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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朝公主不想被开苞
容朝公主不想被开苞(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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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容朝公主不想被开苞】(17-21)
作者:熊妃妃
标签:#历史 #np #爽文 #适合女生 #女性视角
第17章 虎焰既出,云雾破日
午后,宫阙深沉。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lt#xsdz?com?com</strike>
墨玄随大内女官入凤栖阁。殿中书卷罗列,烛影摇动。女皇坐于书案后,华袍金饰,目光冷冽。
“臣墨玄,叩见陛下。”
“你可知朕为何召你?”女皇声音冷硬,眸光似刃,直落在他身上。
墨玄心底微动,却仍镇定答道:“臣不知。”
女皇目光落在他臂上,似能透视血骨,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虎焰之印,并非凡纹。此乃上古武神后裔,护国大将军一脉族印。自千年前传承至今,唯嫡血可显。”
她眼神如刃,冷冷盯着墨玄。
“当年护国将军府满门尽诛,世人以为此脉断绝,却不想今日再现。你可知这印,意味着什么?”
墨玄心头一震,呼吸几乎要滞住。半晌,他才抬眼,眼神真切,却带着三分歉然。
“启禀陛下,臣自幼孤身,对自身来历一无所知。从未想过竟有此血脉。此事若有隐瞒,愿受陛下处置。”
女皇沈声冷笑:“若非你臂上浮现虎焰之印,你以为,凭你一个野奶的出身,竟敢染指乐安?若不是此血脉,单凭你破了公主的身,要朕说十条命也不够,还嫌少!”
墨玄心口一紧,猛然抬眼,眼神沈定而坚决。
“臣……从未敢妄心权位。”他的声音沙哑却铿锵。
“对公主之心,唯真,唯诚。臣愿受责,但若要臣离开公主,绝无可能。”
女皇凝视他,良久才收回眼神。冷峻的面容下,暗暗掀起波澜。
“朕要你记住,护国一脉并非虚名。昔日武神镇疆,今若血脉延续,便须承其责。荣耀与枷锁,皆不能弃。”
“臣,谨铭于心。”墨玄重重一顿首,胸口翻涌。
女皇眸色微沈,轻轻一摆手:“退下吧。”
凤栖阁外,韩武将军正立于阶前,银甲在身,气势如山。
见墨玄出来,她沈声道:“你臂上之纹,我已确认无误。虎焰一出,便是护国大将军嫡脉。”
墨玄心口微震,抬眼望她。
韩武神情严峻,却带着掩不住的怀想:“当年边境一战,护国大将军府倾巢出征。那时我父母
同列麾下,刀山血海中杀出一线生机。但回京之后,政变骤起,将军一族全被诛灭,仅余血迹染尽长街。”
她说到这里,目光落向远方宫墙,声音沈如铁石:“数十年过去,我以韩氏之名留在军中,却从未敢忘。如今你一身印痕再现……墨玄,你要知道,你承的不只是血脉,还是万军的魂。”
话声如铁锤击心。墨玄脑中轰然一片空白。
从小到大,他只是个在泥泞里挣扎求生的孤儿,哪里想过自己背后,竟有满门忠烈。
心头翻涌着悲愤与哀痛,他几乎喘不过气。可在压抑的痛楚之后,竟渐渐有另一股炽烈涌上。
他并非无根之人。
他并非只能低首伏膝。
他,有资格,有身份,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公主身边。
那一刻,墨玄胸口翻涌,像雾海里透出一道金光,刺目却热烈。
“韩将军。”他低声启口,却只说得出四字:“玄铭于心。”
韩武看着他,忽然笑了笑,笑声粗豪:“好!若你真承这份血脉,我韩武必倾力相助!”
墨玄一怔,随即眼神更坚,重重一颔首。
墨玄与韩武将军辞别后,凤栖阁内只剩下烛影摇曳。
女皇端坐案后,眉心紧锁,似在思索。身侧的心腹大内女官沈妙悄然奉上热茶,垂首小心伺候。
“陛下心绪不宁?”
