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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侠大妓院:黄蓉的婊子梦想
金庸武侠大妓院:黄蓉的婊子梦想(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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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侠大妓院:黄蓉的婊子梦想】(1-6)
作者:雨夜独醉
标签:#武侠 #剧情 #熟女 #调教 #凌辱 #性奶 #制服 #痴女 #人妻 #榨精 #肉便器
第1章
北风如刀,始出蒙古高原,过阴山,掠雁门,一路南下,直至襄阳城头,才稍稍敛了那份起于瀚海的杀伐气,变得湿冷而滞重。最新地址 .ltxsba.me发布页LtXsfB点¢○㎡
风卷着城头那面褪了色的“郭”字大旗,发出败革般的哀鸣。
残阳如血,将天边最后一片云烧成灰烬。
黄蓉站在城楼的阴影里,望着城下连绵十数里,直至消失于暮色深处的蒙古大帐,那片仿佛能吞噬天地的钢铁森林,让她那双曾顾盼生辉、映照过整片桃花岛春色的眸子,也凝成了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岁月与忧思,并未能减损她半分姿色,反而像最精湛的玉匠,将一块无瑕美玉,精心雕琢成了传世的瑰宝。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娇俏灵动的少女,如今的黄蓉,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妇人风韵。
风拂过她鬓角的几缕乱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眼角虽有几不可见的细纹,却更衬得那双秋水明眸深邃如海,蕴藏着智慧、决断,以及一丝不为人知的疲惫与脆弱。
她身上穿着便于行动的暗青色劲装,早已被洗得微微发白。然而,再朴素的衣物,也无法掩盖她那副惊世骇俗的成熟胴体。
这副身子,仿佛是上天最慷慨的恩赐,又像是她身为女人、妻子与母亲的功勋章。
她每诞下一位子女,身体便会丰腴一分,但又丰腴得恰到好处,绝不显出臃肿。
生下郭芙时,她从少女的青涩蜕变为少妇的丰润,胸前的饱满初具规模。
待到生下郭襄后,她的身材便彻底长开了,极具熟女风韵。
而自从生下小儿子郭破虏以后,她的奶子和屁股更是好像充了气一般胀大,美艳得惊心动魄。
此刻,那对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胸乳,将身前的衣襟撑得饱满欲裂,形成两道巍峨而柔软的山峰。
即便是最坚硬的牛皮软甲,也被那巨大的乳房顶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随着她每一次呼吸,那对至尊豪乳都微微起伏,仿佛囚禁着两只急欲破笼而出的白鸽,随时都要裂衣而出。
劲装的腰带紧紧束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与那被撑到极致的胸脯形成了鲜明对比,
更显得那腰肢柔韧纤细。
而腰带之下,那对臀丘则以一种更加蛮横、更加不讲道理的姿态,向外极尽扩张。
那不是少女的挺翘,而是属于成熟母亲的、饱含脂肪与肉感的肥臀。
紧身的裤子将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勾勒得淋漓尽致,圆滚滚地向后方高高耸起,形成一道惊人的、足以让任何马匹都相形见绌的完美曲线。
那肥硕的臀波荡漾,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只待人伸手采撷。
这副曾哺育过英雄儿女,也被大侠郭靖深爱了半生的完美人妻肉体,此刻正静立于襄阳城头,在国仇家恨的悲风中摇曳。
黄蓉的目光投向城下那片让她感到窒息的钢铁营盘。
她的智慧,她的计谋,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眼前这堵由尸山血海筑成的绝壁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而筑起这道绝壁,将她逼至悬崖边缘的,便是那个名字。
那个如今像一座山,压在襄阳城每一个人的心头,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的名字。
忽必烈。
自他登临汗位,这已是蒙古铁骑第三次兵临城下。
这位用其胞弟的失败,为黄金家族内部那场惨烈的汗位之争画上句号的新任大汗,与他的祖辈很不相同。
成吉思汗的征伐是烈火燎原,蒙哥的攻势是巨石砸卵,而忽必烈的进攻,则是一张无边无际、正在缓缓收紧的巨网。
他从遥远的钦察草原、从冰封的西伯利亚、从新征服的波斯故地,召来了帝国版图内所有最顶尖的战力。
有能生撕虎豹的罗斯巨汉,有擅使弯刀的阿拉伯宗师,更有那些来自萨满教、景教、拜火教的奇人异士,他们的手段诡异莫测,已然超出了中原武学的范畴。
整个欧亚大陆被征服的文明与种族,都成了蒙古帝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武库。
这股力量,如百川汇海,已非偏安一隅、朝堂上还在为“战与和”争得面红耳赤的南宋所能比拟。
更何况,临安的歌舞升平,与襄阳的刀光血影,仿佛是两个不相干的人间。
官家与朝臣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襄阳这块位于版图边缘的伤疤,只要不危及京城,他们便乐得将郭靖夫妇塑造成一尊忠烈无双的牌坊,高高供起,却吝于给予一兵一卒、一钱一粮的实际支援。
襄阳城内除了吕文焕将军麾下那支疲敝的地方军,剩下的,皆是郭靖黄蓉夫妇二人奔走半生,以“侠义”二字感召而来的
民间力量。
江湖?则更是一盘被私心浸透的散沙。
各大门派的掌门,皆是人精。
他们敬佩郭大侠的侠义,却更爱惜自家的羽毛。
襄阳,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无底洞,无论填进去多少精锐弟子,最终的结局,似乎也早已注定。
因此,他们派出的所谓支援力量,仅仅是一些边缘子弟,做做样子,帮他们维持“保家卫国”的名声罢了。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黄蓉收回目光,轻轻叹了口气。
城头的烽火燃尽了白日,却燃不尽长夜的孤寂。
郭靖是当世敬仰的大侠,是襄阳军民心中的擎天玉柱。他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这座城,献给了家国天下。
白日里,他巡视城防,身先士卒,一身尘土,满心忠义;夜晚,他则在书房的沙盘前枯坐,推演着明日的生死搏杀。
他脑子都是军防图和粮草账,哪还有心思去抚慰他那娇滴滴的美人老婆?
黄蓉理解他,也敬佩他。然而,理解与敬佩,却无法填满那张空置了太久的床榻,无法安抚一个熟透了的妇人身体里最原始的骚动。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武家那两个半大小子,大武小武,就像是闻着腥味的苍蝇,整日里绕着她这位“师娘”打转。
他们看她的眼神,早就没了当徒弟的尊敬,只剩下小公狗见了母狗时那种赤裸裸的贪婪。
终于,在一个郭靖又一次通宵巡城的夜晚,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了。
黄蓉半推半就,心里骂着自己是个婊子,身子却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被那两个血气方刚的小畜生拖进了偏房。
她那为郭靖生儿育女、养得肥美多汁的屁股,那对本该被郭大侠抚摸揉捏的豪乳,就这么便宜了丈夫的两个徒弟。
这偷情的背德与刺激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每次被那两条小狼狗换着花样地捣弄,她都提心吊胆,生怕隔壁书房的靖哥哥突然回来。
那可是郭大侠的府邸,她这个郭夫人,就在自己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张开腿让徒弟们轮着干,这事要是传出去,她黄蓉的脸皮算是彻底被扒下来了。
所以她根本放不开,连浪叫都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任凭那两个小子在她身上折腾。
她心里一边骂着自己下贱,一边又贪恋着那被填满的充实感。
每当高潮来临,脑子里闪过靖哥哥那张
憨厚的脸,她就涌起巨大的罪恶感,发誓再也不干这等龌龊事。
可没过两天,身子一空下来又犯骚,那两个小畜生再来撩拨,她便又腿软了。
她就像个在悬崖边上来回试探的赌徒,一边是万劫不复的恐惧,一边是难以抗拒的肉欲快感。
“夫人,郭大侠召集议事了。”不知何时,一个侍女出现在黄蓉身后禀告道。
“知道了。”黄蓉平复思绪,转身向议事厅走去。
……
议事堂内,气氛凝重。
郭靖端坐主位,面沉如水。“诸位,今日请大家来,是想听听,襄阳,还有没有守下去的可能。”
堂下,吕文焕等将领,以及一些江湖豪客的代表,皆是默然不语。
谁都知道,蒙古和大宋军队实力本就天差地别,之前他们还能依靠郭靖的绝世武功勉强支撑,可如今蒙古军高手云集,能够与郭靖抗衡的顶尖高手都有好几位,他们连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襄阳城坡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
黄蓉起身,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办法,并非没有。若江湖各大派肯倾囊相助,若朝中诸公能全力支援,襄阳便有机会守下。”
她顿了顿,自嘲一笑:“可是,诸位也看到了。临安的相公们,说国库空虚;少林的方丈,说佛门不宜妄动刀兵;武当的真人,说要闭关参悟天道。”
她的话,破碎了众人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就在这绝望的沉默中,末席的文士陈知玄,缓缓开了口。
他曾是朝中礼部主事,看透官场后辞官而来,为襄阳出谋划策。
他看着众人,眼神平静得像一汪古井。
“郭大侠,黄夫人,”他慢条斯理地道,“在下只有一言。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行事准则,无外乎‘利’之一字。”
“大侠的仁义,能感召我等义士,却感召不来那些早已被利欲熏心之辈。郭家为守城已散尽家财,还能拿出什么‘利’,去喂饱那些饿狼?”
郭靖虎目圆睁,一股如山岳般的气势轰然压向陈知玄:
“陈先生!我等为国为民,一片赤诚,岂是利之一字所能玷污!”
陈知玄在那骇人的气势下,衣衫微微拂动,面色却毫无变化。
他甚至轻笑了一声,转头,将目光牢牢地定格在黄蓉那张即使在昏暗烛火下也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
“郭大侠的侠义,感召来的,是与您我一样,愿为国赴死的义士。但
这不够。”
“您的侠义是无价之宝,但对那些贪婪小人来说却也是无用之物。”他的声音变得幽微,“但黄夫人,却是这襄阳城中,唯一能立刻拿出来,且价值连城的‘宝物’。”
“黄夫人智计无双,风采更是名动天下。昔年黄夫人一袭白衣,便令多少英雄豪杰黯然失色。至今,江湖与朝堂之上,对夫人心怀仰慕者,何止百千?若夫人肯亲自出面,于私下设宴,周旋于那些手握重兵的将领、富甲一方的豪商、执掌一派的宗主之间……”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放肆!”郭靖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坚硬的铁木桌面应声碎裂!
“我郭靖守城,焉能用我妻子的声誉去换取援助!来人,将这胡言乱语之徒,给我拖出去!”
“且慢!”
出声的,竟是黄蓉。
她拦在了郭靖身前。就在刚才陈知玄说话的那一刻,一个念头如同漆黑雨夜中的一道惊雷,瞬间照亮了她的心房。
是啊……这或许……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仅能为这岌岌可危的襄阳换来生机,也能让她从这日复一日的压抑和寂寞中,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被那些高高在上的朝中大员,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宗主侵犯,换取到援助的资源,还能一定程度上满足自己寂寞的肉体,这总比白白被大小武肏弄要好吧?
如果不是她实在太过寂寞,眼高于顶的她又怎会心甘情愿和大小武这两个蠢材上床!
