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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DND抗倭传
大明DND抗倭传(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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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n抗倭传】(1-8)
作者:孑立
2025/08/09 于 001
字数:49016
第一回 楚侠女县衙呈密册 徐师爷茶中下迷香
楚南枝立在县衙石阶前,擡头望那朱漆大门上的铜钉已生了绿锈。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Www.ltxs?ba.m^e她今日特意换了身素白劲装,腰间的宝剑和玉佩擦得锃亮,一头青丝束得齐整,只露出些许长耳轮廓。
门房老周正倚着石狮子打盹,听得脚步声,眯眼打量来人。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娘子,腰间却悬着长剑,不由多看了两眼。
"飞龙堡楚南枝,求见县尊大人。"她抱拳行礼,右手一翻,一块碎银已滑入老周袖中,动作干净利落。
老周暗自掂了掂分量,脸上堆出笑来:"姑娘稍待,小的这就去通报。"他转身推开侧门,心里却道:这飞龙堡在江湖上名头不小,今日这丫头独自前来,不知要生甚么事端。
楚南枝静立阶前,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缠绳。朝阳斜照,将她琥珀色的眸子映得金光流转,犹如深山古潭中投入了一枚铜钱。几个游手好闲的泼皮本要上前搭话,待看清她眼中异芒,顿时噤若寒蝉,贴着墙根溜走了。
原来这楚姑娘身具山精血脉,乃是其母所传。这山精一族久居各处深山密林,天生耳聪目明,能辨微弱气息。她行走江湖这些年,全凭这血脉带来的灵觉,屡屡逢凶化吉。此刻站在县衙门前,虽不见妖氛,却隐隐觉得青砖缝里渗出丝丝寒意,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话说那临海县衙二堂上,知县刘文焕正伏案批阅文书。身旁坐着个异族女子,生得六尺有余(1.9米),金发碧眼,背后一对铁灰色羽翼收拢如披风,十指纤长如玉,正在拨弄一架鎏金算盘,噼啪作响。此乃知县老爷重金聘请的绍兴师爷徐青霜,原是九幽地狱迁居而来的欲魔一族,最善钻营律法条文,写的一手好状子。
忽见门子老周弓着腰进来,双手呈上拜帖:"禀老爷,飞龙堡楚家千金在外求见。"刘文焕搁下朱笔,接过帖子扫了一眼,笑道:"可是楚大侠的掌上明珠?快快有请。"
片刻后,楚南枝入得县衙大堂,先向刘文焕行了个万福礼。刘文焕含笑擡手,命人看座上茶。那师爷徐青霜立在堂侧,铁翼微收,一双凤眼不住打量着楚姑娘。
"令尊近来可好?"刘文焕抚须问道,"去岁多亏贵堡协助护送漕粮,本官还未曾登门道谢。"
楚南枝欠身答道:"托老父
母洪福,家父常说临海县路不拾遗,连走镖都省心三分。"
寒暄已毕,刘文焕放下茶盏:"世侄女今日前来,想必有事相商?"
楚南枝从怀中取出一本桑皮纸包裹的账册,双手呈上:"偶得此物,念及老父母素来体恤民情,特来禀报。"
刘文焕接过账册,才翻两页便神色微变。徐青霜凑近细看,但见账册上密密麻麻记着女子姓名、年岁,旁边标注着"倭船"、"南洋"等字样,更有几处写着"临海县抽成"五字。
"这..."刘文焕合上册子,强作镇定道,"世侄女从何处得来?"
楚南枝目光如炬,低声道:"三日前民女在码头查探,见海沙帮夜半卸货上货,竟藏着许多被拐女子。昨夜潜入其分舵,盗得这账册。上面不仅记着贩卖去向,更有..."
楚南枝眸光如电,直视刘文焕:"这账册上白纸黑字,连县衙税吏每月抽成的数目都记得分明。"
刘文焕指尖在桑皮纸封皮上轻叩三下,忽作痛心状:"世侄女冒险取得此证,真乃为民除害的义举。定是本县的一些胥吏,欺上瞒下做出如此恶事。"转头向右侧师爷座:"徐先生,此事当如何处置?"
徐青霜自师爷席上起身,铁翼微振,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阴影。她执礼道:"依《大明会典》卷二百三,凡掠卖良人者,首犯凌迟,从犯枭首。"说着从案头契约匣中取出一册律例,翻至某页:"去岁新例,勾结倭寇者罪加一等。"
楚南枝冷眼旁观,见徐青霜翻动书页时,指甲缝里渗出幽蓝磷光。
刘文焕接过律书细看,赞叹道:"徐先生不愧为律法大家!"转而温言对楚南枝道:"世侄女且到退思斋稍歇,本官即刻召集县丞教喻,配合心腹彻查。"随击掌唤道:"来人,取我珍藏的顾渚紫笋,好生招待楚小姐。徐先生,你且替我招待贵客,我去跟县丞秘谈。”
楚家女侠随徐青霜来至退思斋,分宾主坐定。丫鬟捧上青瓷盖碗,揭开时但见茶汤清冽,却隐隐透着一股甜腻之气。
"此乃今春新采的顾渚紫笋。"徐青霜轻抚铁翼,笑意盈盈道:"特调了岭南崖蜜,楚姑娘不妨细品。"
楚南枝正欲举盏,忽见那欲魔羽翼无风自动,耳中更听得对方气息微乱。半山精血脉立时警醒——(此茶有异!)
她假意就唇,实则暗转手腕,将茶汤泻入袖中暗囊。不料徐青霜陡然振翅,铁翼间迸出一蓬粉色香雾,直扑面门。
"不好!"楚南枝急闭七窍
已迟,那迷香沾肤即化,霎时天旋地转。他强撑案几欲起,腰间宝剑才出三寸便"锵啷"坠地。
徐青霜抚掌轻笑:"楚姑娘连日奔波,合该好生将养,倒也~倒也~"
女侠踉跄扑前,终是力竭瘫软。朦胧间见徐青霜展开一卷血纹账簿,朱砂符文蠕动如活物。
"姑娘莫忧。"女师爷语声渐杳:"南洋有位林员外,最是怜香惜玉..."
不知多久后,楚南枝猛然惊醒,喉间绞索骤然收紧。一条浸过鲛人油的乌金索在雪颈上勒出九瓣莲纹,双臂被反剪成"飞燕回翔"式——麻绳自手腕螺旋缠绕至肩,每过三寸便打一个水手扣。腰腹间十二道红绳交错,将两座玉峰高高托起,乳首上扣紧的寒铁环幽光闪烁。最羞人的是下体两处要穴俱遭镇压:后庭嵌着七寸玄铁假阳具,棱角分明的头部随着挣扎在肠壁刮蹭;玉户内更有螺旋纹寒铁玉势,顶端的摄魂珠正死死抵住花心,将丹田真气锁得纹丝不动。
"嗯啊..."对面传来带着哭腔的呻吟。擡眼望去,对面一位妙龄女子也被剥成赤条条,又被吊成倭人的"海老缚",双足盘至耳畔,脚心朝天,大脚趾与小腿用金丝绳死死缠在一起。一片雪腻的肌肤之中,有一片黑黢黢的三角地带,正中处一根包银的角先生深入其中,正随着女尼挣扎而微微颤动,尾端红穗上还串着九枚镇魂铃。更可怕的是后庭那根三棱玄铁杵,每道棱上都刻着"封灵咒",此刻随着她的扭动缓缓旋转。
"贫尼...净土宗荣妙儿..."小尼姑声音颤抖,清秀的脸庞上挂着泪痕,"三日前在钱塘江畔...被奸人所害..."
楚南枝强提一口气,寒铁环却骤然发烫,疼得她闷哼一声:"原来是‘散花天女’荣师傅当面,在下飞龙堡...楚南枝...荣师父...可还撑得住?"
荣妙儿艰难地点头,这个动作却牵动全身绳索,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竟是灵羽惊鸿楚女侠,这...这寒铁环好生厉害...真气...半点也提不起来..."
"此乃...九幽寒铁..."楚南枝强忍痛楚解释,"采自...九层地狱...专克...修士内力..."她试着挪动脚尖,喉间绞索立即又紧三分,"荣师父...莫要...妄动..."
昏暗的石室内,只余两女压抑的喘息声。
又过了片刻,"荣...荣师父..."楚南枝强忍后庭玄铁棍的灼痛,勉强擡头望向被吊成"海老缚"也就是桃缚的小尼姑,"你可曾...听他们提起...
要如何处置我们?”
荣妙儿雪白的娇躯因绳索紧绷而微微发颤,花心处的包银角先生随着她的抽泣轻轻晃动。她咬了咬下唇,眼中泪光盈盈:"贫尼...贫尼昨夜偷听那女魔头与县令说话...说今夜子时...海沙帮的人会来..."她声音越来越低,"将我们装船...运往东瀛...供那些倭寇..."
话到此处,她喉间一哽,再也说不下去,唯有晶莹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紧绷的绳索上。
楚南枝闻言,眼中寒芒一闪,但很快又恢复沉静。她微微喘息,调整呼吸,似在思索对策。
"楚姐姐...我们...是不是没救了?"荣妙儿声音发抖,显然极是惧怕,"这九幽寒铁...连真气都封死了..."
