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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为了宗门复兴,我得操翻…
你是说,为了宗门复兴,我得操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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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为了宗门复兴,我得操翻我那绝美艳熟的仙子师傅?】(5-7)
作者:留皇叔的小号
2025/07/17 于 pv
字数:365
(5)四、你是说,我偷窥仙子师傅自慰被发现,她竟暗示我第二天晚上找她去?(云瑶仙子篇3)
仙踪城夜色浓郁,喧嚣不再。01bz*.c*c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仙踪城客栈天字一号房内,灵阵泛着微光,水灵气密布,温度凉爽适宜,画布颜料散落一地。
红莲像一只娇小的奶猫,软趴在我背上,安然熟睡。我将她轻轻地放于床榻,脱去她那凌乱的红裙,换上干净的睡袍。
“云哥哥……杂鱼……??姆姆……”
睡梦中的红莲嘟囔着呓语,精致小脸红晕未退,樱唇微张,娇蛮也好媚态也罢都已不再,此时的她只有少女的稚嫩可爱。
纱裙下,那雪白臀部上红痕依旧醒目,我从乾坤袋中取出药膏,于指尖搓动,一时间药香弥漫。我将搓散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红莲那红肿臀部,温润滑嫩的触感使得我不禁心头微荡,情蛊又待发作却被我强压下去。待药膏敷好,红莲呼吸平稳,我为其盖上薄被,取出缩地神行符,灵光一闪,再睁眼,已回到青云宗。
深夜,青云宗残破山门寂静,月光下,宗门传送阵微光如萤。
我踏上石阶,盯着手上那布满水渍,残留着着少女特有的淫靡清香的红裙,只感一阵头疼,自言自语道:“这衣服……一不注意就带回来了……不过好像也没法让她带去药王谷。只好洗净晾干再还给她了。哎,想不到一天要给两个女人洗衣服,凌云啊凌云,你也有这一天。”
说起来,不知师傅如何了。
一提起师傅,我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地闪过她那曼妙的胴体,胸前圆润且富有弹性的一对硕果,有着优美曲线的挺拔翘臀,以及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那充满圣洁却又带着些微淫靡的云纹。
“哎呀~虽然小莲那洋溢着少女青春气息的娇小躯体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果然还得是师傅那完美到没有缺点的身材更劲口牙~~如果能和师傅……嘿嘿、嘿嘿……”
“不对!我怎么又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感受到下体那狰狞如妖魔妄图挣脱桎梏的巨根传来的胀痛,我一下子就从妄想中回到现实。
“……去看一下吧。”打定主意,我便身形一闪,前往师傅的居所。
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子时过半
,师傅的闺房内依然亮着微弱的灯火,伴有阵阵奇怪声响。
“师傅……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好奇心如野草滋生,敛神屏息,蹑手蹑脚靠近,侧耳附到纸窗上,聆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
“……啊……云儿……为师、为师……嗯呜……”
房间里的声音微弱,隔过纸窗更是听得不够真切。隐隐能辨识出是师傅的低吟声,似呓语又似呻吟。
“师傅……是在说梦话还是……这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肉身重塑的副作用吗?”
门外的我心感焦急,却又不知是否应该出声打扰或推门而入,要是师傅正在调息的紧要关头,打扰了她可就坏了事了。但门内的阵阵声浪却又有着别样魔力,仿佛勾魂摄魄,竟让我鬼使神差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将为我师徒二人的关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房内烛光摇曳,灵气如雾,师傅赤裸坐于床榻,双脚大开,正对门窗,月白长裙被丢在一旁,青色蚕丝睡袍顺着大腿滑落,被脚趾勾住,白发如雪披散,却遮掩不住曼妙胴体。
她的瓜子脸红晕如醉,淡金星眸半闭,水雾弥漫,樱唇大张,喘息急促,灵气紊乱。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高高耸起,乳尖嫣红硬凸,纤腰向前顶起,臀部圆润,玉腿大张,嫩穴粉红肿胀,淫水如泉流淌,湿透床榻,滴答落地。她左手撑在床上,保持娇躯平衡,右手则握着一根粗长木制鸡巴,通体被精心打造,龟头棱角分明,青筋凸起,定睛一看,竟与我的阳物有十分甚至九分相似。此时,她正富有节奏地用着这木制鸡巴在嫩穴之中缓缓来回抽查,“噗呲??”“咕啾??”淫声不断,嘴中喃喃低吟着:“云儿……??好……嗯……??”。
透过洞口看着这一切,我不禁瞳孔一缩,大脑变得空白。
我不禁怀疑是自己过度劳累,再加上一整天被小莲撩拨得欲火焚身,导致眼前出现了幻觉,但捅破了这窗户纸后,声音没了阻隔,师傅那不断克制却又按耐不住的呻吟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却清晰的传入我耳中,证明这就是现实。
不待我从这刺激中回过神,师傅的动静便逐渐变得激烈起来。
只见她似乎觉得光是木棒抽插不够过瘾,便背靠墙壁,左手挪到胸前揉捏那早已红胀不已的乳房,乳肉溢出指缝,乳尖被扯得变形,口中低吟更甚。
“云儿……??云儿的大鸡巴……??肏得为师好爽…………????嗯~~~
??”
明明已深陷自慰的快感无法自拔,却又像是在不断克制,两种矛盾的情绪下,师傅那精致无比的俏脸一会儿紧皱眉头,一会儿又沉沦快感,但随着时间流逝,终究是变得逐渐扭曲,当淫语浪叫出口,师傅她身为云瑶仙子的威严和矜持荡然无存,星眸睁开只见迷离与情欲。
“啊啊~~~??云儿??好、好大??肏死我??肏烂为师的骚逼啊~~~??噢噢~~~~~????插到子宫里~~~????”
木棒抽插速度加快,嫩穴吞吐下白浆频出,淫水喷涌,溅湿玉腿,地板一片黏腻。过了一会儿,她左手松开胸前的媚肉,滑到两股之间,对着肿起的阴蒂又揉又搓,穴肉不断抽搐,浪叫更急:“云儿????云儿的鸡巴噢噢噢噢~~~????喜欢~??喜、咕咿噫噫噫噫————????”她动作加剧,臀部配合着抽插上下扭动起来,巨乳弹跳,胸前与小腹上的金色云纹开始散发微光,白发披散,凌乱贴肤,汗水混着淫水流淌,散发出迷人的淫香。
“……师傅,师傅……哈、哈——”
我那平日里温柔娴淑,成熟且富有知性的师傅,我那时而严厉,时而又展露与年龄不符,如少女一般纯情可爱的师傅,我那与我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的师傅,竟然浪叫着我的名字,用着明摆着仿我阳具制成的木制鸡巴,在深夜里大家都熟睡后悄悄地自慰?这种情景对一个常年要和内心的龌龊思想作斗争的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师傅那淫行我只窥看了不过数息,理智一下便飞到九霄云外。那淫乱模样,与平时的反差让我血脉贲张,我解下裤腰,顾不上体内情蛊逐渐躁动,掏出股间那粗长狰狞,青筋暴凸,早已胀硬如铁棍的肉棒,握住,然后上下套弄起来。
“师傅……你太坏了……我都还忍着不拿你当自慰材料……你倒好,自己爽去了……”
不一会儿,我那龟头便渗出黏液,腥浓气息弥漫。我手速加快,掌心摩擦棒身,龟头磨得紫红,马眼溢出精液,看着眼前师傅那嫩穴吞吐木棒的画面,欲火焚身。
不知过了多久,师傅的浪叫更烈,低吟似吼,手腕晃动如有残影,木棒在嫩穴中来来回回,“噗呲??”“噗呲??”不绝于耳,带出淫水白浆不计其数。
突然,她星眸翻白,樱唇大张,口水滴落,香舌直挺着深处,娇躯痉挛,浪吼道:“齁齁噢噢噢噢噢~~~~~????云儿~??射进来~??射满为师的子宫~~????~~啊啊~~~??去、去了嗯咿咿咿咿咿咿
——————??????!!!”
高潮来临,她淫声不止,涨红了脸,嫩穴猛缩,木棒被手推进骚穴深处,淫水白浆喷涌四溅,床榻地板一片狼藉,美艳胴体痉挛,乳房狂晃,翘臀抽搐。
“师傅——我也——呃——————”
看到如此淫靡绝景,我同步达到顶峰,鸡巴脉动,浑身一抖,海量浓稠精液喷射,“噗嗤”射在门梁,腥白液体滴落,沾湿地面。
“啊……”
过于舒爽的射精,导致我一时松懈,喉咙间声音滑出。这动静将师傅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她娇躯一震,星眸猛睁,赤裸起身,不顾嫩穴红肿,淫水流淌,看向纸窗的洞口,正好与我视线交汇。
“————!?谁在那!?”
“——糟!”
眼见师傅抓起青色睡袍裹身,顾不得欣赏那薄纱贴合展现的曲线,我雷光遁运起,即刻消失。
然而慌张离去的我后来才知道,在我走后,师傅她推开房门虽四处查探没有找到我的身影,但却发现我所留下的那一滩精液。见那精液量大如海,昨日深夜的回忆瞬间涌上她心头。
“……不会吧……”
她心有猜测,瞬间从淫欲中脱离出来,脸色变得苍白,呼吸变得急促,纤手紧张放于胸前。
“不……这不能……不能是这样啊…………”
她身体微微抽搐,神情慌张,眼角泛起晶莹的水雾,樱唇抖动不已,话语间已有哭腔。
片刻后,她向着那滩精液颤颤巍巍地伸出纤手,却又忍不住撤回,挣扎良久之后,总算是下定决心,玉指抹过我留下的白浊液体。拇指与食指间那精液触感黏腻气味腥浓,仍带有余温,她将手指放到鼻尖一嗅,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头一颤,已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下一刻,师傅那苍白的俏脸便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星眸地震,眼眶中打转的泪滴终是抑制不住夺眶而出,她双手捂脸蹲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云儿……云儿……果真是你……怎么偏偏是你……呜、呜呜……为师……为师竟犯下了这等有悖伦理的事……为师……呜呜呜……”
她的语气羞愧难当,喉咙里哽咽不断,身体微颤,然而双手掩住的苍白哭容却兀的爬上绯色红晕,嘴角似有笑意难以抑制,眼角有泪划下,却不知其味是哭,还是甜。
就这样,夜幕之下,师傅她蹲在清凉夜风中哽咽抽泣,青云宗上下死寂,只有银月注视这一切。
不知过了
多久,她缓缓起身,用手擦了擦略微泛红的眼角,清理了一下粘连的白发和凌乱的衣装,缓步上前,凭栏而靠,望向我的寝室的方向。
月光下,她平息了起伏剧烈的胸脯,恢复成了那副令人望而却步,但又忍不住心向神往的仙子风范。她脸上泪痕明显,神色平静,淡金色的瞳孔时不时闪过复杂的情绪,然而眼神却又如拨云见日,不见丝毫迷茫。
“云儿……”片刻后,她低吟道,“既然这窗户纸被你捅破……我们师徒——”
“我和你,便没了回头路了……”
说罢,她微微颔首,雪白银丝划下,随风而起。她将仍沾着我那粘腻精液的手指伸进嘴中,嫩舌包裹,闭上眼睛,细细品尝,精液腥味在舌苔炸开,让她如痴如醉,俏脸红晕更浓,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邪魅笑意,似有所思。
翌日,晨光洒落青云宗,冷清的山门开始偶有门人的身影来来去去,一丝丝烟火缓缓升起。
我端起弟子们为云瑶仙子准备的早饭,缓步走向师傅的闺房。
一路上,昨晚师傅那淫靡之姿,唤着我的名字尽享自慰欢愉的画面仍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体内情蛊小有动作,股间隐隐胀热。
“哎……目睹那种场景,只撸个一发,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啊……“
”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吧!“
“……这下真是无颜面对师傅了。”
想着昨晚一边偷窥师傅自慰一边忍不住对着师傅偷偷掏枪射爆,此时我只觉得羞愧难当。
“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啊?是师傅她先勾引我的!对,是师傅坏!我没错!……哎,太尴尬了。如果只是一场梦就好了。——不不不,还是别了,虽然挺大逆不道的,但果然不希望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啊……”
为了调整心态,我极力减缓了前进的速度,可仍旧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师傅的闺房门前。
纸窗上孔洞依旧,昨夜我所留下的那一摊浊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色泽深厚的渍痕。
“——不是梦啊。”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敲门道:“师傅,是徒儿。给您送餐来了。”
闺房宁静,片刻后响起“簌簌”的声音,似洗簌更衣。
“进来吧。”接着,房内又安静下来,传出了师傅那平稳的声音。
我推门而入,房内打扫得干干净净,灵气清冽,正中的红木方桌上整齐叠放着需换洗的衣物,衣物一旁点着灵香,温和清香萦绕房内
,似要盖过什么味道似的,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师傅她正端坐椅上,面朝着我,一袭月白长裙裹曼妙身姿,白发如雪披散,瓜子脸清丽,淡金星眸柔和,神色平和,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润,手捧清茶,樱唇轻抿,发出“滋滋”的声音。
“怎……怎么这般淡然自若……这不像是发现有人偷窥自己自慰的样子吧?师傅……好像没太把昨晚的事情当回事?难道说……不、不会发现我了吧?”
