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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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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7-9)
作者:拥抱黑夜
第七章 香艳的早饭
晨曦微露,透过精致的窗棂,在冰冷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lt#xsdz?com?com</strike>
林昔瑶几乎一夜未眠,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昨夜密室里那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一幕幕——叶琼霞崩溃的哭喊、被木驴残酷操干的浪叫、赵怀宇暴怒的鞭打与惩罚、还有最后那枚系在隐秘之处、象征着绝对臣服的黄铜铃铛…
每一次回想,都让她浑身燥热,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泌出滑腻的汁液,将身下的薄被浸得一片湿凉。直到天快亮时,她才在极度的疲惫和混乱的思绪中勉强合眼。
然而,刚沉入浅眠没多久,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叮当…”声,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房门外。
“昔瑶…该起了…”叶琼霞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沙哑。
那熟悉的、如同魔咒般的铃铛声,瞬间将林昔瑶从混沌中彻底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昨夜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如同潮水般再次汹涌而至,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俏脸瞬间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哑着嗓子应道:“…知道了。”
门外静默了片刻,叶琼霞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点硬着头皮的意味:“洗漱好了…就…就去前厅用早饭吧…我先过去了。”
脚步声伴随着那“叮当…叮当…”的脆响,渐渐远去。
林昔瑶坐在床边,听着那渐渐消失的铃音,只觉得双腿间又是一阵熟悉的温热湿意,她深吸几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才起身梳洗。
当她收拾停当,强打起精神来到前厅时,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了门口,呼吸都为之一窒!
宽敞明亮的厅堂里,一张宽大的紫檀木餐桌旁,只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赵怀宇,他穿着宽松的锦袍,姿态慵懒,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
然而,盛放他面前那些精致点心和羹汤的,并非寻常的碗碟托盘,而是…一具活色生香的“玉案”!
叶琼霞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跪伏在赵怀宇的脚边。
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极其屈辱又充满美感的姿势: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修长的双腿向后屈起,脚踝被反折到腰后,与同样反折到背后的手腕用一根细细的金链松松地系在一起。
她仅靠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整个光洁如玉、曲线玲珑的裸背,绷紧成一张完美的“桌面”。
几碟精致的点心、一碗温热的羹汤,就那样毫无遮挡地、直接摆放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之上!
随着她细微的呼吸,那雪白的肌肤微微起伏,盛放的碗碟也轻轻晃动,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羞红欲滴的俏脸。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心处那枚小巧的黄铜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颤抖,便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撩人。 林昔瑶的座位就在赵怀宇的对面,桌上同样摆满了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各色美食,然而,她的目光却完全无法从叶琼霞身上移开。
见林昔瑶进来,叶琼霞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将脸埋进地毯里,那羞耻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胸口。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毫无预兆地扇在叶琼霞高高撅起的、布满昨夜鞭痕的雪臀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那饱满的臀肉荡起诱人的涟漪。
“唔!”叶琼霞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背脊上的碗碟一阵晃动,汤汁险些洒出,腿心那枚铃铛更是“叮叮当当”一阵急促乱响!
“愣着做什么?”赵怀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责备,目光却饶有兴致地扫过叶琼霞因羞耻而颤抖的娇躯,“你的好姐妹来了,还不招呼她用饭?”
叶琼霞浑身一抖,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微微抬起布满红晕的俏脸,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的颤抖:“昔瑶妹妹…请…请用早饭…”
说完,立刻又羞得将脸埋了下去,只留下那对因姿势而显得更加沉甸饱满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林昔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脸颊烫得惊人,她僵硬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目光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瞟向对面那具活色生香的“玉案”。
眼前这近乎纣王酒池肉林般的荒淫景象,落在她眼中,却奇异地没有半分厌恶,反而充满了…一种让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郎情妾意?
赵怀宇那看似随意的目光扫过叶琼霞身体时流露出的占有和掌控,叶琼霞那羞耻中又带着一丝隐秘享受的颤抖…
这一切,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密室里的种种,下体那刚刚平复的湿意,竟又不受控制地…涓涓涌出!她只能死死夹紧双腿,才没让那羞人的水迹浸透纱裙。
一顿早饭,林昔瑶吃得食不知
味。心思全被对面那“叮当”作响的铃铛声和叶琼霞偶尔因赵怀宇的“不小心”触碰而发出的细微呻吟所吸引。
赵怀宇则显得十分惬意,一边慢条斯理地享用着“人肉餐桌”上的美食,一边还用手指或筷子,时不时地“无意”划过叶琼霞光滑的背脊、捏一下她紧绷的臀肉、甚至用筷尖轻轻拨弄一下她腿心那枚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黄铜铃铛,引得叶琼霞娇躯一阵阵轻颤,铃铛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直到赵怀宇放下筷子,拿起丝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才仿佛不经意地开口,打破了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沉默。
“林姑娘,”他的目光落在林昔瑶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关于你想要的灵气循环阵法…我可以帮你。”
林昔瑶的心猛地一跳,瞬间从那些旖旎的画面中惊醒,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芒!
“我会用此阵,助你重建玄天宗,至少…给你们一个能暂时栖身、不必担心灵力流失的方寸之地。”赵怀宇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林昔瑶!她几乎要站起身道谢。
然而,赵怀宇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指望着靠这个阵法逆转局面,拿了阵法,找个安全的地方,安度余生吧。”
林昔瑶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昨夜叶琼霞也说过同样的话!她急切地追问:“为什么?赵兄,这阵法…难道有什么缺陷?”
