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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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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女代价】(31-40)


    作者:hy77


    字数:34737


    第三十一章


    宁为青拒绝了家里人送饭的提议,坚定地每天和裴芙一起去食堂吃自选。<strike>lt#xsdz?com?com</strike>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裴芙心里警铃大作,却无法甩开这位学神。


    宁为青坐在她对面,依然是吃相极好、速度极快,吃完了饭掏出了两盒牛奶,递给裴芙一盒,自己先拆开了吸管开始喝。


    “你怎么一天不落啊。”裴芙一根手指把奶推还给他:“这个不是你晚餐的份吗,你自己留着晚上喝吧。”


    宁为青有样学样,一根食指又把纸盒推到她的餐盘旁边:“我多带了,你喝吧。”


    “这就是高个子的秘诀?”她也不再客气了,喝了一口水牛奶,很浓、微甜。


    他手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说:“是啊,多吃肉蛋奶才能身强体壮,不要只吃蔬菜。警惕素食主义。”


    “他们都是收了钱来洗脑的吧。”裴芙噗嗤笑了:“有钱的人可以额外吃补品,小老百姓补充蛋白质就是得吃荤菜……不过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吃蔬菜,瓜果类的都喜欢。”


    “我知道。”宁为青说:“稍微快点,吃完回去我给你讲大题。不然被别人看到了又要说我开小灶。”


    裴芙赶紧舀完最后几口饭,跟在宁为青后面收了盘子回教室。天气已经很冷,两个人都已经换上了夹绒的冬季校服,走在冷风里默不作声。


    “宁为青,”她快走了几步跟上他的步伐,“你慢点。”


    “……嗯。”他果真把脚步放缓,等了等她。“所以说你要多喝牛奶长高一点。”


    他的话里有点儿揶揄的意味,就像寻常的中学男生一样,逗一下喜欢的女生。裴芙拿他毫无办法,只能瞪他一眼。


    “好冷,感觉今年会下雪,不知道期末考试之前会不会看到。”她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宿舍里被子都好潮……布衾多年冷似铁啊。”


    “去年十二月底下的,今年应该也是在放假之前。毕竟要到小年才放寒假。”宁为青低头看她:“冷吗?要不然让你爸送点被子过来。”


    “不是冷,是潮。那个寝室的墙壁是瓷砖铺的,有水汽就会挂在上面,很湿冷。”她形容了一下,“晚上有点睡不热。”


    “你晚自习下课之前烧了热水、灌了热水袋,回去也没用吗?”


    宿舍里没有插座,裴芙只能借教室后排的电源每天灌好热水袋回去捂被窝


    ,他看在眼里,还以为她不会冷。


    “稍微好一点。”她随口抱怨了一句,“恨不得全身贴满暖宝宝。”


    她的随口一句话被宁为青记在心里。


    夜里放了晚自习,他到便利店里买了三袋暖宝宝放进了书包里,第二天早自习对刚来的裴芙说,“暖宝宝放你桌里了,你冷就贴着用。”


    裴芙弯腰一看都被震惊了,整整三大包,也就是六十片,占据了她桌膛最后一半空余。她心里感激,又酸涩又无奈:“怎么给我买这么多啊?”


    “你冷啊。”宁为青看着她说:“你昨天自己说的。”


    “谢谢。”她说,“多少钱,我周末发给你。”


    初冬天亮得很慢,现在外头还是黑的,他们两个是到的最早的人。空荡荡的教室里,宁为青沉默了很久,他脑子里想了很多。


    裴芙不喜欢他,或许只想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来对待,所以才想划清楚每一笔账。


    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向他要什么,她每天早上顺路帮他从食堂带的早餐从不说要多少钱;买的辅导资料共享给他,一套卷子或者辅导书上遍布两个人的笔记;她从来没有觉得他的冷漠是不礼貌,看向他时,永远都笑弯弯的眼睛和嘴角。


    你不喜欢我还要招惹我,裴芙。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让我感觉只要有时间,就也会有可能。


    宁为青轻轻抓住了她捏着暖宝宝袋子的手腕,抬起头看着她,语气认真而不容抗拒。


    “一定要我把话挑明吗,裴芙?我给你的东西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说谢谢。”


    “都是我愿意给你的,我只希望你能收下。”


    裴芙看着他,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却没有办法踩下刹车。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他的喜欢,从来没有把宁为青当成备选。


    她再天真也知道宁为青绝对不止把他当朋友,可是,可是拜托,请不要说。


    说了以后,要怎么面对他,要怎么和自己的朋友朝夕共处。


    宁为青捕捉到了她的一丝惊慌,他想说的话又被咽下去。还不到时间,还不可以说,不要让她为难。


    可是他忍不住了,第一次想要破罐子破摔。


    “我喜欢你,裴芙。”他说:“真的。”


    真的不好意思。


    “我说要一起去北京也是真的。”


    “我做梦都想我们在一起,我们再去北京一次,以后吃饭不用平摊算那么仔细


    ,我请你吃清芬的香锅,请你吃烤鸭卷和冷面。”


    他自己说着都觉得好笑:“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每一天。”


    裴芙听他说完以后半天没说话。不动容?当然是假的。但是她不会答应他。


    如果裴闵和她,是这样简单的关系,又该多好呢?裴芙你个王八蛋,怎么可以把他和裴闵在一起做比较,你在冒犯谁。


    她的手腕被宁为青握紧了,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裴芙看着他,明明被拒绝的人不是她,可是她也要哭了。说不上来是什么委屈,她开口的时候嗓子都很哑。


    “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要对我太好了?”


    宁为青松开了她的手。


    果然,自寻死路。他心情甚至轻松了下去,因为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却还在期盼会有一丝反转。


    他没有懊丧,看着裴芙说:“我也说过,那是我的事。”


    两个人相对着,还是裴芙先败下阵来。


    “那我有没有说过,我很不擅长应对你的性格?”她把包装纸撕开,抽出一片暖宝宝。


    “你每次认真说这些话,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拒绝了就会觉得很愧疚很愧疚。”裴芙侧头看了他一眼:“但是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如果我答应了才是对你的辜负。你也知道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开始、随随便便结束。”


    “你的喜欢很珍贵,我会好好用它们的。”她手里那一片暖宝宝被她对折成一个铁粉包,这样就可以握在手里。


    她把这个小块儿塞进宁为青的手里:“你拿一个吧,你手好冰。”


    “……我是因为紧张,我不冷。”他回。


    “之前碰到的时候也冷。别嘴硬,反正也是你自己买的。”


    “……那就是我在你旁边的时候一直都很紧张。”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了一句话,仔细一品又觉得非常肉麻,让裴芙打了个寒颤。


    “不要再说了!”她耳朵开始红,“再说我就没办法面对你了,我要换位置调走。”


    “不准。调走了谁配给你讲题。”他笑了一下:“这个确实很烫,你晚上不会冷了。”


    “不准钓我,宁为青。”她忍不住要闹了:“我说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谁知道。”他被这句话刺了一下,斗志都被激起来,像竞赛的时候,“我一开始也觉得我不会喜欢你。”


    喜欢一说出口,之后就会变得越来越顺溜。


    在之后的几天里,他越发得寸进尺,裴芙不要他的糖,他就小声说“你不要我的喜欢,连糖也不要吗?”


    他才是那块最大的牛皮糖。裴芙吃软不吃硬,差点就被他拿捏住,三令五申不许他再讲喜欢。她怎么也没料到宁为青居然这样死皮赖脸。


    就像是去犬舍,人家说看看这只小边牧吧,这是最稳重安静聪明的小狗了!


    满心欢喜带回去,却发现他精得要命,一万个心眼,踩着主人的下线作天作地。


    令人无法抗拒的宁为青在裴芙这儿屡败屡战,他耍了一点小心思,拿捏住芙芙的心软善良,表现出一副“我喜欢你是我对不起你”的绿茶面貌,终于让裴芙可怜可怜他,吃下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一颗糖。


    他还是燃起了一点点希望。是不是只要自己是她身边最好的、最优秀的那一个人,迟早有一天就可以和她在一起。


    她这么心软,会不会也来,爱一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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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周末中午裴芙去找老师要了手机,在天台给裴闵打电话。


    “喂,爸爸?”


    裴闵似乎在吃饭,把东西咽下去才开口:“怎么,晚上要回来?”


    “嗯。”她开始点菜:“你带我去吃饺子吧,不用煮了。放学来接我就行。”


    “好。”


    几秒过去了,两个人却都没挂电话。


    她听见电话那头的裴闵轻声问:“想我没?”


    “想。”裴芙也把声音压低了:“想你了。”


    两个人都轻轻笑起来。


    “乖乖。下午还是老地方,快点出来。”


    “晓得。”


    她挂了电话,去和老师报备了。


    放学冲出校门,裴闵果然还在上次那儿。她穿过地下通道,钻进自家的车里,脸通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主驾上的爸爸。


    “爸爸。”她轻轻叫了一声。


    “嗯哼。”裴闵开车往饺子馆走,中途偏头看了看裴芙:“怎么感觉胖了点。”


    “最近天气冷吃得多。”裴芙往车后座看,居然没有果盒。


    “没买,怕你等下吃不下饺子。”裴闵笑她:“这么贪嘴。”


    他找了个小院子里的停车位,裴芙却没急着下车,凑过来轻轻吻了一下他。


    “真的想你了。”她在裴闵肩膀上蹭了蹭。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没有表露出不安,宁为青的告白


    与示好搞得她心里惶然,夜里也失眠多梦,一会儿梦到自己保送审核未通过,一会儿梦到裴闵满头白发来喝她的婚酒,她错愕地看着自己戴着白蕾丝手套的手,牵着的居然是宁为青。


    她和宁为青喝交杯酒,而裴闵在台下看着她流眼泪。


    这样诡谲的梦把她闹得一身冷汗,大叫了一声爸爸,半夜三点从床上惊醒。


    “过来,芙芙。”裴闵的声音把她从回想里拉出来,他把车门拉开,“下去,坐到我这儿来。”


    裴芙依他说的爬进主驾,坐在他的腿上。这儿是个死角,没有监控也没人会来,天色已晚,居然在窄窄的车厢里寻到一丝隐秘的快感。


    “想爸爸了?”他一下一下摸着她头发,轻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要抱多久?”


    “爸爸,我帮你好不好。”她隔着衣料坐在他的裆上,滑下去,艰难地缩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裴闵心里想得要命,他之前就意淫过这样的桥段,这是什么,父女间的心意相通?但是他不愿意这样折腾女儿,想把她提起来。


    “我要。”裴芙的面颊贴在他的裤裆上,摸他的大腿,“你出门之前洗澡了吗?”


    “洗了才来接你的。”他还特意把那儿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只是觉得今天晚上或许有一场仗要打,却没料到战斗的号角会提前吹响。


    裴芙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裤链,隔着黑色的内裤揉了两把这位小叔叔,然后把它放了一个头出来,轻轻的吻了一下顶端的眼儿。


    裴闵因为这个动作浑身都抖了一下,小腹急剧地起伏。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扯开自己的外套和领带,把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


    裴芙用舌面裹他的龟头,仔仔细细吃了一遍,纳入口中吸他,另外一只手掂着底下柔软又沉甸甸的精囊揉着。


    裴闵被她口得爽到要晕过去,喘息声很粗很急。


    自己的鸡巴被口得水光淋漓的,裴芙的手伸上来摸他的腹肌,撩得他意乱神迷,摁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乳头上。


    裴芙仰着脸看着他笑了一下,有点蔫坏的嘲弄,“这里也要?”