楚南枝强忍后庭铁杵的刺痛,微微摇头道:"荣家妹子莫要心焦,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话音未落,喉间绞索又紧三分,勒得她玉颈泛起红痕。
荣妙儿泪眼婆娑,低头望着自己那双被金丝绳死死缠住的玉足:"姐姐说得好生轻巧...你我如今赤条条悬在这里,便是三岁孩童也能欺辱..."说着身子一颤,花心那根包银角先生又被股绳勒得深入半分。
楚南枝见她面如死灰,温言劝道:"好妹妹且宽心,有姐姐在此,断不会教那些腌臜泼才碰你半根指头。"说来也怪,她虽身陷囹圄,却无半点惶恐之色,倒似闲庭信步一般。
荣妙儿闻言,一时间竟破涕为笑:"姐姐自己尚被捆作个大白粽子似的,倒要来护我?"那笑容里三分凄楚七分无奈,雪白娇躯随着苦笑微微晃动,引得乳首寒铁环叮当作响。
楚南枝也不辩驳,只将脚尖略略调整,寻个不挤压下体淫具的姿势踮脚站定。但见她双目微阖,吐纳绵长,竟当真调息起来。昏暗石室里,唯闻两女压抑的喘息与铁链轻响。
第二章 海沙舱底困双娇 玉足破倭震鲸波
子时三刻 临海县地牢
月光透过铁窗漏进石室,在青砖地上割出斑驳的银痕。楚南枝被悬吊在刑架上,九幽寒铁小环深陷敏感处,雪白的肌肤上被细绳绑出道道红痕。她微微喘息,耳尖轻颤——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听见了远处铁翼振动的细微声响。
“呜……楚姐姐……”对面被吊成“海老缚”的荣妙儿悠悠转醒,花径内的包银角先生随她颤抖的身子微微晃动,“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石室铁门“吱呀”洞开。
徐青霜提着盏马灯飘然而入,碧瞳在灯
火下妖异非常。她今日换了身墨色襦裙,铁翼收拢如披风。
“二位仙子睡得可好?”她笑吟吟地走近,羽翼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妾身特来报喜——海沙帮的‘黑鲨号’已泊在码头,后日清晨启航,顺道可以送二位去倭国呢~听说倭人都是些小矮子,但器大活好兼战乱多年男多女少,二位侠女可有得享福了,嚯嚯嚯~”
楚南枝眼中寒芒骤闪:“妖女!你勾结倭寇贩卖良家,就不怕王法么…”
“怕?”徐青霜突然振翅,铁羽扫过女侠紧绷的小腹,“楚姑娘可知,这临海县每季‘失踪’的姑娘,有三成都进了刘大人的私账?”她俯身凑近,红唇几乎贴上楚南枝耳垂,“刘大人派出的心腹,可是倭国岛津家的座上宾……”她忽又直起身,掩唇轻笑,“再说了——不被抓住,就不算犯法喽~”
荣妙儿闻言剧烈挣扎,却被股间角先生顶得娇吟出声:“你……你们竟敢贩卖比丘尼!佛祖定会降下怒火!”
哎呀呀~"徐青霜突然掩唇娇笑,羽翼舒展如孔雀开屏,"小师父有所不知,倭人最是敬重神佛呢~"她指尖轻挑荣妙儿下巴,"岛津家特意嘱咐,要给小师父安排十六位精壮武士,日夜轮班供奉......"铁翼忽地一收,"保准比你在庵里念经快活百倍~"
话音未落,徐青霜突然旋身,羽翼如刀锋般划过楚南枝眼前。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她变戏法似的从铁羽间摸出个琉璃瓶,瓶中药液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琥珀色:"既然二位精神这么好..."红唇勾起残忍弧度,"不如饮下这忘忧散,保你们一路酣睡..."
楚南枝急闭双唇,却见铁翼如鬼魅般闪过。"啪"的一声脆响,后颈要穴被羽尖重重点中,牙关顿时松软。徐青霜趁机掐住她下巴,将半瓶药液倾灌而入。那液体沾舌即化,如毒火灼烧喉管,女侠瞳孔骤缩,浑身筋肉瞬间瘫软如棉。
"唔...嗯..."荣妙儿见状急扭头去,却被铁翼拦住去路。徐青霜轻笑一声,羽尖如灵蛇般撬开小尼姑紧咬的牙关。"乖,都喝了..."剩下半瓶药液顺着喉管滑下,荣妙儿雪白的脖颈立刻浮起蛛网般的青筋,清亮的眸子渐渐蒙上雾气。
"这才对嘛~"徐青霜满意地欣赏着两具逐渐瘫软的娇躯,慢条斯理地从羽翼夹层取出七双汗湿罗袜。她将袜子一一展开,每双都散发着浓郁的足汗酸臭:"待会儿装船时..."指尖轻抚过楚南枝失焦的瞳孔,"定要给二位多备些口粮..."
黑暗中
楚南枝的意识最先
被疼痛唤醒——她的双臂被高高反剪至颈后,手腕用浸油的牛皮绳缠死,双手被迫握拳再被坚韧的牛皮包裹成球状。发布\页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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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结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腕骨,双腿被并拢一圈圈绑紧再向后弯曲,脚踝被拉向脖颈,大脚趾根部单独用细绳绑紧,绳头连向颈后的绞索,只要稍一挣扎,咽喉便传来撕裂般的窒息感。
她被绑成了最标准的驷马倒攒蹄。
更羞耻的是,狭小的檀木箱内,另一具同样被紧缚的娇躯正与她紧密相贴——荣妙儿。
两人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手臂反吊,双腿后折,脚踝拉向颈后。但最要命的是,她们被面对面头对脚的塞进箱中,鼓囊囊的胸脯挤压着对方的大腿,鼻尖正抵着对方的膝盖。楚南枝能清晰感受到荣妙儿肌肤的温热,以及……
那根深深嵌在小尼姑花径内的包银角先生底座,此刻正抵在她的下腹,随着船只颠簸,棱角分明的底部不断刮蹭她敏感的肌肤。
"呜……"荣妙儿似乎也醒了,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
楚南枝试着擡头,颈后的绳结立刻勒得更紧。她这才发现,两人的檀口都被几层丝帕填塞,最里层裹着徐青霜的汗湿罗袜,麻绳在腮帮上勒出深痕,连舌尖都无法动弹。
箱子突然倾斜。
"嗯——!"
箱体猛地一晃,两人的身体重重相撞。楚南枝嵌在花径内的螺旋纹玉势底座,狠狠顶在荣妙儿的小腹上;而小尼姑那根包银角先生,则顺势陷入女侠的脐窝。
荣妙儿浑身剧颤,花径不受控制地绞紧,竟挤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正浇在楚南枝紧绷的腹肌上。湿热黏腻的触感让女侠瞳孔骤缩。更糟的是,随着箱子摇晃,那根玉势正在她体内缓缓旋转,顶端的摄魂珠死死压住花心,带起一阵阵诡异的快感。
"唔……嗯……"
荣妙儿突然急促喘息,被堵死的檀口溢出甜腻鼻音。楚南枝这才惊觉——自己呼出的热气,正喷在小尼姑敏感的膝窝之间;而对方紊乱的吐息,同样灼烧着她的嫩肉。
又是一阵颠簸。
这次荣妙儿的大腿无意间蹭到楚南枝的乳尖,女侠浑身一颤,花径内的玉势被肌肉绞紧,竟带出一丝晶亮爱液。而小尼姑似乎察觉到什么,试探性地用双腿磨蹭那两粒挺立的红樱——
"呜……!"
楚南枝的闷哼被堵嘴物滤成婉转哀鸣。她绝望地发现:在这般羞耻的束缚下,连最细微的挣扎都成了撩拨。荣妙儿的足尖突然蜷缩,这个动作却扯动颈后绳索,逼得
她玉户又是一阵痉挛……
黏腻的爱液在紧贴的肌肤间蔓延,将两人黏得更紧。楚南枝突然剧烈颤抖——那根螺旋纹玉势不知何时已顶到最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
黑暗逼仄的箱中,唯闻两具娇躯摩擦的黏腻水声,与压抑到极致的甜腻呜咽。
箱盖掀开的瞬间,刺眼的鲛油灯光直射入眼。楚南枝下意识闭目,耳畔传来闽南口音的粗鄙调笑:
"这俩娘们儿捆得可真够味儿!"
"少废话,按徐先生的吩咐,分开关押。"
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从箱中拖出。驷马缚的姿势让她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两名海沙帮众将她擡进一间狭小舱室,重重扔在潮湿的硬床上。
"呜……!"
绳索深陷皮肉,后折的双腿令她雪臀高翘,花径内的玉势因撞击又深入半分。楚南枝强忍快意,耳廓微动——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听见不远外某个舱室荣妙儿被搬运的动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楚南枝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咯吱——"舱门被粗暴推开,一个佝偻的矮小身影摇摇晃晃踏入囚室。借着摇曳的油灯,楚南枝看清了来者——那是一只浑身泛着青灰色皮肤的倭国武士,身高不过四尺(1. 2米),却生得异常壮实,是俗称哥布林的种族。他肌肉虬结如老树根瘤,穿着件猩红色阵羽织。
"桀桀桀..."倭国武士发出刺耳的笑声,腰间别着的短刀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它那对硕大的招风耳不停抖动,黄豆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直勾勾盯着楚南枝被迫敞开的花心。
"大明の女侠…吆西~"武士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他蹲下身,粗短的手指揪住楚南枝口中的罗袜,猛地一扯——"咳咳……"涎水顺着女侠下巴滑落。她急喘几口气,琥珀色的眸子瞬间蓄满泪水,"大人……"嗓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这绳子捆得奴婢好疼…能给奴婢松开么?”
武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伸出肥短的舌头舔过嘴唇:"徐殿说过……不能松绑…"
"可奴婢想服侍大人呀~"楚南枝媚眼如丝,腰肢轻扭,让乳尖在床板上磨蹭得愈发红艳。"您看……"她故意夹紧腿根,花径内的玉势被挤压得微微晃动,顶端摄魂珠抵着敏感处,又溢出一缕晶莹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奴婢这里……都湿透了呢…"
武士的呼吸愈发粗重,黄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被迫敞开的花心,喉
结上下滚动。
"大人~"楚南枝嗓音甜腻,带着几分委屈,"奴婢的鼠妇(阴蒂)和乳头都被九幽寒铁镇压,内力半点也提不起来……"她眼波流转,故意将双腿向上撑起,露出湿漉漉的花瓣,"像大人这般雄壮的武士,难不成还怕一个被绑成这般的弱女子?再说了,您不要松开奴婢的双臂不就结了?奴婢还能光凭双腿便击败武士大人呀?"
