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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虫世界
淫虫世界(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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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虫世界】(6-7)
作者:休若林
第6章 水宫铃的乳穴秘事
兰芳高等中学的课间,总是被一种奇妙的二重奏所笼罩。>https://m?ltxsfb?com</
走廊上,少女们清脆的笑语、课本纸张的翻动声、以及从各个社团活动室隐约传来的乐器声响,共同交织成一曲名为“青春”的活泼乐章。
阳光从高大的玻璃窗倾泻而下,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而美好。
然而,在这片和谐的背景音之上,总有一段不协和的变奏会周期性地响起,它精准、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如同手术刀般划开喧闹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风纪守则第七条第三款,裙摆下缘距离膝盖不得超过三公分。高桥同学,你的已经超过了五公分,误差率百分之六十六点六七。请立刻整理,并在放学后向风纪委员会提交一份五百字的检讨报告。”
声音的来源,是走廊光影交界处的一道修长身影——水宫玲。
作为兰芳女高三年级的风纪委员,她如同一座移动的冰雕,所到之处,热浪退散。
她那身洁白挺括的夏季制服被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找不到一丝褶皱。
及腰的黑色长发顺滑如瀑,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
此刻,她正微微垂眸,看着面前那位快要哭出来的一年级学妹,漂亮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无轻蔑,也无不耐,只是一种纯粹的、公式化的审视。
这便是传说中的“眼神杀”,一种能让任何辩解都冻结在喉咙里的绝对零度。
被训诫的学妹不敢抬头,只能看到水宫学姐那完美扣好的领口,以及……领口之下,那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裹、却依然顽强地撑起一个惊心动魄弧度的胸膛。
是的,那对美乳。
在兰芳女高,水宫玲这个名字总是和两个极端印象紧密相连:一个是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山女王”气场,另一个,就是这对与她禁欲气质形成悖论的、神话级别的罩杯丰乳。
它们是如此的挺拔而饱满,即使在剪裁合身的制服下,也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随着她最微小的动作而产生沉甸甸的、富有韵律的微颤。
它们将原本平面的制服布料高高顶起,勾勒出两座完美的雪山轮廓,山峰的顶点似乎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对于全校的男生(以及一部分女生)来说,这对胸部是悬挂在青春期天空中的
一轮皎洁却遥不可及的满月,是无数个深夜里,幻想中的最佳“配菜”,光是想象其柔软与重量,就足以让人口干舌燥。
终于,在一片死寂中,小学妹颤抖着手整理好了裙子。水宫玲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准备继续巡视。
就是这个瞬间。
为了避让几个迎面跑来的女生,她极其自然地向墙边侧过身子。
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经过精确计算。
然而,周围所有有意无意投来的视线,却在那一刻全部被磁石般吸引了过去。
人们的瞳孔中,映出了惊人的一幕。
水宫玲那丰满胸部的侧面,毫无缓冲地整个大面积地压上了走廊冰冷而粗糙的墙壁。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
只见那被制服紧绷的柔软半球,在接触到墙面的瞬间,形状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它先是被一股反作用力向内挤压,然后又因为自身的巨大弹性而向四周铺开,紧紧贴合着墙壁的纹理,仿佛要将那片冰冷的区域用自己的体温焐热。
白色的制服布料被这股力量拉扯到了极限,显现出内部更为圆润饱满的轮廓,甚至能让人清晰地“看”到那柔软的脂肪和腺体在压力下如何形变、如何传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肉感的视觉冲击。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两秒。
走廊上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
几个男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片被她的胸部“侵犯”过的墙壁,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惊人的触感和温度。
而女生们的反应则更为复杂,她们交头接耳,视线里混杂着嫉妒、鄙夷,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好奇。
“看到了吗?又来了……”
“天哪,她真的完全没感觉吗?那么大面积地蹭过去……”
“我上次在楼梯拐角看见的也是这样!绝对是真的!”
窃窃私语如同蚊蚋般嗡嗡作响。
而这一切风暴的中心,水宫玲本人,却对此恍若未闻,毫无察觉。
她只是在走过那段墙壁后,微微停下脚步,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去了自己胸前制服上大概是蹭到的些许灰尘。
那个动作,就像掸去一片落叶般随意自然。
然后,她重新迈开平稳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那些视线,如同无数根纤细却带有温度的探针,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试图穿透她那身
洁白无瑕的校服,刺探内里的风景。
女生的视线,多半是淬了冰的嫉妒与不解,像细小的冰锥,扎在她高耸的胸前。
她们的窃窃私语,如同夏日恼人的蚊蚋,在空气中盘旋,每一个音节都在讨论着她身体的“不协调”与“不自觉”。
而男生的目光,则是一团团滚烫的、不加掩饰的火焰。
那火焰里燃烧着原始的欲望、青春期的躁动和对未知的美好遐想。
他们将她奉为圣洁的女神,却又在最隐秘的梦境里,用最大胆的方式将她亵渎。
水宫玲对这一切洞若观火。
她的听力绝佳,足以捕捉到三十米外最细微的议论;她的余光敏锐,能够清晰地分辨出每一道目光背后所蕴含的情绪。
但这一切,于她而言,不过是风过树梢,叶动而枝不摇。
世人所见的,是风纪委员水宫玲。一个行走的规则集合体,一具被精准程序所驱动的美丽人偶。
然而,当她独自一人,在无人的角落,例如此刻空无一人的风纪委员办公室里,那层坚冰之下,才会有另一番景象缓缓浮现。
真相,永远深藏在表象之下,包裹在层层伪装之中。
她的手,纤细而骨节分明,此刻正平静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但她的意识,却有一部分,沉浸在自己身体的感受里,那是一种外人永远无法想象的、被精心包裹和塑造的触感。
在剪裁合度、象征着纯洁与规范的校服之下,她的肌肤并未直接触碰柔软的棉质衬里。一层更为厚重、更为坚韧的“壁垒”横亘其间。
那是一件与她冰山气质截然相反的、充满“过度设计”的胸罩。
颜色是纯粹的白,不带一丝杂色。
但它的构造,却如同精密的拘束工具。
罩杯的尺寸被刻意加大,不仅仅是为了容纳她远超同龄人的丰盈,更是为了内部复杂的结构。
它的整体材质并非市面上常见的蕾丝或纯棉,而是一种表面光滑冰凉,内里却带着微绒触感的特殊合成纤维,坚韧而富有弹性,能将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完美地向上托起,固定成一个近乎违反物理定律的、饱满挺拔的完美半球形。
正是这件胸罩,让她无论怎么活动,胸前的风景都如同被精修过的艺术照一般,稳定而充满视觉冲击力。
但这还不是全部的秘密。
胸罩的内部,在紧贴着乳房皮肤的那一层,设有一个隐蔽的夹层开口。
此刻,那夹层里正妥帖地安放着一片特制垫片。
垫片拥有着绝佳的吸水与吸味能力,仿佛一个微型的黑洞,能将一切靠近它的液体和气味分子尽数吸收,不留半点痕迹。
这种被完全包裹、被轻微挤压、被垫片温柔抵住最敏感顶点的感觉,已经成为水宫玲日常的一部分。
它带来一种奇妙的安全感,一种无论外界发生什么,自己最核心的堡垒都固若金汤的掌控感。
为了维持这种绝对的“洁净”与“准备”状态,她的书包暗格里,永远放着三套用真空袋密封好的备用垫片。
而腰肢之下,那片令无数男性魂牵梦绕、却从未有人得见的私密花园,也被同样材质的布料所守护着。
内裤的设计同样注重功能性。
前端的厚度被显着增加,形成一个微微凸起的、饱满的弧度,将整个区域完美地覆盖、包裹,杜绝了任何意外摩擦和不雅线条出现的可能。
那片温暖湿润的幽谷,连同那颗小小的、敏感的珍珠,都被这层特殊的布料温柔地囚禁着。
内裤的夹层里,同样也放置着一块尺寸稍小的、功能完全相同的垫片,确保了即使在最潮湿、最动情的时刻,从她双腿间散发出的,也只会是绝对的、不容侵犯的洁净气息。
水宫玲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窗边,俯瞰着楼下操场上奔跑嬉戏的学生们。
那些视线,那些议论,那些欲望……
它们不是骚扰。
它们是信号,是催化剂。
而今天,蹭过墙壁时,那瞬间传来的、透过厚厚织物依然清晰的粗糙触感和冰冷温度,似乎让体内的某种期待,又加深了一分。
窗外的喧嚣,操场上的青春气息,都无法渗透进风纪委员办公室这片由寂静和规则构成的领域。
水宫玲站在窗边,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清冷的金色轮廓。
在他人眼中,她是完美的化身,是秩序的守护者。
但如果有谁能剥开这层名为“水宫玲”的精致外壳,一直深入,再深入,就会触碰到一个与“冰山女王”这个称号截然相反的、糜烂而滚烫的核心。
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此刻解开她制服的纽扣,拨开那件功能性强大到近乎夸张的特制胸罩,那么暴露在空气中的,将是怎样一幅颠覆认知的景象。
那不是少女应有的、粉嫩小巧的乳蕾。
在她那两座挺拔如雪山、饱满到颤巍
巍的罩杯乳丘顶端,盘踞着的,是两颗异常硕大、色泽深沉的“果实”。
它们的直径,足有成年男性的两根手指并拢那么宽,颜色是熟透了的浆果般的暗红。
而最诡异的,是它们的构造。
寻常的乳头是凸起的,而她的,在顶端中央却呈现出一个微微凹陷、紧紧闭合着的孔洞结构。
那不像一个生理组织,更像一个入口,一个通往她乳房内部、通往更加淫靡、更加深邃的秘密通道的入口。
这入口并非无人看管。
水宫玲用纤细坚韧的黑色丝线,从这对“入口”的根部,紧紧地缠绕了数圈,最后打上一个精巧的死结。
这道微不足道的束缚,是她给自己设下的最后一道物理防线,仿佛一个给凶兽戴上的口套,阻止着乳房深处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随意地“跑”出来。
然而,物理的束缚,无法阻挡生理的洪流。
即使有丝线紧勒,那凹陷的孔洞也从未真正干涸过。
一刻不停地,有带着淡淡乳香的、水晶般透明的粘稠液体从缝隙中缓缓渗出。
液体的量不大,但永不枯竭。
它们积蓄在丝线的根部,形成一颗颗亮晶晶的小小露珠,然后被那拥有超强吸收能力的特制垫片悄无声息地尽数吸纳,不留一丝痕迹。
这持续不断的渗漏,让她即便在最冰冷的外表下,胸前也永远酝酿着一股湿润而隐秘的暖意。
这股无法抑制的潮汐,并不只发生在她高耸的胸前。
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寻,在那片被同样材质的内裤所包裹的、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处女花园里,同样的景象正在上演。
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她的大小四片肉唇却不像含苞待放的花蕾,而是始终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朵,娇嫩的瓣肉微微向外翻卷、绽放着。
它们丰润而敏感,随着她每一步行走,都会在内裤的包裹下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阵阵细微却连绵不绝的痒意与快感。
而从那花心深处的处女膜褶皱间,同样有源源不断的淫水向外渗出,将内裤的特殊垫片浸染得一片湿润。
一个风纪委员,一个冰山女王,身体的淫荡程度却比营业多年的妓女还要不堪。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既不是疾病,也不是诅咒。
它来自于一个埋藏在她清冷表面之下的,最黑暗、最淫乱的爱好。
她那一对引以为傲、被无数人觊觎的完
美乳肉,并非纯粹的脂肪与腺体。
在它们的深处,在那个丝线紧缚的孔洞所通往的通道尽头,栖息着某种东西。
淫虫。
数年之前,当她还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初中生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发现了这种只对特定女性显形的奇特生物。
别的女孩见了它们,只会感到恐惧和厌恶,唯独水宫玲,从那蠕动的、非固定的形态中,感受到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没有逃离,反而主动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培养皿,用自己每日产生的最精纯的生命能量和因为旁人视线而催生出的情欲,去饲养、去培育那只淫虫。
而淫虫,则改造了她的身体作为回报,将她变成了一个最适合承载情欲的、完美的容器。
这长达数年的寄生,完全是她主动为之。
那些夸张的身体特征,那些无法抑制的体液分泌,那些特制的内衣……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为了这个无人知晓的“爱好”所做的准备和伪装。
外界的视线、议论、欲望,对她而言,不再是骚扰,而是投喂给体内爱宠的“食粮”。
她享受着这种行走在刀锋上的秘密。
表面上,她是纪律的化身;内里,她的身体却是已知世界里,最淫乱、最肮脏的温床。
而她,水宫玲,是这一切的主宰者,是这场持续了数年的、无人知晓的淫靡盛宴中,唯一的女王。
窗外的天色正在从明亮的钴蓝色,缓缓向沉静的普鲁士蓝过渡。
这是放学的时刻,走廊里已经能听到学生们收拾书包的嘈杂声、三三两两结伴的欢笑声,青春的活力正准备冲出名为“学校”的牢笼,奔向自由的傍晚。
水宫玲坐在风纪委员办公室的办公桌后,手中的钢笔正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在一份关于上周违纪情况的汇总报告上批注着修改意见。
她的坐姿无可挑剔,脊背挺直如松,垂下的眼睫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恬静的阴影,神情专注而冰冷,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然而,毫无预兆地,她感到自己那对被特制胸罩紧紧包裹的丰满双乳,传来了一阵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发胀感。
那是一种从乳肉最深处传来的、向外扩张的压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气泡正在腺体组织间生成、膨胀。
水宫玲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握笔的手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但她知道,开始了。
这
是她体内那位“爱宠”苏醒的信号。
紧接着,发胀感之后,是一阵清晰无比的蠕动。
那感觉奇异而强烈,就像有一条温热、湿滑的活物,在她右侧乳房的内部,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它先是缓缓地、试探性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柔软的躯体从乳腺深处,贴着她的肋骨,向着乳头根部的方向轻轻地、但又无比清晰地研磨而过。
这一下,仿佛一个被按下的开关。
一股难以言喻的、蛮横的快感洪流,瞬间从被蠕动触及的那一点爆发开来,化作一道灼热的电光,沿着她的脊椎神经闪电般窜上大脑,又在同一时刻轰然向下,直灌小腹深处。
她的子宫猛地一缩,双腿的肌肉在裙摆之下不受控制地瞬间绷紧,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心深处,一股热流决堤而出,刹那间就将那块加厚的特殊吸水垫片浸染得一片湿透。
这是一场无声无的高潮。
剧烈、迅猛,却又被死死地禁锢在她的身体内部。
多年的共生关系,以及定期服用的抑制剂,让她拥有了非人般的控制力。
在这场足以让任何普通女孩尖叫着瘫软在地的感官风暴中,水宫玲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
她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改变,更不用说流下一滴汗。
只有那支被她握在指间的钢笔,笔尖在文件上留下了一个比平常略重半分的墨点。
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波,是开胃菜。接下来,体内的骚动只会越来越剧烈。
她必须拖延时间。
水宫玲不着痕迹地放缓了批注的速度,原本五分钟就能处理完的文件,被她刻意拉长到了十五分钟。
她的听觉高度集中,捕捉着办公室外的每一个声音。
学生会的其他成员陆续收拾好东西,与她道别后离开;老师们锁上办公室门远去的脚步声……走廊最终陷入一片死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远处的城市灯火如同洒落的碎钻,校园里的路灯也依次亮起,在空无一人的地面上投下昏黄而寂寥的光斑。
她终于批注完了最后一个字。
水宫玲缓缓放下笔,抬起头,环视着空旷寂静的办公室。
确认了,四下无人。
就在确认完毕的这一瞬间,那张维持了一整天的、如同精致面具般的冰山美人脸,终于“咔”地一声,崩塌了一角。
一直被意志
力强行压制的生理反应,如同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席卷了她。
一股浓重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脖颈处升起,迅速爬满了她那张清秀的瓜子脸,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片诱人的粉色,并持续向着敏感的耳根和精致的锁骨蔓延。
她的呼吸也终于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乳肉内部那愈发狂暴的蠕动。
双乳中的淫虫,似乎感知到了外界的寂静与安全,活动得愈发肆无忌惮。
从缓缓蠕动变成她的两团乳肉里同时翻转、搅动,用身体挤压着敏感的腺体。
一波又一波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脉冲,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每隔一段时间的“特殊时刻”,已经完全来临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
水宫玲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她过于急切的动作而后滑,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摩擦音。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以一种与先前慢条斯理截然相反的、如同在执行军事任务般的效率,利索地将文件归档,把钢笔盖好放入笔筒,整理好自己桌面的一切。
整个过程中,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用疼痛来对抗体内那几乎要将她理智淹没的快感浪潮。
收拾完毕,她在乳肉内部不断升级的、令人发疯的骚动里,一步步地关好了办公室所有的门窗,最后“啪”地一声按下了电灯的开关。
黑暗笼罩了一切。
