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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辣妻讲故事 硕士班的性接触
台北辣妻讲故事 硕士班的性接触(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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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辣妻讲故事 硕士班的性接触】(2.1-2.6)
作者:美腿控大叔
2025/09/13 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9245
2:承诺
1. 会是另一种疾病吗?
是我的魅力不够,还是我都是遇到怪人。>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上一个男友急终冲到本垒,但每次在关键时刻就先达成了。这一任男友,我想让他冲到本垒,他反而跟我说不急、不急。
和世斌学长之间那种带著学术探讨与身体探索的奇特关系,像藤蔓一样,在忙碌的研究所生活中悄然生长、缠绕。他始终恪守着那个“半年之约”。但也同时,每一次的爱抚几乎都能让我得高潮,每次约会返家之后,我的第一件事情绝对是换掉湿透的内裤,或直接去冲澡。
虽然学长没有试图更进一步跟我性爱。但他的亲密手段,却以另一种方式变得更为……无所不在。
他会在我专心看论文时,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窝,温热的呼吸拂过耳际,用那低沉的嗓音,就着我萤幕上的内容,提出几个尖锐的质疑点。或是在图书馆讨论室只剩我们两人时,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一手圈着我,一手翻著书页,看似在讨论,另一只手却会隔着衣物,若有似无地摩挲我的大腿内侧,直到我被他撩拨得心不在焉,红著脸低声抗议,他才会收手,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恶作剧得逞般的弧度。
世斌学长像一个极有耐心的驯兽师,也像一个沉迷终某项精密实验的研究者,持续地、缓慢地,加深着我对他的依赖和对身体欢愉的认知。而我,在经历过阿强的挫败与背叛后,对这种被全然掌控、却又被悉心照顾的感觉,产生了一种近乎成瘾的矛盾依恋。
但是我的心中萌生另一个问题!? 会不会世斌学长不举!!??
2. 校园里的变态
一个微凉的秋夜,我们在系馆附近的小公园散步。这里树影婆娑,路灯昏黄,白天是学生赶课的捷径,晚上则成了情侣们低语的角落。世斌学长牵着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指腹带著薄茧,握得很稳。
“你们学校的校园规划得不错”,他环视著周围的树木和步道,难得地评价起环境,“绿化多,步道也幽静,晚上散步很舒服。”
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靠他更近了些,汲取他身上的暖意。听到他称赞校园,我却忍不住想起那些隐藏在绿意和幽静背后的龌龊。
“嗯…是
还不错啦。”我应和著,语气却有点迟疑。“不过,学长,你知道吗?其实校园很大也是有个大大的缺点,其实……就是变态也很多”
“变态?”他低头看我,镜片后的目光带著询问。
“对啊!”一打开话匣子,那些听闻过或亲身经历过的恶心事就涌上心头。“尤其是图书馆,根本是重灾区!”
“哦?”他挑了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或者说是本还就爱听八卦的兴趣,脚步放慢。“怎么说?”
“例如楼梯转角啦!”我开始细数,“有些变态就喜欢躲在上下楼层的转角,等著穿裙子的女生经过,好偷看裙底风光!超级恶心!”
我想起之前听同学说过,气得牙痒痒。<q> ltxsbǎ@GMAIL.com?com</q>“还有啊,在阅览区,有些女生专心读书时,会有人假装路过,把照相机伸到桌子底下偷拍小腿,甚至……裙底!”我压低声音,带著嫌恶,“真的防不胜防!”
世斌学长静静听著,没有打断,只是握着我的手稍微收紧了些。
“最夸张的是……”我深吸一口气,说出最让我感到恶心的一件事,“听说之前还有变态,会趁女生去上厕所或暂时离开座位时,偷偷把他自己的……那个……精华液……加到女生的水杯里!”光是说出来,我就觉得一阵反胃。“这种人到底心理有多扭曲啊!被抓到一定要告死他!”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也在消化这个极度恶心的新闻。然后,他问:“那你遇过吗?”
