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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的修行·美人篇(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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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70)


    作者:yhu1


    2025/08/16 于 pv


    字数:11512


    (七十)路上


    全部由汉白玉砌成的静室内,足以将老杂役那副枯瘦身子整个都烧毁的狂暴阳火,终于被萧曦月精纯的阴元所调和,充斥着整个静室的爆裂气息亦缓缓的平复下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独属于情欲的甜腻气息,与玉石本身的清冽混合成一种令人为之窒息的暧昧味道。


    激荡如火的情欲也随着小腹中逐渐变凉的阳精一起慢慢冷却。


    娇腻的胴体横陈在布满斑驳裂痕的寒玉榻上,透着玉质光泽的藕臂耷拉在榻檐,五根修润的手指垂拉着,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的,身下铺就的灵丝被褥早已凌乱不堪,一只被角堪堪的搭在山峦起伏的胸腹间,圆润带着瓷光的香肩裸露在外,其他没遮住的地方,大片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萧曦月微阖着眼睑,急促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由于弧度过大,被角堪堪遮掩住的双峰悄悄露出了粉晕的半边乳肌,随着起伏呈现出一个凝脂酥润般完美的圆弧型,酥络般的乳肌透着淡淡的晕光,极其的吸睛勾欲,哪怕老杂役已经射到身虚脚软,却依旧被吸引了过去。


    绝美的容颜上褪去了情动时的潮红,只剩下近乎透明的苍白和深深的疲惫感,那双曾经清澈如寒潭般的眸子此刻亦是水光潋滟,迷蒙的雾气尚未完全散去,但属于曦月仙子的清冷神智已然回归。


    萧曦月稍稍尝试着动了一下手指,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软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连擡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异常艰难,更遑论起身行走了。


    刚才那场漫长而激烈的情爱双修,为了疏导老杂役失控的阳火,几乎耗尽了她此刻身体所能承受的体力极限,尤其是最后老男人压着她,不管不顾的强行内射时,那种恐怖的冲击力夹杂着能将人烧化的热力,几乎让她真正的死过去了一回。


    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萧曦月都心有余悸,心悸之时,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能察觉的回味神情。


    而后来老杂役更是不顾疲惫的趴在她身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具体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股股的火热冲击仿佛无穷无尽,疲惫感如同沉重的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老杂役也瘫在一旁,剧烈的喘息着,


    老脸上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这一次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修炼,亦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交融体验。


    想起仙子那异乎寻常的乖顺感,以及到最后与仙子几乎深融为一体的绝妙体验,让老杂役一度几疑身在梦中,更甚的是,双修带来的好处让老男人形同枯槁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某种鲜活的生命力般,皮肤下那种岩浆般的赤红早已消失殆尽,身体中那种几欲将人炸裂的热力化成了温泉般的涓涓细流,滋润着腐败的枯瘦老躯。


    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听到仙子亲口呼唤他为夫君的声音........


    不过嘛,这一切都不急,得慢慢的来,嘿嘿!


    老杂役谓然一叹,整个人舒坦的飘飘欲仙,但残留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在那浑浊的眼底深处不停的闪烁,看着身旁如同破碎的瓷玉般美丽又脆弱的仙子,心头那股亵渎与占有的欲念再次蠢蠢欲动,遂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干脆爬了起来,壮着胆子,带着情欲被满足后的余韵,透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凑近仙子光洁汗湿的耳垂,语气卑微,却呈现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占有欲望。


    “仙…仙子…方才…方才您…”


    咽了口唾沫,贼心不死的老男人再次带着一丝试探和渴求。


    “…您叫老奴一声‘夫君’可好?就一声…老奴…老奴死也甘愿了…”


    这话语如同带着冷意的细丝,瞬间划过萧曦月迷蒙的余韵和身体的疲惫,让她顿时一个激灵........


    夫君?


    夫君???


    这个称呼,只属于那个名正言顺、与她拜过天地、代表着她心中最认可,也最在乎的那个人......


    ——萧远!!!


    她的远哥哥......


    即使与这卑微的老奴有了如此不堪的肌肤之亲,甚至腹中还..........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伦理的界限、身份的鸿沟、以及那份对萧远道侣身份的承诺,还有对自身的种种坚持,都让她绝不可能在清醒之时,将如此神圣的称谓加诸于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奴身上!


