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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亿房东李广传(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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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亿房东李广传】(6-10)


    作者:雪特凡


    第6章


    朴野考察团覆灭的噩耗,如同燎原野火,瞬间吞噬了整个顺德村。最新?╒地★)址╗  Ltxsdz.ǒm^新^.^地^.^ LтxSba.…ㄈòМ


    报纸头条与电视新闻滚动着刺目的标题:“顺德村考察团全灭,山路追逐酿惨剧!”茶肆里挤满了扼腕叹息的村民,那些熟悉的面孔与往事,如今都化作了冰冷的灰烬。


    村尾的李氏祠堂,青砖斑驳,褪色的红灯笼在屋檐下无精打采地摇晃。


    香炉里,残存的冷灰被穿堂风卷起,打着旋儿飘散。


    祠堂深处,密密麻麻的灵牌森然排列,供桌中央,一个粗糙的灰色骨灰坛静静摆放——坠崖与爆炸将尸骸摧毁得面目全非,无从分辨,坛中只能容纳下所有罹难者混合的骨殖。


    李广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地上,矮胖的身躯佝偻得像个破麻袋。


    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恤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背上。


    他脸上那道从左颊蜿蜒至下巴的烧伤疤痕,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暗沉的赤红,粗糙扭曲的皮肤如同被恶意揉皱又摊开的劣质皮革。


    他双臂死死箍紧骨灰坛,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惨白如骨,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渗出细密的血珠。


    眼神空洞,早已流干的泪痕凝固在疤痕边缘,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


    坛子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臂弯,也压垮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


    父亲李金国瘦削沉默的脸庞、姑姑李美凤不怒自威的语调、二伯李得福玩世不恭的痞笑……全成了虚幻的泡影。


    他是李家唯一的活口,却连捧起父亲单独的骨灰都成了奢望。


    父亲的期许、祖屋院落的阳光、高考放榜时的万念俱灰……绝望如同冰冷黏稠的潮水,一波波涌上,将他淹没。


    命运似乎对他格外残酷——两年前那场吞噬了母亲和半张脸的大火,高考落榜粉碎的未来,如今整个家族的覆灭更是连根拔起了他赖以生存的土壤。


    他深深埋下头,滚烫的额头抵着冰凉的骨灰坛,喉咙里挤出破碎而压抑的呜咽,像一头濒死困兽最后的哀鸣。


    祠堂破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李大华踱步进来,一件紧绷的灰色p衫裹着臃肿的肚腩,油亮的脸上汗珠滚动。


    他手里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里面是村委批下的十万块抚恤金。


    他停在李广身旁,目光在骨灰坛上扫过,敷衍地叹了口气:“阿


    广,节哀顺变吧。村里……都替你们家难过。这点钱,先拿着用。”他把塑料袋搁在李广脚边,粗糙冰冷的手掌在李广汗湿的肩膀上象征性地拍了两下,如同完成一项既定流程。


    李广纹丝未动,仿佛一尊石雕,连眼珠都未曾转动。


    李大华皱了皱眉,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试探:“你还年轻,日子总得过。祖屋的事……村委会会帮你处理妥当的。”他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贪婪的精光。


    朴野的惨剧让李荣国一家的宅基地瞬间成了无主肥肉,他早已盘算着如何用最低的代价将其纳入囊中。


    李广抱着骨灰坛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坛壁的寒气针一样扎进掌心。


    他依旧沉默,只是将怀中的坛子抱得更紧,仿佛那是李家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


    李大华见他毫无反应,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满,转身离去。


    祠堂外,记者的闪光灯与村民的议论嗡嗡作响,作为村支书的李大华,忙着应付各方,李广这个“死剩种”,确实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只是可惜了李美凤那身保养得宜的好皮肉。


    祠堂重归死寂,风卷起香炉里的冷灰,在石板上铺开一层薄薄的惨白。


    李广就这么跪了一夜,骨灰坛的重量压得他脊椎生疼,几乎喘不过气。


    父亲在酒桌上沉默的侧脸、李美凤凌厉的眼神、李得福嘴角挂着的墨镜……种种画面翻涌,最终化为一股灼烧胸腔的愤怒。


    他想为李家做点什么,想守住那承载了所有记忆的祖屋,可巨大的茫然和无力感将他钉在原地。


    高考失败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家族的覆灭则是一把精准剜心的剔骨刀,他甚至找不到一丝站起来的力气。


    天色泛白时,他才踉跄着起身,抱着骨灰坛,如同抱着自己破碎的灵魂,一步一步挪回祖屋。


    院子里杂草枯黄衰败,石板路的裂缝更深更密,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无能。


    屋内空荡荡的卤味作坊,曾经浓郁扑鼻的香料气息,如今淡得只剩下记忆的残影。


    他将骨灰坛郑重地放在供桌上,点燃三炷香。


    青烟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疤痕遍布的脸。


    他垂下头,破碎的声音如同风中的灰烬:“爸……我没用……对不住……”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气。


    村里的流言蜚语从未停歇,李广的落魄成了最好的谈资,叹息有之,幸灾乐祸更多。


    李家那几块宅基地的


    命运,在村民的口水中被反复拆解、买卖、推平。


    李广关上吱呀作响的厚重木门,将喧嚣隔绝在外,可心底那个巨大的空洞,却怎么也无法填满。


    惨剧过去两个月,花都市工业区深处,一家隐蔽的厂房内。


    李广形容枯槁地坐在一条流水线旁。


    脸颊瘦削凹陷,宽松的蓝色工服套在他矮胖的身躯上显得空空荡荡。


    胸口的工牌冰冷地标注着:“李广,编号-47”——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


    高考落榜的结果毫无悬念,但他早已麻木。


    这家工厂生产的是难以见光的物什:情趣用品。


    也正因如此,招工几乎没有任何门槛,李广领了工牌,成了流水线上的一颗螺丝钉。


    车间光线昏暗,头顶的荧光灯管发出令人烦躁的嗡鸣,与流水线机械单调的“哐当”撞击声交织。


    传送带上,一排排硅胶制品缓缓移动:粉色的仿真阴茎,长度约15厘米,表面模仿着粗糙的模具纹路勾勒出“青筋”,龟头圆钝,涂抹着廉价的光滑润滑涂层,在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紫色的跳蛋,椭圆形的塑料外壳上嵌着闪亮的装饰水钻,嗡嗡震动时外壳都在轻微颤抖。


    工人们低头忙碌,空气里弥漫着硅胶特有的化学气味,混合着浓重的汗臭。


    流水线尽头,包装工麻利地将产品塞进透明塑料袋,贴上标签,打包成箱。


    这家工厂还很年轻,今年才迈入第二个年头。


    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人称“水哥”。


    去年靠着替人代工生产性玩具,悄无声息地赚了几十万。


    这门生意虽上不得台面,利润却相当可观。


    第二年,水哥野心勃勃打算扩充产能,这才开始招收更多像李广这样的廉价劳力。


    当时的国内情趣用品行业,充斥着低端代工。


    产品简单粗糙,大多销往海外或国内的三四线小城。


    流水线上种类寥寥:基础款硅胶假阳具和简陋的振动棒。


    硅胶阳具造型单一,浅肉色的硅胶材质触感软腻,却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弹性,像半凝固的劣质果冻。


    表面仅靠几道粗陋的模具线模拟血管,龟头圆润却毫无真实感,底座是简单的平面,模具接缝处常留有毛糙的飞边。


    振动棒更是简陋得可怜:塑料外壳,廉价的粉色或紫色,长度约10厘米,形如一根细长的水管,顶端勉强做得圆滑些,


    内置廉价电池驱动的震动器,启动时发出刺耳的“嗡嗡”噪音,震感生硬。


    工人们手工刷上气味刺鼻的廉价润滑油,那粘稠的液体沾在手指上,如同劣质胶水。


    李广的任务是检查硅胶假阳具的质量。


    他戴着薄如蝉翼的塑料手套,手指机械地抚过每一根制品,寻找毛边、气泡或明显的变形。


    硅胶的触感滑腻中带着滞涩。


    他拿起一根,龟头略微歪斜,“青筋”纹路模糊不清,像拙劣的雕刻。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某个陌生的女人握住它,纤细的手指滑过那粗糙的表面,缓缓塞入湿热的私处,硅胶挤压着柔嫩的阴道壁,发出黏腻的声响,汗水滴落在廉价旅馆污渍斑斑的床单上……他的脸上毫无波澜,手指熟练地刮掉一处毛刺,将其扔进标着“合格”的塑料筐。


    心早已麻木,这些制品的色情用途,如同流水线永不停歇的噪音,单调而与他无关。


    旁边的工人老张,四十多岁,头顶锃亮,油光满面的脸上叼着根劣质香烟,咧开一口黄牙笑道:“小李,别瞧这玩意儿软趴趴,插进去可硬实着呢!老外就认这个,听说能把娘们儿操得嗷嗷叫,跟杀猪没两样!”他顺手抄起一根紫色振动棒,按下开关,“嗡嗡”的噪音瞬间刺破空气,顶端疯狂地高频抖动,像得了热病般抽搐。


    他晃了晃棒子,烟灰簌簌掉在传送带上,“就这破玩意儿,村里的小寡妇都买得起,晚上捂被窝里用,爽得直哼哼!”车间里顿时爆发出粗鄙的哄笑,女工们红着脸低声咒骂“死老头”,男工们则哄笑着附和一些更下流的荤话:“那放电池的口子老他妈漏电,震得手发麻,还不如自己上手捅呢!”低俗的暧昧如同车间里弥漫的机油污垢,黏腻地附着在每个人身上。


    李广低着头,沉默得像块石头。


    他的手指继续抚过一根硅胶阳具,龟头顶端发现几个细小的气泡,如同被针尖扎过。


    指尖的触感让他猛地想起唐宣嘴角那对甜美的酒窝。


    高考考场外,她站在意气风发的陈浩身边,笑容灿烂得如同正午的阳光,刺眼而遥不可及。


    一个更龌龊的念头不受控地钻出: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是否也会握住这样一根粗糙的硅胶制品,滑过那些虚假的纹路,缓缓插入自己湿漉漉的、粉嫩的私处?


