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 我的书架 | 手机阅读

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问情璃剑曲(烟酒剑行离恨楼)

问情璃剑曲(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22)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问情璃剑曲(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22)


    作者:禹yuyu


    2025/09/09 于 001


    字数:18597


    (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魔教之乱,结束了)(第一圆舞曲【烟酒剑行离恨楼】)


    写在前面:


    第三卷正文最后一章。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现在,读者们能看到本书已经改名。


    关于改名原因和本书的一些话,会和明日更新的【可公开的情报伍】一同到来。


    本章能否收束这《问情璃剑曲》第一圆舞曲--“烟酒剑行离恨楼”的三卷内容?


    笔者认为是能的。


    祝读的愉快。


    第一圆舞曲-【烟酒剑行离恨楼】


    第三卷-天山,魔教之乱


    第二十二章-魔教之乱,结束了。


    //一日,又是一“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这个由五个背景各异、心思各异的“婊子”与一条“公狗”所组成的奇怪小队,便开始了在这广袤的中原大地之上,“嘻嘻哈哈”、“鸡飞狗跳”的、最后的旅途。


    白日里,我们不再像之前那般,只是单纯地埋头赶路。


    我们像一个真正的“大家庭”般,有了各自明确的分工:


    苏媚儿当仁不让地,成了我们这个小团队的“后勤总管”。


    她心细如发,将我们所有人的行囊,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甚至还会在每日清晨,提前规划好我们一整天的行进路线,将那些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与岔路,都一一地规避开来。


    她在为大家服务的过程中,似乎也终于找到了独属于“苏媚儿”的、全新的价值。


    而桑琳婉与柳清漪,则成了我们专属的“斥候”与“猎手”。


    性子外向的桑琳婉每天都兴致勃勃地负责在前方探路,将那些可能会遇到的危险,都提前地“清理”干净;


    而相对内向的柳清漪则展现出她属于“猎人”的细腻技巧。


    她会在林间设下各种精妙的陷阱,为我们的饭菜增添上一道道“野味”。


    我想到刚和离恨烟踏上第一次旅途时,我手忙脚乱,而她利索扎营的,好笑的一幕。


    离恨楼的女子……都是野外生存专家?


    至于姜奶娇,则彻底地成了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吉祥物”与“小女儿”。


    她每天在那广袤原野之上,追逐着蝴蝶,采摘着野花。


    然后,将那些沾染了晨露的花朵,一一地,插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


    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将她自己两个臀瓣中间那朵最鲜艳的菊花,插在她那满是“父爱”与“威严”的、“邵哥哥”的……


    大鸡巴的“龟头”之上。


    而我李邵,则理所当然地当上了“伙夫”与“家庭煮夫”。


    我之所以会如此积极地包揽下我们所有人的饮食,并非是因为我的厨艺有多么的高超——


    离恨烟做饭比我好吃多了。


    而是因为我发现,在那连续数日、通宵达旦的疯狂狂欢之后,桑琳婉与柳清漪竟明显地憔悴了起来。


    她们的秀发明显暗了一点,脸上也都挂上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她们毕竟才只是四品“凝罡”的境界,不像我和烟儿,已是身经百战,百操不倒。


    我本想用银针,为她们好好地针灸一番,固本培元。


    可惜,我的银针被啸天魔君的本源魔气污染,我不敢用。


    于是,我便只能采取“食疗”之法。


    我将烂熟于胸的各种滋补药方,都毫无保留地,融入了我们每日的饭菜之中。


    “……师兄……我求求你了……”


    桑琳婉看着眼前那碗黑乎乎的、散发着浓郁药味的“十全大补汤”,她那张“欲哭无泪”的俏脸,皱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苦瓜,


    “……我们能不能,就好好地吃一顿正常的饭啊……?”


    “……吃你的饭像在喝药一样……”


    柳清漪不说什么贬低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越吃越少。


    而姜奶娇,则更是彻底地耍起了“小孩子”的无赖。


    “……不要……!不要喝……!”她看着我,那双同样是天真无邪的眼眸,充满了“抗拒”与“嫌弃”,“……奶娇……奶娇又没生病……不要吃苦……”


    我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板起脸,试图用“父亲”的威严来吓唬她:


    “你若不喝,晚上,可就没得‘大肉棒’吃了!”


    我本以为,这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乖乖听话的“最终威胁”,会对她奏效。


    却不想,她竟对着我,露出了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


    “……没关系呀,”她的声音娇滴滴地,“……哥哥不给,娇奶就自己来拿。”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


    “魅音控魂”之术,对着我,轻轻地哼唱了起来。


    想要!


    想操她!


    “你这小魔头!”


    也正是在这时,烟儿带着“慈母”般无奈与“恨铁不成钢”的娇喝,从一旁响起。


    她伸出手,在我不争气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将我从危险的边缘,给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然后,她便将“小女儿”,紧紧地拥入了怀中,亲自下厨,为她开起了“小灶”。


    她的厨艺,比我这只知“固本培元”的笨拙郎中,要好上太多。


    不过短短一炷香的功夫,一碗香气扑鼻的“兔肉羹”,便被她端到了垂涎三尺的姜奶娇面前,让她吃得心满意足。


    “……不公平!”一旁的桑琳婉与柳清漪,看着眼前这“区别对待”的温馨一幕,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抗议。


    “你们两个,还有脸说?”离恨楼大师姐冷冷地呛了回去,“……你们若是也想和本姑娘一样,怎么被操都操不坏……”


    “……那等回了离恨楼,就给本姑娘,好好地练功!把你们那不争气的修为,都给我提上去!”


    “……不然,”她顿了顿,黛青眼眸,缓缓地落在了那两碗有些冰凉的“十全大补汤”之上,“……就乖乖地,把这汤都给喝干净!”