    带着暧昧痕迹的娇躯虽然躺着,但一双眸子却静静的看着老杂役那张充满了忐忑以及某种执念的老脸。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看着老杂役,萧曦月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微微侧过头,胸前的雪峰在动作下带起了诱人的鼓凸,老杂役的呼吸又开始热了起来。


    避开了老男人灼


    热的呼吸,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却清晰地流淌在寂静的室内,语气平静而淡然,带着一份不容置疑的疏离。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莫要胡言。”


    顿了顿,再次转过头,清亮剔透的黑眸静静的与老杂役充满欲望的浑浊老眼对视着,声音轻忽漂移,却透着满目的坚定。


    “曦月的夫君,只会是远哥哥.......”


    也只能是远哥哥!!!


    仙子的拒绝直接而明确,虽然语气称不上严厉,甚至带着她一贯的、因善良而不愿过度伤害对方的委婉,但其中蕴含的界限感却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老杂役心头那点刚刚燃起的、亵渎的幻想之火浇灭。


    老杂役脸上的谄媚和期待瞬间僵住,浑浊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阴沉的恼怒和失落。


    他当然知道,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个低微到尘埃里的老杂役,能爬上仙子的玉榻,已是祖坟冒了青烟,得了天大的造化,竟然还敢肖想夫君之名?


    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这份清醒的认知并未能熄灭老杂役内心的欲望,反而更添了几分扭曲。


    只是老男人不敢发作,更不敢威胁——眼前的仙子哪怕再温柔,再善良,再疲惫那也是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灰飞烟灭的大修行者,哪怕仙子不亲自出手,但只要透露出一点点的风声,多得是人,让他李明云只怕连点灰都不会被留下........


    老杂役迅速收敛起了脸上的僵硬,换上那副惯有的、卑微到骨子里的讨好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欲望残留的扭曲下显得格外怪异。


    “是是是…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是老奴猪油蒙了心,失心疯了才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强撑着同样酸软的身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伏在萧曦月的身侧,不敢再靠近半分,只是闻着仙子清幽的体香,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惶恐和凄惨。


    “仙子您息怒!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您…您的身子要紧........!”


    说着仿佛意有所指的看向仙子那被遮掩住的,依旧透出点点春光的平坦小腹。


    萧曦月被那眼光一刺,俏脸上霎时闪过一抹红晕。


    “老奴…老奴只是…只是刚才太欢喜了,一时糊涂,口不择言…求仙子宽宏大量,莫要在意老奴的胡说八道!”


    他一边说,一边用枯瘦的额头轻轻碰触冰冷的寒玉榻面,动作小心翼翼,生怕


    惊扰了仙子,那卑微的姿态与他片刻前在仙子身上放肆驰骋的模样判若两人。


    萧曦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老杂役,她的内心是纠结的,老男人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让她无法真正狠下心来去斥责或者惩罚.......


    若是以前,她可能看不出来,只是现在的仙子,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她了..........


    她知道老杂役此刻的惶恐多半是装的,也知道他内心深处那点阴暗的占有欲从未消失,只是被更深的算计和伪装所掩盖住。


    只是想及往昔的种种........


    以及最近的一切........


    不管怎么说,老杂役也算是助她修行了一路,两人之间的羁绊早已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身体的疲惫,心神的消耗,皇宫魔气的困扰,以及激情欢好过后的虚弱瘫软,还有小腹中那微小却茁壮的生命气息........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两个字!


    “罢了…”


    幽幽的吐出两个字眼,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http://www.LtxsdZ.com<>


    “…你且退下吧,今日之事,莫要到处喧哗。”


    “是是是!谢仙子恩典!谢仙子恩典!”


    老杂役如蒙大赦,又重重磕了个头,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微光,随即迅速被更深的卑微所掩盖。


    “那......这修炼.......老奴.......?”


    怀着试探,又带着一丝紧张,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小命,老杂役就算再如何胆大包天,也由不得他不害怕。


    仙子擡眸静静的看着他,恢复清透的眼神直射老杂役的心底,仿佛早已看透了他掩藏在表面恭敬下的各种肮脏心思。


    良久,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


    “答应你的事情,自会作数.......”


