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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成了我的领导夫人
女友成了我的领导夫人【盛大婚礼】(第四卷 19-24 正文完+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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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婚礼】(第四卷 19-24 正文完+ 番外)
作者: unr
2025-09-02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
### **第四卷:盛大婚礼:终极的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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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方海的入职,像一颗被精心计算好角度和力道的石子,投入了公司这池看似平静的水面。thys3.com)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向阳亲自操办了这一切,从职位设定到办公室的安排,无不透露出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周一的部门晨会上,向阳站在最前方,身边就是高了他半个头的方海。他清了清嗓子,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也是我的老朋友,”向阳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笑容,但语气里的分量却不容小觑,“方海。从今天起,他将担任我们部门的副总监,全面负责项目的推进和落地。他的能力,我百分之百信任。大家以后要像支持我一样,全力支持方总的工作。”
“方总”两个字,被向阳刻意加重了读音。
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方海那张英俊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来回扫射。人们在猜测,在评估,这个坐着火箭空降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方海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所有人的注视。他没有说一句客套话,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倨傲,让他看起来更像个来视察的君王,而非一个初来乍到的同僚。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贺唯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剪裁极佳的米白色包臀裙,将她挺翘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随着她的走动,胸前那道雪白的沟壑若隐若现。
她无视了会议室里所有男人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径直走向前方。一杯手冲咖啡,稳稳地放在向阳面前。然后,她转身,将托盘里的另一杯,恭敬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顺从,放在了方海的桌上。
“主人,”她微微躬身,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这两个字却像炸雷一样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您的黑咖啡,不加糖。”
“主人”?!
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八卦中心王姐都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小李更是目瞪口
呆,手里的笔记本都快要拿不稳。
向阳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仿佛没有听到那个惊世骇俗的称呼。
方海则像是早已习惯,他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看都-没看贺唯,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那姿态,理所当然得仿佛在接受一个女仆的伺候。
贺唯直起身,又恢复了那个干练精明的助理模样,对方海和向阳分别点头示意,然后踩着高跟鞋,在落针可闻的寂静中,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
她一走,压抑的气氛瞬间被引爆,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嗡嗡的议论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我没听错吧?她叫他……主人?”
“我的天,现在年轻人都玩这么花的吗?在公司里就敢这样?”
“怪不得是空降兵,原来是跟咱们唯姐有一腿啊……不对,看这架势,是唯姐被他拿下了!”
小李的世界观已经彻底崩塌了。他看着谈笑风生的向阳,再看看一脸冷峻的方海,只觉得这间小小的办公室,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修罗场。
这场别开生面的“见面会”,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公司的人,都被迫观赏了一场由贺唯和方海主演的,高调、露骨且充满暗示的“爱情真人秀”。
午休时间的员工餐厅,成了他们的第一个舞台。
三人依旧雷打不动地坐在一起。向阳永远像个背景板,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饭,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的表演。
贺唯的饭菜,有一半都是方海亲手夹给她的。她不爱吃的青椒、洋葱,方海会面不改色地夹到自己碗里吃掉。而方海盘子里的鳕鱼、牛排,贺唯会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筷子直接叉走。
这种亲昵,已经超越了普通情侣的范畴。
有一次,贺唯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没有自己去捡,而是眨巴着眼睛看着方海,嘴角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方海放下自己的餐具,在众目睽睽之下,俯下身,钻到桌子底下,为她捡起了那根筷子。然后抽出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才重新递到她手里。
而就在方海弯腰的那一瞬间,贺唯穿着高跟鞋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踩在了方海的大腿内侧,还缓缓地碾磨了一下。
没有人看到这个隐秘的动作。
除了坐在他们对面的向阳。
他清晰地看到,方海在桌子底下的身体,因为那个动作而瞬间僵硬了一下。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贺唯那
尖细的鞋跟,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是怎样一种刺激的触感。
方海直起身时,脸色有些泛红,他瞪了贺唯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压抑的欲望。贺唯却回以一个无辜又得意的微笑,接过筷子,继续吃饭。
向阳低头喝了一口汤,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他内心升腾起的火焰。他喜欢这种感觉,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在上演一出“霸道总裁与小娇妻”的甜宠剧时,只有他知道,这下面隐藏着怎样汹涌的、关于支配与臣服的暗流。
茶水间、楼梯间、地下车库……这些公司的公共区域,都成了他们即兴表演的绝佳场所。
下午茶时间,贺唯会准时去给方海泡咖啡。茶水间里,只要没有外人,方海就会毫不客气地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主人,这是公司……”贺唯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兴奋,半推半就。
“在公司才刺激,不是吗?”方海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的手会粗暴地掀开她的包臀裙,探入那片神秘的领域。他的手指会带着惩罚的意味,在那湿热的秘境里搅动,直到贺唯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说,你是谁的狗?”方海会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逼问。
“是主人的……是方海主人的专属母狗……”贺唯的眼神迷离,被迫发出羞耻的誓言。
有时,他们会被突然闯入的同事打断。每当这时,方海会迅速抽手,而贺唯则会立刻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脸上带着被撞破好事后的红晕和惊慌。同事们往往会尴尬地笑笑,识趣地退出去,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打扰了”,心里却在感叹这对情侣真是干柴烈火,一刻也等不及。
只有向阳知道,那不是惊慌,而是刺激达到顶峰后的余韵。
他甚至亲眼见过更出格的。
一次,在几乎无人经过的消防楼梯间,他“恰好”去抽烟。推开那扇沉重的防火门,一股混杂着尘土和情欲的气味扑面而来。
贺唯被方海按在布满灰尘的窗台上,她的上衣被推到了胸口,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后背。她的裙子被掀到了腰际,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缠在方海的腰上。方海正从后面,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最原始的冲撞。
撞击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伴随着贺唯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细碎的呻吟。
向阳的出现,让他们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贺唯回过头,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几缕头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的眼神,充满
了羞耻、惊恐,以及一丝见到主人的……兴奋。
方海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激励,动作变得更加凶狠和粗暴。
向阳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靠在对面的墙上,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灭,他的眼神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又像一个贪婪的观众,一动不动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
他看到贺唯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在窗台上颤抖,看到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沟滑落,隐入那片交合的泥泞之中。
他甚至能听到方海在她耳边的低语,那些污秽的、羞辱她的话语。
“叫出来,让你的向阳听听,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你的身体,现在是谁的?大声告诉我!”
贺唯死死地咬着下唇,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却始终没有看向阳,仿佛那一眼,就是对她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凌迟。
一支烟的时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向阳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然后,他转身,拉开防火门,走了出去,仿佛只是来完成一次普通的工间休息。
门关上的瞬间,他听到了身后楼梯间里,传来了贺唯再也无法压抑的、崩溃般的哭喊和高亢的尖叫。
他回到办公室,脸上平静无波。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裤裆早已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帐篷,那股巨大的、混杂着嫉妒和掌控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爆炸。
他开始享受这种“导演”的乐趣,甚至主动为他们创造机会和打掩护。
一天下午,一个重要的合作方临时到访。会议结束后,向阳提议由方海和贺唯代表公司,送客户去机场。
“方海,你开车。贺唯,你路上跟客户再对一下合作的细节。”向阳的安排听起来合情合理。
他亲自将三人送到公司的地下车库。
“路上小心。”他拍了拍方海的肩膀,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贺唯。
在方海和客户都坐进车里后,向阳拉住了正要上车的贺唯。
“我车里好像有份文件忘了拿,你帮我取一下。”他说着,将自己的车钥匙塞进了贺唯的手里。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停车位。
贺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向阳的意图。
她点了点头,走向向阳那辆黑色的辉腾。
向阳目送着方海的车绝尘而去,然后,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自己车的另一侧,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贺唯已经放下了后排座椅的遮物帘,将前后空间完全隔断。她跪在宽敞的后座上,正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向阳没有回头,他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方海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向阳,什么事?”方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里还能听到机场高速上呼啸的风声。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们到哪儿了。客户还顺利吧?”向阳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拉家常。
“挺顺利的,刚上高速,客户在旁边眯着呢。”
“那就好。”向阳说着,眼睛却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贺唯的动作。
贺唯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蕾丝的文胸。她对着后视镜里的向阳,露出了一个妖媚的笑容,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裙子也褪了下去。
“你那边……怎么好像有奇怪的声音?”电话那头的方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哦,没什么,贺唯不是帮你去送客户了吗,我让她顺便帮我把车开去洗洗,估计是洗车店的声音吧。”向阳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他听到身后的贺唯,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笑。
她已经完全赤裸,像一条白色的美人鱼,横陈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她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然后,开始了一场无声的、只为向阳和方海表演的自慰。
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从锁骨到胸前,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探入了那片泥泞的幽谷。
她的表情,在痛苦和欢愉之间变幻。每一个细微的喘息,每一次身体的绷紧,都透过向阳的手机,清晰地传递了过去。
“向阳,”方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和粗重,“你……是不是在对贺唯做什么?”
“怎么会,”向阳轻笑一声,“我只是……在欣赏她最美的样子而已。你不好奇吗?她现在,正在我的车里,想着你,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只剩下汽车行驶的声音,和方海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向阳能想象得到,方海此刻正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身边坐着重要的客户,但他所有的思想,都已经被这个电话,拉回到了这辆黑暗的、密闭的辉腾车里。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方海的身体,也一定和自己一样,起了最强烈的反应。
“告诉她,让她叫出我的
名字。”许久,方海用一种几乎是命令的、压抑着巨大欲望的语气说道。
向阳将手机的听筒,对准了身后。
贺唯早已泪流满面,身体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浮。她听到了方海的声音,仿佛得到了某种赦免,终于张开嘴,发出了一声破碎而又甜腻的呻吟:
“主人……方海主人……啊……”
这声音,通过电流,精准地刺入两个男人的耳膜。
那一刻,向阳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不仅在观看,在聆听,更在主导。他用一根电话线,就将远在几十公里外的方海,也拉进了这场极致的、背德的游戏里。他们三个人,在这一刻,通过欲望,紧紧地联结在了一起。
挂掉电话后,向阳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个已经瘫软在座椅上,浑身布满潮红的女人。
他俯下身,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和汗水。
“宝贝,你真棒。”
他们的游戏,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公司里关于方海和贺唯的流言蜚语,也达到了顶峰。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们什么时候会修成正果。
“你看方总和贺唯,真是越来越配了。这两人,我看是好事将近了,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
又一次,在茶水间,向阳无意中听到了王姐她们的八卦。
喝喜酒……办婚礼……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闪电点燃的种子,在他的脑海里瞬间生根发芽,然后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疯狂地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他靠在墙边,手里端着一杯滚烫的咖啡。
他想,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如果真的为他们办一场婚礼呢?
一场盛大的、真实的、对所有人公开的婚礼。
新郎是方海,新娘是贺唯。
他将作为他们唯一的伴郎,最亲密的兄弟,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亲手将贺唯的手,交到方海的手中。他会站在神父的身边,微笑着,聆听他们交换誓言,亲眼看着方海亲吻他的新娘。
在神圣的教堂里,在所有人的祝福声中,完成这场献祭的最终章。
那将是怎样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背德,却又如此的……诱人。
它像一个巨大的漩涡,瞬间就将向阳吸了进去。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为此而战栗。
他端
起咖啡,喝了一大口,滚烫的液体灼烧着他的食道,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狂热。
他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极致满足的,甚至有些狰狞的笑容。
这将是,他导演过的,最完美的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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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事将近”、“喝喜酒”——这两个词,像两根淬了剧毒的钢针,精准地扎进了向阳的大脑皮层。他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反而是一种极致的、酥麻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整个下午,向阳都处于一种亢奋的、近乎于神启的状态。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隔着巨大的玻璃墙,看着外面办公区里并肩而坐的方海和贺唯。他们时而低头讨论工作,时而相视一笑,那画面和谐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在所有同事眼中,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金童玉女。
这个认知,让向阳的呼吸都变得滚烫。
全世界都以为,他是可怜的“好兄弟”,是这段办公室恋情中最尴尬的背景板。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才是这幅画卷的创作者,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现在,他想要创作一幅更宏伟、更惊世骇俗的作品。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深海的巨兽,缓缓地、不可阻挡地浮出水面,搅动起滔天的巨浪。
婚礼。
他要为他们办一场婚礼。
不是演戏,不是游戏,而是一场真真正正、对全世界公开的盛大婚礼。他要亲手将贺唯,他法律上的妻子,打扮成最美的新娘,然后,在所有人的祝福和见证下,将她的手,交到他最好的兄弟方海手中。
他要站在神坛之下,看着方海为贺唯戴上戒指,看着他们交换一个长达数分钟的、缠绵的深吻。他要听到神父庄严地宣布,他们,方海和贺唯,从此刻起,正式结为夫妻。
一股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狂热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烧上天灵盖。向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终极掌控权的渴望所带来的战栗。
这将是他导演生涯的巅峰之作,是他献给这个世界,也是献给自己的,最完美的祭品。发布页LtXsfB点¢○㎡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向阳和贺唯的家里,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向阳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于在贺唯身上索取白天的“观后感”。他开了一瓶珍藏多年
的红酒,为两人各倒了一杯。醇厚的酒红色液体在水晶杯中轻轻晃荡,映出窗外北京城的璀璨夜景。
贺唯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仿佛随时都会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她能感觉到向阳今天有些不一样,他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极度冷静,却又极度危险的气息。
“宝贝,”向阳晃了晃酒杯,目光没有看她,而是投向窗外的无尽黑暗,“我们的游戏,玩了这么久,你觉得……还有什么能让我们更兴奋的吗?”