    马尾辫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呻吟声清脆得像风铃……心脏猛地一抽,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甩开手中的制品,手指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


    他痛恨自己,痛恨这些肮脏的念头,更痛恨自己连在幻想中触碰她的影子都显得如此不堪。


    工厂刺耳的喇叭声宣告午休。


    工人们如潮水般涌向食堂,不锈钢餐盘里盛着油腻的青椒炒肉片和煮得发黄的水煮白菜。


    李广独自缩在角落,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米饭粒粒坚硬如同砂砾,难以下咽。


    流水线再次轰鸣启动,车间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喧嚣。


    李广拿起一个新产品——粉色的硅胶仿真阴道。


    内壁布满螺旋状的凸起纹路,入口处精心模仿着阴唇的褶边,触感异常柔软湿滑,涂抹着用于测试的透明润滑液。


    水哥说这是本月即将投放市场的新品。


    他仔细检查内壁的硅胶缝合线,确保没有裂痕或瑕疵。


    他的手指探入那湿滑温暖的腔道,感受着内壁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包裹感,模拟得相当逼真。


    旁边的工人又开始起哄:“哟,小李,摸着这玩意儿啥感觉?是不是比真娘们儿的骚屄还带劲?试试手感爽不爽?”李广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将制品扔回传送带,眼神空洞得如同深井。


    他的生活,就像眼前这条永无止境的传送带,机械、重复、冰冷,看不到任何光亮。


    夜幕沉重地笼罩下来,工人们如同泄洪般涌出车间大门,浓烈的汗臭与廉价香烟的气味在污浊的空气里纠缠。


    街边小吃摊油烟弥漫,烧烤架上铁签滋滋作响,油脂滴落炭火腾起呛人的青烟。


    工人们三五成群,端着廉价的塑料杯灌着散装白酒,用粗鲁的谩骂发泄一天的疲惫。


    李广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工厂大门,皱巴巴的蓝色工服裹着他疲惫的身躯。


    流水线上冰冷的硅胶阴茎、振动棒,工友老张那些粗俗下流的笑话,如同车间里顽固的机油味,死死黏附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他本想径直回到那间弥漫着汗酸味的宿舍,把自己摔在嘎吱作响的铁架床上,盯着天花板上蔓延的霉斑发呆。


    然而,老张那满是烟油味的手臂不容分说地箍住了他的肩膀:“小李!别他妈老窝着当闷葫芦!跟哥几个打台球去!放松放松,保管你爽翻天!”


    李广眉头紧锁,刚想拒绝,老张那铁钳般的手劲已将他拽离原地,半推半搡地拉着他钻进工业区迷宫般狭窄昏暗的巷子。发布页LtXsfB点¢○㎡


    巷子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握手楼”,墙面污秽不堪,头顶电线如乱麻般缠绕


    。


    路边小店亮着昏黄暧昧的灯光,售卖着过期啤酒和劣质香烟。


    巷子尽头,“兄弟台球室”的招牌歪斜欲坠,门口堆满了空啤酒瓶,地上遍布烟蒂和猩红的槟榔渣。


    推门而入,浓重的烟雾瞬间呛入口鼻,台球桌的绿色绒面布满油污和灼痕,台球声“哐哐”作响,震得人耳膜发麻。


    工人们围着桌子,卷起袖子露出汗渍斑斑的手臂,塑料杯里的啤酒泡沫翻涌,叫骂声和哄笑声此起彼伏。


    老张开了台,随手扔给李广一根磨得发亮的球杆,咧着满口黄牙笑道:“来,小李,开一局!输了请喝啤酒!”他那油光锃亮的秃顶在昏暗灯光下反着光,烟灰随着他说话簌簌掉落。


    李广木然地接过球杆,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上滚动的彩色台球,那轨迹像极了他茫然无序的人生。


    他僵硬地俯身,动作笨拙地击出一杆,白球划出一道离谱的弧线,引来周围一阵放肆的哄笑。


    旁边染着一头枯草般黄毛的小刘,用力嚼着槟榔,吐出一口猩红的汁液,怪叫道:“操!小李,你这杆子软得跟流水线上那假鸡巴似的,硬都硬不起来!”众人哄笑声更甚,老张拍着油腻的桌子嚷道:“软个屁!小李他妈可是18岁的嫩雏儿,那玩意儿硬起来能捅破天!”


    台球档污迹斑斑的玻璃窗外,一盏粉红色的霓虹招牌在夜色中妖异地闪烁——“丽人发廊”。


    灯光忽明忽暗,将暧昧的气息无声地渗透进来。


    招牌下倚着一个年轻女人,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如同刚吮过血,夸张的眼线勾勒出猫一般的媚态。


    她裹着一件紧得勒出肉痕的低胸短裙,胸脯被托挤得异常高耸,一道深邃的乳沟引人遐想。


    短裙下摆短得勉强遮住腿根,露出大片白腻的腿肉,脚上趿拉着一双鞋跟磨歪的廉价高跟鞋。


    她慵懒地靠着门框,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串烟圈,眼波流转,朝着台球档里的工人们抛来勾魂摄魄的媚眼,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几位大哥,进来放松放松?包管让你们舒坦得骨头都酥了……”


    老张立刻凑到李广耳边,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隔夜的酒气喷在他脸上,压低了声音,带着淫邪的笑意:“瞅见没小李?那里面……嘿嘿,有好东西!”他眼底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念。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李广沉默着,低头用粗糙的布头擦拭着球杆,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变幻的灯光下更显扭曲。


    小刘在一旁用力嚼着槟榔


    ,帮腔道:“那娘们儿的活儿,啧啧,手活嘴活都他妈一流!50块给你打飞机,100块还能玩点更骚的花样!”他比划了一个极其下流的手势,又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哄笑。


    台球桌旁的工人们纷纷起哄,推搡着李广:“去啊小李!别他妈当假和尚了,憋出毛病来!”,“就是!试试去,保管你爽得找不着北!”


    李广摇头,他从未踏足过那种地方,内心也充满抗拒。


    发廊女郎脸上那层厚重的廉价脂粉和刻意的媚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流水线上那些冰冷虚假的硅胶阴道。


    他转身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但老张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胳膊,小刘则嬉笑着用力推搡他的后背。


    工友们放肆的哄笑声如同汹涌的潮水,裹挟着他,身不由己地撞向那扇映着粉红灯光的玻璃门。


    发廊门口悬挂着廉价的塑料珠帘,被粗暴掀开时哗啦作响。


    屋内的空气闷热浑浊,混杂着劣质香水刺鼻的甜腻、汗液的酸馊和消毒水刺鼻的氯味。


    灯光是暧昧的昏黄,粉红色的灯泡投下令人晕眩的光晕。


    墙壁上贴着剥落起卷的花纹壁纸,角落的穿衣镜布满污渍和水痕。


    屋里仅有两把破旧的理发椅,旁边一个木架上胡乱堆着毛巾和廉价的定型发胶。


    一道厚重的暗红色布帘将后屋隔开,帘后隐约传来男人粗嘎的笑声和女人矫揉造作的娇喘呻吟。


    迎上来的女郎甩了甩染成枯草黄的头发,紧身短裙下的胸脯随着动作夸张地晃动,薄薄的布料下,深色的乳头轮廓清晰可见。


    老张熟门熟路地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女郎手里,朝李广努努嘴:“给他好好按按!这可是个雏儿,伺候好了有赏!”语气里满是狎昵。


    女郎接过钱,媚笑更深,眼角的细纹堆积起来。


    她一把拉住李广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往布帘后面带。


    她的手掌温热而带着薄汗,修剪过但边缘粗糙的指甲不经意地刮过他的手背,带来一丝微痒。


    短裙下摆随着步伐摆动,惊鸿一瞥间,露出大腿根部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那薄透的蕾丝勉强包裹着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淫靡的诱惑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李广的心跳骤然失序,狂乱地撞击着胸腔,抗拒的本能与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好奇在他体内激烈交战。


    他想甩开那只温热的手,想立刻冲回宿舍那狭窄的铁架床,可双腿却如同被灌


    满了沉重的铅块,麻木地跟随着她,穿过了那道隔绝两个世界的暗红色布帘。


    后屋更加狭窄逼仄,光线暗沉,笼罩在一片令人不安的红光中。


    空气里汗味、廉价香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体液气味混合发酵。


    一张狭窄的单人床铺着俗艳花哨的床单,床头胡乱堆着几条颜色可疑、皱巴巴的毛巾。


    墙壁上贴着一张过期的v女优海报,女郎赤裸的胸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不真实的油光。


    女郎不由分说将他按坐在床边,随即俯身贴近。


    她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几乎要贴上他的鼻尖,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烟味,熏得他一阵头晕目眩。


    她顺势跪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灵巧的手指解开他蓝色工服沾着油污的纽扣,露出矮胖的胸膛。


    那道从脖颈蔓延至肩膀的烧伤疤痕暴露在昏红的光线下,粗糙、狰狞,如同盘踞的蜈蚣。


    她轻笑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温热的嘴唇几乎擦过他被汗水浸湿的耳廓,吐气如兰:“小帅哥,放轻松点……姐姐保管让你舒服得飞起来。”说话间,她冰凉的手指已经滑向他松垮的裤腰,熟练地解开皮带扣,探进内裤,直接握住了他那根尚处于半沉睡状态的阴茎。


    他的阴茎尺寸普通,包皮完全覆盖着龟头,此刻软绵绵地垂着,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嫩感。


    她温热的手掌将其完全包裹,轻轻揉捏起来,修剪过但边缘微硬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蹭着包皮边缘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


    她的拇指指腹精准地按压在冠状沟的棱边上,打着圈摩擦,掌心紧贴着柱体上下滑动,发出细微的、湿滑的声响。


    “嗯……”李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一股强烈的快感电流般从下腹炸开,瞬间窜上脊椎,直冲头顶。


    脸上疤痕的刺痛感被这陌生的、汹涌的刺激瞬间淹没。


    阴茎在她技巧娴熟的揉弄下,迅速充血膨胀,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虬结凸起。


    包皮被硬挺的柱体缓缓撑开,向后褪去,露出了暗红湿润的龟头,顶端的小孔处,已然渗出清亮粘滑的前液。


    女郎感受到手中器官的急剧变化,媚笑着,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得意:“哟,小处男还挺敏感嘛……”她握紧的节奏陡然加快,掌心包裹着滚烫坚硬的阴茎,上下撸动的幅度加大,速度提升。


    拇指更加用力地揉搓着敏感的


    冠状沟和系带,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与刺痛。


    另一只手则悄然探下,轻轻托住他紧绷的阴囊,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指甲尖偶尔刮蹭过娇嫩的囊皮,激起一阵阵令李广腰眼发酸、肌肉痉挛的强烈快感。


    她的胸脯随着手臂的动作诱人地晃动,乳沟深不见底。


    紧身短裙的裙摆早已滑到了大腿根,蕾丝内裤的黑色边缘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窥见几缕卷曲的深色阴毛从边缘探出。


    她俯得更低,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吐着温热的气息,低声呢喃着充满挑逗的话语:“小帅哥……硬得真快……再加把劲儿……姐姐这就帮你……射出来……”声音如同羽毛搔刮着神经。


    李广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唐宣那张清纯明媚、带着酒窝的笑脸骤然闪现——淡蓝色的连衣裙,阳光下跳跃的马尾辫——但这纯净的画面瞬间被眼前女郎浓妆艳抹的脸、猩红的嘴唇和充满情欲的喘息粗暴地撕碎、取代。


    他无法控制地想象着:那两片猩红的唇瓣张开,含住他怒胀的龟头,湿滑滚烫的舌头缠绕舔舐着敏感的顶端,发出淫靡的吮吸声,填满这狭小昏暗的空间……这想象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倒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轰然席卷全身!


