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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后续)
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后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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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后续)】(1)
这篇是《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写完后应读者要求写的返场续集,为了避免新读者不了解背景,我把和这篇有关的前文整理如下,新读者有空可以先看看。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虽然不了解背景也影响不大,但是知道个前因后果总是能有更好的体验的
作者:h
2025/04/27发表于:n
是否首发:是
字数:4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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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返乡村的欲望
三轮摩托车的引擎声在崎岖的土路上突突作响,我裹紧志明临走前给我披上的薄外套,看着两旁熟悉的田野景象。距离上次那个荒唐的"婚礼"已经过去两个月,城市生活的平静几乎让我忘记了那段疯狂的记忆。直到三天前,志明拿着刘老根寄来的信,眼睛里又闪烁起那种让我心悸的光芒。
"晓兰,刘叔的母亲病情恶化了。"他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手指却兴奋地敲打着信纸,"老人家最后的愿望是想再看看儿媳妇。"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一股熟悉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不,"我斩钉截铁地摇头,"上次已经够荒唐了。"
志明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我熟悉的锁骨线条。他太了解如何撩拨我了。"想象一下,"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次没有我在场,没有时间限制...你可以尽情地..."
"我不会去的。"我打断他,声音却不如想象中坚定。
志明笑了,那种胜券在握的笑。他走过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颈侧,感受我加速的脉搏。"你会的,"他在我耳边低语,"因为你也想知道,没有我监督,你会放纵到什么程度。"
现在,我坐在这辆破旧的三轮摩托上,看着刘老根佝偻的背影,后悔自己又一次屈服于志明的诱惑和内心的欲望。老男人身上依然散发着那股混合着汗臭和劣质烟草的气息,但奇怪的是,我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反感了。
"快、快到了。"刘老根结结巴巴地说,从后视镜里偷瞄我,"俺、俺把屋子收拾过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外套又裹紧了些。志明坚持要我穿那件几乎透明的白色雪纺上衣和短得离谱的牛仔热裤,说是"乡下媳妇该有的样子"。我能感觉到每一次颠簸,粗糙的座椅都
在摩擦我裸露的大腿肌肤。
村子比记忆中更加破败。正值农忙时节,田里零星有几个弯腰劳作的身影。当我们驶过时,他们都直起腰来张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却又在心底涌起一种奇怪的兴奋——在这里,没人认识真正的王晓兰,我可以是任何我想成为的人。
刘老根的家还是那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只是门上的喜字换成了崭新的"福"字。院子里多了几只瘦骨嶙峋的鸡,见到我们立刻扑棱着翅膀散开。
"娘!娘!"刘老根停好车,冲着屋里喊,"俺把媳妇接回来了!"
屋里传来一阵含糊的应答声,接着是剧烈的咳嗽。我跟着刘老根走进昏暗的室内,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药味和老人特有的腐朽气息。炕上躺着一个比记忆中更加干瘪的老妇人,眼窝深陷,皮肤像皱巴巴的牛皮纸贴在骨头上。
"娘,您看,"刘老根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媳妇回来看您了。"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费力地聚焦在我身上,突然亮了起来。她伸出枯枝般的手,颤抖着想要摸我。"好...好..."她嘶哑地说,嘴角流出一点口水。
我强忍着不适,上前握住那只冰冷的手。"婆婆,"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来看您了。"
老妇人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生...生孩子..."她急切地说,另一只手摸向枕边那个可怕的布偶,"给...给我孙子..."
我胃部一阵抽搐,求助地看向刘老根。老男人尴尬地搓着手,结结巴巴地说:"娘、娘您别急...媳妇刚回来..."