贺唯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试探着说:“在你的办公室里,当着你的面,和方海做?”
向阳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格局小了。那只是场景的转换,不够颠覆。”
“那……”贺唯的呼吸有些急促,她能感觉到,向-阳正在酝酿一个超乎她想象的计划,“让更多的人……看到?”
“对,但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窥探。”向阳终于转过头,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像两簇幽蓝的鬼火,“我要让全世界,都来观看我们的表演。用一种最盛大、最光明正大、最不容置疑的方式。”
贺唯彻底困惑了。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方式,能比现在更刺激。
向阳放下酒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仰视着她。他的双手,轻轻地放在她裸露的膝盖上,掌心的热度透过冰凉的丝绸,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贺唯,”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像恶魔的低语,“嫁给方海吧。”
“什……什么?”贺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嫁给方海。”向阳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他的眼神狂热而专注,“办一场真正的婚礼。请我们所有的亲戚、朋友、同事。发请柬,订酒店,拍婚纱照,交换戒指,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从那天起,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你,贺唯,就是方海的合法妻子。”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冰箱制冷发出的轻微嗡鸣。
贺唯的脑子一片空白。这个提议的疯狂程度,远远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这已经不是游戏了,这是在颠覆整个社会伦理,是在玩一场足以将他们三人彻底焚毁的滔天大火。
她看着向阳,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近乎于疯狂的火焰,忽然,她明白了。
她明白了这才是向阳内心最深处、最极致的幻想。
他不仅仅满足于在暗中窥探和掌控,他要的是一场终极的“献祭”。他要站
在太阳底下,当着全世界的面,亲手将自己最珍贵的“所有物”奉上神坛,以一种最庄严、最神圣的仪式,来完成他作为“导演”和“主人”的至高加冕。
这是他绿帽癖的最终形态,也是他身为属性的终极体现。
而她,贺唯,作为他最忠诚的信徒和,最大的快乐,不就是满足他的一切幻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吗?
想通了这一点,最初的震惊和恐惧,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晕厥的极致兴奋。
她感觉到一股湿热的、陌生的激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脸颊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甜腻。
“老公……”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哭腔,“你……真是个疯子。”
“那你愿意陪我一起疯吗?”向阳的双手,开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抚摸。
贺唯没有回答,她猛地从沙发上扑了下来,跪在向阳面前。她捧起向阳的脸,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姿态,疯狂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崇拜和彻底的臣服。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肆虐、搅动、吮吸,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与自己融为一体。
“我愿意!”她在激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喊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让我嫁给他!让所有人都看!让我成为你最完美的祭品!”
向阳感受着她的狂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他知道,他的女主角,已经彻底入戏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一个角色需要被说服。
方海。
第二天晚上,方海被向阳一个电话叫到了家里。
他以为是像往常一样的三人聚餐,手里还提着一瓶不错的威士忌。可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向阳和贺唯并肩坐在沙发上,像两个即将宣布最终审判的法官。他们的表情,严肃得让他有些心慌。
“坐。”向阳指了指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
方海放下酒,依言坐下,心里七上八下。
向阳没有兜圈子,他将那个疯狂的计划,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调,完整地叙述了一遍。
方海的表情,从最初的错愕,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一种被羞辱的愤怒。
“你们他妈的疯了?!”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
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婚礼?你们知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我们当然知道。”贺唯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意味着,从那天起,我就是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方海自嘲地笑了一声,他指着向阳,又指着贺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的妻子?!一个法律上属于我兄弟的女人?一个我们三个人之间这场荒唐游戏的道具?!向阳,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一个让你满足变态癖好的工具吗?我对贺唯的爱,在你看来,就这么廉价,可以被你拿来当成你那场盛大表演的点缀?!”
他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他爱贺唯,爱得深入骨髓。虽然他接受了这种三人的畸形关系,但在他内心深处,他始终渴望着能真正地、唯一地拥有她。
而现在,向阳给了他一个“拥有”的机会,却用一种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这就像是皇帝对一个乞丐说,我把公主赏赐给你,但你必须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承认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
“方海,”向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错了。我不是在利用你的爱,我是在成全你的爱。你比我清楚,贺唯的灵魂,已经彻底属于我。我才是她的主人。而你,永远不可能真正地拥有她。但是……”
他的话锋一转,声音里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但是,通过这场婚礼,你可以拥有她的身体,她的社会身份。你可以成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你可以带她回家见你的父母,告诉他们,这是你的妻子。你可以和她一起,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在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的所有人眼中,你,方海,就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个诱惑,难道还不够大吗?”
方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向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和不甘。
是啊,他永远无法真正拥有贺唯。但他可以“扮演”拥有她的那个人。他可以偷来一段本不属于他的人生,一场华丽而虚假的梦。
他看着贺唯,贺唯也正看着他。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勉强,反而充满了期待和鼓励。
“方海……”贺唯走到他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她的手心冰凉,微微出汗。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一丝哀求,“但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的方式。我爱你,方海,就像我爱向阳一样。我不能没有他,但我也
同样……不能没有你。我想要每天都能看到你,想要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想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踮起脚尖,凑到方海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吐出湿热的气息。
“我想要……当你真正的妻子。在床上,在厨房,在所有地方,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妻子。”
这句耳语,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方海心中那道名为理智的防线。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双眼因为欲望和挣扎而变得赤红。他看着眼前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看着她眼中那臣服和乞求的神色。
他输了。
从他爱上贺唯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这个字一出口,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坐回了沙发上。
而贺唯,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了一种近乎于妖异的光彩。
“谢谢你,老公。”她对着方海,甜甜地叫了一声。
然后,她转过身,看向一直站在旁边,欣赏着这一切的向阳,露出了一个功成身退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向阳对她举起了酒杯,遥遥一敬,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天晚上,向阳借口公司有事,提前离开了。
他把整个空间,都留给了这对“新婚”的准夫妇。他知道,方海需要一场彻底的发泄,来完成最终的心理建设。而贺唯,则需要用她的身体,来完成最后的“说服”。
门关上的那一刻,方海再也无法克制。
他像一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猛地将贺唯扑倒在地毯上。他没有亲吻,没有前戏,而是粗暴地、带着惩罚的意味,撕开了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裙。
“刺啦——”一声,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大片雪白的、令人炫目的肌肤。
“你很得意,是吗?”方海掐着她的脖子,力度大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你是不是很兴奋?”
贺唯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满足的、甚至有些病态的微笑。
“是……”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我……兴奋得……快要死掉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方海。
他松开手,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
“你想要当我的妻子,是吗?”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占有和暴戾,“那我就让你看看,当我的妻子,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没有做任何润滑,就那么野蛮地、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贺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彻底填满和占有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说,你是谁的女人?”方海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在她耳边咆哮。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地板上。
“是……是方海的……是主人的……”贺唯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只能凭着本能,哭喊着回答。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你的子宫,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让他管向阳叫干爹!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啊……主人……听到了……”
方海的每一次羞辱,都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贺唯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浪潮。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欲望所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海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所有的屈辱、愤怒、不甘和深沉的爱,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瘫倒在贺唯的身上,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贺唯才找回了一丝力气。她转过头,舔了舔方海的下巴,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狡黠和邀功的意味。
“主人……你的小母狗……想要了……”
方海的身体一僵,他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已经承受不住,却依旧在主动挑逗的妖精。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再也无法逃出她和向阳为他编织的这张,名为“爱”的巨网了。
他翻了个身,将她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你这么想要,”他掐着她的腰,重新调整姿势,再一次狠狠地进入,“那我就……干到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掠夺,再次开始。
窗外,夜色正浓。
一场盛大而荒诞的婚礼,已经正式拉开了筹备的序幕。而这场婚礼的背后,是三个已经彻底沉沦的、扭曲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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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自从婚礼的计划被敲定,时间就像按下了快进
键。北京城进入了最美的金秋,而一场荒诞至极的盛宴,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他们三人形成了一个诡异而高效的组合,像一部精密运转的机器,共同推动着这场骗局的齿轮。
在京城最顶级的婚礼策划公司里,三人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对面是经验丰富、笑容无可挑剔的婚礼策划总监。
“方先生,贺小姐,关于婚礼的主题色,两位有什么偏好吗?”策划总监优雅地翻开一本厚重的案例集。
方海刚想开口,向阳已经抢先一步,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要用最纯粹的白,和最大胆的红。白色代表圣洁,红色代表激情。我们希望整个婚礼现场,就像一场冰与火的交响乐。”
策划总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名义上的“新郎”方海。方海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默认了向阳的说法。
“那……伴郎服的颜色?”