所谓两全其美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为自己竟会产生如此不知羞耻的念头而感到一阵心悸。
不,她告诉自己。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可耻的肉欲,主要还是为了襄阳,为了靖哥哥。
她深吸一口气,再转身面向郭靖时,脸上已是泫然欲泣,眼神中充满了为国为民、舍生取义的悲壮。
“靖哥哥,你别动怒!”黄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陈先生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如今唯一的生路!与襄阳满城百姓的性命相比,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些许名节,又算得了什么?”
她走上前,用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上郭靖因愤怒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仰起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得仿佛能倒映出星辰。
“你还不信我吗?我毕竟是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女儿,是丐帮的前帮主。凭我的武功和智慧,那些臭男人,谁又能真正占到我的便
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住你最看重的襄阳,守住我们的家啊,靖哥哥!”
郭靖的挣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他看着妻子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想起了两人在桃花岛上的初见,想起了在蒙古大漠中的相依为命。
他的心在滴血。
让他同意这个建议,比让他立刻战死在城头,要痛苦一万倍。
可他又看了看堂下众人那一张张绝望的脸,想到了城外那连绵不绝的蒙古大营。
他没得选。
襄阳,需要守住,大宋的子民才有生机。
良久。
郭靖那魁梧的身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微微地垮了下去。
他缓缓闭上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沙哑干涩得如同两块石头在摩擦。
“……好。”
一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第2章
襄阳的清晨,寒气砭骨。
黄蓉启程的日子,没有十里长亭,没有折柳相送。郭靖只是沉默地站在府门前,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是彻夜未眠的疲惫。
他为黄蓉披上了一件厚实的貂裘,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蓉儿,早些回来。”
黄蓉心中一酸,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就在她准备登上马车之际,一个高大壮硕的少年身影冲了出来,拦在了车前。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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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也要去!”
是郭破虏,郭靖与黄蓉的幼子。
他年已双十,身形酷肖其父,敦厚壮实,只是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
他不像姐姐郭芙那般刁蛮,也不像二姐郭襄那般聪慧,性子沉闷,却是至纯至孝。
“虏儿,胡闹什么!”黄蓉蹙眉道,“临安不是襄阳,此行凶险,你去做什么?”
“我……我要保护娘!”郭破虏梗着脖子,眼神倔强,“爹要守城,姐姐们又……我不放心娘一个人去。我武功虽然不及爹,但寻常宵小,也近不得娘的身!”
看着儿子那张写满执拗与担忧的脸,黄蓉的心一下子软了。她此去临安,前路未卜,身边能有个知根知底的亲人,总归是份慰藉。
她幽幽叹了口气,终是点头应允:“罢了,跟着便跟着吧。路上,一切须听我的。”
郭破虏大喜过望,利索地跳上马车,充当了车夫。
马车缓缓驶出襄阳城门,黄蓉掀开车帘,最后望
了一眼城楼上那个顶天立地的身影。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便不再仅仅是郭夫人,她将成为一件武器,一件为襄阳换取生机的、无价的“宝物”。
马车辚辚,一路南下。
脱离了襄阳那片被战火与绝望浸透的土地,江南的温婉风情扑面而来。
当那座被誉为“人间天堂”的临安城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连日赶路的疲惫似乎也一扫而空。
黄蓉的到来,如一颗巨石投入西湖,激起千层涟漪。
“镇守襄阳的郭夫人来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临安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扶老携幼,涌上街头,争相一睹这位传奇女侠的风采。
当那辆装饰考究的马车缓缓停在官驿前,车帘掀开,走下来的那个妇人,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应付临安的“大人物”们,黄蓉肯定不能穿的像在襄阳时那样简朴随意。
今日她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云锦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随着她的走动,流光溢彩,宛如月华倾泻于地。
上半身,衣料被那对丰满的豪乳撑得鼓鼓囊囊,形成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胸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和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莲步轻移,那对巨乳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惊心动魄。
腰间一根碧玉带,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束得愈发纤细,与那丰满的胸脯和肥硕的臀部形成了极致夸张的对比。
她那被长裙勾勒得淋漓尽致的肥臀,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高高翘起,将裙料绷得紧紧的。
每走一步,那肥硕的臀波便随之荡漾,引得无数男人喉结滚动,暗咽口水。
她就这么仪态万方地走着,熟透了的妇人风韵与骨子里的清雅灵动完美融合,既有一帮之主的端庄,又有美艳熟妇的妖娆。
如此一位集侠女风范与人妻风情于一身的绝代佳人,甫一出现,便成了全临安最炙手可热的焦点。
临安知府潜说友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他早已在官驿门前恭候。见黄蓉这般风采,心中更是了然。他满面春风地上前,将姿态放得极低:
“郭夫人一路辛苦。临安简陋,恐无处可让夫人安歇。下官在城西有一处闲置的别院,名为‘沁芳园’,景致尚可,夫人若不嫌弃,可暂且住下。”
黄蓉微微颔首,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那便有劳潜大人了
。”
沁芳园修建的很是精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草一木都透着江南园林的精致。
黄蓉母子住下后,不过半日,园门前的石板路便被踏得光亮。
各路官员、富商、名士的拜帖堆成了小山。
她开始频繁地受邀参加各种宴会。
设宴款待她的,小到起居郎、侍御史、少卿,大到侍郎、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甚至是六部的尚书、枢密院的院事,都对她礼遇有加。
起初,黄蓉心中是充满希望的。她觉得,凭着郭家在江湖二十余年积攒下的声望,凭着自己这张嘴,定能说动这些达官贵人。
可渐渐地她发现,这些临安的“大人物”,说得都是大义凛然,冠冕堂皇,但给到她的实际帮助却几乎没有,反而一心想着占她便宜。
一次,兵部尚书王伦做东宴请黄蓉。
王伦乃是当朝权相贾似道门下最得意的门生之一。
此人年过五旬,生得一副富贵之相,肥头大耳,脑满肠肥,走起路来,官袍下的肚腩都在微微颤抖。
他并非科举正途出身,而是靠着揣摩上意、精于敛财的本事,一路攀附贾相,最终坐上了总领全国兵马钱粮的兵部尚书之位。
对于远在襄阳的郭靖,王伦心中是鄙夷的。
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个不知变通、空耗钱粮的武夫莽汉。
但对于黄蓉,他的确眼馋的很,把这位美貌惊动天下的丐帮帮主看成是一块上门的肥肉。
酒过三巡,黄蓉抓住机会,起身举杯,声情并茂地讲述起襄阳的惨状,士兵们如何衣不蔽体,百姓们如何食不果腹。
“……襄阳若破,则国门洞开,临安的歌舞升平,亦将不保。小女子今日恳请王尚书,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调拨一批军械粮草,以解襄阳燃眉之急!”
她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
王伦听罢,却只是抚掌大笑,一双小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在黄蓉高耸的胸前逡巡。
“郭夫人真乃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来来来,本官敬夫人一杯!”
他端着酒杯走过来,身子靠得极近,一股酒气混杂着男人特有的汗味扑面而来。
在与黄蓉碰杯的瞬间,他那只肥厚的手“不经意”地滑过,用粗糙的指节刮了一下黄蓉的手背。
那触感,黏腻而温热,让黄蓉心中一阵恶寒。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将酒一饮而尽,脸上依旧
挂着得体的笑容:
“尚书大人过奖了。只是这杯酒,若能换来襄阳将士的一批冬衣,小女子便是饮下三坛,也心甘情愿。”
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回正轨,王伦却哈哈一笑,打了个马虎眼:“哎,夫人有所不知啊。如今国库空虚,兵部也是捉襟见肘,难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嘛!来,我们不说这些烦心事,听曲,听曲!”
说罢,便自顾自地坐了回去,再不提军资一事。
黄蓉的心,凉了半截。
几日后,御史中丞陈元靓以“商讨襄阳防务”为名,将黄蓉请到了他的私人书斋。这里没有了宴席上的喧嚣,更显得私密。
陈元靓年约五旬,生得一副清癯儒雅的文士模样,面容白净,三缕长髯,平日里总爱手持一卷书册,言谈间引经据典,满口仁义道德,自诩为“清流名士”。
可他那双眼睛,却像钩子一样,始终没有离开过黄蓉的身体。
“夫人之智,不下卧龙。夫人之美,更胜西子。”陈元靓慢条斯理地为黄蓉斟茶,话锋一转,“所谓刚柔并济,方为致胜之道。襄阳城防坚固,是为‘刚’,但若无‘柔’以为调和,终究是外强中干。”
黄蓉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不解:“陈大人所言太过深奥,小女子听得不太明白。”
陈元靓放下茶杯,缓缓走到黄蓉身后,双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那双手看似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按捏起来。
“本官的意思是……”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拂过黄蓉的耳畔,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腥味。
他靠得极近,几乎要贴在黄蓉身上,压低声音道:“只要夫人肯点个头,本官一定上书建议太师,多给襄阳增派援兵……只是今夜,夫人便宿在本官这里,如何?本官定会让你尝到,比你那憨货丈夫强上一万倍的滋味……”
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停留在肩膀,顺着她圆润的肩头向下滑去,试探着触碰她胸前的饱满圣母峰。
黄蓉身子一僵,一股屈辱的怒火直冲头顶。她猛地站起身,挣脱了陈元靓的掌控,转身与他对视,眼神中已没了笑意,只剩下冰冷的讥讽。
“陈大人说笑了。我一介妇人,只懂得舞刀弄枪,不懂什么‘刚柔并济’的大学问。若大人觉得襄阳城防有缺,还请明示,若只是想与小女子探讨阴阳调和之道,那恕我先行告退!”
说罢,她拂袖而去,留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陈元靓。
走出陈府,临安
城的暖风吹在脸上,黄蓉却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满怀希望而来,以为凭着自己“郭夫人”的金字招牌,能换来救命的援助。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男人,他们赞美她的侠义,不过是想借此衬托自己的品味;他们同情襄阳的危难,不过是酒足饭饱后的廉价谈资。
他们真正感兴趣的,只有她这副经过岁月和生育以后愈发丰腴浮凸的肉体。
他们想看的,不是一个为国奔走的黄蓉,而是一个可以被他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黄蓉。
陈知玄说得对。
侠义,是无价之宝,也是无用之物。
在这座繁华奢靡的临安城里,唯一能标价出售,且价值连城的,只有她黄蓉自己。
黄蓉强撑着疲惫的身躯走下马车,还未踏上沁芳园门前的石阶,一个满面春风的身影便从门内迎了出来,正是临安知府潜说友。
“哎呀,郭夫人可算回来了!下官在此等候多时了!”潜说友笑得脸上褶子都堆在了一起,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精光。
黄蓉心中一沉,脸上却不得不挤出完美的笑容,微微屈膝道:“潜大人有心了,竟劳动大人亲自在此等候,民女实在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潜说友连忙摆手,身子却顺势凑了上来,几乎要贴到黄蓉身上。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亲昵得仿佛两人是多年旧识:“夫人,这园子住得可还习惯?若有任何不周之处,夫人只管开口,下官一定办到!”
