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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
【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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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0
投标迷局
十一月的风,带着北方特有的、刀锋般的凛冽,开始在这座被钢筋水泥包裹
的城市里肆虐。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发布页Ltxsdz…℃〇M
枯黄的梧桐叶被无情地卷起,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打着旋,最终颓然地、无可
奈何地贴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被一辆辆行色匆匆的汽车碾过,发出细微而又绝
望的碎裂声。
年关将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名为「业绩」的焦虑。
风驰集团,这座城市cbd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以其冷硬的玻璃幕墙和直插云
霄的姿态,俯瞰着下方如同蝼蚁般奔忙的众生。
四十二楼,市场部总监办公室。
沈曼正在仔细查阅面前那份打印精美的、关于第四季度市场拓展计划的复盘
报告上。
一行行冰冷的数字和专业术语,在她那双明亮锐利的杏眼中,被迅速地拆解、
分析、重组。
她今天穿了一件质地精良的燕麦色羊绒连衣裙,高领的设计完美地包裹住她
那优美的天鹅颈,恰到好处的收腰剪裁,则将她那成熟丰腴而又没有一丝赘肉的
玲珑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裙摆之下,是两条被顶级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紧致的性感美腿,在
办公桌下优雅地交叠着。
即便是坐着,那惊心动魄的腿部线条,依旧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属于成
熟女性的致命魅力。
她的脸上画着精致得体的淡妆,微卷的栗色长发用一只简约的玳瑁色发簪松
松地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前和雪白的颈侧,为她那
份属于职场女王的强大气场中,平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知性的慵懒与妩媚。
只是,此刻,她那双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眼中,罕见地,染上了一丝无法掩饰
的疲惫与凝重。
疫情后的第三年,市场环境比预想的还要恶劣。
几个原本板上钉钉的大项目,都在最后关头因为各种匪夷所思的原因而搁浅
或流产。
整个市场部的业绩,虽然在她的力挽狂澜之下,还不至于难看,但距离集团
董事会年初定下的那个雄心勃勃的目标,依旧存在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
这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压力。
她的人生,就像她此刻的装扮,精致、体面,每一步都踩在预设的节点上,
不允许出现丝毫偏差。
但市场的寒冬,却像窗外凛冽的北风,试图吹乱她精心维持的优雅。
手机屏幕的亮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到那个很少联系自己的头像在跳动时,沈曼的眉梢几不可察地轻轻挑了一
下。
是李锋。
对于这个年轻人,以及他的搭档陈默,沈曼的印象颇为复杂,但总体来说,
是偏向于正面的。
她是通过自己部门里那两个有些「傻白甜」的下属——王皓和婷婷,才认识
这两个自己创业的年轻人的。
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饭局上,李锋和陈默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远超同龄人
的沉稳与通透。
他们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既能恰到好处地恭维,又不会显得过分谄媚,那
种分寸感,让她这位阅人无数的市场总监,都暗暗点头。
第二次接触,便是那次在温泉山庄,为王皓庆祝生日。
那一次,她对这两个年轻人的城府,有了更深的体会。
但同时,她也看到了他们对王皓和婷婷那份真挚的、做不了假的兄弟情谊。
这让她在心里给他们下了一个定义:城府深,心思重,但心术不算不正。
是可以在商场上成为朋友,但永远需要留一分心眼的「聪明人」。
之后,李锋和陈默又以「感谢曼姐赏光」为由,请她和王皓、婷婷一起吃了
第三次饭。
那次饭局的氛围,比之前两次都要轻松融洽。
或许是接触多了,沈曼也渐渐放下了最初的些许戒备。
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两个年轻人对自己,抱有一种近乎崇拜的敬意,一种对
行业前辈、对成功女性的仰望。
在那次饭局上,看着李锋和陈默那野心勃勃又略带迷茫的眼神,沈曼动了一
丝惜才之心。
她主动提起,自己手头有一些风驰集团这样的大公司看不上、但对于初创团
队来说却是不错的「小灶」项目,如果他们有兴趣,可以介绍给他们。
她至今还记得,当时李锋和陈默听到这话时,眼中瞬间迸发出的那种炽热的
光芒,以及那种发自肺腑的、近乎感激涕零的真诚模样。
那种眼神,让她感到了一种作为前辈提携后辈的满足感。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九月底,秋意渐浓的时候,李锋和陈默又一次发来
邀请,说是发现了一个环境更好的温泉山庄,想请她和王皓、婷婷一起去放松一
下。
但那一次,沈曼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婉言谢绝了。
一方面,是因为她确实需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即将上幼儿园的女儿;而另一方
面,则是因为,她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经过这三次的接触,她自认为已经基本摸清了李锋和陈默的「秉性」。
她确信,这两个人虽然精明,但绝不会坑害王皓和婷婷这两个老实人。
既然自己的两个下属不会吃亏,那她这个「监护人」,自然也就不需要再时
刻陪同了。
她已经为他们搭建好了桥梁,剩下的路,需要他们自己去走。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决定,让她侥幸躲过了一场比上一
次更加周密、更加险恶的、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狩猎。
她更不知道,李锋和陈默之前所有的行为,所有的铺垫,所有的醉翁之意,
其实都不在王皓和婷婷这杯「白开水」,而全部都在她这杯最醇厚、最顶级的
「陈年佳酿」上。
他们想做的,一直都只是为了再一次将她这个在他们眼中风骚入骨的极品美
妇,用最稳妥的方式再次迷翻在床上,然后肆意地、疯狂地享用她那具令他们食
髓知味的、完美的成熟玉体。
那次婉拒之后,李锋和陈默便仿佛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整整两个月,他们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她。
期间,沈曼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通过王皓,将两个技术含量不高、但流程
繁琐的小项目,半卖半送地「让」给了他们。
她没有直接联系,也是为了避嫌,为了维持那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她依旧忙碌于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穿梭于公司的写字楼和女儿的幼儿园之间,
像一个精准的钟摆,日复一日,优雅而又坚定。
直到今天。
这个沉寂了两个月的头像,再次跳动了起来。
沈曼点开了那个对话框,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李锋的措辞,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恭敬与客气,却又直截了当,
毫不拖泥带水。
「曼姐,冒昧打扰您了。我和陈默最近跟进了一个项目,但是因为我们公
司规模太小,资质也不够,客户那边有顾虑,我们实在是拿不下来。这个项目
我们跟了快半年,客户关系已经处得非常到位了,就差临门一脚。项目金额大
概在三百万左右,利润空间很可观。我和陈默商量了一下,觉得与其让这个项
目白白流掉,不如把它介绍给您。一方面是真心感谢您之前对我们的提携和帮
助,另一方面,也觉得只有风驰集团这样的行业标杆,才有实力完美地交付这
个项目,我们也能对客户有个交代。不知道您这边,最近有没有兴趣?」
看完这段话,沈曼那双明亮的杏眼,瞬间眯了起来。
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那张符合人体工学的、昂贵的办公椅上。
三百万的项目。
这个数字,不大不小,但在此刻这个节骨眼上,却像是一块精准投下的、足
以压垮天平的砝码。
如果能拿下这个项目,她年底的业绩报表,将会变得非常漂亮,甚至可以超
额完成任务。
但,她并没有被这块从天而降的馅饼冲昏头脑。
她首先想到的,是其中的逻辑。
李锋和陈默,辛辛苦苦跟了半年的项目,客户关系都已经维护到位了,真的
会因为「资质不够」这种理由,就甘心放弃,并且无偿地让给自己?天底下,有
这么好的事?
