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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冷了就别喝了
咖啡冷了就别喝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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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冷了就别喝了】(1-10)
作者:是yy啊
标签:#虐心 #适合女生 #1v1
第1章 初醒
意识像沉在冰冷粘稠的泥沼里,挣扎着上浮。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呃……”
一声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随即被更猛烈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小贝猛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先是模糊一片,只有晃动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深色天花板吊顶。
紧接着,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那痛感如此清晰、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
她不是死了吗?车祸的巨响和剧痛仿佛还在耳边、在骨缝里残留。
可现在……
身上沉重的压迫感,肌肤相贴的滚烫温度,还有那一下下凶狠、毫无怜惜的贯穿……都在残忍地宣告着一个事实:她没死,但处境比死更糟。
穿越这个念头像冰锥一样刺入脑海。
与此同时,一股不属于她的、破碎的记忆碎片强行涌入——卑微的女仆身份,一个叫“顾颂”的、掌控她生死的冷漠主人,一个叫“白月”的、视她如眼中钉的未婚妻,还有一个沉默的、同为仆人的“小黄”……
以及,此刻正在她身上肆意征伐的男人——顾颂。
他很高大,阴影完全笼罩着她。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赤裸的锁骨上,烫得惊人。
他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薄唇紧抿,眼神里没有一丝情欲的迷乱,只有纯粹的、冰冷的掌控和生理性的发泄。
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像要捣碎她身体里的一切,那惊人的尺寸和力量让她感觉自己像一片随时会被撕裂的薄纸。
下身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难以言喻的钝痛。
这具身体似乎本就有些孱弱,此刻更是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折磨得摇摇欲坠。
【叮!检测到宿主意识清醒。欢迎绑定‘百分百服从’系统。核心任务:无条件满足男主顾颂的一切要求。任务完成条件:顾颂与白月正式结婚,且白月成功怀孕。】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小贝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百分百服从?
结婚?怀孕?抹杀?
信息量巨大而残酷,让她几乎窒息。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惊骇、屈辱和绝望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她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被“抹杀”。她必须活下去,哪怕是以这种最不堪的方式。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喉咙里所有可能溢出的痛呼和呻吟都堵了回去。
身体内部被撑得发痛,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钝痛。
她努力地、几乎是本能地收缩着饱受蹂躏的花径内壁,试图缓解那可怕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剧痛,也试图……取悦身上这个掌控她生死的男人。
她知道,这具身体的花穴是罕见的极品名器,紧致、湿热、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会自动吸附缠绕,带给男人无上的快感。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可悲的“价值”。
她的隐忍和努力似乎取悦了顾颂,或者说,是这具身体的天赋取悦了他。
他低哼一声,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都像要凿穿她。
他空出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攫住她胸前一方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捏,指痕瞬间在白皙的肌肤上浮现。
“叫。”他命令道,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像淬了冰的鞭子抽打在她神经上。
小贝身体一颤,紧咬的唇瓣松开,破碎的呻吟终于溢出:“啊……主、主人……” 声音带着哭腔和痛楚,却异常顺从。
这显然不够。
顾颂似乎不满她的压抑,猛地将她从床上拉起!
小贝惊呼一声,身体被强行翻转,变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这个角度让他进入得更深、更彻底,几乎顶到了脆弱的宫口,痛得她眼前发黑。
“手,背过去。”他继续命令。
小贝颤抖着,将酸软无力的双臂扭到身后,被迫挺起了胸膛,将饱受蹂躏的柔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这个姿势让她毫无遮挡,也毫无尊严。
顾颂的眼神暗沉,俯身,张口便狠狠咬住了那挺立的嫣红顶端!
“啊——!” 尖锐的刺痛让小贝再也无法抑制,惨叫出声。
“叫大点声!”他吮吸啃咬着,含糊地命令,带着施虐般的快意。
“啊……主人……疼……啊……!”小贝被迫拔高了声音,破碎的哭喊在房间里回荡。
屈辱的泪水终于滑落,混着汗水,滴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顾
颂似乎被她的哭喊和身下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刺激到了顶点。他猛地扣住她的腰臀,将她死死按向自己,胯部用尽全力向上凶狠一顶!
“呃啊——!”小贝感觉身体最深处那一点被狠狠撞上、碾过,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奇异酸胀的冲击让她瞬间绷直了身体,脚趾蜷缩。
滚烫的液体,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保留地、深深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冲击着脆弱的宫口,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她被钉在那里,像献祭的羔羊,承受着这充满占有和征服意味的释放。
身体内部被填满、被烫伤的感觉如此清晰。小贝剧烈地颤抖着,眼神涣散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死水般的平静。
没有高潮,只有无尽的疼痛和一种灵魂被玷污的冰冷。这具身体似乎从未在顾颂身下获得过真正的欢愉。
顾颂喘息着,慢慢抽身而出。
粘稠的液体混合着血丝,从她红肿不堪的腿间缓缓淌下,在床单上留下暧昧又刺目的痕迹。
他垂眸看着身下眼神空洞、浑身布满青紫指痕和咬痕、狼狈不堪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像是嘲讽她的承受,也像是嘲讽她的“好用”。
“小黄,”他扬声,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漠,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过来,帮她清理干净。”
沉重的雕花木门无声地滑开。
一个穿着同样仆人装束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形清瘦,面容普通,低垂着眼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
他就是小黄。
小黄沉默地走到床边,甚至没有多看床上赤裸交叠的两人一眼。
他动作利落地用一条干净的薄毯将小贝伤痕累累的身体裹住,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很稳,手臂的力道恰到好处,避开了她身上最明显的淤青和咬痕。
小贝浑身脱力,像一具被玩坏的娃娃,任由他抱着。
毯子隔绝了冰冷的空气,也隔绝了顾颂那令人窒息的视线。
她将脸埋在小黄并不宽阔却异常平稳的胸膛前,鼻尖嗅到一丝淡淡的、属于阳光和皂角的干净气息,与房间里浓烈的麝香和情欲味道格格不入。
小黄抱着她,沉默地走向连接着主卧的浴室。
全程,他没有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但在他迈步的瞬间,他极其轻微地
调整了一下手臂的角度,让她的头能更舒服地靠在他肩上;在跨过门槛时,他脚步放得极缓极稳,没有让她受到一丝颠簸。
这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温柔,像黑暗深渊里飘落的一片羽毛,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却精准地落在了小贝冰冷麻木的心湖上,漾开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浴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个冷酷的世界,也隔绝了那个刚刚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烙印的男人。
温热的水汽开始弥漫,但小贝身体内部的疼痛和冰冷,以及脑海中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却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任务:百分百服从。目标:结婚,怀孕。
第2章 驯服与假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条细长的光带。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旧书和一种属于顾颂的、冷冽的松木气息。
小贝垂手侍立在宽大的红木书桌旁,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顾颂靠在椅背里,指尖夹着一份文件,目光却并未落在上面。
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只是在享受这清晨的静谧。
阳光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薄唇紧抿,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
小贝眼角的余光瞥见桌角的骨瓷茶杯空了。
她无声地端起旁边温着的银质茶壶,动作轻缓而精准,将滚烫的茶水注入杯中,七分满,不多不少。
然后,她双手捧着茶杯,微微躬身,将茶杯平稳地放在顾颂手边。
顾颂没有动,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带着一股香风。
“颂哥哥!”白月像一只欢快的蝴蝶般飞了进来,精心打扮过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径直扑向顾颂的座椅扶手。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洋装,衬得她娇俏可人,但那双看向小贝的眼睛,却瞬间淬上了冰。
“颂哥哥,你怎么还让她在这里?”白月嘟着嘴,声音娇嗲,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指向小贝,“我看见她就烦!她那双眼睛,看着就让人不舒服!颂哥哥,把她赶走好不好?或者……把她调到后院去洗衣服,别让她在你面前晃悠!”
顾颂终于抬起了眼皮,目光淡淡地扫过白月,最后落在了小贝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跪下。”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给白小姐道歉。”
小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这剧情……这么虐的吗?】一个冰冷而自嘲的念头在她心底滑过。
昨夜身体的剧痛还未消退,手背的伤也隐隐作痛,现在又要为莫须有的“碍眼”下跪道歉。
但她的身体,早已被刻入了“绝对服从”的指令。
大脑的指令尚未完全下达,膝盖已经先一步弯曲,“咚”的一声,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她垂着头,视线落在深色的地毯花纹上,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白小姐,对不起。”
白月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姿态卑微的小贝,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恶毒。
她冷哼一声,非但没有接受道歉,反而向前一步,穿着精致小羊皮高跟鞋的脚,带着十足的恶意和力道,狠狠地、精准地踩在了小贝放在地上的、那只带着淤青的右手上!
“啊……”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小贝紧咬的牙关里溢出,随即被她死死咽了回去。
尖锐的鞋跟碾在已经受伤的骨节和皮肉上,剧痛瞬间席卷了整条手臂,让她眼前发黑,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她没有动。没有挣扎,没有哭喊,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因为剧痛而蜷缩。
她只是维持着跪姿,头垂得更低,仿佛那只被踩得变形、痛到麻木的手不是她自己的。
只有那瞬间绷紧到极致的肩线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身体承受的极限痛苦。
顾颂的目光落在白月踩着小贝手背的脚上,又缓缓移到小贝那张因剧痛而更加苍白、却依旧平静得近乎麻木的脸上。
他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愤怒,没有怜惜,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玩味的探究。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正在承受压力的物品的反应。
白月见顾颂没有阻止,更加得意,脚下又用力碾了碾,才冷哼一声,收回了脚。
小贝的手背上,除了原有的淤青,又添上了一个清晰的、带着鞋跟纹路的深红印记,甚至有些破皮。
“哼,算你识相。”白月轻蔑地瞥了小贝一眼,随即又换上甜美的笑容,缠着顾颂说话。
小贝依旧跪在那里,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
手背上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但她仿佛感觉不到。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又似乎一片空白。
系统……任务……活下去……这些冰冷的字眼在脑海中盘旋。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书房
。
顾颂处理完一部分公务,靠在宽大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小贝依旧侍立在一旁,姿势标准,眼神低垂,仿佛融入了背景。
她右手手背上的伤狰狞刺目,但她没有去处理,也似乎毫不在意。
疼痛对她而言,似乎只是这具身体需要承受的常态。
寂静中,顾颂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衣服脱掉,坐上来。”
小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抬眼,看向躺椅上的男人。
他闭着眼,姿态放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阳光勾勒着他完美的下颌线,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冰冷的气息。
没有丝毫犹豫。
小贝的手指搭上女仆裙的纽扣,一颗,两颗……动作流畅,没有羞涩,也没有抗拒。
黑色的衣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同样被褪下的内衣。
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午后的光线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昨夜留下的青紫指痕和咬痕,还有胸前未消的红肿,像一幅被暴力蹂躏过的画卷。
她走到躺椅边,抬腿,跨坐在顾颂的腰腹上。
然后,她微微抬起身体,摸索着,对准了男人西裤下早已苏醒、坚硬灼热的昂扬,缓缓地、沉甸甸地坐了下去。
“嗯……”滚烫的硬物瞬间撑开湿软的入口,填满饱胀的感觉让她闷哼一声,身体内部被摩擦的痛感依旧清晰。
“动。”顾颂依旧闭着眼,命令简洁。
小贝开始动作。她双手撑在顾颂结实的胸膛上,腰肢生涩地、带着一种机械感地上下起伏、前后摩擦。
身体的本能在摩擦中迅速被唤醒,花穴深处开始分泌出湿滑的蜜液,包裹着那根粗大的凶器,发出粘腻的水声。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染上生理性的红晕,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那是身体被充分开发后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
然而,她的眼神却依旧平静。
甚至,在某个瞬间,当顾颂似乎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时,她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嘲讽——仿佛在嘲弄这具身体如此轻易就被唤醒的欲望,嘲弄这被迫的、毫无尊严的交合。
这丝嘲讽,快如闪电,却没能逃过顾颂骤然睁开的眼睛!
