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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归乡路
孝子归乡路(第二卷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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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归乡路】(第二卷 14-15)
作者:牛郎姗姗来迟
2025/07/02 于 u
字数:8686
第二卷
第14章 继妹提金榜,炮友夜缠绵
时间来到了2017年。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最新地址Www.^ltxsba.me(
那个夏天,我的胞弟黄奕考上了暨南大学,继妹杨梦梦分数高她一些,上了厦大。 我和刘爱媛驱车六百多公里先送弟弟去了广州,玩了几天,便返回了厦门。
这几天和刘爱媛的独处,我们没有了几年前的激情,只有一个晚上做了爱。
不是我不想,是她快50了,绝经多时,虽然保养得体,风韵犹存,但欲望早已不如当年。
但我妈的情况刚好相反,她的欲望似乎更强烈。
虽然她要小孩的愿望一直没实现,但她这四年期间,和我的做爱频率没有下降多少,一周起码也有五次,只不过不像开始那样一晚上做到筋疲力竭,顶多两次到头了。
刘爱媛都笑她逆生长,但我觉得是两人性格不太一样。我妈凡事比较看得开,生活几乎没有压力,还喜欢锻炼。
而且我跟她不只是欲望的滋润,更有感情的双向呵护。
而刘爱媛独自养着两个孩子,物质虽不匮乏,但日常相处也会有很多令人焦头烂的问题,我虽有心但能帮上的忙却屈指可数。
她较为强势的性格,又导致生活中多少会有些磕碰。
回到家里,正赶上梦梦开学。我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和我爱妻一起开车送她去厦大报道。
梦梦如今已出落成一个大美人,气质与颜值兼具,比我人生中遇到的任何女孩都更动人,身材更是无可挑剔。
她刚进高中的时候,我这个做“家长”的心里其实挺紧张的,尤其担心她太漂亮,惹人觊觎。但后来发现,是我多虑了。
追她的人寥寥无几——她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到很多男生光是被她看一眼,就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而梦梦也早已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她的成长环境,衣食住行、眼界教养,我妈可是下了血本的。
虽然成长路上不免有些小困扰,但梦梦还是安然无恙地度过了整个高中生涯。 她在初中时,成绩只是中上游,可自从高中文理分科后改学文科,反而一跃成为了年级里的佼佼者。
高考结束后,选专业那会儿,她头一次没和我们商量,自己悄悄填了个护理专业,然后才
来找我和我老婆征求意见。
我和爱妻对视一眼,就明白了:这小丫头有自己的想法,也下定了决心。
我们没有泼她冷水,只是笑着点头,表达了全力的支持。
梦梦第一次住校,虽然她其实并不太需要,但厦大对走读的审批相当严格,只有思明区那一小片区域才符合条件。
我没去女生宿舍那边,我母亲提前帮她申请了个两人间,室友看上去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出身中产,家教良好的那种女孩。
临别时,梦梦抱着妈妈泪眼婆娑,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仿佛我们家那套房子远在千里之外似的。
我母亲一边安慰她一边笑,她才肯松手,然后又一脸委屈地扑向我。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
“滚滚滚,一边去,周末不就回来了嘛。”我故作嫌弃,嘴上打趣,还是轻轻抱了她一下。
“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回来,好让你们过二人世界?”她锤了我胸口一下,佯装生气。
“哪有,我想死你了。你不在,没人给我打辅助,我怎么上分?”我还没说完,就被她一顿粉拳驱赶着上了车。
送完梦梦上学后,我下午便去了公司。
硕士毕业后,我入职了厦门本地一家大型游戏股份公司。
到了2017年,这已经是我工作的第三个年头,年薪也从刚入职时的五十万,涨到了如今的一百二十万。
我妈十分欣慰,“怎么样?我那时候说你一年能赚超过二十万,还远远低估了你。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我笑着回她:“现在的钱哪儿还能跟你那个年代比啊。”
她听后也感慨万分:“我出社会前十几年,省吃俭用才凑够二十多万。倒是你出现以后,我的财富像开挂了一样,越积越多。”
我说我可能比较旺妻,她笑了笑却没有否认。
她在17年跟我一商议,把之前08年在岛外买的一套商品房挂牌卖了出去,翻了四倍。然后拿存款买了黄金。
她和我结婚后,终于把那辆我觉得是不能再开的桑坦纳扔掉了,买了一辆宝马3,后面我工作后,又给我送了一辆奥迪q5。
这种出手的阔绰,都得益于她如日中天的事业。
她的电商公司扩展到了淘宝天猫京东,开了七八个分店,员工从最初那20人不到,到现在的办公仓库分离。
我母亲的公司也成了她原来在职那家工厂的最大客户,而且奇怪的是,我妈一直没有从那家公司离职,只不过不再负责他们公司的财务,
挂了个商业顾问的闲职。