武士闻言,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明国女侠,大大滴狡猾!"话虽如此,可他粗短的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摸向楚南枝的腿脚。
"大人好厉害~"楚南枝故作崇拜地喘息,声音娇软,"奴婢待会儿……想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呢…"
她轻咬下唇,眸中水光潋滟,故意将紧缚的双腿微微晃动。牛皮绳深深勒入肌肤,脚踝处已泛起青紫,大脚趾根部更是因长时间的绞缚而肿胀发黑,泛着淤血的暗色。可即便如此,那双玉足依旧纤长优美,足弓如弯月,脚趾如珍珠,只是此刻因血脉不畅而泛着病态的嫣红。
"奴婢这双脚啊..."楚南枝娇喘着扭动身子,汗湿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江湖上称之为灵羽足,擅长轻功,最是柔软灵活,..."足尖轻轻一颤,竟如活物般优雅地舒展,"踢得断木桩,却也...能踩得男人魂儿都酥了..."
她嗓音依旧甜腻,又带上了几分委屈,"可被绑得太久,脚趾都肿了,没了知觉……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亲手…嗯,亲棒来揉上一揉试试~"
武士的呼吸愈发粗重,那双黄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脚掌,喉咙滚动。他伸出粗短的手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勒痕处泛紫的肌肤。
"呜……疼~"楚南枝轻哼一声,却故意将脚趾蜷缩又舒展,像是一只被捕获却仍在挣扎的鸟儿,反倒更激起武士的凌虐欲。
"武士大人~""奴婢这双脚...可是连掌门都夸过的呢~"
倭寇武士的小眼睛顿时冒出精光。他俯身盯着那双被紧缚的玉足——足弓修长,足尖圆润,但足底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趾缝间黏着白腻的汗垢。整日裹在密不透风的鹿皮靴中,又在闷热地牢捆缚一日,此刻散发着浓郁的足香——那是混合了皮革、汗液与女子体味的独特气息。
"八嘎!"武士突然厉喝,却迫不及待地捧起她的右脚,"明国女人的脚...大大的臭!武功越高的女人,脚越臭!"他嘴上骂着,鼻子却深深埋在足弓处猛吸,"但...这个味道...斯巴拉西
!”
楚南枝闻言非但不恼,反而骄傲地扬起下巴,将一双玉足舒展得愈发挺直:“大人有所不知...这江湖上真正的女侠,哪个不是生着一双汗津津的大臭蹄子?”她故意将"蹄子"二字咬得又重又媚,足尖在武士鼻前挑衅般晃动着。
“那些裹着三寸金莲的闺阁小姐...”她轻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给文弱书生们把玩的畸形废物。哪比得上我们这些..."说着突然绷紧足弓,让积蓄的汗液顺着足纹滴落,“...整日奔波的女侠来得够味?”
见武士喉结滚动,她更是得寸进尺地将紫黑色的大脚趾抵在他唇上:"像大人这般威武的武士..."嗓音突然压低,带着蛊惑的颤音,"就该配我们这些...在江湖上闯荡出来的大臭蹄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抖足尖,几滴晶莹的汗珠"啪嗒"甩在武士脸上。那汗珠顺着他的鼻梁滑下,在胡须间拉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您闻闻..."她将足弓贴向武士大张的嘴,"这味道...可比那些涂脂抹粉的大家闺秀们...带劲多了吧?”
武士像发现珍宝般,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斯巴拉西...咸咸的..."他含糊不清地赞叹,舌头贪婪地扫过每道足纹,"比清酒和生鱼片...更有滋味..."
"大人~"楚南枝用足尖轻挑武士舌头,"您这样夸赞奴婢...奴婢可是会骄傲的~"她绷直足弓,让积蓄的汗液汇聚成一道细流。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武士如获至宝,从足跟到足尖一寸寸舔舐,又啃咬着她的大脚趾,尖锐的獠牙在嫩肉上留下细小的红痕。"明国女侠的脚..."他擡起那张丑陋的脸,浑浊的口涎顺着嘴角滴落,喘着粗气,"比你的剑...更让本武士...欲罢不能..."
楚南枝闻言,不但不恼,反而媚眼如丝地扭动腰肢:"大人有所不知..."她故意让花径处的蜜液打湿了身下的草席,"我们明国侠女啊...失手被擒是常有的事~"
"就说说那寒梅仙子冷玉霜吧,"她喘息着扭动腰肢,让锁链发出淫靡的声响,"四十多岁一直守身如玉,却在终南山被某个十八岁的猎户小子阴差阳错下给破了身。那穷小子起初只是想讨个媳妇,谁知..."她突然夹紧双腿,发出撩人的呻吟,"...把冷前辈玩得欲仙欲死,现在死心塌地跟着那后生,自愿当他的老母猪,一身功力全传给了他,就连两个女徒弟也被下药献给了傻小子,那人现在已是终南大侠了。”
倭国武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粗糙的手掌在她大腿内侧游走。
"还有那玉面罗刹柳青瑶,"楚南枝继续道,故意让花径处的蜜液滴落在对方手背上,"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被黑风寨的贼人下了迷药。听说..."她咬着嘴唇,眼波流转,"...被几十个山贼轮流玩了好几个月,最后竟舍不得走,还是她师父带人硬抢回去的~"
她突然挺起腰肢,让胸前的曲线更加突出:"最绝的是铁剑仙子李寒衣,被仇家擒住后..."话未说完,她突然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啊~大人的手指...好厉害..."
倭国武士已经完全被故事吸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李前辈起初宁死不屈,"楚南枝喘息着继续道,"可那仇家..."她突然收紧花径,夹住对方的手指,"...专挑她敏感处下手,不出三日就..."声音突然变得又软又糯,"...就像奴婢现在这样,主动求着仇家狠狠玩弄了呢~"
“可是大人~"楚南枝突然委屈地嘟起嘴,"您光玩奴婢的脚..."她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她故意将双腿分得更开,让花径处汩汩流出的爱液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您看看...奴婢小逼里的水...都流个不停了..."声音突然带上哭腔,"求求大人...用您大肉棒...给奴婢止止痒吧~"
几分钟后,"咔嗒"一声脆响,倭国武士粗糙的手指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道牛筋掺精钢的绳索。楚南枝被勒得发紫的腿脚终于重获自由,苍白的肌肤上还留着深红色的勒痕。
"啊~"她娇吟一声趴在床上,将头侧躺,故意将重获自由的玉足在武士面前舒展,"大人解绳子的手法...真是熟练呢~"足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对方胯下。
武士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掀翻,脱光了衣服,想要剑及履及。楚南枝仰面躺倒,却擡起右足,足弓精准地抵住了武士正要压下来的胸膛。
"大人别急嘛~"她媚眼如丝,灵巧的脚趾已经顺着武士的腹肌滑下,"让奴婢...先用脚伺候您一番..."说着,左足突然擡起,大脚趾轻轻点在了那根紫黑色肉棒的铃口上。
武士浑身一颤,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楚南枝趁机双足合拢,将滚烫的肉棒夹在足心之间。她故意收紧足弓,让柔软的足底肌肤完全包裹住狰狞的阳物。
"嗯啊~大人的大肉棒...硬得奴婢的小脚都要握不住了..."楚南枝娇喘着,双足合
十成莲花状,将紫黑色的阳物完全包裹在足心形成的"脚穴"中。『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她灵巧地扭动脚踝,让足弓内侧的嫩肉紧密贴合着棒身,上下套弄起来。
"大人您看..."她故意放慢动作,让武士看清自己足心间若隐若现的龟头,"奴婢用脚做的小逼...可比青楼里绝大多数真逼还舒服呢~"说着突然加快节奏,足弓与肉棒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武士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顶送。楚南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绷紧足弓,十根玉趾如灵蛇般在紫红龟头上舞动。她被绑到紫黑肿胀的大脚趾泛起情动的潮红,趾尖因充血而微微发紫。
“嗯~大人您看..."她故意放慢动作,让紫黑色的大脚趾缓缓碾过铃口敏感的褶皱,"奴婢这大脚趾...可是专门练过灵犀指的呢..."说着突然用趾腹重重按住马眼,同时小脚趾灵巧地拨弄着冠状沟。
武士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却见那根紫黑色的大脚趾突然如活物般蠕动起来,趾腹精准地研磨着龟头最敏感的系带部位。楚南枝趁机将二脚趾插入铃口,轻轻搅动:"啊~大人的这里...一跳一跳的...是要射了吗?"
她突然收紧十趾,让紫黑色的大脚趾完全盖住龟头,其余脚趾则如花瓣般包裹住棒身:"奴婢的脚...可比真的小穴还会伺候人呢~":"啊~大人的大肉棒...把奴婢的脚心都捅穿了...好深...好舒服..."
她故意放慢节奏,让足弓内侧的嫩肉一寸寸碾过对方暴起的青筋。
"大人..."她仰起俏脸,舌尖轻舔唇角,"奴婢一天水米未进啦..."双足突然加速套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待会您要射时..."她媚眼如丝地注视着对方,"可不可以射到奴婢嘴里...让奴婢好补充体力..."
武士双目赤红,粗糙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脚踝。楚南枝感受到脚掌中的肉棒跳动得愈发剧烈,突然用足跟重重碾过马眼:"啊~大人的大肉棒...在奴婢脚心里跳得好厉害...是要射了吗?"
她张开樱唇,粉舌轻吐:"射进来吧...奴婢的小嘴...比脚逼更会伺候人..."话音未落,武士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腰肢猛地向前一挺——
就在白浊液体喷射而出的瞬间
"噗嗤!"
楚南枝右足猛地向上一蹬,足跟精准命中对方卵袋。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挤压声,两颗睾丸已在她足底爆裂开来。武士的惨叫尚未出口,她左足如闪电般踹
向那根仍在抽搐的阳物。
"咔嚓!"
断裂的肉棒带着喷涌的鲜血飞向舱壁。武士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血肉模糊的胯下,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哀嚎。
"还没完呢~"楚南枝冷笑一声,突然张开双腿夹住武士的头颅。她大腿内侧的忿张肌肉如铁钳般收紧,将那张丑陋的脸死死按在自己湿漉漉的花径前。
"闻闻看..."她收紧腿肌,让武士的鼻子深陷在蜜液淋漓的花唇间,"这就是你们倭国人做梦都想尝的味道!"
