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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妻续之逆袭人生
冲喜娘妻续之逆袭人生(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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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妻续之逆袭人生】(21-25)
作者:粉色的花朵
第二十一章
虽然答应过秋月不再提,但此刻,在这陌生而神秘的女子面前,在这醉意朦胧的湖边,那些积压了太久、几乎要将我压垮的苦楚,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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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声音干涩:“我比你惨。”
“你儿子对你有想法,而我……”
我深吸一口烟,浓烈的烟雾也无法麻痹那深入骨髓的痛,“我唯一的父亲,强奸了我的妻子。”
从“冲喜”的荒唐开端,到仓促冰冷的婚姻;从发现父亲与秋月苟合的晴天霹雳,到事发的崩溃与最终的离婚;从高中时对老师李清澜隐秘而炽热的幻想,到高考离别时那无疾而终的怅惘……
连同我深藏的心理障碍——那无法对正常女人产生反应、却唯独对禁忌的表嫂慕仙儿燃起病态痴迷的扭曲欲望,连同今天在办公室,将周小雨当作表嫂的替身、被撞破的极致羞耻……
所有的一切,所有深埋心底、腐烂发臭的秘密和痛苦,如同溃烂的脓疮,被我一股脑地撕开,暴露在这清冷的月光下,暴露在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四十五岁少女”面前。
说到最后,那压抑了太久、积攒了太多不公与怨恨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 我猛地站起身,脖颈上青筋暴起,胸腔里翻涌着排山倒海的恨意!
我猛然张开嘴,用力之大,嘴角甚至撕裂出血!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那轮冷漠俯视人间的明月,对着这无情的老天,发出了撕心裂肺、饱含血泪的怒吼: “贼老天——!你为何这般待我——!!!”
悲愤的吼声如同受伤野兽的哀嚎,在寂静的湖面上空久久回荡,撞向远方的黑暗,又带着绝望的回音,重重砸回我的心头。
那白衣女子怔怔地望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她本以为自己的遭遇已是人间荒唐的极致,却没想到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他的人生竟是一幅如此支离破碎、充满背叛、扭曲与绝望的黑暗图景。
这……真的是一个正常人能承受的人生吗?
夜色依旧很美。漆黑的丝绒天幕上,明月高悬,清辉遍洒。
远处,孩童无忧无虑的嬉笑声隐隐约约,像来自另一个无忧无虑的星球。 然而,这幅宁静美好的画卷之下,却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悲伤。这悲伤,属于我,或许,也属于身边这个同样被命运开了残酷玩笑
的神秘女子。
天光渐亮,城市在晨曦中苏醒。
我赶在第一个员工到来之前溜进了公司,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
冰冷的自来水拍在脸上,试图洗去一夜未眠的疲惫和宿醉的混沌。
我强迫自己换上干净的衬衫,坐到宽大的办公桌后,打开电脑,将那些冰冷的数字和复杂的报表塞满视野。
只有高强度的工作,才能暂时麻痹那根被“慕仙儿的失望”反复灼烧的神经,才能压抑住心底翻涌的烦躁和无处可逃的羞耻感。
十点整,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握着鼠标的手指瞬间僵硬。
不用抬头,那熟悉的、清冷的气息已经弥漫开来,带着无形的压力,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我缓缓抬起头。
慕仙儿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却依旧挺直如松。 她今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职业套装,比昨天的黑色更显冷肃,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覆盖着一层精心打磨过的寒冰,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撞破、那句诛心的“失望”,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但正是这种刻意的、拒人千里的平静,比任何愤怒都更让我心头发紧,喉咙发干。
我甚至不敢去捕捉她眼底深处是否还残留着那抹转瞬即逝的红晕——那只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她走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将一份薄薄的文件轻轻放在桌面上,推到我面前。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
我的目光落在文件上,那醒目的标题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眼睛——《辞职申请》。
沉默。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那份文件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道冰冷的判决书。
良久,一股强烈的不甘和委屈冲破了喉咙的阻滞,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嫂子,我不明白……”
我抬起头,试图从她冰封的脸上找到一丝裂痕:“就算我和周小雨有那种关系,你有必要这么在乎,非要辞职吗?”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简直是在火上浇
油,更像是一种拙劣的试探。
果然,慕仙儿猛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被冒犯的愠怒,几乎是脱口而出:“呸!谁在乎了!”
我被她这激烈的反应噎了一下,有些无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反应如此决绝。
慕仙儿显然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那万年冰封的俏脸上,极其罕见地、飞快地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迅速用更冷的语气掩饰过去,声音像淬了冰的玻璃:“你应该很清楚,周小雨有男朋友。你这样做,和陈江海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有男朋友又怎样?”我被她拿我和陈江海之流相提并论激起了逆反心理,梗着脖子反驳,“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没有触犯法律!”
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慕仙儿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讥讽的冷笑,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伪装:“你情我愿?呵,你敢说她是自愿的?”
“我……”我像被掐住了脖子,所有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周小雨最初是被我胁迫的,后来的“自愿”里掺杂了多少恐惧、依赖和扭曲的幻想?我比谁都清楚。
在慕仙儿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我无处遁形。
“怎么,没话说了?”
