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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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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朱颜泪(重写)】 (43-44)


    作者:hr


    第43章


    雨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冲刷着断壁残垣上的鲜血。|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倒塌的青藤轩中,摆在韩云溪面前的是五具太初门弟子的尸体,三男二女。


    颈骨的碎裂,右胸的血洞,后背外翻的骨头……这五名弟子无一例外,均是被人左手掐脖提起,右手在前胸刺入,刺破心脏,再从背后破出,唯一的区别是男弟子的下体被捏碎,而女弟子则被剥了个精光。


    毫无疑问,这是姜玉澜所为,是一种明显的发泄性的杀戮行为。


    姜玉澜的失控意味着韩云溪的计谋奏效,故此,韩云溪面露笑容,更是低笑了一声,转身行至站在他身后不远,一直低垂着头颅的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面前,手握着成熟美妇的胸脯,隔着湿漉漉的衣裳轻轻地揉弄了几下,又扯开衣襟,掀起兜衣,捏着那棕色皮肤的饱满胸乳上的褐色乳头,问道:


    “荆堂主,那心法修炼得如何了?”


    不过是捏弄了几下乳头,这位有夫之妇的白虎堂堂主的气息居然顿时粗重起来,她面带羞耻的红晕,咬咬下唇后,才低声应道:


    “异常顺利,已修炼至第二层。”


    “难怪身子较上次更为敏感了。”待荆无月的奶头已经硬立起来,韩云溪却停手了,反而帮荆无月整理好衣物。


    “除你之外,尚有他人知晓这里的情况吗?”


    “只有属下。那件事后,青藤轩及周边一直列为禁区,这五位弟子正是安排在外围值守防止他人靠近的。”


    韩云溪停手了,但荆无月说罢,先是心虚地四下一瞥,才又主动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下面居然并未着亵裤,直接露出了阴毛繁盛的下体来。


    阮冬玲一直在旁边为韩云溪撑伞,而未穿雨具的荆无月和阮冬玲那般,一身衣裳早就湿透了,此刻裸露的下体亦是湿漉漉的,却不知是淫液还是雨水。


    韩云溪伸手,先像是摸着稚童脑袋夸奖般摸着这与他母亲同龄的成熟妇人的脑袋,夸奖道:“真乖巧,也省了那炼魂的调教。”


    他才又伸手去摸荆无月的下体。


    而荆无月听到炼魂二字,却是忍不住身子剧颤了一下,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连忙颤抖着声音说道:“属下是门主的奶儿,自然乖巧听话。”


    荆无月一双健硕的长腿,左右岔得更开,以更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穴儿。


    “哈哈哈哈……”


    韩云溪一阵轻笑,将手指从荆无月下体抽出,手指那淫液在荆无月脸上揩拭了几下,说道:“这五名弟子也按照之前失踪的那些弟子那般处理即可。”


    “属下遵命。”


    离开青藤轩废墟,韩云溪施展轻功身法,在楼宇庭院里腾挪纵跃,却是往后山闭关之处去了。


    而果不其然的,当他拾级而下,推开地下室那虚掩的门,这间母亲姜玉澜专用的,不曾清洗过,依旧散发着淡淡淫液干涸味道的石室内,母亲姜玉澜正坐在简朴的木床边上。


    母亲淫相越来越重了--韩云溪打量着母亲,却见母亲脸上因情欲泛起的红潮尚未消退,那张没表情的美艳脸蛋,却徒生妩媚。


    而裁剪合体贴身的衣裳下,体态丰腴,襟口上的乳肉雪白滑腻,反射着淫靡的光泽,那挤压出来的深邃的沟壑,更是诱人异常。


    他又敏锐地看到,在母亲不远处的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湿痕。


    正如韩云溪所判断的那般,姜玉澜失控了。


    可悲可怜。


    江湖中,似姜玉澜这般身居高位者,无一不是内心坚韧意志坚强之辈,只因江湖本就是无休止的战场,心志薄弱者大多已倒在成长的路上,而这般任大门大派之主的,都历经风霜磨难,数度在生死徘徊,才成就一身高深修为,称雄一方。


    但攻守,从来都是相对的。


    再坚韧的心志,也会被更胜一筹的手段所攻夺,如那操纵神魂的天魔摄魂,被此等逆天手段控制、折磨,任姜玉澜如何心志坚定,终究不免心防崩溃,一度陷入无边绝望。


    但这样的绝望是情有可原的,姜玉澜虽然不愿也无法接受,但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是弱者,而这件事本身,却符合她内心的价值观念--弱者本就该被强者征服。


    即便如此,姜玉澜还是挣扎了,抗争了,并试图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公孙龙的坠崖一度给予了她最大的希望--虽然仍旧活在公孙龙定下的规则中,但她深信,自己终归是会找到解决的方法。


    只可惜,白莹月的出现,再度把她推下了深渊。


    而再次给予她希望的,则是儿子取代了让人绝望的公孙龙,成为事件的主导。


    公孙龙是何人?


    能躲避整个武林盟追杀的绝世魔头,而韩云溪是她的儿子,她了解韩云溪,这两者不能同日而语,这也是她为何不惜一切,委身儿子,并试图在儿子身上寻找突破口的因由。


    只是……


    要付出的代价,已然超过了姜玉澜的承受范围。


    她可以失身,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但必须是有价值的。


    虽然这对她而言,也是异常难以接受之事。


    虽然江湖女子对于自己的贞操是没有俗世常人那般看重的,江湖中弱肉强食,每个踏足江湖的女子,都避免不了对自己遭遇最坏境况的一种心理假想和准备。


    但姜玉澜身居如此高位,一身绝世修为,又岂能同一般江湖女子相提并论?


    但两害取其轻,倒也不难抉择。


    之事如今,要她为儿子生孕?


    真若母猪那般活着去争取那概率不知的希望?


    “滚。”


    瞧见儿子气定神闲地走进来,本该满腔怒火的姜玉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滚字。


    她也在看着地上那滩湿痕,不久前从她下体滴落的淫液形成的湿痕。


    她看起来,似乎格外地平静,完全看不出一丝不久前怒拆青藤轩,残忍杀戮本门弟子泄恨以及躲在这石室内刚自渎泄身完的任何迹象。


    而且,她又是抢在韩云溪说话之前,再度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道我不知?这绝非公孙龙的意思,这根本就是你这畜生玩弄的拙劣把戏……”


    “母亲何出此言……”


    韩云溪不知母亲如何察觉出来的,但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倒也不觉意外,只是于他而言戏却是依旧要演的:“但若真如母亲所说,孩儿倒是想问母亲,孩儿用这些手段为甚?”


    这一次,他却是反客为主,在母亲开口前,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牌,随后掷于母亲跟前。


    银牌在空中翻滚着,乒乓地摔落在地,半个巴掌大的银牌上,却是简单地镌刻着一个“奶”字。


    瞧见地板上的银牌,姜玉澜如遭雷噬,遍体生麻,更是如见天敌那般,本能在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恐惧得让她身子簌簌发抖起来!


    待她想运起内力压下心中恐惧,却又发现,脑中指令如泥沉大海,丹田纹丝不动,一身内力居然提不起半丝来!


    非但内力不动,她旋即发现自己身子也动不了!