那双深邃的黑眸瞬间锁定了她,锐利如鹰隼,
带着冰冷的审视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http://www?ltxsdz.cōm?
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呃!”小贝猝不及防,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起,随即又被狠狠地按了下去!顾颂扶着她的腰,腰腹猛地向上凶狠一顶!
“啊——!”那一下顶得又深又重,几乎撞碎了她的内脏,脆弱的宫口被狠狠碾过,带来一阵灭顶般的剧痛和酸胀。
小贝痛得眼前发黑,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顾颂胸前的衬衫里。
“叫出来!”顾颂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用力,眼神冰冷地命令道,同时腰身开始发力,自下而上地猛烈撞击、操弄起来!
每一次都又深又狠,直捣花心,带出大量湿滑的汁液,溅湿了两人的下腹。
“啊……主、主人……啊……”小贝的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下剧烈摇晃,被迫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被操弄得汁水淋漓,内里的媚肉疯狂地吸附绞紧,带给顾颂无上的快感。
她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身体在剧烈的摩擦和撞击中本能地扭动、迎合,甚至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痉挛——这是身体被送上巅峰边缘的征兆。
顾颂紧紧盯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
他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极致的紧致、湿热和那令人疯狂的吸附力,感受着她身体诚实的、濒临崩溃的颤抖和痉挛。
他的技术毋庸置疑,他的硬件更是天赋异禀,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在这样的操弄下保持平静。
然而,就在那身体即将被推上顶峰、彻底沉沦的瞬间,顾颂清晰地捕捉到——小贝那双迷离的、似乎沉浸在情欲中的眼眸深处,那抹冰冷的、死水般的平静,从未真正消失!
那丝嘲讽,更是像一根刺,扎进了他掌控一切的自信里!
她的呻吟是公式化的,她的扭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痉挛是生理的极限……但她的灵魂,她的意识,仿佛抽离在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她从未真正地、在他身下获得过极致的欢愉和失控的高潮!
这个认知,让顾颂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是更加暴戾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贯穿!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更加凶狠地撞击、顶弄,试图用最原始的力量撕碎她那层平静的假面,将她彻底拖入欲望的深渊,让她在他身下彻底崩溃、求饶、沉沦!
“说!舒不舒服?”他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危险,胯下的动
作凶狠得像是要将她钉穿。
小贝被顶得几乎无法呼吸,身体内部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那濒临高潮又被强行打断、反复折磨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
她张着嘴,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舒……舒服……主人……啊……很舒服……少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被操弄到极致的沙哑,听起来无比“真实”。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但顾颂看着她那双即使在最激烈的撞击下,依旧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烦躁和冰冷的怒意,悄然在心底滋生。
这个仆人,这个他予取予求的床伴,她的身体对他百依百顺,她的嘴说着最动听的顺从话语……但她的灵魂,似乎从未真正被他触碰,更遑论征服。
这感觉,比任何反抗都更让他感到……失控。
他猛地将她掀翻在厚厚的地毯上,高大的身躯覆压上去,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暴虐的征伐。
他要撕碎她!
无论是身体,还是那该死的平静!
地毯上,小贝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无情地抛起、落下。
她闭着眼,承受着狂风骤雨,身体在剧痛和被迫的生理快感中沉浮,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很舒服,少爷”,心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任务……活下去……
第3章 失控的潮涌
三天。
整整三天,顾颂的卧室成了小贝无法逃脱的炼狱。
白天,她是沉默顺从、伤痕累累的女仆;夜晚,她是被剥去所有尊严、承受着狂风骤雨的床伴。
顾颂像是着了魔,又像是被某种执念驱使,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他迷恋她身体极致的反应——那紧致湿滑、层层叠叠吸附缠绕的极品花穴,那随着他动作汩汩涌出、带着奇异甜香的蜜液,还有那平坦柔软、能让他撞击到最深的小腹。
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被最上等的丝绒和温泉包裹,紧致、湿热、吸吮,带给他无与伦比的生理快感。
他操弄得又深又狠,像要凿穿她的身体,在她体内留下滚烫的印记。
小贝的身体总是诚实地回应着——湿润、收缩、痉挛,甚至在他猛烈的顶弄下发出破碎的、被逼出来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一件完美的、为他量身定做的性器,予取予求。
然而,那双眼睛。
无论他如何撞击,如何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反复折磨、推拉,
那双眼睛深处,那片死水般的平静,始终顽固地存在着。
她会在剧痛中蹙眉,会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眼神迷离,但顾颂知道,那只是身体的反应。
她的灵魂,像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从未真正沉沦在他带来的情欲风暴里。
她从未真正地、为他而高潮过。
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顾颂掌控一切的自信上,让他烦躁,让他暴戾,也让他……更加执着。
第四天傍晚,夕阳的余晖给奢华的卧室镀上一层暧昧的金红。
小贝跨坐在顾颂身上,腰肢机械地上下起伏。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身体内部被那根粗大火热的硬物反复贯穿、摩擦,带来熟悉的饱胀感和一波波无法抗拒的生理酥麻。
蜜液不断分泌,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浸湿了身下的丝绒床单。
顾颂的大手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反剪在她身后,迫使她挺起胸膛,将布满咬痕和指印的柔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欣赏着她被迫挺起的姿态,欣赏着她身体因他的动作而泛起的潮红,欣赏着她紧致内壁每一次收缩带来的极致快感。
但他锐利的目光,始终锁在她紧闭的双眼和那微微咬住的下唇上——那是一种无声的抵抗。
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征服欲再次涌上心头。他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能彻底撕碎她平静假面的契机。
鬼使神差地,他对着紧闭的房门,扬声命令,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冰冷试探:
“小黄,进来。”
“唔——!”身下的小贝,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顾颂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痉挛般的绞紧力量从她花穴深处爆发出来!
那力量如此猛烈,如此突然,像一张骤然收紧的网,死死箍住了他深埋其中的昂扬!
“呃!”顾颂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射意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吸绞直接逼出来!
他腰腹瞬间绷紧,强行压制住那股冲动,额角青筋微跳。
而小贝……她依旧闭着眼,但顾颂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急剧升高!
那原本只是生理性的湿润,此刻竟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涌出,瞬间将两人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滑腻!
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腕在他掌心里微微颤抖。
她……在兴奋?!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进顾颂的脑海!他猛地低头,死死盯着身下紧闭双眼、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剧烈反应的女人。
小黄推门走了进来,依旧低垂着眼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安静地站在门口,仿佛与这满室情欲气息格格不入。
顾颂的目光在小贝潮红颤抖的身体和小黄那毫无波澜的脸上来回扫视,一股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是震惊,是难以置信,是……一种被冒犯的、冰冷的怒意,还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刺痛。
他抵在小贝耳边,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恶意的嗤笑,那笑声冰冷刺骨:
“看着他。”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扣住小贝腰臀的手臂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更重地按向自己,腰身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狂暴的操弄!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凶狠地顶进她身体最深处,直捣那敏感的花心!
“啊——!”小贝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贯穿撞得几乎散架,痛楚和强烈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生理刺激让她再也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
她被迫睁开眼,视线瞬间撞上了门口那个沉默的身影——小黄。
小黄依旧垂着眼,但小贝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落在了她身上?
落在了她被顾颂狂暴操弄、剧烈起伏的身体上?落在了那被撞击得不断发出粘腻水声的交合处?
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小贝的理智!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某种诡异刺激的浪潮,猛地冲垮了她一直苦苦维持的精神堤坝!
“不……不要……”她破碎地呜咽着,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顾颂狂暴的撞击和小黄那无声注视的双重刺激下,疯狂地颤抖、痉挛!
花穴内壁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蠕动、吸绞,仿佛要将体内的凶器彻底吞噬!
蜜液像失禁般一股股地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顾颂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极致的紧绞,那汹涌的潮吹,那濒临崩溃的颤抖……这一切,都因为小黄的“注视”而被点燃!
一股冰冷的怒火和一种扭曲的兴奋感在顾颂胸腔里交织燃烧。
他猛地将小贝从身上抱起,像把尿的姿势一样,让她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大分开,悬空着!
这个姿势,让她红肿不堪、汁水淋漓、正被他的昂扬凶狠贯穿的花穴,以及那不断涌出的、带着甜腻香气的蜜液,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门口小黄的视线之下!
“呃啊——!”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如此屈辱地展示,小贝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崩溃般的哭喊。
“叫!”顾颂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捏开她紧咬的唇瓣,声音冰冷而残忍,“叫得再浪一点!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啊……主人……不要……啊……好深……好涨……啊——!”小贝的理智彻底崩溃,在身体极致的快感、被当众展示的羞耻和顾颂残忍命令的三重夹击下,她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而放浪的呻吟。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狼狈地流淌。
顾颂的操弄越发凶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那敏感至极的宫口。
小贝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颠簸、颤抖,花穴疯狂地收缩、喷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黄的目光,像实质的火焰,灼烧着她被彻底剥开的尊严。
终于,在顾颂又一次凶狠的、几乎要顶穿她的贯穿中,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快感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像海啸般席卷了她!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失声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剧烈地、失控地痉挛起来!