她快步走出办公室,用微微颤抖的手将门“咔哒”一声锁上,然后不再有丝毫犹豫,转身迈开了急切而踉跄的步伐,高跟鞋的鞋跟在寂静的走廊里敲击出急促得如同鼓点的“叩、叩、叩”声。
她的目标明确,就是教学楼后面,那个在夜色中几乎无人问津的、最深处的老旧花池。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水宫玲因奔跑而滚烫的脸颊。
平日里被她奉为圭臬的校规,此刻被尽数抛在脑后。发布页Ltxsdz…℃〇M
裙摆在急促的跑动中上下翻飞,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往复交错的步伐在空旷的校园里划出凌乱而急切的轨迹。
她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块,也在这剧烈的颠簸中,挣脱了特制胸罩的部分束缚,如同两只想要破笼而出的活物,疯狂地晃动、撞击着她的胸膛。
每一次跳动,都与体内那只淫虫的蠕动遥相呼应,将一波波愈发猛烈的快感浪潮送遍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正在被这内外夹击的
淫靡感觉迅速侵蚀,视野的边缘已经开始阵阵发黑,双腿也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而阵阵发软。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朝着那个既定的目的地——教学楼后面那片最隐秘的花池,奋力奔跑。
就在她即将冲进那片被浓重夜色笼罩的区域时,一道光束毫无征兆地从黑暗中亮起,随即又立刻压低,照亮了前方地面的一小片区域。
一个沉默的身影,就站在那光束的源头。
换做是平日,任何一个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出现的不速之客,都足以让水宫玲瞬间恢复她风纪委员的冰冷伪装。
但此刻,她却像是看到了风暴中的灯塔,不仅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快了最后的几步,带着一身不稳的气息和凌乱的衣衫,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到了那个身影旁,才堪堪站定。
那是一个身材敦实的中年男性。
他穿着兰芳女高灰色的护校工制服,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一双眼睛却显得格外沉稳。
藤田,这所精英女校中少数几位男性职工之一,也是水宫玲依靠自己作为校董家人的特殊身份,精心挑选并安插进来的、只忠诚于她一人的内线。
藤田手中的强光手电筒,此刻正刻意地低垂着,光柱打在他脚边的花池上。
那片长方形的花池里没有种植任何花草,只有一片漆黑的土壤。
在光线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土壤异常松软,表面还带着新鲜翻动过的潮湿痕迹,仿佛一片刚刚被精心耕耘过的、等待播种的沃土。
看到水宫玲那张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断喘息着的脸庞,以及她那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依然起伏得惊心动魄的胸口,藤田那张忠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
那里面有作为下属的敬畏,有作为长辈的担忧,有对她即将要做之事的于心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不加掩饰的关切。
他没有去看水宫玲的身体,只是微微低下头,用一种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的、汇报工作般的平淡语气开口道:“晚上好,水宫小姐。”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说法:“算算时间,也该到您那个……‘时候’了。所以我提前过来,把土松了一遍。”
他的语气中听不到任何邀功的意思,仿佛这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维护工作。但语气和眼神却泄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句朴实无华的关心,像一股暖流,瞬
间注入了水宫玲那被欲望和快感冲击得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
她强行压下喉间因为体内骚动而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扶着旁边一棵树的树干,勉力支撑住自己不断发软的身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次抬起头时,她望向藤田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外人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温柔、感激与深深依赖的复杂神色。最新地址Ww^w.ltx^sb^a.m^e
“谢谢您,藤田先生。”她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破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真诚,“每次……每次都麻烦您。没有您的帮助,我……我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藤田看着她这幅模样,眼中的关切之色更浓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默默地将手电筒的光调得更暗了一些,然后退后两步,将整个花池完全让给了她,自己则转身面向花池外的通路,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为她警戒着可能出现的一切。
他的目光坚定地投向花池外的幽暗小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捕捉着身后那令他心跳加速的声响。
先是校服外套那略显硬挺的布料与衬衫丝滑面料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细微却清晰。
紧接着,是金属搭扣被解开时,那一声清脆的“咔哒”轻响。
这声音像是直接扣在了他的神经上,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后背的肌肉。
最后,是衣物被一件件褪下,轻柔地落在地面上的,几乎微不可闻的“簌簌”声。
每一个声音,都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具体的画面。
他知道,那位平日里清冷高贵、不容一丝亵渎的风纪委员,此刻正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的地方,将她那被誉为神迹的完美胴体,一寸寸地从校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咕咚。”
藤田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下一口紧张的唾沫。
他竭力想保持平静,将注意力集中在警戒任务上,但另一个念头却如毒藤般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他想起了自己的“职责”,联想到了过往那些夜晚,在小姐完成“仪式”之后,自己还需要为她提供的那种难以启齿的“深入帮助”。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过他的小腹。
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身汇聚,隔着厚实的工装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正在迅速地、蛮横地苏醒、充血、勃起,以一种无比诚实的姿态,表达着对
身后那位年轻女性的敬畏与欲望。
羞耻和燥热瞬间涌上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藤田的脸颊变得一片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在原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又往外侧多走了两步,将自己和水宫玲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远了一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无形的、充满诱惑的磁场。
水宫玲自然注意到了藤田这略显笨拙的、充满纯朴意味的回避动作。
在昏暗的夜色中,她那张因情欲而泛着潮红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极浅、却带着一丝胜利者般了然与促狭的微笑。
她喜欢藤田先生的这种反应,这种混合了忠诚、敬畏与压抑欲望的纯粹,让她感到一种凌驾于世俗伦理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安全感。
她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从容不迫地将自己脱下的、还带着体温的洁白校服上衣和百褶裙,一丝不苟地叠好,整齐地放在了花池边缘一块干净的石板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探向自己胸前那最后的壁垒。
特制的、加厚加大的白色胸罩,被乳房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与抑制剂混合后的体液反复浸润,让它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沉甸甸的湿润质感。
当她解开背后的搭扣时,那两团被挤压固定了许久的、硕大无比的罩杯雪白肉团,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巨兽一般猛然弹跳出来。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沉重而富有弹性,在夜色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乳白色弧线,顶端的巨大乳晕在凉爽的夜风中微微颤抖。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少女体香与醇厚奶香的气味,随着胸罩的解开而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水宫玲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只属于自己的、淫靡的香气,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她将这件已经重得有些坠手的胸罩,连同那件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数次高潮冲击、同样被她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处女淫水彻底浸透、湿得能挤出水来的内裤,一同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密封塑料袋里。
至此,她身上再无一丝遮蔽。
一具发育得超乎想象、堪称完美的少女裸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伫立在了寂静的校园夜色之中。
她那超过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在昏暗的路灯余光下,显得线条流畅而充满了力量感。
皮肤白皙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夜色中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高耸挺拔的双乳、纤细得不盈一握的
腰肢、以及浑圆挺翘的臀部,构成了近乎夸张的沙漏型曲线。
夜风轻柔地吹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带来阵阵凉意,却无法浇熄她体内燃烧的火焰,反而激起了一连串细密的、战栗般的快感。
她赤着脚,向前一步,踩进了那片被藤田精心松过的、湿润而柔软的黑色土壤之中。
泥土冰凉而细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仿佛大地正张开怀抱,接纳着她此刻的献祭。
水宫玲再也无法忍耐,体内的淫虫因为这彻底的解放而开始更加狂暴地骚动。
她迫不及待地,双腿一软,整个人顺势蹲了下来。
双臂环过自己那对巨大而沉重的乳房,用一种急切而又熟练的动作,颤抖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缠绕在两颗异常膨大、微微凹陷的乳头根部的那两根黑色丝线。
她用指甲挑起线头,没有丝毫犹豫地,用力一扯。
那道束缚着秘密通道入口的、最后的枷锁,被解开了。
随着最后的物理屏障被移除,水宫玲那两颗被紧勒得有些变形的、异常硕大的暗红色乳头,开始了缓慢而诡异的变化。
它们不再是紧绷的、向内凹陷的形态,而是如同两朵浸透了水分的肉质花苞,在夜色中缓缓地、一瓣一瓣地舒展开来。
原本紧紧闭合着的、位于顶端中央的孔洞,随着肉壁的放松而逐渐扩大、松弛,最终彻底恢复了它们本来的样貌——两个直径几乎能容纳小指探入的、湿软滑腻的肉洞口,正对着微凉的夜空,毫无防备地敞开着。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因为体内淫虫的持续活跃而积蓄在乳房内部的大量粘稠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山泉决堤一般,源源不绝地、争先恐后地从那两个刚刚张开的肉洞中涌流而出。
那液体带着极高粘稠度的透明胶质质感,在昏暗的路灯余光下反射着暧昧而淫靡的粼粼波光。
它们顺着那松软张开的乳头肉壁淌下,因为自身的重量和粘性,在乳头的下缘被拉扯成两条晶莹剔透、连绵不绝的银丝线,一路垂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身下的黑色泥土上,很快便将那片松软的土地浸染出两块深色的、散发着浓郁奶香与麝香混合气息的湿痕。
就在此刻,一阵微凉的夜风恰好拂过。
凉爽的空气,第一次毫无阻碍地灌入了她那两处温热潮湿的乳穴深处。
这股温差带来的刺激,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点燃了潜伏在她乳房内的终极爆点。
那两条以
她身体为巢穴、以她情欲为食粮的淫虫,在这股前所未有的新鲜空气的刺激下,陷入了彻底的、狂热的活跃状态!
“唔……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带着无上解脱与快感的呻吟,终于从水宫玲的喉间泄露而出。
只见她那两只傲然挺立的罩杯巨乳,仿佛被注入了独立的生命,开始以一种完全脱离她本人意志的、狂乱的姿态剧烈地律动起来。
它们不再是随着身体动作而被动摇晃的脂肪组织,而是两个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时而疯狂地上下跳动,时而猛烈地左右互撞,沉重的肉体拍打在她的胸膛和肋下,发出一阵阵“啪、啪、啪”的、沉闷而淫荡的声响。
随着乳房的狂乱摆动,那两颗已经完全张开的、如同八爪鱼吸盘般柔软的巨大乳头,也像是两只被甩动的流星锤,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混乱的轨迹。
挂在上面的粘稠淫液被巨大的离心力甩得到处都是,有些溅射在她自己平坦的小腹和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迹;有些则被甩向更远的地方,落在那片滋养着它们的黑色泥土里;甚至有几滴,直接飞溅到了她那张因沉溺于快感而仰起的、潮红美丽的脸颊上。
冰山女王水宫玲,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完全支配的、纯粹的淫欲处女。
她的身体因为这源源不断的剧烈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体重,整个人软倒在湿润的泥地里,双臂无力地撑在身后,被迫挺起胸膛,将那对疯狂舞动的巨乳更加彻底地展现在夜空之下。
双眼享受地半眯着,瞳孔已经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光。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挑,殷红的樱唇微微张开,一丝晶亮的津液顺着唇角滑下,混入下巴上沾染的乳穴淫液中,而带着灼热气息的、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声,如同最靡乱的乐章,从那半开的唇间持续不断地泄露出来,飘散在寂静的花池中。
“嗯……哈啊……好棒……虫虫……再、再用力一点……啊……”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将身心全部交给了这场由内而外的、狂野的感官盛宴。
而她身体的骚动,并不仅仅局限于上半身。
因后仰姿势而彻底敞开的双腿之间,那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花园,此刻也正上演着同样疯狂的景象。
大小四片娇嫩的肉唇,早已因为持续的高潮而彻底充血、绽放,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草莓般的鲜艳红色。
它们向外翻卷着,将内部那通往至纯秘境的入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而原本应是紧闭羞涩的处女穴口,此刻却在淫虫的遥相呼应下,自行扩张到了一个足有硬币大小的圆形。
它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而剧烈地收缩、开合。
每隔几秒钟,就有一股清澈而滚烫的淫水,如同间歇泉一般,从扩张的穴口中“噗”地一声喷射而出,浇灌在她身下的土地上,与从天而降的乳穴淫液混合在一起,将这片秘密的花池,彻底变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专属于她的淫乱温床。
在寂静花池中上演的、独属于一人的淫靡祭典,在持续了令人窒息的两三分钟后,终于攀上了它最癫狂、最扭曲的顶峰。
水宫玲已经躺倒在花池湿润的黑土之中,那对如同活物般疯狂舞动的罩杯巨乳,甩动的幅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挣脱她的身体,飞向这片包容着她所有秘密的夜空。
而随着这最后的疯狂,那两个已经被淫液浸润得晶亮滑腻、彻底松软张开的巨大肉洞乳头,被从内部缓缓拱出的东西,撑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大小。
娇嫩的肉壁被扩张到了近乎透明的程度,每一条细微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然后,某种东西,开始从那两个被撑开到极限的肉洞里,缓缓地、蠕动着爬了出来:两条通体雪白、宛如凝脂的蠕虫。
它们没有眼睛,没有口器,形态光滑而简约,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与水宫玲分泌出的淫液同质的粘液,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它们爬出的速度极为缓慢,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从容不迫的优雅。
那柔软的、分不清头尾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从温热的乳穴中挤出,庞大的乳房也随着它们的爬出而微微地、有节奏地颤动着,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光怪陆离的分娩。
当那两条雪白的蠕虫终于将整个身体都从乳穴中探出,亲昵地、依恋地盘踞在她那两颗已经大得不成样子的肉质乳头上时,水宫玲体内积蓄的所有快感,终于在这一瞬间,冲破了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
“哈啊啊啊————————————!!!”
