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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
小叔(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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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h)】(28-31)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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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算你赢了(h)
车厢内弥漫着情事后的麝香气息,混合着周屿身上惯用的雪松香。发布\页地址{
www.ltxsfb.com
^新^.^地^.^ LтxSba.…ㄈòМ蒋玫裹着他的西装外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内衬上绣着的“.y.”缩写。这是他第一次允许她碰触这些私密的标记。
“晚宴需要女伴?”她假装不经意地问,脚尖却沿着他西装裤的褶皱向上滑动,“周律师不是最讨厌这种应酬?”
周屿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突然抓住她作乱的脚踝。拇指重重按上脚心敏感处,惹得她轻喘出声。
“李老的寿宴。”他目光仍注视着前方,指腹却沿着她脚踝内侧细腻的皮肤缓缓划圈,“你上周不是想要他手上那块地?”
蒋玫心头猛地一跳。那是她私下调查的案子,从未在会议上提过。他竟连这种细节都了如指掌——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记住了。
“周律师这是要给我开后门?”她故意用脚跟蹭过他腿间逐渐苏醒的轮廓。
车子猛地转进僻静的辅路,急煞在梧桐树影深处。周屿解开安全带,整个身子压过来,鼻尖几乎抵着她的。
“我开的‘后门’还不够多?”他声音低沉,手指探进西装外套里精准地掐住她挺立的乳尖,“还是说……这里又饿了?”
蒋玫咬唇轻哼,却被他突然含住唇瓣。这个吻带着奇异的温柔,舌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彷佛在品尝某种易碎的珍品。当他退开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记住,”他指腹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晚宴上别喝陌生人递的酒。”
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里着某种危险的信号。蒋玫凝视他黑暗中发亮的瞳孔,突然轻笑出声。
“周律师是在担心我?”她故意贴近他耳畔,舌尖擦过耳廓,“还是担心……你的所有物被碰脏?”
周屿没有回答,只是猛地发动引擎。但蒋玫清楚地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寿宴设在李氏庄园的临湖玻璃厅。蒋玫穿着周屿命人送来的墨绿色丝绒长裙,后腰处镂空的设计让整片背脊都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她才刚挽着周屿出现,就感觉到无数目光黏在背上。
“三点钟方向。”周屿突然俯身替她整理并不凌乱的发丝,唇几乎贴着她耳廓,“穿灰色西装那个,就是李老的孙子。”
蒋玫顺势望去,正对上一双惊艳的眼睛。她举杯遥敬,裙摆流转间故意让高开衩处露出缠绕脚踝的细带高跟鞋——那是周屿今早亲手系上的。
“听说他最近离婚?”她晃着香槟杯轻笑,“周律师这是给我牵线?”
腰间突然传来剧痛。周屿的手指几乎掐进她裸露的肌肤,脸上却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他前妻是我送进精神病院的。”他声音温柔得像情话,“你要试试?”
蒋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李老孙子拦住了去路。
“这位是?”男人目光赤裸地扫过她的胸口。
周屿突然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掌心完全覆盖住她后腰裸露的肌肤。“我的合伙人,蒋玫。”他强调了“我的”二字,指尖在她脊柱末端危险地划圈。
寒暄间,蒋玫感觉裙摆被轻轻掀起。周屿的手指借着桌布遮掩探入她腿间,发现她早已湿得不象话。
“这么兴奋?”他面上仍与人谈笑风生,中指却突然刺入她体内,“因为被看着?还是因为……我碰你了?”
蒋玫猛地咬住下唇才咽回呻吟。她颤抖着想去抓他的手腕,却被他用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十指按在桌上,形成某种亲密无间的姿态。
“周律师和蒋律师感情真好。”李老孙子羡慕道。
周屿轻笑一声,指尖在她体内恶意地曲起:“当然,我们是……深度合作关系。”
当他终于抽出手指时,蒋玫几乎软倒在他怀里。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湿漉漉的指尖含入口中,目光却死死锁着她。
“失陪一下。”他突然拽着她离席,“我的合伙人似乎有点醉了。”
露台夜风凛冽,蒋玫被按在罗马柱上时浑身都在颤抖。周屿扯开她裙子的前襟,乳尖暴露在空气中立刻挺立。他低头狠狠吮吸,留下艳丽的痕迹。
“你明知道我是故意的……”蒋玫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间,“为什么还生气?”
周屿咬住她的喉咙,像野兽钳制猎物:“我没生气。”
“说谎。”她弓身用腿根磨蹭他发硬的胯部,“你这里……都快爆炸了。”
他突然将她翻转过去,掀起裙摆。后穴毫无预警地被手指侵入时,蒋玫尖叫着抓住栏杆。
“这里还没被碰过?”他贴着她汗湿的背脊低笑,指尖在紧窒的甬道内探索,“今晚想试试吗?”
蒋玫惊惶地摇头,却被他按住腰肢更深地压向栏杆。下方宴会的欢声笑语清晰可
闻,随时可能有人发现露台上的淫靡盛宴。
“求我。”他咬着她耳垂命令,第二根手指加入扩张,“说你只要我。”
“我只……啊……只要周屿……”她哽咽着攀紧栏杆,脚尖几乎离地。
周屿低吼着扯开裤链,滚烫的性器抵上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入口。突破的瞬间两人同时颤抖——她因为撕裂的痛楚,他因为极致的紧窒。
“放松……”他难得温柔地吻她后颈,动作却凶狠得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栏杆上,“不然会受伤。”
蒋玫在剧痛中哭泣,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当他终于顶到最深处时,她仰头看见夜空炸开烟花——李老寿宴的重头戏恰好开始。
璀璨流光下,她清楚看见玻璃窗映出的交缠身影。周屿的额头抵着她的脊背,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沉迷。
“转过来。”他突然将她抱起面对面,性器因此进得更深。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悬空,只能依靠与他的连接支撑。
烟花在他们身后不断绽放,他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蒋玫在高潮中哭叫着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叫我的名字。”他掐着她的臀肉冲撞,汗珠从下巴滴落在她胸前。
“周屿……周屿……屿……!”她语无伦次地呻吟,在又一轮烟花炸开时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整个庄园的灯光骤然熄灭——烟花秀迎来了最终幕。黑暗中,她听见他急促的心跳贴着自己的胸腔震动。
一个轻如羽绒的吻落在她眼皮上。
“……弄疼了吗?”