老妇人却不依不饶,硬是把那个诡异的布偶塞进我手里。"保佑...保佑..."她喃喃自语,然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刘老根赶紧上前拍打母亲的后背,趁机对我使眼色。我如获大赦,抱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布偶退出房间,站在院子里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夕阳西下,给破败的院子镀上一层橘红色的光。我打量着这个将成为我临时住所的地方——左侧是一个摇摇欲坠的鸡棚,右侧是简陋的灶台,正前方是一口盖着木板的老井。院墙低矮得几乎可以一步跨过,隔壁院子里,一个赤膊的年轻男人正在劈柴,结实的背部肌肉随着每一次挥斧而起伏。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典型的农村面孔——晒得黝黑,轮廓粗犷,眼睛小而亮。看到我时,他明显愣了一下,斧头差点脱手。
"铁柱!"刘老根从屋里出来,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威严,"看啥看!这是俺媳妇!"
名叫铁柱的年轻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Lt??`s????.C`o??"老刘头好福气啊,"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城里媳妇就是水灵。"
我感到一阵不自在,却又被这种直白的注视激起一丝兴奋。在城市里,男人们至少会掩饰他们的欲望,而这里的人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懒得装。
"去去去!"刘老根像赶鸡一样挥手,然后转向我,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晓兰,饿了吧?俺、俺去做饭..."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所谓的"厨房"——其实就是院子里一个搭了顶棚的角落。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刘老根手忙脚乱地生火、淘米,时不时偷瞄我一眼。我靠在门框上,故意让夕阳透过我薄薄的上衣,勾勒出我内衣的轮廓。
"那个铁柱是谁?"我漫不经心地问。
刘老根的手顿了一下。"张、张铁柱,隔壁的,"他闷声回答,"光棍一个,整天游手好闲..."
我"哦"了一声,目光却飘向隔壁院子。铁柱已经脱掉了汗湿的背心,正用井水冲洗上身。水流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在夕阳下闪闪发光。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故意放慢了动作,还朝我挤了挤眼。
一股热流突然涌向我的小腹。我赶紧移开视线,却发现刘老根正盯着我看,眼神复杂。
晚饭是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和一小碟咸菜。刘老根的母亲在炕上由我喂了几口就昏昏睡去,而我和刘老根则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默默进食。
"你、你睡里屋,"刘老根结结巴巴地说,"俺、俺睡外头..."
我抬头看他,发现这个老男人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怯懦。两个月前那场"婚礼"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他粗糙的手掌,浑浊的泪水,还有那根出乎意料粗大的...
"嗯。"我简短地回应,低头继续喝粥,却感到双腿之间一阵发紧。
夜幕完全降临后,村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偶尔的狗吠和虫鸣。我躺在里屋的炕上,身下是粗糙的床单,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月光从窗户的破洞中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隔壁传来刘老根翻来覆去的声音和压抑的咳嗽。我轻轻翻了个身,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在城市里,我必须时刻注意保持端庄的形象——模范妻子,得体白领。而在这里,在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我的手指隔着
内裤轻轻摩擦,脑海中浮现出铁柱赤裸的上身和张老根佝偻的背影。这种对比让我更加兴奋,指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就在我即将达到顶点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猛地缩回手,屏住呼吸。是刘老根起来上厕所?还是...
"喵~"一声猫叫打消了我的疑虑。我长舒一口气,却发现刚才的兴致已经消散无踪。翻了个身,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明天,将是漫长的一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洒在炕上,我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身下粗糙的床单和空气中飘散的霉味提醒我——这里不是我和志明装修精致的卧室,而是刘老根破败的土坯房。
院子里传来鸡群的咯咯声和刘老根压低嗓门的咳嗽。我伸了个懒腰,丝质睡衣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乳房。昨晚辗转反侧到半夜才睡着,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却始终没有消退。
"晓、晓兰?"门外传来刘老根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俺煮了粥..."