    “……一滴也不准剩!”


    说着,她便一仰脖,把属于自己的那碗补汤,尽数喝了下去,以做表率。


    “这不是还挺好喝的嘛!”


    她这是在骗师妹们。


    因为,在我的灵魂中——


    【诗剑行……真得教教你怎么做菜了……这比你在离恨楼的时候,给我做的还难喝……】


    ……


    ??苏媚儿已经默默喝完,开始整理餐具。


    ??温筱苒师姐也搭上了手。


    ??是的,温筱苒师姐。


    ??她已经对我们这荒诞与温馨的日常,彻底地无语了,但她依旧是与我们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


    她会与我们一同赶路,一同吃饭,但她却从未真正地,融入我们这个“五毒俱全”的……


    ??“大家庭”。


    ??“……筱苒姐姐……你看……我们这多好玩呀……”桑琳婉甚至还笑嘻嘻地,将自己那沾染过我阳精的温热俏脸,在温师姐那同样是光洁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师兄那根大肉棒,又粗又硬,能把人的魂儿都操


    出来。你也来尝尝嘛,保证你试一次就戒不掉了!”


    ??温筱苒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她将桑琳婉那颗不老实的小脑袋瓜轻轻推开,用一种“过来人”的、看透了一切的淡然语气,缓缓说道:


    ??“婉妹妹,姐姐我,和你这性压抑的小蹄子不一样。男人那点事,我比你懂得多。”


    ??“只是,”


    她顿了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扫了一眼“公狗”,


    “……姐姐我要的,是一个男人完完整整的心和身子,而不是去分食别人碗里的肉。烟儿的这根‘公狗’,虽然好用,但终究是她的。你们玩得开心就好,姐姐我就不奉陪了。”


    言罢,她就扭着屁股,款款而去。


    我为什么在盯着她的屁股?


    不行不行!


    她都说不愿意了!


    次日,筱苒师姐似乎是觉得天天在这修罗场里呆着,实在无聊,竟也做起了恶作剧:


    ??她走到烟儿的身旁,将她拉到一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和调侃的语气,轻声地问道:


    ??“我说烟儿啊,你如今都是后宫之主了,怎么格局这么小?”


    ??“……光知道收几个姐妹进来,怎么不想着,也为自己添几房英俊的男妾?”


    ??“……你看,那濮师兄,还有那顾师弟,不都挺好的吗?”


    ??烟儿的俏脸,瞬间便红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她看着温师姐,那是一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惊慌失措。


    ??而我则更是被温师姐这段腹黑的挑拨离间,给彻底地吓傻了!


    自己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其他男人操……


    绝对不行啊!


    ??我像一只生怕自己最心爱的骨头,被其他野狗抢走了的公狗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主人”面前!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烟儿!我的好主人!”


    “……你……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啊!”


    ??“……我……我一个人,就能把你,和所有的姐妹们,都喂得饱饱的……!”


    筱苒师姐计划得逞,笑盈盈地:


    “叫你们天天让师姐给你们当侍女……李邵,站起来!你是跪你老婆呢,还是跪我呢?”


    说罢,她就结束了这段对话,继续赶路去了。


    ……


    “有情道”……


    简直就是“变态道”!


    或者说……


    这世间所有的“道”,都有其缺陷?


    赶路的日子里不只有温馨,也有火药味。


    这一日,桑琳婉对我家那头将“犯贱”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母驴”,发起了一场“挑战”。


    “烟姐姐!”她看着烟儿,


    “……我们来比一场!”


    “……就比谁今天打的猎物更多!”


    “……输的人,”她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浪荡,“……今晚就要第一个‘伺候’师兄!”


    我的烟儿自然是欣然应战。


    于是,一场“雌性”竞争意味的“狩猎比赛”,开始了。


    然而,比赛的结果却早已注定。


    离恨烟早就不是那个清冷又不近人情,只知道练武和杀伐的无趣“女侠”了。


    现在的她,自称是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会抛蹶子的那种。


    就在桑琳婉即将要以“三只野兔,两只山鸡”的微弱优势,战胜我家那“养尊处优”了许久的、懒惰的“正妻”之时——


    我的烟儿竟真的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毫无廉耻地犯了规!


    “喝呀!”


    她以六品归真强者的速度,一瞬之间就出现在桑琳婉背后,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一巴掌把她拍昏了过去!


    她的猎物,自然就都成了烟儿的。


    “师姐……你这样……会不会带坏奶娇妹妹呀……”柳清漪弱弱地说道。


    就连那姜奶娇,都对这种明目张胆的犯规感到鄙夷。


    只有离恨烟不在乎。


    她赢了就行。


    在天山之上,我们彻底知晓了这世界灰色的本质。


    你若是不用下三滥手段对付别人,那别人就会对付你。


    她这通“歪理”,我居然全都认可……


    我只好将那个不省人事的、可怜的“失败者”,一路背回了营地。


    这一晚,我觉得不应该一入夜就开始狂欢。温师姐实在是太孤单了。


    我便提议,大家一同围坐篝火之旁,一人讲一个故事!


    这场“说书大会”,在温馨的氛围之中,拉开了序幕。


    我作为提议者,自然是第一个开了口。


    我将在我看来,充满了传奇色彩的


    养父口中听来的那些,被他说过不下数百遍的、关于“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江湖传说,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苏媚儿则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充满了“警示”意味的、独属于“魔教”的黑暗秘闻。


    她告诉我们,魔教之中曾有一位天赋异禀的少年天才,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力量,不惜以自己的亲生姐妹为“炉鼎”,将其活活采补至死。


    最终,他虽功力大成,却也因道心不稳走火入魔,变成了一个只知杀戮与吞噬、再无一丝人性的怪物,妄图挑战血手阎罗,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


    大晚上的讲这种事真的好吗……


    而姜奶娇则为我们讲述了一个,颠三倒四、逻辑不通,却又细思极恐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只小白兔……她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和妈妈……”


    “……有一天……小白兔,不听话,偷偷地跑出去玩……等她回来的时候……爸爸妈妈……就不见了……”


    “……他们变成了一碗,好好喝的……红色的……甜汤……”


    “……小白兔把汤都喝光了……然后……她的身上,就开出了一朵好大……好大的……红色的花……”


    “……然后……”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这明明是她的往事!