赵怀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叶琼霞光滑的背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和铃响。
他看向林昔瑶,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有些事,光靠说是说不明白的。饭后,让霞儿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叶琼霞羞红的脸颊,补充道:“见了那个人…你自然就明白了。『&#;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赵怀宇似乎对林昔瑶的震惊视若无睹,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精致的桂花糕,指尖在糕点上轻轻摩挲,目光却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落在叶琼霞高高撅起、微微颤抖的雪臀和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处。
“霞奶,张嘴。”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琼霞羞得浑身发烫,却不敢违逆,顺从地微微仰起布满红晕的俏脸,张开了沾着些许涎水的红唇。 然而,赵怀宇并未将糕点送入她口中,他手腕一转,竟将那块松软的桂花糕,对准了叶琼霞腿心处那枚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黄铜铃铛下方——
那正微微翕张、流淌着晶莹蜜汁的粉嫩花瓣!
“唔?!”叶琼霞惊愕地睁大了水汪汪的美眸,身体瞬间绷紧! 赵怀宇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将那块桂花糕,深深地塞入了那温热、湿滑的蜜穴入口!
粗糙的糕点边缘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带来一阵尖锐的异物感和刺激!
“啊——!”叶琼霞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痛楚和强烈羞耻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背脊上盛放的碗碟一阵剧烈的晃动!腿心那枚黄铜铃铛更是“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乱响!
赵怀宇不为所动,手指甚至在里面恶意地搅动了几下,让那松软的糕点彻底被温热的蜜汁浸透、揉碎,混合成一团湿滑黏腻的糊状物!
然后,他才缓缓地抽出沾满晶亮爱液和糕点碎屑的手指,捏着那团被淫水彻底濡湿、散发著奇异甜腥气味的糊状糕点,递到了叶琼霞微张的红唇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吃。”一个字,冰冷而简短。 “呜…”叶琼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但在赵怀宇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还是颤抖着张开了嘴,伸出香舌,极其屈辱地…舔舐、含入了那沾满自己蜜汁的糕点!
那混合著自身动情气息和糕点甜香的味道,刺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阵轻颤,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这样的调戏,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叶琼霞还没真正吃几口早饭,身体却先一步被彻底点燃!
一股灼热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扭动着被金链束缚的腰肢,雪臀难耐地在赵怀宇腿边磨蹭,红唇中溢出的喘息带着浓重的湿意和哭腔:“夫…夫君…霞奶…霞奶好想要…求…求您…给…给霞奶…”
赵怀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放下手中的糕点,身体向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
“爬上来。”他命令道,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胯间。
叶琼霞如同得到赦令,挣扎着从那屈辱的姿势中解脱出来,手脚并用,带着一阵急促的“叮当” 铃响,爬到赵怀宇的腿间。
她熟练地俯下身,用纤手和红唇,开始卖力地侍奉起那根早已因眼前景象而怒胀的肉棒!
檀口吞吐,香舌缠绕,发出“啧啧” 的淫靡水声。
同时,赵怀宇却抬起了一只穿着软底锦靴的脚。
他的脚尖,带着一种刻意的亵玩,轻轻点在叶琼霞腿
心那泥泞的花瓣上,然后…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上…顶入了那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入口!
“嗯啊——!”叶琼霞身体猛地一颤!口中的吞吐动作都停滞了一瞬!那粗糙的鞋尖布料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来一种混合著异物感和强烈刺激的触感!
与口中滚烫的肉棒形成了双重的夹击!
“用你的骚穴…好好侍奉它。”赵怀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兴奋,脚上微微用力,鞋尖更深地陷入那温热的肉缝中,甚至开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顶弄起来!
“记住…只有等我射了…你才能…泄出来。”
“呜…嗯…”叶琼霞被这双重的刺激弄得魂飞魄散!
她只能强忍着下体被鞋尖亵玩的巨大羞耻和快感,更加卖力地吞吐著口中的巨物,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
下身则随着赵怀宇脚的动作,主动地扭动起腰肢,让那粗糙的鞋尖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径入口!
每一次扭动,腿心那枚黄铜铃铛便“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脆响,如同为这淫靡的侍奉伴奏!
林昔瑶坐在对面,手中的筷子早已不知何时掉在了桌上。
她的俏脸红得如同滴血,滚烫的温度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一幕!
看着闺蜜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趴在男人胯下卖力口交,同时还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侍奉着男人的鞋尖…
那“啧啧” 的水声,“叮当” 的铃响,叶琼霞压抑的呻吟和赵怀宇粗重的喘息…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疯狂冲击着她的感官和理智!
一股强烈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炸开!双腿间那早已湿润的地方,此刻更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温热的蜜液汹涌地涌出,瞬间将薄薄的纱裙内里浸得一片湿滑黏腻!
她浑身发烫,如同置身火炉,呼吸急促而灼热,手指紧紧抓住桌沿,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才勉强抑制住身体那想要扭动、想要寻求慰藉的本能!
不知过了多久,赵怀宇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腰胯猛地向前一挺!“呃!” 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狠狠灌入叶琼霞温热的口腔深处!
几乎在同时,如同得到了释放的指令,叶琼霞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她的纤腰向上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被鞋尖亵玩的蜜穴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著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噗嗤” 一声,猛
烈地喷涌而出!