一声凄厉、悠长,却又充满了无上喜悦与解脱的绝顶淫叫,冲破了她那平日里只会吐出冰冷规则的喉咙,撕裂了校园的夜幕。
同时,她身体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忌花园,也迎来了它最壮观的喷发。
已经完全绽放、洞开的处女淫穴,变成被按下了发射按钮的喷泉,猛地喷射出一股无比粗壮、强劲的清亮水流。
大量的淫液被这股力量带到半空中,又如同暴雨般洒落,将她赤裸的身体和身下的土地彻底浇灌。
紧接着,同样湿润的尿道口也彻底失控,一股滚烫的、带着些许羞耻腥臊气息的尿液,同步喷涌而出,与清亮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共同为这场盛大的高潮仪式,画上了一个湿淋淋的、金色的句号。
几步之外,如同一尊石像般为她警戒的藤田,在听到身后那声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充满了极致快乐的尖叫时,整个身体都猛地一震。
那声音像是带着电流,穿透了他的耳膜,直击他灵魂深处最原始的区域。
他胯下那根早已因为各种声响和想象而硬挺如铁的粗大鸡巴,此刻更是被这声淫叫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紧绷的裤裆几乎要被那蛮横的尺寸撑裂开来。
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他小腹深处升起,让他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脸颊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变得滚烫。
然而,与这纯粹的生理欲望同时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更加深沉、更加复杂的、混杂着痛苦与无奈的冰冷洪流。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到了数年前那个阴雨连绵的下午。
妻子病故,工厂倒闭,女儿又因为不堪校园霸凌而跳楼自杀……背负着巨额债务和无尽绝望的他,正准备从冰冷的河水中,为自己这失败的一生画上句点。
就在那时,她出现了。
当时还只是一个初中生模样的水宫玲,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桥头,用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平静目光看着他。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替他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并为他安排了兰芳女高护校工这份清闲而体面的工作,将他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至今仍记得,在最后一次见面,敲定所有事项时,这个清丽得如同画中仙子般的少女,用她那一贯平淡无波的语气,直言不讳地对自己说:“藤田先生,我之所以选择帮助您,除了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忠厚可靠的长者外,还有一个条件……我看中了您的身体。尤其是,您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器官。它在未来,对我会有很重要的用处。”
远超常人的鸡巴……
忠厚老实的藤田,每当回想起这句话,就始终高兴不起来。
他感激水宫小姐的救命之恩,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付出
自己的生命。
可他实在无法理解,这样一个集美丽、智慧、财富于一身的、如同自己那早逝女儿一般大的花季少女,为什么会有这样……这样扭曲、淫乱的特殊爱好。
每一次,当他站在这里,听着她那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看着她将自己完美的身体作践在这片泥土里,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帮凶,正在亲手推着自己的恩人、推着那个像自己女儿一样的女孩,一步步滑向名为“堕落”的无底深渊。
他无能为力。
可是……
藤田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膀,落在了那个此刻正瘫软在泥地里、浑身沾满污秽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赤裸身影上。
他又想起了她那张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面容,想起了她给予自己的新生。
那份救助的恩情,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无法拒绝她。
永远。
藤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重新压回心底。
他收回目光,再次像一尊忠诚的守护神般,坚定地望向远处的黑暗,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
高潮的洪流如同海啸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死寂的、被彻底掏空后的平静。
水宫玲的身体软得像一摊融化的蜡,无力地瘫倒在那片混合了泥土、淫液和尿液的温热湿地里。
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化为悠长而满足的轻叹,在寂静的夜色中带着一丝旖旎的回响。
她身上沾满了各种污秽,看起来狼狈不堪,但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庞上,却洋溢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圣洁而淫靡的光辉。
她的视线,此刻正无比专注地凝视着自己胸前那两名“不速之客”。
那两条硕大的、雪白色的蠕虫状淫虫,在完成了它们刺激母体的使命后,并没有立刻离去。
它们各自盘踞在一颗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巨大乳头上,柔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在回味着刚刚那场盛宴,又像是在对这个哺育了它们的温床做最后的告别。
在昏暗的光线下,它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介于凝脂与活肉之间的质感,通体光滑,没有一丝杂色,表面覆盖的粘液让它们看起来像两块刚刚从蚌壳中取出的、最顶级的异形珍珠。
它们温顺地、静止地趴伏着,只有身体偶尔会传来一阵微弱的、心脏跳动般的脉动,证明着它们
是活物。
任何人看到这幅景象,恐怕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美丽的赤裸少女,胸前盘踞着两条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蠕虫,这本身就是一幅最惊悚的画面。
然而,水宫玲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发自内心的微笑,眼神中满溢而出的,是一种近乎慈爱的、母亲凝视新生婴儿般的温柔与迷恋。
在她眼中,这两条令人生畏的活物,不是怪物,不是寄生虫,而是她亲手饲养、用自己的身体孕育出的、最心爱的宠物,是她最杰出的“作品”。
她的手臂因为极致高潮后的脱力而酸软无力,否则,她一定会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它们那光滑冰凉的、绸缎般的皮肤,去感受它们身体那独特的、富有生命力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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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温存的对视,仅仅持续了片刻。
淫虫,毕竟不是拥有复杂情感的生物。
它们遵循着镌刻在基因最深处的、最原始的生物本能。
短暂的休憩过后,盘踞在水宫玲胸前的两条蠕虫几乎在同一时刻,重新开始蠕动。
它们不再是为了索取快感而狂乱地搅动,动作变得舒缓而明确。
它们像是感知到了某种召唤,柔软的身体缓缓地从那已经松弛下去的巨大乳头上滑落。
那冰凉滑腻的触感,顺着她胸脯的曲线一路向下,经过她平坦湿润的小腹,最后“啪嗒”一声,双双落入了她身下那片浸泡了大量处女体液和尿液、已经变得如同沼泽般泥泞的土壤之中。
没有丝毫的眷恋,没有片刻的停留。
一落入那片富含着生命能量的土地,两条淫虫便立刻像是鱼儿回到了水中一般,爆发出惊人的活力。
它们快速地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泥土深处钻去,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迅速被周围湿泥所填平的、浅浅的轨迹。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它们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的泥土之下,不见了踪影。
“……”
水宫玲目光略带不舍地追逐着它们消失的地方,那温柔的眼神中,第一次染上了一丝近似于“寂寞”的情绪。
每次都是这样,短暂的狂欢之后,便是必然的离别。
她静静地在原地躺了许久,直到那丝离别的伤感被另一种更加深刻、更加奇妙的感觉所取代,她才缓缓地将视线,重新转回到自己那对因为失去了淫虫支撑而略显松弛的胸部上。
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的一瞬。
一种全新的、从乳房最核心处传来的、沉甸甸的饱胀感,便迅速填满了那短暂的空虚。
那不是性兴奋时的胀痛,而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厚重的、仿佛内里被无数细小生命所充盈的……“孕育”之感。
是的,孕育。
这才是她水宫玲身上,所隐藏的、最深层次的秘密。
外界无人知晓,就连对她忠心耿耿的藤田,也只知道她饲养淫虫的爱好,却不知道她这对被淫虫深度改造过的、堪称神迹的罩杯巨乳,其内部构造早已与人类截然不同。
她的每一个乳腺,在长年累月的淫虫寄生与改造下,都已经不再是分泌乳汁的器官。
它们已经异化、增生,变成了一个个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天然的淫虫卵巢。
此刻,就在她那两团看似柔软的乳肉深处,在那些错综复杂的“卵巢”之中,正密密麻麻地、如同蜂巢中的蜂卵一般,簇拥着数以百计透明的、芝麻大小的虫卵。
在刚才那两条成熟的淫虫离开母体之后,它们所留下的信息素和乳房内部环境的剧烈变化,便成为了一个信号,新生命开始的信号。
现在,那些蛰伏已久的虫卵,已经开始集体进入准备孵化阶段。
不久之后,无数细小的幼虫,就会在她的乳房里破壳而出。
紧接着,一场最原始、最残酷的生存竞赛便会在这片温暖而丰饶的“苗床”中展开。
它们会相互争斗、相互吞噬,用同类的血肉来滋养自己,不断成长、变强。
最终,经过数天的内部厮杀,在这两片乳房中,各自只会留下一个最强大、最完美的胜利者。
而这两位新生的王者,将会继续以她的身体为巢穴,以她的情欲为食粮,在她乳房的深处产下新的一轮虫卵,然后慢慢成长,直到下一个成熟的时刻,再次从她的乳头中脱出,回归大地……
这样的循环,在水宫玲的成长过程中,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
她就是它们的土地,是它们的子宫,是它们的循环中,永恒不变的原点。
想到这里,水宫玲脸上那丝离别的伤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造物主般、洞悉一切的、平静而满足的微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乳房内部那“万物复苏”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微微发痒的饱胀感,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水宫玲静静地躺在那片被自己体液彻底浸透、变得温热而泥泞的土壤中,仿佛一尊被玷污的圣女祭品。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泥地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污迹,绝美的身体上也满是淫液与尿液干涸后的粘腻痕迹,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她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详。
她闭着眼,细细地回味着刚刚那股席卷身心的、甜美到令人融化的绝赞潮吹。
这种脱力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
仅仅片刻之后,一股全新的、沛然莫御的力量,便从她身体的最深处——从那些刚刚开始新一轮生命循环的、作为淫虫卵巢的乳腺组织中,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var>m?ltxsfb.com.com</var>
这是共生关系带来的馈赠。
淫虫带来永不停歇的淫欲的同时,也赋予了她远超常人的、近乎怪物般的恢复能力和体力。
酸软的肌肉重新充满了力量,混沌的意识再次变得清明,她的身体,在短短几分钟内,便重新回归了她这位“女王”的掌控之下。
水宫玲缓缓睁开眼,那双迷蒙的眼眸中,再次恢复了清冷与理智的光彩。
她轻快地从泥地里站起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浴,而不是一场足以让常人虚脱致死的疯狂高潮。
她毫不在意身上的污秽,只是随意地用手拭去了大腿上沾染得比较厉害的几块泥土,然后赤着脚,迈开优雅而稳健的步伐,走到了花池的边缘。
她站在那里,完美无瑕的赤裸酮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尊散发着朦胧微光的古希腊神像,高贵、圣洁,却又因为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而带着一种堕落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的目光,落在了两三步开外、那个始终像忠诚卫士一样背对着她、为她守护着这片秘密领地的敦实身影上。
“藤田先生,”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平稳,却比冰冷的规则多了一丝高潮余韵带来的柔媚,“请过来吧,该开始下一步了。”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始终紧绷着神经警戒着的藤田,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后背的肌肉都猛地一紧,宽厚的肩膀不受控制地耸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每一次都是这样,但每一次,他都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他像是上紧了发条的玩偶,动作僵硬地、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宿命感,缓缓地转过身来。
然而,他的视线却死死地
低垂着,始终落在自己脚尖前的那片土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敢抬起头来,去直视那具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少女躯体。
看到他这副窘迫而纯朴的模样,水宫玲那张清丽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如同月下昙花般绚烂的、毫无芥蒂的欢快笑容。
“呵呵呵,”清脆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藤田先生还是那么害羞呢,明明……都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不是吗?”
这句带着亲昵与调侃的安慰,非但没有让藤田放松下来,反而让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涨得更红了。
他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更加用力地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地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水宫玲的面前。
水宫玲似乎很享受他这种纯情的反应。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也不再多言,只是伸出了自己那双纤细白皙、艺术品般的手。
她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已经排练了千百次一般,熟练地找到了藤田那身灰色工装裤的金属纽扣,轻轻一挑,便将它解开,随即拉下了拉链。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羞涩。
她蹲下身,将那条宽松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褪到了藤田的脚踝处。
伴随着最后一道布料的束缚被解除,一根被压抑许久、早已积蓄了庞大能量的、狰狞而恐怖的物事,便从那片稀疏的阴影中猛然弹跳出来,在微凉的夜风中,精神抖擞地、威风凛凛地指向了水宫玲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的脸。
那是一根远超常人尺寸的、雄伟到令人敬畏的粗大鸡巴。
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在粗壮的茎身上,顶端的蘑菇头饱满而狰狞,正微微地、富有生命力地跳动着,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一股混杂着汗水、荷尔蒙与男性最原始的、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水宫玲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鉴赏家看到绝世珍品时才会有的、充满了惊艳与赞叹的光芒。
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微微向前凑近,闭上眼睛,在那根巨物的旁边,如同品味顶级红酒的香气一般,沉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啊……”
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从她那殷红的樱唇间溢出。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迷离地凝视着眼前这根自己亲手挑选的、最中意的“工具”,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自
言自语的语气,轻声感慨道:
“如果将来……有能够接受我这样身体的伴侣,同时……又拥有如此强壮粗大的鸡巴,那该是多么、多么幸福美妙的事情啊。”
这句充满了淫乱幻想、却又带着一丝少女般真诚向往的感慨,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藤田那本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他听到这番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胯下那根本就硬得发疼的鸡巴,仿佛受到了最终极的赞美和刺激,又狠狠地向外胀大了一圈,茎身上的血管贲张得更加明显,连带着根部的两颗睾丸都向上收紧。
他面红耳赤,连脖子根都变成了深红色,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或许是让她不要说这种话,或许是想表达自己的惶恐,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但最终,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只化作了一声无力的、从牙缝中挤出的叹息。
藤田紧紧地抿住了嘴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沉默地、决绝地将头侧到了一边,再也不敢看眼前这幅足以让他理智崩溃的、淫靡而荒唐的画面。
但是遮掩做并不能隔绝来自身体的、最诚实的触感。
一个无比温柔、湿润、且带着一丝少女独有清甜气息的事物,轻轻地触碰到了他那根因为长时间勃起而变得滚烫、甚至微微发疼的巨大鸡巴上。
那触感是如此的柔软,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带着足以融化钢铁的热度。
是她的嘴唇。
藤田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水宫铃那两片形状完美的樱唇,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包裹住了他那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的龟头顶端。
他仿佛能分辨出她唇上细微的纹理,每一次与他敏感顶端的摩擦,都像是一道微弱却清晰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接着,一股轻柔的吸力传来。
水宫铃微微用力一吮,像是在品尝一颗熟透了的、甜美的浆果。
积蓄在马眼处的那滴浓稠的前列腺液,瞬间被她尽数吸入那温热的口腔之中。
藤田的身体猛地一颤,脚趾在地上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他听到了极其细微的、舌头搅动的声音。
只是一下,水宫铃便将那股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粘稠液体与自己的津液完美地混合在一起。
随即,她那条灵活得仿佛拥有独立意识的柔嫩舌头,便带着这混合了口水的润
滑剂,探了出来。
舌尖精准地、带着一丝调皮的力道,轻轻顶了一下他那微微张开的马眼。
“嗯!”