我越是看着师傅那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就越是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免得紧张起来,颤颤巍巍地把载有早饭的托盘放置到师傅面前,咳嗽掩饰尴尬,低声道:“咳咳……师傅,早。”
“嗯,云儿有心了。”
师傅她放下清茶,星眸抬望,与我视线交汇,不躲也不避,却看得我心虚更甚,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呃……如、如果没有别的事……徒儿就先行告退了……”慌乱之下,我转身欲逃。?╒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慢着。”
背后低喝传来,让我浑身一僵,缓缓回过头,只见师傅一手托腮,一手纤指轻轻敲打桌面,双眸低垂看着早餐,表情显得十分玩味。
“云儿,吃了吗?”
“还、还没……哪有先让师傅饿着的道理……”
“呵呵。为师吃不了这许多。来,过来坐下,帮为师分担一点。”说着,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额……徒儿遵命。”我见状也不好推辞,推开椅子坐下。
我掰开那热气腾腾的酒酿馒头,一时间又幻视师傅那雪白酥胸,连忙摇头散去淫思,将馒头塞入口中。
“慢点吃,别噎着。”
“呜——呜嗯。”
我闻言看去,只见师傅双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我,一脸宠溺,没有半点要进食的意思。
“嗯——师傅……您别光看我啊,怪不好意思的。您也吃。”
“呵呵。也是。那为师也开动了。”
见师傅总算不再盯着我看,我稍感放松的同时,又不禁疑惑。
是我多虑了?师傅昨天没发现我?但正常情况,发现有人偷窥自己自慰,只是清理下痕迹,然后就这样云淡风轻吗?
面对师傅用意不明的邀约,我踌躇着开口探道:“……说起来,师傅为什么要叫我吃饭呢?”
“怎么了?没什么事为师就不能和自己的爱徒一起吃个早饭吗?”不曾想,师傅的回答简单而有力,让我无言以对。
“——哈哈……可以的,可以的。”
看来确实是我想太多了。
我索性放下疑惑,享受着与肉身重塑后的师傅第一次共进早餐的片刻宁静。
饮食再开,我与师傅不再交谈,房间内只留咀嚼与木箸交接的声音。
不多时,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回到了师傅身上。她一边樱唇轻啃灵果,一边低垂星眸,阅览着她所不在的时候宗门的要事纪录。雪白银丝时而滑下,她便动作轻柔将其挽到耳后。师傅她整个人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贤淑气息,此刻的她不是“素手裁云分碧落,天衣捧琼下云瑶”的云瑶仙子,也不是我那严厉认真的师傅,只像是一位温柔慈爱的贤妻良母。
我呆呆地注视着师傅,只觉得在欣赏世上最完美的事物,不愿移开目光,却不觉师傅已然发现了我的异样。她先是一愣,随后莞尔一笑,附身向前,单手托腮,饱满双峰挤压在桌上,压出些微痕迹。
“云儿,怎么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为师?”
“啊?啊——啊,没、没什么。”
我慌忙收回目光,手足无措的将空箸伸进嘴里,咬了个空,逗得师傅如少女般掩嘴轻笑。
“师傅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我被师傅的样子撩拨得春心荡漾,不禁使其与昨晚的样子重叠,脸颊似有火烧,心里暗道,“没想到师傅私下居然那么淫乱……而且还叫着我的名字……”
……嗯?为什么师傅自慰要叫我的名字?
迟来的灵光一闪,让我抓住了昨晚只顾着解放下体而未注意到的一点。<tt>www.LtXsfB?¢○㎡ .com</tt>
”莫非师傅她……对我……?不不不,怎么可能——嗯……但是……难道说?“
我越是深思,越是陷入其中,呼吸都不自觉变得乱了起来。
“师傅你……对我是怎么想的呢……?”
刚说出口,我就感到一阵后悔,怎么突然没过脑子就说了这么一句让人误会的话。
可接下来,师傅的回答更是出乎我的意料。
只见她听后,柳叶细眉微微一挑,眼里灵光流转,脸颊红了一分,脑袋稍稍一歪,好似想了一下,轻轻抿嘴回道:“嗯……我喜欢云儿哦。”
“——————”
哎卧槽,鸡巴硬了。
虽然不知道师傅这句话里蕴涵的是什么样的情感,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说出的这句话,但我那活儿就像被不知名电流刺激一样,“腾”的一下就立了起来。
“喜……喜欢?还……
还真是模棱两可的说法呢……哈哈。具体是什么样的——”
“那云儿……又是怎样看待为师的呢?”不待我细究,师傅便打断了我,反问道,“云儿……喜欢为师吗?”
她眼神空灵,神色认真,似在期待我的回复,这份真挚竟让我一时不知所措。
“我……我……”无数次以命相博的修罗场,都不如此刻被师傅那似乎能看穿灵魂深出的金眸所直视着来得紧张。我咽了咽口水,桌底下的十指来回交错,斟酌着每一句用语。“我当然喜欢师傅了!那个,师傅那么漂亮,额不是,那么温柔,善解人意,虽然有时候很严厉,但一直对徒儿很好,我能有如今的成就,全拜师傅所赐,作为徒弟来说,我自然是十分喜欢师傅的,嗯。”
啊啊啊啊啊啊我这怂货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说些什么啊!!!我岂止喜欢师傅,我恨不得跟师傅喜结连理,洞房花烛,用我那真正擎天一柱,而不是一根木棒,亲自把师傅肏得浪叫连连,高潮不止啊啊啊啊啊——————————
我内心深处嘶吼不断,一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全是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真情实感没有半点流露,就恨不得立马给自己狠狠抽上两耳光。
“是吗……”师傅闻言,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前倾的身子也挺直坐回了椅子上,用细弱游蝇自言自语道:“看来也不好操之过急,一步一步来吧。”
“额嗯……师傅你说什么了……”如泄了气的皮球的我,当时却并没有听清师傅这一声呢喃,无意识地问道。
“没什么。早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劳烦云儿收拾一下,然后就去忙吧。”
“好……”
我失魂落魄,木然的将餐具收拾好,带上师傅那需要换洗的衣服准备转身离去。就在这时,我抬眼见到了纸窗上的孔洞,心头一震,顿感羞愧,随后开口道:“师傅,这……这纸窗破了个洞,稍后我联系下山下的木工,备一块新的过来给您换上。”
“啊……不必了。”
“——啊?”
令我没想到的是,师傅竟然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一脸震惊地回过头看向她,只见她俏脸布上绯红,一手提袖捂住口鼻,似掩住羞意,星光点点的金眸移向一侧,神色刚刚还如平静的湖面此刻已泛起了圈圈涟漪。
“最近……天气炽热……留个洞口,山风吹来,也比较凉爽……”师傅说罢,脸上绯意更上一层。
我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视线不断在师傅和纸窗上的孔洞之间来回。
什么意思?师傅要留着这孔洞?但这孔洞分明是我昨天偷窥……师傅她也知道有人偷窥她吧?——她知道?她故意的?她知道昨天是我?
本已压下去的疑念再上心头,更胜之前。
她为什么要留着?难道……难不成————
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试探性地开口道:”好、好的,这洞……徒儿给您留着……还、还有一件事……师……师傅刚肉身重塑不久,以防万一,徒儿……徒儿可能这段时间都会在……深夜‘子时’左右巡逻山门,也……也会路过师傅闺房……还望不会打扰师傅休息……“
说罢,我眼眶瞪大,不自觉吞咽口水,仔细地观察师傅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见我视线看来,师傅一双星眸含情脉脉,但却低垂不敢与我直视,俏脸红晕已烧到耳根,轻轻放下捂住羞红脸颊的纤手,露出那副紧抿却又嘴角微微上扬的樱唇。她轻挽秀发至耳后,似散发热气,手指轻轻揉捏红彤彤的耳垂,支支吾吾回道:“嗯、嗯……为师肉身尚需巩固,云儿能有这番心意,为师……很开心……所以……那个……夜晚‘子时’……还请云儿用心‘巡视’……??”
“——好的,徒儿明白了,徒儿告辞。”
我默默退出师傅闺房,带上门,转身看向屋外青山,而我脚下,则是万丈深渊。
青云山山势险峻,而青云宗则依青云山而建,连接各个房屋的仅有那插在悬崖峭壁上的铁棍小径。这一来是用以训练门人身法,二来也用以区分长幼尊卑和实力强弱,越是前往重要位置的小径,越是天堑难越,凶险万分。师傅的闺房如今正是处在这么一个对身法考研及其严苛的地方,如今人才凋零的宗门上下,也就只有我和青云宗宗主云瑾仙子能够前来。而只要邪道不打上门来,这种地方又何须巡逻?所谓的“‘子时’巡逻”,其真正含义我与师傅自然心知肚明。
天气阳光明媚,照得人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露出灿烂的微笑。
“呵。先撸一管吧。鸡巴要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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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我出了宗门来到仙踪城,携红莲前往药王谷,托我在药王谷的友人柳青姑娘和药婉儿妹妹照顾。一番交涉后,终是在她二人安排下安顿妥当。
药王谷
灵气盎然,红莲一开始嘟着小嘴,表现得不情愿,但婉儿拉着她在药王谷内游山玩水,不一会儿红莲就被药王谷里的奇异植物,灵丹妙药给勾起了兴趣,二人如姐妹一般嬉戏打闹,相处融洽。
“果然丫头就得交给丫头啊。”
见红莲那刁蛮劲儿一点都没有发作的样子,我也不禁松了口气。随后在药王谷处理了一些杂事,直到夜色渐起,这才启程返回青云宗。
山门冷清,夜风呼啸。
我在寝室静坐等待,脑海里全是今早与师傅那最后几句谈话。
不如说,今天一整天那一幕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师傅那深情而躲闪的眼神,掩不住的羞意,模棱两可的话语不断的在我脑海里不断循环。我此刻仿佛就是塞满了淫欲的八宝鸭,被架在欲火上烤得外焦里嫩,但偏偏肚里的欲望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释放,只能在这灼鸡巴烈火的额炙烤下不断的积攒、压缩,滋滋冒泡,静等一个释放的时机。
是这意思吧?是我想的那样吧?既然昨天的事情她已经一清二楚了,还附和着我说这些摸不着头脑的话,只能是这个可能了!
师傅她在暗示我!在邀请我!
我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内心天人交战,脸上挂满了汗珠,体内的情蛊脉动不断,胯下早已一柱擎天。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已经是子时了吧?可以去了吧?可恶啊,早上撸那一发完全不起作用啊!一想到师傅,鸡巴又硬成这样,哎,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三言两语戏弄成如此模样,这么多年的仙途算是白走了。
“不管了!”
