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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仇人买下后的二三事(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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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变故(下)


    “小泠?”电话刚刚没有挂断,杨思容隔着屏幕听见了年轻人吵架正感觉尴尬,忽然听见了“家人”这样的字眼,“小泠你还在听吗?”


    闻韶泠拎着自己的包,失魂落魄地站在电梯口,过了半晌,她期待着打开的门并没有再打开,孤寂像是无边无垠一般包裹了她。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她按下电梯,看着数字一点一点变少,直到到了一楼,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了,有气无力地走了出去。


    “宋小姐怎么会联系上闻家人?”杨思容在电话里正奇怪,闻韶泠忽然浑身颤抖着弯下了身子。


    她被抛弃了,被送回了那个根本不欢迎她的家。


    她还记得宋期芷的神色,那种不愿意再忍耐的表情。原来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吗,所有的温存和幸福,都是她一个人的幻想。


    宋期芷需要的,是与她家世相当的对象,能够帮助她家度过难关,能够给予她如同从前一样的物质生活…而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再次被抛弃了,像十三年前一样。


    “我是你的…”她默念着这句话,这句宋期芷一直在强调的话,心脏抽痛着,像是要撕裂了一般的痛。


    “诶呀,小泠,怎么一直站在这里?”


    带着调笑讥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闻韶泠挂断了和杨思容的电话,抬眼望过去。


    闻仪那张轻浮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今年36岁,保养得体的脸上没什么皱纹。


    她身上还带着一股艾草味,应该是她的信息素的味道,浓烈、呛人。明明对于ph来说,的味道应该是充满吸引力的,可闻韶泠却只觉得犯恶心。


    “把你的味道收一收,还有,别叫我小泠。”


    她冷冰冰地说着,极力掩饰刚刚的低落和神伤。就算因为宋期芷她感觉到万分痛苦,可在仇人面前她也不想表现出脆弱。


    “被抛弃的小东西也只会对着外人凶了。”闻仪双手插兜跟在她后面走,慢悠悠的,“宋小姐联系我的时候就像是甩掉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小泠,你被嫌弃了哦。”


    她嘴角咧开恶劣的笑容,“闻清也不喜欢你,因为你害死了你妈妈,现在宋期芷也把你抛弃了,宁愿将你送回狼窟,也不愿意再跟你待在一起了。”


    “也对,你对宋期芷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我记得前两天她在接触钟家那个小ph,钟吟好像喜欢宋小姐,应该是好事将近了吧。”


    “和钟家联姻的话,倒是可以稳定


    一下股民呢,那几个停下的合同应该也会被再考虑一下...”


    闻仪的嘴巴像是止不住一般,在闻韶泠左右一直说着闲话。直到她第四次说起宋期芷如何着急的想要她将闻韶泠带回去时,一直沉默不语的ph终于是动了怒气。


    她转过身掐住闻仪的脖子,属于高等级ph的力量和信息素的压迫几乎让闻仪喘不过气。


    “闭嘴,闻仪。”


    闻韶泠声音沙哑地说,直到看见闻仪面上开始泛紫,她才松开手。


    她不愿意跟闻仪走,两个人僵持着,就在她擦擦眼角,决定打车去闻家老宅的时候,高档小区的门口停下了一辆保时捷911,杨思容刚刚发现电话被挂断后始终不放心,正好她就住在这附近另一个别墅区,连忙驱车过来,就看到了在小区门口拉扯的姑侄俩。


    “闻仪,放开小泠。”她急匆匆地下车,将闻韶泠拉到了自己身后。


    闻仪看见她来了,也就不再动作,“杨思容,你还真是护的紧啊。”


    “闻清不喜欢你,你还上赶着犯贱贴着她,她死了之后就巴巴地护着她女儿。”


    杨思容脸色一变,变得难看了起来。


    闻仪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你一直都瞧不上我们几个,只愿意跟闻钰闻清往来,后来闻清宁愿娶一个家里开小饭店的也不愿意娶你。”


    “你倒好,她死了还守着她那点股份,护着她的女儿,倒是忠心啊。”闻仪拍拍巴掌赞扬她,杨思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也不想与她多费口舌。


    “闻仪,你也就现在还能嚣张了,周一董事大会会决议要不要让你继续出任的职务。”


    她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闻仪一直讥讽的表情露出一丝裂痕。


    “你有十足的把握了吗?”


    留下这句话,她拉开车门,带着闻韶泠上车扬长而去,独自留下满脸愠怒的闻仪。


    车上,闻韶泠看着外面的风景,心绪不宁,依旧沉浸在刚刚短短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里。杨思容频频侧头看她。“杨姨,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闻韶泠感觉到视线,开口说道。


    “小泠,我确实是喜欢过你妈妈,不过已经是很多年之前了。”杨思容解释道,“至于为什么要帮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妈妈,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自己。”


    “闻仪眼界浅薄,她出任之后闻新的情况愈来愈不好,闻瑾醉心于学术,对集团没什么想法,也不跟闻仪闻勋往


    来。”


    “闻勋跟闻仪一样,目光短浅,好高骛远,也许你爷爷就是因为看出这点,才迟迟没有给他们股份,也没有预立继承人的打算,现在也默认我们的动作,大约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两个谁能拼出来。”


    “今晚你回闻家老宅,少不了一顿鸿门宴,总之小心行事。”


    “关于宋小姐...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她家里现在出了事自顾不暇,你只有自己掌握了权力,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


    言下之意是别太怨她。


    听到宋期芷,闻韶泠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酸痛,满腔爱意也演变成了带着酸涩的恨意,带着无可奈何。


    道理是道理,可人心是人心。


    闻仪没说错,她如今的身份尴尬,对宋期芷来说确实是没有一点用处,杨思容说的也没错。


    只是她怨恨宋期芷的决绝,往日的一幕幕此刻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播放,最后定格在宋期芷最后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和她唇中吐出的断然的话语。


    她闭着眼睛,独自沉浸在情绪里。


    闻家老宅很快到了,她在杨思容担忧的目光下,收拾了心情,跨进了这座恢弘的宅院的院门,阔别了十多年左右的院门。


    闻老爷子早早地坐在了一楼的沙发上,看见她踏进来之后只是抬了抬眼皮子,说了句坐下吧。


    闻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神时不时地瞟过来,紧张的意味不言而喻,看不见的硝烟弥漫在空气中。闻瑾倒是没有一丝变化,依旧悠然自得地看着手中的电脑,时不时敲打着键盘。


    直到闻仪几分钟后姗姗来迟,这场属于闻家人的好戏,也随之开演了。


    晚饭早已经被佣人准备好摆在了餐桌上,随着老爷子一声令下,几个人纷纷落座。


    “阿清的女儿,坐我旁边。”闻谈生亲切地说,闻韶泠拉开主座旁边的椅子坐下。


    “你也十多年没回来了,当时你小姨说要把你送去宋家养着,我也同意了,天正这个孩子之前和阿清关系好,为人也正派,可惜了...”


    他话中带刺,有意无意地看向闻仪那边,闻仪如坐针毡,夹菜的手一顿。


    “回来了就好,你是不是快高考了?准备去哪所学校?”


    “大。”闻韶泠老老实实地回答,虽然她很不喜欢爷爷这副做派,可这些年她怎么样老爷子背地里应该都有调查。


    “呵呵,”果不其然,闻谈生笑了起来,“跟你妈妈当年一样,保送进了大


    。”


    “你妈妈当年也很优秀,本来我准备让她出国,可她非要去大上学,说是已经被保送过去了。”


    “阿瑾现在是不是在大当教授?”他话头一转,转到了闻瑾身上,闻瑾点点头,闻谈生让她以后多照拂一下闻韶泠,她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点点头应了下来。


    看起来闻谈生心情很好,闻韶泠松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心力憔悴了,她暂时分不出太多心神再去应付闻家人。


    一顿饭就在祖孙俩时不时的对话中度过,饭后,闻谈生单独叫了闻韶泠出去散步,说是消食,闻仪的脸都绿了。


    初夏的晚上还是比较凉快的,闻韶泠跟在闻谈生身侧,沉默地走着。


    “我听小杨说过了,暑期你会到她部门去实习。”


    “你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吧。”他语气变缓,随后叹了口气,“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多久了,我老了。”


    “我对不起你妈妈,没想到小仪和阿勋的心这么狠。”


    “所以您一直都知道,是吗?”