武士的挣扎越来越弱,最终在她腿间彻底瘫软。楚南枝这才松开双腿,任由那具失去意识的躯体滑落在血泊中...
第三章 巧解倭贼颈骨断 血染玉足步步莲
楚南枝依据之前的几次经验知道,男性在被踹扁春袋和踹断阴茎时,往往会因为过于痛苦而无法发出太大声音来,好在雄性哥布林也差不多,因此并没有召来其他人。
看着眼前昏迷的倭人,她毫不犹豫地用光洁的脚掌向着对方脖颈踩下。先是轻触一触,脚趾如蜻蜓点水般感受下对方的皮肤以寻找合适的位置。继而猛地发力,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咔嚓"一声脆响,像是踩碎了一枚秋日的脆枣,带着几分残忍的快意。
楚南枝缓缓提起玉足,粘稠的血液混合着甲板上的污垢,在她足底勾勒出纵横交错的纹路。深陷的足纹如同干涸的河床,此刻却被鲜血重新注满,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她的大脚趾粗壮有力,趾腹圆润饱满,此时沾满了碎肉与骨渣。趾甲边缘残留着几缕皮肉组织,随着她的动作轻微颤动。足弓处的纹路最为深刻,三道主要的褶皱纹里嵌满了木屑与铁锈,与新鲜的血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足跟处的薄茧被血水泡得发白,边缘翘起的死皮间夹着几粒细碎的砂石。前脚掌的纹路间,隐约可见几道新鲜的划痕——想必是在踩断倭人脖颈时,被对方碎裂的骨头所伤。
她轻轻落脚,足底与船板接触时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血污在脚下拉出细丝,随着步伐时断时续。足弓擡起时,能看到脚心中央还粘着一小块软骨碎片,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船舱角落的污水浸湿了她的足缘,将血迹晕染开来,在脚侧形成斑驳的暗红纹路。她的大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趾缝间残留的血块簌簌掉落。足底的主纹在压力下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新肉,与表面的污浊形成鲜明对比。
汗珠混着血水滴落,在她
身后留下一串潮湿的足印。每个印痕都清晰地呈现着足底的纹路,边缘处还残留着几道拖曳的血丝,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在这幽暗的船舱中绽放。
半山精的长耳轻颤,捕捉着走廊内的声音,她的瞳孔像猫儿般张成圆形,带给她微光下的视力。片刻后,楚南枝仅用足尖和前脚掌着地,无声地踏出房门,每一步都在木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血印,恍若步步生莲。脚踝处被绳索勒出的紫痕与鲜血交织,竟显出几分凄艳的美感。
下层舱房传来醉汉的鼾声。这些粗鄙的水手一旦上岸,必然是狂嫖滥赌。目前刚天黑不久,江南又经济繁荣,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因此船上压根没几个人,倒是方便了她的行动。
楚南枝一路小心,踮脚而行,很快便来到了关押荣妙儿的房间外。
她屏住呼吸,染血的玉足轻轻点在舱门前,整个人凑了过去。门扉虚掩着,露出一线昏黄的光亮。她从缝隙中窥见一个佝偻的倭国神官正背对着门口。那老哥布林枯瘦如柴,披着褪色的绯袴,头戴歪斜的乌帽子,脖颈后方堆积着层层叠叠的皱纹。他左手持着青铜神乐铃,右手却握着个青瓷小瓶,瓶身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幽光。口中说着一些叽里咕噜的倭国话,且口音又重,除了“俺哄”这句关西骂人话外,别的楚南枝实在是听不太懂。
门内,缚在木架上的荣妙儿双腿被强行分开,呈""字形吊起。细麻绳深深勒进她雪白的腿根,脚踝处的金铃随着颤抖叮当作响。十根脚趾被细绳分别捆扎并向着脚踝拉紧到极限,脚心上还贴着写满咒文的符纸。
一枚雕着八岐大蛇纹的寒铁夹,正死死咬住她勃起的阴蒂。铁夹内侧布满细密倒刺,随着她无意识的挣扎,不断刮蹭着最敏感的嫩肉。她阴蒂头已肿胀成赤豆大小,铁夹尾端还缀着三颗小铃铛,随着阴蒂的痉挛叮咚作响。
荣妙儿原本体内的凡铁淫具已被尽数除去,取而代之的是有着邪异形象的神道法器。比如她的花径内插着一根青白色的玉势,表面浮刻着种种有关倭人神话浮雕。而后庭则被一根漆黑的铜桩贯穿,桩体上刻满了怪异的咒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缝间人影一晃,楚南枝已如鬼魅般无声闪入房中。
她赤足点地,足弓绷紧,整个人凌空跃起。染血的脚弓在空中划出一道凄艳的弧线,双腿如铁钳般猛地夹住神色震惊的老神官枯瘦脖颈。左足卡住喉结,右足抵住后颈,肌肉瞬间绷紧——
"咔嚓"一声轻响。
老哥布林浑浊的眼珠骤
然凸出,布满老年斑的脸瞬间涨成紫黑色。地址LTXSD`Z.C`Om他枯枝般的手指在空中抓挠了两下,青瓷瓶从掌心滑落,"啪"地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楚南枝核心肌肉群发力,借着下坠之势将老东西狠狠掼在地上。老神官的身子像破麻袋一样瘫软下去,颈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嘴角渗出黑色的血沫。
整个过程中,只有木质地板发出几声轻微的"吱呀"声,很快便被船舱外海浪的声响淹没。
荣妙儿被堵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她见到楚南枝,立刻拼命地摇头,湿润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被吊起的双腿不安地晃动着,脚踝上的金铃发出细碎的声响。
不明白荣妙儿在急什么,楚南枝自顾自地坐在老哥布林尚有余温的尸身上。她将双腿高高擡起,绷直的足弓在昏暗的舱室内划出两道皎洁的弧线。
"忍着点。"她用足趾夹住荣妙儿脚踝处最外层的绳结,大脚趾抵住绳扣凹陷处,二趾灵巧地挑开绳头。被血水泡得发白的趾甲刮擦着浸透汗水的牛筋绳,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在她灵活的双脚脚趾配合下,对方被折叠成形状的双脚逐渐被解开。
荣妙儿被吊得发紫的脚掌脚趾突然痉挛,脚心处的朱砂符纸簌簌飘落。楚南枝立即用足弓托住她的脚掌,用脚趾按摩对方痉挛的脚趾,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震颤。足心沾着的碎骨渣随着动作,在对方脚心处划出几道浅淡的红痕。
片刻后荣妙儿悬空的双腿垂落,无力地用脚趾点着地面。楚南枝耐心地将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承重绳一根根解开,最后顺势用双脚夹住她的腰肢,染血的足跟抵住她臀瓣上被铜杵磨破的伤口,缓缓将她放倒在积血的舱板上。
她原本想继续解开捆绑荣妙儿反绑双手的绳索,却发现对方被五花大绑反吊起来的双臂,背心汇总处的绳结是用两片精巧的半圆形铁盒锁死的。此时两女均被九幽寒铁环镇压,无法外放内力,除了神兵利器,普通的刀剑又挑不开牛筋铁线绳,因此上身的解缚只能容后再说了。
荣妙儿触及地面后便瘫软在地,喘息片刻后立刻急切地翻身朝向楚南枝并将头凑了过来,鼻中还在不断哼唧,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肿胀的唇瓣间,那道浸透唾液的绢帛已深深勒入嘴角,在腮边磨出两道血痕,显然是被刻意勒紧后打了死结。
楚南枝将右足高擡,染着血渍的拇趾轻轻挑开绢帛一角,足弓侧面轻压着她脸颊,同时左足拇趾灵巧地探入绢帛与肌肤的缝隙。她足趾如拈花般捻住勒得最紧的那段绢帛,借着
唾液润滑缓缓旋拧。被血水泡软的趾甲恰到好处地刮开缠死的结扣,足弓持续施压让荣妙儿被勒变形的唇瓣稍稍放松。
解开勒口的丝绢后,荣妙儿被塞得变形的唇瓣仍无法闭合。不知道几双棉袜将她的口腔撑到极限,嘴角撕裂处渗出的血丝混着唾液,在腮边凝成淡红的细流。
楚南枝右脚拇趾与食趾如镊子般夹住最外层一只袜子的边角。她足尖发力,却发现袜子如同长在口中一般纹丝不动——塞入者显然是用工具将袜子一层层夯实在她口腔深处。
"唔嗯!"荣妙儿剧烈摇头,被撑圆的眼眶泛起水光。
楚南枝立即调整姿势。左脚整个压在荣妙儿鼓胀的右颊上,五根脚趾如蜘蛛般张开,最大限度增加受力面积。足心湿热的肌肤与对方脸颊紧密相贴,能清晰感受到皮下被挤压变形的袜团。
"咕啾..."随着足弓缓缓施力,袜团在密闭口腔中发出粘稠的挤压声。楚南枝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松动,右脚拇趾食趾立即配合着向外拉扯。
第一条袜子被拽出时带出大量唾液,在足趾与唇瓣间拉出晶莹的细丝。
第二只袜子塞得更深。楚南枝改用右脚食趾探入荣妙儿唇间,足趾如钻头般旋转着深入。趾甲刮蹭到对方颤抖的舌尖,能感受到袜团被唾液泡发后的惊人体积。
她左足突然加力,五根脚趾如花瓣般收拢,将荣妙儿左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借着这个压力点,右足拇趾勾起袜跟,以螺旋轨迹缓缓旋出。
"啵!"湿透的袜子终于脱离,在舱板上溅开一小片水渍。有了辗转腾挪的空隙后,在荣妙儿舌头配合下,随后便是三只,第四只…
然而最后一只袜子深陷在荣妙儿的喉间,只露出一点皱巴巴的边角。楚南枝的足趾刚碰到,荣妙儿就剧烈干呕起来,喉管痉挛着收紧——这双袜子被塞得太深,已经塞入了她的食道。
"忍一忍。"楚南枝低声道,右足缓缓擡高。
她将拇趾与食趾并拢,足尖绷直如刃,顺着荣妙儿湿滑的舌面缓缓探入。足趾挤开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向喉咙深处滑去。荣妙儿的呼吸骤然急促,被撑开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足趾终于触到了那团湿热的布料——袜子已经被胃酸泡得发软,沾满了黏腻的消化液。)01bz*.c*c楚南枝的足弓微微发力,拇趾与食趾如钳子般夹住袜子边缘,却因为太过湿滑而几次脱脚。
"唔...呕!"荣妙儿突然剧烈痉挛,喉管猛地收缩,一股酸
腐的胃液从鼻腔倒灌而出,顺着楚南枝的足背流下。
楚南枝当机立断,左足踩住荣妙儿的锁骨固定,右足猛然发力——
"哧啦!"