这句询问太过温柔,以至于蒋玫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尚未回答,应急灯已经亮起。
周屿恢复了平日冷峻的模样,只有仍留在她体内未软的性器泄漏着余韵。他仔细替她整理裙装,甚至单膝跪地为她系好高跟鞋带。
当他抬头时,蒋玫鬼使神差地抚上他脸颊。
“你这里……”指尖轻点他眉骨的一道细疤,“是怎么来的?”
周屿抓住她的手指,眸光闪动。远处传来寻人的呼唤,他最终只是沉默地吻了吻她的掌心。
回程的直升机上,蒋玫枕着周屿的腿假寐。他竟没有推开,反而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
“那块地……”她突然开口,“你其实不必……”
“不是为了你。^.^地^.^址 LтxS`ba.Мe”他打断得很快,指尖却缠绕着她的发梢,“恒盛那边需要敲打。”
蒋玫闭眼微笑。真是蹩脚的借口。
当直升机降落在公寓顶楼时,周屿却没有急着离开。他站在舱门边望着市的万家灯火,侧脸被仪表盘光照得晦暗不明。
“我母亲……”他忽然开口,又顿住。这是他第一次提及私事。
蒋玫静静等待,心跳如擂鼓。
但他最终只是摇头,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明早别迟到。”
她看着他走向电梯的背影,突然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周屿浑身一僵,却没有挣开。
“周屿,”她把脸埋在他脊背,“我们这样……算什么?”
电梯门叮声开启。他缓缓转身,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汹涌波澜。一个近乎粗暴的吻碾压下来,带着烟火硝烟与血腥的气息。
“算你赢了。”他在吻与吻的间隙嘶哑低语,“满意吗?”
蒋玫在泪眼朦胧中看见电梯镜面——他正用指尖擦去她唇瓣被咬出的血珠,动作轻得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梦。
电梯开始极速下降时,他将她抵在镜面上再次进入。失重感让结合处产生可怕的吸力,她在他肩头留下无数牙印,如同野兽用疼痛确认彼此的存在。
“你是我的。”他在她体内释放时重复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
当电梯降至一楼,周屿又变回了那个无懈可击的周律师。只有蒋玫知道,他西装裤口袋里塞着她被撕坏的内裤——就像个幼稚的战利品。
晨光熹微中,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夜烟火下他那个短暂的失控神情。
也许深渊并非深不见底。她只是需要坠落得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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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不受控(h)
电梯镜面冰凉地贴着蒋玫滚烫的背脊,周屿的体温却从前方凶猛地侵袭而来。发布页Ltxsdz…℃〇M电梯持续下降的失重感与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充实感形成一种令人晕眩的悖论。
“叮——”一楼到了。门开启的瞬间,周屿已迅捷地退出,并用他宽阔的背脊挡住了所有可能投向蒋玫的视线。他动作流畅地拉上西裤拉链,将那片狼藉和依旧昂扬的欲望重新禁锢于昂贵的布料之下,彷佛刚才那个在失控边缘疯狂索求的男人只是幻影。
只有蒋玫双腿难以自抑的颤抖,以及体内残留的、属于他的温热湿滑,证明着那场发生在垂直坠落中的激情并非虚幻。
大堂值班的保安恭敬地低头:“周先生,早。”
周屿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嗯”,算作回应。他没有回头看蒋玫,但手臂却向后伸来,精准地抓住了她微凉的手腕,力道不容拒绝,牵引着她走出电梯,穿过黎明前最沉寂的大堂。
他的车就停在门口。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几乎是将她塞了进去,动作看似粗鲁,手掌却在她头顶与车门框之间垫了一下,防止她撞到。这个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保护性动作,让蒋玫心头那点因他骤然抽离而产生的空虚感,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填满。
车内弥漫着他惯有的雪松冷香,此刻却混杂着彼此身上情欲的气息,形成一种私密而堕落的氛围。周屿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滑入依旧昏暗的街道。市尚未完全苏醒,路灯的光晕在晨曦中显得朦胧。
蒋玫侧头看他。城市流动的光影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交错划过,明暗不定,如同他此刻难以捉摸的情绪。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微微泛白,彷佛还在压抑着什么。
她悄悄伸出手,指尖极轻地触碰他放在档位杆上的手背。
他肌肉瞬间绷紧,却没有甩开。
“看什么?”他目视前方,声音因刚才的激烈而比平时更低哑几分。
“看你。”蒋玫直言不讳,指尖大胆地沿着他绷紧的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向上滑动,那里脉搏跳动得有些急促,“周律师刚才在电梯里……好像有点失控。”
这是一种试探,更是一种挑衅。她想撕开他那层冰冷的伪装,看清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周屿猛地打转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辅路,急煞在一排尚未开门的商铺旁。他解开安全带,整个身体压过来,手臂撑在她座椅的两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失控?”他黑眸沉沉,带着未褪尽的欲念和一种被戳破的恼怒,“你确定要讨论这个?”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那里还残留着他啃咬的痕迹。蒋玫心跳加速,却仰起脸,毫不退缩地迎视他:“不然讨论什么?讨论你为什么把我从宴会上拽走,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在露台、在电梯里操我?还是讨论你刚才……为什么那么温柔地怕我撞到头?”