不仅浇淋在赵怀宇的鞋尖和裤脚上,更是在光洁的地砖上,积出一小滩晶莹黏腻的水洼!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解脱和欢愉的呜咽,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赵怀宇的脚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只有腿心那枚沾满了爱液的黄铜铃铛,还在随着她身体的余韵而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叮…叮…” 声。
这淫乱到极致的现场春宫,终于…落幕,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对面那个浑身滚烫、满脸通红、双腿间一片湿凉黏腻,几乎要窒息的林昔瑶。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点燃、却无处宣泄的燥热和空虚,在疯狂地灼烧。
混杂着自己淫汁的早饭余温尚在唇齿间萦绕,叶琼霞那张素来明媚的俏脸上,却罕见地残留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近乎病态的潮红。
第八章 意外的故人重逢
饭毕,叶琼霞换上了一身和林昔瑶重逢以来从未见过的严实正装——一件玄色高领长袍,将脖颈以下裹得密不透风,连袖口都紧束着,一改平时放荡诱惑的着装风格,竟然穿的这般庄重。发布 ωωω.lTxsfb.C⊙㎡_
这身肃穆得近乎压抑的正装,无声地昭示着即将面对之人的分量。
林昔瑶心中那根弦瞬间绷紧,一股沉甸甸的凝重感压了下来,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
叶琼霞步履无声,带着林昔瑶穿过百花宗凋敝的亭台楼阁,径直走向后山深处。
此地曾是宗门女修闭关清修的圣地,灵气氤氲,百花环绕,如今却只剩一片死寂的荒芜,残垣断壁间蔓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尘埃的气息,无声诉说着往昔荣光的彻底湮灭。
这里,曾是百花宗最核心的禁地之一。
最终,她们在一处被巨大阴影笼罩的山壁前停下,一扇由万斤寒铁浇铸而成的厚重闸门,如同巨兽的獠牙,死死封住了洞口,门面上蚀刻着早已黯淡的古老符文,散发著冰冷刺骨的金属腥气。
叶琼霞沉默地从腰间解下一根乌黑油亮、触手冰凉的长鞭,那鞭身隐隐透着暗红,仿佛浸染过无数血渍。
她将另一根形制相仿的鞭子不由分说地塞进林昔瑶手中,指尖冰凉,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拿着,进去后…听我示意,随时准备动手。”
林昔瑶掌心传来鞭柄粗糙的触感,一股陌生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
她虽不惯用此等兵刃,但叶琼霞如此郑重其事地准备,其
中必有深意,竟需动用兵器?
看来地牢深处囚禁的,恐怕远非她最初预想的那般简单,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叶琼霞从贴身内袋中取出一枚造型奇诡、非金非玉的钥匙,其上的纹路与闸门上的凹槽严丝合缝。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某种翻腾的情绪,才将钥匙插入,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锈蚀了千百年的沉重机括转动声,那扇仿佛与山体融为一体的寒铁巨门,终于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其后深不见底的黑暗,一股混杂着铁锈、霉变、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陈年体液腥臊的阴冷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两人对视一眼,叶琼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率先踏入那浓稠的黑暗。林昔瑶紧随其后,脚步落地的瞬间,两侧石壁上镶嵌的、早已蒙尘的古老灯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唤醒,“噗噗噗”地次第燃起幽蓝色的冷焰。
跳跃的火光将她们的身影拉长、扭曲,投射在湿滑冰冷的石壁上,如同鬼魅。
沿着这条仅容两人并肩的、向下倾斜的阴湿甬道,她们沉默地前行,只有脚步声在死寂中空洞地回响,每一步都踏在愈发浓重的压抑之上。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穹顶高耸的地底石室出现在眼前。石室中央,一个仅容一人屈身的狭小铁笼,被数条粗如儿臂的黝黑铁链高高悬吊在半空,离地足有丈余。
冰冷的铁链在幽蓝火光下泛着森然的光泽, 待走近些,借着摇曳的冷光,林昔瑶才终于看清笼中景象——一个身姿丰腴、肌肤胜雪的少妇,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驷马倒攒”姿势被牢牢束缚着:
双手双脚被强力反剪至身后,用坚韧的牛筋索死死捆扎在一起,使得她饱满如熟透蜜桃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因身体的极度弯折而无助地垂落,几乎要触到冰冷肮脏的笼底铁条。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她的上半张脸被一副厚实的黑色皮革眼罩彻底覆盖,剥夺了所有光明。鲜艳欲滴的红唇则被一个硕大的、塞满口腔的球形口枷撑得变形,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火光下拉出黏腻的银丝。
仅凭那裸露在外的、细腻如瓷的肌肤和这惊心动魄的熟媚曲线,便足以断定这定是个绝色尤物。
然而,这禁锢的严酷程度远超林昔瑶的想象。
除了四肢被彻底剥夺自由,她挺翘精致的琼鼻也被特制的软木塞子紧紧堵住,只留下两个针尖般细小的孔洞勉强维持呼吸。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响亮而急促的
“呼哧”声,如同负重的母马在喘息,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和屈辱。
她的双耳同样被蜡丸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声响,更令人胆寒的是,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都被无情堵塞——下体那隐秘的幽谷和后庭的菊蕊,被两根温润却冰冷的玉势分别深深填满;甚至连那最娇嫩的尿道口,也被一串细小圆润、却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珠链强行塞入堵死!
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被如此彻底地剥夺五感,禁锢所有孔窍,动弹不得地悬吊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森地牢,如同一个被精心封存的、仅供亵玩的肉偶。 仅仅是想象她所承受的漫长折磨,一股刺骨的寒意便瞬间攫住了林昔瑶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林昔瑶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目光死死锁在那具饱受蹂躏的雪白胴体上,“为何…要对她施以如此…非人的酷刑?” 她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仇恨或恐惧,才需要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叶琼霞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长叹一声,那叹息中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和无尽的疲惫。
她走到一旁,抓住一个锈迹斑斑的绞盘,用力转动,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悬吊着屈辱肉体的铁笼,开始缓缓地、沉重地降向冰冷的地面。 叶琼霞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她只解开了束缚女人双耳的蜡丸,取下了那撑满口腔的硕大口球,又用匕首割断了反绑其手脚的坚韧牛筋索,然而,预想中瘫软喘息或哭泣的场景并未出现。
那具刚刚从极致禁锢中解脱的、布满鞭痕的雪白胴体,竟在落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敏捷!
