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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云弄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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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云弄巧】(4)


    作者:角质忍者


    2024/09/06 于 pv字数:30746


    第肆回·敢违父命,龙阳百合攀娇艳;榻间流连,妻妾夫妇享和睦(又名:关于与乖巧弟弟和刁蛮皇子偷情被小妈发现竟被暗中支持还发现婚约对象是百合侠女还开后宫以及娇俏伪娘为了争夺正妻之位争相勾引这件事)


    沐青黎悠悠醒转,刚一睁眼,便对上一双狡黠的眸子。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шщш.LтxSdz.соm


    “哼哼。”


    “还说什么圣朝的公主殿下。”


    “还不是被兄兄弄到昏过去了?”


    听得程笙如此说话,沐青黎这才感觉到,被一番暴力开凿过的后庭,一阵略带酥痒的微微痛感,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本宫行事,哪里需要经过你的许可了?”  “程笙,你身为幼弟,却勾引兄长私通!”  “该当何罪!”


    到底是身居高位久了,沐青黎言行间,已隐隐有了几分龙行虎步,端的是威严无比。


    如果不是蜜色的娇嫩身子,还四仰八叉地趴在榻上,两片臀肉儿还高高撅起的话,这话的确是很有一番杀伤力的。


    更何况,笙二爷,也不是之前那见不得世面的小小纨绔了呢?


    “奴家和兄兄,可是早就私定终身了呢。”  “可比您这位天潢贵胄,不知早了多少时日。”  “真要论起来,沐公主,还要管奴家,叫一声姐姐才是!”


    柳眉一挑,但见程笙抬起了白生生的腕子,那对系着小小铃铛的红绳,正欢脱地发出脆响,惹得眼前的沐青黎,眸子里越发怒火中烧。


    他身份高贵,平日里予取予求惯了,何尝受过这等屈辱?


    尤其是在自己的情敌,心上人的幼弟面前!  也不顾周身清洁溜溜,沐青黎“哇哇”大叫着,一把抓住了笙二爷额前的一绺秀发。


    程笙吃痛,粉臂一阵胡乱挥舞,竟也是乱中取静似的,同样拽到了沐青黎的头发,两个美艳不下女子的娇俏伪娘,就这么毫无章法地厮打起来。


    “住手!”


    炸雷也似的一声,两人顿时僵住了,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程策一手拎着两只山鸡、另一手则拎着鱼篓,头戴破斗笠,身披蓑衣,全然一副山野渔夫的模样。


    这斗笠蓑衣,全是猎户小屋里的,虽然残破,却也可堪一用。


    至于这鱼,乃是他亲自下河,用背上那根长枪,一条条叉出来的。


    而此刻的程策,满面怒容。


    随手把那两只倒霉的活鸡,往地上一扔,程策大步上前,对着两人“啪啪”就是几耳光。


    当然,这两副各有千秋的娇俏面容,程策是下不了手的。


    自然而然,这巴掌的目标,便是这两位伪娘的丰润翘臀。


    “兄兄……兄兄别打……笙儿错了……”  “程经简!你这个负心汉!打老婆的混蛋!”  一个哀求,一个怒骂,但策大爷显然是无所谓的。


    反正自家幼弟娇妻,偶尔调皮了,自是打得。  至于这位圣朝公主——拟或是皇子,反正连那禁忌的敦伦之事都做了,打两巴掌又算什么大事?


    这圣朝上下,可是尊奉圣人教诲的,正所谓“既嫁从夫”,自己这个做夫君的,教训两人,合情合理!


    这边“啪啪”的巴掌声,那边,两只山鸡突兀得了自由,哪有不赶紧挣扎的道理?


    偏偏这猎户小屋,窗户形同虚设,两只山鸡“扑棱棱”地飞来飞去,弄得满屋鸡毛,却是半晌都飞不出去。


    而那鱼篓里的活鱼,更是些知情识趣的主儿,当下就要借着那一篓水,蹦跃出来狂欢一番。


    整个屋子,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等的两人都各自住了手,不再厮打,程策才点点头,将笙二爷与沐青黎,各自放在一边。


    “真不知你二人,是不是八字犯冲!”  “我不在片刻,你等就像女人打架一般!”  程策厉声呵斥了两句,那边,沐青黎却是不干了。


    “谁要你管!”


    “明明是我先来的!”


    “凭什么……凭什么要被那程笙抢先啊!”  “呜……”


    说的越发激动,沐青黎竟是上下眼皮一碰,“哗哗”地淌出了泪水。


    这倒也怪,方才和程笙厮打,这青黎公主不曾掉过半点眼泪,可被程策这的一说,却是泪眼婆娑,望着眼前这番梨花带雨,程策吞了口唾沫,转向了程笙。


    “阿笙!”


    “公主……算了。”


    “青黎贵为皇子殿下,我等自要礼敬几分才是,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程笙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是谁,对着“公主”的娇臀,连连一顿大巴掌下去呢!


    “哼,兄兄就是有心向那狐媚子。”


    “既如此,妾身走便是了,只盼夫君早归……”  “唉!”


    最后这一声,称得上凄怆叹惋,十足地


    带着说不清的情愫。


    若是别人如此,程策不会多看一眼。


    但,使这般相的,是自己早已私定终身的幼弟娇妻!


    当下心肝就已软了半分,只得一伸手,把娇嗔微愠的笙二爷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却也紧攥着沐青黎的手腕。


    经由这的一拉扯,程笙与沐青黎便不说话了,只是同时卧在程策怀中,故意别过脸,不去看对方。


    “青黎,这件事应当是你的不对。”


    “不过看在你……也曾为了寻我,奔了这么远的路。”


    “喏。”


    程策从怀中一探,清脆的“叮当”声响,沐青黎顿时喜上眉梢。


    正是另一根系着铃铛的细细红绳。


    当日在闹市里,那一番折腾,原本系着六个铃铛的红绳,被生生扯下三枚,连带着一股子细绳也脱手落下。


    若非程策胆大心细,路过追赶的时候,便使真气一裹一缠,将这几样零碎纳入怀中,眼下这荒郊野岭,也难寻得个过路的货郎。


    思前想后,又有程笙的应允,程策便自行编织了红绳,交给沐青黎。


    其中意味,已然十分明显了。


    “呜……”


    眼见程策亲手,将那红绳系在他腕上,沐青黎顿时欢喜得痴了。


    怔怔地看了程策半晌,沐青黎突然用力抱住了他的脖颈,润泽的香唇,雨点儿也似的落在程策脸上,“滋滋”直响。


    要说程策不为所动,那是假话。


    且不说沐青黎本就生的美艳可人,就凭这一番心意,便值得程策以诚相待。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阿笙。”


    揽着沐青黎的腰身,程策朝着程笙的方向,努了努嘴。


    笙二爷却是笑的格外开心,明亮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等沐青黎开言,便伸出一只手,和他紧紧握住。


    “谢……谢谢……”


    “但是可别忘了!本宫只是……只是一时失利!”


    嗫嚅地道了谢,可毕竟颜面上有些放不下,沐青黎旋即补了一句,不伦不类的话,听得程笙与程策不禁莞尔。


    “日后你们都在我身边,做我妻子,待遇一般无二。”


    “那等宫闱起火之事,我可不愿意看到。”  轻轻拍了拍沐青黎的屁股蛋儿,程策叮嘱了一番。


    虽然说是一般无二,不过,程策没说出来的话是,这沐青黎周身的滋味儿,和笙二爷,却是有些差别的。


    程笙是软。


    周身都软乎乎的,一身雪白美肉,仅仅摸着都如蜀锦杭缎一般柔滑细腻,更兼床笫之间,叫声动听,比那名驰玉京的歌姬“仙音儿”,还要更有几分妩媚春情。


    更兼姿态低微,时时事事都将自己摆在下位,对程策极力逢迎,乖巧听话,菊径与那程策的阳物,更是天生一对儿般的匹配,不松不紧,却又能极致地刺激到彼此的情欲。


    而沐青黎,日晒打熬出的蜜色肌肤,竟是隐隐有种异域风情的美感,身形则是窈窕玲珑,宛若一头野性十足的雌豹子,自有一种凝实的紧致,连带着那口儿穴儿,也似上了箍儿一般。


    到了床上,口中全然无有皇家的修养,实打实的骚媚放浪,若非出身高贵,任谁见了那等模样,都要去周遭青楼妓馆打听,是否放跑了当家花魁。


    想到这儿,程策眼珠子一转,当下便来了兴致。  哪有猫儿不偷腥?


    程策这般尝过那销魂蚀骨滋味的,又怎会放过眼前这两位死心塌地的美人儿?


    当下,一双大手便有些不老实地,在程笙与沐青黎的身上,缓缓游移起来。


    “兄兄真是的……”


    “青黎妹妹还在……怎的如此猴急……”  已然将自己,放在了女主人的位置上,程笙娇声扭动着身子,口中虽是埋怨,可那滑溜溜的白嫩身子,却是十分主动地,贴合起程策有力的爱抚,水蛇也似地摇晃。


    感受着兄长掌心的温热与粗糙,程笙立刻软绵绵地贴了上去,撅起双唇,香滑的小舌头,却是迫不及待地探出口腔,好似鲜花从中露出一个粉嫩蓓蕾,看得程策口干舌燥,立刻低下头去,衔住了滑溜溜的香舌,吮吸起来。


    “吸溜……吸溜……咕唧咕唧……”


    “嗯啊……哈……咕嗯嗯嗯??”