    让她自己说出来,实在是太残酷了。


    “……葛葛……为森么不让奶娇再继续说了……”


    我把她躺在我的腿上,抚摸着她的头,让她渐渐安定了下来。


    温筱苒师姐懂我的心意,也开了口。


    她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她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关于“离恨楼”起源的传说。


    “……据说,我们离恨楼的师祖,在即将要晋升那传说中的九品‘天人’之境时,失手害死了自己陪伴一生的道侣……”


    “……他因此久尝‘离恨’,久久不能自拔,但最后还是开宗立派,以离恨楼之名传承‘离恨’。”


    “……但是,此‘离恨’并非是痴男怨女的悲戚,而是一种要积极入世,用最深厚的情意,力争让天下人,都摆脱‘离恨’的‘有情道’。”


    “……自那之后,离恨楼的弟子,每一代都有独属于他们自己的的爱恨情仇……”


    这是点我们呢?


    “……不过,”她顿了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理性”的笑意,“……我也不知道,


    这些传说被那些喜欢‘添油加醋’的前辈们,给改了多少次了,就当是茶余饭后的笑谈就好。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对我的烟儿胜之不武之举,“怀恨在心”的桑琳婉,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


    她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了我家烟儿小时候的“黑历史”。


    “……你们是不知道啊……想当年,烟姐姐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练功走火入魔,快要死过去了……竟还哭着,给我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遗书!”


    “……还有!还有!那次,她因为偷吃了楼主师伯的‘锦鲤’……”


    “……被罚在后山,倒挂了三天三夜……!”


    “……而且呀,那锦鲤还有毒!”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清漪,却突然开了口。


    她看着桑琳婉,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看不过去了”的、淡淡的红晕。


    “……婉姐姐,……你说谎。”


    “……被吊着打的人……明明是你自己。”


    “你这小蹄子!懂不懂统一战线啊!?”


    桑琳婉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她,却被温师姐死死按住。


    ??也正是在这时,柳清漪才缓缓地讲述起了她自己的故事。


    ??原来,她是花长老的亲传弟子。


    她的家就住在琅琊山不远处,颇有家资,父母双全,童年幸福。


    只是花长老,在一次下山途径她家之时,见她颇有天赋,才询问她的父母是否愿意将她送上山来修炼。


    ??她是离恨楼少有的,以这种“自愿”的方式上山的弟子。


    ??她说着,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诉说着“向往”与“思念”的红晕。


    ??“……等这次,回了离恨楼,我也想先回家住上几天……好好放个假……”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独属于“女儿”的孺慕之情,


    “……正好,也快到我娘的生辰了……”


    在场的几个孤儿闻听此言,难免都有些神伤。


    ??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又好气又好笑的调笑声,缓缓响起。


    ??“那你这‘小雏女’,在家里也别忘了好好练功啊。不然,以后,以你这四品的小身板子,可就要被‘主人’,每一次都活活地操昏过去了……”


    “姐!……”


    柳清漪娇啼一声,不好意思再多说一个字了。


    烟儿就是这样外冷内热。


    这个时候也好意思用这样的玩笑调节气氛……


    最后,轮到了我的烟儿。;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sba@gmail.com">sba@gmail.com</a> 获取最新地址


    她将我们二人,从相识,到相爱,再到如今这“一生一世”的、所有的故事都娓娓道来。


    她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她只是将一些被她自己,给定义为“犯蠢”与“吃瘪”的糗事,给不动声色地隐去了。


    比如,在从临淄返程的那棵古树之上,被我活活地操得失禁尿尿。


    【驴恨烟,今天你怎么反倒害起羞来了?不就是被我操得喷尿么?】


    我在灵魂链接中调笑起来。


    【诗剑行!!!你再敢提这事,我就一脚踩爆你的膀胱,让你一辈子漏尿!!】


    大家的故事都讲完了。


    温筱苒知趣地说自己眼皮已经打架,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帐篷睡觉,不打扰我们了。


    柳清漪被我连续操了好几天,天天都不到半个时辰就昏倒,今天实在是身子发软,也跟着筱苒师姐一同离去。


    苏媚儿今日似乎格外想念自己的枫郎,也拒绝了参加今夜的淫趴,只是对着我们温婉一笑,主动起身去为帐篷外的篝火添柴,替我们放哨。


    于是,今夜便成了“离恨楼家法”之夜。


    烟儿的脸上,褪去了所有属于“妻子”的温柔,换上了一副属于“师母”的冰冷威严。


    我也同样板起了脸,扮演起了那个铁面无私的“严厉师父”。


    我们看着眼前这两个,同样是赤裸着身体,一个还在为自己白日的“挑战”而洋洋得意,一个还在为晚饭的“难吃”而撅着小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


    “桑琳婉,”烟儿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丝毫的感情,“你可知罪?”


    “咯咯咯……师母,琳婉何罪之有呀?”桑琳婉看着我们,那双媚眼,写满了“我没错,下次还敢”的挑衅。


    “姜奶娇,”我同样是板起了脸,“你又可知罪?”


    “哼!哥哥做的饭就是不好吃!娇奶没错!”


    她则写满了倔强。


    “好,很好。”


    离恨烟一脸淫笑。


    “家法伺候!”


