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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灯
寒灯(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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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
【寒灯】(1-10)
作者:吻夜
第1章 两个狗男人(h)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与铁锈混合的气味,容惜蜷缩在超市储物间的角落里,纤细的手指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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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伴随着丧尸特有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咕噜声。
她已经在小超市的储物间里躲了三天。 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四学生,丧尸病毒爆发的时候,容惜为了赚点零花钱,正在这家小超市兼职理货员,因此有进出储物间的钥匙。
她知道外面全是饥肠辘辘的丧尸,也知道躲在这里迟早会被一些搜刮物资的人发现,但柔弱的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手机早就因为没有电量而关机,储物间还没来得及放置新进的货物,虽然有足够的水和面包供她维持生命体征,但是这里偏偏缺乏最重要的东西——
抑制剂。
处在发情期的,信息素的味道会分外吸引变成丧尸的ph,激发他们最原始的食欲和性欲,这导致末世中的生存几率大大降低。
她曾透过小窗看见一个不幸被ph丧尸抓到的,女孩儿一边被丧尸啃食着乳房,一边还要和满身恶臭的丧尸进行性交。
这样的要么在可怖的痛苦里死不瞑目,要么沦为肢体残缺行动缓慢的丧尸。
望着几个零零散散在街道游荡的丧尸,容惜深吸一口气,在满心恐惧中希望老天爷能对她好一些,至少让她的发情期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可惜天不遂人愿,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作为一个从未被标记过的,她的发情期在极度恐惧和讥饿虚弱中提前到来。
荔枝味的甜香不受控制地从她后颈的腺体渗出,在密闭空间里越来越浓郁。
容惜又惊又惧,她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她用手指死死掐着大腿,试图用疼痛抵抗一波又一波涌上的热潮。
“不…不要现在……”
她呜咽着,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容惜的父亲是一名公务员,母亲是教师,她的人生本该是按部就班地嫁给某个门当户对、爱她护她的ph,生下优质后代。
直到丧尸病毒爆发,那个井然有序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崩塌。
本就稀缺的沦为炙手可热的性资源,一边要防备丧尸,一边
还要躲避ph的追踪。
若不是容惜运气好,恐怕她早在末世第一天就死在丧尸堆里了。
甜香穿透墙壁,逸散在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她听见不远处的丧尸群在躁动,门外有脚步声在朝她的方位靠近,似乎在寻觅气味的源头。
“爸爸…妈妈…”容惜啜泣着,她的后颈腺体胀痛不已,本能叫嚣着需要一个ph强势的标记、占有、填满。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脚步声——
不是丧尸那种拖沓的步伐,而是人类稳健有力的脚步声。
容惜瞬间绷紧身体,惊恐地瞪大眼睛。 “操…你闻到了吗?”一个带着笑意的男声响起,“甜得发腻,像熟透的荔枝要烂在枝头那种味道。”
“在超市后门储物间,有一个正在发情的。”
另一个更冷硬的声音简短判断。
容惜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ph,还是两个ph!在发情期遇到ph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她拼命往后缩,直到背部抵上冰冷的墙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抑制那股从下腹升腾而起的热流。
金属门锁被一枪崩开的声音震得她耳膜生疼。 阳光从破开的门洞照射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
两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ph的信息素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压得她喘不过气——
一个是辛辣的龙舌兰酒味,一个是清冷的雪松气息。
“啧啧,竟然是个没被标记过的小东西。” 那个带笑的声音走近,容惜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栗色短发,俊朗的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般发亮,看起来像个亲切的邻家哥哥——
如果忽略他手中那把沾满黑血的手枪的话。 “我叫明屿,小荔枝,你叫什么?” 他单手掐着她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摩挲她的唇瓣。
“容…容惜。”她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男人虽然笑着,但眼底没有丝毫温度。 他身上的信息素是辛辣的龙舌兰酒味,混合着硝烟的气息,光是闻到就让她双腿发软,后颈的腺体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别废话。”
另一个男人沉默地跟在后面,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的气质更为成熟,看上去
比明屿更高一些,轮廓如刀削般锋利,灰蓝色的眼睛像冰一样冷。
他的目光扫过容惜蜷缩的身体,在她裸露的脚踝和泛红的颈间停留,眸色微微一暗。
“外面丧尸快被信息素引来了,要干就快点。”
他冷冷道。
“沈队,别急嘛,对小姑娘总得温柔些。” 容惜想逃,但发情热的身体背叛了她。 当那股龙舌兰酒味靠近时,她的小腹抽搐般收紧,下身涌出一股热流。羞耻的湿润感让她的脸烧得更厉害。
“嘘,别怕。”
笑眯眯的男人——明屿蹲下身,动作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刘海,另一只手却不容反抗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接受检查。
“眼睛清澈,没有血丝,看起来没感染。” 一个没感染且没被标记的,他们捡到宝了。
明屿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扣住容惜纤细的脚踝,一把将她拖到身前。她的裙子在挣扎中卷到大腿根部,露出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
“不…不要……”容惜徒劳地踢蹬着,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求求你们……”
“嘘,小荔枝。”
明屿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肌肤,“你发情期到了,自己解决不了吧?”
他的拇指按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看,都湿透了。”
容惜羞耻地咬住下唇。确实,她的内裤早已湿透,黏腻的体液甚至浸透了裙摆。
发情期的根本无法抵抗ph的信息素,更何况是两个经验丰富的成年ph。
沈临越不耐烦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我先来。”
他冷声道,一把扯开容惜遮挡在胸前的手臂。 “啊!”容惜的惊叫被沈临越用唇堵住。 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几乎是撕咬般掠夺着她的呼吸。雪松混合着烟草的信息素强势地入她的口腔,让她头晕目眩。
沈临越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单薄的布料掐弄已经挺立的乳尖。
疼痛与快感交织,容惜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着ph的侵犯。
“真敏感。”明屿在一旁轻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内裤,在湿漉漉的花瓣上打转,“这么小的逼,能吃得下我们吗?”
沈临越结束了那个几乎让容惜窒息的吻,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勃起的性
器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沾着前液,散发出浓郁的ph信息素。
“不…太大了……”
容惜惊恐地摇头,却被沈临越掐住下巴。 “闭嘴。”
他冷声道,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紧致的小穴,“放松,不然会更疼。”
容惜疼得弓起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的身体从未接纳过任何ph,即使发情期的湿润也无法缓解被强行开拓的痛楚。
明屿从背后抱住她,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包裹着她,尖牙轻轻磨蹭她后颈的腺体。
“忍一忍,小荔枝。”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可怕,“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的。”
沈临越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龟头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入口。
“自己掰开。”他命令道。
容惜颤抖着双手,被迫向两边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沈临越没有丝毫怜悯,腰身一挺,粗长的阴茎瞬间贯穿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容惜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大腿。沈临越的尺寸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小腹甚至能看出被顶出的形状。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钉在男人胯下,纤细的腰肢被沈临越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沈临越停顿了几秒,等她的身体勉强适应,然后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的软肉,疼痛中渐渐泛起诡异的快感。
容惜的啜泣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的本能让她开始分泌更多爱液,包裹着入侵的性器。
“真紧。”沈临越呼吸粗重,大手掐着她的腰留下红痕,“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吗?”