    一声声甜美的呻吟,顺着笙二爷的喉咙深处,略带沉闷地回荡在小屋中。


    “程……程郎,人家也想要……”


    小手还和程笙紧紧扣着,可沐青黎的脖子,却长长地伸着,努力凑到正在居高临下、品尝美酒般吸吮程笙口涎的程策面前,檀口大大张开,露出里面红艳艳、软嫩嫩的腔肉。


    调皮的香舌同样伸出,轻轻舔舐着程策的下巴,生生裹着上面的细微汗液,微微的咸味,让沐青黎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小嘴巴张得也越发大了几分。


    “程郎的味道……好棒??”


    沐青黎还在出言感慨,却见程策松了口,脑袋一转,径直朝着自己


    压下。


    一股子莫大的幸福感,打心底里油然而生,沐青黎的身子骨,立刻就软了下来。


    电流般的触感,从唇齿相接处,一阵阵地传来。  而程策这边,则只觉这娇俏小娘儿,就连口涎都带着微甜,实在是甘美无比,好似吃了一壶琼浆蜜露,胯下那话儿更是越发膨胀,硬的好似钢浇铁铸一般,昂扬地抬起了头。


    “呀……”


    毕竟是第一次,和主动的程策性爱,沐青黎竟是自己先羞赧了几分。


    看着近在手边,赫然勃起的粗大阳物,公主殿下吞了一口口水,颤巍巍地伸手去摸。


    “哈……程郎……你的鸡巴居然这么硬了……”  “是因为青黎吗?”


    一入手便是滚烫,炽热!


    还在微微颤动!


    沐青黎稍稍摩擦两下,便爱不释手地握在掌心,飞快地上下撸动起来。


    “嘻,青黎喜欢下面,那笙儿就来帮兄兄相公,好好服侍上面哦。”


    程笙妩媚一笑,当即跨坐在程策的右腿上,身子转向自己的兄长,外衫一解,白花花的小身子,就展现在程策眼前。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整体娇小,但大腿、小腹、双乳上,则已带上了几分软乎乎、颤悠悠的赘肉,数量并不多,可整体观感上,却让程笙的媚样,越发惹人眼球。


    “请……兄兄吃奶??”


    用力挺了挺胸脯,程笙胸口,原本坦荡荡的平原,已被程策几番挑逗戏弄,竟是真的有了几分可观的弧度,此刻解了衣裳的束缚,形似两只小白兔,随着程笙的动作,轻轻摇晃着,顶端更是两粒粉红的肉果儿,精巧可爱。


    而那乳头上,竟是真的带上了盈盈的水渍,一股淡淡的、略带乳制品腥气的气味,很快弥漫开来。


    “阿笙,何时有了这般变化?”


    连程策都看得眼直了,连忙伸手一挤。  一股奶汁,顿时飙射而出,径直喷了程策一脸。  “嘻嘻……往日都是兄兄给笙儿……射精华??”  “今天笙儿……也能给兄兄品尝了呢??”  “快来喝笙儿的雌乳嘛……相公??”


    “妾身的奶子好涨……要相公用臭臭的大嘴巴……吸出来才会舒服呢??”


    扭着身子,捧起双乳,程笙好似献宝一般,扭腰摆臀地,用滑溜溜的乳头,在程策面上磨蹭起来。


    “唔……你这奶牛!”


    程策再也按捺不住,嘴巴一张,当即便含住了其中一只,大口吸吮起来。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呜啊啊


    啊……兄兄……好相公……笙儿好美啊??”


    “被兄兄……用那么多精华灌注进来……现在笙儿……也能回馈兄兄了??”


    “好棒……好棒??”


    舌头搅动着小小的乳头,程策听着自家幼弟情人,那梦呓般的呢喃,口中的奶汁,竟是更加香甜了几分,不觉越发加大了力气,口舌与肌肤接触之处,竟是发出了“滋滋”的响亮声音。


    “程郎……不许你吃……”


    “本宫……不,妾……妾身也会有的……”  “快进来……快把程郎的肉杵塞进来……妾身好想要啊??”


    眼见兄弟俩恋奸情热,痴痴缠缠的模样,沐青黎顿时妒意横生,急忙松开双手,露出挺翘的一对圆臀,用力掰开了紧致的臀肉,将其中那还没合拢、甚至带着些残精余沥的风流眼儿,朝向程策。


    “青黎也想要了吗?”


    “分明才睡了一阵,居然变得如此主动了吗?”  程策却是微微一笑,先将浑身颤悠的程笙放下,这才抱起沐青黎,托着他的大腿,将那一开一合的洞眼儿,抵在了早已分泌出先走汁的肉棒前端。


    “嗯啊……程郎……别再作弄妾身了……”  “妾身的一切……都是程郎的??”


    “无论是妾身的小嘴……小手……还有脚丫……菊眼儿……”


    “以后就……只给程郎一个人享用??”  软绵绵地瘫在程策手中,沐青黎早已满面红晕。让这性子傲娇的皇子殿下,说出这等“宣誓效忠”般的话,显然已经用光了他的所有勇气,内心早已羞的无地自容了。


    “好!”


    “青黎,我的另一位……心肝肉肉!”  腰身一挺,双手一松,那早就被先走汁浸满的肉棒,便“咕唧”一声,深深没入了沐青黎的后穴洞眼儿里。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程郎的鸡巴……”  “青黎要飞了……呜啊……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洞穿啦……”


    “还插的这么深……哼……程郎……你这坏坯……啊……”


    程策哈哈大笑,越发主动地向上挺动起来,分明是女上位的姿势,沐青黎却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让程策一阵冲顶,无力下垂的身子,反倒让那粗野蛮横的肉棍,在屁穴里越发插得深了些。


    滑腻腻、热乎乎的肠肉,紧紧缠裹着程策的肉棒,一波波从脚尖直到大脑的快感,让沐青黎很快就绷直身子,身前那根肉棒,也不受控制地飙射起来。


    白花花的精液,朝着周围泼洒,“啪嗒嗒


    ”地溅在这猎户小屋的每一处。


    而那两只还攀在边缘,想要飞出小屋的山鸡,早已累的筋疲力尽,哪怕这沐青黎的子孙汁,射在翅膀上,都没有半分挪动的力气。


    “明知道……呜……妾身……刚被你这么折腾……”


    “还没……恢复过来……就要……再做你的泄欲工具呀……”


    “还有……那个……程笙……坏弟弟……”  “别捏……别捏妾身的小奶头……呜呜……好痛……不要拽呀……”


    “妾身错了……别捏那里……好难受啊……呜啊……程郎……帮帮妾身……”


    正沉浸在自己高潮喷精的快感中,沐青黎正想要说些温柔的话儿,却只觉胸口一阵疼痛,却是一旁的程笙,一手一个拽住了自己的乳头,坏笑着朝外拉拽。


    毕竟是昨晚才刚开苞的幼嫩身子,怎能承受得起这般作弄?


    傲气十足,还要与笙二爷争夺正房大妇位置的沐青黎,当下便出言讨饶。


    可,笙二爷是个心里藏得住事的?


    有仇当场就报了!


    若说让沐青黎,与自己共侍一夫,他自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沐青黎对程策一片痴心,他也看在眼中,哪怕不考虑沐青黎的身份,这份情谊,与自己一般的痴情,就已能得到笙二爷的尊重。


    不过,尊重和不爽,却是两码事。


    早已以兄兄相公的正妻自居,程笙怎能容得眼前这“丫鬟命”、“凭着自己慈悲才能落个平妻”的沐青黎,继续和自家相公吆五喝六?


    作为正房大妇,对不听话的小妾下人,略施薄惩,也是合乎律法、规矩的嘛!


    不顾沐青黎浑身瑟缩,程笙古怪一笑,两片指甲抵在柔软乳头的边缘,轻轻一掐。


    “呜啊啊啊啊啊!!!”


    “又要喷了呀啊啊??”


    “讨厌……我讨厌你……呜呜……程郎……为什么你要看着妾身受苦??”


    “负心汉……呜……青黎好惨啊……”  “爹……快来帮皇儿做主呀……他们欺负皇儿??”


    被这般一折腾,沐青黎哪里还能保持理智?当即白眼一翻,嗓子眼儿里尽是淫媚至极的呢喃,口中也说起了胡话。


    至于胯间那根尺寸不短的蜜色肉棍儿,则是再一次喷射而出,这一次,就稀薄了很多。


    被一上一下抛着的卵袋子,也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小圈。


    程策却不管这勾心斗角的“后宫”们如


    何反应,他只是飞快地抽插,不停地抽插!


    紧致的菊穴,被一次次粗暴地拓开,又再被肉棒快速退出,恢复原来的尺寸。


    紧接着,又是暴力插入!


    一来一去,一伸一缩,这快感不仅让沐青黎嘶声乱叫,更是让程策也神经紧绷,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咕唧……啪!”


    “咕唧……啪!”


    “咕唧……啪!”