「他们图什么?」这是沈曼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但转念一想,这似乎又是合情合理的。
对于很多大客户来说,选择供应商,看的不仅仅是产品本身,更是公司的规
模、品牌、以及抗风险能力。
一个几十人的小团队,和一个几千人的上市公司,给客户带来的安全感,是
完全不同的。
李锋他们因为公司规模太小而被拒之门外,这在行业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情。
而他们选择将项目让给自己,而不是别的公司,似乎也说得通。
第一,他们欠着自己的人情;第二,与其让给一个不相干的公司,让别人白
捡一个便宜,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自己,这样既能还了之前的人情,又能进一
步加深和自己这个「行业前辈」的关系,为未来的发展铺路。
这笔账,无论怎么算,对于李锋和陈默来说,都不亏。
想通了这一层,沈曼的心,开始有些活络了。
年终业绩的压力,是实实在在的。
如果这个项目真的像李锋说的那样,客户关系已经到位,那拿下它的难度和
成本,将大大降低。
她沉吟了片刻,指尖在手机屏幕上,从容地敲下了一行字。
「听起来确实不错。
谢谢你们还能想到我。
这样吧,你把项目的具体资料和客户信息发给我一份,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她的回复,滴水不漏。
既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表现出过于急切的兴趣,始终保持着上位者的从容
与主动。
「好的,曼姐!我马上发给您!」
李锋几乎是秒回,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几分钟后,一个加密的压缩文件,被发送了过来。
沈曼将文件下载到电脑上,解压,仔细地翻阅了起来。
资料做得非常详尽,从项目背景、技术需求、到客户公司的组织架构、关键
决策人的信息,都一目了然。
看得出来,李锋他们确实在这个项目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客户公司在邻市,是一家在新兴行业里异军突起的独角兽企业,发展势头很
猛,未来的潜力巨大。
如果能和这样的公司建立合作关系,其战略意义,甚至要远超这三百万项目
本身。
沈曼的心跳,开始微微加速。
她知道,自己动心了。
她再次拿起手机,给李锋发去了消息:「资料我看了,很不错。
这个客户,确实值得深耕。
这样,我让助理安排一下,明天或者后天,我亲自过去和客户见一面,当面
聊聊。」
「太好了!曼姐!」李锋的回复依旧是秒回,「我们已经跟客户那边打好招
呼了!客户的张总说,随时欢迎您大驾光临!这样,您看明天下午方便吗?我和
陈默也一起过去,全程陪同您,帮您把客户关系对接好!毕竟我们跟了这么久,
对张总的脾气和喜好,
也算有些了解,应该能帮上点忙。」
沈曼看着这条信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看看,这话说得多么漂亮。
既表达了他们的价值,又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们是「辅助」,是「敲边鼓」
的,而自己,才是这场谈判的绝对主角。
这个李锋,真是个人精。
「可以。那就定在明天下午三点?。」沈曼回复道。
「好的!完全没问题,那我们就在客户公司恭候您大驾!晚上我们做东,请
您和张总一起吃个饭,也算是提前为您庆祝项目顺利拿下了!」
「吃饭我来请吧。」沈曼客气地回复,这是她一贯的行事风格,尤其是在主
导的项目上,她必须掌握主动权。
「别别别!曼姐,您千万别跟我们客气!要不是您,我们兄弟俩现在还在喝
西北风呢!这次必须我们来安排!就当是替您分忧了!再说,我们哥俩今年挣的
钱,虽然不多,但也够好好过个年了,也不打算再那么辛苦了,就想借这个机会,
真心实意地感谢您和张总,促成这次合作。」
李锋的态度异常坚决,话也说得格外真诚,甚至带着一丝年轻人赚到钱后特
有的、朴实的喜悦和满足感。
沈曼莞尔一笑,也不再坚持。
她知道,这是他们表达谢意和巩固关系的方式。
如果自己一再拒绝,反而会让他们感到不安,显得自己不近人情。
「那好吧。麻烦你们了。」
放下手机,沈曼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心中的那块大石,仿佛瞬间被搬开了一半。
她甚至可以预见,在自己的亲自出马之下,这个项目,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完全沉浸在即将拿下大单、完美收官的喜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
正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两头最顶级的、最有耐心的掠食者,为她精心布置了数月
之久的、最甜蜜也最危险的终极陷阱。
她更不会知道,在城市的另一端,一间不足五十平米的、略显寒酸的办公室
里,李锋和陈默正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句「麻烦你们了」,脸上露出了如同
魔鬼般、狰狞而又狂喜的笑容。
「终于又上钩了……」陈默呼出一口气,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发颤,他
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李锋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他俯瞰着窗外那片拥堵的、灰蒙蒙的街道,眼神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
在那深不见底的古井之中,翻涌着的是积蓄了数月之久的、对那个女人的、
病态的、疯狂的占有欲。
上次温泉山庄的「狩猎」,虽然大获全胜,过程堪称完美,事后那个骚蹄子
也毫无察觉。
但那次经历,非但没有满足他们,反而像是一种最顶级的毒品,让他们食髓
知味,彻底地、无可救药地上了瘾。
沈曼那具成熟丰腴、完美无瑕的雪白玉体;她那在深度麻醉后,丑态百出、
嘴角流涎的「死猪脸」;以及,最让他们魂牵梦绕的,她那惊天动地的、粗野不
堪的、充满了生命最原始力量的死猪呼噜……这一切,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
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日日夜夜,撩拨着他们最深处的、黑暗的欲望。
「走吧。」
李锋掐灭了烟头,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拍了拍陈默的肩
膀,「去张总那里,好好准备准备,给这骚蹄子演一场好戏。」
第二天,上午十点。
沈曼优雅地拖着一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走进了高铁站的vip候车室。
她今天为这次重要的商务会谈,精心选择了一套极具杀伤力、却又显得毫不
刻意的穿搭。
上身是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真丝衬衫,胸前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露出了一
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恰到好处的性感,却又点到为止。
外面套着一件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外套,垫肩的设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愈发
挺拔干练。
下半身,是一条长度及膝的黑色高腰包臀裙,完美地包裹住她那丰腴挺翘的
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将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最让男人疯狂的,是她那双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顶级的灰色连裤丝袜所包
裹着的、修长笔直的性感美腿。
那层高级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一层低调而又华贵的光泽,让她的双腿显得
更加光滑、紧致、充满了肉感和弹性。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八厘米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将她本就完美的腿部线条,
拉伸到了一个极致。
每走一步,那挺翘的臀部,都会随着腰肢的摆动,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
令人血脉偾张的完美弧线。
她就这么走着,自信、从容、优雅,强大的女王气场与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
的、成熟女人的性感风韵,完美地交织在一起,让她成为了整个候车室里,当之
无愧的、唯一的焦点。
周围无论男女,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但又在她那股生人勿近的强大
气场面前,自惭形秽地迅速移开。
三个小时的高铁旅程,沈曼并没有休息。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将那个项目的资料,又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遍,在心里