明屿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侵略性,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
容惜被吻得窒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打湿了胸前。
他从后方解开容惜的上衣,含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手指玩弄着另一边。
另一只手滑到她与沈临越交合的部位,拇指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技术娴熟地揉按。
“啊…不要…求你们停下……”
容惜的抗议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淹没。前后夹击的刺激太过强烈,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渴望着p
h的成结标记。
沈临越的节奏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响淫靡不堪。
他能感觉到的子宫口正在吮吸自己的龟头,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脊椎发麻。
“要射了。”他咬牙警告,却没有抽出的意思,“里面。”
容惜惊恐地睁大眼睛,“会…会怀孕的,不可以……”
来不及抗议,沈临越已经按住她的髋骨,深深抵入最深处。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稚嫩的子宫。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抖,小腹微微鼓起。
这注定是糟糕的一天,从未谈过恋爱的她被陌生的ph强奸内射。
明明她还是个女大学生,对初恋充满了向往,此刻一切的幻想都破碎了。
沈临越退出时,带出一丝混合着血液的精液。容惜浑身脱力地倒在明屿怀里,小穴一开一合,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终于轮到我了。”
明屿笑着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与沈临越同样粗大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前液。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身舔弄她还在流精液的小穴,舌尖拨弄着敏感的花瓣和阴蒂。
容惜尖叫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蜜液喷溅在明屿脸上。
“真美味。”他舔去唇边的液体,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刚被开拓过的后穴,“这里也没被人用过吧?”
容惜惊恐地挣扎,“不…那里不行……” 但明屿已经借着精液的润滑将手指完全插入,在她紧致的直肠里抠挖。
沈临越冷眼旁观,一边套弄自己半硬的性器。他捏住容惜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阴茎塞入她口中。
“舔干净。”他冷声命令道。
容惜被前后夹击,喉咙被粗大的性器塞满,泪水模糊了视线。明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热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她从未被使用过的后庭。
“咳咳…呜……”
容惜被呛得眼泪直流,呜咽着说不出话,她的喉咙被撑到极限,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滴落。
沈临越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吞下整根长度,龟头一次次顶进她脆弱的食道。
明屿掐着她的腰,缓慢但坚定地将肉棒全部送入。
后穴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容惜眼前一阵阵发黑。
明屿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点肠液。 后穴异常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呼
吸粗重,龙舌兰酒的信息素越发浓郁。?╒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小骚货,后面夹得这么紧。”明屿喘息着拍打她的臀部,“是不是专门为了吃鸡巴准备的?嗯?”
沈临越揪着她的头发控制节奏,龟头一次次顶到喉咙深处。容惜几乎窒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胸前。
一边给ph口交一边挨操的快感太过强烈,渴望被侵犯被占有的本能得到满足,容惜再次达到高潮。
少女的后穴剧烈收缩,绞得明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直肠。
他退出后,沈临越立刻将她翻过来,重新插入她还在抽搐的小穴。被两个ph轮番使用的嫩穴更加柔软湿润,轻易地接纳了他的尺寸。
“不…太多了……”
容惜虚弱地抗议,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装满了ph的精液。但沈临越置若罔闻,掐着她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
明屿在一旁把玩她挺立的乳尖,时不时俯身咬一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标记般的咬痕。
他的手指找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揉搓她肿胀的阴蒂。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容惜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蜜液喷涌而出,浇在沈临越的阴茎上。
ph低吼一声,成结的阴茎在她体内膨胀,将更多精液注入她早已满溢的子宫。
当沈临越终于退出时,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容惜浑身颤抖,眼神涣散,身上满是ph留下的痕迹。
两个ph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惜。
明屿轻笑着,“看来这趟我们捡到宝了,临越。”
沈临越整理好装备,淡漠地扫了一眼瘫软的,“把她带上。”
明屿轻松地抱着容惜,像扛一件战利品。在他们踏出超市的瞬间,容惜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丧尸尸体,每一具都是头部中弹。
这两个男人有枪!他们绝对不是一般人! 她虚弱地挣扎了一下,“求求你们,放过我……”
“别乱动,小荔枝。”明屿在她耳边低语,尖牙轻轻磨蹭她发红的腺体,“你现在是我们的东西。”
荔枝与龙舌兰、雪松的气味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容惜浑身无力,心里荡漾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偏偏身体深处却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
在激素的作用下,嗅着两个ph的信息素,她竟感到怪异的安宁。
久违的安全感将她包裹,她疲劳至极,在陌生男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第2章 笨蛋妹宝沦为性玩具(h) 作者:吻夜
字数:
容惜是在一阵浓郁的雪松气息中醒来的。 后颈腺体像是被烙铁烫过般灼痛,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触到两个清晰的齿痕。
那是来自两个不同ph的临时标记—— 荔枝甜香中混杂着龙舌兰的辛辣与雪松的清冽,三种信息素在她血液里打架,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流出来。
她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房间宽敞整洁,浅灰色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道。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实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如果不是窗外偶尔传来的丧尸嘶吼,几乎要让人忘记这是末世。
“醒了?”
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容惜惊恐地缩进被子里,明屿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
他换了身干净的黑恤,迷彩裤扎进军靴里,腰间别着枪套。没有血污掩盖的脸英俊得惊人,琥珀色眼睛在阳光下像融化的蜜糖。
“这是哪里?”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们的安全屋。”
明屿走近,随手将军刀插回腿侧的刀鞘。 “欢迎来到你的新家,小荔枝。”
容惜本能地往后缩,薄被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肩膀。
超市储物间、发情期的甜香、两个ph轮番的侵犯……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式恤,下身空荡荡的,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和血迹。
她羞耻地夹紧双腿,这个动作却引得明屿低笑出声。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处我们没看过、没碰过?”
他单膝跪上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发情期好点了吗?”
容惜这才意识到体内那股灼烧般的热度已经消退不少,看来是临时标记起作用了,虽然……自己是被强迫的。
她咬着唇点点头,不敢直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好乖。”明屿奖励般揉了揉她的头发,“起来吃点东西,参观一下新家。”
他故意在“新家”两
个字上加重音,容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走出房门,容惜发现自己身处一栋豪华别墅的二层。走廊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但有一处明显空缺,墙面上还留着挂钩和一抹暗红色的痕迹。
她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加快脚步下楼。 别墅一层比她想象的还要奢华。
真皮沙发、大理石茶几、整面墙的酒柜……在末世中简直是天堂。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堆放在客厅角落的物资——
成箱的饼干、矿泉水、药品,甚至还有几把枪械。
厨房里整齐码放着军用罐头,架子上晒着各种野菜。最惊人的是角落的雨水收集系统,透明管道连接着几个大桶,过滤装置嗡嗡作响。
“太阳能供电,每天能净化二十升水。” 明屿一边在开放式厨房里煎蛋,一边向容惜骄傲地介绍着。
瓦斯炉的火苗稳定地燃烧,平底锅里的鸡蛋发出滋滋声响,香气扑鼻。在末世能吃到新鲜食物,就像是在做梦。
“坐。”明屿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容惜乖乖在吧台前坐下,这才注意到客厅另一侧的沈临越。
男人正在整理杂乱的地图和物资,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沉稳有力。他换了一身黑色作战服,显得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在紧身布料下若隐若现。
“沈队不喜欢吃早餐,所以只有我们俩。” 明屿将煎蛋和吐司推到她面前,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吃吧。”
容惜盯着那杯牛奶,喉咙发紧。
“怎么,怕我下药?”明屿挑眉,“要杀你或强奸你都不需要这么麻烦,小荔枝。”
这个称呼让容惜耳根发热。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叉子,咬了一口煎蛋——
恰到好处的溏心,撒了一点点黑胡椒。味蕾瞬间被唤醒,她几乎要哭出来。
“好吃吗?”