随着一声黏腻的响动,最后一只袜子终于被拽出。袜子完全被胃液浸透,散发刺鼻的酸臭,表面还挂着几丝未消化的胃液。荣妙儿立刻俯身干呕,大口喘息着,被撑到极限的喉咙一时无法闭合,只能发出嘶哑的抽气声。
稍微喘息片刻,荣妙儿用痉挛地脚趾缠住楚南枝的脚踝,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气音:"小...心..."
“小心什么?”
“瓶中有…姆库因…”
"姆库因?!"
楚南枝浑身猛地一颤,脊椎骨自下而上窜过一道刺骨寒流,连发丝都根根竖立。作为行走江湖多年的侠女,她怎会不知这来自九层地狱的魔物?
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微小毒物,形如跳蚤却带着恶魔的诅咒——它只喜欢追寻年轻富有活力女人阴部的味道,叮咬女人的阴蒂并吸血,而被叮咬的位置将会越来越痒,一直要持续三天三夜。
被它咬过的女人随着痒意提升,会越来越迫切地想要跟男人交媾止痒,直到失去理智主动扑向男人,同时在交媾过程中获得十倍乃至九倍的快感。
而一旦跟男人交媾后,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爱上这个男人,几乎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江湖上有很多女侠心甘情愿地成为男人的奴隶,将一切奉献给对方,便往往因此等毒虫所致。
唯一的解救办法,便是将女人紧紧捆缚固定起来忍上三天,防止她失去理智寻找男人或者自残。好在姆库因繁殖困难数量很少,价格更是居高不下,加上每三年才会进食一次,江湖上极少见到。但没想到这老哥布林手中竟有一只。
楚南枝当机立断纵身而起,又用足尖一挑,将还有些瘫软的荣妙儿勾起。荣妙儿反应也快,二女以足相抵,如并蒂莲般借力起身——"快走!"
两女赤足踩过潮湿的甲板,脚底黏着未干的血渍向着门外冲去。突然楚南枝脚踝一颤,十趾如猫爪般扣住船板——阴蒂传来针扎般的异样感。
"荣...荣师傅..."她声音发紧,齿间簌簌轻磕,"我…我中招了。"
荣妙儿瞳孔骤缩。两具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微微战栗。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楚南枝用足尖挑起两卷桌上的备用绳索叼在嘴中。荣妙儿立刻会意,俯身叼起地上一双还算干净的袜子,又叼了一捆绳索跟随对方离开此地
。
她们如猫般轻盈地掠过甲板,击晕守夜的水手,顺着等待夜归人的跳板迅速逃离。虽然船舱中还有很多被掳来的大明良家女子,但她们已是自身难保,实在顾不了别人。
夜色沉沉,林间雾气弥漫。楚南枝踉跄着靠上一棵粗壮的橡树,赤裸的肌肤在粗糙的树皮上磨出红痕。她的呼吸已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相互磨蹭,足趾深深陷入潮湿的泥土中。"荣...荣师傅..."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快...把我绑紧..."
荣妙儿目光一凛,立即用脚勾起地上的麻绳。她以足弓压住楚南枝的肩膀,将她牢牢抵在树干上。"忍着点。"她低声道,声音里透着心疼却坚决。脚趾灵活地挑起绳索,先在楚南枝纤细的脖颈上绕了两圈,确保她无法随意扭动头部。
"唔..."楚南枝发出一声闷哼,却仍强撑着点头。她知道荣妙儿是为她好——姆库因的淫毒正在体内蔓延,若不及时束缚,后果不堪设想。
荣妙儿的动作又快又准。她的脚趾夹着绳索,从楚南枝的胸腰间绕过树干,一圈又一圈地收紧。绳索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再...再紧些..."楚南枝咬着唇请求,声音已经带着哭腔。荣妙儿闻言,足尖发力,将绳结系得死紧。
接下来是双腿。荣妙儿用膝盖顶开楚南枝试图夹紧的双腿,以绳索从脚踝开始缠绕,一直绑到大腿根部。每一道绳结都刻意收紧,确保她无法磨蹭缓解那要命的痒意。"对...对不起..."楚南枝突然哽咽道,"要让你...做这种事..."
"别说废话。"荣妙儿打断她,声音却温柔下来。她最后用脚趾勾起那双较为干净的袜子,轻轻塞进楚南枝口中。"咬住。"她命令道,看着楚南枝顺从地将湿漉漉地袜子完全含入口中,这才用绳索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确保堵嘴不会松脱。
月光下,楚南枝被牢牢固定在树干上,浑身上下只有睫毛还能自由颤动。荣妙儿退后一步,借着微光审视自己的杰作——每一处绳结都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她,又能完美限制她的行动。"三天..."荣妙儿轻声道,伸脚拂去楚南枝额前的汗水,"我会陪着你。"
月光在树影间斑驳摇曳。荣妙儿跪坐在楚南枝面前,被反绑的双手在背后无法工作,只能靠双脚去寻找食物和水。
她轻轻擡起右腿,修长的玉腿在月色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足尖绷直,缓缓举过头顶,完成了一个完美的一字马。脚趾灵巧地夹住一片宽大的芭蕉叶,小
心翼翼地将叶片上凝聚的露珠汇聚到叶尖。
"别动..."她柔声呢喃,足弓绷出优雅的弧度,将盛满晶莹露珠的叶片缓缓倾斜。大脚趾轻轻抵住楚南枝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苍白的脸庞。楚南枝干裂的唇瓣微微颤抖,伸出粉舌,一点点舔舐从脚趾间滑落的甘露。
第一日的晨光中,荣妙儿用脚掌碾过地上的野莓,饱满的浆果在足底爆开,紫红色的汁液顺着足弓的曲线流淌,将玲珑的脚趾染成妖冶的绛色。她一次次用足尖夹起果肉的碎块,温柔地送入楚南枝口中。每当对方吞咽困难时,她便用柔软的脚掌轻轻抚过对方纤细的脖颈。
夜幕降临时,楚南枝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荣妙儿挪动身体,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修长的双腿缠绕住对方冰冷的腿脚。月光下,两具颤抖的躯体如同交颈的天鹅,在绝望中互相汲取着微弱的体温。
第四章 穹鲲渡影现龙裔 侠女忍辱护贞心
纵使牛筋铁线深深勒进皮肉,血脉不通的肢体已泛起骇人的青紫,荣妙儿仍咬牙隐忍,不敢寻人相助。W)ww.ltx^sba.m`e她深知此刻若遇男子,淫毒缠身的楚南枝必将沦为欲望的傀儡。那娇喘连连的媚态,潮红滚烫的肌肤,乃至不自觉扭动的腰肢,皆会成为男人最好的催情药。届时莫说江湖侠女的身份,便是最后一丝清醒神智,也要在交媾的癫狂中粉碎殆尽,终其一生为奴为婢,再难挣脱这情欲的枷锁。
暮色渐沉,林间薄雾氤氲。荣妙儿跪伏在灌木丛后,赤裸的肌肤上沾着几片落叶。她的双臂被铁线牛筋绳在背后捆成"勒颈五花大绑”的姿势,双手又被牛皮小套拘束成球形完全无法使用,仅能用一双美腿替楚南枝排除阻碍。
这时两个樵夫背着柴捆向此走近,粗布衣衫被汗水浸透。荣妙儿屏息凝神,足弓微微绷紧——她虽内力被封,但多年习武的敏锐和基础的力量敏捷仍在。
跟这些山野莽夫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他们眼中看到的,不过是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逃跑奴隶。即便自己武功再高,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荣妙儿明白,这些人若见自己这副模样,必定会一拥而上。即便以巧劲将他们击退,待他们逃回村中,只会引来更多贪婪的目光。山野愚民最是贪小便宜,一旦认定这里有"逃跑女奴",怕是整个村子的光棍都会红着眼睛扛着锄头杀来。
为今之计…
当高个樵夫弯腰拾起一根干柴时,她突然从树后闪出!右足如灵蛇般探出,足尖精准点向对方颈侧昏睡穴。樵夫还未反应过
来,便觉一阵眩晕,手中树枝落地,人已软倒。矮个樵夫惊觉转身,却只见一道白影掠过——荣妙儿凌空翻身,左足背轻轻扫过他的太阳穴,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樵夫眼神一滞,缓缓瘫坐在地。
夕阳下,她的足尖还沾着些许泥土,但动作干净利落,未伤樵夫分毫。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她低声呢喃,望着昏倒在地的两个樵夫,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她得一个一个将他们拖出树林。
第一个樵夫:高个壮汉
她挪动膝盖,靠近那个身材魁梧的樵夫。先用脚趾夹住他的腰带,试着拖动——对方纹丝不动。
"啧。"她轻哼一声,改变策略。
她背过身去跪在地上,将被反绑的手臂贴向樵夫的后背,然后用双腿绞住他的腰,腰腹猛然发力,竟将对方半背起来。樵夫的头软软地垂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侧。她咬着牙,膝盖抵地,一点一点往林外挪动。
终于到了林边,她缓缓放倒樵夫,确保他不会被过路人轻易发现,却又能在天亮后醒来。
被拖行的樵夫在泥地上留下一道痕迹,回来时荣妙儿用脚拨弄落叶,掩盖拖拽的痕迹。她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足底被碎石划出细小的血痕,但动作始终平稳。
第二个樵夫:矮个瘦子
这个樵夫较轻,但她手臂被缚,仍不好搬运。
她侧身躺下,用双腿夹住樵夫的腰,然后像一条蛇般扭动腰肢,一点一点往林外蹭去。每挪一寸,她的屁股和肩膀都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生疼。
途中,樵夫的一只鞋子掉了,她用脚趾勾起鞋子,替他重新套上——她不想留下太多痕迹。
到了林外,她将他和同伴安置在一起,确保两人不会太快醒来。希望等他们醒后,会以为自己被山精野怪所迷,最好能吓得村里居民短时间都不会来这樵采,直到楚姐姐熬过淫毒再说。
想着这些,她蜷缩在暗处喘息片刻,才悄然离去。
月光下,她的足底沾满泥土与草屑,脚踝上的勒痕泛着青紫,但眼中仍是一片冷静——楚姐姐,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第三天,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楚南枝身上。
她几乎失去了理智,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被树藤和绳子勒出许多条深红血痕,却仍疯狂地扭动着,喉咙里溢出嘶哑的呻吟。
“放……放开我……太痒了……”
荣妙儿咬着唇,用脚趾将又一根藤蔓
在姐姐身上缠紧,趾尖微微发颤。她从未见过楚姐姐这般模样——那双总是清冷的凤眸此刻盈满水雾,唇瓣被咬得渗血,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整个人像一株濒临崩溃的芍药,艳丽又脆弱。
“楚姐姐,再忍忍……” 她用额头轻蹭对方滚烫的脸颊,声音发涩,“很快就会过去了……”
可楚南枝已经听不进去。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近乎呜咽的喘息——“好痒…杀了我…求你…或者给我…给我一个男人…”
荣妙儿眼眶发热,正欲再安抚,忽然——
“呜————”
一阵空灵悠长的鲸歌从天上传来。
她猛地擡头。
树冠遮住了天空,但听声音,似有几十条南海穹鲲在遨游。
"楚姐姐!是穹鲲!你听,它们多自由自在..."