最后一句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他某个防御的气泡。
周屿的眼神剧烈地波动了一下。他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再是暴风雨般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近乎惩罚性的缱绻。他吮吸她的唇舌,彷佛要从中汲取某种答案,又彷佛要堵住她那些过于锐利的问题。
良久,他才喘息着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
“蒋玫,”他声音哑得厉害,“别得寸进尺。”
“如果我偏要呢?”她喘息着反问,手已经大胆地探向他紧绷的腿根,隔着西裤布料感受那依旧惊人的热度和硬度。
他抓住她放肆的手,死死按在原地,眼底风暴凝聚:“你承担不起后果。”
“是吗?”蒋玫笑了,指尖故意挠了挠他的掌心,“可我觉得,周律师你……也快承担不起失控的后果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周屿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崩断,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望。
顶层公寓的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嘀”声。门刚打开一条缝,蒋玫就被周屿粗暴地推了进去。
他甚至没来得及开灯,在玄关的昏暗光线下,将她狠狠压在冰冷的金属大门上。后背撞上门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却瞬间被他的唇舌吞没。
这个吻充满了暴戾的气息,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他的手粗暴地撕扯那件价值不菲的墨绿色丝绒长裙,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肩带被扯断,裙子滑落至腰际,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胸前挺立的丰盈。
“这是你自找的。”他咬着她的锁骨,留下新的印记,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软乳,指尖掐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混合着微痛的尖锐快感。
蒋玫仰头喘息,身体诚实地回应他的粗暴。玄关的感应灯因为他们的动作忽明忽灭,光线在他起伏的背脊和她的身体上跳跃。
“对……是我自找的……”她断续地回应,手指急切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拉开西裤拉链,释放出那早已怒张的、青筋盘绕的巨物。20公分的尺寸在昏暗中依旧惊心动魄,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她主动握住它,指尖从顶端的小孔蘸取一点滑腻,然后上下滑动。周屿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动。
他猛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她一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最隐秘的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他能看见那片绒毛早已被爱液浸得湿亮,娇嫩的花瓣因为期待而微微颤动,吐露着晶莹的蜜汁。
没有任何预兆,他腰身一沉,凶悍地一贯到底!
“啊——!”蒋玫猝不及防,尖锐的叫声冲破喉咙。巨大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所有空虚,甚至顶到了宫口最深处,带来一阵痉挛般的酸麻。
周屿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抓住她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玄关里回荡,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和他粗重的喘息。
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一遍遍碾磨,快感堆迭得又快又猛。蒋玫的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抓出褶皱。
“慢……慢一点……周屿……受不住了……”她呜咽着求饶,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紧紧吸附着他,绞缠着,吮吸着,贪婪地吞咽着他的每一寸。?╒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受不住?”周屿喘息着,动作反而更加凶猛,将她整个人顶在门上上下滑动,“刚才谁在车上撩火?嗯?谁说要我失控?”
他腾出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因为激烈摩擦而完全暴露出来的敏感珠核,用手指粗暴地揉按掐弄。
双重刺激下,蒋玫的哭叫声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高潮来得迅猛而彻底。她体内剧烈地收缩痉挛,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几乎要让他当场缴械。
周屿闷哼一声,强行忍住射意,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市的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
蒋玫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弹性极佳的床垫让她身体微微弹起。还未等她稳住身形,周屿已经覆了上来。他扯掉身上残存的衣物,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每一寸肌肉线条都紧绷着,充满了爆发力。
晨曦的光芒勾勒出他完美的体魄,也照亮了他眼底翻腾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欲火。
他分开她的双腿,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俯下身,将头埋入她的腿心。
“嗯?”蒋玫惊喘一声,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虽然他们有过无数次性爱,但他极少用这种方式取悦她,这过于亲密,过于……臣服。
周屿却强硬地按住她的大腿,不允许她逃离。温热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极度色情的态度,舔上了她敏感肿胀的花核。
“啊……别……”细密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蒋玫脚趾猛地蜷缩起来。他的技巧高超得可怕,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顶端,时而含住整个珠核用力吸吮,时而又模仿性交的动作,将舌头刺入她依旧湿滑紧致的穴口,搅弄出更多羞耻的水声。
视觉的冲击远比单纯的感受更加强烈。看着这个在法庭上和商场里冷峻强势、令人敬畏的男人,此刻正埋首
于自己最私密的地带,用他那能言善辩、颠倒黑白的唇舌侍奉着她的快乐,蒋玫感到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兴奋和征服感。
快感堆迭得越来越高,她忍不住伸手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不是推拒,而是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周屿……那里……就是那里……啊!”她失控地呻吟,腰肢难耐地摆动。
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刻,周屿却突然撤开。
空虚感瞬间袭来,蒋玫不满地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他染满情欲却异常清醒的眸子。
“说,”他粗粝的拇指代替了嘴唇,继续折磨那颗可怜的肉珠,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硕大的顶端,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缓缓打圈,就是不进入,“你是谁的?”
这个问题他问过多次,但此刻的语境和氛围,让它有了不同的意味。
蒋玫扭动着腰肢,主动去够他那烫人的硬物,声音带着哭腔:“你的……是你的……”
“我是谁?”他执拗地追问,龟头挤开软肉,进入了一个头,然后又恶劣地退出。;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
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这缓慢的凌迟几乎逼疯了蒋玫。“周屿!你是周屿!啊……给我……求你了……”她主动抬起腰,试图将他吞入。
她的哀求似乎取悦了他。周屿低吼一声,终于不再折磨她,腰身猛地一沉,再次全根没入!