这场扩张,不止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刘爱媛的加入,带来了强力的管理手腕与市场眼光;而梁欣瑜更是全身心投入,从一个打杂的小妹到如今公司的骨干。
梁欣瑜,也从当初那个懵懂的开朗女孩变成了如今年过三十的风韵少妇。
而三十来岁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很致命的。
其实自从她进入我妈的公司,我们就一直玩着暧昧,打着擦边球,有一次她在公司楼下喂我吃她吃过的冰激凌,被来接她的男友看个正着。
那男的瞬间暴怒,叫嚷着要打死我,但是我也没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没过来打我。
看得出来那个男的很爱她,这事之后,公司里我和梁欣瑜的绯闻就没断过。
但那个不知道她第几任男友也分了手,不过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梁欣瑜又在健身房看上了一个八块腹肌的帅哥。
后来一个晚上,她打电话哭着跟我说“八块腹肌”出轨了,找我喝酒,我明知道不该去,也知道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
于是乎,过了那一晚,我的瑜姐,就那么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炮友。
当然,我也没有隐瞒我的母亲,她这次的态度,跟之前我和周艳梅,后来和刘爱媛旧情复燃都不同,颇有微辞。
“她梁欣瑜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早就不是那个当初租我们房子的女孩。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她有点生气,但也没过分的斥责我,有点无奈地补充道,
“郁林,我隐隐感觉到,你这次上了一个不该上的女人。”
我的爱妻直觉是对的,梁欣瑜,这个女人,我确实不该招惹,我以为她只想跟我做炮友关系。
送完梦梦上学那天下班后,梁欣瑜又打电话给我,让我出去喝一杯。
喝一杯是假,她逼痒了是真。
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清吧,台上民谣轻唱,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时事八卦。 她穿了一件米色包臀长裙,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长腿交叠,吸引了不少男人假装无意的目光。
“你看那些男的看我的眼神,”她眯着眼笑,“他们都在想怎么才能跟我睡觉。” “人之常情,”我抿了一口酒,“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所以对你来说,我就没什么神秘感了?”她贴近我耳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酒意,“我把毛都脱干净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又想起我们第一次,也是这种场景,一边喝着
酒,一边听她痛骂那个“八块腹肌”,再后来就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说着骚话。
她说“八块腹肌”脾气暴躁,今晚可能会在她门口堵她,让我送她回去安全点。 我战战兢兢地真送到了她家门口,毕竟我也怕“八块腹肌”。
但到了她家我意识到自己上套了。^新^.^地^.^ LтxSba.…ㄈòМ她却轻轻一笑:“他现在不在,不代表等下不会来找我麻烦啊……你要不要多待一会儿?”
结果,“八块腹肌”没出现,第二天早上也没出现。
而我,就那么在她房子里、她房间里、她床上,过了一夜。
只不过第二天一睁眼,我确实有点腿软。
她虽然是个海后,但真和她上过床的,不超过四个。
大学那个男友肯定是上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痛彻心扉,后来就是“八块腹肌”,然后是我,最后是她接盘的老实人老公。
不知道是我真成了她最想征服的一个,还是我的床上功夫和鸡巴的长度让她对我上了瘾,所以她专心开始钓我了。
她赚到一点钱后,自信开始膨胀,加上大学时那段失败的感情,也许在她心里种下了对男性的深层敌意。
她享受掌控感,喜欢看男人为她神魂颠倒,仿佛男人因她而起的每一次痛苦,都是一种小小的复仇。
但她这种套路,在我这儿没起作用。不是说我不喜欢她,只是,我并没有那么迷恋她。 说到底,她在我心里的分量,甚至远不如刘爱媛。
去到她家,我们照例热吻一番去洗澡,她在浴室就帮我口了出来,不过她不怎么喜欢吃,可能跟我的次数不多。
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她下面好看了很多,那乱七八糟的又浓又密的毛发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光滑和那紧窄的入口。
她不是户型不好看,是之前确实毛太多了一些,连那外阴上都是细细的毛发。 我一口下去,一不小心带下两根来,她哀声尖叫,我也感觉性趣打了折扣。
而这次埋入她的双腿间,那光滑的肉感让我舔得更加卖力,舌头一下下扫过那阴肉,那粘腻湿滑,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在农田里抓黄鳝,那黄鳝从手心钻出,留下一手的汁液。
因为之前她毛太多的关系,我都是把她口湿了,就开始实弹上场了。