    皮肉撞击声,和肉棒拍出屁穴内空气的声响,规整至极地混杂在一起,伴着沐青黎那胡言乱语的骚媚叫声,眼前这一幕,香艳到了极点。


    “程郎……妾身也想要……妾身想要你满满地……射进来??”


    “填满妾身的皇家子宫……让妾身怀上程郎的孩子??”


    “呜呜……程郎……妾身受不了了……妾身欢喜到不行了呀啊??”


    放浪的呻吟,以及那淫靡的请求,让程策终于不再压抑快感,一个翻身,将沐青黎整个儿压在了身下,程策接连抽插了数百下,这才用力挺动着肉棒,将浓郁黏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泵入身下着天潢贵胄的体内。


    “咕噜噜……咕唧……”


    可怜沐青黎的小小屁穴,才被开拓这么几次,就要承受远超负载的巨量精液,当下就有不少白浊,伴着拔出的粗大肉棒,“汩汩”地从里面淌出。


    “虽然是……这家伙体内的精华……”  “但毕竟都是兄兄的??”


    扭着肥白的腚蛋儿,程笙故作无意地跪趴在沐青黎身上,低头将那些淌出的精液,一一舔回口中细细品味。


    而刚刚拔出肉棒,站起想要恢复一些精力的程策,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至极的白嫩圆臀。


    “阿笙!”


    “你这是……在玩火!”


    伴着程笙满足的叫声,时间,很快过去了两个时辰。


    云收雨霁,无论笙二爷还是沐青黎,都没了半分争辩的力气。


    方才那番滋味有些过于美妙,以至于两位小伪娘,根本抵挡不过程策那结实健壮身子的征伐。


    时间过得很快,可沐青黎生生被程策弄到喷精,足有十多次!


    至于结果如何,只看这两位高高隆起、宛如孕妇般的小肚子,便知道程策耕耘有多么认真了。


    幸亏有傍身的功法护佑,一口真气又是日夜打磨熬炼,程策的精力旺盛,本就远超寻常武者。


    更不用说,和这两位十指不沾阳春水、各自都有着家


    庭背景的贵胄子弟了。


    因此,三人当中,便只有程策还清醒着。  一通忙碌,拔毛刮鳞,又从这猎户小屋里寻出半块岩盐。


    加了点路上觅得的香料,一只烤鸡,一锅鱼汤,便放在了三人面前。


    程笙和沐青黎,也正是这个时候,才悠悠醒转。  “兄兄请吃??”


    拈起树枝打磨成的光滑筷子,笙二爷笑着从汤里,抻出一块汁水淋漓的鱼腹,径直塞进程策的嘴里。


    “程郎,吃这个??”


    半截儿身子都腻在程策身上,沐青黎却是叨了一筷子鸡皮,同样要往程策嘴里擩。


    程策满头大汗,先是叉鱼捉鸡,又是在床榻上降伏两只小妖精,更是做了一顿餐食,正是腹中饥饿,也不客气,张口便吃。


    程笙习惯了伺候程策,沐青黎虽是娇生惯养,却觉得新奇有趣,当下也学了个七八分像。


    “啊……嘻嘻,不是给程郎吃的喔??”  夹起一块鸡肉,放在程策的唇边虚晃一枪,沐青黎得意洋洋地把鸡肉塞进了自己嘴里,乐滋滋地咀嚼起来。


    “呀!干什么……呜……呜嗯??”


    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多久,程策嘿嘿一笑,一把搂过这调皮的圣朝皇子,大舌撬开倔强的牙关,生生裹着鸡肉与沐青黎的口涎,夺进了自己口中。


    至于那两片香唇,自然是被吻了又吻、吸了又吸,程策这才肯放过可怜巴巴的沐青黎。


    “程郎坏??”


    被如此一吻,青黎公主埋怨地瞥了程策一眼,一对粉拳径直在程策胸口擂打了半晌,方才善罢甘休。


    一旁的程笙,却是不知何时,早早剃好了半截儿鱼身,筷子一撇一压,就择出一根直溜溜的鱼条。


    “兄兄……和笙儿一起吃吧??”


    微眯双眼,程笙巧笑嫣然地凑过小脑袋,悬在了程策的上方,那鱼条的末端,正好堪堪够到程策的嘴唇。


    “好啊,看来阿笙也离不开亲吻了。”  程策怎会不知道他的用心?当下身子向上一挺,大半截鱼条便进了嘴。


    “啾??”


    轻微声响,程笙爱昵地吻住了自家兄长的唇,捧着程策的脸庞,幼嫩的小手,不断在他下巴的胡茬上摸来摸去。


    “程郎偏心!”


    “不能厚此薄彼!”


    沐青黎的抱怨声,旋即又响了起来。|最|新|网''|址|\|-〇1Bz.℃/℃


    两人一左一右,喂得程策满嘴流油,又做了一阵“口中取食”的香艳游戏,直


    到饭菜都稍稍带了凉,这才堪堪吃完一顿饭食。


    当晚,也为照顾这两位“妻子”,程策并未行房事,只是搂着两人呼呼大睡,倒也算是难得的温馨时光。


    沐青黎的嘴角,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倘若有宫中当差的宦者仆役,若是见到青黎公主这般模样,只怕会高呼“老天爷”不迭。


    那个在宫中里外,刁蛮横行的公主殿下,居然会如此小鸟依人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呼呼大睡?


    不过,这就不是仆役下人们,要考虑的问题了。  程府。


    太守大人端坐堂中,满面怒容。


    虽是怒容,可却看不到程符的眉梢有半分怒意,倒不如说,形似绷不住笑容一般。


    “程亲家,这已有一日了,令郎为何迟迟不归?”


    说话的,乃是云城另一家族,冷家家主,冷干。  祖上虽是读书人出身,可这位家主,反倒抓住了乱世当中难得的机缘,和程符一起,保着当今圣上一路坐稳江山,也算是劳苦功高。


    而在云城,冷家与程家,倒也算是不分高下。  只是冷家毕竟底蕴稍差,没有程符这般的魄力,也没有程策这般麒麟儿,膝下只有一女的冷家家主,便生了些心思,早与程府沟通,为程策立下了一桩婚约。


    此番上门,便是得知程策近日回返云城,特地来敲定一些细节。


    谁知昨日刚来,便被告知程策出门去也,冷干便叨扰片刻,吃了两盏茶离开。


    可今日闻听音讯,那程策竟是一夜未归?  冷家未来的女婿,若是个彻夜不归、流连花丛的,那这婚约,可就万万不能履行!


    毕竟冷家虽比不得程家底蕴,却也是云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犯不着为了攀附,将自家闺女的前途错付。


    瞟了一眼面带微愠的冷干,程符微微一笑。  似是无意地,从袖口掉出一块玉牌,程符连忙附身去捡,动作十分夸张地,在冷家家主的眼前一晃。


    冷干瞳孔一缩。


    九龙玉牌!


    无论哪朝哪代,龙,都是帝王之相。


    而有资格分发九龙玉牌的,也只有玉京,紫极宫里,坐着的那一位了。龙腾小说.com


    而这块玉牌,就象征着手持玉牌之人,可任意寻访皇城,而不会被如狼似虎的禁卫打的头破血流。


    这等殊荣,非是圣上的亲信不得拥有!  “冷兄勿虑,此物,不过是犬子一朋友赠予。”  “我见这玉石不错,故而借来玩赏两日。”  “嘶…


    …冷兄怎的不说话了?”


    冷家家主恨不得啐出一口浓痰,直奔程符那张笑嘻嘻的大脸。


    但凡长眼睛的,谁不认识上面的五爪金龙?  还有足足九条!


    哪怕是街边乞丐,被这么一提点,也知道这玉牌的来历了。


    你一个太守,固然在一地权柄极高,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程符什么时候也明白政治、去圣上面前卖弄过你那张老脸了?


    也不怪冷家家主嫉妒,毕竟这九龙玉牌,自圣朝开国以来,便只赠予过三人。


    一人,是曾经圣上师尊,如今已是不在宫中,仙山云游,意图归隐红尘。


    一人,是先皇所立大将,时常有军情要事,需及时禀报,故得此牌。


    你儿子,能和这两位相比?


    想到这儿,冷干也不再遮掩了,连忙起身,带上了几分恭敬。


    “太守,看在婚约的份上……”


    “敢问是哪位大人,持圣上信物来到云城?”  一时间,冷干想了很多,所谓世家豪族,门内多少都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东西。


    哪怕是寻常官吏,也不时克扣百姓财物一二,何况这坐镇云城的大地主?


    若是当今圣上,效仿先皇一般微服私访,那他冷家的事,多少也不好看了。


    “古乙兄何至于此?”


    “非是圣上,而是我圣朝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青黎公主。”


    “犬子与公主殿下,之前也曾在江湖游历中,有过一些浅薄交情。”


    “此番殿下莅临,点名要策儿陪伴,正所谓圣命难违……”


    做足了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程符叹了口气,拍了拍冷干的手臂。


    “这婚约之事……只怪我家程策,与贵千金,算是有缘无分。”


    这话算是挑明说了。


    冷干苦笑一声,拱了拱手,正欲道别。  眼见这般说话,显然是公主殿下早已芳心暗许。  程家,这就算是攀上皇家的金丝蔓了。  心中不觉有些妒意,冷干只恨自己与那一众妻妾不争气,这么多年,居然家里只有些女儿,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


    若是如此,这番机缘,他冷家也未尝不能争抢一二!