明屿撑着下巴看她,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玩味。
容惜点点头,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会哽咽。
自从困在小超市里,她就再也没吃过热食,现在的每一口都像在品尝天堂的滋味。
“哈…慢点吃,别噎着。”
明屿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眉眼一弯。他贴心地递给她一张纸巾,“吃完继续带你参观。”
早餐后,明屿真的带她参观了整栋别墅。 地下室被改造成了武器库和训练场,一层是生活区,二层是卧室和书房。最让容惜惊讶的是后院——
别墅的原主人
竟然有种菜的爱好,这里有一片菜园,种植着各种蔬菜和草药。虽然还只是播种阶段,却足以叫人兴奋。
“在这里继续种菜是沈队的主意。”明屿注意到她的目光,“也是特种兵野外生存训练的内容之一。”
容惜蹲下身,轻轻碰触一株番茄苗。翠绿的叶子下已经结了几个青涩的小果实,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你们…是军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鼓起勇气问道。
“原东部战区特种部队。”明屿的语气突然冷了几分,“现在是只为自己卖命的幸存者。”
他指向别墅外围:“围墙通电,大门加固,这里有独立的太阳能供电系统和地下水过滤装置。”
顿了顿,他勾起一个危险的笑,“所以别想着逃跑,小荔枝。没有我们,你活不过一天。”
容惜打了个寒颤。明屿说的没错,以她一个的体质,在满是丧尸和暴徒的末世里根本无处可去。
“为什么…选我?”她小声问。
明屿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龙舌兰酒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浓烈:“因为你是个没被标记过的,而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这个答案满意吗?”
这个回答足够直白,无比现实。容惜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临时标记不够稳定,两个ph的信息素在她体内打架,导致发情症状反复发作。
明屿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哦?又想要了?”
“不…不是…”
容惜徒劳地挣扎,但双腿已经发软,甜腻的荔枝香开始从腺体渗出。最新WWW.LTXS`Fb.co`M
明屿低咒一声,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大步走回客厅。
容惜头晕目眩地被扔在真皮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明屿已经压了上来,粗暴地掀开她单薄的衣物。
“看来发情期还没结束啊。”
明屿低头嗅她颈间的荔枝甜香,犬齿若即若离地磨蹭皮肤,一手探入她空无一物的下身,“才离开ph信息素几个小时,就又湿了?”
容惜羞耻地别过脸,却看到沈临越依然在整理物资,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对这边发生的事毫无兴趣。
这种无视比直接参与更让她难堪。
明屿俯身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专心点,
小荔枝。”
他的尖牙刺破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我在操你的时候,眼里只能有我,明白吗?”
容惜呜咽着点头,身体诚实地迎合着ph的触摸。明屿的手指熟练地找到她敏感的花核,快速揉搓起来。
“叫出来。”他命令道,“我喜欢听你叫。”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容惜咬住下唇不肯出声。明屿冷笑一声,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弯曲着寻找那个敏感点。
“啊!”容惜惊叫出声,身体弓起,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
“这才对。”明屿抽出手指,带出一股蜜液,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自己把腿掰开,让我看看你有多饿。”
容惜羞耻地照做,向两边分开自己颤抖的大腿。明屿的阴茎已经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渗出前液,尺寸惊人。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一插到底。 粗大肉刃瞬间撑开紧致甬道,容惜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这个姿势进得比想象中深,子宫口几乎立刻就被顶到。
她本能地想逃,却被明屿扣住臀部固定。 “操!”明屿满足地叹息,“还是这么紧,像处女逼一样。”
粗俗的脏话让容惜面红耳赤,但身体却更加兴奋。
明屿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囊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吗?”他掐着她的腰,加快节奏,“说,是谁的骚逼想吃鸡巴?”
容惜摇着头不肯回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明屿俯身舔去她的泪水,动作温柔,下身却更加凶狠地撞击。
“不说?”他恶劣地放慢速度,只在入口处浅浅抽送,“那就不给你了。”
空虚感折磨得容惜几乎发狂,的本能驱使她主动抬起臀部追寻快感。
“求…求你…”她终于崩溃地啜泣。 “求我什么?”明屿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求你给我…”容惜羞耻得浑身发烫,“我…骚逼想要大鸡巴…”
“乖女孩。”
明屿奖励般地深深一顶,重新开始狂暴的节奏。他俯身咬住她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注入血液。
容惜尖叫着达到高潮,小穴剧烈收缩,绞得明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他退出时,带出一股混合着爱液的白浊。
容惜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颤抖,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然而下一秒,一个更冷冽的气息
靠近——
沈临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沙发边,正在解皮带。
“不…不要了…”
容惜惊恐地往后缩,却被沈临越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
“由不得你。”
男人冷声道,直接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她还在抽搐的小穴。与明屿不同,沈临越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每一次都精准碾过她的敏感点。
容惜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被动承受着ph的占有。
沈临越清雅的信息素如暴风雪般席卷她的感官,与体内残留的龙舌兰酒味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看着我。”沈临越掐着她的下巴命令道。 容惜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冷得像冰,深处却燃烧着她看不懂的欲火。
沈临越的呼吸变得粗重,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腺体,雪松味的信息素强势注入。
双重标记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容惜眼前发黑,再次达到高潮。沈临越在她体内成结,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烫得她浑身发抖。
当沈临越终于退出时,容惜已经连手指都动不了了。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打湿了沙发。
她模糊地听到两个ph在交谈。 “双重标记不稳定。”
沈临越的声音依然冷静,“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那就多标记几次,直到适应为止。” 明屿不以为意,“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们在讨论什么?是与她有关吗?
听不清了……
容惜在极度的疲惫中陷入昏睡,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
她真的沦为了这两个ph的性玩具。 第3章 被迫当小三挨操(h)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容惜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羽绒被。床头亮着一盏台灯,温暖的橘色光芒驱散了部分恐惧。
她试着动了动,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尤其是后颈的腺体和下身,但至少发情热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门被轻轻推开,明屿走进来。
“哦?醒得正好。”
他的语气出奇地温柔,“该吃晚饭了。” 客厅飘着诱人的食物香气,晚餐是热腾腾的蔬菜汤、米饭和一块煎肉。这在末世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美味,容惜又一次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尝尝这个。”明屿舀了勺浓汤递到她嘴边,“野茼蒿加军用罐头
肉,我的拿手菜。”
热汤滑过喉咙的瞬间,容惜眼眶发热。 这一刻,她想起生死未卜的家人朋友,想起大学暗恋的温柔学长,想起丧尸病毒爆发前所有美好的事物。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汤里甚至飘着几片胡萝卜,橙红的颜色鲜艳得刺眼。
明屿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汤渍,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
容惜点点头,眼泪突然掉进汤碗里。这种被粗暴对待过后的温柔太残忍了,残忍得让她心尖发颤。
明屿捧起她的脸,舌尖舔去她睫毛上的泪珠。 “哭什么?”他轻笑,“哥哥以后天天给你做。”
“明屿,收起你哄小姑娘的那一套。” 沈临越的冷笑从门口传来。
男人换了件黑色背心,肌肉线条上覆着几道狰狞疤痕。
最醒目的是左肩的弹痕,愈合的皮肤皱成一朵丑陋的花,容惜无法想象他经历过怎样的血腥场面。
“别给她虚假希望。”
沈临越拉开椅子坐下,“听说在市的幸存者基地能换五箱弹药,够我们用到明年春天。”
容惜心一颤,勺子直接掉在桌上。
明屿啧了一声,盛了碗汤推到沈临越面前:“好端端的,你吓她干什么?”
“你们…要把我卖掉?”容惜声音发抖。 沈临越抬眼,灰蓝眼珠像结冰的湖面:“看表现。”
少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顿了顿,补充道:“只要你乖乖的,不惹麻烦,我们会给你食物和安全。”
“那如果…我不乖呢?”容惜小声问。 沈临越淡漠一瞥,那眼神让容惜后背发凉:“那就把你扔出去喂丧尸。或者……”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腺体,“让你生不如死。” 容惜打了个寒颤。
沈临越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开始漫不经心地讲述他们定下的规矩:不准擅自离开别墅、不准碰任何武器、发情期必须立刻报告……
这顿饭在沉默中继续。
明屿说起明天要去东区医院找抗生素,沈临越则检查着弹匣。容惜小口喝着汤,目光不自觉飘向沈临越的左手无名指——
那圈淡淡的戒痕。
“你在好奇这个?”