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温热蜜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狠狠地浇灌在顾颂深埋其中的龟头上!
那感觉……是真正的高潮!是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抛上云端、再狠狠摔碎的极致体验!
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无法自控的、彻底的崩溃和沉沦!
顾颂被这突如其来的、汹涌的潮吹刺激得低吼一声,一股强烈的射意再也无法压制!
他死死按住她痉挛的身体,腰腹用尽全力向上顶弄,将滚烫的精华同样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
顾颂依旧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抱着小贝,目光却锐利如刀,死死盯着门口的小黄。
小黄依旧低垂着眼,仿佛刚才那场活春宫与他无关,只有那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指节泛白的手,泄露了一丝不平静。
顾颂缓缓将瘫软如泥、眼神涣散、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贝放回床上。他抽身而出,粘
稠的混合液体从她红肿不堪的腿间汩汩流出。
他眯起眼,看着床上彻底失去意识、仿佛被玩坏的人偶般的小贝,又瞥了一眼门口那个沉默的身影。
她居然……对小黄反应这么大?
一股极其复杂的、冰冷的、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毁灭欲的情绪,像毒藤一样,悄然缠绕上顾颂的心头。
第4章 祭品
那晚之后,顾颂陷入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偏执。
他反复“测试”,像进行一场残酷的实验。
每一次,只要他让小黄站在房间的角落,哪怕只是门口,哪怕小黄低垂着眼帘,像个没有生命的影子……小贝的身体反应就会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被点燃的、失控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反应。
她的花穴会瞬间绞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蜜液会汹涌得如同失禁,身体会剧烈地颤抖、痉挛,甚至……会在他狂暴的操弄下,达到那种灭顶的、灵魂出窍般的高潮。
每一次,她都会崩溃地哭喊、浪叫,身体诚实地展现出被彻底征服的沉沦姿态。
然而,当小黄离开,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无论顾颂如何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用尽技巧和力量,那双眼睛深处的冰冷和嘲讽,总会像幽灵一样重新浮现。
她的身体依旧会湿润、会收缩、会痉挛,但那种灵魂被彻底点燃、焚烧殆尽的极致高潮,却再未出现。
这巨大的反差,像最毒的蛇,日夜啃噬着顾颂的心。
灭顶的快感与滔天的怒意在他胸腔里疯狂交织、撕扯。
他迷恋她因小黄在场而展现的极致媚态和崩溃高潮,这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但他更痛恨这种“征服”竟然需要借助另一个男人的“在场”才能达成!
这对他而言,是莫大的讽刺和侮辱!
更让他感到失控的是,无论他提出多么过分、多么难堪的要求,小贝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她的身体会因恐惧或羞耻而颤抖,她的脸色会苍白如纸,但她的动作永远精准、迅速,没有丝毫迟疑。
而她的眼神……那该死的、仿佛洞悉一切又充满嘲讽的冰冷眼神,从未改变!
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看,无论你做什么,都只是徒劳,你永远无法真正触碰到我。
顾颂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矛盾的情绪淹没了。
他像一头困在笼中的猛兽,焦躁、暴戾,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一个能彻底碾碎那层冰冷假面、证明自
己绝对掌控的方式。
一个疯狂、扭曲、带着毁灭意味的念头,在他心底滋生。
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贝站在门口,脚步顿住了。
宽敞得近乎空旷的房间,中央铺着一块巨大的、深色的波斯地毯。
顾颂坐在房间尽头唯一一把宽大的、宛如王座般的椅子上,姿态慵懒,眼神却冰冷锐利,像淬了毒的刀锋。<>http://www?ltxsdz.cōm?
而地毯的四周,随意地坐着四个男人。
他们穿着考究,气质各异,有的眼神轻佻,有的带着审视,有的则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他们的目光,在门开的瞬间,齐刷刷地、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小贝身上。
小黄,如同一个沉默的、没有存在感的影子,垂手侍立在顾颂的椅子后面,头低垂着,看不清表情。
【系统……我觉得我今天会死在这里。】小贝的心沉到了冰点,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这场景,比任何一次床笫间的折磨都更让她感到窒息和绝望。
【叮!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受到极端威胁,生命保护系统强制开启。痛觉神经传导抑制50%,脏器损伤修复程序待机中。请宿主……尽力生存。】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并没有带来多少安慰。
小贝知道,系统能保护她的身体不崩溃,却无法保护她的尊严和灵魂不被彻底撕碎。
顾颂的目光锁定了她,那眼神里翻涌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有冰冷的审视,有扭曲的期待,有即将喷发的怒火,还有被疯狂念头驱使的紧张。
“过来。”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
小贝迈开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能感觉到那四个男人毫不掩饰的、带着评估和欲望的目光,像黏腻的蛇,在她身上游走。
她走到地毯中央,在顾颂面前停下,垂着眼,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顾颂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她那依旧努力维持平静的眼神……那股想要彻底摧毁她的冲动,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
“衣服脱掉。”他命令道,声音平静得可怕。
小贝猛地抬眼,眼神复杂地看向顾颂。
那里面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瞬间涌上的巨大屈辱……但最终,都化为了那片熟悉的、死水般的冰冷,以及一丝……了然的嘲讽。
仿佛在说
:看,你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她的手,却没有丝毫犹豫。
指尖搭上女仆裙的纽扣,动作流畅,甚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
一颗,两颗……黑色的衣裙滑落在地,然后是内衣。
她将自己彻底暴露在六个男人的目光之下,像一件被剥去包装、等待检验的货物。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顾颂留下的痕迹。
一丝不挂。
她站在冰冷的地毯上,灯光毫无遮拦地打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那些贪婪或审视的目光中。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
但她站得笔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顾颂捏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看着小贝那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陌生的、尖锐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接下来的话,那汹涌的怒意和一种自毁般的冲动完全主宰了他。
“躺下。”他声音沙哑,“张开腿。”
小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任何反抗。
她顺从地躺倒在冰冷的地毯上,双腿屈起,大大地分开,将自己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个姿势,屈辱到了极致。
顾颂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看着地毯上那具苍白、颤抖、却依旧顺从的身体,看着那被迫敞开的、还带着昨夜他留下痕迹的私密之处,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他猛地指向那四个男人,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扭曲变形:
“你们四个……试试她。”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但随即被更汹涌的怒意和一种“必须看到结果”的偏执淹没。
他死死盯着小贝,他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那四个男人显然早已得到授意,或者说,他们本就是被精心挑选来执行这场“测试”的。
短暂的错愕后,欲望迅速取代了惊讶。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围了上去。
四双手,带着不同的温度和力道,同时落在了小贝赤裸的身体上。
“唔……”小贝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力道大得留下红痕;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颈侧、耳垂,带来令人作呕的粘腻感;
有人分开她的腿,手指直接探入那未经充分准备的、还有些红肿的花穴,粗暴地抠挖搅动;还有人俯身,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嫣红,用力地吮吸啃咬……
“啊!”尖锐的刺痛让她闷哼出声,但随即死死咬住了下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承受着四双手的亵玩,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身体本能的颤抖和紧绷,泄露着她承受的巨大痛苦和屈辱。
很快,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男人们褪下了自己的束缚,露出了早已昂扬的欲望。
有人粗暴地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前戏,挺着粗大的凶器,对准那被手指扩张得依旧紧涩的入口,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小贝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死死按住。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她死死忍着,一声不吭。
或者是。将她翻过来,从后面进入,同样凶狠地贯穿。
第三个,第四个……他们轮番上阵,像在使用一件公共的玩具,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地毯上,小贝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落叶,被反复抛起、落下、贯穿。
她的手腕在挣扎中被粗暴地扭到脱臼,剧痛让她瞬间冷汗淋漓,但她依旧死死咬着唇,除了压抑的、破碎的呜咽,没有发出任何像样的呻吟。
她的花穴被反复摩擦、撑开,早已红肿不堪,混合着精液和血丝的粘稠液体不断从腿间涌出,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污浊的痕迹。
其中一个男人在她身上耸动着,不满地调笑:“操,爽是爽……这穴真他妈的极品,又紧又会吸……但她怎么跟个死人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扫兴!”他说着,更加用力地顶撞起来,似乎想逼出她的反应。
小贝的身体被撞得剧烈摇晃,花穴深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她依旧死死咬着牙,眼神涣散,仿佛意识已经飘离。
就在这时,顾颂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刺破了房间里的淫靡喧嚣:
“看着小黄……”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命令式的残忍,“叫出来。”
这句话,像一
道开关。
地上那具仿佛已经破碎、失去所有生气的身体,猛地一颤!
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直直地、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射向了顾颂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的身影——小黄!
小黄依旧低着头,但小贝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落在了她被四个男人轮番操弄、汁水淋漓、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啊——!!!”一声凄厉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榨出来的哭喊,猛地从小贝喉咙里爆发出来!
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高亢的、放浪的、带着巨大痛苦和某种诡异刺激的尖叫!
她的身体,在四具男性躯体的蹂躏下,竟然开始了疯狂的、不受控制的反应!
花穴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蠕动、吸绞,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一股股温热粘稠的蜜液,如同失控的泉眼,随着男人们的抽插动作,一股股地喷涌而出,浇淋在那些正在她体内肆虐的龟头上!
“操!好爽!” “妈的,喷了!这骚货!” 男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粗暴狂野。
小贝的身体在剧痛和被迫的、被小黄“注视”点燃的生理快感中剧烈地痉挛、颤抖。
她的胸乳被咬破,渗出血丝;身上布满了新的齿痕和指印,青紫红肿;花穴被过度摩擦,血水混着大量的精液和蜜液不断涌出……但她依旧在绞紧,在喷涌,在发出高亢的、放浪的呻吟,仿佛身体的本能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只为回应那“看着小黄”的命令!
四个男人在她身上轮番发泄,将滚烫的精华一次又一次、一股又一股地深深射进她饱受蹂躏的身体深处。
小腹在大量液体的灌注下,甚至微微鼓胀了起来。
顾颂坐在椅子上,死死地看着这一切。
他看着小贝被撕裂、被贯穿、被射满,看着她痛苦地尖叫、放浪地呻吟,看着她身体对小黄“注视”那近乎魔怔的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揉碎!
汹涌的怒意、疯狂的嫉妒、扭曲的快感、还有那陌生到极致、几乎让他无法呼吸的尖锐疼痛,像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早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无声地滴落在地毯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小贝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小腹微鼓、眼神却因为看着小黄而透出一种诡异“神采”的身体上,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快疯了!