慕仙儿挑了挑精致的眉毛,那声冷笑像冰锥刺进我的心脏。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巨大的挫败感和自我厌弃感汹涌而来。我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她眼中那冰冷的审判。
沉默像沉重的铅块,压得我几乎窒息。
良久,我颓然地松开紧握的拳头,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地靠进宽大的椅背里,声音轻得像叹息:“好……我同意辞职。”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份刺眼的辞职申请上,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答应你的百分之二十股份,你可以继续持有,也可以……兑换成现金打到你账户上。”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稍微弥补一点的方式,尽管我知道这很可笑。 “不必了。”慕仙儿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我一分也不会要。”
“如果没有你,我连老张都斗不过。”
我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这是你应得的,是你能力的证明,并不是……对你得补偿。”
慕仙儿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话,她猛地转回头,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燃起了清晰的怒火,那怒火之下,是更深沉的失望,“你觉得我帮你,是为了钱?李康,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这么在乎钱和权力?!”
“在乎钱和权力……”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地捅进我的心窝,然后反复搅动。
被自己最在意、最仰望的人如此定义,那种痛楚瞬间盖过了所有的羞耻和挫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只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厉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看到我骤然剧变的痛苦表情,慕仙儿美眸中似乎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
她迅速别过头去,不再看我,声音重新恢复了冰冷,却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先这样说。辞职的事情,你尽快批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发;布页LtXsfB点¢○㎡
“等一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声。
慕仙儿的脚步顿住,微微侧身,但没有完全转过来,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侧影。
我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苦涩到极点的笑容,声音沙哑而低沉:“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反正……都要离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以吗?就这一次。”
慕仙儿的身影似乎僵了一下,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像是在无声地权衡。 我没有给她犹豫或拒绝的时间。
我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径直走向门口,在路过她身边时,脚步未停,只留下三个字,清晰地飘散在凝滞的空气里:
“楼下咖啡厅。”
第二十二章
慢时光咖啡店以其良好的私密性着称,作为一家主打商务的咖啡馆,不仅每个座位间设有隔断,还配备着独立的包厢,十分适合洽谈事宜。
我和慕仙儿选了一间包厢。
落座后,我先为自己点了杯咖啡。见表嫂脸色依旧冷若冰霜,丝毫没有点单的意思,我便替她点了一杯她平日偏爱的冰美式。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服务员将咖啡端上,退出包厢。
我轻抿一口咖啡,没有言语,只是怔怔望着窗外。
城市的车流如织,霓虹灯牌在渐沉的暮色中明明灭灭,车尾灯拖曳出道道流动的红痕。
喧嚣隔着玻璃传来,显得遥远而模糊。
心中思绪翻腾。
利用权力潜规则周
小雨是事实,再多的解释也苍白无力。
无非是想得到慕仙儿的理解罢了。
可我不知从何说起——毕竟,我答应过秋月,绝不向任何人提及。
对面的慕仙儿见我久久沉默,猛地起身,椅脚刮擦地板,发出刺耳锐响。“我没时间在这陪你干耗着看风景!”她的话语里压抑着喷薄的怒火。
对她的愤怒,我恍若未闻。
包厢里只剩咖啡机低沉的嗡鸣和她急促的呼吸声。
沉默又持续了片刻,空气仿佛凝滞。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视线从窗外收回,缓缓落在她因怒意而紧绷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冲喜……”
“什么?”慕仙儿蹙眉,一脸疑惑。
我略作停顿,继续讲述,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冲喜“,旧时迷信风俗。家中若有人病重,便操办喜事——譬如迎娶未婚妻过门——希冀以此驱邪,转危为安。”
慕仙儿眼中的怒意渐消,被一种深切的困惑与不自觉的好奇取代。
她抿紧的唇线微微松动,虽未言语,却已不自觉地重新落座,目光牢牢锁在我脸上。
“打我记事起,母亲的身子骨就没硬朗过。她那副虚弱的躯壳生下同样虚弱的我……不知是不是遗传了她的病根,我从小便体弱多病。”
“直到十岁,我说话还有些含混不清。听力也差,没沦为聋哑人,已是万幸。”
“那年,父亲决意为我寻个童养媳,盼着能冲走病气,让我和母亲好起来。他们生在那片闭塞的大山,浸透了老一辈的旧思想,骨子里刻满了迷信。” 安静的包厢里,只剩下我的声音流淌。
从“冲喜”的缘由到仓促的婚姻,从父亲和秋月的苟合,从事发到离婚,高中时对老师李清澜的幻想,到高考的离别……连同我深藏的心理障碍和同样对表嫂产生的幻想,一并倾泻而出。
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
窗外车流依旧如织,霓虹灯牌在愈发深沉的夜色中闪烁着更为刺目的光芒,一道道猩红的车尾灯痕固执地流动,永不停歇。
那层玻璃仿佛一道冰冷的结界,将尘世的喧嚣与包厢内凝滞的沉重彻底隔绝开来。
我耗尽了所有气力,靠在椅背上,目光空洞地投向那片繁华却冰冷的灯火。 脑海里闪现秋月的面容,一股难言的痛苦从深处奔涌而出。
即便我在怎么决绝的离开,但我知道
我只是在自欺欺人,她是我拜过堂把我养大的娘妻,我又怎么可能不爱她,平时只是把她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而已。 对面的慕仙儿,早已不复先前的愤怒。
她整个人僵在座位上,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那双曾经盛满怒火的美眸此刻瞪得极大,瞳孔深处是翻江倒海般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丝极轻的抽气声泄露了她的极度不平静。握着冰美式杯壁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甚至微微颤抖。
我讲述的那个由“冲喜”开始,贯穿了病弱童年、仓促婚姻、乱伦背德、的离奇而沉重的故事,显然远远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职场道德污点,而是一个被同年阴影和个体命运反复碾压的、近乎荒诞又令人窒息的悲剧。
她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惊愕、茫然、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以及被这巨大信息量冲击后的彻底失语。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父亲真是……个畜生”
“所以...…你拿着我的丝袜做那些事并不是全是因为生理需求......”
