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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温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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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7-29


    夜色如墨,浸染着城市的每一寸肌肤。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www.01BZ.cc com?com华灯初上,霓虹的流光在微湿的柏油马路上拉出长长的、迷离的倒影。周五的晚高峰像一场盛大的迁徙,无数金属的甲壳虫被堵在钢铁丛林的脉络里,焦躁地鸣着喇叭,汇成一片喧嚣的交响。


    “锋哥,收工了。”


    陈默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爆响。他随手关掉了面前那台已经略显老旧的台式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瞬间隐入黑暗,只映出一张虽显疲惫却依旧难掩英气的脸。


    李锋没有回头,指间的香烟升腾起一缕袅袅的青烟,他正俯瞰着窗外那片拥堵的、流光溢彩的街道,眼神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他比陈默年长两岁,面部轮廓更显凌厉,身上那股子玩世不恭与沉稳内敛的矛盾气质,让他拥有一种超乎年龄的独特魅力。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账户上还是那点半死不活的数字。”陈默走到他身边,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上,语气里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自嘲。


    他们所谓的“风驰科技”,实际上就是一间不足五十平米的办公室,蜗居在一栋半旧不新的写字楼里,像城市里无数个不起眼的细胞。两年前,刚刚迈出大学校门的李锋和陈默意气风发,拿着东拼西凑来的二十万块钱,豪情万丈地一头扎进了创业的浪潮。两年过去,浪潮退去,他们被赤裸裸地拍在了沙滩上。没被淹死,但也仅仅是吊着一口气活着。开发的产品不温不火,每月的盈利堪堪覆盖掉房租、水电以及他们二人的基本开销。


    “急什么,”李锋吐出一口浑圆的烟圈,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只要还饿不死,就永远有翻盘的机会。”


    他的这种镇定,总能轻易地安抚陈默内心深处的焦躁。陈默是打心底里佩服李锋,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没有“惊慌”这种情绪。从大学时代担任学生会主席开始,他的口才、手腕、心思,无一不是同龄人中的翘楚。陈默自诩情商不低,但在李锋面前,总觉得自己还差着那么一口气。李锋的城府,像一片深海,表面或许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没人能看清到底有多深。


    “说得也是。”陈默笑了笑,熟练地把话题岔开,“这都快七点了,叫上阿皓那小子搓一顿?好久没见他和婷婷了。”


    阿皓,全名王皓,是他们在大学里唯一能称得上“死党”的兄弟。这人跟他们俩的性格截然不同,忠厚老实,甚至带着点憨气,脑子一根筋转不过弯,但为人极讲义气,是那种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人。毕业后,王皓没有选择跟他们一起在风浪里折腾,而是求稳进了一家业内知名的上市公司,做市场专员,勤勤恳懇,倒也安稳。他的女朋友孙婷,二人也见过几次,一起吃过饭,是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


    李锋掐灭了烟头,拿起手机,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温和笑意:“行,我来打。”


    电话拨通,听筒里很快就传来了王皓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憨气的嗓音。


    “喂?锋哥!”


    “下班没?出来吃饭,老地方见。”李锋的语气随意而熟稔。


    电话那头传来汽车行驶中的风噪声,王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哎呀,锋哥,真不巧。我……我今天有饭局了。”


    “哦?跟谁啊?该不会是背着我们哥俩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吧?”陈默在一旁凑着脑袋,用他们之间惯常的方式大声开着玩笑。


    “去你的!”王皓笑骂了一句,随即压低了些声音,“跟婷婷,还有……我们领导。”


    “领导?”李锋眉毛一挑,瞬间来了点兴趣,“你小子可以啊,都混到能跟领导私下吃饭的份上了。男的女的?”


    “女的,”王皓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尊敬与亲近,“我们市场部的总监,沈曼,曼姐。之前跟你俩提过好几次的,对我跟婷婷都特别好,一点架子都没有,就跟自家大姐姐似的。”


    李锋和陈默对视了一眼。他们确实听王皓不止一次地提过这位女领导,在王皓的描述里,那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职场上司形象:能力出众、为人亲和、对下属关怀备至。据说王皓和孙婷能在那家竞争激烈的大公司里迅速站稳脚跟,这位“曼姐”在其中没少帮忙。


    “哦,原来是她。”李锋拖长了语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敢情好啊,正好我们也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你小子收服得这么服服帖帖。这样,别说兄弟不给你面子,今天这顿我跟你默子请了,带我们一个,大家认识认识,以后你小子在公司,我们也能帮你探探路不是?”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像是个兄弟间的玩笑,又巧妙地透着一股“我们是为你着想”的义气。


    王皓在那头明显地犹豫了:“这……不太好吧,锋哥,这是曼姐请客……”


    “怎么?怕我们给你丢人?”李锋的语气故作不悦,“行,那你跟你的大姐姐过去吧,我们哥俩自己找地方喝西北风去。”


    “哎别别别!”王皓一听就急了,他这人最实诚,最怕的就是驳了兄弟的面子,“我不是那意思!我……我问问曼姐,你等着啊。”


    电话没有挂断,李锋和陈默屏息凝神,隐约听到王皓在那头小心翼翼地询问。


    “曼姐……我……我有两个大学同学,最好的哥们儿,他们正好在附近,想……想过来一起热闹热闹,您看方便吗?他们说今晚他们做东。”


    紧接着,一个极其细微,但清冽如山泉,又带着一丝慵懒磁性的女声飘了过来。声音很轻,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那音色本身,就足以让人心头一颤,浮想联翩。


    几秒钟后,王皓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如释重负的喜悦:“行了!锋哥!曼姐说没问题,大家一起热闹点好。你们直接来‘玉芙蓉’私房菜馆,b座302包厢,我们都在这儿了。”


    挂了电话,陈默冲李锋挤了挤眼:“行啊你,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李锋淡淡一笑,重新拿起外套,眼底却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精光。他不是对那个女领导本人有多大兴趣,而是对“机会”本身有兴趣。王皓这条线,或许能通往他们目前最欠缺的资源和人脉。至于那个女领导,不过是这盘棋上,一颗尚未落下的、有趣的棋子罢了。


    二十分钟后,李锋的二手大众停在了“玉芙蓉”的地下停车场。这家私房菜馆地处闹市,却闹中取静,装修得古香古色,低调中透着奢华,一看就不是普通工薪阶层能随意消费的场所。


    两人轻车熟路地找到b座302包厢,包厢门是那种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李锋抬手,轻轻敲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温暖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包厢里,圆形的餐桌旁已经坐了三个人。王皓和孙婷正亲昵地凑在一起看手机,见到他们进来,王皓立刻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锋哥!默哥!你们可算来了!”


    “婷婷也在啊。”陈默笑着跟孙婷打了个招呼,比他们小一届的学妹,如今出落得越发清秀可人。孙婷也回以一个甜美的微笑,站起身来:“锋哥,默哥。”


    而当李锋和陈默的目光,越过这对小情侣,落在主位那个女人身上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个女人正含笑看着他们,手中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她就那么安然地坐在那里,却仿佛是一幅精心勾勒的画卷。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连衣裙,只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她的脸是完美的瓜子脸,妆容精致得恰到好处,既凸显了五官的立体,又没有丝毫的俗艳感。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顾盼生辉的杏眼,眼波流转间,似有万千风情,却又被一层清冷的、智慧的光芒所覆盖,形成一种矛盾而又致命的吸引力。微卷的栗色长发,被一只慵懒的鲨鱼夹松松地固定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和雪白的颈间,平添了几分知性与干练。


    她的美,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漂亮,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经过岁月沉淀和阅历打磨的韵味。是成熟女人的性感含蓄,是职场精英的锐利果决,也是久居上位者的从容淡然。这几种气质完美地交织在一起,让她成为了一个矛盾的、却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发光体。


    李锋和陈默都在各种场合见过不少美女,但眼前这个女人,无疑是“极品”中的“极品”。她不靠暴露,不靠媚俗,仅仅是坐在那里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那股成熟知性的韵味,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喉头发干。


    陈默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用一声爽朗的笑掩饰过去。


    李锋的反应则快得多,他只是瞳孔微缩了一瞬,便立刻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脸上挂着热络而又得体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阿皓,婷婷,没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吧?”


    “哪能啊,快坐快坐!”王皓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然后激动地指着那个女人介绍道:“曼姐,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您说的我最好的哥们儿,李锋,陈默。这是我们总监,沈曼。”


    李锋的目光,终于名正言顺地落在了沈曼的脸上,近距离地审视着她。


    “曼姐,您好,久仰大名了。我们家阿皓没少在我俩面前夸您,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比阿皓描述的还要有气质。”李锋伸出手,姿态不卑不亢,言语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恭维。


    沈曼优雅地放下茶杯,也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触感温润柔软,却一触即分。


    “你好,听王皓提过你们,青年才俊,自己创业,很了不起。”她的声音和电话里听到的一样,清冷中带着磁性,每个字都说得清晰而得体,脸上带着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微笑。


    陈默也紧跟着凑趣:“曼姐您太客气了,我们就是小打小闹,混口饭吃,跟您可没法比。以后我们阿皓和婷婷,还得继续多靠您照顾呢。”


    “你们太客气了,王皓和婷婷在公司表现都非常好,很努力,我很看好他们。”沈曼笑着回应,随后目光转向李锋和陈默,带着几分真正的好奇,“我听王皓说,你们是做软件开发的?现在这个领域竞争很激烈,想必很辛苦吧?”


    李锋从容应对:“辛苦是肯定的,不过我们乐在其中。我们主要方向是企业级的saas服务,想在细分领域做出点名堂来。”


    沈曼点了点头,杏眼闪过一丝赞许:“有清晰的定位是好事。很多创业者想法很多,但往往不够聚焦。市场不缺产品,缺的是能真正解决痛点的产品。你们认为你们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这个问题,不像客套,更像是一场小小的面试。


    陈默心中一凛,而李锋却笑了,他知道,真正的“饭局”现在才开始。


    “曼姐一开口就问到点子上了。我们认为,核心竞争力有两点,一是我们团队在算法上的技术壁垒,二是我们对目标客户群需求的深度理解,我们前期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做市场调研,而不是急着开发。”


    沈曼的眼神更亮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很成熟的思路。看来王皓说你们很厉害,还真不是吹牛。来,别光顾着说话,菜都上齐了,快动筷子吧,不然该凉了。”


    她三言两语,既肯定了他们,又自然地将话题切换回轻松的氛围,滴水不漏。


    饭局在一种极其融洽的氛围中展开。沈曼的情商和口才都极高,她轻松地主导着饭桌上的话题流向,既能和王皓孙婷聊一些工作上的趣事,关心婷婷最近负责的项目进度,又能和李锋陈默探讨几句时下的经济形势,甚至还能对陈默讲的冷笑话发出清脆的笑声。


    她表现得落落大方,亲和力十足,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带着两个弟弟妹妹出来吃饭的姐姐,顺便认识了弟弟的朋友。


    然而,李锋在言笑晏晏之间,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


    他看得出,沈曼的每一句笑言,每一次附和,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她的热情是一种高级的社交技巧,她的亲和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她看似在分享,却从未透露任何一句关于她自己的私人信息;她的笑容很美,却始终带着一丝礼貌的疏离,从未真正抵达眼底。


    她就像一个顶级的太极高手,将他们所有或明或暗的试探都轻描淡写地化解于无形,并且还能让你感觉如沐春风。这个女人,远比他预想的还要难对付,也……更有趣。


    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沈曼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在她起身的瞬间,李锋和陈默的视线,终于得以一窥她全身的风景。


    也是在这一刻,他们才真正理解了“极品”二字的含义


    。


    连衣裙的质料极好,随着她的动作,完美地勾勒出她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虽然裙子并不紧身,但依旧能想象出底下隐藏的丰腴与挺翘。而最让两人挪不开眼的,是那双被裙摆衬托得愈发修长笔直的美腿。


    她的腿上,笼罩着一层极淡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光晕,那是顶级超薄连裤丝袜特有的质感。那层薄薄的丝袜,非但没有遮掩,反而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光滑、紧致,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精致的迪奥平底鞋,露出纤巧的脚踝和优美的足弓。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典雅,又性感得让人心跳加速。


    直到沈曼的身影消失在包厢门口,李锋和陈默才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缓缓收回目光。


    “操,”陈默压低声音,只吐出一个字,但里面包含了千言万语,“这女的……是妖精吧。”


    李锋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是猎物。”


    陈默一愣,随即咧嘴笑了。他懂了。李锋的野心,从来都不只是那点小小的生意。眼前这个女人,无论从外貌、身家还是地位,都无疑是他们现阶段能接触到的最顶级的猎物。如果能将她拿下……那带来的价值,将是无法估量的。


    饭局接近尾声,沈曼回来后,几人又热络地聊了一会。


    李锋看时间差不多了,对陈默使了个眼色,陈默心领神会地站起来:“今天聊得太尽兴了。那个,我去把单买了。”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王皓赶紧拉住他:“别啊默哥,说好了这顿曼姐请的。”


    “那哪儿行,第一次跟曼姐吃饭,必须我们来。”李锋也笑着站起来,对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买单。”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微笑着走了过来,鞠了一躬,轻声说道:“几位先生女士,单已经结过了。”


    “结过了?”陈默一愣。


    王皓和孙婷也有些意外。


    服务员的目光转向主位,微笑道:“是的,刚才这位沈女士去洗手间的时候,已经顺便把账结了。”


    一瞬间,李锋和陈默都明白了。


    这个女人,行事周到得可怕。她抢先结账,一是为了不让王皓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尽到了地主之谊;二也是为了不欠他们的人情,将这次饭局的性质,牢牢地定义在“王皓上司请王皓朋友吃饭”的范畴内,划清了界限。


    李锋心里暗叹一声“高明”,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责备”:“曼姐,您这就太见外了。说好了我们请的。”


    沈曼只是优雅地笑了笑,那笑容无懈可击:“你们是阿皓最好的朋友,第一次见面,理应我来。再说,你们创业不容易,钱要花在刀刃上。以后有的是机会,下次再让你们请。”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他们面子,又堵死了他们继续坚持的可能。


    饭局结束,几人走出餐厅。


    李锋拿出手机,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诚恳与尊敬:“曼姐,今天跟您聊天真是受益匪浅。不知道方不方便加个微信?以后也好向您请教一些问题。”


    有了饭桌上的铺垫和最后结账的“人情”,这个请求显得顺理成章。


    沈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期待的王皓,终于还是笑着拿出了手机:“好啊。”


    扫码,通过,一气呵成。


    餐厅门口,夜风微凉。


    “曼姐,今天多谢款待。”李锋客气地道别。


    “随时欢迎。”沈曼点了点头,依旧是那副客气而又无懈可击的模样。


    李锋和陈默站在路边,目送着三人走向停车场。沈曼走在中间,王皓和孙婷一左一右,像两个护卫。夜色下,她那婀娜的背影和若隐若现的美腿线条,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性感。


    他们看着她打开一辆黑色奥迪a6l的车门,看着三人依次坐进去,然后,车灯亮起,汇入街道的车流,消失在夜色深处。


    陈默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贪婪:“锋哥,这女人的车,至少也得五十万吧。她一个部门总监,工资能这么高?”


    李锋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奥迪消失的方向,眼神晦暗如深渊。他拿出手机,点开沈曼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她抱着一只猫的侧影,看不到脸,但气质温婉。


    他点开她的朋友圈。


    ——朋友仅展示最近三天的动态——


    一片空白。


    “妈的,够谨慎的。”陈默也看到了,低声骂了一句。


    李锋却笑了,他收起手机,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走吧,回家。游戏,才刚刚开始。”


    ……


    与此同时,黑色的奥迪a6l在车流中平稳地行驶着。


    车内的气氛有些安静。


    还是孙婷先开了口,她想了想,对王皓说:“阿皓,你那两个朋友……感觉太厉害了,我跟他们说话都有点紧张。”


    “啊?为什么?”王皓一脸不解,“锋哥和默哥人多好啊,对我最够意思了!”