被湿热的脸颊贴住脖颈,楚南枝在鲸歌下略微清醒了一些,她仰着头,瞳孔里映着破碎的天光:"妙儿,替我去...看看它们...最好能摸一摸…”
荣妙儿怔住了。
树梢在风中摇晃,当她望向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时,不由自主地说出了:
"好。"
她猛地蹬地而起,又在空中踩着树枝转折几次,曲直如意,整个人不沾一条树枝,片刻间便直达树冠。
发丝飞扬的刹那,她看见楚南枝唇角绽开的笑纹。
在树冠上,他踩着细枝微微摇晃,只见蔚蓝的天幕上,一群巨大的气态鲸鱼正缓缓游过。它们通体半透明,阳光穿透时折射出七彩光晕,庞大的身躯由水汽凝结而成,在风中舒展游弋,宛如神话中的生灵。有些幼小的穹鲲调皮地下潜,靠近树冠追逐玩耍,又被母亲的歌声叫回身边。
它们的半透明影子投在她和树的身上,如梦似幻。
鲸歌悠远,风声温柔。
荣妙儿猛地蹬开枝干,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射向半空,在靠近一条最接近地面的小鲲之际,她凌空倒转,纤足轻点小鲲雪白的肚腹,恰似蜻蜓点水,又似飞燕掠波。这一触轻柔如絮,趾尖穿透穹鲲腹部的瞬间,冰凉的水雾炸开成彩虹。那些坠落的晶莹水珠里,倒映着两个少女交缠的命运——一个被缚于大地,一个折翼却依旧能翱翔于苍穹。
荣妙儿从树冠跌落的刹那,膝弯本能地勾住一根横枝。她整个人倒悬在暮色里,发丝垂落如瀑,沾着破碎的彩虹水雾,轻轻扫过楚南枝的鼻尖。
折断的枝条在她腰侧
划开细痕,血珠沿着肌肤纹理滚落,有几滴正坠在楚南枝微张的唇间。荣妙儿望着那抹血色在楚姐姐干裂的唇上化开,忽然想起幼时在佛前偷尝的胭脂——也是这般带着铁锈味的嫣红。
她们鼻息交错。倒悬的视野里,楚南枝的瞳孔映着最后一缕天光,像是两盏将熄的佛灯。荣妙儿忽然向前轻荡,被绳索勒出淤痕的腰肢弯成新月,染着彩虹水汽的唇轻轻贴上那抹血色。
一触即分。
楚南枝的舌尖无意识地追了半寸,舔到一滴将坠未坠的虹雾。咸的,甜的,带着穹鲸遨游九天的自由,也带着树冠上摔落的痛楚。
荣妙儿松膝落地时,残留在唇上的不知是血是虹。她低头看着楚姐姐被欲望灼红的眼角,忽然用鼻尖蹭了蹭对方汗湿的额发——这动作比佛前供奉的优昙花更隐秘,比她们缠绕的绳索更亲密。
"它们说...等你病好了...可以带我们去看南海,去看昆仑山。我想,那趟旅行一定很逍遥。”
楚南枝咬住自己垂落的发梢,咸涩的泪水渗进彼此唇齿。
就在二女情难自已之际,忽闻树顶飒飒风响,两道身影竟自穹鲲背上如流星般坠下,又轻飘飘地落地。荣妙儿急退三步,但见来人锦袍玉带,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俨然一位翩翩浊世贵公子;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额角两侧那对晶莹如玉的小巧龙角,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
"龙裔!"荣妙儿心头一震。
自明太祖朱圆蓉以身合道,化身为护佑九州的龙神后,世间便偶有身负龙神血脉的后裔现世。这些人天生神力,可驭风雷,均是当世罕见的绝顶高手。
那龙裔公子含笑而立,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身后则跟着位通体赤裸的妙龄女子,四肢被黑色皮革紧紧折叠束缚只能用膝盖肘部爬行,眼覆玄纱,颈套银环,乳首、鼠妇(阴蒂)皆缀金铃,臀后更垂一条雪白狐尾,随爬行之势左右摇曳——分明是条驯养经年的美人犬。
楚南枝突然仰起潮红的脸庞,眼中水雾氤氲。她轻咬朱唇,檀口微张间吐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啊…龙裔大人...好俊俏的郎君..."她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妾身...妾身下面好痒...求大人用那粗壮阳物...狠狠捅穿妾身的小穴..."
她腰肢妖娆地扭动着,被绳索勒得发红的乳尖高高挺立:"妾身...妾身要大人射满花心...把龙精...都灌
进妾身的子宫里...妾身也想生个小龙子…"
说着竟伸出香舌,在唇边暧昧地舔了一圈:"大人...快来嘛...人家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荣妙儿听得面红耳赤,不及细想便用玉足勾起地上沾满汗渍和尘土的臭袜。她身形一转,足尖精准地将那团污秽布帛塞入楚南枝檀口之中。
"唔...嗯嗯..."楚南枝的淫声浪语顿时化作含糊呜咽,只剩下那双迷离的凤眼还在不甘地眨动,腰臀却仍不知廉耻地扭动着,向李谱展示自己湿漉漉的私处。
那公子含笑作揖,声若清泉:"在下龙神教祭司李谱,适才携女伴乘穹鲲遨游云海,忽见小师傅虽裸身受缚,却仍能一飞冲天与幼鲲嬉戏,不由心生仰慕,特来拜会一二。"
他目光扫过楚南枝潮红的面容,复又温言道:"又见这位姑娘身中姆库因奇毒,在下不才,愿效半个时辰的犬马之劳,以肉身龙精助姑娘解毒。"
荣妙儿足尖轻点,不着痕迹地将楚南枝护在身后。她心知此人既是龙裔,又能驭鲲遨游,必是当世绝顶高手,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绝非对手,更何况现在内力被封、双臂被缚。她强压怒意,朱唇轻启:"阁下美意,贫尼心领。只是家姐之毒,再有一日便可自解,不劳阁下出手了..."
"嗯...唔..."楚南枝忽地剧烈挣扎起来,被臭袜塞满的檀口仍溢出阵阵闷哼,腰肢更是疯狂扭动,似要挣脱束缚扑向男子。荣妙儿当即旋身,玉足轻踏其腰间藤蔓,将那些不堪的动静尽数压制。
李谱垂眸,眸中寒芒微闪,转瞬又化作霁月光风,执扇掩唇轻笑道:"小师父何苦这般执拗?令姊已然首肯,你又何必强出头作那拦路虎?须知长幼有序,莫要坏了礼数。"
“再说了,”李谱手中湘妃竹扇轻摇,金丝扇坠在阳光下划出刺目流光,"二位小娘子赤身裸体被紧缚于此,乳首、鼠妇皆有九幽寒铁环镇压内力,还不知是何等身份,或许是某地逃奴也说不定呢。以这般瓜田李下之态,又何必拒李某人于千里之外呢?”
说话间,他已朝楚南枝缓步行去。被堵着嘴的楚南枝顿时"呜呜"作响,即便被五花大绑,仍努力扭动腰肢迎向男子。那九幽寒铁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在阳光下泛着森冷光芒。
荣妙儿银牙紧咬,明知不敌,却仍一个箭步挡在楚南枝身前:"站住!"她虽双臂反剪,却将力量集中在脚尖,随时可以跃起踢人,"我绝不会让你..."
"汪!"
一道白影闪过。那人形犬快若闪电,荣妙儿只觉胸口一痛,整个人已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又滑落在地。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睁睁看着李谱的手抚上楚南枝滚烫的脸颊。
"唔...嗯..."楚南枝被堵着嘴发出呜咽,眼中却满是渴求,甚至主动将脸颊往他掌心蹭去。
李谱轻笑一声,指尖轻挑,那塞口的臭袜便滑落在地:"现在,小美人你想说些什么?”
“求...求您...”楚南枝声音嘶哑,眼中泪光盈盈,脸上媚态尽显,"快...快给我大肉棒...嘻嘻嘻,好吃的大肉棒…"
荣妙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那人形犬一膝踏住胸口。她艰难擡头,正看见李谱慢条斯理地在解玉带,而楚南枝已迫不及待地伸出香舌...