她甚至来不及揉搓被勒出深紫淤痕的手腕脚踝,便如同最驯服的牲畜般,手脚并用地“噗通”一声跪伏在冰冷肮脏的石地上,光洁的额头重重磕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贱奶恭迎驭仙使大驾!求驭仙使开恩,使用贱奶这身下贱的烂肉!求驭仙使用鞭子、用棍棒、用您尊贵的脚…狠狠践踏贱奶的骚穴贱屄!求您了!” 她的声音嘶哑却高亢,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昔瑶的耳膜。
话音未落,这女人竟又迅速调整了姿势,她掂起那双曾踏云追月的精致玉足,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蹲踞着,饱满的雪臀悬空,将腿心那被玉势堵塞、依旧微微开合流淌汁液的私处更清晰地暴露出来。
一双素手紧握成拳,如同犬类的前爪般,收拢在自己那对丰腴乳峰旁。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竟主动
吐出那粉嫩的香舌,长长地垂在唇外,急促地“哈、哈”喘着气,一双媚眼努力上翻,死死盯着叶琼霞和林昔瑶手中的鞭梢,活脱脱就是一条摇尾乞怜、渴求主人责罚的母狗!
“求驭仙使赏贱奶几鞭子吧!求求您了!贱奶的骚奶子…里面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钻心!骨头缝里都透着骚!只有驭仙使的鞭子…只有痛…才能止住这要命的痒啊!” 她扭动着腰肢,让沉甸甸的乳肉在空气中晃荡出淫靡的波浪,被抽打过的乳尖红肿挺立,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抖动。
林昔瑶彻底被眼前这荒谬绝伦、又极度下贱的一幕惊呆了,她死死盯着那具堪称完美的仙体——肌肤胜雪,骨肉匀停,每一道曲线都仿佛经过天地灵气最精心的雕琢,尤其是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惊心动魄的丰乳,以及腰臀间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绝非寻常女子能拥有的体态!这女人,昔日修为绝对不俗,至少是金丹期,甚至极有可能是金丹巅峰!
唯有历经漫长岁月高深灵气的反复洗涤与温养,才能淬炼出如此无瑕、蕴含着道韵的仙肌玉骨!
可如今…这具曾令无数修士仰望的仙体,这曾承载着大道追求的灵魂,竟堕落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
放荡?不,这已非放荡可以形容,这是彻头彻尾的、深入骨髓的自我作践!是将所有尊严与骄傲都亲手碾碎,再唾弃于地的卑贱!
叶琼霞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已司空见惯,她甚至没有半分犹豫,手腕一抖,那根乌黑油亮的长鞭如同毒蛇出洞,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少妇高高挺起、正剧烈晃荡的左乳上!
“啪——!”
皮肉交击的脆响在地牢中炸开!一道狰狞的、皮开肉绽的血痕瞬间浮现在那雪白的乳肉之上!
“呃啊——!抽得好!抽得妙!驭仙使神鞭无敌!” 少妇痛得浑身剧颤,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口中却爆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扭曲的浪叫,脸上竟浮现出近乎狂喜的潮红!
“再用力些!抽烂贱奶的骚奶子!啊…好舒服…鞭子抽在奶子上…痛到骨子里…连…连贱奶的骚穴都被抽得流水不停了!您听…您听啊…咕叽…咕叽…”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腿心处被玉势堵塞的蜜穴竟真的在剧烈收缩挤压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水声,更多的透明淫汁混合著丝丝缕缕的淡红血丝,从玉势与穴肉的缝隙中汩汩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thys3.com
叶琼霞面无表情,手腕翻飞,鞭影如织。
“啪!啪!啪!”
密集的鞭挞如同雨点般落在少妇的胸乳、肩背、乃至撅起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纵横、迅速肿胀泛紫的檩子。
少妇的痛呼和浪叫交织在一起,身体在鞭打下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摇摆,却始终努力维持着那母狗乞怜的姿势,仿佛这鞭挞是她无上的恩赐。
终于,叶琼霞停下了手。
那少妇已是遍体鳞伤,乳峰上几处最深的鞭痕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然而,这贪婪的“母狗”竟意犹未尽,她猛地转过身,将同样布满鞭痕、但相对完好的正面和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丰乳,完全暴露在林昔瑶面前!
她吐著舌头,哈着气,充满渴望和哀求的目光死死盯着林昔瑶手中的鞭子,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叶琼霞微微颔首,示意林昔瑶可以动手。
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却依旧散发著惊人媚态、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仙体,一股难以言喻的邪火猛地窜上林昔瑶心头!
是愤怒?是厌恶?还是对这彻底沉沦的仙道同修的恨其不争?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觉得胸中憋闷,急需发泄!
“啪——!!!”
林昔瑶几乎是倾尽全力,将手中的长鞭狠狠抡圆了抽下!这一鞭,带着她金丹巅峰的残余力道和满腔的怒火,精准无比地抽在少妇右乳最饱满的峰峦之上!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娇嫩的乳肉竟被硬生生抽得皮开肉绽!一道深可见肉、足有两指宽的血口子瞬间绽开!鲜血如同小蛇般,争先恐后地从翻卷的皮肉中涌出,迅速染红了雪白的肌肤,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嗷——!!!” 少妇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整个人被这狂暴的一鞭抽得如同断线风筝般,狠狠侧摔出去,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地上!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楚中,她扭曲的脸上竟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潮红!
她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声音因剧痛和兴奋而变调走形:“抽…抽烂了!驭仙使神威!贱奶的骚奶子…要被抽烂啦!哦哦哦哦——!好…好爽!痛到…痛到骨子里…连…连贱穴都要泄了…哦嗯啊——!!!” 伴随着她这声拔高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尖利浪叫,她腿心处那被两根玉势死死堵塞的蜜穴和后庭,竟如同失控的泉眼般,猛地剧烈收缩、痉挛!
紧接着
,一股股浓稠、温热、散发著强烈腥膻气味的浑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惊人的力量和流量,从玉势与穴肉那本已紧密贴合的缝隙中,被强行挤压、喷射而出!
“噗嗤!哗啦——!”
那液体浑浊不堪,混合著大量半透明的淫汁、淡红的血水、甚至还有一丝丝粘稠的白浊,如同失禁的尿液,又远比尿液更加污秽粘腻!