    “说不上来,”孙婷皱着眉,“就感觉他们太精明了,好像什么事都在他们算计里一样,说话一套一套的。尤其是那个李锋,他虽然一直在笑,但我总觉得他看人的眼神,好像能把你看穿似的。”


    王皓憨笑着挠了挠头:“有吗?锋哥一直都那样,脑子好使呗。不过你放心,他们对我绝对没得说。大学那会儿我家里穷,生活费不够,都是锋哥和默哥接济我的。”


    孙婷听了,也不再反驳。她是个善良的姑娘,知道那两人对王皓好,她也就不会真的反感。她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两个人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一直安静开车的沈曼,此时忽然开口了,声音依旧平淡,却一针见血:“婷婷的感觉没错。”


    王皓和孙婷都愣住了,齐齐看向她。


    沈曼目视前方,淡淡地说道:“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叫李锋的,城府极深,目的性也很强。饭桌上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随口而出。他们今天来,也不是单纯为了跟你聚餐。”


    她是什么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见过的人精比王皓吃过的米都多。从李锋和陈默进门的第一眼,她就已经给这两人打上了“危险”和“精于算计”的标签。饭桌上,她之所以表现得那么亲和,不过是不想让王皓这个傻小子难堪,也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王皓听了,还想为朋友辩解几句:“曼姐,其实他们人真的不坏,就是创业压力大……”


    沈曼打断了他,语气柔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阿皓,你很善良,也很讲义气,这是你最大的优点。但社会不是大学,人心很复杂。我不是说他们是坏人,只是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


    看着沈曼那精致的侧脸,听着她语重心长的教诲,王皓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他知道曼姐是真的为他好。在他心里,沈曼早就不只是一个领导,更像一个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亲姐姐。


    当然,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沈曼这样的绝色少妇,说完全没有一丝绮念是假的。她成熟的风韵,举手投足间的性感,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男性的荷尔蒙。但王皓是个老实人,他的道德感和对沈曼的尊敬,让他死死地克制住了内心深处那些龌龊的心思。他觉得,对曼姐有那种想法,本身就是一种亵渎。


    “我知道了,曼姐,我会注意的。”王皓憨憨地答应着。


    沈曼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没再多说。


    ……


    这个周末,李锋和陈默哪里也没去,就在办公室里待着。但他们的心思,显然不在工作上。


    周六下午,李锋再次拨通了王皓的电话。


    “阿皓,干嘛呢?”


    “在家打游戏呢,锋哥,啥事?”


    “出来吃饭,带上婷婷,我跟默子发现一家特正宗的重庆火锅,请你们。<va/r>lt\xsdz.com.com</var>”


    “又请我们啊?这怎么好意思……”


    “废什么话,让你来就来,地址发你了。”李锋不容分说地挂了电话。


    火锅店里,热气腾腾。


    几杯啤酒下肚,话匣子就更容易打开了。


    李锋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曼姐真是厉害啊,那么年轻就坐到总监的位置了,我估计她也就三十出头吧?”


    王皓正夹着一块毛肚,闻言立刻点头:“可不是嘛!曼姐今年三十三,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那她家庭肯定也很幸福吧,有这么成功的老公支持,事业才能做得这么顺风顺水。”陈默在一旁不动声色地递话。


    听到这话,王皓和孙婷的表情都微妙地变了一下。


    孙婷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哪有啊……曼姐她……其实已经离婚了。”


    “啊?”李锋和陈默同时露出“震惊”的表情,配合得天衣无缝。


    “离婚了?不会吧?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会……”李锋的眉头紧锁,仿佛真的在为沈曼感到惋惜。


    王皓也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什么秘密:“是真的。我们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曼姐自己带着一个女儿过,她女儿今年才四岁。”


    “那她一个人多辛苦啊,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陈默的脸上写满了“同情”。


    孙婷说:“是啊,所以曼姐把她妈妈从老家接过来了,平时她上班,就是外婆帮忙照顾孩子。我们有一次去她家送文件,见过她女儿,特别可爱。也见过她妈妈,人很好。”


    李锋心中飞速地盘算着这些信息,嘴上却继续不动声色地深入挖掘:“那……她为什么离婚啊?是她前夫的问题吗?”


    王皓摇了摇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也不敢问,怕揭了曼姐的伤疤。反正公司里没人敢讨论这事儿。”


    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33岁,离异,单身,有一个4岁的女儿需要照顾,母亲同住。


    这意味着她有软肋,有情感上的空窗期,也有作为一个单亲妈妈不为人知的脆弱和艰辛。


    李锋端起酒杯,和陈默的杯子在桌下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来,不说这些了,为我们阿皓和婷婷的幸福,干杯!”


    “干杯!”


    火锅的蒸汽袅袅升起,模糊了每个人的脸。但在那片迷蒙的雾气背后,李锋和陈默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


    那眼神,如同深夜里锁定猎物的狼,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贪婪与兴奋。


    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奥迪a6l的车尾灯汇入城市的霓虹光海,最终消失不见。李锋和陈默依旧站在“玉芙蓉”的门口,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两人心头的燥热。


    “走吧。”李锋收回他那晦暗如深渊的目光,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场暗流涌动的饭局只是一次寻常的应酬。


    陈默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混杂着兴奋、贪婪和一种野兽般的原始欲望。他快步跟上李锋,坐进了那辆半旧的大众副驾。


    车子启动,驶离了这片奢华的街区,回归到属于他们的、更为真实的世界。


    他们合租的公寓位于一个中档小区,三室一厅的格局,被两人收拾得井井有条,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客厅里没有多余的装饰,黑白灰的色调,巨大的书架上摆满了技术类书籍和一些经济、心理学著作,与他们那个略显寒酸的办公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巢穴。


    李锋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拧开,猛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让他眼中的火焰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彻骨的冰冷。


    陈默则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锋哥,绝了……真是他妈的绝了。沈曼……这名字也好听。这娘们儿,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不,画里都画不出那股骚到骨子里的韵味。”


    他回味着饭桌上沈曼的一颦一笑,尤其是她起身时那惊鸿一瞥的全身曲线,那双在超薄丝袜包裹下,反射着诱人光泽的修长美腿,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


    “这才是真正的‘豪车’啊。”陈默感叹道,他用上了他们圈子里的黑话。


    李锋没有接话,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着,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他在复盘,复盘沈曼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次微


    笑。


    “她防备心很重。”李锋终于开口,一针见血,“从我们进门的第一秒起,她就在观察和评估我们。饭桌上的亲和,不过是她那身厚厚的盔甲外面最光滑的一层漆。最后抢着买单,更是滴水不漏,既给了王皓面子,又断了我们用‘人情’做文章的念头。”


    “那才刺激,不是吗?”陈默兴奋地坐起身,“要是三言两语就能骗上床,那还有什么意思?这种带刺的玫瑰,这种高高在上的女王,把她按在身下,变成一头只会流口水的死猪,看她那双漂亮的杏眼变得空洞无神,那才叫征服!”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变态的、扭曲的兴奋。这才是他们的本来面目,隐藏在“上进创业青年”皮囊之下的,是两个不折不扣的资深迷奸爱好者。凭借着远超常人的智商、情商和缜密的心思,他们早已在暗中“开过”不少“车”。有大学里仰慕他们的学妹,有工作中认识的白领,甚至有朋友的女朋友。无一例外,事后这些女性都一无所知,只当是自己某天喝多了,或者太累了,睡得特别沉而已。


    他们享受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发泄,更是那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事后猎物还对他们感恩戴德、甚至心生爱慕的、如同上帝般的掌控感。


    李锋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说得对。越是这样的猎物,狩猎的过程才越有趣。婷婷那辆车,可以先放一放了。”


    他们原本的计划,其实已经酝酿了很久。目标,就是王皓那个单纯善良的女朋友,孙婷。计划不可谓不周密,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但是现在,在见识过沈曼之后,孙婷在他们眼中,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婷婷跟她比,简直就是qq跟法拉利,根本没有可比性。”陈默舔了舔嘴唇,眼神狂热,“锋哥,开这辆车,必须用最好的‘油’,用最稳的方案。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之前的计划,可以用了。”李锋关上盒子,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静,“只需要把目标,从婷婷一个人,变成沈曼、婷婷,还有……王皓。”


    李锋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而又戏谑的光芒:“我看得出来,阿皓那小子,对沈曼绝对有想法。只是他那老实巴交的性子,让他不敢想,也不敢做。我们……也算是帮他圆梦了。”


    陈默立刻领会了李锋的意思,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琐的笑容:“哈哈,锋哥你真是……太他妈为兄弟着想了!到时候,咱们把那骚蹄子迷翻了,必须得让阿皓也爽一把。就算不能真刀真枪,也得让沈曼那张高贵的嘴,伺候伺候我们好兄弟的肉w棒w╜w.dybzfb.com。不能亏待了兄弟,对不对?”


    “没错。”李锋淡淡地应着,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他睡着了,我们帮他,醒来之后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会更感激我们带他出来玩。一举多得。”


    笑声过后,李锋恢复了那副冷静的模样,他开始详细地阐述整个计划。


    “时间,定在两个月后,王皓生日那天。”


    陈默点了点头:“他生日在周五,这个时间点很好。第二天是周六,我们有充足的时间。”


    “对。地点,就定在离市区五十公里外的‘云栖谷’温泉山庄。那里我查过,有独门独院的双层温泉别墅,私密性极高。院子里可以烧烤,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私汤温泉池。”


    “烧烤……”陈默的眼睛亮了,“在院子里烧烤,简直就是天赐的‘加油’机会!无论是把‘底油’混进腌肉的酱料里,还是洒在饮料里,都神不知鬼不觉。”


    “没错。”李锋的思路清晰无比,“至于借口,就说我们最近谈成了一笔大单,赚了点钱,所以在他生日这天,包下别墅,请他和婷婷好好出去玩一趟,放松一下。以我们跟他的关系,他不会怀疑,只会感激。”


    陈默搓着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个计划,用来搞定王皓和婷婷,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关键在于,怎么把沈曼这个骚蹄子也钓进网里。”


    “这就要靠王皓了。”李锋胸有成竹地说道,“等我们把场面铺好了,再让王皓去邀请沈曼。说辞也很简单:第一,感谢她上次的款待,我们这次回请;第二,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给他过生日,热闹;第三,就说我们专门订了温泉别墅,让她也趁着周末放松一下,就当是公司福利的延伸。”


    “她会来吗?”陈默还是有些不确定,“她那么精明,而且还有个女儿要照顾。”


    “她会的。”李锋笃定地说道,“有三个理由。第一,这是王皓的生日,王皓亲自邀请,她如果拒绝,会显得不近人情,驳了自己最看重的下属的面子。第二,有婷婷在,这是集体活动,而不是私人邀约,降低了她的警惕性。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李锋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以她对我们的防备心,她绝对不放心让王皓和婷婷两个‘傻白甜’,单独跟我们这两个‘老狐狸’出来过夜。她会觉得,自己有责任跟过来,看着点。她会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她才是我们真正的猎物。”


    听完李锋的分析,陈默彻底服了。每一个环节,每一个人的心理,都被李锋拿捏得死死的。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迷奸计划,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心理战。


    “锋哥,牛逼!”陈默由衷地赞叹道,“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开始研究云栖谷那边的地形,别墅的内部结构,确保万无一失!”


    “去吧。”李锋挥了挥手,“记住,细节决定成败。从现在开始,到王皓生日那天,我们要在王皓和婷婷面前,表现得比平时更加努力工作,营造出我们真的接了大单的假象。所有的铺垫,都要做到天衣无缝。”


    在接下来的近两个月里,李锋和陈默仿佛真的变成了拼命三郎。他们经常在朋友圈晒出加班到深夜的照片,偶尔还会跟王皓透露一些“项目进展顺利”、“客户很满意”的“好消息”。


    王皓对此深信不疑,只为自己的好兄弟感到高兴。


    终于,在王皓生日前一周,李锋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里的李锋,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喜悦:“阿皓!大喜事!我们那个跟了大半年的项目,成了!客户刚把第一笔款打过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锋哥!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行!”王皓在电话那头激动地大喊。


    “所以,你这周五的生日,我们哥俩包了!”李锋豪气干云地说道,“我跟默子商量好了,在云栖谷温泉山庄订了一栋别墅,周五下班我们直接过去,烧烤、泡温泉,好好给你庆祝一下!必须带上婷婷啊!”


    王皓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晕头转向:“这……这怎么好意思啊锋哥!太破费了!”


    “跟我俩还客气什么?就这么定了!”李锋不容他拒绝,随即话锋一转,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说道,“对了,上次吃饭,曼姐那么照顾我们,还替我们买了单,我跟默子一直过意不去。要不……你问问曼姐要不要一起来?就说我们一起回请她,也顺便当给你过生日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让她也放松一下。”


    王皓一听,觉得这主意简直太棒了。他既能跟兄弟和女朋友一起庆祝,又能跟自己尊敬的领导联络感情,而且还是兄弟们出钱,简直是天大的面子。


    “行啊!我来问!曼姐肯定高兴!”王皓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


    第二天,在公司的茶水间,王皓找到了正在冲咖啡的沈曼。


    他有些紧张地搓着手,把李锋和陈默的邀请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兴奋。


    “……所以,曼姐,他们特意让我来邀请您,说一定要感谢您上次的款待,也想请您一起去放松一下。您……周五晚上有空吗?”


    沈曼搅动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顿。


    她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温泉山庄,过夜,李锋,陈默。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她本能地感到了警惕。而且周五晚上,她一向是留给女儿的亲子时间。


    “这个……你们年轻人去玩就好了,我就不去了吧,我周五晚上得回家陪女儿。”她委婉地拒绝道,笑容依旧得体。


    王皓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啊……这样啊。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跟您和婷婷,还有我兄弟们一起好好热闹一下呢……”


    看着王皓那单纯而又失落的表情,沈曼的心里有些不忍。


    但真正让她开始动摇的,是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李锋和陈默那两张笑脸。一张沉稳如海,深不可测;一张英俊开朗,眼底却藏着精光。她始终觉得那两个人不简单。


    让王皓和婷婷这两个毫无心机的孩子,跟着那两个人去郊外的别墅过夜……她真的放心吗?万一出了什么事……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思绪。


    她觉得自己或许是多虑了,李锋他们毕竟是王皓最好的兄弟,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那种源自阅历和直觉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陷入了沉思。去,意味着要牺牲陪伴女儿的时间,并且要和两个自己有所防备的男人待在一起。不去,她又会整个周末都为王皓和婷婷提心吊胆。


    或许……自己跟着去,反而是最安全的选择?有自己在场,想必李锋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就当是带团队出去做一次非正式的团建了。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沈曼最终抬起头,对上了王皓充满期盼的眼睛。她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妥协和责任感。


    “好吧,”她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盛情地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说好了,我周六中午之前就得回来。”


    “太好了!谢谢曼姐!”王皓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立刻掏出手机,兴奋地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锋。


    沈曼看着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微苦的液体滑入喉中。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出于保护欲和责任感而做出的这个决定,正让她一步步地,走进了两个顶级掠食者为她精心布置的、最甜蜜也最危险的陷阱。


    她以为自己是去看护羊群的牧羊人,却不知在猎人的眼中,她这只最高傲、最美丽的头羊,才是这场狩猎盛宴中,唯一的主菜。


    当王皓在电话那头用抑制不住的兴奋声音,宣布沈曼已经答应了温泉之行的邀请时,公寓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李锋和陈默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瞳孔深处看到了一团燃烧的、混杂着紧张与狂喜的火焰。


    成功了。计划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成功了。


    “太棒了!那我们周五下午在山庄门口见!”李锋对着电话,用一种恰到好处的、为兄弟感到高兴的语气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挂断电话,陈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脸上是一种病态的潮红。


    “她真的来了……她真的来了!锋哥,这骚货真的上钩了!”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发颤。


    李锋则显得冷静得多,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同样翻涌着汹涌的暗流。他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胜券在握的弧度。


    “意料之中。”他淡淡地说道,“她不放心王皓和婷婷,她以为自己是牧羊人,要来看住羊群,防止被狼偷袭。她永远也想不到,我们真正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她这只最高傲、最漂亮的牧羊犬。”