    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萧曦月恢复清冷的小脸再次涂上了一抹晕色,继而轻轻的扣指,收回了密布的禁制。


    而老杂役则是喜出望外,因为这样,就意味着他能凭借修炼的名头,与仙子再次进行之前的那种深度融合,更甚的是,他能一步一步的侵占仙子的内心,试探着,突破着,直至达成他心中最后的目的。


    哈~~~


    老杂役几乎要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意,吓得他连连磕头借以掩盖瞬间的失态。


    “老奴多谢仙子,谢谢仙子.......”


    看似恭敬的连连磕头,然而在看不见的角度,苍老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充满欲望的弧度。


    什么仙子神女,都是骚货!


    刚刚爽的都死过去一回了,骚成这幅样子,却还要装模作样........!


    呵,都怀了老子的种了.......


    嘿,老子倒要看看,这骚仙子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咧着嘴角,老杂役挣扎着爬起来,大着胆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仙子,在瞥及那高耸的乳峰时,眼睛一亮........


    仙子有了娃儿,那是否意味着再过不久.........


    嘿嘿嘿.......!


    眼中的意味兴奋异常,老杂役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垂涎的表情,但他依旧克制着自己,佝偻着腰,一步一挪,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静室,临走前还不忘将摔在地上的水壶和托盘捡起,动作轻微而又麻利。>lt\xsdz.com.com</


    门被轻轻的带上,隔绝了外面微凉的夜风。


    静室内,只剩下萧曦月一人,躺在冰冷的寒玉榻上,被褥凌乱,疲惫不堪,她缓缓的睁开眼,望着头顶琉璃灯柔和却冰冷的光晕,清冷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复杂与迷茫。


    艰难的起身,一点点地拢起散乱的衣襟,期间小腹中暖煦的热流让她弯腰闷哼出声,小脸上的火热变的更甚,随后默默的捡起衣裳,一点点重新包裹住了自己,也包裹住那颗同样复杂难言的心。


    寒玉的冷意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却怎么也驱不散那由内而外的、混杂着情欲余烬与深深无奈的燥热与冰冷。


    而当老杂役走出密室的大门时,外面路上一个充满少妇风情的美人正站在他回去路上的必经之处。


    老杂役微微眯了眯眼,当在朦胧的月色下彻底看清是何人时,那颗苍老的心脏突然咯噔了一下。


    李仙仙!!!


    大半夜的,这个妖女怎会在这里?


    没来由的,老杂役心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安感。


    “咯咯咯.........”


    “我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会借着修炼的名义来折腾姑奶奶的好师姐.......”


    充满少妇风情的美人儿一步一步的走近,带着与仙子清幽体香不同的浓艳媚香,娇娇腻腻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忍不住小腹火热,只是这声音在此刻的老杂役耳中听起来不亚于恶魔的召唤,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转身就要


    开口呼救。


    至于说逃,能逃到哪里去........


    在李仙仙十境的修为面前,老杂役那点微薄的修为,压根就不够看的。发布 ωωω.lTxsfb.C⊙㎡_


    “仙子.....救......唔!!!”


    一只大手如同遮蔽了整片天地般的朝着老杂役当头罩了下来,老杂役只觉浑身一紧,下一刻整个人就不受控制般的僵硬倒地,嘴巴张合着只能发出啊呜啊呜的声响。


    “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中,李仙仙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拖着老杂役踽踽独行。


    “老东西,总是仗着自己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折腾人,今儿个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下......”


    “可莫要被姑奶奶榨的求饶哦~~~!”


    娇笑声中,倒在地上的老杂役蓦然身躯一震,双眼发直。


    由于高度的位置,让他的视线恰好对上了李仙仙翻飞的裙摆下。


    这......这妖女.......


    下面居然空荡荡的一片,两瓣浑圆的白屁股蛋子就这么赤裸裸的展露在了老杂役浑浊的眼珠子里。


    “姑奶奶的裙底好看么,老东西~?咯咯咯........”


    “唔.....唔.......”


    挣扎声中,老杂役就这么被妖女拖着,慢慢的消失在了庭院深处。


    ................


