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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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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女代价】(71-80)


    作者:hy77


    字数:38631


    第七十一章


    过年被裴闵好吃好喝、床上床下地伺候,裴芙寻思着也该给他些甜头。ltx`sdz.x`yz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她很少穿很女人味的衣服,之前某次和裴闵出去逛街穿了裙子丝袜,一到家丝袜就被扯出洞来,裴闵梆硬的粗大性器从破洞的袜裆一杆上顶,茎身磨蹭着沾她的爱液润滑,一整根肉棒都泛着蜜质的光泽。


    他神色欢愉、满载罪恶的欲望,腰腹紧绷着挺动,仗着一根大屌在她腿间胡作非为。


    爸爸滚烫的吐息拂在耳畔,让耳廓也沾染上相似的灼热,他难以自持,龟头马眼在丝袜上蹭,舌头舔她耳后的小片肌肤,最后近乎失控地啃咬,发出极压抑色情的低沉怒声……可是他甚至没有插入。


    他只是那样,紧紧箍着她,按住后颈和细腰,在墙角宣泄旺盛情欲。


    他欲望太重,又很难真正搞到尽兴,裴芙生理期刚过就这样急不可耐地疏解,显得太过急色,也不怪裴芙用脚踢他,控诉他是发情的狗。


    裴芙觉得裴闵是享受的。


    他享受被她压制,享受被她管束,在被她爱称为狗狗的时候、用脚踩鸡巴的时候,他是心甘情愿且异常兴奋的。


    ……他喜欢丝袜,也喜欢她用脚踩他。


    明明他是顺直男!好奇怪的性癖。


    已经很久没有玩过花样了。不如就…玩这个?在他的舒适区以内,自己也不太费力。另外还要做些什么呢?


    裴芙手里还在敲稿件,脑子里却满满当当都是废料。裴闵什么时候回家?要什么时候开始做?要先去做点准备吗?


    最后还是红着一张脸去房间里翻东西了。


    裴芙的床下有两个抽屉,以前用来放积攒的成绩单、答题卡,以及一些重要的证件,今年腾出来用来放一些……其他的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床上用的东西。


    裴闵除了偷过两次内裤以外,倒是很尊重裴芙的隐私,不碰她的东西,所以还不知道裴芙自己囤了些情趣用品。


    她之前就知道裴闵很喜欢吊带袜,所以买了好几条备用,普通的丝袜也有。


    以及之前用过的项圈、牵引绳……不过体验不太好,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还有这个!


    还没有用过的捆绑绳。


    说是绳子其实不太准确,应该算是缎带


    。


    这是裴芙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之前圣诞节用过一次,这是另外一种黑色的,更宽更厚实一点,不太好操作,所以她当初用了香槟金色的细绑带。


    这次就用这个吧!


    裴闵对此一无所知,此刻他才从公司出来,今天没有开车,因为已经阴历二十九,差不多都放年假了,市中心一块逛街的人多,堵车堵得厉害,还不如挤挤地铁。


    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便利店。盯着烟柜想了半天还是没买。裴芙不想他抽,他得戒。


    最后只叼着一根棒棒糖回家,外头沾了一层跳跳糖,在嘴里噼里啪啦地放鞭炮,炸得很有氛围感。


    一开始他没察觉到什么,两个人吃完便利店套餐,按照惯例先刷牙再亲嘴,瘫在沙发上抱着聊会儿天看看电视,一切都很正常、很平淡美好。


    接下来就应该滚到床上去,舒舒服服地做一两回。


    但是今天裴芙很不对劲。她忽闪忽闪的眼神,红红的耳尖充分出卖了她。裴闵在等。等她把脑袋里那点儿小名堂都抖出来。


    “爸爸,爸爸,”裴芙蹭过来揽着他小臂晃了两下:“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听我的?”


    “哪天没听你的。”裴闵把她掐着腰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说吧宝宝,你想耍什么花样?”


    裴芙被他脱口而出无比自然的一声宝宝冲昏了一秒,然后说:“你肯定喜欢,但是今天要先蒙住你的眼睛。”


    “惊喜?”


    “嗯嗯。”


    裴闵被她牵着进了书房、按在老板椅上,无比顺从地让女儿给自己戴上眼罩,接着……


    我操。


    我操……什么,手铐?


    冰冷的铁环一边一个,把手和椅子扶手给铐起来了。裴闵出于本能晃了几下,挣脱不开,这下他心里有点惶然,总想看看裴芙在干什么。


    他今天里面穿的是衬衫,领带都还好好系着,此刻被裴芙扯开,她柔软的手掌抚摸过胸前的区域,在乳头上也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往下,指尖从肚脐轻轻游移至下腹,划过柔软的细细绒毛,这是裴闵耻毛的开端。


    她俯身贴着裴闵轻轻问:“可不可以剃掉?”


    “你做主吧……你想弄就弄。现在就要吗?”


    “对。”


    裴闵的呼吸已经不稳了。


    他信任裴芙,所以愿意在视线被阻挡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她。


    但另一方面,生物的本能让他不安……想


    要逃离,精神极度紧张。


    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性器低低俯着,被裴芙握在手里。


    裴闵看不见,但是他知道裴芙在做什么。


    她把他裤子扒了,在他屁股下垫了纸,然后朝着他的下腹挤了泡沫……就是剃须泡沫,他闻得出那个味道。


    “芙芙你拿什么刀在剃……?”


    “我自己的脱毛刀,你放心,不会刮伤的。”


    被剃掉私处的毛发的时候,裴闵觉得自己是在颤抖。


    那是一种极度紧张…甚至兴奋的情况下,无法自控的战栗。


    奇异的感受来得如此凶猛澎湃,他感到恐惧。


    他的心、他的爱,全部被异化之后,又把身体的控制权一点点让渡给女儿,她又改变了他。


    裴芙用手轻轻托住裴闵的阴茎,她的指尖和阴茎根部都沾上了泡沫,而和她十分冷静、毫无爱抚的手不同,裴闵的生殖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变硬。


    她很少能如此冷静而完整地看见这个过程,一般裴闵拉下裤链的时候它就已经硬得彻底了,她自己则因为爱欲而变得神智混乱。


    此刻,它正在生机勃勃地肿胀着,微微开合着的敏感的铃口泌出微黏的清液,像一滴露珠挂在菇头。


    裴闵正在敏感地调整坐姿,他的双腿大开,随着与裴芙细微的肢体接触,轻微地扭动着,已经散开的衬衫变得更加凌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饱满紧致的胸腹线条。


    在细微的扭动中,乳头磨着衬衫布料,激发出微小的酥麻电流,从乳孔传至大脑,让人疯狂。


    “芙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好了吗?”


    “快了,我用毛巾给你擦掉。”


    裴芙做事很干净利索,湿毛巾和酒精棉片是早就备下的,擦掉泡沫和剃下的细软毛发,她又检查了一下是否还有遗漏。


    剃得很干净,很漂亮。


    没有底部毛发遮挡,显得更长、更好吃了。红肿的阴茎已经涨得泛出紫红色泽,淫水牵着丝下滴,翘得高高的。


    裴闵被恼人的情欲折磨得不行,他看不见裴芙的表情,看不见自己被剃得处子般光溜的私处,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裴芙用黑色的缎带把他绑了起来,胸脯勒得很紧,两团胸肌被勒得凸圆,暴露在空气之中。


    接着,是他的嘴。


    ……她在抚摸他的嘴唇。


    裴闵喜欢裴芙的手,漂亮白


    皙、皮肉很薄,骨感又漂亮的手指,甲床也很美。


    因为爱洁,指甲修得又短又圆润。


    她的触碰和爱抚也总是轻柔的,很轻很轻……那么温柔,带着一点点勾撩和暧昧意味,让他咬饵。


    裴闵有很多问题想问,宝宝,芙芙,你要干什么呢?你要怎么对待我呢?


    可是他的睫毛在眼罩下颤抖,拂过真丝面料以后安静地低垂下去。他心想,我要把自己交给她。她是我的女儿。


    要向她托付全盘信任。


    所以他十分柔顺,张开一点点嘴唇,让裴芙的大拇指探入高热湿滑的口腔,他含住她,w吮ww.lt吸xsba.me她。


    一场倒置错位的口交,诡异挠心的酥麻从拇指传来,裴闵用舌卷她舔她,收了腮吸她,就像他在为她舔乳尖或阴蒂那样多情而放荡,他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只想让她感到被讨好,一丝唾液顺着微张的嘴唇滴落在胸膛上,泛着糜艳气息的潮红面孔只露出半张也足够惑人。


    他身上充满侵略野性的那部分特质被驯化,只剩柔软的肉体供她品尝。


    裴芙把湿漉漉的手指从爸爸嘴里抽出来,借着这点湿滑捏了两把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乳头,激起裴闵猝不及防的惊呼,连带肉棒都颤动。


    他被捏住乳头真就如同被按在案板上的鱼,挣扎却无法逃脱摆布,受刺激的生理泪水都沁在了眼罩里。


    “芙芙……芙芙!”他发出的无助呜咽并没有让裴芙停手,她继续玩弄那两个深红的乳头,已经肿得无法再大了,她也不吸,只是用手凌虐。


    用指尖抻开一点,然后指甲挠细小的乳孔,这样的刺激裴闵根本吃不消,他觉得自己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困在椅子上扭动,梆硬的鸡巴乱甩。


    裴芙这时候似乎有些犹豫,展现出了温情的一面,问他:“不要了是不是?”


    “……不、不要了……”裴闵声音颤抖:“不要再弄胸了……”


    或许是因为听起来太脆弱可怜的缘故,裴芙低下头去温柔地和他接吻,裴闵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虽然身下还在被情欲灼烧,但无比珍惜这难得的温柔亲吻,仰着头伸出舌尖舔裴芙的嘴唇却只舔到唇角。


    裴芙托着他的脸,重新更精准地亲了下去。


    虽然眼罩效果很好,不过她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因为它让裴闵不安、不舒服。


    她把裴闵的眼罩取了下来,亲吻他的眼睛。


    睫毛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刚刚刺激到他了。虽然只是玩了几分钟乳头而已,


    但对于裴闵来说无异于小死一回,背后全是汗。


    裴闵眼罩取掉之后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裴芙的脸。


    他觉得自己真像条无助的狗,如今看到主人只觉得安心。


    低头视线往下才看见小腹干干净净的皮肤,他有些不适应,不过倒也不排斥,很快就接受了新面貌。


    没有毛毛也挺好的,看着干净清爽。做爱之后也方便清理。


    他抬头望着裴芙,在她胸口蹭了蹭:“还要玩什么?”


    “还有一个,你喜欢的。”裴芙摸了摸裴闵的脑袋,“你猜猜?”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裴芙反倒不好意思了:“哎呀……”


    她撩起了一些长裙的裙摆:“你看。”


    是吊带袜。裴闵呼吸停顿了一瞬间。


    裴芙思考了一下应该如何实行,最后自己坐在桌子上,刚好就能轻松地踩到裴闵的跨间。


    “这样就可以了!”她小声的欢呼了一下。


    裴闵觉得她可爱,没忍住偏过头去笑了一下。


    他的性癖十分稳定,花样也不算多,绝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在满足裴芙,把她喂饱就觉得很幸福。


    做爱只是亲密的一种方式,彼此都在性中确认关系和有别于亲情的爱意。


    就像其他的日常生活习惯一样,两个人在床上也要磨合彼此的作风与脾性,裴芙娇气一些,他就更温柔体贴一点;他重欲,裴芙虽然困倦仍然没有拒绝。


    他和她都愿意为了彼此付出一些。


    他愿意为了裴芙戴上项圈,裴芙也愿意为了他穿上吊带袜。


    严格来说这是额外的付出而不是理所应当,可是很多时候都被人们忽略了。


    他们可以察觉到,会感谢,也会回报。


    裴芙的脚试探性踩上他的阴茎,轻轻点了几下确认力度,然后才开始抚慰。


    这个过程其实不是很长,因为裴闵已经憋了很久,阴茎被她压在脚下蹭了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他让裴芙从桌上下来,给他解开手铐,“解了吧,我想抱抱你。”


    裴芙把手铐解开之后,他用湿巾把自己的私处擦干净,让裴芙坐到自己腿上,又捉住她的脚踝把足底的白浆擦了。


    但是丝袜没有脱。


    裴闵抱着她细细地亲吻,贴着她小声说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愿意照顾我。”


    “这就算照顾了呀。”裴芙窝在他怀里笑:“那你现在来照顾我吧。”


    裴芙穿的是亚麻的居家长裙,裴闵撩着裙摆一点点摸索上去,在最上露出的一小节大腿抚摸了一会儿。


    他甚至有点不忍心打破这种静谧温情的爱抚了,不过本来就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也就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


    “我硬不起来了。”他轻轻蹭她的脖子,以非常柔软的眼神注视她,“怎么办呀?”


    裴芙脑子里都是林志玲在赤壁里那个“萌萌站起来”的片段,没忍住笑了一下。


    “?”


    “加油,站起来!”裴芙模仿着,小声鼓励他。


    “??”


    “你别逗我,待会儿我真站不起来了。”裴闵说:“那就真别做了。”


    “不做就不做,平时做得又不少。今天就是想照顾你一回呀。”


    “这么贴心?”