"知道了。"我懒洋洋地应道,故意让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门外立刻安静下来,但我能想象那个老男人正贴在门板上,贪婪地捕捉我的每一个动静。这个念头让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我慢条斯理地脱下睡衣,站在巴掌大的破镜子前换上志明准备的宽松直筒半截上衣——这件衣服的下摆刚刚盖过胸部下沿,稍微抬胳膊就会露出整片雪白的腰腹。最要命的是——我没穿内衣,轻薄的棉质布料下,两颗粉嫩的凸起隐约可见。
我对着镜子转了个圈,下身是一条白色短裙,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臀部,稍微弯腰就会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这身装扮勾勒出我引以为傲的曲线——特别是那对饱满挺翘的臀部,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在轻薄布料下绷出诱人的弧度。志明常说这是我身上最完美的部位,连那些奢侈品店的导购都会偷偷盯着看。
"看够了吗?"我故意冷着脸问站在门口的刘老根,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这个老男人浑浊的目光正死死黏在我的臀部,喉结滚动得像要脱臼。
刘老根像触电般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着早饭准备好了。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把裙摆又往上提了一指宽,看着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简陋的木桌上摆着两碗稀粥和一碟咸菜。我皱着眉坐下,故意让裙摆往上缩了一截,露出更多大腿肌肤。刘老根的手抖得厉害,筷子几次掉在桌上。
"婆婆怎么样了?"我小口啜着粥问。
"
还、还睡着..."刘老根的目光黏在我腿上,"大夫说...说就这几天的事了..."
我点点头,突然听见院墙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和棋子落在木板上的脆响。?╒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那是什么?"我朝声音方向扬了扬下巴。
刘老根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没、没啥...就村口几个老头在下棋..."
我的兴趣被勾了起来。"我去看看。"我放下碗就要起身。
"别!"刘老根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压低,"那、那帮老不修...不是好人..."
我挑眉看他,这个懦弱的老男人居然敢阻拦我?"刘老根,"我慢悠悠地说,手指绕着发梢打转,"志明让我来是干什么的,你还记得吗?"
刘老根的脸一下子变得灰白。他当然记得——志明在车站送我们时,当着我的面叮嘱他"好好照顾"我,还意味深长地说"别限制晓兰的自由"。
"俺、俺不是..."他急得额头冒汗,"就是怕你受委屈..."
我轻笑一声,起身朝院外走去,臀部故意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地★址╗w}ww.ltx?sfb.cōm我能感觉到刘老根的目光像实质一样烙在我的背上。
村口的老槐树下,四个老头围着一张破旧的木棋盘,旁边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穿着洗得发白的汗衫和宽松的短裤,皮肤晒得黝黑,脸上沟壑纵横。当我走近时,谈话声戛然而止,十几只眼睛齐刷刷地射向我。
"各位伯伯好。"我甜甜地打招呼,故意让声音带着城里女人特有的软糯,尾音微微上扬,"这么热的天还在下棋呀?"
老头们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最靠近我的那个——戴着破草帽,缺了两颗门牙——手里的"车"字棋啪嗒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我脚边。
"哎哟我的车!"缺牙老头慌忙弯腰去捡,草帽檐却"不小心"蹭过我裸露的小腿肚,"丫头是...是新搬来的?"
我俯身捡棋,所有人都能看到我领口内的春光:"我叫晓兰,是刘老根的...妻子。"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引爆。老头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刘老根那个窝囊废居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
"老刘头好福气啊..."老李头咂着嘴说,目光像黏腻的舌头一样舔过我的全身,"丫头多大了?"
"二十八。"我笑着回答,"伯伯猜我看着像多大?"
老赵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紫红的脸膛上血管暴突:"顶、顶多二十出头..."他喘着粗气说,
眼睛却盯着我随呼吸起伏的胸口。
我把棋子捡起来递过去时,故意用指尖划过他掌心龟裂的老茧,"伯伯怎么称呼?"
"俺、俺姓李..."他结结巴巴地说,浑浊的眼睛黏在我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村里都叫俺老李头。"他指了指其他人,"这是老张、老赵、老陈。"
被点到名的三个老头局促地点头。秃顶的老张头甚至下意识捋了捋所剩无几的头发,烟袋锅里的火星掉在鞋面上都没察觉。
我俯身捡起一个掉落的棋子,这个角度刚好让阳光透过我的领口,"伯伯们天天在下棋吗?"