    初春的风还带着点料峭的尾巴,却显然是裹不住泥土下处处萌动的暖意了。


    官道两旁,岩石裂缝、枯草根茎处渗出点点新绿,远山残雪斑驳,像褪了色的旧棉絮,一阵清风拂过,带起片片飞白。


    来自于大庆皇朝的庞大车队碾过湿润的泥土路,参加完了明珠公主与曦月仙子的婚礼,回程的路上车轮辘辘,沾着星星的泥点,在初融的泥泞里刻下深深浅浅的辙痕。


    祈白雪的马车走在最中间,源自于皇女殿下尊贵的身份,所乘的马车几乎就是一座移动的小型宫殿。


    紫檀木打造而成的车厢,描金绘凤的厢帘,透着一股子厚重又华贵的气息,沉甸甸的分量隔绝了外面仆从侍卫的脚步声与马匹偶尔的响鼻,整个车厢仿佛自成了一方幽秘的小小天地。


    车厢内熏着清冽的雪松冷香,本该令人神思清明的香味,然而.......


    祈白雪端坐于铺了厚厚雪貂绒的软榻上,背脊挺的笔直,犹如孤峰上带着残雪的青竹,指尖正捻着一


    页摊开的古籍,视线虽然落在了古旧的书页上,只不过,那些字句却像是隔着一层晃动的薄雾,难以入眼,整个人都陷进了一股神思不属的境地里。


    陡然间,一股熟悉的、令人猝不及防的难受感猛地从胃底蜂涌上来,直冲喉头。


    “唔~~~”


    轻轻的呓声中,皇女殿下迅速以宽大的袍袖掩口,纤薄不失圆润的双肩难以察觉的绷紧、微颤,可就算如此,那强行被压抑到极致的、沉闷的干呕声,还是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声音短促,轻微,却在这过分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帘外的喧嚣似乎也停滞了一瞬,紧接着,车轮碾过一块碎石,车厢轻晃,那阵令人窒息的翻搅感竟被颠簸搅得更甚,祈白雪闭了闭狭长的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纤长优美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死死抵着柔软的貂绒,试图将那汹涌起来的不适强压下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马车并未停下,但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刻意压低的、不容置疑的吩咐声。


    “殿下略感不适,车队暂停休整。”


    声音苍老而带着点油滑,熟悉的几乎已经刻在了灵魂深处,让祈白雪下意识的一凛,指尖不由自主的掐进了柔软的貂绒中。


    随侍的车夫应了一声,长长的吆喝与勒马声次第响起,车轮终于不再滚动,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暂时的、紧绷的安静中,只有拉车的异种骏马不耐地刨着蹄子,发出噗噗的声响。


    厚重的锦缎车帘被一只枯瘦、布满筋络的手掀开一角,随即又被另一只更显肥厚、指节粗短的手彻底挑开,两道身影几乎不分先后地挤了进来,带着外面清冽的寒气与尘土的味道,瞬间冲淡了车厢内的雪松冷香。


    先进来的是镜神通,着一身深青色的道袍,然而整个人却阴柔的完全没有道家的那股子出尘意味,身形似乎变的更瘦了,像一根过分笔直的竹竿,动作却轻巧得如同没有重量般,一双眼睛不大,瞳孔却是出奇的黝黑,看人时目光幽幽地定着,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古老井水,无波无澜,却总让人感觉有冷腻的东西在底下缓慢流淌,唇角习惯性地向上弯着,那弧度却像画上去的,凝固而缺乏作为人的温度感。>ltxsba@gmail.com</>


    紧跟其后的是荆木王,圆滚滚的身材,一件宽大的锦袍勉强裹住肥圆的大肚子,行动间衣料绷紧,一张大胖脸上,眼泡浮肿,仿佛永远睡不醒似的,此刻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异常灵活,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某种古怪的兴味,精准地落在了祈白雪尚未来得及完全恢复平静的脸上。


    车厢内原本宽敞的空间因这两人的闯入立时显得逼仄起来,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几分。


    “哟,老夫的嫩殿下啊?”


    荆木王的声音带着一种油滑的腔调,他向前挪动一步,那圆滚的肚子几乎要碰到软榻的边缘,只见他嘿然一笑,浮肿的眼泡眯得更细,眼睛上方的眉毛就像两条扭曲的毛毛虫,浑浊的目光带着探视般的意味,在美人儿腰腹间来回逡巡。


    “方才听着声响…可是这路途颠簸,惊扰了嫩殿下的玉体?”