默默地演练着下午谈判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状况。
下午两点半,高铁准时抵达邻市。
沈曼打了辆专车,直奔客户公司所在的写字楼。
当她乘坐的专车刚刚在写字楼下停稳,手机便响了起来,是李锋。
「曼姐,您到了吗?我们和张总就在楼下大堂等您。」
沈曼心中闪过一丝暖意,这两个年轻人,做事果然周到。
她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推开车门,迈出了那条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性感长
腿。
她一抬头,便看到,李锋和陈默,以及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穿
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早已等候在了大堂门口,正满面春风地向她走来。
「曼姐!」李锋和陈默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
「这位是张承宇,张总。」李锋指着身边的中年男人,介绍道。
「张总,您好,我是风驰集团的沈曼。
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沈曼优雅地伸出手,脸上挂着职业而又得体的微笑。
「沈总才是闻名不如一见啊!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还要有气质!」张承宇也
热情地伸出手,握住了沈曼的指尖。
沈曼微笑着,同时在心里默默评估,这个张承宇,虽然穿着一身名牌,言谈
举止也刻意地模仿着成功人士的派头,但他眼神的深处,藏着一股子阴冷的、黏
腻的东西。
那不是普通色狼那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欲望,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可怕
的,如同毒蛇在暗中窥伺猎物般的、带着审视和盘算的阴暗气息。
他的手掌肥厚而又温热,握住之后,并没有立刻松开,反而不轻不重地捏了
一下,那双看似热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一闪即逝的、毫不掩饰的、贪婪的惊艳。
他身上的气质很复杂,有暴发户的张扬,有生意人的精明,但更多的,是一
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危险感。
沈曼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从业十几年,她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心怀鬼
胎的客户。
但眼前这个张总,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类型。
他隐藏得太好了,如果不是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眼神和手上那微小的动作,她
几乎要被他那热情豪爽的外表所迷惑。
她不动声色地、用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底,
却瞬间掠过一丝冰冷的、警惕的光芒。
这个男人,很危险。
几人寒暄着,走进了那家所谓的「客户公司」。
公司不大,装修得倒也还算气派。
在会议室里坐下后,谈判正式开始。
沈曼迅速进入了状态。
她凭借着自己过硬的专业能力、强大的逻辑思维和滴水不漏的高情商,很快
就将整个会议的节奏,牢牢地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
她从行业趋势,讲到技术壁垒,再到项目交付后的服务保障体系,每一个环
节都分析得鞭辟入里,令人信服。
那个张总,频频点头,脸上一直挂着赞许的笑容。
李锋和陈默则在一旁,时不时地补充几句,完美地扮演着「润滑剂」和「助
攻手」的角色。
但沈曼却敏锐地感觉到,张承宇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完全在自己所讲的内容
上。
他的目光,更多的时候,是肆无忌惮地,在自己那被真丝衬衫包裹着的、曲
线饱满的胸前,和那双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性感修长的美腿上来回逡巡。
那眼神,阴暗、黏腻,像一条毒蛇,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上的不适。
但她依旧忍着。
她告诉自己,为了项目,为了业绩,这不算什么。
只要自己守住底线,在专业上让他无可指摘,他就不敢怎么样。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项目聊得异常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实质性的阻碍。
张总对她提出的所有方案,都全盘接受,甚至连价格,都没有怎么往下压。
顺利得,有些不正常。
很快,就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间。
「沈总,今天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张承宇站起身,热情地说
道,「合作的细节,我看就这么定了!走走走,我已经订好了饭店,咱们晚上边
吃边聊,好好庆祝一下!」
他又转向沈曼,关切地问道:「对了,沈总,今天晚上怎么安排?我看这饭
吃完也挺晚了,要不我让人给你在这边安排个酒店,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回
去?」
沈曼闻言,立刻微笑着起身,用一种极为得体且不容置疑的语气婉拒道:
「多谢张总关心,不用麻烦您,酒店我自己来订就好。」
这是她面对这类情况时,标准的高情商话术,既表达了感谢,又明确地划清
了界限。
「哎!那怎么行!」
张承宇的态度异常坚决,「沈总,你这就是看不起我老张了!到了我的地盘,
哪有让你自己订酒店的道理?必须我来安排!」
李锋和陈默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曼姐,您就听张总安排吧,张总为人最
是热情好客了。您就别跟他客气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曼也不好再坚持。
她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过于推辞,反而会显得不给对方面子,甚至可能影响
刚刚才谈好的合作。
她只能再次挂上那副得体大方的笑容,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张总了。」
但她心里的那股不安,却愈发的强烈。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滴酒不沾。
吃完饭,立刻就回酒店,锁好房门。
饭局设在一家看起来非常高档的私房菜馆,一个装潢得古香古色的包厢里。
菜还没上齐,张承宇的司机,就敲门走了进来,将一张崭新的、还带着卡套
的房卡,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张总。
张承宇笑着将房卡推到沈曼面前:「沈总,房间已经开好了,就在旁边不远
的希尔顿酒店。吃完饭,我让司机直接送你过去。
」
沈曼微笑着,道了声谢,将那张房卡收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那张小小的、冰冷的卡片,像一块烙铁,让她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心悸。
饭局正式开始。
张承宇亲自打开了一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茅台,给李锋、陈默和自己,都
倒了满满一杯。
然后,他端起酒杯,看向沈曼,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笑容。
「沈总,今天我们合作谈得这么顺利,全靠你力挽狂澜。这第一杯酒,我必
须敬你!咱们也别喝红的了,没劲,今天高兴,就喝点白的!我干了,你随意!」
说着,他便将杯中那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
沈曼的眉头,在心里,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她终于知道自己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这个客户眼里,明显带着一丝毫
不掩饰的觊觎。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从业十几年,见过太多色眯眯的客户,但这次这
个客户不一样,他隐藏伪装得很好,这让他显得比那些直白的色狼,更加危险。
「张总,实在是不好意思。」
她端起面前的果汁,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语气却很坚定,「我酒精过敏,
实在是喝不了白酒。我以果汁代酒,敬您一杯,心意到了就行。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她平素里,就是用这一招,挡掉了无数酒局。
一般的客户,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不会再强求。
「哎!沈总,这可不行!」
张承宇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怎么能不喝酒呢?