我猛地一睁眼,只感血气充盈全身,“腾”地一下从床榻上跃起,走出房门,直奔师傅闺房而去。
欲火焚身之下,我身化电弧,不过瞬息,便通过了那难以通行的险峻山道,伫立在了师傅的闺房前。
深夜,万籁俱寂,高峰之上更是连一声鸟鸣都没有,唯一听得见的只有我体内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跳声。
闺房内烛火摇曳,显然师傅也并没有就寝。
我看向窗上那被师傅特地注意留下地孔洞,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附身透过孔洞看向屋内。只见师傅身披一件白色薄纱,前襟轻轻系起,坐在桌前,接着烛光,阅览着书卷。
“欸——怎么感觉,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回想起昨日偷窥时,师傅那旁若无人浪叫连连的淫乱自慰一幕,再看看眼前这幅再正常不过景象,我那正在松
解裤裆的手直接愣住。
“……嗯?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没到子时?不对,这个时间有那么重要吗?不会真是我会错意了吧?还是说……”
我的心中疑窦丛生,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看着房内师傅那被薄纱所勾勒的曼妙曲线,几乎快要从薄纱缝隙中跳脱而出的那对雪白大奶,藏在薄纱后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我索性放弃思考,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但后来却证明无比正确的决定。
“咳咳。”我轻咳出声,示意凌云“巡视”已至。
果然,房内师傅听到我的声音,猛地抬头看向孔洞,一时间,我二人视线交汇。但很快,她便与我错开视线,纤手缓缓合上书卷,象征羞意的娇红迅速爬上了面颊,淡金星眸秋波弥漫,樱唇微张,似要回声,却终究只是轻抿不语。
接下来,师傅的每一个举动,都将远超我的想象。
只见犹豫半晌,师傅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站起身,脱去薄纱放置桌上,露出娇嫩胴体,雪白酥胸,以及那粉嫩的阴户。╒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接着,她拿着椅子,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每走一步,师傅脸上的红晕便又深几分,每走一步,她的下体也更湿几分。而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师傅已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与师傅此时不过只隔了一破洞的纸窗。我的视线直直透过孔洞,正好能清楚地看见师傅那娇艳欲滴的绝世美鲍,随着呼吸翕动的粉嫩阴唇,阴唇一张一合下露出的淫靡肉穴,以及从嫩穴中缓缓滴落,如露珠连丝般晶莹剔透的蜜液。
还未欣赏过瘾,师傅便摆好椅子坐下,我的视线再次聚焦到了师傅那娇羞与迷离交织的俏脸上。她樱唇轻启,吐气如兰,星眸时而低垂,时而又透过孔洞向我射来炽热的目光,我二人视线交汇,犹如口舌相交,亲吻缠绵,每每如此,师傅的娇躯便是一震,仿佛只是眼神接触,就能给她带来莫大快感,我也趁此机会掏出早已冲天的阳物,上下其手。
这时,师傅开始了她的下一个大胆的动作。
她背靠椅背,一双美腿伸向两侧,小腿肚架在椅子左右的握把上,玉足抵窗,中门大开。她分量十足却又不过于巨硕的乳房挺翘地耸立在胸前,乳晕粉嫩如初绽蓓蕾,奶头早已挺立,红如樱桃,硬如石子,恍惚间似有奶香扑鼻,芬芳浓郁,纤腰盈握,小腹蜷起却没有一丝赘痕,胸腹处的金色云纹隐有微光。
师傅这个姿势让我大饱眼福,我的眼神如火,不断在师傅那美妙胴体上来回游走,手中的阳具像是要被搓出火星子。她似乎
透过孔洞后的我那充满欲火的瞳孔,读懂了我内心的淫思,立马又有了新的动作,但又为此感到害羞一般,她别过那涨得通红的脸庞,右手伸到下体,食指与中指“咕叭??”一声扒开湿润不已的嫩穴,粉嫩淫肉张合不断,似在渴求,淫水如注,顺着两股之间的淫靡曲线滑下,“滴答滴答??”滴落椅面,穴肉收缩之下,甚至就连花心都隐约可见,颤动着散发出甜腻雌香,色气逼人,令人血脉喷张。
在我的注视下,师傅她的瓜子脸红晕如醉,淡金星眸半闭,水雾弥漫,樱唇大张,不断发出“哈……??”“哈……??”的急促喘息,淫靡不堪。接着,她左手齐上,轻抚红肿如豆的阴蒂,时而揉搓,时而按压,口中开始念叨着我的名字,翻弄加剧,骚穴在阴蒂的刺激下张合更快,淫水偶有溅出。
“云儿……??云儿……????嗯~~~~~????”
师傅口中低吟不断,不知是羞愧交加,为了躲避与我的视线接触,还是被这快感缠上,无暇分心,她索性星眸紧闭,眉头轻皱,喘息更急。不多时,她松开阴蒂,左手中指无名指并拢,对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嫩穴便是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啊~~~??云儿~~~~????为师……好舒服~~~????”
“咕啾~??”
“咕啾~??”
嫩穴不断吞吐师傅那纤纤玉指,每次吞吐都能带出不少粘白的蜜液琼浆。
“云儿……再深点……再深点……啊啊啊啊·~~~~??????啊姆~~~????”
情至深处,师傅抬起右手,将右边的奶子送入嘴中,樱唇含住那红肿不堪的奶头,贝齿轻咬,强力地吸吮使得脸颊两侧都凹了进去。
我透过孔洞,师傅那淫乱体态一览无余。比起昨日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拿着自慰棒忘情自慰的样子,师傅今天这充满克制,充满情欲,故意展示给我的仿佛前戏般温吞的自慰,不知为何让我的兴奋更甚昨日,胯下蛟龙胀硬炽热非常,我握住巨屌上下猛撸加快,紫红龟头的马眼渗出粘腻的浑浊精液,腥浓气息弥漫。
“哈……哈……师傅……师傅……太美了……太骚了……怎么能这么骚啊……”
与此同时,房内的师傅似有所感,浑身一抖,仿佛有电流走过全身,俏脸变得扭曲,胸腹的云纹忽闪忽明,象征着她此刻敏感度倍增,抽插嫩穴的手指不止何时已加到三根,来回吞吐之疾似有残影,时不时又抽出来“啪啪??”使劲拍向那骚逼的阴唇阴蒂,爽得她身
体痉挛,浪叫连连。
“噢~噢噢——~~????去、要去了噢噢~~~~????为师的骚穴要咿~~~~~??????”
“去了噫噫噫噫————————??????”
“咕啾咕啾咕啾~~~??????”
下一刻,伴随着手指的在嫩穴的急速抽插,师傅她双眼翻白,口中松开那被咬得红肿不堪的乳房,乳房弹跳晃动,蜷起的小腹向前拱起,抵住纸窗的脚趾勾起,嫩穴抬高,正对纸窗孔洞,纤指抽插下,嫩穴喷射淫水,蜜汁四溅,竟透过洞口喷至我的脸上,温热黏腻,腥甜扑鼻。
一时晃神之后,我反应过来,用手指沾着蜜汁,伸入口中一舔,滋味骚腥,却又如琼浆一般让我欲罢不能,我不禁陶醉低吟:“师傅……好甜……”
脸颊沾满师傅的蜜汁,腥甜滋味在口中扩散,情蛊躁动如野火焚身,弄得我浑身燥热,血脉喷张,心跳如鼓,然而明明如此,手中的巨屌却无论我如何加快速度,加大力道的撸动,也无法推进快感一分,我体内情蛊的炽热脉动仍是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这点刺激已经不能让它满足。
看着师傅喘息渐收,玉腿撤下,坐稳身板,我内心竟升起了一种未能和师傅共享高潮的挫败感,一时间焦急如焚,再加上这春袋中积压的精液难以释放,情绪交织之下,我再次做出了连自己都不敢信的大胆举动——我停下手中套弄,站起身,猛然将那狰狞骇人的坚硬巨棍,径直捅过纸窗小洞伸入房内,随着“撕拉”一声,那犹如处女嫩穴般,本只有两指大小的孔洞,被我那粗大的肉棒一下破入,撕裂扩大到与我巨屌尺寸相仿的孔径。
然而屋内毫无动静,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不好再捅破一个洞,索性展开神识,包住师傅闺房。
修仙者的神识探查是远超五感的超强感知,消耗极大,一旦展开,范围内不论死物活物,其形状、声音、灵气等都逃不过神识接收者的探查。通常来说用在这种地方如牛刀杀鸡般大材小用,且无礼至极,然而我此时又顾得了那许多?神识探查下,与我一窗之隔的师傅的模样清晰的展现在我脑海里。
只见随着我那坚挺巨根探入房内,下体炽热气息澎湃,把正沉浸高潮余韵的师傅吓了一跳。她被我这大胆的行为吓得星眸猛睁,娇躯一震,口中低吟:“云儿……你……”下一秒,她瓜子脸羞红如血,掩盖高潮带来的绯红,灵气难以控制紊乱四散,微风骤起,吹拂白发。ωωω.lTxsfb.C⊙㎡_
师傅一双星眸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孽物,不自觉
地俯身靠前,羞意不在,只留痴醉的俏脸与我的鸡巴一指之隔。
屋内烛光昏暗但却也足够驱散黑暗,比起曾经偷偷在黑暗之中辨认,这次我那擎天孽物的模样细节更是清晰可见。那难以置信般巨硕的阳物龟头紫红,青筋凸起,马眼分泌浑浊粘稠白液,正一滴一滴从她面前滴落。师傅鼻尖微动,我那马眼前端散发出的混合着情蛊催情气息的骚腥气味,竟使得她情不自禁眼白上翻,喉咙中滑出“哦、哦……??”的呻吟,饱满圆润的乳房颤晃弹跳,原本粉嫩的奶头变得通红,肿胀坚硬更甚刚才,刚高潮过的嫩穴仅仅只是因为嗅了嗅我那散发浓厚腥味的巨根,便又开始抽搐不止,本已止住的淫水再次四溢,玉腿夹紧,双手不断捏紧又松开,似羞耻却又情欲难耐。
片刻后,师傅从这令人疯魔的淫靡气息中收回神智,神情羞涩带有陶醉。她贝齿轻咬樱唇,嘴角带笑,终是再迈出一步。
“……坏孩子……??这种时候倒是挺大胆……??”
她轻声低吟,伸出纤手轻轻握住我的大鸡巴,掌心温软,触感如丝。对我来说,这是我印象中师傅第一次上手抚摸我的鸡巴,我神智清醒,感受着师傅的纤手触感,我只感巨屌脉动加剧,不禁舒爽地发出“啊——”的低吼声。我不自觉地收紧肌肉,巨根一跳一跳,仿佛蛟龙要冲开束缚,师傅见状,低垂的星眸里略有惊讶,似与那晚的感受有所不同,本就被我这巨根撩拨得红晕满面的她,忍不住低吟道:“云儿……你这鸡巴,竟如此雄伟……??”
她纤手上下套弄,拇指磨蹭龟头冠沟,掌心裹住棒身,马眼溢出得滑腻黏液涂满指缝,动作生涩依旧,却别有一番风味。她另一手无意识抚上自己乳房,揉捏乳肉,乳尖被捏得红肿,低喘:“云儿的鸡巴……??好硬……??”
我隔着纸窗,同样低喘不止,下体在被师傅纤手套弄之下,酥麻如电,快感总算又进了三分,我忍不住低吟出声:“师傅的手……好软……好舒服……”
不知是听见了我那微不可闻的声音,抑或是被我那弥漫浓厚骚腥气息的大鸡巴勾走了魂,师傅星眸一闪,羞意更浓,笑意更深,面对我那不足一指距离的紫红龟头,竟再凑前,樱唇贴上龟头。
“!?师傅——!?”
感受到龟头前端传来的柔软触感,我差点发出惊呼,内心暗道。
“嗯~嗯姆……??啾~??嗯姆~~~啾啵????~”
师傅的柔唇围绕着我那涨得抖动的紫红龟头温柔地亲吻着,充满着慈
爱。接着,她轻启柔唇,伸出香舌,开始舔舐马眼,发出“啾啦??”“啾啦??”的淫声。
“噢噢噢噢————师傅!!!!”感受着这般既温柔又刺激的爱抚,体内情蛊躁动与其正相叠加,我只觉快感渐渐爬上脊髓,临界点已不远。
师傅这边,同样也在情蛊散发的气息下意乱情迷。她舌尖探舔过马眼后,腥浓精液在她舌苔炸开,刺激得她娇躯一颤,嫩穴痉挛,淫水滴落。她的表情松弛,羞意不在,充斥情欲带来的潮红。不多时,她直接张开樱唇,含住我那紫红龟头,温软口腔紧裹,舌头绕着冠沟打转,吸吮黏液,腥味充斥喉间。生硬的口交技术让她那贝齿时不时地划过我龟头,然而这却有如锦上添花,让我的体验更上一层楼。她俏脸埋入窗前,白发拂过鸡巴,鼻尖贴着棒根,我巨根散发的腥骚气息直奔她大脑,弄得她浪叫含糊:“咕滋……??云儿……????竟因为师变得这么粗硬……真是……坏孩子……??咕滋咕滋????坏孩子的……大鸡巴……滋滋??就让做师傅的负起责任……吃下去……????滋滋……????”
伴随含糊的淫语,师傅吸吮更急,樱唇紧裹肉棒,喉咙被巨根挤压得变形,喉间“咕咕??”“滋滋??”作响,眼角划过晶莹泪滴,混合着唾液与精液“滴答”滴落,沾湿窗台。
师傅舌头灵活,舔弄棒身,牙齿轻刮龟头,刺激得我内心低吼不断:“师傅……好爽……吸得徒儿——要射了——”
“咕啾~??咕啾~??”