    “要。”裴闵急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亲亲我……”


    裴芙重重吮了一口那流着淫水的马眼,用指头轻轻摁着,堵住了它,随后拽着裴闵的胳膊重新坐在他的大腿根上,低着脑袋去吸他的奶。


    裴芙趴在他胸口,抚摸他滚烫的皮肤。


    初冬了,裴闵也不是铁打的,衣服也厚了起来。


    这样的天气里,皮肤大面积的裸露似乎陌生化了,更加隐秘、刺激人的神经。


    他体温高,裴芙忍不住一边吸他的乳头一边用凉凉的脸去贴他的胸膛,让裴闵小小地倒吸冷气,随即又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的沟壑之中。


    他不是女人,却因为健身而胸肌发达,似乎皮脂都变成了柔软的乳房。


    裴闵问,“冷不冷?脸这么冰。”


    “不冷了。”裴芙的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乳头,把他外套下的衬衣扯得更开,肆无忌惮的用头蹭他的胸乳。


    “爸爸。”她身上的校服还整整齐齐的,嘴里却讲出最放肆、赤裸的话来:“我想操你。”


    “那就操我,芙芙。”裴闵在她的目光里几乎要烧起来了,他知道裴芙说的操是什么意思,她要用她下面那张嘴儿操他,把他吸干吞进肚子里。


    如果她真要操我,用假鸡巴捅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


    裴闵爱她爱得甚至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了,他发狂似的用鸡巴顶她还穿着裤子的下体,胸挺得高高的让女儿吸奶子。


    “芙芙,芙芙……”他狂乱地喘息呻吟,裴芙从来偷偷看片子的时候几乎从来没有听见过男人叫床的,裴闵的声音却低沉淫浪,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来。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像个刚开荤的小处男似的,把她箍在怀里,让她摸他、吸他的奶,一根大鸡巴插在裴芙的裤子腿缝里居然也能刺激得头皮发麻。


    “芙芙……宝贝操我。”他的奶头已经被含得不能再肿,一大粒勃起着,泛着淫秽不堪的唾液水光。


    裴芙往那乳尖上吹了口气,凉得他一哆嗦,却更加敏感了起来,酥麻得诡异。


    裴芙耳朵红红的,校服被爸爸弄得皱巴巴沾着体液,那鸡巴还隔着几层布戳在她的裆上,居然还能刺激到阴蒂。


    她现在是真真切切想要操死裴闵这个骚货爸爸,手摸下去,拢着他的阴茎帮他撸,一大根梆硬烫手,车厢毕竟狭小,两个人厮混一阵子,已经有些私处液体特有的腥臊气味,可她不觉得难闻,而是非常色情。


    这是爸爸发情的味道。


    裴闵的手盖在她的手上,裹着自己的鸡巴飞快地撸。


    芙芙的手并不是一般女孩子那样柔软的,而是像他,手心干燥甚至有些粗糙。


    她的掌心被他的阴茎泡湿了一点,不同于自慰的触感,她技巧还有些生疏,却很懂得直击要害,揉他的龟头、马眼、冠状沟。


    他又一


    次把裴芙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脯,强迫她为自己的乳头口交。


    裴芙齿关轻轻叼着那枚熟透的红果,舌尖一勾上头的乳孔,刺激得裴闵一声惊喘,皱着眉头身子颤抖,射了裴芙一手。


    黏黏糊糊的精液泄在裴芙手里,比温热更热一点。


    “啊……”他把头埋进裴芙的颈窝,在她的怀抱里平复自己的急促的喘息和心率。好爽。


    裴芙把手上的精液全抹在裴闵的胸口,刮在他的乳头上、抹在他半软下去的阴茎上。


    “爸爸,我呢?”她的手轻轻揪着裴闵的乳头:“我还没有吃到。”


    “爸爸帮你。”裴闵把她捞上来了些:“用手,好不好?”


    他的手把裴芙的裤子都褪到膝盖弯,只留一条小小的内裤勒着缝儿。这是在外头,他不想把她扒光,况且有时候,留一件更有情趣。^新^.^地^.^ LтxSba.…ㄈòМ


    男人的大手摸进了少女的内裤里,手指准确地摁住最脆弱的花珠,先行抚慰了两下,接着手指往下,摸了摸已经湿透、把内裤黏住的穴口,让手指沾了些润滑的液体,复而重新按住了阴蒂,打着圈儿揉她。


    裴芙靠在裴闵怀里颤抖着,她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哼声,不十分放浪,却让裴闵很受用。


    她压抑着呻吟,可是小逼在他手里又软又湿,滑腻得都要揉不住,阴蒂从指间溜偏一点,又被他捉回来摁住继续欺凌。


    那一点儿肉芽尖尖被他又揉又挠得涨大了,鼓鼓的一粒突在阴唇外边,色情得包不住。


    裴闵颇有耐心地调教这小小的东西,要它臣服下来,被他的手指肏得用外头裹着的薄薄包皮讨好他,稍稍裹吸一点儿他的指尖。


    “芙芙。”他凑在她耳边上,“舒不舒服?爸爸弄得还可以吧?”


    “嗯……嗯、舒服……”裴芙的小腹因为抽气而微微起伏,被裴闵用掌心盖住。


    他有点儿担心肚子露在外边会着凉,滚烫的掌心摁着她柔软的肚皮,熨得裴芙很舒服。


    可是他的手用了点力,压下一点点,就好像要到了她体内的子宫和膀胱,让高潮边缘的身体承受不住,被裴闵重重摸了一下肉逼就高潮了。


    相较于裴闵,她的耐力就差很多,全程可能也不过三五分钟。


    好不争气。


    裴闵抱着她,两个人都在从情潮里平复。


    裴闵扯了几张纸给她擦手、擦湿湿的缝儿,又随便把自己的鸡巴和上身清理了一下。


    裴芙像吃饱了的瞌睡小猫,强撑着眼


    皮,一粒一粒给他系好衬衫的扣子,自己的裤子却提不上来,急得脸红,只能让裴闵给她提裤子。


    “搞成这样是吃不了了,爸爸回家点外卖给你。”裴闵半抱着她塞回副驾,寻思着之后还是得买辆更宽敞的车。


    做贼一样上了楼,各自都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外卖也到了,吃完晚饭已经精力不支,直接躺在了床上。


    裴芙半撒娇半抱怨说累,裴闵把女儿搂着,哄她,“我真不是这个打算,是你自己要搞,怎么怪我?”


    “嗯嗯是我要搞你,都是我的错。”裴芙说:“谁被吸奶的时候说要我操他——”


    裴闵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脸都发烫:“别讲!”


    但是又莫名觉得好笑,两个人抱在一起傻乐。


    “你要我就给你,但是你不要……不要过度沉迷了。”裴闵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在学校里收心,好好读书,听见没?”


    “嗯嗯。”她环住了爸爸的腰敷衍他,又说:“我好好读书,你就给我操,是不是?”


    裴闵后悔死了,此刻委委屈屈地软着嗓子、硬着鸡巴,轻轻回女儿的话:“操就操呗,横竖都是你的了。”


    黄一下下,切记:1v1


    从方式来看:


    从精神上看:杂糅


    我流:用逼草屌


    理由:逼这么好的东西还征服不了男人吗 女的给我自信点


    第三十三章


    那晚没再做,因为第二天都要上学、工作,不敢放肆。裴闵倒是很能忍,已经勃起,只是抱着女儿轻柔缠绵地接了一阵子吻。


    其实车里那一场就是这学期最后一次了,接下来一个半月裴芙在准备大大小小的周考月考、期末考模拟考,实在是分身乏术,在学校里苦命念书。


    随着气温的降低,好像恋爱脑也逐渐降温,宁为青在升学面前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感情,对待她的态度正常多了。


    两个人埋在卷子的海里,沉默地对抗着压力。


    宁为青不像裴芙以前在补习班认识的另外一个学神,成绩很好但是漫不经心(或许在人后偷偷下了苦功);宁为青是表里如一的认真,他的分数是靠十成十的努力搏出来的,所以令人敬佩。


    裴芙学的就是他这一点。


    她已经不再对超过宁为青这件事抱有执念,不过是在尽人事听天命。


    好冷。


    呵气成雾的十二月,南方城市的湿冷让她无法


    握笔写字,几乎快要生出冻疮,全靠宁为青的暖宝宝支撑着。


    她总是分出来一块给他用,于是两个人手心里烫得发潮,仍然奋笔疾书,笔不敢停。


    只有周末她才敢向老师要手机,顶着寒风缩在顶楼天台的墙角给爸爸打电话。


    “那你回来休息休息,好不好?”裴闵有点心疼,劝她,“我弄糖醋排骨给你吃,家里给你垫了厚被子。”


    “不行。”裴芙冷得蹲了下来,牙关打颤:“我不回来,名次退了,我怕我再分心。”


    裴闵也没有办法再溺爱下去,只是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安。


    果然,到了期末的时候裴芙受寒,发了高烧一病不起,只能请假送去打吊针。


    裴闵在校门口接下烧得迷迷糊糊的女儿,搂到车里往医院开,马不停蹄地挂号问诊,大冬天急出一身薄汗。


    他陪着她坐在输液室里,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盖着她的膝盖和手,软软的羊绒带着他的体温,裹住裴芙。


    手摸她的额头和眼皮,惊人的滚烫。


    裴芙本来坐着睡了过去,因为他的触碰又醒来了,眨了几下眼睛,居然还在用手去掏校服口袋里的知识点册子。


    裴闵忍不住把她的手扣住:“别读了,好好休息,好了再看……你现在读得进去什么东西?不如睡一觉。”


    裴芙脑子一团浆糊的,给他哄得动摇了,眼睛皮子慢慢地又盖上了。


    裴闵坐在她边上,凉凉的手指压着她烧得滚烫的眼睛,又给她压了一块凉帕子。


    “靠着我睡吧,我给你看吊瓶里的水。”


    再过几天就是省模联考,不知道要怎么办,来不来得及退烧、会不会影响考试?


    裴芙在上了中学以后就很少生病,上一次烧得这么恐怖好像还是奶奶过世的时候。裴闵小心翼翼地任她靠着,动也不敢动。


    他也累也困,年末了公司里的事情多,但是裴芙他不能不管。


    他一边胳膊空着,用手机和平板继续看文件报表,还得时时刻刻注意脑袋顶上的吊瓶,滴完了要摁铃。


    没过多久自己也呵欠连天,却不敢睡。


    医院里的味道真是讨厌。他鼻腔里都是混乱的气息,消毒水为基调,混合药物、潮湿阴冷的藓类植物的气味。让人不安、焦躁、浑身发冷。


    这是省里最好的医院,他爸以前在这里做过一次结石手术。


    他思绪飘远了,想起自己如何把爸妈送走。


    无


    论什么年纪,医院都是他最不想来的地方。


    家人就是这样子,要一起面临很多苦痛。


    外人和朋友分享的可能是你的健康和快乐,但是那些不幸与伤病,甚至是脾气里最坏的一面,都是要留给家里人来一起分担。


    冷死了。只有裴芙是烫的。他把羊绒围巾铺得更开了些,严严实实地盖着她,甚至想吻吻她滚烫的额头。


    真希望你健健康康。


    他摸了摸她额头上被汗沾湿的碎发,最终只是长长地叹息。


    他其实根本不在意裴芙的成绩怎么样,无论她多么优秀,竞赛拿奖、争取保送,从来没有让他操心过,可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健康。


    庸碌一点也没关系,反正家里不缺她一碗饭。


    不要那么辛苦,不要逼迫自己向上爬、然后高处不胜寒地长大。


    从小时候她就自愿报很多补习班,学这个学那个,课余时间很少和别人一起玩。


    短期培训班里的友谊也不长久,这么多年来居然也没有累积下什么要好的朋友,大概只和庄辛仪、宁为青这两个人走得近一点。


    她太能压迫自己了,也太聪明了,不让裴闵操心,却更让他放不下。


    裴闵想说没关系的,名次下滑也没有关系,保送不成功也没有关系,你考一个离家近的大学,就在爸爸身边也很好了。


    可是她要飞得更高更远。小鸟羽翼渐丰,振翅离巢终有时。他心里又被扎了一下。


    裴闵回想起以前读过一首诗,大意是爱上一个人、像爱上一枚红色的小图钉,别人都觉得扎手、危险,可是陷入爱里的人,觉得刺也很可爱。*


    这就是他对裴芙的感觉。


    最后一瓶大的点滴打完了,护士拔掉针头,裴芙睡得懵懵的,身上也麻了,起来的时候趔趄一下,靠在了爸爸怀里。


    裴闵带着她回家,买了点粥给她喝,回家洗漱完抱着她裹进被子里捂好。


    “别……”裴芙推他的胸膛,手使不上里,“传染你。”


    “没事,你晚上踢被子,我帮你盖。”裴闵掰着她的脸吻她的额头,“乖,睡吧。退不了烧明天爸爸给你请假。”


    裴芙靠在他怀里睡过去,第二天早上烧居然已经退得七七八八,三十六度多,被裴闵抱着去洗澡。


    她赤条条地被裴闵抱在腿上,他和洗小娃娃似的轻柔仔细,洗掉她一身黏黏糊糊的汗。


    “今天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学校?”