他嘴里说着关切的话,一双眼睛却像两只贪婪的苍蝇,黏在了黄蓉的身上,放肆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奸淫。
潜说友的目光落在黄蓉因薄怒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上。
那月白色的云锦衣料,被那对巨大的吊钟豪乳撑到了极限,布料下的每一寸弧度都清晰可见,仿佛两个饱满多汁的蜜瓜,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包装纸,汁水都快要渗透出来。
他的视线顺着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一路向下,恨不得能钻进去一探究竟。
接着,他的目光又滑到那肥硕挺翘的臀部。
那被紧身长裙包裹着的两瓣浑圆臀肉,是如此的饱满,如此的雄伟,潜说友甚至可以想象,若是褪去那层碍事的衣物,那两团雪白肥嫩的肉团,会是何等的弹嫩多汁,拍打起来,又会是何等惊心动魄的浪声。
他看得喉结滚动,下腹一阵燥热,几乎要当场失态。
黄蓉
何等冰雪聪明,早已将他眼中的淫邪看得一清二楚。她心中恶心欲呕,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强颜欢笑道:
“多谢大人关怀。这沁芳园更是人间仙境,民女住在这里,已是天大的福分,岂敢再有他求。”
她刻意拉开半步距离,想避开那令人不适的逼视。
谁知潜说友却又跟了上来,赖着不走,指着园内的一株腊梅笑道:“夫人你看,这株‘狗蝇梅’可是前朝的贡品,花开之时,香气能传出十里!夫人若是喜欢,下官明儿就派人给您移到卧房窗外去!”
他一边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一边又用那露骨的眼神,将黄蓉从头到脚细细地“品尝”了一遍,仿佛她才是那株等着被他移入房中、肆意赏玩的珍稀花卉。
黄蓉的耐心几乎要被消磨殆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妓女,站在这临安城的权力中心,任由这些道貌岸然的豺狼用目光将她一寸寸地凌辱。
“大人的美意,小女子心领了。”她终于忍无可忍,用手帕轻轻按了按额角,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态,“只是小女头疼得厉害。实在无法再陪大人赏花了,还望大人海涵。”
潜说友见她下了逐客令,虽然心中不舍,却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地纠缠下去。
他贪婪地最后扫了一眼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巍峨雪峰,这才恋恋不舍地拱手道:“是下官疏忽了!那夫人好生歇息,下官改日再来探望!”
说完,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那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第3章
送走潜说友那张堆满虚伪笑容的肥脸,黄蓉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疲惫地靠在门框上,晚风吹起她鬓角的乱发,却吹不散她心头的阴霾。
她想起了陈知玄那句诛心之言:“黄夫人,才是这襄阳城中,唯一能立刻拿出来,且价值连城的‘宝物’。”
宝物?
她自嘲地笑了。原来她引以为傲的智慧、计谋、侠名,都比不上她这副生过三个孩子的妇人身体。
那些官员想要的,不是一个为国奔走的郭夫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时剥光了,压在身下肆意淫乐的骚婊子。
她回到卧房,看着铜镜里那张依旧美艳,却写满憔悴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再这样下去,她把临安城所有官员的门槛都踏破,也换不来一粒米、一支箭。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疯狂而羞耻的念头,如毒蛇
般缠上了她的心。
她走到床边,打开一个沉重的楠木箱。
这是她离家时,唯恐路上有变,特意带上的一个箱子,里面装着的,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些……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用上的东西。
箱子打开,一股奇异的幽香扑面而来。黄蓉的呼吸一滞,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从箱底翻出了几件薄如蝉翼的衣物。
那是一些来自遥远西域,经由波斯商人辗转带来的“秘宝”。
一件是黑色的丝袜,用最上等的蚕丝织成,薄得几乎透明,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另一件,则是一套分体式的内衣,同样是黑色的蕾丝,上面用金线绣着妖娆的藤蔓花纹,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和身下最私密的所在。ht\tp://www?ltxsdz?com.com
据闻,这些是罗马贵妇在闺房中取悦丈夫的奇物,中土绝无仅有,如今蒙古帝国征服了西域,这些东西也开始在蒙古高层贵妇中流传开来。
之所以会落到黄蓉手中,还是一次他们偷袭了一处蒙古大将的营帐后俘虏了他的妻子才缴获的。
她当时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斥其为“淫物”,随手锁进了箱底,再也未曾碰过。
可现在……
黄蓉拿起那双黑色的丝袜,冰凉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她仿佛能想象到,当这层薄纱包裹住自己修长匀称的双腿时,会是怎样一番引人遐思的景象。
她又拿起那件蕾丝内衣,比划了一下。
那两片小小的、刚好能兜住乳尖的布料,根本无法承托她那对生过三个孩子后愈发丰硕雄伟的豪乳,大半个雪白饱满的奶子都会暴露在外。
而下面那块小小的三角形布片,更是窄得过分,恐怕连阴户的缝隙都遮掩不住。
“我……我真的要穿上这些东西,去取悦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吗?”
黄蓉的内心在激烈地交战。一边是坚守了半生的贞洁与骄傲,一边是襄阳城数十万军民的生死。
镜中的自己,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可这副身体,却在岁月的沉淀下,愈发熟媚动人。
那对连最坚固的软甲都遮不住的巨大乳房,那被裤子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肥硕臀瓣……这不正是那些男人最渴望的东西吗?
“为了靖哥哥……为了襄阳……”
她喃喃自语,像是要说服自己。最终,她一咬牙,将那些羞人的衣物紧
紧攥在手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
郭靖的侠义感召不来援助,那就让她黄蓉的肉体来换!
次日,工部尚书陈宗立的请柬送到了沁芳园。
陈宗立主管全国的工程建设与军备修造,是黄蓉最需要争取的大人物之一。
请柬上说,他听闻郭夫人为襄阳城防之事忧心,特意邀约了几位马军、步军的都指挥使,共同商议“修缮襄阳城防”的大计。
黄蓉看着请柬,心中冷笑。
什么商议大计,不过是换了个名头,想找她这个“女侠”陪酒取乐罢了。
这些手握兵权的大老粗,比那些文官更直接,也更难应付。
但她没有退路。
夜幕降临,陈宗立的府邸灯火通明,笑语喧哗。
宴客厅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宗立和几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武将喝得面红耳赤,话题始终离不开女人。
“听说了吗?那郭夫人,可真是个绝代尤物!前几日王尚书的宴上,我远远瞧了一眼,啧啧,那身段,那脸蛋,比咱们军营里最烈的马儿还要带劲!”一个姓张的马军都指挥使粗声粗气地说道,引来一阵哄笑。
陈宗立抚着自己微凸的肚腩,得意地笑道:“张将军莫急,今晚,本官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人间绝色’!”
话音刚落,厅门被缓缓推开。
刹那间,满堂的喧哗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钉在了门口那个身影上。
黄蓉身上只穿着一件绯红色的薄纱长裙,裙子的款式极为大胆,是仿了胡人的样式,胸口开得很低,将她那两座巍峨挺拔的雪白山峰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惊人沟壑。
随着她的走动,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微微颤动,仿佛两只急欲挣脱束缚的白兔,看得在场所有男人都口干舌燥,下腹一紧。
而腰下,那滚圆挺翘的白嫩巨臀则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向后高高翘起,将薄纱撑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然而,最让这些见惯了美色的男人们呼吸急促的,是她的腿。
长裙的下摆,在两侧都开了极高的叉,一直开到大腿根部。
随着她款款走来,两条修长笔直、圆润匀称的美腿在裙摆间时隐时现。
而那双腿上,赫然包裹着一层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袜!
那黑纱紧紧地贴合着她腿部的每一寸肌肤,从纤细的脚踝,到丰腴的小腿,再到圆润的大
腿,将她完美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更添上了一层神秘而淫靡的诱惑。
烛光下,黑丝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仿佛不是凡间的织物,而是魔女用夜色纺成的罗网,要将所有男人的魂魄都尽数网罗。
“蓉……蓉儿见过陈尚书,见过各位将军。”
黄蓉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往日的清脆爽朗,而是变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嗲气,像是含着一颗蜜糖,甜得人骨头发酥。
她微微屈膝行礼,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人眼晕。
“哎呀!郭夫人快快请起!快请上座!”陈宗立第一个回过神来,连忙起身相迎,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地黏在黄蓉的胸口和那双黑丝美腿上。
黄蓉被扶着入座,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她端起酒杯,眼神迷离,媚眼如丝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朱唇轻启,声音愈发娇媚:“蓉儿身负襄阳军民所托,来到临安,本该是心急如焚。╒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可见到尚书大人和各位将军这般英雄气概,蓉儿这颗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大半呢……”
她说话时,故意将身子向前倾,用手肘撑在桌上,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那对爆乳被挤压得更加变形,几乎要从领口里跳出来。
“郭夫人言重了!襄阳之事,就是我等分内之事!”那张指挥使被她看得魂都快飞了,拍着胸脯保证道,“夫人放心,只要夫人一句话,末将愿为夫人赴汤蹈火!”
黄蓉掩嘴轻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巨肉也跟着波涛汹涌。“张将军真是爽快人。来,蓉儿敬你一杯。”
她起身为张指挥使斟酒,身体“不经意”地从他身后擦过,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肥美臀瓣,结结实实地蹭过他的手臂。
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隔着几层衣料,都让张指挥使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他哪里还把持得住?
借着酒意,他一把抓住了黄蓉端着酒壶的手,另一只手则顺势搭在了她圆润的香肩上,并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滑去,试探着触碰她胸前那饱满的边缘。
黄蓉身子一僵,心中暗骂:‘无耻的狗贼!’,面上却只是俏脸一红,羞赧地嗔道:“将军……你弄疼蓉儿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欲拒迎的意味,听在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耳中,无异于最强烈的春药。
“哈哈哈!是末将鲁莽了!”
张指挥使大笑着松开了手,眼中却闪烁着得逞的淫光。
有了张指挥使开头,另一位身材矮胖,肚子大得像怀胎十月的步军李指挥使也坐不住了。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黄蓉面前,色迷迷地笑道: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郭夫人,咱们英雄美人,当喝个交杯酒才尽兴!”
满堂顿时响起一片起哄的淫笑。
黄蓉心中一阵恶心,这李胖子满口黄牙,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
“好呀,”她强忍着厌恶,脸上堆起甜腻的笑容,主动伸出玉臂,挽住了李胖子的肥硕胳膊,“能与李将军共饮一杯,是蓉儿的福气。”
两人手臂相交,身体被迫贴在了一起。李胖子趁机将另一只肥腻的手掌,明目张胆地放在了黄蓉那高高翘起的肥臀上,还用力地揉捏了两下。
“唔!”黄蓉闷哼一声,那滑腻的臀肉上传来的屈辱触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发作。
她能感觉到那只猪手在她臀瓣上肆意抓弄,感受着她臀肉惊人的弹性和丰腴。
她闭上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仿佛喝下的是自己的血泪。而李胖子则一脸享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仿佛在回味那绝妙的手感。
宴席的气氛,在黄蓉的曲意逢迎下,达到了顶点。
作为主人的工部尚书陈宗立,终于按捺不住,他端着一杯酒,走到黄蓉面前,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郭夫人,他们都敬过了,也该轮到本官了吧?不过本官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黄蓉心中警铃大作,脸上却媚笑道:“尚书大人的酒,蓉儿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喝的。只是不知大人要蓉儿怎么喝?”