军人的感知力总是异常敏锐,沈临越突然开口,晃了晃左手。
“丧偶。胃癌,病毒爆发前三个月。” 男人的语气云淡风轻,不过寥寥数语,落在容惜心
上却像是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女朋友倒是可能还活着。”明屿漫不经心地接过话茬,“她是大学讲师,在市做科研。”
他冲容惜眨眨眼,“比你高,没你软,做爱时喜欢关灯。”
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堵在容惜喉咙口。 她想起母亲常说的“要自爱”,想起父亲教导的“婚前守贞”。
现在她不仅同时被两个ph操得合不拢腿,还成了别人感情中的第三者。
容惜胃里翻涌起来。她猛地站起,撞翻了椅子:“我…我去洗碗…”
“怎么,不高兴?”明屿挑眉,“别担心,小荔枝。现在这个世界,道德和法律都不存在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容惜咬住嘴唇,强忍泪水。
明屿说得对,在这个末世里,她一个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旁人做个道德无暇的圣人?
“我…我明白了。”她低声说。
水流冲刷着碗碟,容惜机械地重复擦洗动作。客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偶尔夹杂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自己在两个ph眼里是什么—— 一个干干净净的,末世里的稀缺资源,可以享用也可以交易的活体财产。
“别哭了。”沈临越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胸膛贴着她后背,呼吸喷在耳廓上。
容惜这才发现自己又流泪了。
她慌忙摇头,却被男人扳过下巴。
沈临越的吻来得突然,带着烟草味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牙关。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像是某种惩罚性的标记。
“记住。”分开时他咬着她下唇警告,“你现在的命是我们给的。”
她怕得罪了他,含着泪乖乖点头。
夜深了,容惜躺在客房的床上数窗外的星星。 别墅区供电早已中断,但月光出奇地亮,给窗户镀上银边。隔壁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偶尔夹杂着物品碰撞的响动。
她轻轻抚摸后颈的腺体,那里还留着两个ph的牙印。临时标记最多维持三天,而她的发情期……
容惜夹紧双腿,羞耻地发现那里又湿了。|网|址|\找|回|-o1bz.c/om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绷紧身体。月光勾勒出沈临越高大的轮廓,他没穿衣服,胯间巨物早已勃起,在腿间投下狰狞的阴影。
“明屿赌你今晚会主动来找我们。
” 沈临越走到床边,手指插进她发间,“我赌你不会。”
容惜瑟缩了一下。沈临越冷笑一声,掀开被子将她拖到床边。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轻易分开她双腿,指尖探入早已湿透的甬道。
“果然在发情。”他抽出手指,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自己玩多久了?”
容惜羞愧地别过脸。沈临越却掐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龟头抵上她颤抖的穴口。
“说,想要吗?”
容惜咬唇不语。
沈临越也不急,只是用龟头磨蹭她敏感的花蒂,前液混合着她的爱液,发出细微的水声。
直至快感如潮水涌来,容惜不自觉地抬腰,无声地索求更多。
“贱不贱?”沈临越突然狠狠捅进去,“专门勾引有家室的ph?喜欢装纯,嗯?”
这个男人冷脸凶她的样子很恐怖。
“呜…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她吓坏了。 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容惜指甲陷入他手臂肌肉。沈临越说对了,她确实贱——
明明知道这两个男人都有爱人,身体却还是贪恋他们的信息素和触碰。
撞击越来越重,床架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响声。容惜怕被明屿听见,死死咬住嘴唇。
沈临越却故意弄出更大动静,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沈队,悠着点。”
明屿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倚在门框上,胯间同样鼓起一大包,“把她玩坏了明天谁给我们做饭?”
沈临越充耳不闻,掐着容惜的腰冲刺几十下,突然拔出阴茎,浓稠精液全数射在她小腹和胸脯上。
白浊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有几滴甚至溅到她下巴。
“换你了。”
沈临越对明屿说,随手扯过枕巾擦了擦阴茎。 明屿吹了个口哨走过来,手指蘸着她身上的精液送进她嘴里:“尝尝,沈队的味道。”
容惜被迫吮吸他手指,咸腥味在口腔扩散。明屿的阴茎已经抵上她还在抽搐的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一插到底。
“嗯啊!”
容惜仰起脖子,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明屿的肉棒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他开始抽插,每下都带出咕啾水声。
“真暖和…”明屿俯身舔她锁骨上的精液,“小骚逼,被两个ph操上瘾了?”
容惜摇头,双腿却缠上他的腰。
明屿低笑着加快速度,突然咬住她右胸乳尖,犬齿刺入娇嫩皮肤的瞬间,容惜尖叫着达到高潮,蜜液浇在两人交合处。
“接好了。”
明屿抽出阴茎,精液全数射在她脸上。 温热的液体糊住睫毛,顺着脸颊滑到嘴边。容惜下意识舔了舔,明屿大笑起来。
“看来我们的小姑娘…”他俯身在她耳边吹气,“终于学会讨好ph了。”
夜色渐深。
容惜躺在两个ph中间,身体满是精液和咬痕。
沈临越已经睡着,手臂却占有性地环着她腰。 明屿在玩她的头发,时不时吻一下她后颈的腺体。
她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困在中间,却莫名有一种怪异的安全感。
或许这就是的生物本能,只要依偎在标记自己的ph身边就会感到安心。
“在想什么?”明屿在她耳边低语。 “没…没什么……”容惜连忙闭眼装睡。 第4章 支线 第一次外出(上)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投下细碎光斑,美好得不像末世。
容惜是被热醒的。
她整个人被夹在两张火炉般的胸膛之间,雪松与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像活物般缠绕着她。
ph的体温本就偏高,此刻更是烫得她后背渗出细汗。
这种被ph信息素包围的感觉奇妙地安抚着她,竟叫人不舍得抽离。
容惜轻轻动了动,后颈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果然,被两个ph同时标记的滋味并不好受。
低沉的男声从后背传来,男人晨勃的性器正硬邦邦地顶在她臀缝间。
容惜闭着眼不敢回答,只感觉沈临越的呼吸重了几分,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更紧了。
“早安,小荔枝。”
明屿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他懒洋洋地睁开琥珀色的眼睛,犬齿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刮。
“昨晚睡得好吗?梦里有没有想我们?” 容惜僵着身子不敢动,下身又酸又胀,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干涸的精液从腿间滑落。
睡衣下摆不知何时卷到了大腿根,明屿的膝盖正抵在她腿心,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
更糟糕的是沈临越晨勃的性器就顶在她臀缝里,随着呼吸微微跳动。&#;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
“醒了就别装睡。”
沈临越突然咬住她耳垂,酥麻的疼痛让容惜轻呼出声,“闻到你的信息素
了,小骚货。”
荔枝的甜香确实已经弥漫在狭小空间里,是让ph情有独钟的清甜气息。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却被明屿趁机将手探入睡衣,直接握住一团绵软。
“一大早就发情。”明屿笑着用拇指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昨晚我们射进去的还没流干净吧?”