    “不过,古乙兄莫非忘了,我程家尚有幼子,还未成家?”


    冷干脚步一滞。


    再转过身,已是满脸笑容,方才心头翻滚的那些念头,顷刻就抛到了脑后。


    “愿闻其详!”


    两人哈哈大笑,一旁的下人连忙撤了茶具,另换了官家御赐的一套瓷器。


    茶烟袅袅,香雾缕缕,正厅门扉一闭,两位家主便商谈起来。


    反正如今也没纳采问名,年岁也相仿,如此能成全一门亲事,岂不美哉?


    只是,墙根边上,柳婉彤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若说那房中之事,儿女私情,她岂能看不出,程策与程笙这对兄弟,非比寻常的关系?


    不过尽管是程笙生母,又与程策亲如母子,她反倒有些支持这等事。


    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哪怕亲生父母,也用不着如此拆散这份情谊。


    只是沐青黎一到,事情就变得多少有些复杂。  若非这冷干上门,柳婉彤甚至还不知道,有婚约这档子事。


    “想来是我那位姐姐在世时,指腹为婚结下的亲家。”


    “唉。”


    “策儿心思刚直,笙儿虽有些古灵精怪,可对自家兄长亦是一往情深。”


    “老爷啊老爷,这婚约,我看是结不成了。”  自言自语几句,柳婉彤叹了口气,转身去吩咐下人烧水,一回头,却是看到刚换了衣物的程策,正笑盈盈地走进园子。


    “母亲。”


    程策连忙行了一礼。


    头一低,领口稍开,柳婉彤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几个殷红的印子,心下好笑,却是端正了面容,点了点头。


    “殿下此番可玩得开心?”


    眉头一挑,柳婉彤若有所思地问道。


    “托您和父亲的福,公主殿下和笙儿有了些矛盾,不过都是少年意气,做些口舌之争、相扑之戏罢了。”


    “母亲不必放在心上,这其中由孩儿定夺便是。”


    柳婉彤微微颔首,程策这番话,让她放下了几分心。


    她也能看出来,这沐青黎和自家亲儿,因为程策的事,免不了要争竞一二,程笙年纪又轻,身子骨又弱,若是真个儿惹急了那位公主,闹出什么事端,还犹未可知。


    “策儿有这等心思,实属难得了。”


    “唔……”


    “老爷正在房中,和冷家家主议事。”  “这里不是说话地,你随我来,有些事情我要问你。”


    程策心里“咯噔”一下。


    完咯!


    自己和程笙的事,怕是露馅了!


    一时间心里忐忑,程策身子一歪,好悬摔倒在地。


    柳婉彤却不看这些,连忙引


    着程策,二人一路来到了柴房。


    “策儿,老实说,你是不是和笙儿……”  “做那断袖分桃之事?”


    压低声音,柳婉彤面色严肃。


    犹豫再三,程策长长叹了口气。


    “不瞒母亲,是……是我误了阿笙。”  听得程策这般回应,柳婉彤不禁一笑,拍了拍程策肩膀。


    “这的紧张作甚?”


    “你本性笃厚,此事绝非你的过错。”  “想来是笙儿顽劣,做些恶作剧,却不料将自己做了进去。”


    “老爷在江州时,也曾收到些信保,言说笙儿夜夜留宿青楼,和那些……风尘女子同宿。”


    “见他不曾破身,又是受了狐朋狗友教唆,便压了下来,没有上报老爷。”


    程策只觉心头一懈,浑身真气一散,软趴趴地坐到了地上。


    “你与笙儿这事,虽是不露脸了些,不过,娘亲并不在意这些。”


    “只是那沐青黎的事,策儿,你当妥善处理才是。”


    “毕竟明面上,她也是圣朝公主,当今圣上的娇娇女。”


    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阵,柳婉彤还是露出了微笑。  “怎样?此番游玩,你三人相处的可还算融洽?”


    虽是小妈,可毕竟程策懂事早,柳婉彤也并非那恶毒庶母,两人关系反倒比亲生的还亲上几分,听得柳婉彤如此询问,程策也不隐瞒,将沐青黎的真身,二人相遇的过程,以及在那猎户小屋内的风流韵事,拣了些重要的分说。


    柳婉彤越听,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浓厚,程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自己这位小妈,怎么就喜欢听这些古怪故事?  圣朝固然风气开放,这流花川南,亦是风气与中原大不相符,对龙阳之好,更多的则是当做美谈一般。


    可以程符心性,若是知道程策与自家幼弟,做了那丧尽人伦的丑事,怕不是会当场暴怒,拼着老命也要把程策痛殴一顿。


    但,柳婉彤这神色,怎么也看不出半分长辈应有的固执、守旧啊?


    反倒像是跃跃欲试了!


    程策口才不错,三言两语,把来龙去脉捋了个明白,柳婉彤这才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


    “唉。”


    “终究是孽缘。”


    “不过,策儿,你倒也是个有本事的,怎的能把这两人全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若娘亲也是个男儿身,恐怕得跟你结拜兄弟,讨教一二才是。”


    柳婉彤的话说的直


    白,程策反倒是麻了。  既然麻了,也就无所谓了。


    “母亲,那冷家老爷上门,可是说那门婚约的?”


    “可不是么,不过老爷料定青黎有心于你,这婚约也就作罢。”


    “只是,老爷还是有心结交冷家,故而这婚约么……”


    “大抵是要落在笙儿头上了。”


    真个儿如同一道炸雷,在程策脑内劈下,臂膀少说也有万斤力气的豪杰,当下竟是呆住了,双眼发直,怔怔地盯着面前的柴火垛发呆。最新地址Www.ltxsba.me


    眼见程策与程笙,感情已深厚如此,柳婉彤笑了起来。


    “放心,娘亲自会保你们。”


    “只是那冷家不好打发,尤其那位大小姐,更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主儿。”


    “老爷这边,娘亲替你应付着。”


    “冷珊那边,就要靠你们来想办法了。”  “唉,也怪那月老乱牵红绳,怎的给你们三个绑了个结实?”


    这冷珊,便是那位程策原本的婚约对象了。  一边摇头,柳婉彤一边离开了柴房。


    不多时,程策也面色严肃地离开,回屋换了一身贴身短打,迈步出了程府大门。


    关心则乱,往常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程策,却是没有注意到,一对贼兮兮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的脚步,远远缀着他身形,径直也朝着南城去了。


    “策大爷!”


    “今日怎生有兴致来这儿?”


    “来,喝酒!”


    原本的高楼,已改名做“英雄楼”,而今成了流花川左近的江湖人士,途径云城必来的酒楼。


    沙海帮的沙云天,便是被程策救过一命,又在那叛国贼子聚会中,第一个站在程策身边的,就被尊奉为了圣朝南方武林的盟主。


    而今,沙海帮早就洗去了往日的水匪出身,转而以漕运为生。


    沙云天得了程策相助,期间又偶然有了几分奇遇,眼下实力,也足以独步武林。


    只是此人知恩图报,十分忠诚,时刻念着程策这位恩人的好,因此,想要找到冷珊踪迹,程策自是第一个找上了沙海帮。


    也不客气,坐下吃了几碗水酒,又随口扒了两筷子熟牛肉,程策也就挑开天窗说亮话。


    “城西冷家那位千金,平日里总在什么场合出没?”


    沙云天一听,脸色顿时一僵。


    “策大爷……”


    “感情,您也好这口?”


    “不是我说,那冷珊可是个狠角


    色,您真要这么去了,定是讨不了好。”


    “有几个小帮众,先前做花贼的,只不过现在金盆洗手,配制的那些狠货,虽然没了配方,不过倒是还有些存货……”


    程策一愣,随即笑骂一声。


    “谁问你这个!”


    “只是有些事,我要找她说明白,仅此而已。”  “不过,狠角色?”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程策敲了敲桌子。  沙云天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当下,就把冷珊的情况说了个仔细。


    说起来,也不知是冷家的福气还是祸源。  书香门第世家,突然冒出一位热衷习武的千金。  冷珊年方二八,却是有了一手标致的剑法,据说是得了高人传授《三十一路碧水剑》,轻功也十分了得,所谓不爱红妆爱武装,这位冷家千金,从不在那闺房做那女红、涂抹脂粉,只是日日在江湖中往来厮混。


    时间一长,倒也在江湖上有了几分名号,人唤“飞雪快剑”,冷珊这个名字,慢慢也成了冷飞雪。


    “感情是她?”


    程策倒是恍然大悟。


    这位冷飞雪,名号在中原地界也十分响亮。  人都说此女乃是遭了情伤,故而将丈夫一剑杀之,从此行遍圣朝大江南北,只为诛杀民间的负心男子。


    弄了半天,原来是位未出阁的大姑娘?  “不瞒策大爷说,这位飞雪快剑,近日也是才回云城。”


    “不过她从不回城西冷家,只是在城南地界的客栈留宿。”


    “我也听手下禀报,她近日在街市上游荡,也不知是寻访负心汉子,还是信步闲游。”


    程策点点头,拍了拍沙云天的肩膀,随手塞过一沓银票。


    “如此,有劳了。”


    沙云天受宠若惊,正要递还银票,却见程策身形一展,《化雕掠空》的鸣声一响,哪里还看得见人?