女皇收回思绪,眼神冷淡,却无法掩去一抹复杂:“颜儿……这孩子,似乎有墨玄之后,变得不同了。”
沈妙低声道:“臣也觉得,自上回与花楼清倌游湖落水之后,公主脾性像是大变。不再沉迷男色,反而专宠墨玄。近来也未曾惹过事端。”
女皇轻轻敲着案几,目光幽深:“正因如此,朕才难以放心。以往她荒淫任性,旁人虽多怨言,却不会将她看作威胁。可如今……她若真一心一意于那小子,若再为人所用……”
话音一顿,凤眸暗沈。
沈妙垂首,不敢多言。她知女皇心忧之处,却不敢妄测上意。
女皇声音低缓,却透着一丝无奈:“上次皇寺刺杀,不过只是一次试探。朕尚未育有嫡女,只要乐安还在,她便会被视作潜在威胁。若是朕对她过于宠溺,朝堂必生动荡。故而朕只能表面冷淡,对她的荒唐视作不见……”
她轻轻一叹,眼底却闪过罕见的柔意:“只是这样,反倒将她越推越远了。最新{发布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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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躬身叩首,不敢回应。
殿内烛光摇曳,女皇背影在光影中显得孤冷,凤眸深处的情意与忧虑,无人能看透。
第18章 焰火燃身(墨玄h)
熙芳殿外,天光正斜,琉璃瓦上映着殷红。
墨玄一身黑衣自殿门边大步而来,眼神炽烈如火。
乐安才转过身,还未开口,他已抬手揽住她腰身,将人狠狠拉入怀里。
下一瞬,他低头封住她的唇,唇舌热烈相缠,火焰般的气息几乎将她吞没。
“唔!”乐安一声惊呼,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压在怀中。;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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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与往日截然不同,不再隐忍,不再顾忌,炽热到几乎要焚烧两人呼吸。
霜花见状,心惊不已,忙低声呵斥众人退下。侍婢小荷与绿梨脸颊飞红,急急垂首退去,不敢再看。
“墨玄……”乐安声音颤抖,原本的惊讶与羞意,被急速蔓延的欢愉淹没。她终究没有推开他,反倒颤着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殿外顷刻安静,只剩两人唇齿间湿热的声音。
墨玄眼底燃着火光,低低唤她:“颜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你。”
声音沙哑而坚决,像在誓言,又像在宣告。
乐安心头轰然一震,身子酥得几乎要化开。
还未缓过来,墨玄已猛然将她抱起,让她直面坐在他怀中,脚步不停,边吻边抱着往殿内走去。
乐安被他紧紧搂着,双腿不自觉地缠在他腰上。每一步,他都深深吻着她,似要将她完全嵌入骨血。
“墨玄……你、到底……”
她颤声问,却又被他更深的吻夺去声音。
寝殿内,纱幔垂落。墨玄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俯身压下。
他的吻不再克制,从唇到眉,从耳到颈,逐寸占有。舌尖挑开她的齿关,深深缠住,炽热的气息像要焚尽她的理智。
衣衫很快被撕扯散落,肌肤相贴的瞬间,乐安浑身一震,指尖紧紧攀住他背。
“颜儿……”他一遍又一遍低唤,声音沈得像要融化进她心底。
乐安被他吻得浑身颤抖,声音颤着:“墨玄……啊……”
墨玄眼底带着疯狂的火,却又深情得几乎溺人。唇舌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炙热痕迹。从耳尖、锁骨到胸前,他都要一遍遍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他的声音一遍遍灌入她耳中,霸道却让她心尖颤抖。
“
颜儿……”他喉音低哑,眼神灼热得近乎疯狂,“你是我的,谁都别想夺走。”
话音落下,他腰身猛地一沈,整个人狠狠闯入。
乐安一声颤呼,浑身一震,眼尾立时氤氲水光,娇躯被迫紧紧包裹他。
“啊……”乐安声音娇颤,眼角漾出水光。
他像是压抑太久的野兽,毫不留情,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冲撞。
榻帐轻颤,帘铃摇晃,连殿内的空气都因他动作而震荡,彷佛要将多年压抑的渴望与失落全数倾泻。
“颜儿……我的颜儿……”他低低唤着,声音带着颤抖与癫狂,吻着她额、她眼、她耳畔,吻得疯魔。
乐安完全无法抵挡,呼吸被冲撞得支离破碎,脑海一片空白。她的声音时断时续,既像娇嗔,又像纵容,随着他的节奏浮沉。