    一直沉默着的闻韶泠开口,她偏头和闻谈生对视,在今天刚见面一个晚上的爷爷眼睛里看见了愧疚和沧桑。


    无需言语,她知道了。


    闻谈生知道闻仪对她妈妈做的那些小动作,也知道闻仪对自己做的事,也知道闻仪对宋家做的事。


    他知道,但是他不去制止,导致了妈妈的死亡,她流浪在别人家,最后她好不容易寻找到的一点温暖,也被收回了。


    现在对她做的,也只是补偿,将闻清的股份还给她,对她和杨思容针对闻仪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命运好像总是在戏弄她一样。


    她闭上眼睛,就在被宋期芷抛弃的这天晚上,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苦涩的感觉。


    12.经年


    五年后,市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顶层内。


    “小泠,那个佣人已经全招了,她表示愿意出庭当证人,现在只差闻瑾那边给出药物的化验结果。发布页LtXsfB点¢○㎡”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坐了两个人,闻韶泠身着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双腿交迭,坐在沙发上,姿态十分舒展。对面的杨思容面容较之前多了几条细纹,但看起来依旧风雅。


    “闻仪折腾不了多久了…前些日子她刚被下放到分公司,逐出了管理层,”闻韶泠的手指在膝盖一下一下地敲着,想起闻仪这一年来几乎是狗急跳墙般的所作所为,脸上不免充满了厌恶


    的神色,“等她当年害人的罪证齐全,我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没想到闻瑾居然主动提出要帮忙,不仅搞来了当年闻仪安插的佣人用的药物,还能帮忙化验。”杨思容思及闻瑾那日主动联络她说可以提供帮助时的神情,还是感觉诧异。


    闻瑾一向不参与闻家内部的斗争,这次居然主动站队闻韶泠,她怎么也想不到。


    “闻瑾她…我进入大读书后因为爷爷的关系,时常与小姨往来,她人很好。”闻韶泠解释道,她和闻瑾在暗地里早已经在一条船上了,“她说母亲当年没因为她是私生女就歧视羞辱她,甚至对她多有照拂,所以她才想要报答母亲,起码让杀害她的人被绳之以法。”


    提起闻清,杨思容也不免伤感,“阿清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好到直到现在,依旧有很多人挂念她。”


    闻韶泠能如此快速的进入闻新集团的管理层并站稳脚跟,跟闻钰闻清有很大关系。闻钰和闻清年轻时都是彬彬有礼、行事低调的作风,帮助了集团内不少人,如今那些人也更愿意帮助闻韶泠夺权,不论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还是顾念着当年兄妹俩的帮助,亦或是觉得闻仪不堪大用,最终还是达成了完美的结局。


    “叮。”


    闻韶泠的手机忽然探出一条讯息,她拿起手机看了眼,随后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小泠?”杨思容奇怪,她很少看到闻韶泠和她独处的时候露出这般神情,她一向在自己面前会稍微更放松一点。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闻韶泠死死抿着嘴唇,“没什么,杨姨。”


    “没什么。”


    手机屏幕又黑了下去,可闻韶泠的思绪却乱七八糟的。


    杨思容见事情聊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闻韶泠向她致意。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冷清,她依旧板着一张脸,心里的情绪说不上是激动还是紧张,抑或是酸涩。


    “唐宵:闻总,宋小姐于前些日子完成了学业,在最近订购了回国的机票。”


    唐宵是她找来的私家侦探。当年与宋期芷不太愉快的分别后,她就再没见到过她,一直在闻家老宅绞尽脑汁。后来听说宋家和钟家联姻的事没谈拢,资金链断裂之后申请破产了,宋期芷被匆匆忙忙地送出了国。


    她也因为集团的事情焦头烂额,只能将对宋期芷的情绪压在心底,偶尔时不时的想起,也是靠着酒精的力量强迫自己睡去。最后见到宋期芷的那面,她说的那些话如同魔咒一样,萦绕在她耳边,几乎成了心魔。她不眠不休地工作,


    想要爬的更高,甚至还进了几次医院,最后在闻瑾、杨思容和好友桑子稔的劝解下才好了一些,可她依旧无法释怀。当年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个梦魇,久久萦绕在她的心头无法散去,恨意夹杂着爱意太过深刻,将她的整个人割裂成了两半。


    宋期芷对她来说,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自小陪伴的日子,初初动心的欢喜,被依靠之人抛弃的酸痛,宋期芷给了她太多,又夺走了太多。


    她总是想着宋期芷。


    一年半之前,她成功的按照计划顺利进入了管理层核心,终于还是忍不住,通过好友找到了一个很靠谱的私家侦探,就是唐宵。唐宵办事利索靠谱,嘴也很严,每月给她汇报一些宋期芷的生活,再顺便在生活上找人帮一帮宋期芷。


    宋期芷自己一个人生活,课业繁重,余下的时间也在打工。


    宋期芷被追求了,但是她拒绝了那个条件不错的ph,然后差点被恼羞成怒的ph强暴,差一点唐宵就要出手了,但是她的朋友匆忙赶来救下了她。


    宋期芷经常会给家里汇钱,不多,但都是她攒下的钱。


    闻韶泠就这样听着这些消息一年半,心里五味杂陈。宋期芷之前是那副骄纵的模样,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国外却过的如此艰难。她很心疼,心里却阴暗地想,如果当时宋期芷没有选择离开她,她也不会过的这么辛苦。可世事没有如果,宋期芷毅然决然地将她推开了,违背了自己的诺言,抛弃了她。


    最终这些情绪汇聚成了黑色的淤泥,藏在心底,让她整个人都深陷泥潭。她宁愿欺骗自己,不愿意去理性的分析一下,只是让复杂的情绪一直延续着,似乎是能撑住她一般。


    和闻仪的斗争告一段落,过不久她和闻勋就再也不能像蚂蚱一样蹦哒了。闻韶泠看着那条消息良久,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拿出了抽屉里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给助理打了电话。


    “备车,我要去康安花园。”


    宋家当时破产清算,宋天正几乎是变卖了手上所有还能活动的不动产还债,只留下了康安花园的一套小房子供他和夫人居住。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即便如此,债务还是剩下几百万没有还清。


    闻韶泠知道那套房子在哪里,因为那就是之前她和宋期芷住了整个中学时期的学区房。在一年半之前,她也尝试着联系了宋天正,偶尔会去探望他和夫人许梦,关照一下他们的生活。


    只是每次回到那个熟悉的高档小


    区,她百感交集,想起那些甜蜜的过往,心中却是一阵刺痛。


    当年从电梯上下来时她的思绪都是纷乱的,此后几度踏入这个伤心地,她依旧是踌躇的。


    敲响了门铃,屋子里没有动静,又按了两下,听见玄关处有人来开门。


    “宋…伯父。”闻韶泠手上拎着些吃食和保健品、还有一个文件袋站在门口,看着如今已经显得愈发沧桑和佝偻的男人。


    印象中的宋天正总是挺拔的,很有风度,笑的也很含蓄。


    “小泠?你又来了啊。”这一年半见了她不少次,宋天正对她的态度依旧不错,骨子里的教养让他在小辈面前保持着风度,尤其是这还是旧友的遗孤,“快进来。”


    闻韶泠松了口气,在门口放下了东西后,捏紧了手中的文件袋,走了进去。


    进去后她看见许梦坐在餐桌旁,桌上是一些简单的菜色,看到她来也惊喜地笑笑。她拒绝了一起吃饭的提议,只是待他们吃完,紧张地搓了搓手。


    “伯父,伯母,你们最近过的怎么样?”自宋家出事后,宋期芷也离开了,她要兼顾学业,又要回去集团没日没夜地工作。听说宋天正当时求了很多朋友帮帮自己,可只有寥寥几人真的帮助他通了些关系,而他也没来找自己。后来她逐渐站稳了脚跟,开始联系宋家夫妇。


    不论怎么样,宋天正在她母亲逝世后愿意接纳她抚养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情。


    看着面前清瘦挺拔的女人,宋天正也是很感慨,“小泠,我和阿姨最近过的挺好的,当时托你的福找到的工作现在也很稳定。”


    闻韶泠心一酸,她过往十多年为数不多几次见到宋天正,他都是意气风发的。这一年半,自她再次跟宋家夫妇联系上后,逐渐看着宋天正和许梦白了头发,为生计发愁。


    宋期芷也是,她想起唐宵的汇报,宋期芷过得也不好。她没有通过宋家夫妇和宋期芷联系,也许是看出两个孩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宋家夫妇也从未主动提起过。