    她伸出胳膊搂着裴闵的脖子,轻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爸爸……”她声音软软的,“脑袋好痛。”这就是要偷懒的意思,


    “那就不去上课。”他抱着她安抚,心里居然感觉到庆幸,“在家里休息一天,我不去上班,陪你。”


    裴芙在他怀里安分下来,任由他用浴球揉搓自己的皮肉。


    其实也不是不能去学校,只是初愈的虚弱让她难得地娇气,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巢穴,甚至希望以此任性一回,霸占着裴闵。


    裴闵这一天都陪她躺在床上,因为她还虚弱,两个人都很安分,没有心猿意马。


    偶尔的亲吻和抚摸已经很不足够。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女儿有皮肤饥渴症,为何如此希望与她靠近?


    之前的那些年,他也没有这样渴望过她吧……噢,他不恋童。


    只是恋芙。


    他妈的。


    裴闵的腿在被子里狼狈地一蹬,惊动了身边的人。


    裴芙本来又睡着了,被他一蹬腿惊醒了一点,呓语着什么迷糊的梦话,蹭过来把他抱着,接着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很自然的一套动作。


    怎么梦里都在叫爸爸,叫我呢。


    他心里的小狗尾巴又疯狂地摇了起来。


    小狗与他的红色小图钉,就算被扎到了爪子也无所谓。


    在他眼里,她永远是他最爱的,最爱的,最爱的那一支小小木芙蓉。


    *


    图钉丨叶青


    为什么你爱我像爱着一枚红色的小图钉


    并且不肯把我钉在水泥墙上


    放在掌心上


    别人都说危险


    你好像觉得剌也很可爱


    那个!喜欢看评论!来点!


    第三十四章


    寒假拖到了小年的前一天才开始,裴芙自己坐了公交车回家,在小区的便利店里吃完了一份关东煮和饭团,喝了热热的草莓牛奶。发布 ωωω.lTxsfb.C⊙㎡_


    直到她在零食货架转第三圈的时候,裴闵才一身风雪地推开了玻璃门,眼尖地找到了她。


    “等很久了?”他冰冷的手在大衣上搓了搓回温,没有触碰裴芙。


    “还好吧,但是我已经吃完饭了,你看看你要不要买点什么?”裴芙把他冰冷的手拢在自己的掌心里捂了捂:“吃完再回去吧。”


    裴闵随便拿了一份盒饭,顺便接了裴芙的东西一起买了单,坐在店角落靠窗的位置开始吃。


    他刚刚散会不久,屏幕上几条裴芙的信息。


    家里刚刚换了新的门锁,没有来得及录入她的指纹,被锁在了外面,于是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给她开门。


    连轴转让他顾不上吃饭,直到这一刻饭入了口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于是吃相极差、风卷残云扫荡完了盒饭,又买了两个饭团接着吃。


    “放到几号?”


    “初八。”差不多就是两周。裴芙拿了纸在他嘴角揩了一下紫菜屑,“你慢点吃。”


    裴闵哦了一声,这会儿吃到八分饱,也没必要再像饿死鬼一样了。放慢速度吃完最后半个饭团,他带着裴芙回家,教她把指纹录进去。


    他回书房继续处理了一下工作,裴芙在写寒假作业,不知道发了多少套卷子和报纸,她还没有点明白,也不打算真的全部刷完。


    总之先刷了几套文综的选择题,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拿了睡衣洗澡,然后爬上床开了床头灯,一边背作文素材,一边等裴闵。


    裴闵洗完澡已经十二点过一刻了,屋里开了制暖,他随便套了件浴袍就出来了,到了卧室里把腰带一抽,就穿着条内裤钻进被子里,看着一边读圣贤书的裴芙。


    他还没问她考得怎么样呢。不过看起来应该还行,情绪松弛,没绷着个脸。


    “睡了,宝宝,明天看。”裴闵把她扯下来躺着,书扣到一边的矮几上,他靠近她、吻她的脸颊,“来和爸爸说说话。”


    “说什么?”裴芙的衣服都被他扯得缩到了肚皮上,露出一截柔软的皮肤线条。和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被他的亲吻弄得身体一颤。


    裴闵心里洋溢着一种软和的感觉,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垂眼看着她,“说说你在学校的事,考试怎么样?”


    “一般般吧。”裴芙说得很保守,“宿舍冷得我睡不着,还是家里舒服。”


    她絮絮叨叨和裴闵埋怨学校里的热水现实供应,晚上回去了就只有冷水,冬天洗衣服像是用冰水在搓,十根手指冻得像十根小红萝卜。


    裴闵心疼得不行,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确实是粗糙了些。难道学校是什么辛者库吗,遭罪。


    “我捐点钱让他们装热水好不好。”他幼稚地说,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什么资本家。


    “啊,真的吗。”裴芙轻轻地笑,缩在他怀里抬起月牙一样弯起来的眼睛,“谢谢金主爸爸。”


    “这么好的学校还不给学生用热水洗衣服,居然大冬天要用冷水


    ……”裴闵是真的心疼了:“万一起冻疮怎么办?”


    他无意识把裴芙的手牵着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裴芙恍惚了一瞬间,伸爪揉了揉他的胸,“那,爸爸给我暖一暖……?”


    “干什么!”裴闵惊呼一声:“小色狼!”


    “没事啦。”裴芙笑得更开心了,“一点点苦而已,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


    “可是爸爸就是心疼啊。”裴闵的声音低下去,“我让你在家里吃过这种苦吗?”


    “你这是溺爱……”


    “就是溺爱。”他说,“你这么懂事,还需要我来推你去参加变形计吗?那也太无情了。”


    “况且……”裴闵看着她,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


    况且你也是我的……他想不出来,停顿了半分钟,“况且我也不只是你爸爸。”


    “所以双份的心疼我,对不对?”裴芙亲他的脸颊:“是我的爸爸,还是谁?”


    她脑子里发散开:“我的大狗狗?我的……男人?”


    裴闵就差现场给她汪一声了,又被后半句冲昏了头。


    这样说,那裴芙就是他的女人……啊不,女孩。


    他心里有种少女般的甜蜜,忍不住和裴芙接吻,两个人四肢都扭在一块儿,抚摸对方热烘烘的身体。


    那些吻向下的轨迹变成吻痕,留在身体上成为标记。


    他们此前从来没有留下过痕迹,可是现在是寒假期间,于是难得地放肆起来。


    裴闵隔着她的睡衣含住她的乳头,顺便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他已经完全硬了,嘴里却假惺惺地问:“今天晚上要不要?”


    “要。”裴芙把衣摆撩起来,方便他无阻碍地亵玩自己,却被裴闵翻了个边,趴在床上。


    “爸爸后入你,好不好?”他的嗓音因为色欲的熏陶欲得不行,讲出来的要求更是大胆:“腿夹紧,屁股翘一点,要不然操不到。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裴闵手握着阴茎,抵着那一条缝儿擦进去,裴芙果然把腿夹紧了,她从枕头里艰难地扭过头,睇他一眼:“可以吗?”


    “做得好。”他压下去,撑在她身上吻她:“乖乖趴着,爸爸给你弄舒服。”


    “嗯……”她眼皮连带睫毛都颤了颤,是裴闵滚烫的肉茎插进了她的腿缝,那饱满圆润的肉冠在她的穴口上划了几下,他大手掐着裴芙露出来的那一节细腰,抵着她开始淌汁的缝儿开始挺腰抽插。


    “爸爸……”她呜咽几声


    ,把衣服扣子解开,白色的丝绸半披半露地挂在身上,裴闵的手在她雪白的一片背上游走抚摸,像摸一块软脂白玉,她的蝴蝶骨、下凹的脊骨线条,隔着皮肉可以摸到的肋骨,都是如画的江南山川,让他忍不住虔诚的膜拜。


    他抽出了自己的欲根,俯下身子吻她。潮湿的吻用嘴唇一个一个润在她的肤面上,水色浸润她。


    裴芙被他吻背,更加心痒,他温柔缠绵的吻一个一个落下来,顺着她的脊柱越来越往下走,轻轻咬了咬她圆润肉感的臀尖,然后是……


    裴芙的腿开始挣扎,被裴闵用力按了下去,他强迫着她不能动弹,把她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用鼻尖顶她湿嫩的阴户,轻轻拱她、吹气,看着那小孔里吐出一大包黏液。


    他用舌尖极刁钻的在穴口一刮一勾,就把她的雨露恩泽饮下,换来小菩萨的一声呻吟。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只看得见一对通红的耳朵露出来,闷在枕头里被刺激得掉眼泪,叫爸爸。爸爸,不要弄我了,太、太舒服了……


    裴闵更加肆无忌惮地舔下去,搞她的阴蒂,轻轻咬她的阴唇,自己的手弯在身下飞快地撸动,粗长的阴茎因为重力垂下,龟头磨在床单上,蹭出一串腺液亮晶晶的湿痕。


    他痴迷地为她口交舔逼,用舌尖肏进那小小的逼口,操得女儿翘起屁股来,湿漉漉的阴户压着骑在他的脸上蹭。


    他的鸡巴硬得不行了,于是他跪立起来,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屁股:“爸爸操进来一点。”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惩罚着身下的淫浪处子,用茎身狠狠抽打,用顶端破开肉唇,蹭压阴蒂肉珠,搞得私处一片湿泞。


    裴闵把裴芙的上身抱起来,压在自己怀里。他的手伸到胸前揉她的乳儿,不是很大,形状却很漂亮,软嫩得像一块豆腐,揉一揉掐一掐就泛红。


    乳尖也小小的,被疼爱了才会突得厉害、肿大一点。她浑身上下都好美又好色,裴闵玩了一会儿,把她锁在怀里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他摁着自己的鸡巴,肏进那个小口一点点,浅浅地插了几下,大龟头让那嫩逼一含,湿得要命,马眼都开始吐水。


    他忍着,插进去立刻又抽出来,把她的穴口肏得涨大了些,脆弱地被撑得薄薄的。


    他亲裴芙的脖子和后背,手揉着她的乳尖和阴蒂,动情得要命,在她耳边低喘:“宝宝,我爱你。”


    他好像是还觉得不足够,顶一下就说一次“我爱你”,把裴芙搞得眼泪汪汪,一边说好爱爸爸,一


    边用小逼夹着他的龟头,抖着高潮了。


    裴闵爱她爱得要命,龟头被高潮的小逼夹得精关一松,他没拔出来,就这么射在了里面。


    裴芙被他射得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但他射的时间出奇的长,她呜咽了两声就安分下来,咬着嘴缩在他怀里被他射得再一次高潮。


    裴闵贡完最后一滴精水,把自己的龟头塞子拔了出来,她的腿心立刻向下淌白浆,沿着大腿一直流,滴到床上。


    “你怎么射这么多……”她眼泪都出来了,在裴闵怀里闹。


    “多久没做过了?”他吻她,“我连撸都没撸过,一滴都没浪费,全部给你了。”


    又臭不要脸地逗她,揉她的奶:“被爸爸内射爽吗?”


