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绝对的黑暗和极度的感官煎熬中,被无限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身体因为持续的紧张和脚下那该死的晃动而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ltx sba @g ma il.c o m那低沉轰鸣的音乐声仿佛直接敲打在我的头骨上,震得脑仁都在发麻。空气里的浑浊气味——消毒水、皮革、汗臭、廉价香水,甚至隐约的烟味和酒精味——变得越来越浓烈、混杂,几乎令人窒息。我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捕捉到不远处传来的、几声更加放大的、带着暧昧和放纵意味的笑语,以及玻璃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又冰冷的“叮当”声。这里是……哪里?一辆移动的巴士?一个混乱的酒吧?一个正在进行某种隐秘仪式的场所?而我,就像一件被剥去包装、展示在舞台中央的奇异货物,在黑暗中被评头论足?这个想象如同毒蛇,噬咬着残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