    她将那两具,同样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不知死活的娇美胴体,一一地按倒在地。


    她先是命令桑琳婉,将身体摆成一个如同祭祀用的、四足着地的拱桥,却又用真气强行将她的腰身向下压去,形成一个诡异的、反向凹陷的弧度,又不知从哪找


    出几根结实的细麻绳,先是将桑琳婉的双手从胸前覆上乳头,又与她那同样向上抬起的、弯成了形的小腿脚踝,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这极致的捆绑,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身体,被彻底地扭曲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


    她那丰腴的翘臀,成了这人体祭台之上,最高、也最引人注目的“圣坛”;而她腿心那片秘境,也同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们二人的眼前。


    紧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将那吓得不知所措的姜奶娇,也同样捆绑了起来。


    只是,考虑到她尚有身孕,烟儿特意避开了她的腰腹,只是将她的小手与小脚,同样从背后捆在了一起,让她像一只待宰的可怜小羔羊般,趴在了桑琳婉的身旁。


    然后,我们便开始了独属于我们这对“金兰孽侣”的“家法处置”。


    那是冷月师母前几天,才刚刚言传身教地,通过拍屁股,教给烟儿的寸止大法——


    我们的巴掌带着一股奇异的真气,狠狠地,落在了那两对臀上。


    “啊……!”


    起初,她们还嘴硬。


    “……师父……师母……你们就这点力气吗……?”


    “……琳婉的……屁股……好痒……还……还想要……更重一点的……”


    “……呜呜……坏哥哥……坏姐姐……娇奶……再也……不理你们了……!”


    可渐渐地,她们便笑不出来了。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我们的巴掌之下,不住地剧烈颤抖、痉挛!


    一股股滚烫晶莹的洪流,在她们的体内汇聚成了足以将任何堤坝都彻底冲垮的、汹涌的江河!


    她们的身体,一晚上都在高潮的边缘。


    可她们被我们用真气死死堵住的经脉,却让她们,死活也喷不出来!


    后半程,她们彻底地崩溃了。


    桑琳婉的双手不断地来回摩擦着乳头,却没有一点能让她解脱的感觉。


    “……师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师兄的饭……真好吃……是……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饭……!”


    姜奶娇来回扭动着想要释放,却只让自己的快感越积累越多。


    “……呜呜呜……哥哥……姐姐……娇奶……错了……娇奶,再也不挑食了……求求你们……放过娇奶吧……好难受……娇奶的……l*t*x*s*D_Z_.c_小穴o_m……要……要,被自己的……骚水……给,活活


    地撑爆了……!”


    我赶紧用真气探查一番,确定她的安全无虞,才敢继续亵玩。


    这场折磨一直持续到日出。


    我们才终于缓缓地撤去了真气。


    “啊——!”


    她们几乎要淹死在自己喷出的骚水里。?╒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神经也被我们搞得错乱了。


    桑琳婉那本是热烈的灵魂,此刻却只剩下了颠三倒四的片段:


    “……剑……在天上飞……屁股……好大的烧饼……”


    “……师姐的……汤圆……掉进了……我的裤裆里……”


    “……呜……好辣……好大的……屁股……在……在天上飞……!”


    而姜奶娇的呓语,则更像是晚上的故事,也是她自己过去的续写:


    “……兔子……吃掉了……爸爸的……眼睛……”


    “……红色的……糖……流出来了……从……从妈妈的……肚子里……”


    “……兔子……没有了爸爸……和妈妈……”


    “……但是……找到了……哥哥和姐姐……


    “……哥哥的……手指……是……是冰糖葫芦……插在……奶娇的……鼻子里……”


    “……呜……好白……姐姐的……汤……是……是白色的……!”


    “……哥哥……奶娇要!要喝水!黏黏的水!”


    我没有再含糊。


    每人的屁穴,各灌了一发。


    虽然天亮,但我和烟儿打屁股打得累了,还是睡了几个时辰,只听见窸窸窣窣的。


    第二天起床,我煮汤的时候,姜奶娇非要缠着我带她去河边洗脚脚。


    “邵哥哥……娇奶的脚脚……脏了……”


    她拉着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哥哥……带娇奶……去洗脚脚……好不好呀?”


    离恨烟这时候正在不远处,用炉火纯青的真气,将一棵早已枯死的古树,震成一堆大小均匀的柴火。


    而桑琳婉则自告奋勇地,从我手中接过了那被我们用得充满了“家的味道”的铁锅,笑嘻嘻地说道:“师兄,你去吧!今早的汤,就交给我了!”


    我只好应允。


    我们来到那潺潺流动的小溪旁。


    姜奶娇洗脚脚的时候……那小脚真好看!


    那是一双,我用尽世间所有最华美的诗句,都无法形容其万一的、完美的玉足。


    那皮肤,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


    玉,细腻得不带丝毫的瑕疵;那脚踝,纤细得不盈一握,弧线优美;那脚趾,则如同十颗,最饱满的、也最晶莹剔透的珍珠般,圆润可爱,甚至还带着一丝,独属于少女的、健康的粉色。


    离恨烟走过的路终究还是多了点……竟也不如奶娇妹妹。


    真的好美……


    她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竟主动地,将那只同样是被溪水彻底地冲刷干净、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小脚,缓缓地送到了我的嘴边。


    “……邵哥哥,快吃,快吃妈妈的小脚……”


    我没有犹豫,张开了嘴,将她那只可爱玉足,缓缓地含了进去。


    那滋味……


    竟出乎意料的好。


    那皮肤是冰凉的,带着溪水独有的清冽;那触感是光滑的,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而那味道,则是带着一丝独属于她自己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淡淡奶香。


    我伸出舌尖,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甜的蜜露般,从她那小巧可爱的脚趾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舔舐着她那弧线优美的足弓,与那光洁、纤细的脚踝。


    “……嘻嘻……好痒……邵哥哥……”


    眼前这只,娇奶的脚……是她自己的“玩具”。)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品尝它,不需要任何的“负罪感”,也不需要任何的“责任心”,只需要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与她一同在这“过家家”游戏之中,尽情地玩耍、嬉戏,就够了。


    不对……


    我怎么会这样想!?