“生理需求?我好歹是一个公司的老板,手里也有几千万,只要我愿意,勾一勾手指,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愿意投怀送抱,用得着拿你的丝袜解决生理需求吗。”
我眼眸暗淡下去,表情有些痛苦:“在遇见你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我时常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
慕仙儿握着冰美式杯壁的手指猛地一紧!
那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指腹,指关节瞬间绷得发白,甚至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玻璃杯生生捏碎。
紧接着,她的目光,那原本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目光,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闪烁。
太快了,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是共鸣?是理解?……是怜悯?还是对我这个“异类”的可怜?
她避开了我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掩了那瞬间泄露的情绪。
包厢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车流依旧奔涌,但那层冰冷的玻璃,似乎将我们两人彻底隔绝在了另一个凝固
的时空里。
她僵在那里,像一尊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过的雕像,而我,则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良久,慕仙儿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的遭遇我可以理解,但.....周小雨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把她幻想成我,而且她还有男朋友。”
说到“幻想成我”时,她的脸颊迅速飞起两抹明显的红晕。
此刻,经由我赤裸裸的坦白,她终于彻底知晓了我对她那些隐秘而强烈的渴望。
即使她素来从容镇静,身为我的表嫂,这份认知带来的羞耻感也让她难以自持。
我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无辜?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自愿的?她付出的,永远比不上她得到的!”
“我给了她十五万,许给了她销售经理的位置!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要熬多少年才能坐上那个位子?她一步登天!”
“你……强词夺理!”
慕仙儿被我那套“权色交易理所当然”的论调气得浑身发抖。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把钱看得那么重?都像你一样肮脏龌龊!”
“肮脏龌龊”——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砰!”
我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巨大的声响在包厢里炸开!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弹了起来!
“你说得对!就我最肮脏!你清高!你们都是他妈的好人!”
我朝着她,用尽胸腔里所有的力气,发出压抑而嘶哑的低吼。「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但我想请问你!我他妈到底做错了什么?!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从小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父亲侮辱,却只能像个废物一样无动于衷!”
“长大了还他妈有心理障碍,连一个最基本的男人都做不到!我活得就像一条蛆!一条又脏又臭的蛆!”
“你以为我想活得那么猥琐?!偷偷摸摸拿你的丝袜做那种下作的事情?!”
“我知道你碰不得!你是我的表嫂!是我的长辈!我他妈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不敢逾越一步!不敢!”
“但是——!”
我的脸庞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额角青筋暴跳,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她。下一秒,我抄起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咖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掼在地上!
“哗啦——!”
精致的瓷杯瞬间四分五裂,深褐色的咖啡液和碎片飞溅开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泼洒开一片狼藉的污迹。
我指着地上那片狼藉的咖啡渍和碎片,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而撕裂: “就算是他妈的一条蛆!也知道挣扎着往泥里钻!我是男人!我想释放!我只想当一个正常人!我为自己而活!我有什么错?!我是不是生来就该死?!” 静。
前所未有的静。
慕仙儿张着红唇,呆呆地看着我。
包厢里只剩下我粗重而压抑的喘息,以及窗外那永不疲倦的城市嗡鸣,此刻听来却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愤怒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颓然跌坐回沙发椅里。
巨大的痛苦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那层我自以为坚固的伪装。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
这是我离开秋月后,第一次掉眼泪。
我以为我足够坚强,以为逃离了那个家,换上了光鲜的皮囊,就能把过去彻底埋葬。
直到此刻,在这片死寂和狼藉中,我才赤裸裸地看清自己——华丽的包装下,我活得如此卑微又脆弱。
那些我以为甩掉的痛苦过往,从未真正远离,它们像悬在头顶的、无形的刀,总在不经意间狠狠戳进心口,痛得让人窒息。
我沉浸在无边的黑暗和自我厌弃的潮水里,任由泪水无声流淌。
直到良久后,就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忽然一只温热的手,带着一种迟疑的温柔,轻轻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那触碰很轻,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穿透了我麻木的躯壳。
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
视线朦胧中,是慕仙儿近在咫尺的脸。
她不知何时已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还是那样的美丽,一如我初次见她那般。
那张刚才经震惊而失语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上似乎也沾染了湿意,眼神里一种深切的怜悯?还有一丝无措的歉意。
她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带着一种低柔:
“别这样想自己,我认识的李康很棒,他不仅斗赢了陈江海还把公司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里。”
慕仙儿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那只手带着犹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小康……也许……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别的办法?魔
都的医疗水平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或者更专业……”
她的话像一根点燃的引信,瞬间引爆了我压抑的狂怒!
那试图安抚的手,此刻在我感觉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怜悯和对我“不正常”的最终判定!
我猛地一挥手,狠狠地将她搭在我肩上的手甩到一边!让她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只剩下惊愕和受伤。
我“嚯”地抬起头,泪水还挂在脸上,但那双眼睛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死死地瞪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淬毒的恨意:
“我没病!看什么医生?!有病的是他妈的李大钊!”
我嘶吼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仿佛要将他从坟墓里拖出来鞭尸,“是他!对自己的儿媳乱伦!禽兽不如!”