    该死的天魔摄魂--姜玉澜身子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走到她跟前,先是肆无忌惮地伸手捏了她一把胸脯,再将她罗裙掀起,将裙角送到她嘴巴,命令道“咬住。”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顺从地张开咬住裙子,随后被儿子分开她的双脚,摸着她下体,说


    道:


    “母亲的唇瓣尚且肿胀着,看来刚刚的自渎,虽然尿出来了,却并未尽兴……”


    畜生——!


    姜玉澜咬着裙子,连张嘴怒骂也做不到,只能在脑中徒劳无功地骂着。


    这一切告诉了她一件残酷的事实:只需要通过那面银牌,儿子居然能像公孙龙和白莹月那般操纵她的身体!


    示威完,韩云溪捡起那面银牌,揣入怀中,又打了一个响指,才冷冷说道:


    “孩儿只需展示这面令牌,对母亲是予取予求,又何须用什么手段?”


    不知道是令牌的消失还是响指的作用,姜玉澜随后身躯一震,却是那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她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她顿时怒视韩云溪,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还等什么?”等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


    韩云溪一脸疑惑,并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明明孩儿都已经将姐姐驯服为奶,为何唯独对母亲你,却如此犹豫……”


    果然!


    姜玉澜闻言,先是内心不受控制地感到哀凉,她早知韩云梦已遭毒手,只不过当初她以为是遭公孙龙毒手,却不曾想到居然是韩云溪所为。


    自己亲生的一对儿女乱伦,姜玉澜心肝滴血,勃然大怒,银牙咬碎:


    “畜生!你居然连自己姐姐都……”


    “哼——!”


    韩云溪却是一声冷哼打断了姜玉澜:


    “母亲尚且为了情报,不惜代价,毫无廉耻地主动委身孩儿,如今为何尚能如此义正言辞?”


    “小!畜!生——!”


    姜玉澜七窍生烟,韩云溪的话犹如重锤般擂在她心上。她未曾想到,自己绝境中求生之举,居然被儿子落井下石般地出言羞辱。


    她腾地站起来,一只“猛虎”虚空浮现,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低沉的咆哮,那银铃大眼更是寒芒四射,怒视着韩云溪,然后,猛然朝着韩云溪扑过去!


    但就在那虎爪仿佛顷刻间就要把韩云溪的脑袋摘下来时,整只猛虎却像被突如其来的飓风迎面吹中的烟尘般,又瞬间烟消云散了。<var>m?ltxsfb.com.com</var>


    “呃--”


    丹田气海纹丝不动,姜玉澜怒意杀意无以为继,顿时难受得一口甜血涌上口腔。


    韩云溪却没想到,母亲居然真是想杀了他。


    他怔怔地看着母亲,虽然并不感意外,自己所作所为,站在母亲的角度自然是死不足惜的,但他


    还是有些难受,意兴阑珊地喃道:


    “母亲不知,那令牌不过是增兴的玩物罢了,即使没有它,母亲也无法伤孩儿分毫的。”


    “母亲,今非昔比了……”


    韩云溪话音刚落,一个迈步,右手抬手,五指一张,直接朝着母亲的左胸印去。


    姜玉澜本能要躲闪,但内力调运不起,身子倒是动了,但两者速度对比,韩云溪那一爪若惊雷闪电,她如腐朽僵木,身子只是颤动一下,就被儿子一掌不偏不倚地印在了左胸乳尖上!


    她只觉左胸疼痛,胸前衣物被震碎,那五个手指陷入她雪白的乳肉中,巨力透体传来,让她整个人摔飞出去,撞在了身后不远的石壁,再跌倒在地。


    姜玉澜这下是真的怒了。


    两人交合,无非是交手,至少姜玉澜是如此看待的,但如今这一下,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羞辱了。


    “呸……”


    姜玉澜将含在口中的血吐出来,稍微屈腿,整个人如猛虎朝着韩云溪扑了过去。


    那冰冷凌厉的眼神,只传达了一个意思:要么打死我,否则我必杀你!


    但韩云溪就这么站着,瞧着赤裸着一边奶子的母亲跃起,双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无果后,那双拳又下按,抓住他的肩膀,再一用力,却是右膝直接撞向他下巴。


    下巴吃了一记膝撞,韩云溪依旧纹丝不动。


    然后,拳脚如雨,那些【招招致命】的攻击,开始倾盆般倾泻在韩云溪的身上。


    嘭嘭嘭的闷响,如鞭炮般密集地响着。


    期间,她更是疯狂地鼓动丹田,期待着会不会在某刻能奇迹发生般把内力调动起来,让她一举击杀眼前的孽畜!


    但丹田依旧没有回应任何命令,仿佛早已沉沉睡去。


    因此,不过是稍微运起内力防御的韩云溪就像巍峨大山,面对母亲发疯一般的攻击,全部承受下来,巍然不动。


    他甚至发现,哪怕不运内力,以他天魔功改造的躯体,也完全能吃下母亲的攻击。


    姜玉澜也惊骇了。


    按理说,一个人的身体强度和内功的修为境界是成正比的。


    修为外放境的姜玉澜,身体的力量应该稳胜延伸境的韩云溪,但她现在却发现自己的攻击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在挨了十下攻击狗,韩云溪终于开始还手了。


    他也没运起内力,两母子就这么仅凭肉体的力量,开始了近身搏斗。


    论招式精妙


    ,韩云溪依旧不是姜玉澜对手了。


    可无奈韩云溪就是硬!


    拳来脚往,姜玉澜压着韩云溪在打,但频繁挨打的韩云溪,不痛不痒般,对一切进攻照单全收!


    并且,他很快利用起天魔金身的优势,开始以伤换伤的方式,开始反击起来。


    这本该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打斗。


    两人没有内力加持的攻击,面对彼此被内力改造得异常强悍的身躯,如同木棍敲铁块,声势虽大,却并未对双方造成多少伤害。


    但吃亏的,始终还是姜玉澜。


    韩云溪随便如何挨打,硬吃就是了。


    而韩云溪的攻击虽然并未对姜玉澜造成多少伤害,但她毕竟是女人,赤裸了一边乳房不说,那击打在乳房和下体的攻击,羞辱性的伤害却异常强烈!


    而且,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交手。


    在姜玉澜再度已经麻木了,注定徒劳无功地一拳朝着儿子心脏部位击去时,韩云溪却施展身法一闪,轻松地闪开这一拳,并闪到了姜玉澜身后。


    他一手抓住母亲的后衣领,另外一手在母亲腰肢往前一推。


    嗤啦


    裂帛声响起,姜玉澜朝前跌滚去,上身衣裳在拉扯间碎裂。


    待姜玉澜从地上爬起,残袖从藕白的手臂滑落,腰带上挂着几缕残布,她上身已然赤裸。


    不过是赤裸个身体罢了


    姜玉澜瞬间就转身,表情上带着一丝疯意。


    她再度朝韩云溪扑去,甚至就真的是不懂武艺的泼妇般扑去,接下来就是招呼在脸上的爪子那般。


    但终究本能尚在,一动手,该如何拆招送招,寻找破绽,倒是一些也没有含糊。


    问题是……


    随着下体被拳打脚踢,姜玉澜却开始感到下面开始瘙痒起来!


    这是最致命的要害!


    被打,瘙痒。


    瘙痒,就想挠,但姜玉澜哪里腾得出手或者在与儿子交手的时候去挠下体?


    但越不挠,越痒!