一股酥麻到骨子里的强烈刺激,让藤田那根巨物猛地向上跳了一下。
他再也无法忍住,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极其丢人的喘息声,从他那被牙齿死死咬住的嘴唇间泄露了出来。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水宫铃那双散发着迷醉光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她不再进行试探,直接展开了一场肆无忌惮的、全面的侵略。
她的舌头,如同最技艺高超的画笔,开始在那颗饱满巨大的龟头上细致地描摹、舔舐。
从冠状沟那最敏感的凹陷,到龟头下方连接着包皮的系带,再到整个光滑的表面,没有一寸被遗漏。
舌尖时而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扫过,带来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时而又用舌面用力地、大面积地研磨,带来如同被砂纸打磨般的粗粝快感。
与此同时,她那一双闲着的、洁白如玉的素手,也没有放过这根在她的挑逗下越发火热坚挺的巨物。
她的一只手,轻柔地拢住了因为兴奋而向上收紧、变得坚实膨胀的两颗睾丸。
手心温暖而干燥,与他囊袋上潮湿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用富有韵律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搓、按压着,每一次挤压,都仿佛将一股热流从他身体的根源处,泵向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鸡巴。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
五根纤细的手指轻浮地握住了那根青筋血管如同怒龙般暴起的柱身,从根部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黏腻的触感,向上滑动,又向下滑动。
她的指尖总是有意无意地刮过那些贲张的血管,仿佛在弹奏一根被拉到最紧的琴弦,每一次拨动,都让藤田的整个小腹都跟着一阵抽搐。
嘴里的极致侍奉,加上手上的娴熟玩弄……
这套组合起来的、直接而色情的刺激,其技巧之娴熟,配合之完美,简直让藤田怀疑,此刻正在用如此淫荡的手段取悦自己的,究竟是不是那个平日里连一丝裙摆褶皱都不能容忍的、高高在上的冰山风纪委员。
这种强烈的、如同梦幻般不真实的强烈反差,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彻底摧毁了他那点可怜的意志力。
“哈啊……哈啊……小、小姐……不、不行……”
藤田开始发出愈发响亮、愈发丢人的
粗重喘息。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脑门,视野中已经是一片阵阵发黑的金星。
他感觉自己小腹里那团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一股灼热的、即将喷发的冲动,正顺着输精管疯狂上涌。
他快要射了……他就要在这位如同女儿般的恩人嘴里,射出来了……
然而,就在他快要抵达那最终的顶点,即将彻底失控的时候——
所有的刺激,都消失了。
嘴唇离开了,手也松开了。
那股攀升到极致的快感,被硬生生地、蛮横地悬挂在了爆发前的最后一刻,上不去,也下不来,化作一种近乎痛苦的、巨大的空虚与渴望,在他的体内疯狂冲撞。
藤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被汗水浸透,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缓缓地、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的,是水宫玲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绝美红晕,嘴角却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狡黠笑意的脸。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混杂着屈辱与感激的复杂情绪。
他清楚,这才是水宫铃大小姐最喜欢的戏码:将他推上云端,再让他重重落下,享受他这种在欲望中挣扎沉浮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只见水宫铃缓缓地直起身,她无视了藤田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轻柔地捧起了自己左侧那只因为刚刚的活动而微微晃动的、雪白而丰满的淫乳。
她用手指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颗因为兴奋而彻底舒展开来、如同一个湿软肉洞般的巨大乳头,对准了藤田那根还在因为极度的欲望而痛苦地跳动着的狰狞龟头。
然后,她另一只手扶住了他那根滚烫的鸡巴,将那沾满了两人津液的顶端,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向着那个通往她乳房内部的、更加深邃淫靡的秘密通道,慢慢地……慢慢地……插入……
那根被欲望催逼到极限的、狰狞的紫红色巨物,在水宫玲的引导下,缓缓地抵上了那个因为兴奋而彻底松弛洞开的、湿滑的肉洞乳头。
龟头顶端那小小的马眼,率先触碰到了乳穴入口处温热的、柔软的内壁。
那感觉不像是在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更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温暖洞窟。
随着藤田因为极度渴望而无意识地微微挺腰,那巨大的头部便开始撑开柔软的肉壁,一寸一寸地向内挤入。
“咕唧……咕唧……咕唧……”
一阵阵清晰而淫靡的、液体被挤压搅动的声音,从那结合处传来。
每一次深入,都有大量的、混合着淡淡奶香味的乳穴淫液,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她雪白的乳房表面滑落。
那温热湿滑的触感,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香气,像是一剂强效催化剂,将藤田那稍稍因为中断而冷却下去的欲火,以一种更加狂暴的姿态,瞬间重新点燃,并直接推向了顶点。
不够……还不够深……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滋长,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名为“理智”与“羞耻”的东西。
藤田的小腹猛地一紧,身体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
他粗重地喘息着,下意识地伸出那双因为劳作而布满厚茧的大手,一把抱住了还蹲在他面前、仰着头欣赏着自己杰作的水宫玲的后脑,将她那张绝美的脸蛋,用力地按向了自己满是汗水的小腹。
“哈嗯!”紧接着,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然发力,狠狠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巨大的鸡巴,瞬间突破了所有阻碍,势如破竹地、毫无保留地、根部不留一丝缝隙地,全部插入了水宫玲那温热、紧致、深不见底的左侧乳房深处。
巨大的龟头一路滑过那充满了弹性与褶皱的温暖秘径,最终重重地抵在了她乳穴的最深处,那片由无数乳腺组织构成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子宫壁”上。
面对藤田这近乎粗暴的、完全失控的动作,水宫玲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被冒犯的不悦。
恰恰相反。
当她的脸颊被用力按在藤田那坚实、滚烫、充满了雄性汗味的小腹上时,当她感受到自己乳房内部被那根巨物前所未有地、蛮横地彻底贯穿填满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掌控欲被满足的、无比得意的微笑。
这才是她想要的。
这才是她精心培养出的、最完美的“工具”应有的反应。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顺势将整个头都埋在了藤田的小腹上,鼻尖隔着皮肤,感受着他肌肉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触感。
同时,她那只一直在玩弄他睾丸的手,也改变了手法,用一种更加温柔、更加具有安抚性的力道,轻轻地揉捏、托举着那两颗已经紧绷如橡胶球的睾丸,用自己的技巧,让他这即将到来的射精,变得更舒服、更尽兴、更彻底。
而藤田,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在那根巨物
抵上最深处的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从他下身的根部轰然引爆。
他感觉到,一股灼热到足以熔化钢铁的岩浆,正顺着他的输精管,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上涌。
他要射了。
就在射精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模糊。
藤田的眼前,不再是少女赤裸的身体和这片泥泞的花池,而是不受控制地、闪电般地回想起第一次“帮助”水宫铃的那个夜晚。
那时,他刚刚被她从投河自尽的绝望边缘拯救回来,对这位神秘而高贵的恩人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与敬畏。
然而,当他第一次被带到这个花池,第一次看到她脱下那身圣洁的校服,第一次看到她胸前盘踞着那两条雪白的蠕虫时,他整个人都被震惊到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世界观里所有关于“人类”和“少女”的认知,在那个夜晚被彻底击碎、碾成齑粉。ltx`sdz.x`yz
而更让他永生难忘的,是在那场惊悚的“仪式”结束后。
当时同样赤身裸体、浑身沾满污秽的水宫玲,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平静而理所当然的语气,要求他脱下裤子。
然后,就在他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僵硬得如同木偶一般时,她半是诱惑、半是胁迫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极度恐惧而软趴趴的性器,用她那双白皙的小手,和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硬生生地、技巧娴熟地,将他挑逗到勃起,然后……用她那异变的诡异乳穴,承受了他的第一次。
那一次,他同样也是在极致的震惊、屈辱和无法言喻的背德快感中,将自己最精华的东西,射入了这位救命恩人的身体里。
在他射精之后,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时,水宫玲只是平静地用手帕擦拭着从乳穴中溢出的、混合了她体液的白色浊液,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她那不带一丝感情的、清冷的声音,说出了那段如同魔咒般,至今仍会时不时在他午夜梦回时响起的、令他无法忘怀的话语:
“藤田先生,这是我对您的无私帮助,所奉献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的报答。请您……尽情享受。”
“当然,这不仅仅是报答。从今往后,它也是我和您之间,建立起来的、最牢固的羁绊与最深刻的约束。从此,您和我的命运,将不可分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还望……谨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回忆的画面与现实的极乐猛然重合,藤田发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般的嘶吼。
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气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他那根深埋在少女乳房中的巨大鸡巴里,一股接着一股地、汹涌地喷射而出,狠狠地冲击、浇灌着她乳穴最深处的、那片温暖而湿润的“子宫壁”。
他射了。
将自己的所有,再一次,射进了这位将他从地狱拉回,又亲手将他推入另一个更深沉、更甜蜜的地狱的,他的救世主、他的女王、他的……命运主宰者的身体里。
十几分钟后,夜风带来的凉意终于让这片被情欲和体液浸染得滚烫的土地,稍稍冷却了下来。
那场极致的欢愉已经彻底平息。
水宫玲依旧赤裸着身体,优雅地跪坐在花池边缘的石板上。
神情平静而恬淡,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足以颠覆伦理的淫乱交合,而是一次放松身心的温泉浴。
藤田的那两发浓稠精液,混合着她自己分泌出的、源源不断的乳穴淫水,正不停地从那两个已经略微收缩的肉洞乳头中缓缓滴落。
水宫玲并没有急于将它们全部挤出,只是用指尖轻柔地,将溢出到乳房表面的部分抹去。
今天藤田先生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
在他那仍然燃烧着、无法掩饰的炽热目光中,她清晰地看到了对自己更深一步、更加贪婪的淫欲。
这很好,只有让他那忠厚老实的灵魂,彻底沉溺于自己这具被神明(或者说恶魔)祝福过的肉体,藤田这个对自己至关重要的存在,才会永远忠诚、永远臣服。
她一边思考着该如何设计下一步的“调教”方案,一边从放在一旁的密封袋里,取出了新的、干净的黑色丝线。
她并没有将乳穴深处的精液彻底清理干净。
虽然没有任何明确的证据,但在她长达数年的、与淫虫共生的经验中,她隐约感觉到,雄性那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精液,似乎对于刚刚破卵而出的幼虫们的发育,有着某种奇妙的催化作用。
她熟练地将那两颗松软的巨大乳头,重新用丝线从根部紧紧地扎好,打上精巧的死结,再一次将那通往秘密花园的入口封印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头,看向一旁默默递来一条湿热毛巾的藤田。
“谢谢。”她对他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不带任何杂质的感激微笑。
这个笑容让藤田那颗本已因为羞耻和欲望
而混乱不堪的心,又猛地漏跳了一拍。他连忙低下头,不敢与那双清澈的眼眸对视。
水宫玲接过毛巾,仔仔细细地,将自己身体上每一寸沾染了泥土和污秽的肌肤都擦拭干净。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双乳,再到平坦的小腹和那片泥泞不堪的腿间……她擦得极为认真,仿佛在清洁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然后,她从书包暗格里拿出备用的、崭新的胸罩和内裤垫片,妥帖地更换好,再干净利落地将那身洁白的校服、深蓝色的百褶裙、白袜和皮鞋一一穿回身上。
前后不过数分钟的时间,刚刚还在泥地里放浪形骸、淫声浪语的堕落处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永远一丝不苟、清冷疏离、令人望而生畏的兰芳女高风纪委员,冰山美人水宫玲。
她迈着轻松而平稳的步伐,从容地走出了花池。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一对在制服下重新变得挺拔饱满的淫乳之中,那数以百计的新生虫卵,正因为刚刚吸收了新鲜的“养分”,而传来一阵阵充满了生命力的、细微而雀跃的悸动。
藤田此刻也已经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自己的裤子,正低着头,整理着自己那件满是褶皱的工装上衣。
水宫玲缓步走过他的身侧时,却忽然毫无征兆地停住了脚步。
她没有看他,只是将视线投向了远处被城市灯火映照得有些发亮的天际线,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轻柔声音,小声说道:“藤田先生,天气……好像开始变冷了呢。”
她顿了顿,似乎在感受着夜风的凉意。
“很快,就不能再在外面……进行‘释放’了。”
藤田那正在系扣子的手,猛地一僵。
他当然心领神会。
他立刻低下头,用一个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大脑已经开始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在学校里,找一个足够保暖、足够隐蔽、又绝对不会有外人打扰的地方,好让这位身体特殊的大小姐,在即将到来的冬季里,也能舒适安心地释放她体内那些饥渴的淫虫。
或许是废弃的旧仓库?
还是自己那间护校工休息室……
就在他沉浸在这些无比忠诚的、作为下属的思考中时,一个带着湿热气息的、几乎是贴着他耳廓响起的声音,将他所有的思绪,都彻底击得粉碎。
“不过呢……到时候,一男一女,独处一室……”
水宫玲不知何
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凑到了他的身后。
她的嘴唇,几乎就要贴上他那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耳朵。
她的话语如同毒蛇的私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甜美的剧毒,直接钻进他的耳道深处。
“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哦……”
藤田的身体彻底僵住,变成了一座石雕。
“另外……”水宫玲的语气变得更加轻柔,更加暧昧,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天真无邪的困惑,“最近……人家的屁眼,总是觉得痒痒的呢……”
“可能……是需要藤田先生……”
她刻意拉长了语调,那温热的、带着她独有体香的气息,尽数喷吐在他的耳廓和脖颈上,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帮忙……看·一·看……”
第7章 麻衣朝香和播种者
“哗啦——!”