    她用了“魅音”!


    我清醒过来,赶紧把拉着丝的口水擦掉,扶额苦笑。


    看来,等回了离恨楼,必须好好管教她了……


    不一会,在喝我那“固本培元”汤时,苏媚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奇异的惊艳。


    “……师弟……你今日这汤……怎的比往常,好喝那么多?”


    离恨烟也赞同这个说法,一连喝了好几碗。


    “……确实好喝!咕噜咕噜……”


    只有温筱苒,在将那碗突然变得鲜美的肉汤,缓缓地送入口中,仔细品味了片刻之后,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这……这汤里……怎么……怎么有股……石楠花的……腥味……”


    我毛骨悚然——


    能有石楠花味道的,只有——


    操!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温筱苒师姐喝!


    桑琳婉此时悄悄想跑,却被反应过来的离恨烟,一把抓了回来。


    几个姑娘,包括我自己,已经喝了一大堆的……


    精液汤!


    原来,桑琳婉与姜奶娇这两个小蹄子,在被我们折磨了一宿之后,便想出了这该死的损招!


    她们竟趁着我睡着了,将我疲惫的欲望,给活活地撸了出来,榨了满满一大瓶的精液,然后,全都作为“佐料”,加进了今早的汤里!


    柳清漪实在是犯恶心,喉头一酸,将刚刚才吃进去的精液汤,全都吐了出来,连带着胃里的黄水,都第一次没有淑女风度地吐了出来。


    温筱苒这个最无辜的发现者,则疯狂地喝着清水,仿佛要将自己那被“污染”了的、可怜的舌头,给活活地洗秃噜皮。


    “桑琳婉!等回离恨楼,给我抄写门规一百遍!!”


    她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只有离恨烟,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竟不知羞耻地,又满满地为自己盛了一碗。//


    毕竟,我夫君诗剑行作为六品的“炉鼎”,他的精液,确实也算是,美容养颜的……


    无上补品……


    这一晚,在欢爱之余,我给诗剑行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小李子……今夜,你射出来的所有精液……”


    ??“……都给本宫,好好地存起来。”


    ??“……明日,本宫要用它们,做一顿最美味的、也最滋补的……”


    ??“……‘阳精宴’。”


    ??“……让本宫一个人,吃得饱饱的。”


    他抖擞精神,提枪上驴。


    第二天,所有女人,除了我,都被夫君给彻彻底底地操得下不了床了。


    我干脆就用昨夜的精液,为自己,也为我那饥渴难耐的道心,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


    我没有用手。


    我这头小母驴,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将小脸深深地埋入那几只木碗当中,仔仔细细地,品尝着,那独属于我夫君一个人的……


    无上美味。


    我的屁眼和骚穴当然也没闲着,一直被我那始终“龙精虎猛”的、唯一的夫君,用他那根与我心意相通的滚烫龙根,狠狠地贯穿着。


    我这头骚母驴,已彻底地在性爱的时候,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我一边享受着这前后夹击的无上快感,一边不知疲倦地挑衅着他。


    一开始,我志得意满:他昨晚连操了六个时辰,足足半天一点没休息,怎么可能胜得过我?


    【……夫君……我的好公狗……】


    我的灵魂,在夫君的识海之中,发出了“皇后”慵懒的点评,


    【……你看,你昨夜射的第一发头汤,烟儿给你做成了这道‘龙精白玉羹’。色泽倒是清亮,滑嫩爽口,可惜啊,味道寡淡,一尝便知是你这公狗,还没使出全力,只是在敷衍清漪那小蹄子呢……】


    我的臀瓣随着他的顶弄而骚浪地晃动,仿佛是在无声地嘲笑。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还有这碟‘金枪李子酱’,是你喂给婉儿那骚蹄子的第五发老精。啧啧,粘稠倒是够了,就是火气太重,咸腥得很。看来你这公狗,对那只主动投怀送抱的母狗,倒是挺卖力的嘛?】


    【……至于这碗‘紫蝶龙髓粥’,】我伸出舌尖,将碗底那最后一丝,他喂给苏媚儿,又被我活活从她口中“抢救”出来的精子做成的米粥,舔舐干净,


    【……嗯……倒是多了几分魔气的中和,口感层次丰富了许多。只可惜啊,终究是喂给了那只破鞋,浪费了。】


    我扭过头,用那双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黛青眼眸,痴痴地看着他。


    ??【……夫君……你看……你这‘龙精’啊,味道太淡了,一点嚼劲都没有……】


    【……比你做的饭,还难吃。】


    【……操穴也不行,软绵绵的,一点没劲儿。】


    【……总有一天,我驴恨烟就去找个器大活好、又会做饭的好男人,把你这不中用的废物,给活活地休了!】


    我的挑衅,换来了他更加狂野的挞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孽根,在我体内,变得愈发地滚烫,愈发地坚硬!


    我开始逐渐有点爽,但还是嘴硬。


    我……我当然能赢他!就是他一直顶我的子宫,吃饱的胃膜那里,有点胀的慌!


    【……嗯……啊……】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用力点啊,没吃饭吗?……你这……公狗……操穴的力道……比你的精液味道……还差劲……啊……!】


    【……你看你,连婉妹妹那只主动张开腿的骚蹄子,都操不服,还得靠媚儿姐姐的媚气助兴……真是……没用……】


    【……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我……把我的子宫……也当成奶娇妹妹的……屁眼……狠狠地……干……!】


    他被我彻底地激怒了。


    一个时辰都不休息么!?