荣妙儿被那人形犬死死压在地上,口中被塞入对方的一节肘部,只能发出"呜呜"闷响。她眼睁睁看着李谱将楚南枝从树上解下,铺开自己的月白锦袍垫在落叶堆上,而后将其重新捆成一个屈辱的""形开脚缚——双膝被绳索高高吊起,几乎与香肩相贴,雪臀被迫悬空,粉嫩花穴在阳光下泛着水光,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郎君..."楚南枝仰躺在锦袍上,青丝散乱如瀑。她扭动着被勒出红痕的腰肢,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快...快用您的大肉棒...填满妾身..."
李谱单膝跪在楚南枝腿间,精壮的腰身缓缓压下。他故意用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画圈,惹得身下佳人娇喘连连:"这么想要?自己动腰吃进去。"
楚南枝闻言,竟真的拼命挺动纤腰。可绳索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像离水的鱼儿般徒劳扭动,花穴一张一合地吐出蜜液。片刻后,她居然为了够不上男人的的肉棒而哭了出来。
李谱低笑一声,突然掐住她的柳腰,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楚南枝仰头发出一声泣鸣。她的身子在锦袍上剧烈弹动,被吊起的双腿痉挛般颤抖。李谱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当即掐着她的腰开始狠戾抽插。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在林间回荡。楚南枝的玉背在锦袍上摩擦,雪乳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划出道道淫靡弧线。她被顶得不断上滑,又被李谱拖回身下,锦袍早已被蜜液浸透,在阳光下泛着晶亮水光。
"呜!"荣妙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她看见楚姐姐小腹上浮现出诡异
的淫纹,那是即将被洗脑成奴隶的标志,就像是自己身上这条人形犬小腹处淫纹一般。
感知到她的挣扎,人形犬立刻加重力道,肘部几乎要捅进她喉咙。
李谱突然俯身,咬住楚南枝的耳垂:"叫主人。"
"主...主人..."楚南枝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滴在锦袍上,"奴婢...奴婢要去了..."
"这就忍不住了?"李谱冷笑,抽插速度骤然加快。粗长的阳具在湿滑甬道里搅出咕啾水声,春袋拍打在悬空的雪臀上,溅起晶莹水花。楚南枝的浪叫陡然拔高,脚趾蜷缩,被缚的娇躯绷成弓形。
"呃啊——!"李谱突然低吼着拔出阳具,青筋暴起的肉茎上沾满晶莹爱液。浓稠白浊在体外激射而出,第一股精液重重打在楚南枝痉挛的小腹上,将正在成型的龙形淫纹浸得发亮;第二股射在剧烈起伏的雪乳间,黏稠液体顺着乳沟缓缓下滑;最后一股直接溅在她失神的面容上,几滴白浊甚至挂在了颤抖的睫毛上。
与此同时,楚南枝的娇躯也猛然绷直——
"咿呀啊啊啊!!"
随着一声泣血般的哀鸣,她股间突然喷涌出大股透明潮水,在空中划出晶莹弧线。被束缚的四肢剧烈抽搐,悬空的脚趾死死蜷缩又张开,精心修剪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血痕。她的瞳孔完全上翻,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香舌不受控制地吐出口外,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状态。唯有小腹上那龙形淫纹闪烁着妖异红光,昭示着这场仪式已成定局。
荣妙儿怔怔望着锦袍上的一片狼藉——楚姐姐潮吹的蜜液与男人的精浊混作一处,在月白衣料上晕开大片水痕。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尘土。她不再挣扎,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哀求:"求...求您今后...能善待楚姐姐..."
李谱慢条斯理地穿好内衣中衣。系好玉带,闻言俯身捏住荣妙儿下巴:"小师父倒是个明白人。"他指尖沾了沾楚南枝小腹上的混合液体,轻轻抹在荣妙儿唇上,"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放肆!"荣妙儿突然凄声长叹,眼中血泪交织。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鲜血顺着雪颈滑落:"贫尼乃净土宗持戒弟子,今日既落你手..."她突然松开牙关,仰头望天,喉头滚动着咽下满口血腥,"待你...待你辱我之后..."
话音未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尘土。她浑身颤抖如风中落叶,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贫尼必咬舌自尽,向满天神佛讨要个说法!”她再也说不下去。只将头颅重重磕
在地上以示决心。
"啧..."李谱突然松开钳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师父怎地这般经不起玩笑?"随手又将指尖浊液在自己中衣上蹭了蹭,龙角不自觉地抖了抖:"本座刚才不过是戏言尔..."
荣妙儿仍保持着咬舌的姿势,嘴角渗着血丝,闻言呆愣当场。她蓄满死志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像全力挥拳却打在棉花上。
李谱转身走向楚南枝,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女侠呀,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真是不爱惜生命呀..."
就在荣妙儿诧异间,楚南枝仍在淫毒中辗转呻吟。李谱蹲下身时,龙角在日光下投出两道金虹,恰好笼罩住她小腹的淫纹。"看好了,"他指尖凝出一滴青莹水珠,点在淫纹正中处,"这才是真正的龙皇点化!"
"楚南枝听令!"李谱声音陡然转沉,龙角泛起庄严金光,"我对你的永久最底层命令便是——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此言一出,林间忽起清风,楚南枝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淫纹从外围开始逐渐向水珠处收拢,最后凝聚成一个红色小点落在小腹上。
李谱负手而立,衣袂翻飞间自有一股浩然之气:"人并非生来便要任人驱使。受他人欺凌,切不可屈服;遭灾恶侵袭,万不可气馁;见不正之事,莫要恐惧,当勇敢匡正;面对强权,亦不可献媚讨好。"他目中如有星河流转,"我期望,大明的每一位子民,都能成为自由不羁之人,成为统治自己这片领土独一无二的王。”
荣妙儿怔在原地。方才还轻佻浪荡的龙裔纨绔子,此刻竟如庙堂之上的大德圣贤。她目光不自觉地转向那人形犬,却见对方正慵懒地倚在李谱腿边,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小师父这般看着我作甚?"人形犬忽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莫非..."她故意拉长声调,摇动尾巴,"你以为我是被迫的?"
荣妙儿面上一热,却见那人形犬突然翻身而起,以一个极其柔媚的姿势跪坐在李谱脚边:"我可是自愿戴上这项圈的。"她舔了舔唇角,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倒是小师父你...看这反应,怕还是个雏儿吧?"
李谱闻言轻咳一声,龙角微微发亮:"莫要胡说。"却也没出言责罚,只是伸手揉了揉人形犬的发顶,那姿态竟有几分宠溺。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她自幼在佛门清净地长大,何曾见过这等...这等不知羞耻的场面?偏生那人形犬又补了一句:"既然公子希望每个大明百姓都能选择自
己的路,那么我在充分思考后选择了当主人脚下的一条母狗,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大自在呢?"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佛心微震。她自幼读经,忽想起《维摩诘经》所言:"随其心净,则国土净。"又忆《华严经》中善财童子参访婆须蜜多女,彼女以欲钩牵引众生入佛智——一切法门,无非解脱。
她怔怔望着那人形犬,见其形态自然,毫无痴态,反倒比许多表面端庄内心苦闷的大家闺秀更显自在。
"原来如此..."荣妙儿喃喃低语,"《大智度论》有云:诸法无缚,本解脱相。若你真心甘愿,倒真是...大自在…”她突然道歉,"是贫尼着相了。"
李谱额间龙角泛起莹莹清光,恰似新月映寒潭。他忽的展颜一笑,那笑意如春风过竹林,带着三分洒脱七分缥缈:"小师父解得妙谛,真是可喜可贺。"
说罢广袖轻扬,林间霎时风卷流云。几片菩提叶打着旋儿落在荣妙儿肩头,叶脉间竟闪动着金色经文。"缘起性空,聚散无常。"他语声渐杳,衣袂已随着清风徐徐而起,"这穹鲲渡影的时辰将过,我们也该走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指尖轻弹,两道无形剑气破空而来——"铮铮"几声声脆响,两女身上的九幽寒铁环应声而断,可那捆缚的绳索却纹丝未动。荣妙儿刚要开口,却见那人长笑一声,右手揽住人形犬腰肢,已踏着婆娑树影凌空数步,衣袂翻飞间跃上树梢。回首时,月白锦袍融入暮色,唯有龙角流光在枝叶间明明灭灭,宛如一盏将熄的莲灯。
"箱神!~~"余音袅袅间,一片雪白花瓣飘落荣妙儿脸颊,触肤即化。
"这登徒子害我清白!"清醒过来的楚南枝气得脸颊绯红,却见最后一缕月白锦袍的衣角也已消失在浓密树冠之中,唯有那人形犬的金铃声和轻笑声遥遥传来,渐行渐远。
再擡眼时,但见数百丈的高空处,穹鲸群正游过火烧云,而那人身影早已化作云海中一粒微尘。
林间重归寂静。两女相视苦笑,只得起身后相互配合。楚南枝运起残余内力绷紧绳索,荣妙儿则以齿尖附加内力磨咬绳结。待到暮色西沉时,总算挣脱了束缚。
休息片刻后荣妙儿拾起李谱遗落的外袍——入手竟比云锦更柔软,隐隐有龙涎香气。楚南枝已采来宽大树叶,再将外袍一分为二,加以藤蔓编织成简陋衣服,聊以遮羞。
夜色如墨,几点流萤在林间明灭。荣妙儿与楚南枝相互搀扶,沿着蜿蜒的山道踽踽而行。楚南枝的指尖微
微发颤,荣妙儿便将她冰凉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远处,几点灯火在黑暗中摇曳,似豆,似星,似人间红尘。
第五章 楚女侠夜访魅魔借银 徐师爷血染大牢守誓
荣妙儿的指尖还残留着李谱外袍上龙涎香的余韵,粗布与藤蔓编织的简陋衣物摩擦着肌肤,每一步都似有千万根细针在扎。夜风穿过树叶的缝隙,将她们褴褛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现在能去哪儿?"荣妙儿喘息着问,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楚南枝停下脚步,黑暗中的琥珀眸子闪过一丝幽光:"去县城,找一个朋友。”
不等荣妙儿再问,楚南枝已抓住她的手腕,足尖一点,两人如鬼魅般掠出。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在夜色中视物如昼,带着荣妙儿在山林间飞掠,枯枝败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个时辰后,临海县的城墙在黑暗中浮现。因倭寇肆虐,城门早已紧闭,城头上火把摇曳,守夜的士兵打着哈欠。两女对视一眼,默契地绕到士兵的死角,纵身一跃,如燕般轻盈地翻过城垛。
落地时,荣妙儿的脚踝一扭,险些跌倒。楚南枝及时扶住她,低声道:"小心。”
远处传来梆子声。"亥时三刻——"打更人沙哑的嗓音在巷弄间回荡。楚南枝立刻按住荣妙儿的肩膀,两人紧贴着墙根阴影处。
巡夜衙役的灯笼从街角转来,昏黄的光圈扫过她们方才落脚的水洼。荣妙儿屏住呼吸,跟随楚南枝拐入黑暗的小巷避开来人。
虽然已经很晚,但浮翠楼仍有点点灯火未熄。后巷飘着残余的酒香与交欢后的腥甜,几个值夜的龟公靠在廊柱下打盹,手里还攥着半凉的醒酒汤。楼上某间房里,床榻的吱呀声混着女子做作的娇喘,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两道黑影踏着飞檐悄然掠过。荣妙儿的足尖刚点在瓦片上,就听见脚下传来醉汉的嘟囔:"小骚货...再让爷摸摸..."