    “嘿嘿嘿……”陈默发出一阵低沉而又阴森的笑声,“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兴奋。这种有头脑、有地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你们别想碰我’的高冷劲儿的良家少妇,把她迷翻成一头只会哼哼、任人摆布的死猪……那画面,光是想想,我他妈就要射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处在一种高度亢奋和紧张的备战状态。沈曼不是他们以前玩弄过的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或者头脑简单的白领。她是真正的“极品豪车”,驾驶难度极高,任何一个环节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整盘计划的崩盘。他们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周五下午,两人驾驶着那辆不起眼的大众,提前两个小时到达了五十公里外的“云栖谷”温泉山庄。


    这地方选得极好,远离尘嚣,隐于山林之间,私密性是其最大的卖点。他们预订的独栋温泉别墅更是坐落在山庄的最深处,被茂密的竹林环绕,与其他的客房区隔着相当远的距离。


    别墅的装潢精致而奢华,现代简约中透着日式的禅意,上下两层,带一个独立的庭院。一天的租金顶得上他们半个月的开销,陈默付钱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但一想到即将在这里上演的


    “好戏”,那点肉疼瞬间就变成了无与伦-比的期待。


    “妈的,真贵。”陈默咋舌道,“不过,能用这点钱把沈曼那辆‘限量版法拉利’开一次,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值了。”


    两人没有心思欣赏风景,关上门后,立刻从后备箱里拖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他们赖以生存的“狩猎工具”——高纯度的药物、精心伪装的作案设备、以及各种规格的针孔摄像头。


    “开始干活吧。”李锋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别墅二楼有三个独立的房间,每个房间都很大,配有两张一米八的豪华大床和独立的私汤温泉池。他们无法确定沈曼会选择哪一间,所以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两人先选了最靠里的一间作为自己的“大本营”,放下行李后,便拿出了十几个最新款的高清针孔摄像头。这些摄像头被伪装成各种日常用品的模样——螺丝钉、充电头、烟雾报警器、甚至是一个小小的挂衣钩。


    他们戴上手套,像两个经验丰富的特工,开始在另外两个房间里进行周密的布置。


    “浴室的花洒下面,装一个,这个角度最好。”


    “正对着床的那个插座面板,换成我们这个带摄像头的,能拍到全景。”


    “床头灯的底座,也藏一个,可以拍特写。”


    “还有洗手台的镜子边缘,这个角度能拍到她洗漱的样子……”


    他们一边布置,一边用一种极其猥琐和下流的语气讨论着。每一个摄像头的角度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确保能从各个方位、毫无死角地观察和记录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他们不仅要享受过程,更要将这“辉煌的战果”完整地记录下来,作为日后回味的资本。


    布置完摄像头,李锋又不动声色地去了一趟前台,以“朋友可能会晚到,怕房卡丢失”为由,用几句花言巧语和两包好烟,轻而易举地从前台经理那里拿到了另外两个房间的备用钥匙。这样一来,就算沈曼睡前反锁了房门,也形同虚设。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三份精确计算好剂量的打底药粉末分别装进三个小小的密封袋里。这种无色无味的“底油”,将是今晚盛宴的开胃菜。


    就在这时,李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皓发来的消息:“锋哥,我们下班了,曼姐开车带我们和婷婷,现在正往你们那儿赶呢!”


    陈默凑过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无比阴暗的笑容,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用一种充满戏谑和侮辱的语气说道:“嘿,锋哥,你听听。曼姐……亲自开五十公里的车,就为了把自己送到我们床上让我们操。你说,这是不是就叫‘百里送逼’啊?”


    李锋闻言,也忍不住阴沉地笑了起来,他掐灭了烟头,眼神里满是即将得手的贪婪与残忍:“何止是百里送逼。今晚,是咱们兄弟俩,‘双龙迷凤’!”


    “哈哈哈哈!”


    两人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昂贵的别墅里回荡,充满了对一个即将落入陷阱的、高贵而毫不知情的女人的、最恶毒的羞辱。


    夜幕降临,山庄里的灯光次第亮起。<strike>lt#xsdz?com?com</strike>晚上七点半,一辆黑色的奥迪a6l平稳地驶入了别墅的庭院。


    车门打开,李锋和陈默的心跳,不约而同地漏了一拍。


    先下车的是王皓和婷婷,而当沈曼从驾驶座上下来时,周围的夜色仿佛都成为了她的背景板。


    她今天穿了一件剪裁极其高级的黑色连衣裙,面料在庭院的灯光下泛着低调而华贵的光泽,完美地勾勒出她那成熟丰腴而又没有一丝赘赘肉的玲珑曲线。裙子的设计简约而不简单,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精致”二字。


    她的妆容依旧精致得体,只是那双明亮的杏眼之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这让她那股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王气场稍稍柔和了一些,反而平添了几分慵懒妩媚的风情,像一杯醇厚的红酒,散发着令人迷醉的芬芳。


    微卷的栗色长发用一只简约的鲨鱼夹随意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她的脚上是一双华伦天奴的平底铆钉鞋,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脚踝。而最让李锋和陈默口干舌燥的,是她那双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顶级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而又诱人的光晕,从脚踝到大腿的线条,每一寸都完美得如同上帝最杰出的艺术品。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包,看到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李锋和陈默,脸上立刻绽放出得体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李锋,陈默,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来晚了。”她的声音清冽而悦耳。


    “哪儿的话,曼姐!您能来就是给我们最大的面子了!”李锋和陈默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他们今天都穿着合身的休闲衬衫,胸口的口袋处,精心隐藏的针孔摄像头,已经开始忠实地记录下沈曼的每一个动人的瞬间。


    “阿皓,生日快乐啊!”陈默亲热地给了王皓一个拥抱。


    “婷婷,越来越漂亮了啊!”李锋也笑着跟婷婷打招呼。


    一番寒暄,两人引着三人走进了别墅。


    “哇!这地方也太棒了吧!”王皓一进门就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喜欢就好!”李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豪爽派头,“今天你最大,寿星说了算!一楼是ktv和一些娱乐设施,咱们晚上吃完烧烤可以在这儿嗨!”


    他们做戏做足,所有的介绍和安排,都紧紧围绕着王皓这个“寿星”,表现得无懈可击。


    沈曼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别墅的装潢,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她笑着对李锋和陈默说:“真是让你们破费了。王皓能交到你们这样讲义气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肯定了他们的付出,又抬高了王皓的地位,情商之高,可见一斑。


    “曼姐您太客气了!我们跟阿皓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陈默笑着回应,心中却在冷笑:‘骚-蹄子,百里送逼把自己送上门来,马上就要被我们迷翻了当4v4*v4v.u母s狗一样操,现在还要反过来感谢我们,真是可笑。’


    介绍完一楼,几人正准备去院子里看烧烤架,陈默却忽然一拍脑袋:“哎呀,忘了!走走走,先上楼看看房间,你们先把行李放下,选好自己喜欢的房间。”


    他说着,便拉着王皓和婷婷率先朝楼梯走去,故意把李锋和沈曼甩在了后面。


    “曼姐,楼上请。”李锋恰到好处地落后半步,对沈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曼没有多想,依旧保持着那份得体的微笑,点了点头,便跟了上去。


    好戏,开场了。


    陈默在前面故意放慢了脚步,跟王皓和婷婷介绍着墙上的挂画,使得整个上楼的队伍速度都变得极其缓慢。


    沈曼穿着裙子,自然地踩着楼梯,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她那被顶级丝袜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就在李锋的眼前,随着她的步伐,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完美弧线。


    就是现在!


    李锋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紧张和变态的刺激感冲上了他的大脑。他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打开录像模式。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丧心病狂的举动。


    他弯下腰,借着前面几人说话的遮挡,迅雷不及掩耳地,将手机直接塞进了沈曼那随着步伐而微微敞开的连衣裙裙摆之下,镜头死死地对准了那被薄薄的丝袜和内-裤包裹着的神秘地带。


    更疯狂的是,为了在昏暗的楼梯间获得更清晰的画面,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裙底那片旖旎的风光!


    沈曼此刻正微笑着抬头听陈默介绍二楼的房间布局和私汤温泉的特色,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李锋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贪婪地录制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十秒!


    录了整整十秒,他才猛地惊醒过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飞快地收回手机,关闭了闪光灯和录像,迅速将手机塞回口袋,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但那股劫后余生的后怕,很快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亵渎了神圣的变态快感所取代。


    上到二楼,几人又聊了几句,王皓和婷婷选了中间的房间,沈曼则选了最靠外的那间——正好是他们重点布置的“一号狩猎场”。


    “行,那你们先休息一下,整理下行李,也可以先去泡泡温泉解解乏。”李锋笑着说道,“我跟默子先下去准备烧烤,弄好了再上来喊你们。”


    这是他们计划好的步骤,支开三人,为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创造机会。


    然而,李锋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警惕性。


    沈曼闻言,却微笑着摇了摇头:“那怎么好意思让你们俩忙活。大家一起来吧,人多也热闹,更有过生日的氛围。温泉不着急,什么时候都能泡。”


    她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人无法拒绝。


    李锋心中一凛,知道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对付。她看似随和,实则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始终置于所有人的视线之内,不给他们任何单独行动的机会。


    沈曼都这么说了,王皓和婷婷自然也跟着附和说要一起准备。


    “那好,那咱们就一起。”李锋脸上依旧挂着热情的笑容,心中却对这个女人的评价又高了一层。


    两人借口先下去拿食材,让三人稍后下来。一进到一楼的洗手间,陈默就迫不及待地反锁了门,压低声音道:“怎么样?拍到了吗?”


    李锋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点开了刚刚录下的那段视频。


    当视频开始播放,两人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喷出鼻血。


    在手机闪光灯那刺眼的、毫无保留的照耀下,沈曼裙底的风光一览无遗。


    屏幕里,是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失控的绝美景象。


    她今天穿的,竟然是一条与那身高级黑色连衣裙形成强烈反差的、纯白色的超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是精致的蕾丝花边,而最要命的,是她后臀处的设计——那竟然是一整片薄如蝉翼、近乎完全透明的网纱!


    在那毫不留情的闪光灯的直射下,那层薄纱几乎失去了所有的遮蔽作用。发布页LtXsfB点¢○㎡ }而被那层顶级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紧致而又丰腴的臀瓣,以及中间那道深邃、挺翘、充满了性感张力的屁股沟,被照得清清楚楚,一览无遗!随着她上楼的动作,那两瓣被丝袜和蕾丝紧紧包裹的、充满弹性的浑圆臀肉,微微地颤动着,挤压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那种视觉冲击力,几乎要让李锋当场喷出鼻血。


    “我操……”陈默的眼睛都直了,他感觉自己的裤裆瞬间就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呼吸变得无比粗重,“这……这骚-蹄子……在外面穿得这么端庄,里面居然这么风-骚……这屁-股……太他妈极品了!”


    李锋也感觉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邪火乱窜。他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片绝美的风光,喉结滚动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等着吧……再过几个小时,这高贵的屁-股,就要被我们操-烂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三人下楼的脚步声。两人赶紧收起手机,整理了一下情绪和衣物,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烧烤环节,气氛表面上看起来其乐融融。


    几人围坐在庭院里,一边烤着肉,一边喝着酒,聊着天。王皓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李锋和陈默不停地跟他碰杯,说着兄弟间的情谊。


    但暗地里,两人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沈曼身上。


    沈曼的表现,堪称完美。她不时地举杯,以饮料代酒,祝王皓生日快乐,也会笑着参与他们的话题,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喝一滴酒。


    “曼姐,您这就不够意思了啊,阿皓生日,您怎么也得喝一杯吧?”陈默举着啤酒罐,试图劝说。


    沈曼只是优雅地笑了笑,婉拒道:“真不好意思,我开车来的,而且酒精过敏,一喝就上脸,就不扫大家的兴了。我喝饮料陪你们,心意到了就行。”


    她的理由无懈可击,两人也不好再坚持。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这个女人,警惕性太强了。


    她不仅滴酒不沾,连烧烤都吃得很少,每一口食物,都吃得极其斯文秀气。李锋能敏锐地感觉到,她看似轻松的言


    谈举止之下,一双锐利的杏眼,其实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自己和陈默。


    看来,想在饭桌上“加油”,是绝无可能了。


    计划必须改变。


    吃喝得差不多了,几人开始送礼物。李锋和陈默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块最新款的智能手表。婷婷也送了王皓一双限量版的球鞋。


    轮到沈曼时,她笑着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阿皓,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挑的,别嫌弃。生日快乐。”


    王皓受宠若惊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条做工精良的某奢侈品牌腰带。


    “谢谢曼姐!太贵重了!”王皓激动得脸都红了。


    烧烤结束,一行人转移到了一楼的ktv。


    昏暗闪烁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加上酒精的作用,这本是他们计划中,最佳的下药时机。


    但沈曼,依旧像一尊无法被撼动的雕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端着一杯柠檬水,微笑着看王皓和婷婷这对麦霸声嘶力竭地吼着情歌。


    两人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就到了午夜零点。


    “来来来!吹蜡烛!切蛋糕了!”陈默适时地推上了准备好的生日蛋糕。


    大家围在一起,唱着生日歌,气氛达到了高-潮。


    随后,唱歌继续。在大家的起哄下,沈曼也落落大方地拿起话筒,点了一首很经典的英文老歌。


    她的歌声,和她的声音一样,清冽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非常好听。她握着话筒,微闭着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精致的脸庞,那张开合着的性感红唇,看得李锋和陈默下腹又是一阵发硬。


    陈默用微信给李锋发消息。


    李锋迅速回复。


    又过了一会儿,王皓和婷婷已经明显有了醉意,两人勾肩搭背,又点了一首情歌对唱。


    李锋知道,不能再等了。


    他对陈默使了个眼色。陈默心领神会,立刻坐到沈曼身边,指着屏幕上的歌词,假装和她聊天,吸引她的注意力。


    而李锋,则端起两罐新的啤酒,趁着王皓和婷婷背对着这边,全神贯注地唱歌时,他迅速从口袋里摸出准备好的药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包“底油”,分别倒入了啤酒的拉环口里。


    做完这一切,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将两罐啤酒递给王皓和婷婷:“来,寿星,干!”


    随后,李锋借口出去抽根烟,几分钟后回来时,手里拿了几瓶包装完好的冰镇饮料。


    他自然地走到沈曼面前,递过去一瓶:“曼姐,光喝水没意思,喝瓶饮料吧。”


    这瓶饮料,正是他事先用极细的针头,从瓶盖的缝隙处注入了药-物的“特供品”。在ktv昏暗的灯光下,那个针眼小得肉眼根本无法分辨。


    沈曼抬起头,看了看他,笑着接了过来。


    李锋和陈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沈曼拿过饮料,习惯性地看了一眼瓶盖,确认是未开封的状态,然后得体地说了声:“谢谢。”


    然而,下一秒,她却顺手将饮料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并没有要立刻打开喝的意思。


    两人见状,气得差点当场发作,但脸上还要保持着微笑。


    陈默在微信上打字的手都在抖。


    李锋看着茶几上那瓶仿佛在嘲讽他的饮料,又看了看远处已经有些摇摇晃晃的婷婷,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他回复道。


    派对终于在凌晨一点多结束。


    王皓和婷婷体内的药效,混合着酒精,已经开始猛烈发作。两人都变得昏昏欲睡,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们俩喝得太多了。”沈曼站起身,皱着眉扶住了已经站不稳的婷婷,然后对李锋和陈默说道,“这样吧,今晚让婷婷跟我睡,我照顾她。你们俩,帮忙把王皓扶回他房间休息吧。”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李锋和陈默的头上。


    他们气得差点掀翻桌子。这个女人,不仅自己防备得滴水不漏,最后关头,竟然连他们对婷婷下手的机会都给掐断了!