“加在水杯里的那种我没遇过啦”,我连忙摇头,心有余悸。
但随即,我想起另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语气变得有些闷闷的。最╜新↑网?址∷ WWw.01`BZ.c`c“不过……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在图书馆写报告写到一半,去上个厕所而已,前后大概就五分钟吧,回来的时候……”
“嗯?”学长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对着我,眼神专注。
“……我的座位椅垫上,出现了一滩……不明白色的液体……湿湿黏黏的……”当时那种恶心、愤怒又夹杂著恐惧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我当时真的……又气又怕!马上就收拾东西冲出图书馆,那张椅子后来好几天都不敢去坐……”
世斌学长没有立刻说话。
晚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衬得周围更加安静。他伸出手,轻轻捧起我的脸颊,拇指指腹带著安抚的意味,抚过我的颧骨。他的眼神在昏黄路灯下显得格外深邃,里面翻涌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愤怒?还是……心疼?
3. 校园外的变态
“还有呢?”他
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明显的怒意,却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还有……校园对面那间麦当劳,”我继续说,带著一种告诫的意味,“学长你别看它窗明几净的,那也是变态的热门集合地点!”
“麦当劳?”他似乎有些意外。
“对啊!尤其是靠外面大落地窗的那排座位!”莘淑解释道,“很多那种……中年大叔,或是看起来就很奇怪的男人,会在那里,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窗内的女学生!尤其女生穿着短裙或短裤,他们在窗外直接看着大腿,还有故意趴在落地窗偷看女生内裤的。”
我顿了顿,想起更多同学间流传的、甚至亲口告诉我的遭遇,语气变得更加沉重:“学长,这种事真的不是个案。我听过好多同学说过类似的,甚至更糟的经历。”
“说说看”。世斌学长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那专注的凝视,让我感觉他像在记录重要的田野资料。
“我室友的学妹”,我回忆道,“她说有次在总图二楼的期刊区,坐在靠墙角的单人位看书。坐了很久,突然觉得小腿有点痒痒的,低头一看……”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竟然有一只手从后面座位的隔板底下伸过来,正在摸她的小腿!她吓得尖叫跳起来,回头看,后面那个男的已经飞快抓起包包溜走了!根本抓不到人!”
世斌学长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还有,”我继续说,“我大学时同系的一个学姐,长得很漂亮。她说她大四那年,几乎被同一个变态跟踪了快一个学期!那个人总是在她下课回宿舍的路上出现,远远地跟着,也不靠近,就那样阴魂不散地盯着她看。<>http://www?ltxsdz.cōm?学姐吓得要死,换了好几条路走,甚至请男同学护送,但那个变态好像很熟悉校园,总能找到她。后来学姐受不了,报警了,警察也来学校调监视器,但因为那个人没实际动手,只是跟着看,警察也说很难办,只能加强巡逻。最后好像不了了之,学姐那学期过得胆战心惊。”
“跟踪……”,世斌学长低声重复这个词,眼神更冷了。
“最让人生气的,是我大一修通识课认识的一个外语系女生告诉我的”,我越说越觉得气愤难平,“她说有次在旧的教学大楼上厕所。那栋楼比较老旧,有些厕所的隔间门板下面缝隙比较大。她正在上,突然感觉有影子挡住门缝的光线,接着,看到一只眼睛就从门板下面望着他的屁股!!她吓得尖叫,赶紧提裤子冲出来,外面早就没人了!她气得去跟驻警队反应,但驻警队也只能记录下来,加强巡逻,根本抓不到人!她说
她后来都不敢去那栋楼的厕所了。”
我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无奈和某种习以为常的疲惫:“这些事,在女生之间其实都会互相提醒。哪栋楼的哪个厕所门缝大要小心,哪个楼梯转角常有怪人,哪个时间点哪条路比较暗最好结伴走……这些都是我们‘必备’的校园生存知识。男生可能很难想像吧?像学长你以前学校……也会这样吗?”