“墨……墨玄……你到底……啊……”
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入,狠狠到底,将她撞得浑身颤抖。
“不行了……墨玄……”她气息颤抖,娇躯一波波颤抖,却被他牢牢困住,根本无处可逃。
“可以。”他沙哑回应,动作更沈狠,每一下都到底,让她整个人被震碎般颤抖。
他的呼吸滚烫炙热,像要将她烧化,“颜儿承受得住,因为你是我的。”
乐安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喊哑。她想推开,却根本没有力气,反而在每一次深刻的冲击中被迫迎合,指尖在他背上留下深深红痕。
乐安已经浑身无力,唇间溢出颤音,眼尾嫣红,带着泪意。她瞪他一眼,却柔媚无力,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你……太霸道了……”
但她双手却紧紧抱着他的肩,不让他离开。
她爱极了这样的墨玄。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只剩喘息与低喃。
乐安声音几乎要喊哑,娇喘连连,眼尾湿润,却满是沉醉。
墨玄将她牢牢抱在怀中,一刻都不愿松手。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却仍不放过,将她堵得死死的,不让任何一丝属于他的精气流出。地址LTXSD`Z.C`Om
乐安又羞又恼,声音带着哭腔:“你还不出去……”
墨玄目光炙热,低声道:“颜儿要好好吸收完才行。要你全身内外都染上我的味道,谁都别想夺走你。”
乐安已经哭笑不得,嗓音沙哑,却又甘心溺在这份霸道占有之中。
他抱起她,直接走到桌前坐下,一手提壶,将冷茶
倒入口中,再以口喂予她。茶水在两人口中交融,带着淡淡温意。
乐安羞得脸红如火,却被迫饮下。
“够了……”她低声嗔道。
墨玄凝望她,却仍不肯放开。她能清楚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的灼热,甚至还在慢慢膨涨。
“墨玄……你到底怎么了……”她终于忍不住颤声问。
墨玄沉默片刻,目光复杂,终于低声道出:“颜儿,我……是武神后裔,护国大将军一脉的后人。”
乐安怔住,瞳孔震颤。
“护国大将军?”她惊讶之余,心头却涌起前所未有的欢喜。
她并不完全理解这血脉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墨玄再不会被轻视,再没人敢欺辱他。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眼角含笑,声音沙哑却真切:“太好了……墨玄,我替你高兴。”
墨玄目光深沉,紧紧抱着她。
他知道,这身份将引来风暴与危机。但他不会让她知晓。
“颜儿。”他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只要快快乐乐依偎在我怀中,其他一切,都交给我。”
他语气笃定,像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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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心头一暖,虽仍气息未定,却满足地窝进他怀里。
这一刻,她只觉,无论将来有多少风浪,与墨玄紧紧相拥,便是世间最幸福之事。
第19章 风起朝堂,夜对深情(墨玄h)
凤鸾殿内,金磬初响。百官分列两侧,乌压压的文武群臣在晨曦下垂首而立。
女皇高坐于御座之上,眉目威冷,袖中暗暗收紧,面色却如常。今日,她特意将墨玄召上朝堂,并未事先告知众臣。
玄甲映日,男子步伐沉稳,神色冷峻。
他左臂衣袖被微微挽起,隐隐能见内侧皮肤上燃烧般的纹路,赤红似焰,宛若虎形。
那是传说中的“虎焰之印”,护国大将军一脉的标记。
众臣目光齐齐凝聚,殿内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墨玄单膝跪地,抱拳叩首:“臣,墨玄,叩见陛下。”
有人立即出列,高声道:“陛下!虎焰之印既显,足证护国大将军血脉重临!此等血脉,本该堂堂正正昭告天下!臣等以为,应立刻册封墨玄身份,并以王君之位与公主比肩!”
一言出,满殿哗然。
“不可!”另一派大臣立刻反驳,声音冷厉,“虎焰之印固然稀世,却难保不是旁门邪术所致。此人自幼流
落,来历不清,若轻率立位,恐为天下所疑!”
“再说,护国大将军一脉虽然赫赫,但终究已衰败多年。凭一个流落之人,如何保证能继承当年的威望?”
“正是!若立此人,宗室上下必有议论,甚至觉得公主府专权!”
