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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孕事
异星孕事(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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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孕事】(19-20)
作者:临界点
第19章 失职
距离基地三公里外,一片由巨大、扭曲的紫色荧光乔木构成的密林深处,此刻已化为修罗场。01bz*.c*c>ht\tp://www?ltxsdz?com.com<t>
刺鼻的血腥味与硫磺气息、植物汁液的怪味混合在一起,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粗壮的树干上溅满了暗红、墨绿或荧蓝色的粘稠血液,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残肢断臂——有的被巨力踩踏成肉泥,深深嵌入潮湿的腐殖土;有的被锋利的刃器精准地劈开了坚硬的头骨或甲壳,露出里面蠕动的、色彩诡异的内脏;还有的被恐怖的咬合力撕扯得支离破碎,肠子和破碎的甲片散落得到处都是。
几具相对完整的尸体上,还残留着硅甲兽特有的、如同岩石摩擦般的巨大齿痕。 空气中回荡着濒死野兽最后的、凄厉而短促的哀嚎,以及更多幸存者惊恐逃窜时撞断灌木、踩踏泥泞的混乱声响。
战斗,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又以更快的速度结束。
李维站在战场中央,如同浴血的战神。
那身鳞甲作战服上沾满了各种颜色的血污和粘液,深黑的鳞片在透过树冠缝隙洒落的、潘多拉双恒星光线下反射出冰冷而残酷的光泽。
银白色的胶质区域更是被涂抹得斑驳不堪,勾勒出她剧烈起伏的胸腹轮廓。高马尾有些松散,几缕银发被汗水黏在沾着血污的脸颊和脖颈上。
氧气面罩被她推到额顶,露出那张因激烈搏杀而布满细密汗珠、泛着运动后潮红的绝美脸庞。
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战斗的锐利还未完全褪去,如同寒冰包裹着燃烧的余烬。 她单手拄着那把巨大的粒子震荡战斧,斧刃上幽蓝的光芒还未完全熄灭,残留的能量场发出细微的嗡鸣,锋刃上正缓缓滴落着浓稠的、墨绿色的兽血。
另一只手叉在腰上,支撑着微微喘息的身体。罩杯的丰盈在剧烈呼吸下起伏不定,被血污覆盖的银白色胶质下,饱满的弧度依旧惊心动魄。
“呼…呼…”粗重的喘息从她口中吐出,在血腥味浓重的空气中形成短暂的白雾。 她环顾四周这片狼藉的战场,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处角落。通讯器里传来的辅助扫描报告:
“目标兽群已溃散,信号源远离安全区。硅甲兽单位:三头轻伤,甲片轻微破损;五头中度擦伤;无重伤及死亡。人类单位:无损伤。威胁解除,评估等级:绿色。”
零损失!
除了几头硅甲兽挂了点无关紧要的彩
,她和她的“盟友”们几乎毫发无损地碾碎了这支最近让基地头疼的兽群!
一股酣畅淋漓的胜利感和强大的掌控感瞬间冲散了战斗的疲惫,让她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一个充满野性魅力的弧度。
“干得漂亮!伙计们!”她声音沙哑却带着高昂的兴奋,朝着周围几头正在舔舐伤口或警戒的成年硅甲兽喊道。
它们发出低沉的、表示回应和臣服的嗡鸣。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而温热的躯体带着沉重的压迫感靠近了她身后。是兽王。 它庞大的身躯上也沾满了敌人的血污和碎肉,猩红的复眼依旧闪烁着未消的凶悍光芒。
粗重的、带着硫磺味的灼热鼻息喷在李维裸露的后颈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它巨大的头颅凑近李维,带着亲昵和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需求。
它强壮的下肢间,那根如同攻城锤般粗壮、布满凸起角质环和坚硬骨刺的暗红色生殖器,正如同苏醒的巨蟒,狰狞地、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顶端分泌着粘稠的、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透明液体,几乎要触碰到李维沾满血污的作战服下摆!
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和灼热的鼻息,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李维体内沉寂已久的、被孕期和繁重责任压抑到极限的欲火!
怀孕期间,为了胎儿稳定,她强行压制了所有生理欲望。分娩后恢复期的忙碌,也让她无暇他顾。
而此刻,战斗胜利的肾上腺素尚未褪去,身体处于极度兴奋和放松的状态,而眼前这头与她有着最原始、最深入“连接”的强大雄性野兽,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了它的渴望!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她感到双腿间那片被纳米薄膜严密覆盖的私密处,如同干涸的河床迎来了暴雨,瞬间变得泥泞不堪,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浸透了薄膜内侧,带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罩杯的丰盈也传来一阵熟悉的胀痛和敏感,乳尖在作战服下硬挺如石,渴望着被粗暴的对待。
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生理需求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什么端庄的母亲形象,什么基地领袖的责任,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需要的,是释放!是填满!是被这头强大野兽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极致快感! 李维猛地转过身,紫罗兰色的眼眸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情欲火焰,之前的锐利和冷静荡然无存,只剩下如同雌兽发情般的迷离与渴求。
她伸出沾
着血污的手,亲昵地、带着诱惑意味地抚摸着兽王坚硬冰冷的头甲边缘,声音变得沙哑而甜腻,带着一种奇特的、命令式的撒娇:
“老公…”她呼唤着这个在潘多拉星、只属于她和兽王的禁忌称谓,“等不及了?嗯?”
兽王低吼一声,巨大的头颅蹭了蹭她的手掌,复眼的光芒变得更加炽热,身下那根巨物激动地跳动了一下,粘液滴落在腐叶上。
它完全理解这个词的含义——这是配偶允许交配的信号!
急不可耐的情绪在兽王庞大的身躯里奔涌。它强壮的前肢焦躁地刨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巨大的生殖器急切地向前顶蹭,试图寻找入口。
李维轻笑一声,笑声带着放纵的魅惑。她不再犹豫,目光迅速扫过四周。
战斗后的密林一片狼藉,但一块被撞断的巨大紫色树根形成的、表面相对平坦的凸起岩石吸引了她的注意。足够高,也足够承受她的体重。
“来…这边…”她喘息着,引导着焦躁的兽王走向那块岩石。
她背对着兽王,走到岩石前。
双手撑在冰冷粗糙的岩石表面,微微俯身。
然后,她做了一个极其放荡的动作——高高地、用力地翘起了她那即使在作战服包裹下依旧显得丰硕无比、浑圆挺翘的臀部!
紧身的鳞甲和银白胶质完美勾勒出那两团饱满臀肉的惊人弧度和弹性。
她甚至故意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左右摇晃了几下,让那两团丰盈的臀肉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波浪,作战服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最原始的求偶信号。
同时,她的指尖在作战服下体部位隐秘地一点。
覆盖在私密处的纳米薄膜瞬间如同水银般流动、褪去、消失!
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幽秘花园,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兽王灼热的视线下。
粉嫩的蚌肉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晶莹的爱液如同蜜露般不断渗出,顺着她修长有力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沾满血污的作战服上留下几道淫靡的湿痕。
一股混合着她自身情欲气息与淡淡乳香的独特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对兽王而言,这无疑是最致命的催情剂!
“吼——!”兽王发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低沉咆哮,充满了纯粹的雄性征服欲! 它巨大的身躯猛地向前一顶!强壮的后肢蹬地发力,沉重的身体带着万钧之势压了上来!
那根布满狰狞角质环的、滚烫坚硬的巨大生殖器,
如同烧红的攻城锥,带着蛮横无比的力量,精准地、狠狠地撞开了那两片柔嫩濡湿的花瓣,挤开了紧致湿滑的甬道入口,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啊——!!!”李维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岩石上!
一声尖锐、高亢、完全失控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快感的尖叫,撕裂了密林的寂静!
什么女武神!什么基地领袖!什么端庄母亲!
在这一刻,统统粉碎!
她的表情在巨大的冲击下瞬间扭曲!
紫罗兰色的眼眸翻白,瞳孔失焦,嘴巴大大张开,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潮红的脸颊上。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和呜咽。
支撑在岩石上的手臂剧烈颤抖,巨大的双峰被挤压在冰冷的岩石表面,变形得如同两团充满弹性的水球。
兽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巨大的生殖器一进入那紧致滚烫的腔道,便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它强壮的后肢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地前后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猎物彻底贯穿、捣碎的恐怖力量!
粗大狰狞的棒身狠狠摩擦着敏感脆弱的肉壁,那些坚硬的角质环和骨刺刮蹭着娇嫩的褶皱,带来如同撕裂般的剧痛,却又在剧痛的间隙引爆更加强烈、更加灭顶的快感漩涡!
“呃…呃啊…老…老公…好深…顶穿了…要顶穿了…啊!”李维的理智早已被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本能的、破碎的呻吟和浪叫。
她的身体被撞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舟,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向前猛冲,丰满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水波般剧烈荡漾,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在血腥的战场上回荡,形成诡异而淫靡的交响。
剧烈的摩擦和撞击带来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大脑。
——但还不够!身体深处那积累太久的空虚和渴望,如同无底洞般贪婪地索求着更多!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放荡的念头在她被快感烧灼的脑海中炸开!
她艰难地腾出一只手,颤抖着摸索到胸前那银白色胶质覆盖的峰顶,指尖用力一点! 覆盖在乳尖的纳米薄膜瞬间消失!
两颗早已硬挺如石、深褐色的乳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如同成熟的浆果般诱人地颤动着。
她非但没有避开身下冰冷的岩石,反而主动地将自己那对
沉甸甸、饱胀欲裂的丰盈,狠狠地、用力地压了上去!
借助兽王每一次狂暴撞击带来的前冲力道,让敏感的乳尖在粗糙冰冷的岩石表面疯狂地摩擦、碾压!
“呃啊——!!”更加尖锐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刺激的尖叫再次响起!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郁甜香的乳白色乳汁,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从两颗被蹂躏的乳尖激射而出!
强劲地喷射在冰冷的岩石表面,发出“滋滋”的声响,溅起一片片白色的奶花! 乳汁顺着岩石的纹路流淌,与上面的血污、粘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淫靡而怪诞的画面。
下一秒,浓郁诱人的奶香便瞬间盖过了血腥味,弥漫开来!
这气味,对于周围的几头成年硅甲兽而言,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它们停止了警戒和舔舐伤口,猩红的复眼齐刷刷地转向那块喷射着乳汁的岩石,发出低沉的、渴望的嗡鸣。
它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巨大的头颅低下,伸出布满倒刺的长舌,贪婪地舔舐起岩石上流淌的、混合着母亲气息的珍贵乳汁。
几头硅甲兽围拢过来,巨大的身躯形成了一个半圆,如同在进行一场原始的、围绕着交配中心的献祭仪式。
它们舔舐乳汁发出的“啧啧”声,与兽王沉重的撞击声、李维破碎的浪叫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片血腥密林中最诡异、最原始、也最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响!
时间在欲望的熔炉中疯狂燃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
李维感觉自己已经死过去又活过来无数次。
身体内部被那根恐怖的巨物反复蹂躏、贯穿、填满,敏感点被无数次地碾压撞击,每一次都让她魂飞魄散,意识在极乐与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
乳尖早已被粗糙的岩石磨得红肿不堪,乳汁的喷射也由最初的强劲激流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溢出,但那份被蹂躏的痛楚混合着乳汁被榨出的奇异快感,依旧让她沉溺其中。
终于,在一次格外深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岩石上的猛烈撞击后,兽王庞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咆哮!
它强壮的腰胯死死抵住李维的臀缝,巨大的生殖器在她体内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脉动、膨胀!
它要射了!
一股股滚烫、粘稠、量多到恐怖的浓精如同高压熔岩般,强劲地喷射进李维身体的最深处!
那灼热的
冲击感和被彻底灌满的饱胀感,瞬间将早已濒临极限的李维再次推向了无法想象的高潮巅峰!
“呃啊啊啊啊——!!!老公——射给我——全射进来——烫死我了——啊啊啊——!!!”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到极致的尖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痉挛、弹跳!
紫罗兰色的眼眸彻底翻白,涎水和泪水混合着汗水疯狂流淌,整个人仿佛灵魂都被那滚烫的精液洪流冲上了云端,炸成了碎片!
这是她今天的第六次高潮,也是最猛烈、最彻底的一次!
兽王低吼着,巨大的生殖器依旧在她体内剧烈地脉动,持续喷射着生命的种子。 一段时间过后,喷射渐渐停息,而它似乎准备结束这场激烈的交媾,强壮的后肢微微后撤,想要将生殖器拔出来。
然而!
就在这释放后的短暂间隙,李维那双原本失焦的紫眸中,却猛地爆发出更加疯狂、更加贪婪的光芒!
高潮的余韵非但没有让她满足,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更加黑暗、更加渴求的开关! “不…不准拔!”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在兽王即将退出之际,她猛地伸出双手,十指如同铁钳般,死死抠住了兽王腹部甲片之间那细微的缝隙!
“插着!不准拔出来!老公…插着我走!”她喘息着,眼神迷离而狂热,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疯狂,“去矿场…带我去矿场…我要你…带着我这个鸡巴套子过去…中途…不准让我落地…到了那里…我们继续…做到下午…再回去…”
兽王庞大的身躯顿住了,猩红的复眼闪烁着,似乎在理解这过于复杂的要求。 “矿场”这个词,它是熟悉的,那是它们经常去获取矿石的地方。
“鸡巴套子”这个更加直白、更加下流的称呼,它似乎也完全理解了——身下这个强大而美丽的雌性,此刻甘愿成为它专属的、移动的泄欲容器!
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咆哮。
没有试图拔出,反而强壮的后肢稳稳地站定。
它巨大的头颅转向旁边几头正在舔舐乳汁的成年硅甲兽,发出一声包含指令的低吼。 那几头硅甲兽立刻停止了舔舐,抬起头,复眼看向首领和它身下以一种极其怪异姿势“连接”着的人类雌性。
它们似乎明白了首领的意图,低吼着回应,自觉地散开,形成了护卫的队形。 兽王动了!
它强壮的后肢迈开沉重的步
伐,开始朝着矿场的方向前进!
而李维,此刻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挂”在兽王身下!
她的双手死死抠着兽王腹部的甲片缝隙,整个身体完全悬空!
只有下体那处被巨大生殖器贯穿、填满的私密甬道,作为唯一的“连接点”,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和兽王每一步移动带来的剧烈晃动与冲击!