清脆的水声在充满着潮湿氯气味道的室内游泳馆中回响,激起一片雪白的水花。www.ltx?sdz.xyz
一只纤细而有力的手臂猛地拍击在池壁的感应板上,终点的红色提示灯瞬间亮起。
紧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在涌动的水波中抬起头,甩了甩湿漉漉的黑色短发,大口呼吸着微暖的空气。
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和脸颊滑落,在她略显童真的饱满圆脸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朝香!第一名!太棒了!”
“好快啊,朝香!恭喜!”
池边立刻爆发出零零散散却无比热烈的欢呼声和祝贺声。
几个同样穿着深蓝色竞速泳衣的女孩正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她们是兰芳高中女子游泳部的成员,而刚刚拔得头筹的,正是今年最令人瞩目的高一新生——麻衣朝香。
朝香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光芒几乎能驱散泳池上空漂浮的水汽,带着毫无作假的纯粹热情。
她单手抓住池边的瓷砖,轻盈地一用力,整个身体便如同美人鱼般优雅地从水中滑出,稳稳地坐在池边。
紧身的竞速泳衣被水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毫不保留地勾勒出她惊人的身体曲线。
长期的游泳锻炼赐予了她一副近乎完美的流线型身材,肩部平滑,背脊的线条优美地延伸至紧实的腰腹,看不见一丝多余的脂肪。
然而,与这种运动员式的结实体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胸前那完全无法被竞速泳衣所压抑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弧度。
那已经稳稳达到罩杯,并朝着罩杯茁壮成长的上围,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得轮廓分明,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视线下移,是与纤腰形成夸张比例的、丰满而挺翘的臀部,充满了青春期少女独有的、肉感十足的生命力。
这一切,再配合她那张总是让人误以为是初中生的稚嫩面庞,以及被水浸润后更显白皙娇嫩的肌肤,构成了一种奇妙而诱人的“纯欲”风格。
她就是这样一块天然的璞玉,既拥有让无数同性私下里比较和嫉妒的顶级资本,又凭借着聪慧的头脑和永远活力四射的真诚性格,让任何人也无法对她真正地产生一丝厌烦之情。
“来,朝香,快擦擦。”一个高年级的前辈递过来一条干燥的大毛巾。
“谢谢部长!”朝香甜甜地回应道,接过了毛巾。
这位前辈,正是女子游泳部的部长,一个身材高挑、性格豪爽的三年级女生。
她看着自己未来的王牌主将,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骄傲。
她伸出大手,兴高采烈地在朝香光洁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干得漂亮啊,朝香!这个速度,下次的地区大赛有希望冲进决赛了!”部长大声笑着,随即话锋一转,用一种只有亲近的同伴间才会使用的、混杂着宠溺和调侃的语气说道:“不过啊,朝香可一定要坚持游泳啊,不然再过几年,这胸前的‘负担’长到了水宫那种规模,阻力可就要变大了呀!”
这番话一出,周围的几个女生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气氛瞬间变得暧昧又热烈。
所有人都知道,部长口中的“水宫”,指的是那位以铁面无私和伟岸到似乎违反物理定律的罩杯而闻名全校的风纪委员——水宫铃。
将一个清纯可爱的高一新生和那位传奇人物联系在一起,而且还是如此不加掩饰、令人面红耳赤的h话题,也只有豪放的部长才敢当众说出来。
被众人目光聚焦的麻衣朝香,那张稚气的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可爱得让人想伸手捏一把。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扭捏或者害羞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反而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红扑扑的小脸蛋,用清脆又充满元气的声音回应道:
“部长放心吧!游泳我一定会坚持的!如果……如果真的长到那么大,影响速度了的话……”她歪了歪头,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解决方案,眼睛一亮,继续说道:“到时候我就改用仰泳,嗯!”
麻衣朝香那过于认真又带着点天然呆的回答,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薄荷糖,瞬间在泳池边漾开了一圈清甜又欢乐的涟漪。
周围刚结束训练、同样气喘吁吁的部员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比刚才助威声更加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仰泳!朝香你真是个天才!”
“那样的话,浮力确实会变大呢!”
“太可爱了朝香!”
善意的哄笑和打趣声在湿热的空气中回荡,与水波拍击池壁的哗啦声、远处淋浴间传来的水流声混合在一起,构成了游泳部独有的、充满活力的交响乐。
室内泳池顶棚的巨大玻璃窗将午后柔和的日光过滤成一片明亮的光幕,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反射出无数跃动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氯水气味,这种对于外人来说有些刺鼻的味道,对于她们而言,却是象征着青春、汗水与梦想的熟悉芬芳。
朝香被大家笑得脸颊更红了,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尖,双手还扒在池边的瓷砖上,任由清凉的池水托举着自己运动后微微发热的身体。
长时间高强度划水带来的疲惫感正从肩胛骨和手臂深处一丝丝地涌上来,但这种酸胀感很快就被胜利的喜悦和肾上腺素的余韵所中和,转化为一种令人安心的、充实的满足。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依旧强劲有力,在胸腔里愉快地敲着鼓点,每一次搏动都将温热的血液泵送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好啦好啦,都别闹了。”游泳部部长,高三的学姐大桥佳乃子笑得最大声,她伸出被水泡得有些发白的手,亲昵地揉了揉朝香湿漉漉的黑色短发,动作豪爽又充满了喜爱。
“我这是在替你着想呢。不过说真的,这次状态非常好,全国大赛预选赛就保持这个劲头!”
“是,部长!”朝香立刻收敛了玩闹的神色,认真地点头应道。
大桥佳乃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再次确认,眼前这个学妹是游泳部未来的希望。
“朝香,快上来吧,别着凉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朝香同班的好友,也是游泳部的同伴,高桥美咲。
她手里拿着一条干净柔软的白色大浴巾,正微笑着看着她。
“嗯,谢谢你,美咲。”朝香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双圆圆的眼睛因为笑意而弯成了可爱的月牙。
她深吸一口气,双
臂在池边猛然发力。
这是一个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动作。
紧实的腹部肌肉瞬间绷紧,带动着双腿优雅地划出一个弧线,轻松地离开了水面。
随着她的起身,无数晶莹的水珠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争先恐后地从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滚落。
它们流过少女平坦的小腹,划过微微隆起的胸脯侧面那柔和的曲线,最终在挺翘圆润的臀瓣下方汇聚,滴答滴答地落回池中,溅起细小的水花。
离开了水的束缚,她那被紧身竞赛泳衣包裹着的身体愈发显得凹凸有致。
流线型的背部,紧窄的腰肢,以及与纤细腰身形成鲜明对比的、超越同龄人尺寸的丰满胸部和臀部,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青春健康之美的动人画卷。
长期锻炼赋予了她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却没有丝毫粗壮感,反而让她的身形更显紧致与活力。
“给。”高桥美咲将浴巾披在她的肩上,遮住了那引人注目的风景。“刚才真厉害,最后冲刺的时候我都看呆了。”
“嘿嘿,是美咲你们在旁边给我加油,我才充满了力气。”朝香用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由衷地说道。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朋友们,看着她们脸上真诚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温暖的感觉。
关于身材的玩笑,关于未来游泳阻力的“烦恼”,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她知道,比起那些,现在这种和伙伴们一起为了共同目标而努力的时光,才是最宝贵的。
“走吧,我们去冲个澡,然后去吃可丽饼怎么样?我请客!”朝香一把搂住美咲的肩膀,兴高采烈地提议道。
“好啊!我要巧克力香蕉味的!”
少女们清脆的笑声,伴随着湿漉漉的脚步声,逐渐走向了更衣室的方向,为这一个挥洒了汗水的午后,画上了一个愉快而甜蜜的句号。
然而,兰芳高中女子游泳部那个永远挂着灿烂笑容、如同夏日骄阳般耀眼的麻衣朝香,只是故事的一个篇章。
任谁也无法将现在这个充满自信与活力的女孩,与三年前那个蜷缩在黑暗中的瘦弱身影联系在一起。
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三年前,一个沉闷的夏夜。
这里没有欢呼,没有水声,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静。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将月光和城市的霓虹彻底隔绝在外,营造出一个与世隔绝的、密不透风的漆黑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少女泪
水淡淡的咸涩味道。
那时的朝香,才刚刚升入初中一年级。
她把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被子里的空气闷热而稀薄,但她不在乎,这种几近窒息的感觉,反而能让她从内心的痛苦中获得片刻的麻痹。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任由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浸湿枕头。
压垮她的,不是某一根具体的稻草,而是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无法向任何人诉说的沉重负荷。
升入初中后陡然增加的课业压力,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那些复杂的数学公式和冗长的历史年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
更让她感到困扰和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的胸部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不受控制地隆起,比同班所有的女生都要明显。
走在路上,她总觉得有无数道目光黏在自己的胸前,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她无法解读的意味——好奇、嘲弄、或是别的什么。
同学们课间无心的推搡,触碰到她胸口时瞬间的惊愕和随后的窃窃私语,在她那过于纤细敏感的心里,都被解读成了恶意的霸凌。
她觉得被孤立了。
每一个细微的眼神,每一句飘过的议论,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她敏感的神经。
她想开口解释,想告诉别人她不是故意的,想交到朋友,可话到嘴边,却只有不断加深的自我厌恶和无力感。
她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这个世界,正在慢慢崩塌。
就这样,在又一个辗转反侧、泪湿枕巾的夜晚,当她不知道第几次在无声的哭泣中耗尽了所有力气时,某种异样的东西闯入了她的世界。
被子里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探出头来呼吸,就在她布满泪痕的、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东西出现在她床脚的地板上。
那是一团令人毛骨悚然的事物。
一团由无数细长的、类似蠕虫的东西纠缠、扭结在一起的集合体。
它没有眼睛,没有嘴巴,通体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肉质的暗红色。
在黑暗的房间里,它自身仿佛散发着微弱的磷光,让它的轮廓显得诡异而清晰。
它在缓慢地、无声地蠕动着,那些细长的肢体彼此摩擦、缠绕,以一种违反物理常识的方式向前推进,目标明确地朝着她的床铺而来。
麻衣朝香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连哭泣都忘记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声音大到她自己都能听见。
冰冷的恐惧像潮水一样从脚底瞬间涌遍全身,让她的四肢变得僵硬而冰凉。
淫虫!
这个词猛地从她记忆深处跳了出来。
是妈妈和学校老师反复告诫过的,绝对不能靠近的、非常危险的东西。
他们说,看到它就要立刻大声呼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她的喉咙里挤满了尖叫的冲动,身体的本能催促着她立刻跳下床,冲出这个房间,冲向任何有光亮和声音的地方。
但是,就在她准备付诸行动的那一刹那,另一个声音,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充满了疲惫和自暴自弃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幽幽地响起。
“……就这样吧。”
“干脆……就这样结束一切吧。”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求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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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逃出这个房间,明天依旧要面对那些让她窒息的课本,面对自己这具令人羞耻的身体,面对那些她自认为充满恶意的眼神和议论。
无处可逃。
一切都太累了。
也许,被这种东西“结束”,也是一种解脱。
这个疯狂而绝望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
麻衣朝香停止了抽泣,也放弃了抵抗。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那团蠕动的暗红色事物离自己越来越近,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极致的安静比任何尖啸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她在惊悚中颤抖着,身体却做出了与恐惧完全相悖的动作。
冰凉而哆嗦的手指,缓缓地、机械地伸向了自己睡裙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那是一颗小小的、圆润的塑料纽扣。
在平时,她可以轻易地解开它,但此刻,她的手指却不听使唤,试了好几次才笨拙地将它从扣眼里剥离出来。
一颗,两颗,三颗……
睡裙的领口被解开了,向两侧滑落。
她没有停下,仿佛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人偶,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她将睡裙从肩膀上褪下,让它滑落到腰间。
微凉的空气立刻包裹住了她稚嫩而早熟的上半身。
在房间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光中,少女娇嫩的肌肤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
与她纤细的肩膀和手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已经初具规模、圆润饱满的胸脯。
那是她所有烦恼和羞耻的根源,此刻却毫无遮掩地、脆弱地暴露在了这诡异的访客面前。
麻衣朝香依旧在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认命。
她微微挺直了背,抬起了下巴,像一个准备接受神罚的罪人,又像一个献给邪神的祭品。
她的双眼大睁着,空洞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那团扭动着的、已经爬上床沿,正向她娇嫩躯体蠕动过来的暗红色淫虫。
那团纠缠蠕动的暗红色淫虫,在爬上床沿后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审视着眼前这具献祭品。
随后,一条最前端的、约有手指粗细的细长虫体,从扭结的母体中缓缓延伸出来,颤巍巍地探向麻衣朝香赤裸的身体。
它的尖端在空气中微微摆动,最终,轻轻地、毫无预兆地触碰在了朝香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就在肚脐下方一点的位置。
“!”
一种难以言喻的、滑腻又冰冷的恶心触感,瞬间通过皮肤传遍了朝香的全身。
那感觉就像有一条巨大的、没有骨头的蛞蝓贴在了自己身上。
她胃里一阵翻搅,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耸,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剧烈的惊悚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这骇人的接触。
但她用残存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她不能动,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终结。
就在这短暂的僵持中,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从那恶心的触点开始,一种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
那麻痹感并不难受,反而带着一点点微弱的痒意,驱散了最初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的热流,如同被温水浸过的毛巾轻轻敷在皮肤上。
热量缓慢地向周围渗透,所到之处,紧绷的肌肉都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的舒适感,让朝香陷入了短暂的困惑。她紧绷的神经因为这奇异的感受而有了一瞬间的松懈。
这细长的虫子,它的行为,它的目的,似乎和她想象中的危险与毁灭有所不同。
像是确认了目标,又或是对她没有抵抗的回应感到满意,那纠缠在一起的虫团主体开始有了更大的动作。
更多细长的、蠕动的肢体从母体中伸展出来,如同从地狱深处绽放的肉色花朵。
它们不再试探,而是大
胆地、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麻衣朝香的身体。
一条缠上了她纤细的脚踝,酥麻的暖意顺着小腿向上蔓延。
另一条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最为娇嫩敏感的区域,引起了一阵让她双腿发软的强烈颤栗。
还有几条覆盖上了她的胸膛,那已经初具规模的柔软乳房被虫体温热滑腻的表面包裹住,尖端的蓓蕾在持续的、轻微的摩擦下不受控制地收缩、挺立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电流从那里窜起,直击她的大脑。
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朝香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大脑。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有多么惊悚、多么恶心,但身体却诚实地对这种陌生的刺激做出了反应。
那持续不断的酥麻微热触感,像一种效力强劲的麻醉剂,瓦解着她的意志,同时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沉睡已久的开关。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热,呼吸变得急促,四肢百骸都涌上一股脱力般的酸软。
原本支撑着她坐姿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
最终,在一条虫子有力地缠上她的腰,并向后施加了一个轻柔的压力时,她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
淫虫们顺势压了上来,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
她被这团蠕动的事物压制着,动弹不得。
惊悚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其中还混杂着一股让她脸颊发烫的、初尝性事欢愉的羞耻与迷乱。
她的人生,就要以这样一种诡异而荒唐的方式结束了吗?