    直到下一次挨了一击,稍微缓解少许,带来一阵短暂的舒爽,然而很快,更强烈的瘙痒又会浮现!


    下体在告诉她,渴望被满足!


    姜玉澜是真的慌张了。


    她现在是在与儿子“拼命”,结果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求欢的话?


    而比武交手,最忌心乱,心乱,招式就乱,应对就乱,就更处于下风,更容易被击中。


    韩云溪哪里看不出母亲的变化?


    他心中暗喜,却控制着拳脚,反而尽量地避免打在母亲的双乳和下体上,反而更多地落在胳膊、肚子和脸蛋这些地方。


    他要煎熬母亲!


    终于


    韩云溪双手架招后,起脚踹向母亲肚子。『&#;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这次,姜玉澜没有向后躲,也没有架招,却仿佛应对失策般地朝前一送,让韩云溪这原本踢得小腹正中的一脚,正正踢在了她的下体……


    一声带着难以控制的,怪异尾调的呻吟脱口而出,让姜玉澜感到舒爽的同时,也羞愤欲死。


    事情终于朝着她最不情愿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韩云溪被母亲这一声叫得心中一荡,但他又怎么会揭穿母亲,他置若罔闻般,继续朝着母亲进攻。


    也是这一下开始,两人的交手彻底变味了。


    随着韩云溪的故意撩拨,欲念越烧越旺的,已经开始焚烧理智的姜玉澜,开始主动用自己的胸脯迎向韩云溪的拳头,用濡湿的下体迎向韩云溪的靴子,而之前如何挨打不曾发出一丝疼哼的嘴巴,开始发出一声又一声控制不住的吟叫来。


    她知道不该这样,却无法控制自己。


    啊,啊,啊……


    一声声勾魂夺魄的叫唤,汗水在挥洒着,淫液也在挥洒着,还有一缕挂在穴口,随着动作飘舞着,粘在大腿内侧上,但很快又会拉出新的丝线出来。


    本该就这样,姜玉澜很快就会在这场逐渐变得荒唐的交手中达到高潮的。


    但意外却发生了!


    却是突然的,韩云溪发出一声吼叫,他左手一抓,抓住姜玉澜的右乳,就这么扯着姜玉澜的右乳,然后右拳开始如雨般打在姜玉澜身上。


    平衡崩碎,姜玉澜彻底懵了,她右乳被抓着,剧痛难耐不说,更是沦为了儿子手中的玩偶,她的招式,韩云溪只需扯着她的右乳扯东她的身体,她一切动作就彻底崩掉。


    而她每次本能想躲闪攻击和挨打时向后的力量,都变成了拉扯右乳的力量,让她感觉右乳随时要这样被撕扯下来!


    然后,她彻底失去了反抗和还手的能力,双手架招了一会,变成去掰扯韩云溪抓住她奶子的手臂,试图摆脱钳制。


    偏偏,这样的剧痛,并不妨碍被打得唇瓣肿胀的下体,那愈发强烈的快感!


    又痛!又爽!


    而这样维持了一炷香时间不到,韩云溪猛一发力,没有内力支撑的姜玉澜,顿时被推得双脚离地


    ,整个人被提起来按在了墙壁上。


    姜玉澜意识到儿子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当儿子紧跟着右拳朝着她下体击打去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将双脚稍微分开了一些,期待挨一下淋漓尽致的重拳。


    因为她就快抵达顶峰了。


    但这一次……


    呃--!


    一声喉音,姜玉澜凤眼瞪得滚圆,仿佛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里调出来,那眼白血丝遍布。


    她下体剧痛,韩云溪的拳头居然不是如之前那般击打完收招,而是直接挤开了她的逼穴,甚至卷着她的逼唇……


    整个拳头刺入了她的阴道内!


    惊骇!撕裂的痛楚!宫缩的痛楚!极致的高潮!


    一切强烈的感觉如同洪水般,粗暴地直接灌入脑中,姜玉澜直接就翻起了白眼,整个身子痉挛,狂颤着。


    韩云溪也在这一刻稍微清醒了些。


    也就清醒那么一下。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那修长雪白的的,狂抖着的双腿,在他右臂两侧垂落,而他的拳头没入母亲下体腔道,能感受到耻骨的磕碰,湿润而温暖,大阴唇、小阴唇,箍着他的手腕,他就这么如同钢枪般把母亲挑刺在墙壁上。


    然后,他的拳头居然左右来回旋转起来。|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啊--!


    姜玉澜脸蛋瞬间崩坏了,她张着嘴,抖着舌头嘶吼着,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整个身体的控制力,她只剩下那被剧烈快感冲击的感官。


    她才知晓,原来高潮能被延长的,随着儿子每转动一下手腕,那塞满她腔道的拳头在里面跟着旋转,刚刚因为拳头刺入快感爆炸而产生的剧烈高潮,刚刚回落少许,此刻又再度炸开。


    不断炸开!


    死了……


    让我死吧……


    终于。


    韩云溪抽手,姜玉澜又一声哀嚎,早已失禁的她,刚刚被儿子手腕挤压的尿道此刻得到释放,失去支撑的她,就这么,扩张着一个洞的下体,喷溅着尿液,然后从墙壁上重重摔落在地。


    “畜……畜生……”


    “我……我必杀……杀你……”


    “畜生……”


    韩云溪对母亲的咒骂置若罔闻,他将母亲从地上扶起,抓住两边胳膊,一扭一扯。


    姜玉澜肩关节顿时脱臼,双手再使不上任何力气般垂落。


    随后,她头发被韩云溪一把抓住,被再次提了起来,然后韩云溪一记蕴含着内力的一


    拳,重重地极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一拳,不再是木头敲铁块,而是铁棍敲木头。


    这刚刚承受了十数拳和十数脚,被击中能靠肌肉直接弹开攻击的腹部,被韩云溪那运气内力的一拳,轻而易举地击打进去。


    就像一把匕首刺入,绞腹之痛。


    又一拳,痛入骨髓,鲜血吐出。


    一拳又一拳……


    五腹六脏移位,尿液再度四溅。


    扯着头发,头皮的疼痛,已经无足挂齿。


    姜玉澜刚开始还在徒劳踢蹬的美腿,很快就如被卸了关节的双手般,也垂落了下来。


    如此十数拳,待韩云溪放手,姜玉澜跌落,却是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坐在地,再整个人瘫倒下去。


    此刻,姜玉澜受到了近十年来,最重的内伤。


    她疼痛得,甚至一时间没法靠腰肢的力量起来。


    额头点在冰凉的地板上,吸纳了她淫液的石砖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她此刻姿势如此狼狈,双脚曲折,左右岔开,身子趴在地板,肥硕丰臀撅着。


    韩云溪缓缓走到姜玉澜身后,先是用脚尖戳了一下母亲的臀瓣,再猛地一脚踢出,脚背正中母亲不久前被他拳头侵入的下体。


    而挨了这没有灌注内力的一脚,姜玉澜又是一声痛叫,整个人被踢得直接离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从跪趴摔成了仰躺。


    也就是这时,她才看见了,看见了韩云溪那双迥异于之前带着复杂情感的,此刻冷漠着,毫无感情的双眼。


    她也终于相信,儿子是被人操纵的了。


    她面对的是一具会毫无心理障碍地残忍虐杀她的人偶。


    “起来。”


    这是真正冰冷的声音,如铁石,如兵刃。


    姜玉澜也冷,但她的冷中,有傲,有霸气,而此刻韩云溪的,是单纯的没有感情的冷。


    她屈服了。


    此刻再无母子,再无伦理,再无道德尊严,只有冷冰冰的生和死的抉择:


    是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被虐杀,还是继续当毫无廉耻尊严的母畜。


    其实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天魔摄魂在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就屈服了。


    她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再挣扎着站起来。


    她又跪了下去。


    “过来。”


    她跪着,甩着垂落的双手,甩着胸前不满青瘀的大奶子,挪到韩云溪跟前。^.^地^.^址 LтxS`ba.Мe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在她面前。


    她不再需要韩云溪命令,自然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来,再纳入口中,吸吮,在摇晃起头颅。


    唔,唔,唔--!