    他们所有的精心策划,在沈曼这滴水不漏的警惕性面前,竟然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但他们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只能强压着怒火,脸上挤出“善解人意”的笑容:“行,没问题,曼姐。那您和婷婷也早点休息。”


    于是,他们一左一右地架着已经开始说胡话的王皓,跟在沈曼和婷婷的身后,一起向楼上走去。


    看着前面沈曼那婀娜的背影,那双在丝袜包裹下愈发性感的美-腿,再想到今晚计划的彻底失败,两人的心里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将这个女人凌-辱了千百遍。


    到了二楼,沈曼扶着婷婷,对两人再次道了谢,然后便带着婷婷进了自己的房间,随着“咔哒”一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两人把烂醉如泥的王皓扔到他的床上,王皓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谢谢兄弟”,然后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李锋和陈默走进房间的洗手间,关上门。


    “操!操!操!”陈默压抑着声音,一拳砸在洗手台-上,面目狰狞,“这臭婊子!真是个妖精!滴水不漏!老子的计划全被她给毁了!”


    李锋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的凶光几乎要化为实质。


    就这么放弃吗?


    不!绝不!


    他今晚付出了这么多,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甚至连沈曼的腚沟子都拍下来了,如果最后让这个女人完好无损地离开,他绝对不甘心!


    他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将今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性,都重新梳理了一遍。


    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还有机会!最后的机会!


    “阿皓。”他缓缓吐出两个字。


    “阿皓?”陈默一愣,“他都睡成死猪了,还能干嘛?”


    李锋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阴险的冷笑:“他的人是睡过去了,但他的‘心意’,我们可以替他送到。”


    他迅速地将自己的最后一步棋,也是最毒辣的一步棋,告诉了陈默。


    “你的意思是……”陈默听完,眼睛瞬间亮了,脸上的狰狞变成了狂喜,“高!锋哥,实在是高!她防我们,总不能连阿皓都防吧!她千防万防,绝对防不到这一招!她对阿皓,是完全没有戒心的!”


    两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先是把烂醉的王皓扶起来,靠在床头,然后拍打着他的脸,大声地喊着。


    “阿皓!阿皓!醒醒!”


    王皓在两人的摇晃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条眼缝,嘴里含混地应着:“嗯……干嘛啊……”


    “你小子,不能光顾着自己睡啊!”李锋用一种为兄弟着想的语气说道,“婷婷今晚也喝了不少,万一晚上吐了怎么办?你当男朋友的,得有点表示啊!赶紧的,手机拿出来,给她点杯热奶茶,再点些甜品,让她醒醒酒,也能垫垫肚子!”


    “哦……对……婷婷……奶茶……”王皓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但他对婷ting的关心还是本能的,他挣扎着,摸索着自己的手机。


    陈默见状,立刻在一旁添油加醋,用一种“提醒”的口吻说道:“哎,对了!还有曼姐呢!曼姐可是你的大恩人,你的领导,今晚又开车送我们过来,对你和婷婷也那么好。你看她一晚上,几乎就没怎么吃喝,肯定也饿了。你这个做下属的,必须得表示表示啊!也给曼姐点一杯,这叫人情世故,懂不懂?”


    王皓昏昏沉沉地一拍脑袋,含糊不清地说道:“对……对!得给曼姐点……谢谢……谢谢兄弟们,想得……想得真周到……”


    李锋和陈默心中在冷笑:‘可不得周到嘛!为了把你这个女领导、这个骚蹄子弄上床,我们兄弟俩想得脑细胞都快死光了!前面做得那么周到,都没能让这骚逼中招,现在这临门一脚,就全看你了啊,我的好兄弟!’


    王皓在两人的“帮助”下,歪歪扭扭地解了锁,打开了外卖软件。他知道婷婷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奶茶,很熟练地点好了。轮到沈曼时,他想了想,凭着印象,点了一杯不那么甜的、据说是店里招牌的芋泥鲜奶。此外,还点了一些精致的小蛋糕和甜品。


    下完单,付完款,王皓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他头一歪,手机从手里滑落,彻底地昏睡了过去,鼾声震天。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是漫长而又煎熬的等待。


    当外卖送达的电话响起时,两人飞快地冲下楼,从外卖员手里拿回了那个纸袋。


    他们躲进一楼的厨房,心脏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剧烈地跳动着。李锋将一包双倍剂量的打底药粉末,小心翼翼地混入少量水中,然后用一支最细的注射器吸满。他们拿起一盒准备给沈曼的奶茶,用针尖对准瓶盖那层锡纸的边缘,轻轻刺入,将药-液全部注入其中,然后拔出针头。那个小小的针眼,在复杂的包装图案掩盖下,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奶茶的封口膜是半透明的,李锋不停地摇晃,让药粉充分地溶解在奶茶里。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端着这个承载着他们最后希望的“甜蜜陷阱”,深吸一口气,再次来到了沈曼的房门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咚咚咚。”李锋敲响了房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ltx`sdz.x`yz


    他又敲了敲,声音稍大了一些。


    “谁?”终于,里面传来沈曼警惕而又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这让两人心中又是一紧。


    “曼姐,是我们,李锋和陈默。”李锋用最诚恳、最无害的语气说道,“阿皓不放心您和婷婷,怕你们晚上饿,特意给你们点了些奶茶和甜品,刚送到。”


    里面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了锁芯转动的声音。


    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沈曼那张依旧精致、但此刻却面若冰霜的脸露了出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被打扰的不悦和毫不掩饰的审视,显然,对于这两个男人三更半夜来敲她的房门,她感到非常反感。


    两人看到她这副冷淡的表情,心里更加紧张,但丰富的经验和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们把所有情绪都完美地掩饰了起来。


    “曼姐,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李锋抢先开口,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是阿皓,他睡前非要给你们点这个,我们劝都劝不住。”


    听到是王皓点的,沈曼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警惕心丝毫未减。她看了一眼两人手里的外卖袋,又看了看他们,问道:“王皓呢?他怎么不自己送过来?”


    这个问题,在两人的预料之中。


    “别提了,”陈默立刻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绘声绘色地撒着谎,“刚吐得稀里哗啦的,我们帮他收拾完,现在刚躺下,已经睡着了。所以就我们俩替他送过来了。”


    听到王皓吐了,沈曼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一丝不易察察觉的感动。这孩子,都喝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和婷婷。


    这丝感动,让她对王皓的关心,暂时压过了对眼前这两个男人的不满。但她心里的那股火,并没有消。她觉得王皓喝成这样,这两个所谓的“好兄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刚才在ktv,碍于王皓在场,又是他生日,她不好把话说得太重。但现在,就他们三个人,沈曼觉得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


    她没有立刻接东西,而是双臂环胸,靠在门框上,语气不冷不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开了口:“是吗?他吐了?我倒觉得,他今晚能喝成这样,主要不是他自己的问题。你们俩做哥哥的,把他当自家兄弟,给他过生日,这情谊是好的。但真正的兄弟,不是看谁能把他灌倒,而是看谁能在他失去分寸的时候,拉他一把。你们说对吗?”


    一番话,说得不重,却像软刀子一样,句句戳心。噎得李锋和陈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他们在心里已经把这个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操你妈的骚婊子!还敢教训起老子来了!等着!等你中了招,被我们迷成一头只会流口水的死猪,看老子怎么干你这张高贵的嘴!’


    但嘴上,李锋还是只能挤出笑容,连连点头:“曼姐……您说的是,您批评得对。我们……我们也是高兴,没掌握好分寸,下次一定注意。”


    “行了,东西给我吧。”沈曼似乎也觉得话说得差不多了,不


    想再跟他们多费口舌。她伸手接过了那个纸袋。


    “曼姐,您一晚上没怎么吃喝,赶紧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吧。”陈默也赶紧在一旁说道。


    沈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她看着他们,最后又交代了一句:“那你们……也好好照看王皓,他一个人睡,别出什么事。”


    “您放心!放心!我们肯定照顾好阿皓!”两人满口答应,脸上堆满了诚恳的笑容。


    实则内心在疯狂冷笑:‘照看王皓是不行了。不过,等你这骚蹄子中了招被我们放翻了,我们兄弟俩,一定会好好‘照看’你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给你做个最深度的‘保养’!’


    沈曼不再多言,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便关上了房门。


    “咔哒。”


    反锁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这一次,这声音对李锋和陈默来说,不再是死刑的宣判,而是胜利的号角!


    他们强忍着激动,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陈默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李锋,压抑着声音狂吼道:“成了!锋哥!她收下了!她他妈的终于收下了!”


    两人迫不及待地冲到床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点开了那个监控软件。


    屏幕上,两个房间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出来。


    他们死死地盯着沈曼那个房间的监控画面,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天保佑……玉皇大帝,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求求你们,一定要让这个骚货中招啊!”陈默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紧张得像个即将看开奖结果的赌徒。


    监控画面里,婷婷依旧像死猪一样昏睡在床上,一动不动。


    沈曼将那个外卖纸袋放在了房间的茶几上。


    她先是走到床边,试着推了推婷婷,轻声叫了两声,见她毫无反应,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便无奈地摇了摇头,替她把被子掖好。


    做完这一切,她自己也显得更加疲惫了。她确实又累又饿又渴。她看了一眼茶几上那杯奶茶和精致的甜品,犹豫了。


    最终,她还是走了过去,拿起了那杯王皓“专门为她点”的芋泥鲜奶。


    李锋和陈默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屏住了。他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见沈曼拿着那杯奶茶,习惯性地、也是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她看了看那层密封完好的塑料封口膜,确认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操……她不会发现针眼吧……”陈默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声音都在发抖。


    所幸,针眼在奶茶复杂的杯盖图案和昏暗的房间灯光掩盖下,极其隐蔽,她并没有看出来。


    检查完毕,沈曼似乎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的戒心。


    毕竟,这是王皓的心意。那孩子虽然喝多了,但这份心,是真诚的。


    她撕开吸管的包装,将吸管用力地插了进去,然后,坐到沙发上,将那杯下了双倍猛药的奶茶,凑到了她那性感的红唇边。


    她小口地,吸了一口。


    “操!!!哈哈哈哈!她喝了!她喝了!!”


    李锋和陈默在心里疯狂地呐喊,激动得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陈默更是兴奋地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以确认这一切不是幻觉。


    太不容易了!


    这个不动声色千防万防、聪明绝顶、警惕性高到变态的极品骚货,这个让他们几乎无功而返的骚蹄子,最终,还是没能斗过他们兄弟俩的精心算计!


    她本想来保护婷婷,结果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亲手将自己和婷婷,一起打包送给了二人!


    这种巨大的、来之不易的反差感和征服感,让两人激动得无以复加,他们一边死死地盯着屏幕,一边用最污秽、最低级的语言,疯狂地、庆祝式地羞辱着毫不知情的沈曼。


    屏幕里,沈曼似乎觉得味道还不错,又连续吸了好几大口,喝了大半杯奶茶。然后,她又打开一盒小蛋糕,用叉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姿态依旧优雅。


    吃完东西,她走到自己床边,似乎是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儿。她优雅地褪下那双华伦天奴的平底铆钉鞋,露出了那双被顶级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堪称艺术品的完美玉足。


    她似乎是真的累了,并没有立刻去洗漱,而是选择了一种最舒服的姿势,斜斜地靠在了床头。那双修长而又肉感匀亭的小腿和丝袜美足,就这么随意地伸在床沿外面,轻轻地晃动着,仿佛是在放松一整天都紧绷着的肌肉。她那栗色的长发用鲨鱼夹慵懒地束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光洁优美的脖颈处,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轻轻摇曳。她浑然不知,那双倍剂量的打底药,已经开始在她的血液里,悄无声息地、却又无比凶猛地扩散开来。


    药效的发作,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快。


    大约十分钟后,变化,开始了。


    正在看手机的沈曼,忽然感到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巨大困意,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整个大脑。


    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眼前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仿佛变成了跳动的、毫无意义的符号,出现了重影。


    她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沉,头,也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胸前垂了下去。


    随即,她又像是被自己的动作惊醒一样,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迷茫。她用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那股奇怪的困意甩出去。她看了一眼旁边睡得死沉的婷婷,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手机,大脑似乎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困。


    但那股困意,是药物带来的、无法用意志力抗衡的化学力量。它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最后的意识防线。


    沈曼的头,开始不受控制地、缓慢而又沉重地,一下一下地向下垂落,又一次次地用尽最后的力气,顽强地抬起。


    她的眼神,开始发直、涣散。那双原本明亮锐利的杏眼,此刻变得空洞而又迷离,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地颤抖着,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完全睁开。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那骚货的样子!快不行了!”


    “妈的,连犯困的样子都这么骚,这么性感!老子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两人看着监控里,沈曼那副与强大药效顽强对抗的、娇憨而又无助的模样,兴奋得满脸通红,继续不断地用言语疯狂羞辱着她。


    终于,沈曼的头再次缓缓地垂了下去。这一次,停顿了足足有十几秒,没有立刻抬起来。


    一缕晶莹的、透明的津液,顺着她那微微张开的、性感红唇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流了下来,在黑色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一小块湿痕。


    她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了她那高贵的头颅。


    她伸出手,动作迟缓而又无力地,想要去擦拭嘴角的口水。


    但此时,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瞳孔放大,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她的眼皮疯狂地、无力地颤抖着,眼球不自觉地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她那一直顽强支撑着的、高傲的头颅,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抵抗力量,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缓缓地、沉重地,最后一次垂了下去。


    这一次,没能再抬起来。


    没过几秒钟,她那一直强撑着的、曲线玲珑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向一侧倒去,彻底瘫软在了床上,陷入了深沉的、人为制造的、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操……”


    “倒了……终于他妈的……被我们给迷翻了……”


    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高贵、智慧、性感、让他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求而不得的女人,此刻像一滩美丽的烂泥一样,毫无防备地昏睡在床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那件高级的黑色连衣裙因为她的倒下而向上掀起,露出了大半截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肉感的大腿……


    李锋和陈默再也抑制不住内心中那股积攒了一整晚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野欲望。他们看着屏幕里那诱人到极致的昏睡模样,不约而同地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开始疯狂地、粗暴地撸动起来,口中发出了野兽般兴奋的、压抑的喘息和嘶吼。


    “骚婊子……让你跟老子装……让你跟老子玩心眼……”


    “今晚……老子要把你操成一头真正的死猪!!”


    两人在极度的亢奋中,很快便泄了个干净。但那股邪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这初步的胜利,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眼见最难搞定的沈曼也已经被彻底放翻,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整栋别墅里,除了窗外的虫鸣,就只剩下他们这两个清醒着的、即将开始饕餮盛宴的猎人。


    虽然他们给沈曼这个骚蹄子下了双倍的猛药,但出于多年积累的丰富经验和深入骨髓的谨慎,两人强忍着立刻冲进去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决定再等半个小时。╒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他们要等药效完全渗透到她的每一个细胞,等她彻底地、完全地睡死过去,变成一具真正意义上的、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死猪。


    这半个小时的等待,每一秒都像是在炭火上炙烤,漫长而又煎熬。


    终于,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两点半。


    “走!”


    李锋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神中闪烁着残忍而又兴奋的光芒。两人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他们这次狩猎之旅的“全套装备”——高清摄像机、备用钥匙、以及那些能让地狱都为之颤抖的瓶瓶罐罐。


    他们昂首挺胸,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得意而又狰狞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沈曼那扇紧闭的房门前。


    “咚!咚!咚!”


    李锋抬起手,不再有任何的试探和伪装,用尽全力,重重地拍打着房门,那巨大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嚣张。


    “沈曼!开门!别装睡了!我们兄弟俩来操你了!”他一边拍门,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地嘶吼着,言语中的侮辱和淫邪,不加任何掩饰。


    “哈哈哈哈!”陈默在一旁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他也跟着一起吼道:“沈死猪!别躲了!哥哥们来给你上演一出精彩的‘双龙迷凤’了!快开门迎接我们!”