    闲聊了几句话,闻韶泠拿出了文件袋。


    “伯父伯母,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闻韶泠正色说道,“我想偿还你们当年养育我的恩情,所以想着帮你们把债还了。”


    “此外我还有一个请求,我要宋期芷。”


    她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宋天正夫妇。


    宋天正眉头紧蹙着,在听见她的第二句话时脸上更加严肃。


    合同写的很规整,大约意思是甲方闻韶泠帮助


    乙方宋天正、许梦夫妇偿还余下的债务,并且可以在以后赡养宋天正夫妇,但乙方需要将女儿宋期芷嫁给甲方。


    看起来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只是牺牲一下宋期芷。


    可宋期芷是独生女,从小就在他们夫妇二人的爱护中长大。


    “小泠,这…”宋天正犹豫着,他虽然现在是落魄了,急用钱,可还没到需要卖女儿的地步。


    “伯父,几百万的债务,现在的宋家需要工作多久才能还清?”闻韶泠慢条斯理地分析,“我只需要宋期芷。”


    “放心,我不会虐待她折磨她,毕竟宋期芷当年待我也不薄。”


    闻韶泠说的一点也不错,现在的宋家靠着他们夫妇俩微薄的薪水和宋期芷寄回来的钱,依旧需要数十年甚至一辈子才可能还清这个天文数字的债务。


    可…期芷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宋天正陷入了两难,闻韶泠继续加大筹码,“时限五年,五年以后我和期芷分开了,我也会给她一笔不菲的钱财,足够她后半生衣食无忧。”她点了点合同的末尾,一切都写在里面。


    宋家夫妇愣了愣,看了一眼合同,确实是这样写着。


    “伯父伯母,签字吧。”闻韶泠拿出笔,“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得到期芷,但是我依旧想征求你们的同意。”


    “伯父,我不仅会帮你偿还债务,还会帮你重新开始做生意,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宋天正咬了咬牙,再三确认五年后宋期芷可以重获自由,闻韶泠也再三保证。最终他顾念着,闻韶泠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品行端正,不会对女儿怎么样,长痛不如短痛,也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将笔递给了许梦,许梦略有不忍,但是闻韶泠再三保证,犹豫过后,却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闻韶泠满意地看着合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三千万,伯父伯母先收着。至于期芷,她回国之后麻烦您知会我一声,我会让人来接她。”


    宋天正无力地垂着头,闻韶泠看着,她知道自己此举的卑劣,也知道他们夫妇俩现在需要一些时间消化,留下银行卡就自行离去了。


    一个月后,市机场内。


    一位身着朴素也难掩气度的女人从飞机上下来,心中忐忑无比。


    在宋天正签下合同后,就将这件事情告知了宋期芷。www.龙腾小说.com爸爸的语气里充满了愧疚,但宋期芷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也是,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能让整个家庭都更轻松些,虽然需要她做出牺


    牲,但是她当了十八年宋家大小姐,父母如此疼爱自己,也到了她为家庭付出一些的时候了。


    父亲也没说是谁,只说是一个女性ph。


    她紧张地在接人的出口寻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最终在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女人手里找到了,她走过去,女人立马接过了她的行李箱。


    看来是认识她。


    “宋小姐,奉总裁的安排,我来接您去别墅。”


    她毕恭毕敬的,宋期芷很久没听过这样的语气了,自从宋家落寞以后,从前的朋友就断了来往,而她出国匆忙,在国外也只能省吃俭用、谨小慎微。


    坐上迈巴赫的后座时,她都感觉很不真实。


    就这样,她就要去一个陌生ph的家中,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她甚至连对方的长相、高矮胖瘦都不知道。但是什么样的人,会愿意花三千万帮助宋家偿还债务、帮助爸爸重新经商,却只要她呢。


    她不免想起五年前那个ph,狗狗眼总是只看着她。甘心当她解乏的小玩具,生活里的出气筒,可自己最后也伤害了她。


    她当时想了很久,那一夜她哭了,嗅着ph身上的气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可被闻韶泠抱起来回房间的时候她就醒了,她闭着眼睛感受闻韶泠给自己洗了脸,掖了被子,动作轻柔。对方离开后她却一夜未眠。


    而出国后因为生活的重压,她也无心恋爱,生长到这么大,有过的ph只有闻韶泠。可她与闻韶泠也再没见过面了。


    车窗外的风景飞驰而过,直到停在了一栋豪华的独栋别墅前,先前帮她拿行李的女人从驾驶位下来,帮她开了车门后带着她进入了院子。


    宋家没破产前,也住在这个别墅区里,她对这些布局了若指掌。


    打开别墅大门后,印入眼帘的是冷色调装修的客厅和餐厅,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冰冷的感觉,就像是无人居住一般没有生气。


    她被带着到了二楼的一个大房间内,房间内的布置与其他所有地方都不一样,是她很喜欢的温暖的风格,甚至跟她从前在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


    她的心脏抽痛了一下,无法抑制地幻想,会不会是闻韶泠。


    可转瞬间她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她呢,她恨自己都来不及吧。


    “宋小姐,浴室内已经放好了水,备好了衣物,麻烦您先去洗澡,总裁还有一会儿就到。”


    黑衣女人依旧是恭敬的态度,宋期芷却呼吸一


    滞。


    先洗澡,一一共处一室,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依旧有些犯怵。但事已至此,她只能默默地看着黑衣女人出去,然后进入了浴室。


    起码是一个女性ph,比臭烘烘的男性ph好多了。|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她如此安慰自己。


    浴室内的浴缸已经放好了热水,正恒温着,旁边摆放的沐浴露、洗发水和身体乳也是她出国前常用的牌子。她不禁感到疑惑和恐慌,房间内的装修风格,她之前一直在用的洗护用品,究竟是凑巧还是什么,居然都是她的喜好。


    紧张地洗完了澡,房间里依旧没有人来,吹好头发做完皮肤的护理后,她坐在床边等待着,心中像是悬挂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咔哒一声,门被轻轻打开了,因为她背对着门,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看见来人的模样。


    “大小姐,你已经洗完澡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调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宋期芷惊诧地回头,看见了那个无比熟悉的人。


    她更成熟了,头发散落在脸侧,那双她曾经最爱的无比温顺的狗狗眼,此刻充满了锋利,高挺的鼻梁,微微勾起的薄唇。


    长手长脚的人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还没等她说话,就钳住了她的下巴,脸凑近。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小苍兰的香气,还有一丝烟味。


    那双眼睛里是她的倒影。


    “还记得我吗?”手松开了,只是女人依旧弯着腰,几乎将她完全覆盖住。


    怎么会不记得呢…宋期芷想,居然真的是她。


    “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女人温柔地说着,眼底却是近乎绝情。也是,当年她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回顾自己从前几乎是凌辱一般的行为…只怕是为了折磨她吧。


    “大小姐。”她吸了一口手中燃烧的女士香烟,缓缓地吐出。淡淡的烟雾晕开在她面前,速来不喜烟味的她被呛地咳嗽了几下。


    随后,宋期芷的脸蓦地变红,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曾经的称呼,还是因为要脱下自己刚穿上的衣服。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13.主人(上)


    宋期芷的手捂着胸口,她沐浴完只穿了浴袍,内里只有上下的内衣。面前的女人眼神里透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权威,和从前总是像人畜无害的小狗一般温润的眼神截然不同。


    这是掠食者的眼神,


    而此刻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也是,五年过去了。她不再是那个可以做什么都随心所欲的大小姐,而面前的女人也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女生。


    闻韶泠眉头上挑,见她因为烟味面色不虞,还是蹙着眉把烟灭了,顺便打开了屋子里的空气净化器。


    “自己不脱,是要等我来帮忙吗?”


    她的手抚上宋期芷的脸侧,只是单纯的抚摸,不带一丝情欲。随即是耳尖、耳垂,最终落到了素白的脖颈上,微微用力。


    “大小姐...宋期芷,你想到过这一天吗?”