而站在他身后的小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他依旧低着头,但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死死咬着牙关,力道之大,让一缕鲜红的血丝,悄然从他紧抿的嘴角蜿蜒流下,滴落在他黑色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地毯上那地狱般的景象,但身体里翻腾的暴怒和某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几乎要将他撕裂。
小贝的意识,在身体极致的痛苦、被强行点燃的生理快感、以及那铺天盖地的屈辱和绝望中,终于到达了极限。
手腕脱臼的剧痛,身体被反复撕裂的痛楚,小腹被灌满的胀痛……所有的感觉都变成了模糊的嗡鸣。
【生命体征临界……强制休眠启动……】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变得遥远而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最后看到的,是顾颂那双死死盯着她、翻涌着滔天巨浪、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赤红眼眸,以及……小黄嘴角那抹刺目的鲜红。
黑暗,终于仁慈地降临。
地毯上,那具布满伤痕、污浊不堪、小腹微鼓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碾入泥泞的花。
第5章 污秽与微光
黑暗,粘稠而沉重。
小贝的意识像沉在冰冷的海底,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身体深处炸开的剧痛狠狠拽回。
手腕处传来尖锐的、持续的刺痛,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尤其是下身,那被反复撕裂、蹂躏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灼烧着,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灭顶般的痛楚。
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熟悉的女仆房低矮的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别动。”一个低沉而压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小贝微微偏头,看到了小黄。他正低着头,极其小心地处理着她右手腕脱臼的部位。
他的动作异常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用浸了药水的棉布仔细擦拭着肿胀发紫的皮肤,然后用特制的夹板和绷带,一圈圈、稳稳地固定好。
他的侧脸线条紧绷,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正在完成一项极其艰难的任务。
好疼……钻心的疼从手
腕蔓延到全身,小贝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黄的动作瞬间顿住,他飞快地抬眼看了她一下,那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压抑的愤怒,有深切的痛楚,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愧疚?
他迅速垂下眼,声音更轻,带着一种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语气:“忍一忍,很快就好。”
小贝疲惫地闭上眼睛,没有再看他。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麻木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活下去……这个念头像唯一的光点,在无边的黑暗和痛苦中微弱地闪烁。
她任由小黄处理着身上其他地方的淤青和咬痕,冰凉的药膏带来短暂的舒缓,却无法抚平那深入骨髓的创伤。
书房。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房间里一片死寂。昂贵的雪茄在烟灰缸里燃尽,只留下一截灰白的残骸。
顾颂没有坐在他那象征权力的宽大座椅上。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红木书桌,双手死死地捂着脸。
高大的身躯此刻却显得异常脆弱,甚至……在微微颤抖。
他的脑子里,像被按下了循环播放的按钮,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地毯上那地狱般的景象——小贝苍白破碎的身体被四个男人覆盖、贯穿;她痛苦放浪的尖叫;那汩汩流出的血水和精液;那微微鼓胀的小腹;还有……她看向小黄时,那被强行点燃的、诡异的神采……
“呃……”一声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呜咽,打破了书房的死寂。
顾颂的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涌出,滚烫地灼烧着他的皮肤。
眼泪?
他……哭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中了他。
顾颂猛地松开手,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掌心。
他怎么会哭?
为了谁?
为了那个……他亲手推入地狱的、卑贱的仆人?
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被彻底颠覆的混乱感攫住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为什么此刻心脏会像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引以为傲的冷静、掌控,在那个女人破碎的身体面前,彻底土崩瓦解。
他想去看看她。这个念头疯狂地滋生。他想确认她还活着,想…
…想触碰她。
但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尖叫:不!你不能去!你会看到她冰冷的、充满嘲讽的目光!那目光会像刀子一样,将你最后一点伪装也彻底剥开!
恐惧和一种近乎自虐的渴望在他心中激烈交战。最终,那汹涌的、无法抑制的冲动战胜了理智。
他像一具行尸走肉,脚步虚浮地走向那间狭小的女仆房。
女仆房。
小黄已经处理完伤口,正端着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试图喂小贝喝一点。小贝闭着眼,微微偏头,似乎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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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猛地回头,看到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时,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几乎无法掩饰的敌意和愤怒!
但他死死咬着牙,最终只是低下头,端着水杯的手指捏得死紧,指节泛白。
顾颂的目光直接越过了小黄,落在了床上那个苍白脆弱的身影上。
仅仅是一眼,一股熟悉的、强烈的燥热瞬间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身体最原始的欲望,竟然在这种时候,对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苏醒!
他感到一阵恶心,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度的厌恶和恐慌。但那股冲动,却像毒瘾一样难以遏制。
他一步步走近床边,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脏上。小黄像一尊沉默的雕像,挡在床前,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出去。”顾颂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猛地抬头,看向顾颂,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在对上顾颂那双翻涌着疯狂和警告的赤红眼眸时,所有的勇气都化为了灰烬。
他死死地、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的小贝,端着水杯,脚步沉重地、一步一步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顾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贝。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呼吸微弱。他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被子下,是那具他无比熟悉、此刻却布满伤痕的身体。
手腕被固定着,身上涂着深色的药膏,青紫的淤痕和咬痕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最刺眼的,是双腿之间……那里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但红肿和撕裂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像一朵被彻底摧残、再也无法闭合的残花。
一股巨大的心痛和一种毁灭性的欲望同时冲击着顾颂。他感到窒息,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他俯下身,手指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颤抖,抚上她大腿内侧的淤青。
然后,他像被魔鬼驱使着,分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昂扬,对准了那红肿不堪、还带着撕裂伤口的入口。
“唔……”即使是在半昏迷中,那被异物侵入的剧痛依旧让小贝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
顾颂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身下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心脏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
他第一次,没有立刻开始狂暴的征伐。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她冰凉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压抑,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
“兴奋一点……小贝……为我……兴奋一点……”
仿佛身体还残留着“绝对服从”的指令,又或许是那敏感的身体在剧痛和刺激下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小贝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那红肿的花穴深处,竟然真的开始分泌出温热的、滑腻的汁液,浇淋在他灼热的顶端。
这微弱的反应,却像火星点燃了干柴。顾颂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叹息,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
他不敢用力,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谨慎,生怕再给她增添一丝痛苦。
然而,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即使是在如此小心翼翼的状态下,依旧带给他灭顶的愉悦。
“看着我……”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望,他捧起小贝的脸,强迫她睁开眼,“像看小黄一样……看着我……看着我!”
小贝被迫睁开了眼睛。
那双曾经冰冷嘲讽的眼眸,此刻因为剧痛和虚弱而蒙上了一层水雾,里面盛满了巨大的痛苦、茫然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
她看着他,眼神空洞,没有恨,没有嘲讽,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
这眼神,比任何嘲讽都更让顾颂心痛如绞。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苍白的、带着干涸血痂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掠夺和惩罚,而是充满了绝望的、试图寻求某种连接的疯狂。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尖带着一种笨拙的温柔,试图撬开她的齿关。
同时,他的腰身开始以一种奇异的、温柔的节奏耸动起来。
不再是暴虐的贯穿,而是缓慢
而深沉的研磨、顶弄,每一次都试图用最轻柔的力道,去触碰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点。
他感受着她花穴内壁细微的痉挛和吸吮,感受着那温热的汁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涌出。
小贝的身体在他的吻和这反常的、温柔的操弄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
每一次他抽出,那撕裂的伤口被摩擦,都带来尖锐的痛楚;每一次他深入,那轻柔的顶弄却又带来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生理酸胀感。
痛苦和一种被扭曲的快感在她体内交织,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呜咽。
顾颂沉迷在这种矛盾的感觉里。他吻着她,舔舐着她脸上的泪痕,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却依旧保持着那份诡异的温柔。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那敏感的宫口小嘴,在他一次次的研磨顶弄下,开始微微张开,像初生的雏鸟,带着怯意和本能,轻轻地、试探性地吮吸着他的顶端。
这极致而温柔的刺激,终于将顾颂推上了顶峰!
“呃啊——!”他低吼一声,腰腹猛地绷紧,将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精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冲击着那微微开启的宫口。
他伏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额发。
高潮的余韵中,他紧紧抱着怀里这具伤痕累累、微微颤抖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和心痛将他彻底淹没。
“你想要什么?”他贴着她的耳畔,声音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沙哑和……脆弱,“告诉我,小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颤。
小贝的意识在剧痛和疲惫中浮沉,这个问题却像一道光,刺破了混沌。
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翕动,声音微弱却清晰无比,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最原始的渴望:
“活……活下去……”
这三个字,像最沉重的锤,狠狠砸在顾颂的心上!
那里面蕴含的绝望、恐惧和卑微的求生欲,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防线!
巨大的心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噬,他紧紧抱住她,手臂收得死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她身上的寒冷和恐惧。
然而,就在这近乎窒息的拥抱中,小贝却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极其轻微地、却异常坚定地……撇过了头。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疲惫到极致的平静,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穿了顾颂刚
刚涌起的一丝温情:
“少爷……你很脏……”
她顿了顿,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量,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我更脏……”
“请不要……抱着我。”
空气,瞬间凝固。
顾颂抱着她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他脸上的痛苦、悔恨、甚至那一丝脆弱的温情,瞬间被冻结,然后寸寸碎裂。
污秽。
这是她对他们之间,最精准、最残忍的注解。
第6章 沉沦的蜜桃
三周。
时间在顾宅奢华的牢笼里,缓慢地流淌,带着药味和一种死寂的压抑。
小贝在那间狭小的女仆房里,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残后、在角落默默修复的植物。发布页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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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夹板已经拆掉,留下淡淡的青痕,活动时仍有些许酸涩。
身上的淤青和咬痕褪成了浅淡的黄色,最终消失不见。
唯有身体深处,那被反复撕裂又强行愈合的隐秘伤口,在夜深人静时,偶尔会传来一阵细微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抽痛。
小黄是这三周里唯一的色彩。他沉默地出现,带来温热的食物、苦涩的药汁、干净的衣物。
他换药的动作依旧轻柔得近乎虔诚,包扎时指尖的温度透过绷带传递过来,带着一种无声的慰藉。
他偶尔会低声说一句“小心手腕”或是“该喝药了”,声音低沉,却不再像最初那样压抑紧绷,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平和?