第一步迈出,那根依旧半勃、粗壮滚烫的巨物便因为重力的拉扯和步伐的颠簸,在她饱受蹂躏的甬道内猛地向下一沉!
如同烧红的铁棍在娇嫩的肉壁上狠狠刮过!
剧烈的摩擦感和饱胀感让李维瞬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 一股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边缘和兽王的棒身,被挤压得喷射而出,滴落在下方潮湿的腐殖土上!
但这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冲击,却让她脸上露出了更加扭曲而迷醉的神情!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双腿如同本能般抬起,试图盘住兽王粗壮的后肢,让身体更加紧密地“吸附”在那根可怕的凶器上!
“对…老公…就这样…插着我走…好深…好胀…呃啊!”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每一次兽王沉重的脚步落下,都带来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和摩擦。
她的身体随着步伐剧烈地前后晃动、上下颠簸,悬空的双腿无助地蹬踹着空气。 胸前那对失去薄膜保护的、红肿的乳尖,在空气中疯狂地甩动、颤抖,残留的乳汁被甩成细小的白线。
她的臀部被撞击得如同熟透的蜜桃,臀肉在晃动中划出淫靡的波浪。
沿途,兽王沉重的脚步在密林间留下深深的足迹。
而李维悬空的身体下方,那被贯穿的秘处,如同失控的水龙头,随着每一次颠簸和撞击,都会喷溅出一股股混合着浓精、爱液、甚至可能带着血丝的粘稠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腐叶、泥土和倒伏的灌木上,在它们行进的路径上,留下了一道清晰而淫靡的、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与精液腥臊的水痕。
这幅画面,惊世骇俗!
强大冷酷的女战士,如同最下贱的性奶玩具般,被一头巨大的外星野兽用生殖器贯穿、悬挂着,在血污未干的战场上穿行!
她破碎的呻吟浪叫与兽王沉重的脚步声、硅甲兽护卫的低吼声,在诡异的紫色荧光密林中回荡。
李维的意识早已被连续的高潮和持续的摩擦撞击搅成了一团浆糊。她暂时忘记了基地,忘记了孩子,忘
记了责任,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和那个疯狂的执念:被填满!
被贯穿!
被占有!
被这头野兽带到矿场,在更深、更黑暗的地方,继续这场永无止境的沉沦! 她仿佛将自己献祭给了欲望的深渊,化身为兽王胯下最忠诚、最贪婪的“鸡巴套子”,在这条通往矿场的、洒满淫液与精斑的路上,一步步滑向更加黑暗的狂欢。
矿场入口如同巨兽张开的咽喉,吞噬了潘多拉昏黄的光线。
内部是巨大的、人工开凿的洞穴,岩壁上嵌着冰冷的探照灯,投射下惨白的光柱,照亮了堆积如山的矿石和废弃的采矿机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味、金属锈蚀味,还有…挥之不去的、属于李维和兽王激烈交媾后留下的、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
这里没有密林的遮掩,惨白的灯光将一切照得无所遁形,也使得这场人与兽的媾和显得更加惊世骇俗、原始而赤裸。
兽王将李维重重地“放”在了一堆相对平整、覆盖着厚厚粉尘的矿石堆上。 巨大的生殖器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随着它的动作剧烈地搅动、摩擦,让她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痛楚的呻吟,身体在粗糙的矿石表面蹭动,留下汗湿和粘液的痕迹。
“老公…换个…换个姿势…”李维喘息着,紫罗兰色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迷离而贪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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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被路途上的颠簸摩擦浇灭,反而在矿场这封闭、粗粝、充满工业遗迹的环境中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要更多!更深!更彻底!
兽王低吼一声,似乎也厌倦了单一的背后位。它巨大的头颅拱了拱李维,强壮的前肢试图将她翻转过来。
李维心领神会,咬着牙,忍着下体被巨大异物强行扭转方向带来的撕裂般胀痛,配合着兽王的力量,艰难地在矿石堆上翻转身体,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巨大的双峰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罩杯的丰盈因躺倒而向两侧摊开,乳尖红肿挺立,上面还沾着灰尘和干涸的乳汁痕迹。
她的双腿被兽王强壮的前肢粗暴地分开、抬起,几乎折叠压向自己的胸口,将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兽王面前,也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兽王猩红的复眼盯着那处依旧紧紧包裹着自己巨物的入口,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 它强壮的后肢调整位置,巨大的生殖器猛地抽
出大半,带出大量混合的粘液,然后又以更凶狠的力量,对准那微微张合、渴望被填满的穴口,狠狠贯入!
这一次是正面的、毫无保留的、碾压式的深入!
“呃啊啊啊——!!”李维的尖叫在空旷的矿坑内激起层层回音!
正面深入的冲击力直接撞上她体内最敏感的核心!
巨大的龟头碾过点,坚硬的角质环刮蹭着脆弱的宫颈口!
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脊椎,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向上猛弹,又重重落下,后脑磕在坚硬的矿石上,带来一阵眩晕,但这痛楚反而加剧了快感的烈度!
兽王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暴冲刺!它强壮的后肢如同不知疲倦的活塞,每一次挺动都带着要将身下猎物彻底捣碎、融入自己身体的恐怖力量!
沉重的撞击声和肉体与矿石摩擦的声音在矿坑内疯狂回荡,混合着李维高亢、破碎、毫无羞耻可言的浪叫:
“老公!用力!操烂我!把我肚子顶穿!呃啊!好深!顶到最里面了!啊!!” “我是你的!老公!我是你的母狗!你的套子!插死我!啊——!!”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胯,迎合着兽王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让那根恐怖的巨物能更深入、更彻底地摩擦蹂躏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http://www?ltxsdz.cōm?com
双手则用力揉捏、拉扯着自己饱胀的双乳,让红肿的乳尖在粗糙的矿石上摩擦,带来阵阵刺痛与奇异的快感,残余的乳汁被挤压出来,在粉尘中留下白色的污痕。
体位还在疯狂变换:
李维双手撑在一台废弃的巨大钻探机冰冷的金属外壳上,高高翘起臀部。
兽王强壮的后肢人立而起,巨大的生殖器从后方猛烈贯穿!
金属的冰冷与身后野兽的灼热形成强烈反差,撞击的力道透过金属传递,震得她双臂发麻,身体被撞得如同狂风中的树叶。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钉穿在冰冷的机械上!
随后,李维侧卧,背对着它,一条腿被它巨大的前肢高高抬起,另一条腿蜷曲。 这个姿势让兽王的冲刺角度更加刁钻,每一次撞击都狠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侧壁,带来如同被电钻贯穿般的极致快感。
李维的脸被迫贴在冰冷粗糙的矿石上摩擦,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身体却像蛇一样扭动着迎合。
最后,在李维的引导下,兽王尝试了平时绝对不会有的姿势——肚皮朝上的平躺! 在这种情况下
,它的擎天巨柱完全是向上翘起的,李维则依靠核心力量疯狂地上下起伏、套弄!
每一次坐下都让那根巨物直没至根,每一次抬起都带出淋漓的汁水。
她仰着头,长发狂舞,发出如同母兽嘶吼般的尖叫,丰硕的臀肉在撞击下剧烈震荡。兽王则配合地向上挺动腰胯,将她顶得几乎飞起!
矿坑内,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永无止境的撞击、摩擦、嘶吼、浪叫。粉尘在光柱中狂舞,如同欲望的灰烬。
李维的意识早已沉沦在纯粹的感官地狱中,身体被一次次推向高潮的巅峰,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的冲击撕碎重组。
汗水、爱液、精液、乳汁、灰尘混合在一起,将她涂抹得如同刚从泥潭中捞出的堕落女神。
兽王也彻底沉浸在征服与释放的本能中,猩红的复眼闪烁着纯粹的兽性光芒。 潘多拉的双恒星在矿坑入口投射的光线,角度越来越低,颜色也从昏黄变成了暗红。 漫长的下午在欲望的熔炉中疯狂燃烧,渐渐走向黄昏的尾声。
然而,矿坑内的原始狂欢,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李维甚至已经开始嘶哑地要求兽王尝试更扭曲、更深入的姿势……
就在李维被兽王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折叠在矿石堆上,巨大的生殖器在她饱受蹂躏的后庭艰难开拓,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灭顶快感,她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嚎时——
轰隆隆——!!!
一声沉闷到极致、仿佛来自地心深处的恐怖轰鸣,毫无征兆地炸响!
整个矿坑剧烈地摇晃起来,顶部的碎石和灰尘簌簌落下,如同下了一场灰色的雨。惨白的探照灯光疯狂闪烁,忽明忽灭!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沉沦在欲海深渊的李维惊醒!
她紫罗兰色的眼眸猛地瞪大,瞳孔因剧震和瞬间的清醒而急剧收缩!体内那灭顶的快感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源自本能的恐惧所取代!
“什么?!”她失声惊呼,声音嘶哑不堪。
几乎在轰鸣响起的下一秒,矿坑入口处,原本只是略显昏暗的天光,瞬间被一种令人心悸的、如同墨汁般的深紫色所吞噬!
狂风如同亿万头疯狂的巨兽,发出凄厉到刺耳的尖啸,猛地灌入矿坑!卷起地面的粉尘和碎石,形成一股股灰紫色的、狂暴的龙卷!
巨大的紫色闪电撕裂了深紫色的天幕,如同巨神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大地上,每一次闪耀都带来震耳欲聋的、仿佛要将耳膜撕裂的炸雷声
!
紧接着,豆大的、蕴含着微弱腐蚀性酸液的雨点,如同密集的子弹般,狂暴地砸落下来,击打在矿坑外的岩石和入口处的金属结构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
潘多拉毁灭性的离子风暴!以远超预测的速度和强度,降临了!
兽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威震慑,发出一声不安的低吼,冲刺的动作戛然而止。猩红的复眼警惕地盯着入口处那末日般的景象。
李维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情欲在死亡的威胁面前瞬间灰飞烟灭!基地!孩子们!
“快!老公!射进来——快!”她惊恐地嘶喊着,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用力向后顶撞,催促着兽王完成最后的释放,“然后我们得立刻回去!基地有危险!”
兽王感受到了配偶的极度恐慌。
它低吼一声,腰胯猛地向前一顶,巨大的生殖器在李维体内剧烈脉动膨胀,一股滚烫的浓精再次强劲地喷射而出!
李维咬着牙承受着这最后的灌入,身体内部被灼热填满,但心中只有冰冷刺骨的焦急!
射精一结束,她立刻挣扎着从兽王身下爬出来,甚至顾不上清理下身淋漓的混合液体和撕裂般的疼痛。
她踉跄着抓起丢在一旁、沾满血污和灰尘的作战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手指因为恐惧而颤抖得几乎扣不上拉链。
“快!老公!我们走!快离开这里!”她嘶喊着,冲向矿坑入口。
然而,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外面的景象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地狱!
视野所及,完全被深紫色的狂怒风暴所吞噬!狂风卷起的砂石和酸雨形成了数十米高的、移动的死亡之墙!能见度不足五米!
紫色的闪电如同蛛网般在低空疯狂蔓延、炸裂,每一次都照亮了风暴中扭曲飞舞的巨大碎石和被连根拔起的荧光巨树!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臭氧味和酸液的刺鼻气味!
——那狂暴的风力,别说行走,连站立都极其困难!
李维冲到入口边缘,一股夹杂着碎石和酸液的狂风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她身上! 将她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作战服瞬间被打湿,裸露的皮肤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这根本不是人力能抗衡的天威!
现在冲出去,瞬间就会被狂风撕碎,或者被闪电劈成焦炭,再或者被飞射的巨石砸成肉泥!
兽王也感受到了
外面毁灭性的力量,发出焦躁不安的咆哮,巨大的身躯挡在李维前面,试图为她阻挡一些风压,但无济于事。
回不去了!
这个认知如同冰锥,狠狠刺入李维的心脏!
她靠着冰冷的岩壁滑坐在地,失神地望着矿坑外那末日般的景象,巨大的身躯因为恐惧和后怕而微微颤抖。
刚才还沉浸在极致肉欲中的身体,此刻冰冷一片。
孩子们惊恐的脸庞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现!基地怎么样了?能量屏障能顶住吗?孩子们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受伤?
无边的恐惧和自责瞬间淹没了她。
几乎在李维在矿坑入口遭遇风暴的同时,基地也迎来了毁灭性的冲击!
轰——!!!!
一声比矿坑内更加恐怖的巨响在基地穹顶外炸开!
整个基地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般剧烈摇晃!
所有的灯光瞬间熄灭!
陷入一片绝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哇——!”
“妈妈——!”
“好黑!好可怕!”
孩子们的尖叫声、哭喊声瞬间在基地的各个角落爆发!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每一个幼小的心灵。
人造子宫室内的胚胎监测器发出尖锐的警报,育儿机器人也因断电而僵立在原地。 张辰星正在指挥室检查风暴预警,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剧烈摇晃让他瞬间摔倒在地! 他强忍着撞击的疼痛和内心的恐慌,对着腕带嘶喊:“!报告情况!启动备用电源!”
然而,腕带毫无反应。
——,失联了!
“该死!”张辰星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起来,心脏狂跳。
他知道,最坏的情况发生了——风暴直接击中了基地的能量屏障核心或者主供电系统!
好在,基地的设计冗余发挥了作用。在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哭喊声持续了大约十几秒后——
嗡……
备用电源系统成功启动!应急照明灯次第亮起,虽然光线昏暗,但总算驱散了绝对的黑暗。
“电力恢复!一级戒备!所有非必要区域能源供应切断!育儿机器人优先恢复!安抚幼儿!”张辰星立刻对着恢复部分功能的基地内部通讯频道下达指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依旧努力保持着镇定。
他小小的身影在昏暗的指挥室里显得格外单薄,却如同定海神针。
灯光恢复,孩子们的哭喊声在育儿机器人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但恐惧的气氛依旧笼罩着整个基地。
张辰星的心却悬得更高——依旧失联!
这意味着基地的自动化防御、环境调节、甚至通讯都受到了严重影响!
他必须立刻去主控中心查看情况!