    “策大爷,真乃神人也!”


    沙云天看的暗自点头。


    就说这身轻功,没有些浑厚真气推动,谁能从这高楼的七层一跃而下?


    且说程策飞身下楼,与市井中寻访冷珊踪影,另一边,两个蒙面的小娘儿,却是一前一后地在南城瞎逛。?╒地★址╗w}ww.ltx?sfb.cōm


    “都怪你!”


    “要不是你贪那不值钱的糖葫芦,至于跟丢兄兄吗?”


    笙二爷气鼓鼓地,一脚踢在巷口的青砖上。  “本宫……我能找到阿策!”


    “不就是个云城吗?”


    “


    我放个响箭,自有皇城里的禁卫出马!”  沐青黎鼓着腮帮子咀嚼着,面色也有些难看。  “你疯了!”


    “兄兄要是知道了,还不得……”


    “还不得把咱们的……打肿了?”


    程笙那个气啊,作为一个曾经的恶质纨绔,他何尝见过这比他还刁蛮几分的人物?


    一时间,笙二爷竟是有些理解了,程策当初的恨铁不成钢。


    听得程笙说起下场,沐青黎轻轻咬了咬下唇,不敢说话了。


    骨子里,他还是有点怕疼的。


    “那怎么办?”


    沉默了良久,沐青黎还是小声挤出了一句。  毕竟不是在玉京,云城地界,程笙才是地头蛇。  “找嘛!”


    “兄兄那样标致的人物,肯定会有不少人议论他呢。”


    “哪儿热闹,咱们就就去哪儿!肯定能找到兄兄的!”


    笙二爷一拍大腿,难得有这种决策的时刻。  吃掉了最后一口糖葫芦,沐青黎和程笙,飞快地在街市上寻觅了起来。


    也幸亏他们离得不远,很快,程策的身影,就在一家客栈的门口一闪而过。


    “程郎怎会来这种地方?”


    “难道是在外面养了小的?”


    沐青黎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紧随程策,走进客栈的一位清冷女子。


    “别胡说!”


    “兄兄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程笙立刻反驳,但当他看到,那女子高挑的身姿,冷艳的容貌,心下竟是有了一股羞惭之心。


    难道,兄兄真的……


    还和其他的女人有来往吗?


    不过这也难免,自家兄兄……就是那样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嘛。


    这些江湖女子,对兄兄这般豪迈英武之人最是倾心……


    也是,毕竟人家是女儿身,能给兄兄留下一儿半女,自己却是……


    胡思乱想了一番,程笙眨眨眼,竟是有些想哭。  “哭什么!没出息!”


    “程郎要是敢背着咱们……”


    “沾花惹草!”


    “本宫就亲自剁了他的那话儿!”


    沐青黎咬牙切齿地,主动拉起了程笙的手。  程笙泪眼婆娑地点点头,跟着沐青黎,朝着客栈就走了过去。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娇娘,已经结成了深厚的情谊,若是程笙在此,一定会倍感欣慰的吧!


    那么,程策呢?


    “想不到,名动江湖的冷飞雪,就是冷家的大小姐。”


    程策一进屋内,便露出了笑容。


    “我也不曾想到,一夜扫平了云城叛逆的,居然是程公子,倒教小女子讶异了。”


    模样冷艳,生的高挑窈窕的冷珊,裹着一身妥帖的男装,若非胸口曲线起伏,说这是个俊俏的美男子,倒也算得。


    两人客套了一番,终于还是冷珊先转到了正题。  “不知程公子此来,是想验证一下,指腹为婚的未来妻子,是何等容貌?”


    程策摇了摇头。


    “绝非如此。”


    “事实上,有些难以启齿。”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请冷姑娘,解除这份婚约。”


    听闻此话,冷珊眸子一眯,挤出一个狭长的危险弧度。


    “哦?”


    “程公子岂不闻我‘飞雪快剑’,最是痛恨那些负心汉不过?”


    “虽然我也不曾见过程公子,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如此轻易揭过?”


    秀手握紧剑柄,冷珊直勾勾地盯着程策。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五步。


    若是此时出剑,程策定是避无可避。


    眼见如此,程策却是丝毫没有惊讶,只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


    最近翻云布雨很是频繁,下巴上的胡子也越发浓密了些。


    “这指腹为婚,并不算严格的婚约。”  “更何况,冷珊姑娘此番做派,我看,定是也有了心上人。”


    指了指冷珊护腕下,隐隐出没的一丝红色,程策耸了耸肩。


    “我说的可有错?”


    那冷艳的面容,突然飞上了一抹红云。  冷珊用力清了清嗓子,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坐在了程策对面。


    “既然如此,程公子,刚才得罪了。”  行了个礼,冷珊的面色也越发红润。


    “那个……”


    “公子只凭一段红绳,怎么能……判断出……”  眼见她神态拘谨,全然不似民间口中“冷飞雪”的面貌,程策也笑了起来。


    他缓缓亮出手腕。


    系着六个铃铛,亮洁如新的红绳,就紧紧束在腕子上。


    冷珊眼睛一亮。


    “既然我和冷珊姑娘,都有这般困扰。”  “不如,谋划一番?”


    冷珊点头应允,两人压低声音,各自运起了传音入密,细细商讨起来。


    而房门外,沐青黎和程笙,却是急的团团转。


    “你能看到他们说什么吗?”


    “不行啊……兄兄怎么光动嘴不出声呢?”  两人借着窥孔一通查看,可惜谁都没有读唇语的技术,只能看着房中两人,越说越开心,甚至还径自开了一坛子酒,对饮了起来。


    撅着屁股,程笙正要起身,却突然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谁!”


    回应他的,则是两枚飞针,幸亏程笙得了程策灌注功法,反应极快,当下两枚飞针,便贴着面颊飞过,空气中赫然多了些淡淡的甜香味。thys3.com


    “哪个不开眼的!”


    沐青黎连忙起身,短剑出鞘,头也不回地朝着程笙的身后刺去。


    “贼子,大胆!”


    一声娇喝传来,听得一阵银铃声响,一位与中原侠女装扮迥异的苗疆女子,顿时避开了短剑,柳眉倒竖,怒视着两人。


    “阿蛮你让开!”


    “让我这对铜锤砸烂他们的眼泡!”


    另一个声音,虽是女子,却带着些粗鲁,名为阿蛮的苗女,立刻皱着眉头让开,一个身材娇小,容貌同样也是绝美的玲珑女子,双眸带火地盯着沐青黎和程笙。


    而这身量不高的女子,却是一手拎着一只铜锤,锤头足有两个人头般大。


    程笙面色一变,正要出手,却见那苗女抬手,一团紫幽幽的影子径直从袖中扑来。


    “小心!”


    “苗疆女子最擅毒物!”


    沐青黎眉头一凛,自打紫竹巷被程策所救,他便一直精进武艺。


    当下,短剑带起一道寒芒,径直将那紫影砍成两段。


    “哇呀呀呀!”


    “你杀了阿蛮的蓝霞子!”


    “我要砸碎你们的脑袋!”


    娇小女子大叫一声,抡锤就砸。


    “小祝!不要过去!”


    苗女心急,想要拉扯名叫小祝的娇小女子。  “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正准备大战一场的四人,立时愣在了原地。


    “兄兄!”


    “姐姐!”


    “程郎!”


    “珊君!”


    四个称呼,同时响起,客栈内的程策和冷珊,同时扶额。


    片刻后,四个人乖巧地跪在了各自的情郎面前。  无巧不成书,谁能知道,冷珊私定终身的对象,是两位同样娇美的女人呢?


    谁能想到这对指腹为婚的“夫妻”,各自都有着倒错的爱好呢?


    阿蛮,原是那苗寨圣女,也是冷珊游历之时,结识的头一个女郎。


    小祝,则是天生神力,早先加入了圣都西域那边的一个教派,被当做力士使唤。


    至于其中之事,无非就是姻缘天成,佳作耦合,一些香艳的巧合之中,两女便死心塌地跟随冷珊,一路闯荡江湖,也是在武林中留下了赫赫名号。


    等得了解了彼此的真相,这才有了冷珊和程策的一番豪饮。


    “女中豪杰!”


    “英雄好汉!”


    程策和冷珊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时心生感慨,颇有种同道中人的感觉。


    当下,冷珊也不在南城的客栈留宿,几人索性去了英雄楼,一番豪饮,直弄得阿蛮、小祝、沐青黎、程笙都醉的满脸沱红。


    冷珊却是和程策一般,还在一碗又一碗地对饮。  “那就只能劳烦程兄,搞定家中长辈了。”  “冷家那边,自有我来分说。”


    “就是女子,也不能由得做他们趋炎附势的工具才对!”


    程策拊掌大笑。


    “正是这般道理!”


    “若是早能与冷姑娘相遇,说不定也是义结金兰,不失为一桩美事!”


    冷珊眸子一挑。


    “现在这般,不也一样吗?”