    她凑近,呼吸打在敏感的耳廓,声音低低地闷笑着,充满了调笑和恶劣。


    宋期芷呼吸开始急促,胸口也起起伏伏,闻韶泠松开了手,将还在平复呼吸的女人推倒在床上,随后也跟着上床,双膝分开,将宋期芷的腿夹在了中间。


    她直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的,充满了ph的压迫感。


    “自己把浴袍解开。”


    泪水是何时盈满眼眶的,宋期芷也不知道。


    她麻木地解开了浴袍的腰带,麻木地张开双臂躺在床上,任由身上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流连。


    为什么分别五年,曾经最喜爱的乖乖小狗会变成这样,她找不到答案。或许自从自己在五年前肆意的行为、强硬的分别就已经埋下了祸根,如今也只是自食了苦果。


    她本想拒绝,可想到家中的父母,想到自己对她说的话,她还是选择了顺从。


    百般思虑下的眼泪从眼眶溢出,顺着重力滑进了鬓发。看着她脆弱地闭上眼,闻韶泠一愣,手微不可觉地动了一下。


    眼前的,她曾经服侍的对象,唯一带给过她温暖的人,一向骄傲的大小姐,此刻却在落泪。


    她本应该为这滴泪开心的,应该感觉到报仇的扭曲快感,应该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说这就是你当年随意抛弃的我、不信任的我。可心脏随着对方眼泪的滑落抽痛着。


    爱与恨交织在心中,她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出神地看着闭着眼睛逃避的女人。


    她瘦了好多。


    闻韶泠看着身下女人消瘦的面容和上半身,脑海里回想起唐宵曾经汇报的。


    “宋小姐每天上完课还会去打工,一周七天每天都不落下,就算您帮忙给安排了轻松一些的工作,她自己为了省钱也不吃饭,过得很辛苦。”


    “有ph想包养她,可是被她拒绝了,那个ph


    一怒之下用钱来侮辱她,甚至想强暴她,她的朋友赶来才把她救下。”


    可最终还是被心底深埋的恨意占据,面对阔别五年的氛围不那么愉快的女人,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质问。


    “为什么当初要轻而易举地抛弃她。”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宋期芷自己都自顾不暇的变故,她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呢。可是心底阴湿的那块情绪却一直在想,为什么要那么决绝,明明她什么都顺着对方。


    明明当时两个人已经那么好了,如果知道会失去的话,那她宁愿从未拥有过。


    她弯下腰,双肘撑在宋期芷的身子两侧,头深深地埋下去,在脖颈处汲取那念念不忘的温暖,这种动作是从前从不被允许的,只当她是发情期的泄欲工具,这样丑陋的姿势、过分温存的动作,是不被允许出现在单方面的性交中的。


    玫瑰的香气依旧馥郁,身下的在颤抖,可被信息素勾起了情欲的ph却顾不上这么多,左手摩挲着女人的耳垂,右手向后绕,解开了碍事的胸衣。


    小巧的乳房跳了出来,闻韶泠看着白净的乳房上乳尖一点点地在空气中挺立起来,低低地笑了起来:“宋小姐,你的乳尖立起来了。”


    宋期芷的耳尖顺便泛起了羞红,她捂住自己的眼睛,权当听不见。


    可鼻尖萦绕着的小苍兰却是如此的熟悉,她不免想起曾经温暖的怀抱,高中生单薄却有力的臂膀,不算宽阔、但是能够让她依靠的肩膀。当初的闻韶泠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用手指刮蹭她的乳尖,还要恶劣的调笑。那个时候的她只会用亮晶晶地眼神渴求她,在她的准许下才能浅浅地含着乳头吸吮。


    “把手拿开,我要看着你的脸。”


    头顶传来薄凉的声音,击碎了她的幻想,还未等她做出反应,遮住眼睛的手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开,固定在了头顶。<va/r>lt\xsdz.com.com</var>


    印入眼帘的是与记忆里相似却又不像的一张脸。


    闻韶泠的长发垂落,落在两人之间,在赤身裸体之上带来了一些痒意。


    这些感觉很快消失了,她直起身子,解开了西装裙的扣子,直接将裙子扔在了一边。宋期芷看的又是一阵脸红,现在这个气氛,不用想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曾经总是高傲的大小姐如今躺在自己身上,面上泛着粉意,眼尾晕开了一片薄红,闻韶泠只觉得气血上涌,心底不停的有一个声音在诉说着这些年积攒下的欲望,要彻底地弄坏她、囚禁她,不


    论有没有爱,要让她永远不能再离开自己。


    已经成为执念了。


    腺体已经半硬,支棱着在空气中。闻韶泠看着宋期芷柔软小巧的乳房,忽然升腾起另一个想法。之前她曾在应酬后听闻其他ph说过,的乳房极为嫩滑,比下面差不了多少。当时她对床笫之欢嗤之以鼻,心底觉得这样不尊重,又赶上集团内部吃紧,也没闲心思去想这些。


    可现在无害的在她面前,袒露着白嫩的奶子,眼尾还带着泪痕。骨子里的暴虐欲望升起,她忍不住想支配她、折辱她,最好能看她哭出来。


    她膝行几步,用手抓起宋期芷的乳房,手心绵软的感觉一如既往,即使过去五年她也依然记得这感觉。


    面对宋期芷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强硬地将腺体挤了进去,乳肉软的似云朵一般,在摩擦下,腺体愈发变硬,快感如同海浪一般汹涌。


    闻韶泠微阖着眼睛,正在享受久违的肉体快感,可这绵软的感觉忽然消失了,面上一痛,她被扇的偏过了脸,面颊上逐渐升腾起的灼热的感觉令她失了神。


    宋期芷折腾着退后几步,拿起一旁的浴袍遮住自己的胸部,眼神里充斥着厌恶和恐惧。手还悬在半空中,掌心也是红的。也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羞愤,从小到大的礼义廉耻让她做不出迎合的动作,就算是之前和闻韶泠做爱,她们也一直是中规中矩的,从未乳交过,口交也是只有闻韶泠来做。


    ph的腺体在她眼里是肮脏的,她也不想去服侍,所以情急之下扇了对方一巴掌,此刻她有些心虚,生怕手握大权的人对她做出点什么,却又恼怒。


    闻韶泠摸了摸滚烫的那一侧脸,缓缓睁开眼睛,因为被抵触和抗拒,她眼底蕴含着怒气,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宋小姐,搞清楚,现在你才是弱势的一方,而我跟之前不一样了。”


    她的声音清洌,还带着不知所以的笑意。


    “我不再只是你的一条狗,我们的身份已经对调了。”


    她拽过宋期芷的手臂,将她摔到了柔软的床垫上,背对着自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过了枕头垫在她的小腹。


    “算了。”


    你这样让我更兴奋了。后半句她没有说出来,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


    她将脸侧凌乱的长发别到了耳后,扯下宋期芷的内裤,也不管她有没有湿透,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将腺


    体抵了上去。


    宋期芷挣扎着,可上半身已经被ph压住,此刻她感受到了恐惧,可在基因里的、对ph的恐惧,身后的女人像一头饿狼一般,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腿间,鼻子还在她后颈的腺体处嗅闻。


    痛、好痛啊…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眼泪已经氲湿了一片。多年没有过性经验的小口被硕大的顶端强行撑开,可身后的女人依旧不闻不顾的往里挤着,甬道内还不够湿滑,干涩的阴道只能感觉到痛楚。


    闻韶泠也不好受,她的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入口处太紧了,勒的她生疼,就算是带着怒气没停下一直往里进,可越往里越紧,花径内甚至无比干涩,抽插的动作都很困难。


    可更令她感到难受的是,在她的信息素下,也无法进入状态,花心处甚至没有分泌情动的液体。


    宋期芷是不是对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14.主人(下)


    “放松点…”


    闷了半分钟,闻韶泠还是松口。此刻她已经无暇思考宋期芷对她的心意,腺体正被过于紧致的阴道绞的生痛,看着将脸埋进枕头、纤细的身子不停颤抖的女人,她到底还是心软了,一只手塞进身体与软被的缝隙,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圈,时不时捏两下乳头,另一只手沿着小腹一路探进阴唇,找到正颤颤巍巍半硬着的阴蒂揉搓。


    多方刺激下,很快宋期芷就紧绷着小腹,小高潮了一次,甬道内也分泌出一些爱液,足够腺体缓慢地进出。闻韶泠箍着她的窄腰,腺体进去一点点然后又退出来,慢慢的,最后终于能够将整个腺体都塞进这温暖的l*t*x*s*D_Z_.c_小穴o_m。