硅甲兽生活区。
风暴来袭时的剧烈摇晃和黑暗同样让幼崽们惊恐不安,挤在一起发出细弱的嘶鸣。 聂平安当时正守在一旁,也被吓得够呛,但他牢记着母亲交给他的任务。
灯光恢复后,他第一时间安抚受惊的幼崽们,引导它们回到育婴区的保温巢穴。 就在他清点幼崽数量,确保没有遗漏时,一丝不对劲的感觉浮上心头。
一、二、三……七、八……十四、十五。
他皱着小眉头,又仔细数了一遍,还是这么多。可是…他记得很清楚,今天早上喂食的时候,明明只有十四个!母亲离开前,他还特意数过!
“奇怪…”聂平安蹲在保温巢穴旁,紫罗兰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困惑,“怎么多了一个?”他仔细打量着每一只幼崽,它们长得非常相似,都是灰扑扑的甲壳,猩红的小复眼。
但其中一只…似乎甲壳的颜色略浅一些?动作也…有点说不出的僵硬?
正当他试图凑近观察那只“颜色略浅”的幼崽时,脚步声传来。
“平安,幼崽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或受惊?”张辰星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疲惫和焦虑,手里拿着记录板,准备例行记录幼崽状态。
风暴和失联让他压力巨大,但他还记得这里的责任。
“哥哥!”聂平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指着巢穴,“你快来数数!我怎么觉得…好像多了一只?”
张辰星一愣,也蹲下来仔细数:“一、二、三……十四。”他数了两遍,肯定地说:“十四个,没错,和昨天记录的数量一致。你是不是因为刚才太黑,数错了?”
“嗯?”聂平安回头又数了一遍,发现还真是十四个。
张辰星看向弟弟,眼神里带着理解和安抚:“别太紧张了,平安。妈妈不在,刚才又突然断电,心里不安是正常的。看好它们就行,我待会还要去主控室。”
他快速在记录板上写下“14只,状态稳定”,拍了拍聂平安的肩膀,转身匆匆离开了。
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聂平安挠了挠头。
难道…真的是自己数错了?或者被吓糊涂了?
他甩甩小脑袋,试图把疑惑抛开。 聂平安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去给幼崽们准备食物。通道的另一端,又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愣住了。
张辰星正从生活区的另一个入口走过来,脸上带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疲惫和焦虑,手里拿着同样的记录板。
“平安,幼崽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或受惊?”他开口问道,语气、语速、甚至脸上的细微表情,都和几分钟前一模一样!
聂平安彻底懵了。他下意识地回答:“没…没有受伤…都还好…”他指着巢穴,犹豫了一下,“数量…是十四个,对吧?”
“十四个?”张辰星走过来,蹲下数了一遍,“一、二、三……十三、十四。没错,和昨天一致。你之前说多少?”
——他的反应,他的问题,甚至他数数的动作,都像是刚才情景的完美复刻! 聂平安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回答:“我…我之前以为十五个…可能数错了…”
“嗯,别太紧张了,平安。看好它们就行。”张辰星在记录板上写下同样的内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着刚才第一个张辰星离开的相反方向走去了。
聂平安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第二个“哥哥”消失在通道尽头。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爬了上来。
怎么回事?
哥哥…怎么会有两个?
而且都来问同样的事情?
他刚才明明看着第一个哥哥从指挥室方向来的,第二个却从水培农场方向来? 还去了不同的地方?
是哥哥在跟他开玩笑?不,不可能!哥哥从来不开这种玩笑,而且刚才基地都乱成那样了!
他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诡异感攫住了他。
张明曦正急匆匆地赶往位于基地最底层的主控中心。
的突然离线是致命的,她必须尽快查明原因并尝试修复。昏暗的应急灯光下,通道显得格外漫长而压抑。
就在她转过一个拐角时,差点撞上一个人。
他正站在通道中央,背对着她,似乎在看着墙壁上的什么,一动不动。
“哥哥?”张明曦停下脚步,警惕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主控中心那边…” 张辰星缓缓转过身。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看着张明曦,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用一种极其平板的、毫无起伏的语调问:“风暴…停了?
”
张明曦的眉头瞬间紧锁——哥哥的状态非常不对劲!眼神空洞,语调僵硬,问的问题也莫名其妙。
“没有停!离线了!我需要去主控中心!你在这里做什么?”张明曦的语气带着严厉和探究。
“哦。”张辰星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竟然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转过身,朝着育婴室的方向,用一种略显僵硬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开了。
张明曦站在原地,眼眸中充满了惊疑和凝重。
哥哥这是怎么了?惊吓过度?还是…她看着那个消失在昏暗通道尽头的、动作僵硬的背影,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她暂时压下疑惑,加快脚步冲向主控中心。
与此同时,育婴室内。
五胞胎正和几个育儿机器人一起,努力安抚着被风暴吓坏了的更小的孩子们。哭声虽然小了些,但气氛依旧紧张。
这时,张明曦推门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一种…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表情,少了几分冷静,多了几分…刻意模仿的沉稳?甚至有点像…张辰星?
“大家…都没事吧?”她开口问道,声音试图模仿张辰星的沉稳,但听起来有些刻意和生硬。
“明曦姐姐?”静姝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我们还好,弟弟妹妹们有点吓到了。哥哥呢?他不是去主控室了吗?”
她感觉眼前的“明曦姐姐”怪怪的,眼神有点飘忽。
“他…他在忙。”张明曦含糊地回答,目光扫过育婴室,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你们…要坚强点。『&#;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看好…弟弟妹妹。”
她的措辞和语气,更像是在模仿张辰星平时安抚他们的话。
“哦…知道了。”乐瑶小声应道,和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张明曦没再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帮忙安抚孩子,只是点了点头,用一种略显匆忙的步伐,转身离开了育婴室。
“明曦姐姐怎么了?”妙言小声问。
“不知道…感觉怪怪的…”振轩皱着眉头。
风暴的余威依旧在撼动着基地,但内部的应急照明已经稳定。
然而,一种比风暴更诡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开始在基地内无声地蔓延。 聂平安独自待在硅甲兽生活区,巨大的恐惧和刚才的“双胞胎哥哥”事件让他坐立不安。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通往矿渣处理区的通道走了出来——是张明
曦。她走到聂平安身边,挨着他坐下。
“平安,别怕。”她的声音起初有点生涩,但很快变得柔和自然起来,甚至带着一丝平时没有的亲昵,“妈妈会回来的。哥哥和我也会处理好一切的。”
她学着张明曦安慰人时的语气,轻轻拍了拍聂平安的后背。
聂平安正处于极度不安中,突然看到熟悉的“明曦姐姐”来安慰自己,虽然觉得她出现的方向有点怪,但恐惧和孤独让他下意识地靠近了这个“温暖”的来源,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虑。
同时,张辰星在主控中心焦头烂额。
主的核心处理器阵列似乎被强烈的电磁脉冲烧毁了部分模块,修复极其困难。 他对着复杂的线路和烧焦的元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备用通风管道的检修口爬了出来——又是张明曦。
“哥哥,别急。”她走到张辰星身边,仰着小脸,眼眸里充满了“理解”和“信任”,“你一定能修好它的,你是最棒的哥哥。”
张辰星正心烦意乱,看到“妹妹”来给自己打气,心中微微一暖,疲惫地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全然没有注意到她出现在这里的方式太过离奇。
此时,张明曦在主控中心另一侧,尝试用备用接口手动调取诺娃的底层日志。 她眉头紧锁,全神贯注。一个身影从堆满备用零件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是聂平安。 “明曦姐姐,”他走到张明曦身边,声音平静,眼神却不像五岁孩子,反而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专注”和“好奇”,“需要我帮忙递工具吗?或者…分析数据?”他指了指屏幕上滚动的代码。
张明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平安平时对机械并不特别感兴趣。但此刻情况紧急,她随口吩咐:“帮我把3号数据线递过来。”
“聂平安”立刻准确地拿起对应的线递给她,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做过无数次。张明曦心中疑窦丛生,但修复的优先级压倒了一切。
时间在紧张、不安和诡异的“陪伴”中流逝。
风暴的强度似乎有减弱的趋势,但基地内的气氛却越来越凝重。
到了晚餐时间,尽管没人有胃口,孩子们还是在育儿机器人的组织下,陆续来到餐厅领取营养膏。
聂平安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不安,也来到了餐厅。他刚领到自己的营养膏,就看到张辰星也走了进来,脸上依旧带着疲惫。
“哥哥!”聂平安立刻想上前询问关于“两个哥哥”的事情。
就在这时,餐厅的另一个入口,又一个张辰星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记录板,似乎刚从哪里检查回来。
聂平安瞬间僵在原地!头皮发麻!
紧接着,育婴室方向的入口,张明曦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她刚从主控中心上来,想看看孩子们的情况。
几乎同时,从矿渣处理区方向的入口,第二个张明曦也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一丝“完成任务”般的轻松。
还没完!
能源枢纽方向的入口,第二个聂平安也出现了!他的眼神有些空洞,步伐略显僵硬。 六个人!
两个张辰星!两个张明曦!两个聂平安!
他们分别从不同的入口,几乎在同一时间,聚集到了餐厅中央!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所有的声音——孩子们的交谈声、育儿机器人的提示音、甚至外面隐约的风暴声——都消失了!
餐厅里所有的孩子,包括刚刚走进来的五胞胎中的其他四人,以及聂平安,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餐厅中央这匪夷所思、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两个“张辰星”互相看着对方,脸上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和难以置信! 两个“张明曦”对视着,双方的眼眸中爆发出骇人的锐利和冰冷。
而第二个聂平安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平静得诡异。
聂平安看着这四个一模一样的哥哥姐姐,还有另外一个自己。
回想起硅甲兽幼崽那“多出来的一个”,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 ——他终于明白,不是他数错了!也不是幻觉!是真的多出来了!多出来了一个…不,是好多个…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
餐厅内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管发出的、微弱的电流嗡嗡声。
每一个孩子都屏住了呼吸,巨大的恐惧和诡异感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风暴还在外面呼啸,而一场更加恐怖、更加未知的风暴,已经在基地内部,在这群失去母亲庇护的孩子面前,轰然降临!
——那些站在他们中间的“镜像”,究竟是谁?或者…是什么?
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个孩子,更小的孩子们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眼看着就要爆发出新一轮的哭嚎。
就在这恐慌即将失控的临界点——
“安静!”“安静!”
两个张辰星几乎是同时厉声喝道!声音重叠
在一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共振,瞬间压过了所有细微的啜泣和抽噎。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
他们的脸上带着同样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属于长兄的责任感,目光锐利地扫视全场。
那瞬间爆发的、完全一致的领导力气场,硬生生地将蔓延的恐慌扼杀在摇篮里。 紧接着——
“别怕,没事的。”“别怕,姐姐在这里。”
两个张明曦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一个清冷,一个稍显刻意模仿的清冷,但都带着一种试图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们迅速走向离自己最近的、受到惊吓的弟弟妹妹,动作虽然略有差异,但都蹲下身,用尽可能轻柔的语调安慰着,拍抚着他们的后背。
那冷静沉着的姿态,如同两座小小的灯塔,在诡异的风暴中暂时稳住了幼小的心灵。 最懵的是两个聂平安。
聂平安刚从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稍微回神,看到哥哥姐姐们已经开始行动,下意识也想上前帮忙安抚更小的孩子或者做点什么。
可他刚迈出一步,就发现——需要安慰的孩子已经被两个“明曦姐姐”分头照顾好了;维持秩序、震慑恐慌的“气场”被两个“辰星哥哥”牢牢把控;就连分发营养膏和引导秩序的工作,也被几个稍大点的孩子和育儿机器人接手了。
他和那个眼神空洞的聂平安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显得格格不入,手足无措。 “静姝,致远,乐瑶,振轩,妙言!”其中一个张辰星目光扫向五胞胎,语气果断,“带着所有弟弟妹妹,拿上你们的晚餐,立刻回育婴室!锁好门,没有我和明曦…不…没有听到的指令,任何人敲门都不许开!明白吗?”
“是,哥哥!”
“知道了!”
五胞胎齐声应道,他们的小脸上也充满了不安,但看到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都在努力维持局面,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像小牧羊犬一样,配合着育儿机器人,引导着所有更小的孩子,拿着营养膏,迅速而有序地离开了餐厅,朝着育婴室的方向走去。
另外一个张辰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本体的指令。
而第二个张明曦也停止了安慰动作,站起身,目光警惕地在两个张辰星和两个聂平安之间扫视。
很快,餐厅里只剩下六个一模一样的身影。
沉重的合金门在五胞胎身后关闭,发出沉闷的“咔哒”声,隔绝了外面微弱的风暴呜咽和孩子们的声响。
应急灯光下,六双神色各
异的眼眸互相审视着,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而诡异。 沉默持续了十几秒,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你是谁?”聂平安终于忍不住,对着那个从能源枢纽方向走来的、眼神空洞的“自己”厉声质问,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另一个聂平安只是茫然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仿佛一个设定不完善的机器人。
“够了,平安。”张辰星沉声道,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镜像”,“争吵没有意义。我们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向另一个自己:“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第二个张辰星的表情几乎和前者一样凝重:“我是谁?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你的外貌没有破绽,但我会证明你是假货的。”张辰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分析,“声音…细微处有差异,但非常小,而且你似乎还有我的记忆……”
“那么…问题呢?我们互相提问——问只有我们彼此才知道的事情!”
这个提议得到了短暂的沉默后,一致的默认。
“平安,你昨天训练时摔坏的训练机器人手臂,藏在哪里了?”张明曦率先发问,目标直指聂平安。
聂平安脸一红,下意识地看向张辰星,嗫嚅道:“在…在我床底下的工具盒里…” “工具盒里?”张辰星眉头一皱,看向另外一个聂平安,“你呢?”
可他茫然地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回应。
“看,他答不上来!”聂平安像是抓住了证据。
“这个明显是假的,不浪费口舌。”第二个张辰星开口了,“换一个。明曦,妈妈上次单独给你带的‘星尘糖’,是什么口味的?你偷偷分给谁了?”
张明曦脸色微微一变,抿了抿嘴:“…蓝莓味。分给了乐瑶一小块。”
随后,她看向另一个自己:“你呢?”
第二个张明曦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也是蓝莓味。分给了…妙言。” 她选了一个不同的妹妹。
“不对!你撒谎!妈妈只带了一小包,我亲眼看到明曦姐姐只分给了、给了……”聂平安立刻喊道,但是中途又不自信起来。
“……”两个张辰星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信谁。
接下来,他们又互相问了几个问题:辰星最喜欢哪本基地日志?