世斌学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想。“听过类似传闻,频率和具体手法可能不同。但恶意无处不在。”他下了结论,语气冷硬。“你刚才提到的加水杯事件,有其他受害者吗?”
“有!”我立刻点头,“虽然没发生在我认识的人身上,但之前学校的女生版有人匿名爆料过!不只一例!地点也不限终图书馆,还有社团办公室、系上的研究生休息室!爆料者说,就是那种透明水杯或宝特瓶,放在桌上离开一下,回来就发现水变得有点混浊,闻起来有股怪味……后来有人警觉,偷偷装了一点去验,才确定是……男生的那种东西!闹得很大,学校后来发公告谴责,也说会加强巡逻和装设更多监视器,但谁知道有没有用?防不胜防啊!”想到那种被暗中侵犯的恶心感,我又是一阵反胃。;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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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压低声音,带著一丝恐惧,“还听说过更可怕的未遂事件……有女生晚上在比较偏僻的社团大楼地下室练舞,练到很晚,准备离开时,发现有个陌生男人一直在地下室入口附近徘徊。那个女生很机警,觉得不对劲,立刻打电话叫朋友来接,没敢自己走出去。后来她朋友来了几个男生,那个可疑的人才匆匆离开。事后想想,如果她当时自己走出去……”我没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4. 学长的终身保护保证
夜风似乎变得更凉了。我下意识地靠近世斌学长,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和安全感。把这些平时藏在心里、只能跟要好的女同学私下吐苦水的恶心事一股脑儿倒出来,虽然重新勾起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却也有一种奇特的释放感。好像这些沉重的、令人作呕的“常识”,终终有了一个足够强大、足够冷静的容器来承接。
世斌学长听完,沉默了更久。他环视着我们周围被树影笼罩的幽暗步道,那目光锐利得像探照灯,扫过每一个可能的阴影角落。他握着我的手收得更紧,几乎有些发疼。
“所以你晚上一个人走路回宿舍,会害怕?”他再次确认,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
“……嗯”。我老实点头,“尤其是经过人少又比较暗的地方时,比如这条路,还
有靠近网球场那边的小径……听到脚步声都会紧张。”
他没再说话,只是将我紧紧拉进怀里,用力抱住。他的怀抱坚实得像堡垒,带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和温热的体温,将我完全包裹住。下巴用力地抵着我的头顶。
“以后晚上太晚,打电话给我。”他的声音带著不容置疑的力度,“无论我在哪里,送你回去。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可是学长你住的地方离学校有段距离……”我闷在他怀里说。
“没关系。”他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或者,你搬到离学校更近、管理更严格的社区。房租差额我补贴。”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不是商量,是安排。你的安全最重要。”
我抬起头看他,惊讶终他如此直接甚至有些强势的安排。他低头看着我,眼神依旧深邃,那份压迫感并未完全消失,反而混合著一种沉甸甸的、近乎固执的保护欲。
“还有,”他松开我一点,神情恢复了些许平日的冷静理智,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防狼喷雾,明天就去买。随身带,放在最容易拿到的地方。钥匙串上,加一个尖锐的防身器。”他像在部署战术一样清晰地下达指令。
“嗯……”我点头,心里因为他这份实质而强悍的关切而涌起暖流,同时又因为那些无所不在的变态阴影而沉甸甸的。
“学长……”我低声叫他,声音有些哽咽。没想到他会愿意保护我。
“嗯?”