"那可不!风雨无阻啊!"老李头突然来了精神,挺直佝偻的背,"俺们刚开始下棋时候这棵槐树还只有这么点呢。"他指着树干上的一道疤,"那叫一个天天坚持啊!”
"老李头又显摆他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秃顶的老张头打断道,烟袋锅在棋盘上敲了敲,"丫头会下棋不?"
"只会一点点呢~"我歪着头,一缕碎发垂在锁骨上晃悠,"我父亲最爱用双炮连环。"
"这可是高级战术!"老李头眼睛一亮,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棋盘边带,"你看老张头这个马..."他粗糙的掌心紧贴我的手腕内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脉搏处。
"李伯伯,"我假装专注棋局,任由他的手往上挪了半寸,"您说要是把炮挪到这里..."我引导着他的手指移动棋子,"是不是就能将军了?"我歪着头让碎发滑落肩头。
老李头咽了口唾沫:"对、对...丫头也会下?"
"只会一点点呢~"我凑近棋盘,让身上的香水味飘散开来——那是我今早特意喷的,志明最喜欢的"午夜诱惑","我父亲最爱下棋,小时候总让我在旁边看。"
穿蓝布衫的老赵头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老张头,你给人家露两手。"他说话时眼睛却黏在我绷紧的裙摆上。
"使不得使不得..."老张头连连摆手,却趁机挪了挪凳子,"这棋盘都烂了..."
"我给大家倒点茶吧。"不等他说完,我就转身朝刘老根家走去,知道那些目光正黏在我的臀部和大腿上。发布页Ltxsdz…℃〇M
刘老根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我回来,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晓兰..."
"烧壶茶。"我简短地命令,"要最好的茶叶。"
"可、可是..."他看了看角落里那个瘪瘪的茶叶罐,"俺只有陈年的茉莉花..."
"那就茉莉花。"我头也不回地进屋,翻出一条勉强能用的托盘和几个缺口茶杯。
当我端着茶壶回到槐树下时,老头们立刻停止了窃窃私语,像等待喂食的雏鸟一样伸长脖子。我倒茶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先撩头发露出颈线,再俯身展示胸前风光,最后翘着兰花指递茶杯。
"谢谢姑娘..."老张头接过茶杯时,粗糙的手指"不小心"蹭过我的手背,触感像砂纸。
"不客气,张伯伯。"我对他甜甜一笑,手指在杯沿暧昧地画圈。
高个的老陈突然插话:"丫头这裙子..."他粗糙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裙摆,"城里买的吧?"
"陈伯伯好眼力。"我转身面对他,让裙摆扬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要摸摸料子吗?"
老陈的手悬在半空,颤抖着靠近我的腰侧。就在他要碰到时,我却忽然后退半步躲开了:"哎呀,茶要凉了。"从托盘上端起茶杯,"哪位伯伯先喝?"
四个老头同时伸手,茶杯在推搡中倾斜,温热的茶水泼在我裙摆上。"啊呀..."我轻呼一声,
"擦擦!擦擦!"老张头慌忙掏出汗巾,却在即将碰到我裙摆时僵住了。我接过汗巾,指尖相触时故意多停留了两秒。
老张头手里的卒子啪嗒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我脚边。他佝偻着腰想去捡,却在看到我俯身的动作时僵住了——我绷紧的臀部曲线在俯身时更加凸显,裙料在臀尖处绷出两弯饱满的弧,像被月光撑满的船帆。
"要帮忙吗?"我指尖悬在棋子三寸之上,明知他们都在盯着什么。
老张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袋锅在棋盘上敲出焦黑的印记:"使、使不得..."他喘着粗气摆手,却忍不住偷瞄我领口露出的雪白肌肤,"哪能让新媳妇干这个..."