“黑色。”向阳的回答快得像是在说自己的婚礼,“最纯粹的黑。我要像一个影子,站在他们身边,见证这一切。”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某种奇特的、近乎于哲学的意味,让策划总监感到一阵莫名的困惑。她从业十几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客户,但从未见过像眼前这三个人一样奇怪的组合。新郎沉默寡言,新娘笑意盈盈地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而所有的决策,都由那个自称是“最好朋友”的伴郎做出。这不像是来筹备婚礼的,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商业谈判,而新郎新娘,只是被推到前台的吉祥物。
走出策划公司,秋日的阳光洒在三人身上。
“你刚才的样子,真像这个家的男主人。”贺唯挽住方海的胳膊,身体却微微向向阳那边倾斜,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
“我本来就是。”向阳淡淡地回应,他看着前方川流不息的车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场戏的总导演,当然有权决定舞台的布景。”
方海沉默地走在一旁,他已经学会了在这种对话中保持缄默。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一起穿梭在北京最高端的消费场所。挑选婚纱,预定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设计风格大胆的请帖。请帖的封面,是贺唯与方海的剪影,内页上用烫金的字体写着:“诚邀您见证我们的爱与永恒”,落款是方海和贺唯的名字,而联系人那一栏,赫然印着向阳的电话号码。
试婚纱的那天,他们去了一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的顶级婚纱买手店。整个店铺被清场,只为贺唯一人服务。
贺唯在几个店员的簇
拥下,走进了那间梦幻般的试衣间。向阳和方海则坐在外面天鹅绒的沙发上,像两个等待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国王。
许久,试衣间的门帘被缓缓拉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贺唯穿着一身手工缝制的顶级婚纱,缓缓走了出来。那是一件设计极为大胆的鱼尾裙,纯白色的意大利绸缎,像流动的月光一样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半身是繁复的法式蕾丝,点缀着细小的珍珠,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肚脐,将她胸前那片雪白的风光衬托得惊心动魄。而最令人窒息的,是她背后。整个背部完全裸露,从纤细的脖颈,到优雅的蝴蝶骨,再到紧致的腰窝,形成一道完美的、令人目眩的曲线,最后消失在鱼尾裙摆之中。
方海在一瞬间停止了呼吸。他整个人都看呆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爱慕和痴迷。在他眼中,贺唯就是降临凡间的天使,是他梦寐以求的女神。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场婚礼是真实的,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然而,向阳的眼神却完全不同。他没有方海那种痴迷,他的目光,像一个最挑剔的艺术家,在审视自己最完美的作品。他满意地看着婚纱的每一个细节,看着它如何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贺唯身体的优点,又如何用圣洁的白色,反衬出一种极致的淫荡。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新娘,而是一个即将被献祭的、最完美的祭品。
贺唯的目光越过方海那张痴迷的脸,与向阳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从向阳的眼中,读懂了那份满意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赞许。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那是女主角完成了最精彩的表演后,向导演邀功的表情。
“怎么样?”她轻声问道,这个问题,既是问方海,更是问向阳。
“美……美得……不真实……”方海结结巴巴地回答。
向阳没有说话,他只是拿出手机,对着贺唯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他给贺唯发了一条微信。
贺唯的手机在手包里震动了一下。她借口整理裙摆,悄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屏幕上只有向阳发来的四个字:“转身,撅高点。”
贺唯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熟悉的、羞耻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她假装不经意地转过身,背对着两个男人,弯下腰,整理那巨大的裙摆。这个动作,让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在洁白的绸缎下,形成了一个无比诱人的、高高翘起的弧度。
向阳毫不客气地按下了快门,将这幅香艳的画面永久地保存了下来。
拍摄婚纱照的地点,选在了一处京郊的私人马场。广袤的草地,欧式的马厩,高大英俊的纯血马,构成了一幅幅奢华而浪漫的背景。
向阳今天没有穿他标志性的黑色,而是换上了一身休闲的工装,脖子上挂着一台专业的单反相机,俨然一副“摄影师助理”的模样。
真正的摄影师是个业界有名的大咖,脾气有些古怪。<https://www?ltx)sba?me?me>他指挥着方海和贺唯摆出各种姿势。
贺唯和方海在镜头前总有些放不开。
这时,向阳走了过去。他拍了拍摄影师的肩膀,笑着说:“大师,让我来跟他们沟通一下,我们是朋友,比较好引导。”
摄影师乐得清闲,便走到一旁抽烟去了。
向阳接过“导演权”,他走到贺唯和方海面前,压低声音,用一种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方海,把她当成你昨晚的样子,狠狠地抱住她。贺唯,忘了这是在拍照,现在,他是你的主人,你要取悦他。”
这两句话,像两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方海和贺唯。
方海的眼神立刻变了,那种压抑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他一把将贺唯拉进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
贺唯也瞬间入戏,她仰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方-海,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仿佛一株需要依靠乔木才能生存的菟丝子。
“对,就是这个感觉!”向阳兴奋地按动快门,“再近一点!吻她!”
方海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贺唯的嘴唇。这不是拍摄需要的那种浅尝辄止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掠夺意味的深吻。他的舌头撬开贺唯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贺唯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
“舌头!我要看到舌头!”向阳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贺唯,张开嘴,让他进来!对,就这样!我要拍下你们交换口水的那一刻!”
在向阳的“指导”下,这个吻变得无比色情和露骨。摄影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敬业”的新人,和一个如此……变态的“朋友”。
向阳的相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他甚至开启了高速连拍模式,将他们唇舌交缠的每一个细节,贺唯脸上那沉醉又羞耻的表情,以及最后分开时,两人唇间那道晶亮的、暧昧的津液丝,都清晰地捕捉了下来。
“完美。”向阳放下相机,脸上是极致满足的笑容。
婚礼
前半个月,双方的父母被接到了北京。
贺唯的母亲是个传统的江南妇人,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当她看到一表人才、事业有成,又对贺唯体贴入微的“准女婿”方海时,简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方海的父亲则是个朴实的北方工人,一辈子没来过几次大城市。看到自己的儿子不仅在北京站稳了脚跟,还马上要娶一个像仙女一样漂亮的城里媳-妇,那份骄傲和自豪,几乎要从他每一条皱纹里溢出来。
在毫不知情的父母面前,三个人上演了他们迄今为止最成功的一场戏。
家庭聚餐的饭桌上,成了他们表演的最佳舞台。
“妈,您尝尝这个,北京烤鸭,这家的最正宗。”贺唯夹起一片最好的鸭肉,没有放进自己母亲的碗里,而是极其自然地递到了方海的嘴边。
方海张开嘴,宠溺地吃下,然后抽出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去贺唯嘴角的油渍。
“小海啊,你对我们家唯唯真是太好了。”贺唯的母亲看得眉开眼笑。
“阿姨,应该的。唯唯她……值得最好的。”方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向阳。
而向阳,则扮演着一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绝世好兄弟”。他忙前忙后,给长辈倒酒,介绍北京的风土人情,言谈举止间,将自己和贺唯的关系,定位成纯粹的、比亲兄妹还亲的“老乡”和“朋友”。
“叔叔阿姨,你们就放心把贺唯交给方海吧。我跟他们俩是大学同学,方海这小子,从那时候就暗恋我们家唯唯,这一晃都快十年了,现在总算是修成正果了。我这个做兄弟的,看着都替他们高兴。”向阳声情并茂地讲述着他编造的“爱情故事”。
两位父亲被他说得连连点头,端起酒杯,感慨万千。
“小向啊,你真是个好孩子!讲义气,懂付出!我们家方海能有你这样的兄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方海的父亲激动地拍着向阳的肩膀。
向阳笑着应承,心里却在享受着这种欺骗全世界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晚饭后,几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贺唯很自然地将头枕在方海的腿上,像一只慵懒的猫。方海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用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小腿。
在长辈们看不到的沙发另一侧,贺唯穿着丝袜的脚,悄悄地伸到了向阳的身边。她的脚尖,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在他的小腿上,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勾蹭着
。那动作,带着一种致命的、只有他们三人才懂的挑逗。
向阳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能感觉到那只脚的轮廓,甚至能感觉到丝袜那顺滑的触感。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正陪着贺唯的母亲讨论着家长里短,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腿上那片小小的、正在燃起大火的区域。
这是一种极致的、在悬崖边跳舞的刺激。
婚礼前夜。
所有人都住进了酒店。为了方便第二天接亲,他们包下了总统套房相邻的两个豪华套间。一个作为“新娘房”,由贺唯和她母亲,以及伴娘居住。另一个,则由方海、向阳,和方海的父亲居住。
夜深了,长辈们都已入睡。
贺唯穿着一身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真丝睡袍,悄悄地溜出了自己的房间。她没有去找向阳,而是先来到了方海的套间。
她刷开门,方海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怎么还没睡?”贺唯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他。
“睡不着,”方海的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像在做梦。”
“这不是梦。”贺唯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明天,我就是你的妻子了。开不开心?”
方海转过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他低下头,疯狂地吻着她,仿佛要将这几天的压抑和不真实,都通过这个吻发泄出来。
“贺唯……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我知道。”贺唯回应着他,手指却不老实地探入了他的浴袍下摆,握住了那根早已滚烫的、代表着他欲望和不安的巨物。
“今晚,让我当一次你真正的新娘,好吗?”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方海再也无法忍受。他将贺唯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他将她扔在铺着大红色喜被的婚床上,然后像一头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既然你想当,那我就让你当个够!”
他粗暴地撕开了那件圣洁的白色睡袍,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紧紧地绑在床头上。
“你不是喜欢当新娘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被你的新郎,狠狠侵犯是什么滋味!”
他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狠狠地贯穿了她。贺唯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明天,你就要穿着婚纱,站在所有人面前。但在此之前,我要先把你弄脏,让你身上,从里到外,都沾满我的味道!让向阳看得到,闻得到,却吃不到!”
他一边疯狂地占有,一边用最污秽的语言羞辱着她。而这,恰恰是贺唯最享受的。╒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在两个男人之间被争夺、被占有的战利品。这种极致的物化,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
这场激烈到近乎于凌虐的性爱,在午夜时分结束。方海发泄完后,沉沉地睡去。
贺唯却毫无睡意。她解开手上的领带,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尚未干涸的体液,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她没有去清洗,而是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方海的房间,来到了隔壁,向阳的套房。
她刷开门。
向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赫然是她和方海刚才在婚床上的、激烈交合的实时画面。
房间里,早已被他装满了针孔摄像头。
“主人,”贺唯跪倒在向阳的脚下,仰起头,像一条乞求垂怜的狗,“我来……向您交作业了。”
向阳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她身上。他的眼神,像最精准的光,将她从头到脚都扫视了一遍。他看到了她红肿的嘴唇,看到了她脖子上和胸前的吻痕,看到了她腿间那一片狼藉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泥泞。
“过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贺唯膝行着,爬到了他的面前。
向阳伸出手,却没有碰她。他的手指,沾了一点她腿间的液体,然后凑近闻了闻。
“嗯,是他的味道。”他点了点头,像一个在品尝贡品的君王,“看来,他很卖力。”
贺唯的身体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比刚才高潮时更猛烈的羞耻感和兴奋感,瞬间将她淹没。
“主人……求您……求您也弄脏我……”她哭着抱住向阳的小腿,“求您用您的味道,把他的味道盖掉……我……我才是您一个人的……”
向阳笑了。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急什么?”他慢条斯理地说,“明天,才是真正的好戏。明天,你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成为他的妻子。你说的每一句‘我愿意’,都是在对我宣誓效忠。你和他交换的每一个吻,都是我对你的羞辱。你收下的每一份祝福,都是在为我们的游戏喝彩。”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而今晚,”他将贺唯打横抱起,走向自己的卧室,“是你的主人,在你奔赴刑场前,赐予你的……最后的净化
。”
窗外的天际,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那场注定要被载入他们三人史册的、盛大而荒诞的婚礼,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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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婚礼当天,天光大亮。
北京城被笼罩在一片清澈的秋日晨光中,惠风和畅。对于京城的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周末,但对于城中某座顶级五星级酒店而言,一场足以成为日后谈资的盛大婚礼,正拉开帷幕。
新娘套房内,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发胶和女人体香混合的馥郁气息。贺唯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国内最顶尖的化妆师团队在她的脸上精雕细琢。镜中的她,美得不像凡人,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仿佛昨夜那场极致的、混杂着泪水与体液的疯狂洗礼,只是为她今日的盛放,做了一场顶级的p。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晨袍,领口松垮地敞开,隐约可见胸前和锁骨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暧昧的红色印记。那是昨晚,分别属于两个男人的烙印。
向阳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阿玛尼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以伴郎的身份,理所当然地出现在新娘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他挥手示意化妆师和伴娘们暂时回避,说有几句私房话要跟“妹妹”交代。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准备好了吗?我的新娘。”向阳走到贺唯身后,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将她圈在自己和镜子之间。
贺唯从镜子里看着他,点了点头。
向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天鹅绒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戒指,而是一枚精致的、镶着蓝色蕾丝花边的婚嫁吊带袜。而在吊带袜的内侧,缝着一个不起眼的、肉色的小口袋。
“今天的第一个游戏,”向阳拿出吊带袜,然后从另一个口袋里,取出一枚小巧的、子弹头形状的、肉粉色的硅胶制品,“戴上它。我会让它,在最关键的时候,提醒你,你真正的主人是谁。”
贺唯的呼吸瞬间一滞,她看着那枚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遥控跳蛋,双腿竟有些发软。在自己的婚礼上,在神父和所有亲朋好友的注视下,被自己的合法丈夫,用这种方式远程“临幸”,这个想法让她羞耻得头皮发麻,同时也兴奋得浑
身战栗。
“是,主人。”她顺从地回答。