它们呈扇面状猛烈地喷溅出来,瞬间将她身下大片的石地浸染得一片狼藉湿滑,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著血腥、精腥与女性动情膻臭的恶浊气息,如同实质般在地牢中轰然炸开,迅速弥漫!
林昔瑶捏着鞭柄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指节深深陷入掌心。^新^.^地^.^ LтxSba.…ㄈòМ她看着地上那滩还在汩汩冒着热气、散发著恶臭的污秽,看着那在污秽中蜷缩抽搐、脸上却带着诡异满足笑容的“母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刚才那顿晚饭仿佛在胃中灼烧。她眼中寒光更盛,只觉得刚才那几鞭…还是抽得太轻了!
地牢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与血腥混合的恶臭。
那具雪白的胴体在剧烈痉挛后终于瘫软,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蛇,在冰冷石地上微微抽搐,腿心处仍在无意识地溢出浑浊的粘液。
叶琼霞这才快步上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关切,小心翼翼地扶起那瘫软如泥的少妇。
她动作轻柔地绕到少妇身后,手指颤抖着,解开了那副蒙尘许久的厚实皮革眼罩。
“嘶…” 骤然接触幽蓝的冷光,少妇紧闭的眼睑剧烈地颤动,发出不适的抽气声。
林昔瑶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张即将显露的脸庞。
眼罩滑落, 一张绝美却写满憔悴与淫靡的脸,暴露在摇曳的火光下。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鼻梁挺秀,唇瓣即使被口球撑得红肿变形,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精致轮廓。
这张脸…这张脸! 林昔瑶如遭雷殛,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石壁上!是她!真的是她!
百花宗前掌门,元婴期巅峰大修士,曾以一曲“百花引”令群芳俯首、论道时气度雍容如真仙临凡的长辈——百花上人,慕思蓉!
记忆中的慕思蓉,一袭素雅宫装,广袖流云,谈笑间灵气氤氲,百花虚影环绕,是修仙界公认的优雅与力量的化身。
而眼前这个…这个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流淌污秽、刚刚还像母狗般摇尾乞怜、吐出舌头渴求鞭挞的贱奶…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巨大的身份反差带来的冲击,让林昔瑶眼前阵阵发黑,道心都为之震颤! 慕思蓉的眼睫剧烈地眨动着,努力适应着久违的光线。
当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近在咫尺、正搀扶着自己的那张熟悉又带着痛惜的脸庞时——
“琼…琼霞?!” 一声短促的、带着极度惊惶和难以置信的尖叫从她嘶哑的喉咙里挤出。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瞬间,无边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那张绝美的脸蛋瞬间涨得如同滴血,连耳根脖颈都染上赤红,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更不堪的是,这极致的羞耻竟再次引动了身体深处那病态的欲望,腿心处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噗嗤”一声,又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汁,混合著血丝,不受控制地从玉势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湿了叶琼霞的裙摆! “琼霞…你…你也被驭仙盟抓到这里来了吗?” 慕思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恐惧。
她猛地抓住叶琼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绝美的脸上表情扭曲变幻,挣扎、犹豫、最终被一种深入骨髓的驯服取代。
她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献媚的、却带着巨大恐惧的语气急急说道:“主…主人!我得告诉主人!让他…让他来给你开苞!主人最喜欢…最喜欢处子仙体了…他会好好”疼“你的…”
仿佛献上徒弟的处子之身,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取悦主人的方式。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怨毒的光芒,死死盯着叶琼霞,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你这贱婢!说!你的处子元阴…是不是…是不是给了赵怀宇那个邪修?!是不是?!说啊!”
她疯狂地摇晃着叶琼霞,状若疯魔。 叶琼霞脸色煞白,嘴唇翕动,面对师尊如此疯癫的质问,心中愧疚与痛楚翻涌,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师尊摇晃,生怕再刺激她分毫。
眼见慕思蓉的癫狂愈演愈烈,林昔瑶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对着慕思蓉深深一揖,声音清越,带着晚辈应有的恭敬:“玄天宗圣女林昔瑶,拜见百花上人慕师叔!”
“林…林昔瑶?” 慕思蓉的疯狂质问戛然而止,她猛地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昔瑶,仿佛才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
紧接着,她像是被这个名字触动了某个开关,脸上露出巨大的惊恐:“玄天宗…玄天宗也被攻破了?!完了…全完了…”
她喃
喃自语,身体抖得更厉害。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上前抓住林昔瑶的衣袖:“你师尊!沈慧呢?!她不是…不是跟我一起…给主人拉车的吗?她人呢?怎么不在这里?!”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而怨毒,“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逃跑!对了!对了!我要告密!我要告诉主人!沈慧那个贱婢!她要逃跑!她还拉上我!我没想逃的!都是被她蛊惑的!都是她!”
她语无伦次,声音尖利。
“坏了…坏了!”
她猛地松开林昔瑶,双手抱头,脸上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惧和绝望,“她不会…不会真的跑掉了吧?她怎么不带上我?!不是说好了一起逃的吗?!她怎么抛下我一个人了?!她怎么可以抛下我!!!”
凄厉的哭喊在地牢中回荡,充满了被背叛的疯狂。 “师尊!师尊!没事了!没事了!”
叶琼霞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上去,用尽全力将癫狂颤抖的慕思蓉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徒儿在这里!徒儿在这里!不怕了…不怕了…”
她像安抚受惊的幼兽,轻轻拍打着慕思蓉的背脊。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和温度,慕思蓉的疯狂嘶喊渐渐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死回抱住叶琼霞,将那张布满泪痕和血污的绝美脸蛋,深深埋进徒弟柔软而温暖的胸脯里,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发出似哭似笑的、破碎的抽噎声。
从那些混乱癫狂的只言片语中,林昔瑶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终于拼凑出一些可怕的碎片:当年,百花上人慕思蓉与自己师尊沈慧一同参与了伏击柳无极的行动,一同战败,一同沦为拉车的“母马”!