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少喝点,没事的!给个面子!」
他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强迫的意味。
沈曼心里的怒火,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冒。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酒桌文化,这种强人所难的油腻中年男人。
换做平时,她早就起身走人了。
但今天,不行。
这个项目对她太重要了。
李锋和陈默还在旁边,她不能把关系闹得太僵。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李锋和陈默交换了一个眼神,李锋立刻心领神会地站了
起来,端起酒杯,打着圆场:「张总,张总,您别为难曼姐。曼姐她确实是身体
原因,不能喝酒。这样,曼姐这杯,我们兄弟俩替她喝了!我们敬您!」
陈默也赶紧附和:「是啊张总,我们干了,您随意!」
说着,两人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承宇见状,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指着李锋和陈默,哈哈大笑道:「看看!看看!还是你们两个小兄弟懂事!
行!今天就看在你们的面子上,不为难沈总了!」
沈曼在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也对李锋和陈默,生出了一丝感激。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道谢,张总的话锋就再次转了回来,他那双闪着精
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沈曼:「白的可以不喝,但今天,你必须喝三杯红酒。这
是我的底线。沈总,你要知道,我今天给你面子,不是看在这两个小兄弟的面子
上,是看在这个项目的面子上。你如果连这点诚意都没有,那我们后面的合作,
恐怕也很难有诚意。」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沈曼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她强压着怒火,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李锋和陈默的脸上,也露出了「为难」和「无奈」的神色。
事已至此,沈曼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如果再拒绝,那就是彻底撕破脸,这个项目,也就彻底黄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怒火和恶心,死死地压了下去。
脸上,重新绽放出那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那好吧。」
她终于妥协了,端起了面前那个红酒杯,「既然张总这么说了,那我就恭
敬不如从命了。就三杯,不能再多了。」
「好!沈总果然是爽快人!」张总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饭局在一种热络的氛围中正式开始。
沈曼依旧是那个精致美艳,又成熟性感的高情商女人,和张承宇谈笑风生,
滴水不漏。
但她也坚守着自己的底线,慢慢喝完那三杯红酒后,无论张承宇如何再劝,
她都微笑着,用高情商的话术,坚决地,得体地拒绝,让对方无计可施,像是一
拳打在了棉花上。
李锋和陈默也「尽职尽责」地帮沈曼解围,这让沈曼内心对他们又多了一丝
感激。
张承宇无可奈何,只能转头和李锋、陈默两人,继续推杯换盏,拼起了白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承宇和李锋、陈默两人,都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舌头都有些大了。
而沈曼,除了脸颊上泛着两团诱人的红晕之外,依旧眼神清亮,端庄得体,
像一朵在污泥中盛开的、纤尘不染的白莲花。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清醒、高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对于一个喝多了
酒、又对自己充满了觊觎的男人来说,是怎样一种致命的、疯狂的刺激。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像毒药一样,深深地刺激着张总的神经。
终于,张承宇借着酒劲,再也忍不住了。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了沈曼的身边。
「沈……沈总……」
他打着酒嗝,一股混杂着酒精和食物的秽气,扑面而来,「我……我还有个
合同的细节,想……想跟你再聊聊……」
说着,他便一屁股坐了下来,身体几乎要贴到沈曼的身上。
那只肥厚的大手,也「不经意」地,搭在了沈曼身后的椅背上,形成了一个
包围的姿态。
沈曼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
她强忍着恶心,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向另一侧挪了挪,冷冷地说道:「张总,
您喝多了。
有什么事,我们明天上班时间,再沟通。」
「没……没喝多!」张承宇嘿嘿一笑,那只搭在椅背上的手,忽然向下滑落,
准确地、毫不犹豫地,落在了沈曼那被包臀裙和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
上,还用力地、猥琐地,捏了一把。
「轰!」
沈曼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就炸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屈辱、恶心和暴怒的情绪,如同火山般,从她的心
底,猛然喷发!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该死的、优雅的伪装了。
「你干什么!」
她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过大,椅子都被带得向后翻倒,发出一声巨响。
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上,再无一丝笑意,只剩下冰冷的、彻骨的
寒霜。
她那双明亮的杏眼,此刻像两把出鞘的利剑,死死地盯着张总,强大的女王
气场,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彻底爆发!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大声地呵斥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冰点。
李锋和陈默,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彻底惊呆了,两人都愣在了原地,
一脸的错愕和茫然,仿佛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张承宇被沈曼这么一呵斥,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依旧是那副醉醺醺的、
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缓缓地收回手,抬起头,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沈曼那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
起伏的、丰满的胸部上,来回地扫视着,嘴角,竟然还勾起了一抹玩味的、下流
的笑容。
这副笑容,彻底点燃了沈曼最后的理智。
「你看什么看!」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承宇的鼻子,继续呵斥道,「你这个卑鄙、下流、
无耻的混蛋!我告诉你,这个项目,我不做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这张
恶心的脸!」
就在这时,李锋和陈默,仿佛才终于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
