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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贼作父的我被戴上项圈
认贼作父的我被戴上项圈(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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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
作者:迪斯马的头颅
0006全是情妇的会所,衣着裸露的她,不过是父亲的玩偶罢了
由于这次霸凌事件并不是群体作案,所以班主任在与邵明屹作了简单沟通后,这场会面,很快便结束了。?╒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还没将邵明屹送出校门,乔应桐便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没想到临场演戏……居然是那么累人的事!
“现在还不是你能松懈的时候……”邵明屹挑了挑眉,借着将眼镜收回大衣口袋的间隙,弯腰搀扶住她,压低音量道,“你的班主任,还在后面跟着。”
乔应桐回过头,懵了。
在以前,无论是身份背景有多厉害的家长前来学校,班主任向来是不会送到校门口的,今天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反常举动……
只有邵明屹心明如镜,这名中年女教师的目光,始终都停驻在他身上。像这般看着异性的眼神,邵明屹在各种工作和应酬场合,可谓遇见太多了……
邵明屹想了想,换了副面孔,主动将乔应桐拥入怀中:
“还在生爸爸的气?爸爸要走了,现在能先跟爸爸好好道个别吗?”
一边说着,一边佯装慈父般,抚摸着乔应桐那头黑发。
……什么!?
清爽的淡香气息瞬间充斥乔应桐的鼻腔,乔应桐却双眼一阵发黑……
无父无母的她,每每看着校门外那些扑在父母怀里撒娇,与父母亲昵地告别的女同学,只有暗暗羡嫉的份。
难……难不成?
乔应桐心跳剧烈加速,脸涨红成猪肝色。
再怎么说,邵明屹都只不过是她的金主啊!
“爸、爸爸……”乔应桐的舌头疯狂打结,双手搂住邵明屹的脖颈,硬着头皮,踮起了脚尖……
眼见乔应桐僵硬如一具紧锁他喉的僵尸,邵明屹叹了口气,主动将吻落在她额头上:
“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我周末再来接你放学。”
这个吻,如同一记重雷劈在她额头上,将她全身烧焦,彻底无法动弹……
目睹了这一幕的班主任,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紧接着俨然化身后妈,快步上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好啦,明知道爸爸工作忙,怎还跟小女孩一样任性呢?就别耽误爸爸时间了!”
被班主任推搡着折返的乔应桐,回过头,愣愣地看着那辆路虎扬尘驶去,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邵明
屹,是亲自驱车前来的。这城府颇深的老男人,为了配合她演这出戏,居然武装得滴水不漏……
眨眼间一周便过去了,除了刑艳艳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来上学以外,一切都称得上是波澜不惊。
无论是邵明屹对她的态度,还是身份的转变,这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回想起那一天,面对流言蜚语时,邵明屹将她圈在怀里的触感;以及临别之时,邵明屹落在她额头上的那个吻……那么多天过去,却依然犹如昨日重现,久久萦绕在她的心间。
乔应桐惊觉,她从未如此殷切地期盼过周末放学的日子。
在过去,这是她每周最深恶痛绝的时刻,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历经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她已暗下决心,当两人再见之时,她必须在邵明屹面前,做出点改变。
今天的放学时间,校门口一如既往地被各种接送的车堵得水泄不通,小跑着离开校门的乔应桐,很快便从一众轿车中寻到了那辆路虎。
强抑狂蹦的心跳,乔应桐猛地一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爸爸……!”