可为什么…只有慕思蓉被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受尽非人折磨?师尊沈慧…她逃出去了吗?还是…遭遇了更可怕的事情?
“思蓉师叔!” 林昔瑶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我师尊沈慧她…她到底怎么样了?当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你们是怎么逃的?她…她现在在哪里?!”
事关至亲师尊的生死下落,她必须问清楚!
然而,只要“沈慧”这个名字一出口,就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啊——!沈慧!沈慧!” 埋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猛地抬起头,脸上再次布满惊恐和怨毒,眼神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尖叫,“别问我!我不知道!她是叛徒!她害我!主人…主人会惩罚她的!会把她抓回来…
用最粗的玉势…塞满她的骚屄…让她拉车…拉一辈子!抽她!用带刺的鞭子…抽烂她的奶子…啊——!”
“昔瑶!别问了!求你别再问了!” 叶琼霞紧紧抱着再次陷入狂乱的师尊,对林昔瑶厉声喊道,眼中满是哀求与痛苦。
看着慕思蓉那彻底崩溃的模样,林昔瑶心如刀绞,却又不甘就此放弃。她猛地一咬牙,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威严,模仿着记忆中那些驭仙使高高在上的口吻,对着蜷缩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厉声喝道: “慕思蓉!本驭仙使奉盟主柳无极之命,前来查问!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当年你和沈慧那贱婢,是如何密谋逃跑的?前因后果,所有细节,一字不漏地说出来!若有半句虚言…”
她故意停顿,鞭梢指向慕思蓉鲜血淋漓的乳峰,“本使便让你这身烂肉,再尝尝”百花针“的滋味!”
“柳…柳盟主?!主人!” 这个名字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击溃了慕思蓉所有残存的意识!
她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从叶琼霞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林昔瑶脚边!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她涕泪横流,额头不要命地狠狠撞向冰冷坚硬的石地!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令人心胆俱裂!那曾经光洁如玉、象征着元婴大修士尊严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
鲜血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混合著泪水、鼻涕和地上的污秽,在她脸上糊成一片狰狞的血污!
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只是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将头砸向地面,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凄厉的哀嚎: “都是沈慧!都是沈慧那个婊子!是她拉着贱奶逃跑的!贱奶没想过逃跑!是迫于无奈!是被她蛊惑的!求主人明鉴!求主人宽恕!求主人宽恕贱奶这条贱命啊——!!!”
林昔瑶看着脚下这磕头如捣蒜、额头血肉模糊、卑微如尘的昔日长辈,心中没有半分逼问成功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和更深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施加压力追问沈慧的下落… “啪——!!!” 一记用尽全力的、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炸雷般狠狠抽在林昔瑶的左边脸颊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猛地一个趔趄,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颊瞬间失去了知觉,随即是火辣辣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剧痛!
一个清晰无比、迅速肿胀起来的通红掌印,如同耻辱的烙印,浮现在她白皙的俏脸上!
“住口!林昔瑶!你给我住口!” 叶琼霞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雌
豹,挡在还在疯狂磕头的慕思蓉身前,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林昔瑶的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她看着林昔瑶脸上那刺目的掌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保护师尊不被再次撕开伤疤的决绝与暴怒!
脸颊的剧痛和叶琼霞眼中那深切的痛苦与愤怒,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林昔瑶清醒过来。
看着地上那额头血肉模糊、仍在无意识重复着“求主人宽恕”的慕思蓉,一股巨大的愧疚和酸楚涌上心头。她捂着脸,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的残忍。她垂下眼睑,声音艰涩,对着暴怒的叶琼霞低声道:“…对不起,琼霞…是我…太心急了。”
第九章 仙风道骨与淫欲媚肉
叶琼霞的安抚如同温水,终于让那具颤抖的雪白胴体渐渐平息。
然而,当慕思蓉见两人转身欲走,那刚刚平息的淫欲竟如野火复燃!她猛地挣脱叶琼霞的怀抱,如同最敏捷的母兽,手脚并用地扑到林昔瑶脚前,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石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求驭仙使开恩!赏贱奶一顿鞭子吧!求您了!抽烂贱奶的骚穴!让它…让它安分些!” 她仰起头,绝美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燃烧着病态的渴求,双手紧紧抱住林昔瑶的小腿,用那沾满血污和泪水的脸颊,像最下贱的母狗般,反复磨蹭着林昔瑶的靴面,甚至伸出湿滑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靴帮上沾染的尘土和污秽。“求您…像刚才那样…再狠些…再狠些抽烂它!”
林昔瑶心头一凛,瞬间明白了缘由——方才自己那含怒出手、几乎抽裂对方乳峰的一鞭,带来的极致痛楚与随之而来的灭顶高潮,已在这具被彻底扭曲的仙体深处,刻下了最深的烙印。这贱奶,竟是食髓知味,认定了自己下手更狠,更能满足她那病态的需求!
“师尊!不可!” 叶琼霞又急又怒,上前想要拉开慕思蓉,“我们该走了!您需要静养!”
“静养?静养?!” 慕思蓉猛地甩开叶琼霞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拒绝的怨毒和委屈。
她不再看林昔瑶,而是死死盯住叶琼霞,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凄厉如泣血:“逆徒!你…你这是要为师死啊?!你是不是嫌为师这身骚肉脏烂无耻,给你丢脸了?!好!好!好得很!”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作势就要往旁边冰冷的石壁上撞去,“为师这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干干净净!好让你跟赵怀宇那个邪修…双宿双飞!再无人碍你的眼!”