「张承宇!你太过分了!」李锋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冲到
沈曼的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怒视着张总。
「是啊!你怎么能对我们曼姐动手动脚!你把我们曼姐当成什么人了!」陈
默也跟着一起,义愤填膺地斥责道。
沈曼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这两个身影,也有些愣住了。
她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会真的为了自己,去得罪张承宇。
一股复杂的、混合着惊讶和一丝感动的暖流,在她那颗被怒火和屈辱填满了
的心中,悄然划过。
张承宇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一幕,脸上的玩味,终于收敛了一些。
他缓缓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对着沈曼,露出了一个堪
称「真诚」
的笑容,深深地鞠了一躬。
「沈总,对不起。」
他说道,声音清晰,听不出丝毫的醉意,「是我不对,我喝多了,没忍住,
冒犯了您。我向您郑重地道歉。」
他顿了顿,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曼,坦然地、甚至带着一丝欣赏地说
道:「我承认,我是看上你了。
沈总,你这样的女人,太迷人了,太有魅力了。
是个男人,都很难不动心。
但是,公是公,私是私。
这个项目,对我们公司真的很重要,我们也非常需要像风驰这样专业的团队
来合作,这个项目我们很急迫,必须尽快做下来。
我希望,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因为我个人的冲动,而影响到我们两家
公司的合作。」
这一番话,说得,简直是坦荡到了无耻的地步。
沈曼彻底被这个男人的城府和可怕,给震惊了。
被自己和李锋、陈默这么斥责,他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给自己道歉,甚至还
大大方方地承认,就是看上了自己。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李锋和陈默还在一旁「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护卫的角色。
李锋转过头,用一种征询的、无比尊重的语气,问道:「曼姐,您看……这
事儿怎么办?我们听您的。您要是说不做了,我们现在就跟您走!这个项目,咱
们不要了!」
沈曼看着李锋那真诚的、写满了「我们坚决和您站在一条线」的眼神,心里
的那股暖流,愈发的明显。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就这么走了。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依旧在微笑的张承宇,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
的语气,说道:「项目,可以做。」
张总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但是,」沈曼的话锋一转,语气愈发的冰冷,「后续的所有事项,包括合
同签订和项目交付,你直接和我部门的下属对接。
我,不想再看到你。」
「好,好,都听沈总的。」张承宇悻悻地、却又爽快地同意了。
沈曼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那张刚刚才收下的、希尔顿酒店的房卡,毫不
犹豫地,甩在了桌子上。
然后,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厚重的实木门在沈曼身后「砰」地一声合上,像一记沉闷的惊堂木,将包厢
内外,分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门外,是她那双黑色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急促而又清脆的
「哒、哒、哒」声。
那声音
,像一串愤怒的鼓点,每一声都敲击着她那被冒犯的尊严和决不妥协
的底线。
门内,李锋和陈默那「义愤填膺」的怒吼声尚有余音绕梁,空气中还残留着
一丝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然而,当那代表着沈曼彻底远去的脚步声,终于被走廊尽头的喧嚣所吞没时,
包厢内的气氛,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转变。
前一秒还满脸怒容、扮演着「护花使者」角色的李锋和陈默,脸上的愤怒与
激愤,如同退潮般,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充满了算计与得逞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而那位刚刚还被斥责为「卑鄙、下流、无耻的混蛋」,名叫张承宇的「客户」,
也慢条斯理地收起了脸上那副「酒后失德」的懊恼与尴尬。
他优雅地坐回自己的红木圈椅,端起面前那杯几乎未动的茅台,隔空对着二
人举了举,脸上露出了一个棋逢对手、甚至带着几分欣赏的赞许笑容。
「两位小兄弟,演技精湛,佩服,佩服。」张承宇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一丝
一毫的醉意,只有一种老猎人看着猎物掉进陷阱后的沉稳与老辣,「火候拿捏得
堪称完美。
再过一分,就显得假了;再欠一分,力道又不够,不足以让她彻底放下戒心。」
李锋谦逊地笑了笑,那张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脸庞上,此刻却浮动
着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深沉与阴鸷:「没办法,张总。这个骚蹄子,警惕性
高得吓人。跟个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今天这酒,是无论如何也灌不进去了。
不联手给您演这么一出『英雄救美』,咱们后续的计划,就只能胎死腹中。」
「是啊,」陈默也懒洋洋地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他
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回味无穷的、变态的兴奋,「不过话说回来,刚才她发飙那
个样子,还真是他妈的够味儿!那股子女王范儿,那因为愤怒一起一伏的饱满胸
脯,那双恨不得吃了人的杏眼……操,看得我差点当场就他妈硬了!」
张承宇发出一阵低沉而又充满了淫邪意味的笑声。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了一个绿色的聊天软件。
置顶的,是一个只有他们三人的微信群,群名赫然是五个充满了赤裸裸的、
肮脏欲望的大字——。
他没有打字,只是用肥厚的指肚,慢悠悠地向上滑动着聊天记录。
群里,早已不是第一次有内容了。
从今天下午沈曼踏入他公司会议室的那一刻起,这个群里,就断断续续地,
被上传了十几段长短不一的视频。
有她坐在会议桌前,侃侃而谈时,那被白色真丝衬衫包裹着的、曲线惊人的
侧影;有她双腿交叠,裙摆下的灰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迷人光泽的特写;有她
在饭局上,端起果汁杯,那涂着豆沙色口红的、性感的唇形;甚至还有她低头看
手机时,从领口处一闪而过的、那片雪白深邃的惊人事业线……
这些视频,全都是他们三人,利用角度和时机,趁着沈曼的注意力不在自己
身上时,轮流偷偷录制下来的。
每一帧,都充满了窥伺的、下流的欲望。
「第一步,演砸了。第二步,『苦肉计』,看来是圆满成功了。」
张承宇看着群里那些视频,喉结滚动了一下,用一种沙哑的声音说道,「这
个骚货,现在应该对你们两个,感激涕零了吧?」
「感激涕零谈不上,但至少,防备和警惕,应该能降到最低点了。」
李锋的脸上,挂着一丝运筹帷幄的冷笑,「走吧,陈默。戏,还没演完呢。
咱们的「护花使者」,该去追咱们的「女王陛下」了。」
「曼姐!曼姐!您等等我们!」
李锋和陈默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焦急万分的模样,追出了饭店。
十一月的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沈曼那因为愤怒和些许酒精而微微发烫
的脸颊上,让她那颗因为屈辱而狂跳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