小贝接受着他的照顾,眼神平静,带着疏离的感激。
她知道小黄的好,那是一种在黑暗泥沼中伸出的、带着温度的手。
但她的心,像被冰封的湖面,无法泛起涟漪。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让她身体对小黄产生诡异反应的“u”,她甚至不会对他有太多额外的关注。
活下去,是冰面下唯一涌动的暗流。小黄的存在,只是让这条求生之路,少了几分刺骨的寒冷。
顾颂,彻底消失了。
自从那晚她吐出“脏”字之后,他就像人间蒸发。
小贝能感觉到,这座宅邸里属于他的、无处不在的冰冷压迫感,似乎也淡薄了许多。
她乐得清静,在身体的缓慢恢复中,努力积攒着面对未来的力气。
只是偶尔,在深夜惊醒,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若有似无的、被强行唤醒的悸动时,她会茫然地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顾颂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花园里忙碌的园丁。白月正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他们布置婚礼的鲜花拱门,娇俏的笑声隔着厚重的玻璃隐隐传来。
婚礼的筹备如火如荼。整个顾宅都沉浸在一种虚假的喜庆氛围里。红色的绸缎,金色的喜字,昂贵的请柬堆满了书桌一角。
顾颂的目光落在白月身上,她穿着当季最新款的洋装,像一只精心打扮的雀鸟。
她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挥了挥手。
顾颂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然而,他的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张脸。
苍白,脆弱,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倔强的平静。
她在干什么?
手腕还疼吗?
那个小黄……是不是又在她身边?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种尖锐的、被称之为“思念”的陌生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知道她躺了多久,知道她手腕好了,知道她身上的伤疤在消退。
他派去的人每天都会向他汇报。
但他不敢去见她。
那个“脏”字,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他们之间,也像一面镜子,照出他内心最不堪的污秽。
他怕看到她冰冷的眼神,更怕……看到那眼神里映出的、自己丑陋的倒影。
“颂哥哥!”白月推门进来,带着一阵香风,像只快乐的蝴蝶扑到他身边,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要去吻他的唇。
顾颂身体瞬间僵硬。
那熟悉的、属于白月的甜腻香气,此刻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和……排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粗暴,拉开了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
“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努力维持着温和的假面,“你的第一次,留到我们结婚那天,好吗?那才是最珍贵的。” 他试图用承诺安抚她。
白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染上娇羞的红晕,她扭了扭身子,丰满的胸脯蹭着他的手臂:“现在也差不多了嘛……颂哥哥,人家……人家也想早点成为你的人……”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刻意的诱惑。
顾颂只觉得那股烦躁感瞬间冲到了顶点。
他猛地抽回手臂,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白月身上精心营造的诱惑气息,此刻只让他感到厌烦和……一种强烈的对比。
他想起了另一具身体,那具身体不会刻意诱惑,却总能轻易点燃他最原始的火焰,哪怕是在破碎和痛苦中。
“听话。”他的语气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送月小姐回去。” 他不再看白月瞬间变得委屈和错愕的脸,扬声对门口的仆人命令道。
白月被仆人半请半送地带走了,书房里恢复了死寂。
顾颂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那股压抑了三周的、混杂着欲望、思念、愤怒和自厌的情绪,像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炸开!
他需要宣泄!
需要一个出口!
而那个出口,只能是……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那个他既渴望又恐惧的方向走去——小贝的房间。
门被猛地推开,带着一股冷风。
小贝正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花园里忙碌的景象。
听到声响,她缓缓转过身。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也清晰地映照出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极淡的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片死水般的平静。
顾颂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他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瞬间锁定了她。
仅仅是一眼,那熟悉的、汹涌的燥热便如同沉睡的火山般轰然爆发!
血液疯狂地涌向小腹,沉睡的欲望瞬间昂扬、坚硬,叫嚣着要冲垮他仅存的理智!
三周了……他以为时间能冲淡,却只是让渴望在压抑中发酵得更加浓烈、更加疯狂!
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雪茄和松木气息的空气,却无法浇灭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一步步走进房间,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鼓点上,敲打着他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经。
“过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即将失控的颤抖。
小贝没有任何迟疑,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立刻走到他面前,垂着眼,姿态驯服。
“坐下。” 他指着房间里唯一一把简陋的木椅。
小贝依言坐下,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一个等待指令的士兵。
顾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三周前好了太多。
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他心慌,也让他……更加愤怒!
她凭什么这么平静?
她凭什么能把他搅得天翻地覆后,自己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股强烈的、想要撕碎这份平静的冲动攫住了他。
“吻我。”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小贝抬眼,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清晰地映出了顾颂此刻紧绷的、充满侵略性的脸。
她的眼神里没有爱慕,没有羞涩,甚至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服从。发布页LtXsfB点¢○㎡ }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微微仰起头,将自己冰凉的、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紧抿的、带着灼热气息的薄唇。
轰——!
这个简单、甚至带着点敷衍的触碰,却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顾颂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低吼一声,猛地俯身,一把将小贝从椅子上捞起,像捕获猎物般紧紧箍在怀里,几步跨到旁边那张稍宽一些的、铺着素色床单的沙发前,将她狠狠地压在了柔软的靠垫上!
“唔!” 小贝被撞得闷哼一声。
顾颂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他一手急切地撩起小贝黑色的女仆裙摆,粗糙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直接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
干涩。
紧致。
带着一种久未经人事的、微微抗拒的闭合感。
这触感让顾颂的欲望更加疯狂地燃烧!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灼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蜗,声音沙哑而充满蛊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
“小贝……湿一点……”
“我想你……像熟透的水蜜桃那样……”
“湿哒哒的……为我流出来……”
这露骨的、带着强烈情欲色彩的命令,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小贝身体的防线!
那刻入骨髓的“绝对服从”指令被激活,身体最深处无法抗拒地开始回应主人的要求!
几乎是立刻,顾颂就感觉到指尖触碰到的紧涩花径,开始变得温热、滑腻。
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腥香气的花蜜,如同被唤醒的泉眼,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汩汩涌出,迅速浸润了他探入的手指,甚至顺着他的指缝,濡湿了身下的沙发面料。
那甜腻的、带着情欲气息的独特芬芳,瞬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顾颂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深邃,像燃着两簇黑色的火焰。
他抽出手指,上面
沾满了晶莹粘稠、散发着诱人甜香的蜜液。
他没有丝毫犹豫,在身下小贝微微睁大的、带着一丝茫然和惊愕的眼眸注视下,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竟然直接复上了那汁水淋漓、微微翕张的粉嫩花唇!
“啊——!” 小贝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
她从未想过……从未想过顾颂会用这种方式!
那湿滑、滚烫、带着强烈吸吮力道的触感,直接作用在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带来的刺激是毁灭性的!
陌生的、巨大的、混合着强烈羞耻和无法抗拒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
她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嗯……啊……不……不要……”
她的抗拒和呻吟,却像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顾颂!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甜美的花蜜,舌尖灵活地拨弄着那敏感的花核,感受着身下的身体在他唇舌的肆虐下剧烈地颤抖、痉挛,花穴深处涌出的蜜液更加汹涌澎湃!
“湿透了……我的小蜜桃……” 他含糊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餍足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猛地抬起头,唇边还沾着晶莹的水光。
他粗暴地扯开小贝身上碍事的衣裙,纽扣崩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同时,他单手解开了自己西裤的束缚,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昂扬,带着灼人的热度,弹跳出来,顶端甚至因为极致的渴望而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分开小贝颤抖的双腿,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滚烫的昂扬抵住那被他的唇舌彻底唤醒、此刻正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花穴入口。
“看着我,小贝。”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危险。
小贝被迫睁开迷蒙的、盛满水汽的眼眸,对上他翻涌着情欲风暴的黑眸。
下一秒,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啊啊啊——!!!” 小贝发出一声凄厉的、仿佛被贯穿灵魂的尖叫!
即使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使花穴早已湿滑不堪,但那惊人的尺寸和凶狠的力道,依旧让她感觉身体被彻底劈开!
他进入得又深又狠,几乎是一插到底,粗壮的顶端狠狠撞上了脆弱的宫口!
顾颂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
那极致紧致、湿热、疯狂蠕动着吸附他的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
会,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仿佛要将她钉穿在沙发上的操弄!
“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小贝无法自控的、破碎的哭喊和呻吟。
沙发很快变得一片狼藉,浸满了两人交合处飞溅出的粘腻汁液。
顾颂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抵在冰冷的书桌边缘,从后面凶狠地贯穿!
坚硬的桌角硌着她的小腹,带来疼痛,却更刺激了感官。
“高潮吧,小贝!” 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那敏感的花心,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充满命令地低语,“为我高潮!最强烈的那种!现在!给我!”
这命令,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小贝的身体在剧痛、被填满的饱胀感和这强制性的命令下,猛地绷紧!
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快感,毫无预兆地、如同火山般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爆发!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失控地痉挛起来!
花穴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绞紧、蠕动、吸吮!
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温热蜜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宫口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狠狠地浇灌在顾颂深埋其中的龟头上!
这是第一次!没有小黄在场!仅仅是因为他的命令!他的操弄!她达到了如此极致的高潮!
这个认知,让顾颂的脑子“嗡”的一声,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瞬间炸开!
他赤红着眼睛,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更加凶狠地抽插、顶弄!
每一次都深深埋入,用粗壮的顶端去撞击、研磨那刚刚喷发过、正敏感地微微张合吮吸的宫口小嘴!
“呃啊——!” 他被那极致的吸绞和滚烫的包裹刺激得低吼连连,腰腹用尽全力向上顶弄,将滚烫的、浓稠的精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痉挛抽搐的身体最深处!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顾颂像是要将这三周压抑的欲望和复杂的情绪彻底宣泄出来。
他不知疲倦,像一台永动机。沙发、书桌、甚至冰冷的窗台……都成了他征伐的战场。
他将小贝按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她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身体被从后面凶狠地贯穿,窗外是暮色渐沉的花园,远处似乎还有仆人的身影晃动。
这近乎公开的屈辱姿势,却因为身体被操弄到极致而带来的灭顶快感,让她再次崩溃地喷涌、高潮!
小贝的水,真的像熟透的水蜜桃被狠狠挤压,喷得到处都是。
地毯上,书桌上,窗玻璃上……都留下了粘腻的、带着甜腥气息的水痕。
她的意识在一次次被强行推上巅峰、又狠狠摔落的极致快感中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和那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
顾颂恶劣的命令声,成了她身体狂欢的指令:
“高潮!小贝!再高潮一次!”
“绞紧!吸我!像刚才那样!”
“喷出来!为我喷出来!”