    “嗯…”锦被之间传来一声轻吟,顶端撞击到深处时溢出的酥麻和满足感让女人不自主地叫出声,水液随着不断地撞击从交合处漫溢了出来,将两人下半身连结的地方弄湿的一塌糊涂,闻韶泠用手捻了一点,看着指间清透的爱液,低声轻笑着。


    “宋小姐,现在舒服了吗?”她左手捏着宋期芷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右手食指和中指张开,展示着粘连在指缝的透明液体。宋期芷满脸羞红,想要将头转回去,却被更用地钳制住。这个过于别扭的姿势实在是不好受,她不得不撑起身子,可身后的女人下半身依旧在律动,花心深处的快感导致她的腰腹一阵酸软,再没有力气了。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声音轻轻的,也许是为了防止喉咙口快要冲出来的呻吟。闻韶泠瞬间冷下了脸,凑近到了宋期芷的耳边,似是情人间


    的耳鬓厮磨一般呢喃着说:“宋小姐,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现在应该是你求着我做,毕竟你除了跟我做爱以外也没什么能给我的了,但是我帮了你家一个天大的忙。”


    她一边嘴上不饶人地说着,一边将右手的食指伸进了的嘴里,企图堵住女人可能会说出的还击。说话时嘴硬,可口腔到底还是温暖、湿软的,闻韶泠的食指划过柔软的口腔内壁,心不在焉地想着将腺体放进来会是什么感觉。


    “嗯…”


    即便嘴巴被堵住了,轻柔的呻吟依旧溢了出来。宋期芷嗔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竟是又涨大了一些,撑的穴道满满当当的,进出时碾过了几乎所有敏感点。花心一片酸软,嘴里的手指什么时候撤出的也不知道了,女人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莫大的快乐,偶尔从牙缝里遛出几声轻吟。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她的脖子被ph轻轻掐住了,被迫向后仰着头,下腹也被温暖的手掌心抵住,有规律地按压着腺体挺进最深处时突出的痕迹,整个人都被闻韶泠包围住,陷在了柔软的怀里。


    “嗯…啊…”眼角被刺激地滑出一滴泪水,宋期芷扭动着身子企图逃避,可ph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她,“不要了,不行了…”


    胸乳高高地挺起,她僵着身子仰着头,在闻韶泠的怀里到达了高潮,潮吹的液体四散着,沾湿了两人身下的那一块被子。


    阴道收缩着,痉挛着,还在回味到达极乐的感受,闻韶泠深吸一口气,腺体被肉壁包裹着按压,她额前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缓缓地抽插着。


    “不要了…”浑身无力地瘫在了她的怀里,像是一只敛了尖刺的小刺猬,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但是我还没射。”闻韶泠紧绷着脸,冷冷地说道。


    言下之意是这场情事还没有结束。


    “算了,”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改了主意,“宋小姐,你把我口出来,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你也很累了吧。”


    说罢,未等宋期芷说话,她直接将腺体抽了出来,然后翻过了瘫软的身子,不顾她充满怒气的眼神,几乎是侮辱一般的,将肿大的腺体抵在了她的嘴边。


    宋期芷眉眼低敛着,不做动作,唇边的性器上还沾着她高潮时分泌的性液,带着一股潮湿的腥味和淡淡的玫瑰味,是她信息素的味道。


    两人僵持着,闻韶泠面上泛起薄红,忽然升起了


    一股无名火,“宋小姐,我在要求你,不是在请求你。”


    生硬的语气让宋期芷抬起了头,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变的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几乎是陌生人一般的ph,这样粗暴的性爱、命令一般的语气,与记忆里那个乖顺的小ph全然不一样。


    “我随时可以断掉对你家的资助。”


    这是最后通牒。


    宋期芷妥协了,她低下头,凑近还冒着热气、张牙舞爪的腺体,眼眶晕红。她没有口交的经验,也就只能循着本能,伸出舌头在棒身上舔舐着。


    即便只是这样,ph也满足地闭上眼睛,扬起了头。


    多年来的性幻想终于被实现,心理上的快感大过了肉体上的快感,可看见宋期芷的神色,她总是觉得心中古怪。


    明明今天这场性事是为了折辱她,却还是在看见她不可置信的眼神时心脏空了一瞬。闻韶泠感受着下身湿润的触感,回了神,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受。


    没关系,宋期芷已经回来了…报仇也好,怎么样都好,她确信现在的自己有能力让宋期芷再也离不开她,让她再也说不出“不需要她”这种话。


    她捏着俯身机械性重复着舔舐动作的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却意外的看见她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


    “我改主意了,我们继续做吧。”


    逃避似的将她的身子转过去,不再看那张洋溢着悲伤的脸,在将腺体复又挺进温暖的l*t*x*s*D_Z_.c_小穴o_m时,闻韶泠轻叹了一声。


    她嘴角勾起微笑,眼神里却透露着空虚。身下的人不再有任何声音,性器被穴肉吸吮着,她每次退出都狠狠地再次顶到顶端,仿佛占有女人的身子可以让她获得莫大的满足感。但在心头萦绕着的忧惧却久久无法散去,她俯下身,将脸埋进了的后颈,不顾一切地咬了下去。


    腺体死死抵住花心射出了精液,犬齿也刺进了脆弱的腺体,注入了浓稠的小苍兰信息素,浓度达到了深度标记,几乎快要变成完全标记。


    可宋期芷颤抖着的身子、微弱的泣音换回了她的理智,腺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射精,她将标记牙移开,思绪纷乱。


    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又能怎么办呢。


    15.宠物


    自从几乎失去控制的性爱发生后,宋期芷约有快三天没见到闻韶泠。龙腾小说.coM


    那晚几乎是做了一整晚,她昏过去前ph的腺体还在抽插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做醒,看见闻韶泠正抱着她将头埋进她的


    胸口,低低地喘气,细密的吻轻柔地落下。


    宋期芷下意识收紧了手指,她很清楚自己该推开,可心里那种久违的安全感却让她呼吸一滞。她很想否认,但脑海里却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也许,只有在闻韶泠身边,她才不必时刻撑着自己。


    闻韶泠垂下眼,嗓音低哑:“原来你需要我。”她停住了,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是“我也只需要你”。她不愿意在此刻袒露自己的脆弱,也害怕情感彻底失去控制。


    沉默地相拥片刻,随后又是一阵清醒的性事。到了天光大亮才结束这场情事,她身上几乎都是ph失控后弄出的痕迹,下身也红肿不堪。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自尊心极强的拒绝了让佣人帮忙洗澡的提议,挣扎着下床去浴室,却被罪魁祸首一把抱了起来。也许是肌肉记忆,ph照顾她得心应手,她却一直低着头。她已经搞不懂闻韶泠了,明明那么粗暴的做爱,却又在事后装出一副温柔深情的模样。


    她说的那些话依旧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而现在她已经成为女人的禁脔了,是一只可以随意玩弄侮辱、被折断翅膀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工作了。”


    只留下这一句话,穿戴整齐的女人就离开了卧室。她偏过身子卧在床上不去回应,下身的酸痛让她不是很想移动,走一步路都是折磨。


    好在闻韶泠好像事务繁忙的样子,三天没有回来,她也得以熟悉一下佣人,好好休息了一番。佣人对她倒是很尊敬,如今的她反而有些不适应,也是,不是曾经那个大小姐了,现在被人伺候倒是有诚惶诚恐的感觉。


    “宋小姐,您下来啦,来吃早餐吧。”


    负责一日三餐的赵姨热情地拉开椅子,宋期芷坐下,带着羞赧地说:“赵阿姨,我说过不用这样的,我自己会拉椅子的。”


    赵姨在这栋别墅里工作了两年了,人很好,宋期芷在与她的几日相处中也能感觉出来。她对宋期芷也很上心,这三日换着法子做各种补身体的菜式,因为担心她太瘦弱了身体不好,还经常熬各种补气血的甜汤给她当下午茶。


    早餐很丰盛,用料丰富的海鲜粥,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和煎鸡蛋,但是宋期芷没什么胃口,堪堪吃了三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刚准备跟赵姨说分给其他佣人一起吃了,就听见门厅传来声音。


    “闻总您回来了?用过早餐了吗?”