她站在路边,正准备拿出手机叫车,就看到了身后追出来的、一脸「真诚」
与「关切」的二人。
「曼姐,您别生气了。
为那种人渣生气,不值得。」李锋的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愤慨。
「是啊曼姐,我们真不知道他竟然是这种人!都怪我们,是我们识人不清,
才害您受这种委屈!」陈默的脸上,也写满了发自肺腑般的愧疚与自责。
看着眼前这两个为了自己,不惜当面「得罪」客户的年轻人,沈曼心中那股
被冒犯的、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被一捧温暖的细沙,悄然覆盖,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带着一丝感动的暖流。
她表面上,依旧是那个高傲、干练的沈总监。
声线清冷,不露声色,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辉煌职业生涯中一个不值
一提的、令人作呕的小插曲。
她不想在任何人,尤其是在这两个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男人面前,流露出
哪怕一丝一毫的柔弱。
「不关你们的事。」她的声音,依旧带着距离感,但比起刚才在包厢里的冰
冷,已经明显柔和了许多。
可她那下意识地、双臂环抱在胸前的动作,以及那在夜风中,依旧无法完全
平复的、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在不经意间,出卖了她内心的后怕与紧张。
她再阅历丰富,情商再高,内心再强大,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
面对那种赤裸裸的、近乎暴力的职场性骚扰,她也会害怕,也会感到恶心和
无助。
李锋和陈默何其精明,他们敏锐地捕捉到了沈曼这细微的、不自觉的自我保
护动作,心中在疯狂地冷笑,但脸上的关切与心疼,却愈发的真诚。
「曼姐,那个希尔顿酒店,是那个姓张的订的,我看您也别去住了,住着肯
定也觉得膈应。」李锋恰到好处地提议道,「要不……我们给您重新订一家吧?」
「不用了。」沈曼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拒绝了,「我自己来订就好。」
她虽然感激二人,但她多年来养成的、深入骨髓的行事准则,让她依然本能
地,与所有非亲属的男性,都保持着一道清晰而又坚固的安全距离。
「那……好吧。」
李锋立刻就坡下驴,他知道,过犹不及,逼得太紧反而会让她再次竖起防备,
「那我们先打车送您去酒店,您在车上订。这么晚了,您一个人,我们不放心。」
这个提议,合情合理,沈曼没有再拒绝。
在出租车上,她用手机,迅速地预订了另一家同级别的五星级酒店。
李锋和陈默将她送到酒店大堂后,也「顺理成章」地,走到了前台,用自己
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
「曼姐,正好,我们也住这儿了。明天一起走也方便,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陈默笑着解释道。
在等待电梯的间隙,沈曼看着身边的二人,那张冷艳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
丝柔和的、近乎温暖的笑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她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今天,真的谢谢你们了。」
「哎!曼姐,您要是再说这话,可就太见外了!」李锋赶紧摆出一副受宠若
惊的诚恳模样,「说到底,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兄弟俩才对。
您忘了?要不是您之前动动手指,给我们介绍那几个我们自己根本够不着的
小项目,我们哥俩今年能不能吃上肉,都还是个问题呢。
挣那点钱虽然不多,但也够我们好好过个年了。」
他顿了顿,用一种更加真诚的、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朴实感继续说道:「不瞒
您说,曼姐,我跟陈默都商量好了,年底了,也不打算再那么拼死拼活地跑项目
了。太累了,准备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休息,等过年。现在啊,什么都不想,就
一门心思,帮您把手上这个项目,彻彻底底地搞定。也算是,报答您之前的知遇
之恩了。」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表达了最真挚的谢意,又巧妙地暗示了自己「别无所求」,纯粹是出于
「报恩」和「情分」,彻底打消了沈曼心中可能存在的最后一丝疑虑——他们会
不会是为了从这个项目里分一杯羹,才如此卖力。
果然,沈曼听完这番话,心中最后一丝戒备,也悄然冰释。
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真正的感动,在心底深处,如同温泉般,缓
缓蔓延开来。
但她依旧没有将这份感动,过于外露。
只是点了点头,用一种带着些许长辈关怀的口吻,客套地说道:「行了,时
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晚上别再出去喝酒了,对身体不好。」
「好嘞,都听曼姐的!」二人异口同声地笑着应道。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
沈曼客气地对二人颔首示意,与他们道别,然后拉着自己那个精致的银灰色
的rimow小行李箱,率先走了进去。
她依旧是那个高傲、美艳、与整个世界都保持着优雅距离的女王,全然不知,
从今天下午她踏上高铁的那一刻起,到刚刚饭局上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冲突」,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由三个男人合伙为她精心编排、倾情上演的
戏剧。
她更不知道,她所以为的「仗义相助」,不过是更深沉、更恶毒的算计;她
所以为的「安全港湾」,不过是蜘蛛网最中心的、最甜蜜的伪装。
她以为自己看透了人心,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
殊不知,她只是从一个浅显的、粗暴的陷阱,掉进了另一个更深、更隐蔽、
也更可怕的深渊。
她做梦也想不到,迷奸这两个字,离自己竟然如此之近。
她更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早已被这两个她此刻甚至有些感激的「禽兽」,给
精心设计、并且成功地迷奸过一次。
第一次,她百里送逼,被他们玩弄得体无完肤,像一头真正的死猪一样,打
着震天动地的呼噜,被他们从里到外,玩了个遍。
而如今,等待她的,将是一场由三头恶狼联手策划的、更加丧心病狂的第二
次围猎。
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这个陷阱,却浑然不知。
看着那扇缓缓关闭的、倒映着沈曼窈窕动人背影的电梯门,李锋和陈默的脸
上,同时露出了阴冷的、得意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
「真他妈是个骚蹄子,都到这时候了,还端着她那副高不可攀的女王架子。」
陈默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淫邪的幻想。
「别急,」李锋冷笑着,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她现在越高傲,越端
着,等她再像上次在温泉山庄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死
猪呼噜震天响的时候,咱们玩起来,才越有成就感。走吧,猎物已经彻底放松了
警惕,现在,该我们不慌不忙地,慢慢收网了。」
……
接下来的几天,项目出乎意料的,顺利地推进着。
张承宇果然没有再打扰沈曼,所有的工作,都由他手下的一个副总和沈曼的
团队进行对接。
李锋和陈默也表现得异常勤快和专业,全程帮忙跟进,将所有繁琐的流程都
处理得井井有条,让沈曼省了不少心。
这让沈曼对他们的好感与信任,又加深了一层。
终于,项目进入了最后的招投标环节。
开标的前三天,李锋的电话,准时地打了过来。
「曼姐,有个事,得跟您汇报一下。」李锋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严肃。
「你说。」