陈宗立淫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黄蓉胸前那只巍峨饱满的雪白乳房!
“啊!”黄蓉惊呼出声,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和粗暴,她完全没料到陈宗立会如此大胆!
那只肥厚的手掌,将她半边巨大的奶子都包裹住,隔着薄纱肆意揉捏,那又软又弹的触感,让陈宗立舒服得直哼哼。
“本官要你……嘴对嘴喂我喝!”陈宗立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淫猥地说道。
黄蓉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抓奶已是奇耻大辱,嘴对嘴喂酒,那和当众接吻有何区别?
她看着陈宗立那张油腻的脸,闻着他口中喷出的酒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
的骄傲,她的底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可她看到了陈宗立眼中那不容置疑的、玩味的凶光。她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今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好……蓉儿……遵命……”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她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温热的酒液混合着她的屈辱。
然后,在满堂男人兴奋而贪婪的注视下,她微微踮起脚尖,凑上前去,将自己的红唇,印上了陈宗立那丑陋干瘪的嘴唇。
陈宗立贪婪地撬开她的贝齿,用舌头卷走她口中的酒液,甚至还不知足地在她口中搅动了一番,尽情品尝着这位大侠夫人的津液。
一滴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流过她雪白的脖颈,没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更添几分淫靡的艳色。
当黄蓉终于被放开时,她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而那些官员们,在享受了这番极致的视觉与感官盛宴后,终于心满意足。
黄蓉喘息着,用颤抖的声音,再次提起了正事:“陈尚书……各位将军……蓉儿……蓉儿的酒量实在不行了……只是……襄阳的城防……”
“放心!”陈宗立拍着被酒水浸湿的胸膛,大手一挥,许下了具体的承诺:“郭夫人的事,就是本官的事!本官主管工部,明日!明日我就亲自批条,从国库调拨十万斤上等铁料,十万根巨木,全部送往襄阳!绝不耽搁!”
“对!”张指挥使也大声道:“我麾下有三千精锐骑兵,我调拨五百人,由我的副将带领,即刻开赴襄阳,协助郭大侠巡防侦查!”
李胖子也抹了抹嘴角的油,拍着胸脯道:“我手下有一营最擅长修筑工事,足有八百人!明日我就让他们整装待发,去帮襄阳把城墙加高三尺,加厚五尺!”
听着这些具体到数字的承诺,黄蓉的心中,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付出了这些代价,如此作践自己的肉体,但如果能换来这些实质性的援助,那……那也是值得的。
她强撑着笑脸,又敬了众人几杯,才在他们恋恋不舍的淫邪目光中,踉跄着告辞离去。
第二天一早,黄蓉顾不上宿醉的头痛和浑身的酸软,立刻派儿子郭破虏带着她的亲笔信,分别前往工部、马军司和步军司,跟进昨日的承诺。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郭破虏第一个去的是工部衙门。他递上拜帖,说要见陈宗立尚书。结果被一个师爷模
样的中年人拦了下来。
“哎呀,是郭公子啊。”那师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真不凑巧,尚书大人一早就被官家召进宫议事了,恐怕今天都回不来。您母亲信上说的事啊……下官也听说了。只是,您知道,调用这么多军资,可不是尚书大人一支笔就能定的,要走许多流程,要会签好几个部门呢……这事儿,急不得,急不得。您先请回,等尚书大人回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禀报。”
郭破虏碰了一鼻子灰,又赶到马军都指挥使司。
张指挥使的亲兵直接将他拦在门外,说将军正在校场操练,不见客。郭破虏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一个副将出来。
那副将看了信,一脸为难地说:“郭公子,调兵五百可不是小事啊!这得枢密院下令才行。张将军昨日是喝多了,酒话,酒话当不得真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最后,郭破虏来到步军司,找到了那个李胖子。
李胖子正在院子里喝着茶,看到郭破虏,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哦,是你啊。回去告诉你娘,昨天晚上本将军玩得很开心。至于那八百人嘛……嘿嘿,我们临安城也要修河道,人手紧张得很,抽不出人啊。让她别惦记了。”
那轻佻无赖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郭破虏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带着满腔的屈辱和愤怒回到沁芳园,将一天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黄蓉。
黄蓉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呵……呵呵……呵呵呵……”她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自嘲。
原来如此。
原来她拼尽全力,舍弃了尊严,出卖了色相,任由那些猪狗一样的男人抓奶摸臀,甚至献上了自己的吻……到头来,换来的,只是一场酒后的笑谈。
他们只是想玩弄她,羞辱她这个名满天下的大侠夫人,看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
她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动,内力无法控制住,瞬间把那杯子化为齑粉。
黄蓉一代女侠,如果愿意的话,那些酒囊饭袋的官员们的人头就会和这杯子一个下场!
但不可以,为了襄阳,为了国家,她却只能忍着!
第4章
接下来的半个月,黄蓉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赌徒,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与骄傲,悉数押在了临安城的这张赌桌上。
她赴了一场又一场的宴,见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小官
员。
为了迎合那些人愈发露骨的欲望,她身上的衣料,变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薄。
她甚至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长衫,内里只着那套黑色的蕾丝胸衣。『&#;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在烛火的映照下,她那熟美丰腴的胴体轮廓毕现,胸前那两团巨大的雪白肉球,与身下那片神秘的幽谷,都在薄纱后若隐若现,引得人浮想联翩。
她会被那些官员强行拉到怀里,坐在他们肥硕的大腿上,被迫听着他们口中污秽的荤段子,感受着他们隔着几层布料,用那已经硬起的丑陋之物,无耻地顶弄着她那丰腴肥美的臀瓣。
有时,她还会换上一件仿了胡姬样式的露脐短衫,配上一条低垂的薄裤,将整个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都暴露在外。
她被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在半醉半醒间,任由对方用那沾满酒气的嘴唇,粗暴地啃噬着她的樱唇,双手在她光洁的后背和腰间肆意游走。
她付出了越来越多。
从最初的指尖触碰,到后来的隔衣抚弄,再到被强行搂抱亲吻。
她甚至有一次,被一名喝疯了的宗室郡王,将手探入了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几乎就要触碰到那最隐秘的所在。
每一次,她都强忍着滔天的杀意与恶心,用尽毕生的智慧与演技,在不彻底撕破脸皮的前提下,虚与委蛇,巧妙周旋。
然而,她换来的,却少得可怜。
有时是一份“正在走流程”的空头批文,有时是几十杆锈迹斑斑的长矛,有时,甚至只是一车已经开始发霉的陈年谷米。
这些微不足道的“援助”,更像是一种狎玩了她这位“郭夫人”之后,随手丢下的赏钱,充满了戏谑与侮辱。
她心中的希望,就在这一次次的羞辱与失望中,被消磨殆尽,只剩下麻木的冰冷。
就在黄蓉心灰意冷,几乎要放弃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沁芳园。
是陈知玄。
这位曾在襄阳议事厅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谋士,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襄阳。
书房内,黄蓉为他沏上一杯清茶,苦涩地笑了笑:“先生,你当初说,我是襄含城中唯一的‘宝物’。可如今看来,这件宝物,似乎一文不值。”
陈知玄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夫人此言差矣。”他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不是宝物不值钱,而是夫人找错了买家。”
黄蓉心中一震,蹙眉道:“先生此话何意?”
陈知玄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夫人可知,如今的临安朝堂,是谁的天下?”他不答反问。
“自然是贾似道,贾相爷。”
“正是。”陈知玄点了点头,“贾相爷的主张,是‘和’。他与蒙古人眉来眼去,早已不是秘密。他巴不得襄阳早日城破,如此,他便可名正言顺地向官家哭诉‘大势已去,非战之罪’,而后顺理成章地与蒙古议和,甚至是……纳贡称臣,以保住他贾家的富贵,保住这临安城的歌舞升平。”
“您是郭大侠的妻子,是旗帜鲜明的主战派。您在临安奔走求援,在贾相爷和他那些党羽看来,无异于公然与他作对。那些官员,他们或许贪婪好色,但他们更怕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他们敢对您动手动脚,占尽便宜,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您为了襄阳,不敢翻脸。但他们绝不敢给您任何实质性的援助,因为那等于是在向贾相爷递投名状,说自己与主战派有所勾结。”
陈知玄的一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黄蓉的头顶浇下,让她从里到外,凉了个通透。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症结,根本不只在于那些人的贪婪,更在于这盘早已烂到根子里的政治棋局!她就像一个棋子,被困在棋盘中央。
黄蓉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嫩肉里。她咬着牙,不甘心地问道:
“那些文官不足为恃,那我去找军中重臣如何?譬如两淮制置使李庭芝大人,譬如四川制置使朱禩孙,还有宁武军节度使……”
她每说出一个名字,都是当世赫赫有名的帅才。
陈知玄却摇了摇头,像是在怜悯她的天真。
“夫人,您说的这些人,都是国之栋梁,也都是主战派。可正因如此,他们才更不可能帮您。”
他逐一分析道:“李庭芝大人,以一人之力,独扛两淮防线,他身后便是大宋的腹心之地。蒙古人何尝不想从他那里撕开缺口?他麾下的每一兵一卒,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如何有余力支援襄阳?”
“朱禩孙大人,镇守川蜀,与您襄阳互为犄角。可他的防区同样吃紧,自保尚且艰难,更无力分兵。”
“夏贵将军,手握长江水师,是大宋最后的屏障。可蒙古人也在大力建造战船,夏将军的压力,一日大过一日。他的水师,动弹不得。”
陈知玄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重锤,将黄蓉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敲得
粉碎。
她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襄阳注定要亡吗?”
“办法,自然是有的。”
“那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身系国运,瞻前顾后,夫人说服不了他们。可这临安城内外,还有一些人,他们官阶不高,却手握实权……”
黄蓉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先生是说……”
“其一,”陈知玄伸出一根手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殿前司统制官杜浒。”
“此人行伍出身,凭着在与金人、蒙古人的数次边境摩擦中积攒下的赫赫战功,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位置。他麾下直辖着一支三千人的‘豹韬营’,乃是临安城防力量中最精锐、最悍不畏死的步卒。杜浒为人豪迈,重义气,在军中威望颇高,被视为未来有能力独当一面的帅才。”
“他有能力,有野心,正值渴求建功立业以谋求更高位的年纪。此人平生别无他好,唯独对美艳的女子没有丝毫抵抗力,正是夫人可以攻取的……”
陈知玄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其二,忠武将军杨栋。”
“此人明面上是御前侍卫的一员,实际上的职权,是总管京畿地区的军器所与武库,负责京城禁军的军械营造、修缮与调度。此人并非一介武夫,而是难得的将才,于排兵布阵、后勤调度、军械革新上都颇有建树,他监造改良的神臂弩与突火枪深受军中好评。”
“杨栋自诩为儒将,但极好女色。”
“夫人,以上二人,不过是能解襄阳燃眉之急的良药。但若想为大宋、为郭大侠,留下一丝翻盘的火种,还有第三个人,您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握在手中。”
“此人,名叫张世杰。”
“张世杰?”黄蓉蹙眉,这个名字有些耳生。
“不错。”陈知玄的眼神中,闪烁着宛如先知般的光芒,“此人为鄂州知州兼沿江安抚使,因贾党弹劾,特赴临安述职,如今正被闲置在城中。”
“此人出身低微,在朝中毫无根基,看似毫不起眼。”
“但是,”陈知玄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观此人,其志如钢,其性如铁!在如今这满朝文武皆思退路的时刻,唯有他的眼中,尚有不屈的战意。杜浒和杨栋,是利刃,是坚盾,可以用利诱之,用势驱之。而这块璞玉,这位张世杰将军,他日若有机会登高一呼,必是大宋危难之际,力挽狂澜的最后砥柱!他才是真正的国士!”