然而对上的,却是老李的脸。
“邵总他临时来不了,所以他让我来接你去他那,他等你很久了。шщш.LтxSdz.соm”看着一脸窘迫的乔应桐几近落荒而逃,老李硬憋着笑,指了指座位上的纸袋子:
“在到那里之前,邵总嘱咐过,你不能穿着校服去,更换的衣服他已经遣人给你准备好了。”
乔应桐不明所以,只得打开纸袋。
当她看清那条裙子的时候,她心中对邵明屹全部感激之情,以及那份莫名的悸动,顷刻间,灰飞烟灭,化为一文不值的残渣……
因为,袋子里装的,是一条性感的低胸吊带裙。
换好裙子的乔应桐,站在那穷奢极侈的私人会所门前,连推门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身上的这条裙子,是她的尺码,却令她如同偷走妈妈衣服的小女孩那般:过于性感暴露的设计不仅仅与她的青涩纯美极不相称,身上那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让身材本就削瘦的她,看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败纸鸢。
她紧捂四处漏风的身体,透过落地玻璃窗,打量着会所内那些依偎在老男人们怀里,极尽谄媚之能事的情妇们。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自己这身打扮,与她们毫无二致,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击碎了她的心脏。
邵明屹就以这种方式,狠狠地碾碎了她心中那份少女独有的憧憬与幻梦,唯一剩下的,只有黯然。
向来聪敏的她怎会看不出来,邵明屹是在以这种方式,来警醒她:
你跟那些人一样,只不过是个“玩偶”罢了。
最终还是站在门口的侍应先看见了她,然而只是简单地查阅了一下她的证件,便放她进去了。
乔应桐心底暗自冷笑,果然……在金钱与权力能够轻易颠倒黑白的世界里,所谓法律,只是一张虚无缥缈的废纸罢了,哪怕是亵玩未成年女孩,对于这些人而言,也只不过是习以为常之事。
然还没走进包厢,另一名不速之客,已率先与乔应桐打了个照面。
多日未见,眼前的刑艳艳打扮得比她还要低俗下流,此刻就站在包厢门外,面对乔应桐瞠目咋舌的脸,却一脸的心知肚明,丝毫没有一丝不自在。
她身旁的肥胖男人,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
“还不赶紧进去!给我好好巴结邵总,再坏老子好事,老子绝对操烂你那口贱逼!”
0007"老子今天就得用鸡巴,好好教育你这屁眼发骚的贱东西!"
“哎哟!”
刑艳艳吃痛地哀叫一声,却不敢躲开肥胖男人的手。
透过那高开叉的裙子,乔应桐这才发现,刑艳艳的大腿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看上去,都是平日被掐出来的。
“去就去嘛,爸爸不要生人家气了……”刑艳艳小声嘀咕。
顺着门缝望入,包厢里的男人,果然是邵明屹。
刑艳艳就这样推门而入,当着乔应桐一脸震惊的目光,紧贴着邵明屹依偎而坐,不仅挽起邵明屹的手,更是将那对犹抱琵琶半遮面、与年龄毫不相称的豪乳,紧紧贴在邵明屹的胳膊上:
“邵总~~~你要早说乔应桐是您的人,我哪敢招惹她嘛!更何况,咱俩还是同一个孤儿院出身的姐妹呢……”
邵明屹瞥了刑艳艳一眼,面对美人的投怀送抱,依旧无动于衷,他时不时地看腕表,殊不知乔应桐早已在门外,透过门缝目睹了这一切,她整个人愣在原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刑艳艳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比乔应桐年长近两岁的刑艳艳,尽管在孤儿院严格的管控下,之前从未与乔应桐有过交集,但她确实是去年被卖到一名高官手中的“玩偶”。高官利用自己的权势,强行将她安排进这所高中,本意只是让不学无术、言行粗鄙的她,草草混个文凭了事。
没想到,她却在学校惹出了这种乱子……
打从得知她惹毛的人是邵明屹,高官一怒之下,强行给她办了退学,将她逮到这里,亲自给邵明屹赔礼道歉。
“邵总~~我爸爸他……”
眼见邵明屹无动于衷,邢艳艳急了,全然不顾这里是公众场合,贸然抓起邵明屹的手,意图埋入自己雪白的马里亚纳海沟……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推门而入的侍应,坏了刑艳艳的好事。
“邵总,您好,自从上次大驾光临之后,您便再也没来过了。<va/r>lt\xsdz.com.com</var>”
像刑艳艳这种举止轻佻的老男人玩物,侍应早已司空见惯,连头也没抬,毕恭毕敬地给邵明屹空去的玻璃杯里,斟满了酒。
顺着侍应离去的脚步声,这回邵明屹总算注意到了,乔应桐正站在包厢门外,脸色一片惨白。
“哎、哎!邵总!”