    “没有,现在在吃早餐吗?我一起吃了吧。”


    随着话语


    声,她看见了三日未见的ph,她穿着与那日离开前不同的衬衫和西裙,此刻解开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将袖子挽了上去,一副居家的休闲模样。


    见人朝餐桌走来,她没说话,但是也没走。闻韶泠拉开椅子,赵姨适时的给她端来海鲜粥,又准备去再煎两个鸡蛋,女人接过粥,声音淡淡地:“不用麻烦了,赵姨,我吃桌上剩下的就行了。”


    说罢,她直接夹过了宋期芷面前餐盘里剩下的一个煎蛋,慢慢地咀嚼着。


    宋期芷看她吃东西依旧和以前一样,慢条斯理的,不禁晃了神。这是她们阔别五年后的第二次见面,没有第一次那样剑拔弩张,在餐桌上一同吃着早饭,竟有了一些五年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这三天干什么去了?”她的身份不太适宜询问女人的行程和私生活。


    “你怎么今天早上突然回来了?”好像这样质问的语气也不太合适,况且这本来就是她的房子。


    “你不去上班吗?”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她还在思索着,察觉到她视线的人抬起头,挑了挑眉,“怎么一直看我?”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宋期芷想起那晚的疯狂,身体上疼痛与快感并存的感觉似乎还存在着,她面上冒着热气,不太好意思回答。


    闻韶泠到底与她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看出她害羞了也就没追问,只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今天下午两点会有司机来接你,晚上陪我出席一个晚会,礼服和造型室我已经让助理约好了,司机会直接送你过去,我的生活助理会等在那边。”


    晚会…宋期芷脸色沉了下来,她倒是熟悉这些,但也是五年前了。现在宋家破产这么久了,她再出席市上流圈子的晚会,不用想也能感觉到那些嘲笑的视线。


    “我不想去…”


    “不行,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话都是039;要求039;而非039;请求039;。”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韶泠直接打断,ph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宋期芷想到那晚她随口就威胁她要断了对她家里的资助,她也知道面前的女人现在确实是有这个能力,也就无奈地点头。


    也许是真的恨毒了自己吧…毕竟那时候将她直接抛弃的也是自己,分别前还说了那样难听的话。


    闻韶泠看她又跟鹌鹑一样,泄了气,从放在一旁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的


    项链取出后攥在手心。她走到兀自失落的女人身旁,有些笨拙地张开手展示着。


    “今晚戴这个吧,很配我给你挑的礼服。”


    项链上镶嵌着清澈透亮的钻石,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宋期芷一时间被晃了眼,而后项链就被女人拿开了,她将钻石项链放回了盒子内,然后把盒子递给了她。


    “我还有工作,回来就是通知你一下晚会的事情,我先走了。”


    她看了宋期芷一眼,又离开了餐厅,独留女人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着呆。


    因为闻韶泠提前的关照,下午在造型室做造型穿礼服的过程很顺利。


    宋期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很陌生,上次穿成这样大约还是五年前成人礼的时候。剪裁得体的白色礼服裙子,衬的人高雅又挺拔,脖子上佩戴着那条钻石项链,与头上的钻石发卡相互呼应,整个人愈发的贵气。


    “宋小姐,闻总到了,我们出发吧。”


    助理小张提醒道,宋期芷回过神,朝外走去。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停车场内,司机为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入目便是同样身着礼服的女人。


    闻韶泠眼中是难以抑制的惊艳,生活虽然磨平了宋期芷的脾性,却也为她增添了一丝历经世事的风味。只是她看起来实在太瘦了,这件早就定做的礼服裙子是按照五年前她的身材设计的,现在腰线那边空了一点。


    宋期芷坐进去,身侧就是淡淡的小苍兰香气,ph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裙,与她的白色长裙倒是相配。


    一路上相顾无言,宋期芷侧头看外面飞驰而过的街景,闻韶泠则是闭目养神,没有发出声音。


    “闻总,宋小姐,到了。”


    酒店早已经被包下来,门口的应侍生来拉开车门,闻韶泠先下车,然后绕到了另一侧朝宋期芷伸出手。


    “你现在是我的女伴。”


    无需多言,宋期芷将手搭了上去,相触的掌心温暖、让人安心,她下了车,放下了早上的纷乱思绪,勾住女人的臂弯。


    两个人相偕进场,不时有一些曾经眼熟的人来和闻韶泠打招呼打招呼,看见宋期芷时皆是神色诡异。


    “闻总,好久不见了。还有宋小姐也是,听闻宋小姐一直在国外,现在终于见到了。”


    一个男人上前来打招呼,脸上堆着不怀好意地笑,“宋小姐看起来状态不错呢,我还以为再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宋小姐了…”


    “李总,我还有事情,先


    失陪了。”


    闻韶泠皱着眉头,直接搂着宋期芷的腰来开了,独留下讥讽的话还没说完的男人留在原地。


    “你先自己待一会儿吃点东西,今晚大概要站很久,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闻韶泠将她带到休息区,温声说着,“我去会见一些人,顺便谈点事情。”


    宋期芷点点头,刚刚男人的话盘旋在她脑海里,确实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闻韶泠,她再怎么样也不会再出现在这种场合里,她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休息区人少,就在这里躲一躲吧…她也没听女人临走前的话吃东西,而是独自站在角落里,望着会场中被围在中心的ph。


    不可否认的是,曾经那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孩长大了,变的她也触不可及。而她引以为傲的家世也破碎了,现在的她跟女人相比就是一个天上月、一个地上泥。


    “期芷…?”


    一声带着迟疑的声音将她带回了现实,身前不远处是一张熟悉的脸。


    “期芷,真的是你,我刚刚在门口听见大家在谈论的时候还不相信。”高挑的女人露出惊喜的表情,她快步走过来,“你怎么自己站在这里?”


    “阿吟,好久不见了。”


    宋期芷露出笑容,钟吟在她年少时是一个圈子的好友,那时钟家和宋家一样是市上层的家族,两家小孩也经常联络,只是自从五年前宋家破产后她拒绝了钟吟的帮助,独自出了国,此后就没什么联系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钟吟哀怨地说,这熟悉的语气让宋期芷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温暖,她刚准备开口,就看见钟吟身后大步流星走过来的ph。她面色有些阴沉,似乎带着怒气。


    钟吟看见闻韶泠,打了声招呼,“闻总,几日不见,好像今天气势更甚啊。”


    闻韶泠挤出一个微笑,“钟总,过几日还要见的。”


    她走到宋期芷身边,搂住女人纤细的腰,看向钟吟:“钟总在和我的女伴聊什么呢?能不能让我也听一听。”钟吟表情愣了一瞬,在她和宋期芷之间来回扫了几下,“期芷是闻总的女伴吗?你们之间还有联系?”


    闻韶泠冷笑着说:“钟总有所不知吧,现在宋小姐是我的情人,出席晚会自然是以我女伴的身份。”


    宋期芷被情人两个字刺了一瞬,她难堪地低下头,不愿再看昔日好友的脸。


    “闻总,这是什么意思。”钟吟冷下脸,质问道。她这些年一直在联络宋伯伯和伯母,偶尔也能和宋期芷


    联系上,大约两个月前她得到消息,宋期芷学业快完成准备回国了,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就看到宋期芷,比她预期的还早了很多。


    只是现在看来,好像已经被闻韶泠捷足先登了。情人,钟吟咬着牙,看向面前的两人,闻韶泠满脸都是挑衅,而宋期芷在她怀里撇过脸,怎么看都像是被强迫了。


    “情人是什么意思,钟总不懂吗?”闻韶泠挑眉,“就是我用来解乏的一个小宠物。”


    “钟总现在懂了吗?”


    “你!”钟吟怒目而视,顾及着平日里的教养才没有动手。“期芷,是她逼你的吗?你为什么回国了不先联系我而是联系她?”