“谢谢你……”我把脸埋回他胸口,声音闷闷的,“谢谢你愿意听,还愿意……做这么多。”不仅仅是为了我,似乎也是为了所有可能遭遇这些的女生。
他搂紧我,低沉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有力:“你们不该活在这种隐形的恐惧里。”
我们在静谧的夜色里拥抱了一会儿。那些令人窒息的话题带来的沉重感,似乎被他的体温和这份沉甸甸的承诺驱散了一些。
但当我们重新牵起手,继续沿着灯光昏暗的步道走回学校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世斌学长整个人散发的气场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悠闲散步的陪伴者,而像一头被激怒后进入高度戒备状态的猛兽,每一步都沉稳有力,目光如电,不断扫视著周围的树丛、建筑阴影和远处模糊的人影。lt#xsdz?com?com</strike>他握着我的手,也像一道坚固的锁链,传递著一种绝对的保护和不容侵犯的讯号。
回到系馆附近,灯光稍微亮了一些。他停下脚步,再次将我拉进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这个吻带著安抚,也带著某种烙印般的确认。
“记住我的话。”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晚上太晚,打给我。防身工具,明天就落实。”
“嗯。”我用力点头。
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平日里用理性建构知识殿堂、用精准手法带给我身体欢愉的黄世斌学长,骨子里蕴藏着怎样一种原始而危险的力量。这份力量因我的倾诉、因那些针对女性的龌龊威胁而被彻底唤醒,带著摧毁性的锋芒。
他送我回到租屋处楼下。在昏暗的楼梯间,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缠绵地吻我,只是用力地、几乎是将我嵌进他怀里般抱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带著命令的口吻:“进去吧,锁好门。睡前检查门窗。”
“学长再见。”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那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异常紧绷而充满力量感,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很快融入黑暗。
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抚著刚才被他紧握过的手,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惊人的力道和那份冰冷的警告。那些关终校园变态的恶心记忆,因为有了他倾听的耳朵、分析的大脑、强悍的保护承诺以及那份蓄势待发的危险性,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混合体,恐惧被稀释,安全感在滋生,但同时,一种对身边这个男人更深层次的敬畏与认知,也悄然扎根。
学长今天没有跟我进一步的爱抚,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呢?
5. 打破沙锅问到底
学长听完我说的变态故事后,没有进一步的爱抚,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呢?这个念头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发]布页Ltxsdz…℃〇M回到租屋处后,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今晚的种种,好在还有芳儒留下来的r档,打开我最喜欢的温泉之旅那一部,今晚只能靠自己让小妹妹高潮了。
事后,喘著气想到今天聊著那些关终校园变态的话题,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受害者,无助而愤怒,但学长的反应,又给了我一种被保护的温暖。可是,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克制?半年之约听起来很理性,但难道他不渴望我吗?还是说,他有什么隐藏的问题?可能会是不举吗??想到这又有点害怕,想着想着就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脑子里还在转这些事。
学长昨晚的承诺,让我决定去找他聊聊。不是抱怨,而是想更了解他。毕竟,他从我的硕士班同学那里,打听到不少我大学时期的故事,比如我当网拍模特儿的事、和摄影师阿强的恋情,甚至我还主动说出那次失败的亲密接触。他知道我的过去,但我不了解他的。这不公平,对吧?
我发了讯息给他:“学长,今天下午有空吗?想找你讨论点事。”他很快就回:“三点,研究室见。”简单干脆,像他的风格。
下午,我提着两杯咖啡,推开研究室的门。学长正埋头在电脑前,敲著键盘,镜片反射著萤幕的光芒。他抬头看到我,嘴角微笑着,那种罕见的温柔让我心跳加速。“来了?坐。”他指指旁边的椅子。
我递过咖啡,坐下后,没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学长,你知道吗?我有点不满。”
他挑眉,转过椅子面对我。“不满什么?”
“你能从我的大学同学他们那里,打听到我大学时期的很多事。比如我当模特儿,也可能知道一些和前男友的事。但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这不公平吧?”我撅著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心里其实是想试探,他到底有没有“问题”。
学长愣了愣,然后笑了笑,那笑带著点无奈。“原来是这事。你想知道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直球对决。“你的感情史啊。学长,你大学时的恋爱经历,总该告诉我吧?不然我总觉得,你在隐瞒什么。”说完,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想错过任何细微表情。
他沉默了几秒,把咖啡杯放下,靠回椅背。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像在回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好吧,既然你问了,我就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凑近了点,兴奋又紧张。“快说!”