    毫无意外,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安静得如同坟墓。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更加变态和残忍。李锋从口袋里掏出那串冰冷的备用钥匙,插进门锁轻轻拧开。


    “咔”的一声轻响。


    那道被沈曼反锁上的、她以为绝对安全的最后屏障,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攻破了。


    李锋拧动门把,推开了房门。


    一股混合着女性高级香水、体香以及空调冷气的、暧昧而又诱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还开着柔和的床头灯。里面的那张床上,婷婷盖着被子,睡得正沉。而外面的这张床上,就是他们今晚的终极目标——沈曼。


    当两人踏入房间,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向了下体。


    那是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失控、理智崩溃的、令人喷血的绝美景象。


    沈曼就那么毫无防备地瘫软在床上,而她那双包裹在顶级肉色丝袜里的、性感诱人的美足,正伸出床沿之外,两只脚的脚底板,就这么直勾勾地、完整地、毫无遮拦地,正对着门口的二人。


    那双脚的脚型完美到了极致,足弓的弧度优美而又充满了力量感。薄如蝉翼的丝袜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每一寸的轮廓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可以清晰地看到,丝袜在脚趾尖处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略微深沉一些,呈现出一种性感的半透明暗色,这显然是这双骚蹄子在她那双华伦天奴的皮鞋里,闷了一整天之后,出的香汗所浸染出的、最淫靡的印记。


    而最令人血脉偾张、几乎要当场喷出鼻血的,还不是这双诱人的丝袜脚。


    而是随着她刚刚瘫软倒在床上的动作,她那件高级的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已经被向上高高地带了起来,一直掀到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上。


    于是,她那被纯白色的、后臀处是透明薄纱的蕾丝内裤和超薄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丰腴挺翘到惊人地步的完美臀部,以及中间那道深邃、紧致、充满了极致性感张力的屁股沟,就这么一览无遗地、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最羞耻、最淫荡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的眼前。


    “我……操……”


    陈默的眼睛都直了,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神圣而又淫靡的绝对领域,呼吸变得无比粗重,感觉自己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再一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硬度,疯狂地勃起了。他甚至感觉,再多看一秒,自己可能就会控制不住,当场射出来。


    沈曼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她会以这样一种堪称奇耻大辱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最引以为傲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展现在这两个她一直警惕着的男人面前。


    她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与此刻这副任人窥探、毫无尊严的淫荡睡姿,形成了世界上最强烈、最刺激的反差。


    “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李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装得那么正经,穿的比谁都骚……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羞耻。”


    两人出声羞辱着,但动作却有条不紊。


    陈默轻手轻脚地走到里面那张床边,拿出另一份“补品”,熟练地给依旧在昏睡的婷婷进行了“加固”,确保她在这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中,不会有任何苏醒的可能。


    而李锋,则开始在沈曼的床边,架设他带来的那三台高清摄像设备。他精心选择着角度,一台对准床的正面,一台从侧面拍摄,还有一台,则被他用一个微型支架,固定在了床头,以一个俯视的角度,对准了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无比诱人的脸庞。


    一切就绪,他按下了录制键。这场罪恶的盛宴,将从此刻开始,被完整地、高清地记录下来。


    给婷婷补完药,两人终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今晚的“女主角”身上。


    他们走到床边,来到沈曼侧趴着的脸前。


    灯光下,她那张精致的脸庞,因为深度昏睡而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却因此而平添了一种别样的、脆弱而又任人采撷的诱惑。她双眼紧闭,但眼皮并未完全合拢,露出了一丝丝疲惫的、无神的眼白。那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一缕晶莹的口水,正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已经在雪白的床单上,浸湿了一小块暧昧的痕迹。


    看着这副模样,两人心中那股变态的征服欲和破坏欲,被瞬间推向了顶峰,下身的坚挺几乎要将裤子顶破。


    李锋从口袋里掏出那瓶麻醉剂,倒了一些在随身携带的手帕上,然后,他缓缓地、轻柔地,将那块浸满了麻醉药剂的手帕,慢慢地捂在了沈曼那微微张开的、正散发着兰花般气息的口鼻之上。


    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在房间里瞬间弥漫开来。


    大约两分钟之后,可以明显地看到,沈曼那被连衣裙包裹着的、丰满性感的胸部,起伏的幅度开始变得更大、更沉重。


    紧接着,从那块手帕之下,传来了一声声沉闷的、带着明显痰音的、标志性的麻醉鼾声。


    “哼………哼………”


    那声音,像是小猪在满足地哼唧,又像是风箱在吃力地拉动。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两个男人最兴奋的神经上。


    李锋缓缓拿开了手帕。他伸出手指,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亵渎神明般的虔诚,扒开了沈曼的眼皮,仔细地检查着她的瞳孔状态。


    在灯光下,那双原本明亮动人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光感,瞳孔涣散,渐渐扩大,对光线再无任何反应。她依旧在无意识地、小声地打着呼噜,嘴角还在不断地分泌着更多的口水。


    李锋知道,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已经被基本麻透了。


    他伸出手指,沾了一点沈曼嘴角那晶莹的口水,然后,做出了一个极其变态的举动——他将那根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如同品尝无上美味一般,忘情地、仔细地品尝着。


    那是一种混杂着淡淡的、高级口红的香甜,以及女性独有的、略带一丝腥甜的、最原始的津液的味道。


    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迷醉而又疯狂的表情。


    接下来,是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为了确保她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无论遭受怎样非人的折磨和蹂躏,身体的肌肉都会彻底松弛,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挣扎和反抗。


    李锋顺手拿起床上的一个柔软枕头,然后,他双手发力,将沈曼那瘫软的身体,完全翻了过来,让她整个人都以一个面朝下的姿势,趴在了床上。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趴着的沈曼,胸口被柔软的床垫压迫着,那沉闷的呼噜声,变得更加明显和吃力。


    “嗬……嗬……”


    李锋没有停下动作,他将那个枕头,准确地垫在了沈曼的小腹和胯部之下。这个动作,瞬间就让她那浑圆挺翘到惊人的臀部,高高地、无可抗拒地,向上撅了起来。这是一个为了方便药物能顺畅地、完全地流入她直肠深处的、专业而又无比羞耻的姿态。


    随后,他伸出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将她那件黑色连衣裙的裙摆,毫不怜惜地,一把掀到了她的腰间。


    瞬间,一幅让神佛都要动凡心的、惊心动魄的淫靡画卷,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两人面前。


    那是一个被超薄的肉色丝袜和那条纯白色的、后庭处完全透明的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着的、高高撅起的、完美无瑕的性感屁股。


    李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俯下身,将自己的鼻子,深深地埋进了那道被透明薄纱勾勒出的、深邃诱人的股沟之中,闭上眼睛,狠狠地、贪婪地闻吸着。


    一股混杂着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高级香水味、女性私密处独有的荷尔蒙气息、以及因为一整天的奔波而渗出的淡淡汗味的、复杂而又无比上头的混合味道,瞬间灌满了他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他忘情地闻着,甚至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和蕾丝,疯狂地亲吻着、舔舐着那片高贵的、挺翘的臀肉。


    “锋哥……别光顾着闻了!快……快!赶紧补药!先把这骚逼彻底麻翻再说!”一旁的陈默看得口水直流,他手上早就已经拿好了那支吸满了透明药液的注射器,注射器的前端,还接上了一根柔软的润滑软管。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李锋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地直起身,然后,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一把将沈曼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上的丝袜,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一起扒了下来,粗鲁地褪到了她的腿弯处。


    瞬间,那片未经任何遮掩的、最神秘、最私密的风景,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粉嫩紧致的私处,以及那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神秘的肛门,都清晰地展现在了眼前。


    李锋又一次俯下身,将鼻子凑了上去。


    这一次,味道更加的原始,也更加的刺激。从她那紧闭的肛门处,传来一股微腥、微臭的、属于人体最深处的味道;而从下方那片性感粉嫩的鲍鱼处,则散发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几乎能让人瞬间发狂的女性荷尔蒙的气息。


    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李锋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陈默已经等不及了,他挤上前,将那根涂满了润滑剂的软管,对准了沈曼那高高撅起的、毫无防备的肛门,然后,一点一点地,缓缓地,将软管插了进去。


    接着,他缓慢而又稳定地,将注射器中那整整一管透明的、毁灭性的药液,全部推进了沈曼温热的直肠之中。


    补完药液之后,陈默并没有立刻拔出注射器和软管。


    他做出了一个更加变态的举动——他将那根软管,继续向里推,直到整根软管都完全没入了沈曼的肛门之内,只保留着那支空了的注射器,还连接在外面。


    于是,沈曼就以这样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肛门上还明晃晃地插着一根注射器的、无比羞耻、毫无尊严的姿态,继续趴在那里,等待着药效,彻底地、完全地发作。


    李锋的目光,从那羞耻的部位移开,落到了那双依旧穿着丝袜、只是被褪到了脚踝处的、诱人的美足上。


    他缓缓地蹲下身,轻轻地拿起其中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细细地端详着。他看着那精致的脚趾处,因为汗水而微微加深的颜色,然后,将鼻子凑了上去。


    “轰!”


    一股比刚才更加浓烈、更加上头的味道,如同炸雷一般,直冲他的天灵盖。


    那是一种混合了高级皮革的味道、丝袜本身的尼龙味道、以及沈曼那双美足在鞋子里闷了一整天之后,所分泌出的、带着一丝微酸的、独特的汗臭味道,一股一股的酸臭味不断冲击着李锋的天灵感。


    这股酸臭味,并不刺鼻,反而像是一种最顶级的催情剂,带着最原始、最接地气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性感,让李锋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嗯……”


    他无法自拔,难以想象,像沈曼这样极品美艳、精致高贵的顶级少妇,她那双看起来完美无瑕的骚蹄子,竟然会是这样一种令人疯狂上头的味道。


    陈默也忍不住了,他扔掉手里的空药瓶,也蹲了下来,抓起沈曼的另一只丝袜脚,凑到自己的鼻子前,疯狂地闻了起来。


    “操!”


    他猛地抬起头,怒吼了一声,然后开始疯狂地羞辱:“骚货!你他妈的脚都这么骚!这么臭!闻得老子鸡巴都要炸了!装什么清高!你就是个臭婊子!”


    而此刻的沈曼,依旧趴在那里,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嘴里依旧在无意识地、吃力地,打着那沉闷的呼噜。


    “嗬……嗬……嗬……”


    不知不觉,十几分钟过去了。


    保持着那个羞耻姿势、屁眼里仍然插着注射器的沈曼,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起伏、抽动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满足的表情。他们知道,这是药效已经彻底生效的标志。由于是趴着,胸口被压迫,那惊天动地的呼噜声暂时还打不出来,但毫无疑问,这个女人,已经被他们彻底地、完全地,麻翻成了一头名副其实的死猪。


    李锋缓缓拔出了那根软管和注射器,扔到一边,然后抽走了垫在她身下的枕头。


    接着,两人合力,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全身肌肉已经无比松弛的身体,缓缓地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仰面朝天的姿态,重新躺在了床上。


    随着她那瘫软的身体被翻过来,失去了胸口的压迫,她那属于清冷成熟女性的、悦耳的嗓音,先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仿佛叹息一般的呻吟。


    “呃————”


    那声音悠长而又充满了磁性,仿佛是在睡梦中做了一个美梦。


    紧接着,她那双紧闭的眼睛,半睁了开来,露出了大片的、毫无神采的眼白。她的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着,更多的口水,从嘴角涌出,形成了一摊晶莹的痕迹。一小截性感的、柔软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从洁白的齿间探出了一点点,与之同时,沈曼的胸口也开始剧烈起伏!


    随后,仿佛是积蓄已久的洪流找到了宣泄口,一声石破天惊的、响亮无比的、真正意义上的死猪呼噜,如同炸雷一般,从她那张性感的、微张的红唇之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中,猛然炸开!


    “哼!!!!!!!!!!!”


    那声音洪亮、粗野、充满了痰音,与她平日里那优雅高贵的女神形象,形成了最荒诞、最刺激的对比。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震天的呼噜,开始不间断地、富有节奏地响起。


    “嗬……!!!!!!!”“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了肆无忌惮的、胜利者的狂笑。


    “沈曼!你他妈终于变成一头真正的死猪了!”


    “听听!听听这呼噜声!比他妈拖拉机还响!骚婊子!你也有今天!”


    他们一边疯狂地羞辱着,一边拿出手机,开始不断地给沈曼那张瘫软的、完全垮掉的脸部,拍着各种角度的特写照片。


    他们不断地放大着照片,欣赏着这张“死猪脸”。


    但同时,他们的心中,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惊叹。


    这个骚蹄子,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都已经被迷成这个样子了,脸部的肌肉已经因为深度麻醉而完全垮掉了,失去了所有的紧致感,但那张脸的底子,实在是太能打了。那完美的骨相,精致的五官,即便是以这样一副毫无尊严的死猪模样呈现出来,竟然……竟然还是那么的好看,甚至比她醒着的时候,更多了一种脆弱的、任人宰割的、令人疯狂想要蹂躏的诱惑感。


    这,或许就是迷奸所带来的、最极致的、令人上瘾的反差感。


    沈曼全程打着那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毫


    无知觉。


    “嗬……!!!!!!!”“嗬……!!!!!!!!”


    李锋伸出手,像是在戏耍一个玩偶一样,不断地、轻轻地拍打着沈曼那温热的、柔软的脸颊。


    “骚货,醒醒啊?不是要保护婷婷吗?怎么自己也睡着了?”


    “嗬……!!!!!!!”“哼……!!!!!!!!”


    “死猪,你做梦也想不到吧?你那点聪明才智,在我们兄弟面前,屁都不算!你以为自己是猎人,其实你才是那头最肥的、百里送逼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


    “嗬……!!!!!!!”“嗬……!!!!!!!!”


    是啊,她做梦都想不到。


    她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恶魔。她怎么可能想得到,李锋的心思,竟然能缜密到这种地步,设下的圈套,一环扣一环,连她这种女人,都最终中了招没能逃脱。


    她更不可能想到,这两个看起来还算体面的男人,竟然真的敢对她下手,用这种最卑劣的手段,将她迷奸。


    但此刻的沈曼,已经连梦都不会做了。


    她的大脑,已经被化学药物彻底接管,变成了一片混沌的、黑暗的虚无。她能做的,只有像一头真正的死猪一样,躺在这里,无知无觉地,打着那震天动地的呼噜。


    而对李锋和陈默来说,这场期待已久的、针对顶级猎物的迷奸大戏,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别墅二楼的主卧室内,寂静被一种粗野、沉重且富有惊人节奏感的声音彻底撕裂。


    沈曼就那么仰面朝天地平躺在床上,像一尊被精心雕琢后又被悍然推倒的、失去了所有神性的美丽雕像。她那双往日里总是顾盼生辉、明亮锐利的杏眼,此刻半睁着,瞳孔涣散,毫无焦点地凝视着天花板,露出大片的、看起来无比疲惫的眼白。她那涂着高级豆沙色、轮廓分明的性感小嘴,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着,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不断地向外喷吐着一股股温热的气息。


    而那声音,正是从这具美丽的、已经彻底失去灵魂的躯壳中发出的。


    “嗬……!!!!!!!咔……嗬……!!!!!!!”


    一声声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如同最老旧、最破败的拖拉机在发动,又像是濒死的老牛在拉动着破旧的风箱。每一声都充满了浓重的、化不开的痰音,洪亮、粗野、毫无修饰,响彻了整个奢华而又寂静的房间,将她平日里那清冷、高贵、优雅、知性的女王形象,碾得粉碎。


    李锋和陈默站在床边,像两个欣赏着自己最得意杰作的艺术家,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变态而又残忍的笑容。


    “妈的,这骚蹄子的呼噜声,真是绝了。”陈默掏了掏被震得有些发痒的耳朵,啧啧称奇,“我他妈长这么大,就没听过哪个女人能打出这么带劲的呼噜!这药效,也太猛了点吧?”