    宋期芷依旧垂眸沉默着,眼前的场景已经够难堪了,而她先前生出的一点温情的幻想也都被女人一句情人和宠物击碎了。


    或许今晚带她来晚会就是为了让她出丑的吧。


    闻韶泠偏头,却看见宋期芷神色晦暗,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因为看她和别的ph说话生气就逞口舌之快,但话已经说出去就再没收回去的余地。


    “钟总,失陪,我和我的女伴先离开了。”


    “对了,你的未婚妻在那边找你。”


    她带着人先离开,钟吟在她身后不甘心地看着,心中也是无限的愤恨。


    她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现在来接。宋期芷站在离她不远处,一副抗拒的模样。早上还催生着的暧昧现在已经荡然无存,闻韶泠想到刚刚看见钟吟和宋期芷站在一起的场景,冷着脸。


    钟吟,又是钟吟。


    五年前就是钟吟,现在还是钟吟。


    她有些烦闷地想着,看见车开到了,对宋期芷说上车,进入轿车后跟司机说回家,随后闭上眼睛,跟来时一样不再言语。


    16.睡颜


    车开到了别墅的门口,司机下来为二人开了门,闻韶泠却依旧只是闭目养神,没有说话。宋期芷见状也偏着头坐在一边,没有言语。


    司机尴尬地立在一旁,刚准备开口问总裁怎么办,闻韶泠的唇动了动:“我去公司还有事。”


    对宋期芷的言下之意是你自己下车回去。


    本就受够了委屈,宋期芷也不再掩饰,下车后高跟鞋踩的地面滴答作响,她脑海中回响着对方的那句话。


    ““情人是什么意思,钟总不懂吗?”


    “就是我用来解乏的一个小宠物。”


    下唇被死死地咬着,宋期芷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却还是


    被这句话痛的千疮百孔。她本就摇摇欲坠、不堪一击的自尊在自己自小一起长大的友人前被轻易地击溃,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大剌剌地扯下来,将她腐烂不堪的内里展示给了全世界。


    她绝望地想,这就是惩罚吗。


    对她曾经恶劣行径的惩罚。


    闻韶泠坐在办公桌前,将第二天需要用到的文件分类整理好,该签字的签字,该留档在会议上讲的也分好类放在了一旁,几乎是把接下来一整天的工作都处理完了,才靠坐在椅背上捏着眉心叹息。


    情急之下说出的伤人的话,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补救。


    钢笔在指尖飞速地转动,闻韶泠盯着桌面的照片,年幼的二人站在一起,阳光开朗地笑着的是宋期芷,而跟在她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是自己。


    钢笔被转飞出去,摔在了桌面上。她将相框朝下放倒,心绪万千。


    面对钟吟,闻韶泠总是自卑。也许从前那番话跟魔咒一样,几乎是影响了她整整五年。


    这五年她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工作,在集团战战兢兢地往上爬,只因为当时的她被嫌弃是没用的ph。


    宋期芷不再需要她了这件事,比任何事情都更痛,也让她本就自卑的内心更加痛苦。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钟宋两家没谈拢,也许是钟家本就不想趟进宋家这潭混水,也不想惹的一身腥骚,不过她得到的消息是宋期芷出国后与钟吟也还有联系,隔叁差五的,钟吟也从未吝啬过自己的帮助,不过通常是宋期芷不需要。


    反观自己,不仅从未关心过她,更是在她回国前就设下卑鄙的计谋巧取豪夺。也许相较于她,钟吟会是更好的对象吧,哪怕钟吟早几年已经有了婚约。


    可这一切都是宋期芷曾经欠她的。


    闻韶泠抬头看着天花板,灯光有些刺眼,她闭了闭眼睛,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


    是宋期芷先推开自己的。


    她想着,是宋期芷先招惹她的,将她驯化成了离不开对方的样子,却又决绝的将她推离出了自己的生活。


    最痛莫过于离别。


    还能怎么样呢,她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又是几天没见到闻韶泠,宋期芷在别墅里的日子也过的逐渐顺畅了起来。


    深夜,除了门厅的一盏小灯,别墅里的灯已经全关了,一片漆黑,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一般。


    闻韶泠摸着黑上楼,走进了主卧,今晚有应酬她喝了些酒,因为不想打扰床上


    蜷缩着的睡觉,她轻手轻脚地拿起睡衣去了隔壁客卧洗澡。


    回到主卧的时候宋期芷依然熟睡着。


    闻韶泠在昏暗的夜灯中注视着她,伸出手指虚虚地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描摹着她的睡颜。


    有多久没有看到她睡的这样安稳了。


    她盯着那张安静的睡颜,心口第一次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未来,期待两个人并肩而行的日子。这种渴望让她心慌,却也让她不舍得移开视线。


    闻韶泠心底蓦地浮现出高中时,做完之后宋期芷蜷缩在她怀里睡觉的样子,像只小猫一样,她心底软软的,似乎是被曾经的回忆勾起了好心情,嘴角都噙着淡淡的笑意。


    视线越来越集中,最后落在了红润的唇上。快半个月过去了,在赵姨的照料下,原本消瘦的面颊上总算长出一些肉来,圆润了一些。


    不过还是太瘦了,闻韶泠心疼地想。那晚酒宴的礼服是一年前她专门为宋期芷请人订做的,按照她曾经描摹过无数次对方身体的曲线,只是没想到还是宽大了一些。


    她越凑越近,还未挥发的酒精在脑海中膨胀着,将每一条神经脉络都侵蚀,想要更亲近的信号越来越响亮,她吻了上去,含着嘴唇慢慢啄吻,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宋期芷是被吻醒的。


    小苍兰的香气萦绕着她,信息素一点一点地侵蚀着,直到将她的身体都染上属于闻韶泠的气息。


    女人的温度偏高,吻也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嗯...”她被动地接受着如同侵略一般的吻,被迫跟着换气,朦胧地睁开眼。


    对上了如水一般温柔的眼神,还有渴求的信号。


    一吻结束,身上的睡衣已经七零八落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一只滚烫的手覆了上来,在敏感的小腹处画着圈,一下一下的撩拨。


    “你回来了...”她眨了眨眼,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两个人无尽的温存,同样也是这样的眼神,时至今日她才回想起原来当时自己没有注意过的,是这样充满爱意的目光。


    下身一凉,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女人的手已经顺着小腹滑到了密处,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揉搓,挤压,快感遍布着四肢百骸,通过神经快速的传递着。


    “哈啊...慢点...”


    闻韶泠闻言也没有停下,她眼里的占有欲浓烈地快要


    溢出来,很快在她的手中,敏感的女人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水液从小口中溢出,黏腻地沾满了整只手。


    昏暗的灯光下,黏腻的液体泛着光,闻韶泠低声笑着将手凑近,女人的嘴唇软软的,被手指无情地分开,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直到尝到一丝咸腥的味道才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宋期芷彻底地醒了,她坐起来将ph推离了自己,捂着胸口愤怒地看着对方,“你怎么能这样!”


    意识到刚刚尝到的是自己的体液,她的面容一片羞红,落在微醺的坏人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


    “做吧。”


    ph开始解自己的衬衫,她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惹得宋期芷微微皱眉。


    “我不和脏脏的人做爱。”她指着卫生间,“要做就去洗澡。”


    闻韶泠闻言皱眉,带着愠怒捏住了宋期芷的下巴,“你还和别人做过?”她凑的很近,宋期芷几乎能闻见那令人作呕的酒气,自小看到大的清秀面容也被熏的扭曲,她别过头,不做反应。


    见对方不再回答,闻韶泠闷哼了一声,似是发泄脾气一般几下脱下了衣服,摔在一旁,然后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宋期芷靠着床头假寐,闭着眼睛数时间,和闻韶泠做爱像是一种任务和折磨,她已经摸不准对方的情绪了,也害怕被强迫。


    短暂的十几分钟过去,女人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手上的毛巾还在擦拭着身上的水汽,宋期芷别过脸不想看女人的裸体,却被一个吻制止。


    她推搡着,却被桎梏住,在漫长的吻中失了力气,身下依旧黏腻着,还带着热气的手指探了进来,在敏感点戳弄、剐蹭着。


    “唔…”她扬起修长的脖颈,甬道抽搐着收缩,到达了高潮。


    闻韶泠抽出手指擦拭掉液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隔离套。“帮我。”她将盒子递给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期芷懒懒地伸出手接过小盒子,随意地扫了一眼,包装盒上印着的“冰感”、“清凉薄荷”等字眼看的她满脸羞红,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包装后撕开,好几下手都使不上劲儿。


    “我撕不开。”


    她伸直手臂复又将东西递回去,闻韶泠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叹了口气,无奈地接过东西。


    再醉的酒,这么一折腾也该醒了。


    她利落地撕开包装袋,将里面的塑胶隔离套仔细地套在了腺体上


    ,腺体依旧保持着挺立,清心寡欲了几天,此刻显得格外精神。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宋期芷半躺在床上,等着她的动作。半晌,等来了覆在眼睫上的轻吻。