    油滑的腔调,让祈白雪蓦地想起了被打翻的膏脂,喉间再次起了一丝波澜。


    打一进来起,镜神通并未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立在荆木王身侧半步之后,微微眯起的眼睛,视线如有实质般,沉甸甸的落在祈白雪尚显纤细的小腰之下那微不可查的、被青色裙装腰封紧束后依然透出一丝异样的弧度上,目光锐利如针,似乎要穿透层层华贵的衣料,彻底的探查一番那被掩藏起来的浑圆弧线。


    祈白雪缓缓放下掩口的玉手,指尖的微颤被她强行压下,慢慢的擡起眼,冰冰凉凉仿佛没有丝毫波动的眸子扫过眼前的两人,清冽的眸光如同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寒冰,带起的寒意瞬间驱散了车厢内一丝不该有的粘腻。


    声音是一贯的平稳清冷,带着不见喜怒的淡淡话语,只比平日里略低哑了一分。


    “无妨,些许颠簸罢了。”


    “颠簸?”


    镜神通终于出声了,声音不高,却异常的清晰,在宽敞的车厢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脊背发凉的轻浮笑意。


    如同瘦竹竿般的身形微微前倾,并未靠近,只是视线更加专注地胶着在美人儿的身上,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半分,却依旧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如同埋藏在暗处的毒蛇,欲要伺机而出。


    “只是颠簸?”


    意味不明的话语,带着点点莫名的笑意。


    “殿下这腰封,系得似乎比往日…吃力些?”


    慢悠悠的说话声,每一个字都像在唇齿间仔细的掂量过,目光顺着美人儿青色裙装上那繁复华丽的缠枝莲纹腰封缓缓游移。


    祈白雪静静的坐在榻上,一袭青衣赤足美如霜画,端坐的姿态纹丝不动,神态自若,唯有搭在古籍边缘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她迎视着镜神通那令人不适的目光,眼神依旧清冷,仿佛对方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然而指尖蜷缩的微妙信号却被荆木王捕捉到了,那张


    肿胖圆脸上的笑容变的更盛了,几乎要挤出一层褶子来,用力的搓了搓那双肥厚的手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哎哟,镜老三你这眼睛,可真是毒!”


    死胖子一边嘻嘻笑着,圆滚滚的身材毫不客气地又向前凑近一步,那股混合着药材和油腻体味的气息瞬间浓郁起来,几乎笼罩了玉人全身,继而伸出那根粗短、指节泛黄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理所当然的姿态。


    “来来来,殿下千金之躯,容我老青头为殿下请个平安脉如何?这路途劳顿,最是伤身,可马虎不得,马虎不得啊!”


    油滑的腔调让祈白雪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清幽的眸光深处,似乎有冰冷的寒意即将绵延,只不过似有顾忌般的转瞬又逝,美人儿并未躲闪,只是搁在膝上的那只白玉小手,悄然地滑入了宽大的袖袍之中,紧紧攥住了袖里冰凉的暗金丝线。


    荆木王那粗短、带着厚茧的手指终于搭在了皇女殿下皓白的手腕上,手腕上的触感温热而粘腻,像某种潮湿的苔藓,让祈白雪的脊背瞬间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每一寸肌肤都传递着清晰的排斥之意。


    “呼~~~”


    刻意放松的呼吸声中,她强迫自己放松肩颈,目光却微微移开,投向车窗外。


    罢了,反正他们早已知晓........!!!


    车帘掀起一角,外面是早春正显初荣的景象,枯黄的草根早已被点点新绿所覆盖住,远处绿油油的枝桠上,似乎也鼓起了一些细微的粉色花苞,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树木,一缕清冷的空气趁机钻了进来,拂过美人稍显滚烫的脸颊。


    荆木王装模作样地闭着眼,三根手指在美人儿的腕间轻轻点按,一时间寂静如针,车厢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车窗外偶尔传来的马匹喷鼻声,镜神通依旧无声的站着,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影子,只有那双眼睛,噙着古怪的笑意,在荆木王的手指和祈白雪的脸上来回逡巡。


    时间在粘稠的寂静中缓慢爬行。


    忽然,荆木王那浮肿的眼皮猛的掀开,浑浊的眼珠子里射出一种混合了得意和某种原始亢奋的光芒,胖的起了一层褶子的下颚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的一声轻响,脸上的肥肉因压抑的笑容而微微抖动,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嘿…这脉象…滑得跟三月溪水似的,跳得也欢实…嘿嘿,殿下,是三个小东西在里头闹腾呢,动静还不小!”


    “三个?”