她的身体忠实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花穴疯狂地绞紧、吸吮,蜜液一股股地喷涌,浇淋在顾颂不断抽插的昂扬上。
她像一具被欲望彻底操控的玩偶,在顾颂的操弄下,一次次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尖叫、哭喊、放浪的呻吟……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这场疯狂的情事,从暮色四合持续到月上中天,又从深夜持续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顾颂不知射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深深埋入,将滚烫的种子灌满她痉挛抽搐的花穴深处。
小贝早已脱力,意识涣散,身体却依旧在本能地收缩、迎合,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
当顾颂最后一次深深埋入她身体最深处,感受着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却依旧在微弱蠕动的花穴内壁,将最后一股浓精狠狠射进她温软的宫口时,小贝的身体只是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颂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两人紧贴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具被彻底“使用”过、布满吻痕和指印、浑身沾满粘腻体液、眼神涣散空洞的身体,一股巨大的、餍足后的空虚感,混合着一种更深沉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悄然弥漫开来。
他依旧插在她身体里,感受着那温软湿热的包裹。
小贝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水,软软地趴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她昏睡了过去,即使在无意识中,身体似乎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收缩着,吮吸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昂扬。
第7章 囚笼与蜜糖
顾颂彻底迷上了这种感觉。
那是一种凌驾于肉体快感之上的、近乎神只般的掌控感。
他痴迷地看着小贝——仅仅
因为他一句轻飘飘的“湿一点”,她紧涩的花径就能瞬间变得泥泞不堪;
仅仅因为他一句“高潮”,她就能在剧烈的痉挛中喷涌出滚烫的蜜液,浇淋得他浑身舒爽;
仅仅因为他一句“绞紧”,那销魂蚀骨的名器内壁就能疯狂地吸附吮吸,几乎要将他榨干。
他像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恶劣孩童,带着残忍的好奇心和永不餍足的探索欲,在小贝这具完美的、绝对服从的身体上,进行着各种“实验”。
他甚至恶劣地将小黄叫到卧室门口,让他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站在那里。
然后,他一边凶狠地操弄着身下的小贝,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命令:“看着他……叫出来……像上次那样……”
他感受着她身体因小黄“注视”而瞬间爆发的剧烈绞紧和汹涌潮吹,那快感几乎让他瞬间缴械。
但随即,他又会粗暴地命令小黄滚出去,然后用自己的力量、技巧和语言,试图再次点燃她,去比较,到底是他纯粹的操弄和命令,还是小黄那无声的“在场”,更能让她失控,让她喷涌的水更多、更甜。
结果往往是后者更胜一筹。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扭曲的满足感上,带来一丝隐秘的刺痛和不甘,却又奇异地加剧了他的兴奋。
他需要更努力,更恶劣,更……深入地掌控她的一切。
于是,小贝被彻底关在了顾颂那间宽敞得近乎空旷、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卧房里。
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挡,只留下缝隙透进微弱的光。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情欲、精液和一种属于顾颂的、冷冽的松木气息,混合着小贝身体那独特的甜腥花香。
那张巨大的、铺着昂贵丝绒床单的床,成了小贝唯一的栖息地。
她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只不过笼子是黄金铸就,而豢养的方式,是永无止境的交媾。
她不是在被顾颂操弄,就是在等待着他下一次的降临。
身上永远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丝质的睡裙,轻薄得近乎透明,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也方便顾颂随时索取。
偶尔,当顾颂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务,带着一身疲惫和尚未消散的冷冽回到卧房门口时,他会停下脚步,并不立刻进去。
他喜欢站在门边,像一个审视自己最珍贵藏品的收藏家,静静地看着房间里的景象。
小贝通常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或者靠在巨大的枕头上,望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那一点微
光,眼神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月白的睡裙衬得她肌肤愈发苍白,像一尊易碎的瓷器。
这种时候,顾颂心底那股恶劣的掌控欲就会悄然升起。他喜欢打破这份虚假的宁静。
“小贝,”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撅起来。”
小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
她的眼神里,会清晰地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无奈,是对他恶劣行径的无声嘲讽,是早已习惯的平静,或许还有一丝……认命般的惊讶?
顾颂贪婪地捕捉着她眼神的每一丝变化。
他越来越迷恋她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哪怕那目光里没有爱意,只有这些复杂而真实的情感碎片。这比任何虚假的顺从都更让他感到……满足。
然后,在顾颂灼灼的注视下,小贝会垂下眼睫,没有任何犹豫地,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缓缓地、将柔软的腰肢塌陷下去,将那包裹在月白丝裙下、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丝滑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滑落到了腰间,露出光洁的背脊和挺翘的弧度。
接着,在顾颂愈发炽热的目光中,她抬起一只手,纤细的手指,没有任何迟疑地,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
隔着薄薄的丝裙,顾颂能看到她手指的动作轮廓——她真的在……自己插进去。
“嗯……” 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颤抖。
这幅画面——她背对着他,高高撅起,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景象——带着一种极致的、淫靡的驯服感,瞬间点燃了顾颂所有的血液!
他喉咙剧烈地滚动,一股强烈的燥热直冲下腹。
他再也无法忍耐,大步走进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他走到床边,站在小贝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在丝裙下若隐若现、正在她花穴里进出的手指轮廓。
那画面比任何直接的裸露都更刺激百倍!
他俯下身,滚烫的大手猛地复上她挺翘的臀瓣,用力揉捏。
同时,他另一只手撩开那碍事的裙摆,露出了那粉嫩、湿润、正被手指浅浅抽插着的花唇。
“继续……” 他声音沙哑地命令,带着浓重的喘息。
小贝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顾颂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他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直接复上了那正在被手指亵玩、汁水淋漓的花穴!
“啊——!!!” 小贝的身体瞬间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凄厉的、仿佛灵魂都被吸走的尖叫!
这一次,不再是顾颂的命令,而是他纯粹的、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探索欲的唇舌侍奉!
他的舌头像最灵活的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触感,精准地找到了那敏感的花核,用舌尖快速地、用力地拨弄、舔舐、吮吸!
他感受着那小小的肉粒在他唇舌的肆虐下迅速充血、挺立,感受着身下的身体在他口舌的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唔……嗯……啊……” 小贝的呻吟不再是公式化的、被逼出来的,而是破碎的、颤抖的、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被强行拽出来的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声音!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小腹不自觉地收紧,双腿绷得死紧,脚趾蜷缩。
顾颂被这真实的、充满灵魂震颤的反应彻底点燃了!
他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用牙齿轻轻厮磨那敏感的花核,舌尖甚至试图探入那被手指撑开的、湿滑紧致的入口,去追逐她手指的动作!
“噗嗤……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贝的花穴在他的唇舌肆虐下,像被彻底打开了闸门,一股股温热粘稠、带着浓烈甜腥香气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汹涌喷出,浇淋在顾颂的脸上、唇舌上!
这汹涌的潮吹和那破碎动听的呻吟,让顾颂兴奋得头皮发麻!
他贪婪地吞咽着那甜美的汁液,感受着身下的身体在他口舌的侍奉下,一次次被推向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次被他用更强烈的刺激强行拉回,反复折磨。
“顾……顾颂……!” 一声细弱的、带着哭腔的、仿佛无意识般的呢喃,突然从小贝剧烈起伏的胸口溢出,飘散在充满情欲气息的空气中。
这个名字,不是“主人”,不是“少爷”,而是“顾颂”!从她口中,在这种极致的情境下,无意识地唤出!
这个认知,像一道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顾颂的全身!
一股灭顶般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扭曲的征服狂喜,猛地冲上他的头顶!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昂扬在裤子里剧烈跳动,差点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他猛地从小贝腿间抬起头,唇边、下巴甚至鼻尖都沾满了晶莹
粘稠的蜜液,眼神赤红,像一头被彻底点燃的凶兽!
他粗重地喘息着,死死盯着身下那具因为他的唇舌侍奉而彻底瘫软、眼神迷离涣散、浑身布满情欲红潮的身体。
“叫我……”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望,他粗暴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昂扬弹跳出来,顶端因为极致的兴奋而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分开小贝颤抖无力的双腿,滚烫的顶端抵住那被他舔弄得红肿不堪、汁水淋漓、正微微张合的花穴入口。
“小贝……” 他俯身,滚烫的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却又奇异地揉进了一丝……温柔?
“叫我……叫我的名字……轻轻的……”
下一秒,他腰身猛地一沉,将自己滚烫的昂扬,凶狠地、一插到底,深深埋入那极致湿滑紧致的温柔乡!
“呃啊——!” 小贝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撞得尖叫出声,身体瞬间绷紧。
顾颂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暴而深沉的操弄!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直捣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粘腻的汁液。
他感受着那疯狂蠕动着吸附他的内壁,感受着她身体在他撞击下剧烈的颤抖和痉挛。
“顾……顾颂……啊……” 小贝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在他凶狠的贯穿和那“叫名字”的命令下,她无意识地、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脆弱的依赖,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顾颂的心脏。
“再叫!小贝!叫我的名字!” 顾颂低吼着,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彻底钉穿,每一次都深深埋入,用粗壮的顶端去撞击、研磨那敏感的宫口小嘴,感受着那微微的吮吸。
“顾颂……啊……顾颂……” 小贝的呻吟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呼唤,身体在他的操弄和命令下,再次被推上了失控的高潮边缘!
顾颂赤红着眼睛,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奢华的囚笼里,在他专属的“蜜桃”身上,疯狂地索求着那一声声带着痛苦与欢愉的、属于他的名字,以及那随之而来的、灭顶的极致快感。
这感觉,比任何权力和财富,都更让他沉沦,无法自拔。
第8章 禁忌的绞杀
顾颂无疑是恶劣的,但他对情欲的感知,却敏锐得如同最精密的仪器。
他像一头在黑暗中
狩猎的野兽,总能精准地捕捉到猎物最细微的颤栗,并从中汲取最极致的快感。
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新的、令他血脉贲张的“开关”。
当他正深埋在小贝湿滑紧致的花穴里,凶狠地操弄,感受着她身体诚实的痉挛和吸附时,如果门外恰好响起管家低沉、刻板的汇报声——“少爷,公司的文件已送达” 或是 “白小姐的礼服设计师已在会客室等候”……
身下的小贝,身体会瞬间绷紧!
那是一种不同于高潮痉挛的、带着惊惧和羞耻的僵硬!
她花穴深处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会像受惊的蚌肉般骤然收缩,泛起无数吸盘似的小嘴,带着一种致命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裹吸力,死死箍住他深埋其中的昂扬!