争执声此起彼伏,几欲将殿内掀翻。
女皇端坐龙案之上,面色冷沈,指尖缓缓叩击案几。她耐心听了一会儿,忽地开口,声音清冷而威严,压下满殿喧哗。
“墨玄之身世,朕已知晓。”
她目光如炬,扫视百官,声声铿锵:“宗正司即日起核定血脉,礼部拟定册封之礼。至于王君之位,尚且待议。”
短短数语,便断了争辩的余地。
既未全然拥立,也不置之不理。如此一来,既安抚了主张昭告的一派,也给了观望者台阶。朝堂的争论在女皇的冷声之下,终于压了下去。
墨玄心头一震,抱拳应声:“臣领旨。”
“朕另有命。”女皇抬手,眸光落在跪于殿中的男人身上。
“西北匪寇猖獗,与先前皇寺刺杀一案似有牵连。墨玄,你领一千精兵,即刻出征,平定乱匪。这支军伍,乃护国大将军一脉所留‘玄虎军’。自此由你率领。”
殿内一震。
“玄虎军”传说中昔年随大将军南征北讨,最骁勇善战的部队!虽随岁月零落,但依旧是宫中秘藏的精锐,竟在今日交付于墨玄之手。
这已不是简单的试炼,而是将“护国大将军”的威望,重新交还于他。
墨玄胸腔翻涌,重重一拜,声如铁钟:“臣,领旨!”
朝议散去,墨玄领旨出殿。心中却翻涌难平。
自幼孤苦,从未想过能有今日。
陛下给他的,既是试炼,也是明面上承认他身份的第一步。www.龙腾小说.com
只要他赢了这一战,他便能真正站在光明之下,堂堂正正,与乐安比肩。
云雾遮掩半生,此刻,他终于望见那穿透阴翳的一缕光。
而这一日,乐安焦灼不安,频频眺望宫门方向。
她早知墨玄今日进宫,必是女皇要将他的血脉昭告群臣。但她却不清楚,武神后裔,护国大将军一脉,究竟代表着什么。
“霜花。”乐安低声唤道。
霜花低身上前,神色复杂道:“殿下,这份血脉……乃传说中上古武神的后裔。护国大将军一脉,自开朝以来,镇守疆土,功劳累世。天下人提起虎焰之印
,无不心生敬畏。”
乐安愣住,心口微颤。
“殿下,臣已请府内侍卫队长叶绮罗前来。她们叶氏一族,昔年便在护国大将军麾下效力,对此必知得更多。”
片刻后,叶绮罗进殿,铠甲未脱,单膝跪地。
“参见殿下。”
叶绮罗眼神灼灼,语声坚毅:“护国大将军一脉,生为战士,死为战魂。百年以来,护国皆倚其镇守。意味着守护、血誓与无上荣耀。如今这一脉几乎断绝,唯剩墨统领一人……”
她话音一顿,低头道:“臣以为,墨统领便是最后的旗帜。”
乐安听得心口一紧,眼眶隐隐泛酸。
原来,他的肩上背负着如此沉重的传承。可如今全族只剩他一人,那岂不是……孤身一脉?
她指尖轻颤,终于垂眸,心疼得几乎难以言语。
夜深时,墨玄终于归府。
乐安正坐于榻前,眉眼低垂,神色抑郁。听到脚步声,她也不抬头,只是紧攥手中的帕子。
墨玄走上前,单膝跪下,如往日般,大掌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轻轻抚上她脸庞。
“颜儿,发生了何事?”