“如今的他,不过是一头被困在浅滩的蛟龙。夫人若能在此刻向他施以援手,让他感念夫人的恩情,将他这支潜力无穷的力量彻底变为己用……那夫人您今日所付出的一切,才算是真正落到了实处。这,才是能决定未来十年国运的,一笔真正的投资。”
“那蓉儿该如何才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黄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陈知玄这个名义上她的属下面前,竟然用了“蓉儿”这样的自降身份的称呼。
实际上,让黄蓉感到不寒而栗的,是此人那宛如鬼神般的洞察力。
无论是对临安朝堂之上,贾似道那张无形大网的精准描绘;还是对李庭芝、夏贵等边疆大帅困境的一语道破;乃至最后,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层将领张世杰身上,看到了“国之砥柱”的未来……
这一切,早已超出了“谋略”的范畴。
那是一种仿佛站在了时间的上游,俯瞰着历史长河滚滚流向的、近乎“先知”的能力。
因此,当她感到彻底的无助与迷茫,迫切地需要一条出路时,她不自觉地,便用上了这个自轻的称呼。
陈知玄没有回答。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黄蓉一眼。
“夫人,我已为您找到了真正识货,也真正买得起的买家。至于如何交易……您,应该比我更懂。”
陈知玄告辞后,黄蓉深思熟虑良久。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研磨铺纸,提笔写下一封措辞恳切的拜帖,以郭夫人的名义,恳请杜浒将军一叙,共商襄阳御敌之策。
她将姿态放得很低,言辞中充满了对一位国之良将的敬仰与期盼。
次日,杜浒的回复便送了来。那不是一份正式的回函,而是一张粗糙的军用信笺,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蛮横与霸道。
信上没有半句客套的寒暄,只有寥寥数语,却让黄蓉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闻郭夫人乃天人,杜某心向往之。若夫人肯赏光,今夜三更,杜某府中备薄酒,一对一,静候夫人。另,某久闻西域有一种蛛丝袜,黑中透亮,最衬美腿,望夫人能穿此物前来,以慰某平生之愿。”
信的末尾,甚至还用粗笔画了一个拙劣的袜子形状,并在大腿根部的位置,特意画了一圈蕾丝花边,那挑逗与淫邪的意味,昭然若揭。
这已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表明心迹。他不仅要她的人,还要指定她穿上最淫靡的装束,像一个被预定了的妓女一样,送上门
去。
“欺人太甚!这个畜生!”
郭破虏不知何时闯了进来,一把夺过信纸,看完后气得双目赤红,浑身发抖。他那张憨厚敦实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娘!您不能去!这个杜浒,他根本就不是想谈什么军国大事,他就是个满脑子淫秽念头的色中饿鬼!他这是在羞辱您,羞辱我爹!”
少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破了音,他死死地攥着那张信纸,仿佛要将那纸上的字迹都碾碎。
黄蓉皱眉道:“虏儿,如今,除了这条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大不了我们回襄阳去!跟蒙古鞑子拼了!我郭破虏就算是战死在城头,也绝不让我娘受这等奇耻大辱!”郭破虏吼道,眼中满是决绝。
黄蓉看着儿子暴怒的样子,为他的急躁的心性而深感失望。
这孩子,从小在他们夫妻俩的庇护下长大,既没有过人的武学天赋,也没有敏捷的思维韬略,性格还死板急躁,真是难称可塑之才。
她讥讽地笑道:“傻孩子,拼?我们拿什么去拼?拿你爹的命,拿你的命,还是拿襄阳城数十万百姓的命?”
“你爹是擎天玉柱,他不能倒。襄阳,也不能丢。如果……如果娘的清白,能换来八百豹韬营的精锐,能换来守城的希望……那这笔买卖,便不亏。”
“可是……”郭破虏还想说什么,却被黄蓉用眼神制止了。
“此事,娘自有分寸。你下去吧,让娘一个人静一静。”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郭破虏看着母亲那张写满疲惫却依旧绝美的脸,最终只能咬着牙,满心不甘地退了出去。
夜,深了。
临安城的喧嚣渐渐沉寂,只有更夫的梆子声,在寂静的街巷中回荡。
黄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白日里被强行压下的欲火,此刻在寂静的黑夜中,却如同燎原的野草,疯狂地滋生蔓延。
在襄阳时,虽然心中备受煎熬,但至少,还有大小武那两个精力旺盛的小畜生,能用他们那粗野而滚烫的肉棒,暂时填满她身体的空虚。
那两个小子虽然脑子蠢笨,但在床笫之间,却像是两头不知疲倦的公牛,那横冲直撞的蛮干,确确实实能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快感,让她那熟透了的身体得到最原始的宣泄。
可来了临安,一切都变了。
她日日周旋于那些道貌岸然的豺狼之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似乎都沾染上了他们贪婪的目光和黏腻的触碰。
她的乳房被揉捏过,屁股被抚摸过,嘴唇被啃噬过……每一次,都是在欲火的边缘疯狂试探。
她的身体,就像一堆被反复浇上热油的干柴,被撩拨得滚烫欲燃,却始终没有一颗火星,能将其彻底点燃。
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单纯的寂寞,更让人发疯。
黄蓉感到小腹下那片隐秘的所在,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酸痒。
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缓缓渗出,濡湿了身下的亵裤。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羞耻地将微微颤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
指尖触碰到的是自己那对丰硕饱满的豪乳。
它们早已不是少女时的挺拔,而是像两颗巨大饱满的梨子,沉甸甸的,充满了母性的温润与肉感。
入手是惊人的绵软与弹性,仿佛两团上好的羊脂美玉,温润而细腻。
她轻轻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乳肉在指间变形,乳晕早已硬挺起来,那两点嫣红的乳珠,如同熟透了的樱桃,娇艳欲滴。
乳晕的颜色,是极美的桃花花瓣色,粉嫩中透着一丝熟媚,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手掌的抚摸,让欲火烧得更旺。
她的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被情潮打湿的幽谷之上。
“嗯……”
指尖隔着薄薄的亵裤,触碰到那饱满肿胀的阴阜,黄蓉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吟。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的,不再是靖哥哥那憨厚的脸,也不是大小武那两张年轻而贪婪的面孔,而是一张张在临安见过的、充满了淫邪与欲望的男人的脸。
兵部尚书王伦那贪婪的眼神,御史中丞陈元靓那猥亵的触碰,工部尚书陈宗立那粗暴的吻……这些屈辱的画面,此刻竟都化作了催情的烈酒。
她猛地扯下湿透了的亵裤,将手指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
“啊……”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黄蓉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那蜜穴甬道,紧致而温热,媚肉层层叠叠,被她的手指搅动得春水泛滥。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蜜液,正潺潺流出,将她的手指包裹得愈发滑腻。?╒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她找到了那颗米粒般大小,却无比敏感的娇核,用指腹轻轻地、一圈一圈地研磨着
。
“嗯……啊……不……不行了……”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丰腴的雪臀在床榻上微微抬起,迎合着自己手指的挑逗。
她从未如此放荡,也从未如此渴望。
对襄阳的责任,对郭靖的愧疚,对未来的迷茫……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最原始的肉欲所吞噬。
她只想被一根粗大的、滚烫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狠狠地蹂躏,将她身体里积攒了太久的空虚与欲望,彻底填满,撞碎!
“啊——!”
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叫,黄蓉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短暂而虚幻的巅峰。
蜜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喷薄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留下的,是更加巨大的空虚与决然。
次日,黄蓉不顾郭破虏的哀求,毅然决然地换上了那身屈辱的“战袍”。
一件紧身的黑色旗袍,将她那前凸后翘的极致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而最惊心动魄的,是那双腿。
她穿上了杜浒指定的那双黑丝袜,薄如蝉翼的黑纱,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圆润的美腿,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顶端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更是充满了淫靡的暗示。
“娘……”郭破虏看着母亲这副模样,眼中的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有心痛,有愤怒,有无力,更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男人的嫉妒与占有欲。
他多想冲上去,将母亲身上这件不知羞耻的衣服撕碎,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可他不能。
黄蓉没有再看自己那个无能狂怒的儿子一眼,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那辆早已等候在门外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向黑暗,载着她,也载着襄阳城最后的希望。
杜浒的府邸,没有文官府邸的精致奢华,处处透着一股武人的粗犷与豪迈。院中摆着石锁兵器,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铁与血的味道。
黄蓉被领进一间偏厅,杜浒早已等候在此。
他年约四十,身材魁梧如铁塔,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他军旅生涯的功勋章。
他没有穿官袍,只着一件简单的劲装,敞着怀,露出结实如铁块的胸膛。
他看到黄蓉的瞬间,
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爆发出毫不掩饰的、烈火般的欲望。
“好!好一个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杜浒大笑出声,声音洪亮如钟,“比老子在战场上砍过的所有蒙古婆娘,都要带劲一万倍!”
他走上前,目光肆无忌惮地从黄蓉高耸的胸脯,一路滑到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上,最后,定格在那蕾丝花边与旗袍开叉间,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腻肉上。
“这袜子,很衬你。”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竟直接抚上了黄蓉的大腿,隔着那层滑腻的丝袜,感受着她腿部肌肤惊人的弹性和紧致。
黄蓉身子一颤,强忍着没有躲开。她知道,从她踏入这个门口开始,她就不再是黄蓉,而是一个任人采撷的尤物。
“杜将军过奖了。”她脸上挤出妩媚的笑容,声音软糯,“能得将军青眼,是蓉儿的福气。”
桌上,只摆着两坛烈酒,几碟简单的下酒菜。
“坐!”杜浒一指对面的座位,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下,拍开一坛酒的泥封,为两人各倒了一大碗。
“郭夫人,我杜浒是个粗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用那双灼人的眼睛盯着黄蓉,“你想要我的豹韬营,可以。今晚,你把我伺候舒坦了,八百精锐,明日一早,就开赴襄阳!”
黄蓉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她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连一丝虚伪的遮掩都没有。
她端起酒碗,学着他的样子,将那辛辣的烈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像一团火,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好!”杜浒抚掌大笑,“够爽快!我喜欢!”