“有病的是李秋月!”我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张逆来顺受、麻木绝望的脸,“被人那样侮辱,连反抗都不知道!她就是个懦夫!活该!”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扭曲变形,指向窗外那片繁华却冰冷的世界:
“有病的是这个世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包厢里回荡着我歇斯底里的咆哮,将慕仙儿那点微弱的、试图伸出的援手彻底撕得粉碎。
慕仙儿僵在原地,脸色惨白,被我甩开的手还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那双泛红的眼睛里,刚刚升起的怜悯和歉意,此刻被一种深切的无力感所取代。 她没有再看我,委屈的微微偏头去,仿佛不堪承受这沉重的氛围。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悄然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
那滴泪像滚烫的熔岩,瞬间灼痛了我的眼角。
我心头猛地一刺,混沌的思绪里闪过一丝清明。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可此刻,那沉重的枷锁和翻涌的恨意,像冰冷的潮水再次将我淹没,我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去解释什么,去抚平这因我而起的波澜。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喉头的哽咽和眼底的酸涩,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却带着一种刻意疏离的疲惫:
“抱歉。”
“辞职的事,我回去就批。之前说的股份变现……”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不敢再看她,“……也希望你能接受。我会打到表哥的账户上。”
说完,我不再有任何迟疑,甚至不敢去看她此刻的神情,猛地转过身,几乎
是逃也似的,大步走向包厢门口。
沉重的木门在我身后被拉开,又“砰”地一声重重合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也隔绝了那个被我留在原地、独自承受着委屈与伤心的身影。
第二十三章
电梯就在几步外。我快步冲过去,狠狠按下下行键。
“叮——”
门开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惨白的顶灯照着冰冷的金属墙壁。
我一步跨进去,手指用力戳向关门键,只想快点离开。
门开始缓缓合拢,缝隙越来越窄,咖啡店的光线一点点被切断。
就在门缝只剩最后一丝光亮的瞬间——
一只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猛地从那条缝里伸了进来!
“叮——”
门不情不愿地再次滑开。
刺眼的光线涌进来,照出门口站着的人。
慕仙儿。
她微微喘着气,胸口起伏,显然是一路追过来的。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眼眶也红着,但那双眼睛却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带着火气,狠狠瞪着我!
那眼神里有愤怒,有被冒犯的羞恼,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复杂东西。
没等我反应过来,慕仙儿已经踩着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一步跨进了电梯。
她直接走到我旁边,和我并排站着,肩膀几乎挨着我。
她身上的体温和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味立刻包围过来。
然后,她偏过头,柔顺的长直发随着动作滑过肩头,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接着,她下巴一抬,把头扭向另一边,盯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可就是这一声“哼”和这个偏头的动作,让她脸上那点泪痕和脆弱瞬间消失了。
包厢里那个被我吼哭的慕仙儿不见了。
眼前这个,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妩媚里带着点狡黠、好像什么事都能应付自如的人妻少妇。|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电梯下行,钢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和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我僵着身子站着,眼角余光忍不住瞟她。她侧着脸,长直发垂落,嘴唇抿着,那副刻意疏远的样子,反而让我心里更乱。
“叮——”
电梯到了一楼。
门开了。
慕仙儿看也没看我,抬脚就走了出去,高
跟鞋敲在大堂光洁的地面上,声音干脆利落。
她没回头,但走的方向,分明是朝着我办公室那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像个被线扯着的木偶。
一路沉默。
她走在前头,步子不快不慢,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长直发在背后微微晃动。
我落后几步,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包臀裙下扭动的臀线上。
咖啡店的混乱、电梯里的错愕,现在全被一种更深的、荒谬的迷茫取代。 回到公司,穿过安静的走廊,到了我办公室门口。
我掏出钥匙开门,她安静地站在一边,打量着墙上的画,好像真是来参观的。
门开了。
我走进去,巨大的疲惫感压下来。
我绕过宽大的办公桌,重重地把自己摔进那张老板椅里,深陷进去,只想躲起来。
慕仙儿跟着进来,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她没坐,直接走到办公桌对面站定。
办公室里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暗。
她站在那片昏黄里,身姿笔挺,长直发披在肩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得像在谈公事。
然后,她伸出了手。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掌心向上,摊开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方,指甲是酒红色的。
我茫然地看着那只手,又抬眼看看她平静的脸,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拿来。”她的声音响起,不高,但很清晰。
“……什么?”我下意识地问,声音沙哑又困惑。
慕仙儿那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红唇微启,清晰地吐出四个字:“辞职报告。”
辞职报告?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在咖啡店最后,我说过回去就批她的辞职。那份报告……应该就在我桌上那堆文件里。
我几乎是麻木地伸手,在乱糟糟的文件里翻了几下,抽出了那份她之前交的、我还没签字的辞职报告。纸摸起来冰凉。
我迟疑地把报告递了过去。
慕仙儿接过去,看都没看。然后,在我完全懵掉的目光注视下,她双手捏住纸的两边,猛地一用力——
“嗤啦——!”
清脆的撕裂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炸开。
白纸被她从中间干脆地撕成两半!接着是四半、八半……她动作利落,带着点发泄的劲儿,直到那份报告在她手里变成了一堆碎纸片。
我彻底傻了,满脑子问号
,呆呆地看着她,完全搞不懂这又是哪一出。 她不是要辞职吗?她不是觉得我恶心透顶吗?撕了报告……什么意思? 慕仙儿把手里那堆碎纸屑随手扔进桌角的垃圾桶,动作轻松得像扔张废纸。 然后,她抬眼,再次看向我。
这一次,她那双妩媚的眼睛里,清楚地映着我那张呆滞错愕的脸。
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带着点狡黠,点嗔怪,还有点……属于“表嫂”的那种拿你没办法的无奈。
“怎么?”她微微歪了歪头,长直发滑到一侧肩上,声音拖长了点,带着点娇嗔的调子,眼睛却还是瞪着我,
“你还想开除你嫂子不成?”