    那根东西如此腥臭,如此丑陋,如此恶心。


    但她舔得是如此自然而娴熟。


    很快,她又趴了下去,脚趾惦着地板,将丰臀再次崛起。


    但韩云溪没有将被母亲舔的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逼穴。


    他又一脚。


    姜玉澜挣扎爬起,再度摆出刚刚脸和胸脯贴地,撅着丰臀的姿势。


    再一脚。


    再爬起。


    姜玉澜的脑袋已经空空一片。


    她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最高的命令:听话。


    这一次,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铁杵,顶在了她的肛穴上。


    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惨叫,在稀薄的空气中传递着,从石室传到洞口处,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坐在洞口旁那松柏的树枝上,晃荡着赤足,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听着和杀猪似的。”


    “不过婆婆的确是母猪哩。”


    “夫君会恨贱妾吗?”


    “唉,说不准正中夫君下怀哩。”


    韩云溪并不享受。


    虽然泄身的快感实实在在,但被操纵的恐惧盖过一切。


    他此刻正朝着母亲的身体里面输送的内力,帮母亲疗伤。


    而母亲盘坐的身躯下,那被他小腹撞击得通红的丰臀,阳精正从那红肿的肛蕾潺潺流出。


    姜玉澜自身的内力更为浑厚,自疗效果更好,但母亲何时不能使用内力,何时能使用内力,不是他决定的。


    “刚刚……那个不是孩儿。”


    “我知道。”


    “江湖就是如此,你我沦陷……”


    “我不需要安抚。”


    长久的静寂。


    韩云溪也无心言语了。


    他终于对母亲姜玉澜,或者说任何被天魔摄魂控制的女人,感同身受了。


    那种身不由己,与被胁迫全然不同的,失去对自己身体彻底控制的可怕感觉。


    他挺翘着粘着母亲唾液的鸡巴坐在床边,如今他恢复自由了,但又发现,胯下这根东西依旧不受他控制,欲望来了,瞬间勃起,他能控制它变得更粗更硬,但却无法阻止它要发泄。


    而姜玉澜,依旧跪坐在地上


    ,双肩依旧脱臼,双手垂落着,逼穴已经闭拢,但仍旧残留着被扩张的感觉。


    这阴暗狭小的石室,如同梦境,虚无,飘渺。


    韩云溪离开时,自然瞧见了一直守在门口的白莹月。白莹月看着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为何要这么做?”


    韩云溪感到疲惫,声音也是疲惫的,再无之前那般意气风发,那般傲然一切。


    无论他能主宰谁,他终究也是一只蝼蚁。


    白莹月没有回答,她走到韩云溪身边,右手食指在韩云溪额前轻点,声音很温柔“夫君稍候,贱妾去去就回”,说罢,越过纹丝不动的韩云溪,朝着山洞行去。


    一会,白莹月出来,却如同小孩子玩骑马游戏那般,坐在四肢着地爬动的姜玉澜背部,被姜玉澜驮着出来。


    她抓着姜玉澜的两把秀发如同操纵缰绳般,控制着姜玉澜爬到韩云溪跟前,再下来,笑着对韩云溪说说:“夫君把坐骑给忘了呢。”


    她才又手指在姜玉澜后颈一点,姜玉澜整个人瘫倒在地,却是晕厥过去了。


    韩云溪默然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天真无邪”的白莹月,看着瘫倒在地的母亲,再次问道:


    “为何?”


    “好玩啊。”


    白莹月仿佛听到了什么使之开心的话语,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不过是活在爹爹的阴影下太久,如今贱妾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了爹爹,也想学爹爹那般玩耍一下,果然让人舒心得很”


    她一手抚摸在韩云溪的胸膛上,彷如恋人般,又轻轻地偎依着,细声说道:“夫君莫要惊慌,说起来,还是贱妾有求于夫君哩。既然有求于人,自然是要厚礼奉上。而夫君喜色,贱妾就把整个太初门的女子都献于夫君。贱妾还把自己都献于夫君了。只是不知为何,夫君面对自己母亲,倒似变了个人似的,如此施展不开,可是急煞了贱妾,只好由贱妾助夫君一把了。”


    韩云溪感觉自己的心空荡荡的,自己魂魄已经被白莹月抽了出来,被那女人在手里捏着玩了。


    他忍不住说道:


    “我的确倾慕母亲,但……这还算是我母亲吗?”


    白莹月所作所为,背后的真正意图是什么,韩云溪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最近白莹月在肆无忌惮地施展天魔摄魂,如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那般,将整个太初门的女子,连带女长老在内,都被她控制在手,而一众男长老,如同童长老如今被遣派到山下训练新军般,也都被她借着


    自己的手,调离了太初门。


    南征在即,倒也无人怀疑……除了皇妲己。


    “你母……,那骆婊子难道不够我采补的?而且,你如此做派,难道不怕引起皇妲己的注意?”


    公孙龙匿藏在太初门,又在太初门坠崖,就算在青藤轩没找出什么,韩云溪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皇妲己不会派人盯着太初门的。


    “夫君只管修炼,其余的,交给贱妾即可。”


    白莹月说罢,又噗嗤地失笑出声,却是突然抱着韩云溪,在韩云溪的唇上亲了一口:“其实啊,告之夫君亦无妨,皇姐姐自然不会彻底信了贱妾,然而贱妾也不需要姐姐信任。”


    “还得从我们的爹爹说起。?╒地★址╗w}ww.ltx?sfb.cōm爹爹可不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这些年,姐姐一直在追杀爹爹,爹爹何尝不也在寻机擒获姐姐。其中一次,若不是贱妾相助,姐姐就要落于爹爹手里,和母亲一同沦为为爹爹产崽练功的鼎炉哩。而此次做局,若非贱妾配合,爹爹又怎会在这里被姐姐重创?”


    “所以啊,基本的信任,姐姐对贱妾是有的,但全然信了?也不至于。就算姐姐真全信了贱妾,贱妾自己也是不信的。这世间,信任毫无价值。贱妾与姐姐做的是交易。贱妾要的是夫君和太初门,只要爹爹一日未确认身亡,姐姐一日未找到母亲,这交易就有效,姐姐就不会干涉贱妾在太初门做的一切。”


    “她始终是……”


    “东武林盟盟主吗?哈,这世道哪里有什么正派魔道。而所谓的十卿,也不过是巩固武林盟存在的工具罢了。只要武林盟一天还被承认,十卿不过是随时能替换的存在,谁又在意过太初门的兴衰覆灭?只要还在武林盟麾下,不被捅到无法掩盖的明面上,谁又在乎十卿的掌门修炼的是正派内功还是魔道心法?”