    “嗯哼。”裴芙亲他有点汗意的脸颊,用嘴唇在他脸上亲密地流连,在离裴闵耳朵很近的位置说:“我爱你呀。”


    长长的裙摆遮住了两个人近乎相连的私处,裴闵感觉自己又开始热起来了。


    总是有人把情欲比作潮水,他相信那种潮水一定是比温热的体温更烫一点的温度。


    情潮包裹他,似有若无地灼烧他,舒适又痛苦,太难挨。他想找到口岸,而裴芙是唯一的沙洲。


    他竟然在爱欲里不由自主地感到脆弱,他的呼吸和性器都热了起来,和怀里这个小小的女孩交缠着。


    这个让他感到甜蜜而疼痛的、小小的女孩子。


    --


    第七十二章


    他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想要流泪,心灵和生理都被抚慰到顺毛状态,一心一意感受着裴芙亲吻他的眼泪,抚摸他的身体。发布页Ltxsdz…℃〇M


    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了,亲吻、摸索,交换体温和体液……但是还是让人上瘾着迷。


    裴芙觉得自己在入侵他,看见他的本我。


    “我爱你,”她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他,用一双剔透莹漾的眼睛温柔又赤忱地注视他,“我爱你,爸爸。”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最爱你。”裴闵啊地叫出了声,裴芙的手按住脆弱的包皮系带揉弄,她胁迫着、强押着龟头向自己而来,敏感的铃口触碰到已经淌湿的嫩穴腔口,就像接吻一样轻轻地相互w吮ww.lt吸xsba.me了起来。


    健壮的男人被她压坐在身下束手无策,性爱如同她拿捏玩弄他的一场儿戏,她一点也不心急,胁着他的欲根在湿滑的腿缝里缓慢磨蹭。


    裴芙的头卧在他肩窝,柔软的唇贴着他的锁骨开开合合,发出黏腻的哼声。


    她的阴蒂在和爸爸的龟头接吻呢……马眼兴奋地微微涨开,夹住了阴蒂上薄薄的皮肉。


    “嗯……爸爸……”裴芙轻轻咬他一口,“可以插进来了吧?”


    在性事开始之前裴闵急需亲吻,他好像突然被允许脱了缰,筋骨都活络了起来。


    他一边接吻腰一边挺动几下,却因为过于滑腻而总是乱溜,顶着裴芙的阴唇和阴蒂乱撞。


    最终还是裴芙伸手下去扶住他找到入口,裴闵听见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很得意的哼笑声。


    “有什么好笑……”裴闵挺进去,阴茎挤开紧致软嫩的穴肉,她腿夹得紧,这种软腻的含吮对阴茎而言太过刺激,裴闵意志力摇摇欲坠,动两下就爽得头皮发麻,但他这是第二次,没那么容易射。


    裴芙的捆绑完全是装饰性的,根本无法限制卸,顶多不过是把爸爸的一对大奶勒住了,她咬着他的奶头,模糊不清地说:“抱我去喝点酒吧”


    裴闵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两下,他再次确认了一下,得到肯定的答复。


    于是他抱着裴芙站起来去冷柜里找了一瓶酒,他选给她的酒度数都不高,只图个微醺助兴。


    抱着裴芙走来走去,鸡巴倒是还直挺挺硬邦邦地插在她逼里,裴芙总忍不住夹他、一阵一阵儿的吸他,甚至模仿起高潮的频率急促地收缩肉穴。


    裴闵倒完了放下酒瓶,往她屁股上轻轻一扇:“别发浪。”


    裴芙却被这一巴掌打得动了情,受刺激一缩,紧紧夹着大肉棒套弄了两下。


    和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被裴闵托着屁股抱着操干,他用自己的唇向她渡酒浆,慢慢地裴芙的神态就软了懵了。


    她微醺以后反应会变得迟钝,但是身体会更软更敏感。裴闵咬她的脖子,把她的裙子衣服扯下来扔到地上,肉棒撤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


    裴芙软得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怀里,裴闵圈着她,手下去揉,又塞进去插了两下。


    他本来想把她放到餐桌上直接开干,但还是顾及到她的舒适度,抱去床上了。


    喝醉了好乖,跪着撅着屁股对着爸爸,嫩逼就那样热腾腾地敞开着,没有一点抗拒地让他亵玩入侵。


    他哄她:“想


    要?”


    “要…快点,插进来……”芙芙摇了摇两瓣白屁股,“想要爸爸干我。”


    她咬着一点儿枕套,舌尖渡出来的唾液濡湿了一小块,裴闵重新插进来了,他好大、撑得好满,简直要被搞坏。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在翻涌的浪潮中她被抱紧,裴闵把她稳妥地收进自己的臂弯之中,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浅浅地进入她的身体,潮汐涨落,他一次又一次说爱她。


    酒精真的发挥作用了对不对?她觉得晕乎乎,却还在问他:“是哪种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是不是?你爱我……”


    “都有的。”裴闵心想,真是贪心的小猫啊。


    家长给的爱太少,女孩子就容易被别的男人施舍的一点点好骗走;给的爱太多,怎么更贪心护食了?


    她把他整颗心紧紧霸占住了。


    总有人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他自那个梦一样的云南夏夜,就好像把水浇了自己满头满身。


    他的这盆水,是一点也没有流给别人。


    --


    第七十三章


    裴芙没想好情人节要送什么礼物,干脆到商场逛了一圈,无意扫到橱窗里一对对戒,脑子一热就买了,她以前偷偷量过裴闵的指围,所以买的时候没什么阻碍。


    可拎着袋子出了店门又觉得很不妥,这戒指裴闵平时能戴吗?


    他要是戴了肯定会招人问。


    可是她自己喜欢得不得了,又有私心,哪怕在家里戴着玩玩也开心。


    这个暂时就不送出去了,想着再买一个平常能用的,就走了几个店,最后选定了一只v的男士公文包,给裴闵上班装电脑和文件用。


    销售给她打印消费凭证,和她说可以在停车场免停车费,结果裴芙笑着说:“我是坐地铁来的。”惹得几个店员都乐了。


    回了家她抱着礼物塞进柜子里藏好,憋到情人节晚上裴闵下班回来才拿出来给他看。


    裴闵又惊又喜,拿着包就去书房试着把电脑往里放。恰好下班回来没脱大衣,又拎着包在她面前男模似的走了几圈展示。


    他满意得不得了,捧着裴芙的脸亲了好几下,甜蜜蜜地笑:“谢谢宝贝!”


    还没等裴芙追问,他就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卡包来,是裴芙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牌子,她之前提过一次想买一个装银行卡购物卡,裴闵就记着给她买来了;还有一个小红盒子,是一对卡地亚的白金钻石耳钉。


    他亲昵地揉揉裴芙的耳垂:


    “你打了耳洞,我还没给你买过耳环呢。”


    裴芙没怎么换过耳钉,现在戴的还是暑假打耳洞买的那几只水晶的。


    她找来酒精棉片,把新耳钉消毒,让爸爸给她戴上。


    男人的手大,捏着一枚小小耳钉的时候小心翼翼,耳钉穿过耳洞、用耳堵合好,裴闵总算松一口气甩了甩手:“有没有把你搞痛?”


    “没有。”裴芙对着镜子看了看,钻石闪闪发光,比原先那副水晶的光泽强些,但也不算很高调。


    她皮肤白、五官秀美又带着一点清冷气,样貌不会被一颗小钻压下去。


    “二十四分,会不会有点小?不过我也是估摸着买的,这个样子比较秀气,戴起来好看,而且在学校也不会太招摇。”


    “好看,我喜欢。这个大小够了。”裴芙笑眯眯地扎进他怀里:“耳朵上坠那么大钻干什么?不如你回头给我一个鸽子蛋戒指。”


    “戒指也会有的,都给你买……我的钱反正就是你的钱。”裴闵揉她的脑袋,“还想要戒指,恨嫁啦?”


    裴芙闷在他怀里说:“嫁给你。”


    “嫁给我就嫁给我。”


    浪漫的话题里突然掺进裴芙肚子的咕噜叫,裴闵觉得好笑,把她从怀里拎出来,“晚上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家里随便吃点吧,今天晚上我们又没预定,外面餐厅肯定都是情侣在吃饭。”


    裴芙没忍住又抱着他手臂蹭了两下,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两团软软的胸脯蹭着他,裴闵喉结动了两下,听见裴芙说:“而且今天晚上正餐又不是吃饭。”


    “那是吃什么?”


    “吃你。”


    他看见裴芙那一点狡黠的笑意,感觉一团热气都往小腹下头走了,他心想,谁吃谁还不一定。


    不过今天没去健身房,肌肉没充血,看起来张力似乎不那么强……他琢磨着要不待会儿再练练,练完以后他性欲和精力其实反而会充沛一点儿。


    他和裴芙晚上吃得简单也不太多,稍稍填了填肚子。


    裴芙要去洗澡,裴闵自己去书房隔出来的一小块健身区热身、卧推、拉伸,做完了刚好裴芙洗完出来,换他去洗。


    裴闵用温水草草冲了一下,半湿的头发往后一捋,系着浴袍就出去了。


    裴芙看了他简直腿软,一身健硕肌肉半掩着也足够凶悍,水珠顺着肌肉间分明的沟壑下滑渗入浴袍里,她之前把他耻毛剃净了,裴闵也乖,自己又把冒出来的小


    茬刮干净,小腹一点绒毛也没有,腹肌下去能看见青筋凸起,延伸到他掩在胯间的那根东西。


    裴芙跪坐在床上,轻轻咽了咽口水。裴闵就那样站在床边俯视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等裴芙的动作。


    太安静了,就连助兴的音乐也没有,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轻轻的呼吸声。


    她的膝盖动了动,跪着一点点靠近床沿,头靠近爸爸的胯部,用脸颊亲昵地轻轻蹭了两下。


    随后,用牙齿叼着浴袍的带子拉扯开那个松散的结。裴闵已经硬了,性器翘着抵住脸颊,说不清谁更烫。


    “好大……”她声音里都有些兴奋的颤抖,但又很真挚,轻轻的话语间呼吸落在勃起的粗硕阴茎上,激得一抖一抖。


    “我亲亲你,含一会儿吧。”裴芙低着头吻他的阴茎,上头的马眼被柔软唇舌侍奉,她的w吮ww.lt吸xsba.me太柔太浅了,几乎只是落在那个最可怜的小眼上,逼迫他流下泪来。


    裴芙疼爱这朵最敏感的菇头,仔仔细细舔过每一丝细节,裴闵已经被她疼得马眼吐露前精,混着唾液一起顺着阴茎往下流。


    这时候还沉得下气就不是男人了。裴闵两只手按着女儿的后脑勺,很强势地下达命令:“张嘴。”


    裴芙抬起眼皮盯住他,她被弄笑了,张开水色柔润的两瓣唇,舌尖也伸了出来等他用鸡巴肏嘴。


    她想他更粗暴一点,更疯一点来玷污自己甚至是奸淫自己,把她操成属于他的一团水样的烂泥。


    “爸爸搞我。”她模糊不清地说,嘟囔的声音暧昧又混着些唾液粘连。


    回应来的是裴闵的一个挺腰,他已经捅到喉口却还有大节剩在外头塞不下去。


    裴闵有耐心,他一点一点把这个用来讲话进食的肉腔玩成一处性器,又湿又软,她还在嘬吸,勾着充血的硬屌往里头插。


    裴闵的手指已经摸进她双腿之间,中指往紧紧夹着的蜜缝中间一抹,找到穴口就插了进去。


    他用一根手指激烈的抽插抠弄,嫩逼夹着他绞吸,活生生一口软淫窟,就差没让他手指射精了。


    她的嘴也很好肏,狭窄的喉口简直就像是宫口的代餐,他不敢弄伤她,龟头在上颚顶着蹭来蹭去,裴芙唾液已经控制不住地沿着嘴角往下滴,全淌在他下腹。


    “芙芙,让我舒服两下就换别的玩……忍着。”他讲话实在是温柔得不行,手里压着她脑袋往自己下腹摁,深喉了两下就撤了出来。


    裴芙差点被呛,眼泪口水一块儿随着咳嗽流出


    来,一张脸涨红了,泪盈盈地瞪他。


    “是你要我搞你,现在又哭唧唧。”裴闵把她眼泪抹了,端起来往床上一放,自己压了下去。


    他一压下来裴芙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裴闵现在大概是八十五公斤,壮得像头大老虎,又凶又会做。


    “压着我了!”裴芙嗓子还有点不舒服,一使劲讲话又有点干呕的冲动,她哭也挡不住裴闵要操,孩子哭往嘴里塞个奶头就好了,他把大奶往裴芙嘴里一送,她吸得比吸屌还用力,显然有报复成分。


    裴闵手掐着她白嫩的大腿抬起来,她身上清瘦腿根却丰满柔软、相当性感,肉挤在一处,腿间淫水都在被掐着分开的时候拉起丝来。


    裴芙耳朵有点被挡住,没听见裴闵说了句什么,应该是说她水多。


    下头的穴刚刚被裴闵用手操过,裴闵不确定她被干高潮了没有,不过看这轻轻收缩的状态就知道还没喂饱,要不然得是敞开的。


    他忍着没射在她嘴里,现在讲得俗一点,就是鸡巴已经饥渴难耐,就等着操进去好好射两泡。


    裴芙含着他的乳头发出模糊的哀吟,那超出承受范围的粗长生殖器以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挺入她最娇嫩的私处,她被压迫着,被爸爸用鸡巴操开了嫩穴,他沾着她丰沛的淫水顺滑地出入,一开始还是浅浅慢慢地弄她,之后就变成了有节奏规律的三浅一深。


    这种绵延不绝的操干……明明这一刻还是温柔地浅插,下一次却变成了要顶入子宫一般的暴虐肏弄。


    裴闵把她的两只手箍住腕子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扒她的衣服。


    裴芙的睡裙被扯掉了,裴闵才看清楚她里面穿的到底是什么。


    浅浅的肉粉色胸衣,用蕾丝和蝴蝶结点缀,很法式的风格,看起来有点小妩媚的少女感……可是乳头却是裸露出来的。


    裴芙的两颗小奶头已经硬了,可怜地从蕾丝里探出一点,等他的爱抚和亲吻。


    他忍不住爱怜叹息了。


    “宝宝你好可爱……好美。”他的手指轻轻挑逗了几下胸前的乳尖,却并不留恋,刻意冷落它们挺立在空气中。


    裴芙害羞得要命,却被干得忍不住向他挺胸,就像很渴望他来含一含舔一舔似的。


    不行……不可以这样。哪怕在床上,她也想保留自尊心!对方可是每天都在一起生活的爸爸……他就不会在心里偷笑吗?