乐安终于抬眼,眸中隐隐泛红。她并未说话,却让墨玄瞬间心领神会。
他低声一笑,将她紧紧拥入怀里,声音温柔而笃定:“你是在心疼我。”
乐安鼻尖一酸,声音带着哽咽:“好不容易找回了身份,但……却只剩下你一人。现在又要去剿匪……”
墨玄心头一暖,低声喃道:“我有你,便什么都不怕。”
他垂眸望着怀中之人,唇角轻抿,忽地低下去狠狠吻住。唇舌纠缠间,他将她抱起,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紧扣在怀。发布页Ltxsdz…℃〇M
“颜儿,今晚别想逃。”他气息炙热,声音低哑,边吻边解去她的外衣。布料滑落,雪肤映照烛火,胸前起伏不定。
墨玄唇沿着脖颈一路下滑,舌尖在锁骨、肩头轻舔轻咬,指尖已迫不及待揉上胸前的饱满。乐安被挑得声音细碎,腰肢软软靠在他怀里。
“墨玄……不要……”话音却染着颤,带着求而不得的媚意。
墨玄喘息低笑:“不要?可这里已经这么湿了……”
他大手一路下探,隔着薄衣触及那每每另他疯狂沈溺不已的柔嫩。那里早已氤氲湿润,他指尖一探,乐安浑身颤抖,忍不住贴紧他胸膛。
“你在等我喂你,不是吗?”墨玄在她耳后重重一吻,压低
声音。
他抱起她转身按在床榻边,唇舌直接复上去,热烈而急切,像要将所有不安都吻碎。
乐安被吻得几乎透不过气,脖颈被他搂住仰起,后背紧紧抵在他胸膛。
墨玄大掌从她腰际一路滑上,覆在胸前,指尖用力揉捏,她的身子瞬间颤抖,气息急促。
墨玄低沉在她耳边轻笑,呼吸滚烫,唇舌舔咬她耳垂,喉音压抑却渗着野性:“这一夜,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乖乖等我回来。”
下一瞬,他直接托起她的腿,用下身灼热毫不留情地深入。
“啊——!”乐安声音破碎,整个人几乎被他推撞到床榻边缘。
墨玄呼吸粗重,一手紧搂她纤腰,一手揉捏胸前,力度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唇舌不停在她脖颈打转,狠咬、吸吮,将她染上一片嫣红。
“颜儿,乖……放松……嗯,就是这样。”
墨玄低声呢喃,声音沙哑霸道,每一下都狠狠贯入,带着狠劲的力道与男人的渴望。
“啊……墨玄……慢一点……”
“不。”墨玄在她耳后狠咬一口,低沉沙哑,“这一夜不能慢。我要让你记住,除了我,谁也不行。”
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几乎把她整个人推向床榻,乐安被他吻得脖颈嫣红,声音哭泣般细碎,却仍紧紧依恋他,不肯推开。
不知过了多久,墨玄才放缓动作,将她抱上床榻,亲吻她泛泪的眼角,低声哄道:“乖,等我凯旋,就让你日日夜夜都在我怀里。”
乐安气息紊乱,仍攥着他的手不放。墨玄耐心哄她入睡,直到她满意地蜷缩在怀里,他才紧紧抱住,像锁住世间最珍贵之物。
这一夜,他狠狠要了她,也狠狠把她安放在心里。
晨光初起,号角震天。<strike>lt#xsdz?com?com</strike>
墨玄披甲执戟,端坐战马之上。银甲映日,虎焰之印隐隐透过衣甲,熠熠生光。
乐安立于城楼,远远凝望。
军旗猎猎,玄虎军铁甲如林,千兵齐列,气势如山。
墨玄回首,眼神穿透人潮,牢牢落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天地一瞬寂然。
战鼓轰鸣,铁蹄雷动。
墨玄率军而出,背影坚毅如山。
乐安凝望着,直到那抹身影隐没在天际。
心中却只有一句话,低低呢喃:“墨玄,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第20章 花影再逢
乐安一直立在
城门楼上,直到墨玄的背影消失在旌旗与尘烟之中,仍旧不曾移开目光。
那一刻,她忽觉胸口空落,像是被抽走了什么,连呼吸都失了力气。
“公主,该启程了。”霜花的声音柔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乐安怔怔回神,眼尾因泪意而微微泛红。她缓缓点了点头,声音淡得近乎听不清:“走吧。”