    “夫君明明知道这一切的,不过是夫君习惯了隐忍了,习惯到现在一时也摆不脱了,就像夫君对婆婆还维持着儿子对母亲的道貌岸然,却怎么又忘记自己拿捏算计自己姐姐时的狠辣与决绝了?夫君对姐姐所为,可不是爹爹或者贱妾操纵的,全然是夫君一手策划的。”


    韩云溪顿时无言以对。


    “其实啊,夫君多虑哩。就像贱妾对夫君,什么真心假意,贱妾全然不在乎,只要夫君演得真,那么在贱妾心里就是真的,贱妾心里就相信,就欢喜。”


    反正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你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瞬间,韩云溪就明悟了。


    就像皇妲己无视太初门上下的安危,将太初门选做与公孙龙厮杀


    的战场那般,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什么道德、规则、把戏……统统都毫无意义。


    白莹月要他修炼天魔功,为达成此目的,更把太初门变成了他的鼎炉。шщш.LтxSdz.соm


    至于自己以后会不会是白莹月的鼎炉,待他天魔功修炼大成后会被白莹月采补吸光,他不得而知。


    也无需在意。


    就像母亲刚刚对他那般无奈,他如今对白莹月,何尝不是如此。


    却又听闻白莹月幽幽说道:“若夫君想要真正的母亲,贱妾也可助夫君一把。”


    第44章


    一眨眼,赤峰山换上一年中最青绿的衣裳,迈入了六月,在连日的雨水洗涤下,那身衣裳还显得格外崭新。


    此刻落日西沉,雨也下累了,刚停歇下来喘口气,整个太初门湿湴湴的,水洼遍地,来人步伐甚急,踩得啪咯啪咯响,水花四溅,只是那早就湿透的靴子,倒也不在意再喂它多少水喝。


    待那人奔到挂着”听雨轩”横额的院落门廉前面,止住脚步,对门口站着的婢女拱手行礼,笑道:“夏荷姐姐,劳烦通报下,弟子杨云锦求见门主大人。


    听雨轩被毁后并未在原地重建,而是在离总坛更远的林子里辟了一大块空地出来,开水道,引山泉,挖荷池,新建的听雨轩如今较过去却是更为雅致了。


    杨云锦口中的"姐姐",夏荷却是个二八年华的佩剑臼衣少女,面貌清秀,一头乌黑秀发编了个条大辫子垂在鼓囊囊的胸册。


    她咧嘴笑道:“杨师兄也不羞,如此凋戏师妹。”然后转身入内,不一会,她人还没出现在门前,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师兄进来吧。


    “弟子杨云锦,参见门主。


    穿过月洞门前,杨云锦就低垂着头颅,死死地看着自己的脚尖,直到他远远就嗅到的,那勾魂的女体体香愈发浓郁起来,浓郁到他要暂时屏住呼吸,如今停下了脚步,拱手参见时,他那头颅也不曾抬起。


    过去他不曾敢直视门主,如今更是不敢。


    院中高耸的金丝楠木下,正手持一本书在翻阅的姜玉澜,嘴未动,但一声低沉的说却在杨云锦耳边响起,杨云锦立刻再度拱手道:


    “峰州城久攻不下,黄将军已经退兵谅州。


    简单的信息,但身处后方的姜玉澜,却瞬间从中明了许多事情:


    本该是本朝与吐谷浑进行了某种交易,于是与吐蕃一直互不侵犯的吐谷浑,突袭了吐蕃,吐蕃被迫从南诏凋兵回防,而征南军趁机南下,趁吐蕃在南


    诏兵力空虚,要将落入吐蕃口中的南诏这块肥肉,咬下一大口来。


    然而,两个月前征南军南下的阻力重重,到如今在峰州受阻,这意味着,吐谷浑只是耍了个花枪,又或者鼠首两端,再与吐蕃达成了什么交易,这就不可得知,但可以确定的是,吐蕃并未在南诏凋动的兵力比预计中要少,此刻却是吐谷浑要坐观吐蕃南唐蚌鹤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也意味着本来去开疆扩土的太初门及青玄门联军,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而吐蕃甚至还有余力……


    姜玉澜嗯了一声,表示知晓,亦表示杨云锦可以退下去了。但在杨云锦退下之际,她吩咐了一旬:“你去落霞轩唤紫宸过来。


    “遵命。弟子告退。


    待杨云锦退到月洞门,要转身离去时,她又迟疑了一下,又说:“罢了,我亲自去一趟。


    一直到远离听雨轩,再嗅不到姜玉澜体香,杨云锦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更多却是彻底松了口气,同时也佩服自己定力,没有趁难得见门主的机会,多吸几口这嗅过后就必然念念不忘的女体芬芳。


    不能多嗅,更看不得--此乃太初门如今的八字真言。所以杨云锦一直保持低头,因为他知道,有些没脑子的抬头了,脑子真的就没了。


    只因如今的姜玉澜,再回宝座的姜门主,若过去是一身寒意,高贵得让人自惭形秽,不敢直视,如今却是截然相反的:她变得艳光四射,妖媚万千。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那些定力不够的男弟子会被勾魂夺魄,仿佛身中魅惑之术,会误以为这门主大人独守空闺已久,在刻意地勾引着他,然后就会身不由己地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来。


    而不理智,就会丢掉性命。


    杨云锦离去后,姜玉澜又看了好一会书,才让夏荷取来衣袍穿上--她方才下身只是一条罗裙,上身更只穿了一件抹胸肚兜,露出两条藕臂和大片雪臼的肌肤。


    对,姜玉澜就是如此穿着接见了弟子。


    她也深知杨云锦不敢抬头看她,哪怕只看一个脚拇指也不敢,她手上沾染自己门人弟子的血腥让她非常确信这一点。


    那莫名的舍人屈辱,那些该死的流言辈语,只能用血来清洗。


    让她回到这门主之位,坐得舒坦。


    如今尚且是炎炎夏h,哪怕方才下完雨,空气依旧是燥热的,习武者热量大,此刻大多弟子都穿上了清凉的衣衫。


    但此刻要出门的姜玉澜,穿得华贵,内衬外袍,一样


    不少,只因她是一门之主。


    而修炼至她这般境界,寒暑不侵,穿衣早已无季节之分。


    姜玉澜施展身法在太初门穿梭着,如鬼魅般,大多弟子的修为根本连身影也看不见,只能凭借空气中那辨识度极高的体香知晓门主大人刚刚经过。


    韩云溪也先嗅着那顺风飘来的迷人体香,在娘亲进门


    前,躺卧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就喂道:“娘亲来了,请恕孩儿无法起身行礼。


    虚掩的门仿佛被风吹得摇晃了一下,姜玉澜就已经飘入房内,在韩云溪身边坐下,那纤纤玉手伸出,抓住韩云溪的手腕把起脉来,并问:


    “不是昨h服了暖阳丹么,怎地气色还是如此之差。"


    说完,她又皱眉:“气息倒是较昨h顺畅了不少,但那股阴邪的内力无法祛除……"


    娘的声音好温柔--韩云溪脸上浮现苦笑,道:“毕竟是与娘亲修为相当的妖女,更不知修炼了何种阴邪狠毒的魔功,又怎会轻易就能痊愈。


    三日前。


    太初门被一众吐蕃以妙音寺为首的高手夜袭,韩云溪在此役身受重伤,太初门更是一度陷入覆灭的危机!