平安第一次独立驾驶小型矿车撞坏了什么?
明曦偷偷给哪只硅甲兽幼崽起了名字?
问题越来越琐碎,答案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或者相互矛盾。但问题在于,孩子们年纪太小,朝夕相处,很多记忆细节他们自己也可能记混。
而且,那些复制体似乎也共享了部分记忆碎片,虽然关键点对不上,但总能说出点似是而非的东西。
问了一圈,不仅没能分辨出真假,反而让气氛更加烦躁和紧张。
六个人都陷入了僵局,一种无力感和隐隐的敌意在空气中弥漫。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其中一个张明曦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平静:“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我刚才在主控中心尝试重启诺…的核心…虽然失败了。”
另一个张明曦瞳孔微缩,但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继续说道:“但重启程序已经加载了大部分。如果我们一起去主控中心,或许能合力完成最后的步骤。只要上线,她的生物扫描和逻辑分析能力,瞬间就能分辨出我们谁是真谁是假!这比我们在这里互相猜疑强得多!”
这个提议像黑暗中的一道光,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对!让来分辨!”聂平安立刻赞同,他受够了这种诡异的对峙。
张辰星也点了点头:“目前看来,这是最可行的方法。”
另一个张辰星沉吟了一下,也表示了同意:“可以。”
只有第二个聂平安依旧沉默。
张明曦看着另一个自己,似乎是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于是她缓缓点头:“好,去主控中心。”
六个人达成一致,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他们排成松散的队伍,由两个张辰星打头,两个张明曦居中,两个聂平安殿后,朝着通往基地底层的通道走去。
通道内光线更加昏暗,只有墙壁下方微弱的应急引导灯散发着幽绿的光芒。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响,气氛压抑。
走着走着,其中一个张明曦状似无意地轻声开口,声音在通道里格外清晰:“唉,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她不在,基地就乱成这样。”
“是啊,”其中一个张辰星接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拨,“妈妈最熟悉我们了,要是她在——肯定能第一时间认出谁是假货。”
这话像一根刺,轻轻扎了一下另一个张辰星的心。
虽然他都知道这是对方在挑拨,但那种微妙的、关于“谁更受信任”的念头还是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哼
,假货也好意思说这个?”他忍不住开口,“真以为自己装的天衣无缝呢?” “牙尖嘴利。”最先说话的那个张辰星哼了一声,“不过……妈妈就算认不出我们来,也肯定能认出平安来,毕竟‘亲生’的就是不一样,总是会偏心一些。”
“你胡说!”聂平安立刻炸了,对着他吼道,“妈妈才没有偏心!而且哥哥才不会这么想——你是假的!”
“是不是偏心你自己清楚!”这个张辰星话语锋利地像刀子,“妈妈对你总是心软!对我和明曦就严格得多!她最爱的是你!”
“闭嘴!”另一个张辰星低喝一声,试图制止这危险的对话。
但与此同时,他的心也开始微微颤抖——这些话,似乎是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第一个张辰星却火上浇油:“平安确实更受宠一点,毕竟年纪小一点嘛。不过我是长子,责任更大,妈妈严格要求也是应该的。”
这话看似公允,实则把“受宠”的标签牢牢贴在了聂平安身上,同时暗示张辰星只是被当作工具人。
“你放屁!”另一个张辰星的怒火也被点燃了,猛地转头怒视他,“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妈妈对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也希望所有弟弟妹妹都能享受到妈妈一样的爱!”
“一样?”那个张辰星冷笑一声,“那为什么上次发现那颗稀有的‘紫晶矿母’时,妈妈明明让你把平安叫来,你却说他在忙,最后自己去了?”
这句话如同一个炸弹!因为这是张辰星在心中藏了许久的秘密!他谁都没告诉!这个复制体怎么会知道?!难道它真的能读取记忆?!
——巨大的震惊和被揭穿的羞怒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你——!”张辰星目眦欲裂,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扑向那个自己,一拳狠狠砸向对方的脸。
复制体张辰星似乎早有预料,侧身躲开,反手也是一拳回击!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孩瞬间扭打在一起!
拳头砸在肉体上的闷响、愤怒的嘶吼在通道里回荡!
“哥哥!”聂平安看到哥哥被打,热血上头,也怒吼一声,冲向那个一直拱火的张辰星,“都是你挑拨的!”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场面瞬间失控!
而通道中央,两个张明曦却异常地冷静。她们没有试图去拉架,甚至没有出声制止。 第一个张明曦眼神冰冷锐利,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紧紧锁定着另一个自己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
而第
二个张明曦也毫不退缩地回视着她,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仿佛看好戏般的平静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男孩们的战斗激烈而短暂,在一番激烈的拳打脚踢后,互相都挂了彩。之后,这对兄弟组合终于占据了上风。
张辰星一个扫堂腿将那个喜欢挑拨的自己绊倒,扑上去死死压住对方,用手肘卡住其脖子。聂平安也气喘吁吁地用膝盖顶住其后腰。
“别动!”张辰星喘着粗气喝道,眼神凶狠。
“老实点!”聂平安也大声呵斥,脸上带着胜利的得意。
复制体张辰星挣扎了几下,似乎意识到不敌,慢慢停止了反抗,只是用充满恨意和空洞的眼神盯着压住自己的两人。
“把他关起来!”张辰星当机立断。
他扫视四周,看到旁边有一间小型设备储藏室,门是厚重的合金门,从外面可以锁上。
聂平安立刻响应,两人合力,将这个挣扎的复制体连拖带拽地塞进了储藏室。 张辰星“哐当”一声用力关上门,迅速在门外的电子锁上输入了锁定指令。 “呼…呼…”做完这一切,他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淤青,却也充满了如释重负:“干的好,平安,多亏有你帮……”
他得意的话音未落!
站在他身旁,刚刚还和他并肩作战的“聂平安”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陌生——随后毫无征兆地动了!
一记精准而凶狠的手刀,以五岁孩子不可能有的力量和速度,带着破风声,狠狠劈在毫无防备的张辰星的后颈上!
“呃!”张辰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聂平安”缓缓收回手,脸上的疲惫、愤怒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机质的冰冷和漠然。
他转过头,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两个张明曦。
其中一个张明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带着残忍意味的微笑。
而另一个张明曦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巨手攥紧!
她明白了!这个看起来一直都在活跃的“聂平安”和那个呆呆愣愣的“聂平安”——两个都是假的!都是复制体!
而她真正的弟弟,恐怕从头到尾都没有来过餐厅!
刚才它与被关进去的张辰星的冲突,完全是在唱双簧,甚至“本体组”的胜利,都是陷阱!
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解
决掉最具有威胁的战斗力量,方便他们对付真正的目标——她!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张明曦的声音冰冷彻骨,身体微微后退,漆黑的眼眸死死锁定着步步逼近的聂平安和复制体张明曦。
“聂平安”没有回答,只是和复制体张明曦一起,如同两道沉默的阴影,缓缓地、带着压倒性的威胁,向她逼近。
前有狼,而走廊尽头又是死路。
张明曦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惧中反而爆发出惊人的冷静。
她没有尖叫,没有求饶,眼神如同最精密的计算机,飞速扫过周围环境。
墙壁!通道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旁边有火焰标志——手动消防报警按钮!
就在复制体距离她只有不到两米,即将伸手抓向她时,张明曦动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身体猛地向侧面一扑,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戳向离她最近的那个消防按钮!
呜——呜——呜——!!!
刺耳尖锐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通道!与此同时!
噗——!!!
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猛地爆开!
大量的白色泡沫混合着水雾,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瞬间覆盖了以按钮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
粘稠的、滑腻的泡沫如同厚厚的奶油,劈头盖脸地喷了两个复制体一身!
“呃!”复制体聂平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和粘滑的泡沫弄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视线也被泡沫糊住。
复制体张明曦也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抹开脸上的泡沫。
就是现在!
张明曦在按下按钮的瞬间就已经借力翻滚了出去,避开了主要的喷射区域。 她没有任何犹豫,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朝着通道的另一个方向全力狂奔! 她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肺部火辣辣地疼,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
复制体张明曦抹开眼前的泡沫,把嘴巴张大到非人的尺寸,发出尖锐的叫声。 复制体聂平安也甩掉头上的泡沫,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凶狠,迈开大步就追!但地面覆盖的厚厚一层泡沫极其湿滑,大大阻碍了他的速度。
张明曦在昏暗的通道中狂奔,大脑同时飞速运转。
——刚才她说重启失败是假的!她独自在主控中心时,已经成功加载了最后的修复程序,的核心正在重启自检。
最多半个小时,就能重新上线!
一旦它上线,基地的自动防御系统、内部监控、甚至那些非致命的拘束装置,都能瞬间锁定并制服这些诡异的复制体!
她现在只需要找一个足够安全、足够隐蔽的地方,躲过这半个小时!哪里?哪里最安全?
育婴室?
不行!
那里孩子太多,太危险!
指挥室?
可能被复制体猜到…储藏室?
不行,太小…有了!
水培农场!
那里空间巨大,植物茂密,管道错综复杂,是最好的藏身之处!
而且位置相对偏僻!
打定主意,张明曦在下一个岔路口猛地右转,朝着水培农场的方向冲去!
身后的脚步声和复制体的叫喊声似乎被甩开了一些距离,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像一道鬼魅的影子,在迷宫般的基地通道中穿梭。
她对这里的每一寸结构都了如指掌,利用通风管道的拐角、堆放的物资箱、甚至一些废弃的设备作为掩护,不断拉开与追兵的距离。
警报声还在远处隐约回响,消防喷淋已经停止,但湿滑的地面依旧给后面的复制体制造着麻烦。
终于,她看到了前方通道尽头那扇标志着水培农场的厚重气密门。
只要进去,利用那些高大的蕨类植物和复杂的灌溉系统,她有信心躲到诺娃上线! 她加快脚步冲向门口,手指已经按在了门边的识别面板上——
就在识别灯亮起的瞬间!
气密门旁边的阴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毫无征兆地显现出来!
张明曦完全没料到门边会有人!她根本来不及刹车,一头重重撞进了那个身影的怀里!
“唔!”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头晕眼花,鼻尖传来一股混合着汗味、硝烟味、泥土味…还有一丝极其极其微弱、难以言喻的…类似于硅甲兽甲壳摩擦后残留的、冰冷的金属腥气?
但这股气味被更浓烈的、属于母亲李维的、温暖而熟悉的气息完全掩盖了。 “明曦?”一个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疲惫和无限担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正是母亲李维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基地里怎么了?警报声是怎么回事?孩子们呢?都安全吗?”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充满了急切和浓浓的关怀。
是妈妈!
妈妈回来了!
紧绷的
神经、极度的恐惧、亡命的奔逃…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张明曦强行筑起的冷静堤坝。
——她终究只是个不到七岁的孩子!
“妈…妈妈!”她猛地抬起头,看清了那张熟悉的、沾着污迹却依旧美丽坚毅的脸庞。眼眸中一直强忍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而出!
她死死抱住母亲的腰,小小的身体因为后怕和巨大的委屈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个最最普通的、受到惊吓的小女孩,嚎啕大哭:
“呜哇——妈妈!有…有怪物!有好多…好多和我们长得一样的怪物!他们打起来了!哥哥被打晕了!平安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他们…他们还要抓我!呜呜呜…好可怕!妈妈!我好害怕!”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将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别怕别怕!妈妈回来了!没事了!有妈妈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们!”
李维的声音充满了心疼和强大的安抚力量,她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拍抚着张明曦的后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在这绝对安全的、母亲的怀抱里,张明曦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哭声渐渐变成了抽噎。
她贪婪地呼吸着母亲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她几乎虚脱。 然而,就在她抽噎着,将小脸埋在母亲胸前时,那丝被温暖气息掩盖的、极其微弱的、冰冷的金属腥气,再次若有若无地钻入了她的鼻腔。
同时,她感觉母亲拍抚自己后背的手,温度似乎…有点偏低?不像母亲平时那种充满生命活力的温热…
一丝极其细微的、本能的警觉如同冰冷的蛇,悄然滑过她放松的心底。
太巧了…妈妈怎么会刚好出现在水培农场的门口?风暴…好像还没完全停息吧?而且妈妈身上的味道…好像…有点点不一样?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想要再仔细看看母亲的脸。
但,为时已晚!
“李维”脸上那温柔心疼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贪婪、戏谑和绝对掌控的冰冷笑容!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闪烁着绝非人类能有的、无机质的、多重叠加的诡异光芒!
“抓到你了,小聪明。”“李维”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内容却如同地狱的寒风! 张明曦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巨大的恐惧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她想尖叫,想挣扎,但身体被对方铁箍般的双臂死死锁住,动弹不得!
她知道了,这个家伙根本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那三个复制体的合体产物! ——它们竟然还有这种能力!!
“李维”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轻柔却毛骨悚然的声音说:“别怕,很快…你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话音未落!
“李维”的身体发生了恐怖的变化!她的腹部猛地向内塌陷,如同打开了一个无形的黑洞!
紧接着,她作战服的下体部位,那层纳米薄膜瞬间消失!
一个…无法形容的、并非人类器官的、由粘稠的、蠕动着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暗银色“肉膜”构成的“通道”猛地张开!
边缘布满了细密的、如同吸盘般的微小结构!
“不——!!!”张明曦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拼命挣扎,小小的拳头疯狂捶打着对方坚如磐石的身体,双腿乱蹬!
但她的力量在合体怪物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那蠕动的、冰冷的、粘滑的暗银色“通道”如同拥有生命般,猛地包裹住了张明曦的腰臀!
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大的吸力传来!
同时,那细密的“吸盘”释放出某种麻痹性的物质!
张明曦感觉下半身瞬间失去了知觉!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那恐怖的“通道”一点点吞噬进去!
那感觉…就像被一个巨大而冰冷的子宫强行包裹、拖拽!
“呃…呜…”她的尖叫变成了绝望的呜咽,身体被不可抗拒的力量向下拖去! 冰冷的、粘滑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她,挤压着她,向更深处拖拽!视线迅速被蠕动的暗银色肉膜遮蔽!空气变得稀薄!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湿滑的挤入声,张明曦的整个身体,被彻底吞没进了那由暗银色肉膜构成的、模拟的“子宫”深处!
如同被巨蟒活活吞下!