向阳没有让她自己动手。他蹲下身,撩起了贺唯宽大的晨袍。晨袍之下,她未着寸缕。他亲手将那枚小小的跳蛋,塞进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昨夜刚刚被两个男人轮番浇灌过的湿热秘境。冰凉的硅胶激得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然后,他将那条精致的吊带袜,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套上了她光洁如玉的大腿。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感受着她在自己指下微微颤抖的肌肉。最后,他将那个小巧的遥控器,放进了吊带袜内侧的口袋里。
“记住,待会儿,无论它怎么折磨你,你都不能叫出声,不能有任何失态的举动。你的任何一点反应,都会被我当成是对我的回应。明白吗?”向阳站起身,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
“明白,主人。”贺唯的声音因为体内的异物感而微微发颤。
“很好。”向阳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转身开门,让化妆师们进来,继续她们的工作。
婚礼仪式在酒店的空中花园举行。现场被布置成了向阳要求的,白色与红色交织的海洋。圣洁的白玫瑰与妖艳的红玫瑰缠绕在一起,形成巨大的花墙和拱门,美得如梦似幻,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矛盾的张力。
宾客云集,公司的高层、同事、三人的大学好友,以及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亲戚,将整个场地挤得满满当当。所有人都盛装出席,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准备见证一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巨大的花门缓缓打开。
贺唯穿着那身惊艳了所有人的婚纱,挽着向阳的手臂,缓缓地走了出来。
她美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阳光洒在她的头纱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她的脸上带着幸福而娇羞的微笑,步履从容,优雅得像一位真正的公主。
向阳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像一个最忠诚的骑士,又像一个最沉默的影子,陪伴在她身边。他能感觉到,贺唯挽着他手臂的手,正在微微用力,指尖冰凉。他知道,她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已经开始在低频率地震动了。
他享受着这种感觉。他带着自己的女人,走在通往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红毯上,而在她纯洁的婚纱之下,她的身体,却正在为他,也只为他,绽放出最淫靡的花朵。
红毯的尽头,方海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像一个等待着自己公主的王子,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的眼中,充满了激动、爱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痛楚。
向阳带着贺唯,一步一步,走到了方海的面前。
他停下脚步,郑重地将贺唯的手,从自己的臂弯中抽出,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神圣的仪式感,放在了方海的手中。
“兄弟,”他在方海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从现在起,她归你了。好好……‘使用’她。”
方海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握紧了贺唯的手,那手心,一片湿滑的汗意。
神父庄严的声音在空中花园响起,讲述着关于爱与承诺的古老箴言。台下的宾客们听得如痴如醉,而站在台上的三个人,却各怀鬼胎。
贺唯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她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在向阳的操控下,时而轻柔地搔刮,时而猛烈地撞击。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强烈的快感,顺着她的脊椎不断向上攀升。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一丝呻吟,不在所有人的面前,暴露出自己身体里那羞耻的秘密。她的双腿在洁白的裙摆下,已经不受控制地并拢、摩擦,裙摆深处,早已一片泥泞。
向阳站在方海的身后,扮演着一个尽职尽责的伴郎。他的左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拇指正不紧不慢地,在那个小巧的遥-控器上,切换着不同的频率和模式。他看着贺唯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看着她死死咬住自己涂着r999的红唇,那副隐忍而痛苦的模样,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轮到伴郎致辞环节。
向阳走上台,他没有拿任何讲稿,只是静静地站了几秒,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为朋友高兴的激动和感慨。
“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大家中午好。”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今天,站在这里,我的心情非常复杂。作为方海最好的兄弟,和贺唯最好的‘哥哥’,看着他们从大学时那段青涩的暗恋,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今天,我真的……有太多的感慨。”
台下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和掌声。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他们俩的爱情,其实开始于一个……有点狼狈,但现在想起来,却无比甜蜜的夜晚。”向阳的眼神,缓缓地扫过方海和贺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记得那是大三的期末,考完最后一门,我们几个人去v通宵。贺唯那天特别高兴,可能是因为考得不错。她
喝了很多酒,最后直接在包厢的沙发上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们几个男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就在这时,平时看起来最不着调的方海,却二话不说,直接把贺唯背了起来。我到现在都记得,他背着她,走了将近三公里,把她送回了宿舍楼下。那晚的月光,把他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向阳的讲述,让台下的女宾客们发出了一阵阵小声的惊叹。多么浪漫的校园爱情故事啊。
然而,向阳接下来的话,却让台上的另外两个人,瞬间变了脸色。
“回到我们租的房子,贺唯还是没醒,嘴里一直喊着渴。方海就倒了水,一点一点地喂她。但是她睡得太沉,根本咽不下去。最后,方-海想了个办法,”向阳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他自己喝一口水,然后,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嘴对嘴地,把水渡给了贺唯。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真的,那一刻,我被这个平时吊儿郎当的兄弟,给深深地感动了。”
这段话,被向阳用一种无比纯洁、无比感动的语气讲述出来。但在贺唯和方海的耳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因为他们清楚地记得,那晚的真相,远比向阳描述的要色情和混乱得多。
那晚,向阳根本不在旁边。他是在门口,通过门缝,窥探着屋里的一切。方海也确实嘴对嘴地喂了水,但那根本不是喂水,而是一个长达十分钟的、充满了酒气和欲望的深吻。方海的舌头,粗暴地撬开了贺唯的牙关,将混杂着自己口水的液体,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
向阳的致辞还在继续。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后来,贺唯终于安静下来,睡着了。方海就在她床边,守了她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看到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看着贺唯的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比方海更爱贺唯了。”
又是一个谎言。
那晚,方海根本没走。他就在贺唯的身边躺了下来,借着酒劲,钻进了她的被子。他抱着她温软的身体,一开始只是单纯地取暖,但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他的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着她的胸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甚至将贺唯的手,引导着,放在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
而这一切,都被门外那个偷窥的“好兄弟”,尽收眼底。
向阳的致辞结束了。他对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都被这个“超越生命的深厚友谊”和“浪子回头金不
换”的爱情故事感动得一塌糊涂。
只有贺唯和方海,脸色煞白,身体僵硬。向阳的这番话,就像一把刀,将他们过去最隐秘、最羞耻的记忆,血淋淋地剖开,然后,用一层名为“浪漫”的糖衣包裹起来,展示给全世界看。
这是一种极致的、精神上的凌迟。
“现在,我代表主,问你,方海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位女士,贺唯小姐,作为你的合法妻子?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神父庄严地问道。
方海深吸一口气,他看着贺唯,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和羞愤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一字一句地,无比清晰地说道:“我愿意。”
“那么,贺唯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男士,方海先生,作为你的合法丈夫?”
轮到贺唯了。
她的身体,因为体内那枚跳蛋新一轮的疯狂震动,而微微颤抖着。她抬起头,目光却没有落在方海的脸上。她的视线,越过了方海的肩膀,穿过神父,精准地、牢牢地,锁在了他身后不远处,那个穿着黑色西装,像神祇一样掌控着她一切的男人——向阳。
四目相对。
在向阳那双带着赞许和鼓励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贺唯看到了自己的宿命。
她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绝美而又凄艳的微笑。她的眼中,滚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我……愿意。”
这三个字,她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向阳说的。这是她,作为一个祭品,对她的主人,所能做出的,最卑微,也最盛大的宣誓。
“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并亲吻你的新娘了!”
方海颤抖着,将那枚早已准备好的钻戒,套上了贺唯的手指。然后,他捧起她的脸,在全场宾客的欢呼和无数闪光灯的照耀下,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得偿所愿的狂喜,有被当众羞辱的愤怒,有对贺唯深沉的爱,也有对向阳无声的示威。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贺唯整个人都吞下去。他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于报复的疯狂,在她的口腔里肆虐。
贺唯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个吻。她的身体在战栗,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这泪水,既是表演给众人看的幸福泪水,也是献给向阳的、为这场极致的爱恋而感动的泪水。
但与此同时
,一种新的、陌生的情感,也在她的心中悄然萌生。她能感觉到方海这个吻里,那份不顾一切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意。在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好像……也真的爱上了这个,名义上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她爱他的温柔,爱他的隐忍,甚至爱他在床上对自己的粗暴和占有。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
吻毕,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在全场雷动的掌声和漫天飞舞的花瓣中,他们转过身,手牵着手,准备走下仪式台。
在与伴郎向阳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一个只有他们三人才知道的、微小却极致色情的动作发生了。
贺唯在与向阳交错时,伸出了自己带着戒指的左手,看似无意地,在向阳的手心,轻轻地划了一下。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湿润的、刚刚从方海口腔里沾染过来的津液。
她用口型,无声地对向阳说出了一个字。
“甜。”
向阳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感觉那丝湿润,仿佛带着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刚刚通过贺唯,品尝了她和方海那个长吻的味道。
这比任何直接的接触,都更让他感到兴奋和满足。
他看着那对在众人簇拥下,缓缓走向幸福彼岸的“新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功德圆满的、撒旦般的微笑。
仪式结束了。
但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夜幕,即将降临。那间早已被他布置好全方位摄像头的豪华婚房,正在静静地等待着它的男女主角,上演一场注定无眠的、献给魔鬼的洞房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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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婚礼的喧嚣,像一场盛大的潮水,在午夜时分缓缓退去。
酒店的宴会厅内,杯盘狼藉,空气中还残留着酒精、香水和食物混合的余温。宾客们带着醉意和满足的笑容,三三两两地离去,口中还回味着白天那场堪称完美的婚礼。他们讨论着新娘有多美,新郎有多英俊,以及那个叫向阳的伴郎,有多么的讲义气。在他们眼中,这是一个关于友情与爱情的、最圆满的童话故事。
没有人知道,这个童话的真正高潮,才刚刚拉开帷幕。
方海搀扶着“喝醉了”的贺唯,在众人的祝福和善意的调侃声中,走向了位于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他们的婚房。他的脚步沉稳,脸上是恰到好处的、一
个新婚丈夫的幸福与宠溺。而贺唯,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脸上带着酡红的醉意,眼神迷离。
这是一场完美的表演。
当厚重的、雕着繁复花纹的房门在他们身后“咔哒”一声合上,将外面那个充满了祝福与谎言的世界彻底隔绝时,贺唯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眼神,在顷刻间变得清明、锐利,充满了火焰般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和饥渴。
她挣脱方海的怀抱,转身,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刚刚那段从电梯到房门口的、短短的路程,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房间里,被布置成了最经典的婚房模样。巨大的圆形婚床上,铺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早已冰镇好的巴黎之花香槟和两个高脚杯。空气中,弥漫着玫瑰和百合混合的甜香。
而在这片浪漫的、圣洁的表象之下,是无数个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冰冷的眼睛。它们藏在天花板的烟雾探测器里,藏在电视机的指示灯里,藏在床头那盏巴洛克风格的台灯底座上,甚至藏在那束装饰用的、开得正盛的百合花蕊中。
它们是向阳的眼睛。是这个一手缔造了这场盛大骗局的魔鬼,用来检阅自己最终作品的镜头。
“老公……”贺唯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压抑的颤抖。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称呼他为“主人”,而是用了这个在白天,刚刚被全世界见证和认可的、全新的称谓。
方海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今天的婚礼,像一场漫长而盛大的凌迟,将他的尊严和骄傲反复切割,又用一种最荒诞的方式,给予他至高的满足。他现在的情绪,是狂喜、愤怒、屈辱和深爱交织在一起的、最猛烈的鸡尾酒。
贺唯看着他眼中那复杂而危险的风暴,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她知道,这才是她想要的。一个充满了真实情感的、属于她的男人。
她缓缓地,提着那身价值百万的、圣洁的婚纱裙摆,走到了房间的正中央,那个被所有摄像头无死角覆盖的最佳位置。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方海瞳孔骤缩的动作。
她双膝一软,就这么穿着那身洁白无瑕的婚纱,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新郎……我尊贵的新郎……”她的头颅高高扬起,眼中没有了新娘的娇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对神祇的仰望和乞求,“我,你的新娘,你的妻子,你用一场盛大
的婚礼,从另一个男人手里赢回来的战利品,现在,就在你的面前。”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战锤,狠狠地砸在方海的心上,也通过电流,精准地传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那个正在屏幕前欣赏这一切的男人耳中。
“请你……撕碎我。”贺唯的声音开始颤抖,眼中燃起了疯狂的火焰,“撕碎这身虚伪的、象征着纯洁的白纱!它玷污了我们之间真实的、肮脏的、充满欲望的爱!请你用你的手,把它变成一堆破布!然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玷污我!占有我!”
方海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贺唯的表演,还在继续。她膝行着,像一只卑微的爬虫,慢慢地爬到方海的脚下。她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爱慕与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求你……扇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用你的手,狠狠地打我的脸!让我记住,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向阳的玩物,而是你,方海,一个人的妻子,一个人的母狗!用疼痛告诉我,我属于谁!”
方海的拳头,在身侧死死地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还不够……”贺唯仿佛嫌这刺激还不够猛烈,她张开自己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像一只等待投喂的雏鸟,“求你……往我嘴里吐口水……用你的体液,用你最污秽的东西,来净化我这具被别的男人占有过、肮脏的身体!让我从里到外,都只剩下你一个人的味道!”