    尽管早已知晓,镜神通那滑


    腻冰冷的声音依然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得意,唇边那抹凝固的古怪笑容终于有了变化,扩大成一个极其真实的、带着残忍兴味的弧度。


    目光带着一股玩味的兴奋,从祈白雪露出一抹不自然的俏脸上,缓慢的、一寸寸地向下切割,最终牢牢钉在她那被青色裙装包裹着的小腹上。


    “殿下果然…福泽深厚。”


    “福泽”二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长,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极为刺眼。


    祈白雪的指尖在袖中微微一动,随即便被她克制住了,玉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清漠的眼神扫过二人,陡然间,一股汹涌的、混合着强烈恶心与眩晕感的浪潮猛地冲上喉头,比刚才更甚百倍。


    娇红的樱唇猛的抿紧,光洁的下颚紧紧绷了起来,仿佛在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将那翻江倒海般的呕意死死压回,倏儿间,白皙的额角悄然渗出细密的冷汗,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细碎的冰晶。


    就在这时,一道透着阴冷气息的身形悄然靠近,镜神通不知何时已无声地挪到了软榻的另一侧,他并未触碰她的手腕,只是用那只枯瘦的手,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贪婪的力道,极其自然地落在了美人儿紧束的腰封之上,隔着层层袍服,覆盖在那微隆的弧度边缘。


    祈白雪的身体猛然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冰冷、瘦硬,带着一种极其贪婪的的欲望掌控感。


    “殿下不必忧心。”


    镜神通的声音贴得很近,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廓,冰冷滑腻,如同蛇鳞擦过,那只落在腰际的手开始若有若无的移动起来,让祈白雪僵硬的身躯陡然起了一抹难以抑制的燥热感。


    他吐着舌头,仿佛故意般的在晶莹的耳垂边呼着热气,语气状似呻吟。


    “唔........只要殿下肯放下身段,让我等好好的体会一下那极致的妙境美景,我们兄弟必不会让殿下失望.......”


    说着阴柔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上大庆的方向,仿佛在暗示着些什么, 瘦硬的手指像某种冰冷的活物,在祈白雪腰封上方那片紧绷的青色衣料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评估意味的游移,触感透过衣料,清晰地烙印在美人儿紧绷的肌肤上。


    倏儿间,大手透过腰身,穿过衣襟,瘦硬的手指将美人儿胸前的一只丰盈大力的握在了掌中,用力的揉搓起来。


    “啧啧,嫩殿下这对大奶子好像长大了不少,嘿,是怕肚子


    里的娃儿吃不饱么......?”


    这一抓差点让祈白雪呻吟出声,贝齿咬着红唇强忍着,全身肌肤都紧绷的微微颤抖。


    荆木王也适时地收回了诊脉的手,那双泡肿眼里的淫邪意味更浓,几乎要滴垂出来,他看着镜神通那只在皇女殿下胸前活动的大手,胖胖的嘴角裂开一道猥琐的弧度,嘿嘿出言笑道:“可不是嘛,殿下的这对大奶子,要说起来这里面可都是我等的功劳哩........”


    “嘿,殿下只管安心的好好养着,可不能亏待了咱们的孩子,一切自有我们兄弟为殿下分忧。”


    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的地方,嘴角的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还有这路途上嘛…我老青头别的本事没有,安胎调养的方子,那可是祖传的绝活儿!”


    说着伸出手,学着镜神通将美殿下另外一只雪乳也掐进了手中,一边揉挤还一边呻吟似的感叹。


    “呼~~~殿下这宝贝.......唔......又滑,又软,又弹........!”


    祈白雪紧闭着眼,任由着两只手在身上肆意活动,仿佛感受不到胸前的侵扰似的,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微微颤动。


    两只大手在胸前侵袭带来的触感,起初是如同尖锐的冰刺,激起每一寸肌肤的战栗,随后,就在那令人诡异的触感持续了片刻之后,一种极其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原本紧绷到几乎要断裂的腰背,竟在那诡异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揉搓下,仿佛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松懈,如同初春冰面下悄然流动的暗流,无声无息地顺着脊椎蔓延开去。


    酥酥麻麻的,如同细微的电流,甜美而又诱人。


    而这细微的变化,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荡起的涟漪瞬间被四只贪婪的眼睛所捕捉到,荆木王眼中精光大盛,肿胖的嘴角一咧,喉头滚动了一下,几乎要发出声响,镜神通用力握挤着丰腴大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随即,那枯瘦的指尖仿佛带着一丝更深的了然和掌控的愉悦,找到了丰腴顶端的那粒勃胀起来的蓓蕾,用力的一勾.........