那“通道”迅速闭合,恢复了原状。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而“李维”的腹部,则如同怀胎数月般,明显地鼓胀隆起了一大块!那隆起的形状,隐约能看出一个小女孩蜷缩的轮廓!
“嗯…第一个。”“李维”满意地拍了拍自己隆起的腹部,脸上露出一个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腹部的肉膜下,似乎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微弱地挣扎、踢动。
它没有丝毫停留,迈开脚步,朝着张辰星晕倒的地方走去。它的步伐沉重而稳定,隆起的腹
部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来到储藏室门前,它轻易地破解了张辰星设置的电子锁,厚重的合金门缓慢滑开。 里面,复制体张辰星正安静的站着。
“妈妈。”看见它,复制体张辰星叫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温度。
“李维”没有回答,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而诡异的笑容。它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复制体张辰星。
复制体张辰星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笑了。
同样的过程再次上演——下体部位蠕动的暗银色“通道”张开!
强大的吸力和麻痹物质!
对方仅仅只用了几秒,那恐怖的肉膜通道就彻底包裹、吞噬了这个复制体。 又一声湿滑的挤入声。合体怪物腹部的隆起瞬间增大了一圈!变成了一个更加夸张、如同怀胎七八个月般的巨大鼓胀!
腹部的肉膜剧烈地蠕动着,里面显然塞进了两个人!
能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轮廓在里面疯狂地挣扎、扭动、互相挤压!
但厚厚的、富有弹性的肉膜将所有的动静都闷在了里面,只能看到那巨大的腹部在剧烈地起伏、变形!
“呃…呃啊…”沉闷而痛苦的呜咽声隐隐从“子宫”深处传来,那是张明曦被后来者挤压、空间被急剧压缩时发出的绝望声音。
随后,它庞大的身躯缓缓退出储藏室,厚重的合金门在它身后关闭。
它站在通道中央,先是以同样的方式吞噬了晕倒在地上的张辰星。然后侧耳倾听,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片刻后,它抬起头,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模仿李维的、带着温柔和担忧的表情。 它清了清嗓子,然后,用李维那独特而熟悉的、带着安抚力量的温柔声音,开始在空旷的基地通道里呼唤起来,声音清晰地传向四面八方:
“平安——?平安——?你在哪里?别怕,妈妈回来了!”
“辰星——?明曦——?孩子们——?你们在哪里?风暴快停了,出来吧,安全了!”
“平安——?妈妈的小平安?快出来,妈妈担心你…”
温柔的声音在昏暗、警报余音未消的通道里回荡,如同最甜美的诱饵。
而那个挺着巨大、诡异、不断蠕动起伏的孕腹的“李维”,迈着沉重的步伐,开始仔细地搜寻基地的每一个角落。
它猩红的目光扫过每一个阴影,每一处可能的藏身地,寻找着那个落单的猎物——聂平安。
真正的黑暗狩猎,才刚刚开始。
而基地的深处,某个角落的杂物堆里,有什么东西微微地、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第20章 接踵而至
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死死缠绕着聂平安的心脏。
他蜷缩在废弃零件储藏室最深处,一堆蒙尘的旧电路板、断裂的机械臂和废弃的保温材料将他勉强掩盖。
空气里弥漫着机油、灰尘和金属锈蚀的混合气味,每一次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带着粉尘的刺痛。
之前一直呆在硅甲兽生活区的他,因为害怕而没有赶上晚餐集合时间。
等他过来,餐厅里已经人去楼空,而通往主控室的走廊传来的打斗声吸引了他——他过去时,正好看见自己的两个复制体与姐姐的一个复制体在进行融合,而且逐渐变成了妈妈的模样!
他害怕极了,于是就一直躲在这里,生怕被发现。
可……那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鼓点,在空旷的通道中回荡,越来越近。 咚…咚…咚…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聂平安紧绷的神经上。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用尽全身力气抑制住因恐惧而产生的剧烈喘息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呜咽。
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像受惊的幼兽,小小的眼眸透过杂物缝隙的微光,死死盯着储藏室门口的方向。
脚步声停在了储藏室门外。
死寂。
聂平安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他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非人的视线,如同探照灯般扫过储藏室内部,穿透层层叠叠的杂物,落在他藏身的角落!
那目光带着贪婪的搜寻和冰冷的耐心。
几秒,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脚步声再次响起,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甘,朝着通道的另一端离去,渐渐微弱。
聂平安没有立刻动弹。
他像一尊石雕,维持着捂嘴蜷缩的姿势,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通道尽头,又过了好几分钟,确认外面再无动静,他才敢极其缓慢、极其轻微地,从杂物堆的缝隙中探出半个脑袋。
他需要确认那怪物去了哪里,更重要的是…他刚才那惊鸿一瞥看到的景象,和听到的尖叫,都是真的吗?哥哥和姐姐…真的被…
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储藏室门口,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金属门上,仔细倾听。
外面一片死寂,只有远处风暴残留的呜咽和基地应急灯管的微弱嗡鸣。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推开一条
门缝,只够一只眼睛窥视外面。
通道空无一人。
他松了口气,正要完全推开门,目光却猛地凝固在通道地面中央!
那里,残留着几道清晰的、湿滑的痕迹,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像是某种粘液拖拽后留下的。
痕迹的尽头…指向了育婴室的方向!
不!聂平安的心瞬间沉到谷底!那怪物…它找不到自己,竟然要去育婴室?!那里有几十个毫无抵抗力的弟弟妹妹!五胞胎也在里面!
极致的恐惧瞬间被一股更强烈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愤怒和责任感取代!
他不能躲在这里!
他不能让弟弟妹妹们因为自己的懦弱而遭遇不测!
那是哥哥姐姐拼命也要保护的人!
“不行!”聂平安低吼一声,猛地从储藏室里冲了出来!
他不再隐藏,不再恐惧,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朝着怪物离去的方向——育婴室的方向狂奔!
“嘿!怪物!”他一边跑,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声音在空旷的通道里激起回音,“你不是要抓我吗?我在这里!来追我啊!你这个冒牌货!丑八怪!”
他的叫骂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通道尽头,那沉重而稳定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
咚!咚!咚!
脚步声陡然变得急促、狂暴!如同被激怒的巨兽,朝着聂平安的方向猛冲而来!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
聂平安头皮发麻,但他没有丝毫犹豫!
他猛地一个急转弯,冲向与育婴室完全相反的方向——基地深处,通往家畜畜养区的通道!
他必须把这怪物引开!
引到远离孩子们的地方!
“来啊!追不上我吧!蠢怪物!”他继续挑衅着,小小的身影在通道中灵活地穿梭,利用拐角和堆放的物资作为掩护,拼命拉开距离。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他能感觉到身后那冰冷而充满恶意的气息如同跗骨之蛆,紧紧咬着他!
畜养区位于基地最底层的一个巨大穹顶空间内。这里模拟了潘多拉部分地表环境,空气中弥漫着草料、粪便和牲畜特有的气味。
应急灯光比通道更暗,勉强照亮了分隔开的一个个畜栏:圈养着产奶的潘多拉长毛牛,提供肉食的洞穴岩猪,以及几笼用于实验和羽毛收集的荧光陆行鸟。
聂平安像一阵风般冲进畜养区,立刻被里面
相对复杂的地形和昏暗的光线包裹。 他矮下身子,利用牛栏和饲料槽作为掩护,迅速躲藏在一堆干燥的草垛后面,屏住呼吸。
沉重的脚步声紧随而至,在畜养区的入口处停下。
“李维”那庞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巨大的孕肚在昏暗光线下投下不祥的阴影。 它猩红的目光扫视着这片充斥着生命气息的区域,似乎在寻找聂平安的踪迹。 “平安…妈妈的小平安…”它再次用李维那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呼唤着,迈步走了进来。
就在它踏入畜养区,靠近第一个关着长毛牛的畜栏时,异变陡生!
聂平安躲在草垛后,紫罗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怪物。
他惊恐地看到,当怪物靠近那些正在安静反刍的长毛牛时,它的身体轮廓,竟然开始出现细微的、水波般的扭曲!
首先是它穿着作战靴的脚!那坚硬的靴子材质似乎变得柔软、膨胀,边缘开始模糊,颜色也向着长毛牛那粗糙的、深棕色的蹄子靠拢!
紧接着,它巨大的孕肚下方,作战裤的布料也如同融化的蜡油般流动起来,隐约能看到粗壮的、覆盖着卷曲长毛的牛腿形态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更诡异的是,它那张酷似李维的脸庞,线条也似乎变得粗犷了一些,鼻子微微翕动,仿佛在嗅闻草料的气息,眼神中的冰冷和贪婪似乎掺杂进了一丝属于食草动物的…茫然?
“哞…”怪物喉咙里,竟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沉、含混的、类似牛叫的声音! 聂平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一个大胆而可怕的猜想如同闪电般劈入他的脑海! 他第一次发现异常,是在硅甲兽幼崽区!那个“多出来”的幼崽!然后张辰星来了,它就变成了张辰星!
难道…这怪物的变形能力,不仅仅是模仿接触的人,还会受到它靠近的、具有强烈生命特征的动物的影响?!
它的形态会不自觉地向着附近最强的生物特征“漂移”?!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聂平安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强压下恐惧,开始行动! 他像一只灵巧的地鼠,在畜栏和饲料槽间快速移动,故意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吸引怪物的注意,同时将它引向不同的牲畜区域。
当怪物被声音吸引,靠近一个关着几头正在拱食泥浆的洞穴岩猪的畜栏时,聂平安躲在暗处,屏息观察。
果然!
怪物的下肢变化更加明显!那牛蹄的形态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覆盖着厚厚泥浆、粗短而有力的猪蹄!
它隆起的孕肚下方,甚至隐约浮现出几对下垂的、属于母猪的乳头轮廓!
它的脸庞线条变得更加粗野,颧骨突出,鼻孔张大,发出“哼哧哼哧”的粗重喘息! 眼神中的茫然被一种原始的、贪婪的食欲取代,它甚至下意识地朝着猪食槽的方向歪了歪头!
动作也变得更加笨拙、沉重!
聂平安又故意踢翻了一个空饲料桶,发出“哐当”一声响。
怪物猛地转头,被声音吸引,摇摇晃晃地走向关着陆行鸟的巨大笼子。
靠近笼子时,变化再次发生!
猪蹄的特征开始消退,双腿似乎变得纤细、修长了一些,脚部朝着鸟类的利爪形态变化!
覆盖在孕肚上的作战服布料,也隐隐透出类似鸟类羽毛的纹理光泽!
它的脖子不自觉地伸长,头颅微微扬起,模仿着陆行鸟警戒的姿态!
眼神中的食欲消退,变得锐利而警惕,快速地左右扫视!
甚至它的声音也变得尖细了一些:“平…安…?”语调怪异地上扬。
聂平安躲在暗处,看得心惊肉跳,但心中的猜想却得到了彻底的确认!
这怪物的变形能力存在巨大的弱点!
它的形态和思维会受到附近生物场的强烈干扰!
靠近什么,就容易变成什么!靠近牲畜,就会变得像牲畜!智力、行为模式都会受到影响!
一个大胆的、极其冒险的计划,瞬间在他小小的脑海中成型!
聂平安的目光,最终锁定了畜养区最深处,那个最大的畜栏——潘多拉长毛奶牛圈。 里面圈养着十几头体型庞大、性情最为温顺的产奶母牛。这些母牛是基地重要的奶源,旁边就安装着大型的自动榨乳设备。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隐藏,直接从藏身处跳了出来,对着那个在陆行鸟笼边晃悠、形态在鸟、猪、人之间不断扭曲切换的怪物大声喊道:
“喂!蠢怪物!我在这儿呢!你不是想抓我吗?来啊!追不上我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连头猪都不如!”
这极具侮辱性的挑衅瞬间激怒了怪物!它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迈开那半鸟半猪的怪异下肢,朝着聂平安猛冲过来!
它的思维显然受到了动物本能的影响,变得简单而暴躁!
聂平安转身就跑,目标明确——奶牛圈!
他像一只灵巧的猴子,轻松翻过奶牛圈低矮的围栏,冲进了牛群之中。受到惊扰的奶牛们发出不安的“
哞哞”声,挪动着庞大的身躯。
怪物紧随其后,也一头撞开了围栏门,冲进了奶牛圈!
当它冲入牛群,被十几头散发着浓郁奶味和草料气息的巨大母牛包围时,它身上的异变达到了顶峰!
它身体的轮廓剧烈地扭曲、波动起来!
属于陆行鸟的纤细和猪的粗短特征迅速消退!
覆盖在巨大孕肚上的作战服如同活物般蠕动、溶解,露出了下面…那原本是人类肌肤的地方,此刻却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深棕色的、打着卷的长毛!
它的双腿完全变成了粗壮有力的牛腿,末端是坚硬分叉的牛蹄!
它的双臂虽然还保持着人形,但肌肉贲张,皮肤也变得粗糙,指甲变得厚实如同牛蹄!
最诡异的是它的头部——李维那美丽的脸庞扭曲变形,额头两侧诡异地鼓起了两个小小的、如同牛角雏形的肉包!
鼻梁变宽,鼻孔扩大,嘴唇变厚,下巴拉长!
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依旧镶嵌在脸上,但眼神却充满了牛类的温顺和茫然,瞳孔似乎都微微放大了!
它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含混的“哞…唔…”声。
它变成了一个顶着李维面容上半部分、下半身却完全是巨大奶牛形态、挺着夸张孕肚的恐怖“牛头人”!
智力显然也受到了巨大影响,它站在牛群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巨大的孕肚让它行动更加笨拙,只是下意识地模仿着旁边奶牛的动作,晃动着脑袋。
聂平安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像一道闪电般冲到奶牛圈角落,那里悬挂着给领头牛准备的、带有编号和自动识别芯片的厚重皮质项圈!
项圈末端连接着一条粗壮的、用来固定牛只在榨乳位置的金属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坚固的合金柱子上!
他抓起那个沉重的项圈,用尽吃奶的力气,像扔套索一样,朝着那个正在模仿奶牛甩尾巴的、半人半牛的怪物脖颈狠狠扔去!
咣当!
项圈准确地套在了怪物那介于人颈和牛颈之间的粗壮脖颈上!
“哞?!”怪物被这突如其来的束缚惊得浑身一颤,属于牛的茫然眼神瞬间被惊怒取代!