    这种羞涩又尴尬的心情里,她别过头去,刻意夹紧了体内那根作恶的阴茎。


    “嘶……”裴闵抽了一口气,“你又发小脾气。”


    “没有……”


    “就是有。不就是想让我亲你……”他点了点裴芙的奶尖儿,让她抖了抖,“这儿吗。”


    “你就是要我开口求你。”


    裴闵往里深深地顶了一下:“之前不是能说吗?爸爸搞我,不是说得很好吗?”


    “我努力学了……但还是好难为情。”裴芙在他颈侧蹭来蹭去:“爸爸,求你了……别为难我了。”


    “爸爸,”她呵着气舔他喉结,“你疼疼我吧。”


    裴闵几乎要把她肏得背过气去,他是成心要插到最里头干得她欲仙欲死,还要问她,是这样疼吗?是要爸爸这样疼你吗?


    他让她跪趴着,一边拍她的屁股一边往里干,就像拍发情的猫的尾巴根一样,越是打她越是敏感,交合处止不住地滴下被拍打成沫的骚水,艳红的穴被紫红的大屌撑得发白,穴眼倒是还紧紧夹着没有一点儿缝隙。


    裴芙真的叫得像发春的猫,本来温和平缓的声线被弄得软媚无比,嗯嗯啊啊地乱唱,把身上的男人叫得越来越硬动作越来越快,她雪白的屁股被拍打得艳红一片,粉逼也被肏干成一腔熟艳淫秽的精壶,夹着鸡巴吃得酣畅淋漓。


    裴芙被掐着腰干得乱颤,眼泪和汗水都抖落在床单上。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干得丢了几回,裴闵这才要射第一次。


    他射得极多极久,像公狗成结似的用生殖器将她堵死,精液噗嗤噗嗤往里喷射,比起她穴内高热来说只能算是温凉,射得她敏感地战栗。


    射得太多太久了,她甚至要恨起来。


    裴闵健身过后到底是消耗了体力,不能马上来第二次,可裴芙醒了些,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把他微微有些软下去的鸡巴又套弄硬了,插在逼里头发涨。


    裴闵的神色开始纠结痛苦起来,裴芙却只想报复他,夹得越来越紧起落得越来越快,裴闵几乎是哀求挣扎着拒绝,说不要了芙芙,不要。


    “再这样下去……”


    裴芙只以为他是被强迫射精的惊慌失措,依旧我行我素,裴闵推她推不开,最后发出一声低吼,把她死死压在自己怀里,恨恨道:“你自找的裴芙。”


    一阵比精液更加强悍有力的水柱射了出来,在她的体内。裴闵涨大的阴茎跳动发颤,深埋在女孩子娇嫩的阴道里猛烈地冲刷着。??????.Lt??`s????.C`o??


    在一开始的好几秒里,裴芙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


    ……


    是那个!


    她惊怒羞愤欲死,挣扎着要逃却被裴闵箍住无法逃脱,他张嘴一咬,叼住了她胸衣之间挤出的乳头大肆含吮,裴芙只觉得脑子里突然断弦,在被爸爸的尿液射逼、被吸奶的剧烈冲击中,阴道剧烈收缩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奇妙高潮巅峰。


    她整个人都魂游天外了,懵懵懂懂地被裴闵抱去卫生间清理。躺在干净的小床上时仍然没从恍惚中醒过神来。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滚烫的,背过身去不愿意再面对他,又被强势地转回来。


    男人的大手在黑暗里摩挲她柔软的小腹,往上揉动软嫩的乳房。


    裴闵的头压入她的怀中,像孩子w吮ww.lt吸xsba.me母乳一样寻找她的乳头,他含吮,挑逗,乐此不疲地刺激尴尬羞愧的小女孩。


    “宝宝,”他愉悦而恶劣地吐息,“情人节快乐。”


    --


    第七十四章


    已经日上三竿了,遮光窗帘拉得严实,屋内仍然是一室昏暗。裴芙摸到他胸口的汗一点点滑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上。


    她觉得小腹发涨,动作之间一腔的精水好像都在肚子里晃,而裴闵还在往里捣,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在她紧紧夹住的腿间揉蹭勃起的阴蒂。


    “夹这么紧……”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抽出性器跪了下去,张嘴伸舌头往那狼藉的肉逼里一埋,啧啧有声地开始为她口交。


    男人的舌苔比女孩子的要略微粗糙一点,像动物一样带着一点摩擦感。


    他用舌面卷过她细嫩的小阴唇,舌尖往上一顶,戳开淫蒂外头的薄薄皮肉,迫使最脆弱的那一点儿肉芽探出尖来,赤红的一粒红豆珠,被他供奉在舌尖轻吮慢咋,他的眼睛是低低垂着的,看上去极其认真又虔诚的姿态,专注地吃她的嫩逼。


    酥麻的被w吮ww.lt吸xsba.me感从身下传来,大脑皮层疲惫到麻木,传感却越来越清晰。


    裴芙的眼皮眼眶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情潮里哭得红肿,染着桃色的面颊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抽噎,她的大腿一条被架上他的肩膀,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冷气硌着蝴蝶骨往脊柱上爬,可是身下被他玩得发烫,腿想夹也夹不拢,所有挣扎都只能徒劳地把阴户往他唇边蹭。


    她的水一股股往外挤,而他对准穴口一吸,喉结一动就全吞咽了下去。


    裴芙怀疑自己的体液是否是壮阳补品,不然裴闵的那根驴货怎么越涨越硬,越翘越高?


    他明明情动至极,一整根性器都轻轻跳动颤抖,马眼分泌出淫


    水顺着龟头系带往下滑,可他却在操干正欢时抽离,没来由地开始舔她。


    她不懂裴闵。


    她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整个坐在他的脸上,压迫得太紧,他的鼻尖顶着肿胀的阴蒂,头颅往下低一低就滑到山根,抬一点,就碰到人中、柔软的嘴唇,复又被他含入唇间抚慰。


    他的舌头玩够了阴蒂,往下一探堵住那淌蜜流浆的穴口,不再是吸,而是用舌头在小眼儿上画了几圈,舔舔松了再一把将舌头插进去。


    柔软的舌头在穴内乱转,舔弄她体内敏感的软肉,又模仿着性交抽插,进行一场彻彻底底的舌奸。


    裴芙的两条腿都打着颤,整个人越来越轻,尖锐的快感逐渐变得柔软酥麻。


    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内壁收缩着把作乱的舌头排挤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坚硬的肉刃侵犯。


    裴芙被他压在窗玻璃上,尚未渡过高潮的敏感肉穴被无情地再次捅入肉棒,裴闵将她一条腿抬起,牵扯着暴露出私处再次分开,方便他肏得更痛快些。


    被玩到绵软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痉挛收缩,随着疯狂的不停歇肏干,已经愈发乖顺讨好地套着他蠕动。


    男人的大掌按上女孩子柔软的小腹轻轻使力,私处的另一条小径就再也无法闭合隐忍,淅淅沥沥滴下透明的水液。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搞成这样了。裴闵得意地问:“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了?小乖…一边接吻,还要在高潮中迷蒙不情不愿地小声哼,说是被爸爸操尿了。


    她现在乖得不行,极困倦地任人摆布,软软伏在他的臂膀中等待结束。


    裴闵太厉害,她甚至怀疑他是嗑壮阳药才能如此威风……还真是夜夜做处女,回回被开苞。


    裴闵射完了,鸡巴一抽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灌满的穴里流出浓稠白精。


    他身上没有半点贤者模式的毛病,做完了还是贴着裴芙要亲要抱的,接着还得按照惯例带她去洗澡。


    他自打前天情人节夜里把裴芙耍懵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粘在她身上痴缠不休。裴芙嘴唇都破掉,涂上唇膏又被他吮出甜腥味。


    让人又疼又爽的狗东西。


    裴芙轻轻咬着裴闵的脖子,带着点报复意味。


    他是恨不得夜夜交公粮,头天晚上奋力耕耘第二天居然还能神清气爽去上班,反倒是裴芙被榨得憔悴,吸他的精水也没补到一点好处,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两罐燕窝当糖水喝。


    裴闵给她洗得干


    净又仔细,热水澡缓解了一点儿酸痛乏力,裴芙精神起来,擦干水就挣脱裴闵的桎梏,跑去客厅坐在蒲团上开电脑写稿。


    她在学校的新媒体中心有一份差事,隔三差五要写推文,此外还在尝试着给各种公众号、杂志投稿。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裴闵白天不在家,她就抓紧时间敲字,一到晚上又要被扛到床上去收公粮,好生凄惨。


    裴闵其实是因为她要开学了才黏得紧,尤其是一联想她返校难免又让别的男孩子惦记……


    他心里有许多低劣想法,像自然界中的雄性动物一样,把裴芙标记、沾满自己的味道。


    不管那些个狂蜂浪蝶怎么往裴芙身上扑,裴芙可是他的女儿,他们睡过的——还睡过很多次。


    他们想破脑袋,定也想不出来裴芙究竟芳心暗许哪一位。


    虽然一晌贪欢误了时辰,裴闵还是不能旷工。他把早午餐给做好了,吃完以后他去公司、裴芙睡午觉。


    可是裴芙睡得不安稳。


    前一阵子聊天提到西双版纳那一回,裴芙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了庄辛仪那档子事。


    她已经从自己的生活里缺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尴尬的困境。


    她一直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再去面对庄辛仪,在毫无联系的时间里,甚至考虑过是否应该放弃——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


    可是要怎么办呢?


    裴芙和裴闵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庄辛仪背负着这个秘密,就算表面上恢复了交往,心里还是会有芥蒂,也不知以后要怎么相处。


    裴芙还在纠结这件事,反倒是庄辛仪发了消息来问,要不要去她家。裴芙手指在屏幕上犹疑不定,搓了半天玻璃,最后发了一个好字。


    她去之前还是没忍住和裴闵说了这件事,得到的只有四字谏言:顺其自然。


    裴闵作为一个真正的大人,站在他的立场,当然是能断则断,大家都是很默契地不再联系。


    但对裴芙来说,庄辛仪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年龄差有点大,但忘年交也比父女畸恋听上去更健康合理。


    逃避不是万能的。裴芙长长叹了口气。


    裴闵弄了个手提袋给裴芙,让她去庄辛仪家拜访的时候捎过去,里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些曲奇坚果之类的点心,串门不空手,这是教养规矩,不能乱。


    裴芙没让裴闵送,怕庄辛仪看见了吃不消。自己提着袋子,小红帽似的出门了-


    裴闵在家里从天光等到黑,总算


    把裴芙等回来。他在玄关接住裴芙,感觉她把全身重量都扑向自己,他险些没接住,往后小小踉跄一下。


    “……她…你们说了什么?”裴闵心里始终紧绷着,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又快又沉,每一次鼓动都那么清晰。


    他觉得手脚有些僵,还发着冷。又要来了,这种讨厌的感觉。把隐秘的关系撕开给别人看……庄辛仪怎么想的?说了什么,伤到她没有?