车驾缓缓启动。城门之外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远离了军伍的森严,逐渐融入市井的喧嚣。
乐安仍沉浸在方才的离别之中,心口的空落让她几乎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外头传来悠长的吆喝声与热闹人语,她才无意识地掀起车帘一角。
街市上,彩楼高耸,招牌林立。
女子们穿着鲜艳华服,或坐于店铺掌柜之位,或提着账簿谈价,举止利落大方;男子则多肩挑背扛,搬运货物,汗流浃背。
男女分工截然相反,却井然有序。
卖糖葫芦的小童吆喝着跑过,衣衫虽旧,却神色鲜活;绣坊门口,几名女子正展示新绣的春衫,引得围观人群连连惊叹。
这一切,让乐安心头一震。这样的古代景象,与她印象中的“历史”大为不同。她不由怔怔看着,心思暂时被牵引。
霜花垂眸,察觉她的心绪微转,柔声道:“公主放心。墨统领武艺绝伦,定能凯旋而归。届时,便是他荣归本朝之时。”
乐安眼角仍红,却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霜花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吩咐车夫绕行繁华长街,想借此分散公主心思。
车行至一处繁闹之地,只见高楼林立,红灯笼垂挂。人群喧哗声中,一座金字大匾赫然入目
“醉琼楼”。
那匾额鎏金生辉,楼阁雕梁画栋,极尽华丽。酒香自楼内溢出,伴随丝竹声与热闹笑语。
霜花含笑道:“这里正是醉琼楼。公主以前最爱的酒楼,里头有您偏爱的玉钗酥与桂花酿。奶婢已让侍卫去取,待回府时便能奉上。”
乐安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恍惚。
她不记得了。
不记得这楼,不记得这里的点心。脑海里只隐隐有一抹陌生却熟悉的氛围,似乎原主曾常来,却已与自己无关。
“……是吗?”她轻声应着,语调若有若无。
霜花微低头,不敢多说。
正此时,前方街口走来一抹身影。
白衣如雪,一袭广袖长衫随风拂动。
男子
步履悠然,眉目温润,神色带着淡淡笑意。
眉眼间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清雅,却让人不敢忽视。
街人皆忍不住回首,窃窃称赞。
那便是温辞。
月影楼最负盛名的花魁,人称“弦心公子”。
因他琴音清澈动人,弹指间足以拨动人心,故得此雅号。
霜花微微侧身,凑近车内低声介绍:“公主,那便是月影楼的温辞。昔日人称弦心公子,素来以温润风雅着称。他曾与您一同游湖……那日,便是与他同去时出了事。”
乐安心头一震。
游湖、坠水、模糊的片段浮现,笑语、摇荡的舟身、忽然的冰凉与窒息感……却始终看不清脸。
她怔怔凝视着那道白衣身影。明明记忆空白,但心口却不知为何微微颤动。像是被琴弦无声拨动,深处的某根神经被牵引。
温辞显然已看见车驾,目光在帘后一瞬停留,随即向前一步,含笑拱手“许久不见,公主可安好?”
声音低缓清澈,似琴弦轻轻一拨,带着温柔却不卑的气韵。
乐安心头一乱。脑海里,闪过模糊片段,似有人在酒席间,将她轻揽入怀,笑意温柔地将酒盏送到唇边。温热气息、醉意氤氲。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霜花一惊,正欲开口斥责,却被乐安抬手制止。
“……本宫无恙。劳公子挂念。”
温辞眸色不动,语气仍如春风:“那日湖上之惊,至今仍心有余悸。今日得见公主无恙,温某心底也总算安心了些。”
语调不急不缓,既不咄咄逼人,也不退让卑微。只是那份温润如水的气息,让人几乎无法拒绝。
乐安心绪翻涌,却强行压下。她收回目光,淡声道:“嗯、本宫乏了,先回了。”
霜花猛地抬眸,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她太清楚,若是往昔,公主绝不会当街拒绝温辞。
曾几何时,公主几乎日日流连月影楼,对这位弦心公子更是偏宠非常。
如今竟转身冷淡?