    “!!!”


    祈白雪倏地睁开眼,身子更是接连震颤,差点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冰棱般的眸子里瞬间掠过一丝近乎惊慌的锐光,仿佛被自己身体这无声的背叛所惊讶到了。


    她猛的吸了口气,幽冷的气息如同寒刃,瞬间粉碎了车厢内那仿佛无处不在的暧昧


    气息,随即猛然起身,动作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迅疾,将两只大手纷纷从胸前驱赶了出来,宽大的青袍衣袖拂过软榻,发出“唰”的一声轻响。


    “够了!”


    皇女殿下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一块冰凌骤然坠地,砸碎了那令人窒息的氛围,脸上那丝因孕吐和方才诡异反应带来的苍白尚未褪尽,但属于赤足仙子的高傲与威仪已然重新凝聚,如同冰霜覆盖。


    “车队休整已毕,即刻启程,日落前,需抵达青阳驿!”


    在青袍下包裹的依旧曲线毕露的娇躯站得笔直,光洁的下颌微微扬起,只是胸前凌乱的衣襟似乎在预示着刚刚的荒唐,目光越过眼前的两人,投向那被撩起一角的车帘之外,仿佛在看远方某个必须抵达的坐标,阳光透过缝隙,恰好勾勒出她清冷却充满风情的侧影,以及那裙装腰封之下,已然无法完全被袍服所遮掩的、象征着未来筹码的微隆轮廓。


    镜神通的手,不知何时已悄然拢回了宽大的深青色道袍袖中,轻捻着指尖的滑腻,仿佛在回味般,脸上那抹浮腻的笑意也淡去了几分,只余下深潭般的高深莫测,他微微躬身,动作无可挑剔,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亢奋。


    “老夫,谨遵殿下令。”


    荆木王也收敛了脸上的兴奋之意,只不过那双老泡眼中代表征服与欲望的光芒愈发的旺盛起来。


    “是,是!老青头我这就去传令,这就去!”


    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又飞快的瞟了一眼祈白雪刚刚被侵犯过略显凌乱的衣襟以及那微微凸显弧度的腰腹,才有些恋恋不舍地跟着镜神通,一前一后钻出了那华贵的车厢。


    嘿,且等着吧.........!


    厚重的锦缎车帘在他们身后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隔绝了那两道令人窒息的身影,也隔绝了那丝不怀好意、充满了扭曲欲望的念头,车厢内重新被雪松冷香弥漫,却仿佛再也驱不散方才残留的气息。


    祈白雪静静的站在原地,背对着车帘的方向,阳光透过帘子细小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几道摇晃的金线,她缓缓地、极其缓慢的低下头,目光首先落在凌乱的胸襟前,随后慢条斯理的将其一 一整好抚平,随后目光下落,蓦然瞥及了有着一点弧线的小腹,冰冷的指尖倏然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这痛感刺激着她,仿佛刺破了某种令人眩晕的迷雾。


    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可她,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


    一向坚韧冷静的皇女殿下,陡然陷入了迷茫之中。


    车外,荆木王那油滑的吆喝声和镜神通平板下达命令的声音隐约传来,紧接着,车夫响亮的鞭声撕裂了短暂的寂静,沉重的车轮再次开始转动,碾过初春湿润的泥土,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辘辘声响,车身随之微微晃动。


    祈白雪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气息涌入胸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一切,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已只剩下磐石般的冷静与决绝。


    扶着车壁,重新坐回那铺着雪貂绒的软榻上,姿态依旧挺直,如同风雪中不曾弯曲的孤竹。


    她伸出手,一手落在胸前,一手落在被刻意宽松系起的腰封位置,两处地方,所覆盖的青色锦缎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触感,弯腰捻起方才掉落在地的古籍,指尖划过冰冷的纸页,目光重新落回那些墨字上。


    字迹依旧模糊,但她强迫着自己一行行地看下去,车厢随着行进轻轻摇晃,车窗外,融化的雪水沿着车辙的痕迹,画出两道蜿蜒湿润的深痕,一路延伸向遥远而未知的大庆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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