    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骤然绷紧到极限,腰腹猛烈地向上挺动,阴茎在她手中剧烈地搏动、跳动!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有力地射在女郎温热的手掌和手腕上,白浊黏腻的液体散发出浓烈的腥膻气味,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她紧身裙的下摆,留下几点显眼的湿痕。


    女郎低低地笑出声,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满意。


    她毫不在意地抬起沾满精液的手,伸出猩红的舌尖,极其暧昧地舔了一下沾在指腹上的白浊,嘴唇在暗红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小帅哥……第一次就这么猛……姐姐喜欢……”声音黏腻得如同融化的糖浆。


    李广像被抽掉了全身骨头,重重地瘫倒在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花哨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喷射后的阴茎迅速疲软下去,缩小的龟头被松垮的包皮重新覆盖,上面还沾着点点残留的、半透明的精液。


    狂乱的心跳尚未平息,巨大的羞耻、陌生的快感余韵以及一种灵魂被掏空的茫然感,在他体内混乱地交织、冲撞。


    女郎利落地站起身,整理着被弄皱的裙摆,那道深邃的乳沟和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臀肉轮廓依旧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她随手塞给他一个薄薄的红包,抛来一个职业化的媚眼:“下次再来呀小帅哥……姐姐跟你玩点更刺激的花样……”话音未落,老张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已从布帘外探了进来,爆发出心满意足的大笑:“哈哈哈!小李,爽翻天了吧?18岁的头一炮,值!真他妈值!”


    李广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那间散发着甜腻与腥膻气息的发廊。


    门外,那盏粉红色的“丽人发廊”霓虹招牌闪烁着妖异刺眼的光芒,如同无数双嘲弄的眼睛,死死钉在他狼狈的背影上。


    他逃回那间弥漫着汗臭和霉味的宿舍,将自己重重摔在嘎吱作响的铁架床上。


    祖屋荒草丛生的院落、父亲花白的鬓角、唐宣唇角甜美的酒窝、发廊女郎猩红的嘴唇和黏腻的喘息……无数破碎的画面在眼前疯狂旋转、撕扯,最终搅成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命运的残酷抛弃,像无数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躯体。


    然而,那个充满廉价肉欲与赤裸交易的新世界,却像一簇幽暗而危险的火焰,在他心底最冰冷的废墟上,悄然点燃,无声蔓延。


    第7章


    又是一个沉闷的傍晚,李广拖着被流水线榨干精力的身躯,晃出了情趣用品工厂的大门。


    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曾空洞的眼睛里,却燃起了一簇难以言说的、隐秘的火焰。


    自从两个月前在那间“丽人发廊”被陌生女郎的手掌送上人生第一次巅峰,他便如同染上毒瘾,成了那里的常客。


    女郎掌心那湿滑滚烫的包裹感,龟头在她娴熟套弄下濒临爆裂的剧烈搏动,像一簇幽暗的火种,彻底引燃了他心底那片干涸荒原上的欲念。


    生活依旧拮据,工厂那点微薄薪水只够他囫囵吞咽食堂里油腻腻的白菜炒肉,但李大华留下的那十万块抚恤金,却成了他每周末沉沦于这片廉价肉欲的坚实后盾。


    巷尾,“丽人发廊”的粉色霓虹招牌在渐浓的夜色中病态地闪烁,光线忽明忽暗,将暧昧的粉红泼洒在污秽的地面。


    倚在门口揽客的女人换了面孔。


    不再是上次那个浓妆艳抹、风情熟稔的女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裹在一件明显不合身、颜色刺目的廉价红色吊带裙里。


    胸脯几乎看不出起伏,短裙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


    细瘦、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腿。


    她低着头,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脸上涂抹着极不协调的浓妆——腮红像两团笨拙晕开的劣质颜料,突兀地贴在颧骨上。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眼神躲闪游移,全然没有老手那份刻意雕琢的媚态,倒像个刚被推入泥潭、手足无措的新人。


    李广推开隔壁“兄弟台球室”吱呀作响的木门,浓烈的烟雾混合着汗臭和啤酒的酸馊味扑面而来,台球“哐哐”的撞击声震得耳膜发麻。


    工友老张正瘫在油腻的桌边,秃顶在昏灯下泛着油光,嘴角叼着烟卷,手里端着半杯浑浊的啤酒。


    他一眼瞥见李广,咧开满口黄牙,喷着烟圈笑道:“哟嗬!小李,又去给发廊老板娘送钱啊?行啊小子,小处男摇身一变,成老嫖客了!”旁边的小刘用力嚼着槟榔,猩红的汁液从嘴角溢出,怪声附和:“那地方的小娘们儿,手活嘴活是真他娘的有一套!小李,多花俩钱儿,保管能解锁新姿势,爽得你找不着北!”周围的工人们哄笑着举起塑料杯胡乱碰着,廉价酒液溅在早已污迹斑斑的绿色台球绒面上。


    这一次,李广没有像初次那样抗拒或沉默。


    老张粗俗的调侃反而在他心底撩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如同羽毛搔刮着痒处。


    他的目光越过污浊的玻璃窗,落在那盏粉红色的招牌下。


    那个瘦小的新女郎依旧低着头,指尖的香烟明灭不定,身影在霓虹光影里显得格外单薄脆弱,像一只误入陷阱、瑟瑟发抖的幼兽。


    一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他。


    他抬手指向窗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今晚……就点那个新来的。”


    老张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油乎乎的手掌重重拍在李广肩头,烟灰簌簌落下:“哈哈哈!好小子!有眼光!那个小妹是新来的,嫩着呢!你看她那身材,八成还是个没被操弄熟的生瓜蛋子!”李广没再理会身后的哄笑,径直起身,脚步不再虚浮,带着一种被欲望驱策的急切,推开了台球室的门,走向那片粉红色的光晕。


    廉价的塑料珠帘被粗暴掀开,哗啦作响,如同他此刻加速的心跳。


    新女郎阿芬怯生生地迎上来,始终低着头。


    那件红色吊带裙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肩头,露出嶙峋的锁骨和一片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胸脯处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曲线,透着一种外省女孩特有的、未经世事的土气。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


    重的口音:“哥……里面请……”伸出的手指纤细,指甲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油彩,指尖却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泄露着生涩与不安。


    李广沉默地跟着她,穿过那道厚重的、隔绝内外世界的暗红色布帘,再次踏入后屋那狭窄、闷热、弥漫着廉价香薰与体液混合气味的空间。


    他坐在那张铺着俗艳床单的单人床上,身上工厂的机油味和汗味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明显,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昏暗红光下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虫。


    阿芬站在他面前,紧张地咬着下唇,吊带裙的一根细肩带滑落下来,搭在瘦削、毫无肉感的肩膀上,更添几分脆弱。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想玩点啥?”外省口音让她的怯懦更加直白。


    李广没有说话,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缓慢扫视: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平坦得如同未发育少女的胸脯……一种强烈的陌生感取代了上次成熟女郎带来的直接肉欲。


    这份青涩,这份显而易见的弱势,意外地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掌控。


    在她面前,他似乎不再是流水线上那摊任人踩踏的烂泥,而是手握生杀予夺权柄的人。


    他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带着试探的意味:“你叫啥?刚来的?”


    阿芬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我叫阿芬……从福南来的,才……才干没多久。”


    “都会做些什么?”李广继续追问,目光紧锁着她。


    她明显顿住了,脸颊瞬间涨红,几乎要盖过那劣质的腮红,手指无措地绞着裙边,“我……我就会打飞机啊……我刚来没什么经验……”声音里充满了羞耻,眼底水光浮动。


    李广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股更炽热的邪火裹挟。


    淫欲如同藤蔓,瞬间缠绕收紧了他的理智。


    他能感觉到工裤下,那根沉睡的阴茎正被唤醒,包皮下的龟头蠢蠢欲动,微微发胀。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他向后靠上冰冷的床头板,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就……用手,帮我弄。”


    阿芬瘦小的身体裹在过于宽大的红色吊带裙里,像一根套着破布袋的竹竿。


    嶙峋的锁骨突兀地支棱着,胸脯处一片平坦,腰肢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脸上那层厚重的、不协调的浓妆——尤其是两团红云似的腮红——掩盖不住她眼底深处浓得化不开的怯懦和茫然。


    她站在李广敞开的双腿之间,紧张地咬着几乎渗出血丝的下唇,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那根滑落的吊带还挂在苍白的臂膀上。


    她声音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哥……那……那我开始了?”带着浓重乡音的询问,充满了不确定。


    李广靠在床头,阴影笼罩着他疤痕遍布的脸,声音干涩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指令:“嗯,用手,先弄硬。”


    阿芬点点头,顺从地跪在他的腿间,颤抖的手指伸向他的工服裤腰,动作笨拙地解开扣子,褪下松垮的内裤。


    李广那根尺寸普通的阴茎暴露在昏红的光线下,包皮完全覆盖着龟头,此刻软绵绵地垂着,稀疏的阴毛贴在皮肤上,散发着工厂劳作后淡淡的汗味。


    她的手掌冰凉,带着微微的湿意,没有涂抹任何油彩的指甲边缘略显粗糙。


    当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包皮褶皱的边缘时,动作生涩得如同在触碰一件完全陌生的危险物品。


    她低下头,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笨拙地用掌心包裹住那软物,拇指试探性地按压在包皮与龟头连接的冠状沟边缘,试图唤醒沉睡的器官。


    她的手法毫无章法,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节奏可言,包皮仅仅被勉强推后了一点点,露出一点暗红湿润的龟头顶端,却像被她的生疏卡住了开关,迟迟无法完全挺立。


    李广的下腹肌肉不自觉地抽紧了一下,期待中的快感却如同断线的风筝,迟迟不肯降临。


    阴茎在她冰凉、笨拙的揉弄下,处于一种半软不硬的尴尬状态,龟头敏感地感受到触碰,却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隔着,无法达到那种饱胀欲裂的兴奋点。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原本高涨的淫欲被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冲淡。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游走——那吊带裙下空荡荡的腰线,平坦无物的胸脯,像一件粗制滥造、尚未完工的劣质玩具。


    他皱眉,淫欲被挫败感冲淡,低声道:“你这技术……太差了吧?”