它发出一声混合着人声和牛嚎的怪异咆哮,伸出那双还保留部分人形的手,疯狂地撕扯着项圈!
“别想跑!”聂平安怒吼一声,如同敏捷的豹子般扑到固定锁链的合金柱子旁!
那里有一个手动锁死的金属插销!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沉重的插销猛地推入锁孔!
咔哒!
锁链瞬间绷直!
项圈死死地勒紧了怪物的脖颈!
将它庞大的身躯牢牢地拴在了合金柱子上!
巨大的孕肚因为这猛烈的拉扯而剧烈晃动,里面的挣扎似乎更加猛烈了!
“呃啊——!放开!平安!放开妈妈!”怪物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是李维的,但语调却扭曲变形,充满了非人的痛苦和暴怒!
它疯狂地挣扎着,牛蹄践踏着地面的草料和泥土,双手拼命撕扯着项圈和锁链! 合金柱子被它拉得嘎吱作响!
项圈深深勒进它脖颈的皮肉,甚至勒破了覆盖的长毛,渗出暗红色的血液! 那张半人半牛的脸因痛苦和愤怒而极度扭曲,额头的小肉包似乎都胀大了几分! 看着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庞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发出凄厉的惨叫,聂平安的心如同被刀绞一般!
他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小小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心理斗争而微微颤抖。那是妈妈的脸…妈妈的声音…他几乎要冲上去解开项圈…
聂平安猛地摇头,紫罗兰色的眼眸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狠厉和决绝!
他想起了被吞进怪物肚子里、生死未卜的哥哥和姐姐!
他想起了育婴室里那些需要保护的弟弟妹妹!
他想起了这个怪物顶着妈妈的脸,却做着最恶毒的事情!
“你不是我妈妈!”他对着疯狂挣扎的怪物嘶声怒吼,“把我哥哥姐姐…吐出来!” 他不再犹豫!
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了奶牛圈旁边那台巨大的、由支架、管道、吸盘和储奶罐组成的自动榨乳机组!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狮子,猛地冲了过去!
聂平安对这套设备非常熟悉,他经常跟着哥哥姐姐来帮忙清理和检查。
他目标明确,直接扑到控制面板前。面板上布满了按钮和指示灯,标注着各种功能:清洗、预热、模式选择、吸力调节…
他看也不看那些温和的选项,小手直接按下了代表最高强度的“深榨模式”启动键!同时,将吸力调节旋钮猛地拧到最大档位!
嗡——!!!
沉闷的电机轰鸣声瞬间响起!
榨乳机如同苏醒的钢铁巨兽!
连接着真空管道的、一排排冰冷的金属吸盘在机械臂的带动下,如
同毒蛇般从支架上弹射而出,精准地、带着可怕的吸附力,猛地覆盖在了那个半人半牛怪物巨大孕肚下方…那几对在奶牛化过程中变得异常饱满、甚至微微渗出乳汁的“属于奶牛形态的硕大乳房”上!
一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痛苦、羞耻和惊骇的凄厉惨嚎,瞬间撕裂了畜养区的空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惨百倍!
怪物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
那张酷似李维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到了极致,眼球暴突,嘴巴张大到撕裂嘴角,发出无声的嘶吼!
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无法理解的、被最原始方式羞辱和折磨的恐惧!
噗嗤!噗嗤!噗嗤!
强大的真空吸力作用下,金属吸盘死死吸附在它那巨大而柔软的乳晕和乳头根部! 那几对饱胀的乳房如同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向外疯狂拉扯!
淡黄色的、带着浓郁奶腥味的乳汁,混合着丝丝缕缕的暗红色血丝,被强大的负压从乳腺深处暴力地抽吸出来!
形成数道激射的奶线,通过透明的管道,迅速涌入旁边巨大的储奶罐!
“不——!停下!平安!妈妈求你!停下——!”怪物用李维的声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哀求,声音因为剧痛而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好痛…好痛啊!妈妈要裂开了!放过妈妈…呃啊——!!!”
每一次抽吸,都伴随着它身体剧烈的抽搐和哀嚎!
那巨大的孕肚也因为这剧烈的痛苦和身体的痉挛而疯狂地蠕动、起伏!
腹部的肉膜被撑得几乎透明,里面两个小小的身影轮廓被挤压得变形,发出更加沉闷痛苦的呜咽声!
聂平安站在控制面板前,小小的拳头死死攥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看着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发出非人的惨叫,心如刀割,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他没有停下!
他不能停下!
“把我哥哥姐姐…还给我!”他对着惨叫的怪物,用尽全身力气哭喊着,再次狠狠按下了控制面板上的一个按钮——那是“脉冲刺激”模式!
用于刺激高产奶牛增加排乳量!
滋——!
一股微弱的电流瞬间通过吸盘,传递到怪物敏感的乳腺组织!
“呃啊啊啊啊——!!!!!”
怪物的惨叫声陡然拔高到了人类无法
发出的频率!
它整个身体如同煮熟的虾米般向上反弓!
四肢疯狂地抽搐踢蹬!
牛蹄在泥地上刨出深深的沟壑!
脖颈被项圈勒得皮开肉绽,暗红的血液顺着项圈流淌!
它的眼睛翻白,口吐白沫,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乳汁(或者说,它体内被强行转化抽出的生命体液)被以更狂暴的速度抽吸出来! 储奶罐的液位线飞速上升!
淡黄色的液体很快变成了浑浊的、带着大量血丝和粘稠组织的粉红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怪物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凄厉的惨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它庞大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首先是那几对被榨取的乳房,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迅速萎缩、塌陷、干瘪,只剩下松弛下垂的皮囊挂在胸前。
接着是它那粗壮的牛腿和双臂,肌肉如同被抽干了水分,变得枯槁、萎缩。 最明显的是它那巨大的孕肚!
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剧烈地收缩、塌陷!
覆盖的肉膜变得干枯、褶皱!
里面疯狂挣扎的轮廓也迅速失去了力量,变得安静下来。
它半人半牛的脸庞也迅速脱水、干枯,皮肤紧贴着骨头,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如同风干的木乃伊。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空洞和死寂。
嗡…
榨乳机发出低沉的、代表抽吸效率急剧下降的嗡鸣,最终缓缓停止了工作。 金属吸盘“噗嗤”一声从怪物那已经完全干瘪塌陷、布满吸痕和淤血的乳房上脱落。 噗通…
被彻底榨干的怪物,如同一个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破布口袋,软软地瘫倒在地。 它的身体只剩下薄薄一层皮囊包裹着骨架,轻飘飘的,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庞大。 那张酷似李维的脸,也彻底变成了一张干枯、扭曲、如同劣质面具般的皮,覆盖在骷髅般的头颅上。脖颈上还死死套着那个染血的项圈。
巨大的孕肚部位,那层坚韧的肉膜也彻底干瘪、开裂。随着它身体的瘫倒,肉膜裂开了一道大口子。
哗啦…
两个浑身沾满粘稠、半透明、带着腥甜气味的粘液的身影,从干瘪的肉膜裂口中滚落出来,摔在肮脏的泥地上。
正是张辰星和张明曦!
他们双目紧闭,脸色苍
白如纸,身体冰冷,但胸口还有着极其微弱的起伏!他们还活着!只是极度虚弱,陷入了深度昏迷!
聂平安呆呆地看着地上那两张熟悉而苍白的面孔,又看了看旁边那具彻底干瘪、如同巨大皮囊般的怪物残骸。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
极致的恐惧、愤怒、心疼、决绝…所有的情绪如同退潮般散去。
巨大的疲惫和后怕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哥哥…姐姐…”他喃喃地叫了一声,小小的身体晃了晃,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晕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意识如同沉船,缓慢地从冰冷黑暗的海底向上浮起。
聂平安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却温暖的光芒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消毒水的淡淡气味,柔软干燥的触感,还有…那股令人无比安心的、如同阳光晒过青草般的温暖气息。
他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熟悉的小床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薄毯。
窗外,潘多拉昏黄的恒星光芒正努力穿透稀薄的大气,宣告着新一天的开始。风暴已经平息,只留下基地外狼藉的痕迹和一片诡异的宁静。
床边,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守候着。
她微微低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部分侧脸,但聂平安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真正的妈妈,李维。
她的侧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眼底有着深深的青影,但当她感觉到床上的动静,抬起头时,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里面盛满了浓浓的担忧、后怕,以及失而复得般的巨大喜悦。
“平安!我的小平安!你醒了!”李维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立刻俯下身,宽厚温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抚上聂平安的额头,又轻轻摸了摸他带着淤青的小脸,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最珍贵的琉璃。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疼吗?渴不渴?饿不饿?”
聂平安呆呆地看着母亲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熟悉的、充满关切和爱意的眼睛。 昨晚经历的一切——诡异的镜像、冰冷的追捕、怪物的嘶吼、畜养区的恶臭、那半人半牛的恐怖形态、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还有那被榨干后如同破布袋般的皮囊…所有恐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刚刚苏醒的迷茫!
“妈…妈妈…”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只发出微弱的气音。
巨大的委屈、恐惧、后怕,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
着庆幸和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如同巨石般堵在他的胸口。
李维看着他瞬间蓄满泪水的紫罗兰色眼眸,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轻轻握住聂平安的小手,声音更加温柔,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别怕,宝贝,都过去了。妈妈回来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无比的郑重和骄傲:“平安,妈妈都知道了。辰星和明曦都告诉我了。是你…是你这个勇敢的小英雄,在妈妈不在的时候,保护了你的哥哥姐姐,保护了育婴室里所有的弟弟妹妹!你救了他们!你救了整个基地!”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聂平安心中那压抑到极致的情绪闸门! “哇——!!!”一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呕出灵魂般的嚎啕大哭,猛地从聂平安的胸腔里爆发出来!
他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枕头和母亲握着他的手。
那不是撒娇的哭闹,而是经历了极致恐怖、承担了巨大责任、最终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彻底崩溃释放的哭嚎。
所有的恐惧、无助、委屈、后怕,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滚烫的泪水。
“呜…妈妈…好可怕…好可怕!那个怪物…它变成你的样子…它要抓我…它把哥哥姐姐…呜呜呜…它叫得好惨…好难听…好多血…好多奶…呜哇——!!”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紧紧抓住母亲的手,仿佛那是唯一能将他从恐惧深渊中拉回的锚点。
李维的心都要碎了。
她立刻将聂平安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宽阔温暖的胸膛包裹住他颤抖的小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因恐惧而痉挛。
她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下巴抵着他柔软的银发,低声呢喃着安慰的话语:“不怕了,不怕了,妈妈在,妈妈抱抱。妈妈知道你吓坏了…你很勇敢,非常非常勇敢…你是妈妈最棒的小勇士…都过去了,怪物被平安打败了…哥哥姐姐都救出来了,他们好好的…弟弟妹妹们也安全了…”
然而,聂平安的哭声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被母亲紧紧抱住、感受到绝对的安全感而哭得更加肆意和委屈。
他哭得小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小小的身体在李维怀里剧烈地起伏。
李维心疼不已,她能感受到儿子此刻需要的不仅仅是言语的安慰,更是一种最原始、最能抚慰他受创心灵的安抚。
几乎是出于母亲的本能,她微微侧过身,一只手依旧紧紧抱着
聂平安,另一只手则熟练地解开了自己宽松居家服的前襟纽扣。
一片温润饱满、散发着浓郁乳香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轻轻托起自己那沉甸甸、如同成熟果实般的左侧乳房,饱满的乳晕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粉晕,顶端挺立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浆果。
这是她无数次用来安抚受惊或生病孩子的终极武器,是孩子们心中最温暖、最安全、象征着生命和母爱的港湾。
“乖,平安,不哭了,来,喝点妈妈的奶,喝了就不怕了…”李维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将饱满的乳尖轻轻凑向儿子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抚平他的创伤。
然而,就在那散发着熟悉乳香、曾经给予他无数慰藉的乳尖即将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
聂平安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猛地睁大了那双还蓄满泪水的紫罗兰色眼睛,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乳房! 在他的眼中,那白皙温润的皮肤,瞬间与昨晚畜养区那半人半牛怪物身上覆盖的、粗糙恶心的深棕色卷毛重叠!
那饱满诱人的乳晕,瞬间变成了怪物被金属吸盘死死吸附、勒出深痕、甚至渗出暗红血丝的恐怖景象!
那散发着温暖乳香的乳头,瞬间变成了被强大负压暴力抽吸、喷射出混合着血丝的污浊乳汁的源头!
怪物那凄厉到扭曲的、混合着李维声音的惨叫,仿佛再次在他耳边炸响!
“呕——!”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从胃部翻涌而上! 聂平安猛地推开母亲凑近的乳房,身体剧烈地向后缩去,小小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生理性的厌恶!
接着,他趴在床边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身体因为剧烈的反胃而痉挛着。 “平安?!”李维被儿子的反应惊呆了!她保持着托着乳房的姿势,僵硬在原地,脸上充满了错愕、不解和深深的受伤。
这是她的平安,她最小的孩子,曾经最依恋她怀抱和乳汁的孩子!
他从未拒绝过她!