"张伯伯的棋下得最好吧?"我一边擦拭水渍一边问,看着他的目光黏在我手上。<b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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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头咽了口唾沫:"还、还行...丫头想学?"
"想呀~"我凑近棋盘,臀部"不小心"蹭过老陈的大腿,"不如张伯伯教教我?"
老头们的目光已经比方才大胆了许多。老李头甚至主动挪出半张凳子:"丫头坐这儿,看得清楚。"
"李伯伯真会照顾人。"我挨着他坐下,大腿外侧贴着他发烫的膝盖,"您教我看这局?"
老李头的手"自然地"搭上我的大腿:"你看这个车啊..."他的食指画着圈,慢慢往内侧移动
,"要这样走..."
"原来如此。"我假装恍然大悟,趁机夹紧双腿,将他的手轻轻困住,"那马该怎么走呢?"
"马走日字!"老赵头突然插嘴,借讲解的机会凑到我另一侧,"就像这样..."他的手盖在老李头的手上面,两根手指做出跳跃的动作。
"两位伯伯教得真好。"我微微后仰,让他们的手顺势滑到我膝盖上方,"要不要喝口茶润润嗓子?"
当我俯身倒茶时,老陈的手"恰好"搭在我后腰,顺着脊椎慢慢下滑。我假装没察觉,继续倒茶的动作,直到他的指尖勾住我内裤的边缘。
"陈伯伯..."我侧头看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恼,"您这是要教我下棋呢,还是..."
老陈讪笑着缩回手,却趁机捏了把我的臀尖。我咬着唇瞪他,换来老头们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老赵头突然用方言骂了句脏话,棋盘被他拍得嗡嗡震颤。我假装受惊后退半步,裙摆扬起时带起的香风让四个老头同时抽动鼻翼——像一群饿极的土狗嗅到了肉铺的腥气。
"丫头尝尝这个。"老李头突然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自家晒的柿饼。"
我接过时,他粗粝的拇指"不小心"按在我虎口上慢慢打圈。柿饼入口甜糯,带着阳光的味道。"好甜~"我故意让糖霜沾在唇角,"比城里卖的好吃多了。"
"那是!"老李头挺起胸膛,缺了门牙的嘴咧得老大,"俺家院里有棵三十年的柿子树,结的果比这还甜!"
老张头的烟袋锅在棋盘上敲出焦黑的印记:"老李头又显摆他那点家当。"
"丫头想不想去看看?"老李头突然凑近,汗酸味混着柿饼的甜腻扑面而来,"就在前面拐角,还能亲手摘新鲜的。"
我眼睛一亮。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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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取最新地址在城里从没见过结果的柿子树,这倒是个新奇的体验。"可是..."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裙,"穿这个不方便爬树呢。"
"哪能让丫头爬树!"老赵头拍着胸脯,松垮的汗衫下露出两排肋骨,"俺们几个老骨头..."
"得了吧!"老陈嗤笑一声,"就你那风湿腿,上炕都费劲!"
老头们突然陷入尴尬的沉默。我咬着下唇,手指绕着发梢打转:"要不...改天?"
"别介啊丫头!"老李头急得直搓手,缺了门牙的嘴喷出唾沫星子,"俺们几个老骨头虽然不中用,但办法总比困难多!"
老张头突然一拍大腿,烟袋锅在棋
盘上敲出火星:"老李头说得对!俺年轻时可是爬树好手,能蹿上十米高的杨树掏鸟窝!"他边说边挽起松垮的裤腿,露出青筋盘曲的小腿,作势就要往树上蹿。
"得了吧你!"老赵头一把拽住他,"去年爬梯子贴春联都摔折了腰,这会儿逞什么能!"转头对我挤挤眼,"丫头,俺家有个摘果子的长杆,比爬树稳当多了..."
老陈头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汗酸味混着烟臭直往我领口里钻:"要俺说啊,老李家院墙矮,翻过去就是供销社后院。那儿有个铁梯子,借来用用不就成了?"