“咳、咳咳——咕咕??咕啾??~~”
随着师傅愈发忘情地吸吮我那鸡巴,她口中动作便愈发熟练,喉咙吞得也越来越深,渐有腥浓精液滑入喉管,烫得她娇躯颤抖。她左手揉搓自己那红肿不堪硬如石粒的乳尖,右手滑下,三指并用,猛插嫩穴,淫水“噗呲”喷溅,湿透地板。
很快,我便感到了临界点,快感如潮,即将攀至脑髓,那犹如一根紧绷的线,即将断裂,我便不禁出声低吼:“——要、要射了!!”
师傅这边,有了之前夜袭我的经验,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感受到我巨根脉动加剧,她便做好心理准备,樱唇紧裹,喉间吸吮更急,龟头吞到深处。
突然,那条紧绷的弦猛地一断,我感到一阵冲天快感袭来,浑身紧绷,强烈的释放感使得我巨屌一抖,猛然喷射,浓稠精液如泉涌出。
霎时间,滑腻精液顺着师傅喉道“咕咕”直灌,海量更比之前,哪怕师傅做好了准备,那腥白白浆依旧开
始不断从唇角、鼻孔中溢出,顺着脖子划下,或滴落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被挺立的奶头勾住,再滴落地板。
师傅两眼翻白,从座椅上抬起翘臀,身体前倾,微微躬身,双腿并拢,左手捏住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捏,右手抽插嫩穴更疾,“扑哧扑哧??”声不绝于耳,口中贪婪吞咽我那浓稠精液,喉间“咕咚”作响,精液烫喉,滋味腥浓,刺激得她周身痉挛,下一秒,她胸腹云纹泛起金光,红肿穴肉收紧,淫水喷射,一边吞咽着我那浓精一边含糊浪吼:“呜——??咳咳、云——??咳咳、射满……咕滋??为师喉穴——??呜咕————??咳、咿咿~~~????去了——————??????”
她纤手猛插嫩穴,抬起的翘臀颤抖不止,淫水如瀑四溅,洒在椅面地面,娇躯抽搐,高潮一浪接这一浪。良久,金光散去,她终是瘫软窗前,娇躯仍时不时有所抽动,乳房压着纸窗,突起乳尖挤出两点黑影,窗纸几欲破裂。
松开樱唇,师傅吐出插在喉道的巨根,刚刚重塑的仙子肉身,受我粗硬肉棒如此粗暴抽插,一时间咳嗽不止,过了一会儿才稍微有所好转。
半晌后,师傅咳嗽声渐息,红肿嫩穴略有平复,淫水止住不再流出,她身形稳住,但喘息急促依旧,精液涂满俏脸,淡金色眼影和淡妆被泪水和精液抹花,白发黏腻的贴在脸颊、胸脯上,星眸半闭,神色逐渐从迷离变得清醒,鼻孔、嘴角仍有白浊液体溢出,瓜子脸羞红如血。她舌尖舔过唇角,喉咙滑动,吞下残余白浆,默然不语,嘴角似有笑意。
我则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爽射精快感,收回神识,将软下的鸡巴缓缓抽离被我撑得抖大得窗洞,发现体内情蛊变得前所未有的老实,似对这次“上贡”极为满意。
我与师傅隔着纸窗,沉浸在淫靡弥漫的余韵当中,细细回味着刚刚的每一刻,四下安静非常,仅有山风呼啸的声音。
待理智回归,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我瞬间顿感羞愧难当,脸烧得通红,一时间不敢有所动作,既不敢俯下身看那已经约莫有我半张脸大的洞口,也不敢道出半句言语。
房内同样安静十足,但窗前那一对硕果的黑影依然不在,师傅似乎退回到了那椅子上,一言不发。
整场淫行下来,虽然我与师傅偶有低吟,淫声不断,但都十足默契的没有开口对话。然而我和师傅二人又对对方的反应心知肚明——正如我神识探测她,她自然也可以神识探查我,但从头到尾我们没有一人挑明,唯一改变的,就只有
那变得更大的窗户洞。
结束后理智回归的现在,我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出声说些什么。在我仍踌躇之时,房里的师傅便先我一步有了动作。
“嗒、嗒。”房内脚步声响起,师傅正缓缓远离纸窗。
伴随着“呼~”的一下,昏暗烛光不在,房间被黑暗充盈。
紧接着,房内传来“簌簌”的声音,似洗漱打理,再一会儿,便只剩死寂。
“是吗……师傅上床歇息了啊。也就是说……和昨晚一样,‘什么都没发生’……是这意思吧?”
虽然没有一句交谈,但我与师傅多年来的默契,已是对她的意思心领神会,接着也不再犹豫,放空心神,系好裤裆,在月色下腾空而起,返回寝房。
翌日清晨。
我端着早饭来到师傅闺房,推门而入,师傅已在梳妆打扮。
我看着与昨晚那淫乱荡妇判若两人,散发禁欲仙子气息的师傅,一时间竟被这反差调起情欲,胯下巨根隐有起势。<va/r>lt\xsdz.com.com</var>
“师……师傅,徒儿送餐来了……”我看着师傅,脸红道。
“嗯。云儿来了。”师傅见我,同样红晕爬上脸颊,一脸羞意道,“来,坐下。和为师一起吃吧。”
“——好。”
随着进食开始,我与师傅二人仿佛只专心吃饭,无暇谈话,但实际又忍不住互相眉目往来,每当眼神交汇,便都同时低下头,脸上羞红更深一分。视线扯开之后,我的目光不禁又注意到师傅那曼妙的身姿。一袭白纱之下,她肉体更加生机勃勃,饱满有致,曲线诱人。
“……师傅变得越来越好看……不是错觉啊。”
此时的我对我那精液效果尚不知情,见到师傅之前仍在担心昨晚她那激烈的吞吐,是否会对肉身有害,此刻总算放下心来,不禁暗自感叹师傅肉体修为也是天资卓绝,短短两日便恢复至如此地步。
“师傅……”半晌后,我按耐不住,鼓起勇气开口道,“昨晚……昨晚睡得可好?”
师傅听我率先开口,娇躯一震,桌下双腿情不自禁地紧紧收拢。
“嗯、嗯……托云儿‘巡逻’的福,为师……睡得很好……??”她柔声回道。
“那、那就好。”我被这话一激,稍微平复的欲火又开始重燃。“那……那今晚?”我再次开口试探,心提到了嗓子眼。
师傅闻言,抬起星眸,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垂下去,脸红如潮,樱唇轻启回道:“嗯……??今晚,也有劳
云儿为为师……‘巡逻’……??”
我听闻,巨根彻底觉醒,竟顶得桌子一抖。
“呀!?”师傅被这动静一惊,连忙弯腰查看桌下什么动静,片刻后却直起身板,已是脸红到脖子根。她一脸娇怒地看向我,但又显得有点开心。接着,她又摆出那身子前倾,双峰压桌,露出乳沟,纤手托腮的迷人姿势,一脸坏笑道:“坏孩子……‘巡逻’,得忍到晚上哦???”
我被师傅这一套勾魂连招打的措手不及,表面上如同木偶,嘴里机械地回道:“——好的。”心里却早已像经历了十万次天雷滚滚地洗礼,没有一处安静地儿。
哎,以前怎么没发现师傅还有这么又坏,又可爱的一面。
哎,可我就吃这一套口牙。
哎,爱死师傅了。
(6)五、你是说,我在宗门会议上尽情玩弄仙子师傅的玉足后,竟在晚饭时被她狠狠报复?上(云瑶仙子篇4)
距我大胆将阳物捅进纸窗那一夜,已半月有余。
这半月,我每晚如约“巡逻”至师傅闺房前,与师傅透过纸窗上的洞口互行淫事。
时而我将我那粗大坚硬的阳物放进去,享受师傅那纤手把玩,樱唇侍奉,时而师傅会将她那粉嫩湿穴紧贴窗前,我则手指伸过洞口轻抚阴蒂,抽插嫩穴,甚至直接上嘴舔舐吸吮。
我们透过这个洞口,将积压多年的欲火与爱意缓缓释放,却不曾有过一次对话。我知道窗对面是她,她知道窗对面是我,但我们二人都没有直接挑明。这种心里明白,嘴上却不说,仅仅隔着一个破洞互相求索的行为,为我们之间禁忌的师徒淫行蒙上了一层薄纱。
但我们始终没有跨过那最后的一条线——师傅没有用她那翘臀对上我那青筋缠绕的巨根,即便她那嫩穴是如此渴求,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我也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推门而入,将师傅一手抱至床榻上,将我那蛟龙对准她花心长驱直入,哪怕我已经想象了无数次。
目前,我与师傅似乎满足于这份薄纱下的禁忌快感,心照不宣的将这层关系维持于此,享受着这朦胧中的爱意纠缠。
与此同时,我们又打心底里明白,这种状态不过是暂时的。我与师傅那暧昧的关系就如同这被我捅破的纸窗,虽然依旧隔着一层薄纱,但只要有了一个洞口,这洞口便会在一次次互相求索对方爱意之中,越撑越大,直到最后撕裂整扇窗花,跨过那禁忌一线。
一切都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这时间,来得比我
想的更快。
清晨,阳光洒入我的房间。
我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
自从我开始了夜晚的“巡逻”以后,每日醒来我都格外的神清气爽。
本来对修仙者来说,自踏入修行一途,就已经可以不需要睡眠,夜晚的时间大多留给吐纳灵气和修炼。我的情况则更是折磨,身中情蛊,不睡吧,容易想入非非,修炼效果大打折扣,睡吧,春梦连连睡不安稳,第二天早晨头昏脑胀还一柱擎天。
“这样舒爽的睡眠,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了……真得感谢师傅啊。”
“啊……不好……一想到师傅就——”
不过,这份清爽感总是在我想起师傅之前。经历了这么多天的淫行之后,她在我心里仿佛就像一个扳机,当我一想到她,体内的情蛊就仿佛知道又可以尽情释放淫欲,逐渐开始躁动。
我赶紧脱光衣服,好让面前已是冲天之姿的粗大肉棒不绷得那么难受,接着我端坐床上,闭目排除杂念,试图稳住内心躁动的欲火。
“呼……冷静,冷静……等到晚上……”
“凌长老,您起床了——呀!?”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惊慌的声音响起。
我暗道一声不好,猛地睁开眼,发现一个穿着青色弟子道袍的门人正站在我寝室门口。
此人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有着一头乌黑秀丽的齐肩短发,头顶规矩地梳着一个发髻,面容清秀甜美,睫毛细长,此时正双手捂脸,但五指分开,露出羞红小脸,以及直勾勾盯着我胯下的巨根的瞪圆黑眸。
“呼……还好。”我长舒一口气,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向衣架。“看什么看,起床气罢了,你也早就到了这个年纪了吧,小师弟。”
被我唤作小师弟的男子,却又生着一副远比寻常女子更娇俏的精致五官。他一脸羞涩,用着酥软低柔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啊……呜……凌、凌长老的……那个……太、太大了……幽兰……被吓了一跳……比幽兰的大多了……”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更是细若游蚊。
“哎!小师弟此言差矣,我们修仙之人应摒弃凡俗之思!”我穿好衣物,转过身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为兄的确实大了点,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为兄能靠它通天不成?就是因为天天想这些,所以你才一直停留在炼气末期迟迟不能筑基。”
“凌、凌长老……真是道心通明!慕幽兰,受教了!”慕幽兰听完,也是渐渐从羞涩的神情恢复,黑亮清澈的
眼眸冒着金星,一脸崇拜地看向我。
“叫我凌大哥就行。长老长老的,听着听不习惯。”见这么容易就被我忽悠过去,我也是放下心来,走过去摸了摸慕幽兰的小脑袋。
“唔?好香……明明是个男的,名字和长相像女孩就算了,怎么闻着也像……”从慕幽兰发丝间传来的清香沁人心脾,让我不禁打量起眼前被我摸得一脸傻笑的美少年来。
慕幽兰,青云宗宗主,也是我师傅的师姐——云瑾仙子的亲生儿子。是如今青云宗最年少,也最有资质(除了我)的弟子,也是青云宗当下唯二的男性之一。
青云宗作为曾经的名门,修行法门以阴柔而闻名,讲究以柔克刚,与水、木、风灵根极为契合,而身怀这些灵根又愿意拜在青云宗门下的大多是女性,哪怕是青云宗鼎盛之时,门下男性弟子数量也称不上多,更不必说如今宗门衰败,灵气稀薄,整个山门上下的男性只有我与幽兰二人。<b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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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bdo>也因此,哪怕被长老们劝说此举有失身份,我也并没有和长老们一样住在地势险峻的山峰处,而是和幽兰一起住在山门附近,毕竟和同为男性的小师弟住一块儿,我的下体管理要轻松不少。哪怕他长得确实比女子还妩媚,但我那情蛊总不能对男的也起反应吧?