这番话,如同引爆核弹的指令,瞬间摧毁了方海心中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他再也无法忍受。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他咆哮着,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贺唯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安静奢华的套房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贺唯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起了五道清晰的、鲜红的指印。
但她没有哭,反而笑了。
那是一种极致满足的、如愿以偿的笑容。疼痛,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
“谢谢……老公……”她的眼神更加迷离和狂热。
方海双眼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他一把揪住贺唯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他低下头,将一口混杂着烟草、酒精和愤怒的、浓稠的唾液,狠狠地吐进了她大张的、等待的嘴里。
贺唯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和抗拒,她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将那带着羞辱意味的液体,一滴不
剩地,全都咽了下去。然后,她伸出舌头,仔细地、虔诚地,舔干净了自己的嘴唇。
“还不够……”她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像两颗在黑夜中燃烧的星辰,“撕碎我……老公……现在,就撕碎我!”
“如你所愿!”
方海咆哮着,他抓住贺唯婚纱那深v的领口,双手用力,猛地向两边一扯!
“刺啦——!”
一声裂帛的巨响。那件由顶级设计师手工缝制、缀满了珍珠和蕾丝的昂贵婚纱,从胸口处,被硬生生地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大片雪白的、令人炫目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属于向阳的、淡淡的吻痕。
方海看着那些痕迹,眼睛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了。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双手不停地撕扯着。昂贵的绸缎、脆弱的蕾丝、坚韧的鱼骨,在他狂暴的力量下,都变成了不堪一击的碎片。
几秒钟之内,那件象征着圣洁与美好的婚纱,就被彻底撕成了一堆破烂的、挂在她身上的布条。
贺唯就这么赤裸着,跪在他的面前。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白色的布条,像被暴风雨蹂躏过的残花。而她的腿上,还戴着那条向阳亲手为她穿上的、镶着蓝色蕾-丝的婚嫁吊带袜。
那是这具身体上,最后一件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方海注意到了它。他蹲下身,粗暴地扯下那条吊带袜,连同里面那个正在低频震动的、肉粉色的跳蛋,一起狠狠地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从今天起,”他掐着贺唯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对着她,也对着那些隐藏的摄像头宣告,“你的身上,你的身体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人的东西!向阳,他出局了!”
说完,他将贺唯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婚床,将她狠狠地扔了上去。
柔软的床垫将她高高弹起,又落下。鲜红的玫瑰花瓣,黏在了她汗湿的、赤裸的身体上,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妖异的美感。
方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压了上去,像一座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
“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是方海一个人的老婆了!”他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用自己更重、更粗暴的吻,去覆盖那些属于向阳的痕迹,一边在她耳边低吼,“向阳再也碰不到你了!他只能像个可怜的偷窥狂一样,在屏幕前,看着我,是怎么操他以前的女人!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啊
……老公……听到了!”贺唯的身体,在他的侵略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栗。方海的每一句羞辱,都像一针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兴奋得几欲昏厥。
方海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就那么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她。
“啊——!”
贺唯发出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这具身体,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被两个男人轮番占有,早已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但方海这一次的进入,却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和拥有的感觉。
“感觉到了吗?”方海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碾磨的意味,转动着,“这就是你丈夫的尺寸!从今天起,这里,只能接纳我!只能为我一个人收缩!为我一个人泛滥!”
他开始疯狂地冲撞。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深入到最深处,又狠狠地抽出,带出一片暧昧的水声。宽大的婚床,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玫瑰花瓣被碾碎,汁液混合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和她体内流出的爱液,将大红色的床单,浸染得更深、更暗。
“不够……”在欲望的巅峰,贺唯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喊着,“老公……不够……你的狗狗还要……还要更多……更狠一点……让向阳看看……我是怎么为你发骚的……啊!”
“好!我就让你看看,你的新婚丈夫,到底有多能干!”方海被她的话语彻底点燃,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以一个极度屈辱的、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臀部,正对着那个隐藏在电视机里的摄像头。
他从后面,再一次狠狠地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也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神秘的幽谷,他们是如何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他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在她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浑圆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叫!大声叫出来!让你的前主人听听,你现在,在谁的身下承欢!”
“啊……老公……方海……你好厉害……啊……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贺唯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她只能凭着本能,发出最淫荡的、羞耻的呻吟。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钢针,精准地扎进摄像头另一端,那个男人的耳朵里。
……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外的一栋顶级公寓的书房里。
向阳独自一人,坐在巨大的书桌后。他的面前,是六块巨大的、4分辨率的显示屏,像一面监控墙,将婚房内的一切,以最高清的画质,无死角地
、实时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屏幕一,是床的全景,可以看到两人交合的完整动态。
屏幕二,是贺唯脸部的特写,她那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欢愉而扭曲的、绝美的脸庞,纤毫毕现。
屏幕三,是隐藏在床头,从上而下俯拍的角度,可以看到方海那强壮的背部肌肉,是如何随着每一次冲撞而贲张。
屏幕四,是电视机角度的特写,正对着贺唯高高撅起的臀部,和那片泥泞的、激烈的交合处。
屏幕五,是房间的全景声收音,贺唯的每一次呻吟,方海的每一次低吼,以及两人身体碰撞发出的、湿滑的“噗嗤”声,都像在耳边响起一样,清晰无比。
屏幕六,则循环播放着白天婚礼仪式的录像,圣洁的教堂,庄严的神父,与旁边几块屏幕上那活色生香的“洞房”画面,形成了最荒诞、最强烈的对比。
向阳靠在舒适的人体工学椅上,手里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单一麦芽威士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怎样的、山呼海啸般的狂欢。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曾经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
他听着那个男人,用最粗俗、最恶毒的语言,宣告着对她的主权,将自己贬低成一个可怜的、只能偷窥的废物。
他甚至能看到,贺唯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发自真心的爱意和满足。
这一切,都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愤怒或嫉妒。
恰恰相反。
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登峰造极的、极致的满足。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屏幕发出的光,映照在向阳的脸上,忽明忽暗。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极致满足的、近乎于神经质的笑容。
他端起一杯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耳机里,清晰地传来了婚房内的一切声音——方海粗重的喘息,贺唯压抑的呻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那些专门说给他听的、羞辱的低语。
“你的身体真美……比我想象的还要美……”方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从明天起,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好……主人……都听您的……”贺唯的声音破碎不堪。
“我们要生个孩子,生一个长得像你的女儿,或者长得像我的儿子。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让他管向阳叫干爹,让他看着自己的干爹,来家里做客,却不知
道,他的妈妈,曾经是那个男人胯下的玩物。”
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向阳内心最兴奋的点。
他感觉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了自己的下体。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他看着屏幕上,那具曾经完全属于自己的、被他精心调教了无数个日夜的身体,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受着最狂野的冲撞,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最妖冶的姿态。
他开始快速地、模仿着屏幕里方海的频率,撸动起来。
他就是这场戏的总导演。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最完美的作品。他献祭了自己的妻子,成全了自己的兄弟,最终,满足了自己那变态到极致的、作为“神”的终极幻想。
他看到,方海将贺唯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他捧着她的脸,再一次深吻了下去。在激吻的间隙,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着。
“你是我的……贺唯……你是我方海一个人的……”
而贺唯,则用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被撕烂的婚纱和吊带袜包裹着的大腿,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绕在方海的腰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终于,在又一轮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疯狂挞伐之后,方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贺唯!我的老婆!”
他再也没有像过去那样,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他将自己所有的、积攒了近十年的爱恋、欲望、不甘和最终得偿所愿的狂喜,尽数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深深地,射进了贺唯的身体最深处。
温热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洪流,充满了她的子宫。
那一刻,贺唯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最极致的巅峰。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书房里,向阳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将自己灼热的欲望,尽数喷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一切,都结束了。
屏幕上,方海瘫倒在贺唯的身上,两人像两条缺水的鱼,大口地喘息着。
“从今天起,”方海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却无比坚定,“我们再也不用任何措施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好。”贺唯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幸福的疲惫。
至此,这场持续了数年的、三人之间的畸形游戏,终于画上了一个句点。
向阳与方海的身份,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完成了互换。
向阳,不再是贺唯的“主人”。他成为了这场盛大表演中,地位最高、也最孤独的“观众”。
而方海,也终于不再是那个被动的、被操控的“演员”。他成为了贺唯唯一的、真正的“主人”。
贺唯,则如愿以偿地,从一个被分享的“玩物”,变成了一个男人最忠诚的、独一无二的“妻子”。
向阳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支事后烟。他看着屏幕上那对相拥而眠的男女,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混杂着满足、失落、空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的笑容。
婚礼落幕,激情过后,一切尘埃落定。
但他们三个人那早已被扭曲、被绑死在一起的人生,又将走向何方?
没有人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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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婚礼的盛大与喧嚣,久久才平复。但当一切尘埃落定,生活便以一种全新的、看似正常的姿态,开始了它不动声色的流淌。
方海用他多年的积蓄,在北京五环外的一个高档小区,买下了一套宽敞的三居室。房子装修得明亮、温馨,充满了现代简约的风格。米白色的墙壁,原木色的家具,柔软的羊毛地毯,以及阳台上那些由贺唯亲手挑选的、长势喜人的绿植。这里的一切,都在向外界宣告:这是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即将于此展开他们幸福美满的后半生。
公司里的人人都羡慕他们。男才女貌,事业有成,从校园恋情走到婚姻殿堂,简直是都市爱情童话的完美范本。他们会看到方海每天开车接送贺唯上下班,会看到贺唯在午休时,满脸幸福地为方海准备爱心便当。他们的朋友圈里,也尽是些居家生活的甜蜜点滴——一起逛超市,一起在厨房研究新菜式,或者在周末的午后,相拥着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
一切都完美得无懈可击,像一出精心排练的舞台剧。
而向阳,则是这出剧唯一的、拥有后台通行证的特权观众。
搬家那天,方海当着贺唯的面,将一把崭新的、还带着金属冰冷气息的备用钥匙,郑重地交到了向阳手中。
“兄弟,以后这里也是你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方海的脸上,带着真诚的、不容置疑的笑容。
向阳接过钥匙,那沉甸甸的金属在他掌心,像一枚国王的权杖,也像一副无形的镣铐。他知道
,这把钥匙赋予他的,不仅仅是随时出入的权利,更是一种身份的确认——他,是这个“家庭”中,一个隐形的、却又不可或缺的成员。
自此,贺唯过上了一种奇特的、切换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双城生活”。
在方海的这套新房里,她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方太太”。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她会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醒来,为方海准备好营养均衡的早餐;她会在方海加班的深夜,留一盏温暖的夜灯,和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她会在方海因为工作而疲惫不堪时,用她柔软的双手,为他按摩酸痛的肩膀。
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最符合社会期待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她对方海的爱,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变得愈发真实和深沉。她开始真正地依赖他,享受着被他照顾和宠爱的感觉。在公开的场合,在他们的“家”里,她心甘情愿地,扮演着他温顺的、独一无二的爱人。
然而,每隔一段时间,当这种平静的、过于正常的生活让她感到一丝乏味时,她体内那个被向阳亲手调教出来的、属于“”的灵魂,便会开始蠢蠢欲动,发出饥渴的叫嚣。
那时,她会变成另一个贺唯。
一个周五的晚上,方海刚刚结束了一个持续数周的大项目,身心俱疲。贺唯体贴地为他放好了热水澡,并滴入了舒缓神经的精油。当方海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时,贺唯却悄悄地拿出手机,给向阳发了一条信息。
信息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舞台已空置。”
半小时后,贺唯穿着一件性感到极致的黑色蕾伸蕾丝睡裙,走到方海面前。
“老公,我们今晚……回‘娘家’住,好不好?”她趴在浴缸边,声音甜腻得能掐出水来。
“回娘家?”方海有些不解,“你爸妈不是在杭州吗?”