    裴芙红着脸不说话,看来是爽的,自己爬下床一瘸一拐的洗被射满的肉穴去了,不准裴闵插手,否则他在浴室里还要干上一回,这晚上就不用睡了。


    她靠在浴缸里,手指轻轻插进去抠,挖出一大团一大团精液,忍不住骂了裴闵一句王八蛋。


    第三十五章


    裴芙被裴闵的上班闹钟闹醒来,裴闵是没有小年假的,或者说他作为老板,也没有春节假期。有些资料和样品带不回来,人还是要待在公司里。


    两个人迷迷瞪瞪、站在洗漱台面前并排刷牙洗脸,裴芙心念一动,拿起他的剃须刀,要帮他刮胡子。


    裴闵喜欢手动的传统剃须刀,一柄用了很多年,只换刀片不换杆,这一点像他爸。


    他冒了点儿胡渣出来,下巴在裴芙的掌心里蹭了两下,闹得裴芙手心里有点儿刺痛又痒痒,轻轻扇了扇他下巴,制止他的孩子气。


    裴闵任她挤上泡沫,弯着腰让她来弄。


    他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刮伤,因为她手里有分寸。


    裴芙做事的时候脸上表情认真得有点严肃,眉头也无意识蹙起来,有种不自知的可爱。


    裴芙轻轻地扒着他的脸,细致地把他的脸刮刮干净,再用湿帕子抹掉他下巴上的茬儿沫、给他上须后水。


    结束以后裴闵的脸光滑了,裴芙端着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锐评:“……不错,风韵犹存。”


    裴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手掐了一下她的腰:“再说一遍?什么?”


    “半老徐父,风韵犹存。”裴芙噗嗤笑了出来,又问他,“我今天能和你一起去上班吗?”


    “可……以吧。”裴闵被她脑回路搞懵了一下,“怎么?”


    “把你那儿


    当自习室,要不然在家里我容易东摸西摸,老分神。”她把头发捞上去盘成一个团子,用嘴咬了一下橡皮筋儿,“……而且我们还可以一起在办公室里吃盒饭。”


    裴闵忍不住笑了。


    盒饭这个事儿要说起来,其实是裴芙还很小的时候。


    那会儿他生意还只能算是起步,很长一段时间里虽然人前风光,但为了压缩成本,工作室一直都租在一个半地下的旧厂房里,不过优点是便宜、空间足够宽敞,够他们一半做仓库一半做办公区。


    那时候,他如果想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就只能把裴芙扔在自己工位里,让她看图画书或者用电脑玩蜘蛛纸牌,他去忙。


    到了饭点就给她吃盒饭。


    盒饭还是附近厂里的阿姨做的,后来被他挖过来,变成了自己公司的供餐阿姨,员工订她的盒饭是算在餐补里头的。


    “我想吃粉蒸肉。”裴芙回房间换衣服前还不忘嘱咐。


    “嗯嗯!小年了!我看谁帮你送盒饭!”裴闵站在洗漱间里往外大声回她。


    他打算中午看看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餐馆,想带着她吃一顿小年饭。


    裴芙到了公司,跟在裴闵后头一块儿进了他的大办公室,巡视了一圈,老样子,没什么区别。


    他办公室外头划了一个格子间给他的助理,裴芙就坐在那个格子间里,隔着一块半透的磨砂玻璃,看不太清裴闵,但是这样无疑更好,能让她注意力更集中。


    “那我就在格子间里写作业了?”裴芙仰着头看裴闵,他点了点头,又给她开了个小暖炉放在脚下:“应该不会冷,空调开了。”


    裴芙其实更愿意稍微冷点儿,因为一旦暖和,骨子里那点惰性就会冒头,让她犯困。但她无法拒绝爸爸的伺候,偶尔也不想对自己太严苛。


    裴闵——她抬起头,隔着磨砂玻璃看向里头,只能看见影影绰绰一团黑色的阴影,是他衣服的颜色。


    这样就让人足够安心了。


    她心里有种甜蜜的惆怅,一边写作业脑子里一边飘过些不该想的东西,真是罪过。


    ……比如在办公室里替他手淫或者口交,或者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玻璃窗上弄。


    这样一想真是受不了,她念清心诀都没有用,只能咬着嘴唇忍到了将近十二点,才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爸爸。”她脑袋往里头一探,看见裴闵在里头摆弄几个杯子盘子,看起来很闲。


    “到点了,吃饭去吧。”


    裴闵站起来看着她:“吃羊行吗?”


    “可以。”


    裴芙走过去抱他,在他身上乱蹭,没什么目的,就纯粹想和他贴着。可是一抱就想亲,一亲又想做。


    她踮起脚来吻他,咬他喉结,手指从高领打底衫的领口里挤进去摸他的后颈。


    裴闵给她闹得不行,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就这么黏人。


    他被弄得又酥又痒的,得想办法把这甜蜜恼人的小家伙给稳住,于是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干脆结结实实吻了下去。


    “乖乖。”他的嘴唇贴着裴芙的,去含她,舔舐她,舌尖轻轻地勾她的,越压越低,越吻越深,两个人都吻得动情,脆弱感分毫毕现,脸是红的、嘴也肿了,眼睛湿漉漉。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别勾我。”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乱七八糟地交缠,无法自持。


    裴闵轻轻捏着她的后颈,又把她的嘴唇压在自己的唇上含了一会儿,很轻也很怜惜地亲她,又想惩罚她作弄自己,于是吻到末了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你怎么这么坏?”


    “嘶。”她踮着脚吸裴闵的气味,鼻尖嗅到了他的须后水、还有领口一点点属于男士香水的雪松、劳丹脂气息。


    据说闻喜欢的人身上会觉得很香。


    她闻到的好像不只是那些附加上的香料,而是裴闵身上的特殊气味,他皮肤上干干净净的皂香还有薰衣草洗衣液,被体温烘热融合,混成他的专属信息素。


    裴闵让她闻得不好意思了,把裴芙的脸支远了些:“小狗一样……不难闻吧……?”


    “你香香的。”裴芙心满意足,脚跟落回地面:“少抽点烟,烟好臭。”


    “噢。”


    裴闵给她理了理弄乱的头发,牵着她出门去吃饭。


    是吃羊脊骨清汤锅,感觉很补。


    裴芙嘬完脊骨开始咬羊肉串,一嘴都是油,让裴闵给她擦嘴。


    包间里被火锅和暖气熏得热烘烘的,把人逼出汗来,鼻尖都冒着汗。


    “好热。”她把外套脱了,里面一件针织衫,却让裴闵发现端倪。


    他凑在裴芙耳边轻轻问:“……没穿?”气息吹在耳边上,弄得裴芙一瑟缩。


    “冬天不穿也看不出来……穿内衣好麻烦。”


    “这样。”他顿了顿,又问:“不穿舒服一点?那你在家里也别穿。总勒着难受。”


    “不穿……”她不好意思看着裴闵讲话,“衣服会蹭到……有点痒。”


    裴闵突然感


    觉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下,感觉很糟糕。他被裴芙这一句有点羞涩的话勾起了反应,坐立难安,只干巴巴又回了她一句“这样啊”。


    但是吃完饭一回办公室,他就把门反锁上了。其实公司里压根没人,但他做贼心虚。


    裴芙坐在老板椅上转圈,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裴闵走过来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了,捞上去,露出两只小白兔子。


    奶尖儿果真被衣服磨得有点儿发红,微微凸了一点。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的让他弄,她觉得裴闵整个人好像都陷在欲望里,眼神都是迷蒙的,看起来很好吃。


    简单来说就是被……呃,猪油蒙了心的状态。


    他伸手揉了揉女儿的胸脯,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颜色逐渐艳起来的小奶头:“被磨得痛不痛?”


    他也不需要回答,把裴芙抱起来,自己坐下去,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跨坐着。他已经勃起了,一根鸡巴硌着她发烫。


    “爸爸帮你舔舔。”他伸出水红的舌尖去轻轻挑了一下裴芙的小奶尖,这样来回轻拨了几下以后,裴芙已经痒得坐在他身上扭起来了,又被他扒了裤子掐着腰坐在自己鸡巴上,她一扭,那嫩逼就隔着她的内裤和他的西裤压在他的阴茎上磨,顶上的奶头又被他含在嘴里吸咬。


    被吸奶实在是太爽,尤其是在青天白日的办公室里,采光极好,四周明晃晃的又空旷安静,她的喘息呻吟就荡出回音,骚得让自己都不敢听。


    被爸爸吃奶了。


    她抱着裴闵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把他压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把胸往前挺,恨不得把整只小奶子都塞进他嘴里,让他好好含一含舔一舔。


    “啊…啊……”她一只手拉下了爸爸的裤链,揉他的鸡巴,顶着自己的阴蒂磨,“爸爸、爸…好舒服,咬我……嗯!呜——”


    裴闵叼着已经红肿的奶头嘬着,另外一只被手指揉捏。


    他把裴芙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她的针织打底衫已经被掀到了奶子上面,腿上挂着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摆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像一只赤裸的小白羊,他要用他的滚烫狰狞的肉刃宰割她,把奶味的羊羔拆吃入腹。


    她的穴怎么会流这么多水,这么湿?好烫地含住他,用阴唇裹着他的鸡巴承受他的攻势,和她的眼睛一样潮湿地流泪。


    裴闵从前一向持久得可怕,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却屡战屡败,坚持个二十分钟就想射得不行,今天算是忍住了,把人放在办公桌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变着花样地弄


    她,最后缺德得要命,拿着自己的鸡巴去磨她的乳尖,用马眼抵着她的乳头磨,精液射在她胸上往下淌,还好意思问女儿,“胸还痛不痛?”


    可是她的嫩奶儿被爸爸玩了以后翘得更厉害、肿着顶起来的尖更明显了。裴闵甚至又用手拢着它极其色情地揉了一会儿。


    裴芙仰躺在他办公桌上,被他弄得一身黏糊糊,下巴上都溅了他的精水。


    裴闵偃旗息鼓之后,她随便擦了一下就红着眼睛把衣服扯下来,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难堪。


    裴闵知道她脸皮薄,这会儿不太想搭理自己,就把她抱着哄了一会儿,问她要不要睡觉。


    她被裴闵抱着去了休息室里午睡,床小小的,爸爸沉甸甸地挤着她,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的腰和背,把她压在滚烫的怀里。


    裴芙在他的臂弯里睡过去,梦里都是裴闵吸她的奶然后乳交,可怕的是她梦见自己真的开始产奶,奶水让裴闵挤出来舔光了。


    她短暂地被惊醒,一看手表才睡了二十分钟,原来是裴闵睡着了无意识把手盖在了她的胸上……这老色鬼!


    为什么,每次弄完以后都想骂自己的老子是王八蛋……裴芙半梦半醒里还在想,明明以前,没捅破这层纸的时候那么渴望……


    现在怎么觉得这条大狗实在是有点讨嫌啊……?