这一次的节奏与玄关时的暴烈不同,他开始用一种极深的、缓慢而磨人的频率操干她。每一次进入都彷佛要顶穿她的子宫,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龟头卡在穴口,让她充分感受那被填满后又骤然空虚的极致落差。
这种慢刀子磨人的方式让快感变得更加绵长而难熬。蒋玫觉得自己像被放在文火上慢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激烈的对待。
“快一点……周屿……重一点……”她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试图自己掌控节奏。
周屿却牢牢压制着她,依旧保持着那折磨人的深度和速度。他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得可怕:“不是喜欢撩我?不是想知道失控的后果?这就是……”
他开始变换角度,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酥麻的电流一阵强过一阵,蒋玫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眼前阵阵发黑。
阳光渐渐强烈起来,透过落地窗洒满大床,将两人交合处的湿漉水光映照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得更深。
周屿的目光紧紧锁着她意乱情迷的脸,看着她因为
自己而失控,因为自己而疯狂,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几乎将他淹没。他开始加重力道,加快速度,重新回归到最原始的冲撞。
蒋玫在高潮边缘反复徘徊,终于在他一次特别凶猛的顶弄中,尖叫着迎来了彻底的崩溃。她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温暖的潮吹液体涌出,浇淋在他奋力抽送的性器上。
这极致的紧窒和湿滑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周屿闷哼一声,终于放弃所有抵抗,在她体内深处猛烈地释放。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壁,带来新一轮细密的颤抖。
他脱力地压在她身上,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心脏贴着心脏,以同样疯狂的节奏跳动着。
阳光已经完全照亮了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味。
蒋玫瘫软在床,浑身像是散了架,连指尖都懒得动弹。周屿的手臂还横在她的腰间,沉甸甸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这短暂的温存静谧得让人心慌。蒋玫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和皮肤下血液流动的温度。
突然,床头柜上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来电人——“周柯叙”。
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刺,瞬间扎破了这层温情的假象。
周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几乎是立刻抽回了手臂,翻身下床,拿起手机走向浴室,没有看蒋玫一眼。
“说。”浴室门关上,他接电话的声音传来,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疏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蒋玫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模糊的、压低的讲话声,刚才还被激情充盈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周柯叙……他前男友,他名义上的侄子。这个名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他们之间始于报复和欲望的关系,有多么不堪和脆弱。
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失控、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男人,彷佛只是她的错觉。
几分钟后,周屿从浴室出来。他已经快速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衬衫和西裤,头发微湿,整个人又变回了那个一丝不苟、冷漠矜贵的周律师。只有颈侧那道新鲜的抓痕,暗示着不久前发生的疯狂。
他拿起腕表戴上,目光终于落在蒋玫身上。她依旧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艳花朵。
他的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很快又归于平静。
“上午的会议推迟到十点半。”他语气公事公办,走到床边,将滑落的被子拉上来,盖住她裸露的肩膀,“你还有时间休
息一会儿。”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蒋玫心头一酸。她抓住他即将抽离的手,仰头看他:“周屿,刚才……”
周屿打断了她,避开了她的问题:“周末李老有个私人茶会,点名要你一起去。谈那块地后续的细节。”他顿了顿,补充道,“穿得正式点。”
他没有挣脱她的手,却也没有回握,只是任由她抓着,彷佛一种无声的僵持。
蒋玫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疲惫。她松开手,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好,知道了。周律师是怕我给你丢人?”
周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似乎想穿透她的伪装,直达心底。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卧室。
公寓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蒋玫一个人,以及满室挥之不去的、属于他的气息和他们疯狂过的证据。
她缓缓蜷缩起来,将脸埋进还残留着他味道的枕头里。『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身体依旧酸软,心脏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闷闷地疼。
她赢了吗?似乎是的。她让他失控了,让他一次次打破原则,甚至看到了他冰封面具下的裂痕。
可她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反而觉得自己正在坠入一个更深的、名为“周屿”的渊薮,万劫不复。
窗外的阳光彻底明亮起来,市车水马龙的声音隐约传来。新的一天开始了,属于周律师和蒋律师的、冷静专业的一天。
而她躺在这里,身体里还留着他射入的精液,心里却一片冰凉。
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他接电话时骤然冷却的眼神,和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棋局还在继续,只是她突然发现,自己手里的棋子,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而那个对手,远比她想象的,更要难以捉摸,更要……致命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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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勾引(h)
周屿离开后,公寓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蒋玫躺在依然残留着两人体温与气味的凌乱大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精致却冰冷的吊灯。阳光愈发炽烈,将房间内每一处暧昧的痕迹都照得无所遁形——皱褶的床单、散落在地的丝绒长裙、他随意丢弃的领带……
还有她身体深处,那依旧微微酸麻、提醒着她不久前是如何被彻底占有和填满的感觉。
“周柯叙”那个名字,像一枚投入静湖的石子,荡开的涟漪全是苦涩。她猛地坐起身,双腿间传来一丝隐秘的胀痛,
以及一股温热的、属于他的液体缓慢流出的触感。这亲密至极的联系,此刻却尖锐地讽刺着他们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刷身体。水流过分敏感的肌肤,带来轻微的刺痛。她看着镜中那个女人,眉眼间残存着浓得化不开的春情,身上布满他留下的印记,从颈侧的吻痕到乳尖的咬痕,再到腰间清晰的指印……像一幅被暴力又激情地描绘过的地图。
她伸出手,指尖缓缓划过镜面,勾勒着那个倒影的轮廓。
“蒋玫,”她对自己低语,“你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因为几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抛开一切?期待他看着你时,眼里不再有他侄子的阴影?还是期待这场始于报复和欲望的游戏,能开出纯粹的花?