    要扼制住那种让牙关战栗的软弱并不简单。


    怀里那颗脑袋抬起来了,裴芙的神情平静而疲惫。


    “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缓慢地说,“她什么也没有说。”


    极力自然地吃了饭,谁都没有挑明这件事。


    从前总觉得只要不去面对,一些事态就不会变得更糟,就像是碗柜里已然倾倒的盘子,只要不打开柜门就不会跌坠。


    可是谁都知道,谁都易碎。


    裴芙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而强烈地触碰到这条分界线,悖德的代价。


    ……她想,这样的钝痛,裴闵也在承担。


    她觉得身心俱疲,裴闵的手环住腰背将她轻轻圈在怀里,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她闭上眼睛,心想,今天真是一场苦味的梦啊。


    “……爸爸,如果可以重来,你会不会选……”


    “我没得选。”裴闵打断了她的问题。他声音低沉、沙哑,裴芙闻到了一点烟味。


    “……只要你要我,我就没得选。”


    天完全黑了,但谁都没动,就在黑暗里拥着,体温都透过衣服融成一气。


    “你抽烟了。”


    “没抽,我点了没抽,就只闻了一下。”裴闵把衣服扯向鼻尖嗅了嗅,“是有点味道。”


    “真的?”裴芙手勾着他后颈摁下来一点儿,踮脚亲了上去。她咬他的下唇,用舌尖濡湿他微凉干燥的唇瓣,再轻轻顶进去,碰他的舌尖。


    没有烟味。裴芙含糊地夸他好乖。


    裴闵握着她的腰把她抬起来一点,又托着她的臀,让裴芙慢慢攀在了自己腰上。


    “爸爸……”她被亲得有些窒息,裴闵沿着下颌往下轻轻舔,咬她的脖子。


    “我爱你。”她说。


    她回想起庄辛仪握紧的手、绷到发白的指关节,她究竟忍下了什么没有对她说呢?


    她不想知道了。


    她只要裴闵。


    裴闵听见她说“我要你”,可是,要他这个人和要做爱,哪个


    意思的占比更大一点?


    她攀在他身上,像一条纤细灵巧的白蛇。两条腿盘在他腰上,腰肢柔软妩媚地摇荡,用腿心那儿磨他裤裆里已经勃起的阴茎。


    失控了。


    他就地把她压在客厅的墙角里,在墙和男体围构的狭小空间里中,裴芙敞开自己如同敞开一只蚌壳,她只想要和他做爱,把脑子里的一切都挤出去。


    她什么都不想记得,她只想整个浸泡在他的爱里,被他致密环绕。


    裴闵吸肿了两颗小小的乳尖,边揉阴蒂边往柔嫩的宫口顶,成股拉丝的淫水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淌。


    裴闵射精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她被操到痴媚的脸,在被内射时产生的微妙变化。她张开的唇、探出的舌尖,向他索取一个漫长深吻。


    他射完以后并不会立刻软掉,甚至还能硬着再干一小轮。他就着精液的润滑,再一次挤进她温暖的身体。


    他轻轻叫她,宝宝,宝宝。


    他在昏黑里也能分辨出自己留下了不少吻痕,她马上又要返校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和嘴唇。


    不安松懈,只余下酸软疲劳的回味。


    这段不伦之恋,是两人三足过独木桥。他们绑在一起,命运相连。


    他想,我把你抢过来了。像你对我做的那样,我也把你从既定的正轨上又一次抢过来了。


    我的红色小图钉,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


    第七十五章


    在家里缠了最后几天,裴芙拉着二十六寸行李箱从家里出发去机场,裴闵开车送她去。


    停车场的车内,最后一点私人空间时间,裴闵在帮她亲掉眼泪。


    平时情绪那么平稳,一到要分开就哭个不停,裴闵拿她又没办法,只能哄着,和她轻轻接吻,把眼泪都吞下去。


    “不哭了……怎么还和上次一样,我到时候去看你,莫哭了。”裴闵把她哭得发烫的脸捧起来,眼神却有一点虚焦。


    他眉骨之下眼眶深邃,笼在一片暗色阴影里。


    只有眼珠底下一点亮,压着睫毛轻轻颤着。


    “我拿你没办法,再哭下次你就自己坐磁浮到机场,我不送你了。”


    裴芙哭得打嗝,本来她没想哭的。


    中午的飞机,从早上开始两个人的气氛就很微妙,分开之前谁都不愿意把不舍说出口,索性闭口不言,一个上午都很沉默,偶尔的交谈甚至称得上干涩。


    这种难受哽在


    喉头,直到上车终于变成眼泪宣泄出来。


    裴闵开车,她就坐在副驾驶上往窗外偏头,用纸巾把即将溢出眼眶的眼泪压住吸干,一次又一次。


    她听见裴闵轻轻的抽气声,好像也流了眼泪,被他很快抬腕揩掉了。


    裴芙想起自己写过很多关于他的文字,记录一些细节,全存在手机一个上锁的软件里。


    她文笔好,要真写起东西来,文采斐然词藻秾丽,押韵和对仗都精美,甚至不需要苦心经营。


    而一写到裴闵,她却只用一些最基础的词句,朴素、平实地复刻他言行举止,试图用文字封存他的眼神和动作;或者写连篇梦话,全是自己的感官知觉接受到的抽象体验;她怕自己忘记,偶尔脑子里突然闪过幼时的记忆,也要立刻打字捕捉。


    可就是这些粗糙的记录,陪她撑过每一个看不见他的夜晚。


    在她的心里,有一个房间,依赖自己的记忆和那些文字构造,裴闵就住在里面。


    他在里面睡觉、处理工作、看书、把玩水晶杯子……每当分别,她就轻轻分出一部分的自己,呆在里面。


    她把副驾的镜子拉下来看,眼皮有一点肿,但还好。快到时间了,裴闵从后备箱把行李箱拿下来,带着她往入口走。


    “落地了给爸爸打个电话,到学校再打一个,手机不要调静音。”裴闵把她帽檐下乱翘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去,“好好照顾自己,多吃点,想买什么自己买,花钱不用问。”


    他不想再说了,怕再说下去眼眶红了嗓子也颤了。


    一个大男人老是忍不住眼泪,这才第二个学期,大学有八个学期,算上研究生还有两三年,有得他哭的。


    裴芙拉着行李箱往里走了,她没忍住还是回头了,看见裴闵还站在那儿。他那么高大,太显眼了。


    不行,眼泪又要来了。她在裴闵面前哭不代表她愿意在别人面前哭,深呼吸好长一段时间,勉强忍住。


    她身边多是返校的大学生,大家几乎都是结伴的,排队过安检的时候叽叽喳喳,聚在一起喝不能带上飞机的饮料。


    她一个人。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一个人在飞机上昏昏欲睡,一个人坐十三号线,一个人把行李扛上寝室。


    两个月无人居住的寝室内,呼吸都是灰尘的味道。打开行李箱的时候,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飘了出来。


    裴芙想,原来这里面还封存了一点从家里带过来的空气。她抱起睡衣把脸埋进去,蹲在敞开的行李箱面前,很久都没有站起


    。


    --


    第七十六章


    开学第一个月,裴芙忙得脚不沾地。


    开学考、文艺评论写作比赛、给学校新媒体中心供稿……她只恨不能人间蒸发、睡在图书馆才好。


    直到熬过去了,站在室友的体重秤上一看,恍恍惚惚意识到又瘦四斤,整个人都要被风吹走一样轻脆。


    裴闵是很有自觉的,他不打搅裴芙的正事,只每晚发一条百来字的微信汇报自己一日行程,告诉她自己吃到了什么好餐馆,等她回来了可以带她一起去吃。


    裴芙学习的时候习惯了关机或者调静音模式。


    她到晚上九点出自习室,回寝室的路有些长,这时候就会打开微信看看置顶的聊天框,把他的信息读完,再视情况打个电话,把自己三五日的事情挑拣些有意思的和他说。


    裴闵只是听,嗯嗯两声再叮嘱她记得吃饱穿暖,很典型的家长腔调,话风一拐,又说:“那你想不想我?”


    “想的。”


    中文系要读的东西多,费眼睛,也费神。


    人的专注力总有限度,她读半个钟头就得休息一小会儿,闭着眼睛或者看着窗外发呆,脑子里不想别的,只想裴闵。


    或许要归因到她活得过于简单的缘故。除了读书,她心里要琢磨的就是裴闵。


    她不太清楚裴闵是什么情况,不过应该也八九不离十,离了孩子就得过且过。


    裴闵没对她过多提过自己的工作生活,也没透露近来的一桩困扰。


    诚然,对于露水情缘来说,他算是极其优质的条件。


    无论是社交场还是生活中,都时常被异性青睐示好。


    曾经也有过大胆直白的女性,在酒局上同他私语,说他看上去就很会做,这是最露骨的话。


    裴闵近几年都委婉推拒,女方也都知情知趣,只在心里暗暗叹息。


    这回不一样,遇上个不易打发的,差点翻了船。


    原本是生意上有交集,对方是国内头部食品公司来接洽的项目经理,姓江,长得极美艳动人,应酬时红白啤的都来,实在海量。


    裴闵难以招架,醉得半透了,只想称胃痛发作赶紧回家,他腿脚不稳,有人给他搭了把手,结果一扶就扶上酒店套间。


    裴闵迷迷瞪瞪看见有人走过来,她一头长发松了发髻,直直披散下来,背着光身形居然神似裴芙。


    裴闵喝晕也知道这会儿裴芙绝不可能在此处,恰好酒店开窗通风


    ,春季乍暖还寒,冰凉的夜风吹进来,他一激灵,酒都醒了一半。


    荒唐!他翻身起来,头重脚轻往外走,江经理和没骨头的妖精一样从后头圈住他的腰,身子软而热地贴着他,让他留下来。


    “裴总,”她说,“外头冷,这么晚了,你留下来睡一夜吧。”


    “我得走了。”他本质不是粗暴的人,这会儿还维持客气。


    这位江小姐业务能力突出,私生活做派是她自己的事。


    他呼出一口酒气,转过身来把她轻轻推开了,“我们不要把生意搞得太复杂。我这边,再压一压,调低半个百分点。”


    “……你也好交代。不要…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我是做爸爸的人……我有个女儿…快二十岁了。我答应过她的。”


    他是喝醉了酒才会说这些无关的家事。


    这些年他不仅做水晶杯,同时手里还握着一个中等规模的玻璃厂,做工艺水准相对较低的玻璃制品。


    这次承制集团旗下两个品牌的赠品碗杯,原本是简单的产品,只是价格问题耽误了进度,他今晚亲自来谈,没想到出这样的闹剧。


    他不清楚江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要用这档子事来做要挟也好,谈条件也罢,总归是趁他之危,极不厚道。


    他已经留足了面子,最后说:“我回家了,明天敲定吧,这事耽误不得了。”


    江小姐在后头似乎还想说什么,他等了等她,听见一句:“你说话算话,再降半个百分点。”


    他嗯了一声,心想她到底还是个三好员工,董事长是应该给她涨点奖金的。


    裴闵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没想到第二天签完字,江小姐又单独留下来,和他说:“我昨天晚上……不是为了谈拢价格,我是真的喜欢你。”


    “江小姐,你糊涂了。幸好什么都没发生,今天才能把事情妥当办完。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也请你不要再想。”裴闵表面上还稳着,心里已经五味杂陈。


    换做他风流时期,是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的。


    可惜现在一颗心全掏给裴芙,眼睛里心里都容不下旁人,是再也不想多看多说,关门送客。


    送走了集团的几尊大佛,他简直心力交瘁,宿醉难受,想念裴芙煮的白粥。


    他把没对裴芙提起这件事,两个人异地,难免不安,别惹她分心耽误学习。


    再说了,他的魅力还需要靠异性的追求来衬托么?


    人家又不是工具人。


    他坐在老板椅上转圈,拧开保温杯喝了几口温水。


    今天的工作已经处理完毕,他要早退。


    他哪儿也不想去,只想缩在裴芙那张小床上踏踏实实睡一觉。


    裴芙这一个月早出晚归,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旁务,还是好一阵子才发现寝室里氛围十分不对劲。


    寝室一共四个人,关系比较淡,不算特别亲近,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


    她这天挂了裴闵的电话,回了寝室突然察觉发现气氛诡异。


    之前有开学考,大家都在自习室或者寝室看书复习,安静是有理由的。


    可如今,到十一点约定熄灯时间,这寝室里居然没有人说话交谈,实在不正常。


    裴芙不太爱掺和纠纷,她忙起来的时候对于外部环境自带钝感,仔细回想,这么安静总得有几天了。


    她发了个微信给对床李梦瑶问问情况,相对来说裴芙和她比较熟,应该能探听到消息。


    “是于心周末早起吵到刘文慧了,文慧有起床气,把娃娃摔下床,和于心说让她别吵,她不睡别人要睡。”


    “这样。那她们两个就不说话了?”裴芙问。


    李梦瑶回复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四天了,她们两个不讲话,偶尔各自和我说一两句。你平时不在寝室,我想着你最近准备写作大赛就没和你说。估计过两天就好了也说不准。”


    “好,我知道了。”


    裴芙大概了解了情况,觉得这事自己实在不宜插手,索性拉上帘子睡自己的大觉。寝室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她不愿意让这些事情干扰自己。


    正如李梦瑶预测的,过了两天寝室里气氛松弛下来,可能是私下里有沟通,又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和睦。


    她把这件事当成无关紧要的谈资说给裴闵听,裴闵说她做得很对,不要冲上去做和事佬,没准还会波及自身,两头不是人。


    裴芙其实没什么事好讲了,她每天的生活过得如此无趣,看书、练笔、写作业,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


    一开始还能说说吃了什么新鲜菜,一个多学期过去,她已经把食堂吃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回归平淡,只吃均价十元内的普通自选菜。


