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一


    闪而过的惊讶、恐慌,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以为她会尖叫,会呼救。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栓。


    “……进来吧。”她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靠着本能,走进了那间我曾在梦里来过无数次的屋子。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墙上,贴着一张她男人的、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


    我站在屋子中央,手足无措,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坐吧。”她指了指床边的凳子,自己则重新坐回灯下,继续缝补手里的衣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坐了下来,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忘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压抑得让人窒息。只有那盏煤油灯的火苗,在“毕剥”作响。


    “……你都看到了?”她突然开口,没有抬头。


    “……嗯。”我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多久了?”


    “……去年夏天……开始的。”


    她缝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


    “……你今年,十八了吧?”


    “……嗯。”


    “……高考,没考上?”


    “……嗯。”


    她不再说话了。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我的额头上,正不停地冒着冷汗。我甚至想转身就跑,逃离这个让我快要窒息的地方。


    就在这时,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站起身,吹灭了桌上的煤油灯。


    屋子里,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照亮了屋里的大概轮廓。


    我听到她向我走来的脚步声。很轻,很慢。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停了下来。在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脸上。


    她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抚上了我的脸颊。


    她的手,很柔软,带着一丝凉意。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浑身一颤,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丰腴,和我梦里幻想过的,一模一样。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


    上那股让我魂牵梦萦的、混合着皂角和女人体香的味道。


    她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我抱着,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低下头,找到了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嘴唇,很软,很凉,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我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疯狂地、不顾一切地,w吮ww.lt吸xsba.me着,掠夺着。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但很快,便在我狂热的吻下,软化了。她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生涩地、笨拙地,回应着我。


    这个吻,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们两人身体里所有欲望的闸门。


    我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那张我曾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床。床板因为承受了两人的重量,发出了“嘎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我用我那双因为常年干农活而变得粗糙有力的大手,开始解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睡衣。


    盘扣很小,很滑,我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我有些急躁,索性不再去管那该死的盘扣,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棉布碎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她那具成熟而又丰腴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便在朦胧的月光下,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痴迷地看着,呼吸变得无比粗重。我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那对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的、饱满的果实。


    “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压抑的呻吟。


    那是一种和我自己解决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她的皮肤,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有弹性。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温暖。


    我用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我的牙齿,尽情地品尝着,蹂躏着。另一只手,则在她平坦的小腹,和浑圆的大腿上,肆意地游走,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焰。


    她的身体,在我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湿润。她开始扭动着身体,双腿也在无意识地摩擦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呓语。


    “……小坏蛋……嗯……”


    这一声“小坏蛋”,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彻底地疯狂了。


    我直起身,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我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欲望,在月光下,散发着骇人的热量。


    她看着我那狰狞的、充满了少年人阳刚之气的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惊


    讶和羞怯,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混合着期待和恐惧的复杂情绪。


    我分开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腿间。


    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烙铁,对准了那片神秘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莲嫂,”我在她耳边嘶哑地说,“……我要进去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地颤抖着。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推送了进去。


    “唔……”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我感觉到了一层明显的、坚韧的阻碍。随即,那层阻碍,在我的冲击下,被毫不留情地撕裂了。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黏稠的液体,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我停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一片混乱。我以为,她和她那个常年不回家的男人……


    “……别动……让我……缓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敢动,只能任由她紧致、湿热的内壁,将我那根滚烫的欲望,死死地包裹着,w吮ww.lt吸xsba.me着。那种感觉,是如此的销魂,如此的令人疯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松了身体,轻轻地对我说:“……好了。”


    我试探性地,动了一下。


    “嗯……”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我便不再克制。我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灵与肉的征伐。


    我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十八岁少年人不知疲倦的、无穷无尽的精力。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片湿滑的爱液,和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床板随着我撞击的频率,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声,与她那压抑不住的、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狂野而又淫靡的、属于这个夏夜的交响乐。


    “……小坏蛋……啊……慢一点……太深了……嫂子……嫂子受不了了……”她开始求饶,但她的双腿,却像八爪鱼一样,更紧地缠住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彻底地融入她的身体里。


    我感觉自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这片肥沃的、等待了太久的土地上,尽情地驰骋、挞伐。我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压抑、所有的苦闷、所有的欲望,都化作了身下


    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我变换着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让我进得更深,撞击得更猛烈。我看着她那丰满的、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晃动的臀部,看着那片神秘的幽谷,是如何贪婪地、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我的欲望,我的兽性,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窗外的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我终于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爆发的洪流。


    “……莲嫂……我要……我要射了……”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向她的最深处。


    “……射进来……全都……全都射给嫂子……”她在我的身下,发出了高亢的、近乎疯狂的尖叫。


    终于,在最后一次猛烈的、仿佛要将她撞碎的撞击后,我将自己滚烫的、积蓄了十八年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地,射入了她那温暖的、紧致的身体最深处。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那股洪流,一起喷射了出去。


    我浑身一颤,瘫倒在她的背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是汗。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爱液和血腥味的、原始的腥膻气息。


    过了许久,我才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黑暗中,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尴尬和沉默,再次蔓延开来。刚才的疯狂和激情,仿佛都随着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迷茫。


    “……你……后悔吗?”许久,她轻声问。


    “……不后悔。”我回答得很干脆。


    “……我男人……快回来了。”她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回来,我就不能再见你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晚,就当是一场梦吧。”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她翻过身,背对着我。我看着她那在月光下,依然显得无比优美的、赤裸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堵住了。


    我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在发泄过后,感到巨大的罪恶感和空虚。但这一次,没有。我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失落。


    我轻轻地,从背后,再次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我。


    我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里,闻着她身上那独特的、让我迷恋的味道。


    “莲嫂,”我低声说,“……我喜欢你。”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转过身,面对着我。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我的胸口。


    她哭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她的嘴唇,再次吻住了我。


    这个吻,不再是狂热的,不再是激情的。它充满了悲伤,充满了无奈,充满了绝望。


    我们像两只在寒夜里,互相舔舐伤口的困兽,用彼此的身体,寻求着最后的、也是最虚幻的温暖。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也更加绝望的交合,再次开始。


    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梦,就会醒。


    但今晚,我不想醒。


    我只想沉沦。


    和她一起,在这片名为“欲望”的、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彻底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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