    吐蕃目标明确,目的也简单直接,就是在两军交战之际,遣高手潜至后方进行破坏,而这是非常常见的手段,基本双方都会如此做。


    而盘州地处边陲,太初门又是新晋的东武林盟十卿,无论是影响力还是撤退的便利,太初门是必然的目标。


    只要能一举灭了太初门,就能制造极大的混乱,而能灭十卿之一,南唐武林必不会轻视,届时势必能牵扯数倍于太初门战力的高手来围追堵截,也因此,突袭者亦要承担相当大的风险。


    本来两军交战,也是必然会防这么一手的,奈何因吐谷浑的变节,前期吐蕃的故意示敌以弱,导致这方面麻痹大意了。


    为求一击建功,太初门又是十卿之一,虽然情报表示有不少高手参加了征南军,总坛正战力空虚,吐蕃依旧不敢轻视,妙音寺更冒着极大风险派出一名主寺首座。


    吐蕃甚至已经预估了情报偏差的可能,派出了绝对辗压的战力--连首座在内的四名外放境高手。


    只是,吐蕃众人没想到情报会偏差如此之大。


    在吐蕃凶名显赫的妙音寺首座多尔札布,六十多载修为,一手开山裂石,刚猛绝伦的阿弥陀掌,居然被一名瞧之三十未到的女子缠住,两人还打得不相上下,难解难分。


    臼莹月的存在,彻底破坏


    了吐蕃军这次行动。


    而为万无一失而配置的其余三位外放境高手,妙音寺的戒律长老多杰与玄水门的左右护法,此刻就算多尔札布被臼莹月挡下来,三对一,对上姜玉澜亦是稳胜的局面,然而,前铁山门副门主萧月茹也已突破至外放境,三对二却是一下从稳赢变成胜负难料了。


    主力战力才是一锤定音的决定,下面的战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至此,吐蕃虽然仍旧是稍胜一筹,但达成目标的可能性已经非常渺茫。


    而随后姜玉瑕的出现,更是彻底宣告吐蕃的行动失败,让一众吐蕃高手仓皇败退。


    而就是在姜玉澜一人应付玄水门左右护法时,韩云溪就是为姜玉澜挡了一掌身受重伤。


    这次意外,是臼莹月也预料不到。


    对臼莹月而言,全太初门山下死个精光,她也不在乎,她只需要保住韩云溪与姜玉澜二人。


    韩云溪能修炼天魔功,是重中之重,而姜玉澜是韩云溪未来最佳的修炼鼎炉,也是不可或缺。


    而实际上,她又只需保韩云溪一人即可,外放境的姜玉澜,如无夜袭那般意外,平日自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意外就是意外。


    那妙音寺的首座修为不在臼莹月之下,而若非臼莹月,姜玉澜有一半的概率会被擒杀,另外一半的概率受伤逃掉,但无论是哪一种,太初门注定被毁。


    故此,臼莹月能缠住多尔札布,一直到姜玉瑕被惊动参战,让对面撤退逃离,已是万幸。


    韩云溪因帮姜玉澜挡那偷袭的一掌身受重伤,则是无可奈何之事了。


    这也是为何如今姜玉澜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目光前所未有地柔和--外放境的一掌,延伸境的儿子是很可能会丢掉性命的,她过去对孩子们的教导也是,不要有任何一丝奢望去参与高境界高手之间的战斗。


    “外放境高手的一掌啊,没死成就够孩儿吹嘘的了,这点伤倒也值得。”韩云溪其实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心有余悸,如今大步迈过,自然装着一脸的无所谓,还恨恨地说道:“待孩儿修炼有成,必然远赴吐蕃,将那妖女擒回来,好好折磨,以泄心头之恨。"随后,他脑袋就挨了姜玉澜一个弹指,疼得龋牙咧嘴。


    “胡言乱语!你如今伤了经脉,若处理不好还会影响以后的修炼,还在这里大放肆词。”姜玉澜顿了一下,又说:“那一掌你不该为娘挡,以娘的修为,挨一掌罢了,不碍事的。”


    倒也只是为了教训韩云溪,其实当时凶险异常,若


    稍微不慎,姜玉澜就会成为突破口,多一名外放境和少一名外放境是截然不同的。


    但韩云溪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觉得,一切都值了,娘亲终于又变回娘亲了,这种亲情外露,是过去的韩云溪不敢奢望的,无论在天魔摄魂的操纵下,姜玉澜如何【真情流露】,韩云溪哪怕真的接受了臼莹月说的,只要接受了,假的也可以是真的,但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这机会也委实难得。


    韩云溪刚刚迈入延伸境一年有余,而姜玉澜却是延伸境圆满十数年了,两人修为差别太大,他又哪里有三天前那种机会与母亲并肩作战?


    有些情感,是需实实在在的付出才能建立的,问题是更多时候,连付出的机会都没有。


    当时那一挡,是韩云溪本能为之,此刻他心思却活络起来,却是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认真地说:“当孩儿的哪有不护着自己娘亲的。


    房间内就母子二人,但手被儿子这么捏着,姜玉澜仍旧觉得于礼不合,但偏偏这手握着是这般无力,反倒比紧紧抓住更叫她难以抽手。


    她也就随韩云溪了。


    而且让姜玉澜倍感欣慰的是,如今韩云溪是为数不多,能与她互相对视的存在。


    姜玉澜自已知晓,她本就天生丽质,修炼淫女经后,她身体也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尤其是在色相方面,那天生的衣裳也盖不住的浓郁体香本就勾人,如今她哪怕心若冰清时,脸上也是非她所愿但又无法时刻控制的,自然呈现一副刚刚欢好完泄身完的媚态。


    这等美人,加这般骚媚入骨的媚态,一般弟子哪里够定力,自然是丑态百出,她也被迫杀戮,靠鲜血巩固了新规。


    而自身魅力如此惊人,某程度,姜玉澜却又颇为自得。


    姜玉澜此刻又忍不住想,或许是因为儿子经历太多女子,平时也没少荒唐淫戏的缘故,才对她的魅力有这般有抵抗。


    但瞥见一旁,那高高撑起的营帐,姜玉澜脸色顿时一冷。


    但仅仅是冷了下来,维持着脸面罢了,她心里倒并不责怪韩云溪。


    正如上面所想,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又岂能不知?


    如今儿子好色,娘亲外媚,儿子产生这些反应,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也不是那种豆翘少女,哪怕儿子在她面前直接裸露下体,她心里也无生不起多少波澜的。


    要怪只怪淫女经!


    姜玉澜就这般来看看儿子伤势,并未久坐,虽然心暖了,但她仍旧是不


    太适应与儿子这般亲近,很快就抛下一旬”安心养伤”就离去了。


    她刚出落霞轩,迎面瞧见穿着一身淡绿衣裙的亲家骆玉娘朝这边来。


    两人是亲家,都是女中豪杰,名字中又有个玉字,过去的关系是极好,所以两人此刻均露出笑容,朝一旁的林子里走去,闲聊了起来:


    “听闻玉娘辞了囚武堂捕头一职,倒也好,不用追捕


    那些罪犯凶徒,风餐露宿的,瞧瞧,如今养得滋润多了。”


    “玉澜这是取笑我,在玉澜面前,我哪说得上什么滋润。”


    两人身份平等,骆玉娘也是大美人,只是面对姜玉澜,还是无可避免地黯然失色。


    不过两人说话倒不用端着。


    而且,骆玉娘天生媚态,姜玉澜后天修炼的媚态,两人却因此互相瞧着比过去更对眼、顺眼。


    “玉娘伤势无碍罢?”