“不是那个娘家,”贺唯的手,已经顺着水面,潜入水中,握住了他那根因为舒适而变得柔软的器官,轻轻地、有技巧地挑逗着,“是回……我们的‘老家’。我想……我们的‘家人’了。”
方海的身体瞬间一僵,睡意全无。他立刻就明白了贺唯口中的“老家”和“家人”指的是什么。
他看着贺唯眼中那熟悉的、燃烧着欲望和乞求的火焰,心中的疲惫,瞬间被一股暴虐的、混杂着爱与占有的冲动所取代。
他知道,他的小母狗,又到了需要被“惩罚”和“展示”的时候了。
他没有拒绝。他享受着这种感觉。在全世界面前,她是他的
妻子;但在那个隐秘的舞台上,他可以成为她的“主人”,而那个给予他这一切的男人,则会成为他们唯一的“观众”。这种荒诞的权力结构,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午夜时分,他们驱车来到了向阳的公寓。
这里的一切,都和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冷峻的工业风格,空旷的客厅,以及那张见证了无数次疯狂与沉沦的黑色真皮沙发。
向阳早已等候在那里。他没有像主人一样迎接他们,而是像一个隐形的幽灵,静静地坐在吧台后面,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从他们踏入这间公寓的那一刻起,规则就改变了。方海不再是客人,贺唯也不再是他的妻子。他们变回了“演员”。
贺唯走到客厅中央,在向阳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下,缓缓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风衣,露出了里面那件薄如蝉翼的、几乎完全透明的黑色睡裙。她的身体,在冷白色的灯光下,像一件被精心打磨过的、等待被估价的艺术品。
“主人。”她没有看方海,而是对着吧台后那个沉默的男人,恭敬地、微微地鞠了一躬。
然后,她转过身,跪在了方海的面前。
“求您……我的主人,”她的声音,充满了被压抑的、即将决堤的欲望,“求您在这里,当着我们‘家人’的面,狠狠地惩罚我。用您的方式,向他证明,我现在……到底是谁的私有财产。”
方海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走上前,没有扶她,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哦?你还记得谁是你的家人?”他故意用一种冰冷的、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你在这段幸福的婚姻生活里,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不敢忘,”贺唯的头垂得更低了,“狗狗永远都记得,是家人把我赏赐给了您。所以,狗狗求您,用最疼的方式,帮狗狗回忆一下,主人的规矩。”
方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他从身后的酒柜上,拿起一根装饰用的、细长的皮质马鞭。
“既然你这么想回忆,”他掂了掂手里的马鞭,发出的破风声让贺唯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我就……帮你把规矩,刻在你的骨头里。”
他命令贺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客厅中央的空地上。然后,他扬起了手中的马鞭。
“啪!”
第一鞭,狠狠地抽在了贺唯挺翘的臀峰上。黑色的蕾丝睡裙,瞬间被抽出了一道裂口,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
鲜红的鞭痕。
“啊——!”贺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爆发出了一阵强烈的、羞耻的快感。
“说,你是谁的狗?”方海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
“是……是方海主人的狗……”贺唯哭喊着回答。
“啪!”又是一鞭,落在了同样的位置。
“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方海主人一个人……”
“你以后,还敢不敢有别的想法?”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地抽打在贺唯的身上。很快,她光洁的后背和臀部,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触目惊心的红痕。她的哭喊声,也从最初的凄厉,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而自始至终,向阳都像一个最专业的、最冷漠的导演,静静地坐在吧台后面,欣赏着这场由他一手策划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大戏。他看着贺唯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和惩罚。他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这种感觉,比他自己亲自动手,更能让他感到满足和兴奋。他才是这一切的根源,是这场表演的最终审判者。
鞭打过后,方海扔掉马鞭,将早已浑身无力、香汗淋漓的贺唯,从地上拖了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质地精良的丝绸绳索。
“既然你是狗,那就要有狗的样子。”他将贺唯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一种极其专业而又充满羞辱性的手法,将她捆绑了起来。然后,他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镶着金属铆钉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长长的皮质牵引绳。
“过来,爬到你的家人面前,让他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
方海牵着绳子,像遛狗一样,将赤裸着身体、被捆绑得像一个屈辱的艺术品的贺唯,牵到了吧台前。
贺唯被迫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仰起头,看着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男人。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和汗水,眼神中,充满了邀功般的期待。
向阳终于放下了酒杯。他走出来,蹲下身,与贺唯平视。
他伸出手,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轻轻地划过贺唯脸上、脖子上、和胸前的鞭痕。
“疼吗?”他轻声问道。
贺唯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喜欢吗?”
他又问。
贺唯的眼中,爆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她毫不犹豫地,再次重重地点了点头。
“很好。”向阳站起身,他没有再看贺唯,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手里还牵着绳子的方海。
“你的狗,调教得不错。”他用一种上级夸奖下级的语气说道,“继续吧。让我看看,她还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说完,他便转身,重新回到了他的“导演椅”上。
方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拉了拉手中的绳子,将贺唯从地上拽了起来,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吧台上。
“听到了吗?你的家人,对我的调教很满意。”他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贺唯,“现在,就让我们一起,为他献上一场……最精彩的压轴好戏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整个公寓,都充斥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贺唯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方海在她耳边,那些充满了占有和羞辱的、刻意说给向阳听的污言秽语。
“叫出来!让他听听,你现在被谁干得这么爽!”
“你的身体,现在全都是我的味道!他闻得到,却永远也尝不到了!”
“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让你每一次看到孩子,都会想起,你是如何像一条母狗一样,被我干到受孕的!”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表演性质的性爱,在三个人各自的巅峰中,落下了帷幕。
方海在最后,依然像在婚床上那样,将自己的一切,都射进了贺唯的身体里。
而向阳,则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无声地,完成了自己的宣泄。
激情过后,三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疲惫的沉默之中。贺唯浑身瘫软地趴在吧台上,方海靠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呼吸。而向阳,则点燃了一支烟,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像一只窥探着一切的、魔鬼的眼睛。
他们三个人,终于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关系中,找到了一个稳固得可怕的平衡点。
向阳,得到了终极的、作为“神”的观看权和掌控感。他不再需要亲身参与,就能享受到最深层次的满足。
贺唯,则实现了她作为“”和“祭品”的终极价值。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撕扯、被分享,这种极致的奉献和表演,让她感到了灵与肉的双重升华。
而方海,则以一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方式,“永远”地拥有了他深爱的女人。他既是她在阳光下的丈夫,也是她在黑暗中的绝对主人。
他
们各取所需,互相依存,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寄生于世俗伦理之上的、完美的闭环。
时间,就在这种白日的温馨与黑夜的疯狂交替中,不紧不慢地流逝。
转眼,又是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
阳光正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方海和贺唯那个被布置得像样板间一样温馨的家。
向阳用他那把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他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熟门熟路地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专属拖鞋换上。
客厅里,方海正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处理一些工作上的邮件。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到是向阳,脸上露出了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
“来了?随便坐。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他的语气,就像在招呼一个最普通、最常见的朋友。
“咖啡吧。”向阳说着,在方海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两人很自然地,开始讨论起最近公司里的一个新项目,交换着彼此的意见。那气氛,和谐得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有着共同事业的兄弟间的周末小聚。
厨房里,传来了切水果的“笃笃”声。
不一会儿,贺唯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果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也穿着一身舒适的棉质家居服,头发随意地用一根发簪挽在脑后,脸上未施粉黛,却透着一种被爱情滋润得恰到好处的、温润的光泽。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水果的清香和阳光的味道。
她走到客厅,看到向阳,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向阳哥来了。”那语气,亲切,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对丈夫好兄弟的尊重。
然后,她极其自然地,在方海的身边坐了下来,身体亲昵地靠着自己的丈夫。
她用水果叉,叉起一块切得整整齐齐的、鲜红的西瓜,递到了方海的嘴边。
“啊——”她像在哄一个孩子。
方海笑着,张开嘴,将那块西瓜吃了下去,顺势还在贺唯的脸上,亲了一口。
贺唯的脸上,泛起一丝幸福的红晕。
然后,她又从果盘里,捏起一颗晶莹剔透的、剥好了皮的葡萄,越过茶几,递到了向阳的面前。
“向阳哥,你也吃。”
向阳看着那颗在贺唯指尖,显得愈发水润饱满的葡萄,微微愣了一下。
然后,他笑了。
他伸出手,接过了那颗葡萄,放进了嘴里。
很甜。
在他吃下葡萄的那一刻,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了过去的试探、挣扎和疯狂。只有一种心照不宣的、达成共识的默契与平和。
那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的笑容。
贺唯放下果盘,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档轻松搞笑的周末综艺。
她将头,轻轻地枕在了方海的肩膀上。她的右手,握着方海的手。而她的左脚,则在沙发底下,悄悄地、用脚尖,碰了碰向阳的脚踝。
三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间洒满阳光的客厅里,像世界上任何一个最普通、最幸福的家庭一样,并排看着电视,享受着这个安详而又美好的,周末午后。
电视里的笑声,与他们三人之间那无声的、诡异的温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无比和谐,却又荒诞到极致的、静止的画面。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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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起点。
而这个扭曲到极致的故事,它的起点,要追溯到很多年前,那个一切都尚未开始的、闷热的、充满了荷尔蒙与躁动气息的夏天。
番外:
那年夏天,热得像个巨大的、无形的蒸笼,把整座钢铁森林都焖得密不透风。空气里漂浮着黏腻的、带着尘土味的湿气,午后暴烈的阳光能将柏油马路晒得发软,踩上去仿佛会陷进去。教学楼里的人早已走空,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蝉鸣,像一把把细小的电钻,不屈不挠地钻进每一个空旷的角落,搅得人心烦意乱。
向阳他们租住的出租屋,是学校附近一个老旧小区的顶层两室一厅。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掉牙的、吊在天花板中央的“丰华”牌吊扇,每次转动,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仿佛随时会散架的呻吟,徒劳地搅动着一屋子凝固的热浪,把热气从这边,均匀地吹到那边。
这个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暑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只有他们五个人留了下来,困守在这座燥热的孤岛上。向阳、他那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的女朋友贺唯、他最铁的哥们儿方海,以及另一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的校园情侣,周扬和安妮。
无所事事的午后,百无聊赖能把人逼疯。汗水像胶水一样把衣服黏在皮肤上,冰镇啤酒带来的凉意只能维持三分钟,电视里的暑期重播剧烂得让人想砸了它。每个人
都像一条濒死的鱼,瘫在各自的角落里,无声地吐着泡泡。
“不然,我们玩点刺激的?”
贺唯的声音,像一块冰,突然砸进了这锅快要沸腾的温水里,瞬间打破了沉闷。
她刚冲完凉,头发湿漉漉地披在散发着热气的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她光洁的锁骨上,再缓缓滑向更深的、被衣物遮蔽的沟壑。她身上没有穿自己的衣服,而是套着向阳的一件宽大的白色恤,恤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当她走动时,那片神秘的、引人遐想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而那双笔直、匀称、找不出一丝瑕疵的修长美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闷热的空气里,白得晃眼,仿佛自带光源。
向阳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他知道,贺唯又要整什么活了。她总是这样,像个精力旺盛的、永远在寻求刺激的妖精,总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游戏。
贺唯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向阳和方海之间来回扫了一圈,最终,精准地定格在了正瘫在沙发另一头,专心致志打着游戏的方海身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样的笑容。
“方海,”她拖长了声音,带着一丝甜腻的挑衅,“咱俩演情侣吧。从现在开始,到暑假结束,你就是我男朋友,我就是你女朋友。我们演给向阳看,怎么样?”
“喔噢——!”角落里的周扬和安妮立刻来了精神,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不约而同地吹了声口哨,开始起哄。
方海正操控着游戏里的人物进行一场激烈的团战,闻言,他的手指在油腻的手机屏幕上猛地顿住。他抬起头,视线越过小小的手机屏幕,与贺唯那双亮晶晶的、仿佛盛满了星光的眼睛对上。他没有去看旁边自己好兄弟的脸色,只是冲着贺唯,缓缓地挑了挑眉,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玩味的笑。
“行啊,”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磁性,“怎么演?来真的?”