说完,她利落地转身,踩着高跟鞋,腰肢轻摆,浑圆的臀线在昏暗光线下划出诱人的弧度,长直发随着步伐在背后轻轻晃动,径直朝门口走去。
鞋跟敲地的声音清脆有节奏,每一步都带着那个熟悉的、妩媚又精明的女人重新掌控局面的从容。
“哒、哒、哒……”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门被轻轻带上。地址LTX?SDZ.COm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深陷在椅子里,对着桌上残留的几片碎纸屑,和空气里还没散尽的栀子花香。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地坐在办公室里。
慕仙儿撕掉辞职报告的画面和她那句“你还想开除你嫂子不成?”的话,一直在脑子里转。
这让我心里乱糟糟的。
愤怒和绝望好像淡了一点,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忐忑和迷茫。
她真的原谅我了吗?
还是说,只是因为我那场崩溃的坦白让她太震惊,一时心软才没走?
那句“嫂子”,是关系缓和了,还是在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下班时间到了,外面渐渐安静下来。
我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心里七上八下。
回表哥家?面对慕仙儿?
要是她眼里的冰还没化,那场面想想就让人难受。
搬出来?像个逃兵?可那撕碎的辞职报告又像根无形的线,把我往回拽。 最后,我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总得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我抓起车钥匙,走向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里空荡荡的,脚步声带着回音。我走到自己车边,按了解锁,拉开车门——
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副驾驶座上,坐着个人。
是慕仙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进来的,正靠着椅背,好像等了一会儿了。
昏暗的光线下,她侧脸的线条依旧完美,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懵了。
所有准备好的话,所有的紧张不安,都被这突然的碰面打乱了。
我愣在车门外,像个傻子。
慕仙儿似乎有点不满我的呆样,细长的柳叶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
她红唇微启,声音不高,带着点故意装出来的、不太自然的调侃:
“发什么呆?”
她朝驾驶座扬了扬下巴,“开车,司机。”
那声“司机”说得有点重,带着点埋怨,也像是在努力找回以前说话的感觉。
她语气想显得轻松,但肩膀有点绷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着,还是透露出她心里其实也不平静。这不是完全没事了,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带着点后怕的靠近。
一股暖流猛地冲上我心头,把之前的阴冷都冲散了。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胸口炸开,差点让我笑出来。
她在这儿!她主动上了我的车!她叫我“司机”!虽然语气有点别扭,但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我赶紧压下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但眼里的光藏不住,手指也有点抖。
我飞快地坐进驾驶座,关上门,系好安全带,动作都带着点轻快。
“好。”我应了一声,声音有点紧,透着高兴。发动车子,平稳地开出去。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空调的风声很轻,隔开了外面的嘈杂。
我们俩都没说话。
空气里有种刚经历完一场大吵、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的微妙感觉,混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还有一丝没散干净的尴尬。|@最|新|网|址|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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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方向盘,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瞄她。她侧着脸看窗外,长直发遮住了一点脸,看不清表情。
但她那副刻意保持平静的样子,反而让我更清楚地感觉到她心里也在翻腾。 原谅一个刚在她面前崩溃嘶吼、把最不堪的事都倒出来的人,对她来说,肯定不容易。
这沉默,是她自己平复情绪、重新想想我们该怎么相处的缓冲时间。
而我,只觉得一阵阵庆幸和高兴,有点晕乎乎的。
她没走!她没彻底放弃我!
这个念头像水一样滋润着
我干得发疼的心。
虽然前面的路还是看不清,虽然那些埋在心里的伤和扭曲的念头还在,但现在,有她坐在旁边,连外面灰扑扑的街景都好像顺眼多了。我小心地开着车,生怕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还有点脆弱的平静。
车子开进小区,停稳。我刚要解安全带,慕仙儿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我上去了。”她丢下这句话,没看我,径直走向单元门,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利落,背影很快消失在门里。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嘴角,终于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一个真心的、放松的笑。
虽然她走得干脆,但那句“我上去了”,不再是冷冰冰的道别,更像是一种……默许?默许我回家。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王书杰那边的动作更频繁了,气氛也更紧张。
他手下那个姓赵的经理,脸皮厚得真是没话说。
昨天我刚跟刘总那边把试订单的合同细节敲定,墨迹还没干透呢,姓赵的就凑到我办公室门口,脸上堆着假笑,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李总,忙着呢?”他声音黏糊糊的,身子歪靠着门框。
“刘总那边的订单流程,您看……是不是再缓缓?下面人反应,说是原料供应那边好像有点跟不上,怕耽误了刘总的货期,影响咱们信誉不是?”
我捏着钢笔的手指一紧,笔尖在文件上戳了个小坑。
又是这一套!想拖?
想把刘总这条好不容易打开的路再给我堵上?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那张笑脸,没说话。
姓赵的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嘴角抽了抽,那假笑快挂不住了。
“原料供应?”我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冰碴子。
“周小雨刚跟我汇报过,厂里备料充足得很。赵经理,你这消息,从哪听来的?”
姓赵的脸色一僵,刚想辩解,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我一把抓起话筒,是前台小姑娘,声音有点慌:“李总!顺昌茶楼的胡老板来了,说……说一定要立刻见您,有急事!”