她闭上眼,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镜面上。热水氤氲的雾气模糊了镜像,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么彻底抽身,要么……就让他一起坠落。
她关掉水龙头,眼神逐渐变得清晰而坚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李老的茶会。那不仅是生意,更是另一个战场。
李老的私人茶室隐匿于市近郊一座苏式园林深处,白墙黛瓦,曲径通幽,与市中心的繁华喧嚣恍若两个世界。周末午后,细雨绵绵,更添几分禅意与静谧。
蒋玫准时到达。她听从了周屿“穿得正式点”的要求,选了一套珍珠白色的丝质中式改良旗袍连身裙。剪裁极尽优雅,立领设计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颈侧的吻痕,贴身的面料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线和饱满的胸臀曲线,裙摆侧面开衩,行走间一截裹着透明丝袜的纤细小腿若隐若现。她将长发挽成低髻,几缕碎发垂落颈边,淡妆衬托出天生的好气色,整个人看起来既端庄得体,又暗藏着不动声色的诱惑。
周屿的车几乎与她同时抵达。他从车上下来,一身深灰色暗纹提花的中式立领西装,与她身上的旗袍竟是该死地相配,像精心搭配过一样。
他看到蒋玫的瞬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数秒,深沉难辨。他走近,极为自然地伸出手,拂去她发梢沾染的细微雨珠。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很准时。”他的声音在雨声衬托下,显得有几分温和。
“周律师的命令,谁敢不从?”蒋玫弯起唇角,语气却平淡无波。
周屿审视着她过分平静的脸,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从早上他离开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她似乎又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无懈可击
的盔甲,将昨夜和今晨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甚至流露出脆弱的女人彻底藏了起来。
这让他心底莫名升起一丝烦躁。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进去后,少说,多看。李老不喜欢喧哗。”他低声交代,手臂却极其自然地微微弯起。
蒋玫从善如流地轻轻挽住他的手臂。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她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结实线条和温热体温。两人并肩走入雨雾蒙蒙的园林,身影和谐得像一幅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亲密无间的姿态下,涌动着多少暗流。
茶室内焚着淡淡的檀香,古琴音淙淙流淌。李老已是古稀之年,精神矍铄,目光锐利。他微笑着请二人入座,目光在周屿和蒋玫之间转了一圈,带着长者特有的洞察世事的了然。
茶艺师在一旁安静地沏茶,动作行云流水。
谈话内容并未直奔主题,反而从园林的修葺、茶的品种聊起,气氛看似闲适,却句句机锋。周屿应对得体,言谈间既显尊重又不失锋芒。蒋玫谨记“少说多看”,偶尔在周屿目光示意或李老问及时,才开口补充一两句,观点却总能切中要害,言简意赅,引得李老频频点头。
期间,她的脚尖无意间在桌下碰到了周屿的脚。她本能地想缩回,却在下一秒停住了动作。
然后,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那只穿着精致细跟高跟鞋的脚,非但没有收回,反而顺着他笔直的西裤裤管,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磨人的试探,一点点向上滑去。丝袜的细腻触感与西裤的挺括面料摩擦,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窸窣声。
周屿正在品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从容地与李老交谈,甚至连语速都没有丝毫改变。
只有蒋玫,透过那细微的肢体接触,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瞬间的紧绷。
她的脚尖继续向上,越过脚踝,贴着小腿胫骨,最终,柔软的脚掌隔着丝袜,轻轻压在了他双腿之间那逐渐苏醒的隆起之上。
嗡——!
彷佛有电流同时击中两人。
周屿的呼吸滞了半秒,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放下茶杯,借着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掩饰那处惊人的变化。但他的目光,却如鹰隼般锁定了蒋玫,带着浓浓的警告和……被点燃的欲火。
蒋玫却垂下眼帘,专注地看着自己杯中澄澈的茶汤,彷佛桌下那只放肆的脚与她毫无关系。只有唇角那一抹极淡的、得逞般的笑意,
泄露了她的心思。
她的脚掌开始极其轻微地动作用力,用脚跟不轻不重地碾压那越来越硬的部位。隔着两层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尺寸、热度和蓬勃的生命力。这隐秘的、在长辈和茶艺师面前进行的挑逗,带着一种近乎渎神的刺激感,让她自己的身体也迅速热了起来,腿心间泛起熟悉的空虚和湿意。
周屿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必须调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声音的稳定性,继续与李老讨论那块地皮的容积率问题。但他的思维显然受到了干扰,有两次甚至需要李老重复问题。
他猛地伸出手,探到桌下,一把死死扣住蒋玫纤细的脚踝,阻止她继续作乱。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蒋玫吃痛,却强忍着没有出声,只是抬起眼,无辜地看向他,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周屿的眼神深得吓人,里面翻涌着风暴。他拇指的指腹,却在她丝袜覆盖的脚踝内侧,极其色情地慢慢摩挲了两下。那是一个清晰的、充满占有欲和暗示的动作——“你等着”。
这场隐秘的角力持续了整整十分钟。直到李老似乎终于满意,话锋一转,切入正题,详细讨论起合作细节。周屿这才不得不松开她的脚踝,全神贯注于谈判。
蒋玫也见好就收,规规矩矩地坐好,彷佛刚才那个在桌下用脚撩拨男人的妖精不是她。但两人之间的空气早已变得粘稠而炽热,一个眼神交汇都彷佛能拉出丝来。
茶会结束,雨已停歇。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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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亲自将二人送至茶室门口,对周屿笑道:“屿小子,你这个合伙人,找得好。蒋小姐不仅专业,这份定力也是难得。”话中似有所指。
周屿面色不变,谦逊应答:“李老过奖。”
离开李老的视线,穿行在湿润清幽的园林小径上,周围只剩下竹叶滴水的声音和彼此的脚步声。刚才在茶室里压抑的紧绷感瞬间爆发开来。
周屿猛地将蒋玫拉进一旁假山背后狭小的凹陷处。这里被茂密的翠竹和嶙峋的怪石遮挡,形成一个极其隐蔽的空间。
“玩得很开心?”他将她死死压在冰凉湿润的石壁上,身体紧贴,灼热的硬物毫不掩饰地抵着她的小腹,语气危险至极。
蒋玫的后背被石头硌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禁锢的兴奋。她仰头看他,眼底跳动着挑衅的火苗:“比不上周律师……一边谈着几个亿的生意,一边还能……硬得这么厉害。”
她说着,手主动向下探去,隔着西裤精准地握住那团火热,
五指收拢,感受它的脉动和尺寸。
周屿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狠狠吻住她那张不断挑衅的嘴。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啃咬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彷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浓郁的茶香和檀香气息在两人唇齿间交缠。
他的手粗暴地撩起她旗袍的开衩,探入裙底,一把撕破那层薄薄的丝袜,指尖直接触碰到她早已湿滑不堪的腿心。
“这么湿……”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手指毫不客气地刺入紧致的穴口,快速抽动了几下,带出更多羞耻的水声,“在茶室里就流水了?嗯?因为用脚勾引我?”
蒋玫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全靠他压着才没滑下去。她咬着唇抑制呻吟,双腿却主动分得更开,方便他的动作:“你不也……很享受……”
“嘴硬!”周屿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西裤拉链,释放出那早已怒张到极点的硕大。他捞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将她的底裤拨到一边,滚烫的龟头对准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蒋玫猝不及防,被那凶悍的贯穿顶得声音都变了调。这一下又深又重,几乎直抵花心。假山空间狭小,他的每一次进出都显得格外艰难却又格外深入,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快感。
周屿搂紧她的腰,开始了迅猛的冲撞。他的动作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每一次都又狠又深,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混合着她压抑的呜咽和他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园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是喜欢撩?”他一边狠狠操干,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火热的呼吸喷进她耳廓,“在茶室里用脚弄我的时候,想没想过会被这样干?”