“那必须。”贺唯的回答斩钉截铁。她像是得到了国王的许可,迈开长腿,径直走到沙发边,毫不客气地挤开自己的“正牌男友”向阳,一屁股坐在了方海的身边。沙发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微的下陷。她将自己纤细的手臂,无比自然地搭在了方海宽阔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向他倾斜,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少女独有的体香,瞬间将方海包围。
“从现在开始,”她宣布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
,贺唯,就是你方海的女朋友了。老公。”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又轻又软,像一根最轻柔的羽毛,不偏不倚地,搔在了房间里两个男人的心尖上。
向阳坐在旁边,下意识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假装低头刷着无聊的短视频,但他的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得老高,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和信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不受控制地加速流动,一股奇异的、混杂着羞耻、愤怒、和一丝不可告人的兴奋的电流,从他的脊椎尾部,一路向上,直窜头皮,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游戏,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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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瓜与初吻**
闷热的出租屋里,五颗年轻而躁动的头颅,围坐在一张铺着凉席的地毯上,分食着一个刚从那台嗡嗡作响的二手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西瓜。吊扇依旧有气无力地转着,周扬和安妮像两只连体婴,依偎在角落里,小声地、不知疲倦地说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情侣间的废话。
“老公,”贺唯慵懒地靠在方海身上,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她用自己穿着凉拖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踢了踢方海的小腿,“我手黏,不想动,你喂我。”
方海正大口啃着西瓜,闻言,他毫不迟疑地放下手里的瓜皮,抽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手上的红色汁水。然后,他拿起另一块切好的、中间起沙的西瓜,自己先咬了一大口,将靠近瓜皮的部分吃掉,再把剩下那块最甜、最红、汁水最丰沛的瓜心,像献上贡品一样,递到了贺唯的嘴边。
贺唯张开她那涂着水润唇膏的小嘴,毫不嫌弃地咬了上去。冰凉甘甜的汁水,瞬间在她口腔中爆开,有一些因为她吃得太急,顺着她小巧的嘴角,淌了下来,在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的、鲜红的痕迹。她没有用手去擦,而是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尖,像一只小猫舔舐爪子一样,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近乎色情的意味,将那抹红色舔舐干净。
向阳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明明嘴里也塞满了冰凉的西瓜,却一点都不解渴,反而觉得心里燃起了一团无名之火,越烧越旺。
“没吃饱。”贺唯吃完那口瓜心,像是上瘾了一样,又赖在方海身上,用身体轻轻地蹭着他。
方海低头看着她,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和更多的、
属于雄性的、不怀好意的侵略性。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贺唯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他将自己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一小块西瓜,连同自己的口水,就这么霸道地、不容拒绝地,渡了过去。
这个动作太过突然,也太过亲密,以至于所有人都愣住了。连角落里腻歪的周扬和安妮,都停下了交谈,看了过来。
贺唯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因为惊讶而睁得滚圆。但随即,她便像是认命一般,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张开了自己的唇,接纳了那块带着对方体温、混杂着对方气息的果肉。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喂食。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充满了强烈侵略性和占有意味的、赤裸裸的吻。
他们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碾磨着,厮磨着。西瓜的甜味,在彼此交融的口腔里,迅速地发酵、弥漫,变成了一种比酒精更醉人的味道。方海的手臂,顺势紧紧地环住了贺唯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贺唯也没有任何反抗,她柔软的双手,像藤蔓一样,主动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向阳那件宽大的恤,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向上拉扯,缩了起来,露出一截紧致、白皙的、不堪一握的腰线。
向阳能清晰地看到,方海的舌头,是如何像一条得胜的、巡视领地的毒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贺唯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探了进去。
那是一个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显得过于娴熟和色情的舌吻。青涩,却又绵长得让人脸红心跳。
在吊扇“吱呀吱呀”的背景音里,只有他们唇舌交缠时发出的、细微的“啧啧”水声,被无限地放大,清晰地传到房间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周扬和安妮很识趣地别过了头,假装在研究地毯上的花纹。
只有向阳,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术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看着。
他看到贺唯的身体,在方海的怀里,渐渐地、彻底地软了下来,像一团被揉捏的面。他看到她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醉酒般的红晕,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他甚至能清晰地、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想象出他们口腔内的景象——两条灵活的、湿滑的舌头,在那个狭小的、黑暗的空间里,疯狂地纠缠、追逐、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那份被分享的、属于西瓜的甜意。
贺唯对舌吻有一种近乎痴迷的执着。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对向阳说过,一个女人,如果愿意吞下对方的口水,那是一种最深度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而现在,她正
在向方海,他的好兄弟,“臣服”。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向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因为缺氧而停止跳动。直到贺唯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透明的津液,像一条银丝,挂在他们紧密相连的唇角,方海才像是终于餍足的野兽一样,意犹未尽地、缓缓地松开了她。
他用自己的拇指,轻轻地、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抹去了那丝暧昧的痕迹,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根沾着两人混合津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品尝了一下,最后,对着早已眼神迷离、浑身发软的贺唯,邪气地笑道:“真甜。”
贺唯的眼眶有些湿润,脸颊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抬起无力的手,轻轻地捶了方海一下,嗔怪道:“讨厌。”
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就是个被男朋友欺负了的、正在热恋中的小女人。
“你们小两口,注意点影响啊。”向阳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一个轻松的、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哟,正主发话了。”方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将贺唯整个搂进怀里,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向向阳,“怎么,兄弟,吃醋了?”
“吃什么醋,我们家向阳最大方了,才不会跟我计较这些呢。”贺唯不等向阳回答,就靠在方海结实的肩膀上,替他回答了。她看着向阳,声音甜得发腻,“是吧,老公……哦,不对,是向阳。”
她故意叫错,然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样子,又纯又欲,勾人到了极点。
向阳的心脏,被这声突如其来的、被叫错的“老公”,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瞬间的刺痛过后,一股更加猛烈的、病态的兴奋感,如同决堤的潮水,瞬间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笑了笑,拿起一块西瓜,用大口啃瓜的动作,掩饰住自己快要压抑不住的上扬的嘴角。
“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他说。
原来,嫉妒的滋味,并不是苦涩的。
它是如此的,令人战栗,令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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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闹市里的牵手**
周末,天气依旧热得能把人直接烤熟。贺唯像个坐不住的小孩,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宣布要去逛街,理由是快换季了,要给她的“新男友”买新衣服。
“向阳,你的
任务,就是跟我们去当拎包的苦力。”出门前,贺唯像个女王一样,对方海和向阳发号施令。
于是,这个奇怪的五人组合,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
走在人潮拥挤、热浪滚滚的街道上,方海极其自然地,牵起了贺唯的手。不是那种礼貌性的、仅仅指尖相触的浅握,而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将她的手整个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十指紧扣,掌心相贴,严丝合缝,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
贺唯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她穿了一条明艳的姜黄色吊带连衣裙,裙摆短得恰到好处,将将遮住臀线,风一吹,就危险地向上翻飞。她那两条引以为傲的、又长又直的腿,在阳光下白得发光。脚上踩着一双最简单的白色帆布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青春又性感的、矛盾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方海则是一身简单的黑色恤和膝盖以上的工装短裤,个子高,肩膀宽,手臂上是常年打球练出的流畅肌肉线条。两人走在一起,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璧人,回头率高得惊人。
他们逛街的方式,也和全世界所有热恋中的情侣,没有任何区别。
贺唯看到一家装修精致的冰淇淋店,就撒娇着拉着方海过去,小脑袋凑在他的脑袋上,一起研究墙上的菜单。方海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扫码买了单,选了两个球,一个香草一个草莓,堆在甜筒上。他把冰淇淋递给贺唯,贺唯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仰起头,像一只等待投喂的雏鸟,直接就着方海的手,吃了一大口。
雪白的奶油,立刻就沾在了她水润的嘴角。
方海没有像普通男友那样,拿出纸巾。他只是低下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伸出自己的舌头,将那点奶油,精准地、温柔地舔掉。
这个动作,亲昵又自然,充满了旁若无人的爱意。
向阳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保镖。他看着这一幕,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他看到周围有几个路过的年轻女孩,都向方海投去了艳羡的、甚至带着一丝嫉妒的目光。他甚至清晰地听到,旁边一个女孩,正拉着她男朋友的胳膊抱怨:“你看人家男朋友多会疼人!你再看看你!”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一个多余的、只负责拎包和付账的跟班。
可这种被排斥在外的、仿佛自己心爱之物被公然展示炫耀的感觉,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难受,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变态
的快感。他甚至开始享受别人用那种“你女朋友真漂亮,可惜不是你的”的同情眼神看他。
贺唯看到一条性感的黑色连衣裙,会兴高采烈地拉着方海跑进店里。她在试衣间里换好,然后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出来,在方海面前,优雅地转了一个圈,裙摆飞扬。
“老公,好看吗?”她仰着脸,满眼期待地问。
方海会像一个最挑剔的评论家,靠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裸露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流连。最后,他会给出一个中肯的意见:“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太短了,一弯腰屁股都快露出来了。不过……我喜欢。”
然后,他就会潇洒地掏出钱包,对一旁早已看呆了的导购说:“包起来。”
整个购物的过程,他们都没有问过向阳一句意见。向阳就像一个透明的、不存在的幽灵,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机械地接过一个又一个印着奢侈品牌的购物袋。
中途休息的时候,几个人坐在商场中庭的长椅上。贺唯喊着脚疼,逛累了,很自然地,就将头枕在了方海结实的大腿上,像一只终于找到舒适猫抓板的慵懒的猫。方海则拿出手机,两人头挨着头,一起看那些无聊又搞笑的短视频,时不时地,发出只有他们才懂的笑声。
阳光透过商场巨大的玻璃穹顶,柔和地照下来,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那一刻的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精心构图的油画。
突然,贺唯仰起头,对着方海轮廓分明的下巴,出其不意地亲了一口。
方海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在她的额头上,温柔地回了一个吻。
这个吻很轻,很纯粹,像羽毛拂过水面,没有带任何情欲的色彩。但落在向阳的眼里,却比任何激烈的场面,都更具冲击力。
因为它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恍惚,仿佛他们真的就是一对深爱着彼此、即将共度余生的情侣。而他,向阳,才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介入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啊。”周扬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笑着打趣道,“这狗粮撒的,我都快撑死了。考虑一下我们单身狗的感受好不好?哦不对,我不是单身。”
“有意见?”方海抬起眼皮,手臂搂得更紧了一些,将怀里的贺唯宣示主权般地抱住,“我疼我老婆,天经地义。”
贺唯在他怀里咯咯地笑,声音清脆悦耳,像风铃一样。
向阳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那些大大小小的
、印着各种品牌的购物袋,笑了。
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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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沙发上的电影与暗吻**
晚上回到那间闷热的出租屋,几个人都累得像狗一样瘫倒了。晚饭叫了重油重辣的外卖,草草解决。
“看电影吧?”安妮又提议,“看个恐怖片怎么样?凉快!刺激!”