    “你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完全不抗药。”李锋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在沈曼那具因为深度麻醉而彻底瘫软的玉体上,一寸一寸地来回巡视。“一旁的婷婷,我们也是一样补了药的,顶多就是睡得死一点,哪像她,直接被麻成了这样。看来,她之前说自己酒精过敏,不能喝酒,这事儿是真的。身体连酒精都分解不了,更别说我们给她精心准备三件套了。”


    “操,这么说来,我们今晚给她打底的那杯奶茶,药量是不是下得太多了?”陈默有些后知后觉地问道。


    “多?”李锋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后怕与庆幸交织的毒辣光芒,“不多。你想想今晚这骚货有多难搞,警惕性高到变态,滴水不漏。当时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如果那一招再失败,今晚就彻底前功尽弃了。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出于稳妥,必须一击得手。所以,我给她下了重药,就是要确保她能被一次性地、彻底地放翻。”


    他顿了顿,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充满玩味地,划过沈曼那因为肌肉松弛而显得有些下垂的、温热的脸颊,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和阴险:“不过,现在我们知道了她的底细。以后……如果还有机会再迷这个骚蹄子,就确实不用下这么多药了。她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对付得多。”


    两人交谈着,仿佛在讨论一件物品的属性,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随后,李锋对陈默使了个眼色:“来,别让她躺着了,把她弄起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两人一左一右,费力地将沈曼那具全身肌肉已经完全松弛、如同烂泥一般瘫软的身体抱了起来。此刻的沈曼,出奇的沉重,那是一种生命体在失去所有自主支撑力之后的、最纯粹的“死重”。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让她以一个瘫坐的姿态,靠在了床头。


    她那条被褪到腿弯处的、白色的透明蕾丝内裤和肉色丝袜,就这么可笑地、凌乱地挂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她那片最私密的、粉嫩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和那几台已经开始忠实记录的、冰冷的高清摄像机镜头前。


    两人又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确保她的那张“死猪脸”,和她那同样门户大开的下体,能够被摄像机以最清晰、最羞辱的角度,完整地拍摄下来。


    被摆弄着的沈曼,像一个大型的、破损的布娃娃。她的头部因为失去颈部肌肉的支撑,而无力地、软绵绵地向前垂下,下巴几乎要抵到自己那丰满的胸口。


    李锋见状,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脑后那个用来固定发型的、简约而又知性的鲨鱼夹,抓着她的发髻,硬生生地将她那颗瘫软的头颅给抬了起来,让她重新正对着镜头。


    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微张的嘴巴,因为下颚的牵引,而无力地、大大地张开了。那截粉嫩的、柔软的舌头,也因此而探出了更多,晶莹的口水顺着舌尖和嘴角,肆无忌惮地向下流淌。


    “嗬……!!!呼哧……嗬……!!!”


    即便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唯一能做出的回应,依旧是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不断从喉咙深处炸开的、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


    李锋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然后,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那是今晚在ktv里,他趁着大家唱歌起哄时,偷偷录下的。


    视频里,ktv包厢内灯光昏暗闪烁,音乐声嘈杂。画面中的沈曼,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她那个标志性的银色保温杯。她的脸上带着得体而又迷人的微笑,正认真地听着身旁的陈默说话。


    视频里的陈默,一脸“求知”的表情,故意问道:“曼姐,我们都觉得您太厉害了,像您现在负责的这个项目,听起来就特别复杂,一定很难做吧?那些客户群体,肯定也都是些人精,不好对付吧?”


    视频里的沈曼闻言,露出了一个自信而又谦和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冽而又充满了磁性,不疾不徐地开口回答,那份从容与专业,让人心折:


    “其实也还好,任何项目都有它的难点。我们这个项目,核心在于技术壁垒和市场前瞻性。客户群体确实比较高端,他们对产品的稳定性、安全性和后期的服务响应速度要求极高。所以前期的沟通成本会比较大,需要我们拿出足够详实的数据和案例,去证明我们的实力,而不是空泛地画饼。比如上周我们刚接触的一个潜在客户,他们最关心的就是数据迁移过程中的无感切换,我就让他们技术团队直接和我们的工程师开了三天闭门会议,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风险点全部罗列出来,逐一提供解决方案……”


    她正侃侃而谈,将复杂的商业问题拆解得条理清晰,言语间充满了强大的逻辑和自信。


    就在这时,视频里的陈默,仿佛是被她的专业气场深深折服,忽然没头没脑地、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大声地打断了她的话:“曼姐,您真是我们的偶像!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们给你‘加油’!”


    这句突如其来的、有些无厘头的话,让正沉浸在专业论述中的沈曼,明显愣了一下。她那双美丽的杏眼中,闪过一丝有趣的、真实的困惑,思路被打断,随即被他这副夸张的样子逗乐了,她笑着反问道:“给我加油?加什么油啊?”


    视频里的陈默,只是神秘地哈哈大笑,并不回答。


    沈曼见状,也只是优雅地、包容地一笑置之,并没有纠结于这句莫名其妙的玩笑话,而是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份从容、那份自信、那份掌控全场的强大气场,透过小小的手机屏幕,都几乎要溢出来。


    视频,就到这里。


    现实中,陈默看着手机里那个神采飞扬的沈曼,再看看眼前这个瘫软如泥、嘴角流涎、大张着嘴巴打着震天呼噜的“沈死猪”,一股巨大到无与伦比的、变态的满足感和反差感,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


    他伸出手,“啪”的一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沈曼那瘫软的、毫无反应的脸颊上。


    “曼姐!我的好曼姐!”他凑到沈曼的耳边,又对着摄像机的镜头,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恶毒的语气,轻轻说道,“你现在……知道我们兄弟俩,给你加的是什么‘油’了吗?啊?!”


    “嗬……!!!!!!!咔……嗬……!!!!!!!”


    回应他的,只有沈曼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一声比一声更响亮、更粗野、更充满了浓重痰音的、惊天动地的死猪呼噜。


    这极致的反差,让两个男人同时爆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李锋对着镜头,阴沉地笑了笑,又播放了另一段视频。


    这是陈默用手机,从另一个角度偷拍的。时间点更早一些,是在王皓和婷婷已经被下药,而李锋借口去车里拿东西之后。


    视频画面里,李锋提着一个袋子回到包厢,从里面拿出几瓶看起来包装很高级的进口果汁饮料,热情地分发着。他特意走到沈曼面前,将其中一瓶早已被他用针管注射了药物的蜜桃味饮料,递了过去。


    “曼姐,忙了一天了,一晚上又没怎么吃喝,喝点饮料吧。”李锋的笑容看起来真诚而又热情。


    视频里的沈曼,脸上挂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轻轻摆了摆手:“谢谢你,李锋,太客气了。我喝水就好,这里有。”她指了指自己手边的保温杯。


    “哎,喝水多没意思。这天气又闷又热,喝点冰的解解暑。”李锋不依不饶地劝说,将饮料又向她递近了几分,“这可是我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味道很不错,尝尝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视频里的沈曼,脸上的笑容不变,终于不再坚持。她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了那瓶饮料,声音依旧是那么得体悦耳:“那好吧,谢谢你了,李锋。”


    就在她接过饮料的那一瞬间,镜头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微不可察的动作——她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飞快地、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饮料瓶的瓶盖。那是在用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检查瓶盖的密封环是否完好无损。


    检查的结果,显然是令她放心的。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喝。她只是将那瓶饮料,优雅地放在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然后,便极其自然地、主动地笑着跟李锋聊起了别的话题,成功地将这个“喝饮料”的话题,给彻底转移了过去。


    “说起来,李锋,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东南亚的市场拓展计划,后来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倒是认识几个在那边做渠道的朋友,或许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李锋也伸出手,不断地拍打着沈曼的另一边脸颊,那张英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征服者的狂傲与得意:“曼姐,你不是牛逼吗?啊?你不是高冷吗?你不是聪明吗?防着老子,不喝老子给你的饮料吗?”


    “你个骚货,你他妈想得多周到啊!接了饮料也不喝,还立刻就跟老子谈工作,把话题岔开!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算无遗策,天衣无缝啊?!现在呢?现在怎么样?!”


    他一把将沈曼那瘫软的身体,更加粗暴地搂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她那颗沉重的头颅无力地歪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对着她的耳朵,继续吼道:“现在还不是被迷成死猪,乖乖地打着呼噜,被老子抱在怀里,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嗬……!!!呼哧……嗬……!!!嗬……!!!”


    回答他的,依旧只有那永恒不变的、仿佛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的、充满了生命最原始力量的震天呼噜。


    两人在这强烈的对比和征服感中,陷入了极度的兴奋。


    陈默的目光,落在了床边那双被随意脱下的华伦天奴平底铆钉鞋上。他拿起其中的一只,将鞋口凑


    到自己的鼻子前。鞋内那块皮质的鞋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沈曼穿了一整天,她那双完美玉足的脚趾和前脚掌,已经压印出了一个清晰的、颜色略深的、带着性感弧度的脚印。


    他将这只鞋子,对着镜头,然后,闭上眼睛,忘情地、深深地,将鼻子埋了进去。


    “嗯……”


    一股和之前闻她丝袜脚时几乎一模一样的、混合着高级皮革、香汗微酸和女性荷尔蒙的、无比上头的味道,再一次直冲他的天灵盖。只是因为隔着一层丝袜,鞋子里的味道,并没有她那双丝袜脚本身来得那么浓烈,但却多了一份皮革本身的味道,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独特的奇妙气味。


    他满足地长叹一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恶毒的笑容。他拿着这只鞋,缓缓地靠近沈曼那张瘫软的脸,然后,将那只还带着他鼻息余温的鞋子,准确地、毫不怜惜地,倒扣在了沈曼的鼻子上。


    “来!让我们的曼姐,好好闻闻自己这双骚蹄子的臭鞋!”他对着镜头,哈哈大笑地说道,“好好闻闻这股美妙的酸臭味!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装得人五人六的!”


    “哈哈哈哈哈哈!”


    李锋也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他甚至拿出手机,对着这副“鞋扣死猪脸”的、充满了极致羞辱意味的荒诞画面,拍了好几张特写照片。


    而沈曼,她那高挺的鼻梁,就这么被自己的鞋子压着,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依旧在执着地、努力地、一张一合,从鞋子两侧的缝隙里,喷吐着那震天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呼噜声。


    “嗬……!!!!嗬……!!!!”


    两人就这么抱着瘫软的沈曼,一边播放着她清醒时的视频,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她,用她的鞋子去捂她的脸,将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当成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玩偶,肆意地玩弄了半天。


    终于,前戏结束,他们准备开始享用今晚的“正餐”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沈曼那条还挂在脚踝处的丝袜和内裤,彻底地脱了下来。然后,又七手八脚地,将她身上那件剪裁精良、价格不菲的黑色连衣裙,也粗暴地剥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瞬间,一具成熟、丰腴、却又无比紧致的、完美无瑕的雪白玉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彻底暴露在了刺眼的灯光和冰冷的摄像机镜头之下。


    两人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裸体,再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


    沈曼的皮肤,是那种上等的、细腻的、泛着象牙般光泽的冷白皮。她的身材,是典型的、最受男人欢迎的成熟蜜桃型身材,丰乳肥臀,腰肢却又惊人的纤细,形成了夸张而又无比诱人的沙漏曲线。最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明明已经三十三岁,而且资料上明确显示她生过一个孩子,但她的身上,竟然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中年妇人的痕迹。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更没有剖腹产留下的伤疤——显然,她是顺产。而那双因为长期坚持健身和瑜伽而显得无比修长、紧致、充满了肉感和弹性的大长腿,更是堪称人间绝品。


    “操……这骚逼,简直是极品中的战斗机……”陈默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喃喃自语道,“都三十三岁,生过孩子的娘们了,这身材,这皮肤,比他妈二十岁的小姑娘还顶!你看她那逼,还是粉的!操!这逼绝对是镶了钻的!太他妈极品了!”


    “所以才说,她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李锋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贪婪的火焰,“只有征服这种最顶级的女人,才能获得最顶级的快感。”


    感叹完毕,两人正式开始了今天的盛宴。他们从带来的那个黑色硬壳工具箱里,拿出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在暗网上高价购得的、各式各样的、五花八门的“专业装备”。


    他们将这些冰冷的、在灯光下闪烁着狰狞金属光芒的器具,一一摆放在床头柜上,像两个即将进行一场复杂外科手术的、冷血的医生。


    有可以强制将眼皮撑开,露出整个眼球的医用级不锈钢开眼器;有一个红色的、表面布满透气孔的、可以塞进嘴里用螺旋机关将嘴巴强制撑开到极限的球形口枷;还有那种可以勾住鼻翼,将整张脸向上提拉,使其露出痛苦表情的金属鼻钩;除此之外,还有带着冰冷金属光泽和黑色橡胶套的鳄鱼嘴乳夹,中间连着一根可以调节松紧的链条;一根可以将双腿大角度固定在羞耻姿态的皮质扩张器;甚至还有一套小型的、用来灌肠的医用器具和一些尺寸各异、形状奇特的硅胶制品。


    李锋首先拿起了那个红色的球形口枷。他捏着沈曼的下巴,将那个冰冷的、坚硬的球体,粗暴地塞进了她那不断流淌着口水的、无力张开的嘴里。沈曼的舌头被动地向喉咙深处压去,口枷完美地填充了她的口腔。接着,李锋将皮质的束带绕到她的脑后,用力拉紧,扣死。


    “嗬……唔……嗬……唔唔……!”


    瞬间,那震天的呼噜声变得沉闷而又充满了压抑感,仿佛是从一个密闭的容器里硬挤出来一般。她那张精致的脸,因为口枷的巨大支撑力而被撑得有些变形,双颊紧绷,嘴角被拉扯出一个诡异的、仿佛在微笑的弧度。


    接着,是开眼器。陈默拿起那件冰冷的刑具,熟练地用手指扒开沈曼无力的眼皮,将上下两个半月形的金属撑架,卡进了她的眼眶边缘。然后,他轻轻拧动旁边的螺丝。金属撑架缓缓张开,将沈曼的眼皮强制性地、无可抗拒地撑到了极限。她那双失去神采的、布满血丝的、翻着大片眼白的眼睛,就这么以一种“死不瞑目”的、无比惊悚的姿态,“注视”着天花板,再也无法闭合。


    随后,鼻钩、乳夹、腿部扩张器……一件件冰冷的、象征着绝对控制和羞辱的器具,被两人带着病态的兴奋,一一安装在了沈曼那具瘫软的、毫无反抗的身体上。


    此刻的沈曼,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个人形。她更像是一个被疯狂的艺术家,用最残忍的手段改造过的、用来展示终极凌辱的艺术品。她被摆弄成一个“大”字型,四肢被皮带固定在床沿,双腿被扩张器拉开到一个远超人体极限的角度,那片最私密的、粉嫩的风景,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完全敞开着,正对着那几台忠实记录的摄像机。


    她的脸上,口枷撑开了嘴,开眼器撑开了眼,鼻钩将她的鼻子向上拉扯出一个屈辱的弧度。她的胸前,两点嫣红被冰冷的金属夹子死死咬住,中间的链条被拉紧,让那对丰满的乳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高高耸立。


    “哈哈哈哈……看看!看看这副样子!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总吗?!”陈默指着眼前的景象,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锋则拿出手机,对着这副已经被彻底改造的、充满了后现代主义凌虐美感的“作品”,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拍摄着照片和视频。


    “三洞齐开”的盛宴,正式开始。


    他们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可以用来发泄的洞穴。


    那张被口枷撑开的嘴,那个粉嫩的、看不出丝毫生育痕迹的逼,以及那个刚刚被注射过药物的、可怜的屁眼。


    两个男人,两头被欲望彻底控制的野兽,就在这具不断发出着沉闷呼噜声的、美丽的“活尸”身上,开始了他们最疯狂、最原始的驰骋和发泄。陈默负责下方,他先是用各种涂满了润滑剂的硅胶道具,轮番地、粗暴地开拓着那两个同样紧致、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后庭与甬道。而李锋,则专注于上方。


    他骑跨在沈曼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那张被刑具折磨得怪诞无比的脸。他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摆正,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将自己那早已硬如钢铁的、狰狞的欲望,对准了那张被口枷撑开的、正在不断分泌着津液的嘴。他在那个狭小的、被牙齿和口枷限制的空间里,疯狂地进出,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单方面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口交。


    随着他不断地深入,那坚硬的顶端,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了沈曼那柔软的、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


    那沉闷的、被压抑的呼噜声,瞬间变了调。


    “嗬……唔……齁!!!!!!齁!!!!!!齁!!!!!!!”