“师尊!!” 叶琼霞被这诛心之言刺得
脸色惨白,身体剧震,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赵怀宇的名字更是让她耳根瞬间烧红,羞愤难当,竟一时语塞,被堵得哑口无言。
眼见叶琼霞被自己拿捏住软肋,慕思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她不再寻死觅活,反而迅速收敛了那副疯癫怨妇的模样,挺直了腰背——尽管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狼藉——竟硬生生挤出了几分昔年百花掌门的优雅与慈祥。她转向林昔瑶,语气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昔瑶师侄,” 她声音平缓,仿佛刚才的癫狂从未发生,“你百花师叔我,当年在百花宗,待你可是不薄啊。论道解惑,灵丹相赠,几乎视你如己出。如今师叔身陷囹圄,受这…这难言之苦煎熬,你忍心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师叔被这逆徒关在这暗无天日之地,活活憋死、痒死吗?”
她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叶琼霞,语气带上痛心,“这岂不是要让这逆徒,背上逼死授业恩师的千古骂名?师侄,帮帮师叔,也是帮帮琼霞,更是…帮帮你自己啊!求你了,快…快用你的鞭子,狠狠抽打师叔这作孽的贱穴吧!”
最后一句,那刻意维持的优雅瞬间崩塌,只剩下赤裸裸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叶琼霞看着师尊这副打不得、骂不得、又无法讲理的疯魔模样,痛苦地闭上了眼。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拉住林昔瑶的手腕,将她强行拽到地牢角落的阴影里。
“昔瑶…” 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苦涩,“你听我说…师尊她…刚逃回来时,还不是这样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跪伏在地、眼巴巴望着这边的慕思蓉,眼中满是痛楚,“那时她只是偶尔会陷入短暂的疯魔,对…对在驭仙盟为奶的事,尤其是关于柳无极那个魔头的一切,讳莫如深,提都不能提,一提就立刻发疯。但大部分时间…她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眼神总是空茫,带着惊惧。”
“可后来…” 叶琼霞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发疯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越来越短,症状也越来越重。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红着脸,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说。直到…大概是她回来一周后的一天夜里…”
叶琼霞的眼中浮现出惊悸:“我听到她房间里传来恐怖的灵力波动!冲进去一看…屋顶都被她失控的灵力掀飞了!而她…她正用带着灵力的指甲,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抓挠!胸口、大腿…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血痕!我拼死才制住她!” “在
我的逼问下…” 叶琼霞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才终于崩溃地承认…自逃回来后,她的身子就…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骚“。体内仿佛积压着一种无法宣泄的、蚀骨钻心的淫欲!当这欲望积累到顶点,若不通过…通过剧烈的痛苦来刺激、来”发泄“,她就会彻底失去理智,甚至自残而死!可每一次用痛苦强行压制后,那欲望非但不会消失,反而会变本加厉,下一次爆发的间隔更短,强度更大,需要更强烈、更残酷的虐待才能暂时平息…就像一个…一个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知道真相后,我就…就由我来动手。” 叶琼霞的声音充满了屈辱和无奈,“我想控制好力度,不让她伤得太重,也避免她失控自残加重那淫欲。起初几天,似乎…似乎有点效果。可后来…她又失控了!我才知道,她…她每天晚上都在背着我,偷偷地…用更狠的手段折磨自己!”
“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叶琼霞的泪水终于滑落,“我只能…只能把这后山闭关的洞府改造成地牢,把她锁在这里。剥夺她的五感,是为了减缓那淫欲积累的速度。每半月…我来一次,替她…”缓解“一次…”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痛苦地摇着头。
就在叶琼霞话音将落未落之际——
“逆徒!你敢——!!!”
一声凄厉的尖叫炸响!原本跪伏在地的慕思蓉,竟如同鬼魅般瞬间暴起!她眼中哪里还有半分哀求与疯癫,只剩下被戳破秘密的极致羞怒与疯狂!
她快如闪电,目标并非叶琼霞,而是直扑林昔瑶,试图阻止她听到更多! 叶琼霞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便要挡在林昔瑶身前,同时手中已扣住了一截坚韧的牛筋索,意图先将师尊的手脚制住。
然而,她低估了慕思蓉此刻的决绝与…那属于元婴修士的战斗本能!
就在叶琼霞闪身的刹那,慕思蓉的攻势陡然一变!她那只沾满污秽的玉手,如同毒蛇出洞,精准无比地、带着凌厉的指风,狠狠抓向叶琼霞双腿之间——那串悬挂在私密处、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的精致银铃!
“呃啊——!” 私处要害骤然受袭,那银铃被狠狠拉扯带来的尖锐刺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叶琼霞浑身剧颤,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动作不由得一滞! 就是这电光火石的一滞!
慕思蓉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了叶琼霞的手腕!同时脚下迅捷无比地一勾一绊!叶琼霞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被狠狠掼倒在地!
“逆徒!你也尝尝这欲火焚身、求而不得的滋味吧!
” 慕思蓉面容扭曲,带着报复的快意,动作快得只剩残影!她抓起地上的牛筋索,以元婴修士对力量精妙的掌控,瞬间将叶琼霞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死死捆住!
紧接着,又扯过另一根绳索,将叶琼霞纤细的脚踝粗暴地拉起,同样捆死,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与背后的双手紧紧捆扎在一起!
眨眼之间,叶琼霞已被摆成了和她师尊之前一模一样的、屈辱至极的“驷马倒攒”姿势!饱满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挤压着冰冷的地面,那串被拉扯变形的银铃,正可怜地垂在她被迫敞开的、最羞耻的腿心上方!
“唔…师尊!住手!快住手!” 叶琼霞又羞又急,奋力挣扎,但这姿势让她浑身使不上力,反而因扭动让那银铃晃动,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异样的酥麻,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慕思蓉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竟抬起一只沾满泥污的玉足,用那圆润的脚趾,恶劣地、一下下地碾磨、挑逗着叶琼霞腿心那最娇嫩敏感的花苞!
“啊——!不要…师尊…求您…停下…” 叶琼霞的身体在足尖的玩弄下剧烈颤抖,快感混合著巨大的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住手!” 林昔瑶厉喝出声!她深知此刻正面对抗绝非慕思蓉对手,哪怕对方修为大损,那属于元婴修士的战斗意识和力量残余也远超自己!