「我们刚跟张承宇那边对接完,他们建议,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您在投标的
时候,最好还是能亲自过来一趟。」
沈曼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为什么?」
「张承宇的意思是,这个项目金额不小,他本人也很重视。
开标那天,他会作为业主方的评审专家,亲自到场。
如果您这边只是派一个普通的业务人员过来述标,从流程上说,有些不太尊
重。
万一后面,他在项目验收或者回款的环节,故意刁难,那我们也很被动。」
李锋的话,说得合情合理,完全是从项目的角度出发。
一听到「张承宇」这个名字,沈曼的心里,就本能地涌起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她一想到那晚,那个油腻男人猥琐的嘴脸和那只肮脏的手,就忍不住犯恶心。
「我不去。」她冷冷地说道。
「曼姐,我理解您的心情。
我们兄弟俩,也恨不得弄死那个人渣!」
李锋的语气,立刻变得「同仇敌忾」,「但是……生意归生意。张承宇那边
托我给您带话,说上次的事情,是他不对,他真心实意地向您道歉。这次您过来,
他保证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他会提前安排好酒店,并让我们帮忙接待,再次代
他向您表达歉意。投完标,他还想请您吃顿饭,算是赔罪。」
「让他滚。」沈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李锋的话。
「哎哟,我的曼姐啊!」李锋的语气,立刻变得苦口婆心起来,「您这是何
必呢?咱们不都是为了挣他那点钱嘛!您想想,我和陈默也不容易啊,为了这个
项目,帮您牵线搭桥,上次还因为您,当面骂了他,把张承宇都给得罪了。
现在,他这么真诚地赔礼道歉,您要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万一恼羞成怒,
在背后使绊子,我们前面所有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李锋的这番话,句句都打在了沈曼的软肋上。
她沉默了。
李锋和陈默,确实是为了她,才得罪了张承宇。
这份人情,是实实在在的。
如果自己现在因为个人的情绪,而让他们难做,甚至导致整个项目功亏一篑,
那自己也确实是有些不顾大局了。
电话的另一头,李锋正开着免提。lt#xsdz?com?com</strike>
陈默和张承宇,就坐在他的对面,张承宇脸上挂着戏谑的、玩味的笑容,安
静地听着。
见沈曼犹豫了,李锋立刻趁热打铁:「曼姐,您就听我一句劝。不能便宜了
他不是?他让咱来投标,咱就来!他给咱订酒店,咱就住!他请咱吃饭,咱也吃!
把他的钱挣了,让他吃了亏还说不出话来,这才是最高明的报复!您说对不对?」
沈曼被李锋这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给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心里的那股火气,也消散了不少。
她想了想,觉得李锋说得,也确实有几分道理。
「好吧。」她终于松了口,但依旧带着一丝傲娇的冷哼,「被你绕进去了。
但你告诉他,我去可以。
但投完标,我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交集,也不可能跟他吃饭。」
「好嘞!您就瞧好吧!」李锋满口答应。
挂断电话,办公室里的三个男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疯狂的爆笑。
「哈哈哈哈!牛逼!锋哥,你这口才,真是绝了!」陈默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承宇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脸上充满了玩味的、猥琐的笑容,开始用最下
流的语言,羞辱着那个他求而不得的女人:「骚蹄子!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清
高吗?为了老子的项目,还不是被我这两个兄弟,三言两语就哄得老老实实,乖
乖地一步步走进老子的套里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愈发阴狠和贪婪:「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啊?上
次百里送逼,被你们两个小畜生给迷成死猪,全身上下玩了个遍。
这次,简直就是千里送逼!等你们把她弄倒了,老子一定要第一个上!我倒
要看看,她那张高贵的嘴,被老子的肉w棒w╜w.dybzfb.com操的时候,还能不能说出那么冰冷的话
来!」
沈曼丝毫不知道,一个为她量身定做的、比上一次更加险恶的陷阱,已经悄
然张开。
她更不知道,这次的猎人,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
投标的前一天下午,沈曼拖着她那个标志性的银灰色行李箱,再次抵达了这
座邻市。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带着深秋的寒意。
但沈曼的穿搭,依旧是那么的无可挑剔,将温度与风度,完美地融合在了一
起。
她外面穿着一件剪裁精良的米白色长款羊绒大衣,腰带随意地系着,勾勒出
她那惊人的、纤细的腰肢。
大衣里面,是一件酒红色的针织连衣裙,高领的设计,紧身的款式,将她那
成熟丰腴的、堪称完美的沙漏型身材,包裹得淋漓尽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性感
张力。
而最让男人疯狂的,依旧是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
或许是天气转凉的缘故,她今天选择的,是一双厚度稍厚一些的、带着细腻
肌理感的沙色连裤丝袜。
那层薄薄的、带着高级质感的丝袜,非但没有遮掩,反而让她的双腿,显得
更加的光滑、紧致,充满了肉感和弹性,在酒店大堂温暖的灯光下,反射着一层
朦胧而又诱人的光晕。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精致的、带着几分复古气息的黑色半高跟短靴。
短靴的高度恰到好处,既能拉伸腿部线条,又不会显得过于张扬,完美地契
合了她商务出行的身份。
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与大衣同色系的羊绒围巾,微卷的栗色长发,依旧是
用那只简约的发夹,随意地束在脑后。
整个人看起来,干练、知性、优雅,又性感得让人心跳加速。
她拖着行李箱,酒店大堂有些热,她顺手脱下了羊绒大衣,目不斜视地走向
酒店前台,强大的女王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在不远处的休息区,李锋和陈默早已等候多时。
他们远远地看着沈曼那摇曳生姿的性感背影,和那双在短靴与包臀裙之间、
被沙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肉感与弹性的浑圆小腿,不约而同地,暗暗咽了一
口口水。
「操……这骚蹄子,真是天生的尤物。」
陈默压低了声音,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你看她那屁股,被裙子包得,
又圆又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老子真想现在就冲上去,把她的裙子撕了,
狠狠地干她!」
李锋的目光,则落在了沈曼脚上那双精致的短靴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变态意味的、玩味的笑容:「短靴好啊。这玩
意儿,可比高跟鞋还不透气。这骚蹄子,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又走了这么半天,
她那双骚脚,在这靴子里,肯定已经闷出不少汗了。再让她闷一晚上,等明天把
她迷翻了,脱下她的靴子,那股子味道……啧啧,肯定比上次还要酸爽,还要上
头!」
陈默听得,心痒难耐,感觉自己的裤裆,瞬间就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眼见沈曼已经走到了前台,两人赶紧收起了脸上那猥琐的表情,换上了那副
熟悉的、热情而又真诚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曼姐!您来啦!」
「路上辛苦了。」
一番寒暄,两人将张承宇提前开好的、位于行政楼层的豪华套房的房卡,交
给了沈曼。
沈曼和他们打过招呼,便径直走向了电梯。
她确实有些累了,想先回房间,稍作休息,整理一下思路。
然而,她前脚刚刚踏进房间,将行李箱放下,还没来得及脱下脚上那双让她