    江湖儿女,豪情壮志,那是万万等不得一时半刻的。


    当下,两人径直斩鸡头,烧黄纸,当场拜了把子,从此便以兄妹相称。


    所谓因缘际会,便是如此。


    是夜,程策一手怀抱程笙,一手揽着沐青黎,几个纵身,便告别冷珊,自行回了府邸。


    等安置了这两个娇憨可爱的“妻子”,程策这才退出屋子,来到湖心亭中,同早已等候多时的柳婉彤一番交流。


    次日一早,一封急报,便送到了程府。  “江州又起一伙水贼,匪患未平,望太守速回州治,调兵破贼?”


    望着手上这封奏报,程太守立刻站起了身。  “婉彤,匪情紧急,这一番,我是不能和冷干继续商讨婚约了。”


    “只能劳烦你,打点府中上下。”


    “笙儿的事,就全凭夫人做主了。”


    柳婉彤微微一笑,行了个万福。


    “老爷这是什么话,排忧解难,乃是妻子的职责。”


    “望老爷速去速归,府中有策儿照应,定然无忧。”


    程符点点头,披上了下人送来的官服,帽冠一戴,便又成了那执掌江州


    生杀的太守大人。


    听得马蹄声远去,柳婉彤松了口气。


    那块九龙玉牌,正躺在她袖中。


    其实这匪患,不过是“九九连环水寨”覆灭后,残余的一股势力。并不是多大的灾情,哪怕程符不去,各地官兵将领,也能自发应对。


    圣朝官兵,远非前朝那残兵弱将所能比拟,一个个真气浑厚,久经战阵,个顶个地都是出色的军士。


    莫说是扫平流寇,就是西出边关,去扫那游牧蛮子的草场,亦能手到擒来,何况区区几个水贼?


    但,谁让这冷家与程家,已各自有了细作呢?  凭着沐青黎的身份,很快便有了一封正式公文的急报,程符又是个尽忠职守的主儿,闻听江州尚有水贼流寇,哪有不上心的道理?


    故而也就急匆匆地走了。


    “小妈,这事可办妥了?”


    一旁的柱子后面,程策探出了脑袋。


    柳婉彤微微一笑,随手将那玉牌,抛还给了程策。


    “娘亲办事,哪有不靠谱的?”


    “不过这年轻后生,倒也不要每天流连床榻之间。”


    程策连连称是,脸上多少也有点赧然。  的确是这样,这段时间没做什么正经事,光在沐青黎和程笙的玉体间卖力耕耘了!


    是不是对这两位娇俏的小家伙,禁欲一段时间了?


    程策的身体倒是没有问题,哪怕再来几对笙二爷与青黎公主,他也受得住。


    只是爱侣之间,若只是做这等事,岂不浪费了大好时光?


    “这两日,我也要走访一些闺中旧友,你三人……”


    “嗯,明白了吗?”


    听得柳婉彤如此分说,程策点点头,拱了拱手。  这番走访,也并不全是在云城,更多的则是这流花川南的一些豪门贵族,因而一路行程,也算遥远。


    至少七日内,柳婉彤和程符,是不会回来的。  这七天的时间,一定要教会这两人,夫妻之间的事,绝不是这样简单!


    与此同时,笙二爷的别院中,沐青黎和程笙,不约而同地睁眼。


    “哈啊……睡得好香。”


    沐青黎用力伸了个懒腰,却见一旁的程笙,一脸“慈爱”地看着他。


    是的,这种情绪,完全是“慈爱”。


    或者说,“宠溺”?


    总之,是某种上位的亲属,对下位亲属,那种发自内心的呵护。


    “青黎妹妹真是能睡呢。”


    “只不过,真个儿做了兄兄的妻,可不能这样懒散。”


    “日后成了亲,我这个正房大妇倒还好,能少些劳役。”


    “只是青黎妹妹如此怠惰,倒教妾身有些为难了呢。”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不由得凤眼圆睁,气鼓鼓地拍了一下被子。


    “呸呸呸!”


    “你个不害臊的!”


    “明明……明明还有那话儿……却用妾身自称?”


    “还有,程郎明明是本宫的!”


    “只是本宫心肠慈悲,赏赐你可以共享罢了,如今倒不知好歹,反倒使唤起本宫了!”


    “告诉你,这正房之位,是我沐青黎的!”  程笙却毫不示弱。


    “我和兄兄,那真真儿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只是我错投了男儿身罢了!”


    “哪里轮得到你这狐媚子争抢?”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谁也没说服谁。  这夹枪夹棍的话,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呛火。


    不过,也幸亏两人有了几分联手对敌的情谊,沐青黎更是承了程笙红绳这份情,没等对视几眼,便自先败下了阵来。


    “罢了!”


    “本宫不同你计较这些!”


    “这正房大妇的位置,不如我俩公平决斗一番,可好?”


    沐青黎说的干脆,程笙也有了几分好胜心。  “斗便斗!”


    “你且说,怎么个斗法?”


    眼珠子一翻,沐青黎嘻嘻笑了两声。


    “就比……”


    “谁能让程郎,获得最大的满足吧??”  程笙不屑一笑。


    “这有甚斗的?”


    “兄兄那等体魄,就算再多十个我们,也难以消受。”


    到底是皇室贵胄,主意就是层出不穷,只听沐青黎压低声音,接着细语几声。


    一时间,就连程笙也眼珠子一阵发直!  足足过了半晌,笙二爷才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眼前的青黎公主。


    “一言为定!”


    “绝无戏言!”


    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一刻,两人的心中,都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出游?”


    “这云城的街巷,早就逛了个遍,无甚新奇。”  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程策打着呵欠,看着面前两人。


    尽管他也爱极了两人,只是为了禁欲一阵,也为了程笙与沐青黎的身子着想,程策可以板起了脸。


    “兄兄,走嘛??”


    换上了一套襦裙,秀发盘成髻的程笙,径直抱住了程策的胳膊,用力摇晃起来。


    “哼……”


    “你倒是和他去过了……可本宫还没去过呢……”


    “程郎……走吧??”


    沐青黎竟也罕见地柔声细语,此刻这位圣朝公主,已然换上了素衣薄衫,藕色裙摆。


    只是这裙摆经过裁剪,并不十分长,反倒露出两条糖蜜色的腿子,笼在朦朦胧胧的薄纱下,半遮半掩,反倒更有几分若即若离的诱惑感。


    叹了口气,程策只好起身。


    两个小伪娘顿时欢呼一声,一左一右揽住了程策的手臂。


    城东街市。


    时至傍晚,还不到深夜,天空还带着匹练也似一道晚霞,映的漫天都是紫幽幽的颜色。


    周遭行商摊贩云集,混杂着叫卖声、嬉笑声,程策慢悠悠地牵着程笙与沐青黎,便到了坊市的热闹地带。


    “两位小姐,上好的胭脂水粉,瞧瞧吧!”  “那汉子,看你也是练武的一块料子,想让臂膀上有十万斤的力气么?且看我家祖师秘传的方子!”


    “绒布绸缎!好料子!西域来的长绒棉布!”  “糯米!江米!八月节的现打月饼!”  “莲子羹!甜藕粉!”


    听着耳边阵阵喧闹,程策不禁有些感慨。  多好的生活!


    就这么牵着手,感受着爱侣的体温,乐呵呵地走在市井街巷中。


    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心里蜜也似甜。  攥紧了手中柔荑,程策清清嗓子,正要说话,却见一边的沐青黎,不知何时堵在了自己身前。


    “程郎!”


    “来碗莲子羹吧!”


    拽了拽程策的青袍下摆,沐青黎眨巴着眼睛,用力扯了扯程策的手。


    “阿笙呢?”


    “嘻,他帮程郎去占座了呢,喏,不就在那儿吗?”


    顺着沐青黎手指的方向,程策这才看到,平日里娇娇弱弱的程笙,正巧笑嫣然地,从绒袋里摸出几枚大钱,放在那摊贩的桌前。


    “阿笙果然长大了啊。”


    不觉有些感慨,程策一笑,牵起沐青黎,快步坐在了一个背对巷口、面朝大街的位置上。


    这家做的,尽是些消夏甜饮,不过临近中秋,空气中自然带了几分凉意,生意自是不如盛夏时节火爆,眼见有顾客上座,锅台灶前张罗的老汉,顿时堆起了小脸,收起几文大钱,飞


    快地忙碌起来。


    程笙背对大街,坐在条凳上,看着恨不得贴在兄长身上的沐青黎,心中不觉一阵好笑。


    别看笙二爷与青黎公主年岁相仿,又同时痴缠着程策,可在性格上,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沐青黎看似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实际上那颗心儿不知有多软,更是早早就拴在了程策身上,那些伪装在外的骄横傲气,不过是一层薄纱。


    而程笙则样子绵善,看上去也文文弱弱,可却是个极有主见的。


    何况纨绔时期,不过是对兄长离开时候的破罐子破摔,真正的笙二爷,若是没有被程策那话儿降伏,也算得上少年英杰。


    一位羽扇纶巾的书生,停步摊前,想吃碗甜藕粉,眼睛不禁一转,就落在了角落的桌位上。


    一个外刚内柔,一个外柔内刚,这等组合也是颇为惹眼。


    圣朝治下,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两个美娇娘,不算出奇。


    但无论程笙的温婉柔情,还是沐青黎的古灵精怪,都是一种外化的气质,言语自难形容这等差别。


    不过,这肤色略带日晒颜色的“姑娘”,怎就这么大胆,径直坐在那汉子腿上?