容惜耳根烧得通红。
昨晚半夜她迷迷糊糊间又被他们操了一次,被轮番内射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腿间似乎又涌出湿意。
沈临越突然翻身压住她,作战裤粗糙的布料磨着她大腿内侧嫩肉,清冽的雪松气息很是提神。
“七点半,出发去东区医院。”
气质冷峻的男人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在索取什么,“你跟着。”
“什…什么……”
容惜顿时惊慌得睁大眼睛。
任谁都想得到,医院是丧尸爆发初期最严重的感染区之一,可以说是除了商超之外危险系数最高的地方。
“我…我可以留下看家…”
她小声提议,立刻被沈临越掐住下巴。 “让你跟着就跟着。”
男人那双灰蓝色眼眸仿佛结了冰。
“还是说,你打算趁我们不在搞什幺小动作?”
沈临越的语气忽然一冷。
容惜一愣,心里莫名心虚,下意识反驳:“我没……”
龙舌兰酒的气息突然浓烈起来,明屿从身侧贴上来,“小荔枝伤心了?”
“毕竟我们还不能保证…你会不会对我们的物资做手脚。”他故意用膝盖顶了顶她腿心,“所以只好把你时刻带在身边咯。”
他们心防很重,如今根本不信任她。 容惜的手揪紧了被单,小心翼翼道:“我明白了…那我先…先起床洗漱。”
她坐起身,找了个借口想从两个男人的禁锢中撤离,却被明屿一把扣住手腕。
“准你走了?”他低笑着凑近,“晨勃很难受的,帮个忙?”
说着,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 那根东西又热又硬,尺寸惊人,容惜像被烫到一样想缩手,明屿却已经掀开被子,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
“用嘴。”他命令道,手指插进她发间,“快点,我们赶时间。”
心知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容惜不情不愿地跪趴在床上,刚含住龟头就被明屿按住后脑往下压。
粗大的肉棒直接捅到喉咙深处,她控制不住想干呕,眼泪立
刻涌出来。
“放松喉咙。”明屿喘息着教导,“对,就这样…吸紧一点…”
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个硬热的东西抵上她的臀缝——
是沈临越。
容惜惊恐地僵住,明屿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专心点,小荔枝,现在不适合打持久战。” 沈临越没有前戏,直接掰开她的臀瓣将肉棒挤进小穴。容惜尖叫一声,却被明屿的肉棒堵在喉咙里变成呜咽。
两个ph同时动起来,她被前后夹击,眼泪糊了一脸。
明屿先射在她嘴里,强迫她咽下所有精液。沈临越则持续抽插了几百下,射了她一肚子浓精,最后咬住她后颈的腺体再次注入信息素。
容惜一清早便高潮到失神,眼前一片白光。 “七点十分。”沈临越退出时看了眼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洗漱。”
容惜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跌跌撞撞冲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走身上的精液和汗水,却冲不走ph留下的气味。
镜中的自己脖子上满是吻痕,眼睛红肿,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只是一个会呼吸的性玩具。
衣柜里有几套女士运动服,应该是别墅原主人留下的。容惜挑了套深蓝色的,上衣稍大但裤子刚好合身。
她扎起马尾,看着镜中素颜的自己,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
那条飘满落叶的校园小道,那段无忧无虑的美好年华……随着丧尸病毒的爆发,彻底消逝了。
她下楼时,两个ph已经整装待发。 客厅中央放着三个背包,里面装满了弹药、绳索和简易医疗包。
“吃早餐。”沈临越指了指桌上的能量棒和瓶装水,“路上吃。”
明屿抛给她一件防弹背心:“穿上,虽然大了点但总比没有好。”
防弹背心沉甸甸的,容惜调整着肩带时,明屿突然走过来帮她系紧腰侧的带子。
他靠得太近,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容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躲什么。”明屿轻笑,手指故意擦过她的乳尖,“哪里没摸过?”
沈临越冷冷地咳了一声:“车准备好了。” 别墅车库里有辆改装过的军用越野,车窗焊着铁丝网,车头装着铲形撞角。明屿跳上驾驶座,沈临越坐副驾,容惜被安排在后排中间——
这个位置让她不得不紧贴两个ph的座椅,呼吸间全是他们的信息素。
明屿哼着歌转动方向盘
,军靴将油门一踩到底,引擎轰鸣着启动。晨光中,容惜第一次看清了别墅外围——
三米高的围墙顶上缠着带刺电网,四个角落都有监控摄像头。大门是厚重的金属材质,需要沈临越用指纹解锁。
他们到底是怎么占据这个地方的?容惜不敢深想。|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坐稳了。”
明屿吹了声口哨,越野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别墅区外的世界比容惜想象的还要荒凉。 曾经繁华的街道现在堆满废弃车辆和垃圾,商店橱窗全被砸碎,墙上溅满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偶尔能看到游荡的丧尸,听到引擎声便蹒跚着追来,又被明屿一个急转弯轻松甩开。
爸爸妈妈……
普通人真的能在这样残酷的环境里活下去吗? 不待她伤感,车身猛地倾斜,她猝不及防撞在车门上,看到后视镜里映出成群的腐烂面孔。
至少二十个丧尸正追着车尾狂奔,有个女丧尸半个脑袋都没了,裸露的牙床还在开合。
明屿突然急打方向盘,越野车横甩过十字路口,轮胎摩擦出刺耳声响。
容惜的惊叫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离心力甩到另一侧,额头重重磕在车窗上。
只是两个ph却无暇顾及她。 沈临越一边指挥方向一边举枪点射,三声枪响过后,后视镜里的丧尸倒下一片。硝烟味混着ph的信息素窜进鼻腔,容惜莫名腿软。
“东区医院的封锁线到了。”
明屿突然刹车,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四道黑痕。前方五十米处,锈蚀的铁丝网像破败的蜘蛛网般横贯街道,上面还挂着几具风干的尸体。
容惜突然扒住车窗干呕起来。
那些尸体穿着防暴警察制服,腐烂的面部保持着惊恐的表情。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具女尸的胸腔——
肋骨像花瓣般向外翻开,内脏被掏空成一个人形巢穴,里面蜷缩着几只已经僵硬的丧尸幼体。
“军方最初的隔离措施。”沈临越检查弹匣的声音冷静得可怕,“现在看来没什么用。”
越野车碾过铁丝网的瞬间,容惜捂住了耳朵。金属撕裂声像指甲刮擦黑板,令人牙酸。后视镜里,几具干尸簌簌落下,在尘土中摔成碎块。
“怕就别看。”
沈临越突然伸手捂住她眼睛。
男人掌心有枪茧的粗糙感,带着硝烟和血的气息。容惜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莫名心安。
第5章
支线 第一次外出(下)
东区医院的门诊大楼比想象中更恐怖。 主楼大门早已被撞坏,广场上徘徊着数十只丧尸,其中不少还穿着白大褂或病号服。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主楼外墙上七歪八扭的血字——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这些字已经氧化发黑。
容惜突然明白了那些字迹的原料是什么,胃部一阵痉挛。
“跟紧我。”沈临越低声命令,手枪已经上膛,“别碰任何东西,别发出声音。”
对上男人谨慎的目光,容惜不合时宜地想起动物世界里蓄势待发的猎豹。
门诊大厅宛如人间地狱。
地上散落着病历,挂号处的玻璃上溅满血迹。几只丧尸在走廊游荡,腐烂的脸上还挂着茫然的表情,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明屿已经灵活地翻过倒塌的导诊台,军靴踩碎了一地玻璃。
他转身冲容惜伸出手,琥珀色的眼眸闪着戏谑的光:“需要抱你下来吗,小荔枝?”