温辞却未有一丝失态。只是淡然一笑,衣袖轻扬,再次拱手:“既如此,便不打扰。愿公主安好。”
言罢,他转身离去。白衣身影没入人潮,清朗如竹。
车内,乐安垂下车帘,心口微微发紧,掌心已沁出薄汗。
霜花侧目,心中波澜暗涌。公主,真的变了。
街市依旧繁华喧嚣,却在
乐安心底留下了一抹难以抹去的影子。那一身白衣,那一句温声,像花影般刻下痕迹,隐隐萦绕不去。
第21章 孤灯醉影
别了温辞,车马缓缓驶回府邸。
车中静悄无声,乐安背脊挺直,却自始至终未曾开口,只是指尖微微蜷紧,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有人在耳边轻声低唤,却又分明不属于自己。
她很快将这份悸动压下,冷冷地告诉自己:必然又是原主荒唐风流留下的痕迹。
霜花坐在一旁,终究还是开了口,低声道:“公主,温辞公子在您坠湖昏迷的那段日子,几乎每日都来府门请罪,直至您醒来。只是后来数次再来,都被墨统领派的亲卫拦下……”
乐安微怔,心口忽而一震。她猛地意识到,墨玄从未提过这些。
霜花垂首,声音压得更低:“奶婢斗胆猜测,墨统领是怕旁人与您有所牵扯,才不容温公子再近身的。”
乐安先是一愣,随即弯唇笑了笑,眉眼温润,喃喃低语:“真像他。”
那一刻,空落的心彷佛被细细填满。
而在另一头,刀光血影之间。
千名精兵日夜兼程,追踪至山区密林。那些匪徒,正是昔日暗杀公主一行的余孽,盘踞山巅,窟穴隐秘。剿灭需时十日至半月,战况凶险。
墨玄置身其中,心神却常被远方萦绕。
夜里,便收到了墨玄远征传来的第一封家书。
拆开信笺的瞬间,花瓣自里头轻轻飘落,落在掌心。那是她最爱的初夏夹竹桃,花色淡粉,香气微甜。
字迹熟悉而冷劲,却字字含情:
“安。勿念。思卿。”
短短三句,胜过千言。
自那之后,日日皆有信。或是一片新折下的羽毛,一尊削得略显笨拙的小木雕。看似寻常,却无不浸透着他的心意。
而暗中,墨玄更早已安排暗卫,日日将她的动静回报至军中。甚至细至她午膳吃了几道菜,夜里是否安眠。
她浑然不觉,只觉每日都被深切牵挂,心底寂寞虽仍在,却有了温热依依。
同一时夜,公主府内偏院,楚轻臣烛火前独坐。
书案上摊开的,是有关墨玄血脉的密卷。字字冷冽,记载着隐秘。
他读到手指颤抖。
西北侯一族的血脉悲剧,与墨玄的身世,彷佛互为映照。
他心底恨意翻涌。是该恨乐安?恨她未曾守住先帝婚约,
令侯府后嗣沦为笑柄?还是该恨这颠倒的世道,忠良之后尽皆弃子?
笔尖在纸上重重划过,却终究停住。
他的心,纷乱纠结。恨,怨,却又无法割舍那纵然短暂却真切的悸动。
几日过去,乐安心境愈发焦躁。
夜深人静时,孤枕难眠的空落仍难以驱散。她的身子似乎也习惯了墨玄的拥抱与整夜精气滋养,如今独自一人,竟觉夜夜难眠,渴望愈加难抑。
那一夜,烛影摇摇,她终于低声吩咐:“霜花,取酒来吧。”
霜花依旧按照往日习惯,备来数壶果酒。却不知,如今的公主,酒量早已不同。
乐安仰首一杯接一杯,本以为能换得沉睡,却不料面色飞红,眼神渐渐氤氲,唇角却还带笑。
“公主,楚公子求见。”霜花低声通报时,根本没察觉公主已醉意浓重。
片刻后,楚轻臣缓步入殿,月白长衫,气度清峻。
乐安手中酒盏一晃,没能放下,眸光却已涣散。
乐安抬眼,醉意朦胧间,只觉一抹熟悉影子映入眼底。心口猛地一酸,眼泪差点随之滑落。
“你来了……”她声音颤抖,却带着压抑不住的欣喜,“我等你好久……我好想你……”
下一瞬,她整个人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楚轻臣全身一震,心跳如擂。怀里的柔软、温香,是他日日压抑不敢奢望的梦。
“公主……”他的声音颤抖,却还未及说完,唇瓣便被一股急切的柔软复上。
果酒的清甜伴着她的气息侵入,温热的舌尖毫不羞怯,轻轻勾住他的唇齿,带着醉意的急切与依恋,细细吮吸。
楚轻臣脑中轰然一片,几乎要将理智吞没。他怔然片刻,终于在她不满的轻哼中,彻底失守。
手臂猛然收紧,牢牢将她抱进怀里,掌心扣住她纤细的后颈,深深复上回吻。
唇齿间的交缠越来越急切,他几乎要将所有隐忍的渴望尽数倾泻。
她的呼吸被攫取,胸膛紧贴,心跳如鼓。