学长清了清喉咙,开始讲。“大学四年级才遇到了初恋女友。她是大我三岁的校外人士,长得很可爱,个性活泼。我们在补习街认识的,很快就交往了。那时我还挺单纯的,以为恋爱就是牵手、约会、分享梦想。”他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
“但她比较开放,交往没多久,就想更进一步。我们约在北投的温泉饭店,当作小旅游,她有经验,而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但还是顺利发生了。”
我听得入神,但心里却有点酸酸的,一来是为何我的前任那么不争气,二来是学长的那根已经被别人用过了,或许这算是一种处男情节吧。“然后呢?感觉怎么样?”
他苦笑。“第一次当然笨手笨脚,但后来就熟悉了。我们大概维持了两年,那方面也都很正常。她喜欢试新东西,比如在公园或汽车里,就是很刺激的那种。我也跟着学会了不少技巧。”他的语气平淡,但描述时,我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画面:年轻的学长,和一个艳丽的女孩纠缠在一起,汗水淋漓,喘息声不断。
“听起来
不错啊,为什么分手?”我追问,试图掩饰内心的嫉妒。
学长的脸色沉了下来。“后来,她劈腿啦。我硕一那年,她也正好是国小师资班的新生,她念花莲的,刚开始是跟自己班上同学走得很近,要一起完成学业报告、作业。等我发现时,她已经跟他上床好几次了。她说是因为我太忙,忽略了她,还说那同学很温柔,也能让她高潮连连。”
学长说到这里,声音冷冷的,带著隐藏的怒意。会东窗事发,是某次打她的手机,接通后却没有人讲话,传来的是有些距离的男女交欢声音,学长详细描述如何知道前女友劈腿的过程,说他听到男同学操着她的女友,撞得女友叫个不停。那些话,像刀子一样。
我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学长有这样的过去。“天啊,那你怎么办?”
“直接分手呀。当时气得要死,但也没闹大。之后我就专注学业,不想再谈恋爱。直到遇见你。”他看着我,眼神柔和了些。“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有什么‘问题’。我只是不想重蹈覆辙,不想让性变成关系的全部。我想慢慢来,确保我们是真心的。”
听完,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学长不是不举,而是有心里的创伤。“学长,对不起,我没想到……”我握住他的手,轻轻抚摸。“但你知道吗?听你说这些,我有点吃醋。想像你跟别的女人做爱,感觉好奇怪。”
他反握住我的手,拉我靠近。“吃醋?那证明你在乎我。”他的声音低沉,带著点调侃。“不过,现在只有你。那些过去,都过去了。”
研究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空调的嗡嗡声。我们对视著,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张力。我忽然想证明什么,凑过去吻他。学长回应了,吻得温柔却深入。他的舌头滑进我嘴里,搅拌著,带起一阵酥麻。
吻到一半,他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研究室的门没锁,但这反而增添刺激。“学长,这里……”我喘息著说。
“门没锁,但没人来。”他低语,手已经滑进我的毛衣,抚摸我的腰。“告诉我,你听了我的故事,有什么感觉?”
我红著脸,诚实说:“有点兴奋。想像你怎么……当时……用力弄她。”用这个粗俗的词,我自己都觉得脸热。
学长的眼睛亮了起来,手向上移,隔着胸罩揉捏我的乳房。“哦?你喜欢听这些?那我多说点。”他边揉边讲,“她喜欢我从后面进去,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捏,一边操一边叫我‘用力点,操死我’。她是个敏感的女生,总是湿得很快。”
他的话像火,点
燃了我身体的欲火。我扭动著身体,感觉下体开始湿润。“学长,你坏……”我喘息著说“但我也是很敏感,也想当个小骚货,我要你只属终我。”
他加重力道,拇指拨弄乳头。“你已经是我的了。看,你的奶头硬了,像两个小樱桃。”他的手滑进我的裤子,摸到内裤。“果然湿了。你这个小淫娃,听故事就兴奋?”