四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出主意的样子活像求偶的斑鸠。
我假装犹豫地绞着衣角,看着他们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老头们顿时喜笑颜开,前呼后拥地领着我往老李头家走,枯树枝似的手时不时"不小心"蹭过我的腰臀。
老李头家院里的柿子树比想象中更高,枝头沉甸甸的果实几乎要压断枝条。我仰头望着阳光透过树叶的斑驳光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推诿声。
"老张你先上,你年轻时不是会爬树吗?"
"放屁!我这把老骨头..."
"要不老陈你..."
我转过身,看见四个老头互相推搡着,谁都不肯靠近树干。老李头搓着手凑过来:"丫头啊...你看这树皮太滑,我们几个..."
"那算了吧。"我作势要走,心里却涌起恶作剧般的期待。
"等等!"老赵头突然拍大腿,浑浊的眼珠在我腰腿间打转,"让丫头骑老李肩膀上不就行了?老李头年轻时驮过两百斤的谷子呢!"
我连忙后退一步,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多不合适!要不……让张叔骑您肩上摘?"
老李头立刻摆手:"老张头那身板,压死俺算了!丫头你轻,俺扛得动。"
"那用长杆子也行啊!"我指了指老赵头说的摘果杆。
"嗐,那多没意思!"老李头咧嘴一笑,黄牙缝里还夹着菜叶,"摘柿子就得自己动手,揪下来那一下才叫痛快!而且熟透的果子软,杆子一打就坏了。"
几个老头也跟着附和:"对对对,丫头别怕,老李头稳当着呢!"
我犹豫着,脚尖在地上磨蹭,老李头已经迫不及待地蹲下,拍了拍肩膀:"来来来,别磨蹭,一会儿天黑了!"
看他们一个个眼巴巴的样子,我只好叹了口气,半推半就地走过去,老李头
后颈的老年斑在阳光下像发霉的斑点。他枯树皮似的手掌拍着自己肩膀:"来来来,摔不着你!"
"这、这怎么行..."我假装慌乱地后退,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宽松的衣摆。这个动作让本就短小的衣摆又往上缩了一截,露出更多腰肢。
老张头突然从后面推了我一把:"城里丫头就是放不开!"我踉跄着扑到老李头背上,短袖下摆完全缩到胸脯上方,两团雪白的乳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老陈头趁机扶住我的腰,粗糙的手指直接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扶稳了啊!"
当老李头颤巍巍站起来时,我慌忙抓住他花白的头发保持平衡。这个高度让我的胸部正好处在老头们视线水平——宽松的短袖下摆随着动作不断晃动,两颗粉嫩的乳尖时隐时现。下方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往...往左点..."老张头的声音突然哑了,他仰着头,烟袋锅掉在地上溅起火星。我没注意到自己走光,抬高右手去够高处的柿子。这个动作让短袖完全滑到腋下,两团浑圆的乳肉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老赵头突然扑到树下,说是要帮忙扶稳。他枯枝般的手指却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在腿根处画圈:"丫头别怕..."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裸露的小腹上,黄板牙间垂着混浊的口水。
最要命的是老李头。他每走一步,后脑勺就蹭到我裸露的腰窝,粗糙的白发扎得皮肤发痒。当我俯身摘柿子时,他竟突然伸手,刚才扶住大腿的一只手掌突然摸到我胸前。
"啊!"我惊叫一声,乳尖传来湿热的触感。四个老头立刻像闻到血腥的豺狼般围拢,十几只布满老年斑的手趁机在我身上游走。老陈头的手直接探进短袖里,粗糙的掌心整个包住我的右乳揉捏;老张头则撩开我的短裙下摆,指甲缝里沾着泥垢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内裤边缘。
"李伯伯...不要..."我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身子,却让乳尖在他手掌中磨蹭得更厉害。老赵头趁机将脸埋进我屁股之间,胡茬扎得大腿屁股生疼。
就在这混乱时刻,院门突然被踹开。刘老根举着劈柴斧冲进来时,我正衣衫不整地骑在老李头肩上——短袖完全卷到腋下,两团乳肉上还沾着几个老头的手印;短裙被掀到腰际,内裤歪斜地挂着,老赵头的脸还埋在我屁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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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兰!"刘老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严厉,"娘醒了,要
见你!"