尽管刑艳艳瞬间化身章鱼,百般纠缠在邵明屹身上,依然没能阻止邵明屹径直走向乔应桐,一把将乔应桐圈入怀中:
“怎来得这么晚?”
“邵、邵总……”被强行拢在怀里的乔应桐,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只得结结巴巴道。
打从上车到现在,一波接一波的震惊见闻轮番轰炸着她,当纷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袭来,她的脑袋便彻底宕机了。
“不就一周时间没见,我果然回去该好好管教你……‘邵总’是你该叫的吗?”
邵明屹先是面露不悦之色,当瞥见乔应桐那身春光乍泄的性感礼裙,更是眉头紧锁。
他只不过是临时吩咐助理,去给乔应桐弄身别的衣服,免得她身着校服来这种场合,必然会被有心之人,当作正在角色扮演的妓女看待。
没想到,造成了助理天大的误会,给她弄了一身更离谱的……
尾随乔应桐而入的,还有刑艳艳的高官“爸爸”,也就是刚刚在门外,怒斥了刑艳艳的肥胖男人。
肥胖男人两眼一瞪,刑艳艳立即连滚带爬地缩回到肥胖男人膝前,伏在他大腿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爸爸,我……我……”
“除了发骚,屁忙都帮不上!废物!”
肥胖男人油腻腻的大手,对着刑艳艳那双大奶子就是狠狠一掐,刑艳艳吃痛地哀嚎一声,便躲到沙发后面去了。『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下一秒,肥胖男人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向邵明屹投去了谄媚讨好的眼神:
“邵总,您看……之后的城北开发的融资计划,这个工程是不是……”
关于城北的
开发,一直是当地的重大规划项目,只要能与邵明屹谈拢,拿到大财团的融资,对于这位高官而言,提升了自己的政绩不说,还能中分一大杯羹,中饱私囊。
“陈司长,这里不是谈生意的地方。”邵明屹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笑意。
正当陈司长一脸喜出望外之时,邵明屹把话说了下去:
“你改日再与我的助理约谈,先前你们出示的计划书,不仅仅错漏百出,关键细节钻的全是法律空子……恕邵某直言,我们集团向来不会因为政府牵线,就做血本无归的风险生意。”
陈司长作为当地的高官,先前已与邵明屹有过多次交锋,深知此人极其难对付,一旦决定之事,便毫无回旋的余地。听着邵明屹那不容辩解的冷峻语气,他便知自己的横财美梦,已成泡影。
在窘迫交加之下,这名肥胖的中年男人,竟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刑艳艳的脸上:
“不知廉耻的婊子!我不就转身走开一会,就敢背着我勾引邵总!”
刑艳艳捂着火辣生疼的脸,脑子嗡嗡作响,当听见陈司长的一顿臭骂,更是一头雾水:
“爸爸!明明是您让人家……”
陈司长再也坐不住了,赶在猪脑瓜子的刑艳艳让他彻底下不来台之前,一把撕开她的高开叉裙摆,粗鲁地拨下她的丁字裤:
“老子今天就得用鸡巴,好好教育你这屁眼发骚的淫贱东西,谁才是你的亲爸爸!”
重重的巴掌落在她布满淤青的浑圆屁股上,刑艳艳一声哀嚎。
不顾她的阻挡,陈司长已经解开皮带,掏出胀得发紫的肉棒,将浑圆的龟头碾在她的菊穴上。
“爸、爸爸!不要在这里……!啊……!”