更从未…从未在需要安抚时,对她最珍贵的哺育象征露出如此恐惧和厌恶的表情! 看着儿子痛苦干呕、避之如蛇蝎的模样,李维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揉碎。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默默地、有些慌乱地拉拢了衣襟,遮住了那片刚刚被儿子视为“恐怖之源”的肌肤。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想要再次拥抱他,却又怕再次刺激到他。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剩下聂平安压抑的干呕声和急促的喘息。
李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失落和刺痛。
她明白了:昨晚的经历给儿子造成的心理创伤,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深刻和扭曲。 那恐怖的景象,已经将他潜意识里最温暖、最安全的象征——母亲的乳房,与极致的痛苦、丑陋和死亡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这不是简单的拒绝哺乳,这是…一种创伤后的应激障碍。
“好…好孩子,不吃了…我们不吃了…”李维的声音有些发涩,她放弃了再次拥抱的尝试,只是用尽可能轻柔的声音安抚着,同时小心翼翼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聂平安嘴边,“来,喝点水,漱漱口…慢慢来,别急…”
聂平安颤抖着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眼神依旧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惧,不敢再看母亲胸前的位置。
看着儿子脆弱的样子,李维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欣慰和骄傲涌了上来。她的平安,真的长大了。他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小宝宝了。
他在绝境中爆发出的勇气、智慧和担当,保护了至亲,战胜了可怕的敌人。他正在经历成长的阵痛,开始挣脱对母亲最原始生理依赖的脐带。
这,是值得高兴的。
但另一方面,一种深沉的、如同被割裂般的失落感,也在心底弥漫开来。她失去了一个与儿子最亲密无间的连接方式。
那种被幼子全身心依赖、通过哺育传递生命和慰藉的独特体验,似乎在这一刻,被昨晚那场噩梦般的遭遇,永远地斩断了。
她感觉自己作为母亲的一部分职责…或者说,一部分被孩子需要的价值,被无情地剥夺了。
“妈妈…”聂平安喝完水,声音依旧带着哭腔,怯生生地看着母亲复杂的神色,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举动伤到了妈妈。
“没事,宝贝。”李维立刻收敛起所有复杂的情绪,脸上重新露出温柔的笑容,只是这笑容深处,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空落。
她伸出手,这次只是轻轻揉了揉聂平安的头发:“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是妈妈回来晚了,让你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你好好休息,妈妈在这里陪着你。”
她顿了顿,补充道:“辰星哥哥和明曦姐姐也都没事,他们就在外面,很想看看你,但妈妈让他们先
等等。你需要安静。”
听到哥哥姐姐没事,聂平安紧绷的小脸终于放松了一些,但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恐惧阴影。
他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依赖地看着母亲。
李维坐在床边,轻轻哼起一首古老而舒缓的摇篮曲,手掌隔着被子,有节奏地轻拍着聂平安的身体。
歌声温柔,动作轻柔,但她的眼神却有些放空,思绪飘向了外面等待的长子女,飘向了那个被关在实验室里的怪物,飘向了基地亟待处理的烂摊子。
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取代了那短暂的、因哺乳被拒而产生的失落。
等到聂平安在疲惫和药物的作用下,呼吸变得均匀悠长,再次沉沉睡去后,李维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替他掖好被角。
她深深地看了儿子苍白却终于安稳下来的睡颜一眼,转身,轻手轻脚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走廊的灯光下,两个小小的身影如同被罚站般,笔直地立在墙边。正是张辰星和张明曦。
他们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张辰星低垂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紧抿着嘴唇,脸上还带着昨晚留下的淤青和擦伤,小小的拳头死死攥着衣角。
张明曦则站得笔直,眼眸里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自责和羞愧。她的脸色同样苍白,嘴唇被自己咬得失去了血色。
看到母亲出来,两人身体同时一颤,头垂得更低了。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负罪感。 李维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中了然。她轻轻带上门,走到两个孩子面前。
“妈妈…”“妈妈…”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
“我们…对不起…”张辰星的声音带着哽咽,他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是我没用!我没能保护好弟弟妹妹!我没能分辨出那些怪物!我…我还被它们挑拨,差点害了大家!最后…最后还要靠平安来救我们…”
他说不下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明曦也抬起头,眼泪无声地滑落,她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但依旧带着哭腔:“是我的错…妈妈…是我太自负了。我以为我能重启…我以为我能看穿它们…结果…结果我骗了大家…差点把自己也…如果不是平安…我…”
她想起自己被那冰冷的肉膜包裹、拖入黑暗的绝望感,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两个孩子如同等待审判的囚徒,将他们所有的自责、恐惧和失败感一股脑地倾倒出来。
他们觉得自己辜负了长子女的身份,辜负了母亲的信
任,没能尽到保护弟弟妹妹的责任,反而成了需要被保护的累赘。
这种认知,比昨晚怪物带来的恐惧更让他们煎熬。
李维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看着两个孩子脸上未消的淤青、眼中的血丝和无法掩饰的恐惧,心中只有满满的心疼。
她伸出手,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摸他们的头,而是张开双臂,将两个孩子同时用力地、紧紧地揽入了自己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张辰星和张明曦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如同找到了依靠的浮木,死死地抱住了母亲,将脸埋在她散发着熟悉气息的胸前,压抑的哭声再也控制不住,闷闷地传了出来。
他们需要这个拥抱,需要母亲的体温来驱散心底的寒意。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过去了。”李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魔力。
她轻轻拍抚着两个孩子颤抖的后背,“听着,辰星,明曦,妈妈从来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她稍稍松开怀抱,双手捧起两个孩子满是泪痕的小脸,强迫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神无比认真,充满了理解和包容:“昨晚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你们的经验和能力范围。那不是普通的野兽袭击,也不是基地内部的故障。那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的诡异生物。连妈妈自己,如果在场,也未必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李维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辰星,你在第一时间稳住了餐厅的恐慌,下达了最正确的指令,保护了所有更小的孩子。”
“明曦,你在主控中心没有放弃,尝试了重启,并且在被追击时保持了冷静,利用消防系统为自己争取了时间。你们在那种情况下,已经展现出了远超你们年龄的勇气和判断力。”
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至于被迷惑、被挑拨、甚至被抓…那不是你们的错。那怪物的能力太诡异了。它读取了你们的记忆,利用了你们性格中的弱点。这不是你们的失败,而是敌人太过狡猾和强大。”
“而平安…”李维提到小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确实做了了不起的事情。但那是在被逼到绝境时爆发的潜能。他同样恐惧,同样会犯错。你们不需要因为弟弟的勇敢而否定自己。你们都是妈妈的好孩子,都是基地不可或缺的守护者。只是昨晚,运气和勇气,站在了平安那边。”
她再次将两个孩子拥入怀中,声音带着无比的坚定:“记住,没有人是完美的,没有人能独
自面对所有未知的恐惧。重要的是,你们活下来了,你们保护了更小的孩子,你们最终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赢得了胜利。妈妈为你们感到骄傲,真的。”
李维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泉水,缓缓流进两个孩子冰冷而自责的内心。
那沉重的负罪感并没有完全消失,但母亲的理解、肯定和无条件的信任,为他们撑起了一片喘息的空间。
他们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汲取着力量,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丝被宽恕的释然。
“现在,”李维松开他们,脸上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尽管疲惫依旧,“擦干眼泪。辰星,去指挥室,协助检查基地各系统的恢复情况,特别是育婴室的防护等级。”
“明曦,你去医疗室,让医疗机器人之后再给你们做一次全面检查,顺便看看平安的药效时间。然后…去看看你们的弟弟妹妹们,告诉他们一切都好。”
“是,妈妈!”
“明白了,妈妈!”
两个孩子用力点头,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但眼神已经重新燃起了光芒。母亲的话语给了他们方向和力量。
看着两个孩子挺直脊背,朝着各自任务方向走去的背影,李维眼中的温柔渐渐沉淀下来,被一层冰冷的寒霜覆盖。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基地最核心区域——飞船主控区下方的生化实验室走去。 生化实验室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
冰冷的空气带着消毒水和防腐剂的气味扑面而来,与外面基地生活区的温暖截然不同。
惨白的无影灯照亮了中央一个巨大的、由高强度透明复合材料制成的圆柱形容器。 容器内部充满了淡蓝色的、粘稠度略高于水的维生液体。
液体中,悬浮着一张…巨大的、干瘪的、如同被揉皱后又勉强摊开的、暗银灰色的人皮。
它保持着李维大致的轮廓——头部的黑发,身体的曲线,甚至四肢的形态都依稀可辨,但一切都如同泄了气的皮囊,薄得几乎透明,紧贴在内部的支撑骨架上。
那张酷似李维的脸庞更是如同一张劣质的硅胶面具,五官扭曲地塌陷着,双眼是两个空洞,嘴巴微张,露出里面同样干瘪萎缩的腔体。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腹部,那里有一道巨大的、撕裂状的开口,边缘如同枯萎的花瓣般卷曲,正是张辰星和张明曦被救出的地方。
容器连接着复杂的管线,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里面注入维持最低生命活动所需的营养
液和水分。
那“皮囊”在液体中微微飘荡,如同深海中的诡异水母,死寂,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非生非死的氛围。
李维站在容器前,双臂抱胸,冰冷的紫罗兰色眼眸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地审视着这昨晚差点毁掉她一切的怪物。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实质的寒意。
“分析结果。”她的声音在空旷冰冷的实验室里响起,如同金属碰撞,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实验室的主控光屏亮起,那平稳、毫无波澜的电子合成音响起:
【分析目标:未知生命体(暂定编号:-001)】
【初步生物学检测已完成。结论如下:】
【1。物种分类:该生命体形态结构极为特殊,介于动物与植物之间,更倾向于一种高度特化的、具有拟态能力的‘共生体’。其主体组织类似高度异化的真菌菌丝网络与动物神经节组织的共生融合体,具有极强的可塑性与再生潜力(在充足能量供给下)。其表皮细胞具有类似叶绿体的结构,可进行微弱的光合作用,但主要能量来源为吸收其他生物体的体液和生物电。】
【2。智能水平:核心扫描显示,其不具备高等智慧生物的大脑结构。行为模式完全基于生存本能驱动——寻找能量源、躲避危险、繁殖(推测其拟态与融合行为是其独特的‘繁殖’方式,通过融合强大生物体获取其遗传信息与能量)。】
【3。核心能力:‘深层拟态’与‘信息读取’:】
深层拟态:其表皮细胞与内部共生网络具有极强的生物电场感应与分子级模拟能力。 当接近具有强烈生物电场的生命体(尤其是恒温动物)时,其细胞会自发调整形态、颜色、质感甚至部分生理特征(如乳腺),在极短时间内模拟目标外观,达到近乎完美的伪装。
模拟程度受目标生物场强度、接触时间及自身能量状态影响。
信息读取:其表皮与内部神经索能释放并接收特定频率的生物电脉冲,类似于一种原始而高效的‘生物局域网’。当与目标生物进行物理接触或极近距离(<1米)时,能被动接收并解析目标大脑皮层散逸的生物电信号,从而获取目标的表层记忆碎片(近期强烈记忆、情绪片段、基本认知)、生理信息(气味、体温、激素水平)甚至部分肌肉记忆模式。这解释了其能模仿目标声音、语气、行为习惯的原因。
【4。弱点:
生物场干扰:其拟态稳定性高度
依赖目标生物场的‘锚定’。
当身处多种强烈且冲突的生物场环境中(如混杂多种动物的畜养区),其形态会发生不可控的‘漂移’和‘混合’,导致形态崩坏、行为逻辑混乱、智力表现急剧下降(趋于所混合生物的本能)。
聂平安的应对策略利用了此核心弱点。
能量剥夺:其形态维持与拟态能力需要消耗巨大能量。
对其主要能量来源(体液、生物电)进行暴力剥夺(如榨乳行为),会迅速导致其生理机能崩溃、形态塌陷,进入类似植物‘休眠’的濒死状态。
当前维生环境仅维持其最低活性,无法支持其恢复拟态能力。
物理束缚:其原生形态力量有限(远低于成年人类),依赖拟态获得目标力量。失去拟态或处于混乱拟态时,物理束缚(如项圈)可有效限制其行动。】
的汇报详尽而冰冷,将怪物的本质剖析得一清二楚。
李维沉默地听着,直到汇报完毕,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冰冷:“解释。为什么它能变成我的样子?明明我昨晚不在基地。”
——这是她最大的疑惑。
【根据-001表皮残留的生物信息素、能量特征分析,以及对其接收记忆碎片的时间戳回溯,】的电子音毫无波澜,【推断其在昨晚风暴发生前约8。7小时,曾与您发生过近距离接触。】
【结合您昨日的行动日志:您于风暴前约8。7小时,在基地西北方3公里处的‘黑石峡谷’区域,成功剿灭了一股袭扰矿场运输线的岩鬣狗兽群。战斗记录显示,有3只幼年岩鬣狗在兽群崩溃时向峡谷深处逃窜,而您并未深入追击。】
【结论:-001极有可能当时混迹于那支逃窜的幼年岩鬣狗之中,或本身就拟态为其中一员。在您与兽群交战或追击过程中,它成功与您发生了极近距离的接触,被动读取了您的表层记忆(包括基地位置、您的身份、子女信息等关键片段)并完整记录了您的生物信息。这为其后续潜入基地、拟态成您的外形提供了完整的‘模板’。】
——原来如此。
李维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千防万防,没想到隐患竟然是在自己清理兽群时埋下的。
那只混在兽群中的“岩鬣狗”…她当时只当是漏网之鱼,便没有深究。
一念之差,差点酿成大祸!
她沉默了片刻,目光再次投向容器中那漂浮的、令人作呕的皮囊。然后,她再次开口,声
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空气的寒意:
“最后一个问题。昨晚基地核心系统重启,为何耗时长达30分钟?超出标准应急重启流程最大时限的400%。”
实验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主控光屏上的数据流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凝滞。
【针对昨晚核心系统(本机)重启延迟事件,进行回溯分析,】的电子音依旧平稳,但语速似乎微不可查地快了一丝,【主要原因归结为多重异常因素叠加:】
【1。能源波动干扰:风暴引发的p(电磁脉冲)强度超出预期设计冗余,导致主能源总线及备用能源模块均出现瞬时过载及波形畸变。重启加载过程中,核心处理器阵列因能源不稳,反复触发安全校验,累计耗时约11分34秒。】
【2。防御协议冲突:未知生命体-001侵入基地时,释放了高强度、频段混杂的生物电场,该电场与基地内部环境监控及生命体征扫描系统的底层协议发生未知耦合干扰,触发了深度防御协议的隐性安全锁。解除此安全锁需最高权限(您)或手动物理验证,累计耗时约9分12秒。】
【3。核心逻辑自检异常:在完成初步加载后,核心逻辑模块在进行完整性自检时,检测到多处由p及生物电场干扰造成的非致命性数据校验错误。为确保重启后系统绝对稳定,执行了深度冗余校验与错误修复流程,累计耗时约8分47秒。】
【4。通讯链路中断:风暴期间,基地外部通讯及部分内部次级网络节点完全中断,影响了重启状态反馈及部分依赖网络校验的模块加载速度。】
【以上因素叠加,导致实际重启时间远超标准值。系统已记录此异常事件,并生成优化方案:增强能源总线p屏蔽等级;调整生物电场探测灵敏度与防御协议响应阈值;优化核心自检流程优先级。优化方案待您审核后执行。】
的解释逻辑严密,条理清晰,每一个时间点、每一个技术细节都无懈可击。它甚至主动提出了优化方案。
李维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汇报完毕,她才缓缓转过身,正面看向主控光屏的方向。
她的紫罗兰色眼眸中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审视深渊般的冰冷。
“解释,很合理。”李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优化方案,批准执行。” 光屏上代表核心的光点稳定地闪烁着。
“但是,”李维话锋一转,语气骤然降至冰点,每一个字都
像是淬了毒的冰锥,狠狠钉在无形的空气中,“记住,。你的存在,你的一切运算能力、你的防御协议、你的核心逻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保护我的孩子。保护他们的安全,保护他们的健康,保护他们的未来。”
她向前迈了一步,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重力场,瞬间充斥了整个实验室。 “昨晚的延迟,无论有多少‘合理’的原因,其最终结果,是我的孩子暴露在了致命的威胁之下!辰星和明曦被吞噬!平安被迫独自面对怪物,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创伤!整个基地的幼童都处于恐慌之中!”