我转身,看到刘老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紧。老头们立刻缩回手,站起身整理各自衣服。
"来了。"我赶紧下来,漫不经心地应道,又回头对老头们眨眨眼,"伯伯们再见,我下回再来摘柿子。"
回院的路上,刘老根一言不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像实质一样在空气中震颤。一进院子,他就猛地关上门,转身面对我。
"你、你干啥那样!"他压低声音吼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那些老不死的..."
我挑眉看他,没想到这个懦弱的老男人居然敢对我发火。"我做什么了?"我无辜地问,"我不能上树摘柿子吗?"
"你、你明明..."刘老根的脸涨得通红,"让他们摸你!"
"哦?"我慢慢走近他,直到我们几乎贴在一起,"你吃醋了?"
刘老根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两步,气势一下子弱了。"俺、俺不是...就是..."
我乘胜追击,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胸口。"老刘,"我轻声说,用上了婚礼那晚的称呼,"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是吗?"
这个称呼和暗示立刻击垮了他。刘老根的眼神变得恍惚,呼吸急促起来。"晓兰..."他哀求道,手不自觉地伸向我。
我灵巧地躲开他的触碰,转身朝屋里走去。"婆婆不是要见我吗?"我头也不回地说,臀部故意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还是说...你在骗我?"
刘老根像条挨了打的老狗一样跟在我身后,结结巴巴地解释他母亲确实醒了一会儿又睡了。我没有拆穿他拙劣的谎言,只是坐在炕沿,慢悠悠地晃着腿,看着阳光透过薄薄的裙摆勾勒出我大腿的轮廓。
"晓兰..."刘老根跪在我脚边,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膝盖,"别、别生气了..."
我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刘老根,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卑微的渴望。这个曾经让我作呕的老男人,此刻却像条忠犬般匍匐在我脚下。一股奇异的支配感涌上心头,我伸出脚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想要我原谅你?"我压低声音,让每个字都带着危险的甜腻。
刘老根拼命点头,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我注意到他裤裆处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好,"我突然收回脚,看着他失望的表情,"去把院门锁上。"
刘老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
几乎是爬着去锁门的,期间还撞翻了墙角的水桶。我慢条斯理地躺倒在炕上,让裙摆自然上滑,露出更多大腿肌肤。
当刘老根回到炕边时,他的呼吸已经粗重得像头老牛。我故意不看他,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锁骨,一路下滑到胸口。
"晓、晓兰..."他结结巴巴地唤我,手悬在半空不敢落下。
我这才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愣着干什么?"我轻声说,"不是要道歉吗?"
得到许可的刘老根像饿狼般扑上来,粗糙的手掌急切地抚上我的大腿。他的触碰笨拙而贪婪,指甲缝里的黑垢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我本该感到恶心,却奇怪地被这种粗鲁激起一阵战栗。
"轻点,"我拍开他想扯我内裤的手,"婆婆还在隔壁呢。"
刘老根立刻放轻动作,但眼中的渴望丝毫未减。他俯下身,黄黑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我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掀。这个动作既可笑又色情,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笑啥..."他委屈地问,却不敢停下动作。
"笑你像条老狗。"我恶意地说,手指插入他稀疏花白的头发。
这句话本该伤他自尊,却意外地让他更加兴奋。刘老根发出一声呜咽,终于把我的裙摆掀到腰间。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蕾丝内裤包裹的私处,喉结剧烈滚动。
"可、可以吗..."他颤抖着问,手指在内裤边缘徘徊。
我没有回答,只是分开双腿,给他一个默许的眼神。刘老根如获大赦,粗糙的手指笨拙地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当他看到我完全裸露的下体时,发出一声近乎虔诚的叹息。
"真、真好看..."他结结巴巴地说,目光像黏腻的舌头一样舔过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本以为他会立刻进入主题,没想到这个老男人却突然俯下身,用他布满舌苔的粗糙舌头舔上我的阴唇。这个意外的举动让我惊叫出声,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他的头发。
"谁、谁教你的?"我喘息着问,难以想象这个乡下老光棍会懂口交。
刘老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我的爱液。"上、上次婚礼后..."他结结巴巴地解释,"俺、俺去镇上录像厅...学了点..."