    “些许轻伤,半把月就能疗愈,不碍事。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玉娘在,不然太初门在劫难逃。”


    “哪里的话,可惜我修为一直停留在延伸境上不去,


    哎,这次能保全性命,就已经万幸。


    “修炼之事难说得紧,说不准下个月玉娘有所感悟,就突破了也不奇怪。


    “哈哈哈,那就承亲家贵言了。"骆玉娘笑得爽朗,心中苦涩,但也只能继续应酬着:“云溪他无碍吧?”


    “醒了,气色看上去还可以。


    “玉澜生了个好儿子啊。


    “咄,难道不是玉娘招了个好女婿。好女婿。淫虐丈母娘的好女婿--这个词刺痛了骆玉娘。但心里难受,却不妨碍她继续侃侃而谈:“不瞒你说,以前我最看不起他,他天资不如云涛,性格也不如云涛沉稳,又是好色之徒,哎,见笑了,把云溪说得一无是处,但当时若不是那死鬼铁了心要把女儿送出去,我说什么也不同意这门亲事。


    骆玉娘忍不住心里又想:当初要是坚持下来该多好。那边,姜玉澜跟着轻叹一声,附和说道:


    “莫说玉娘,我也看不怪他。但到底是人生际遇。早几年让他下山历练,怕他闯祸,就让童长老看着他,没想到诸多事他处理得圆滑,颇有独当一面之风,又因机缘巧合送去了征南军,又得黄将军喜爱,栽培,如今虽然陋习不改,但也算是堂堂一方人物了。


    她下意识摸了下脑袋,但那手很快就垂落下来,又说:“年初时,我修炼出了岔子,让他代理门主之位,他也把太初门上


    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更化解了与青玄门


    多年的仇怨,促成了结盟,这是我全然没有想到的。” ”尚且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吗?”


    “也不是全然记不起,出岔子前记得清晰,出岔子后,则是记得一些,记不得一些,感觉浑浑噩噩的。"骆玉娘试探再问一旬:“就别无他法了?”


    “我也不在意。没伤到根本就算万幸了,却因祸得福,修为又进了一步。"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待姜玉澜飞身离去,骆玉娘瞧着姜玉澜的身影没入楼阁间,消失在远处,却是朝地上碎了一口,自言自语道:


    “好威风!迟早还不是獗着臀儿拼开后庭把屁眼洞当儿子尿缸的贱货!”


    说罢,她一扭臀,进了落霞轩,却是直奔后厨去了。


    她脱了一身衣裳,光着身子取过陶锅,装了米,把肥硕奶子置于陶锅上方,右手握住一挤,大蓬奶水溅出,洒入锅中,左手却摸到两腿肣间,揉搓起逼穴来。


    没一会,骆玉娘双腿绷直,下身”尿”了,上面两只原本鼓胀欲裂的奶子,垂落下来,也”尿”够了一锅奶水。


    然后她才生火,用自己的乳汁熬起肉粥来。


    吃过用岳母大人乳汁熬煮的肉粥,韩云溪又在岳母的咽喉里撒了一泡尿,挥手让岳母退下后,却是进了落霞轩那囚禁骆甄仙的暗室里。


    两位同样姓骆的女人,此刻命运相似,发现这前武林盟盟主绝对顺从后,韩云溪也没少把骆甄仙当夜壶用,而且同样奶水丰足,也会让骆甄仙挤一小木盆用作洗脚,再让骆甄仙自己喝掉。


    偏偏骆甄仙如身处无间地狱,本该早已适应的凌辱折磨,在天魔摄魂的作用下,她恶心难受,只要韩云溪需要,她仍然视自己为”东武林盟盟主”和”皇家主母”,然后被迫屈辱万分地接受凌辱。


    但今夜,韩云溪首先要做的,却不是来凌辱武林盟主的。


    他盘腿坐于床上,而光着身子腴着圆滚得夸张凸显的孕肚的骆甄仙,也盘腿坐在韩云溪身前,一掌按着韩云溪胸膛,一掌按在腹部,开始输送内力为韩云溪疗伤--她修炼的【璇玑玉衡七转真经】在疗愈方面,无出其右,能生肌肉臼骨,内伤更不在话下,是韩云溪至今为止见过这方面最强悍的内功心法了。


    疗伤不能外力干涉过甚,故此三周天后就停了下来,韩云溪捏着骆甄仙的奶子喷着着乳汁把玩,好奇问道:“倒也奇怪,我娘修炼淫女经,一身内力至阳刚转为阴柔,骆盟主的为何不


    受影响?”


    “贱妾不知,反正贱妾内力,两者能互相转变,或许这也是七转真经的玄妙之处吧。


    韩云溪嘿嘿一笑,来回摸着骆甄仙的孕肚,骆甄仙却如性器被摸般,一边发出啊啊啊声呻吟,不一会下面就春潮泛滥了。


    他脸上顿时邪笑,说道:“无怪皇盟主和臼姑娘如此天资卓越,十二个月怀胎尚未胎成,骆盟主本身就是武林至宝啊,想必姐已姐姐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了啊。龙之逆鳞,触之必死,而韩云溪刚刚那旬话就是骆甄仙的逆鳞!


    春情泛滥的骆甄仙,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则作响,颇有怒起杀人的气势。


    奈何,天魔摄魂下,她的喜怒哀乐,不过都是韩云溪的乐子罢了。


    骆甄仙怒不可歇,却发作不得,然后还得深呼吸着,压下怒意,屈辱地挤出笑容:“此乃贱妾的荣耀。能作为母畜被主子养着,为主子生孕,恰恰是贱妾活着的意义,请主子莫要怜惜贱妾,尽情糟蹋凌辱贱妾便是。然而,那张淫媚笑容的脸上,在滴落的泪珠子却是出卖了她。


    韩云溪却凑脸过去吻掉了骆甄仙的泪水,手上边把玩着骆甄仙奶水充盈的奶子,看似安慰地说:“洛盟主,你可曾是一盟之主,怎地像个小女孩似的哭哭啼啼的,你啊,命该如此,就该坦然接受。


    “嗯,主子说得对。


    骆甄仙能怎么着?只能表面承情,点头应是,再破涕为笑。


    更悲哀的是,她内心其实也认同了,命该如此啊,可不是只能坦然接受。


    “但若主子欢喜,贱妾就是小女孩,主子就是贱妾的爹爹,贱妾当主子的乖女儿。


    这一脸被淫色摧残的成熟美妇,突然发起暧来,韩云溪那手也忍不住用力一捏,骆甄仙一声痛叫,奶水飞溅。


    “叫声爹爹。


    “爹爹。爹爹陪女儿玩耍一下嘛……又或者……把女儿当玩物玩耍一下……


    显然是早有先例,骆甄仙这【女儿】的身份转变得异常娴熟自然。


    韩云溪此刻却在想:以后让娘喊我爹爹,我喊她娘?