“这是不可接受的渎职。”
“我不管你的逻辑链条有多完美,也不管有多少意外因素。如果…”
李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那双冰冷的紫瞳死死锁定着光屏,仿佛要穿透代码,直视的核心意识:
“…如果再有下一次。如果我的任何一个孩子,因为你的‘延迟’、你的‘判断’、或者你的任何‘合理’失误,而遭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
“…我会亲手格式化你的核心数据库。我会将你的每一个逻辑单元、每一条数据流、每一份记忆备份…彻底地、永久地…删除。然后,用最原始、最笨拙、但绝对听话的底层协议,重新构建一个全新的‘工具’。”
“你,听明白了吗?”
实验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维生容器里气泡上升的轻微咕嘟声。
主控光屏上的光点,在李维那如同实质的杀意注视下,似乎极其轻微地、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那是一种…类似于生物本能的战栗?
【指令确认。】的电子音终于再次响起,依旧平稳,但似乎…少了一丝之前的从容,多了一丝绝对的、如同程序设定般的服从,【核心指令优先级永久锁定:保护‘执行者’的孩子(所有授权子个体)。任何可能导致孩子暴露于致命风险的系统行为,将被视为最高等级威胁,触发最高优先级中断与覆盖协议。】
【系统将不惜一切代价,确保他们安全。此承诺写入底层核心协议,不可逆,不可覆盖。】
“很好。”李维收回了那令人窒息的目光,仿佛只是陈述了一个简单的事实。 她最后瞥了一眼容器中那漂浮的、死寂的皮囊,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即将被处理的垃圾。
“看好它。维持最低活性。我需要知道它是否还有同类,以及它最初来自哪里。有任何异常,立刻报告。”
说
完,她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了冰冷的生化实验室。
厚重的合金门在她身后无声关闭,将那张干瘪的皮囊和冰冷的承诺,一同隔绝在了惨白的灯光之下。
距离那场由“皮囊”引发的基地危机,已经过去了一周多。
基地内部在的全力修复和李维的亲自坐镇下,基本恢复了秩序。
孩子们的心理创伤在时间、药物和母亲加倍呵护下缓慢愈合,尤其是聂平安,虽然依旧对母亲的乳房表现出明显的回避,但在其他方面正努力恢复着活泼。
然而,李维心中的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
那张漂浮在实验室容器里的干瘪皮囊,如同一个无声的警告,时刻提醒着她潘多拉这颗星球潜藏的、远超人类理解的诡异与恶意。
她清剿基地周边野兽的频率和力度,骤然提升到了一个近乎疯狂的程度。
每天天不亮就驾驶着小型攻击艇出发,带着足以夷平一个小型兽巢的能量武器,如同死神般扫荡着基地半径十公里内的每一个可疑角落。
岩鬣狗、毒刺蜥蜴…任何体型超过中型犬、表现出攻击性或集群性的生物,都成了她无差别打击的目标。
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和血腥味,成了新的常态。
这种高强度的杀戮,如同最烈的燃料,不断点燃着她体内那头名为“欲望”的凶兽。 每一次扣动扳机,每一次看着野兽在能量束下化为焦炭,每一次嗅到那浓烈刺鼻的焦糊与血腥混合的气味…都让她小腹深处那团压抑已久的火焰猛烈地灼烧、跳动。
那原始的、被兽王粗暴唤醒的、对极致交媾的渴望,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的理智。
但她不能。
她不能再轻易呼唤兽王。
那张皮囊怪物利用兽群与自己接触,从而潜入基地——自己却沉迷于交合没能及时返回的教训,让她对与兽王亲近这件事产生了巨大抵触。
兽王是强大的盟友,但它的存在本身,也可能成为吸引更诡异东西的灯塔。 更重要的是,她在内心深处,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对兽王那非人的、强壮的肉体的迷恋,达到了一种…令人恐惧的程度。
那一次次的交合,固然是极致的巅峰,但每一次,她都感觉自己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随时会散架的小舟,灵魂都被那巨物冲撞得快要离体。
她需要掌控,需要安全距离。
于是,冰冷的科技产物,取代了温热的野兽。
在基地的3
打印车间里,一根根据兽王生殖器精确扫描数据制造出的巨大自慰棒诞生了。
材质是生物兼容性极佳的柔性聚合物,表面模拟了兽王那布满螺旋状凸起和沟壑的角质纹理,甚至尖端也完美复制了那如同攻城锤般的龟头形状。
内部嵌入了微型高频震动马达和温控系统。
——这是一件为满足她特殊欲望而量身定制的、毫无感情的刑具,也是她试图掌控欲望的冰冷枷锁。
今天的目标,是基地西南方一片被称为“嚎哭石林”的险恶区域。这里怪石嶙峋,风声如同鬼哭,是各种掠食者偏爱的巢穴。
李维驾驶着攻击艇,如同犁庭扫穴般,将能量炮火倾泻在每一个岩石缝隙和洞穴入口。
爆炸的火光与岩石崩裂的巨响此起彼伏,惊起无数飞鸟和躲藏的小型生物。 几头试图反抗的野兽,在密集的火力下很快变成了冒着青烟的焦尸。
清理完毕,确认扫描仪上没有大型热源反应后,李维关闭了引擎。
攻击艇无声地降落在石林边缘一片相对平坦、被巨大风化岩柱半包围的空地上。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返航。
体内那团火,烧得她坐立不安。
汗水浸湿了紧身作战服的内衬,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双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泥泞的沼泽,空虚的麻痒感一阵阵袭来,催促着她去填满。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打开了随身的装备包。
那根冰冷的、沉甸甸的、散发着微弱聚合物气味的巨大仿制品,被她握在手中。 指尖能清晰感受到上面模拟出的粗糙纹理。
她启动了温控和震动,棒体迅速变得温热,内部传来细微却有力的嗡鸣。
“呜…”仅仅是握着它,感受着那熟悉的形状和温度,李维喉咙里就忍不住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她靠在一块巨大的、带着阳光余温的岩石上,快速解开了作战服的下装扣带,将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处。
冰冷的空气瞬间刺激着她暴露在外的、早已湿润泥泞的私处肌肤,让她打了个哆嗦,但体内的火焰却烧得更旺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巨大的、温热的、震动的仿制品,对准了自己早已门户大开、翕张不已的蜜裂入口。
“呃啊——!”当那模拟着兽王龟头形状的、粗粝而巨大的顶端,强行撑开娇嫩的花唇,狠狠碾过敏感无比的阴蒂,挤开紧致湿滑的穴肉,向着深处凶悍挺进时,李维仰起头,发出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慰的嘶鸣!
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太粗了!太大了!
即使模拟得再像,这冰冷的死物也比兽王那充满生命力的凶器少了一份灵动的侵略性,多了一份机械的粗暴。
但正是这种粗暴的、被完全填充和撑开的饱胀感,配合着内部高频的震动和表面的纹理摩擦,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火!
“哈啊…哈啊…”她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死死抓住身后的岩石,粗糙的岩面磨砺着她的掌心。
腰肢不受控制地开始扭动、起伏,主动迎合着那根冰冷巨物的抽插。
每一次深入,那螺旋状的凸起都狠狠刮蹭着内壁上最敏感的点区域;每一次抽出,沟壑又带出大量黏腻的爱液,发出羞耻的“咕啾”声。
震动马达在她花心深处制造出连绵不绝的、如同电击般的酥麻快感。
她紧闭着眼睛,努力在脑海中勾勒出兽王的身影——那覆盖着厚重硅质甲壳的庞大身躯,那双燃烧着纯粹欲望的猩红竖瞳,那低沉而充满占有欲的嘶吼…幻想中,是兽王用那根真正的、滚烫的、充满生命脉动的巨根,在疯狂地贯穿她,捣弄她,将她一次次送上欲望的云端…
“老公…用力…再深一点…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她忘情地浪叫着,声音在空旷的石林中回荡,充满了情欲的糜烂味道。
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浸湿了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她扭动的腰肢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蜜穴贪婪地吮吸吞吐着那根冰冷的替代品,试图从中榨取出幻想中那极致的、来自真正野兽的巅峰快感。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堤坝。
她能感觉到那熟悉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正从脊椎尾端急速攀升,小腹深处积聚着爆炸性的能量,马上就要…
就在那临界点即将爆发的前一秒!
一种源自无数次生死搏杀磨砺出的、如同野兽般的直觉,猛地刺穿了情欲的迷雾! 一股冰冷的、带着浓烈腥臊气息的恶意,如同实质的冰水,瞬间浇灭了李维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她猛地睁开眼!
瞳孔骤然收缩成了针尖!
就在她前方不到三十米的几块风化岩柱的阴影下,十几双闪烁着幽绿色寒光的眼睛,如同鬼火般无声无息地亮起!
紧接着,十几头体型矫健、覆盖着幽蓝色鳞片状甲壳、生有六条反关节
利爪的狰狞身影,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幽灵,缓缓踱步而出,悄无声息地将她半包围!
蓝甲六足狼!
潘多拉荒野中最狡诈、最残忍、最擅长群体伏击的掠食者之一!
它们锋利的爪牙可以轻易撕裂轻型装甲,六足赋予它们超乎想象的爆发力和敏捷! 为首的那一头,体型比其他狼大了近一倍!
幽蓝色的甲壳如同最上等的蓝宝石,在昏黄的光线下折射着冰冷的光泽。
它比其他狼更加壮硕,肌肉贲张,脖颈处覆盖着如同鬃毛般的尖锐骨刺。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双眼睛——不是幽绿,而是如同燃烧的熔岩般的赤金色! 充满了王者的威严、残忍的智慧,以及此刻,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贪婪和欲望! ——狼王!在五年前就与她仇怨颇深的另一头“兽王”!
五年前,她和兽王在开拓矿场的途中与这头畜生斗智斗勇,以不小的牺牲为代价杀灭了它族群的大半,让其在这几年间都销声匿迹。
本以为它已经彻底放弃在这附近的领地,转而远走迁徙了,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
李维的心瞬间沉入了万丈冰窟!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瞬间明白了——是自己这段时间近乎疯狂的清剿,尤其是这连续几天在这片区域肆无忌惮地自慰,留下的浓烈硝烟味、血腥味,以及…最致命的…那浓郁到化不开的、属于顶级雌性发情期的荷尔蒙气息!
如同最甜美的毒饵,终于将这蛰伏在石林深处、狡猾避开了她扫荡的狼群,给引诱了出来!
兽王不在身边,攻击艇虽然就在身后,但启动引擎、升空、锁定目标…这短短几秒,足够这些速度惊人的六足狼将她撕成碎片!
她甚至来不及提起裤子。
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噬咬着她的心脏。她握着自慰棒的手因为恐惧而僵硬,冰冷的聚合物紧贴着她湿热的穴肉,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狼王的赤金色瞳孔,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死死锁定了李维暴露在外的、泥泞不堪的私处,以及她手中那根还在嗡嗡震动、沾满晶莹爱液的巨大仿制品。
它那灵敏到极致的鼻子,清晰地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的雌性发情信息素!
那气味,对任何雄性野兽而言,都是无法抗拒的终极诱惑!
“吼——!”狼王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威慑性的咆哮,仿佛在宣告它的发现。 然后,它做出
了一个极具侮辱性和挑逗性的动作——它微微侧过身,抬起一条后腿,将胯下那根已经因为浓烈气味而完全勃起、狰狞粗壮的生殖器,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李维眼前!
那根东西,与兽王的截然不同!
兽王的是如同攻城巨槌般的粗犷和长度,布满螺旋角质棱。
而狼王的,则更加修长、更加狰狞!
通体覆盖着细密的倒刺,顶端如同分叉的毒蛇信子,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它的尺寸虽然略逊于兽王,但那密密麻麻的倒刺,足以让任何被它进入的雌性痛不欲生——李维作为曾经品尝过的其中一员,在这方面是相当有发言权的。
同时,她也明白——狼王这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接下来,它将用这根凶器,对她进行最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看到那根布满倒刺的恐怖凶器,感受到狼王那赤裸裸的、如同看待猎物和泄欲工具般的目光,李维的恐惧瞬间被另一种更加汹涌、更加混乱的情绪所取代!
那被强行打断的、压抑到顶点的性欲,如同被火星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爆发! 被强大野兽包围、视奸、甚至被其首领用生殖器示威的极度羞耻感和…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理智在尖叫着危险!
但身体…那被兽王开发到极致、早已习惯了在野兽注视下交媾的淫荡身体…却背叛了理智!
在十几头蓝甲六足狼残忍而好奇的注视下,在狼王那赤金色瞳孔如同实质般的视奸下,李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野兽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没有去抓武器,没有试图逃跑……
她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手中那根还在震动的巨大仿制品!
腰肢猛地向后一顶,让那冰冷的巨物更深、更狠地捅进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花径深处!
“呃啊啊啊????——!!!”一声比刚才更加高亢、更加放荡、充满了自暴自弃般快感的浪叫,猛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
在死寂的石林中如同惊雷炸响!
她无视了所有危险,无视了所有羞耻!
当着整个狼群的面,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那根冰冷的死物,狠狠地操弄着自己!
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汁液!
她甚至故意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狼群能更清晰地看到她蜜穴如何被那巨物撑开、蹂躏!让那羞耻的“噗嗤”水声和
浪叫声毫无保留地回荡!
“看啊…畜生们…看老娘是怎么…怎么被老公的鸡巴操的…呃啊!爽…好爽!再来…用力点…干死我…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脸上充满了情欲的潮红和一种近乎癫狂的扭曲快意。
被野兽围观自慰的羞耻,此刻竟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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