起码目前我是这么以为的。
“好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啊。”我看着被我摸着脑袋满脸开心的慕幽兰,仿佛看见了他背后并不存在的尾巴在不停晃动,只觉相当治愈,下体的欲火不知何时已经平复,内心暗道,“好像红莲和婉儿也喜欢被我摸头,是因为我比她们年长么?师傅摸我的头的话……嗯,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待摸够了,我收回手,正色道:“那么,有什么事。”
“啊呜……”见我收回厚手,慕幽兰似乎有点恋恋不舍,但很快就甩了甩脸,努力恢复红嘟嘟的娇羞小脸正经回道:“我娘……宗主大人说今早辰时要在宗门大殿召开宗门会议,让我来通知凌长……凌大哥准时到场。”
“宗门会议……?”
我愣了一愣,印象中到了青云宗大半年,我还真没有参加过一次这么正式的会议,就连宗主也没怎么见过。毕竟前段时间我一直在为师傅的肉身重塑而奔波,宗门之事只是有所了解,但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
“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罢,我转身迅速洗漱完毕,然后便朝着山上飞去。
宗门大殿。
大殿古朴庄严,青石柱刻祥云仙纹,玉石地板下灵气流转,散发微光。然而
与壮丽的大殿本体相比,偌大的大殿内却显得空洞异常,陈设简朴不说,前来参与宗门会议的长老也不到十人。她们端坐大殿两侧蒲团上,或闭目沉思,或相互低语谈论,大多是筑基期修士,金丹期修士寥寥,更衬得当前宗门处境的衰败。
回想起在外游历时,接触到的当今正道魁首天剑阁,炼器大宗玄月宗,抑或是那些邪门歪道,哪个不是有十来个,或者数十个宗门、客座长老?就连那中立的仙踪城和药王谷都金丹期强者如云。对比下来青云宗可谓是惨不忍睹。
“不如说……云瑾宗主能把这处于消亡边缘的宗门一直维系住,这才是真厉害啊。”我内心不禁感叹。
“怎么了,傻徒儿。站在门口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只见二人立于我身后。一人正是那声音的主人,穿着紧裹曼妙身姿的月白长裙,白发如雪披散,瓜子脸清丽无暇,淡金星眸柔和,肌肤泛灵光,气色焕然一新。
“师傅!?您已经可以出门了吗?”我见到云瑶仙子出现在这里,又惊又喜。
“——嗯。托云儿的福,为师恢复得很好。”说着,师傅她脸颊上红晕微起,略显羞涩地笑道。
我哪里知道,师傅早在肉身重塑当晚,就动身通过那险峻山道,来到我房里偷偷做一些不可告人的淫事?
“咳咳。”
一声轻咳打破我二人的暧昧,师傅身旁的另一人走了上前。
我看向来人——外观约莫四十年纪的美妇人,灰白长发盘成高髻,插一支碧玉簪,额前一缕银丝垂落,衬得鹅蛋脸精致如画。身披一袭墨绿色法袍,紧裹丰腴美艳的身姿。周身如有仙气缭绕,散发着宛若冰山雪莲的高冷气质,远比我那平易近人的师傅更显仙子的高不可攀。
“凌云见过云瑾宗主。”我强压下打算继续游走的目光,躬身对着眼前的美艳熟女行了一礼,开口道。
“凌长老不必多礼。”云瑾仙子微微颔首回道,“既然已到殿,和师妹寻个位置坐下吧。人都到齐了,准备开始今日的议事。”说完,她便径直走向大殿正中央的主位,留下我与师傅二人。我们目光交汇,像是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些禁忌的画面,刹那间,我只感脸颊微烫,师傅则轻咬樱唇,脸上红晕更甚。
这么多天,每个早上见面,我与师傅都还是免不了有这个反应。
忐忑之下,我伸手握住了师傅的纤手。她虽然略显诧异,但也没有抗拒,反而在脸
颊上爬上了一丝笑意。
我牵着师傅来到大殿一侧最末端的蒲团坐下,收敛心神,静待会议开始。
“诸位。”
随着清冽的声音响起,众人议论声渐息,目光投向大殿正中央。云瑾仙子端坐玉椅,双手交叠,凤眼扫视全场,威严中透一丝疲惫。她轻启丰唇,语气略带喜意:“今日议事,一来是向诸位道喜。云瑶师妹在凌长老的助力下成功完成肉身重塑不说,更是在他悉心照料下,修为提升神速,假以时日,重回元婴境不在话下,再加上凌长老距离元婴境也只有一步之遥,运气好的话,我青云宗将一时拥有两位元婴境大能,宗门复兴有望。”说罢,她面带欣慰地看向我和师傅。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向着云瑾仙子点头致意,同时也高兴于师傅的实力恢复。
但我并未注意到云瑾仙子再说这番话时,师傅正一脸羞涩,以一种异样地眼神看着我。我哪里知道师傅恢复神速,竟原因竟是我那精液的滋补?
“但这二来——”接着,云瑾仙子又继续开口,一转之间,她口气变得清冷落寞,面容又憔悴三分,刚刚因师傅恢复的喜悦已全然不见。“我青云宗人才凋零,宗门在消亡边缘的情况依旧没有改善。本宫早已金丹大成,却久未突破元婴,如今甚至还要指望跌落元婴境的云瑶师妹和半道入门的凌长老能有朝一日突破元婴,撑起我青云宗的门面,哎,本宫愧对宗门上下。今日召集诸位,不为其他,望共谋振兴之策。”
云瑾仙子语毕,长老们开始窃窃低语,殿内气氛逐渐凝重。
我听罢后,同样心念一动,以神识向师傅传音询问道:“师傅,肉身陨落前,您是元婴境界,云瑾宗主是金丹大成,怎么宗主不是您?”
不曾想,听了我这话,师傅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云儿,治理宗门靠的不光靠实力。手腕、眼光、心境等等也极为重要。比起为师这与世无争的性子,还是那坚决果断,作风强硬的师姐更适合做掌门。何况师姐她也曾是一代天骄,资质自不必说,修为也不在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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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奈何……”她顿了片刻,神识回道,“奈何数百年前,我们师傅英年早逝,彼时师姐与我算是宗门的顶梁柱,但当时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有师姐才能让宗门延续。后来事实也证明,如果不是师姐,如今也怕是无了青云宗。只不过作为代价,师姐接受宗门管理大任后,便少有修炼的空闲,再加上还有幽兰的事……导致她一直没有迈过那道晋升元婴境的门槛。”
“……幽兰?”
我仅仅知道慕幽兰是云瑾仙子的儿子,也曾一度疑惑到为何如宗主竟有如此年轻的儿子,但看来其中似乎还有更深的缘由,此刻我也暂时按下内心的疑惑,表面点头回道:“原来是这样。”
如今的世道,元婴境作为修仙者最大的分水岭,一个宗门若是连一个元婴期大能都没有,便难以在修仙界站稳脚跟。相反,宗门内只要有一位元婴境的高手,就连幽冥宗那种三流邪道宗门都能到处作威作福。而那给我种下情蛊的涂山二娘,凭借着元婴境大成的实力,便足以把令人闻风丧胆的忘忧谷一脉整治得服服帖帖。更有甚者,据说当今邪道魁首血魔教教主和正道魁首天剑阁掌门等人都已经跨过元婴境,抵达距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的化神境。而回过头来,青云宗混到现在只剩一个徘徊在金丹境末期的宗主,宗门衰败至此,想必光是治理宗门便已无暇顾他。一想到此,我便由衷的为那端坐宗主之位的美妇人感到可惜,想要为宗门做点什么。
于是我将注意力收回至会议上,竖起耳朵聆听长老们的讨论,可结果却让我十分失望,让我刚刚生起的心意瞬间凉了半截。
“修补灵脉是头等大事啊……”
“还是应该先以闭关修炼,提升宗门实力为重……”
“哎,最近上山入门的人怎么这么少。”
长老们七嘴八舌,争论不休,提议却尽是些修补灵脉和闭关苦修等陈词滥调,毫无新意的同时,又充满了对入世的抗拒。
“固步自封,不与其他宗门接触,连下山招贤都不肯,要等人亲自上山叩门,还以为自己这块‘青云宗’的招牌如几百年前一样金光闪闪吗?”我听着她们拖沓而冗杂的讨论,对当下青云宗的处境感到担忧之余,又倍感无聊,心道,“这些长老们怎么一个比一个迂腐,他们有多久没有入世看看当今的修仙界了?青云宗如今这般破落,离不开他们的固步自封。”想毕,我不禁暗自叹了一口,知道加入这场讨论也无异于对牛弹琴,复兴宗门之事不如后面和师傅二人商量,现在我索性将注意力从讨论中抽离,目光漫游大殿。
然而这大殿内空洞朴素,很快就没东西可看。我目光扫过古朴青石柱,细细看过那灵气流转的仙纹,最终停在宗主位上的云瑾仙子。
说来,来到青云宗后,我总是在忙,与宗主有过几次交道,却还没有如此机会能好好打量一番。
云瑾仙子端坐玉椅,清冷威严的气质之下,却生着一副让男性无法移开目光的皮囊。她那高高盘起的灰白长发,与师傅那天生似雪的银发
不同,是青丝褪下黑色后灰烬般的灰白。她鹅蛋脸上五官虽然精致如画,眉如远黛,凤眼狭长,眉间用青砂点着和师傅相仿的云纹,黑眸周围涂抹着淡青色眼影,丰唇抹着淡绿唇膏,肤若凝脂。岁月与重压虽然使她青丝变得灰白,在她眼角、眉间、嘴角间刻下细微皱纹,却只是在她那绝美容颜上增添更多成熟与母性的韵味。
“不愧是能生出慕幽兰那么美俊的儿子的人,宗主这俏脸也是不可多得的美艳啊。”我内心感叹道,接着继续将目光下移。
或许因为常年操劳宗门,与师傅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不同,云瑾仙子的身材更显丰腴美艳,但也正因为如此,那墨绿纱裙紧裹着的身躯之下,有着一对远超师傅乳量,如熟透的蜜瓜般的硕大巨乳,仿佛就要撑破衣襟跳脱而出。她的纤腰略宽,却更衬曲线,肥美圆臀沉甸甸在座椅上压出肉浪,曲线勾魂。
有着如此极品身段的人,我只见过一人,那就是当今修仙界当之无愧的第一大淫妇,忘忧谷之主涂山二娘。只不过比起涂山二娘那肥美淫靡的身段,如同汁水四溅的熟透果实般肆意展露的肉欲,云瑾仙子更像虽然熟透却裹紧名为“清冷禁欲”的坚硬外壳的蜜瓜,内里蕴藏的雌香却令人遐想。
我正目光游离,沉浸于欣赏云瑾仙子的美艳身姿时,却忽见她似坐得疲累,微微调整姿态,从端庄端坐变为跷起二郎腿。这一动作如春风拂柳,墨绿纱裙随身形微动,裙摆轻轻滑落,露出下体大片春光。我心头一震,目光不由自主下移,方才察觉她上半身虽裹得严实,胸脯高耸的巨乳被纱裙紧束,遮掩得滴水不漏,下裙裙摆两侧开叉却开得极高,仿佛若非如此则那肥臀将被裙摆束得辛苦难受,然而这一举措却阴差阳错剥开了那禁欲外壳,将那色气逼人,勾魂夺魄肉臀与玉腿玉足尽展无遗。
云瑾仙子的玉腿丰满圆润,宛若熟透蜜桃,肉感十足却不失紧致,肌肤白皙如凝脂,泛着莹润仙光,似能掐出水来。大腿根部饱满,曲线流畅,丰腴却不臃肿,玉腿交叠之下,腿肉微微挤压,堆出诱人肉感,纱裙开叉处肥美肉臀若隐若现,透着禁欲与淫靡的矛盾美感。小腿肚弧度完美,纤细却不失肉感,恰到好处的丰满令人怜爱,仿若轻轻一握便能感受其柔软弹韧。腿部线条如仙笔勾勒,从大腿至小腿渐收,宛若玉柱雕花,色气到极致,引人遐想若能抚摩其上,定如滑过丝绸,令人血脉贲张。
“咕噜……”
我的目光被这春光牢牢吸住,不禁暗自吞咽口水,目光继续滑至她那双玉足。
近
日暑热难耐,宗主竟然就只穿了一双玉屐。她那双精致绝伦的脚丫踩在那晶莹剔透的玉屐上,仿佛那双玉足当真是由玉制而成,光滑美嫩不说,小巧精致如玉雕的美脚与她那丰满肢体形成撩人反差,足弓高翘,弧线优雅,足踝纤细如瓷,宛若天工之作。十根脚趾圆润如珠,排列整齐,粉嫩如花瓣,趾甲涂着淡青蔻丹,闪着灵光,增添几分仙气与媚色。翘起的那一只足底微微泛红,柔嫩得似能见细腻纹路,令人心生亵渎之念,只想捧于掌中,细细品尝每根脚趾,吮吸其间甘甜。
可我还未看得过瘾,云瑾仙子便轻晃翘腿,玉足随动作微动,随即便恢复了端坐之姿,墨绿纱裙再次遮住玉腿春光。
“欸……”就在我略感遗憾之时,不曾想,抬起头来却恰好撞见云瑾仙子的视线。
啊——原来是发现我了。
哈哈,完了。
虽然事情败露,但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多年来因情蛊作祟,而被女性误会的情况多了去了(当然这次是我的问题),我已习惯于被女性指责下流淫乱。虽然被宗主亲自教训可能比较严重吧。
不过没想到的是,云瑾仙子她仅仅是带着娇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鹅蛋脸微红,面容上似乎浮现一点娇羞之色,一对爆乳起伏稍急,除此以外没有什么动作,很快她便又扭过头去继续专心于会议讨论。
“——谢宗主不杀之恩。”我闭上眼在心中默默念叨。
接着,我收回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师傅。她此刻正正襟危坐,专注聆听长老议论,瓜子脸清丽无暇,樱唇轻抿,似对当下宗门现状感到忧愁。
“呵,还得是师傅。”见此情形,我不禁自嘲一笑,心道,“如此认真,这才当得上为宗门效力之人,比我这淫贼好多了。”
但既然都这样了,我也懒得再次把注意力拉回讨论中去,索性欣赏起我那美丽动人的师傅起来。
或许是刚刚在云瑾仙子的玉足那里受了刺激,此时的我不知不觉地将目光滑向师傅那跪坐的玉足。月白纱裙掩住大腿小腿,唯有一双精致脚丫在翘臀下露出,宛若艺术珍品,美得不可方物。
“不过,要论美脚的话,师傅的也不赖啊……”我感受到下体已是隐有起意的巨根躁动,心中暗道。
师傅的玉足饱满不失线条,弧线如月,肌肤白皙如凝脂,脚踝细腻精美,趾甲未涂蔻丹却自带莹光,脚背似有油光,透着仙气与柔媚。足底柔软,带着红润血色,细腻纹路若隐若现,散发清香。如果说云瑾仙子的玉足精致小巧
如仙界玉食,只想一口含住细细品尝,那师傅的美脚则是色气撩人的勾魂魔物,仅是一眼便能勾起男性心中最原始性欲,让人忍不住上下其手细细把玩。
“对,只想好好把玩……”
“——啊。”
感受着手里那温润滑腻,柔若无骨,似丝绸一般划过的触感,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竟已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上手抚弄师傅玉足。
我忙抬起眼,一脸茫然地看向师傅,只见她也是一脸不知所措,直勾勾地盯着我,瞪大的淡金星眸闪烁不止,瓜子脸红晕如火,羞涩中带着震惊,似没想到我竟会这般大胆,敢在宗门会议上对她动手动脚。
“不——不是——”我慌忙收回手,脸颊滚烫,向着师傅神识传音急道,“师、师傅,你听我解释——”
“——!?”