但这次这片光滑,太让我上头了。「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瑜姐,你这脱毛了,真好看……”
“啊……啊……哦……哦……郁林……你怎么这么会舔……不行了……啊……”她早已脸色潮红
,双手插入我的头发反复揉搓,时不时把我死死按住。
瑜姐的阴蒂高潮不是特别明显,她会一直很舒服,但是很少会突然那么一下浑身发抖什么之类的。
我也不知道她一会儿就抖一下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问她她就说一直都很爽。 所以我口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她身上,双手撑起自己的体重,肉棒在那湿滑的蚌肉上摩擦。
我帮她口完后,她也不让我亲嘴,所以我每次给她口完还得漱下口。
不能说这种就是不喜欢吧,只能说人各有喜好。
瑜姐生活质量提高后,体态也丰腴起来,有点肉肉的感觉,但并不胖。
摩擦她的阴户时,她双腿紧紧夹着我,我感觉时间久了,不进去我也能射出来。 她的胸跟母亲尺寸相近,但形状更圆,球体饱满,脱了胸罩像两颗圆圆的甜瓜;母亲的则柔和,躺下后弧度舒展,面积更大。
“啊……郁林……你到底要磨多久啊……”她衣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欲求不满。 “哈哈,瑜姐,谁让你外面也这么舒服,我都找不到洞了……”我坏笑着,龟头却滑向阴肉下方那凹陷处,稍微一用力,便戳进去半截。
她朝我嫣然一笑,勾着我的脖子,长长地娇吟一声。
“你……肯定不止周艳梅一个女人……这么熟练,还对我不冷不热的。”
我吻了吻她的嘴,下身开始缓慢地抽送,三十岁的女人啊,水最多的时候,抽插起来,温热又顺畅,配合还默契。
“瑜姐,我怕啊,我怕我爱上你,成为你众多前男友的一个……”我调侃道。 “哼,你就是想玩我……”
我不给她胡说八道的机会,低头封住了她的嘴,下身缓而深地抽插起来。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随着吻的越来越深,我的手揉着她那半球形胸部,下面那长枪也越插越快。随着那摩擦快感的加剧,我也吻不下去了。
“哦……我的好姐姐,你的小逼真舒服……哦……啊……”我快速地抽插起来,她肥美的骚穴吞吐着我的肉棒,那白沫在穴口拉丝。
“啊……啊……臭弟弟……便宜你了……好几个……爱我死去活来的,也没得到我……”她嗓音低绵,断断续续。
“姐姐,但我让你爽啊……爽得飞起……我也喜欢你……”
我握住她有点肉感的腰,软软的,特别舒服,肉棒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这种肉感的屁股,撞击声特别清脆,感觉每次都在扇耳光。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周艳
梅,她那硌得我腹股沟发红的胯骨。不知道她现在在澳洲过得怎么样。
“啊……啊……臭弟弟……姐快要来了……用力……深些……啊……啊……”在我真用力之后,她又带着哭腔叫道,
“啊……哦……太大了……轻点,轻点……姐姐受不了……”
“姐姐~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那‘八块腹肌’要粗长?”我冲刺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
“啊……啊……坏蛋……臭弟弟……‘八块腹肌’中看不中用……下面,就一点点……嗯……呃……”
她这时候尖声叫着,双腿在床上乱蹬,被子都被她踹床下去了。『&;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双手死死抓紧了我的臀部,感觉下一秒的我臀肉就要被她抓得爆汁。
她的臀部一下下痉挛般的收缩也让花茎变得异常紧窄,一个没忍住,一棒子插进那温柔乡,一时间被吸住了一般出也出不来……
紧接着一阵哆嗦,那浓白便从我的精囊击发,经过膛口,精准地击中梁欣瑜的花心。 其实,男人射完那一坨,如果和这个女人没有缔结那种深厚的感情,就很容易空虚,陷入自我怀疑。
我和刘爱媛一开始偷情有这种感觉,但后来慢慢消失了。但和梁欣瑜就一直有这种感觉。
归根结底,我不爱她,我也怕爱上她。
而且,我母亲和梁欣瑜的合作中渐渐出现了一些摩擦,变得不再那么喜欢她,而梁欣瑜也明显感觉到了。
因此她的阴谋早就开始布局,勾引我是她的关键一步,而且这一步她成功了。 第15章 欣瑜施诡计,郁林陷泥沼
17年冬季,梁欣瑜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她每次都算好排卵期,然后邀我过去她的房子,在她床上榨取我的每一滴。
当她拿着医院的超检查拍照发给我的母亲时,我和我的爱妻都炸了。我们俩第二次吵架了,第一次是因为刘爱媛。
“我说了你不要去招惹她,你为啥就管不住自己呢?我跟你继母老了满足不了你是吗?”她脸凝若霜,说话的语气比平时重了不少,
“郁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对你够宽容了吧。”
“你知不知道,她什么目的?她冲咱们家产来的呀!”她在屋里团团转,手扶着额头。 我当时也有点焦头烂额,但“失望”二字却如刀子一般扎心,于是忍不住顶嘴道, “妈,你一来气,说话就有点伤人,我让你失望?我还不够好吗?我这么多年,做的可都是为了你。”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说过分了,深呼吸了几口,才换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道:
“那你和我都打算越过那条线了,你又做不到忠诚,我出轨了吗?我跟别的男人睡觉了吗?”