容惜摇头,抬脚却不小心绊到电缆。 她整个人向前扑去,被两条结实的手臂同时接住。沈临越和明屿一左一右架着她,三人以诡异的姿势贴在一起。
隔着作战服都能感受到ph绷紧的肌肉,龙舌兰与雪松的信息素轰地炸开。
“投怀送抱?”明屿在她臀肉上掐了一把,“等回去再收拾你。”
药房在三楼,需要穿过整个门诊大厅。容惜死死抓住明屿的衣角,生怕跟丢半步。丧尸腐烂的恶臭充斥鼻腔,她必须拼命压抑干呕的冲动。
“嘘…”明屿突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推到墙边。
转角处,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性丧尸正机械地撞着墙,半边脸已经腐烂见骨。
沈临越悄无声息地靠近,军刀寒光一闪,丧尸的头颅便滚落在地。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快得容惜还没反应过来。
“漂亮。”
明屿手指暧昧地摩挲容惜腰侧,“沈队可是东部战区的近身格斗冠军,能看他出手是你的荣幸。”
容惜颤抖着点头,心里却高兴不起来,逃跑的念头像泡沫般消散。
他们越强大,越证明在末世里,她一旦离开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远处突然传来规律的撞击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反复撞门。容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ph一左一右拽进导诊台后方。
“别怕。”沈临越耳语道,灰蓝眼睛透过缝隙观察,“
应该是被困在一楼儿科诊室的。”
容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差点惊叫出声。 走廊尽头的诊室门前,二十多个儿童体型的丧尸正在机械性撞门。
它们穿着可爱的卡通病号服,有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丧尸甚至怀里还抱着泰迪熊——
如果忽略它腐烂的下巴和裸露的脊椎的话。 “绕路。”沈临越做了个战术手势。 明屿点头,突然将容惜打横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被ph抱着无声跃过满地玻璃渣。
“有哥哥在呢,别怕。”
明屿凑近她耳垂低语,热气喷进耳蜗。 容惜这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发抖,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药房的铁门被沈临越用工具强行撬开。 时间紧迫,明屿已经利落地撬开药柜,将抗生素、止痛药和各类急救用品扫进背包。
容惜负责收集纱布和酒精,由于极度紧张,颤抖的手指好几次抓不住物品。当她第三次弄掉纱布时,沈临越突然从背后贴上来。
“废物。”他单手环着她腰,另一只手带着她抽走整层纱布,“这样拿。”
男人胸膛紧贴她后背,喉结擦过她耳廓。这个姿势让容惜想起被进入时的体位,腿间突然涌出湿意。
沈临越显然察觉到了,冷笑一声掐她大腿内侧:“发情也不看场合。”
容惜脸一红,把头低得更深了。
正当容惜想搜寻一些专用的抑制剂时,药房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是人类。
明屿立刻关掉手电,三人屏息躲在药柜后面。 “他妈的,又是个空药柜!”一个粗犷的男声骂道,“那群当兵的把好东西都搜刮干净了,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
“我好像闻到味道了。”另一个声音说,“是,新鲜的。”
容惜惊恐地捂住嘴。
沈临越的手按上她后颈,雪松气息突然变得浓烈,明屿也释放出龙舌兰酒的气味,两种ph信息素交织掩盖她的气息。
“操,是标记过的。”第一个声音悻悻地说,“还有两个ph在附近,走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容惜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返程时依旧是明屿打头阵,容惜被夹在中间,两个ph的气息像无形的锁链缠绕着她。经过妇科时,她突然听见微弱的呼救声。
容惜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赤裸的人影就从诊室里冲出来。
那是个满身血痕的女性,乳房上布满牙印,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混着血迹。远远看去,她身后追着四个丧尸。
“救命!求求你们……”
她扑倒在容惜脚边,抬起头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你是…唐可心?”容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家境殷实,平时最喜欢在小虹书平台分享穿搭和化妆技巧。
现在那张熟悉的脸布满淤青,嘴角撕裂到耳根,几乎判若两人。
唐可心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容惜?救救我…我和我男朋友来这里找药,结果遇上一伙ph,他丢下我跑了…我被那些坏人…他们有好多人……”
她再也说不下去,咳出带着血丝的唾液,“带我走…我什么都能做…我们都是女性,你一定会救我的对不对……”
沈临越面无表情,枪口已经对准了唐可心额头。
容惜想都没想就扑过去挡住:“她是我朋友!也是!”
她转向明屿,声音发颤,“你们不是需要吗?带她一起!她…她也可以满足你们的性需求……”
说到后半句时,容惜平生第一次为自己而感到恶心。
明屿的表情瞬间冷下来。
他一把拽起容惜按在墙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暴烈地炸开:“你当我们是慈善机构?没发现她的信息素已经完全紊乱了吗。”
“可是…这是活生生的人命……”
容惜还在试图争取。
沈临越突然开枪,子弹擦着唐可心耳边划过,直接打爆了最先扑来的丧尸脑袋。
“走。”男人冷冰冰开口,径直转身下楼。 他看都没看容惜一眼,雪松的气味似乎更冷了。
明屿直接揪着容惜衣领把她拖走。
容惜挣扎着,听见身后传来唐可心凄厉的惨叫:“容惜!你这个见死不救的婊子!下一个就是你…啊啊啊……”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血肉撕裂的黏腻声响。
容惜仓惶回头,正好看见唐可心被三个丧尸按在地上啃食。
她的眼球被扯出眼眶,连着神经晃荡在脸颊边,却还在死死盯着她。
最恐怖的是唐可心居然在笑,染血的牙齿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你也会这样”。
越野车冲出医院围墙时,容惜
吐在了防弹衣上,酸腐的胃液混着泪水滴在运动裤上。
这一切都糟透了。
她再次意识到自己回不去井然有序的时代—— 这会不会是沈临越要带她出来的真正原因?这是他们想要她看见的世界,是驯服她的最有效手段。
“我们不可能救她。”
明屿从后视镜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神情,难得心软:“那个已经被多个ph标记过,带她回来等于引狼入室。车上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医院那种地方容不得半点闪失。”
沈临越不语,冷冷地看着窗外,或许他认为根本没有向她解释的必要。
容惜蜷缩在后座发抖,她不想和他们说话。 第6章 惹怒ph的下场(h) 回程路上,明屿打开了车载收音机。 断断续续的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军方最后的通告:“所有幸存者前往市隔离区…未受标记的必须登记,接受强制配对……”
沈临越直接关了收音机,车内重归死寂。 回到别墅已是傍晚,容惜已经僵硬得像具尸体。
她机械地跟着两个ph下车,机械地走过种着番茄苗的菜园,直到被沈临越按在浴室瓷砖上才回过神来。
“洗干净。”男人扯开她沾满呕吐物的衣领,“你现在很臭。”
热水冲刷下来,她蹲在花洒下抱紧膝盖,看着污水打着旋儿流进下水道。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明屿倚在门框上抛玩着一管药膏。
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是怎么在纪律严苛的部队里活下去的? 容惜想不通。
“吓傻了?”他蹲下来捏她下巴,“让哥哥帮你洗?”