    阿芬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眼底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刚学,不太会弄……哥,你……你别生气……”慌乱驱使下,她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掌心胡乱地上下套弄起来,力道失了分寸。


    阴茎在她失控的动作中无助地晃动,龟头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发红,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疼,却依然如同死水微澜,毫无攀上高潮的迹象。


    李广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身体向后更深地陷入床头,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弄了半天,连硬都硬不起来,这钱……我可不给。”语气半真半假,带着赤裸裸的试探。


    一股奇异的、带着凌虐意味的快感,却随着她惊恐的反应,悄然在他心底滋生蔓延。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阿芬的反应,如同欣赏笼中困兽。


    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泪水在浓重的眼影下打转,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哥,别……别这样,求你了……我再试试,我一定……”她用力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手掌更加疯狂地套弄,掌心与阴茎干涩地摩擦,发出令人不适的“沙沙”声,包皮被强行拉扯,边缘泛红,龟头顶端终于被刺激得渗出几滴清亮粘滑的前液,可那根东西依旧顽固地处于半勃起的疲软状态。


    阿芬这副惊恐无助、濒临崩溃的模样,如同一剂强效的春药,猛地注入了李广的血管。


    他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流水线上那些冰冷的硅胶阴道内壁,闪过上一个女郎熟练精准、直击要害的手法。


    此刻,阴茎在阿芬失控的套弄下终于有了更明显的反应,微微跳动了几下,龟头胀大了一圈,青筋在薄皮下游走,可那令人魂飞魄散的高潮临界点,却依然遥不可及。


    他低下头,目光扫过她因紧张而绷紧的瘦削肩膀,滑落的吊带裙堆在腰间,露出胸前一片平坦的苍白皮肤,两颗小巧的、如同未成熟浆果般的浅红色乳头,怯生生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


    一股更原始、更粗暴的欲火猛地烧灼着他的喉咙,让他口干舌燥。


    他的心底一动,淫欲像火苗,烧得他喉咙发干。


    他低声道:“用嘴,帮我弄出来。”


    阿芬愣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低声道:“我……我没试过,不会……”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女孩的羞耻。


    李广鼻腔里再次发出那声标志性的冷哼,语气冰冷如铁:“不会?那就现在学。50块钱,不是白扔给你的。”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冷酷快意,如同在驯服一只瑟瑟发抖的幼兽。


    阿芬咬唇,泪水滑落,她认命地缓缓俯下身,动作僵硬。


    随着俯身的动作,那件廉价的红色吊带裙彻底滑落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里面一条洗得发白、边缘甚至有些泛黄的棉质三角内裤,松垮地包裹着同样瘦削、几乎没什么臀肉的臀部。


    她低下头,干涩、微微起皮的嘴唇颤抖着,一点点靠近他那根半硬半软、沾着前液而


    显得湿漉漉的阴茎。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龟头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的唇瓣带着凉意,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龟头顶端。


    舌尖随即伸出,像初生的小动物般,极其生涩地、犹疑地舔舐了一下龟头边缘的棱沟。


    这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让龟头猛地一跳,暗红色的表面瞬间渗出更多粘稠清亮的液体,沾染在她的唇角,在昏红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气。


    她不适地皱紧了眉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终于微微张开嘴,将那个湿滑、滚烫、散发着陌生气息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包皮,痛得李广皱眉,低骂:“轻点,笨死了!”


    阿芬吓得浑身一哆嗦,含着他的阴茎不敢动弹,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脏污的床单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恐惧的呜咽。


    她鼓起勇气,尝试着吮吸,嘴唇笨拙地裹住龟头,僵硬的小舌在冠状沟附近毫无章法地乱舔乱扫。


    口腔的湿热紧紧包裹着阴茎,伴随着她生涩的动作,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她的技巧极其拙劣,吮吸的力度时大时小,节奏时断时续,牙齿时不时就会不小心磕碰到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刺痛,与那被包裹的湿热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李广的下腹肌肉瞬间绷紧如铁,一股股强烈的快感电流从龟头被包裹吮吸的部位猛烈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他的阴茎在她温热口腔的刺激下,终于彻底摆脱了之前的疲态,如同充气般迅速胀大、坚硬如铁!


    青筋在柱体上虬结暴凸,龟头变得紫红发亮,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大量混和着她唾液的前液,黏腻的液体顺着柱体流淌,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呃……”李广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双手猛地伸出,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阿芬枯黄、细软的头发!


    她瘦弱的肩膀在他粗暴的掌控下剧烈地颤抖,如同一片在狂风中挣扎的落叶。


    脑海中,唐宣那张清纯的脸庞再次闪现——淡蓝色连衣裙下赤裸的胴体,想象中那湿漉漉、粉嫩的私处,发出清脆而放荡的呻吟……而此刻阿芬的生涩、痛苦和绝对被动,就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无比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所拥有的、前所未有的掌控力量!


    这念头如同火上浇油!


    他低吼着,手上猛然加力,狠狠地将她的头向下按去!


    粗硬的阴茎瞬间突破了生涩口腔的阻碍,猛地捅入更深、更紧窒的咽喉深处!


    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柔软的喉壁上!


    “呕——!”阿芬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痛苦的干呕,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泪水决堤般涌出,糊花了脸上廉价的妆容。


    她的嘴唇被撑得红肿,被迫大张的口腔里,那根滚烫坚硬的异物深深侵入,湿热紧窒的包裹感达到了极致!


    致命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李广的理智堤坝!


    “操!”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


    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骤然绷紧到极限,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挺送!


    深埋在阿芬喉中的阴茎剧烈地搏动、膨胀、跳动!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以强劲的力道猛烈喷射而出!


    一股接一股,带着他扭曲的征服欲和压抑许久的兽性,狠狠地灌满了阿芬被迫容纳的口腔深处!


    黏稠、腥膻的白浊液体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浓烈的气味让她几近窒息!


    过多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黏腻地挂在下巴上,又滴落到她瘦削的胸口和俗艳的红色吊带裙上。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阿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喷射吓得魂飞魄散,身体猛地向后一缩,却被他死死按着头无法挣脱。


    她含着满嘴腥膻浓稠的精液,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慌乱地伸手抓向床头那卷粗糙的卫生纸,狼狈地将满口的白浊液体吐在纸巾上。


    纸巾瞬间被浸透,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她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嘴角和下巴,眼泪混着花掉的腮红和眼线,在脸颊上冲出两道污浊的沟壑,脸颊红肿,眼神涣散,像一只刚刚被残忍蹂躏过、濒临崩溃的小动物。


    李广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瘫倒在散发着怪异气味的花哨床单上,胸膛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喷射后的阴茎迅速疲软萎缩,被松垮的包皮重新覆盖包裹,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和点点残留的半凝固精液。


    狂乱的心跳尚未平息,强烈的生理快感余韵与一种扭曲的、掌控他者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烈性混合酒,在他体内熊熊燃烧,烧遍四肢百骸。


    阿芬的青涩笨拙,她的泪水涟涟,她的绝对被动和脆弱……这一切非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像一剂令人沉迷的毒药。


    他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力


    量感,这种“调教”带来的快感,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心底那扇通往更幽暗淫欲世界的大门。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下一次光临时,如何一步步“教导”她更多花样,如何让她在自己的掌控下发出痛苦又服从的呻吟……


    阿芬低头擦泪,吊带裙滑到腰间,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低声道:“哥,钱……钱给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害怕他食言。


    他坐起身,眼神柔和,语气温和:“没事,弄得不错。”他从工服掏出100元,轻轻放在她手中,补充道:“就算两个钟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安抚,像在哄她。


    阿芬低头接钱,手指颤抖,眼泪滴在床单,低声道:“谢……谢谢哥……”她的声音哽咽,瘦小身体蜷缩,脆弱得像风中残叶。


    李广心满意足地系好裤子,扣上工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弥漫着精液腥膻与廉价香薰气味的后屋。


    门外,“丽人发廊”的粉色霓虹依旧妖异地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落在他身上。


    然而此刻,他心底燃烧的那团火焰,却比这霓虹更加灼热、更加幽暗。


    扭曲的淫欲,如同生命力顽强的毒草,已经在他灵魂的废墟上深深扎根,开始疯狂滋长。


    第8章


    “丽人发廊”那盏粉红色的霓虹灯,成了李广疲惫生活的唯一灯塔。


    自从与阿芬那场带着眼泪和掌控欲的初次之后,他便如同染上深度毒瘾,每日下工后,双脚便不由自主地迈向那条充斥着廉价香水与欲望的窄巷。


    全家用命换来的那笔抚恤金,成了支撑他在这片泥沼中夜夜挥霍的资本。


    平日里他节俭到近乎苛刻,一个钢镚儿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可只要踏进这扇门,面对阿芬,他便异常“大方”。


    他每次都点名要她,支付双倍甚至更多的钟钱——有时仅仅是为了让她那双逐渐有了温度的手,在他僵硬的肩膀上生涩地按揉,或者听她用带着浓重乡音的怯懦声音,絮叨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有时,则是为了更深入、更赤裸的肉体纠缠。


    粉色的招牌在巷尾病态地闪烁。


    阿芬瘦小的身影倚在门框边,脸上依旧涂抹着与年龄不符的浓妆,但比起初见的惶恐笨拙,眉宇间似乎多了几分面对他时才有的、小心翼翼的熟悉笑意。


    “哥……你来啦?”看见李广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她的口音轻柔,带着一丝亲近,像是专为他留的招呼。


    李广抬手


    ,哗啦一声掀开廉价的塑料珠帘。


    门内闷热的空气裹挟着劣质香水、汗臭和说不清的体液气味扑面而来。


    昏黄的粉红色灯泡投下令人晕眩的光晕。


    角落里坐着的其他女郎早已认得这个出手“阔绰”的熟客,纷纷向他抛来职业化的媚眼。


    但他目光如炬,只锁定在阿芬身上。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鸟:“阿芬,今晚帮我……好好按按。”


    阿芬顺从地点头,领他穿过布帘,进入后屋。


    阿芬蹲在床边,瘦小手掌按上他的肩膀,指尖不再是初时的冰凉,带着一丝微温,按揉的力道也稳了许多,不再像羽毛般飘忽。


    她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低声道:“哥……最近累坏了吧?流水线上……是不是特别熬人?”