未经任何润滑,男人的肉棒便粗狠地撬开了少女本就微微肿胀的菊穴,捣入深处。
0008“害怕就对了……直到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模样。<https://www?ltx)sba?me?me>”
一时之间,刑艳艳的求饶声,卵蛋撞在阴户上的“啪啪”声,交织在一块,响彻这间奢靡的包厢。
被按在沙发上,强行抬高屁股的刑艳艳,在肉棒的肆意冲撞下,明明疼得眼泪直飞,嘴巴却仍不依不挠:
“呜呜呜呜……乔应桐!你他妈不就跟我是一路货色,生来只能被男人操玩的贱骨头,你以为装成清纯处女,邵明屹就不会对你动手吗?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挨着操还敢叨叨些别的是吧?玩具就该有玩具的觉悟,都送回孤儿院重新调教那
么多次了,还学不乖!”怒不可遏的陈司长,将她的臀肉用力一掰,粗硬的肉棒便狠狠地整根没入在少女娇嫩的肠道之中。
随着刑艳艳一声尖锐的惨叫,又是无数个巴掌,啪啪作响地,狠狠扇在她的臀肉上。
皮开肉绽的痛楚下,她的双腿正不断颤抖,那宛若破布般肿胀不堪的菊穴,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肠液搅动声。
“我倒是要看看……你跟邵明屹的过家家游戏,还能玩多久!你给我等着……我今天遭的凌辱,就是你逃不掉的日后……爸爸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在刑艳艳往返交叠的咒骂声与哭嚎声中,乔应桐脸色早已煞白。
尽管刑艳艳往日在学校里跋扈作恶,但终究也只是个比自己年长两岁的少女罢了,然而就在自己面前,被她的“爸爸”无情蹂躏着身子,毫无尊严地,成为老男人的泄欲工具。
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与年幼时的自己,在孤儿院不慎窥见的,其它女孩被强制调教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邵明屹很快便捕捉到了乔应桐眼睛里的恐惧,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你怕了?”
乔应桐浑身一颤,她甚至能感受到,邵明屹拢着她的那道臂弯,似乎在变得强硬,化作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的身体彻底禁锢在自己怀里。
“没、没有……爸爸。”乔应桐别过脸,不敢正视邵明屹所投来的目光。
性子向来倔强的她,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本能地逞强。lтxSb a.c〇m…℃〇M
她万分没想到,邵明屹一改往日的沉稳,一手扳过她的下巴,另一只大手,则稳稳地固住了她的后脑勺,逼迫身为“女儿”的她,只能看着自己:
“没有的话,那就看着爸爸,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当嗅见“爸爸”鼻息中那略带酒精气味的微醺气息,她已经明白,无论是酒精,还是这个充满情欲气味的包厢,早已令眼前这个沉稳持重的男人,渐渐被荷尔蒙所掌控。
“爸爸……我……”泪光在乔应桐眼眶里打转。
她努力地捕捉着邵明屹眼神中的转变,但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她多么的期盼着邵明屹亲口告诉她:刑艳艳所说的绝不会成真,彼此之间,仅仅是养父女,仅此而已……
“与其说,你害怕的是我……倒不如说,你害怕的是,自己终有天要成年。”
邵明屹早已摸透她的心思,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此刻落入她耳里,却化作她胸口
的一记闷雷。
她怎可能不害怕,一旦成年,自己必然被……
她羞涩的脸一片绯红,但更多的,还是惶恐和苦涩。
“害怕就对了……带你离开孤儿院的那天,我说过,到了那天,我会亲自调教你,直到令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模样……”
邵明屹扣过她的后枕骨,逼迫她的唇瓣逐渐向自己贴近。
落在她瞳孔中的“爸爸”,已然换成了一副她完全未看过的陌生模样,不仅有着身为父亲的威严;更多的,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也就不到一周时间,两人在校园那形似真正父女的亲密无间,造就了她无数的憧憬与幻梦,当回想起来,果然……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痴人说梦罢了。
乔应桐将苦涩的眼泪吞入腹中,黯然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触之时,还是刑艳艳的一声惨叫,化解了所有。