蒋玫被顶弄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想……想了……啊……轻点……会被听到……”
“听到更好!”周屿动作愈发狂野,一只手摀住她的嘴,将她的呻吟尽数堵回喉咙里,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肿胀的珠核用力揉按,“让所有人都知道,端庄优雅的蒋律师,是怎么在假山后面被干得流水发骚的!”
极致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冲击着蒋玫的神经。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内部疯狂地绞紧抽搐,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挤压着他的性器。
周屿闷哼一声,被她骤然的紧缩夹得头皮发麻,低吼着在她体内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
宫壁,熨帖得她脚趾蜷缩,又是一阵细密的哆嗦。
两人紧紧相拥,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剧烈喘息,身体深处还紧密地连接着,谁也没有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膻气息,与周围的檀香、雨后泥土和竹叶的清新味道诡异地混合在一起。
激情稍退,理智回笼。周屿缓缓退出,将她放下。蒋玫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被他及时捞住。
两人衣衫凌乱,尤其是蒋玫,旗袍皱了,丝袜破了,发髻松散,脸上潮红未退,眼里水光潋滟,一副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
周屿看着她,眼神极其复杂。他沉默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手指拂过她脸颊时,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刚才在茶室,她那种冷静的挑衅,和此刻在他怀中软烂如泥的模样,形成一种致命的反差,一次次冲击着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心防。他发现自己不仅迷恋她的身体,更开始贪婪地想要捕捉她每一种不同的神情,想要占有她所有的情绪,无论是尖锐的、柔软的、挑衅的还是脆弱的。
这种陌生的、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感到一丝恐慌。
蒋玫靠在他怀里,平息着呼吸。她能听到他胸腔里同样剧烈的心跳。刚才那场疯狂的性爱,似乎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不仅仅是地点的刺激,更因为……她似乎触碰到了他冰冷外表下,某种真实的、滚烫的、甚至有些慌乱的东西。
这让她心头那点冰凉,悄然融化了一角。
“周末……”周屿突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陪我出海。”
这不像是一个命令,更不像是一个合伙人之间的普通邀约。里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犹豫。
蒋玫抬起头,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平他微皱的西装领口。
她的指尖能感觉到他喉结的滚动。
良久,她弯起依旧红肿的唇,给出一个模糊却足以让心跳失序的回答。
“看天气吧,周律师。风浪太大,我可不敢上你的船。”
她话中有话,眼神里重新闪烁起那种让他既头痛又着迷的、难以掌控的光芒。
周屿握住了她捣乱的手,紧紧攥在掌心。
园林深处,雨后初霁,阳光穿透竹叶,落下斑驳的光点。一场新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而赌注,似乎早已超越了身体,滑向了更不可测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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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主动(h)
周末的市港湾,天空是一种洗练过的湛蓝,几缕薄云如同被随意抹开的颜料。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码头上停泊的各式豪华游艇的桅杆,发出轻微的呜鸣。
蒋玫到时,周屿已经在了。他站在一艘线条流畅、通体纯白的庞大游艇的飞桥甲板上,戴着墨镜,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麻质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腕上低调却价值不菲的潜水表。下身是卡其色休闲长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和紧窄的腰臀。海风吹乱了他一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锋利,多了些难得的慵懒与不羁。
他看到蒋玫,并未立刻打招呼,只是墨镜下的目光似乎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蒋玫今天刻意没穿得太过“正式”。一条露肩的宽松针织连身短裙,柔软的米白色面料贴合着上身曲线,却在腰间松松垂下,长度只堪堪遮住臀部下缘,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脚上是一双平底的软底凉鞋,方便在船上活动。长发披散着,随着海风微微飘动。她脸上也只化了淡妆,甚至特意没用口红,像是某种无声的宣示——她并非总是那个需要全副武装去战斗的蒋律师。
她拎着一个小巧的编织手提袋,踏过跳板,登上这艘名为“r”(情妇)的游艇。名字让她挑了挑眉。
“船名很别致。”她走到飞桥下,仰头对他说。
周屿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拿着一杯冰水。“前任船主取的。”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觉得合适,就没改。”
“哦?”蒋玫唇角弯起,“是觉得船合适,还是觉得……这称呼总会派上用场?”她意有所指。
周屿终于低头看她,墨镜遮住了眼神,但下颌线似乎绷紧了一瞬。“话多。”他最终只吐出两个字,转身走向驾驶位,“上来。解开缆绳。”
没有船员,没有服务生。今天这艘船上,只有他们两人。
蒋玫依言解开缆绳,游艇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平稳地驶离码头,破开蔚蓝的海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航迹。
海风瞬间变得强劲起来,吹得蒋玫裙摆飞扬,几乎要走光。她连忙用手压住,却见周屿正透过墨镜看着她这边,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弧度。
他故意的。选择这个航向,让风正好吹向她。
蒋玫索性松开手,任由裙摆被风掀起,露出底下那条几乎是透明细带的丁字裤边缘。她甚至
转过身,面对着大海,让风更直接地吹拂她的身体,彷佛在拥抱这片无垠的蓝色。
周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了。
游艇驶入一片预定的私人海域,四周望去,只有海天一色,偶有海鸟飞过。阳光炽烈地洒在甲板上,反射出刺目的光。
周屿将船停下,引擎声熄灭,世界瞬间陷入一种庞大的、只属于海浪和风的寂静之中。他走下飞桥,来到主甲板的休闲区,从冰桶里取出一瓶香槟,熟练地打开。
“噗”的一声轻响,瓶塞弹出,落入海中。
他倒了两杯,递给蒋玫一杯。金黄的液体在剔透的杯壁里冒着细小的气泡。
“为什么是出海?”蒋玫接过酒杯,指尖与他轻触,没有立刻松开。
周屿没有抽回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用杯口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这里够远,”他声音低沉,“远到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都只有海和天听得见。”
只有海和天听得见。言下之意,是绝对的隐秘,也是绝对的……为所欲为。
蒋玫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仰头喝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却无法浇灭体内隐隐升腾的热度。她走到甲板边缘,倚着栏杆,看着下方清澈见底的海水,甚至能看到一些小鱼在游弋。
周屿来到她身后,并未贴近,但存在感极强。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那件露肩裙将她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转过来。”他说。
蒋玫依言转身,背靠着栏杆,面对他。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眼。
周屿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她的锁骨,然后缓缓向下,划过胸前柔软的布料顶端,感受到其下悄然挺立的凸点。他的动作很慢,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
“早上为什么不告而别?”他忽然问,指尖停在她心口的位置。那天茶室疯狂之后,他亲自送她回家,但在楼下,她只是淡淡说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下了车,没有邀请,没有回头。
蒋玫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以为他不在乎。她垂下眼睑,看着杯中晃动的气泡:“周律师需要我告别吗?我们之间……有这个必要?”