一碗接一碗,黄蓉几乎是机械地将烈酒灌进自己的喉咙。
很快,她便醉了。
视线开始模糊,脸颊滚烫,浑身发软。她看着眼前的杜浒,仿佛看到了好几个重影。
杜浒看着她媚眼如丝、粉腮含晕的醉态,喉结滚动了一下,再也按捺不住。
他猛地起身,一把将黄蓉拦腰抱起。
“啊!”黄蓉惊呼一声,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
杜浒将她抱进内室,粗暴地扔在了那张铺着虎皮的大床上。
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旗袍,露出了内里那同样是黑色的蕾丝内衣。
那小小的布料,根本兜不住她那对艳冠天下的吊钟巨乳,大半个雪白圆润的乳球都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
吸剧烈地颤动着。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杜浒喘着粗气,像一头饿极了的猛兽,扑了上去。
他一把扯下那碍事的蕾丝胸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浑圆爆乳,瞬间弹跳而出,白花花的两团,晃得人眼晕。
那桃花般的乳晕,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娇艳淫靡。
杜浒的大手,复上了那惊人的柔软,肆意揉捏抓弄。那凝脂般的触感,那惊人的弹软,让他舒服得直哼哼。
“嗯……将军……轻点……”黄蓉在醉意中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轻点?老子今天就要重点!”杜浒狞笑着,大手狠狠一拍她那巍然隆起的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印。
“妈的,你这屁股可真够肥的!拍起来比军鼓还响!”
黄蓉被拍得浑身一颤,一股羞耻的电流窜遍全身。
杜浒还不满足,一把抓住黄蓉的云鬓,将她从床上拖拽下来,粗暴地按得她跪在床边。
他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张狰狞的阳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像一条青筋缠绕的巨蟒,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紫胀发亮,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之气。
“给老子舔干净了!”他命令道。
黄蓉的瞳仁微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当那股浓烈的、独属于雄性最原始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时,她那双蒙着水雾的眸子,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变得媚眼如丝。
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嗦到过这么一根粗壮如臂、滚烫如火的大家伙了。
她温顺地低下头,张开檀口,那滑腻灵巧的丁香妙舌灵活地舔舐着那狰狞的马眼,然后将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喔……”杜浒舒服得仰天长叹。
黄蓉的喉咙被捅到最深处,发出“嗬嗬”的声响,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
但她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仿佛要将这根巨棍,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骚货!真他妈会伺候人!”杜浒被她伺候得精关险些失守,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重新扔回床上,自己则像座山一样压了上去。
他没有丝毫前戏,扶着那根吸得发亮的阳具,对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撕裂般的剧痛,让黄蓉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好久没被这么粗壮的肉棒顶弄过
了!
郭靖年轻时候在床上也是悍将,可是这些年忧思军务,在床笫之间的表现是一年不如一年。
那根粗壮得骇人的肉杵,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顶开了黄蓉紧闭的宫口,狠狠地撞在了花心最深处。
“小骚货,下面已经这么湿了!”杜浒狞笑着,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他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水声和黏滑的蜜液。每一次顶入,都让囊袋狠狠地拍打在黄蓉的臀缝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郭夫人,你这身子可真带劲,末将真羡慕郭大侠啊!”杜浒一边狂操,一边在她耳边粗声喘息。
“看老子不把你这对大白奶子操烂!把你这能生养的肥屁股干开花!”
黄蓉的神智,在剧痛与一种奇异的快感中彻底沉沦。
那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啊……啊……好……好大……要……要被你……肏死了……将军……用力……再用力一点……”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声音娇媚入骨。
双腿主动地盘上了杜浒那粗壮的腰身,雪白丰腴的臀部,也开始迎合着他的撞击,主动地向上挺送。
她那被酒精和情欲染红的俏脸上,媚眼如丝,檀口微张,娇喘吁吁。乳浪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晃荡,臀波更是荡漾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
“妈的!真他妈是个骚浪的婊子!”杜浒被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更加疯狂,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疯狂地耕耘着身下这片肥沃的土地。在黄蓉紧致温热的媚肉包裹下,爽得他几乎要灵魂出窍。
不知过了多久,杜浒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精液,如同飞箭一样从肉棒里直射而出,尽数灌满了黄蓉的子宫深处。
第二天清晨,黄蓉在一阵酸痛中醒来。
身边的床榻早已冰冷,杜浒已经离去。她看着满床的狼藉和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心中一片麻木。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走了进来,对着她恭敬地行了一礼。
“郭夫人,将军已经上朝去了。他命小人转告您,八百豹韬营勇士已在城外集结,由将军的兄长,副统领杜威带队,随时可以开拔。另外,这是将军让小人交给您的。”
说罢,他递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和一张盖着殿前司大印的军令。
黄蓉打开钱袋,里面是厚厚一叠银票,足有万两之巨。
亲兵又补充道:“将军说,他散尽家财,也只能凑出这些。但他已修书几位军中至交,他们敬佩郭大侠忠义,也感念夫人……咳……感念夫人的付出,不日将会有更多钱粮凑齐,一并送往襄阳。”
黄蓉握着那份沉甸甸的军令和银票,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承受了极致的屈辱,但她成功了。
这是她用自己的肉体,为襄阳换来的第一笔有价值的援助。
第5章
杜浒的八百豹韬营精锐已奔赴襄阳,杨栋的军械与张世杰暗中输送的粮草,也如涓涓细流,汇入了襄阳那几近干涸的池塘。
黄蓉用她那熟媚入髓的肉体,撬开了临安城这块铁板的一道缝隙。
她付出的代价,是夜夜在不同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
在忠武将军杨栋那张挂满名贵刀剑的卧房里,她被迫换上了一套从波斯商人处购来的舞姬服,赤着雪白细腻的玉足,戴着叮当作响的脚铃,在那位自诩儒将的男人面前,跳着羞耻的胡旋舞。
她那对仙妃豪乳随着舞步剧烈簸荡,肥硕的臀波更是漾起惊心动魄的白浪。
舞毕,她便被杨栋压在冰冷的梨花木桌上,被那根强悍肉杵,从身后狠狠贯穿,撞得她眼冒金星,娇吟婉转。
而面对那位被陈知玄誉为“国之砥柱”的张世杰,黄蓉则换了一种方式。
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她将张世杰请至沁芳园,亲自为其抚琴。
琴声铮铮,诉说着沙场铁血与家国危难。
“将军之志,蓉儿感佩。然英雄亦需助力。蓉儿别无长物,唯有这副尚算堪用的皮囊……”她媚眼含泪,将张世杰那只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引向了自己那对丰盈柔美的雪峦。
“若将军不弃,蓉儿愿为将军……解甲卸鞍。”
那一夜,黄蓉极尽温柔,用她那熟润多汁的身体,彻底征服了这位未来的国士。她让他明白了,忠义与欲望,并不冲突。
然而,这些零星的援助,对于整个战局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蒙古人的攻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忽必烈仿佛要将整个欧亚大陆被征服的文明,都化作绞杀襄阳的绞索。
来自钦察草原的重甲骑兵,冲击力堪比移动的城墙;波斯工匠打造的新式回回炮,投射出的巨石能轻易砸塌数丈厚的城垛。
郭靖的武功盖世,可他分身乏术。
他可以击败一个两个蒙古高手,却挡不住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奇人异士。
襄阳城,就像一座风雨飘摇中的孤岛,随时可能被巨浪吞噬。
绝望再次笼罩了黄蓉的心头。
“夫人,您做的已经够多了。”陈知玄的声音,再次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响起。
“但您撬动的,都只是臣子。想要真正扭转乾坤,唯有让这天下之主,亲自下旨。”
黄蓉心中一动:“先生是说……官家?”
“正是。”陈知玄点了点头,“当今官家赵禥,虽非英明之主,却终究是天子。若夫人能得见天颜,当面陈情,将襄阳的危局,将北方的狼烟,真真切切地摆在他的面前。只要他能金口一开,下旨增派援兵,那便是贾似道,也不敢公然违抗。”
提及当今圣上,黄蓉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赵禥并没有什么太光彩的名声。
他自幼体弱,智识鲁钝,对朝政国事毫无兴趣,唯独对斗蟋蟀和女色沉迷到了病态的地步。
朝堂之上,他完全是奸相贾似道的提线木偶,贾似道说要战,他便高呼忠勇;贾似道说要和,他便立刻嘉许相爷深谋远虑。
想绕过贾似道,去说服这样一个昏聩好色的君主,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是,想见到官家,谈何容易?”黄蓉苦笑道,“我一介妇人,无官无职,如何能得天子召见?”
陈知玄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夫人,您忘了您如今最强大的武器是什么了。”他看着黄蓉,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衣衫,直视她那具充满诱惑的成熟玉体。
“通往龙床的路,往往不是从朝堂上铺就的,而是从那些大人们的床榻上。”
黄蓉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她明白了陈知玄的意思。
她要继续出卖她的肉体,而且要卖给官位更高,权力更大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黄蓉的目标,从武将转向了那些手握朝政大权的文臣。她像一个最精明的猎人,开始了自己的攀爬之路。
她的第一个目标,是签书枢密院事,文及翁。此人年近花甲,瘦骨嶙峋,却是个出了名的老色鬼。黄蓉略施小计,便让他乖乖上钩。
在一间挂满了名家字画的书房里,黄蓉跳起了艳舞。
文及翁看得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
舞到酣处,他一把将黄蓉从书案上拽了下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高高撅起那硕大如盆的脂玉磨盘。
他甚至不屑于用自己的阳具,而是从笔筒里抽出一支冰冷的玉管毛笔,沾满了墨汁,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缝,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黄蓉娇吟出声,冰冷的异物感和被当做玩物羞辱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
“郭夫人,你这等天品尤物,当真不凡!”文及翁一边用毛笔在她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搅动,一边在她那两瓣雪白滚圆的臀峰上,用墨笔题字作画。
“今日,老夫便要在你这块绝世的美玉上,留下墨宝!哈哈哈!”
成了好事后,黄蓉在文及翁的引见下,得以搭上了中书舍人留梦炎。
此人是状元出身,才华横溢,却也心机深沉。
他早已听闻了黄蓉在临安的风流韵事,见到黄蓉时,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笑容,言语间更是处处机锋,不断试探黄蓉的底线。
黄蓉与他周旋了半个时辰,便感到一阵不耐烦。
跟这些自作聪明的文人墨客绕圈子,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自己明明有一条最直接、最有效的捷径,何苦要在这里与他斗智斗勇?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再也无法遏制。
她看着留梦炎那张自鸣得意的脸,突然嫣然一笑,那笑容,艳光四射,让整个书房都为之一亮。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站起身,走到留梦炎面前。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解开了自己衣衫的盘扣。
外袍滑落,露出了里面一件用暗红色丝绸和黑色蕾丝制成的束腰,将她的纤腰勒得愈发不盈一握,同时,却将她那对白玉瓷盘般的巨乳,向上高高托起,挤压出更加夸张、更加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
大半个雪白圆润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珠,在蕾丝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妖冶。
留梦炎的瞳孔,瞬间收缩。
他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端庄中透着极致淫靡的景象,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如此直接的女人,更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雄伟胸器!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黄蓉轻笑着,将他那只拿着书卷的手,拉了过来,然后,不容置疑地,按在了自己那只高高耸起的、弹性十足的白嫩乳球上。
“唔!”留梦炎浑身剧
震,只觉得掌心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温热与绵软,那手感,是如此的膏腴,如此的糯软,仿佛能将他的手掌都吸进去。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欲望的洪流冲垮。
“妖……妖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反手一把将黄蓉揽入怀中,另一只手也复上了另一只巨乳,开始疯狂地揉捏起来。
黄蓉在他怀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媚吟。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
这种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身体,直接击溃一个男人理智与尊严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权力快感。
这比任何计谋,都要来得简单、粗暴,也更让她沉醉。
在极致的满足后,留梦炎答应,他会想办法递交黄蓉写好的奏疏,可是能否绕过贾相直接递给皇上,至少还需要右丞相程元凤的首肯。
一次次的成功,其实也让黄蓉的思维方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扭曲。
她发现,那些曾经看起来千难万难、需要她绞尽脑汁、费尽口舌才能办到的事情,如今只需要她解开衣带,张开双腿,便能迎刃而解。
初来临安之时,她为何屡屡碰壁?