胡老板?合作快十年的老客户了,分量不轻。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妙。
“请他到我办公室。”
我撂下电话,没再看姓赵的。
他大概也觉出不对,讪讪地缩了回去。
没两分钟,胡老板就风风
火火地闯了进来,一张圆脸涨得通红,脑门上全是汗,手里攥着个牛皮纸文件袋,“啪”地一声拍在我桌上。
“李老板!你得给我个说法!”他嗓门很大,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一点没有平时和气生财的样子。
“胡老板,您先坐,消消气,喝口水。”
我赶紧起身招呼,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坐?气都气饱了!”他大手一挥,眼睛瞪得溜圆,“外头都传疯了!说你们康茗轩财务窟窿大得吓人!账面上全是假的!马上要垮了!是不是真的?” 他哗啦一下抖开文件袋,抽出几张纸拍在桌上:“喏!看看!昨天你们那个销售小张,还有你们采购部那个姓王的,一起请我喝茶,话里话外就这意思! 劝我赶紧把到期的货款结清,能结多少结多少,晚了怕连渣都捞不着!还说什么……
新老板年轻,根本压不住阵脚,财务总监就是个摆设!”
胡老板喘着粗气,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我老胡跟你们康茗轩打交道多少年了?你爸在的时候,那是响当当的招牌!可你看看现在!乱七八糟!李老板,今天你必须给我个准话!我这笔款子,还有我仓库里压着你们那批明前龙井,怎么办?”
像一盆冰水浇下来,我手指都冻麻了。
王书杰这招真狠!直接煽动核心客户来挤兑!
这谣言要是传开,供应商再一逼,公司现金流立马就得断!
我强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和想打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脸上尽量挤出镇定的样子:
“胡老板,您消消火。谣言!绝对是有人恶意中伤!我们公司好得很!” 我拉开抽屉,拿出慕仙儿昨天才整理好的几份关键报表复印件,推到他面前,手指点着上面几个醒目的数字:
“您看看,这是刚审计过的核心数据!现金流健康,负债率低!至于什么财务窟窿?纯属胡说八道!我们新上任的慕总监,是业内顶尖的财务专家,有她在,账目上针都插不进一根!”
胡老板狐疑地拿起报表,眯着眼一行行看。
我知道他未必全懂,但那份审计报告的权威印章,还有报表上清晰有力的数据,本身就带着说服力。
“那……那小张他们说的……”
“那几个人!”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已经被公司查实存在严重违规行为!正在走内部处理流程!他们这是狗急跳墙,想拉人垫背,扰乱视听!胡老板,您是老江湖,这种挑拨离间
、损人不利己的下作手段,您还看不穿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您那笔货款,合同约定是什么时候,我李康一天都不会拖!至于仓库那批龙井,您放一百个心!品质要是出半点问题,我十倍赔偿!康茗轩的招牌,我爸立起来的,我李康就算拼了命,也得把它擦得更亮!”
胡老板脸上的怒气慢慢消了,变成一种复杂的审视。
他看看报表,又看看我那张还带着点年轻但异常坚定的脸,沉默了几秒钟。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行!”他终于把报表往桌上一拍。
“李老板,我老胡再信你一次!不过丑话说前头,要是下个月货款……” “准时准点,一分不少!”我立刻接上,伸出手。
胡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跟我用力握了握。
那手劲很大,带着试探和警告。
送走他,我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空,重重跌回椅子里,后背一片冰凉,全是冷汗。
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这一整天,像被架在火上烤。
胡老板带来的风波还没完全平息,电话又接二连三地响起,都是听到风声、忧心忡忡来试探的中小客户。
我打起精神,一遍遍解释,一遍遍保证,喉咙都说得发干发哑,心里那根弦绷得快要断了。
自从上次那场风波后,我暂时没再找周小雨,和慕仙儿的关系也渐渐缓和了一些。虽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了。 直到暮色四合,城市的霓虹亮起,喧嚣的办公区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靠在椅背上,疲惫像潮水一样淹没全身,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王书杰那张阴沉的脸和客户们焦灼的质问。
内线电话的蜂鸣声突兀地响起。我几乎是弹起来抓过话筒。
“喂?”声音干涩沙哑。
“还在上面?”
是慕仙儿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她特有的清冷感,像一股微凉的泉水注入我燥热的神经,“下来吧,司机。”
那最后两个字,她咬得极轻,尾音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调侃。
“马上!”
我几乎是立刻应道,刚才还沉重得抬不起的腿,瞬间有了力气。
抓起外套冲下楼,推开地库沉重的防火门,一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奥迪安静地停在专属车位里。
车窗降下一条缝,里
面没开灯,只能隐约看到慕仙儿靠在副驾驶椅背上的剪影。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股混合着她身上淡雅茉莉体香和车内皮革味道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我,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奇异地松弛了一寸。
车厢里没开灯,只有地库昏暗的顶灯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鼻梁挺直,下颌的线条收束得干净利落。
她的美,即使在疲惫和昏暗中也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
她没说话,甚至没看我,只是在我关上车门后,很轻地吁了口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车子平稳地滑出地库,汇入晚高峰缓慢蠕动的车流。车窗外的流光溢彩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白天的惊涛骇浪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外面,只剩下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还有一丝因共享过隐秘心事而产生的、心照不宣的微妙氛围。
“胡老板那边,搞定了?”