就在她思绪混乱之际,一条虫子缓缓地蠕动到了她的脸颊旁,它细长的尖端,轻柔地、带着探索的意味,触碰上了她紧闭的樱唇。
那个动作轻柔得像情人的吻。
这个举动让朝香瞬间从身体的奇异感受中惊醒过来。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个更加恐怖的念头攫住了她。
是……要从嘴里进去吗!?
难道它们的目标,是从内部开始吞噬自己吗?
她领会了淫虫这个让人恐惧的意图,刚刚因为快感而变得迷离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
她想闭紧嘴巴,想转过头,但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反抗。
强烈的求生欲与彻底的绝望在她心中做着最后的交战。但最终,还是那股“结束一切”的自毁念头占据了上风。
反正……都
是要死的。
朝香闭上了眼睛,两行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更多泪水,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认命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她已经做好了迎接那团黏滑恶心的东西侵入自己口腔和食道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那令人作呕的、被异物填满的入侵并未发生。
那条触碰她嘴唇的虫子,只是将尖端探入了她张开的唇缝间,轻轻地、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牙齿,然后用顶端在那柔软湿润的舌尖上,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只是一下。
尖锐但不算剧烈的刺痛从舌尖传来,朝香浑身一震。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麻痹感以舌尖的痛点为中心,用惊人的速度席卷了她的整个神经系统。
她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绝望、羞耻和那丝奇异的快感,都在这一刻被强行抹去。
她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快速地向下坠落,坠入一片深不见底的、温暖的黑暗之中。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麻衣朝香,在被淫虫改造的第一个夜晚,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漂浮着尘埃的光带。
麻衣朝香在一阵毫无征兆的清醒中睁开了双眼。
没有丝毫的困倦和迷糊,意识在一瞬间就恢复到了极致的清明。
无梦的深度沉睡让她的大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休息,此刻精神无比舒畅、饱满。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澎湃的活力正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欢腾跳跃,仿佛昨夜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能源。
这种感觉……太棒了!
她忍不住想从床上一跃而起,去迎接这崭新的一天。
然而,当她试图活动身体时,一阵轻微的酸麻感从四肢传来,同时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睡姿的怪异。
她的四肢大张着,以一种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是放浪的姿态摊开。
更让她脸颊发烫的是,双腿在蜷曲中向两侧分开,将身下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而且整个身体都是赤裸的。
这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这个疑问,一股更清晰的感觉从胯下传来。
那里有一点可疑的、黏腻的湿痕,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几点已
经干涸的、星星点点的淡褐色血迹。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
那团蠕动的、暗红色的事物,那滑腻恶心的触感,那奇异的酥麻温热,以及最后舌尖传来的刺痛和坠入黑暗的昏沉……
原来,那不是一个幻梦。
朝香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头却没有预想中的恐惧和惊慌。
那段绝望的记忆,此刻在她看来,就像是上个世纪发生的老旧电影,清晰,却无法再激起任何情绪波澜。
那些曾经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烦恼——学业的压力、对他人的恐惧、对自身发育的羞耻——此刻都烟消云散,变得轻飘飘的,无足轻重。
她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自己大腿根部的痕迹。她的处女之身,在自己完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被终结了,被那种非人的东西。
可她的内心,平静得可怕。
从今天起,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再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胆怯和自我厌弃,再也不会在黑夜里偷偷哭泣,再也不会被疲倦和绝望所困扰。
那一夜所付出的代价,换来了一个全新的、充满力量的自己。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她能确定,自己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事实也正如她所预料。
从这一天起,麻衣朝香整个人都脱胎换骨。
她不再畏缩在角落,而是开始主动与人交谈,脸上总是挂着发自内心的、充满感染力的笑容。
她身上那股永远用不完的活力,让她在任何场合都像一个小太阳,吸引着周围的人。
她的转变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同学们很快就忘记了她过去那副阴沉的样子。
大家开始发自内心地喜爱这个看起来单纯到有些傻气,总能说出些天然呆的可爱话语,但在需要的时候又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的、无比可靠的女孩子。
朋友越来越多,人气越来越高,她的人生,从那个被淫虫入侵的夜晚开始,彻底走向了光明。
而这一切光明的背后,是那个无人知晓的、在黑暗中进行的改造代价。
让我们将时间的镜头拉回到那个夜晚,在朝香被刺痛舌尖,意识坠入黑暗之后。
她娇小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被压倒时的姿势,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陷入了无法被任何外界事物干扰的深度昏睡。
覆盖在她身上的那团蠕动的淫虫,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离去。
恰恰相反,这才是它们真正开始工作的时刻。
几条细长的虫体,从主团中分化出来,精准地找到了少女胸前那两颗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蓓蕾。
它们用顶端那更为柔软细腻的组织,开始对那两点娇嫩的粉红进行持续的、富有节奏的卷动和吸吮。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感的生理刺激。
在虫体温热湿滑的触感和精准的技巧下,少女无意识的身体深处,情欲的火焰被重新点燃,并且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燃烧起来。
更多的虫体开始向下探索。它们轻易地分开了少女无力并拢的双腿,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从未被探索过的幽谷。
一条虫子用它扁平的顶端,灵巧地拨开了还很稀疏的稚嫩阴毛,找到了那隐藏在肉褶之下的、可怜的细小阴蒂。
在正常状态下,它的大部分都害羞地藏在包皮之下,但此刻,淫虫用一种近乎外科手术般的精确,将包皮向后翻开、卷起,让那颗小小的、珍珠般的肉粒完全暴露出来。
紧接着,这颗敏感的核心就被虫体温柔而有力地包裹住,开始了持续不断的、画着圈的研磨。
少女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腰肢在睡梦中微微向上挺动,这是身体在渴求更多刺激的本能反应。
两条虫子则更加深入,它们将自己变得更细更长,像两根灵活的探针,粗暴又直接地拉开了那两片还紧紧闭合着的、稚嫩的阴唇肉瓣。
在少女昏睡之前,这里就已经因为羞耻和初次快感而微微充血,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而现在,随着外部的遮掩被强行剥离,内里那更加湿润、更加娇嫩的黏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此时,一条体型稍大的虫体蠕动到了被拨开的幽谷正上方。
它的顶端裂开一个小口,一股半透明的、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粘稠液体,被准确地喷射在了那被强行打开的肉瓣之内。
粘液的温度很高,带着强烈的催情效果。几乎是在接触到娇嫩黏膜的瞬间,一股惊人的变化发生了。
发情的红潮,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迅速地在那片区域扩散开来。
原本只是淡粉色的阴唇内壁,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绯红色,并且因为急剧的充血而肿胀、外翻,再也无法合拢。
这股热潮不仅仅停留在下体,甚至蔓延到了朝香的俏脸上。
她那张稚气的、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在昏睡中浮现出两团不正常
的、诱人的红晕,嘴唇也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那被淫虫重点关照的、从未向任何人开启过的处女穴口。
在内外双重刺激与催情粘液的共同作用下,那原本应该紧闭着的、只允许经血流出的细小缝隙,此刻竟然像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主动地悸动着向外扩张,形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湿润的细小圆洞。
一缕缕清澈的爱液正从那个洞口不断地渗出,将周围的组织浸润得一片晶莹水亮。
由催情粘液和少女自身本能共同催生出的清澈爱液,正一缕缕地从那主动洞开的处女穴口向外渗出,沿着微微肿胀的肉瓣边缘汇聚,即将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但这甘美的露珠并未能完成它的坠落之旅。
周围那些更细小的虫子嗅到了这股初生花蜜般的芬芳,立刻骚动起来。
它们争先恐后地蠕动上前,用顶端那细密的、如同吸盘般的口器,紧紧贴上那湿润的区域,将每一滴即将滴落的处女爱液都吮吸得干干净净。
它们的动作高效而贪婪,不留下一丝痕迹,仿佛沙漠中的旅人对待最后一滴水源。
吸食完的虫子会满足地退开,立刻有新的虫子补上位置,整个过程无声而有序,像一场对少女初次情动产物的饕餮盛宴。
就在这高效的“清理”工作进行的同时,那条此前负责喷射催情粘液的、体型稍大的触手,完成了它的新任务部署。
它收缩了长度,变得更加粗壮坚挺,前端对准了那个被持续刺激与药物作用下维持着洞开状态的处女穴口。
目标锁定。
没有任何前戏与温柔的试探,那根肉质的、温热的触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自己的前端毫不客气地顶住了那个湿润的圆洞,然后,径直插入。
对于一个从未接纳过任何异物的稚嫩穴口而言,这次入侵本应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但淫虫的麻醉药效在此刻展现了其诡异而强大的功效。
深度昏迷中的麻衣朝香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她的神经系统跳过了痛觉信号,直接接收到了来自贯穿和填充的、最原始最猛烈的快感信号。
“唔——!”
一声破碎的、不属于清醒意识的闷哼,从少女无意识张开的唇间泄出。
就在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做出了比清醒时更加剧烈、更加诚实的反应。
一股难以想象的强烈电流从被贯穿的身体核心
爆发,瞬间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梢。
即便在深度麻醉之下,这股来自生命本源的快感洪流依旧顽强地穿透了药效的阻隔,主宰了她的身体。
少女的身体猛地绷直,瘦削的背脊在床垫上拉出一个夸张的、充满张力的弓形。
她那紧实的腰肢在没有任何主观意识操控的情况下,强劲地、本能地向上挺起,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去迎接、去吞食这第一次贯穿身体的、不属于正常人类范畴的极致性高潮。
双腿在床上胡乱地蹬踢着,脚趾因为快感的冲击而蜷缩到变形。
这个高潮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更多的淫水从被贯穿的结合部不受控制地溢出,沿着那根深入体内的触手根部向外流淌。
周围待命的细小虫子们再次一拥而上,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将这些因为高潮而分泌出的、更加醇厚甘美的体液吸食殆尽。
这个由插入引发的无意识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缓缓平息。朝香挺起的腰肢无力地落回床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微地抽搐着。
然而,改造的进程并未就此停止。
一只形态与众不同的细小虫子,从纠缠的母体中脱离出来。
它的体型比那些负责吸食的虫子更细,但前端却带着一个光滑的、膨大的球状体,在微光下闪烁着肉质的光泽。
它像一条微型的蛇,爬过少女平坦的小腹,绕过那根依旧插在她体内的触手,最终来到了那片被彻底打开的、红肿湿润的区域。
它的目标不是那个已经被占据的穴口,而是位于其上方、一个更为隐蔽细小的开口——尿道口。
这只虫子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比米粒还小的孔洞,将自己前端那膨大的球状体,对准了洞口。
随后,伴随着一个短促而有力的刺入动作,球状体的前半部分强行挤进了狭窄的尿道。
“呃啊!”