楚南枝拽着她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落在三楼回廊。雕花窗棂内,烛火将个婀娜剪影投在茜纱窗上——那影子正擡手将长发挽起,发丝垂落的弧度都带着勾人的韵味。更诡异的是,影子上分明晃动着两枚弯曲的小角。
"是我,楚南枝。"楚南枝叩门时,嘴角罕见地扬起弧度。
房门无风自开。
暖香扑面而来,混杂着麝香、桂花与某种危险的甜腻。楚潇潇背对门口坐在妆台前,象牙梳正划过她缎子般的长发。铜镜里映出的绝色容颜突然勾起唇
角——这个角度本该看不见来人才对。
“来得正好。"她的声音像蜜里调了刀片,"帮我看看后背的咒文褪色没有?”
随着转身的动作,她的真容彻底展露: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不着片缕,暗红色魔纹自脊椎蔓延到腰窝;小巧的蝠翼收拢在背后,翼膜泛着珍珠光泽;心形尾巴尖灵活地卷着盒胭脂,尾椎骨处的凹陷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山羊蹄踏过的地方,木地板泛起焦糖色的光晕
荣妙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明明该害怕这非人的形貌,眼睛却无法从那对随着呼吸轻颤的雪乳上移开。
楚潇潇忽然凑近,带着桂花香的气息喷在荣妙儿耳垂:"小丫头看呆了?"冰凉的手指挑起她下巴,"要不要尝尝我唇上的胭脂?"两人相互间有所触摸,荣妙儿只觉对方的肌肤,竟比蜀锦还要细腻。
楚南枝突然横插进来:"听说魅魔的的角粉又涨价了?你不好好工作,不怕被老鸨卖了抵债?"
"哎呀呀~"楚潇潇不躲不闪,挺起乳尖去蹭她,"一见面就戳人家痛处..."
楚南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也就两月不见,你这妖精倒是混得愈发风生水起。"她故意用手指挑起楚潇潇脖子上的玉如意,"连这等上品美玉都骗到手了?"
楚潇潇不慌不忙地挺起胸膛,让楚南枝的手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人家现在可是台州府的十大花魁哦~"她尾巴灵活地卷起床边的酒壶,给三人各斟了一杯,"说起来,还得谢谢楚女侠当年把我送进来呢。"
荣妙儿惊讶地看着二人。楚南枝接过酒杯,露出一丝笑意:"五年前我路过青田县,撞见这妖精在祸害几个农家少年。"她抿了口酒,"那些孩子被吸得面黄肌瘦,连站都站不稳。"
"人家那时刚穿过混沌之门嘛~"楚潇潇委屈地撅起红唇,蝠翼轻轻扇动,"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再说了,也没有弄死他们,养几个月就好了,结果就被判了个发卖教坊司…想赎身,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况且…”楚潇潇红唇微翘,尾巴灵活地卷起床边一条丝绸束带,在指尖缠绕把玩,"当年那粗粝的麻绳,可是磨得人家下边好疼呢......"
她边说边慵懒地舒展身躯,羊蹄轻轻跺地,背后的蝠翼微微颤动,故意让那对雪白的乳峰若隐若现。荣妙儿注意到,魅魔说"磨得疼"时,眼中竟闪过一丝兴奋的紫芒。
楚南枝冷哼一声,却掩不住长长耳尖泛起的微红:"胡说什么。当初不过是怕你逃了,才多上了几
条麻绳。"
楚潇潇突然贴近,冰凉的手指抚上楚南枝的锁骨,"那为什么...要绑成那种羞人的姿势?"她吐气如兰,"股绳上的要害位置,可是打了两个大大的绳结呢…”
荣妙儿这才明白过来——这魅魔,竟是爱上了被捆绑的感觉。
楚南枝别过脸去:"...只是防你逃跑而已。"
“哦?"楚潇潇的尾巴突然缠上楚南枝的腰肢,"那后来时不时来检查,又是为什么?"蝠翼轻扇,带起一阵甜腻的香风,"每次都用新学的绳艺,把人家绑得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几分。楚南枝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魅魔乱动的尾巴:"闭嘴!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把你捆起来!"
谁知楚潇潇闻言,眼中紫芒大盛,竟主动从妆台下抽出一捆红绳:"来呀~"她媚眼如丝,"这次......要不要试试吊缚?"羊蹄兴奋地轻踏地面,在木板上留下焦灼的痕迹。
荣妙儿看得面红耳赤,正想回避,却见楚南枝突然夺过红绳——"...转过去。"女侠声音带着些怒意,"这次...非将你绑到一根指头都不能动才行。"
魅魔欢快地转身跪下,双手背在身后,蝠翼舒展,尾巴愉悦地摇摆着。荣妙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南枝熟练地将红绳绕过楚潇潇的双肘,将其严厉绑在一起。
"小娘子别惊讶~"楚潇潇回头冲她眨眨眼,"你家楚女侠的绳艺......可是专门跟西域来的奴隶商人学过的呢~"
红绳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暗芒,随着楚南枝手腕翻动,将楚潇潇的双肘牢牢缚在背后。绳索每绕一圈,魅魔的肌肤就泛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唔...这次比上回...更紧呢..."楚潇潇的声音甜腻发颤,羊蹄不自觉地蹭着地板,在檀木上留下一道道焦灼的痕迹。
楚南枝没有理会,手上力道又重三分。绳索绕过魅魔修长的脖颈,最后紧紧系在那对弯曲的犄角根部。楚潇潇被迫仰起头,雪白的颈线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张嘴。"
楚南枝从枕下翻出几只泛黄的丝绸罗袜——那汗臭味明显积攒数日——毫不留情地塞进那张总是吐出撩人话语的小嘴里。魅魔紫眸瞬间蒙上水雾,却乖顺地含住,甚至用舌尖暧昧地舔了下楚南枝的指尖。
"下流。"楚南枝耳根泛红,手上却更狠厉地将袜尖往喉间顶去,直到楚潇潇眼角沁出泪花才罢休。
接着
她掀开床板暗格,取出两只黑玉雕琢的假阳具。那物件泛着诡异的光泽,表面还刻着细密的魔纹。
"原来还藏在这里..."楚南枝冷笑,"上次就说要扔掉的。"
魅魔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绳索限制得动弹不得。楚南枝利落地将其中一只塞进她小穴,另一只插入后庭,再用一组复杂勾连的股绳死死固定。红绳深深陷入雪白的大腿根,几乎要勒出血痕。
"呜呜呜!"楚潇潇浑身痉挛,蝠翼疯狂拍打,尾巴绷得笔直。被吊在半空的身躯不断扭动,像条上岸的鱼。
荣妙儿看得面红耳赤,却见楚南枝已经自顾自翻起魅魔的妆奁,给两人各找了一身衣服。又从暗格取出个鎏金小匣,取出一些银子和金豆子:"就当借的。”
夜深了。
被吊着的魅魔时不时发出诱人的闷哼,每次挣扎都会让那两只玉势更深地嵌入。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尾巴尖渗出晶莹的黏液,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她...是不是..."荣妙儿裹着被子欲言又止。
楚南枝背对着她躺下:"这妖孽就爱这样。"
听她如此说,魅魔气的用身后的双手狠狠比中指,却被看见的楚南枝加上了更多绳索。
晨光微熹时,楚潇潇已经瘫软如泥。楚南枝解开绳结的瞬间,魅魔像摊融化的蜜糖般滑落在地。那两只玉势"当啷"掉出来,沾满透明的黏液。
"谢了。"楚南枝踢了踢她的高翘屁股,"衣服和银子下次还你。"
楚潇潇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尾巴尖微微颤动,在地板上勾出个心形的水痕,又像猫儿般缠了缠她的脚踝,算是道别。
当两女翻出窗户时,隐约听见楼上传来魅魔沙哑的娇嗔:"下次...要用更多的绳子啊..."
两月之间,临海县天翻地覆。
楚南枝与荣妙儿联手调动种种官场关系和江湖关系,终将县令刘文唤及其党羽一网打尽。海沙帮总舵被破之日,三十七名被掳女子从暗窑救出,倭寇在台州沿海的气焰为之一挫。
然案卷刚递至杭州,刘文唤便在狱中"自缢"。仵作验得脖颈两道勒痕,布政司却匆匆以"畏罪自尽"结案。
徐青霜跪于堂下,虽枷锁加身,仍噙着一抹妖冶浅笑。当判官掷下斩立决的令签时,这欲魔竟微微颔首:"我身为守序邪恶的魔鬼,当愿赌服输。"她舔了舔染着蔻丹的指尖,"但要撬开我的嘴..."猩红舌尖划过獠牙,"除非阿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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