    按理来说,这天气也凉快了,怎还有人能热的面红耳赤?


    啧,仔细一看,这位小娘儿,怎么还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呢?


    嘶!


    怕不是,遇到那白日宣淫的狂徒了吧!  那等风情,那等遐思,看的这还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书生,不觉脸颊一阵阵发烫,连忙低头诵念了几声圣人教诲,这才尴尬地挪开目光。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大汉不善的目光。  若是只有两位小娘子,自然不介意一饱眼福。  甚至要是胆子大些,上前分润一二,饶口汤水喝,这事儿也做得。


    可看到程策那不善的眼神,以及周身的威势,这位酸儒书生,选择了加快脚步离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妈妈的,游侠儿碰得,我碰不得?”  他本想这样说。


    奈何云城风气尚武,流花川一带亦是民风彪悍,真惹了某位游侠儿,自己的脑袋,还是不想永久搬家的。


    “也不知何日,才能碰到我那命中注定的贤内助!”


    “听闻有位姓宁的书生,似乎在那荒郊野外,有了几分艳遇?”


    “不成不成……那荒野里尽是孤魂野鬼……”  “啧,似乎也不错啊!也不知那鬼女是不是通体冰凉?”


    叽叽咕咕地叨磨了一番,飞快地喝了一碗凉藕粉,书生飞快地跑了。


    “嘻,酸儒秀才,也就是这般模样了。”  “若不是兄兄鞭策,笙儿现在连他都不如呢。”  “咦?青黎妹妹,你的脸好红呀。”


    程笙一面调笑着那酸葡萄书生,一边带着坏笑,戳了戳对面几乎腻在程策怀里的沐青黎。


    “阿笙别胡闹……唔……”


    程策缓缓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压抑。  至于要问为什么……


    若是有人能看到腿中间的地方,便能注意到,看似是坐在腿上的沐青黎,实际上不知何时,用自己那娇臀,正套弄着程笙的那话儿。


    而程策的外裤、腰带,也不知何时,被沐青黎火急火燎地扒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卡在膝弯,挺立的肉茎也暴露在空气中。


    “青黎!”


    “你……你疯了么?”


    “这里人来人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敢让程笙看出自己的失态,程策压低声音,在沐青黎耳边责备起来。


    “程郎……哈啊……别管这些……”


    “是不是很刺激呢……嘻……在这么多人面前……偷偷插着公主的屁穴??”


    “快把程郎的……藕粉……热乎乎地射进来??”  尽管身子不断痉挛,被那禁忌的快感,刺激到声音都在发颤,沐青黎却强行维持着面色如常。


    只是在那木桌,和程笙身子遮挡的地方,蜜色的圆臀还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须知这藕粉,乃是将鲜藕洗净去除藕节,捣碎磨浆,沥干晾晒后的产物,使热水冲泡了,变成了稠乎乎、湿哒哒的黏汁,颜色和质感,却是和男人的某些汁液格外相近。


    沐青黎这话,目的再明确不过。


    “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啧。”


    程笙心中暗自腹诽一句,嘴角却是勾起一缕弧线。


    这般小儿科的刺激,如何能打动自家相公那巨熊般健壮的身子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程策压低声音,只是怕人发现端倪。


    而沐青黎的娇声颤抖,却是被三两下深入浅出的抽插,已经弄到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们两个小东西……又搞得什么鬼点子?”  程策眼见沐青黎已然翻起了白眼,身子痉挛得越发剧烈,索性也不去问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程笙。


    “兄兄勿怪,这只是……笙儿和青黎妹妹做的游戏呢??”


    “兄兄相公只要放心享受就是,一会儿……还要劳烦相公,给娘子也灌些热汤水进来暖胃呢??”


    程笙嫣然一笑,小手轻轻拂过胸口,那看似扎紧的胸衣,竟是一下子敞开了来,露出一对颤悠悠的雌乳。


    殷红的两粒樱桃上油汪汪的,好似涂抹了糖浆一般。


    “你们两个!”


    程策急了,一下子惊得满头大汗。


    这事儿若是被人看出来,丢人倒是其次。  关键是整个云城,谁人不认得他策大爷的脸?  到时候丑事传出去,丢的是自家老爹程太守的脸!


    “呜嗯……别管他们……”


    “人家只想……让程郎获得最大的快乐呢??”  沐青黎却是媚眼如丝,口中的呢喃声,竟是越发压不住了。


    “该死的!”


    程策暗骂一声,原本打算压抑的那点情欲,被这两人联手一番挑弄,倒似火油泼在干柴上,熊熊燃烧起来。


    更不用说,笙二爷不知何时褪了丝履,将那堪堪着了一双薄薄白袜的小脚,在桌下夹着程策的卵蛋,用力揉搓呢?


    大手一伸,程策一把捂住了沐青黎的小嘴,让那骚媚入骨的呢喃声,尽皆成了听不真切的闷响。


    而紧接着,公狗般的灵活腰身,也飞快地耸动起来。


    狰狞而坚硬的肉棒上,带着森森肉楞,毫不留情地剐蹭着柔嫩的肉壁。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细细的淫靡之音,从胯间不断传出,沐青黎只觉身子骨儿又酥又麻,一下子没了力气。


    “呜呜!呜呜!”


    不到盏茶时间,沐青黎突然身子一僵,随后筛糠般地颤抖起来。


    而身前那根,不知被那薄纱织物磨蹭了多长时间的肉茎,也终于按捺不住,滋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水,濡湿了裙摆。


    连同那一圈轻纱,都变得黏糊糊、湿哒哒,顺着沐青黎的小腿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笙二爷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脚丫,临了还意犹未尽地,在兄长湿漉漉的肉茎顶端,轻轻摩挲了一阵。


    “这就不行了吗?”


    “青黎妹妹,真是一条——杂鱼呢??”  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笙二爷得意地笑了。  “哼……你……少吹牛……”


    “换了你来……也是一样……明明是程郎太厉害……”


    “本宫没输……还能再来……”


    声音已然多了一股子黏糊劲,沐青黎挣


    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丫,都没有着地,整个人就好似“挂”在程策身上一般,除了胯间那作怪玩意儿,还堵着满腹的热藕粉外,两人之间,并没有其他的接触。


    “够了,以后不许……不许这么做!”  程策气急,一把掐着沐青黎的细腰,将他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


    皮肉交接处,突然“啵”地一声,看摊的老头儿,被这响亮声音一惊,连忙转过了头。


    “几位客官,可还想要别的吃食?”


    程策连忙身子一歪,双手飞快地帮沐青黎捋展了裙摆,随后正襟危坐,朝着老头笑了起来。


    “不劳烦老丈,若是有些桂花糕,那便最好了。”


    老头笑的满脸褶子都绽开了,连忙转身去准备。  “是呀,青黎妹妹,刚才可是喝了不少藕粉呢,满满一大碗哦。”


    程笙唯恐天下不乱,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臊了个大红脸。


    程策也有些尴尬。


    喝?


    怕不是产了不少热藕粉吧!


    吃了几块糕,又飞快地喝了碗中的莲子羹,程策连忙站起身,拍下一枚碎银子,一手一个抓起了两人,撒腿就跑。


    “欸,客官,客官?”


    “用不了这么多!”


    老头儿还想追,可眼见程策几个纵身,就带着两人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只能苦笑着收下了那一角银子。


    “怪哉,这少侠也没点藕粉啊?”


    “这地上的是?”


    留下了疑惑不解,可能将这个疑问一辈子带进了棺材的老头,程策一路飞奔,终于找了个僻静的小巷,把两个还在对视斗气的伪娘,放在了地上。


    “什么狗屁游戏!”


    “不会又是为了争那劳什子正房大妇的位置吧?”


    一边一个拎起了耳朵,程策气的耳根子都红了。  “兄兄……痛……别欺负笙儿了……都是青黎妹妹的主意呀……”


    “臭程郎!本宫难道没给你伺候舒服吗?”  程笙和沐青黎,不约而同地叫嚷起来。  毕竟是自己“女人”,程策也不好下死手教训,只能没奈何地松开了手。


    “唉。”


    程策摸了摸鼻子,只觉一阵无奈。


    这两个人,谁都得罪不起——或者说,哪一个程策都不想冷落。


    程笙,一往情深的幼弟,也是第一个献身于他。  沐青黎,更是不远千里,从玉京一路探听消息而来


    。


    至于甚么正妻、平妻这事……


    程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考虑过未来的事。


    “不过这年轻后生,倒也不要每天流连床榻之间。”


    小妈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程策方才意识到,高瞻远瞩,提前做计划,是多么的重要。


    总不能一直以秘密的身份,和这两位小情人偷欢吧?