又是一声源自生理本能的短促悲鸣。
尿道的刺激远比阴道更加直接和强烈。
一股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更加尖锐、更加霸道的快感,从那个被异物侵入的微小孔洞中炸开。
朝香的身体在刚刚平息的高潮余韵中,再次被推向了新的浪潮。
那个刺入尿道的球状体,在进入之后迅速地膨大了一圈,将脆弱的尿道口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这个动作彻底引爆了新一轮的高潮。
少女的身体以比刚才更加剧烈的幅度在床
上弹跳、痉挛,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
这个堵塞的动作,或许是淫虫早就考虑到了,少女年轻的身体在连续的极致快感冲击下,很可能会因为括约肌失控而喷出尿液。
它们用这种淫靡的方式提前进行了“防范”,确保了所有的体液都被封存在这具它们正在精心改造的躯壳之内。
又或者,这只是它们单纯地贪恋少女体内每一滴纯净的液体,不愿其有丝毫流失。
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麻衣朝香的身体就被迫经历了两次非人的、由外部敏感点触发的剧烈高潮。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过度拉扯的弓,此刻正瘫软在床上,因为极致快感的余韵而细微地抽搐着。
即便下体已经一片泥泞,一片狼藉,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位初一的少女此刻竟然仍是处女。
那扇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后门扉,尚未被真正开启。
之前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那根触手,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指令。
当它感知到少女的尿道被那颗膨大的球状体完全封堵之后,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
对淫虫而言,少女体内任何一种体液的流失都是不可接受的浪费。
现在,所有的“阀门”都已被关闭,是时候进行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那根已经顶在处女膜前的肉质触手,猛然向前一送。
伴随着一声几乎无法听见的、组织被撕裂的闷响,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屏障,被毫无悬念地刺穿了。
如果说前两次高潮是浪潮,那这一次由破处带来的、贯穿身体核心的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爆炸,就是一场海底火山的猛烈喷发。
惨遭催淫的少女躯体,第三次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这一次的反应远比前两次更加狂暴。
她的腰背以仿佛要折断脊椎的角度疯狂向上弹起,双腿在空中痉挛般地抽动,整个身体都在进行着剧烈的、无序的挣扎。
她的阴道,在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爆发出强烈的、不受控制的收缩。
紧绷的穴肉死死地绞住那根入侵的触手,仿佛想要将这根带来毁灭与极乐的异物碾碎在自己体内。
这股强大的收缩力,将破处带来的鲜血和因为高潮而瞬间涌出的部分淫液,混合在一起,猛地从结合部向外喷溅而出。
点点猩红与晶莹的液体,洒落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
纯白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星星点点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然而,这片狼藉只存在了不到一秒。
周围那些时刻待命的细小虫子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一拥而上。
它们用最高效的动作,将那些喷溅出的、混合着处女之血的甘美液体舔舐、吮吸得一干二净。
床单和大腿上只留下了淡淡的湿痕,证明着刚才那一瞬间的爆发。
淫虫们分工明确,将这具躯体上产生的任何“副产品”都尽数瓜分干净。
将少女彻底破处之后,这根冷酷的触手却没有丝毫停留,更没有对那刚刚品尝了贯穿滋味的敏感肉穴进行任何额外的刺激。
它的任务,远不止于此。
毫无怜悯之意的虫子,继续向着更深、更黑暗、更温暖的所在进发。
它的目标,是子宫。
触手稳定地、匀速地深入,穿过尚且短小紧窄的阴道。很快,它的前端便抵达了那道通往生命摇篮的大门:少女稚嫩的宫颈口。
这里比阴道更加狭窄,更加敏感。
触手在这里停了下来。
它的尖端,如同花瓣般裂开,从中心处,缓缓地伸出一条比之前任何部分都更加纤细、更加柔软、如同人类发丝般的肉质“舌头”。
这根细长的舌头,就是淫虫用于精密探查的工具。它轻柔地、精准地探入了宫,缓缓地探入了紧闭的宫颈内部。
“唔……嗯……”
当子宫被这根异物“舌头”侵入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颤栗感,传遍了朝香全身。
这不再是性高潮那种爆发式的痉挛,而是一种持续的、无法停止的、源自内脏被侵犯的细微颤抖。
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被这种子宫奸所带来的奇异感受折磨着,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那根发丝般的舌头,在进入子宫后,便开始了它系统而仔细的工作。
它像一个高精度的三维扫描探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它缓缓地、一寸寸地扫过整个子宫内壁,仔细地探查着全部子宫内膜的发育情况、厚度、以及血管的分布。
它在评估这片“土壤”的质量,为未来的播种做着最详尽的数据采集。
探查完子宫,它甚至没有放过那两个还连接在子宫两侧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卵巢。
它沿着输卵管的方向继续探索,用某种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感知并
记录下卵巢的大小、卵泡的数量和发育阶段。
整个过程,冷酷、高效,充满了非人的目的性。
麻衣朝香那作为人类女性最核心、最私密的生命之源,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被淫虫进行了最彻底的、毫无隐私可言的扫描和备案。
对子宫的精密探查记录完毕。
那根发丝般细长的舌头从少女最深处的宫腔内缓缓收回,缩入那根贯穿着她身体的触手前端。
信息通过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在整个虫群中共享、处理、并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评估结果:此躯壳为绝佳的苗床。
骨盆、子宫的发育潜力巨大,体液纯净,神经系统对性刺激的反应极为敏锐。
但,目前尚未完全成熟,心灵层面存在破损与自我毁灭倾向。
在可以进行最终的、完美的“播种”之前,这个珍贵的容器需要得到最精心的呵护与培育。
决策已定。
那根细长的舌头再次从触手尖端探出,重新进入那湿热紧窄的宫颈口。
但这一次,就在它完全没入子宫之后,其根部却从母体触手上悄然断裂开来。
这个被分离出来的、拥有独立活动能力的子体,将作为最隐秘的哨兵,永远地驻留在麻衣朝香的子宫之中。
它的任务有二:第一,持续监视子宫的每一分发育情况,将数据实时反馈给主人;第二,它会主动消灭任何外来的、不属于淫虫族群的生命种子,确保这片沃土只为唯一的播种者而存在。
内部的部署已经完成。
在阴道之外,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区域,大量的、体型更为细小的淫虫蠕动着覆盖上来。
它们彼此勾连、交错,用自己的身体织成了一张严丝合缝的、肉质的“盖子”。
这盖子完美地贴合着少女的肌肤,封住了阴道口和尿道口,确保在接下来的改造过程中,由高潮引发的任何一滴甘美体液都不会流失到外界,而是会被这层活体盖子瞬间吸收、处理,再通过某种神秘的循环机制,将能量重新输送回这具躯体之中,形成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能量闭环。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那场漫长而淫乱的“守护”,正式开始。
一直安静地停留在阴道深处的那根触手,动了。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侵略性和探查目的的深入,而是开始了一种极尽技巧、熟练到宛若艺术的律动。
它的表面变得更加光滑湿润,
微微旋转着,用侧面的棱线精准地、反复地按压、研磨着少女阴道壁上前方的某一个敏感点。
那是女性身体中传闻的极乐之源,点。
“呃……嗯……”
昏睡中的朝香,身体再次本能地弓起。
与之前被贯穿时的爆发式反应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像是被投入温暖的海水中,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从被按压的核心处扩散开来,温柔而又霸道地席卷了全身。
她的身体在这种持续的、不断叠加的快感中舒展开来,四肢不再是痉挛抽搐,而是在一种舒畅的、懒洋洋的状态下微微颤抖。
触手并不满足于此。
在保持着对内部点进行稳定刺激的同时,它的根部在阴道口的位置,又分化出一条更细小的、如同触须般的支节。
这根支节灵巧地绕过外部的“盖子”,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被翻出的、红肿的阴蒂,然后用顶端开始对其进行轻柔而快速的画圈挑逗。
内外夹击。
双重极致的快感信号,如同两股强大的洪流,在朝香的神经系统中交汇,掀起了滔天巨浪。
“啊……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少女的唇间溢出。
她的大脑虽然处在昏迷之中,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
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又在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尽之时,被下一波更强的快感浪潮所淹没。
畅快无比的极乐感受,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不是单纯为了享乐的奸淫。
每一次高潮,都是一次对内分泌系统的强制重塑。
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催产素等激素,在淫虫的精准刺激下,被她的身体超量分泌出来。
这些“快乐激素”冲刷着她的大脑,修复着那些因为压力和自卑而受损的神经元连接,同时建立起全新的、不可逆的思维通路。
她的身体正在学习、正在记忆,正在被改造。
它在学习如何将一切负面情绪转化为对性快感的渴求。
痛苦吗?
去高潮吧。
悲伤吗?
恐惧吗?
在绝对的、永不枯竭的极乐面前,一切精神上的烦恼都将变得微不足道,最终被身体自发分泌的快乐所溶解、所替代。
这就是淫虫为它选定的苗床,所施以的
、最为淫乱也最为邪恶的“守护”。
用最极致的淫乐,去治愈她破碎的心灵。
用最堕落的方式,去守护她未来的纯净。
时光飞逝,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
三年。
对于一个人的成长而言,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漫长的一千多个日夜里,淫虫再也没有出现在麻衣朝香的面前。
它仿佛只是她初中时代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
它没有再光顾过她的身体,没有再用那种非人的方式给予她任何欢愉或改造。
唯一留下的,是那条被遗忘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静默守候的长舌。
它如同一个最忠诚的哨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她的子宫内,感受着这具躯壳从青涩到成熟的每一点细微变化,像一个园丁,耐心等待着花朵的最终绽放。
而今天,花期已至。
“呼……”
麻衣朝香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结束了一天的校园生活,身体里传来的不是往常那种运动后的舒畅疲惫,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股莫名的悸动,从她身体的深处,从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地传来。
那不是疼痛,也不是不适,更像是一种……共鸣。
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正在雀跃地呼唤着什么。
这股悸动让她感觉身体发热,心跳也有些加速,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
“是今天游泳训练得太猛了吗?”
单纯的少女歪了歪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她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归结为活动过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的身躯在发出信号:一个历经三年精心培育,已经彻底发育成合格苗床的信号。
收割的时刻,即将来临。
午夜。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漆黑。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而悠长。
她忽然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不是被噩梦惊醒,也不是因为任何声响。她就是那么自然地、平静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在瞬间恢复清明。
然后,她看到了播种者。
就在她的床前,距离她的脸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那是一个由无数细长虫体扭结、纠缠在一起的暗
红色球团。
它比三年前记忆中的样子,变得更大,也更强了。
构成它身体的那些蠕动肢体,似乎更加粗壮有力,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绒毛般的组织,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不祥的磷光。
最大的变化是,三年前它还只能狼狈地在地面上蠕动爬行,而现在,它却能无视重力,如同一个独立的星体,悄无声息地悬浮在空中。
那是一种更加超然、更加强大的生命形态。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正常人吓到心脏骤停的恐怖景象,麻衣朝香的脸上,却慢慢地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重逢的喜悦,以及……如同怀春少女见到心上人般的羞涩与期待。
“你来啦。”
她用轻快的声音,小声地打了个招呼,仿佛在欢迎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对她而言,这确实是她的“朋友”,甚至是她的“恩人”与“神明”。
是它,在她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出现,终结了她所有的痛苦。
是它,赋予了她现在这具充满活力、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身体。
是它,给了她开朗的性格和耀眼的人生。
周围所有人的喜爱,朋友们的欢声笑语,游泳比赛胜利后的喜悦……这一切,都是它带来的。
在麻衣朝香被重塑过的认知当中,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公平的交易。
既然淫虫赋予了她无与伦比的人生体验,那么,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支付给它,也是理所应当、可以接受的。甚至,她为此感到由衷的荣幸。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
她从床上坐起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的姿态,开始解自己睡裙的纽扣。她的动作自然而然,流畅而优美,没有半分被迫或是不情愿。
手指灵巧地将纽扣一一解开,棉质的睡裙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在黑暗中也依旧白皙得晃眼的肌肤,以及那已经完全成熟的、呈现出惊人罩杯弧度的饱满胸脯。
她将睡裙褪至腰间,然后站起身,让裙子彻底滑落在脚边。
一个完美的、属于十七岁少女的、被精心培育了三年的成熟果实,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地展现在了悬浮于空的淫虫面前。
她微微挺起胸膛,抬起下巴,脸上带着期待的红晕,用一种迎接爱人归来的姿态,坦然地张开双臂,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收割。
“我准备好了哦。”她用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甜美的声音,轻声说道。
一句带着撒娇意味的、甜美的“我准备好了哦”,如同按下了一个开关。
麻衣朝香说罢,便带着脸上那抹动人的红晕,乖巧地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躺下。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半分迟疑。
她将自己的四肢摊开,然后微微曲起双腿,主动地向两侧打开,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最柔软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中那团暗红色的神明面前。
这个姿势,一如三年前那个改变她命运的清晨,当她从无梦的沉睡中醒来时,自己身体所保持的姿态。
那是她新生的姿态,也是她此刻献祭的姿态。
羞耻的红晕从她的面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甚至连修长的脖颈和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而剧烈地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动,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一股熟悉的、期待已久的热流,开始在小腹深处汇聚、盘旋。
悬浮在空中的虫团,对她这副顺从的模样似乎颇为满意。
它缓缓地向前飘动,来到朝香的脸庞上方。
一条湿滑温热的触手从纠缠的母体中延伸出来,用它柔软的尖端,轻轻地、带着安抚的意味,点了点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开启的红唇。
这是一个信号。
麻衣朝香立刻领会了其中的含义。她乖巧地张开嘴,甚至主动地将自己粉嫩湿润的舌头伸了出来,像一只等待主人奖赏的小狗。
那根触手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它立刻缠了上来,将她小巧的舌头整个卷住。
一种滑腻、温热、带着奇异弹性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舌头。
触手开始动作,它轻柔地、带着节奏地向外拉扯着少女的舌头,然后又松开,让它弹回;它用自己表面那细密的、如同吸盘般的组织,在敏感的舌苔上反复地揉搓、按压。
“嗯……嗯嗯……啊……”
无法抑制的、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从她张开的、被堵住的口中发出。
这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被快感淹没时的迷乱与顺从。