只不过是因为放得不够开,出卖肉体还不够彻底。
而如今彻底帮她这身绝世美肉摆上货架,她发现能轻而易举买到她想要的东西。
而她的智慧,她的计谋,在她这副天后级的肉体面前,显得如此低效而笨拙。
卖肉,成了她解决问题的最优解,甚至,是唯一的解。
她开始沉迷于此。
沉迷于用自己最原始的资本,去撬动那些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感。
羞耻心,早已被这种病态的快感所取代。
实际上,程元凤是朝中少有的、尚存一丝风骨的清流领袖。
他为人刚正,素来看不惯贾似道的媚上欺下,也对那些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宵小之辈嗤之鼻。
陈知玄也告诉黄蓉,如果认真准备一番说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完全有机会打动这位老丞相,冒着违规的罪名、得罪权势滔天的贾似道的风险,带黄蓉进宫面圣。
然而,当黄蓉坐在程元凤府邸那间庄严肃穆的书房里,看着程元凤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听着他慢条斯理地分析着朝堂局势的利弊时,一股强烈的烦躁感,再次涌上了心头。
太麻烦了。
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废话?
黄蓉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看着程元凤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想,我这副连杜浒那样的沙场悍将、留梦炎那样的状元之才都能瞬间征服的美艳肉体,难道还降服不了你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于是,在程元凤说到“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断不可操之过急”时,黄蓉打断了他。
“程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您说得都对。但是,蓉儿觉得,有些事情,或许不用那么复杂。”
程元凤蹙眉,不解地看着她。
只见黄蓉缓缓站起身,当着他的面,没有丝毫的羞涩与犹豫,直接将身上的外衫、中衣,一件件地褪下,随手扔在地上。
很快,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散发着熟蜜幽芬的成熟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了这位右丞相的面前。
那对堪称神器的白嫩豪乳,硕大无朋,浑圆饱胀,仿佛两轮皎洁的满月,在烛光下泛着羊脂玉般温润的光泽。
乳晕是熟透了的桑葚色,乳头则像两颗晶莹的红玛瑙,娇艳欲滴。
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那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乌黑浓密的芳草地。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具与雄伟胸脯相得益彰的、肥美硕大的臀部。
那两瓣肥满的臀肉,高高翘起,浑圆饱满得如同两座肉山,中间那道紧致的臀沟,深不见底,引人无限遐想。
程元凤惊得从椅子上“霍”地站了起来,指着黄蓉,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郭夫人!你这是何意?!成何体统!!”
他一辈子都以清流自居,何曾见过如此不知廉耻、惊世骇俗的场面!
黄蓉却只是赤着脚,一步步地向他走来。她每走一步,胸前那对巨乳便随之颤巍巍地晃荡,臀后那两团肥肉也荡漾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
黄蓉不答,她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程元凤的脖子,然后,挺起自己那对傲视天下的完美豪乳,狠狠地、柔软地,撞进了老丞相的怀里。
“轰!”
程元凤的脑袋,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仿佛撞进了一团巨大的、温热的、散发着醉人乳香的云朵里。
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那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的雄伟,彻底摧毁了他坚守了一生的道德防线。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挺翘的乳首,正隔着薄薄的官袍,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他干瘪的胸膛。
程元凤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无力的呻吟,然后,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便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浑浊欲望。
他粗重地喘息着,那双干枯的手,不受控制地、死死地抓住了那两团足以让任何帝王都为之疯狂的脂玉美臀,开始疯狂地揉搓起来。
“嗯……”黄蓉在他怀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腿顺势盘上了他的腰,用自己那湿滑泥泞的蜜缝,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早已在官袍下硬起的丑陋之物。
她成功了。
她再一次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这一刻,她心中没有丝毫的屈辱,只有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和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她想,原来,征服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是如此的简单。
她甚至开始期待,用自己这具已经磨炼得无往不利的“终极兵器”,去征服那座宫殿里,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第6章
尽管这些天来,黄蓉也算看遍了官场百态,但她遇到的大小官员之中,也并非没有真正的忠义之士。
左丞相江万里以及同知枢密院事马廷鸾正是让她印象最深刻的两位大臣。
与她之前应付的那些酒囊饭袋不同,这二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国之柱石。
江万里年过六旬,面容清癯,眼神中透着一股历经风浪的沉静与坚毅。
他端坐堂上,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令人不敢小觑。
马廷鸾则相对年轻些,约莫五十出头,眉宇间总锁着一股忧国忧民的愁绪,目光锐利,显然是个精明强干的实干之臣。
这二人,是朝中主战派的中流砥柱,也是贾似道最忌惮的政敌。
面对他们的时候,黄蓉原本也是习惯性地想要故技重施,用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美艳酮体来迅速达成目的。
她将襄阳的危局泣诉一番,见二人虽面露同情,却依旧沉吟不语,显然在权衡利弊,她心中便没了耐心。
“二位大人,”黄蓉缓缓起身,声音中已带上了那股足以让任何男人骨头发酥的媚意,“蓉儿知道,此事让二位大人为难了。只是……蓉儿除了这副尚能入眼的皮囊,也实在拿不出什么能报效朝廷的东西了……”
说着,她便要像对付留梦炎、程元凤那
般,当场宽衣解带。
“住手!”
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竟是出自左丞相江万里之口!
老丞相猛地一拍桌案,霍然起身,那双浑浊的老眼中,此刻迸发出的不是欲望,而是滔天的怒火与失望!
“郭夫人!老夫敬你夫君是盖世英雄,敬你为国奔走是巾帼豪杰!你……你怎能行此不知羞耻之事!你将我等看作何人?将这朝堂,看作何地?是那秦淮河畔的妓馆青楼吗?!”
一旁的马廷鸾也是脸色铁青,痛心疾首地道:“夫人!我等忧心国事,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正盼着与夫人共商大计,挽救危局!你……你这又是何苦作践自己,污我等的眼,寒我等的心啊!”
两人的呵斥,如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黄蓉的脸上。
她愣住了。
她那双早已习惯了男人贪婪目光的媚眼,此刻对上的,是两双充满了痛惜、愤怒、失望的眼睛。
在她用肉体征服了临安城大大小小官员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具惊世骇俗的肉体,表现出了如此强烈的抗拒与鄙夷。
一股久违的、被烈火灼烧般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条堕落的道路上,已经滑出了多远。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本就严实的衣襟,那张美艳的脸庞,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化作了深深的愧疚。
“蓉儿……知错了。”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眼眶中,竟真的泛起了晶莹的泪花,“是蓉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二位大人……恕罪。”
看到她这般模样,江万里与马廷鸾脸上的怒气才稍稍缓和。江万里长叹一声,重新坐下,语气沉重地道:
“夫人,面圣之事,非同小可。如今宫中内外,皆是贾似道耳目。我等便是想为你引见,也绕不过一个人。”
“谁?”黄蓉急切地问道。
“大宦官,董宋臣。”马廷鸾接过话头,眉宇间的愁色更浓,“此人是官家身边最得宠的内侍,官家对他言听计从。任何奏章,任何引见,只要不是贾相爷的吩咐,那都需先过他那一关。”
“因此,就算程相和江相都同意进呈你的奏疏,若无董宋臣的同意,你便是跪死在宫门外,也见不到天颜。”
“这个董宋臣,为人如何?”
“一个字,贪。”江万里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贪财如命,敛财无度。想让他办事,只有一个法子,便是拿钱
砸。”
“可我与夫君守襄阳,早已散尽家财,到临安之后打点各路官员,更是耗尽最后的家底……”黄蓉苦恼地说道。
“唉,你看看老夫这府邸,便知我二人也是两袖清风,哪里拿得出钱财去喂饱那条饿狼?”江万里苦笑。
黄蓉环顾四周,这堂堂左丞相的府邸,陈设简朴,甚至比不上临安城一个寻常富户,心中不由得升起敬佩之情。
一时间,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黄蓉急得在堂中来回踱步,绞尽脑汁。这董宋臣贪财,可自己没钱;他又是宦官,自己这最引以为傲的肉体,对他而言更是毫无用处。
这简直就是一个死局!
“二位大人,”黄蓉停下脚步,眼中带着一丝期盼,“难道这董宋臣,除了贪财,就再无别的癖好?”
江万里与马廷鸾对视一眼,皆是面露难色。
江万里皱眉道:“此等阉人,心思诡谲,平日里深居简出,除了敛财,倒也……未曾听闻有何特殊癖好。”
就在这时,一旁的马廷鸾却突然涨红了脸,眼神躲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翔仲!”江万里何等眼力,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厉声催促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快说!”
马廷鸾被他一逼,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凑上前,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下官……曾听宫中一个相熟的小黄门无意中提起……那董宋臣……他……他有……有服用人乳的癖好!”
“什么?!”
此言一出,饶是江万里见多识广,也惊得目瞪口呆。
服用人乳?!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宦官,竟然有如此闻所未闻、令人作呕的怪癖!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
“若只是人乳,此事,易耳。”
陈知玄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门外。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早已料到了一切。
他走进堂中,对着江马二人微微一揖,然后转向黄蓉,眼神中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在下恰好知道一个古方,乃是前朝宫廷秘传,专为奶水不足的妃嫔所用。只需几味特殊的药材,辅以特殊的按摩手法,便可让从未生育,乃至早已断乳的女子,在三日之内,重新泌乳。且产出的乳汁,会比寻常乳母的,更加香浓醇厚,馥郁芬芳。”
黄蓉的心,怦怦狂跳起来。她看着陈知玄,眼神灼灼,没有丝毫犹豫地
说道:“好!那便请先生赐我药方!这董宋臣,就让蓉儿来对付!”
“不可!”江万里与马廷鸾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出言阻止。
“夫人,万万不可!”江万里急道,“此等催乳之术,必伤身体!况且……况且让你这堂堂郭夫人,去为一个阉人产乳……这……这传将出去,成何体统!郭大侠的颜面何存!你的清誉何存!”