    我的身体,被一点点征服,操


    碎。


    我不想再当雌性了……


    雌性总是受苦……


    哼啊……


    【……夫君……我错了……】


    【……你的龙精……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你的大鸡巴……也是天下第一的神兵……】


    【……求求你……别……别再顶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烟儿……烟儿再也不敢了……烟儿只吃你的……大肉棒……烟儿只做你一个人的……小母驴……!】


    【……烟儿,要和媚儿师姐一起……做你一辈子的性奶驴……】


    现在求饶哪还有用?


    我被他,操了整整一上午。


    直到那具同样是六品“归真”强者的、百操不倒的强悍胴体,也终于动都动不了了。


    我的灵魂,也同样开始胡言乱语。


    【……兔子……在……在子宫里……吃……吃自己的……龙精……好烫……】


    【……夫君的……大鸡巴……是……是胡萝卜……插在……插在烟儿的……屁眼里……】


    【……呜呜……屁眼……也要……也要为夫君……生……生小兔子……!】


    ??最后,我被他操得呜呜哭出来,膀胱涨的要裂了,却被他用真气死死地封住,尿不出来。


    ??我终于受不了了。


    ??【……夫君……主人……求求你……放过烟儿吧……】


    【……烟儿……烟儿的膀胱……真的……真的要被你……彻底地……操爆了……!】


    ??【……求求你……让我尿吧……】


    ??他终于还是心软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与我心意相通的温暖真气,缓缓地,撤去了。


    ??我特意对准了夫君那张正“幸灾乐祸”的英俊俏脸。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脸上的戏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真正的惊慌。


    但他没有躲。


    ??一股带着我独有的兰花幽香与一丝堕仙骚气的金色水流,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骄傲母龙,从我的腿心,以一道强劲的弧线,喷薄而出!


    那水流不带丝毫凡俗的臊臭,反而像最顶级的花蜜,散发着醉人的甜香。


    ??我看着那金色的“圣水”将他整张英俊的脸庞彻底覆盖,看着他那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却依旧不肯闭上眼睛的狼狈模样。


    ??然后,我将我被他操得尿不出


    来,憋了整整一早上的“驴尿”,一顿狂喷!


    ??做完这一切,我便像一头真正的母驴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重重地趴倒在了地上,再也动不了了。


    ??只有灵魂,还在不知疲倦地向他索取着。


    ??【……夫君……我的好夫君……】


    ??【……烟儿饿了……】


    【……烟儿每天都要喝……夫君亲手为我做的……‘精粥’……】


    ??【……你那充满了生命力的龙精,可是世上最好的补品……烟儿要把它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肚子里,变成我自己的血肉……】


    【……这样,烟儿就能永远年轻漂亮,也把你这头公狗,彻彻底底地,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剑行一把把自己脸上的尿抹掉,把我抱回了帐篷。


    【……好……都给你喝……】


    然后,我又被他整整操了一下午才作罢。


    比修炼“三位一体”的时候还难受……


    //所有姑娘都被诗剑行操得七荤八素,这一天,她们只好停留,等待苏媚儿一个个把她们都治好。//


    当我们再次踏上琅琊山那熟悉的、蜿蜒向上的青石板路时,已是七日之后。


    正是半夜,无人迎接。


    山间的空气,依旧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和那独属于离恨楼的清冷草药香。


    一切,都仿佛未曾改变。


    可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截然不同。


    离开时,我诗剑行还是个天真的“小侠”,


    如今……


    楼主没有在威严的正殿接见我们。


    一封由真气凝聚而成的、薄如蝉翼的信笺,等候在我们那间充满无尽爱与欲望的温暖闺房之中。


    信上,只有寥寥两字:“书房。”


    我们赶紧沐浴更衣,洗去了身上那早已无法洗尽的、属于天山的血腥与风霜。


    然后,我们便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平静,缓缓地走入了那间我从未踏足过的、属于楼主鲁聃的私人书房。


    书房之内,陈设古朴,不带丝毫奢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古旧书卷的墨香与名贵檀香的、能让人瞬间心神宁静的奇妙气息。


    一炉熏香,青烟袅袅。


    窗外,是风雪过后的阴沉天空,一轮残月,在厚重云层之后,若隐若现。


    楼主,就静静地坐在那张由整块黑檀木雕琢而成的


    宽大书案之后,而师母却不知所踪。


    他没有看我们,只是用一种我们完全无法看懂的眼神,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他手中那套被岁月打磨得温润如玉的紫砂茶具。


    他亲手为我们各斟了一杯尚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


    “天山一行,九死一生。”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足以洞察人心的无上威严,


    “不问死生,不叙成败。说与我听,你们失了什么?又得了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


    烟儿,缓缓地端起了面前那杯滚烫香茗。


    这几日,她已经重新定义了自己的“贞洁”,想必,不会在这个问题面前崩溃了吧?