    总不可能对着裴闵说自己今天看了多少篇范文、多少篇作品吧。她自己就连想起来都烦,更别提谈了。


    裴芙顿了很久,她抬头看天,没有星星,也没有云,只是一片被光污染的深色。此刻她突然觉得很不快乐,并且意识到了根源所


    在。


    因为她的心不在这里。


    大学,是知理明德的地方。


    所有人来到这儿,是承载了期望、满怀着梦想,要做学问贡献的。


    而她却只想回到巢穴里去,回自己那一隅之地,无论是被父亲庇护还是成为他的羽翼。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裴闵听见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只有环境的杂音和裴芙轻微的呼吸。


    “宝宝,”他说:“没事了吗?不想说了就挂电话。”


    “…不是,”裴芙喃喃:“爸爸,我就是…我就是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嗯。”


    “我好像很忙,对吧?我有很多事要做。从小到大,你一直说我非常有耐心、有目标,而且很沉得住气,一定会把事情做好。”


    裴芙找了个长椅坐下,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很多事情不是我选择的。只是它们交到了我的手上。就像课本,我拿到了它,我就学习;试卷发下来,我就去做它……我很认真地完成了这些任务,可是不知道我究竟在追求什么东西。我想成为什么?我以后要做什么职业?我都不知道……我好像也只会读书。”


    “那就读书吧。”裴闵说:“你知道吗?人生是有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的。”


    “我们要学习走路说话,然后接受教育……虽说我们的教育教育存在分支,大家会通向不同的地方,但是总归来说,人生前半段时间,接受学校的教育是主流的道路。你在走这条路,千千万万的孩子也在走,大家都是这样一边做主线任务一边探索支线任务的。”


    “也许某一天你触发到了关键的人物,比如我,我们相爱了,这样就会影响你的主线任务。”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顿了顿,然后轻轻笑了,“……你会想家,会想我,不过也许你会从中得到成长,你学会了怎么爱一个人。这是会引导你走向下一个阶段的。”


    “没有无意义的人生选择,芙芙。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你引导到……”


    “到游戏的结局去。”裴芙接话。她突然想明白了,如同游戏一样,主线任务、随即触发的内容,错综复杂构成人生。


    “嗯!”


    它是阶梯式的,一级接着一级的。


    “我只要做好手头的事情,下一个任务就会来的?”


    “没错,你立刻就想明白了,对不对?大学还有三年,你可以慢慢想。即使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法和计划也一直在变化。”


    裴闵说:“二十岁的时候我想


    当大老板,三十岁的时候我想做一个好爸爸,现在……”


    “现在?”


    “现在我想……”裴闵一时想不出什么名词,躺在床上抓耳挠腮,最后讲出了一句很肉麻的话:“我想好好爱你。”


    “啊……”裴芙也一激灵,一方面觉得麻得慌,另一方面也很是受用。裴闵讲得甜蜜而踏实,她几乎可以想象他的表情。


    她说:“我想明白了。”


    “什么?”


    “不告诉你。”


    她想,我要成为一个更值得你爱的人。


    裴闵当然会说,无论如何他都会爱她,因为被爱的时候不必聪明漂亮,只求心意相通。


    可是她想要的爱,不仅仅是因为是女儿的缘故。


    中学学过的诗,写两棵树的爱情,是根交缠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第七十七章


    春天是在一抬头间到来的。


    裴芙手里拿着一迭打印好的4稿纸,要交到指导老师那里去。这是最后一次修改了。


    她已经做好了长谈半小时的准备,没想到三分钟后就从办公室里逃出来,导师和学长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吓得她把文章一递,唯恐殃及池鱼,立刻从科研处跑了出来。


    她停下了匆匆的脚步,长久驻足在一棵花树下。


    仰着头看,白色的花朵细碎盎然地压满枝头,风吹过来还是冷的,却不再刺骨了。


    打印稿上吹落了一小片花瓣,她小心地倒在掌心里,又从包里找了本厚专业书夹进去。


    深呼吸、深呼吸。她试图让自己回到松弛的状态里去,就在这样难得的好天气里感受时节的交替。


    呼吸里确实是有植物散发的味道了。


    春天的花香和草腥并没有被扼杀在干燥的空气中,她站在北方的土地上,想起南方湿润而绵长的春雨。


    可在家里念书的时候,明明最讨厌春天。


    朝冬午夏,滴水回潮……如今离家远了,这些恼人的事情居然也变成缠绵的乡愁。


    “裴芙!”宁为青远远看到她,和随行的伙伴打了个招呼,朝她走来。


    “啊,这还是这个学期第一次见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宁为青现在可是历史系的风云人物,听说在学生会里也很有些人望。


    他的性格在这些社团组织活动里磨得开朗了些,没有高中那种仙子似的感觉了。


    不过在宁为青看来,裴芙身上那股子仙劲是越来越浓了。


    “好巧啊。我没做什么……写点文章什么的,你知道的。我听蒋师姐说了,你搞不好又要在学生会捞个官当当。”


    “嗯——锻炼一下吧?顺其自然。”宁为青笑了,小声说:“你别因为我当官就看不起我啊。”


    “怎么会。欸,你那些同学在那边没走,你先和他们去吧?”


    “啊,他们…就看热闹吧。”宁为青返头一看,果然那三四个同学在那头嘻嘻笑着偷看,八卦得很,“你别在意。那我先过去了,之后再聊。”


    “拜拜。”


    裴芙走出几步,忽然若有所感地回头,看见和宁为青一行的一个女生也在返头看她。


    啊呀。


    她心里有种敏锐的直觉,那女生八成喜欢宁为青的,刚刚讲话的时候也总是她在看自己,脸上不全是八卦的表情。


    她看那女生长得挺好看的,温温柔柔的样子……他俩要是能成也挺好的。


    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掺和。


    裴芙估摸着差不多到饭点了,就跑去食堂吃了麻辣香锅。她没有饭搭子,就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会配点纪录片或者动画片来看。


    别说饭搭子,就连朋友也几乎没有。裴芙有那么几个还算聊得来的,但是关系总是淡淡的,谈不上十分好。


    走得近就会有矛盾、有竞争就有利益冲突。她从小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做事踏实稳当,极少出风头,这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中学的时候大家都穿校服,省实里也不好攀比之风,顶多不过是买了新的运动鞋、买了几支进口的笔,可到了大学不一样。


    大学实在是太复杂了,大家来自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家庭,既有占尽优势资源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也有削尖了脑袋从高考大省小县城跃龙门的寒门状元。


    要玩到一起,除了性格要合得来,也有现实因素的考量,朋友之间消费水平要基本相当。


    裴芙寝室里有个贫困户出身的女孩,出身贫寒又考进了顶尖的学府,是个高自尊、高敏感的人。


    几次寝室出游都因为这个室友产生了不太好的体验,实在心力交瘁。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裴芙的家境和长相本就已经是一手极好的牌,要加上足够的低调、踏实、温和才可以不被视作眼中钉和挡路石。


    她带来学校的全都是没什么品牌标识的东西,大家穿什么她穿什么,省去一系列思考和纠结,也能免去不必要、潜在的麻烦。


    她之前也和裴闵说过这


    些问题,裴闵捏着她的脸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后长叹息:“可是我乐意花钱给你打扮漂漂亮亮的,你到了学校里真是明珠蒙尘……”


    裴芙恨得咬他,她给自己买优衣库还要纠结一番价格,裴闵一件衬衫比她一身都贵,一个男人穿这么好做什么?


    眼下刚好到了换季,也该去看看买些春装了。接下来半天没有课,她出了校门搭地铁去商场买衣服。


    她在地铁上给裴闵发消息:“我要去买春天穿的衣服了。”


    裴闵秒回一个转账。


    裴芙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就接收了:“买完了拍给你看。”


    裴闵:嗯嗯。


    裴芙觉得只要裴闵工作一忙起来,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也会越发地温柔而宽和起来;这并不是敷衍的意思,或许是工作中的沉稳情绪也波及生活,总之她能够感受到那种微妙的区别。


    比如他发过来转账和“嗯嗯”这两个字,如果是在清闲松弛的时间,就会扩写为“宝宝边买边和我视频呀,我给你参谋一下”,外加拆分开来的、天女散花似的小额红包若干。


    这是裴闵的兴趣,红包发的金额少、数量多,幻想她是松鼠捡果仁一样,把那些小红包一个一个点开收着。


    在此过程中,还能增加对话文本量与时长。


    但是现在他忙了,就没有这样的闲心逗她了。裴芙在拥挤的地铁里,被无名的寂寞惆怅裹挟。


    她很快安慰自己振作起来,拿上刚刚到手的资金,在快消店很克制地买了两件基础的打底长袖,又看到夏款上市,试到一件杏色的无袖上衣,是风琴褶的,夏天穿应该很清爽好看。


    随后吃了麦当劳、喝了一杯奶茶,本来决定回学校了,路过一家内衣店,又神使鬼差走了进去。过了半小时后走出来,手上的袋子鼓了一点儿。


    她买了一套内衣,没要纸袋打包,毕竟还要提回学校,拎在手上有些太招摇了,就放进了之前买的衣服袋子里,内衣也不占什么位置。


    当晚,裴闵躺在床上收到了裴芙的消息:“在家里吗?”


    “刚刚到家,躺着呢。”


    “我给你看我今天买的衣服。”


    裴闵从床上弹坐起来,在卧室里左右徘徊了两圈,猛地往卫生间里去了。


    他之前买的飞机杯洗干净了还在那儿晾着,他得去拿。


    裴芙发来一张照片,她穿了新买的内衣,躲在浴室里拍照。浅粉色的法式蕾丝半包,微微透肉,非常非常……


    纯情的漂亮。


    裴芙平时内衣穿得素,难得买点儿带蕾丝的。裴闵把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放大,下腹起火的同时狠狠打下一行字:“你是不是又瘦了?”


    裴芙又发过去一张照片,她开了花洒,水把衣服淋得半透。


    这会儿把胸衣往下拉了拉。


    她的胸看着好似大了些,内衣聚拢包裹得又圆又挺,两团挤在一块儿看着很软,被她自己摸得泛红变硬的奶头期期艾艾地从蕾丝边缘探出来,水珠坠在奶尖儿上,悬而未滴的样子像唾液也像奶水,让人恨不得用唇舌去接、把那奶头细细嘬吸干净、舔红咬肿,吃得她发颤发浪。


    裴闵往飞机杯里挤润滑的动作熟练得让他自己心疼,他佩服自己这岁数了还如此生龙活虎,有些老东西怕是吃了药都硬不起来了,而他就算阳痿硬不起来看到这几张照片也能射三炮。


    另一头裴芙和开直播似的,又吐了几张出来。


    她是趁着洗澡在干这些事,连带着裴闵都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她把内裤往一边拨,露出被包裹沾湿的饱满阴户,鼓鼓的肉逼前头突出一点嫩红芽尖,是她已经揉硬的阴蒂。


    隔着屏幕好像没有那么羞耻,裴芙擦了擦手上的水,问他好不好看。


    裴闵回得简短:“嗯。”


    裴芙又发了两个字:干我。


    粗浅直白,野得冲破她乖巧静美的皮囊,直直地往裴闵心上一挠。


    裴闵觉得自己也要疯,晕乎极了,情欲上脑的时候又没来由感受到被爱和被信任的幸福。


    他走进浴室开了淋浴,任热水把自己淋湿,他还裹着衬衫西裤——他知道裴芙最不能拒绝这个,正装熟男的诱惑啊……那,再解开几颗扣子呢?


    把乳头弄凸呢?