    李广闭上眼,感受着她指尖生涩却专注的按压,心底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滋味。


    她的脆弱依旧像磁石般吸引着他去掌控、去揉捏,但那份日渐流露的依赖,又奇异地撩拨起他心底一丝扭曲的保护欲。


    他喉咙有些发紧,声音低沉:“还行。你呢?在这儿……待得还习惯吗?”他睁开眼,目光像探照灯般在她身上扫过——短裙下那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胸脯处终于有了一点点起伏的曲线,不再是一片贫瘠的平原。


    阿芬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红晕,浓重的腮红也掩盖不住。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习惯……习惯一点了。我叫吴艳芬,老家福南农村的,家里穷,兄弟姐妹一大堆,很早就……出来讨生活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自揭伤疤般的麻木,“以前也在厂里做过,累死累活也攒不下几个钱……最近才被鸡头拉来这里……刚来的时候,他……他就帮我破了处,疼得要命……”


    她的坦白,像一剂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李广心底那头名为“征服”的野兽,叫嚣着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彻底臣服;可同时,那话语里透出的脆弱,又像一根细针,刺得他心底那点扭曲的“保护欲”隐隐作痛。『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刻意放得更软:“不……不容易啊。以后……哥常来,你别怕,有哥在。”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瘦削的肩头,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那副骨架的细微颤抖。


    阿芬猛地抬起头,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真实的感激,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人真好…


    …每次都给我双倍的钱,我……”话未说完,脸颊已红透,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不再需要命令,主动伸手去解他的工裤腰带,略显笨拙地褪下内裤。


    他那根早已半勃的阴茎暴露在昏红的光线下,尺寸普通,包皮褪下,显露出明显的硬度和热度,暗红的龟头顶端,一小滴晶莹的前液正悄然渗出。


    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龟头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竟轻轻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青涩、近乎天真的好奇:“哥……我帮你口吧?……挺好玩的。”那语气,仿佛在探索一件新奇的玩具。


    她张开嘴,不带一丝犹豫,含住了那湿滑的龟头。


    口腔内部温热而紧窒。


    她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舐着冠状沟的边缘,动作依旧生涩,牙齿的边缘偶尔还是会不小心刮蹭到娇嫩的包皮系带,带来一阵混杂着痛楚的奇异快感。


    她的嘴唇笨拙地包裹着柱体,开始小幅度地吞吐,唾液与前液混合在一起,沿着柱体滑落,洇湿了身下俗艳的床单,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李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下腹直窜上脊椎。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柔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低沉带着引导:“慢点……别急,慢慢来。”阿芬嘴里含着东西,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作为回应,点了点头。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阴茎,吮吸的动作虽然断续、青涩,却多了一份主动迎合的意味。


    他再次闭上眼。


    阿芬这份混杂着生涩与主动的姿态,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心底那双重纠缠的欲望。


    快感持续累积,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


    终于,他喉间迸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绷紧!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强劲有力地喷射而出,瞬间灌满了阿芬温热的口腔。


    黏腻腥膻的白浊液体充斥了她的口腔,浓烈的气味让她窒息。


    她慌乱地向后缩,抓起手边粗糙的卫生纸,狼狈地将满口的精液吐在纸上。


    眼泪混着晕开的腮红,在她脸上冲出污浊的沟壑。


    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李广瘫在散发着霉味的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强烈的生理快感与那种扭曲的、既征服了她又仿佛“保护”了她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烈酒烧灼着他


    的四肢百骸。


    他喘匀了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施舍:“弄……弄得还行。”他摸索着从工服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进她还在颤抖的手里,语气刻意放得温和:“拿着,算四个钟吧,去买点好吃的。”


    阿芬紧紧攥着那张钞票,指尖冰凉。


    她抬起头,眼底有水光闪动,那光芒里混杂着感激与更深一层的依赖,声音哽咽:“谢……谢谢哥……”那丝对他的、扭曲的“好感”,如同生命力顽强的藤蔓,在她贫瘠的心底悄然蔓延、扎根。


    工厂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李广也变得越来越忙碌。


    他最近被水哥提拔成了拉长,不仅要盯着生产线,还得带着一群生瓜蛋子新人,每天在车间耗的时间翻倍增长,能去巷尾“放松”的次数自然锐减。


    只不过他每次过来,还是会点阿芬的钟。


    又一天,阿芬依旧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瘦小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


    指尖传来的温度比初见时明显温热了许多,力道也稳了,带着一种逐渐熟悉的节奏。


    她低垂着眼帘,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哥……今晚还是只按摩?还是说……你想玩点别的?”她脸上的浓妆似乎淡了些,腮红晕染得自然了一点,眼底深处闪烁着一种对李广的、近乎依赖的“好感”。


    几个月的“特殊照顾”——双倍的钟钱、偶尔流露的伪善关怀——让她从最初的恐惧颤抖,逐渐变成了一种扭曲的依赖,如同藤蔓死死缠绕着唯一的支撑。


    她不再是那个干瘪瘦弱、眼神惊惶的乡下丫头。


    李广“额外”的赏钱让她吃得比以往好,她的身体如同吸饱了水分的花苞,悄然发生着变化:瘦削的肩头圆润了些许,胸前有了微微隆起的弧度,包裹在廉价吊带裙下的臀部也显露出一丝青涩的饱满曲线。


    皮肤似乎也多了点光泽,不再那么苍白病态。


    然而,她的眼神深处,那份未经世事的青涩懵懂仍在,如同一朵在肮脏泥泞中,被迫绽放出畸形的花。


    李广心底那股复杂的情绪再次翻涌。


    她身上这些初显的女性曲线,如同火星溅入油锅,瞬间点燃了他强压的征服欲,叫嚣着要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看着她在他掌控中呻吟扭动。


    他低下头,目光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贪婪地游走:吊带裙领口下,那微微隆起的、带着少女青涩弧度的胸脯;短裙包裹下,那已显圆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臀


    部轮廓;在昏暗灯光下,似乎泛着一层被他“滋养”出的、不健康的光泽的皮肤……他的阴茎在工裤束缚下瞬间硬挺如铁,包皮被勃起的柱体撑开,露出紫红发亮的龟头,顶端兴奋地渗出一大滴清亮粘稠的前液。


    他喉咙发干,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赤裸的渴望:“今晚……不按了。想……试试别的。”他的手落在她圆润了些的肩头,拍了两下,动作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阿芬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咬了咬下唇,顺从地点点头,声音轻颤,带着一种讨好的奉承:“哥……你要啥……我都听你的。”随着话音,她肩头的吊带悄然滑落,堆在臂弯,露出胸前那片终于有了起伏的春光——微微隆起的、形状尚显稚嫩的乳丘,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浅红色小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挺立着。


    她主动俯下身,灵巧的手指解开他的裤扣,褪下内裤。?╒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那根早已怒胀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青筋在紫红发亮的柱体上虬结盘绕,龟头油亮,不断渗出晶莹的前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看着那凶器,竟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在敏感的龟头棱边上,低声道:“哥……还是……先用嘴帮你弄舒服?”语气温柔,仿佛在邀请他进行一场熟悉的、能取悦他的游戏。


    李广的下腹猛地一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他习惯性地伸手抚上她的头发,那份征服的欲望让他想狠狠按住她的头,但心底那点扭曲的“保护欲”又让他的动作显得异常“温柔”。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炽热如烙铁,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又刻意掺入一丝伪装的柔和:“不急……今晚,我想……做全套。”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阿芬明显愣住了,脸颊瞬间红得滴血。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羞涩却更深的顺从:“好……哥,我……我给你操。”她站起身,双手抓住红色吊带裙的下摆,缓缓向上拉起,褪过微隆的胸脯,滑过有了些许曲线的腰肢,最后从头顶脱下,扔在一边。


    身上只剩下一条洗得发白、边缘甚至有些磨损的白色棉质三角内裤,紧绷地包裹着那两瓣已显圆润、有了少女饱满弧度的臀肉。


    她纤细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慢慢褪下。


    整个下体彻底暴露在昏红暧昧的光线下——稀疏柔软的深色阴毛下,是两片紧紧闭合、泛着健康粉嫩光泽


    的阴唇,如同初绽的花苞,微微开启一道湿润的缝隙,透出里面更深处的、诱人的嫣红。


    刚被鸡头暴力破处不久的秘密花园,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紧致,入口处柔嫩的黏膜泛着羞涩的水光,青涩得让人血脉贲张。


    李广只觉得喉咙像被火烧过,干渴得发疼。


    阴茎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龟头胀大得仿佛要爆裂开来,呈现出深紫红色。


    他一把将她拉上床,让她仰面躺倒在散发着霉味和廉价香薰气味的俗艳床单上。


    刺鼻的气味混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特有的淡淡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撩人的氛围。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那两片湿滑粉嫩的阴唇之间。


    指尖传来的触感紧致、湿热,内壁的黏膜柔嫩异常,如同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带着本能的抗拒与羞涩的湿润。


    阿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嗯……”眉头微蹙,身体像受惊般轻颤了一下。


    胸前那对微隆的乳丘随着呼吸急促起伏,挺立的浅红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硬着。


    她强忍着不适,声音带着羞涩的讨好,却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哥……你……你轻点……我还不太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奉承的意味。


    李广眼底的征服欲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焰,熊熊燃烧!


    他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探索,粗糙的手指带着玩弄的意味,用力揉捏上她小巧挺立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阿芬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粉嫩的阴唇瞬间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顶端饱胀的龟头抵住了那湿漉漉、紧窄无比的入口。


    粗糙的龟头冠棱刮擦着柔嫩敏感的阴唇褶边,激起阿芬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痛哼。


    他低吼一声,如同野兽宣示主权,腰腹猛地发力向前推送。


    粗硬滚烫的龟头强行挤开两片紧致粉嫩的阴唇,柔嫩的黏膜瞬间被撑开、绷紧,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嫣红色,带着微微的肿胀。


    紧窄湿热的阴道内壁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手套,带着巨大的吸力和惊人的紧致感,死死包裹住入侵的龟头!