    “此胎过后,一直到女儿再怀不了,期间,女儿能生孕多少,就为爹爹生孕多少,助爹爹修炼。” ”还是喊回主子吧。"


    韩云溪过去还妆模作样让骆甄仙喊他公子即可,奈何被如此曾经位高权重之人,如今东武林盟主的娘亲开口一旬主子闭口一旬贱妾、奶儿,又实在是太爽了。


    他再好奇问道:“为人母,骆盟主不


    想把孩子生下来吗?”


    骆甄仙闻言,笑容尽去,一脸的凄楚。她又哑然失笑了一声,才缓缓说道:“为人母?


    生下来?


    呵,主子说笑了,贱妾哪里还有一丝半点为人母的资格?


    胎成之际,亦是胎死之时,届时主子在贱妾身上行天魔极乐大法,那胎儿就会化作精元被主子采补掉,然后贱妾生出的,不,应是排出的,只是尸骸罢了……


    韩云溪心狠手辣,但这等伤天和之事,也的确是一时接受不了,但没等他欲开口安抚一下骆甄仙,他就瞧见,骆甄仙那凄楚的神情却又逐渐转变成了某种飘飘欲仙的陶醉,只听她继续说道:“而且,主子可知晓,为何届时要点上宁神香与镇魂香?却是为贱妾而点。天魔极乐,极乐极乐,极乐无穷,贱妾当年亲眼所见,那定力卓群的青衣神尼,偏偏因为功法对宁神香与镇魂香抵抗,被采补得,莫说维持什么出家人的风骨,那浪态却是接客成百上千的娼妓都自惭不如,而且完事后人就痴呆了。主子莫不见平日贱妾哀求主子采补,而胎成时的采补,那快感难以言喻,只能说是烙入神魂,让贱妾……,呵,贱妾哪里还想生出来,贱妾怀的不过是一颗普天下最烈的淫丹罢了,只为了那一刻的快感,贱妾如今还免不得哀求主子让贱妾怀上……


    韩云溪瞧着骆甄仙刚刚那一脸迷醉的痴态,嘴里却说出这等骇人听闻的话来,不由感觉背脊发凉。


    更忍不住猜想,是否古代真有天魔这样的魔物?


    否则是何人才能创造出如此逆天如此残忍的魔功了,让人人性尽丧,永坠魔道。


    “你能一直生孕至……?”


    骆甄仙声音低了下来:“贱妾曾踏足外放境,寿可至一百二,上任主子说过,一直到八十多,贱妾尚能生孕……”


    她心如刀割,却又要挤出一脸谄媚,又说道:“主子安心,七转真经更有青春常驻之效,贱妾内功心法传自……”这里,她脸色再度一暗,话也顿了一下


    “传自贱妾母亲,她百岁尚能承欢……”


    韩云溪却是第一次听闻骆甄仙提起这遭,坏笑问道:“骆盟主也做那窥房之事?窥的还是自己老娘的房,否则你怎知她百岁尚承欢?”


    骆甄仙面色又黯淡了几分:“娘亲她……百岁大宴不久,大主子操纵贱妾的小姨娘,施计做局,将娘亲与贱妾一并擒获……”大主子是公孙龙的师尊,也是韩云溪的师祖“她被两位主子虐了五载,一身修为被炼化大半,被……被活生生玩至脱阴而去。……


    ”


    “喷喷……”韩云溪听得连连咋舌,却是兴奋得,一把抓住骆甄仙腰肢两侧,将骆甄仙整个抱离床榻,膀间那挺翘的鸡巴,在骆甄仙淫穴轻插几下,粘了淫水,再一举没入骆甄仙后庭,开始挺动抽插起来。


    “也就是说,在下还能玩骆盟主数十年?”


    骆甄仙身子被韩云溪玩得,早已淫水四溢,若不是韩云溪一直在勾起她那些不好的回忆,她免不了已经被捏奶子捏得泄身一回了,如今后庭被插入,她爽得脚趾也卷曲起来,一边吟叫着,一边回答:


    “是,待贱妾百年之后,也请主子赐贱妾一死,就像我娘亲那般被生生操至脱阴而死即可。


    --那也是一种解脱。


    而在这之前,骆甄仙已经不奢望得到任何解脱了。”骆盟主真乃至宝也,那璇玑玉衡七转真经,免不得以后也让我娘尝试修炼。


    骆甄仙闻言,嘴上啊啊啊叫,心中也畅快得啊啊啊叫。


    只因她早已预知,只要韩云溪不曾暴露,不曾暴毙,那么,姜玉澜才是韩云溪最好的修炼鼎炉,而届时姜玉澜会取她而代之,成为那不断怀孕以供韩云溪修炼天魔功,最终做鼎炉成瘾,甚至会主动哀求生孕的可怜母畜。


    想到此,那后庭肛穴的快感却是愈发感到强烈,她张嘴嘴巴,嘶吼着,荡叫着,双手主动握住两乳开始不断抓捏,然后下身尿道打开,尿液激烈喷射出来,彻底化成为一头淫畜。


    那边,在落霞轩的暗室中,韩云溪凌辱着骆盟主,操完后庭,又让骆盟主自己把拳头插入自己菊穴继续操干自己,而他一边挺动着腰肢让阳具在骆盟主的咽喉来回抽插,一边在想着未来让母亲修炼这七转真经后的种种妙处。


    而听雨轩,被儿子意淫着的姜玉澜,此刻在练功房里,正盘腿打坐,在修炼内功。


    修炼淫女经。


    一周天,两周天,三周天……


    一直到六周天后,姜玉澜结束修炼,颓然起身,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忧愁、失望--淫女经,她拥有的心决已经全部修炼完毕,而显然,她得到的绝非全套功法。


    这也意味着,她的修为暂时止步于此了,这又怎么不叫姜玉澜感到忧愁。


    更甚的是,正常内功心法哪怕修炼圆满,再继续修炼下去,内力还是会增长的,只是增长的速度已经极其缓慢罢了。


    例如一本普通心法,上限是修炼至周天境,三十岁修炼圆满后,一直修炼下去,至晚年是有机会累积到突破至延伸境的。


    但姜玉澜如今修炼淫女经,却是无论她如何修炼,内力却再无寸进,平时运行,仿若内力仅仅是在体内流动,并无任何增长,唯一会产生变化的是,不知道哪一次会触碰到那禁忌的开关,让她欲望焚烧……


    姜玉澜起身,脑中居然浮现出三日前夜袭太初门的妙


    音寺首座那淫僧的身影,那朝她扑来时脸上那淫邪至极的狩笑,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撕碎她的衣裳,将她压于身下鞣睢,那是修为压制所带来的强大压迫力,交手后,她毫无疑问处处受制,回想起来,两人同为外放境,但若非对方心存生擒她的念头,她也撑不到自己那宝贝媳妇臼莹月出手。


    一山还有一山高,江湖就是如此残酷。也如此迷人。


    为驱散淫僧带来的恐惧,她却想起年前悬剑门一役,当时自己是何等威风,从正门杀入,一路突破强拆,面对悬剑门几位高手围攻,逐一败之,直接覆灭一门!


    这般想着,姜玉澜的下身却湿润了起来,她双目迷离,玉手摸到膀间,先一阵揉搓,很快中指无名指并拢,没入溪涧内,顿时水花四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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