    闻韶泠的手也探了过来,绕到她的后背,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不做吗?”宋期芷瑟缩着问,身子微微颤抖,是紧张的表现。


    她没在意,鼻尖是女人头发的清香,酒气已经被水一起冲进了下水道里,此刻身上只余下了沐浴露的香味,和若有若无的小苍兰的气息。


    闻韶泠没有说话,慢慢松开了这个略显失控的怀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刚看见宋期芷任由摆布的样子却只想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前些天有多恨。


    她也不知道,有多恨,就会有多爱。


    手轻轻地打开了女人的双腿,腺体缓慢地沉进去,甬道依旧是温热的,缠人的,媚肉死死地咬住腺体,隔着一层塑料薄膜感觉也很好。


    嘴自动寻找到了柔软的胸乳,自幼失去母亲,迟来的口欲期也终于降临。她舔舐着宋期芷的乳肉,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时不时w吮ww.lt吸xsba.me一下已经被刺激的硬挺的乳头。


    腰部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耳边是女人难耐的喘息声。闻韶泠放开被舔咬的满是红痕的奶子,抬头望过去。


    她看见了这些天阴郁的日子里最美的风景。


    宋期芷在她的怀抱中,凌乱的、肆意的样子,可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还是带着畏惧,即便情欲的氛围到了这个程度,她依旧能看见那双蕴含春色的眸子深处的畏惧。


    她忽然哽咽了,也许是酒精催化了情绪,她将头又埋回女人的胸口。


    “…”


    她说了些什么,声音很闷,也很轻,宋期芷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只有这一声,随后就是更加激烈的动作,她被撞的上下起伏,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很好的照顾到,胸前赖着的人温热的吐息一直在刺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到达了高潮。


    与高潮同来的,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眉间。


    17.自尊


    灯光依旧是昏暗的,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性事已经从一开始的慢节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闻韶泠扶着宋期芷的腰,皱着眉抽送着,快感极难抵挡,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穴肉开始自发地紧缩,紧紧绞着腺体,企图从中获得点什


    么。


    “啊…不要了…”宋期芷被欺负的几乎要哭出来,她脱力地趴在床单上,腰部以下依旧被一双手牢牢地支撑着,只能悬在空中,膝盖也被床单磨的通红。


    一开始只是在随着闻韶泠的性子来,不疾不徐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快感吊的不上不下的她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她也是带着怨气。


    沉浸在舔奶的人听到这句话,抬起头瞥了她一眼,随后就直起身把她的腿固定在腰侧,不顾力道直直的往l*t*x*s*D_Z_.c_小穴o_m深处撞。


    没有什么技巧,单纯是霸道的动作,碾过了穴肉上所有的敏感点,上一波快感还未平息,就又插了进来,宫口也被撞的酸酸麻麻,痛楚带着快感,激的她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啊、哈啊…”她半张着口喘息,想抬手掩住自己丢人的样子,却被一只手强行拉开。


    闻韶泠闷着声音,只是直直地看她,额角也溢出了一层薄汗。腺体如同坚铁一样,不顾媚肉的纠缠,只是重复着退出又再插入的动作。一小会儿之后宋期芷就高潮了,穴肉痉挛着绞紧了腺体,一阵阵的眩晕感让她闭上了眼睛,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却被腿中间的人阻拦住,只能被动地接受滔天的快感。


    高潮的劲还没过,闻韶泠就又开始了动作,酸软的花心依旧在往外溢着淫液,就着液体的润滑,即便是l*t*x*s*D_Z_.c_小穴o_m紧裹着腺体,也没能阻止它退出去,再狠狠插进来。


    “等、等一下!”宋期芷伸手推搡着像是疯了一样的人,“我刚高潮完,太快了,等一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力的撞击撞了个支离破碎。


    接连不断地高潮,神经已经快要麻痹了,数不清已经流了多少眼泪,每次闭眼后睁眼都能看到闻韶泠蹙着眉挺动的样子。


    迷迷糊糊之间被翻了个身,宋期芷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身后的人就拍了拍她的屁股。


    “爬起来跪住。”


    声音沙哑,带着浓厚的情欲。


    宋期芷已经没有力气了,但还是眉毛一竖,挣扎着想起来,被打屁股,还被要求配合后入。


    太伤自尊心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人像是已经不耐烦了,捞起她的腰贴了上来。后背能清楚的感觉到柔软的乳肉贴上来的触感,和隔着一层乳房的剧烈的心跳声。


    腺体的顶端已经抵上了穴口,泥泞的小口毫无抵抗之力,被轻松的侵入。


    她爽的失了


    神,满心怒气此刻也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冲散了,这个姿势能轻松地撞到宫口,微微上翘的腺体每次进入都会刮蹭到上方的敏感点。


    被后入的姿势肏了个爽。


    “嗯啊…别…太快了…”她口齿不清地说,身体半悬空带来的不安全感,和媚肉被一点点抹平带来的快感,在一起搅浑她的大脑。


    闻韶泠低头吻上她后颈的腺体,伸出舌头舔弄着,双手搂住她的腰腹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腺体快速的进出着,淫液随着动作肆意地飞溅在床单上,落下一片片水渍。


    “你的里面在挽留我。”


    她附在宋期芷的耳边轻轻地说,温热的气息灼烫,刺激的宋期芷忍不住夹紧了穴肉,闭着眼睛拼命的想要逃离快感。


    太超过了…


    腺体被舔弄着,l*t*x*s*D_Z_.c_小穴o_m也在被狠狠地肏,ph的信息素也一直萦绕着身边,几乎是无孔不入。


    “啊…!到了,要到了!不要,慢一点…”


    她无助地喊出了声,像是一艘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之上漂泊的小船,不知道下一个大浪什么时候会来。


    “呜…哈啊…”


    她低下头,手臂也无力支撑住身体,软软地垂了下去,花心喷出一股淫液,宫口也张开了,w吮ww.lt吸xsba.me着顶端,迫切的想要被精液填满。


    闻韶泠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她下半身乱七八糟的样子,微微有些红肿的穴口一片泥泞,两瓣阴唇已经被肏的充血红肿,高潮中还在持续不断的喷洒着液体,一股一股的,将身下这一块的床单全都淋了透。


    “好可怜啊…”她注视着,随后伸出手,手指触碰到穴口的一瞬间,这张小嘴就收缩了一下,像是还在期待着能吃进什么。


    闻韶泠嘴角带着笑意,将手指送了进去,内里的温度灼热,和腺体的感受不一样,手指直接接触到饥渴的媚肉,被死死咬住,缠绵,不肯松开。


    “别,不要了…”宋期芷瘫软地趴在床上,回过头看她,眼睛里波光粼粼的,鼻尖也是通红的,像可怜的小动物一样。


    “但是你的l*t*x*s*D_Z_.c_小穴o_m不愿意放我走呢。”闻韶泠恶劣地说,故意往外抽手指,却被夹住进退两难。


    宋期芷又羞又恼,她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的想法,但身体却无比诚实,甬道依旧收缩着吞吃着侵入其中的异物,想要从中汲取到快感。


    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但下半身的触感却越来越明显。


    闻韶泠故意勾了勾手指,找着一个敏感点碾磨,很快嫩肉就又


    纠缠了上来,比刚才还有紧。


    她知道宋期芷快要高潮了,随后不顾穴肉的挽留抽出了手指,随意地在床单上擦了擦。穴口依旧在收缩着,像是想要吞吃下什么来填满空虚的欲望。


    取而代之的是腺体,刚一进入,就被热情的软肉缠了上来。穴肉紧锁着,贪婪的w吮ww.lt吸xsba.me着侵入身体的异物,这是源自本能的生理反应。


    枕头也挡不住的呻吟闷闷地传了出来,闻韶泠俯身抱住因快感而颤抖的女人,在她的后颈落下细密缠绵的吻。


    像是最亲密的情人间耳鬓厮磨的样子,可她们的身体极近,心却离的越来越远。


    敏感的穴肉被贯穿,一点一点碾过,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抵抗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快感侵蚀早已模糊不清的大脑。


    她慢慢在快感中失了神,却又被温暖的唇吻醒,被迫接受下一波高潮。


    性事的结尾以升起的太阳为结束,宋期芷已经累的不愿意睁眼,浑身都是黏腻的,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轻轻地抱起来去清洗身体,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


    最后是柔软的床,和温暖的怀抱。小夜灯也被关上,房间陷入寂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她安稳的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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