“我在问你。”他的手指施加了一点压力,按在她心口,彷佛要触摸那层伪装下的真实跳动。
蒋玫抬起眼,直视他墨镜后方应该存在的眼睛:“因为我怕。”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声音很轻,却带着颤音,“怕再多待一秒,就会让你觉得我输不起,玩不起这场你订规则的游戏。”
海风卷起她的发丝,贴在脸颊边,显得有几分脆弱。
周屿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做了一个让蒋玫愣住的动作——他摘下了墨镜。那双深邃的、总是藏着太多情绪的眼睛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阳光下,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波澜,不再是纯然的冰冷或欲望,而是某种……动摇,甚至是一丝几不可察的痛楚。
“蒋玫,”他叫她的名字,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散,却异常清晰,“你觉得对我来说,这还仅仅是一场游戏吗?”
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不再是单纯的掠夺或惩罚,而是带着一种焦灼的、近乎贪婪的探寻,彷佛要从她的唇舌间确认什么,索取什么。香槟杯从他手中滑落,摔在甲板上,金黄的酒液泼洒开来,浸湿了她的凉鞋和脚背。
蒋玫手中的杯子也差点脱落,却被他接过,随意扔开。他将她紧紧箍进怀里,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蒋玫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某种绝望气息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承受,然后渐渐开始回应。她的手攀上他的后颈,指尖插入他浓密的黑发。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看着我,”周屿命令道,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赤裸,太过认真,让蒋玫无所遁形。
甲板在阳光下变得滚烫。周屿不知从哪里扯出一张宽大的软垫,铺在阴凉处。
他坐下,背靠着沙发座,双腿微分,眼神幽暗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蒋玫。“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间。
蒋玫的心跳如擂鼓。她一步步走近,然后,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她没有顺从地坐到他腿上,而是直接跨跪了上去,面对着他,双膝分开在他身体两侧,裙摆瞬间卷到了腰际,那条透明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任何秘密,湿润的痕迹已经清晰可见。
这个姿势让她处于一个微妙的高位,能俯视他。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惊愕,随即被更深的暗火取代。
“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蒋玫声音微颤,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臀部缓缓下沉,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精准地让自己最湿热的部位抵上他胯间那惊人的隆起,并开始缓慢地、磨人地上下摩擦扭动。“这就是我想要的。”
主动权似乎在这一刻易主。
周屿的呼吸瞬间粗重,额角青筋隐现。他没有动,双手扣住了她的腰,任由她在上面主导这场磨人的前戏。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脸颊泛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着喘息。
蒋玫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扭动腰肢,让敏感的花核隔着布料一次次蹭过他坚硬的性器顶端,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阳光洒在上面,像镀了一层金边。
“嗯……”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内部空虚得厉害,渴望被填满。她开始急切地解他的皮带和裤扣。
周屿依旧没有帮忙,只是看着她有些慌乱的动作,眼神越来越暗,扣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烫。
终于,她释放出了他那早已勃发到极致的欲望。粗长、滚烫、脉动着,青筋盘绕,散发着致命的侵略气息。20公分的尺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惊人。
蒋玫吞咽了一下,双手扶住他那物,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她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试图将那惊人的硕大纳入体内。
但太艰难了。他的尺寸对她而言始终是个挑战,即使她已经足够湿润,主动接纳时依然感到一种几乎要被撕裂的胀痛。她尝试了几次,都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因为紧张和不适而退缩。
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混合着一种挫败感和更强烈的空虚。
周屿一直隐忍地看着她挣扎,下颌紧绷。终于,在她又一次尝试失败,发出无助的呜咽时,他猛地低吼一声,彻底失去了耐心。
“够了!”
他铁臂猛地箍紧她的腰,向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狠狠一顶!
“啊——!”蒋玫尖叫出声,那凶悍无比的一击彻底贯穿了她,直抵花心最深处,顶开宫口的酸麻感让她眼前发白,脚趾瞬间蜷缩。
主动权在刹那间被夺回,甚至更变本加厉。
周屿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柔软的垫子上,垫子下的甲板传来坚硬的触感。他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钳制,双腿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将它们压向两侧,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完全敞开的姿势承受他。
“自己动?”他冷笑,眼底是失控的风暴和汹涌的欲望,“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动!”
话音未落,他开始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声音,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哭吟和他粗野的喘息,在
海浪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硕大的龟头次次精准地碾过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炸开的极致酸爽。快感来得太猛烈,太密集,蒋玫很快就被干得神魂离散,只能无力地承受,双腿缠紧他精壮的腰身,脚跟在他后背无意识地磨蹭。
“啊……太深了……周屿……慢点……受不住了……”她哭喊着求饶,声音断断续续。
“受不住?”周屿俯身,咬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隔着布料用力吮吸舔弄,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猛,“茶室里撩我的胆子去哪了?嗯?刚才在上面扭的劲呢?”
他松开她的手腕,大手掐住她的脸颊,逼她直视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眼睛:“说!谁干得了你?!”