我无话可说,她却一声长叹,
“哎,你对我是很好,我知道,你也让我很幸福,可是这些东西不是相互的吗?” “还是你觉得,我给不了你幸福了……”
她这句没说完,声音便低到听不见了,背对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去抹眼睛。 她这一个举动,纵然我有万般委屈,此刻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晓琴,别这样,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我过去抱住了她。
她却狠狠地想推开我逃离,挣脱不开后又流下泪来,我转到她前面吻她的泪水,一手温柔轻抚她的头和后背。
“你走开,还管我这黄脸婆干嘛呀……去找你的瑜姐吧。”
瞅着她这副赌气模样,我头一热,便吻住了她还站着泪水的嘴唇。
她被我强吻了一阵,又把嘴吧挪了开,“我生气了,你别来这一套……”
“老婆,别生气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嘛。”我开始嬉皮笑脸地哄她。 在她不怎么有力的抗拒中,一只手却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我才不跟你一起想办法,你自己捅下的篓子,凭什么我跟你一起背锅。”她说完还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腰。
她就这样在和我一边斗嘴,一边半推半就,最后我的肉棒摩擦那泛滥不堪的肉缝时,我调戏她,“晓琴,你都湿成这样了……”
“没湿,都是干的……那有你那少妇瑜姐湿!”
我不管她一副故意气鼓鼓的表情,坚硬的龙枪从那温热的入口轻轻一顶,便陷进去了半根。
她娇喘着还在骂我,一下下掐着我的腰,
“小畜生,强奸亲妈,你还是人吗你?”
“妈,那你告我去,说‘我被大鸡巴儿子强奸啦’……”我笑着打趣,手滑过她的酥胸,轻轻揉捏,她的胸由于经常锻炼的关系,还没什么下垂的迹象。
“啊……哦……你大个屁你大……跟个蚯蚓一样……”她在我速率渐快的冲击下,面如朱砂,娇喘不止,但那湿润光泽的小嘴却依然不饶人。
我咧嘴坏笑,“那我这条蚯蚓钻不死你……”
最终,随着我们俩人登上那爱欲的顶峰,矛盾也就一致对外了。我俩搂着一商议,都不打算要这个
孩子,也不打算让梁欣瑜进门。
在梁欣瑜尚未显怀的时候,我妈的态度很决然——你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自己养。 但瑜姐自身也知道争不过我妈,她的目标转向了我,她似乎在我身上装了p,总能在我空暇的时候精准地找到我。
然后开始打温情牌,责任牌,道德牌……
我其实有点于心不忍,但我妈也给我亮了她的底牌——梁欣瑜进门,她出门。 诚然,我妈的底牌更具有杀伤力,我心一横,就把责任推给了梁欣瑜——
“我们一开始就没确定恋爱关系,你自己也说过,就互相生理满足,你也不跟我商量,就开始怀我的孩子,生孩子本是夫妻间的事情,你这么悄然地怀孕。你有考虑过我的情况吗?”