电光火石间,她脑中灵光一闪,猛地踏前一步,声音灌注灵力,带着驭仙使特有的冰冷与威严,如同惊雷般炸响:
“柳无极盟主所派御奶使当面!贱奶慕思蓉!你是要造反吗?!”
“柳…柳无极?!主人!” 这个名字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击溃了慕思蓉所有的疯狂与力量!
她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化为无边的恐惧!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猛地一软,双膝“噗通”跪地!
刚刚还灵活如蛇的双手双脚,此刻竟僵直得不敢有丝毫动弹!
“啪——!!!”
就在她僵直的瞬间,林昔瑶手中的长鞭已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上!
“呃啊——!” 一道深红的血痕瞬间炸开!慕思蓉痛得浑身痉挛,口中却爆发出混合著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利浪叫:“抽得好!主人神鞭!贱奶不敢!贱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责罚!狠狠责罚贱奶的骚穴贱屄!”
她竟主动转过身,不顾背上火辣辣的剧痛,将双腿大大分开,将那被玉势堵塞、却依旧因刚才的疯狂和此刻的
恐惧而汁水横流的泥泞蜜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昔瑶鞭下!
红肿的花唇剧烈翕张,透明的淫汁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
“啪!啪!啪!啪!”
林昔瑶再无怜悯,鞭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每一鞭都精准地抽打在那片湿滑狼藉的私密花园!
娇嫩的花唇被抽得翻卷,穴口周围的嫩肉迅速肿胀泛紫,混合著淫汁和血丝的液体被鞭子抽打得四处飞溅!
“啊——!哦哦哦——!烂了!要抽烂了!主人的鞭子…啊…抽到贱奶的花心了…泄了…贱奶要泄了——!!!”
伴随着慕思蓉拔高的、几乎撕裂喉咙的浪叫,她身体猛地绷紧如弓,腿心处那根死死堵塞的玉势,竟被一股从花心深处猛烈喷涌而出的、浑浊粘稠的洪流,硬生生地冲飞了出去!
“噗——!”
那玉势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惊人的力道和大量白浊粘液,“砰”地一声狠狠撞在数米外的石壁上,又弹落在地!而慕思蓉的蜜穴,失去了堵塞,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股浓稠、滚烫、散发著强烈腥膻的浊液,呈喷射状猛烈地激射而出,足足持续了数息,才渐渐变成无力的流淌。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那一大滩混合著精腥、淫臭和血腥的污秽之中,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满足的呜咽。
林昔瑶丢下鞭子,快步上前解开叶琼霞身上的束缚。
叶琼霞羞愤欲绝,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遮住那串依旧叮当作响的银铃。 两人合力,将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慕思蓉再次以“驷马倒攒”的姿势捆好。
林昔瑶走到墙边,捡起那根被喷飞的、沾满粘稠浊液的玉势,准备将其塞回慕思蓉那被鞭打得红肿外翻、一时无法闭合的蜜穴。
就在这时,瘫软在地的慕思蓉忽然抬起了头,她脸上那癫狂的潮红和迷乱已然褪去,虽然依旧狼狈不堪,满身污秽,但那双眸子却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与… 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她的声音不再嘶哑谄媚,而是带着一种空灵悠远、仿佛蕴含道韵的平和,如同山涧清泉,清晰地流淌在地牢中:
“昔瑶,” 她唤道,声音平静无波,“替百花师叔…换根更大些的吧。这根…已不合适了。”
这声呼唤,这平静中蕴含道韵的语气,让林昔瑶浑身剧震!这感觉…这感觉太像她的师尊沈慧了!
想到师尊此刻可能正在柳无极的魔窟中,承受着比眼前惨烈千百倍的折磨,一股巨大的酸楚瞬间冲上鼻尖,眼眶瞬间
通红,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慕思蓉看着林昔瑶瞬间通红的眼眶和那强忍泪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愧疚与心痛。
她幽幽地、长长地叹息一声,那叹息仿佛穿越了无尽岁月,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悲凉:
“昔瑶…我对不起你师尊啊…”
“师叔!我师尊她到底怎么样了?!” 林昔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到慕思蓉身前,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追问。
然而,那片刻的清明如同风中残烛,转瞬即逝,林昔瑶的追问,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那脆弱的平衡。
“沈慧…沈慧…主人…拉车…鞭子…玉势…啊——!不要过来!不是我!不是我告密的!” 慕思蓉的眼神再次变得涣散、惊恐,口中发出混乱不堪、语无伦次的尖叫,身体又开始剧烈地挣扎扭动,脸上重新布满了癫狂的恐惧。
“昔瑶!够了!” 叶琼霞一把拉住还要追问的林昔瑶,声音带着疲惫和哀求,“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看着慕思蓉再次陷入彻底的疯魔,林昔瑶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强压下翻涌的心绪,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和叶琼霞一起,动作近乎机械地,为挣扎嘶叫的慕思蓉拔掉尿道塞与肛塞排污,然后又清理一翻,才将她重新塞回那个狭窄得如同棺材般的铁笼中。
她们重新堵上她的耳朵,塞住她的琼鼻,撑开她的檀口,填满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
最后,将那副厚重的、隔绝一切光明的皮革眼罩,缓缓地、严丝合缝地,扣回了那张时而绝美、时而扭曲的脸上。
绞盘转动,铁链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那承载着无尽屈辱与痛苦的铁笼,再次被缓缓吊起,悬停在幽暗的半空中,如同一个被封印的、活着的祭品,在冰冷的蓝色火焰下,投下扭曲而绝望的阴影。
地牢中,只剩下那被剥夺了所有感官的“母马”,在绝对黑暗与寂静中,发出沉闷而徒劳的“呼哧”喘息。
地牢中那具悬吊的、被彻底剥夺五感的雪白胴体,如同最残酷的烙印,深深灼刻在林昔瑶的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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