    她实在又要睡着了,还不忘踹裴闵一脚,差点又把他踹下床去。


    第三十六章


    寒假实在没什么意思,又冷又无聊。


    裴闵在这边没有亲戚可走,在微信上说了几句新年好发了红包就算完事。就算有,他也不爱去拜访。


    因为裴芙的缘故。


    裴芙是个来得不算光彩的孩子,她的身世在裴闵父母对外的说法里就是:“还没来得及办酒,两个人性格不合适分开了,孩子我们这边来带”。


    裴芙被保护得很好,他一个人这么多年在外地扎下了根,一个人把她拉扯大,当然不愿意让她听那些风言风语。


    可是那时候他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这些年背地里不知道是多少家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像瓜子似的被嗑开、嚼碎了。


    从前孩子还小,过年的时候被不太拎得清的亲戚逮住,嬉皮笑脸地问她妈去哪儿了,满满的恶意。


    她聪明,不理那些——因为她知道怎么说都是错,多说多错,干脆跑回爸爸身后。


    四五岁的孩子怎


    么会说委屈,只会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不说话,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往下掉。 }


    他从此以后带着裴芙顶多短住三天,避免一切在老家的抛头露面。


    这几年父母已经去世了,裴闵索性不回老家,就带着裴芙在自己家里过,两个人包饺子、看春晚。


    前些年还没有禁烟花,晚上轰隆隆的闹腾,睡不着,于是他也跑去买仙女棒,和裴芙在阳台上点;这两年跨年安静了,这个习惯却被保留下来。


    他买了一打烟花棒,等着除夕放。


    家里买好了鲜葱猪肉,他三十一早就开始剁肉馅、炖大菜,中午吃得简单些,几个小炒都是普通的家常口味,额外弄了一个裴芙喜欢的糖醋排骨。


    下午两个人就坐在餐桌前,把家伙都张罗好了,以前是自己醒面、切剂子擀皮,今年图省事买了现成的饺子皮,裴闵留了一小沓擀薄了做馄饨用,剩下的都用来包饺子。


    料备得多,多做一些可以冻在冰箱里,什么时候想吃了拿出来一煮,很省事。


    裴芙有点遗憾,因为她最喜欢的环节就是玩面团子,和搓橡皮泥一样。她包饺子并不在行,丑丑地趴倒下去,不漏都算不错了。


    “你包的丑饺子待会儿你自己吃了。”裴闵和她开玩笑,用手戳了戳那烂泥扶不上墙的一团:“怎么这么简单都学不会。”


    “你以前也包得不好看,这不是熟能生巧吗,有什么可笑的……”她凑近了看裴闵的手,想弄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弄的,却被裴闵一伸手往脸上刮了点面粉,闹成一只小花脸猫。


    “你再闹这饺子就别想包了!你还小吗!”她伸手擦脸,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一眼爸爸,自己又捏了一张饺子皮,试了半天不得要领,干脆放弃,开始包馄饨。


    她包馄饨还不错,是跟着奶奶学的,肉多一点的普通馄饨和肉少一点的泡泡馄饨都能包,干脆掺半各包了十五个,算是两碗的量。


    两个人一直包到三四点,外头下着雨夹雪,天色暗暗的,家里开了灯倒是明亮又温馨。


    裴闵把饺子放去厨房的料理台上,和她一块儿把手上沾的面粉洗了,问她:“要不要先睡一会儿?晚上还得守岁。”


    “那睡一下下吧,你和我一起躺着。”


    两个人脱了家居服躺回床上,电热毯一直在保温档,暖乎乎的。她往裴闵怀里拱了拱,调了个六点的闹钟,那时候再起来煮饺子吃。


    裴闵比她醒得早一些,起床以后把买的零食、坚果什么的摆了盘放在


    茶几上,看起来很热闹,两个人的家里也被弄得年味十足。


    他准备要下饺子了,把女儿从被窝里抱出来,亲了她两下,外套一裹,直接就和抱小娃娃一样抱去了客厅里坐着。


    裴芙在客厅里醒了醒神,剥了两颗开心果塞在腮帮子里嚼嚼,又去看裴闵下饺子。


    饺子浮起来以后,他动作极快地舀了两勺汤兑在碗里,碗底是已经加好的调味料,生老抽、鸡精、陈醋、小米辣、剁椒、老干妈,掺一勺饺子汤就是最好的蘸料。


    这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味道不错,裴芙吃饺子也爱沾沾这个。


    两个人把电视开了,在茶几前盘着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咬着滚烫的饺子,吃一点儿榨菜和老家寄来的酱腌刀豆、剁椒萝卜之类的小菜。


    电视里还在放一些预热的节目,也挺有意思。


    裴芙一边吃饺子一边看裴闵,这是他俩之间,第一个不太一样的年。


    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变了,不再是纯粹的父女关系……这样一想,心里也有些感慨。


    到了明年、后年、大后年,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呢?


    在今年以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顾虑,因为爸爸永远是爸爸。


    可是情人,可能不会永远是情人。


    她晃了晃脑袋,把这些胡思乱想甩出去。


    裴闵已经吃完了,看着她这莫名其妙的一甩头,以为是马尾塞在衣领里痒痒,于是凑过去帮她把绕在脖子上的头发顺出来,拢了一下。


    “不痒了吧?”


    “……嗯。”裴芙吃完最后半个饺子,往他腿上一坐。她现在已经长大了,赖在他怀里却仍然看起来小小的,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心。


    “爸爸,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吧?”


    “说什么傻话?”裴闵弹一下她额头,“你还想怎么样?”


    裴芙揪着他的领口,神色里总有些不安,“……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以后会怎么样,因为你是我爸爸……”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对不对?我怕我们会吵架,也会…分手,你懂我意思吗?”


    “傻不傻。”裴闵觉得她简直可爱得要命,又很怜惜她的不安之情,“你自己也知道,我是你爸爸,那你说,我们会‘分手’吗?你先来招的我,现在反倒是患得患失了。”


    他琢磨着两个人刚刚吃完大葱饺子,接吻好像不那么合适,于是就很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捏


    了捏她的耳垂,“我不会……不会不要你的。只要你还要我。”


    “除开你,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裴芙让他这一句话说得眼泪汪汪,窝在他怀里偷偷抹眼泪,心里发酸。


    她说,我也是,我也只爱你。


    裴闵摸着她的脑袋笑了一下。


    其实他并不需要裴芙说什么承诺。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希望自己的伴侣能从一而终地爱自己;可作为一个父亲,他觉得裴芙爱上别人也……也可以。


    毕竟,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比他小那么多,他肯定会走在前面,如果她爱上一个别的什么人,那个人也爱她,对她很好,那也很不错。


    这样的话他不敢对裴芙说,可是她确实年纪还小,变数还有很多。


    也不能说不信任她的爱,只是……只是。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抽了一张纸,给女儿擦眼泪。


    裴芙哭得打嗝,一边喝热水止嗝一边抓着裴闵的手不松开。她现在尤其需要他。


    两个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春晚也快开始了,却没有什么心思看。裴闵起身去刷牙了,裴芙也跟着他后面,一块儿刷,在他旁边吐泡泡。


    卫生间里没开灯,是借的客厅漫进来的一点儿亮,两个人在昏暗里开始接吻,喘息的间隔里,裴芙呼吸不稳地问他,“刷牙是不是、嗯,想……”


    “想亲亲你。”裴闵又亲了她一下,“猜对了,小花脸。”


    她踮着脚被裴闵搂在怀里,他用了些力气托着她的屁股抱起来,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低下头来和他接吻。


    “爸爸,”她轻轻问,“买了吗?”


    “什么?”


    “那个……”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避孕套。”


    “操你不用那个。”裴闵笑出来,声音有点儿哑哑的,被他压得很低很渣苏,一边亲她耳朵一边笑,“都结扎了,用套子干什么?”


    “你不是说、比较安全吗?”


    “你不干净还是我不干净?”裴闵的手伸到她的睡裤底下揉了揉,“爸爸不会弄得你……得乱七八糟的病。”


    “……那今天,要做吗?”她抱着裴闵的脖子,已经感觉到了他硬起来的一大根翘着顶在自己的私处。『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裴闵拍了拍她屁股:“我不和未成年宝宝做。”


    哦。她心里失望,明明是她自己要求的要等成年再实操,如今倒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爸爸插进来,有点儿太


    急色。


    “还有……还有七个月呢,芙芙。”他叹了口气,“你还要考大学。”


    裴闵把裴芙抱去卧室里头,没开灯,黑乎乎地也能看见被他扒光的裴芙有多白。


    她已经只剩内衣吊带和内裤了,赤条条地摊在羽绒被里,很漂亮。


    他也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了,裴芙躺在床上,看着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的父亲,撩起衣服下摆,露出线条紧致饱满的腰腹肌肉,他一点点掀了上去——


    第三十七章


    裴闵坏心眼地停了一下,看着床上小色女急不可耐的表情,终于继续一点点往上撩,他的胸、挺立的红褐色乳头弹了出来。


    他的身体和女儿的身体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丽的极端。


    裴芙是纤细的、白净的,毫无锻炼痕迹的,自然的少女体态;而他则是下了苦功练出来,保持极好的一身漂亮肌肉,胸和手臂的线条尤其性感,一看就能湿。


    他也穿不得紧身的裤子,因为他的生殖器尺寸有些大的缘故,总会觉得有些不雅。


    健身不就是为了脱了好看么。虽然他也没有料到,最后居然是勾引上了自己的女儿。


    裴芙这样的身材也挺好的,她想不想健身都随她的便,只要健康就行。不过确实可以再吃胖一点,奶子屁股再长大些,搂在怀里软软的。


    他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女儿,内裤里一根大屌高高翘起。他就那样站在床尾,对着裴芙说,“过来。”


    “乖乖,舔舔爸爸的……”他心里其实有些害羞,又实在想来一次,咬着牙讲骚话:“大鸡巴。”


    裴芙轻轻笑了一声,听出来了他外强中干、难为情,但也不戳穿,就跪着爬了两步,凑到他的胯前,用手扇了扇那驴货,内裤腰往下扯一点点,露出了一个圆润肉感的龟头,顶端的马眼已经开始淌水了。


    她很喜欢这儿,裴闵的这一根长得很干净漂亮,尺寸也可观。


    而且他也有些别扭在身上,被裴芙撩了,面上波澜不惊地摆着家长架子,裤裆里勃得比谁都大,太有意思了,总让人想逗逗他。


    她吹了口气,说,“骚货。”


    裴闵让她骂得一愣,鸡巴居然跳了一下更硬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属性……!他呜了一声,裴芙捏着他的龟头搓了几下,然后亲了亲。


    “想让我伺候你?”她抬头看着裴闵,一点没把他当爸看。在床上,他就是个普通的男人,管他的。她甚至想踩他两脚。


    “


    嗯……那要不我先给你弄……?”裴闵让她说得心虚,声音也低下来,有些讨好地问女儿。


    “不然呢?”她捏了他大腿一下,“惯得你。”


    裴闵委委屈屈的,佝着背讨好地亲了亲裴芙,“那好吧,我的家庭地位我自己心里也有数的。”


    裴芙总觉得赤条条的有点儿冷,虽然开了暖气,毕竟也是冬天。


    于是随手在旁边捞了一件裴闵脱下来还没洗的睡衣披了一下,靠在床头,对着他招招手,“过来。”叫小狗似的。


    裴闵也乖乖地挪过去,蹲在她面前,有点儿不知所措。他心里没什么数,不知道女儿想怎么磋磨他,等着她发号施令。


    裴芙的脚丫子轻轻踩着他的裤裆,脚趾就按在那露出来的肉冠上边,踩着他。然后另外一只脚隔着一层薄软的内裤在他的鸡巴上竖着摩擦。


    我操……他妈的,这也太……裴闵一张脸涨红得要滴血,他本来就是腺液很多的那种,被裴芙踩得都爽得要命。


    铃口喘气似的微微开合,分泌出透明的淫水,沾在裴芙的脚趾上,甚至还能拉丝。


    他的嘴都张开了,一边轻轻地哼唧一边喘气,眼睛又不敢看裴芙,但是她雪白的脚踩在自己丑丑的大鸡儿上也……也太刺激了。


    他总觉得是自己亵渎了她似的,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咬着嘴巴任她踩来踩去。


    外头电视机还在作响,春晚已经开始了,外头是举国欢庆、万家灯火,小区里有零零碎碎的小烟花的声音,他和女儿囿于昏暗卧室,做最悖德的情事,交颈厮磨,爱欲缠绵。


    裴芙用脚踩着爸爸的鸡巴,感觉他潮湿的情欲黏在自己的脚上,她的脚都酸了,他的性器还肿在那儿,勃得很可怖,却也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裴闵看她动作迟缓了,也知道她应该是脚累了,于是捧着她的足尖轻轻亲了一下。