    “噗嗤……”一声黏腻的轻响在寂静的后屋格外清晰。


    阿芬痛得眉头紧锁,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皱巴巴的床单,指关节泛白,低吟声中充满了真实的痛楚:“哥……疼…


    …好疼……”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粉嫩的入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紧紧箍着那根粗硬的凶器,内壁的嫩肉火辣辣地疼。


    李广的动作猛地一顿。


    阿芬那痛苦的表情和声音,意外地触动了他心底的保护欲。


    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怜惜与更强烈占有欲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强压下继续猛冲的冲动,俯下身,一只手极其“温柔”地抚上她汗湿的脸颊,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充满关怀:“别怕……乖,放松点……我慢慢来。”他的动作真的放缓了,阴茎停留在那紧窒的入口,感受着内壁惊人的包裹感和湿热滑腻。


    阿芬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对上他此刻温柔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脆弱而扭曲的信任。


    她尝试着深呼吸,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奇妙的是,随着她的放松,那紧致无比的阴道内壁似乎也悄然适应了入侵者的尺寸,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液体,包裹着阴茎的触感变得湿滑而顺畅。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


    每一次退出,湿滑的黏膜都依依不舍地挽留;每一次深入,滚烫坚硬的龟头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稚嫩的子宫颈口上。


    “啊……”阿芬的身体随之痉挛,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带着痛楚与陌生快感的呻吟。


    她胸前那对微隆的乳丘随着抽插的节奏诱人地晃动,浅红的乳头早已硬挺红肿。


    汗水从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最终汇聚在那道初具规模的乳沟里,在昏红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晶莹光泽。


    她的臀部无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抬起,那圆润的曲线在摩擦中更显饱满诱人,皮肤上那层被“滋养”出的光泽,此刻如同熟透的果实,散发着任人采撷的气息。


    李广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


    阴茎在那湿热紧窒的腔道中强势进出,龟头坚硬的棱边每一次刮过柔嫩的黏膜褶皱,都带出黏稠的汁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阿芬那份混杂着痛苦、生涩却又努力迎合奉承的姿态,如同最烈的催情药,将他心底的征服欲与那点扭曲的保护欲同时推至顶峰!


    他低吼着,双手粗暴地抓住她胸前那对微微颤动的乳丘,毫不怜惜地揉捏、抓握,指甲甚至深深掐进柔嫩的乳肉,留下几道清晰的浅红色指痕!


    阿芬痛得倒抽冷气,却主动地将臀部抬得更高,努力迎合着他越来越重的撞击,声音破碎而充满讨好的


    意味:“哥……舒服吗?我……我想让你……让你爽……”每一个字都像是献祭的祷词,眼底那份扭曲的“好感”炽热得几乎要溢出来。


    这种快感和用手完全不一样,李广的阴茎剧烈跳动,龟头胀到极限。


    他说道:“我要射了……射里面行吗?”阿芬脸红,咬唇点头,低声道:“哥,射吧……我愿意。”这份彻底的、卑微的奉承,如同最烈的酒,彻底点燃了李广扭曲的满足感。


    他不再克制,腰腹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地加速撞击!


    阴茎每一次都深深捣入最深处,龟头重重地夯击在稚嫩的宫颈口上!


    终于,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他猛地将阴茎死死顶入最深处。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强劲有力地、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而出。


    黏腻、腥膻的白浊液体被强行灌入她紧窄的阴道深处,瞬间充满了那小小的空间!


    过多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粉嫩阴唇缝隙中汩汩溢出,黏腻地挂在大腿内侧,又滴滴答答地落在早已污秽不堪的床单上,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腥气。


    阿芬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痛楚与释放的轻哼:“嗯……”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吮吸、紧裹着他喷射中的阴茎,仿佛在用身体的本能回应着他粗暴的占有。


    李广重重地瘫倒在阿芬汗湿的、微微起伏的年轻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如同离水的鱼。


    他的心跳未平,第一次完整性交的快感,如烈焰烧遍全身。


    阿芬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地紧贴着他,双腿依旧下意识地紧紧夹着他的腰侧,仿佛还在挽留。


    喘息稍定,他轻抚她的脸,温和道:“你没事吧?刚才……弄疼你了没?”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关怀。


    阿芬胸脯起伏,喘息未平,微隆的乳峰上还留着他粗暴的指痕。


    汗水在她泛着光泽的皮肤上流淌。


    她似乎缓过劲来,抬起眼,目光扫过他软垂下去、沾满混合体液的阴茎。


    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主动讨好的光芒。


    她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刻意的温顺:“哥……我帮你……清理干净……”她瘦小的身体极其顺从地挪到他敞开的胯间,再次俯下身。


    干涩起皮的嘴唇靠近他那根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半软的阴茎。


    温热的呼吸再次喷在敏感的龟头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


    伸出粉嫩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讨好,试探地、小心翼翼地舔舐上去。


    舌尖灵活地卷走包皮褶皱里残留的黏腻白浊和透明体液,浓烈的腥膻气味混合着她唾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生涩,舌尖仔细地绕着龟头敏感的冠状沟打转,嘴唇微微张开,将疲软的阴茎含入口中一小截,耐心地清理着上面每一寸黏滑的液体。


    嘴角不可避免地沾染上点点白浊,在昏红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晶莹光泽。


    李广的下腹肌肉不自觉地再次绷紧。


    这种事后被细致服侍、清理的快感,如同高潮后绵长的余韵,带着一种被彻底取悦的满足,让他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加速。


    他轻抚她的头发,低声道:“好了,别弄了,累不累?”他的语气温和,带着关怀。


    阿芬抬头,嘴角沾着精液,脸红,低声道:“不累……哥,你对我好,我喜欢。”她抓起床头纸巾,擦拭嘴角,吐出残留的黏液,瘦小身体蜷缩,皮肤光泽更显,像被他滋润出的花朵。


    她瘦小的身体蜷缩着,但此刻,她身上那层被情欲和汗水浸润出的光泽,以及初显的圆润曲线,让她看起来真像一朵在污浊泥泞中,被他亲手“浇灌”催熟的花朵。


    李广坐起身,从工服内袋里掏出三张百元钞票,不由分说地塞进她汗湿的手心,声音刻意放得温和而充满施舍感:“拿着。想买点啥……就买点啥。”阿芬紧紧攥着那两张钞票,指节发白,眼底瞬间有水光闪动,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扭曲的期盼:“谢谢哥……你……你常来……我……我等你。”那份扭曲的“好感”,如同最坚韧的藤蔓,在她心底疯狂地蔓延缠绕,将她与这个给予她生存资源的男人,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李广扣好裤子,系上工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弥漫着精液腥膻、汗水的后屋。


    心底那头名为淫欲的凶兽,却在餍足后燃烧得更加炽热、更加幽暗。


    他已经在迫不及待地想象下一次:如何更深入地“教导”她、开发她,如何让她在自己身下,发出更多痛苦又服从的、取悦他的呻吟。


    第9章


    光阴流转,顺德村再次被拆迁的烟尘笼罩。


    这一次,模式迥异于以往——花都市首开先河的“自主改造”试点落在此处。


    对李广而言,这意味着他名下三处宅基地的命运彻底改写。


    李美凤那栋四层小楼,李得福的两层旧宅,连同父亲李金国那虽


    只一层却占地广阔的祖屋,总面积累加超过一千三百平方。


    依据“拆一补一”的铁则,他将获得十几套回迁房。


    按当下市价估算,仅靠租金,每月便有数万进账,足以保他下半生衣食无忧。


    只是整个拆迁改造需时两年,这段时间里,李广只能另外找地方落脚了。


    幸好这半年,他的情趣用品店生意还不错,让他积累了一些资本,足以应付过去。


    时光荏苒,两年弹指而过……


    富丽桑拿的包间内灯光暧昧昏沉,空气里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甜腻到发闷的香气,与汗液、体香残留的温热气息混合发酵,形成一种黏稠的情欲氛围。


    一名新来的技师跪在床边,鲜红的开衩旗袍紧绷地包裹着发育饱满的胸脯,浑圆的臀线在丝绸下绷出诱人的弧度,高开衩处露出大片白腻光滑的大腿肌肤,汗湿的皮肤在幽光下泛着柔润细腻的光泽。


    她正低头为李广按摩双腿,双手力道生涩却足够柔软。


    指尖滑过他结实的小腿肌肉,带着试探性的揉捏,激起一阵细微的酸胀感,如同微弱的电流窜过神经。


    她的嗓音带着初入行的青涩紧张:“哥,力道……还行吗?”涂着艳丽红唇膏的嘴唇微微嘟起,眼神怯怯地抬起,带着讨好的意味。


    李广慵懒地趴在床上,发出一声舒坦的闷哼。


    他低笑,声音里早已褪尽了拘谨,只剩下熟稔的松弛:“靓妹,手劲儿不错,胆子……可以再大点。”


    技师闻言,脸上绽开一个带着媚态的浅笑。


    她俯身向后退了退,双手捧起李广的一只脚。


    湿润温热的嘴唇凑近,粉嫩的舌尖极其轻柔地触上他的大脚趾,如同羽毛拂过,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随即,她开始逐一舔舐他的十根脚趾。


    湿滑灵活的舌尖细致地绕着趾缝打转,柔软的舌面刮擦着敏感的皮肤褶皱,如同最精巧的羽毛笔撩拨着神经末梢。


    唾液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身下暗红色的丝绸床单上,留下点点晶莹的水痕。


    她的嘴唇包裹住每一根脚趾,艳红的唇膏在皮肤上留下浅淡的印记,湿热的口腔吮吸着,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啧啧”水声,舌尖在趾缝间灵活地滑动、挑逗。


    李广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曲,腿部肌肉不自觉地轻颤,陌生的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悄然涌遍全身。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靓妹……学东西……倒是


    挺快。”


    得到鼓励,技师的舌头变得更加大胆。


    舌尖沿着脚趾根部向上舔舐,湿滑的触感如同柔韧的丝绸缠绕攀爬。


    唾液顺着脚趾淌向脚掌,带来黏腻温热的包裹感,激起他身体一阵更明显的战栗。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阿芬那纯熟老辣的舌尖带来的蚀骨快感,而此刻这新技师青涩却充满探索欲的舔舐,带着一种别样的、近乎天真的撩拨。