    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一声这样沉闷的、带着痰音的“齁”声,和她身体无意识的、轻微的抽搐。


    这声音,仿佛是魔鬼的号角,让李锋的兴奋感达到了顶峰。在一阵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后,他将自己积攒了一整晚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欲望,尽数、毫不保留地,射入了那张被口枷固定住的、属于沈曼的高贵的嘴巴里。


    大量的、白色的、黏稠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从被撑开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脸颊,流向那栗色的发丝之中。


    “咳……咳咳!咳……”


    被这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异物,猛地呛到了喉咙深处,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爆发出了剧烈的、本能的咳嗽。那震天的呼噜声,在这连续的、剧烈的咳嗽中,短暂地暂停了。


    她咳得满脸通红,身体剧烈地起伏着。


    然而,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指挥她的身体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在连续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她的喉咙,做出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条件反射般的吞咽动作。


    她将那满口的、混合着她自己口水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屈辱的精液,就这么咕咚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在短暂的平息之后,仿佛是耗尽了身体最后一点反抗的能量,那熟悉的、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声,又一次,顽强地、富有节奏地,从她那被玷污过的喉咙深处,响了起来。


    “嗬……!!!!!!!咔……嗬……!!!!!!!”


    只是这一次,呼噜声里,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精液的粘腻声音。


    发泄过后,李锋喘息着退到一旁,将主战场交给了早已急不可耐的陈默。


    但在进行最后一步,真正地操弄沈曼的逼的时候,陈默却又表现出了与他疯狂行为极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谨慎和小心。


    他还是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仔细地、慢慢地戴上了。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她,玩弄她,将她当成一个没有任何尊严的性爱玩偶,但他们绝对不会愚蠢到,在这种顶级的战利品身上,留下任何可能追溯到自己的、最直接的生物证据。


    一切准备就绪。


    陈默扶着自己那坚硬的欲望,对准了那片被扩张器彻底敞开的、粉嫩诱人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下一沉。


    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就这么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贯穿了她。


    他开始了疯狂的、野兽般的冲撞。床铺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与沈曼喉咙深处那沉闷的呼噜声,交织成一曲世界上最荒诞、最罪恶的交响乐。


    他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欣赏着身下这具“艺术品”。沈曼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但那完全是死物般的、被动的摇晃。她的四肢被固定着,她的脸被刑具扭曲着,她那双被强制撑开的眼睛,就那么空洞地、死寂地“凝视”着上方,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的人偶。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不会迎合,不会挣扎,不会呻吟,甚至连一丝肌肉的绷紧都没有。她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就是那永不停止的、有节奏的胸腔起伏,和那从被口枷堵住的喉咙里发出的、沉闷而又执着的呼噜。


    “嗬……唔……嗬……唔唔……”


    这极致的操弄快感,让陈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而是在奸污一尊神像,在亵渎一件圣物。这种精神上的巨大满足感,远远超过了肉体上的快感。


    在这间充满了淫靡气味和震天呼噜声的房间里,一场针对沈曼这个顶级精英女性的、精心策划的、疯狂而又荒诞的迷奸盛宴,就这么在高清摄像机的忠实记录下,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将明……


    而那个被迷成成死猪的女人,始终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态,被固定在那里,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全程打着那惊天动地的、仿佛永无休止的死猪呼噜。


    “嗬……!!!!!!唔……咔……嗬……!!!!!!!”


    窗外的天际,已然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那一丝丝微弱的光线,穿透奢华别墅主卧室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内投下了一道狭长而又苍白的光带,恰好落在名贵的地毯上,预示着漫长而又罪恶的一夜,即将走向终点。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复杂而又淫靡的气味。那是汗液、荷尔蒙、高级香水、润滑剂以及男性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烈、黏


    腻,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凝固住。


    李锋和陈默瘫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只穿着短裤,浑身挂满了汗珠。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极致发泄后的疲惫与倦怠,眼眶深陷,眼神却依旧闪烁着一种病态的、亢奋的余光。他们已经持续不断地,在这具被深度麻醉的、完美的躯体上,发泄了整整四个小时,进行了数次疯狂的驰骋。身体的能量早已被榨干,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但他们的精神,却依旧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巅峰状态。


    床上,沈曼依旧保持着那个被他们最后摆弄出的、屈辱而又开放的姿态。她那双往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杏眼,此刻依旧是半睁着,瞳孔涣散,毫无焦点地凝视着天花板。她那轮廓分明的性感小嘴,也依旧微微张开着,嘴角还挂着一丝已经干涸的、可疑的痕迹。她的胸口,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而剧烈地、富有节奏地起伏着,从那喉咙的深处,不断地、执着地,发出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呼噜。


    “嗬……!!!!!!!咔……嗬……!!!!!!!”


    这呼噜声,成为了这间罪恶房间里唯一的、永恒的背景音乐。洪亮、粗野、充满了浓重的痰音,与她那张美丽、精致、知性的脸庞,形成了世界上最荒诞、最强烈的反差。


    沈曼这辈子都没有打过这么大声的呼噜。她是一个对自己形象管理到极致的女人,优雅、得体是刻在她骨子里的本能。她也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以这样一种毫无尊严、毫无知觉的姿态,像一头待宰的肥猪一样,打着震天的呼噜,被两个男人肆意地、疯狂地操弄。这两个男人,她已经认识有一段时间了,自从王皓将他们作为“好哥们”介绍给她之后,她就对他们那过于热情的眼神和深沉的城府抱有戒心。但她的戒心,仅仅是出于对下属的保护,以及一种职场上对复杂人性的本能提防。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从一开始,就为她布下了一个如此周密的天罗地网。


    她的智慧,她的阅历,她的警惕心,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大脑,被强效的药物彻底地麻痹,连做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台失去了控制的机器一样,躺在这里,执着地、努力地,打着那震天的、羞耻的呼噜,任由这两个恶魔,对她进行着疯狂的凌辱和亵渎。


    “妈的……”陈默喘着粗气,目光再次落到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面部肌肉松弛的“死猪脸”上,他感觉自己的下腹部,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灼热的冲动。他伸出手,在那张温热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你看这骚货,被我们干成这样了,还他妈这么骚,光是看着她这张脸,老子就又硬了。”


    李锋也苦笑了一下,他同样感觉到了身体的躁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无力感。“硬是硬了,但是他妈的一滴都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挤不出来了。”


    他挣扎着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无需任何言语交流,他们都明白,是时候进行整个计划中最关键的环节了——天衣无缝的善后。这是他们作为资深“玩家”的默契与专业素养。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始了如同精密机械般、默契十足的善后工作。


    他们先是拿来了一大包婴儿用的、不含酒精的、厚实的湿巾,开始仔细地、一丝不苟地,给沈曼擦拭身体。这个过程,充满了另一种形式的、病态的仪式感。他们将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翻来覆去,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刚刚使用过的艺术品。


    陈默负责擦拭她的下半身。他用湿巾,仔仔细细地,将她那片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红肿的私处,清理得干干净净。“妈的,你看这骚逼的逼,被我们干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粉,真是天生挨操的料。”他一边擦,一边对着那毫无知觉的躯体,低声地、下流地赞叹着。然后,是她的后庭。那里同样是一片狼藉,他也同样用湿巾,耐心地、反复地擦拭着,直到恢复了原本的洁净。


    李锋则负责她的上半身。他擦拭着她平坦的小腹,她丰满的胸部,她的脖颈,她的脸颊。“这骚货的皮肤嫩得很,跟豆腐似的,操起来手感真他妈绝了。”他一边擦,一边自言自语地回味。


    擦拭干净后,李锋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管白色的药膏,用手指沾了,仔细地涂抹在了沈曼的私处和后庭内外。“给你这骚货上点药,免得明天肿得连路都走不了,到时候怀疑起来,岂不是便宜你了?我们兄弟俩,可是很疼你的。”他对着沈曼的耳朵,用一种情人般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


    随后,李锋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全新未开封的、旅行装的软毛牙刷和一小管牙膏。他挤上牙膏,然后掰开沈曼那被口枷撑得有些僵硬的嘴,开始仔细地、轻柔地,为她刷牙。他刷得非常认真,每一个角落,每一颗牙齿,甚至是被他们射满了精液的舌苔,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


    “把你这口被我们兄弟俩的精液灌满了的骚嘴给刷干净,明天你好继续用这张嘴,去跟那些傻逼客户谈几千万的生意啊,我的好曼姐。”他一边刷,一边冷笑着,享受着这种极致的、亵渎的快感。


    清理口腔的时候,李锋的目光,落在了沈曼那片神秘的、浓密的黑色森林上。他眼神一动,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剪刀。他对着镜头,坏笑着说道:“来,给我们的曼姐,留个纪念。”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从那片茂密的草丛中,剪下了几根卷曲的、乌黑的阴毛。然后,他将这几根充满了战利品意味的毛发,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的自封袋里,仔细地封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嗬……!!!!!!!咔……嗬……!!!!!!!”


    沈曼全程打着那震天的呼噜,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这两个丧心病狂的男人,进行着如此细致入微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善后服务”。她更不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成为了他们战利品陈列柜里,最新、也是最珍贵的一件藏品。


    一切清理工作完毕。李锋拿起了那支装有氟马西尼解药的注射器,将针头拔掉,只留下光滑的塑料管身。他让陈默将沈曼的身体侧过来,然后,将那管透明的液体,缓缓地、全部注入了她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两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将之前小心脱下的、属于沈曼的那些衣物,拿了过来。那件黑色的连衣裙,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以及那双超薄的、带着性感光泽的连裤丝袜。


    他们开始给沈曼穿衣服。这个过程,比脱衣服要困难得多。因为沈曼的身体,完全是瘫软的,没有任何的主动配合。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那条内裤和丝袜,重新穿回了她那双修长而又肉感的大长腿上。在给她穿丝袜的时候,陈默抓着她那只被超薄的、光滑的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的玉足,又一次忍不住,将鼻子凑了上去。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皮革、尼龙、香汗的酸臭味道,再一次钻入他的鼻腔。


    “妈的,这骚蹄子的脚,真是他妈的毒品!闻一下就硬!”他一脸陶醉地、喃喃自语道。


    “穿上衣服,就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总了。谁能想到,就在几分钟前,你这双穿着高级丝袜的腿,还被我们扛在肩膀上,像个4v4*v4v.u母s狗一样被我们操呢?”李锋一边帮她整理着连衣裙的下摆,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继续着对她的羞辱。


    好不容易给她穿好了所有的衣服,让她恢复了最初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两人又将她抱起来,让她以一个看起来像是疲惫睡去的姿态,侧躺在床上。


    善后工作,还没有结束。接下来,是精神上的、更深层次的侵犯。


    李锋走过去,拿起了那个被沈曼放在床头柜上的、精致的爱马仕手提包。他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床上。口红、粉饼、车钥匙、钱包、一小包纸巾、一个银色的名片夹……


    他拿起那个钱包,打开,抽出了里面的身份证。沈曼的证件照,拍得非常好看。照片上的她,留着干练的及肩长发,化着淡雅的职业妆,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自信的微笑,眼神明亮而又锐利。李锋将这张身份证,摆在了沈曼那张瘫软的、正在打着呼噜的“死猪脸”旁边。然后,他拿出手机,打开了相机。


    “咔嚓!咔嚓!咔嚓!”


    他从各个角度,拍下了无数张充满了极致反差和羞辱意味的照片。照片里,一边是代表着她社会身份的、精英的、清醒的证件照;另一边,是她本人毫无知觉的、嘴角流涎的、丑态百出的昏睡模样。


    “嗬……!!!!!!!咔……嗬……!!!!!!!”


    那震天的呼噜声,仿佛是在为这荒诞的一幕,进行着最完美的伴奏。


    “曼姐,看看,这才是最真实的你啊!”李锋一边拍,一边对着那张昏睡的脸,低声地、恶毒地羞辱着,“别他妈在外面装了,你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拍完照,他又拿起了沈曼那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他轻车熟路地,用手指轻轻地、扒开了沈曼那沉重的、毫无反应的眼皮,露出了底下那空洞的、布满血丝的眼球。然后,他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她的脸。“滴”的一声轻响,手机屏幕成功解锁。


    两人凑在一起,像两个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开始贪婪地、肆无忌惮地,翻看着这个属于沈曼的、最私密的个人世界。


    他们点开了微信。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朋友圈的那个小红点。李锋下意识地点了进去。果然,沈曼的朋友圈,内容非常丰富。有对工作的思考,有对生活的感悟,有晒娃,有分享美食。但他很快就发现,昨天发的一条关于周末加班的吐槽,在他自己的手机上是看不到的。


    “操!这骚货!果然把我们给屏蔽了!”陈默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立刻就骂了起来,“妈的,加了我们微信,转头就把我们分到‘不可见’的分组里去了!这防备心,真是绝了!”


    李锋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感:“屏蔽我们?现在呢?现在我不仅能看到你所有的朋友圈,我还能看到你所有的聊天记录!你所有的秘密,在老子面前,都跟透明的一样!”


    他退出了朋友圈,开始翻看沈曼的微信聊天记录。置顶的,是几个工作群和一个家人的群聊。他往下滑着,目光很快就被一个备注为“妈妈”的头像给吸引了。他点了进去。


    聊天记录显示,就在沈曼被他们下药迷翻之前,她一直都在和自己的女儿(用外婆的手机)进行着断断续续的语音聊天。她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显然是提前和家里说好了的。


    李锋点开了其中一条语音,是沈曼发出去的。那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宝宝乖,妈妈今晚要在王皓叔叔这边住下,给他过生日,明天上午就回去了。你在外婆家要乖乖听话,按时睡觉,好不好呀?妈妈最爱你了,么么哒。”


    那温柔的话语刚刚消失在空气中,立刻就被另一种粗野的声音所取代。


    “嗬……!!!!!!!咔……嗬……!!!!!!!”


    床上那个女人,用她那震天动地的呼噜声,仿佛在粗暴地、无情地,践踏着自己刚刚说出口的、那充满母爱的温柔。这极致的反差,让李锋和陈默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病态和兴奋的笑容。


    他们又点开了另一条语音,是她女儿发过来的,奶声奶气的童音充满了天真:


    “嗯!我知道啦妈妈!我今天很乖的!外婆还给我讲了故事!妈妈你也要早点休息哦!我也最爱最爱妈妈啦!”


    童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对母亲的爱。而这份爱的回应,是——


    “嗬……呼哧……咔……嗬……!!!!!!!”


    一声比一声更响亮,一声比一声更粗野的呼噜,仿佛是魔鬼在嘲笑这世间最纯洁的亲情。沈曼那张“死猪脸”随着呼噜声微微震动,嘴角甚至被气流吹出了一丝晶亮的口水。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扭曲的、残忍的兴奋。


    “妈的,对自己女儿,声音这么温柔。对我们兄弟俩,就他妈处处防备,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一样!”陈默低声骂道,“真是个两面派的骚货!”


    李锋没有说话,他只是滑动着屏幕,目光落在了最后一条语音消息上。


    那是一条未读的语音消息,上面显示着一个红色的小圆点。发送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五分。那个时候,沈曼早已经被他们注射了药物,彻底地、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残忍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依旧在打着呼噜的女人,然后,轻轻地点下了播放键。


    “妈妈?你睡了


    嘛?我刚刚做了个梦,有点害怕……我想听你跟我说晚安……”


    那稚嫩的、带着一丝刚从梦中惊醒的委屈和害怕的童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可怜。


    而回应这份恐惧和祈求的,是沈曼有史以来,最为洪亮、最为深沉、仿佛要将整个天花板都震塌下来的一声呼噜。


    “嗬……唔……咔——————嗬……!!!!!!!!!!!”