    她就是嘴硬心软,还说不伺候他,明着踩他,实际上爽的还是裴闵。


    他从她的足尖一路亲着舔上去,裴芙披着他的睡衣,和短裙似的,欲盖弥彰遮住她的三角区,此刻裴闵把下摆掀开,头钻进去吻她的小腹和肚脐,手不安分地摸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内裤按进那已经泛潮的穴口。


    他顶着衣服下摆亲她,扒下那条小小的黑色内裤,用牙齿和舌尖伺候她的阴蒂,舔的湿漉漉的肿起来,下头一点儿的穴口咕噜咕噜地吐着汁水,被他用手指插进去堵住。


    好会吸。


    她里面好烫,缠着他的手指


    一动一动的,裴芙相当敏感,很快就被他口交指交奸得高潮,逼里收缩得很厉害,她抱着裴闵的脑袋,小腹都在一抽一抖。


    裴芙在高潮里感觉他站起来,似乎是去小卫生间里冲了一下他的下身……她刚刚用脚踩过。


    很快他又回来了,站在她面前,那粗大的性器就挺在她眼前,甚至在她腮帮子上轻轻戳了戳。


    “张嘴。”


    她觉得裴闵这样子性感得要死,他健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按着她的脑袋,力度却很温柔,把自己的鸡巴扶着在她唇上戳了戳。


    “……我给你舔了,你也给爸爸舔舔。”他低着头,总感觉被欺负得都要哭了,“疼疼它吧,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裴芙伸出舌头舔那根肉棒,每一根筋脉都被她用舌尖勾画,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然后又含进去,细细地吃他。


    她那一张小嘴巴能吃进去什么呀。裴闵也不敢让她深喉,舍不得那样折腾她,万一嘴角开裂了、喉咙伤了哑了,他还不得心疼死。


    他只能忍着裴芙这过家家一样的口交,小猫舔猫条似的。


    可是这样舔也好爽,他的龟头出奇的敏感,被她含两下、吮两口就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被刺激出了点儿眼泪,脆弱地喘息。


    “宝贝,芙芙,吸两口……爸爸射、啊……射了……”他真控制不了,把女儿摁在自己的屌上口爆了,精液被她咽下去一点,喉咙的伸缩带来口腔的蠕动,裴闵的射精被延长了一些,他抽出自己的鸡巴,还硬着,于是贴在裴芙的水逼上又蹭了两下,把她上下都糊上了自己的精液。


    他也不嫌弃自己的精液了,和裴芙舌吻。她乖乖的张嘴,把舌尖上的精液渡还给他,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恶……什么怪味。和裴芙下边比不了。他又开始嫌弃自己,抱起裴芙赶紧去刷牙了。


    他把牙刷塞在她嘴里,感觉牙刷就是他的鸡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捣出白沫儿,色死了。


    “我没买避孕套。”裴闵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


    “买了就……”他把手伸到下面去,用帕子把裴芙一片湿泞的肉穴擦了,“就看不见你被我……”


    “灌精了。”他耳朵红红的,又开始不好意思,抱着她把脑袋塞在她颈窝里当鸵鸟。


    “宝宝你被搞的时候,实在是……好看。”


    “啊。是吗?”裴芙觉得他这样子很好玩,好像做得越多他脸皮反而越薄,整个人都冒粉色泡泡一样。


    “我也喜欢吃你。”她的手捏了捏裴闵的奶子,“我其实觉得那个,精液,很糟糕……但是我爱你,所以爱屋及乌,喜欢你的东西。”


    她亲了亲裴闵通红的耳朵,“而且你射的时候,真的很性感。”


    这下,裴闵的尾巴和鸡巴,都要翘起来摇断了。


    第三十八章


    两个人餮足之后在床上抱着歇了一会儿,又去了客厅。春晚一年比一年无聊,裴芙和裴闵就靠在一块儿用p刷微博,看网友的春晚段子。


    “这段子比春晚小品好看。”裴闵笑得想死,存了几个表情包打算发在公司群里。


    “艺术就是这样。”裴芙故作深沉了一下,“要贴近人民大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是啊,我们的小作家。”裴闵抱着她亲了两口,到了快零点的时候他去柜子里拿出买的两盒仙女棒,把女儿从沙发上拽起来,去阳台放烟花。


    他还是有点儿不放心,端了一盆水放边上,防火。裴芙拿着他的打火机,法国货,他有好多个,每一个都漂亮昂贵。


    “别,用这个。”裴闵献宝似的递给她一个细长的物件,哦,一样的牌子……香薰打火机。用来点仙女棒实在是有点儿大材小用。


    不过她喜欢裴闵这种败家子做派,正因如此他对她也一向阔绰大方,反倒是裴芙从小到大花钱一直都很克制,没什么物欲。


    新年倒计时了,她按下点火,烟花棒啪嚓引燃,绽开绚丽的火丝。


    3、2——


    “新年好。”


    1。


    她捏着烟花棒,踮起脚吻裴闵,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下巴上的小痣。


    “我爱你。”


    裴闵的眼睛里映出即将燃尽的烟火,明明有禁燃令,小区里还是响起了烟花的声音,一朵一朵在空中绽开。


    ……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偷着摸着来才更刺激?


    他握住裴芙的腰,更加深地吻了下去。


    可能吧。


    寒假和烟花一样稍纵即逝,裴芙拖着行李箱进校门的时候,他就眼巴巴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走,又要多少天才能再见一面!


    不过他也能明白为什么她坚持要住校。该死,在家里天天就想着那档子事,还读个屁的书。


    行吧,守活寡了。年后复工也不清闲,不过整个公司都不在状态,都瘫在工位上发呆。


    “唉,裴总。”杨助给他的保温杯里倒了杯温水:“


    咱们什么时候体检?还是年初吧?”


    “嗯哼。”他点了点头,接过保温杯往里头扔了一个普洱茶包,“下个月去吧。”


    “我指标能给我老婆用不?我们两个今年打算二胎,我之前在医院已经做过一次体检了了。”


    “行啊,你让她来吧,你也再做一次。你不错啊……还养得起二胎?”


    “养不养得起不都看您发我几块钱吗。”杨助本来想点根烟又收回去了,大概是备孕也要有所收敛,“没办法,独生子女太累咯。”


    裴闵一遍喝茶一边听他说,他们两个已经认识二十年了,不仅仅是同事、上下级,更是朋友。


    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这么多年就这一个男助理,也是觉得他性格好、两个人合得来。


    “你爸妈不也就你一个儿子吗,我老婆和我也是独生子女,大家都懂。两口子服侍四个老人,哪里搞得过来……就除夕的时候,她妈心脏病发作,折腾了一个通宵,紧接着大年初二又是我爸的哮喘。”


    他摇了摇头:“生不如死啊。”


    裴闵也叹了口气。


    “多生一个……我们勉强也还养得起,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孩子以后就能有个帮衬,懂不?我们倒了,怎么也不至于一个孩子忙前忙后,两个人至少能轮着顶一下。”


    “我是没那个打算了。”裴闵把那保温杯在手里盘了两圈,这杯子还是裴芙几年前送的,也磕上了些使用痕迹,细小的划痕、凹陷,都是时间的印记。


    他还能找谁生孩子呢?他已经有裴芙了,可是裴芙老了谁来管?她和他搞在一起乱伦,哪来的孩子给她养老送终?


    “你好命咯,你那个女儿那么懂事那么聪明。再生也赶不上她了。”杨助笑了一下,也看了看他手里那个杯子,“水都要吩咐我送到你嘴巴边上。干脆喂给你喝。”


    “……嗯,她…她是蛮懂事的。”


    裴闵的神色却黯淡下去。


    有学校推荐、竞赛加持,加上之前的夏校考核结果优异,裴芙和宁为青的初审材料很快通过,刚开学又跑了两趟北京参加笔试、面试,面试下来,两个人互看一眼对方脸色,就知道事情已经十拿九稳。


    *


    比起第一次来北京,现在两个人已经摸清楚了地铁线路,熟练地在北京城里穿梭,回程的时候居然还记得买了大堆特产带回去送给老师同学。


    此间事了,裴芙才敢喘一口气,和老师申请回家歇两天。学校把她和宁为青当天大的宝贝,


    当然大笔一挥就批准了,每个人三天假,回家歇着。


    “爸?”


    她下午回了家,裴闵不在,应该是还在加班。


    到了晚上也不见踪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人在景德镇出差,在电话里让她自己在家点外卖或者拿过年没吃完的饺子自己煮一煮,应付一下,他明天下午坐高铁回来。


    裴闵第二天下午到了家,裴芙缩在自己床上睡得很深,居然没有被他开门的声音弄醒。他于是蹲在她床边上,安安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是啊,你老了要怎么办呢?去养老院还是请护工呢……?爸爸走了,你要怎么过完剩下的人生、谁来陪你……?


    领养孩子也是不现实的,他们两个的关系要怎么解释,裴芙是那个孩子的妈妈还是姐姐?乱了套了。


    如果现在收手……


    “起床了,宝宝。”他轻轻摸了摸女儿的面颊。


    裴芙觉得裴闵有一点儿怪怪的,好像刻意和她拉远了距离,就算是长时间的分别,他好像也并不渴望与她靠近、亲密。


    他看着她,又好像在看别处,出神,又落寞。


    为什么?


    她贴过去吻他,却被挡住。


    “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大学的事情?不至于,现在才三月,他怎么可能现在就开始分离焦虑?就算是她自己也没有,更何况裴闵。


    “没什么。”他好像有点恍惚的样子,低着头看她,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他可能是有什么心事,是生意上的事吧?