她忽然开口,声音有点哑,目光依旧落在窗外流动的夜色里。
“嗯,暂时压住了。”
我握着方向盘。“多亏了你那份报表,硬气。”
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沉默再次降临,却不再让人心慌,反而有种并肩作战后的默契。
车子驶离拥堵的主干道,拐进通往我们小区的林荫路。
路灯昏黄的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车内投下斑驳晃动的影子,也短暂地照亮了她的脸。我忍不住侧头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她闭着眼,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眉宇间那点工作带来的冷冽似乎被疲惫冲淡了,显出一种卸下防备后的柔和。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掠过她微敞的领口,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她随意搭在腿上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今天穿的是一条深灰色的铅笔裙,此刻裙摆因为坐姿微微上移了一些,露出膝盖上方一小段肌肤。
而那双笔直的小腿,则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在昏昧的光线下,丝袜泛着一种哑光的、极其细腻的质感,朦胧地勾勒出小腿优美的线条和足踝的纤细轮廓。
那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被她脱在脚边。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黏在那被丝袜包裹的、诱人的曲线上。
喉咙有些发紧,白天被强行压下的那股邪火,混杂着一种奇异的、被接纳后的安心感,又在黑暗的车厢里蠢蠢欲动起来。
“看路。”
她忽然出声,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得像只打盹的猫。 我像被捉了现行的小贼,心脏猛地一跳,赶紧收回视线,死死盯住前方被车灯照亮的柏油路面,脸颊有些发烫。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我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
车子终于滑进小区,在楼下停稳。
我熄了火,拔下车钥匙。金属碰撞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目光不受控制地又飘向她。
她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头微微偏向车窗那边。
昏黄的路灯光从窗外漫进来,洒在她半边脸上,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长睫安静地垂着。卸下了白日里“慕总监”的盔甲。
此刻的她,美得毫无防备,带着一种致命的、慵懒的性感。
视线再次贪婪地落回她腿上。那被薄透黑丝包裹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著无声的诱惑。
我屏住呼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一只手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伸出,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指尖的目标,是她膝盖上方那裸露在丝袜边缘上方、在昏暗中泛着莹润光泽的一小截肌肤——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温热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细腻时,她搁在腿上的手,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指尖悬停在距离那片肌肤不到一寸的空气中,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
时间仿佛凝固了。车厢里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她……醒着?
我闪电般的缩回手掌,心脏砰砰直跳。
第二十五章
慕仙儿似乎真的刚被惊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揉了揉眼睛,坐直身体,动作间带着睡意未消的慵懒。
“到了?”她声音微哑,目光还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熟悉的楼宇。
“嗯,到了。”我强压下刚才差点被“抓包”的心悸,声音尽量平稳。 她轻轻“嗯”了一声,弯腰去够脚边的高跟鞋。就在她单脚支撑,准备将另一只脚套进鞋里时,身体忽然一个不稳,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
只见她那只刚套进一半高跟鞋的脚猛地一崴,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向车门方向倒去!
“小心!”我几乎是本能地探身过去,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和腰侧。
入手是西装套裙挺括的面料下,那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瞬间绷紧的肌肉。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紧紧蹙起,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只剩下痛楚的苍白。
她那只崴到的脚踝不敢再用力,只能虚虚地点着地。
“怎么样?伤到脚踝了?”我扶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借力,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刚才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担忧取代。
“嗯……没事,”
她吸着气,声音带着痛楚的颤抖,却还在强撑。
“老毛病了,穿高跟鞋……不小心就会这样。回去……休息一夜就好。” “不行!得去医院看看!”
我看着她瞬间肿起来的脚踝,语气不容置疑。
“真不用!”她立刻摇头,因为疼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语气却异常坚持。
“我知道轻重,就是扭了一下,骨头没事。去医院也是冷敷休息,家里有药。”
她试着想自己站直,但脚踝一受力,立刻痛得身体一软,又靠回我身上。这一次,靠得更近。
她身上那股混合著淡雅茉莉体香、一丝办公室的纸张油墨味以及此刻因疼痛而微微蒸腾出的、独属于她的温热气息,毫无保留地涌入我的鼻腔。那是一种极其复杂又极具诱惑力的味道。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传递过来的轻微颤抖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曲线紧贴着我手臂的触感,让我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加速奔流。
而她,似乎也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中僵住了。
她微微侧头,我的下颌几乎能碰到她挽起的发髻。
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此刻也混杂了我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和年轻男性特有的、带着阳光和汗意的蓬勃气息。
这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似乎更软了几分,原本推拒的力道也弱了下去,甚至……无意识地在我臂弯里轻轻蹭了一下,仿佛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支撑点。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全身。
“我扶你上去。”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更稳地圈在身侧。
她没有再拒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将身体的重量大部分交给了我,头微微垂着,几缕碎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从车到单元门,再到
电梯,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却走得异常缓慢而暧昧。 她几乎半靠在我怀里,每一步都伴随着她压抑的抽气和身体轻微的晃动。 每一次晃动,都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她发间的幽香和她身体散发的温热,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不断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在慢慢软化,甚至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这种亲密和暧昧被无限放大。
镜面墙壁映出我们紧贴的身影,她微红的脸颊靠在我肩头,我则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她,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因疼痛而微微咬住的下唇上。
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终于进了家门。
我扶着她,让她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额角的汗更多了。
“别动,我看看。”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那只没崴脚的高跟鞋。然后,目光落在她受伤的左脚上。
那只脚踝已经明显红肿起来,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而包裹着这只纤巧玉足的,正是那双在车里让我心神不宁的、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丝袜的顶端边缘,因为坐姿和刚才的折腾,微微下滑了一些,露出脚踝上方一小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与红肿的伤处和深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似乎有些不自在,想把脚缩回去。
“别动。”
我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小腿肚。
入手是丝袜那冰凉滑腻、又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以及其下包裹着的、温热而紧实的肌肉线条。这触感让我指尖一麻,心脏猛地一跳。
而她,在我手掌触碰到她小腿的瞬间,身体也明显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
她放在沙发上的手猛地抓紧了扶手,指节泛白,呼吸也瞬间屏住。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慌乱、羞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随即又立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
空气再次凝固,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
“我……我帮你看看。”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
目光却无法从那被黑丝包裹的、诱人又脆弱的脚踝上移开。
慕仙儿没有立刻回答,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在经历着激烈的内心挣扎。 刚才在车里,那紧贴的男性气息带来的晕眩
感似乎还未完全散去,此刻脚踝的剧痛和这更亲密的接触,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最终,或许是疼痛占了上风,又或许是某种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驱使,她几不可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得到许可,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翻腾的邪念,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专业而轻柔。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红肿最厉害的地方,用指尖极其轻微地触碰、按压着周围的韧带和肌肉,感受着伤处的状况。
“骨头应该没事,是韧带扭伤。”
我低声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以前身体弱,小时候在外面玩,经常崴到脚。我母亲就会帮我按摩消肿,后来我也跟着学会了点,算是家传的手艺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指腹,以极其轻柔的力道,沿着她小腿的肌肉线条,由下往上,缓慢而稳定地揉按起来。
我的手法确实很专业,力道适中,指腹带着温热的触感,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精准地按压在酸胀的肌肉和穴位上。
“嗯~.....”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压抑的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 她似乎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咬住了嘴唇,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但很快,那恰到好处的揉按带来的舒适感,就压过了最初的羞赧和疼痛,紧绷的肌肉在温热的指压下慢慢放松,酸胀感被一种奇异的、带着暖意的舒适所取代。
她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一点点放松下来,靠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感觉……好点了吗?”