    她抬起头,脸颊飞起两团红霞,眼神羞涩中带着一丝期待,声音细若蚊蚋:“哥……那我……那我再往上?”得到李广默许的眼神后,她的舌头顺从地滑向脚跟。


    温软的嘴唇贴上脚踝凸起的骨节,湿润的舔舐发出“咕叽”的轻响,舌尖在那处敏感的弧度上打着圈研磨。


    她口中含着温水,让舌尖的滑动更加湿润滑腻。


    温水从脚踝淌下,洇湿了床单。


    她的双手轻轻扶住他的小腿,舌尖带着细微的颤抖,沿着结实的小腿肚一路向上舔舐,留下蜿蜒的水痕,直到腿窝那处柔软的凹陷。


    她卖力地服务着,额角渗出细汗,紧身的旗袍被汗水微微沾湿,更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饱满高耸的轮廓。


    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阿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带着些许玩味的娇笑:“哟,小红,伺候得这么卖力?”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修身黑色小西装,内搭的抹胸紧绷地托出微隆却形状姣好的胸脯,短裙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臀部,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轻响。


    栗色的长发披散肩头,散发着高级洗发水的清甜香气。


    如今的她气场干练,涂着玫瑰红唇膏的嘴唇微微上扬,眼神里既有身为“部长”的淡淡威严,又流转着对李广独有的亲昵。


    她斜倚着门框,声音带着笑意:“哥,试钟感觉如何?小红可是我亲自挑的新人,正打算……好好培养她呢。”语气里透着栽培心腹的意味。


    李广坐起身,咧嘴一笑,目光毫不掩饰地在阿芬和小红之间扫视,最终停留在小红旗袍下起伏的饱满胸脯上:“阿芬,你这小妹……胸是比你有料,就是技术嘛,还嫩得很,比不上你当年的火候。”语气戏谑,带着熟客的放肆。


    阿芬咯咯一笑,风情万种地摆摆手示意小红站到一旁,自己则摇曳生姿地走向床边。


    她俯身凑近李广,抹胸的边缘因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汗湿


    的肌肤在暧昧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无声地撩拨着李广的感官。


    “哥,那是自然。”她的声音压低,带着露骨的亲昵和一丝刻意流露的醋意,“小红才入行几天?哪能跟我比?我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我那根宝贝。”


    李广低笑,双手熟稔地滑进她短裙下摆,用力揉捏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触手温软滑腻。


    他喉间滚出低沉的嗓音:“阿芬,今天……就弄嘴里吧。别把我榨干了,我晚点还有事。”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阿芬媚眼如丝,轻轻拍了下他的胸膛,眼神勾魂摄魄:“哥,人家本来想让小红陪你上钟的,她刚破瓜不久,身子嫩得能掐出水……可惜了。”


    名叫小红的技师垂手站在一旁,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奇异的神色。


    部长交代过这位客人至关重要,必须用心伺候,但此刻看来,这“重要”的程度,远超出她的想象。


    “留着,”李广的手抚上阿芬栗色的长发,“我下次来点她。”


    阿芬瞥了小红一眼,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小红,站近点,好好学着。让哥验验你的‘本钱’。”小红顺从地靠近床边,脸颊绯红,眼神羞涩又带着几分好奇。


    她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恰好送到李广触手可及的位置。


    李广毫不客气地伸手抓握上去,掌心立刻陷入一片惊人的饱满与弹性之中。他低笑出声,语气带着狎昵的戏谑:“阿芬,还是你会玩。”


    阿芬回以妩媚一笑,随即利落地在床边跪下。


    她双手分开李广结实臀瓣的缝隙,湿润温热的嘴唇径直凑向那隐秘的褶皱入口。


    粉嫩的舌尖如同灵蛇出洞,精准地轻触上紧缩的肛门褶边,带来一阵细微却直击神经的酥麻。


    舌尖随即开始耐心地、带着技巧性地舔舐、打转,温热的唾液迅速润滑了干燥的褶皱。


    她的舌头灵活地旋转、试探着向那紧窒的入口施加压力,柔韧的舌尖缓缓探入温暖的腔道内壁,轻柔地刮擦着敏感柔嫩的黏膜,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奇异快感。


    阿芬低低地哼着,栗色长发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的双手并未闲着,悄然滑下,托住李广沉甸甸的阴囊,指尖带着薄茧,在那粗糙褶皱的皮肤上轻柔地揉捏、抚弄,感受着囊袋的饱满和在指间细微的颤动。


    她的舌头暂时从那紧窒湿热的空间退出,沿着会阴滑向下方,目标明确地含住


    其中一颗睾丸。


    饱满的唇瓣包裹住那温热的球体,口腔内壁有力地吮吸,舌尖绕着布满褶皱的表皮细致地打转、舔舐,发出细微的“啧啧”声,激起李广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阿芬抬起头,眼神迷离而充满挑逗,舌尖随即沿着阴茎根部虬结暴凸的青筋一路向上舔舐,湿滑的触感清晰无比。


    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包皮,扯了下来,最终,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上那紫红发亮、饱胀欲裂的龟头。


    龟头敏感的棱边在她口中剧烈跳动,黏稠腥膻的前液渗出,滴落在她探出的舌尖上。


    她低哑地呻吟,如同品尝美味:“哥……我就爱你的尿骚味……” 她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包间里回荡,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呜咽,动作娴熟老辣,充满了刻意的挑逗。


    紧身的抹胸因动作微微滑落,露出更多乳沟边缘汗湿细腻的肌肤,在红色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短裙早已掀至腰际,蕾丝内裤中央洇湿的深色痕迹愈发明显。


    李广喘着粗气,双手按她的头,快感如潮水,淹没他的理智。


    他低吼:“芬,你这活儿,小红学不会。”他瞥了小红,技师脸颊泛红,旗袍下的胸脯起伏,眼神躲闪。


    阿芬咯咯一笑,吐出阴茎,红唇沾着前液,闪着晶莹光泽,低笑:“哟,哥,我都帮你吹着了,你还惦记小红啊?”她的语气调皮,带着醋意,双手揉捏他的睾丸,激起一阵酥麻。


    李广咧嘴:“胸是大,可技术差远了。你的舌头,舔得我魂儿都没了。”


    李广粗重地喘息着,双手猛地插入阿芬的发丝间,指腹用力按压着她的头皮,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即将冲垮理智的堤坝。


    他喉间迸发出沙哑的低吼:“芬……吸紧……哥要射了!”下腹肌肉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曲。


    阴茎在她湿热紧窒的口腔深处剧烈搏动、膨胀、跳动!


    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一股接一股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阿芬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


    阿芬的喉头快速滚动,努力吞咽着那股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浓浆,湿润的嘴唇依旧紧紧裹住龟头,榨取着最后的余沥,发出粘腻的吮吸声。


    少许未能咽下的白浊精液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黏腻地挂在艳红的唇瓣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晶莹。


    她缓缓吐出那根沾满唾液和精液、终于疲软的阴茎,抬起头,脸上是彻底餍足的媚笑,舌尖意犹未尽地舔去嘴角的残迹,声音带着事


    后的慵懒和亲昵:“哥,今天……就先饶了你。”语气里充满了独占的满足感。


    她站起身,整理着凌乱的小西装和高跟鞋,走到小红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声音带着过来人的教导:“学着点,伺候男人……得下真功夫。”小红低着头,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旗袍下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阿芬俯身,在李广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口红印的轻吻,低语道:“哥,得空常来。小红……我暂时不让她接客,给你留着。”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眷恋。


    阿芬起身,整理小西装,高跟鞋踩出清脆节奏,拍了小红的肩,低笑:“学着点,伺候男人得像姐这样。”小红低头,脸颊泛红,旗袍下的胸脯微微颤抖。


    阿芬俯身,亲了李广的额头,低声道:“哥,有空再来,小红调教好了给你留着。”


    李广咧嘴一笑,动作利落地套上那件质地精良的黑色皮夹克,姿态从容。


    “阿芬,你这张小嘴……给我好好留着。”他目光转向小红,带着狎客的轻佻,“靓妹,哥今天帮你试了钟,也不能白占你便宜……”他从内袋掏出一个厚实的红包,塞进小红手里,推门而出,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小红捏着那厚厚一叠红艳艳的钞票,指尖都在微微发烫,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她看向阿芬,声音带着不确定的惊喜:“芬姐,这红包……”


    “给你就收着,”阿芬拿起纸巾,仔细擦拭着嘴角残留的精液痕迹,眼神望向门口,带着一丝追忆的柔和,“哥他……从来就不是个小气的人。”她想起了自己刚踏入这行时,那份惶恐与对金钱的渴望。


    ……


    从富丽桑拿出来后,李广来到一栋现代化的高层公寓楼下。


    顺德村改造启动后,原村民大多被安置在此类过渡房中。


    何春的父亲虽自焚毁了老屋,但她作为唯一继承人,依然分得了一套回迁房指标。


    如今她已是大三学生,室友同学纷纷实习求职,而她选择了考研。


    加之李广时不时的“需求”,为避人耳目,她便独自搬进了这间公寓。


    电梯门无声滑开,一股清冽的玫瑰混合着沉稳木质调的香水气息扑面而来,与桑拿房甜腻的薰衣草味截然不同。


    房门虚掩着,何春静立在玄关。


    长发如瀑披散肩头,隐形眼镜后的眼眸清澈,却蒙着一层疏离的薄雾。


    精致的淡妆勾勒出日益成熟的


    女性轮廓,一袭白色丝质吊带睡裙紧贴着她修长纤细的身躯,胸前微隆的曲线和臀部柔美的弧线在薄料下若隐若现。


    “你来了?”她的声音很轻,目光低垂,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那语调里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如同精心构筑的冰层,掩盖着深处的抗拒。


    李广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作为回应。


    眼前的何春,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梳着麻花辫、戴着黑框眼镜的青涩女孩。


    如今的她,在他的强势“塑造”下,一步步褪去土气——他强硬地要求她摘下眼镜,蓄起长发,描摹眉眼,涂抹唇膏……硬生生将那份他想象中的“女人味”雕琢在她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小春,都这么久了,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还没改?”眼神像冰冷的探针,刺向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何春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眼神更加闪烁,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阿广……你想要……我不会拒绝。只是……”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那份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抗拒几乎要冲破表面的顺从。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对她没有爱,只有占有和泄欲。


    然而,当年火海中他奋不顾身的背影,如同一道沉重得无法挣脱的枷锁,将她死死钉在“偿还”的位置上。


    这份犹豫如同火星,瞬间点燃了李广心底那头名为征服的野兽。


    他嘴角的冷笑更甚,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如同宣判:“小春,记住就好。这是你欠我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掌控。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何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脊背抵住了冰凉的鞋柜。