    他把浴室镜子上的水雾随意一擦,给裴芙打了视频。


    裴芙吓得半死,在浴室里急匆匆开了静音,接通以后看见裴闵的样子,呼吸一窒。


    他衣衫湿透,领口大敞,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摄人心魄的肌肉沟壑,深色乳头贴着衬衫凸起……再往下看,他把飞机杯扔了,要她直观地看他,一只大手握住尺寸可观的性器温吞而撩人地抚慰。


    裴芙忍不住轻轻吞咽了一下。


    肉穴深处泛起酸涩的饥渴感受,她塞在肉唇间揉动阴蒂的手指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索,只是抚摸了几下穴口,湿滑的粘液就迫不及待地涌着挤出来,沾满指尖,随着水流向下流淌。


    女性的生殖器生得如此美丽而含蓄,她轻轻抚慰几下,视觉冲击远不及裴闵那头劲爆。


    裴闵把手机摄像头凑得更近,他的肉体因为性欲而紧绷,手臂下腹浮现出性感的筋脉,连同那兴奋不已的、微微跳动的粗长肉棒……


    他的肉棒在手机镜头下显得如此粗硕情色,蓬勃的色气如同浴室里蒸腾的水雾,她的目光几乎黏在上面,痴迷地看它,它的膨胀,它的脉络,它圆硕的肉冠正滴落情动的黏液,被裴闵的手指收集,抹在阴茎之上。


    裴芙甚至能准确回忆起它的味道。裴闵的性器,他的味道……或者上面会全部沾上她的。裴芙全都想用唇舌舔吻w吮ww.lt吸xsba.me。


    她的肉穴烫得快要融化,细白的手指被穴口缠咬,她用指尖感受自己体内的媚肉,她们多情地渴求着抚慰与疼爱,深入骨髓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才可以做到——


    她的手指动作急促起来,在蜜穴里肏干出激烈的咕叽声。


    她想要裴闵用肉棒凌虐、扇打这淫荡饥渴的阴蒂肉穴,也想让他用嘴整个含住,把珠蒂吸肿、淫水吸空。


    裴闵遭不住了,眼睑下、面颊上晕开一片情欲的红晕,张开嘴,克制而迷乱地喘息。


    他无意把战线拉太长,也畏惧在镜头前对着女儿太过失态。


    视频断得突如其来,裴芙看着聊天窗口裴闵发来一句:“赶紧洗完,穿好衣服,别感冒了。”


    她一身热又轻飘飘泄了,打算待会儿去床上弄。


    出了浴室,室友无意问了她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久,裴芙讪讪笑了一下,随机应变能力空前强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今天用了新买的磨砂膏,还洗了一下衣服。


    裴芙躺倒在床上,收到裴闵一张照片,他掌心接一捧白色黏液,发来的语音更是离谱得没边,裴芙转文字看都被吓住,赶紧找了耳机戴上。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懒和哑,吹在她耳边似的:“想你给我舔出来。”


    她脸红得滴血,脑袋埋在枕头里,可是一对耳朵滚烫,怎么也凉不了。她手指抖着把那句话点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她是犯蠢,要这样勾引他一次又一次,怎么不记得他在床上把她干得又哭又叫爸爸,教她说那些她根本不好意思开口的话。


    就这样发着烫,辗转反侧到凌晨两点,裴芙终于拿定主意,买好了五一小长假往返的机票,截了个图发给裴闵。


    另一头,裴闵让她这样一扰,晚上做


    梦居然都梦到在大学寝室里和她做爱,还是自己大学的男生宿舍。


    床帘外是室友的谈笑、游戏音乐,而昏暗的帘帐内,他把裴芙压在那张小小的窄床上一次又一次进入,裴芙爽极却只敢发出细小压抑的呜咽,咬着他的肩膀,攀住他摇荡腰肢软臀,腿心软媚的肉穴被他的鸡巴撑开狠捣,他次次都要肏到最深,要奸淫子宫似的销魂。


    裴芙的腿被他押开,整个又嫩又烫的嫩逼赤裸裸地敞给他,干得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浓精和淫液,把深蓝色的床单沁湿出大块深色,乳头更是被时刻含吮着,肿大了、沾满了男人的唾液。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在这样半私密半公开的环境里亵玩她,听她求他轻一点,不要被别人听到,又贴在他耳边说好爱他,全世界最爱爸爸。


    蠢子,谁大学就有这么大的女儿。


    他从荒唐春梦里醒来,看见自己鸡巴高高挺着,上头还挂着尚未干涸的精水。


    梦遗加晨勃,他怀着负罪感打开手机,想拿昨晚的照片用手打出来,却看到裴芙发来的机票信息。


    裴闵呆滞了几十秒,突然开始在床上剧烈左右翻滚起来。


    他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如同毛头小子,居然陷入和女儿的热恋、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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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能发再传一章。。。要不然。。。这个网谁说得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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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五一假期前一周裴芙就已经清点好了行李,她没什么要带的,无非就是一个平板电脑、两件薄春衫,塞在书包里就行了。


    到了四月二十八号,只有一节早课,她是急不可待,上完课背着包就往校门外冲,飞机中午起飞。


    她没一点困意,在飞机上玩了一阵子蜘蛛纸牌,又看了一会儿书。


    虽然是小长假前的周五,但归根究底还是工作日,所以她没让裴闵来接机,自己坐了磁浮和地铁回家,没忘路上买了想吃的点心,提着一袋子香草奶油泡芙边走边吃。


    有人把南方春季的太阳比作白炽灯,只发光不发热。


    可是到了这个时节了,气温是结结实实攀升上来。


    逼得裴芙出了一身薄汗,泡芙里的奶油馅不冷藏怕是要糟。


    她出了地铁、进了小区,越靠近家,心情就越发松快起来,心脏像欢快的小雀似的扑腾乱跳。


    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怎么也压抑不了的笑容,想着现在离裴


    闵下班还有一阵子,她回家要先洗个澡,舒舒服服等他回来,亲一亲他抱一抱他,然后再去下个馆子之类的。


    她摁指纹开了门,闻到屋子里溢出一股炖肉的香味。啊——啊呀。裴芙把鞋子踢掉,看见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个人。


    ……他居然没上班!莫非在家里等着她回来吗?


    裴闵今天一整天是坐立难安,早上就起来了,也不去上班,去健身房练了一会儿就赶紧买菜备菜了。


    他坐立难安,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好不容易坐下安生了一会儿,一听见开门的动静,猛地直起腰板想起身,但又想假装矜持,坐在那儿等裴芙自己走过来。


    “爸爸——”裴芙换了鞋子朝他来了,一扑就倒在他怀里:“看看谁回来了呀?”


    今天天热,裴芙穿了一件修身的杏色单衣,看起来单薄又柔软,带着整个末春的花香与和煦扑进他的怀抱。她身上还有阳光晒过的温度。


    裴闵闻到她身上干干净净的皂调体香,鼻尖靠近,耳后还抹了一点花香调的香水,晚香玉和茉莉幽幽地、缠绵地勾他的嗅觉,让他想要更多摄取这段暖香。


    他心里高兴得都快哭了,竟然连话也说不出口。失语半晌,索性把她脑袋一摁,干干脆脆亲了过去。


    他尝到她嘴里奶油的甜味,垂着眼睛轻轻舔她的嘴唇,“……泡芙。”


    裴芙觉得他的手臂强有力地环住自己的腰,让她整个都紧紧压在他的躯体上。


    裴闵穿一件紧身的短袖,他的体温甚至让她觉得烫,又搂得那么紧密,就连吻也带着灼热的欲望,强势而温柔地侵入她。


    他想干脆用泡芙做女儿的新外号算了,脑子里忍不住联想一些龌龊的废料……内射完以后不就是爆浆泡芙吗,这个比喻有种色情又可爱的感觉。


    “啊…我买了还剩一个,你吃不吃?”


    裴闵才不吃,一个下去多少大卡。但是他又受不住裴芙那献宝一样的眼神,接过来咬了一口。


    好甜!


    裴闵喝了一口水,心想这几天的饮食是要配合裴芙摄入大量碳水的,只能之后再努力了。


    可是吃了好吃的油爆香辣,想再回归生酮、吃水煮可就难了。


    人到这个岁数,只要稍稍松懈很快就会变成油腻大叔,他打了个寒颤。


    他记起裴芙一路上应该顾不上吃东西,这会儿该饿了。


    他站起来去厨房把炖的莲藕排骨汤拿了出来,这次还学习了裴家奶奶的做法,里


    面放了花生,煮出来的汤很甜,裴芙最喜欢喝这个。


    舟车劳顿不宜油腻,他炒了几个清淡的时蔬,又拍两条黄瓜,加糖醋生抽蒜末小米辣以及自家晒的辣酱拌匀,做开胃前菜,刚拌好就着喂给裴芙一筷子。


    裴芙就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看他弄,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爸爸还十指不沾阳春水,万事指望保姆阿姨,现在居然什么都做得又快又好,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做菜也很拿得出手。


    她想或许自己也是,十年后会变得更独立更坚强。那时候和裴闵就像是老夫老妻了吧?会一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光是幻想都觉得充盈而幸福。


    他吃饭吃得快,吃完了看着裴芙吃,她吃得秀气,一筷子饭一筷子菜,嚼东西抿着嘴、不讲话也不吧唧,吃相很乖很好,这是她奶奶从小就夸的。


    他就喜欢看她吃饭,吃他做的饭菜吃得饱饱的,能长胖点就更好了。这就是做爸爸的心理。


    “你别盯着我,我都吃不下饭了。”裴芙喝了一口汤,感觉那口热汤鲜甜异常,一路舒服到了胃里,干脆捧着碗一口接一口地喝。


    “看你多吃点嘛。怎么,爸爸做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比学校里好吃多了。”裴芙把汤喝完了,靠在椅背上休息,“超级超级好吃。”


    “听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裴闵站起来收碗,一边又问:“这几天想干什么?我带你去哪里玩?”裴闵专门空出了一个小长假来陪她,想着依裴芙的想法来安排。


    “不要了吧,五一外面好多游客,凑什么热闹。我们就呆在家里吧,你平时上班辛苦了,刚好现在可以休息一下。”


    裴芙也结结实实忙了两个月,眼下好不容易能喘息一下,就想在家里好好吃几天、睡几天。


    她委委屈屈缠着裴闵要一起睡午觉,和他说在学校读书如何辛苦,现在只要一看文字就脑袋发晕。


    裴闵又心疼又好笑,他知道裴芙自己用功,于是死心塌地地溺爱她,伺候小宝宝一样,给她拿出新买的睡衣套上,再抱到床上去睡午觉。


    就连被子也是新洗了换了的,裴芙躺在床上猛吸一口,她想家想得厉害,在学校里也买了家里用的这种洗衣液,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和家里洗过的闻起来就是有差别,经了裴闵的手洗的衣物就是更好闻、留香更久。


    看来是心理作用。她把裴闵扯倒在自己旁边,趴在他身上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又盯着他的脸看。


    “看什么,我变丑了?”裴闵


    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用手按着裴芙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趴得更稳些。


    “没有,好看。”裴芙凑上来亲他一下,脸埋进他颈窝亲他的脖子和喉结:“我看不够啊。这么久没看到你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要上班赚钱养你,闹什么?”裴闵咬她耳朵:“赚了钱给你买鸽子蛋。”


    “我不要那么多钱……你我想你好好的,别太累了。”


    裴芙不想再压着他,怕把他压痛了,翻身缩进被窝里,让裴闵也躺进来。


    “我都舍不得睡了,就回来这么几天,还睡掉一个下午。”


    “那你干什么?这么累了。”裴闵躺在她身边把薄被捻好,又熟练地把她抱紧怀里:“莫非你还有力气做爱?”


    “啊——”裴芙简直给他弄疯,哪里有讲话这么直白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温馨氛围全垮掉。


    “还是睡吧。”裴芙咬他的胸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晚上再收拾你,大色狼。”


    “那你就是小色狼。”裴闵哼哼一声,也不说话了,抱着她睡觉。


    裴芙觉得不太真实。


    上午还在上课呢,这会儿怎么就到家了,又回家了……爸爸就睡在旁边呢。


    他热乎乎的,怀抱还是这么熟悉又舒服,只要抱着他就安心得不得了,他的心跳就是催眠的摇篮曲。


    她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裴闵热了中午没吃完的菜,两个人应付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裴芙先去洗了,结果刚刚脱掉上衣裴闵就开门走了进来,神色自然地脱掉上衣站在了花洒下。


    他把水温调好,对裴芙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


    “……一起洗啊?”


    “要不然我在干什么?”裴闵啧了一声:“脱了衣服过来,我来给你洗。”


    裴芙有点扭捏,但还是脱了衣服进了淋浴间。裴闵把小凳子踢到脚边上,让她坐着,他拿了洗发水和护发素,用发泡网揉了泡出来给她洗头发。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让他弄。


    说实话,她还以为……还以为裴闵要洗个荤澡。


    没想到他是正儿八经要给她洗,一双大手温柔有力地摁压、揉动头皮,细致地上好发膜、冲洗干净,接下来拿了搓澡巾和沐浴露要给她搓身上。


    “啊……爸爸,这个我自己来吧……”


    裴芙怕羞又怕痒,想躲又被摁回小板凳上坐着。裴闵在她身后,搓澡巾已经按在背


    上了,下一步就是开搓。


    裴芙以前用的都是浴球,后来上了大学以后买了一把刷子刷背,从来没用过搓澡巾,只听说北方地区比较流行这个。


    轻微的磨砂般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


    “痛?”裴闵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抚摸了两下,泛红的细嫩皮肤被他触碰又生出暧昧的热痒,裴芙摇头:“……还好。”


    “我这段时间开始用这个,我听杨凯说的,他觉得这种搓得干净。我给我自己搓得更重。你这细皮嫩肉的……”裴闵的手握住她的腰侧,“又瘦回去了。明明开学去的时候身上还有点肉,现在又是一把骨头架子。到底是怎么读的书,还能读得玉减香消?”