我呻吟一声,夹紧双腿。“学长,摸我……用力点。”
他没让我失望,手指隔着布料按压阴蒂,另一手解开我的胸罩,直接捏住乳头拉扯。“想像我操你,像操她一样。但你会更好,因为你是处女,紧得让我爽死。”他的话越来越脏,刺激得我快高潮。
“学长,我要……”我低叫,身体颤抖著,很快就在他手指下达到顶峰。汁水喷洒在他手上,他舔了舔手指,眼神掠夺。“味道真甜,我的红辣椒。”
高潮后,我们喘息著拥抱。他没再进一步,遵守半年之约。但这次分享,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了。我知道,他不是有病,而是个有故事的男人。而我,开始渴望更多。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学长的话。原来他的克制,是出终过去的伤痛。这让我更爱他,也更想打破那个约定。但我知道,得慢慢来。农历新年快到了,我们要分开一个月。或许在那之前,我能做点什么,让他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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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握到实槌才安心
农历新年即将到来,我隔天就要回台南老家了。这意味着,我和学长要分开整整一个月。想到这里,心里就空空的。虽然有半年之约,我们还没真正做爱,但他每次的爱抚,都让我上瘾。现在要分开,我忍不住想给他点“特别的”回忆。
晚上,我们约在我的租屋处。学长一进门,我就扑进他怀里。“学长,我舍不得你。”我撒娇地说,吻上他的唇。
他回吻我,抱起我放到床上。“我也是。但一个月很快就过了。”他的手抚摸我的背,熟悉的温热让我心动。
我们躺下,开始亲热。他像往常一样,解开我的衣服,吻我的脖子、胸部。舌头舔过乳头时,我呻吟道:“学长,摸下面……我湿了。”
他笑了笑,手滑进内裤,按压阴蒂。“果然是个小骚货,才亲一下就流水。”手指插入,抽送起来,带出咕唧声。“听,这声音,多淫荡。”
我扭动
身体,享受快感。但今晚,我不想只被动。“学长,让我帮你。”我喘息著说,“虽然不是做爱,但我可以用手……或嘴,帮你打出来。”
他愣了愣,眼神闪过犹豫。“半年之约……”
“但这不算突破最后一步啊。”我坚持,坐起身,伸手摸他的裤裆。已经硬了,像根铁棒槌。“学长,你也想要吧?让我试试。”
学长这次没有拒绝,任我解开他的裤子。阴茎弹出来,又粗又长,青筋暴起。我吞了吞口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好大……”我低语,手握住它,上下套弄。“感觉怎么样?”
“嗯……舒服。”他低喘,眼睛盯着我。“用力点,握紧。”
我加快速度,但想更进一步。想起室友芳儒分享的片,我凑近,用舌头舔了舔龟头。咸咸的味道,让我兴奋。“学长,我试试看含进去。”张嘴吞入,舌头绕著打转,吸吮起来。
“哦……你这个小嘴巴,真会吸。”他抓着我的头发,轻轻顶腰。“深一点,含到喉咙。”
我尽力,口手并用。一手抚摸卵蛋,一手套弄根部,嘴里含着头部,上下吞吐。学长的喘息越来越重。“你学得真快。不像……不像没经验的,很会……”
他的粗话刺激我,我更卖力。舌头舔过马眼,吸出前列腺液。“学长,射给我吧。射在我的奶子上。”我脱掉上衣,露出胸部,揉捏著乳头,诱惑他。
学长看着,眼睛红了。“好,你这个小辣椒。继续吸,我快了。”他按着我的头,加速抽送嘴里,像在操穴。“要射了……啊!”
热液喷出,我赶紧吐出阴茎,让它对准胸部。白浊的精液洒满我的乳房,黏黏的,热热的。学长喘息著,看着自己的“杰作”。“看,你的奶子被我射满了。多骚。”
我用手指抹了点,舔进嘴里。“味道好咸……但是学长的,我都喜欢。”高潮后,我们拥抱,然后一起去洗澡。他帮我擦干净,吻我额头。“谢谢你,红辣椒。这是最好的道别礼。”
分开前,他又承诺:“回来后,我们再继续。”我点头,心里充满期待。一个月后,或许半年之约就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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