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瞬间榨干!
更让顾颂着迷的是她眼神的变化——那双总是平静或带着嘲讽的眼眸里,会瞬间掠过一丝清晰的无奈和……羞涩?
那是一种被窥见隐秘的、无处遁形的慌乱,即使她极力掩饰,也逃不过顾颂锐利的眼睛。
这种在危险边缘游走、在他人“注视”下哪怕只是声音。
亵玩禁果的刺激感,让顾颂乐此不疲,甚至变本加厉。
他不再满足于卧房的方寸之地。他开始抱着小贝,像抱着最珍贵的玩具,出现在顾宅的各个角落。
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他把她按在爬满藤蔓的凉亭石柱上,撩起她月白的裙摆,从后面凶狠地贯穿。
不远处,园丁就在茂密的矮树丛后,修剪枝叶的“咔嚓”声清晰可闻。
“嘘……” 顾颂滚烫的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要叫出来哦……忍住……”
“唔……嗯……” 小贝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身体却因为这份强制的压抑和近在咫尺的“危险”而绷紧到了极致!
花穴内壁疯狂地绞紧、蠕动,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让顾颂眼前发黑,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小贝身体里涌出的蜜液是那么丰沛,那么香甜,混合着青草、泥土和阳光的气息,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芬芳。
顾颂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快被这混合着禁忌与情欲的味道逼疯了!
他更加凶狠地撞击,感受着她在无声的颤抖中,一次次被推上崩溃的边缘。
他甚至爱上了在书房里玩火。
他会
命令小贝躲在他那张宽大、厚重的红木书桌下。
小贝温顺地跪伏在桌下的阴影里,像一只乖巧的猫。
当属下恭敬地站在书桌前,汇报着重要的商务数据或家族事务时,顾颂会看似专注地听着,眼神放空,手指却无意识地紧紧攥着钢笔的笔杆,或者面前文件的页脚。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桌下——集中在那个温暖、湿润、正小心翼翼却又无比精准地吞吐着他昂扬的小嘴上!
小贝的口技在无数次“练习”中早已炉火纯青。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唇瓣包裹着柱身,时而深喉,带来窒息的快感,时而浅尝,用舌尖挑逗顶端的小孔。
她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大腿内侧,带来阵阵酥麻。
顾颂能感觉到她的眼神,隔着桌板的阴影,似乎迷离又温柔,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包容?
这种在绝对权力中心、在他人眼皮底下进行的隐秘亵渎,带来的刺激感是毁灭性的!
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不让自己在属下的汇报声中失控地呻吟出来。
终于,属下汇报完毕,恭敬地退了出去,关上了书房厚重的门。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的瞬间,顾颂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他猛地将身体靠进宽大的椅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满足的叹息。
他的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了桌下小贝的脑后。
“呃……” 小贝被迫更深地吞入,喉咙被粗大的顶端顶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顾颂的脖子向后仰起,露出性感的喉结,他闭着眼,感受着那极致湿滑紧致的包裹和灵巧的吮吸带来的灭顶快感。
他不再压抑,腰身开始本能地、小幅度地向上耸动,配合着她唇舌的吞吐。
“嗯……小贝……好……好舒服……” 他沙哑地低吟,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
小贝的吞吐变得更加卖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顾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像电流般在脊椎窜动,迅速累积到顶点!
“唔!” 他闷哼一声,腰腹猛地绷紧,一股股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射进了小贝温暖的口腔深处!
“咽下去……” 他喘息着,手指依旧按着她的后脑,带着命令的余韵,“小贝……咽下去……”
桌下,小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神,像蒙着一层水雾的
琉璃,无声地、直直地望向仰靠在椅背上的顾颂。
一丝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正顺着她微微红肿的唇角,缓缓滑落,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在顾颂灼灼的、带着命令和审视的目光下,她喉头滚动,顺从地将嘴里那浓稠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艰难地咽了下去。
然后,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一只清理自己的小猫,轻轻地、仔细地,将嘴角那一道滑落的精液,也舔舐干净。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驯服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瞬间点燃了顾颂刚刚平息一点的欲火!
他低吼一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一把将桌下的小贝拉了出来,打横抱起,然后狠狠地压在了那张宽大、冰冷的红木书桌上!
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声响。
他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撩起裙摆,甚至来不及完全褪下自己的裤子,只是将昂扬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便对准那早已湿滑泥泞的入口,再次狠狠地贯穿!
就在这时——
“颂哥哥!!!”
书房门外,猛地传来白月那娇俏却带着明显不满和急切的高亢呼唤!伴随着的,是门把手被用力拧动的声音!
“轰——!”
压在书桌上的小贝,身体瞬间绷紧!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都要彻底的僵硬!
仿佛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在一瞬间锁死!
而她双腿之间,那正被顾颂昂扬抵住的、湿滑的花穴深处,猛地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液压钳般的恐怖绞杀力!
那力量是如此突然!如此猛烈!如此致命!
“呃啊——!” 顾颂猝不及防,只感觉自己的昂扬像是被无数根坚韧的藤蔓瞬间死死缠住、勒紧!
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瞬间榨取的剧痛,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他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腰眼一麻,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精华,就在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绞杀中,被强行挤压、喷射而出!
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小贝身体的最深处!
他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身体猛地一软,重重地压在小贝身上,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白月还在用力拍打着门板:“颂哥哥!开门呀!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书桌上,小贝的身体依旧
保持着那种极致的紧绷状态,花穴深处还在无意识地、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仿佛要将刚才射入的一切都彻底绞碎、吸收。
顾颂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因白月一声呼唤而引发的、几乎将他灵魂都绞杀出来的恐怖反应,赤红的眼眸里,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震惊。
他缓缓眯起了眼睛,像发现了新大陆的猎人。
第9章 门后的风暴
书房冰冷坚硬的红木书桌上,小贝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彻底贯穿、榨取的余韵和粘腻。
她微微喘息,眼神有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
她甚至……有点习惯了。
习惯了顾颂的予取予求,习惯了他花样百出的恶劣“实验”,习惯了自己身体在他命令下那无法抗拒的、甚至有些荒诞的剧烈反应。
至少,自从那场噩梦般的轮暴之后,顾颂没有再让外人碰过她。
至少,她不用再在小黄沉默的注视下,被迫打开那羞耻的、让她灵魂都感到难堪的兴奋开关。
只要熬到婚礼……只要白月怀孕……这个念头像黑暗中的微光,支撑着她麻木的神经。
直到——白月那娇俏又带着不满的呼唤,穿透厚重的门板,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耳膜!
身体的本能反应比思维更快!一股灭顶般的、无法形容的巨大刺激瞬间席卷全身!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全身的肌肉和神经就像被高压电击中,瞬间锁死!
花穴深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如同液压机般的恐怖绞杀力!那力量如此猛烈,如此突然,竟然……直接把深埋其中的顾颂绞射了出来!
那瞬间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强行榨取的剧痛,让她眼前发白,大脑一片空白。
【系统……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荒谬感。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刚才射入的一切都彻底吸收。
【白月怀孕是任务的终止。】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像一句无情的宣判。
就在这时,她感受到了顾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暴戾或征服,而是充满了震惊、后怕,以及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扭曲的兴奋和了然。
顾颂笑了。
那笑声低沉,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恶劣和餍足。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
进她的耳蜗,声音沙哑而充满戏谑:
“原来……我的水蜜桃,最喜欢的是……我的未婚妻?”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小贝心上!
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想否认,但身体却因为这句话和他灼热的气息而再次泛起一阵细微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顾颂显然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反应。他眼底的兴奋更浓。
他猛地将小贝从书桌上抱起,甚至没有抽出自己那刚刚射过、还半软着的昂扬,就让她依旧紧密地包裹着自己。
“呃……” 小贝被这动作牵扯到敏感的内部,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顾颂却毫不在意。
他像抱着一个大型的、活体的玩偶,大步绕过凌乱的书桌,几步就走到书房门边。
他没有开门,而是将小贝的身体,狠狠地抵在了与白月只有一墙之隔的、冰冷的墙壁上!
小贝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前是顾颂滚烫坚实的胸膛,而他那根半软却依旧粗壮的昂扬,还深埋在她湿滑紧致的身体里!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与门外那个即将成为顾颂妻子的女人,仅有一门之隔!
顾颂一手紧紧捂住了小贝的嘴,防止她发出任何声音。
另一只手则牢牢箍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墙上,也按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用一种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属于顾家少爷的惯常语气,对着门外说道:
“什么事?就这么说!”
门外的白月似乎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顾颂会隔着门和她说话。
但她很快顺从地、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开始汇报:“颂哥哥~ 宾客名单我拟好了,你看看嘛……还有婚礼的餐点,我想用那家新开的法式餐厅……哦对了,我的主婚纱设计师又发来了几个新款式,好难选哦,你帮我看看照片好不好?还有蜜月!我想去爱琴海!听说那里……”
白月的声音娇嗲而充满憧憬,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关于婚礼的每一个甜蜜细节。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小贝的耳朵里,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提醒着她与门外那个女人的天壤之别。
而就在这一墙之隔!
顾颂的身体,动了!
他捂着小贝嘴的手纹丝不动,箍着她腰的手臂却开始发力!
他的腰身,带着一种缓慢而
坚定的力道,开始在她紧致湿滑的花穴里,浅浅地、却无比磨人地抽插、研磨起来!
“唔……!” 小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颤,眼睛瞬间瞪大!
巨大的羞耻和身体被侵犯的快感如同冰火两重天,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神经!她想挣扎,却被捂住了嘴,身体也被死死禁锢!
顾颂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受着花穴内壁因为门外白月的声音和他缓慢的操弄而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那感觉……太美妙了!
比任何一次都要刺激百倍!他沉迷地、恶劣地继续着这缓慢而磨人的侵犯,享受着身下这具身体在巨大羞耻和生理快感夹击下的剧烈颤抖。
“继续。” 顾颂的声音依旧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对着门外的白月说道。仿佛只是在催促她汇报工作。
白月听到他的回应,似乎更来劲了,声音更加娇媚,开始详细描述婚纱的蕾丝和拖尾,描述爱琴海的落日有多美……
而门内,顾颂的动作却骤然加快、加重!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研磨,腰身开始凶狠地耸动!
每一次都深深埋入,用粗壮的顶端去撞击那敏感的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
“嗯……呃……” 小贝被这狂暴的操弄顶得身体不断撞击着冰冷的墙壁,被捂住的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她的身体在顾颂的撞击和白月声音的双重刺激下,像筛糠一样剧烈地颤抖!