    这声呼噜,充满了压倒性的、野兽般的、毫无理性的力量。它仿佛在用最粗暴的方式宣告:你的母亲不在,这里只有一个沉睡的、失去灵魂的躯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条语音,和这声完美的“回应”,李锋和陈默再也忍不住,同时爆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疯狂的大笑。


    “说晚安?宝贝,你妈妈现在没法跟你说晚安了!”陈默对着手机,用一种自言自语的、充满了恶毒快感的语气,轻声地、残忍地说道,“你妈妈现在正忙着呢!她正打着震天的呼噜,被两个叔叔,用大肉w棒w╜w.dybzfb.com,狠狠地操她那骚得流水的小逼呢!哈哈哈哈!”


    听完后,李锋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微笑。他熟练地长按住那条语音消息,在弹出的菜单中,选择“标为未读”。那个刺眼的红色小圆点,又重新出现在了那里。他要让沈曼明天醒来后,亲眼看到女儿这条充满不安的语音,让她在愧疚和自责中,去想象自己昨晚到底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死。


    这种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完美的、精致的女人,最私密的、最真实、甚至是最神圣的一面,彻底地、残忍地撕开,然后与她此刻最屈辱、最丑陋的一面,放在一起进行对比和欣赏的快感,让这两个男人,陷入了比单纯的肉体发泄,要强烈百倍的、精神上的巅峰w高k潮zw.m_e!


    他们感觉自己就是神!是主宰这个女人一切的、唯一的真神!


    就在这时,李锋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恶毒的念头。他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沈曼,又想到了隔壁房间里,同样被他们下药迷晕的“好兄弟”王皓。


    他对着陈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坏到骨子里的笑容:“咱们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忘了我们的好兄弟啊。还没让好兄弟王皓,好好‘品尝’一下,他最尊敬的、最崇拜的曼姐,这个极品骚货呢!”


    陈默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就明白了李锋的意思。他的脸上,也立刻浮现出了同样兴奋、同样变态的笑容:“操!锋哥!你他妈真是个天才!这个主意太他妈刺激了!”


    两人说干就干。他们坏笑着,一边继续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床上毫无知觉的沈曼,一边费力地,将她那具依旧瘫软如泥的身体,从床上抱了起来。“来,曼姐,弟弟带你串门去咯!”


    李锋弯下腰,让陈默将沈曼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自己的背上。然后,他双臂向后,从沈曼的腋下穿过,环抱住她的胸前,吃力地,将她整个人都背了起来。沈曼的身体,实在是太软、太沉了。她的四肢无力地垂着,那颗沉重的头颅,歪倒在李锋的肩膀上,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后颈。那震天的呼噜声,因为胸腔受到压迫,而变得更加沉闷、更加响亮。


    “嗬……!!嗬……!!!”


    陈默则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他跟在李锋的身后,将镜头对准了李锋背上这个荒诞的“挂件”。他甚至还伸出手,坏笑着,将沈曼那件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向上掀起了一大截,一直掀到了腰部。瞬间,沈曼那被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的、圆润挺翘的、性感无比的屁股,就这么完整地、清晰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手机的镜头前。


    那紧绷的丝袜,完美地勾勒出她臀部的每一丝诱人曲线。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在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的、充满了禁忌的诱惑。那道深邃的、性感的屁股沟,就这么随着李锋走路的颠簸,在镜头前,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看看!看看我们高贵的沈总,现在的样子!”陈默一边录,一边压低了声音,进行着病态的解说,“像不像一只准备去配种的4v4*v4v.u母s狗啊?哈哈哈哈!”


    两人就这么一个背着,一个录着,费力地、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走向了王皓的房间。他们轻轻地拧开王皓房间的门,走了进去。王皓果然还在床上昏睡着,睡姿豪放,四仰八叉。


    两人费力地,将背上的沈曼,轻轻地、放在了王皓的身边。沈曼那瘫软的身体,一沾到床,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了王皓的身上。那刚刚因为受到压迫而变得更加响亮的呼噜声,在得到释放后,又一次响彻了整个房间。


    李锋和陈默对视一眼,开始了他们的“杰作”。他们先是粗暴地,脱下了王皓的裤子,露出了他那在昏睡中显得有些疲软的下体。然后,他们调整着沈曼和王皓的姿态,将这两个毫无知觉的、身份上是领导和下属、关系上是姐弟的男女,以一种充满了乱伦和背叛意味的姿态,摆在了一起,并用手机,仔仔细细地,将这一幕录制了下来。


    随后,陈默掰开沈曼那依旧被口枷撑开的嘴,而李锋,则抓住了王皓的下体,对准了沈曼的嘴,塞了进去。然后,他便握着自己好兄弟的“武器”,在他们共同的“女神”的嘴里,开始了机械的、来回的抽动。


    “哈哈哈哈!皓子,皓子!你醒醒!你看看!你最尊敬的曼姐,正在给你口交呢!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李锋一边抽动,一边低声地、疯狂地笑着。也许是受到了这种原始的、直接的物理刺激,王皓那原本疲软的下体,竟然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慢慢地、神奇地,变得坚硬、挺立了起来。


    “我操!硬了!哈哈哈哈!皓子这小子,真是身残志坚啊!”陈默在一旁看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们又换了几个角度,将王皓那根坚硬的东西,在沈曼那张被刑具折磨得怪诞无比的脸上,来回地摩擦、拍打,录下了足够多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视频和照片。“也算没白疼你小子一场!让你也尝尝,女神的滋味!”


    又疯狂地羞辱了一番后,两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准备收手。他们费力地,将沈曼又一次从床上背了起来,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然后,李锋又一次,拿起了那个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全新的牙刷,再一次,仔仔细-细地,给沈曼清理了一遍口腔,将可能残留的、属于王皓的痕迹,也一并抹除得干干净净。这两个人的心思,缜密、歹毒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最后,他们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一切。确保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到了沈曼昏睡前的状态。他们将沈曼的身体,也摆放成了一个最自然的、侧卧的睡眠姿势,还贴心地,为她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空调被。


    做完这一切,李锋和陈默,看着床上那个睡颜“安详”,呼吸平稳(虽然呼噜声依旧震天)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满足和留恋。


    李锋最后还是没忍住,他俯下身,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沈曼那双穿着超薄丝袜的脚上,又狠狠地、贪婪地,闻了一把。


    “骚货,等着,我们很快,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留下了魔鬼般的预告。


    然后,两人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拿上自己的东西,悄悄地打开房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罪恶痕迹的房间,消失在了黎明前的晨光之中。


    第七章:虚假的黎明


    意识,是从一片黏稠混沌的黑暗中艰难挣扎出来的。


    最先恢复的是感官。喉咙深处传来火烧火燎的干渴,舌头与上颚黏连,每一次吞咽都如同吞下一把滚烫的粗砂。沈曼的眼皮重如铅闸,费尽全力才掀开一条细缝,刺入的光线让迟钝的视神经一阵尖锐刺痛。她的大脑,像一台浸了水的生锈机器,咯吱作响地开始了重启进程。


    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混合着高档酒店特有的香薰与织物柔顺剂味道,干净却毫无生气。


    记忆的碎片开始艰难拼接。温泉山庄……王皓的生日……李锋……陈默……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和婷婷先行回房,随后,李锋和陈默送来了王皓点的宵夜——奶茶和甜品。


    然后呢?


    然后,就是一片纯粹的、没有任何梦境痕存的空白断层。仿佛有人用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她的时间轴从那个节点齐刷刷地剪断了。


    沈曼的眉头瞬间紧锁。她是个睡眠很浅、对自己要求极高的人,尤其是在外留宿,卸妆、沐浴、护肤、换上自带的真丝睡衣,是雷打不动的流程。可昨晚她竟然……带着妆,穿着外出的衣服,就这么睡着了?而且睡得如此之沉,如此彻底?


    这太反常了。这完全不像是她。


    她挣扎着想坐起身,一股仿佛被卡车碾压过的酸痛感从每一寸肌肉深处袭来,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腰部与双腿根部,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前所未有。


    是太累了吗?她只能暂时将这一切归结于疲劳。


    目光下意识地搜寻,婷婷不在。她的手机就放在枕边,屏幕上显示着数个未接来电和几十条未读微信。当看到备注着“妈妈”的头像上那刺眼的红色圆点时,沈曼的心猛地揪紧了。


    她竟然睡得这么死!


    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沈曼猛地坐起身抓过手机。上午十一点零七分。她点开与母亲的聊天框,一条昨晚凌晨一点十五分的未读语音,像一根针,狠狠扎进她的眼里。


    “妈妈?你睡了嘛?我刚刚做了个梦,有点害怕……我想听你跟我说晚安……”


    女儿稚嫩的、带着哭腔的童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沈曼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浓烈的愧疚感淹没了她。她能想象女儿在噩梦中惊醒时是多么需要母亲,而自己……自己在毫无知觉地昏睡。


    她迅速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在用尽所有温柔安抚了女儿失落的心,并再三保证马上回家后,才挂断电话。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沈曼心中的那股异样感却并未消散。她走进卫生间,看着镜中那张憔悴的、带着残妆的脸,眉头再次锁紧。


    真的,只是因为太累了吗?


    她强迫自己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她很清楚地记得,接过李锋和陈默送来的宵夜后,她心里的那份警惕。她甚至记得自己关上门后,清晰地用手转动了门把手上的反锁旋钮。


    “咔哒”的那一声,她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门是反锁的,那就不可能有人能进来。所以,那种被侵犯的、模糊的不安感,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是自己对李锋和陈默那两个人根深蒂固的戒备心,在潜意识里作祟。


    对,一定是这样。迷奸?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李锋他们虽然城府深,但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沈曼苦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有些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或许,是单身母亲当久了,保护自己和女儿的本能已经变得过于敏感。


    她迅速洗漱完毕,拿出全套装备,有条不紊地为自己重新上妆。粉底、遮瑕、定妆、眼线、口红……她熟练地将所有的疲惫、憔悴和不安,都完美地掩盖在了那张精致的面具之下。镜子里的女人,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光彩照人、无懈可击的风驰集团市场部总监——沈曼。


    整理好一切,她换上自信的微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里,王皓、婷婷、李锋、陈默四人见到她,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曼姐,昨晚睡得还好吗?”李锋的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心。


    “是啊曼姐,我们上午看你房门关着,想着你可能是太累了,就没敢打扰你。”陈默也紧跟着说道,表情真诚得看不出任何破绽。


    沈曼依旧是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她微笑着,一边回应着“睡得挺好的”,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李锋和陈默。他们的脸上只有恰到好处的热情和关心,眼神清澈,笑容坦荡,完美得找不到任何可以怀疑的地方。


    即便如此,沈曼心中那最后一丝来自女性第六感的警报,仍未完全解除。这个为她量身定做的陷阱实在是太严密了,但她那远超常人的阅历与警惕性,让她必须做出最后的确认。


    她的目光最终转向王皓,语气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轻描淡写地抛出了那个决定性的问题:


    “阿皓,你小子可以啊。昨晚喝成那样了,还惦记着我和婷婷,专门给我们点了宵夜,婷婷没白疼你小子”


    这句话,看似是在开玩笑,实则是她最后的试探。她在确认,那份宵夜,到底是不是王皓本人授意的。


    李锋和陈默的心,也在那一瞬间,提到


    了嗓子眼。他们都是人精,怎么会听不出沈曼这句看似玩笑的话里,那隐藏的、最后一丝的试探。这个女人的警惕性,果然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依旧没有完全放松。


    王皓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憨厚地挠了挠头,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婷婷喝多了,怕她吐,喝点奶茶醒醒酒,而且曼姐您一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也怕您饿着。”


    听到这话,沈曼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切顾虑都被打消了,至此,所有的逻辑链条都闭合了。王皓的亲口承认。沈曼心中的那最后一丝、微弱的疑虑火苗,终于被这盆冷水,彻底浇灭了。


    她彻底地,放下了心防。她甚至为自己刚才那点可笑的、阴暗的猜忌,而感到了一丝丝的羞愧。她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锋和陈默,或许只是心思重了些,社会了些,但还不至于是那种敢迷奸自己的恶徒。


    她做梦也想不到,她的疑虑和第六感全都是对的。但李锋的心思,远比她想象的更缜密;这两个人,也远比她想象的更坏,更丧心病狂。即使是她,依然被算计得死死的,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好了,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玩了。”沈曼看了看手表,说道,“我得赶紧回去了,答应了女儿中午陪她吃饭的。”


    见她坚持,几人也不好再强留。临上车前,作为一个人情练达的职场精英,沈曼并没有忽略李锋和陈默,她转过身,露出了一个真诚的、感激的微笑。


    “李锋,陈默,昨天真是谢谢你们的招待了。这个温泉山庄真不错,环境好,房间也很舒服。我昨晚睡得特别好,都睡过头了,好久都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只可惜今天没时间,不然真想体验一下这里的温泉。”


    这番完全出于客套和礼貌的话,听在李锋和陈默的耳朵里,却无异于天底下最动听、最讽刺的赞美诗。


    睡得好?能不好吗?!被我们兄弟俩用三件套麻的透透的成了一头死猪,还享受了顶级的“保养”服务,能睡不好吗?你那震天的呼噜声,差点把这栋别墅的房顶都给掀了,你自己知道吗?


    两人强忍着快要冲破喉咙的狂笑,脸上依旧保持着谦逊。


    “曼姐您喜欢就好!”李锋笑着回应。


    而陈默则抓住机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曼姐要是喜欢,下次我们再请您和阿皓、婷婷,去另一个地方。我跟锋哥知道还有一个温泉山庄,环境比这里还好,就是路程要再远一点。我们以前在那边招待过很重要的客户,反馈都特别好。保证让您……睡得更好!”


    他说“睡得更好”四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眼神里闪烁着只有李锋能懂的、恶毒而淫邪的微光。


    但在毫不知情的沈曼听来,这只是一句热情的邀约。她丝毫没有听出其中的言外之意,只是笑着答应:“好啊,那我就先谢谢你们了。等有机会的。”


    又客气了几句,她优雅地拉开车门,坐进那辆黑色的奥迪a6l。轿车缓缓驶离,最终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而李锋和陈默,则不约而同地,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瞳孔深处,看到了一种混杂着劫后余生、心有余悸和最终大获全胜的、无与伦比的狂喜。


    成功了。


    天衣无缝。


    这个被他们视为终极目标的、智慧、美貌、警惕性都点满了的顶级猎物,就这么被他们彻彻底底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事后,竟然还对他们表达了感谢。


    这种如同上帝般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们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兴奋地颤抖。


    她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在昨晚那几个小时里,她经历了怎样地狱般的凌辱。她不会知道自己高贵的身体被摆弄成怎样羞耻的姿态,更不会知道自己往日清冽的嗓音曾发出过怎样惊天动地的死猪呼噜。那声音,甚至被两个恶魔用手机完整地录了下来,成为了他们日后可以随时“欣赏”的战利品。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昨晚确实是神经过敏了。


    沈曼开着车,行驶在回城的路上。山间的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她的心情,也随着那最后一丝疑虑的消散,而变得轻松起来。她甚至打开了音响,放了一首自己喜欢的、舒缓的爵士乐。


    她觉得自己昨晚确实是有些神经过敏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坏人?李锋和陈默,或许只是功利心重了一些,但本质上,应该还是想好好创业的年轻人。自己以后,对他们也不应该抱有那么大的偏见了。


    她甚至在心里盘算着,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可以利用自己手里的一些人脉资源,适当地帮他们一把。毕竟,他们是王皓最好的兄弟。


    她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就在她以为自己只是“睡得太沉了”的那几个小时里,她经历了怎样地狱般的、惨无人道的凌辱。


    她不会知道,自己那高贵、优雅的身体,被摆弄成了怎样羞耻的姿态。


    她不会知道,自己那张精致、知性的脸,被那些冰冷的、肮脏的刑具,折磨得如何怪诞。


    她更不会知道,自己那往日里清冽悦耳的嗓音,曾发出过怎样惊天动地的、粗野不堪的死猪呼噜。那声音,甚至被那两个恶魔,用手机完整地录了下来,成为了他们日后可以随时拿出来“欣赏”和“回味”的、最珍贵的战利品。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光彩照人的、成功的、自信的沈曼。


    而这,或许才是这场迷奸盛宴中,最残忍、也最完美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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