    可男人成年,若是不成家,势必会招来他人的非议,届时程家这档子“丑事”,迟早会在有心人口舌之间发酵。


    “这一点,我和青黎妹妹说过了呢。”  “反正青黎妹妹,现在还是圣朝的皇女殿下,兄兄只要和他成亲就好了嘛。”


    “至于这正房大妇嘛……只是我和青黎妹妹的,一点小矛盾哦。”


    程笙微微一笑,伏在了程策怀中,踮起脚尖,用力在兄长的唇上吻了一口。


    程策闭上眼睛,旋即缓缓睁开。


    无论是程笙,还是有些虚弱的沐青黎,此刻都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眸子里澄澈无比,没有掺杂任何的多余感情。  只有浓浓的爱意。


    “程郎……”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君父那边……我会争取的……”


    “再怎么说,程郎也和君父,以朋友相称嘛,这些情分,总不至于……”


    沐青黎也贴在了程策的身上,死死搂住了他的腰。


    这个患得患失的小家伙,早就一颗心拴在了程策身上,再也舍不得离分。


    深吸了一口气,程策的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改口,叫你们一声‘夫人’了?”


    两双亮晶晶的眸子,一瞬间,便被水意浸满。  “兄兄……”


    “程郎……”


    两声娇呼,程策也听得心头一颤,当即一弯腰,将两人扛着坐在了肩头。


    “既是要分高下,何不回府细细较量一番?”  “夫人们,走咯!”


    也不管两人面上是娇羞,还是放荡,程策纵身一跃,《化雕掠空》轻功施展开来,便径直朝着程府方向疾奔而去。


    沐青黎的轻身功夫并不出色,笙二爷更是从未习武,丝丝缕缕的晚风掠过耳畔,引得两人不由得大呼小叫起来。


    不多时,程府的院墙,已是近在眼前。  大黄“汪汪”吠了两声,见是熟人,立刻灰溜溜地跑回了树下乘凉。


    这几个造瘟的人物,又回来折腾狗


    子了!  眼见程策一脚踹开别院房门,大黄“呜呜”了两声,摇头尾巴晃地出了院子。


    邻家那条白刷刷的小母狗,可以对咱这身膘肥体壮很有好感呢!


    不是只有你们人类,才有这等的快活!  狗儿想的什么,显然人是不知道的。


    但程策知道的是,从今天起,他有了两位同样美貌、同样玲珑、同样风姿卓绝的夫人!


    尽管二位夫人,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儿身。  但这又如何?


    只要彼此有着爱意,一切险阻都是坦途。  索性连房门都不管,程策激动得真气鼓荡,“嗤啦”一声,周身气劲爆开,全身的衣物都碎成了破帛碎布,一身精壮有力的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两人身前。


    “兄兄的身子……什么时候都看不厌呢??”  程笙满面红晕,小手有些扭捏地揉搓着裙摆。  “哼哼,程郎可是最先和本宫欢好的呢,想来也是本宫最受程郎欢喜??”


    沐青黎则有些嫉妒地轻咬下唇,一对美眸时刻不离程策胯间的昂扬。


    “这可说不准哦??”


    “不过。好歹妾身也是……兄兄最喜欢的正妻……”


    “让青黎妹妹先尝些甜头,也不是不可以嘛??”  眨巴着眼睛,笙二爷却是不知何时,褪下了那身襦裙,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四仰八叉地卧在榻上,媚眼如丝地瞟了沐青黎一眼。


    “本宫可是不会客气的!”


    “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先让程郎……欢喜到极的,就是正房大妇!”  沐青黎毫不示弱,也不顾自己刚刚高潮,还有些颤悠的身子骨,也飞快地脱了衣服,同样学着程笙的自姿势,仰躺下来,还主动地伸出小手,扒开雪花酪般弹润的臀肉,将那还带着湿润的洞眼儿,朝着程策张开。


    程策怪笑两声,心满意足地扫视着眼前的美景。  一边是粉白细腻的美人,唇齿间溪流潺潺。  一边是糖蜜色的娇儿,眉眼间春情荡漾。  一绵软,一矫健;一乖巧,一伶俐;一妥帖,一紧致。


    “嘻,兄兄犹豫了呢。”


    “笙儿不会生气的哦,就请兄兄,先用那大棒棒,把公主殿下,杀到丢盔弃甲吧??”


    “不然笙儿这正妻的位置,可是坐不稳的呢??”  程笙轻轻开口,言语间毫无醋意,只有充盈的体贴。


    “好阿笙,真是兄兄的好阿笙!”


    程策先是低头,在程笙唇舌间深吻一番,这才缓缓转向一旁妒意横生的


    沐青黎。


    “公主,本驸马可要进来了哦!”


    沐青黎舔了舔嘴唇,不知何时,两条支在半空的腿子,竟是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你来吧……程郎??”


    “青黎的一切……都是程郎的??”


    程策哈哈大笑。


    早就挺立多时,甚至因为勃起,已经有些涨到发痛的那话儿,一鼓作气地,深深插入了沐青黎的紧窄穴儿中。


    “啊??”


    “程郎??”


    “第一个就选择了本宫呀??真是坏心眼的驸马??”


    “今天一定要……让你满满地灌在里面??”  全然忽略了,这先来后到,完全是由于笙二爷的“礼让”,沐青黎立刻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声。


    而程策也感受到,那铁箍一般的菊穴,竟是生生收紧了几分!


    “青黎!”


    “你……你怎么做到的?”


    “呼……居然比之前还紧……”


    突如其来的挤压,让程策险些缴械,幸亏他目前也算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没过盏茶功夫,便已适应了这格外的紧致,缓缓抽送起来。


    “程郎好笨??”


    “明明动用一点真气……就能做到的事??”  “青黎可不要这样的蠢驸马哦……呜啊啊啊啊!”


    正想借着机会,调笑程策一二,程策的猛然加速抽插,却是让满脸坏笑的沐青黎,立刻换了一副情迷意乱的嘴脸。


    “好骚的公主殿下!”


    “若是圣上知道了,这圣朝江山,可就完蛋咯!”


    夫妻床笫之间,自是无话不谈,连带着平日里温良敦厚的程策,竟也冒出了几句“大逆不道”的玩笑话来。


    不过,在沐青黎耳中,只要是程策说的话儿,远比那些曲意逢迎的宦官、大臣们更加动听悦耳。


    “嗯嗯……青黎就是……程郎一个人的骚货??”  “啊……明明……明明是尊贵的公主殿下??”  “却要给你这负心汉……主动撅起肉臀谄媚讨好??”


    “都怪程郎……把青黎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要找父王……让父王把你关进大牢……治你这无耻的登徒子??”


    通身的媚肉哆嗦着,沐青黎的脸上,全然没有了往日面对满朝文武时候,那雍容华贵的模样。


    鼻涕眼泪混在一块儿,甜丝丝的涎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滑落,濡湿了身下的锦绣被单,沐青黎放浪地呻吟着,承受


    着程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冲击。


    满穴的骚肉,也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紧紧缠绕、包裹,刺激着程策的敏感点,那根足以让无数圣朝女子哭天喊地的龙根,也硬梆梆的,一次次击打在小腹的肌肉轮廓上,发出“啪麸啪麸”的淫靡响声。


    黏糊糊的先走汁,也湿漉漉地腻在身上,让那蜜色的肌肤,越发显得水润光泽,带着油腻腻的微光,刺激着程策的感官。


    “还敢还口?”


    “哪怕青黎是公主,嫁了我程策,也要守我程家的规矩!”


    “啪”地一声,程策那鼓涨如钢铁般凝视的卵蛋,狠狠撞在了尾椎外的肉臀尾缝上,微微的痛感,让沐青黎的骚浪叫声中,越发增添了几分水意。


    “呜……程郎……本宫……不……奴奴错啦??”  口中虽是认错,可那矫健的身子,却是水蛇般扭动起来,颇有节奏地迎合着程策一次次的冲击。


    也幸亏自小沐青黎熬炼身子,真气修为亦是不弱,否则换做凡俗女子,怎能经得起程策这番折腾?


    怕不是不到十几下抽送,就哭哭啼啼地喷出了阴精。


    也只有沐青黎这般筋骨,才经得住程策的“摧残”,反而能在快感中主动迎合,带来更加入骨的美妙快感。


    “错在哪里啊?”


    程策明知故问,竟是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这也是某种缓解,让那肉棒上的激烈快感,稍稍松弛上几分,免得真个儿缴枪在沐青黎的屁穴里。


    打心底里,程策是不想让这两位娇俏的伪娘,在这种无聊的规矩上有所为难。


    都是自己的“女人”,一般疼爱、一般对待便是了,何故做那厚此薄彼的事?


    “呜啊……奴奴……错在要挟程郎??”  “青黎是个坏孩子……居然会下药……迷晕程郎??”


    “求求程郎……别再作弄青黎了……快给奴奴……满满地射进来……让奴奴怀上你的孽种??”


    声音越发迷乱,此刻的沐青黎,已经彻底迷失在了越发强烈的快感中。


    肉眼不可见的浪潮,已经将这本就残破的小小渔船,送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只要稍稍一点水浪,就能让这小船,彻底堕入欲望的无尽之海。


    “只是这样吗?”


    程策却不正面回答,只是稍稍加快了几分抽送的速度,以示奖励。


    “青黎……青黎还要一辈子……做程郎的小女人??”


    “哪怕不做……不做这劳什子公主……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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