可我话音未落,却见师傅娇羞渐去,眉毛微挑,紧抿的嘴唇松开,眼眸与嘴角勾勒出弧度,脸上露出了一道邪魅的笑容。
我知道这个笑容。
这些日子的互慰之中,或许是我天生便精于进攻,又或许是师傅本就敏感的身体还纹上了提高敏感度的风魂云纹,她总是在我二人的互相爱抚之中首先败下阵来,娇喘与浪叫混淆着不绝于耳,蜜液淫水更是夜夜如有泉涌,甚至让我一度怀疑师傅的身子是水做的。
然而每每在这事儿上吃亏,师傅她便总会在别的地方使坏,例如在我快要射精时突然戛然而止,又比如在白天把我撩拨得欲火焚身却又让我硬等到晚上。每当如此,师傅她总会露出一副以前不曾有过的坏笑表情。
恰如此时此刻。
“不行啊师傅,你不能变成坏女人啊——”
伴随我心中“咯噔”一声,像是要印证我猜想般的,师傅她星眸流转,纤手轻撩,月白纱裙缓缓掀起,露出跪坐姿态下被挤压的玉腿,丰满圆润,曲线流畅,肌肤如雪,泛着灵光,色气逼人。
更骇人的是,裙下肥美侧臀裸露,臀肉饱满,挤出诱人肉浪,从我视线看去,嫩穴竟若隐若现,银白阴毛似有湿润,淫水微渗,勾得我那是一个心神荡漾。
她竟未穿亵裤,空裆上阵!
这一看,我下体的蛟龙便是要按耐不住,我连忙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调整坐姿,躬身靠前,尽量让那顶起的巨根不会被人发现。
“师~~~傅~~~~!”
我也顾不上神识传音,一脸无奈地看向师傅,咬牙切齿低声道。
然而师傅见状
,却显得十分满意,一手挽袖捂上笑得合不拢的樱唇,发出银铃般的轻笑。
见师傅如此得意忘形,我瞅了瞅四周,发现我们坐在大殿末端,无人注意,便心生一计。
“师傅使坏在先,可怪不得徒儿了!”我神识传音道,接着,我再次向师傅那柔软脚心伸指抚过。
“?云儿,你要做——”
“呀!?”
会议上,师傅惊讶出声,惹得众人投来目光。
“师妹,怎么了?身体不适吗?”端坐中间的云瑾仙子发来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师傅脸红如潮,摆了摆手回道,“师妹没坐稳罢了,你们继续,继续……”
大殿内会议再开,没人察觉到我与师傅这方异样。
师傅扭头气鼓鼓地看向我,神识中传来娇嗔的话语:“云儿!你怎能在这种场合——嗯……??欺负为师……呀??”
“明明是师傅使坏在前。更何况……师傅要是不愿意的话,刚刚告发徒儿不就好了?可为什么师傅什么都没说呢?”我回道,手上继续玩弄师傅的玉足。“师傅还真是敏感呢。全~身~上~下~都是。”感受着师傅那难以抑制地脚趾勾动,和娇躯颤抖,我便知道这一手有效。
“嗯……??云儿……??不要……????”
师傅的传音充满了淫靡之息,刺激的我手上动作更加卖力。我揉搓她那玉足缓急有序,指尖滑过足弓,又从足底勾回。时而轻抚脚心,时而揉捏脚趾。手指穿过师傅脚趾之间的缝隙,像是与其牵手般十指相扣,一会儿又轻点足心淫肉。
“呀——??云儿……别??大殿上……嗯哼????”
师傅竟在我的手法之下,无暇对我神识传音,忍不住开口低吟。我看向师傅,只见她星眸半闭,使坏神色已不再,樱唇咬紧,红晕蔓延至脖颈,鼻息急促。
与此同时,大殿内的讨论逐渐变成了争吵,而我依旧与师傅沉浸在禁忌的二人世界当中。我手掌玩弄师傅的玉足,却也弄得我自身股间巨根胀硬。师傅的敏感玉足则在我的玩弄下脚趾勾紧又松开,月白纱裙下肥臀轻颤,淫水微渗,止不住娇喘低吟:“云儿……嗯??别闹了……??”
“够了!”
我被师傅的娇声撩得心神荡漾,正欲伸手抚进裙摆之下更进一步,却忽闻一声清喝如雷贯耳,吓得我和师傅连忙收回心神,看向大殿中央。
“这么多年,翻来覆去还是这些,说了这么多,没一个说得在理,
难道天要亡我青云宗?”
只见云瑾仙子骤然起身,黑眸含怒,宗主之威震慑全场,显然被这些空谈误事的迂腐长老气得不轻。长老们闻言,纷纷噤声,面露惭色。而我则目光扫过大殿,确认无人察觉我与师傅二人异样,暗松口气。师傅那边裙摆归位,湿痕隐去,脸颊微红,樱唇紧抿,气质清丽如常,面露愧意地看向云瑾仙子。
“哎,罢了罢了。”突然间,云瑾仙子又泄下气,似有头痛发作,捂着头坐下,开口道,“如今既然我青云宗有了凌长老和师妹,复兴宗门一事,还是从长计议吧。散会。”
说着,她摆了摆手,各位长老们也都起身离开大殿。
我与师傅并肩退去大殿来到门口,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缓解刚刚的尴尬,师傅却若有所思地对我说道:“云儿……傍晚的时候来为师房间吧。一起吃个晚饭。”
(7)五点五、你是说,我给我那丰腴美艳熟妇宗主按摩的时候,用的是催情精油?(云瑾仙子篇1)
又一次,师傅向我发出了夜晚相聚的邀约。
然而和“巡逻”那一次不同,这一次师傅脸上没有半点情欲与娇羞,反而带着一点愁容,显得心事重重。
我知道,这次师傅是真有话要借着晚饭和我说了。
会是什么呢?
想要和我谈谈复兴宗门的事?
在听到云瑾宗主那番呵斥后(虽然并没有针对我们)……想要终结我们夜晚那畸形的关系?
呱!只有这个不要啊!
“不行,不能再细想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中的胡思乱想。
“成天自己吓自己,还是先搞定手头的事儿吧。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定下心,我抬眼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扉,门梁上悬挂一斑驳木匾,赫然写着“宗主殿”。
或许是因为那副充满清冷威严的面容,又或许是云瑾的宗主地位,导致我每次单独面见她都有些莫名的紧张。
“而且今天偷看她还被发现了啊……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咳咳。”
我轻咳两声,做了下心理建设,随后轻叩门扉道:“宗主,打扰了。是我,凌云。”
片刻后,屋内传来声音。
“进来吧。”
得到应允,我推门而入。
云瑾寝居的陈设与宗门大殿一样简朴,只有桌椅床榻等基础家具,没有任
何花里胡哨的装饰和摆设。
“完全不像是一门之主该有的寝殿啊……也不知是青云宗穷至如此还是云瑾向来简朴至此。”我暗道,环视屋内一周后,目光来到了正对着门口的紫檀书案。
书案上堆满了各种书卷,在一角点着宁神的灵香。云瑾正伏案,凤眼低垂,戴着一副由玄月宗开发的可以缓解眼部疲劳的红色圆框眼镜,批阅着这堆小山一样的书卷。她一手扶额,眉间紧锁,额前垂落的灰发又多了几缕,眼角的皱纹似乎也深了几分,日夜操劳为她平添了不少沧桑,但风情依旧。
她那紧绷的墨绿色法袍换成了更加宽松的白色睡袍,清冷威严的宗主气质减了不少,多了几分寻常人家美妇人的味道。虽然宽松纱裙下的曲线没有法袍紧裹时那么明显,但留下的空间却更惹人遐想。薄纱左右交叠,却难以盖住那对高耸弹跳的巨乳,饱满耸立双峰之中勾勒出深邃而香甜的乳沟。宽大裙摆不掩玉腿,她案下两腿交叠,腿肉积压,肉感十足,翘着的小脚丫优雅地轻晃,趾尖的青色蔻丹上下晃动,如勾魂萤火,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看到这一幕,大殿上的回忆又涌上我心头,两种截然不同的衣着打扮和气场氛围,更凸显眼前这位丰腴熟妇的诱人魅力,我只感下体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体内的情蛊也愈发躁动。
“凌长老,何事?”好在,云瑾突然出声拉回我的神智。
我忙不迭地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瓶丹药,来到紫檀木书案前开口道:“这是之前宗主托我找药王谷取的清灵丹,可缓解疲乏,疏通灵气。”
她伸手接过丹药,带着倦意,但仍挤出笑脸回道:“嗯,有劳了。”说罢,她拧开瓶口,从中到处两粒散发着药香的墨色丹药,一口服下。
“嗯……呼……嗯~~~~~”
丹药入喉,云瑾紧缩的眉头稍有舒缓,鹅蛋脸泛起淡淡光泽,细微皱纹也似淡去几分。她背靠木椅,镜片下的凤眼轻闭,双手放至案上,张开丰唇,舒缓地吐纳起来。与此同时,她那薄纱难掩的高挺酥胸也开始随着呼吸轻微地上下起伏,胸前的衣襟被雪白巨乳撑向两侧,竟不慎露出了那如玉盘般硕大的饱满诱人的棕红色乳晕边缘。案下的双腿也不再交叠,而是直挺挺地伸直,脚趾抓紧,似极度的舒适。
常年不接触男性的云瑾,完全不自觉这舒展身体的身姿有多么勾人欲火,我只感阳物肿胀,越发难以将目光从她那风韵十足的胴体上移开。
“……呵。想不到凌长老的目光竟是这般炽热。”
突然,一道低吟传入我耳中,宛如雷喝。
我僵硬地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云瑾已睁开了双眼,身子前倾伏案,一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不愧是师傅的师姐,这撩人的动作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啊……我……这个……那个……”
来不及多想,一天之中连续被人抓包两次,还是自己师傅的师姐,宗门的宗主,我一时慌不择言道:“因为——因为云瑾宗主实在太色气,太有魅力了。”
“——”
云瑾闻言,略显惊讶,而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已为时已晚,两眼一黑,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哈哈哈哈——色气?有、有魅力?噗哈哈哈哈~~~”
哪曾想,片刻后云瑾竟开怀大笑起来,胸前一堆爆乳弹跳着,眼角甚至笑出泪珠,好一会儿才平息。
“哈哈、哈~~~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能听到如此这般称赞,先谢过凌长老的赞辞了。只不过,有魅力?呵呵。”像是笑够了,云瑾用手指抹掉眼角的泪珠,精致的淡青色眼影也被抹花了一角,她笑着开口道,“如果是几百年前也就算了,莫非凌长老是觉得老身这般体态臃肿的老太婆,如今还能有几分姿色,值得你这般欣赏?罢了,随你怎么说吧。你的情况老身也略知一二。忘忧谷手段着实低俗,你体内情蛊作祟,老身不会怪你。”
云瑾语气中,带着身为宗主的高傲,却又透着一种历经风霜后的无奈与自嘲。她自轻“老身”,更称呼自己为“臃肿的老太婆”,让我的心猛地一抽。眼前这位金丹大成的仙子,不过是因操劳而略显憔悴,多了几丝皱纹,哪里是什么老太婆?她那份成熟的韵味,巨乳丰臀,是那些青涩少女永远无法企及的。
而最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她轻贱自己,这简直就是在轻贱我的品味!情蛊作祟也得我看得上才行啊!