花穴深处疯狂地蠕动、裹吸,分泌出大量滚烫的蜜液,浇淋在顾颂不断抽插的昂扬上!
太刺激了!太羞耻了!太……无法抗拒了!
小贝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和巨大的羞耻感彻底撕裂!
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限!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顾颂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却又带着极致兴奋和掌控快感的脸,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绝望和某种破罐破摔的冲动,猛地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第一次……主动地、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猛地抬起没有被禁锢的手臂,狠狠地搂住了顾颂的脖子!
然后,在顾颂惊愕、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仰起头,带着一种近乎悲壮和自毁般的决绝,将自己冰凉的、颤抖的唇,狠狠地、主动地吻上了他紧抿的薄唇!
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牙齿磕碰的疼痛和血腥味。但它却像一道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顾颂的全身
!
“唔!” 顾颂闷哼一声,瞳孔骤然收缩!
而就在他失神的这一刹那——
小贝的花穴深处,仿佛被这个主动的吻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绞杀力量,如同宇宙黑洞般骤然爆发!
那力量之强,远超之前任何一次!
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决绝,死死地、致命地箍住了顾颂深埋其中的昂扬!
“呃啊——!!!” 顾颂眼前猛地一黑!
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瞬间榨干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腰眼一麻,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精华,就在这突如其来的、终极的绞杀中,被强行挤压、喷射而出!
他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重重地压在小贝身上,剧烈地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被极致绞杀、榨取的余韵在四肢百骸疯狂流窜。
门外,白月还在兴致勃勃地描述着蜜月的细节:“……我们可以坐游艇出海,在甲板上看星星……”
门内,冰冷的墙壁上,小贝的身体在顾颂沉重的压迫下微微颤抖,花穴深处还在无意识地、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仿佛要将刚才射入的一切,连同门外那甜蜜的憧憬,都彻底绞碎、吞噬。
第10章 盛典与亵渎
盛大的婚礼如期举行。
顾宅被装点成一片纯白与金色的海洋。
昂贵的鲜花从大门一直铺陈到主厅,馥郁的香气几乎要淹没整座庄园。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满堂衣香鬓影、举杯寒暄的宾客。
白月穿着由顶级设计师耗费数月打造的、缀满碎钻的曳地婚纱,挽着顾颂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幸福到近乎虚幻的笑容,接受着所有人的艳羡与祝福。
奢华的卧房里,厚重的窗帘并未完全拉拢,留下一条缝隙。
小贝穿着那件月白色的丝质睡裙,静静地站在缝隙前,像一个局外的幽灵,俯瞰着下方花园里那场属于别人的、盛大而喧嚣的庆典。
她能看到顾颂。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偶尔对宾客颔首示意,完美的扮演着新郎的角色。
她也看到了白月,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依偎在他身边,笑容甜蜜。
【任务:白月怀孕是终止。】系统的提示音冰冷地响起
。
小贝的眼神平静无波,只有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终止……多么诱人的字眼。
可看着楼下那对璧人,看着顾颂偶尔投向主楼方向那不易察觉的、带着灼热的一瞥,她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疲惫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仪式冗长而繁琐。当最后一句“我愿意”落下,宾客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祝福时,小贝缓缓转过身,不再看那刺眼的幸福。
卧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顾颂带着一身未散的、属于婚礼的冷冽香氛和一种近乎狂暴的急切,大步走了进来。
他甚至没来得及脱下那身象征着新郎身份的昂贵礼服,目光像锁定猎物的鹰隼,瞬间攫住了窗边那抹月白的身影。
“顾……” 小贝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疾步上前,一把狠狠搂进怀里!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地响起。
顾颂的大手粗暴地扯开了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裙,丝滑的布料瞬间化为碎片,飘落在地。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将她抱离窗边,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狠狠地压在了那巨大的、冰冷的落地玻璃窗上!
小贝的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前是顾颂滚烫坚实的胸膛和那身挺括的礼服。
窗外,花园里奢华的婚礼现场依旧热闹非凡,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侍者穿梭其间。
而窗内……
顾颂一手死死按着小贝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玻璃,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撩起自己礼服的衣摆,甚至没有完全褪下束缚,只是将早已坚硬如铁的昂扬从裤链中释放出来,便对准那紧涩的入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 小贝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贯穿撞得痛呼出声,身体瞬间绷紧,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的玻璃上。
顾颂却毫不在意她的痛楚。
他俯身,滚烫的唇贴着她冰凉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充满命令,带着一种亵渎神圣的兴奋:
“看着……看着他们……我的新娘……”
他一手用力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迫使她更紧地贴合自己,另一只手甚至绕到两人紧密交合的前方,带着惩罚和挑逗的力道,用力揉搓、挤压着她那敏感的花核!
“嗯……不……不要……” 小贝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在剧痛和强烈的刺激下剧烈颤抖。
她的视线被迫投向窗外——投向那些谈笑风生的宾客
,投向那布置得如梦似幻的婚礼现场,投向那个……刚刚成为顾颂合法妻子的女人可能存在的方向。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公开处刑般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而身体深处,那被粗暴贯穿的痛楚和花核被用力揉搓带来的强烈刺激,又交织成一股灭顶的、扭曲的快感。
“小贝……” 顾颂喘息着,凶狠地操弄着,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钉穿在玻璃上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埋入,顶开那脆弱的宫口,感受着那微微的吮吸。
他滚烫的唇吻着她汗湿的肩膀,声音带着一种迷乱的、命令式的渴望:“喷出来……喷在我的身上……喷在我这身该死的礼服上!”
这露骨的、充满亵渎意味的命令,像一道开关!
小贝的身体猛地绷紧!
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温热蜜液,如同失控的泉眼,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
浇淋在顾颂深埋其中的龟头上,又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流淌出来,浸湿了他昂贵的、象征着新郎身份的黑色礼服裤裆!
那粘腻湿滑的触感和浓烈的甜腥气息,混合着窗外婚礼的喧嚣,带给顾颂一种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更加凶狠地抽插、顶弄!礼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沾满了小贝喷涌出的汁液。
“呃啊……顾颂……” 小贝在剧痛和灭顶的快感中破碎地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绞紧、迎合,臀部甚至开始本能地、微微地摆动,去迎合他凶狠的撞击。
花穴深处像一张贪婪的嘴,疯狂地吮吸绞紧,喷涌的蜜液混合着被操弄出的汁水,将顾颂的礼服下摆彻底浸透。
顾颂被这极致的反应刺激得头皮发麻,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迎合,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和一种更深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低头,狠狠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嫣红,吮吸啃咬,同时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语气低语:
“小贝……别离开我……”
这句话,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穿透了小贝被情欲和痛苦淹没的意识。
她身体猛地一颤,花穴深处爆发出最后一次、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出来的剧烈绞紧和喷涌!
“啊——!” 顾颂闷哼一声,腰腹绷紧,将滚烫的、浓稠的精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痉挛抽搐的身体最深处!
他伏在她身上,
剧烈地喘息,汗水浸湿了昂贵的礼服,混合着小贝的体液,一片狼藉。窗外,婚礼的喧嚣似乎渐渐散去,暮色开始笼罩花园。
新婚夜。
主卧被布置得一片喜庆的红色。
白月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裙,脸上带着娇羞和期待的红晕,款款走向坐在沙发椅上的顾颂。
“颂哥哥……” 她娇嗲地唤着,像没有骨头般软软地趴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在他颈侧和喉结处流连,带着情动的喘息。
顾颂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闻到她身上精心准备的香水味,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和刻意的挑逗。
他垂眸,看着怀里这张娇媚的脸,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欲望、情动和……对他全然的依恋。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种冰冷的自我厌弃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想起了下午在玻璃窗前,小贝那被逼到极致时破碎的呻吟和身体的疯狂反应,想起了她喷涌的蜜液浸透他礼服的感觉……那才是能点燃他所有火焰的、致命的吸引力。
而眼前的白月……乏善可陈。
他眼神暗了暗,带着一种近乎完成任务般的麻木,伸手抱起了白月,走向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他粗暴地扯开白月的睡裙,分开她的双腿,甚至没有确认她的湿润,便将自己尚未完全兴奋的昂扬,直接插了进去!
“啊!” 白月痛呼一声,但随即被新婚夜的期待和情欲淹没。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迎合,发出娇媚的呻吟,眼睛里是纯粹的、对丈夫的渴望和爱恋。
顾颂机械地抽插着。身下的身体是柔软的,温热的,白月的呻吟是刻意娇嗲的,远不如小贝那破碎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榨出来的呜咽动听。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身体剧烈地颤抖、收缩,发出满足的尖叫。
顾颂却只觉得……无聊。甚至……有点恶心。
他看着白月情动迷离的脸,看着她眼中对自己的全然的迷恋,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张苍白、平静、偶尔流露出嘲讽或痛苦的脸。
他觉得自己……真的挺脏。
终于,在白月不知道第几次被送上高潮,发出满足的叹息时,顾颂觉得可以结束了。
他猛地抽身而出,甚至没有在她体内释放。
白月还沉浸在余韵中,茫然地睁开眼:“颂哥哥?”
顾颂却一把扯过她的长
发,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张嘴。”
在白月错愕、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液、尚未完全疲软的昂扬,粗暴地插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唔……!” 白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呛得眼泪直流,喉咙被粗大的顶端顶住,发出痛苦的呜咽。
顾颂面无表情,腰身只是象征性地、带着发泄般的意思耸动了两下,一股浓稠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精华,便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 白月被呛得剧烈咳嗽,精液从嘴角溢出,狼狈不堪。
她满脸都是错愕、屈辱和难以置信的泪水,精心打扮的妆容彻底花了。
顾颂却已经抽身而出,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浴室。他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冲洗着自己,仿佛要洗掉什么脏东西。
水声哗哗。
顾颂看着镜中自己冷漠的脸,眼神晦暗不明。
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袍,走回卧室。白月还瘫在床上,脸上、头发上沾着精液,眼神空洞,像一具被玩坏的娃娃。
顾颂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睡吧。”
说完,他转身,走向了卧室外相连的书房,甚至没有再看那张属于新婚夫妇的大床一眼。
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卧室内的一片死寂和无声的崩溃。
新婚之夜,新郎将精液射在了新娘嘴里,然后让她独自睡去。
而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下午那扇落地窗前,被压在玻璃上、浑身颤抖、喷了他一身蜜液的月白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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