    裴芙思来想去,如果裴闵不愿意说她也不会逼问、刨根究底,她更想他有什么事情主动说出来,不想说也没事。


    她希望保持两个人在亲密关系里的舒适感。


    好吧。她应该庆幸,他还没有拒绝两个人夜里抱在一块儿睡觉。


    她亲了亲裴闵的下巴,“有什么事和我说,好吧?我现在事情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裴芙心想,总该不是他那公司要破产了吧?但是最近效益应该还蛮不错,毕竟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裴闵还说想去提辆新车。


    好难懂的男人。


    裴闵只是抱紧了她。


    她周一回了学校,心里也总是隐隐约约地不安。


    宁为青和她都很低调,两个人在学校里经常被人认出来也并不得意,八字还差一撇,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不过宁为青也有些变化了——他开始在语文课上看他


    的闲书了。


    于是裴芙也叛逆起来,借了他的n看汪曾祺、林海音。


    得知保送成功的时候,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是春暖花开的时候。


    那时候她和宁为青在历史课上摊开梁思成的建筑手稿图册,两个人的桌子前是堆得像雪山的、厚厚的、一笔没动的试卷。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的阳光是什么温度、空气是什么味道。


    乃至半空中的浮尘舞动的轨迹,老师同学祝贺的声音好像很远,她跑上天台,才发现手抖得拿不住手机。


    她打电话给裴闵,想告诉他——


    “你好,是裴闵的女儿吧?你爸爸在做手术……嗯对,我们是市一院,肺部结节……良性的可能比较大,不要哭……”


    那一天,是班主任和宁为青陪着她到了医院。


    不是很大的手术,微创一两个小时可以做完。


    她到的时候裴闵已经出来了,看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走到病房门口,宁为青听见裴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悲伤的、巨大的哀鸣。


    那种声音……太奇怪了,它完全不像是裴芙会发出来的声音。


    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露出悲伤,可是她看见病床上的父亲的那一刻,立刻爆发出一种受伤的幼兽似的声音,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宁为青朝里看了一眼,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外人,他甚至不能走进病房里叫一声叔叔好,因为那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谁都无法插足。


    裴芙的哭声太大了,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往里看一眼。她完全是旁若无人的悲伤,抱着裴闵嚎啕大哭。


    他看见裴闵的手轻轻环在裴芙的背上,拍了拍。


    他原来也会哭。


    这和宁为青对他的印象很不一样,他上次见裴闵是在夏令营结束的时候,八月骄阳似火,那时候的裴闵健康、英俊,浑身上下散发着被资本滋养的魅力,纨绔又精英的矛盾气质在他身上被融合得正正好,是风华正茂的成熟男人。


    现在的他,有些虚弱地抱着女儿,被裴芙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于是也开始流眼泪,还要笨拙地安慰她。这样的他看起来很脆弱也很真实。


    宁为青最终还是走了。


    “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裴芙哭得一身都在抖,要不是裴闵刚刚做完手术,她怕是要又踢又锤


    地打他一顿。


    她看着裴闵穿着病号服心里就凉透了。


    无巧不成书!


    这该死的时间怎么就挑得这么好,前一秒她要说我保送成功,后一秒护士说你爸搁这儿做手术呢。


    谁受得了?


    她要是心脏不好,现在就得搁他边上一块儿躺着了。


    裴闵让她说得心虚,“怕影响你学习……”


    “那万一是个恶性的,你岂不是要瞒到死!”裴芙这话说得很重,说完以后自己反倒心痛得要命,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你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不要哭了宝宝……”他给她顺背,“爸爸没事嘛,对不对?有什么好讲的,小手术……”


    “一开始体检看到有阴影,还以为是肺癌……后来查出来只是结节,基本不会是恶性,我就没想和你说了。”


    他这会儿又开始脆弱了,好像是自己也开始后怕起来,靠着她的颈窝流眼泪。


    “我当时在化验室外面等结果,就想……要是我真是肺癌,那我崽崽怎么办,那你就……”


    “那你就没有爸爸了。”


    *


    本文所有关于保送内容都是半真半编,


    两个人的竞赛都不属于五大,


    而是类似于:h/中华诗词大会(开玩笑)/叶圣陶/冰心/培文杯。


    夏令营就是国内p高校会有的那种,


    两个人拿的都是学校推荐资格。


    时间线也是不对的。


    一般结果公示在年初,


    不过不想把剧情全部挤在一起。


    总之请不要当真!


    第三十九章


    这一届一共保送十来个p1、2,大家都不去学校读书,就当提前放暑假了,裴芙和宁为青也不再惺惺作态,索性也都不去上课了。


    况且裴闵那个特殊情况,裴芙怎么可能还安安心心坐在学校里。简直是归心似箭,卷了铺盖立马回家。


    原地解散第二天,宁为青提了点水果来看裴闵,他倒是客客气气的,对着裴闵叫叔叔好,问了问他感觉怎么样,他知道一些术后恢复的医院、方法之类的。


    宁为青话并不多,不过是寒暄几句,稍微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裴闵心里想什么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就是虚伪的成年人。


    宁为青要走了,他叫裴芙把人送下楼去,客气一点。


    然后自己一个人在病房里发酸。


    哼。


    这小子还挺执着的。


    从第一眼在超市见到他,裴闵就有种敏锐的直觉,他和裴芙之间恐怕不只有那么简单的同学情,后来还一块儿去了几趟北京,现在好了,双双保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佳话呢。


    他心里抱怨两句,打算待会儿拿拿乔,让裴芙哄哄自己。幼不幼稚。他自己都想笑话自己,但是人就是这么小心眼,装大度也装不出来。


    “爸,我买了这个。”裴芙送完宁为青回来了,一推门,又把门轻轻合上。


    这单人病房也不知道裴闵是怎么搞到的,裴闵手术不怎么需要恢复,裴芙也不想让他再占用医疗资源,干脆这两天出院得了。


    裴闵往她手里一看,居然是……糍粑。


    这玩意现在已经很少能看见了,上一次吃应该还是裴芙小学的时候,校门口有个老大爷卖这个。


    讲出来虽然不太合适,但他确实爱吃,以前接孩子放学没少买。


    一小团一小团的软糯糍粑滚在黄豆面里,又香又甜。裴芙和献宝似的捧给他,用牙签子戳了一小块送到他嘴边上。


    裴闵受不了她那个期许的眼神,张嘴接了。他很爱吃这种甜甜的东西,“你在哪儿买的?”


    裴芙给他形容了一下:“医院门口不是有很多摊儿吗,在转角那个药店门口。”


    “……你还把他送去医院门口了?”裴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脑回路,一下九曲十八弯拐到了酸水沟里。


    “啊……啊。对。”


    裴闵连糍粑都不想吃了,“你送那么远干什么?”


    “客气一下……”裴芙往嘴里塞了一口糍粑,不是很理解他的小肚鸡肠,“这样比较有礼貌啊。人家特意来看你一趟。”


    裴闵不说话了,但是又想吃糍粑,于是又把嘴张开等着裴芙来喂。


    他不过是做个微创,身体机能一点儿没受影响,手脚都能自由活动,纯粹就是想让裴芙伺候他。


    “你自己拿着吃吧。”裴芙懒得喂他,黄豆粉容易抖洒,索性把盒子递到了裴闵手上。


    “你不吃了?”


    “没事,每天下午都有卖。那个小车在这里摆两个小时,再去中学赶放学那一趟的生意。”


    裴闵适时展现出父亲的谦让:“你吃吧,我不和你抢。”


    “你少废话,吃。”裴芙不想和他推来推去打太极,有点粗暴地回他一句,自


    己去卫生间洗手了。


    她有一点儿洁癖,在医院这种地方总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


    前天还哭得撕心裂肺的,今天就凶成小老虎。裴闵在心里做了一个鬼脸。


    当时体检结果一出来,他被医生叫过去单独说话,第一句话就是吓死人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其实真的很慌,那时裴芙在学校里,他不敢打扰她,因为这一阵子对她升学相当关键。


    体检中心是测不出什么名堂的,详细的检查要去医院正规拍片检测,要做化验。


    裴闵确实是吓得一身冰凉,在春天里冒出一生冷汗。坐在医院走廊上的不锈钢椅子上发呆,烟也不敢抽了,把自己的头发抓得稀乱。


    他不是个信教的人,这一刻管他的耶稣基督菩萨佛祖,只要能保佑他身体平安的他都是忠实教徒。


    他木木的,脑子里想的是我要是死了裴芙怎么办。


    她还没上大学,我的公司能交给她吗,她这么聪明可以养活自己吗,没有爸爸,她一个人要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啊。


    裴闵你真的活该也不应该报应到裴芙身上。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抽烟喝酒熬大夜,这就是你的福报!


    如果这次没事……我绝对戒了,都戒了……只要还能活,只要我还能陪着芙芙长大。


    他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上眼眶通红,却咬着牙不在人前流泪。


    这里是见过太多人情冷暖的地方,每个人脸上都是急切、不安、麻木。


    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众生皆苦,他微妙地安定下来,像是已经跌到谷底、等待最后的宣判。


    芙芙,爸爸至少还给你攒了点钱,以后遇到喜欢的男生,你就结婚成家,拿着钱过日子去吧。挺好的。


    他扯了个很难看的笑出来。


    化验结果也出来了,他妈的,良性。


    死不了了!


    裴闵此刻一口一口吃着裴芙买来的糍粑,窗户外头是人间四月天,病房里头是已经名校保送的女儿,或者说他的……小小爱人。


    他突然觉得人生已经不能再好,前所未有的知足。


    这下真的得好好爱惜身体,他想多活几年……不,几十年……活到…活到裴芙下葬的后一天?他就可以毫无牵挂地死去。


    护士来给他拔针了,裴闵话多,照例和人家寒暄两句,他一张帅脸晃得人家脸红心跳,那护士加班的疲惫都醉醺醺地被吹走了。


    没聊五句,裴闵指着角落里坐着的裴芙:“看见没,我闺女,保送○○。”


    裴芙:“……”


    再次强调:h


    这本文有它的特殊性,我不是一个为了虐而虐的人,什么 癌症 车祸 突然生离死别 是不可能的……这样的悲剧很庸俗、也无意义。


    里面写了很多关于生老病死的内容,并不是没话找话,而是作为亲人来说,这样的事情是无可避免的。


    我们不会关心陌生人的病痛,好像每个人都还蛮健康,但是一到家人身上,我们就知道他们的病痛,要吃多少药、一年进几次医院。


    这是我个人认为,“家人”最重要的特殊性,就是可以共承受。


    裴闵不是突发恶疾,前文里无数次写过他的生活不健康,抽烟喝酒熬夜、工作加班应酬,病倒只是时间的问题,这一次只不过是结节,算是给他提一个醒,警告他应该爱惜身体了。


    屏幕前的年轻女生也是,包括我在内,大家现在身体应该都还算,但是人都是会老的,现在糟蹋的身体,都是要还账的。


    这也是我这一阵子陪护老人家,包括这两年家人病痛很多得来的感受。健康真的是最重要的东西。


    第四十章


    裴闵挂着瓶儿,偶尔也会有不太方便的时候。


    他是大事靠瞒、小事靠烦的无赖,在这种事情上很愿意烦一烦自己的心肝儿小棉袄,让她把吊瓶取下来,拿着进卫生间,他要上厕所。


    “芙芙,帮我一下。”裴闵没穿病号服,是家里的睡衣套装,抽绳的裤带他单手扯不下来。


    裴芙只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替他扯下裤子放出鸡儿。


    “帮爸爸……把把尿?”看裴芙还不走,他开始耍流氓了。


    “我进来是怕你弄不方便。”裴芙脸都发烫,皱起眉头瞪他一眼:“你少来这些有的没的。”


    “噢……那你看着我尿,我尿不出来。”他接着混账,小声说:“会把我看硬。”


    裴芙觉得这个男的简直莫名其妙,他的脸皮厚度实在是变幻莫测,时而薄成003时而厚得像明长城。


    他是个非常规意义上的父亲,她也是非常规意义上的女儿,偶尔两个人的位置会微妙地调转,某种方面来说,像一对母子。


    “你还说,”她咬了咬牙,“再嘴贱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裴闵乖乖闭嘴了,在旁边和小学鸡似的,被小姆妈看着,乖乖尿了。


    ……被人看着,真的有点儿尿不出来。


    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又看看女儿,裴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扶着的大肉棒儿,终于转过身去侧对他。


    她显然也对他的排泄过程不感兴趣,只有一对耳朵通红。


    就这样都不肯出去啊?小色鬼。他射个尿弄得脑子里比射精还缠绵悱恻、荡气回肠。


    尿完了抖抖、擦擦干,裴芙给他提裤子,这会儿他有脸皮薄了,但一只手又提不好裤子,只能让裴芙帮他在腰上系个蝴蝶结。


    她的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小腹,酥麻的,让他泛起一点儿敏感的鸡皮疙瘩。


    裴闵脑子里还是刚刚开的黄腔,下面都有点儿硬了。


    提到这下三路的事情他就想起裴芙有一次被他搞得失禁,缩在他怀里被他用花洒冲逼。


    也不是没有看过一些有的没的,比如射尿……但是他绝对不会那么对女儿,他的心肝宝贝甜蜜饯,怎么可以被那样糟践?