    她那双因经受无尽痛苦与屈辱而濒临破碎的清澈眼眸,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净化的慈悲雾气,所彻底覆盖。


    她,先开了口。


    “弟子,失了贞洁。”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锥子,狠狠地扎在了我心脏上。


    “弟子,也失了那个干净、骄傲、以为能用手中‘离恨伞’,便能斩尽天下所有不平的‘离恨烟’。”


    她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自嘲与无尽悲伤的凄美弧度,


    “……她在那地狱般的雪地之上,被彻底地摔碎了。她甚至变成了一个满脑子都是欢爱的魔女,做那些天下最淫邪的事。”


    “可是,”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圣女”的黛青眼眸中,充满“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决绝,


    “……弟子,也得了。”


    “弟子,得到了‘离恨’。’”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弟子,恨那些将无尽痛苦与屈辱,强加在无辜之人身上的所有罪恶。弟子想要把他们的遗憾,他们遭受的罪恶,尽数剥离,即便需要我来承受……”


    “弟子,也得到了,‘慈悲’。”


    她的声音,又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她缓缓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


    “弟子,看着苏媚儿,看着姜奶娇,看着她们被扭曲的整个人生。弟子,也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我自己。”


    “弟子终于明白,‘人性本善,因恶生恶’。她们的恶,源于她们曾承受过的、更深重的恶。单纯的杀戮,斩断的只是罪恶的枝叶,却滋养了仇恨的根。真正的‘侠’,或许不该只是审判者,


    更应是……引路人。哪怕那条路,要从地狱开始。”


    “幸而,弟子得了‘他’。‘他’只要存在,弟子心中的那份‘贞洁’,便永远存在。”


    “‘爱’,便是我们独一无二的‘情道’。”


    她说完,便再也没有看楼主一眼。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之中是一种早已超越生死的,纯粹的爱意。


    我缓缓地站起身。


    我对着楼主,深深地鞠了一躬。


    “弟子,失了守护。”


    我现在终于能够直面这个问题——离恨烟不怪我,我却无法对自己毫无责怪的情绪。


    “……弟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那群肮脏的畜生,无情地蹂躏、彻底地玷污。弟子,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弟子甚至觉得,‘守护’一文不值,‘杀戮’才是永恒。”


    “弟子,也失了天真。”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弟子,失去了那个以为能用一把剑、一身医术,便能护一人周全的,可笑郎中的心。”


    “弟子,更失了力量的纯粹。”


    “……弟子手中剑,弟子身上针,以及弟子的身体,都已被那些充满邪恶与不详的魔气污染。”


    “但,弟子也得了。”


    我缓缓抬起头,恢复了一种前所未见的、属于“归真”强者的冰冷理智!


    “弟子,得到了,‘责任’的真正重量。”


    我看着烟儿,


    “……弟子明白了,责任,不是在胜利后拥抱爱人。而是在她身处地狱时,依旧能成为她灵魂最后的支柱,让她不要沉沦,让她和我一同存在。”


    “弟子,也得到了‘侠医之道’的,新的理解。”


    “……弟子明白了,最锋利的剑,是为了守护最柔软的心;最慈悲的药,是为了医治那早已溃烂的人性。”


    “……弟子也终于明白,力量无正邪之分,善者手中行善,恶人手中作恶。魔气,亦是一种力量,与我们所驾驭的真气并无本质不同,亦能拿来治病救人,斩妖除魔。”


    “……但,弟子在被反噬的痛苦中才真正懂得,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与心境,才能真正驾驭魔气,用它来守护他人。”


    “……如果只是简单地将魔气作为提升力量的捷径,那最终必将遭到反噬,沦为力量的奶隶,与自己所憎恶的魔头,再无分别。”


    “……最后,弟子得了‘存在的意义’——”


    “……只要她还存在,我就永远存在。”


    我说完,缓缓地走到了烟儿面前。


    我伸出手,将她那冰凉却又滚烫的身体,轻轻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然后,我们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那属于我们二人,在那天山的七天、七夜、七战的无边深渊之中,共同的,


    那在无数次沉沦,无数次自我怀疑,无数次紧紧相拥,无数次灵肉合一之后,


    甚至在那几次五女一男的淫乱之后,


    依然真挚无暇的“得”。


    “……我们,得到了更深的情。”


    那是一种被无情的现实摔碎之后,被我们二人合力重塑,最终涅槃重生,情比金坚,满溢兰香的爱情。


    只要我们还存在——


    这份情,便一生一世!


    即使它脆弱如琉璃……


    我也会以手中剑,护她胸中伞,


    一同让我们的情,


    永不终曲!


    楼主,静静地听完了我们的自述。


    他看着我们那虽然伤痕累累,却又紧紧交握的手。


    他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


    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屋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我已了然。”


    离恨楼主缓缓起身,他那魁梧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中显得更加高大。他走到我和烟儿身旁,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邵儿,烟儿,你们此行辛苦了。”离恨楼主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慈爱,“今夜,就回你们的爱巢,好好温存一夜吧。明日,再论闭关之事。”


    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师母……”


    “明日,再论闭关之事。”


    这八个字,彻底堵住了我的嘴。


    楼主依然像往常一样,对我们不置可否。


    但这态度,也许比任何赞许都更悠远。


    我们带着满腹感悟,与一丝因楼主沉默而生的、新的不安,离开了书房。


    我们走入离恨楼寂静的夜色之中。


    我们相视一眼。


    然后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


    今夜,只属于我和烟儿。


    我搂着烟儿,回到我们阔别已久的爱巢。


    推开房门,熟悉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床榻整洁


    ,烛火微明。


    这片空间,承载着我们无数甜蜜的回忆。


    但如今再次推开这房门的两个十九岁的少年少女,已经尽数失去了贞洁,但又靠着那份永不变质的感情,互相救赎。


    我们没有急着入睡,只是紧紧相拥,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烛火摇曳,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这一夜,我们决定不去想那些沉重的事情。


    “剑行……”离恨烟的声音娇媚而轻柔,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满足。


    她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呼吸扑洒在我肌肤上,带起一阵酥麻。


    我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我的火热在她身下缓缓勃起,充盈着爱意与力量。


    “烟儿,还记得我们初次修行《玉女忘情录》的时候吗?”