随着滚烫的精液迸发在泥泞的菊穴深处,刑艳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嚎,因高潮而失禁的滚滚热泉,正沿着她的大腿根湍湍流下。<strike>lt#xsdz?com?com</strike>下一秒,她晕了过去,再也不能动弹了。
“啧,真是不耐操,过几天就送妓院去吧,反正三个穴都已经玩腻了。”陈司长轻蔑地扭头看了眼,那摊在排泄液中,已失去知觉的刑艳艳,若无其事地扣上了腰带。
他朝门外招招手,应声而入的适应,便将刑艳艳如同废弃道具般,直接抬出去了。
就在刑艳艳被抬走前,乔应桐看着她那被撕成破布的礼裙,衣不蔽体的赤裸肌肤下,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以及,看到了她双腿间,肉穴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片红肿……
乔应桐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假如不是自己尚未成年,眼下在这包厢中,自己是不是就会像刑艳艳那样,被邵明屹强行要了身子?
哪怕死死捂着嘴,乔应桐仍不可遏制地发出了连连干呕声。
这总算是令邵明屹的酒劲,清醒了大半。
0009“所以,你知道我喜好什么吗?……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回去的这一路,两人在车上相顾无言。
是老李载的他俩,沉闷的空气中,邵明屹凝视着窗外,修长的手指则不自觉地机械叩击着车沿,发出令人胆颤的阵阵声响。
老李通过后视镜瞧着这一幕,心里明白,每次当原定计划被打乱,自家老板就会因为烦躁,而在无意识间做出这般举动,老李自是更不敢吱声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是邵明屹始料未及的。
那天邵明屹身处校园之中,第一眼便认出了刑艳艳的身份,早与刑艳艳早已有一面之缘的他,笃定刑艳艳那位“爸爸”,也就是陈司长,必然会借机前来邀约他私下会面,试图缓和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会将乔应桐一并接来会所,本意只是想好好地给她上一课:
当身上的软肋被人拿捏在手时,退避三舍只会进一步令自己处于险境之中,除去就地反击外,还有一种更高明的做法……那就是,同样揪出对方的软肋,牢牢掌控在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从未担任过父亲一职的邵明屹,忘了最简单的事:哪怕乔应桐在他面前表现得多么聪慧果敢,她依然只不过是个孩子啊!
他的处事之道,是大人的思维世界,仅属于尔虞我诈的商业战场,对于一个未成年小女孩而言,若要悟其深意,未免太操之过急了一点。
他的一番计谋,没想到弄巧成拙,导向了最坏的结果。
邵明屹越想越是懊恼,这一路上他都没有与乔应桐再说话,回到宅邸后,更是直接回到了书房,打开电脑,接着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直到开门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愈发向他靠近,他抬起头,乔应桐正怯怯地站在他面前。
那身不得体的长裙,此刻还套在乔应桐身上,随着她不断渗出的涔涔冷汗,丝滑的布料黏附在她肌肤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性感。
邵明屹见状,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蔡嫂早就为你备了睡衣,就在你房间里,怎么还穿着这身?”
话音刚落,乔应桐在邵明屹的注视下,轻轻捻起搭在肩头的细带,指尖一勾……
眼见裙子即将滑落,在春光乍泄的前一秒,邵明屹眼疾手快地攥住了衣领,怒目圆睁,语气冰得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他满脸的震怒中,衣衫不整的乔应桐,不带一丝犹豫,跨坐在他大腿上:
“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以狐媚之姿,来讨好一个男人。
“今天,您对刑艳艳那位‘爸爸’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知道您向来不做赔本买卖,既然您已经来学校帮了我,我便该立即向您支付酬劳……”
邵明屹一愣,太阳穴一阵猛烈抽痛。
想要教会她的,她没领悟;不想让她过早开悟之事,反而无师自通了。
究竟该夸她心思细腻,天赋异禀;还是该训斥她,未了解事件全貌就贸然作出判断?