    嘶……有点太刺激了。


    想这玩意简直不利于术后恢复。


    他之前还想着要如何和她把关系拉远,如今看来真是天方夜谭。


    裴芙只要站在那儿他就想贴上去。


    ……折腾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呢?非要让两个人再痛苦一回吗?没意义。裴芙现在还想要他,那他就给吧。割舍不了的。


    “宝贝?”他轻轻扯了下裴芙的后背衣服,让裴芙回头。


    裴芙想问他要干什么,裴闵就弯了弯腰,低下头来吻她。


    “亲亲。”


    啊……是亲亲。


    她也记不得多久没有和他有这种亲密举动,两个月?


    这么一想确实是挺长的。


    这是她确定保送之后的第一个吻,在预想中应该是在家里,带有庆祝意味,而不是——


    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裴芙从心猿意马里抽离出来,把吊瓶给裴闵自己举着回床,她去开门。


    门外是庄辛仪,她们两个也有小半年没见过面了,裴芙有些惊喜,两个人紧紧拥抱了一下。


    “还好吧?”庄辛仪揽着裴芙的肩膀随意地扫了一下裴闵,感觉他四肢健全面色红润,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死不了。”


    庄辛仪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本来她这次来也就是客气客气意思一下,主要是来看裴芙的。


    “太牛逼了我们小芙,保送,这祖坟不得冒青烟了?”


    “还好啦


    ,我们学校十几个。”她谦虚得让人觉得嫉妒,弄得庄小姐龇牙咧嘴地捏她的脸蛋。


    裴闵眼巴巴看着两个人躲一边讲悄悄话去了。


    庄辛仪让裴芙有空去她的新房子看看,江景大平层,装修采办事无巨细由她自己一一把关,要打造一个温馨小筑,和小男朋友同居。


    “啊,那我以后是不是都去不了你那儿了呀。”裴芙抱着庄辛仪的腰,她身上有种好闻的香气,恋爱了就连香水都是甜甜的花香。


    “怎么会呢,随时欢迎你来——你要来我就把他赶出去。”


    “鬼才信,肯定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我。”裴芙闹她,把脸埋进庄辛仪胸前。


    这个动作由她做出来一点儿也不显得猥琐,反而是温驯、惹人怜爱的。


    庄辛仪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她抱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欣赏、喜爱、友谊,里面还掺杂一些似是而非的母爱。


    庄辛仪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好像真的抛弃了她,因为谁都知道,谈了恋爱必定会疏忽朋友的,水不可能端平,爱情有占有欲,友情也是有的。


    以前那一套房子,裴芙去过那么多次,她是唯一一个进过庄辛仪私宅的友人,可是如今她搬家了,就好像那些回忆也变成了过去式,庄辛仪要迎接她的爱情和新的人生阶段。


    甚至如果庄辛仪要结婚、生子……她的重心当然会越来越多地偏向家庭,好像这样两个人就会渐行渐远。


    裴芙讨厌这种感觉,在心里开始无端嫉恨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年轻男生。


    他抢走了她的朋友。


    她知道这样的占有欲是不合理的,庄辛仪只是她的朋友,她拥有自己的人生。


    可是她害怕自己被辛仪姐丢下。


    两个人沉默地拥抱了一会儿,半晌过后庄辛仪松开了她,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来我家玩,我给你烤披萨,好不好?”


    “嗯。”


    裴芙想送送她,但在电梯口就被庄辛仪拦了回去。她有点儿失魂落魄地走回病房里,坐在了裴闵的床边。


    “不高兴了?”裴闵靠在床头,伸手刮了刮她的脸。


    裴芙没说话,只是脑袋耷拉下来,叹了口气。


    裴闵大概也能揣摩到一点儿幽微的惆怅之情,牵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到自己面前来,摸她的脑袋,顺她的马尾。


    “小孩子心性。”他突然笑了一下,“人家男朋友的醋你也要吃?那我——”


    “?”


    裴闵纠结了半秒


    ,还是说了:“那我还吃过庄辛仪的醋呢。”


    “我当时感觉到了,不过那时候你完全是……做爸爸的角度嘛,对不对?”


    “你对庄辛仪难道不是纯粹的朋友的角度?”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我那时候还怀疑过我女儿是不是同性恋呢。”


    裴芙细细想了一下:“可能有那么一点儿?我那时候真的特别喜欢她。”


    裴闵不想接着说这个话题了,简直是给自己添堵。


    他在医院里又呆了两天就出院了,裴芙夜里不敢和他睡一块儿,怕压到伤口,于是每天晚上都是在自己卧室里睡觉。


    说起来她和裴闵做的亲密事的次数,两只手能数得过来,今年以来基本就没沾过什么荤腥。


    夜里躺在床上,居然想得不行,久违地自慰。


    裴芙之前看到过一个研究表明,越聪明的人性欲也越强烈,她虽然不自负,但客观来说确实算是聪明人,很多时候自慰是她宣泄缓解压力的方式。


    就算是她,也有在考试前夜紧张到无法入睡的时候。


    裴闵不会知道去参加笔试面试的前一晚裴芙在做什么,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她在被窝里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抚摸自己,用手触碰自己的下身,揉捏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裴芙脑子里想的都是裴闵如何对待她,一边回忆他的吻和抚摸,回忆他的手、唇舌、性器,一边用手指插进一点点自己的穴,嗓子无法自持地、沙哑细弱地叫出一声爸爸,然后高潮。


    在很多情况下,高潮都是最好的助眠方式。她在极度的快感退潮之后会被困倦裹挟,迅速沉入睡眠,就像服用安眠药。


    今夜她不为压力也不为助眠,只是渴求性的快感。


    如果可以她希望是裴闵来弄自己,把她搞得水液丰沛,顺着臀缝和大腿一直浸入床单,也沾湿他的身体。


    可是他刚刚做完手术。


    裴芙甚至这一刻觉得委屈。


    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的内衣,轻轻揉了几下青涩的乳房,然后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乳尖;另外一只手则熟练地找到阴蒂,指腹按着它,撩拨自己的情欲。


    黑暗中她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仍然在抚慰自己。高大的身影在她身前停下,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皱起来的眉头。


    就快要到了。男人的指尖摸到一点儿汗意。这时他才察觉到女儿应该没有睡着。他听见一点儿声响,是布料的摩擦、些微的水声,黏腻的。


    “……在做什么?”裴闵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多么沙哑,他的手指缓缓顺着她的面中滑下,路过她的鼻尖,又来到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手指用了些力气,摁进了裴芙的嘴里。


    那潮湿高热的口腔立刻吸住了他的食指,舌尖一点点舔他,口腔收缩着吸弄……好痒。


    他的性器和手指似乎通感,在她的含吮里一点点地变硬。


    裴芙没有睁开眼睛,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与醒的边缘游走,潮起潮落,她恍惚中回忆起在没有告白前的夜里,她在裴闵的怀里自慰,或者胆大包天地蹭他的性器,装作已经熟睡、胡作非为。


    要来了、来了……她的口腔更加用力地舔着那根手指,可是突然它抽了出去,立刻,多加了一根中指,再次强势地捅了进来。


    “好好舔。”裴闵掀开了被子,终于看见了她……她完全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


    她的手埋在腿缝里,在令他迷恋的蜜处亵玩自己,他再也不能自控,扯下自己的裤子。


    已经勃起的性器被他粗暴地弄出来,一下弹出甚至拍到了自己的下腹。


    裴芙这时候终于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然后在黑夜里看见裴闵的眼睛有一点儿亮光,像某种捕食的野兽。


    她柔软的舌尖仍然在舔他的手指,同样潮湿的还有她蒙泪的眼睛。


    “……爸爸,帮我……”她小声的喘,“快要、快了……”她的手从腿间抽出,去摸他的小腹,摸他绒绒的耻毛里的欲根,把他塞进自己的腿心。


    她声音被裴闵磨碎,他最喜欢的环节,用自己的阴茎抽打她的嫩穴。


    每一下都能听见黏连的水声,啪叽的声响,皮肉之间有什么东西牵扯着,不知道是汗还是爱液。


    裴闵压下上身去咬她的耳朵,又亲又舔的,呼吸弄得裴芙的耳朵很痒,连着面颊都是绯红的一片。


    裴闵复又吻她,温柔又嚣张地长驱直入,是新手根本不知如何招架的舌吻。


    裴芙推开他,她是猛然间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把裴闵的嘴拦住。


    “你躺下,我在上面。”她气喘吁吁的,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你的伤口!”


    贴心的太过头了。“那你骑着我,自己磨?”裴闵任她动作,温顺地仰躺在她的床上,看着芙芙小心翼翼地撑在自己身上。


    裴芙手轻轻点在他的胸腹上,没用力。她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样动作有多么困难。


    裴闵笑


    了一下:“怎么这么不聪明。”他撑起身子,靠坐着,把女儿搂到自己怀里。


    “像这样……”他握着鸡巴狠狠从她的肉缝里刮过去,怀里的女孩子立刻就抖着叫了一声。


    他一下又一下用自己的阴茎剐蹭那湿漉的肉缝,用龟头顶她的穴口,浅浅肏进去一点儿。


    裴芙早就在临界值那儿不上不下的了,被爸爸一挺腰,当即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裴闵只感觉她的穴含着自己的马眼,好紧、好会吸。


    怎么操进来这么一点点就受不了,以后真操进来岂不是会潮吹?


    他额头上的青筋都被逼出来,裴芙一边高潮一边流下生理性的眼泪,被摁着脑袋和爸爸接吻。


    上下两张嘴都这么甜这么软……他捏着裴芙的手腕,让她为自己手淫。


    “宝宝?”他轻轻叫了一声,感觉裴芙的反应正在变得迟缓。她怕是又想睡觉了。


    可是我还没……!他心里绝望地大吼一声,无奈又好笑地亲她的额头:“先别睡。”


    “我……我好困。”裴芙的声音软乎乎的,犯着迷糊。她也不是有意如此,实在是本能使然,上下眼皮子打架。


    裴闵的身体滚烫,他把自己的衣服也扒干净了,赤裸地贴着她。


    裴闵的大手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腹上游走,又把自己的胸肌托起来,乳头塞进她嘴里。


    裴芙被洗面奶一惊,含着他的乳头小心翼翼地嘬着,另外一只手还在底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帮他撸管。


    裴闵催促她,快一点再快一点,重一点粗鲁一点对待他也没关系。


    “芙芙……”他的汗从下巴滴落在裴芙的胸上,喘息从口鼻逸出。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裴芙用舌尖舔弄,另外一边被他自己用手摩擦,都肿大成色情的样貌。


    鼓胀的胸肌、湿红的奶头,趴在胸前吸奶的女儿……他沉溺在快感里无法自拔,鸡巴顶着裴芙的穴蹭了一会儿,抖着射了。


    裴芙总算可以休息,瘫回被窝里,一身赤裸地蒙着汗,又被裴闵抱回自己的怀里。


    “要不要洗澡?”她迷迷糊糊地问。


    “明天再洗吧,今天先睡。”


    裴芙想伸手捞脱在床头柜的睡裙,却被裴闵把胳膊捉回来。


    两个人赤条条地在被子里纠缠拥抱着,他迷恋上这种有点儿奇怪的违和。


    本身都不是裸睡的人,第一次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很刺激不


    是吗?


    他的性器埋在裴芙的腿间,她不敢像以前一样用腿缠住他,怕压迫到手术创口,只能委委屈屈地任他箍着。


    他的阴茎偏偏还要贴着她的那儿,给他射得糊满了精水,黏黏糊糊的……


    色死了。她轻轻咬了一口裴闵的乳头,眼皮子一点点掉下来,就这样含着爸爸的奶尖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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