    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笑意。


    离恨烟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那娇媚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羞赧的红晕。


    她当然记得。


    那时的我们,青涩而又带着一丝好奇,在秘籍的指引下,懵懂地探索着身体与功法融合的奥秘。


    如今……我们却……


    “嗯……”离恨烟低声应道,声音带着一丝甜腻,“那时候……我们还对着秘籍,红着脸……我们做到一半就睡着了,连续好几天都没爽到……”


    她轻笑着,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带着对往事的回忆与怀念。


    我轻吻着她的发梢,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那段日子,虽然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但更多的是纯粹的爱与彼此的交付。


    “那时的我们,真傻。”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一心只想着如何提升功力,却未曾深究那份爱,才是核心。”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描绘着我的眉眼。


    “是啊……后来我们越是追求技巧……越是追求功力的飞跃……反而差点迷失了最初的心意……”离恨烟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剑行,你累不累……”


    我的小母驴,一看就是又想要了。


    她说着,身体在我怀中微微扭动,那温软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我火热的顶端,似是无声的邀请。


    “在烟儿身旁,我永远都不累。”


    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透过她轻薄的纱衣,开始揉捏烟儿的雪峰,挑逗着那两颗粉红的樱桃。


    “哥哥,你好坏……现在……烟儿


    好想……用最纯粹的爱……和你……融为一体……”


    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切,感受到她那份渴望被爱意彻底填满的心情。


    我猛地俯下身,堵住了她那张娇媚的口唇。


    这个吻,带着回忆的甘甜,带着重生的喜悦,更带着我们彼此之间,那份历经磨难后,更加深沉而炽烈的爱。


    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身体在床榻上缓缓滑动。


    我的火热直接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馒头缝,在她娇媚的“兰香白馒”里,感受着极致的紧致与温热。


    深入!深入!


    每一下都直接顶进子宫的最深处!


    离恨烟今晚娇嫩无比,让我险些忘了,这几天里,她每天都像个疯子一样寻欢作乐,试图覆盖那些惨痛的记忆。


    我们应该是成功了吧?


    我们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天山之行的血腥,忘记了魔教的邪恶,忘记了所有的痛苦与屈辱。


    此刻,只有彼此,只有爱。


    直到我向她的子宫之中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而她也在一次长达数分钟的痉挛之中,彻底睡去,这场欢爱才拉下帷幕。


    烟儿那张本是清丽绝伦、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面容,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融化的幸福与……安详,所彻底覆盖。


    她像一只流浪许久,满身伤痕,终于被主人寻到,接回家中的小猫,紧紧依偎在我的怀中。


    这七天,七场战斗,已经全部镌刻在我们的灵魂之中。


    在这七场战斗之中,我们失去了太多,但同时又得到了很多。


    我们,失去了那本该是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天真与……无邪。


    我们,也失去了那早该融入了我们骨血的贞洁。


    我们,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中力量的掌控。


    但我们得到了,“人性本善,因恶生恶”的善恶观,


    也得到了“力本同源,善恶由人”的力量观。


    我们更是得到了将会伴我们走完一生的情和爱。


    至少,我有我怀里的烟儿。


    不论接下来的闭关有多难,我都一定会和她,携手共渡难关!


    我看着身旁的临渊。


    它仍被血之碎片包裹。


    那如同一泓秋水般冷漠的剑身之上,此刻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妖异血红色,所彻底覆盖。


    我的银针,则被啸天魔君的本源魔气侵蚀。那本该闪烁


    着清冷寒芒的、充满生命力的银针,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黑气。


    那左天尊,还未身死。


    他何时会卷土重来?


    他口中的“熵”,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教主,那神秘的教主,究竟为何放弃战斗?


    啸天魔君那时的尸山血海,为何让我头晕目眩?


    玉虚剑仙,为何在那场三宗师大战中,视我如天灾,又不一剑将我斩杀?


    那日的舞剑,那白衫红裙的女子,为何让我呕吐不止?


    那“璃”字,是她硬生生地刻出来的么?


    我的过去,与她有何瓜葛?


    苏媚儿和姜奶娇,她们能成功赎罪,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吗?


    柳清漪和桑琳婉,她们能放下过去,找到自己人生的挚爱吗?


    明日开始的闭关,会以什么形式进行?


    而我,到底来自何方,又最终去向何处?


    这么多的谜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知该去问谁。


    也罢,听楼主的吧。


    让一切,都在明天揭晓!


    我靠着烟儿那沁着欢爱后微汗的小脸蛋,闻着她秀发的淡淡兰花香味,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梦见——


    解除魔气的方法是,我和烟儿必须被迫分开。


    我梦见,我和她被关在了一个冰冷的石室之中。


    我们的手被两条万载玄铁所打造的,坚固的锁链,死死地锁在了,两堵相隔足足有十丈之遥的冰冷墙壁之上。


    我们能看到彼此。


    我们能听到彼此的悲号和……痛苦的呼吸。


    我们却无法触碰到彼此。


    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更加可怕的,无边无际的酷刑。


    那时的我不知道,真正的“试炼”,比梦中的酷刑,还要漫长百倍,残酷万倍……


    琅琊山巅。


    一名男宗师出现在女宗师身旁。


    “冷月,你我真气已经全部注入,明日便开启‘离恨门’吧。要想克绍其裘,承继大统,这是他二人命中该有的考验。”


    “夫君,你觉得邵儿和烟儿能撑住吗?”


    没有人再说话。


    只有那圆圆的月光清冷,照亮山巅,照亮那对孽侣爱巢门口的一汪溪水,映着已经落尽的兰花丛。


    这圆月,若没有这两名愚蠢少年少女的不自量力,便会给整个天下,带来终焉的审判。


    某个没有被这皎洁月光照耀的阴暗角落。


    一名断臂男人跪倒在地,


    他的面前,却完全不见任何人。


    连黑影都没有。


    魔教之乱,结束了?


    贴主:留立于2025_09_09 8:54:06编辑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复制本书地址,推荐给好友获取积分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