容惜摇头,却被他直接拎起来按在墙上。 明屿挤出一大坨药膏,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她后穴。冰凉的触感激得容惜惊叫,随即意识到这是预防感染的抗生素软膏。
“这里也要。”明屿的手指转到她红肿的阴唇,挖出一大块药膏抹进去,“医院细菌多。”
她不好意思地瞥过头去,身体又不争气地悄悄流水了。
沈临越的声音正巧从门外传来:“晚饭做好了。”
明屿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垂眸望着她低低一笑。
“宝宝,你真的好可爱。”
……
一楼餐厅里飘着罐头炖肉的香气。
为了庆祝这趟外出收获颇丰,明屿奢侈地开了瓶红酒,暗红
色液体在杯里像凝固的人血。
容惜盯着餐盘里的肉块,突然想起唐可心被撕下的每一块肉。
“吃。”沈临越敲了敲她盘子。
金属撞击声让容惜一颤,筷子掉在地毯上。 明屿叹了口气,夹起一块肉递到她嘴边:“张嘴,小荔枝。”
容惜机械地咀嚼,味同嚼蜡。红酒滑过喉咙时她突然呛到,液体从鼻腔喷出来。沈临越皱眉递来餐巾,她却头一回胆大地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救她…”说话声细如蚊呐,“她也是…你们会需要的…”
餐厅瞬间安静得可怕。
明屿的酒杯停在半空,沈临越慢悠悠地放下刀叉。
“你把话说清楚。”沈临越的声音低沉得危险。
容惜的指尖掐进掌心,深呼吸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性工具吗?多一个不是更好?明明救人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们分明只是喜欢见死不救…你们不是军人吗?军人不是应该保护平民百姓吗……”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被沈临越拽起来按在餐桌上,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压迫十足。
“这番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
沈临越的声音很轻,却让容惜寒毛直竖。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颈动脉。他冷冰冰地盯着她,像看不听话的宠物。
“第一,我们需要干净稳定的,而不是有风险的残次品。”
“第二,你永远不会是我们的爱人伴侣,甚至连合作伙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恰巧被我们捡到的性玩具,没有不可替代性。”
“最后,你没有参与任何决策的权力,也不要以为有过那么一刻的温存,我们就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我这样说,你清楚了吗?”
心里面像是有什么彻底碎掉,再也无法弥合。 容惜又变成初遇时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
“我…我…清楚了…”
脖颈被掐着,她的眼睛里又含着泪,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沈临越。可是男人却压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厚重的冰山,纹丝不动。
“清楚什么?”他淡淡质问。
她哭着答,“我永远不是你们的…爱人……啊!”
沈临越单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作战裤拉链。勃起的性器拍在她大腿内侧,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惩罚不听话的,他俯身咬她的锁骨
,粗大的龟头抵上她湿润的入口,贯穿来得猝不及防。
容惜的惊叫被一个吻堵住,雪松的气息灌入喉咙。沈临越操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宫口。
餐桌在撞击下移位,餐具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容惜泪眼朦胧地扭过头去,向一旁的明屿求助。
可是那个不久前还温温柔柔叫她“宝宝”的男人,此刻却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对视的瞬间,她看见琥珀色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几分嘲讽。
明屿在笑,是不痛不痒的那种笑。
“小荔枝,你把沈队惹生气了。他上一次生气还是在三年前,那时他的脾气比现在还恐怖,把刚入伍的新兵训到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他在说什么?本就娇弱的少女被不留余力的男人操到双眼无神,甚至没法专注去听明屿说的话。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餐桌,沈临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垂眸看红肿的小穴如何吞吐粗长的肉棒。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就为了在心理上羞辱她。
“除了会吃鸡巴,你还有什么用,嗯?” 剧痛让容惜尖叫出声,指甲在男人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沈临越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腰开始狂暴地抽插。
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捅穿子宫。
“疼…肚子好疼…停下呜呜呜呜…” 容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惜抛开ph和之间的生理差异不谈,光是军人和普通人之间的体能差距就注定她没法反抗。
沈临越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雪松信息素如海啸般灌入血液:“说,你是什么?”
“呜…是性玩具…是你们的性玩具…” 容惜哭肿了眼,说着违心的话。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穴被撞到麻木,沈临越拔出性器,浓精尽数射在子宫里。容惜一阵恍惚,就被翻过来按在餐桌边缘。
明屿的肉棒立刻顶了进来,尺寸夸张到撑得她直翻白眼。
“放…放过我……”
容惜虚弱地想要推开,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明屿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冲刺,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色情声响。
“还没完。”
沈临越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早已重新勃起的性器抵着她后穴,“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后穴被开拓的疼痛让容惜挣扎起来。 明屿按住她乱踢的腿,俯身舔她哭湿的脸:“小荔枝放松,不然会撕裂。”
他的手指沾着淫水探入她紧致的菊穴,“看,吃得多乖。”
沈临越的进入像一把烧红的刀,容惜痛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两个ph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信息素从内外同时侵蚀她的理智。快感与痛楚的界限逐渐模糊,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摆弄出各种姿势。
当男人们第三次射进她身体里时,容惜已经失禁了。尿液混着精液从打颤的大腿根流下,在真皮餐椅上积成一滩。
“还记得吗?”沈临越咬着她后颈注入信息素,临时标记处火辣辣地疼,“你的身份?”
容惜涣散的目光落在窗外。
她想起自己的少女时代对未来伴侣的种种浪漫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遇到一个护她爱她的ph……原来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
沈临越掐着她下巴转回来:“说话。” 一滴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容惜张开红肿的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恨你…你们……”
意识慢慢消散,她头一回体验到被操到晕过去是什么滋味。
“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万一小荔枝睡醒后不理我可怎么办啊。”
明屿俯身亲了亲容惜的唇角,释放出让她在睡梦中安定的信息素。
沈临越冷冷地瞥他一眼,“演深情救赎人设上瘾了?别忘了你还有个女朋友。”
明屿淡淡一笑,“本来就是家里人安排的,彼此都是玩玩而已。”
沈临越拿纸巾轻轻擦拭容惜穴内流出的白精。 “我记得这次带回来的药物里有抑制剂和避孕药吧,你在整理物资的时候刻意藏起来了。怎么,不想让她看见?”
明屿仰头,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无所谓啊,怀孕了就把她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
“哦?你真是这样想的?”沈临越挑眉。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还是说沈队开始在乎她了?”
明屿反问。
沈临越一愣,“怎么可能。”
“那就最好。别忘了我们之后还要去市的幸存者基地,那里的武装力量大部分是顾铭的人,我想他应该不想看到亲姐夫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明屿语气有些玩味。
“那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的女朋友还在那边等你呢。”
沈临越嘲讽道。
第7章 第一次吃避孕药
或许是精神紧绷到了极限,容惜被困在噩梦里
。
她梦见爸爸妈妈在朝她挥手,可一走近就看见两具丧尸朝她扑来。
她还梦见唐可心被丧尸啃食到只剩下半张脸,一只爬满了蛆虫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注视着她。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窝,被两条一冷一热的粗重蟒蛇深深缠绕着。
小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蛇身,鳞片掠过身体划出道道血痕,却在疼痛中有种异样的快感。
偏偏蛇信子还在舔弄她的奶子,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窒息中竟然被两条蛇玩湿了。
沈临越最先察觉到异常。
常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整准时苏醒。
他睁开眼,发现本该夹在中间的不知何时蜷缩成了虾米状,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而明屿的手臂正横跨过容惜的腰际,将三个人像叠在一起的勺子般锁在床上。
“唔…不要…求你们…嗯啊…”
细若蚊呐的呻吟从怀中传来。
沈临越皱眉,伸手拨开黏在她颈间的黑发,临时标记处的腺体红肿发烫。
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睫毛不断颤动,显然正陷入痛苦的梦境。
“她发烧了。”
沈临越撑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耳垂,释放出少量能让安定的信息素。
现在刚步入初秋,市的气温还很是炎热,是对而言完全不该着凉的环境。
沈临越掀开被子,容惜身上斑驳的淤青和咬痕在晨光中一览无余。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红肿的小穴控制不住流水——
昨晚显然太过火了,这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娇弱。
明屿闻声醒来,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立刻在空气中荡开。他熟练地翻过容惜的身子,手掌贴上她汗湿的额头:“操,烫成这样。”
他的指尖顺势滑到颈侧动脉,“心率过快,应该是应激反应叠加信息素相斥。”
“我去拿药。”
沈临越放轻了动作下床。
他打开床头柜,翻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膏。 铝箔板被掰开的脆响格外清晰,他捏着两片退烧药回到床边,却见容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求求你…可心…救救她…”
柔弱的在梦魇中也做不出过激行为,她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医院,看着同为的好朋友被丧尸撕成碎片。
明屿已经坐起来把容惜搂在怀里,手掌安抚地拍着她后背。在噩梦中抽泣,额头抵着ph的胸膛,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小荔枝,醒醒…”明屿低头吻她发顶,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温柔包裹着发抖的身躯。
沈临越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
出于军人本性对秩序感的追求,他讨厌任何失控状况,包括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烧。
但当他看到容惜无意识缩在明屿怀里的模样,一向冷硬的心竟感到无理由的不舒服。
他想弄清楚缘由,可是越深究,便越感到难受。
就像是占有欲突然空了一角,ph本能地想要把她扯回自己怀里。
“啧。”沈临越单膝压上床垫,大手钳住容惜乱动的腕子,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
药片强行塞进舌根,水杯抵上她的嘴唇,“吞下去。”
容惜半梦半醒间被呛得咳嗽,她尚且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却因ph命令般的语气条件反射地做了吞咽动作。
喉管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半睁着泪眼,恍惚看见沈临越近在咫尺的薄唇。
昨夜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些冷酷至极的话。 “别…别过来…我…恨你…”
她虚弱地挣扎,滚烫的泪水涌出眼角。 明屿立刻收紧怀抱,哄孩子般摇晃她:“宝宝乖,只是吃药。沈队不会碰你。”
沈临越松开钳制,眼神晦暗不明。
“我准你恨我了?你找死是不是。” 依旧是像训新兵一样凶狠的口吻,把睡梦中的吓得一抖。
沈临越起身整理装备,将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他看向明屿:“我今天继续在附近三公里巡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留下照顾她。”
他说着却俯下身,雪松气息突然浓郁起来。ph修长的手指拨开容惜后颈碎发,犬齿在临时标记处轻轻研磨。
不同于昨夜惩罚性的粗暴,这次信息素的注入缓慢而绵长,像冬日里逐渐融化的冰棱。
容惜在昏迷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声,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
明屿挑眉看着这一幕,突然轻笑:“沈队心疼性玩具了?”