我抬头看她,正好对上她微微眯起的、带着一丝迷离水汽的眼眸。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和疏离,只剩下被舒适感包裹的慵懒。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像浸了蜜糖,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满足的喟叹。
“很舒服……你的手法,真的很好。”
她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陷得更深,那只受伤的脚也完全信任地交托在我的手中。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慵懒如猫的模样,听着她舒服的喟叹,感受着指尖下那隔着丝袜传来的、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和优美的足弓曲线……
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烧遍了全身!
刚才在车里被强行压下的欲望,此刻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轰然爆发!
按摩的动作还在继续,但我的心思已经完全变了。
我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上,那小巧的脚趾,圆润的足跟,优美的足弓……
每一寸曲线都在无声地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滋生、膨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我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更加缓慢,仿佛在膜拜一件稀世珍宝。
同时,我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将她的那只黑丝玉足,从地上轻轻抬起,然后……缓缓地、稳稳地,放在了我并拢的膝盖上。
她的脚很轻,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足底的柔软轮廓和温热。这个姿势,让她的脚掌几乎完全贴合在我的大腿上。
慕仙儿似乎完全沉浸在舒适的按摩中,对这个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发出了一声更绵长、更慵懒的鼻音,眼睛也彻底闭上了,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她睡着了!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我屏住呼吸,按摩她脚踝和小腿的动作依旧在机械地、轻柔地进行着,仿佛一个完美的伪装。
而我的另一只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从她光滑的小腿肚上滑落,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充满罪恶的激动,轻轻覆在了她那只放在我膝盖上的、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上。
入手是丝袜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以及其下足弓温软的曲线。这触感让我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头顶!
我再也无法忍耐。借着按摩动作的掩护,我的大腿肌肉开始极其轻微地、有节奏地绷紧、放松……让她的黑丝足底,隔着我的西装裤,在我勃起的阴茎上缓慢地摩擦起来。
那薄薄丝袜的滑腻,足底柔软的触感,隔着裤料传递过来的、属于她的温热……
这前所未有的、禁忌的触感,如同最强烈的毒药,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不再是伪装,而是彻底沉沦在这扭曲的快感之中。
我紧紧盯着她沉睡中毫无防备的侧脸,那红润的唇瓣,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这一切都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我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胯下那一点——那被黑丝包裹的温软足底与我坚硬滚烫的阴茎之间,隔着两层布料进行的、无比刺激的摩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挤压、被摩擦的酥麻,柱身被丝袜包裹的足弓反复刮蹭带来的强烈电流。
她的脚丫在我的掌控下,被动地承受着我粗暴的顶弄。
“嗯……”睡梦中的慕仙儿似乎被这激烈的动作惊扰,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眉头微微蹙起,身体也轻轻扭动了一下。
这声嘤咛如同火上浇油!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
我甚至将她另一只没受伤的脚也抓了过来,两只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并拢在一起,夹住了我裤裆里那根坚硬如铁的阴茎!
我挺动着腰,让粗硬的阴茎在两只温软滑腻的黑丝脚丫形成的“足穴”中,更加顺畅、更加用力地抽插、摩擦!那双重包裹、双重挤压的极致触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嘶……啊……”我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要将那薄薄丝袜和布料都磨穿的狠劲。汗水浸透了我的衬衫,顺着额角流下。
终于,在某个极限的顶点,一股无法形容的、毁天灭地的快感猛地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死死顶住那两只温软的黑丝脚丫,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嵌入进去!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从喉咙深处迸发。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持续地从我剧烈搏动的阴茎顶端喷射而出!
灼热的精液汹涌地冲击在内裤上,瞬间浸透了布料,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喷射感和难以言喻的、带着强烈罪恶感的极致舒爽!
我死死地顶住她的脚,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剧烈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灼热的粘腻感迅速在内裤里蔓延开来,带来一阵羞耻又无比满足的虚脱感。
而沙发上,慕仙儿依旧沉睡着,只是眉头似乎蹙得更紧了些,呼吸也略显急促,仿佛在做一个不安的梦。
只有那两只被我亵渎过的、还残留着我疯狂顶弄痕迹的黑丝玉足,无力地垂落在沙发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幽暗而诱惑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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