这个提议在炎热的夏夜,得到了一致通过。
屋子里唯一的电视机不大,屏幕上甚至还有几道划痕。五个人像沙丁鱼一样,挤在那个老旧的、已经有些塌陷的双人沙发上。周扬和安妮理所当然地缩在最角落里,向阳被挤在中间,而贺唯和方海,则占据了另一边最宽敞的位置。
灯一关,屋子里只剩下电视屏幕发出的、幽幽的、惨白的光芒。
恐怖片的音效做得极好,各种一惊一乍的背景音乐和突然响起的尖叫,让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安妮吓得不停地往周扬怀里钻,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贺唯也表现出了一个正常女孩应有的“害怕”。电影刚开始没多久,她就整个人都缩进了方海宽阔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脸也埋在他的胸口,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从指缝里偷偷地看屏幕。
方海顺势将她整个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下巴舒服地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像一个坚实的、可以抵御一切妖魔鬼怪的保护港。
向阳被迫坐在他们旁边,像一个巨大的、尴尬的电灯泡。他能清晰地闻到,贺唯头发上传来的、和他用同一款的洗发水的清香,也能感觉到,从方海的身体上传来的、灼人的热度。他努力地,让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但电影里到底演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的全部注意力,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身边这两个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人,给彻底吸引了。
电影的情节,逐渐推向高潮。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鬼,突然占据了整个屏幕,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贺唯低呼一声,整个人都剧烈地抖了一下。
方海立刻低下头,在她耳边,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安抚的语气,说了些什么。他们离得太近了,向阳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能看到,贺唯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红了,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然后,他就看到,方海的头,越埋越低,越埋越低……最后,他
的唇,精准地、毫不迟疑地,找到了贺唯的。
在昏暗的光线里,在恐怖片一惊一乍的背景音效中,他们接吻了。
这个吻,和之前的西瓜之吻、大街上的奶油之吻,都截然不同。没有西瓜的甜腻,没有大街上的张扬和表演性质。它安静、私密,带着一种在黑暗中偷情的、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向阳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交换呼吸的声音,以及唇瓣吸吮时发出的、轻微的、湿润的声响。他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在耳边擂鼓。
他能感觉到,贺唯原本紧紧抱着方海胳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的手,缓缓地向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在主动地、无声地,加深这个吻。
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将他们交缠在一起的侧影,投射在背后的墙壁上,像一出活色生香的皮影戏。
向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种近在咫尺的背叛感,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沉沦、动情的无力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彻底沸腾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腹,升起了一股邪恶的、滚烫的火焰。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如果现在,周扬和安妮不在这个客厅里,他们会不会……就在这张沙发上,就在他的面前,做更出格、更过分的事情?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滋长,缠绕,让他既恐惧,又期待。
电影终于结束了,片尾曲响起。周扬打着哈欠,站起来,打开了客厅的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将黑暗中的一切暧昧都驱散了。
贺唯还靠在方海的怀里,脸上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也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有些红肿。方海倒是神色自若,甚至还抬起头,对向阳笑了笑,评价道:“这电影不错,够吓人。”
“是啊。”向阳应了一声,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沙哑,“是挺吓人的。”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今晚最“吓人”的,根本就不是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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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真心话与大冒险**
又一个无聊的周末,外面下起了倾盆暴雨,哪里也去不了。出租屋里,像蒸笼一样,湿热得让人发疯。
“玩牌吧,真心话大冒险。”周扬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副边缘已经起毛的扑克牌。
五个人再次围坐在地毯上,开了好几罐冰镇啤酒。规则很简单,抽中最小牌的人,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几轮下来,在酒精的催化下,气氛很快就热络了起来。周扬被罚趴在地上学了三声狗叫,安妮被逼问了初吻的详细细节,向阳则因为手气太差,连续喝了好几杯啤酒,已经有些微醺。
然后,命运的纸牌,终于发到了贺唯的手中。她输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周扬笑得像一只不怀好意的黄鼠狼。
“大冒险。”贺唯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更刺激的选项。
“好嘞!”周扬兴奋地搓了搓手,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宣布圣旨的语气说道,“我的问题是……和你的‘男朋友’方海,法式湿吻,持续一分钟。不许停!”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地起哄,拍着大腿,吹着口哨,整个屋子都快被掀翻了。
贺唯的脸,在众人的注视下,难得地红了一下。但她还是大大方方地,看向了身边同样在笑着的方海,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和更多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媚意。
“来吧,老公。”
方海放下手里的牌,凑了过去,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势在必得的笑容。
“等等,我来计时。”周扬眼疾手快地拿出手机,打开了秒表界面。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这间小小的、闷热的客厅里,贺唯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捧起了方海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她表现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主动和投入。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接受的、带着一丝羞涩的女孩,而是一个彻底放开了的、掌控全场的情欲女王。她的舌头,灵巧、火热、充满了技巧性,像一条最妖娆的蛇,蛮横地滑入对方的口腔,勾引着,挑逗着,吮吸着,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从他的身体里吸出来。
方海也毫不示弱地,用同样火热的方式,回应着她。两人就像两只正在争夺领地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啃噬,互相征服。他们吻得难分难解,发出了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向阳就坐在他们的正对面,手里紧紧地捏着冰凉的啤酒罐,但那金属的冰凉,也无法让他滚烫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降下一丝温度。
他像一个被钉在原地的观众,被迫观看一场最精彩、也最残忍的现场直播。
他看着贺唯的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方海浓密的黑发里。他
看着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动情而微微颤抖。他甚至清晰地看到,在他们接吻的间隙,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亮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银丝,从他们紧密贴合的唇角,缓缓地滑落,挂在贺唯小巧的下巴上。
那一刻,向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忘了这是在玩游戏,忘了一切都只是演戏。他只觉得,眼前这一幕,真实得可怕。贺唯脸上那种沉醉和迷恋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那是只有在真正的情到浓时,才会流露出的、无法伪装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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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像一个世纪。
“停!”周扬的声音,像一道赦令,终于响起。
两人这才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气喘吁吁地分开。贺唯的嘴唇,红得像被人狠狠蹂躏过的、熟透的樱桃,眼神迷离,蒙着一层动情后的水汽。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方海,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几秒,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感觉怎么样?”安妮永远是最好奇、最八卦的那一个。
贺唯伸出舌尖,缓缓地舔了舔自己红肿的嘴唇。她的目光,越过方海的肩膀,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脸色有些发白的向阳,然后才转回头,对方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说:“还不错。就是……技术有待提高。”
方海不服气地挑了挑眉:“是吗?下次,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专业级别的。”
“行啊,”贺唯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随时奉陪。”
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把淬了蜜糖的、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地,精准地扎在向阳的心上。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酥麻的、让他忍不住战栗的、无可救药的快感。
他拿起面前的啤酒罐,仰起头,猛地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像一条冰线,滑过他滚烫的喉咙,却丝毫浇不灭,他内心那团越烧越旺的、名为嫉妒与兴奋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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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暴雨夜的失控**
这个危险的游戏,像一株在夏天疯长的藤蔓,迅速缠绕、渗透了他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从闹市里明目张胆的牵手,到电影院黑暗中旁若无人的偷吻,再到真心话大冒险里越来越出格的惩罚……贺唯和方海的表演,日渐纯熟,天衣无缝。而向阳,则像一个沉溺于毒品的人,在这场由他默许的、近在咫尺的“背叛”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
直到
那个暴雨夜的来临,一切,都走向了彻底的失控。
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周扬和安妮回了安妮家过周末,出租屋里,第一次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傍晚时分,天色骤变。乌云像打翻的墨汁,迅速吞噬了整个天空。雷声由远及近,像战鼓一样在城市上空擂响。很快,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继而连成一片雨幕,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模糊不清。
这样恶劣的天气,哪里也去不了。方海从楼下小卖部买回来几瓶啤酒和一堆零食,三个人索性关了灯,拉上窗帘,就着电视里播放的老电影,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外面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屋子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暧-昧的宁静。酒精和昏暗的环境,是催生欲望最好的温床。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又玩起了那个百玩不厌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周扬和安妮的起哄,问题的尺度和惩罚的力度,都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方海,真心话。你是不是从大一第一次见到贺唯,就喜欢上她了?”这是向阳问的。
方海灌了一口酒,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他看了一眼缩在他身边的贺唯,毫不避讳地答:“是。”
“贺唯,大冒险。现在,坐到方海腿上去,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吻他,直到他受不了为止。”这还是向阳说的,他的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贺唯听话地爬了起来,跨坐在了方海的腿上,面对着他。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和暗示。她捧着方海的脸,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吻了上去。
向阳就坐在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贺唯的身体在方海的抚摸下渐渐战栗,看着他们的吻从唇舌的交缠,逐渐向下蔓延。他看到方海的手,探进了贺唯宽大的恤下摆,在那片他最熟悉不过的、光滑的脊背上,肆意地游走、点火。
外面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响,闪电撕裂夜空的一瞬间,会短暂地照亮客厅,将他们交缠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像一幅生动又淫靡的皮影戏。
终于,方海先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推开了贺唯,眼神里燃烧着一团压抑的、痛苦的火焰。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沙哑得厉害,“玩不起了。”
贺唯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软软地倒在方-海怀里,像一滩春水。
轮到向阳输了。
这一次,提问的是贺唯。她似乎也喝多了,
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的光芒。
“向阳,”她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一字一句地问,“真心话。你想不想看,方海,在这里,完完整整地,要了我?”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直接在客厅里炸开。
连方海都震惊地看向贺唯,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如此直白、如此疯狂的问题。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和三个人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声。
向阳没有立刻回答。他拿起酒瓶,将剩下的小半瓶啤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却无法浇灭他心里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他想吗?
这个念头,其实早就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在每一次看着贺唯和方海亲吻、拥抱的时候,在每一次从贺唯口中听到她描述那种被分享的快感时,这个念头都会疯长一寸。
他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
他想看到他最心爱的女人,他视若珍宝的私有物,在他面前,被他的好兄弟,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占有。他想看到她痛苦,看到她流泪,看到她因为另一个男人而绽放出最绚烂的、属于女人的光彩。只有这样极致的、残忍的献祭,才能满足他那早已扭曲变态的、作为“神”的掌控欲。
“想。”
向阳终于开口,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个字,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地狱的门。
贺唯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既凄美,又决绝。她转过头,看向方海。
“你呢?”她问,“你敢吗?”
方海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看着贺唯,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向阳。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这太疯狂了,这是在践踏兄弟情义,是在挑战人类道德的底线。但是,他身体里那股压抑了太久的、对贺唯的爱恋与欲望,却在酒精和这个疯狂提议的催化下,彻底爆发了。
他爱贺唯,爱得卑微,爱得痛苦。如果拥有她的方式,注定是如此的荒唐和不堪,那他……也认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颤抖的力道,将贺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旁边那间属于他自己的、狭小的卧室。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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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门内的献祭与门外的窥探**
向阳没有动。他依
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冰冷的地毯上。
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道分界线,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无尽的黑暗和等待。门内,则即将上演一场,他期待已久的、残忍的献祭。
他听到了。
他听到了贺唯压抑的、带着一丝痛苦的闷哼声。
他听到了方海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他听到了床板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的、“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听到了贺唯的声音,从最开始的哭泣和求饶,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方海……轻点……疼……”
“……对不起……贺唯……我忍不住……”
“……向阳……向阳在外面……”
“我知道……别管他……从现在起……你是我的……”
他们的每一句对话,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向阳的耳膜上,继而烙进他的心里。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出门后的景象。
他能想象到,贺唯那件宽大的白色恤,是如何被粗暴地撕开,露出底下那具他再熟悉不过的、青涩而美好的少女胴体。
他能想象到,方海是如何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那具他肖想已久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
他更能想象到,当方海最终冲破那层象征着纯洁的、最后的壁垒时,贺唯脸上那痛苦与解脱交织的、绝望的表情。
是的,贺唯还是处女。
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向阳爱她,甚至可以说,是迷恋她。但他那种变态的占有欲,让他一直不舍得,或者说,是不屑于用那种最普通的方式去占有她。在他看来,他与贺唯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单纯的肉体。他要的,是灵魂上绝对的、唯一的掌控。
而她的第一次,这件对于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无比珍贵、充满仪式感的事情,他也要让它,变成一场献给自己的、最盛大的、最肮脏的祭品。
他站起身,像一个梦游者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那扇门前。
他没有勇气推开门,只是将耳朵,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里面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
他听到了贺唯的哭声,那哭声里,混杂着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致的快感。
他听到了方海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用沙哑的
声音,重复着那三个字:“我爱你……”
也就在那一刻,向阳的身体,达到了某种极致的、精神上的高潮。
他靠着门板,缓缓地滑坐到地上。身体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一股热流,从下腹处,猛地喷涌而出,将他的裤子,濡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十几分钟。
门内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了。
一切,都结束了。
又过了许久,房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了。
方海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身上布满了暧昧的抓痕。他的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满足、疲惫、痛苦和无尽悔恨的复杂表情。他没有看地上的向阳,只是径直走到客厅,拿起那瓶没喝完的啤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他将空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向阳没有理他。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敞开的卧室门。
贺唯还躺在床上,用一角薄薄的被单,将自己狼藉的身体裹住。她在无声地哭泣,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向阳站起身,走了进去。
他在床边坐下,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
贺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向阳。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脏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脏了……”
向阳摇了摇头。
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温柔得不像话的力道,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不,”他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说道,“你没有脏。”
“你只是……完成了你的洗礼。”
“从今天起,你才算是一个,真正完整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作品。”
贺唯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话。
然后,她笑了。
她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松开裹着身体的被单,向向阳伸出了双臂。
向阳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缕清冷的月光,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出,照亮了这间凌乱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房间。
那个夏天,还未结束。
但他们三个人的人生
,从这个暴雨夜开始,就已经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扭曲在了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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