沈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
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
沈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 明屿玩味地亲了亲在怀里沉睡的,眼底却毫无波澜。
“性玩具而已,叫什么都不重要。” 回答他的是沈临越“砰”的关门声。 他释放的雪松气息却萦绕在卧室里,容惜的眉头舒展了些。
明屿嗤笑一声。
他俯身舔掉容惜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顺便掀开被子检查她腿间的伤。
只见红肿的穴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后穴更是惨不忍睹。男人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抗生素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给她上药。
“呜…疼…出去…”
容惜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推拒。
明屿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枕头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宝宝别怕,只有我在。”
他低头含住滚烫的耳垂,“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出去了哦。”
强势的ph信息素对发烧的来说太过刺激。容惜在昏迷中急促喘息,不稳定的腺体本能地分泌出甜腻的荔枝清香。
明屿眼神一暗,胯下瞬间胀痛。他盯着容惜脆弱的后颈看了半晌,最终只是狠狠咬了口枕头。
“妈的…等你睡醒…老子操死你。” 容惜在尖锐的头痛中醒来。
阳光像熔化的玻璃浆糊在视网膜上,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天花板。
身体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牵出黏腻的酸痛。
自从遇到他们,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小荔枝醒了?”明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进来,作战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肌。
“能自己上厕所吗?”
容惜摇头又点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在碰到床单时又倒了回去。
“娇气包。”
明屿嘴上嫌弃,却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浴室。 容惜咬着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ph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恤传来,混合着龙舌兰酒的气息熏得她头晕。
浴室里,容惜坐在马桶上发呆。
尿液冲刷过受伤的黏膜,疼得她直吸气。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锁骨到胸口布满吻痕,后颈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发紫。
她颤抖着触碰腺体,立刻被残余的ph信息素激得腰软。
门外传来明屿的催促:“掉进去
了?” 容惜慌忙冲水。
刚打开门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扑进明屿怀里。男人坚实的胸肌撞得她鼻尖发酸,混合着硝烟与龙舌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站都站不稳。”明屿单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揉了揉花核,“发烧了还这么湿?”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不是…我…我控制不住……”
“因为宝宝喜欢发骚,小逼每天都要吃鸡巴对不对?嗯?”
男人语气听上去温柔打趣,说出来的话却叫她脸红得浑身发热。
“我…才没有…”她移开脸不敢看他。 明屿笑了,轻松打横抱起她往楼下走,“煮了粥,吃完吃药。”
厨房飘着久违的米香。
明屿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从锅里盛出一碗白粥。
他们到底四处掠夺了多少物资?容惜不敢置信地盯着这碗粥看。
“还有一罐午餐肉。”明屿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全部吃干净。”
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时,容惜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大学食堂三块钱一碗的皮蛋瘦肉粥,想起和室友们吵吵闹闹的校园时光。眼泪砸进碗里,她慌忙用袖子去擦。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明屿坐在对面,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没…没事……”
她低下头喝粥,温热的粥水润泽了干裂的喉咙,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明屿的脸色。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芒,他身上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裹挟着温暖的气息,莫名让人联想到盛夏的海滩。
这个想法让她羞愧——
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强奸犯产生美好的遐想? 这之后明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把食物吃完,再服下退烧药。
这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容惜始终保持着垂眸的神态,只因明屿不说话也不笑的样子比沈临越还要恐怖。
可每当她抬眼望向他时,男人始终唇角微弯,眸中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个…我吃饱了…”
容惜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这时明屿突然推过来一个小药盒:“这是避孕药。昨天在东区医院的药房里找到的。”
容惜眼神有些迷茫,手指划过药盒表面,她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供这个。
昨晚他们轮流射进去那么多…如果她在末世怀孕了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她不敢想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本来昨晚就想喂给你吃,但是沈队不让。他说……”
明屿佯装无奈一叹,观察着玩具的表情。 “他说什么?”
容惜心一紧,单纯的瞬间睁大了眼。
“他说怀孕了就把你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明屿温柔地望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容惜死死咬着嘴唇。
明明对末世中的人性早已不抱任何期待,听到明屿的复述后她依旧控制不住掉眼泪。
沈临越真是她平生遇到过最坏最冷血的人。 药片在舌尖化开苦涩。
容惜的指甲陷进手心,想起沈临越掐着她脖子说的那些话。性玩具不需要避孕,因为怀孕了就可以随便丢掉——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抑制剂…昨天有找到吗?”
她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找到了,药房里还有很多——
男人不可能这样告诉她。
明屿只是遗憾地摇头,怜惜地望着三言两语就信任他的。
“昨天你也在场,知道有多匆忙,我们只找到些抗生素。”他抚过容惜后颈发烫的腺体,“不过小荔枝别担心,我们会帮你度过发情期。”
这句话让容惜心生恐惧。
她低头看着自己遍布吻痕的孱弱身体,再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没有抑制剂,意味着她将永远受制于这两个男人的信息素。
变成他们真正的…性玩具。
第8章 发烧了也要挨操(h)
“那你们…在部队是搭档吗?”
她强忍着难过,试图打探更多情报。 男人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
“我们是特种部队‘黑枭’的战术小组,他是指挥官,我是狙击手。我们原本还有三个战友,在病毒爆发后失去了联络。”
他走到容惜身旁,手指卷起她的一缕长发,“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感兴趣?”
容惜垂下眼帘:“只是好奇…沈队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冷冰冰的…”
“他一向如此,不止对你。”
明屿低低一笑。
“他前妻也是军方安排的,结婚不到半年就病死了。死的那天他还在外面执行任务,听到消息后一滴眼泪都没流。那女人的弟弟现在掌控市隔离区的第七军团,倒是个好去处……”
说着,他忽然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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