“宗主何出此言?”我已经全然不顾不经大脑说话的后果,真诚而又迫切地回道,“宗主这般丰腴美艳的成熟肉体,才是真正的极品!您这对巨乳,那白皙的玉腿,完美的身体曲线,勾魂夺魄,没有男人不会被折服!宗主身上所散发出的这股风韵,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宗主您大可更自信一点!”
“——”
“……”
场面忽地安静了下来。
云瑾惊讶更甚刚才,美目圆睁,丰唇大张。
而一口气说完这段话,我再次两眼一抹黑。
我刚刚说了些
啥?
哎,师傅,您的不屑徒儿要被逐出青云宗了。
该说的都说了,徒儿是满足地离开的。
我心如死灰,已经放弃挣扎,静待雷霆降临。
然而几息下来,我却并没有等到预想当中的怒骂。
我看向云瑾,只见她那平静的鹅蛋脸已是爬满了绯红,圆框镜片上泛起薄雾,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因惊讶而大张的丰唇已然闭合,但嘴角微扬,似有笑意,一手抚胸,衣襟下的巨乳起伏更甚,心跳的鼓动似乎隔着书案我都能听见,一手轻抚灰白羞发到烧的通红的耳根后。
“是……是吗……凌长老……还真是怪人呢……但这类胡言乱语,以后还请自重……这次看在你情蛊作祟的份上,老身就不追究了……”她语气依旧清冷,但却没有斥责之意,细听之下,还能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啊咧?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这是什么发展?云瑾宗主……莫非挺吃这一套的?也是,哪有女子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凌云失礼了,宗主勿怪。情蛊发作,这才口不择言,还请宗主恕罪。”我借着这个台阶,赶紧躬身道歉道。接着,我眼睛一转,看向一旁的堆积成小山的书卷,转移话题道:“说……说起来,宗主,这些书卷都是……?”
“哦、哦……这些啊。”云瑾听闻,也是同样跟着台阶换了话题,她手指敲打书案回道:“咳咳,嗯……宗门灵石收支,任务进度,招贤报告……哎,全都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消息。”说罢,她深吸一口气,靠着椅背,像一只老猫一样,舒展筋骨的伸懒腰动作虽轻柔,但关节间却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嘶……哈……凌长老,如果没有别的事,老身就要继续处理这些杂事了。”她抚过额前低垂的几缕灰发,也不再看我,目光回到桌案上的书卷上去。
宗门衰落乃是大势所趋,非一人之过,然而维系宗门存活则是云瑾宗主的一人之功,这一点毋庸置疑。尤其经过今天这次宗门会议更是让我坚信了若这数百年没有云瑾仙子的努力,青云宗早就消亡了。也因此,我此时看着眼前她那因丹药舒缓下来的面容又浮现上了几分愁容,难免心生不忍。
对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我囊中的“那个”。本来是为了师傅肉身重塑后想孝敬师傅的,借这个机会先练练手也不错吧。
我神念一动,一白玉小瓶便从乾坤袋里飞出,轻轻落在我手中。
“宗主。”我再次开口,诚恳道,“除
了那清灵丹外,凌云还从药王谷处习得一推拿之法,配合这药王特制精油,对缓解疲劳,养神培元有奇效。宗主为宗门上下操心得心力交瘁,凌云愿为宗主推拿经脉,助宗主缓解疲乏。”
云瑾闻言,抬起略显憔悴的精致面容愣愣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摇头回道:“不必了,凌长老有这份心意,本座心领了。宗门事务繁杂,师妹那边更需要凌长老照顾,不必浪费时间在老身身上。”
“欸!宗主此言差矣!宗门现状称之为宗主一人维系也不为过!这种情况下,难道最优先的不是照顾好您的身体状况吗?万一您身体垮了,现在可没人当得了宗主大任!宗主为宗门殚精竭虑,凌云既然已是宗门一分子,理应为宗主分忧。区区按摩,何足挂齿?”说着,我再挺身向前,身子躬到书案上方。云瑾被我气势逼得背靠椅背,双手紧握把手,娇容因紧张泛起些微绯红,好似还未被人如此强硬地对待过,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面对我炽热的目光,她眼神闪躲,犹豫片刻,或是被我真诚态度打动,又或是身体里的疲惫让她难以拒绝,她总算轻叹一声,微微点头道:“哎……好、好吧……既然凌长老盛情难却……那便有劳了。”接着,她站起身,取下眼镜放置书案上,纤手拉住白色纱衣,试图掩住那裸露的雪白肌肤,然后走到一旁的床榻前,略有羞意地开口道:“不过让凌长老见笑了,这宗主居室空有其名,能让凌长老施展拳脚的也就老身这床榻。还望……凌长老不嫌弃。”语毕,她端坐床沿,侧过略微泛红的脸颊,等我过去。
嗯→↘————云瑾宗主的床榻。嗯↗?云瑾宗主的床榻?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一概念,不由得浑身如有电流走过。
“我不会……做了个很不妙的选择吧?”
事实证明,确实很不妙。
我看着眼前趴在床榻上,均匀地呼吸着的云瑾仙子,目光却离不开那半透睡袍下的背部的白皙肌肤和玲珑曲线,以及透露着极致风韵滋味的圆润肥臀和肉感十足的玉腿。
目睹此等尤物,我体内的情蛊一瞬便被激活,肿胀股间的巨物更是按耐不住,快要一跃而起。
“呼……冷静,在这里做出欺师灭祖的行为的话,宗门生活就结束了罢。数素数罢。二、三、五……”我压制住心中的燥热,跪在云瑾身侧床榻上,双手按上云瑾的后背。
作为正式按摩前的放松阶段,我的指尖顺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向上。我手掌轻抚她睡袍下的肌肤,哪怕隔着轻纱,我的掌心也能清晰地
感受到她背部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嗯~~”
云瑾轻闭双眸,呼吸平稳,偶尔喉咙中滑出一两声舒服的低吟。那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娇媚,如同羽毛般轻挠着我情蛊发作的心弦。
“嗯……凌长老……想不到还会这手……手法不错呀……师妹以后,有福了……”她轻声呢喃,僵硬的胴体在我的按摩下逐渐放松。
我感受到她的肌肉稍稍变得柔软,那份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感,在我的掌下愈发清晰。我的指腹不时触碰到她腰侧的软肉,那滑腻而弹软的触感,让我心中一荡,胸中的欲火烧得更旺。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开口回道:“哈、哈哈,宗主过誉了。宗主也别老叫我凌长老了,生分得很。既然是师傅的师姐,私下里,和师傅一般唤我云儿便好。”
“嗯、嗯……说的也在理,那便依你。既然你是我师妹徒弟,兰儿又把你当作大哥看待,私下里……是呢,你便唤我姨娘罢,云儿。”
云瑾闭目享受着我的推拿,嘴中却轻飘飘地抛出了分量十足的话语。
“——姨娘,姨娘……”
我心中不停默念着这两个字,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体内欲火更沸腾了几分。为了和体内的情欲对抗,我集中注意力在推拿之上,手上开始用劲,顺着云瑾背部的肌理揉捏她那僵硬而不失弹性的肌肉。
“噢噢~~云儿……轻、轻点儿……”随着我对着僵硬肌肉使劲儿,云瑾吃痛,肥美的臀部一颤一颤地晃动起来,一对玉腿已然并拢,足弓弯曲,脚趾扣紧。
“嘶……您一开始还说不要,宗——姨、姨娘,您这筋脉,果真堵得很呀。”我一边使劲松缓云瑾腰背肌肉,一边开口道。
“嗯~~~是、是吗……噢噢~~云儿,轻、轻点……”
眼见预热差不多了,我便拿起精油瓶开口道:“姨娘……热身差不多做足了,接下来就要上精油了……这、这衣物可得褪去。”我的语气尽量平静,但心跳却已开始加速。
云瑾闻言,眉梢微挑,但并未睁眼。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声应道:“……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又似乎隐约有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顺从。
我咽了咽口水,压制激动的内心,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帮她褪去那层薄纱。随着纱衣滑落,她身上便只剩下洁白薄透的抹胸和亵裤。可那抹胸只有一条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开一般细细的绳结,堪堪
牵制着如熟透的蜜瓜大小的巨乳,那白丝亵裤则是仿佛为肥臀透气设计,更是轻薄如若无物,可以说云瑾后背那丰腴美艳的成熟媚肉已经是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了我眼前。
没了睡袍,云瑾在趴姿挤压下,那对丰盈肉球的乳肉直奔身子两侧,溢出的乳肉尽收我眼底,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诱人的奶白色。她的肌肤白皙又透着粉嫩,腰背虽生有一些赘肉,但丰姿天成,曲线妩媚,二者相得益彰,这赘肉便化作了勾人心魂儿的媚肉,再加上她那成年熟女的奶味体香撩鼻,以及锦上添花的两点腰窝,这丰腴身段已是只会使得雄性疯狂,只想狠狠抱住并沉溺于其温热香甜之中。
而作为她身上的媚肉之极,她那被白丝亵裤包裹着的蜜桃肥臀更是令人如痴如醉,略显紧绷的亵裤布料,紧紧地勒住了她肥美的臀肉,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曲线,让人一眼就能想象到其下那被内裤紧裹的丰腴肉感,而在亵裤最为短薄的阴部,甚至还有几根灰色阴毛外露而出,好似在声明所谓的禁欲仙子亦有淫欲难以抑制地向外溢散。
“嘶——”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感到胯下那根被情蛊刺激得快要爆炸的阳根此刻已是硬挺如铁,胀痛难耐,好在云瑾背朝我,不至于发现我这副窘况。我赶紧倒出精油至掌中,摩擦生热,然而这精油的粘腻手感却让我忽地觉得有一丝奇怪,手中动作不由得停了几拍。
“云儿……怎么了?”
正待我欲细究手中精油的违和,却突然听到趴着的云瑾发声询问,似要回过头来。
不好!我这顶起的裤裆可不能让姨娘瞧见!