醉意里的低吟一声声落在他耳畔,带着暧昧颤音,让他更是心底翻涌。
她身子发软,只能被紧紧环抱着,指尖却仍不自觉攀上他的肩颈,将自己更深地送进这场湿热的缠绵。
楚轻臣眼底的情绪从震惊到渴望,再到疯狂。压抑太久的思念在此刻全数炸裂,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只想将眼前人揉进骨血。
“嗯……”她带
着酒意的低吟,如针火般挑动他压抑的神经。
楚轻臣几乎是本能地将她横抱而起,步伐凌乱却急切,将她放倒在榻上。烛影摇曳,她被压在绣枕之间,黑发散乱,红唇湿润,眼神迷蒙。
乐安伸手攀住他领口,竟带着几分撒娇似的急迫,低声呢喃:“别走……”
理智在崩塌。
楚轻臣唇舌一路落下,从唇角至下颌,再到雪颈,带着急切与渴望的吻像火焰般燃烧。
他的指尖颤抖着攀上她的腰肢,隔着衣料感受到那份娇弱与温热。
衣袖被无意间扯散,织锦垂落,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肩线。
她在醉意里轻颤,双手却仍紧紧攀着他,带着错乱的深情:“我好想你……”
楚轻臣眼底汹涌着几乎要夺人理智的火焰。他本可以此刻彻底失控,但她每一句“想你”,都像是刀子般提醒。她口中的“你”,从来不是他。
指尖颤抖着停在她微散的衣襟,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不行……”他低声喃喃,额头抵着她,声音近乎痛苦,“这样下去……我怕再也放不开你了……”
他狠狠收回手,却仍无法忍住,再一次深深吻住她的唇,几乎要把心底所有压抑都倾泻其中。
直到她气息断断续续,唇间模糊逸出:“你……不是……墨……玄”
这声轻唤,像冷锋般划开他的心口。
楚轻臣猛地僵住,眼眸骤然睁大。心头像被重击,疼得几乎窒息。
但怀中人依旧无力,唇角带泪,衣衫散乱,仍在本能地依偎着。
楚轻臣眼底的挣扎终于化为绝望的炽热。他紧紧抱住她,低声近乎哀求:“就算不是……也让我……至少此刻……留在你身边。”
乐安醉意已深,吻到后来全然失去力气,终于在楚轻臣怀中沉沉睡去。
只是她的身子仍旧不安分,蜷曲着依偎过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松开。
楚轻臣一身烫得要烧起来,额头冷汗层层,指尖颤抖着想将她的手臂轻轻拉开。
偏偏怀中人似是察觉了什么,睡梦里竟发出一声娇嗔,带着几分不满,软糯得几乎能将男人的心揉碎。
楚轻臣霎时全身僵硬,心底掀起波涛,却再也不敢动作。
理智告诉他应当离开,可心口的悸动却像锁链一般紧紧缠住他。甚至,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推开。
就这样,他任由她抱着,低头凝视着熟睡
中的面容。烛火渐微,他彻夜无眠。
寝殿之外,霜花立于回廊下,神色复杂。
殿内传来时断时续的声音,先前她已听得分明。公主那熟悉的低喘与娇嗔,还有热吻交缠间湿润的声响,足以想像方才发生了什么。
她心头微讶。楚公子向来谨慎自持,从未于夜间请见,更别说主动踏入公主寝殿。今夜竟破了例。
霜花却又在惊讶之余,隐隐升起几分安慰。
墨统领此番出征,少说也得一月方归。这段时日里,公主若依旧只肯专宠于他,真要独守空闺,难免伤了身子。
霜花低声叹息。
她比谁都清楚,公主的身子不同以往。自那一夜真正承受过男子精气后,体质渐渐改变,每日都像被欲火焚烧,愈发敏感,渴求着男子滋养。
这样的欲望体质,不仅无法抑制,反而在精气滋养下更为顺畅,气血流转,对身体益处极大。倘若长久得不到抚慰,反而会积郁成疾。
正因如此,她才担忧墨玄远行之时,公主如何能熬过。
如今看来,或许也并非全然忧心。至少,还有楚公子……
霜花垂下眼,将心思收敛,静静守候在月影之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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