一股强烈的、酥麻的快感从舌根处直冲脑门,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纯粹的、来自口腔的欢愉所占据。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动起来,双腿分得更开,腰肢也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渴求着更多、更深入的赏赐。
然后,就在她被这股快感冲击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降临了。
舌尖传来一下轻微而尖锐的刺痛。
麻痹与黑暗,如同三年前那个夜晚一样,瞬间席卷而来。
少女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身体的扭动也戛然而止。
她最后残存的意识,如同被掐灭的烛火,彻底消失不见。
麻衣朝香,再一次地,失去了对这具成熟肉体的掌控权,将其完全地、彻底地交给了她的神明。
看到宿主已经进入了深度昏睡状态,空中的扭结虫团不再有任何迟疑。
它巨大的、暗红色的球体,缓缓地、带着一种无可抵挡的威压,直接降落在了少女裸露敞开的下体之上。
那片由紧致小腹、丰腴大腿和幽深秘谷共同构成的区域,被这个活体肉块彻底地覆盖、包裹了起来。
沉甸甸的重量感,让少女的身体在床垫上微微下陷,也彻底断绝了她任何可能存在的、无意识的挣扎。
改造,正式开始。
降落的虫团,其底部如同融化的蜡烛般,分化出无数细小而灵活的触须,它们各司其职,像一个配合默契的外科手术团队,开始对这片成熟的沃土进行精密的、系统性的开发。
一条触须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肉褶下的、比三年前更加饱满的阴蒂。
它灵巧地将覆盖其上的包皮向两侧拨开、固定住,让那颗红润的、充血的肉珠完全暴露出来。
紧接着,触须的顶端分化成两个更小的尖端,如同两根手指,将这颗敏感的核心夹在中间,开始进行高速的、一松一紧的捻动与揉捏。
另一条前端带着膨大球状体的特化虫体,精准无误地找到了位于阴蒂下方的尿道口。
它毫不犹豫地将那颗球状体对准,然后用力刺入。
那微小的孔洞被强行撑开,在少女身体一阵剧烈的、无意识的痉挛中,被堵得严严实实。
就连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位于幽谷最深处的、稚嫩的菊穴,也未能幸免。
一条更为粗壮的触手,用它那圆润而坚硬的顶端,将那紧紧闭合着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仔细地、耐心地向两侧扒开。
它甚至分泌出润滑的粘液,将周围的皮肤浸润,然后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内顶入,进行着初步的、
以扩张和适应为目的的“招待”。
然而,今晚所有改造的重中之重,是那朵已经等待了三年的、即将盛开的花朵。
在阴蒂、尿道、菊穴被同时进行着开发所带来的、多重而强烈的刺激洪流冲击下,麻衣朝香身体的核心——那片神秘的蜜穴,发生了惊人的、肉眼可见的变化。
它不再需要任何外力的引导和拨弄。
构成它外部轮廓的那四瓣饱满的肉唇,因为内部急剧的、大量的充血而迅速膨胀起来。
原本只是淡粉色的娇嫩肌肤,此刻变成了鲜艳夺目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血红色。
它们变得滚烫、饱满,并且不受控制地向外侧翻卷开来,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热带花卉。
随着肉唇的外翻,那隐藏在最深处的、湿润的穴口,也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它不再是三年前那个需要药物和刺激才能勉强张开的细小圆洞。
此刻,它在宿主自身的强烈性欲驱动下,主动地、悸动着向外扩张、绽放。
清澈粘稠的爱液,如同花蕊中满溢的蜜汁,不断地从那洞开的穴口中涌出,将周围的一切都浸润得水光淋漓,晶莹剔透。
一朵血红色的、不知羞耻的肉穴之花,就这样在它的创造者面前,自动地、热情地、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等待着最终的采撷与占有。
子宫深处,那条已经静默潜伏了三年的“长舌”,在黑暗与温暖中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它的监视使命。
当覆盖在少女下体之上的母体,通过某种无法被人类理解的生物波,发出最终的信号时,这条忠诚的子体,立刻做出了回应。
它感受到了来自创造者的召唤。
它的使命,已经结束。
那条发丝般细长的肉质子体,将自己的身体从子宫内膜中缓缓抽出,探入狭窄的宫颈管道之中。
然后,它开始了最后的程序:自我溶解。
它的身体结构在瞬间崩溃,从一条固体的触须,化为一滩高浓度的、蕴含着淫虫特殊生物信息的活性液体。
这滩液体没有被浪费分毫,几乎是在它溶解的同时,周围的宫颈组织,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开始疯狂地吸收这股外来的、充满异样能量的物质。
未经人事的少女宫颈,那本应是坚韧、紧闭、守护着生命摇篮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从内部轻易地击溃了。
在吸收了淫虫的活性液体之后,它以违背
生理常识的速度,自作主张地开始软化、扩张。
那些紧密的、富有弹性的肌肉纤维失去了原有的坚韧,变得松弛而柔软。
那紧闭的、只允许细物通过的颈口,放弃了它守护多年的神圣职责,缓缓地、毫无保留地向外打开。
它在为即将到来的、真正的主人,清理出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准备迎接那场无情的、彻底的侵犯与改造。
外部的准备工作也已完成。
那根负责开发菊穴的触手退了出来,与其他负责刺激阴蒂、堵塞尿道的虫体一起,重新融入了覆盖在少女下体上的母体之中。
现在,所有外部的“开发”都已暂停,整个虫团的力量,都将集中在最后、也是最核心的入侵之上。
一根比之前任何触手都更加粗壮、更加光滑、前端呈现出完美流线型的巨大肉柱,从虫团的中心位置缓缓伸出。
它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粘液,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光,充满了不祥而强大的压迫感。
它对准了那朵已经彻底绽放、不断向外流淌着爱液的血红色肉穴之花。
没有丝毫停顿,这根巨大的肉柱势如破竹地贯入了那洞开的穴口。
即使在深度昏迷之中,当少女的身体被这根远超她经验的巨物完全贯穿、填满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的撕裂感与填充感的狂暴快感,依旧让她的身体爆发出了最激烈的反应。
新一波的高潮降临了。
她的腰背疯狂地向上弹起,在空中形成一个惊人的弓形。
双腿因为肌肉的剧烈痉挛而在床上胡乱地蹬踏,修长的小腿拉出了紧绷而优美的线条。
入侵的肉柱无视了这具身体的激烈反应。
它长驱直入,轻易地抵达了那已经失守的宫颈。
那道已经软化洞开的门户,对它而言再无任何阻碍。
它直接进入,贯穿了那道曾经的防线,将自己的前端,成功地送入了少女的子宫之内。
然后,真正的改造开始了。
这根巨大的肉柱,开始了它冷酷而富有节奏的、以扩张为唯一目的的活塞运动。
进入、撑开……
每一次顶入,它都会比前一次更深、更用力,将柔软的子宫壁向四周撑开。
少女的子宫,这个原本只有她自己拳头大小的、娇嫩的器官,在这非人的、持续的暴力扩张下,被迫地开始延展、变形。
进入、再撑开……
肉柱无情地蹂躏着这片温暖的内腔,将每一寸内壁都反复地碾过、撑开。
整个过程中,麻衣朝香那深度昏睡的躯体,在无痛扩宫所带来的、永无止境的快感狂潮中,一次又一次地、机械地重复着挺腰、高潮的动作。
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在淫虫的操控下,不断上演着极乐与毁灭的舞蹈。
她那张沉睡的、带着童真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挤压出扭曲的表情。
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眼角因为生理性的高潮而渗出泪水,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翕动。
她的樱唇大张着,贪婪而急促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可是,她被麻醉的声带,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所有的尖叫、呻吟、哭喊与求饶,都被封锁在了她无意识的喉咙深处,让她只能在这场无声的、极度淫乱的盛宴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这个过程缓慢而持久。
淫虫用一种近乎偏执的耐心,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慢慢地将少女的子宫撑大。
它在用自己的身体,将这片土地重新“开垦”、“耕犁”,让它变得更加广阔、更加肥沃,直到它的大小,足足扩张到了一个成年男性拳头那般,一个足以孕育非人生命的、恐怖的尺寸。
一个全新的、完美的苗床,诞生了。
子宫的扩张已经完成。那根巨大的、贯穿着麻衣朝香身体核心的肉柱,停止了它那野蛮的活塞运动,静静地停留在被撑开的、广阔的宫腔之内。
然后,播种开始了。
肉柱那光滑圆润的前端,无声地张开了一个仅有米粒大小的、精准的圆形小孔。
紧接着,一根通体呈现出温润白玉色泽的、如同细小蝌蚪尾巴般的“肉苗”,从孔洞中缓缓伸出。
它在接触到宫腔内温暖湿润的环境后,能量被激活,瞬间绷紧挺直,如同一根挂在绳索末端的、小巧的坠子。
巨大的肉柱开始移动。
它对准了被扩张后的子宫内壁最上端的位置,那里的内膜组织最为丰厚。
伴随着一个短促而精准的动作,肉柱前端猛地一顶,将那根挺直的白玉色肉苗,用力地刺入了子宫壁的深处。
肉苗在进入温热的肌肉组织后,立刻发生了变化。
它的尖端迅速分裂、增殖,化作无数细密的、白色的毛细根茎,向着四周的组织蔓延、扎根,如同最顽强
的植物,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这片肥沃的土地上。
固定完成。
肉柱缓缓地向后退开寸许,但并未完全抽出。
那根刺入子宫壁的肉苗,此刻看起来就像一根连接着肉柱与子宫壁的白色脐带。
随后,肉柱前端的那个小孔再次蠕动,一颗晶莹剔透的、米粒大小的椭圆形物体,被缓缓地吐了出来。
这颗物体,就是虫卵。
它通过那根白色的根茎通道,被精准地输送到了子宫壁内部,安放在那些毛细根茎的中央,被妥善地包裹起来。
随着这第一颗虫卵的成功植入,麻衣朝香那深度昏睡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高潮时的痉挛,也不是痛苦的抽搐,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生命根源被异物占据所引发的、纯粹的生理性排异反应。
一下,然后便归于平静。
肉柱从第一根肉苗上脱离,移动到了旁边的位置。
重复。
小孔张开,肉苗伸出、挺直,刺入,分裂,固定,后退,吐出虫卵。
麻衣朝香的身体,随着这第二下虫卵的植入,又颤抖了一下。
然后,是下一颗,颤抖。再下一颗,颤抖……
无声的播种地狱,开始了它那令人绝望的、永不休止的重复。
这个过程没有任何情感,没有任何怜悯,只有绝对的、冰冷的效率与精准。
巨大的肉柱像一台高度精密的自动化农业机械,在被开垦好的田地里,进行着高效的、流水线式的种植作业。
它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在少女那从未经历过任何人类性爱的子宫内壁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异类的生命印记。
颤抖,成了这具躯体对这场侵略唯一的、无声的回应。
这个过程重复了数百次。
当最后一颗虫卵被种下之后,少女的子宫内部,已经呈现出了一副足以让任何妇产科医生精神崩溃的恐怖景象。
那原本柔软平滑的子宫内壁,此刻被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米粒状虫卵。
它们排列得如同蜂巢一般规整,彼此之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空隙。
每一颗虫卵都通过自己的根茎系统,深深地扎根在子宫的血肉之中,贪婪地汲取着养分。
除了那依旧软塌塌地敞开着的宫颈,她的整个子宫,此刻被内部这数百颗虫卵支撑、填充,形成了一个饱满而完美
的球形。
在黑暗中,它就像一个被塞满了珍珠的、沉甸甸的肉袋,在少女的下腹部微微隆起。
完成了注卵的使命,那根巨大的肉柱,带着一种功成身退的满足感,缓缓地、一次性地从那已经被它彻底改造过的产道中抽离出来。
然而,工作并未结束。
它巨大的身躯在外部的虫团上蠕动着,将沾染的爱液与黏膜组织清理干净,然后,它调转方向,对准了那个在此前开发中,被仔细招待过的、娇嫩的菊穴。
没有丝毫的犹豫,刚刚才从产道中退出的巨物,又一次侵入了少女的身体。
它顶开那尚在恢复的括约肌,蛮横地挤入了那条狭窄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通道。
肉柱在少女的后庭中长驱直入,抵达了大肠的深处。
然后,它停了下来,前端的小孔再次张开。
这一次,它喷射出的,不是肉苗与虫卵,而是大量的、如同炼乳般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这些液体,是为那些刚刚种下的虫卵准备的、最高效的营养液。
海量的乳白液体被注入少女的大肠之内,几乎要将这段消化器官的下半段完全灌满。
少女的下腹部,因为这股外来的液体注入而变得更加膨胀、滚圆。
灌注完毕。
肉柱并没有立刻抽出。
它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少女的菊穴堵得水泄不通,不让一丝一毫的液体有机会流出。
它就这么静静地停留着,像一个活体的塞子,耐心地等待着,等待少女的大肠肠壁,将这些高浓度的营养液吸收殆尽,再通过血液循环系统,输送到子宫,去滋养那数百个嗷嗷待哺的、属于它的后代。
当大肠肠壁将最后一滴乳白色营养液吸收殆尽,这场持续了数小时的、彻底的身体改造与播种,终于迎来了尾声。
一切准备完毕。
那根巨大的肉柱从少女的菊穴中缓缓退出,缩回到了覆盖在她下体上的母体之中。
随后,整个纠缠在一起的虫团开始蠕动,用无数细小的、柔软的触须,将麻衣朝香身体上所有因为这场淫乱盛宴而留下的痕迹——体液、汗水、粘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它们就像一群最高效的清洁工,将犯罪现场恢复到了最初的、无暇的状态。
清理完毕后,附着在她身上的虫团解除了附着状态,重新化作那个扭结的、暗红色的球体,缓缓地、悄无声息地升入半空。
它悬浮在床前,静静地注视着床上那具已经被它彻底标记、改造、并播下后代的完美作品。
在最后,一只细长的、触手样的虫子从母体中探出,它缓缓地伸向麻衣朝香的额头——那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苗床的额头。
触手的尖端,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度,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那是一个确认的标记,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烙印,又或是一个创造者对自己作品的、最后的不带感情的检阅。
然后,它毫不眷恋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房间再次恢复了午夜应有的、深沉的寂静。
次日清晨,阳光准时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唤醒了新的一天。
麻衣朝香在一阵清爽中快速醒来,大脑没有丁点宿醉般的沉重,身体里充斥着一如既往的、澎湃的活力。
她从床上坐起,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悦耳声响,为即将到来的、愉快又充满活力的一天做着准备。
不过,今天的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面有点胀胀的,不是吃多了的那种饱腹感,而是一种从内部传来的、被什么东西塞满了的充实感。
同时,她的小穴和菊花也传来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痛,也不痒,就是一种……被使用过度的、轻微的酸胀和松弛感。
朝香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夜那个悬浮在空中的、暗红色的身影。
“啊,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
毕竟“淫虫先生”昨晚来了嘛。
它一定是对自己狠狠地、彻底地收取了代价,所以身体才会留下这种小小的不适。
这完全是正常的、理所应当的结果……吧?
她没有再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在被重塑过的思维逻辑里,这种交换是天经地义的。
她快速地换上校服,梳理好头发,背上书包,带着灿烂的笑容冲出家门,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欢乐地奔向学校,准备开始又一天一如既往快乐的校园生活。
下午,社团活动时间。
兰芳高中的室内游泳馆里,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潮湿的氯水气味、少女们的欢声笑语,以及水波拍击池壁的回响。
“朝香,这边!”好友高桥美咲在池边冲她招手。
“来啦!”麻衣朝香回应着,三两下脱掉外套,露出了里面那身包裹
着惊人曲线的深蓝色竞速泳衣。
她在池边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那具充满健康活力的躯体,在明亮的光线下,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然后,她站上出发台,随着一声轻快的“预备——”,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随即猛地弹射出去,化作一道优美的蓝色弧线,没入了清澈的、泛着粼粼波光的水中。
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带走了皮肤上的热度。
她像一条真正的人鱼,在水中流畅地滑行,然后伸展手臂,以一如既往的标准而高效的泳姿,开始在泳池中往返。
就在这一刻。
就在麻衣朝香的身体完全浸入池水,并且开始进行有节奏的、剧烈的肌肉运动时,她子宫内的那些“种子”,收到了最后的孵化信号。
水,是催化剂。运动,是扳机。
那数百颗密密麻麻地、整齐地排列在子宫内壁上的晶莹虫卵,其外壳开始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变得透明、溶解。
紧接着,最先成熟的一颗虫卵,孵化了。
一条细长的、几乎完全透明的、如同人类发丝般的淫虫幼虫,从溶解的卵壳中钻了出来。
它没有眼睛,没有嘴巴,只有一个简单的、寻求宿主的本能。
这条新生的幼虫,就这样顺滑地、毫无阻碍地通过了少女那早已被改造得软化敞开的子宫颈,穿过那条同样被开发得畅通无阻的产道,最终,从那微微张开、在水中轻轻翕动的蜜穴中,悄无声息地游了出来,融入了这一整池的碧波当中。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孵化是连锁反应。
一条,又一条。
成百上千条透明的、发丝般的淫虫幼虫,开始源源不断地从麻衣朝香的下体中游出。
它们形成了一股肉眼无法看见的、透明的洪流,以那具正在水中奋力划动的美丽躯体为中心,向着整个泳池扩散开来。
她们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乘着水流,去寻找全新的土壤。
一个正在旁边泳道练习打腿的女孩,感觉小腿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她停下来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另一个在池边休息的女孩,正将双脚泡在水里,忽然感觉脚心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她疑惑地抬起脚,也同样一无所获。
这些微不足道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异样感,很快就被少女们投入训练的热情所忽略。
而那些新生的、透明
的潜伏者们,就这样,一条又一条地,找到了它们的目标。
它们顺着光洁的小腿、纤细的脚踝、摆动的手臂,潜伏进了一具又一具年轻、健康、充满活力的肉体当中。
一个新的循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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