我这番说辞逻辑严密,天衣无缝,她翻来覆去找不到突破的点,气得脸色发白,就差说我不守男德了。
但她也知道时间对她来讲是不利的,于是开始以工作相逼,在公司开始散播谣言,说我们母子三人合伙欺负她,她这些年兢兢业业随着公司一起成长,我们忘恩负义。
甚至向下要挟她的团队和她一起出走,明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若在早些年,母亲与梁欣瑜合作之初,她若负气出走,公司怕是要遭灭顶之灾。 因为是她在管店铺运营,物流打包,我妈负责货源财务,分工明确却也埋下了隐患,我妈又是缺乏那种职场危机感的人。
后来刘爱媛的加入,我妈让她负责公司管理,她敏锐地发现梁欣瑜在公司拉拢自己的小团队。
于是我继母说服我妈把人事权拿了过来,才慢慢挽回一些局面,但这也让梁欣瑜和我妈的矛盾渐渐加深。
我记得到2018年春节再次开工后,我母亲继母两人和梁欣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梁欣瑜直接狮子大开口,说要拿走四个店铺。
她的贪婪把我母亲气得发抖,企业做大做强的钱,都视她和刘爱媛一手拿出来的,梁欣瑜一分钱没出,说穿了她就是一个牛马,但是最后还是拿了10%的股份。
开什么玩笑!谁能答应!
连我都忍不住了,当场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出来。那一刻,我怒火攻心,毫不留情地揭她的老底——
“梁欣瑜,你别忘了,你跟我妈之前,自己是什么样子,创业你一分钱没出,给你的月工资少了吗?给你的分红少了吗?还给了你股份!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不是跟着我妈才有了今天。”
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根本听不进一句话。
“我他妈的一心都在这个工作上,我打工的话我有必要这么拼吗?多少个夜晚我加班到最晚,大大小小的事务我一手操办!”
她瞪着我,声音嘶哑,脸上的怒意扭曲了五官。
那一刻,我心底那个曾经大方活泼勤恳又温柔的梁欣瑜,彻底破碎。她让我更加坚定了一点:我绝不能娶她。
“你妈只管坐着数钱,我干的全是实打实的活!我凭什么不能拿这些? 这是你们家的恩赐吗,黄大公子!”
最后她凄然一笑,
“我不会打掉孩子,黄郁林,你管不住鸡巴睡了我,这就是你该负的责任,你要给他抚养费,给我生活费,将来孩子的衣食住行,按照你们家梦梦的标准,给他就行!”
“做梦吧!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暴怒了,因为,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真。 这种被人算计、一败涂地的耻辱感,从我这个研究生毕业,年薪120万的精英骨子里渗出来,我恨她。
最终,我们还是没能谈拢,一切闹到了法庭上。
她当然没能拿走那四家门店,但孩子的问题,我躲不掉。
法院判我按照年收入的20%支付抚养费,且确认了孩子的法律继承权——这是她的胜利,也是我无法否认的责任。
她带着她那几个人走了,彻底脱离了公司,分走了销量最好的三家店铺中的一家。 自此以后,母亲的事业也逐渐开始走下坡路。
那一年,原本我们风头正盛的电商帝国,第一次显出裂缝。从感情开始,从信任破碎,最终延伸到股权、渠道、供应链,甚至团队士气。
而我,从一个管不住鸡巴的浪荡男,变成了一个必须为错误买单的父亲。
梁欣瑜却并没有多少伤心,她胜利了,她原本也许就不需要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她只是想拿走她想要的。
她出走后,迅速找了一个暗恋她很多年的老实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那男人也心甘情愿做孩子的后爹。
而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乱睡过女人,但有那么一段时间却染上了嫖娼的恶习,我喜欢那种不谈感情,就肆意地宣泄掉胯下那堆积的欲望。
我甚至觉得性爱,是很罪恶,很肮脏的一件事,也第一次对我和母亲的不伦恋产生了不适感。
我开始思考这十年,我为什么会对母亲产生这种感情?
我又为什么为出轨刘爱媛?
我一边信誓旦旦说爱着我母亲,和她相恋,和她结婚,又一边理所当然和周艳梅谈恋爱,和梁欣瑜约炮。
我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我觉得自己是个烂透了的人,我他妈的比黄国柱烂了千百倍。
我嘲笑他曾经的不负责,懦弱,管不住鸡巴。
可我现在有个孩子,我也不敢对他负责。我还把黄国柱两个女人按在床上日夜征伐。 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母亲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可我也不敢跟她说,我只反复说着我对不起她,她索要的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
反反复复地从那噩梦中醒来,然后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不到三十岁的我,头发开始大把的掉,甚至有一种活到头了的绝望。
“郁林,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我妈在我一次失眠后轻声问我。 “妈,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心里乱了……”
然而,更让人不安的是,梁欣瑜的报复并没有结束,她没有离开厦门,仿佛随时在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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