    “我吃了的……”


    “是不是在学校里洗澡也洗得马虎?摸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没洗干净……”


    “没有!”裴芙回头瞪他一眼:“是今天太热了我出汗了。”


    “好好好…是汗。我给你搓干净不就好了吗。低头,我给你把脖子后面搓一下。”


    裴闵的手按在她过分瘦削又十分美丽的肩头。


    他又想说实在是太瘦了,但还是住了嘴。


    各人的体质有所差异,她现在这样是偏低了,不过身体很健康,一年到头也难得感冒一次。


    裴闵觉得自己是把裴芙整个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把她身上沾的外来的气息全部洗干净,赤条条又变回只属于他的熟悉的宝贝。


    他给裴芙搓完了,拿一块大浴巾把女儿一整个包圆,让她去吹头发,自己开始冲澡。


    浴室干湿分离,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


    门是敞开的,裴芙在外间吹头,他在里头洗澡。


    裴闵注意到这件事,却又装作很自然的样子。


    要做到真正亲密无间的相处,需要时间适应,他们还在朝着这个方向训练。


    他洗完了,套上睡裤,顺手就接过裴芙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到一半没忍住,头伏下去吸她的香味,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就是觉得裴芙更好闻些。


    裴闵摸着她的头发已经八成干,替她抹了一点护发精油,就可以抱到床上去了。


    他裸着的上身还有未干的水气,皮肤也是湿润柔软的质地。裴芙躺在他怀里,也没考虑过接下来要怎么做,脑子放空,和他贴在一起发呆。


    但是一切又都发生得很自然。应该是从拥抱开始吧


    ,搂住彼此的腰,怀抱变得越来越紧,然后,大概是他先低下头来吻她。


    他的唇舌柔软,埋在胸前含吮乳尖。


    刚刚洗澡时他假装不经意轻轻擦过她的娇嫩乳头,裴芙瑟缩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嘴里含着唾液,反哺小小的奶尖,把她吸硬吸肿,快感从奶孔刺入四肢百骸,痒得让人心慌意乱。


    裴芙被他抱着坐在身上,感受他的抚摸。


    他的手大,指骨匀长,是一双漂亮的男人的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可以盖住四分之三的宽度。


    微热的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手指先一步陷入她的臀沟里,引起裴芙敏感的轻颤。


    “乖乖流了好多水。”


    他的指尖沾了蜜,轻柔地把花蕊揉开。


    他只用一根手指,从窄小的苞孔入进去,一个指节送进去,在浅处揉弄湿嫩的腔径,让她适应被侵入占据,原本紧绷的下身松懈下来,甬道深处也淌出黏液。


    裴芙被这样温柔的插入融化了,呻吟却被裴闵的深吻堵住。


    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送,软嫩的穴肉夹住他的手指收缩,紧紧吸着他,水流得越来越多,她的性欲被彻底调动起来,迎合着他的手微微摇晃,想要被肏得更深,往前一送,那手指就连指根也被她的嫩穴吃了进去。


    “这么想要?”裴闵让她背靠着自己的前胸,手指加到两根。他勃起的阴茎被她压在臀缝里用爱液沾湿,他却不急着干进去。


    “还要……”裴芙小声说。


    裴闵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摁在了那个脆弱的软蒂上,随着他的撩动而变得殷红膨胀。


    这里就像是裴芙的快感开关,只要被触碰,快感就会呈雪崩之势,坍缩掩埋她。


    内外酥麻升腾夹击,她眼睁睁看着两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腿间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掐着那一粒小小的淫荡肉珠揉拧亵弄,粗糙的指茧摩擦薄嫩的蒂膜,这样残戾对待下,那粒肉珠惊人地肿起来,顶出大小阴唇淫荡地袒露在外,显露出被男人采撷玩弄彻底的熟成。


    爸爸疼你。


    裴闵要沉醉在她身上,肉眼可见裴芙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内外同时高潮,瞬时间快感来得毁天灭地,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法流,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下身被蹂躏红肿,双腿大开,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淌。


    裴闵抽出手指,她的穴肉还在快感中抽搐收缩,敏感狼狈的蚌肉就又被扒开,被男人进行二次侵犯。


    那柄


    沉甸甸的凶器早就已经被流淌的淫液湿润,进犯入侵得轻而易举,裴闵甚至无需挺腰,龟头一滑,顶在穴口陷了进去。


    “啊……”裴芙发出颤抖的脆弱泣音,裴闵只顶进来一个龟头而已,浅浅地往里送了几下。


    裴芙低着头就可以看见,他胀硬的肉棒大部分都还在她的体外,却已经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渡上一层蜜似的湿漉光泽。


    就像是打吊针,眼睁睁看着针头推进皮肉血管一样,裴芙既怕又渴望他快些全部进来,肉逼翕动开阖,夹着那颗大龟头吞吃前端渗出的腺液。


    裴闵只不过是好心让她喘息几秒钟,他的手指抚摸了几下湿泞的阴户,搅动那几瓣裹着淫汁蜜露的柔嫩花唇稍事撩拨,就重新暴露恶魔本性。


    他的食指中指摁在穴口往两头分张,把她的穴眼扒开,轻轻在她耳朵边上说:“宝宝腰要晃起来……给我夹紧。”


    裴芙被他掰开腿,湿淋淋的骚软肉穴大张供他抽插,裴闵干得又快又猛,粗硬鸡巴在窄嫩的阴道里猛烈冲撞,顶在她最骚最甜的芯子上,把人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肏。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淫猫。


    裴芙的脸压在枕头里,耳根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头喘息。


    裴闵压低了身子吻她,唇舌交缠,唾液浸润真丝枕套,他的吻过于深、爱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住,十指交握,交颈缠绵。


    他的重量极具压迫感地降落,腰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挺动都落下汗水,一杆性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龟头边沿与茎身筋脉在穴内的嫩肉上厮磨,他长驱直入,往深密幽邃的地方插,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爱液,被捣得淫水飞溅,紧紧嘬吸着粗硕男根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人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情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性器轻微地凸起。


    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满,好不好?尿也射给你。”


    ——射尿。


    被最肮脏不齿的体液侵犯,那些腥臊的液体因为她的胡搅蛮缠被错误灌入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激流冲刷每一寸软腔媚肉,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乱的感受,细腰髋骨被男人的大掌摁下,压着她的淫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那凶恶的肉棍膨在她的嫩


    逼里跳动,每一股尿液都在对她实施性侵,激射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她绞紧了粗长的肉棍,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尿射到高潮,鸡巴拔出来以后穴口失去瓶塞,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液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肉穴流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爱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感的迷恋。


    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虐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过往的回忆在她脑海内轮放,裴闵轻轻咬她:“想什么?夹得这么紧……”


    裴芙哪里有机会应答,每每张嘴,来不及喘息就是他的亲吻。


    她好不容易说:“我都要……”


    “什么?”


    “只要是你的…嗯啊……我都要。”


    啪。


    那两团软白的臀瓣被轻轻扇下巴掌,泛起情色的红痕。


    这是她乱说话的惩罚。


    她被打得浑身一颤,轻微痛感之后是酥麻的痒,她听见裴闵低沉的喘息,他无法自持的沙哑声音性感到让人心尖发颤,粘稠的爱语是让她变得乖顺淫荡的言灵。


    宝宝,宝宝。


    他觉得自己的引擎已经沸腾崩坏,只知道机械地往里冲撞,一切都如此绚烂,他看见夜空里的烟花盛放,情欲到达顶峰时竟然如此惊心动魄的迷乱美丽。


    他在和自己的最爱最爱抵死缠绵,她对他说怎么样都可以,因为爱你,所以都接受。


    爱液被撞得粘稠拉丝,他最后几下缓慢沉重地顶进去,阴茎胀得可怕,极致的酥痒后是身体内浮现细小的闪电,让人发颤。


    裴芙握紧了他的手,她感受到那种鲜活的跳动,他填满自己,潮水一样冲刷过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像被海潮托举的月亮倒影,被潮汐撞碎又融合,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热流再一次将她击溃。


    她没有挣扎,脸埋进枕头里,温顺地接受。


    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腰窝,他急匆匆地撤出啦,那还勃硬的家伙往外泄着水,他手忙脚乱,抱着裴芙无措而脆弱地张嘴:“……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芙的手环抱着他的颈肩,她此刻平静而餍足,在性事后满身湿漉却如初生般澄澈,问他:“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小心……失禁了。”他湿润的睫毛从深邃的眉眼阴影中探出来,承接住一缕夜灯暖黄的光辉,脆弱


    地颤动,与他的体格、方才强悍的性事风格都格格不入。


    他小心地向怀里的人解释自己如何因为快感失禁,虽然打了嘴炮但并不想真的亵渎她,湿润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掬住一个皎洁的雪白月亮。


    裴芙让他低下头,软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他的眼泪。


    她吃得心满意足,却不想表达出自己脏陋的性癖。


    她还想看着裴闵保留这点儿道德和羞耻感一次一次破戒,他的兽欲冲破理智,事后又满怀慌乱地祈求原谅。


    他又不是没有在给她口交的时候把她弄失禁过。况且她还想一起做更多坏事。


    更多、更多。


    好吧。


    她说:“原谅你。”


    -


    注意看,这个没有爬梯的作者终于登上了她的账号^^


    --


    第七十九章


    裴闵晨练完了裴芙还在睡,他一身热气腾腾的往床上压,床垫下陷,裴芙也被他扰醒了。


    她头发乱蓬蓬,眼睛还模糊着,身体自然地往裴闵那边靠,搂住他的腰。


    刚刚锻炼完,赤裸着的上身肌肉还充着血,有点硬。


    裴芙蹭了两下,在他胸前亲了亲。


    他还加练了臀桥,裴芙的手沿着脊沟往下,腰窝下凹,再往下就是他的裤腰了,裴闵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的手截住,两手一拎,把她从被窝里抽出来:“我看你已经清醒了吧。”


    “摸你两下怎么了…小气鬼。”裴芙挂在他身上:“抱我去洗脸。”


    “你只想要摸两下?”他腰轻轻往前顶了顶:“再摸两下都要硬了。”


    “练了不就是给我摸的吗?”裴芙挂在他身上耍赖,裴闵骨架生得大,锁骨正直,一脉平平地延伸到肩头,下陷出一个漂亮的颈窝,供她依靠。


    他托得稳当,把女孩子抱着进了盥洗室,拍了拍小屁股让她下来自己洗漱。


    “今天做什么?去不去逛商场?我给你买衣服。”裴闵拿了衣服来挂烫,他只打算穿一件高克数的短袖,版型做得很好,不过也要熨烫平整才能完全显露出面料质感来。


    “不去了,买那么贵在学校也穿不了,过季了就不喜欢了,好浪费钱。”只穿一次就压箱底,那也太不划算。


    裴芙吐着泡泡,“今天去外面吃吧,你之前不是说找到了好吃的店吗?”


    “我说的哪个?我记不得了。”


    “有沙冰的那个。”


    “那个——在大学城那边,靠近公园了。牛油果拌饭还可以,还有你说想吃的阿芙佳朵,它店里的冰淇淋是自己做的,里面有香草籽。”


    “啊……那我吃番茄沙冰还是吃香草的?”裴芙让裴闵把气垫梳子拿过来,她往发丝上抹了一点儿精油,用梳子把长发梳顺,像一匹柔软的绸披在肩头,又被她仔仔细细地用发圈拢作一束低低的马尾垂在背后。


    啊呀,还没有换衣服,就先把头发梳好了。


    裴芙从背包里把带回家的衣服抽出来,亚麻面料在包里被压皱得不成样子,她把那件薄衫朝裴闵一抛,让他顺带一起熨好。


    “点两份不就行了。你吃不完的我来吃。”


    裴闵把衣服从肩头拉下来,并不在意裴芙的小小淘气。


    他把熨好的短袖取下来,往身上一套,他肩宽腿长,穿什么都像模像样,不过胸围一撑起来就显得有点壮,偶尔会感到困扰。


    不过他在显壮和脱了好看间坚定选择了后者。


    他把裴芙的衣服往衣架上撑开,一件圆圆领口的薄亚麻衬衫,是她喜欢的那种……清心寡欲的、出家尼姑似的葭灰色。


    小小年纪也不穿鲜亮一点,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吗?


    他记得现在也有喜欢打扮得五颜六色的女孩子吧。


    裴芙换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了牛仔裤,裴闵把她的衣服也熨好了,褶皱被蒸汽抚平,还带着一点点潮气。


    不过这几天气温高,几分钟就会干燥的。


    她站在那儿把手举起来,让裴闵把衣服从上边给她套下来,“你小心,别弄乱我头发。”


    裴闵把领口撑开了,让她脑袋穿出来,手在她脖子后头一勾,马尾也从衣领里挑出来了。


    两个人站在镜子前,裴闵抓头发,裴芙抹了一点儿防晒隔离,打了一点腮红上了眉粉,又拍了拍粉饼,接着掏了支唇釉薄薄抿了一点。


    裴闵左看右看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小嘴红了一点,唇蜜让嘴看起来丰盈柔软了一点儿,他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


    原来是有香味的。他舔了一下嘴:“这个涂起来还不错,我给你多买几支。”


    “不要,我在学校里不怎么涂,用不完就变质了。化妆品收纳起来也很麻烦。”裴芙被他偷袭一下,只能再扭开唇釉,刷头沾了一点点重新补涂。


    “你在学校里不打扮是不是也有男生喜欢你?”