“你……只有你……”蒋玫泪眼朦胧,意识几乎涣散。
“我是谁?!”他狠狠一撞,几乎要将她钉在甲板上。
“周屿……小叔……啊……小叔!”混乱中,那个禁忌的称呼脱口而出。
这个称呼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爆了周屿最后的理智。他红着眼睛,将她的双腿折压到胸前,露出那被蹂躏得艳红肿胀、汁水淋漓的入口,以一种几乎要将她对半劈开的力度和速度,发起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
蒋玫被这阵狂潮彻底淹没,尖叫着迎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身体痉挛般地剧烈收缩,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浇淋在他疯狂进出的性器上。
周屿低吼着,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释放,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一波波冲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子宫,熨帖得她浑身颤抖,达到了另一次小规模的高潮。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海浪拍打船体的单调声响,以及两人剧烈的心跳和喘息。
周屿并未立刻退出,他的重量大部分还压在她身上,汗水从他额头滴落,砸在她的锁骨上,烫得惊人。他依旧埋在她的最深处,微微搏动着。
蒋玫瘫软在垫子上,眼神失焦地望着头顶蔚蓝的天空和飘过的白云,身体内部还在无意识地一阵阵轻微抽搐,余韵未消。
过了好一会儿,周屿才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顺着她红肿的腿缝流下,沾染在软垫上。
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占有、布满痕迹、瘫软无力的娇躯,眼神极度复杂。他伸出手,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存。
蒋玫闭上眼,感受着那短暂的温柔,心脏酸胀得厉害。
忽然,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蒋
玫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
周屿抱着她,稳步走下甲板,进入船舱主卧。卧室宽敞,装潢奢华,巨大的舷窗外是无垠的蓝色海洋。
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转身进了连通的浴室。很快,他拿着一条浸湿的温热毛巾出来。
他在床边坐下,仔细地、轻柔地为她擦拭腿间狼藉的痕迹。温热的毛巾拂过红肿敏感的花瓣,带来一丝舒缓,也带来一阵战栗。他的动作很专注,甚至带着某种虔诚,彷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蒋玫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平日里冷硬霸道的男人,此刻却在做着如此亲密甚至堪称温柔的举动。她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某种滚烫的情感汹涌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擦拭干净后,周屿并没有离开。他躺到她身边,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两人都没有说话。船舱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和船体随波轻晃的摇曳感。
蒋玫将脸埋在他带着汗味和海风气息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眼皮渐渐沉重。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和疲惫感同时袭来。
在意识沉入黑暗之前,她似乎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轻、极低的叹息,还有一个模糊的、几乎像是幻听的词语。
“……玫……”
蒋玫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被周屿紧紧圈在怀里。窗外,天色已经染上了晚霞的金红,显然她睡了不短的时间。
周屿似乎也睡着了,呼吸平稳。睡着的他,眉宇间少了那份凌厉和冷漠,显得柔和许多,甚至有些……无害。
蒋玫小心翼翼地想挪开他的手臂,却被他更紧地搂住。
“醒了?”他闭着眼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磁性。
“嗯。饿了。”
周屿这才松开她,坐起身。“厨房有食材,简单做点。”他说着,很自然地起身,赤裸着上身走向厨房区域,似乎忘了他们之间原本只是一场纯粹的肉体关系。
蒋玫看着他宽阔的背脊和紧窄的腰线,上面还有几道她情动时留下的抓痕。她裹上床单,跟了过去。
厨房是开放式的,设备齐全。周屿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动作熟练地开始处理。他做的是简单的意面,烟肉、蘑菇、奶油酱汁。
蒋玫靠在流理台边看他。夕阳透过舷窗,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这一刻,没有
针锋相对,没有欲望纠缠,只有一种近乎日常的平淡温馨。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更让她心悸,也更让她恐慌。
她害怕自己沉溺于这种虚假的温情。
“周一恒盛的案子,第二轮谈判,”她强迫自己找个话题,回到安全的、熟悉的领域,“对方那个刘总,很难缠。”
周屿翻炒着锅里的食材,头也没回:“交给你去对付。”
蒋玫一愣:“我?”
“嗯。”他语气平淡,“你比他更难缠。”
这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贬低。蒋玫却莫名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面很快做好。两人坐在餐桌两边,沉默地吃着。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吃完,周屿收拾餐具,蒋玫想去帮忙,却被他挡开。“去上面看看日落。”
蒋玫独自走上飞桥。海上的日落壮丽得令人窒息,巨大的火球缓缓沉入海平线,将天空和海水都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
身后传来脚步声。周屿走上来,站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刚榨的果汁。
两人并肩而立,看着太阳最终完全隐没,天空逐渐变成深邃的蓝紫色,第一颗星星开始闪烁。
夜晚的海风带上了凉意。蒋玫下意识地抱了抱手臂。
一件带着体温的衬衫披到了她肩上。是周屿脱下了他自己的那件。
蒋玫抓紧了衬衫衣襟,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和温度。
回程是周屿开的船。夜色中,游艇划破漆黑的海面,朝着远处灯火璀璨的市驶去。
蒋玫坐在副驾,看着他专注驾驶的侧脸,轮廓在仪表盘的光芒下显得冷硬又迷人。
她知道,有些东西,在这次出海之后,已经彻底改变了。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
船舱里的温存,厨房里的烟火气,肩上的衬衫……这些细碎的、不该发生在“炮友”之间的片段,比任何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更具杀伤力。
她转头望向窗外无边的黑暗,心底一片冰凉的清醒,却又燃着一簇无法扑灭的火苗。
这场游戏,她早已输掉了筹码,连心都一并赔了进去。
而那个男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那片刻的温柔,是动容,还是另一种更为隐秘的游戏手段?
她不知道。
游艇靠岸时,周屿先下了船,然后像来时那样,对她伸出手,扶她踏过跳板,踏上坚实的码头。
他的手很稳,很暖,却在蒋玫站稳后,立刻松开了,
快得让她猝不及防。
他又恢复了那种疏离的、难以捉摸的状态,彷佛下午那个在甲板上失控、在船舱里温柔拥她入眠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走吧。”他声音平静,率先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蒋玫看着他挺拔冷漠的背影,攥紧了肩上那件属于他的衬衫,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海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凉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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