“是啊,夫人,三思啊!”马廷鸾也苦苦相劝,“我等再想别的办法便是,何苦要你行此……行此屈辱之事!”
黄蓉却笑了。
那笑容,带着一丝悲壮,一丝决绝,更有一丝如释重负的坦然。
“二位大人,不必再劝。”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与襄阳数十万军民的性命相比,蓉儿的身体,蓉儿的清誉,又算得了什么?我早已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郭夫人了,我只是襄阳城的一件兵器。只要能退敌,只要能守住靖哥哥的城,便是让我化身娼妓,沦为乳牛,蓉儿……也心甘情愿。”
她说完,对着二人,深深地拜了下去。
江万里与马廷鸾看着她那决绝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劝阻的话来。他们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敬佩。
三日后,黄蓉再次出现在江万里的府邸时,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母性光辉。
陈知玄的药方,果然有效。
几日来,她忍受着难以言喻的胀痛与燥热,每日用药汤浸泡那对豪乳,再由贴身侍女用特殊的手法反复按摩。
她的那对本就坚挺硕大的乳房,在这药力的催发下,像是被吹了气一般,发生了惊人的二次发育。
它们变得比之前更加硕大、更加浑圆、更加饱胀欲滴!
那已经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尺寸,简直是两颗随时可能爆裂的西瓜大奶,将她身前的衣襟撑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夸张弧度。
衣料下的每一寸,都紧绷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汹涌的乳浪彻底撕裂。
原本雪白的乳房上,甚至能看到一丝丝淡青色的血管,如同蜿蜒的溪流,盘踞在这两座巍峨的雪峦之上,充满了生命与孕育的张力。
此刻,她站在江万里与马廷鸾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二位大人,幸不辱命。”
她轻声说着,然后,当着二人的面,缓缓解开了衣襟的盘扣。
这一次,江万里和马廷鸾没有再出声呵斥。他们的呼吸,不约而同地停滞了
。
当那两只惊天动地的白玉香瓜巨奶彻底挣脱束缚,弹跳而出时,整个书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那是一对何等惊心动魄的乳房!
它们硕大无朋,圆滚滚、沉甸甸地垂坠着,散发着一股甜腻的乳脂香。
乳晕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面积也扩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
而顶端那两颗朱砂乳珠,更是饱胀得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喷涌出甘美的琼浆。
两位以清正刚直着称的大臣,看得目眩神迷,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努力地想移开目光,想维持住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可那双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死死地钉在那两座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圣母峰上。
黄蓉看着他们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窘迫模样,心中竟生出了一丝恶作剧般的快意。
她轻笑一声,然后做出了一个让两位大臣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伸出纤纤玉手,托住自己左边那只巨大绵软的乳房,微微向前一挺。然后,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了那颗饱胀的乳首,稍一用力。
“滋——!”
一道乳白色的水线,如同离弦之箭,从那小小的乳孔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入了桌上的茶杯之中。
很快,那只小小的茶杯,便被这雪白香浓的乳汁注满了。
做完这一切,黄蓉才抬起那张泛着情欲红潮的俏脸,媚眼如丝地看着早已呆若木鸡的两位大臣,声音软糯地说道:
“蓉儿知道,二位大人为国操劳,清廉自守,实在辛苦。这母乳,乃是精华所在,最是滋补。便……便当是蓉儿,对二位忠臣良将的一点心意吧。还请二位大人……不要嫌弃。”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江万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连连摆手,老脸涨得通红,“郭夫人,你……你这是折煞老夫了!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岂能饮用此物!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
马廷鸾也急忙附和,声音都在发颤:“是啊,夫人!您的心意我等领了,但这……这有违人伦纲常!还请夫人速速收回,莫要让我等犯下大错!”
他们嘴上说得大义凛然,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那杯散发着温润热气和酪香的乳汁,喉咙里更是传来清晰的吞咽声。
黄蓉心中暗笑,脸上却泫然欲泣,眼中水光潋滟:“二位大人……你们是嫌弃蓉儿这副残躯产出的东
西,污了你们的眼吗?蓉儿知道,自己如今早已是不洁之人……可这乳汁……这乳汁是蓉儿为了襄阳,为了大宋,一片赤诚之心所化啊!你们若是不饮,便是看不起蓉儿,看不起郭家满门忠烈!”
她一番话,将此事直接上升到了家国忠义的高度,两位大臣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黄蓉见状,更是乘胜追击。
她端起那杯奶,亲自送到江万里嘴边,媚眼含泪,声音娇娇怯怯:“丞相大人,您就当是……可怜可怜蓉儿吧。喝了它,蓉儿才有信心,去应付那董宋臣啊……”
那甜美的乳香混杂着熟女的体香,直往鼻孔里钻。
江万里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美艳娇容,和他坚守了一辈子的礼义廉耻,在这一刻,终于土崩瓦解。
他颤抖着,闭上眼睛,张开嘴,将那温热香甜的液体,一饮而尽。
醇厚、甘美、带着一丝腥甜的乳脂香,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那滋味,比他喝过的任何琼浆玉液,都要美妙一万倍。
马廷鸾见状,再也无法坚持,也在黄蓉的“盛情”之下,喝下了另一杯。
黄蓉看着他们一脸满足又羞愧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妩媚动人。
她缓缓走到江万里的身前,将自己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送到了他的嘴边,声音如同梦呓:
“杯中之乳,哪有……这般直接来的新鲜温热?丞相大人,请用吧……”
江万里的脑袋“嗡”的一声,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张开嘴,贪婪地含住了那颗熟透了的乳首,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唔……嗯……”
黄蓉舒服得娇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乳汁,正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源源不断地吸走。这种感觉,奇异而满足。
她又用另一只乳房,堵住了马廷鸾的嘴。
很快,这间庄严肃穆的书房里,便只剩下了“咂咂”的吮吸声,和黄蓉那压抑不住的、越来越高亢的媚吟。
两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宋重臣,此刻一人抱着一只堪比蜜瓜的巨大奶子,像两个贪婪的婴儿,埋头苦干,喝得满嘴都是白色的奶渍。
黄蓉被他们吸得浑身酥软,情欲上涌,她主动伸出手,探入了两人的官袍之下,握住了那两根早已硬如铁铸、青筋暴绽的怒龙。
她将那两根滚烫的炙杵掏出,然后跪坐在两人中间的地毯上,挺起自己那对被吸得湿漉漉的雪峦,用力将它们向中间挤
压。
那深不见底的乳沟,瞬间变成了一条温软滑腻的肉缝。
“二位大人……蓉儿……用这里……来犒劳你们……”她喘息着,将那两根狰狞的淫兵,一左一右地对准了乳沟,然后缓缓坐下身子。
“啊……夫人!不可!这……这成何体统!”江万里口齿不清地惊呼,身子却诚实地向前挺动。
“太……太荒唐了……”马廷鸾也发出羞愧的呻吟,胯下的巨物却兴奋地跳动着。
那温润膏腴的乳肉,紧紧地包裹住两根硬杵。
黄蓉为了增加润滑,更是故意用力挤压乳房,只听“滋滋”两声,两股奶线直接喷射而出,浇灌在乳沟和那两根阳具之上,顿时变得一片泥泞湿滑。
“嗯啊……”黄蓉仰起头,开始用自己那对神品乳房,前后晃动,为这两位忠臣良将,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乳交。
她每一次向前,那两根硬杵便深深地埋入柔软的乳肉之中,龟头被那滑腻的媚肉碾磨得快感炸裂;她每一次向后,又将阳具从乳缝中缓缓抽出,带出满沟的奶水与黏液。
“啪嗒、啪嗒……”奶水混杂着男人分泌的浊液,从乳沟中滴落,溅在地上。
“啊……爽……夫人……您的奶子……真是……尤物……”江万里再也顾不得什么官声体面,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黄蓉被他夸得更是兴奋,她一边晃动,一边再次用力挤压。
刹那间,奶水四处飞溅,如同天女散花,溅在他们涨红的脸上,滴落在他们庄重的官袍上,将这庄严的书房,变成了一片淫靡的乐园。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两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两股滚烫的浊流,尽数喷射在了那对雪白晃眼的乳浪之间,与乳汁混合在一起,景象淫靡到了极点。
事后,黄蓉看着自己胸前那一片狼藉的白浊,又看了看两位瘫软在椅子上、一脸满足与羞愧的重臣,心中竟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与满足。
她最敬佩的,便是这等赤胆忠心、国士无双的男人。
能用自己这副身体,犒劳他们,让他们在沉重的国事压力下得到片刻的欢愉,她竟感到了一丝神圣的欣慰。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悄然萌发。
‘若是……若是回到襄阳,还能时常请二位大人……来吃我的奶,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脸颊瞬间飞上红霞。‘我……我在想什么!这岂不是……背叛了靖哥哥!’
巨大的羞耻感与罪恶感向她袭来,让她浑身一颤。
可这羞耻感,非但没能浇灭那罪恶的火苗,反而像是一瓢滚油,让那淫念的火焰“轰”地一声,烧得更旺,更猛!
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德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起一幅画面:
‘靖哥哥在城头为国厮杀,日夜操劳,累得倒头就睡,哪里还有力气来肏我这具寂寞的骚肉……而我,在襄阳城中,购置一处隐秘的别院。不止是江、马二位大人,还有杜浒那样的沙场悍将,张世杰那样的未来国士……所有能为襄阳出力的真男人们,我都可以请他们来……’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的腿根处一阵阵发软。
‘我可以敞开衣衫,露出这对刚刚被催出来的、奶水丰沛的大奶子,让他们像婴儿一样轮流吮吸,把我的奶水当酒喝……我还可以张开双腿,用我这被靖哥哥冷落了许久的骚屄,去伺候他们那粗大的肉棒……让他们用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满我的子宫……’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下流,如此的无耻,却又如此的……诱人!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那个憨厚耿直的郭大侠,在城外为了大义浴血奋战,对自己言听计从,信任无比,而他那美艳绝伦、被天下人敬仰的妻子,却在城内的一张大床上,像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别的男人换着花样地内射,用奶水和骚水喂饱一个又一个的英雄豪杰……
这种给靖哥哥戴绿帽的快感,这种将所有强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感,让她兴奋得浑身战栗!
一声压抑不住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媚吟,从她喉间溢出。
一股滚烫的浪潮猛地从她花心深处炸开,那股骚水来得又急又猛,瞬间就将亵裤浸得湿透,黏腻的淫液顺着她肥美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媚肉在不受控制地绞紧、翕张,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来狠狠地填满、肏干!
她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淫念给彻底惊呆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襄阳,是为了家国大义的伟大牺牲。
可直到此刻,当她因为一个给丈夫戴绿帽的下流幻想而淫水泛滥、情难自禁时,她才惊恐地意识到,或许……或许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难道……难道我黄蓉的骨子里,天生就是个淫荡入骨、难
以餍足的骚货?
难道我天生就喜欢这种背着丈夫偷情,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一切的刺激感?
难道……我天生就是个喜欢给男人戴绿帽、喜欢用自己的大奶大屁股去伺候强者的贱婊子?
这个可怕的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但紧随而来的,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前所未有的兴奋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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