这个回答既可笑又令人莫名感动。我松开他的头发,轻轻按着他的后脑勺。"继续,"我哑声说,"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刘老根立刻埋头苦干起来。他的技巧生涩却认真,像个小学生完成作业一样一丝不苟。粗
糙的舌头时而舔过阴蒂,时而探入阴道,偶尔还会不小心用牙齿刮到敏感处。这种笨拙的侍奉意外地撩人,我很快就在他口中达到了高潮。
"上、上来..."我喘息着命令,拍了拍身边的炕面。
刘老根手忙脚乱地爬上炕,裤子早已褪到脚踝,那根东西挺立着,暗红狰狞,青筋盘绕。我伸手握住它,感受它在掌心跳动的热度,刘老根立刻发出一声呜咽,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渴望。
"戴套。"我简短地说,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
刘老根茫然地看着那个小包装,粗糙的手指笨拙地撕扯着边缘,却怎么也打不开。他急得满头大汗,喉结滚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这、这玩意儿咋整..."
我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连这个都不会?"
他羞愧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又忍不住偷瞄我的身体。我伸手想帮他,可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婆婆剧烈的咳嗽声,接着是拐杖敲击地面的"咚咚"声,越来越近。
刘老根浑身一颤,那根勃发的东西瞬间萎靡下去。他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却被裤脚绊住,整个人从炕上滚落,"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磕在炕沿上。
"哎哟!"他痛呼一声,捂着脑袋蜷缩成一团。
我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可笑,又莫名涌起一丝怜悯。这个老男人,明明连避孕套都不会用,却还妄想占有我。
婆婆的脚步声停在门外,沙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老根啊,你在屋里干啥呢?咋这么大动静?"
刘老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裙摆,故意提高声音:"刘叔摔了一跤,我扶他起来呢。"
门外沉默了几秒,婆婆"哼"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刘老根瘫坐在地上,额头渗出冷汗,裤裆前湿了一片——不知是吓的还是别的什么。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混杂着羞愧、不甘和一丝哀求。
"晓、晓兰..."他结结巴巴地说,"俺、俺不是..."
我蹲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刘叔,你这就不行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老狗。
我松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颓然地低下头。
我整理好衣服,走到窗前。阳光依旧明媚,照在院子里那口老井上,水面泛着粼粼波光。远处传来少年们嬉闹的声音,青春洋溢,充满活力。
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和压抑的笑声。我走到窗前,看到几个半大孩子趴在墙头偷看,见我发现立刻作鸟兽散。看来消息传得比想象中还快。
"我、我去做饭..."刘老根尴尬地搓着手,眼睛却还黏在我身上。
"去吧。"我挥挥手,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下午我要去河边走走。"
刘老根的脸色立刻变了:"河、河边?那、那群小兔崽子..."
"怎么?"我挑眉看他,"我不能去?"
"能、能..."刘老根低下头,像条被训斥的老狗,"就、就是小心点..."
我满意地点点头,看着他佝偻着背走向厨房。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院子里那口老井上,水面泛着粼粼波光。远处传来少年们嬉闹的声音,青春洋溢,充满活力。
下午的河边,想必会很热闹。
【未完待续】
贴主:于2025_04_26 :25:3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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