    “有几个问微信的,不过我没给。我平时不怎么出去玩,你又


    不是不知道。”


    裴闵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不过被要微信这事儿裴芙也没和他说过,想来是她懒得说,不太在意就忘了。


    裴芙梳妆打扮好了,少量化妆品掩盖了被折腾到后半夜的疲惫感,她和裴闵下楼,在电梯里照镜子,看着被熨好的衬衣忍不住感慨:“衣服还是要熨一下才体面。”


    她喜欢舒适的棉麻,却苦恼于易皱的材料天性。裴闵细致地熨烫过后,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前所未有地挺括起来。


    “不管什么价格、什么材质,都要细致对待,这叫做‘惜物’。”裴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裴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短袖:“即使是贵的衣服,皱巴巴的,看起来也会廉价。”


    裴芙想起来以前看书,读到过一段作者的回忆,说的是一同面试的男生西服笔挺,他拿到了r和作者交谈,说那不过是很平价的西装,只是认真地熨烫过。


    这时作者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西装给人锦上添花,而是认真细致的态度让人赢在起跑线上。


    便宜的衣物,仔细熨烫会变得挺括平整;昂贵的服饰,如果粗糙地穿戴,也可能皱皱巴巴。


    有的时候,态度会发挥大作用。


    态度端正了,就是一半成功。


    她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总结出一段如此成功学风格的哲理。


    裴闵不解她的笑容从何而来,于是裴芙就慢慢说给他听,两个人十指紧扣着走出电梯去车位,裴闵听完了她的哲理小讲座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笑的点和裴芙不一样,他是觉得女儿又比昨天更加成熟了一点点。


    很多时候道理谁都懂,可是大家都要走弯路、再在未来的某一刻驻足回望,而后顿悟。


    裴芙这个年纪就已经这么老成,是把从他这里遗传下来的心思细腻扩大了多少倍呢?


    这么聪慧的小孩是自己的孩子,每每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又幸福不已。


    他觉得裴芙真的很好很好,她在自己身边也好,不在身边也好,都是上天给他最大的一份礼物。


    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带给他的就是源源不断的快乐。


    他忍不住伸手到副驾摸了摸她的脑袋:“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吃饭了。”


    裴闵已经提前打过电话,店家在三楼露台预留了座位,领他们上楼。


    刚坐下不久,餐品就送过来,主食是口感丰富的牛油果拌饭和牛柳意面,外加一份烘烤酥脆的蒜香芝士法棍。


    吃到最后送来两份冰点,裴芙心心念念的乌梅番茄沙冰和阿芙佳朵一起被端上来,她把两份横放,餐桌小小的,这样她同裴闵都能轻松舀到。


    她在思考这样的餐点会不会让裴闵觉得麻烦,毕竟年龄越大这几年他对自己饮食要求越严苛,天天吃健身餐高蛋白低碳水,不知道这样的食物算不上负担。


    “爸爸,”她舀了一口冰沙,“不想吃也没事的。不用陪我吃。”


    “怎么会。我是个正常人……我肯定更喜欢吃这些东西啊。”


    裴闵把草莓蓝莓从高脚杯转移到裴芙的盘子里,拿起小盏给香草冰淇淋淋上浓缩。


    比起纯粹的香甜来说,淋上咖啡之后更接近所谓“大人的味道”,混合了苦酸,也增加了醇厚的香气,是更加复杂的味觉感受。


    裴闵的左侧门牙有一点敏感,所以要让冰淇淋尽量小心地避开它,落在舌尖上。


    好苦。


    他眼睛忍不住眯了一下。


    人的本能是驱甜避苦,欣赏苦味是后天的训练。


    忍耐苦瓜的苦是为了咀嚼吞咽后的回甘,渗透酱肉香气的好滋味;而品尝咖啡则是在苦味中品读风味与香气。


    裴闵不是对咖啡很有研究的人,他的肠胃比较脆弱,咖啡会刺激胃酸分泌,与此同时导致心悸心慌,二十岁的时候略有接触,能够区分一些咖啡种类,如果说要喝出更细致的风味层次,他的舌头恐怕就没有那么敏感了。


    “很苦吗?”裴芙也舀了一勺,半秒后露出和他相同的痛苦表情。


    裴芙喝咖啡只喝一个香味,能接受的也不过是连锁店里和奶茶一样的甜水咖啡。


    “好苦!”她赶紧喝了一口柠檬水,又把水杯递给裴闵让他也清清口。


    “不该倒这个的,本来冰淇淋挺好吃的。”裴闵悻悻地放弃了,和裴芙一起吃冰沙。


    乌梅番茄冰沙是应季的产物,碗底铺满番茄汁子冻的冰沙,千禧小番茄切开,里头塞一粒九制乌梅脯,铺满上层,一整碗都是漂亮的茄红色,漂亮又好味。


    裴芙担心这样凉热交替吃会拉肚子,但是又忍不住全吃完了。


    裴闵拿了湿巾给她擦手擦嘴,这店开在湖边上,下楼就是湖边,可以顺着走一走。


    因为怕碰到熟人所以不敢牵手,裴芙却也不觉得失落,和裴闵并肩走。她看见水面辽阔,风温柔地吹过来,水面微皱、浮光跃金。


    她突然发觉这是特别好的一个下午。


    天气晴朗和煦,她和最重要的人一起享受闲暇的时光,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吃好吃的冰,在湖边散步,看远处一队野鸭子扑水。


    或许是被灌输太多次美好的事物都短暂易碎,她心里总有一根触角战战兢兢,生怕一切都是梦幻泡影,再下一秒就消散。


    她不知道这样美好的日子究竟能有多少次、她愿意心甘情愿虚度的时光能多长久。


    她希求更多明天、将来、以后,却从来没有奢求过“永远”。


    人定有时,从小到大她都畏惧着时间,畏惧分离。


    时间是不会停止的,它向前走,让每一个当下都转为回忆,所有未来都会变成压在脚下的履带。


    什么时候……她看向湖面,把目光投得很远。


    什么时候,时间会从她身边带走裴闵,这一切永不会再有。


    她的手被牵住了。


    裴芙的目光转回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正被一只大大的手裹住。


    他掌心里有茧,粗糙又温暖,容纳她,包裹她。


    好像不只是她的手,连同心也被温柔地笼络住了。


    “爸爸?”


    “就是想牵着你。”裴闵轻声道,“你露出了特别寂寞的表情。”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突然意识到,有那种就算认真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


    “那就接受它吧。”


    裴芙的手紧了紧,“接受?”


    “毕竟也存在不可抗力,人这一辈子要遇到很多吧。”裴闵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没有来的事情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还是现在比较要紧。如果一直想那些,会影响现在的心情。”


    他另一只手往湖面一指:“看,是鸭子。”


    “我看到了啦。是鸭妈妈,后面都是小鸭子。”


    “应该是养的吧?”


    “不知道,可能吧。”裴芙抱着他的胳膊:“走吧!”


    “啊——去哪里?”


    裴芙想,管他呢。


    爱是永恒的纯真、而唯一的纯真就是不思考。


    在这段关系里思考得太多太多了,而抵达纯真竟是如此困难的事情。


    她也许该更放松一些,退行回到孩子的状态,像小鸭子跟着妈妈游泳一样跟在他身边。


    爱是河流,水能载舟,就这样顺流而下,总能到更辽阔的江河湖海去的。


    裴芙笑着说:“去给我买衣服口红吧!”


    --


    第八十章


    对于裴芙来说,一天之中最心满意足的时候莫过于早晨。


    只要一偏头,就可以看见他的侧脸。


    眉骨鼻梁的轮廓线条勾勒出山陵一般的剪影,另外半张面庞还陷埋在柔软蓬松的羽绒被子里,身侧这具躯体散发着温暖的热度,裸露的一臂压在被子上,他呼吸缓慢、微沉,带动着被子轻微起伏,颤动的睫毛是将醒的预兆。


    他在睡梦中仍然发自本能地往身旁探了探,揽住身边人,塞进自己的怀抱里。与此同时逐渐从睡眠中挣扎出来,哼了一会儿,抻了抻腿。


    他睁开眼盯着裴芙看了一会儿,腻腻乎乎地贴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嗓子哑哑的,轻声说:“有你在家里真好。”


    裴芙的脚在被子里缠他的小腿,裴闵的怀抱变紧了些。裴芙想不出来要说多么复杂的情话来回应他,身体倒是先一步做出回应。


    细而密的亲吻一点点沾在裴闵的喉结胸口,他的身体也彻底苏醒,舒适得像温水一样的酥麻快感从被含住的乳尖蔓延开,他的身体有些紧绷,难堪地夹了夹腿。


    晨起的冲动经不起撩拨,腿间的东西就是渴欲的罪证。


    他想藏也藏不住,两人身体贴得极紧,那处的顶端直戳戳地顶在她大腿缝里,被柔软细腻的软肤夹蹭摩挲。


    裴闵呼吸错乱急促,用一种极其性感低哑的气音叫她宝宝,听起来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裴芙轻轻地咬他,赤红的乳尖已经被她舔得肿胀发硬,她不使坏也不捉弄,只是单纯地因为心情很好,才想与他做亲密事。


    裴芙眼尾弯弯,两颊酒窝掬起明快的笑意。


    她仔细地看着裴闵的脸,三十代尾声的人悉心包养也留不住流失的胶原蛋白,圆润饱满的少青气息渐渐隐没,浮现出来的是更加硬挺锋利的骨相轮廓,一派浓郁得让人胆战心惊的英俊。


    此刻他在她的玩弄和摧折下变得脆弱易碎,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要把他拉到情欲的泥沼里来共沉沦,想看他色爱满身、无法自拔。


    裴闵咬着下唇,脑子里都是浆糊。


    他的性器被她夹在腿间,她稍稍动作一番,就是绷驰有度地磋磨。


    他浑身的热都聚集到那一处,简直让她玩弄得束手无策,一双手臂绷得肌肉鼓起、青筋微隆,被裴芙捧着舔吻。


    “我们在做什么?”


    爸爸、爸爸,我们在做什么?


    她的唇舌覆盖上他的小


    臂,软而嫩地压在那些青筋上。


    她浑身都微微凉,只有上下两张嘴烫得不行,这两团甜润的脂膏,沾在男人的皮肉上就开始发起春意的烫,要融化在他身上。


    裴芙几乎要吮出吻痕来,她沉迷于父亲充满力量于美感的肉体,心甘情愿拜服,以吻侍奉他,像朝圣。


    她要用肉身供这尊欢喜佛,已经被她弄得情欲满身,腿间的性器炙热肿胀,分泌出情动的雨露。


    奖励似的吻点在硬挺的乳尖上,勾起身下男人隐忍的低喘。


    “宝宝在吃奶……”他狼狈地说,手掌托举自己的胸脯:“在吃爸爸的奶……”


    “说错了。男人没有奶,我怎么会是在吃爸爸的奶?”


    “我有。”他胡乱说:“我有的……你再吸一吸,吸吸就出来了……嗯……”


    裴芙让他的放浪形骸惊到,看他面上一片绯红,眼里也湿润迷蒙,已经是忍得不行了。


    她的手抵住粗硕的性器,对准自己一点点塞进去。湿透的腔口被顶开,饥渴得发出啵的一声,蓄积的淫水沿着他的性器往下滑落。


    裴芙压在他身上,只准他插一点点。


    那淫壶箍着他的冠沟,撑开的口就像一层绷紧的薄膜,在龟头系带上上下乱磨,她只吃一点点,不得章法地夹着他的顶端晃动摇臀,只用那圆硕的头堵住又浅又馋的肉穴,再不肯多肏一点。


    裴闵被她骑得求死不能,欲火无处宣泄,看着女儿在他身上作乱,下头的淫根已经憋得快胀废,他想翻身把裴芙压下去,却被她咬住喉结:“别乱动。”


    他让那只淫水四溢的嫩逼肏得鸡巴涨红膨大,没有塞进去的棒身也淌满了上头滴落的淫水,裴芙轻细地喘,又贪吃又怕爸爸让她受罪,用肉棒在浅处磨一磨止痒,不顾爸爸死活。


    裴芙咬他脖子、指尖掐住奶头,逼他更脆弱给她看,裴闵就在她耳边喘,心跳剧烈,混合成激烈震荡的曲目,他眼尾堆红,皱眉时一滴生理泪水随着颤抖没入鬓角。


    裴闵明明是在极致的刺激中体会到痛苦,却说,宝宝,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他说话的时候面庞上有可摄心魄的惑人之色,被唾液浸润的唇看起来饱满柔软,他的舌尖勾她交缠深吻。


    她脑内一失神,轻飘飘地就去了,底下的穴内酥麻瘙痒,夹着龟头止不住地收缩嘬吸。


    裴闵也泄了精,噗噗往外淌了一滩,弄得下身一片狼藉。


    他在高潮后的的空茫里仍然抱紧裴芙,手掌


    压在她衣内赤裸的脊背上,双臂锁成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禁锢姿态。


    他的生殖器还堵在裴芙的身体里,她温暖地裹着他,让他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唇在裴芙耳朵边蹭,“要是一辈子一直插在里面就好了。”


    “……疯子。”裴芙轻轻咬他的脸颊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小牙印。


    裴闵起了床坐在床畔,身上还是赤裸的,她视线上下扫动,满意地看见自己留下的杰作,裴闵身上乱七八糟都是她亲的吸的吻痕,淫乱得让人不敢直视。


    而裴闵顺着她的目光往身上看,露出纵容溺爱到极致的没有脾气的微笑。


    他单手撑在裴芙身边,另外一只手捏住被舔吸肿胀的乳头,轻轻抽了口气,“只是这个——你要我今天怎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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