    “你还记得……”李广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第10章


    顺德村的宗族祠堂前,晨光刺透薄雾,洒在复建的青石广场,石面泛着微光,像是新生的脉络。


    祠堂檐下的红灯笼随晨风轻晃,檀香从木窗飘出,混着村民们充满喜悦的喧嚣。


    摇珠机在木台上嗡嗡作响,红白珠子翻滚,如命运的轮盘,承载着6000多套复建房的归属。


    回迁抽签已持续九天,房子面积一致的话,楼层和朝向全凭运气。


    李大华站在主持台上,罕见地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立领衬衫,裹着略显发福的躯干,袖口整齐地挽到手肘,看上去还挺像样。


    作为抽签仪式的主持


    人,麦克风将他刻意压低的、带着某种权威感的声音扩散至广场每个角落。


    每宣布一个房号和归属者的名字,台下都会爆发出一阵欢呼或叹息。


    “下一组,”李大华低头,目光扫过手中打印的名单,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陡然掺进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3栋801,归属者……李广。”


    台下的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吹起口哨,有人窃窃私语。


    李大华抬起头,目光不自觉地扫向人群中的李广。


    他的眼神阴沉,像是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却又在瞬间被他掩饰,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他站在主持台上,周围簇拥着几位村里的长辈和工作人员,他们正忙着递送文件、调整设备,没人注意到李大华那短暂的失神。


    李广就站在人群中央,双手随意地插在牛仔裤口袋里,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却又极具穿透力的弧度。


    他的身形不高,但是在晨光中拉出利落的剪影,一件简单的白色恤被汗水洇湿,紧贴着胸膛。


    阳光洒在他脸上,他的目光迎上李大华的偷瞥,微微一挑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却又不露声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李大华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攥紧了手里的名单,纸张在他掌心微微变形。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继续宣布下一个房号,但心里的那股火却越烧越旺。


    李广,这个事故里的死剩种,不仅抢了他觊觎已久的地皮,更让他寝食难安的,是李广手里那段录音——一段足以毁掉他在村里名声的证据。


    “李广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3栋的位置和朝向超好的,望江大户型啊。”旁边一个工作人员低声嘀咕,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


    李大华哼了一声,装作不在意地应道:“抽签的事,谁说得准呢?”他的声音平稳,却掩不住眼底的阴鸷。


    他再次偷瞥了一眼李广,只见他正被几个村民围着,有人拍着他的肩膀,有人递给他一瓶水。


    李广接过水,笑着说了句什么,村民间相处融洽。


    “哼,得意什么……”李大华低声咒骂,手指在名单上用力一按,指甲在纸上划出一道浅痕。


    他的胸口起伏,像是压抑着一团怒火,却又不敢发作。


    作为主持人的他,此刻被众人簇拥,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那根刺越扎越深。


    李广站在人群里,耳朵里听


    着周围的议论,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端起水瓶喝了一口,水珠从他嘴角滑落,顺着下巴淌到喉结,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虽然脸上的伤疤让人恐惧,但是他的身价足以弥补这个缺点。


    不少年轻姑娘都在偷偷瞄他。


    他知道李大华在偷瞥他,也知道那眼神里藏着嫉恨和不安。


    录音的事,他从没打算公开——那是他的底牌,用来牵制李大华,而不是毁了他。


    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最后一天抽签结束了。李广获得了15套房子。这也意味着他就算不做情趣电商,每个月光收租,也能够衣食无忧。


    广场的众人逐渐散去,李广正准备离开,一只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是林惠纯,穿着一件紧身背心,胸膛的肌肉鼓胀得几乎要撑破布料。


    他身边还站着一名男子,长发披肩,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面容清秀,带着点女相。


    李广认得他,他叫梁加力,父亲是原村保主任梁宝强,后来与李大华不合,被撸了下来。而他现在则是在村里的公司做会计。


    林惠纯豪爽笑道:“阿广,15套!真系大屋主啊!”梁加力也朝李广点了点头。


    自从李大华不再找李广麻烦后,林惠纯就对他刮目相看,总想找机会拉近关系。


    而梁加力也是他的发小,于是林惠纯便带着梁加力一起来找李广。


    林惠纯脸庞粗犷,浓眉大眼,笑起来带着几分憨厚,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对李广的敬佩。


    他拍了拍李广的背:“阿广,你好久没回村了,今晚我们三个喝酒,庆祝一下?”


    李广笑了笑:“好啊,酒你请。饮完去富丽冲凉,我买单。”


    林惠纯顿时眉开眼笑,声震屋瓦: “阿广够豪气!”


    富丽桑拿的霓虹招牌在黑暗中闪烁,红蓝交错的光晕勾勒出一种暧昧的氛围。饭饱酒足的三人推门而入,门口的保安对他们视若无睹。


    李广走在最前,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


    跟在他身后的林惠纯也不是菜鸟了,只不过也做不到李广这么从容。


    梁加力走在最后,他的身材修长,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腰身纤细,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


    他的步伐轻盈,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好奇和一丝紧张。


    看得出来他很少来这种场所。


    大堂的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香气。


    迎面走来的,是已经成为经理的阿芬。


    她穿着件紧身的黑色制服裙,裙摆堪堪盖住大腿,勾勒出她丰满的臀部曲线。


    她的脸庞妩媚,化着浓妆,唇瓣涂着艳红的口红,笑起来带着职业化的热情,却又藏着一丝狡黠。


    “哥,好久没来了,今晚带朋友一起?”阿芬的声音甜腻,目光扫过林惠纯和梁加力,微微一顿,像是迅速评估了两人的身份。


    李广笑了笑,拍了拍林惠纯的肩膀:“这两位是我朋友,开间大房,热闹热闹。”


    阿芬心领神会,腰肢款摆,风姿摇曳地引着三人上了二楼,推开一扇标着“至尊vp”的厚重房门。


    房间宽敞得近乎空旷,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铺着深红色丝绸,在幽暗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


    几张宽大的真皮沙发环绕,墙壁上挂着描绘希腊神话中劫掠场面的暧昧壁画,角落的音响流淌着慵懒挑逗的爵士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精心调配的、粘稠的情欲氤氲。


    “哥,你们先洗洗,我叫小红和她带的新人小妹过来陪你们,怎么样?”阿芬站在门口,笑得意味深长。


    阿芬升任经理后,小红就成为了部长,同时也成为富丽桑拿的新头牌。


    李广点了点头,脱下衬衫,露出胸膛上的伤疤,和略显松弛的肚子。


    他朝林惠纯和梁加力使了个眼色:“今晚唔使客气,点玩都得,兄弟我安排。”


    林惠纯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阿广够晒兄弟!我哋听你慨!”他脱下背心,露出满是汗毛的壮硕胸膛,肌肉鼓胀,像是随时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梁加力则显得有些局促,推了推眼镜,脸颊微微泛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三人草草冲洗,换上桑拿服,陷进松软的沙发里,烟雾随着点燃的香烟袅袅升起。


    不多时,房门轻启,小红领着一个明显稚嫩许多的女孩走了进来,手里拎着沉甸甸的工具箱。


    小红已是风月老手,一袭低胸紧身红裙,如同第二层皮肤般裹着火辣的曲线,胸前雪白的沟壑深不见底,走动时腰臀扭动,带着刻意训练的韵律。


    眼角飞挑,浓重的紫色眼影下,眸光流转间尽是风尘的媚态与精明的打量。


    新来的小妹则明显青涩,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件粉色的吊带裙,裙摆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根。


    她叫小丽,


    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眼睛大而水灵,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怯。


    她的头发扎成马尾,微微卷曲的发梢垂在肩头,胸部不算丰满,但腰肢纤细,臀部挺翘,带着少女的青涩和诱惑。


    “广哥,这位是小丽,刚来没几天,您多照顾。今天就算试钟了,你们随便玩,不收钱。”小红笑着介绍,推了推小丽的肩膀,让她站到李广面前。


    李广靠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小丽,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嘴角微微上扬,望向两人:“不错,你们看谁喜欢。”


    林惠纯哈哈一笑,朝小红招手:“我喜欢波大的,部长过来陪我喝两杯吧,小丽你陪他。”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瓶,豪爽地灌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从他的下巴滑到胸膛,在灯光下闪着光。


    小红笑着坐到林惠纯身边,熟练地倒酒,身体故意贴近他,胸部挤压着他的手臂,柔软的触感让林惠纯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搭上小红的腰,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她臀部的弹性,引来小红一阵做作的娇嗔。


    梁加力坐在另一边,显得有些拘谨。


    小丽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她坐到了梁加力身边。


    她的手指攥紧裙摆,指节因为紧张而泛白,胸口微微起伏,吊带裙的肩带滑落了一点,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的弧线。


    “哥晚上好,我是小丽,17号,很高兴为您服务。”


    梁加力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冰凉的酒杯壁,指腹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房间里的温度在酒精、尼古丁和暖昧灯光的催化下节节攀升。


    另一边,李广已将阿芬揽在身侧,两人头颈相交,正低声说着什么,阿芬不时发出低低的娇笑。


    林惠纯早已按捺不住,一只大手隔着薄薄的红裙,粗暴地覆盖在小红饱满的胸脯上揉捏,饱满的乳肉在他指缝间变形。


    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紧实的臀瓣上,大力抓握着。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小红敏感的颈侧,贪婪地嗅吸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喉咙里发出含混的低吼:“正啊!呢个身段…真系要命!”


    小红咯咯笑着,身体如水蛇般扭动迎合,让那只肆虐的手掌更加方便。


    她端起酒杯,媚眼如丝地喂到林惠纯嘴边,酒液再次泼洒,顺着他贲张的胸肌流下。


    她眼波流转,扫过局促的梁加


    力和小丽。


    小丽僵直地坐着,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手指紧张地抠着沙发边缘。


    梁加力则像一尊石像,目光死死盯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镜片后的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时而瞥向李广那边亲昵的低语,时而扫过林惠纯在女人身上肆虐的大手,呼吸变得有些紊乱。


    “阿力,”李广突然从阿芬颈窝抬起头,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怂恿,精准地刺向梁加力,“睇乜嘢?揽住佢啊!摸下佢!唔通要我教你点玩女仔?”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的穿透力。


    梁加力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推眼镜的手指停在半空,喉结再次艰难地上下滚动,白皙的脖颈上筋脉隐隐贲张。


    仿佛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身边那具温软而微微颤抖的少女躯体搂进怀里!


    动作带着生涩的蛮力,指尖触碰到小丽裸露的冰凉臂膀时,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着,那份滚烫的悸动与青涩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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