我暗道不好,也顾不上心中的疑念,赶紧将涂抹着热油的双手摸上云瑾后腰的香肉,开口回道:“没、没事,姨娘,我开始了。”
“啊~~”
可仅是简单的手掌与肌肤的接触,云瑾便发出了一道略带娇媚的低吟。处于紧张状态的我并未注意到这一点,按部就班的开始将精油涂遍云瑾后背。
没了衣袍相隔,我更感云瑾肌肤稚嫩温软,些微丰腴的媚肉如包裹着融化的蜜糖,更添几分暖腻手感。单是上下抚摸,这媚肉带来的冲击便是直击我脑髓,顶着裤裆地巨根更是忍不住一挺一挺地抖动,再加上我鼻尖似有甜腻的香气传来,一时间,我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心生淫欲。
我的厚实手掌从云瑾腰窝开始,顺着脊骨缓缓抚摸至她肩胛,双手滑下至胸腔两侧,顺着两肋上下滑动,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那温软如棉的侧乳乳肉。
“啊啊~~嗯~~~”
云瑾忍不住娇喘出声,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反应,而我此时也沉醉于手掌中传来的美妙感触,没有察觉到当下状况的奇异之处。
“如果说师傅的身子是似水做的一般丝滑,姨娘的身子就是如蜜做的一般甜腻啊。”
感受着与我粗糙手掌截然不同的质感,我心中不禁暗自沉醉,加上此时我已难以自己,说话已是不经大脑,竟对着身下的云瑾脱口而出道:“姨娘……您的身子真是极品尤物啊……这肌肤光滑如绸,手感柔软得像蜜肉一般,捏着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这等风骚浪态,哪个男人能抵挡不被您勾得魂飞魄散?以后我可不许姨娘再自贱自称什么老太婆了,这骚媚身姿,分明是床上尤物,专勾人心魄啊……”
然而说出这句话后,我却猛的一个惊醒。
卧槽!?我刚刚不经脑子说了什么!?哪怕是我内心所想,我怎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话说我怎么不知不觉都快揉上姨娘的奶子了!?对了,姨娘,姨娘什么情况!!?姨娘——
“云……云儿……啊……休得,要再胡言??嗯~~??”
“——”
比起我自己的状态,云瑾那声与平时高冷截然不同的娇媚呻吟更让我震惊。我悄悄挪过身子,看向趴在枕头上的云瑾的侧脸,不知是因为我那低俗的夸赞,还是按摩的功效,只见她那紧闭星眸的娇容上此时竟透着丁点诡异的绯红,神情舒爽却又带着半分淫靡。
不对劲。
十分甚至九分不对劲。
我把涂满精油的手放到面前细细端详了一下,这才发现这精油与我记忆中的推拿精油相比要粘稠不少,灼热感更加明显,气味也不是寻常精油的药草香气,靠近鼻尖一闻,那气味正是那刚刚冲昏我头脑的甜腻香气。我立刻拿起一旁的精油瓶一边检查,一边仔细回忆当初在药王谷拿取精油的场景。
“凌大哥,你要推拿用的精油?嘻嘻~是要给婉儿按摩嘛?”
“切~我还以为是给婉儿用的呢。婉儿现在腾不出手,你自己去拿吧,就在我桌子上。”
“哦,有两瓶哦。都是白玉瓶装的,一瓶是深红色的木塞,一瓶是深褐色的木塞。深褐色的是你要的,深红色的……是我最近试着调配的试验品……凌大哥你可别拿错了啊!”
“嗯?是什么的试验品?嗯~~~太、太害羞了……保、保密??”
“装得什么神秘兮兮的,不就是催情精油吗。婉儿想等你下次给她按
摩的时候偷偷用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柳青师姐!???这个是不能说的呀!!哇啊啊啊————”
一阵回忆之后,我看着眼前精油瓶那根本分不清是深红色还是深褐色的木塞,然后再瞥向云瑾下体的内裤,只见那原本干爽的布料,此刻竟然隐约渗出了一丝湿润的痕迹,那是一片被淫水浸湿的深色印记。
“婉儿……下次能不能把这种重要的东西的区别做的明显点……”我的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与此同时,云瑾见我久未有动作,双腿不自觉地夹揉,竟主动开口询道:“嗯……云儿……怎、怎么停了……?”她声音低柔沙哑,充满了情欲。
我再侧过身看向云瑾,她仍旧闭着眼眸,狭长的睫毛上似结有雾珠,不自然的红晕布满了脸颊,呼吸急促而紊乱,饱满的丰唇微微张开,不自觉的娇喘与吐气,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她那平日里清冷的眉宇间,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春意,些微的皱纹更是让这美艳的面容显得淫靡非凡。
完了。这已经完全发情了啊。这催情精油效果这么好?那个平日里冷若冰霜,堂堂金丹大成的姨娘居然一点抵抗都没有就沦陷了?
“快……快点儿继续吧……云儿……把你的手放上来……姨娘……姨娘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说不上多么恰当的理由,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我听,她再一次主动向我索求道。
“欸!事到如今,也只有将错就错罢!”
顾不上后果,我硬着头皮,将精油再次倒在掌心,那股甜腻的催情气息,此刻在我手中变得更加浓郁。我感到自己体内的情蛊也因为这股催情精油的刺激,变得更加狂暴,欲望如野兽般在我体内咆哮。
“造孽啊……为什么我会遇上这种事情……这就是我在大庭广众下玩弄师傅脚丫的报应吗?鸡巴硬的好痛……好想撸一管啊……”
我欲哭无泪,忍着胯下的肿胀,将精油涂抹在云瑾后背。
然而我没有注意到,精油的热力与甜腻味道愈发浓烈,一时刺激得云瑾秀眉微蹙,好似从那迷离之中稍稍恢复了些许神智。她好像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或许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又或许是她感受到多年以来积攒的欲望似乎正通过一个细小的缺口得到发散,这让她的内心既羞愧有加的同时又不禁顺从欲望。她并没有出声阻止按摩,甚至忍不住渴求更多,但却死死吞下娇声,这是作为宗主的她最后的一丝
矜持。只不过哪怕能抑制得住声音,可那份愉悦总是需要从某处发散,于是她那丰腴的娇躯便在软榻上止不住地微微扭动起来,丰满的胴体随着呼吸而起伏,肥臀竟有意无意地向上拱起,诱人的曲线和湿透的阴部传来靡靡春意。
“姨、姨娘,我要往下了……”
“嗯……??”
见云瑾没有拒绝,我心中稍微胆子大了点。情蛊的燥热与催情精油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我处在理智丢失的边缘。
我的手掌从她那光滑细腻的后背,缓缓向下,轻抚过她的丰臀,随后来到了她修长而丰腴的玉腿。
早从大殿起,我就已经对这饱满而富有弹性,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大腿想入非非了。
精油的润滑让我的手感变得更为奇妙,每一次滑动,都如同在抚摸最上等的绸缎。我用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外侧轻柔推拿,大拇指则对着大腿肌肉和穴道时而用劲指压,时而轻点。我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顺着大腿从上往下,大腿,小腿肚,然后是脚踝。
就在我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脚踝时,云瑾身上仿佛有电流走过,周身忍不住一颤,娇声难以抑制,带着颤音,脱口而出道:“啊~~~??云儿……那里别——姨娘的脚……怕痒……??”
这道娇吟发出,怕是连她自己都会惊讶于多年端着威严满满宗主架子的自己竟还能发出如此娇媚如荡妇一般的声音。
“——太犯规了啊!姨娘!不就是个按摩吗!?”我听着这道娇声,差点一个晃神便要失去理智,几乎要咬碎后牙才能堪堪忍住扑到她身上将她狠狠侵犯的冲动。“不行,堵不如疏,我也得给这邪念放放气,不然真得绷炸了。”打定主意,我便看向云瑾那精致的小脚丫——脚趾圆润,涂抹着青色蔻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散发出一种清雅的香气,简直就是在勾引我过去玩弄她。我舔了舔嘴唇,挪着身子靠过去,振振有词道:“姨娘,足底按摩好啊!这足底穴位对应身体的各个部位,按按有好处,得劳烦姨娘忍住了!”
说着,我也不管云瑾,直接上手捏住她那对玉足。
“云儿!别——啊~~~~??嗯——??”
她的玉足敏感至极,仅仅是些微触碰都能让她下体一震,肥臀又翘起几分。我的指尖在她小巧的脚趾间轻轻揉捏、挑逗,每一次的触碰,都能从她紧抿的嘴唇中撬出几声娇媚的呻吟。而这些呻吟,又会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心生淫念,用指尖轻轻抠弄她的脚心,那份酥麻让她整个身体都为之颤栗,脚趾死死
扣紧,双腿微夹,脚掌抽动却又无力挣脱。
感受道我感到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高高挺立,在内裤中发出粗重的摩擦声,我便知道,我体内的情蛊需要我更深一步去释放情欲。
于是,我的手,顺着她丰腴的美腿,缓缓向上,来到了她那被内裤包裹的熟女蜜臀。那是一对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蜜桃,浑圆饱满,丰腴肉感十足,在内裤的勒束下,呈现出诱人的沟壑。我感受到她臀部肌肤的滑腻与弹性,那份肉感让人欲罢不能。
好歹也是打着按摩的名号,虽然不能直接对着对肥美的肉臀动手有点可惜,但我也有取巧之道。我的双手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其手。女人的大腿内侧有多敏感,我已从师傅和红莲那里领教过了,那么云瑾也自然躲不过。
我的手指有规律的轻点她大腿内侧,指尖更是故意地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云瑾亵裤下的阴部。我那在外饱经风霜的粗糙手掌和她那滑嫩敏感的肌肤刚柔迥异,我每一次轻擦而过,都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更添几分,脑袋深深埋在双臂之中只能发出“呜”“呜”那压抑而又充满了情欲的低吟。那份若即若离的触碰,比直接的深入更具诱惑力,怕是已把姨娘撩拨得疯狂,让她体内的情欲如同火山般喷薄欲出。
“呜……啊……云儿……别……”她深埋双臂之间传来的娇声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渴望。
我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那最敏感的软肉上反复摩挲,并且我的手指越发频繁的触碰她湿润的阴部,轻擦那亵裤之后的肥美阴唇。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白丝亵裤不知何时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她丰腴的阴部上,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
浸湿的薄纱已是无力遮掩其后的春色。我能透过内裤的布料,清晰地看见她那深褐色的,如蝴蝶展翅般外翻着的肿胀与肥厚的阴唇,通红肿大如肉豆的阴蒂,凌乱发亮的灰白阴毛,以及一抽一抽隔着亵裤张合着的湿透的肉穴。我甚至能听到她私处传来细微的“滋滋”水声,仿佛花穴已经彻底打开,等待着被填满。那不断涌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滑来,沾湿我手,只属于饱经风霜女子的浓郁雌香扑鼻而来,刺激着我的嗅觉,让我愈发疯狂。
终于,我的指尖在一次向上滑动的过程中,不经意地小力扇到了她内裤下的阴蒂。
“咿————————!!???”
“——————??????”
云瑾死死地抑住了发声,然而她的身体却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她
浑身颤抖,双腿猛地夹紧,腰肢剧颤,肥臀晃出肉浪,深埋双臂的脑袋一下便随着上半身直立而起,那原本紧闭的眼眸瞬间圆睁,瞳孔上翻,眼白尽露,香舌伸出,大口喘息,脸上潮红一片,布满了淫荡至极的痴迷。抹胸的绳结也随着这动作“啪”的一下解成两端,被束缚已久的巨乳总算得到一瞬的自由,尽情地弹跳晃动起来,仔细一看的话乳头甚至有鲜甜的乳汁流出。而她熟女骚穴则隔着亵裤肆意喷溅淫水,在两股之间的软榻上形成一片湿润的痕迹。
虽然云瑾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力没有说出一句话,但任谁都看得出来她高潮了,而且是极致的高潮,高潮到整个人几乎完全失神,意识模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吓了一跳,瞬间从情蛊的迷乱中清醒过来。
欸卧槽!完了!我把宗主——刚认的姨娘给弄高潮了!?这可如何是好?!
哎!婉儿,你害死我力!
我手忙脚乱地帮云瑾扶稳坐好,拉起薄纱,试图遮盖住她此刻淫靡不堪的身体。我看着她那迷离且潮红的脸庞,她的黑眸眼神模糊,丰唇微张,娇喘连连,身体仍旧轻微地抽搐着,似乎还在回味着刚刚那股久违的快感。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对不住了!姨娘!
见云瑾似仍在高潮余韵,我心如擂鼓,再也顾不得其他,匆匆忙忙地整理好她的衣衫,尽可能地遮盖住那份淫靡的痕迹。
“姨、姨娘,内什么……按摩到此结束了……云儿先行告辞!”
说罢,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几乎是落荒而逃般,转身冲出了她的房间。只留下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甜腻精油香气和情欲的气息,以及软榻上那仍在轻微颤抖、高潮未散的云瑾仙子。
(8)六、你是说,我在宗门会议上尽情玩弄仙子师傅的玉足后,竟在晚饭时被她狠狠报复?下(云瑶仙子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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