身为中年男人的他,从未面对过少女这种特有的敏感多疑,此时此刻,满腔尽是恼意。
其实也难怪乔应桐如此恐慌,先是目睹陈司长扬言,要将玩腻了的刑艳艳卖给妓院;紧接着,回去的路上又目睹着全程黑脸的邵明屹,向来聪慧的她,怎可能不将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
只是她不知道,邵明屹在这一路上,生的并不是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我愿意现在就被您调教成任何您希望的模样,只要爸爸喜好,我都会尽力去满足!只求求爸爸,不要赶我走,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好不好?”
攀着父亲肩膀的双手,正在微微发颤;乔应桐眼眶渐红,生怕一个抬头,眼泪便落了下来……
压根不敢直视邵明屹的目光的她,压根没有看见,在她说这话之时,邵明屹的神色,早已从严峻冰冷,转为了怒不可遏。
“所以,你知道我喜好什么吗?"
邵明屹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乔应桐顿时目露痛苦神色。
“爸、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盛怒的邵明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她,脸色煞白,唇舌不住地哆嗦。
“既然你如此不珍视自己……”邵明屹伸手,凶狠地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牢牢地锁在自己大腿上:
“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0010天赋异禀的调教坯子,“短暂的初体验,就在你身体深处留下了记忆”
邵明屹的手死死扣着她腰,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她越是挣扎,大腿越是被怒然昂首的庞然大物硌得难受……
显然,这一次,邵明屹是来真的。
他不再带有丝毫的掩饰,而是将自己身为男人的欲望,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乔应桐面前。
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却必须在这种地方,主动以秘穴,套弄男人的肉根!?
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乔应桐,脸颊瞬间烫得跟火烧一般,喉舌却不断打颤。
“我、我……!”
紧握女儿下颌的手,缓缓下移,邵明屹便触碰到了她削瘦的锁骨。顿时,乔应桐一个寒颤,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那么快就害怕了?”邵明屹微微眯着眼,打量着她脖颈上那一圈浅浅的红痕。
一周前,项圈导致的勒痕,如今还隐隐可见,当温热的指尖撩过那道浅浅的淤痕,乔应先是发出细碎的一声呜咽,紧接着,脸颊浮现羞媚的绯红……
“唔……!”
“哦?”邵明屹面露诧异之色,“如此短暂的初体验,就能在你身体深处留下记忆了吗?”
这般天赋异禀的坯子,哪怕在专业调教“玩偶”的孤儿院中,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是权贵们趋之若骛的珍品。
邵明屹刻意压下了嘴角的弧度,指尖从原本的摩挲,变为富有节奏的揉捻打转,如同挑逗般,不断撩拨她砰砰直跳的脉搏。
“唔……呜……呜呜……!”
果不然,乔应桐当即凌乱地喘息起来,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本能地推搡邵明屹紧握她脖颈的手。她越想逃,邵明屹扣在她腰肢的手便越紧,她早已成砧板上的鱼肉。
(不要……不要……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早已无从听清邵明屹在说什么了,从未与男人如此肌肤亲近的她,再微小的挑逗,都能让这副情窦初开的身体濒临失控,当滚烫的血液直冲上大脑,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正在从她的腰椎,发散至全身,随着太阳穴阵阵眩晕,乔应桐身子歪向一旁,栽了下去……
就在这个节骨眼,眼见女儿即将摔个倒栽葱,邵明屹微微一笑,大手一捞便将她稳稳抱起,放在宽大的书桌上。
“爸爸……?”两眼昏花的乔应桐,此刻连声音都在颤抖,忐忑不安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劫后余生的她,早已彻底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然而,你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面露笑意的邵明屹,话锋一转,“我曾对你说过,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口唇发白、却硬生生地死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小女孩。
这脾性,似曾相识……
久违的思絮再度映上心头,邵明屹胸口闪过一阵感慨。
“我对想得到的东西,向来很有耐心,待你能承受男女性事的那天,我便会亲手回收我的酬劳,将你的一切,慢慢调教成我喜欢的模样,仅为我所掌控……”
邵明屹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颅,便彻底放开了她。
乔应桐先是一愣,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眼泪唰唰便下来了。
“爸爸,我……我……!呜呜呜呜……”
看着女儿从桌上一跃而下,飞扑入自己怀中,哭得鼻
涕眼泪横飞的狼狈模样,邵明屹这次没能压下嘴角的弧度,只得用双指叩了一下她的脑门:
“以后不准妄自揣摩为父心意!”
“疼疼疼……爸爸怎么这样!呜呜呜……”乔应桐捂着脑门一阵哀嚎,似乎已经忘了,此时的自己,还衣衫不整地坐在父亲的怀里。
“那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邵明屹总算收住笑容,从抽屉里掏出一沓成绩单,回到了一贯的严肃:
“在此之前,我也该盯紧你的功课了。”
门外突然响过一阵糕点滚落在地的声音。
来到书房门外的蔡嫂,看见房门虚掩着,心里一阵纳闷,她只是简单地敲了两下门,便直接走入书房之中:
“先生,厨房做了点心,要端进来吗?”
下一秒,她惊得差点就把手里装满点心的陶瓷碟子,给砸在地上……
主人家上周带回来的小姑娘,正骑在主人家身上,抽抽噎噎地哭着;
至于主人家,手里甩着一沓厚厚的成绩单,面对箍在怀中的少女,眉眼间尽是愠怒……
面对此景,蔡嫂不由得脑补了一出曲折迷离的戏码:
不用问,肯定是小姑娘考试考砸了,于是挨了主人家的狠狠操弄,以示惩戒……
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蔡嫂瞧着乔应桐那满脸的泪痕,心底更是唏嘘不已,主人家这下手未免太毒辣了点!她禁不住开始心疼这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了。
面对神色复杂的蔡嫂,邵明屹倒毫不避忌:
“你先给她拿套睡衣让她换上,让厨房再做一份点心端到餐厅,让她吃。”
“那先生您呢?”蔡嫂追问。
“我冲个澡。”
乔应桐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她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那般,紧紧拽着身上的裙子,将乏善可陈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爸爸,对不起……呜呜呜呜……”
“行了,跟蔡嫂下去,我一会就来。”邵明屹的语气轻描淡写,他用眼神示意蔡嫂将乔应桐带走,至于他自己,则径直回到主卧。
浴室中的邵明屹,总算得以卸下所有的伪装,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喘息机会,当他解开裤带,怒昂的肉刃早已涨得生疼。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很清楚,就在刚刚,他离理智分崩瓦解,只有一线之隔……
他揉了揉生疼的眉心,便将淋浴顶喷的冷水开关,一拧到底。
要知道,此刻已是深秋的夜晚。
邵明屹做事果然雷厉风行,不待下周一,他便遣人将乔应桐遗留在学校宿舍和以及孤儿院中的所有课本及日用品,一并送到了宅邸中。
这对临时拼凑的父女,往后朝夕相处的日子,总算是拉开了帷幕。
然而只是第二个晚上,就翻车了……
这天蔡嫂临时有事,请假出门去了。夜幕降临不久,楼下便传来急促的门铃声。乔应桐满心以为是蔡嫂回来了,连监控都没看一眼,径直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
“……嗯?”女人扫了一眼乔应桐,自顾自地撩拨头发:
“都说邵总油盐不进,原来是好的这一口?这么干瘪的豆芽菜,他也啃得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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