感觉有些憋闷的短靴,李锋的电话,就再一次,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
「曼姐!不好了!出事了!」李锋的语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凝重。
沈曼的心,咯噔一下。
「怎么了?」
「张承宇和他公司的招投标部门,刚刚给我们打来电话,说他们在最后审核
我们的标书时,又发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致命的纰漏!这个纰漏,一旦在明天
的现场评审环节,被竞争对手的专家抓住,我们很有可能会被直接废标!」
沈曼听到这话,如遭雷击。
但她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她立刻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让李锋将那个所谓的「纰漏」指
给她看。
果然,在标书一份附件的技术参数表里,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很容易被忽略
的单位换算错误。
这个错误,平时可能无伤大雅,但在这种有竞争对手虎视眈眈的、正式的招
投标场合,一旦被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公司的招投标部门,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沈曼气得脸色铁青。
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她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四点半。
距离明天早上九点的开标,只剩下不到十七个小时。
「现在重新修改标书,再打印、盖章、封装,时间上……恐怕来不及了。」
她喃喃自语,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无力的、挫败的意味。
「曼姐,您别急!」
电话那头的李锋,立刻说道,「我和陈默,现在就过去帮您!我们三个一起,
连夜赶工,一定能赶在明天早上之前,把新的标书做出来!」
沈曼闻言,心中一暖。
她知道,这工作量有多大,通宵是必然的。
但她也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那……就太辛苦你们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诚的感激。
「曼姐,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您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马上到!」李锋
的语气,坚定而又充满了力量,像一针强心剂,注入了沈曼那颗有些慌乱的心。
挂断电话,沈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分配起
了工作。
很快,李锋和陈默就赶到了她的房间。
三人没有丝毫的寒暄,立刻就投入到了紧张而又繁重的工作之中。
一个通宵的忙碌,开始了。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中央空调开得很足,温暖而又干燥的空气,让人昏昏欲
睡。
但三个人,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三人分工明确,沈曼负责最后的内容审核与校对,李锋负责外出打印和排序,
陈默则负责最繁琐的盖章和封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窗外的天色,从黄昏,到深夜,再到黎明。
沈曼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高强度的工作,加上精神上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体和意志,都达到了一个
前所未有的疲惫顶点。
房间里那温暖的空气,更是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她早已脱下了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只穿着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
她甚至有好几次,都想把脚上那双让她感觉越来越憋闷、越来越粘腻的短靴
脱下来,让那双闷了一
天一夜的、出了不少汗的丝袜脚透透气。
但碍于李锋和陈默这两个男性在场,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不雅的念头。
她只能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用脚尖抵着地毯,将脚跟从短靴里稍
微抬起一点点,让那一丝丝的空气,流进那片闷热、潮湿的空间。
那双被沙色丝袜包裹着的、汗津津的脚,在短靴里,已经有些打滑了。
她所有的这些小动作,她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困倦,她那因为燥热而微
微泛红的、性感的脸颊……全都被李锋和陈默,不动声色地,尽收眼底。
两人一边「认真」地工作,一边在微信上,用最污秽的语言,疯狂地交流着。
陈默:『操!你看那骚货,快困得不行了。那副又累又困的骚样,看得老子
鸡巴都快炸了!』
李锋:『她脚上肯定不舒服。这短靴闷了一天一夜,能好受吗?』
陈默:『哈哈!那必须的!这骚蹄子,做梦也想不到,咱兄弟俩,为了让她
乖乖地中招,竟然陪着她演了这么一出通宵赶工的大戏!她现在,心里肯定还感
激我们呢!』
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充满了恶毒与兴奋的眼神,心中在疯狂地
冷笑着,羞辱着这个对即将到来的厄运,一无所知的女人。
终于,在清晨七点半,当天边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最后一份标书,成功
地封装完毕。
「呼……终于……完成了。」沈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所
有的力气,瘫软在了椅子上。
但没有时间休息。
三人立刻带着那份承载着他们一夜心血的标书,火急火燎地打车,赶往了投
标现场。
轮到沈曼进去评标室述标时,陈默忽然中二的举起拳头,对着拿着笔记本正
准备进去的沈曼鼓励道:「曼姐,好好发挥,一定可以的,我们给你……加油!」
声音不算小,旁边几个友商的授权代表像看智障一样看着陈默,李锋默默捂
住额头,想装作不认识他,沈曼也被陈默这一手突如其来的加油弄懵了,但还是
对着陈默莞尔一笑,随即恢复了清冷的模样,自信满满的走进评标室。
李锋一巴掌拍在陈默头上:「你个逼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你想嘴上找痛快,
换个没人的地儿随便对着这骚蹄子喊加油,别拉着老子陪你丢人!」
陈默嘿嘿一笑,并不反驳。
评标室里,张承宇那张人五人六,一脸严肃的脸依然另沈曼作呕,但述标的
过程,却异常的顺利。
或许是因为他们准备得太过充分,又或许是张承宇那边提前打好了招呼,整
个过程,沈曼没有遇到任何的刁难。
外面等着的李锋和陈默两人也已经困得不行,李锋恶狠狠的想着,为了给你
这个骚货设个套可真他妈不容易啊,老子自己公司的项目都没这么上心,等老子
下午把你放翻了,必须加倍找补回来。
中午十二点多,当评标委员会宣布,风驰集团成功中标的那一刻,沈曼那根
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彻底地松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与困意。
但她还是强撑着,转过身,对着李锋和陈默,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充满
了感激的笑容。
「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这个项目,我肯定拿不下来。」
她真诚地说道,「等项目的第一笔款一到,我一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锋和陈默,异口同声地打断了。
「曼姐!您要是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俩了!」李锋的表情,异常的
严肃。
「是啊!」
陈默也假意地,露出了一丝「生气」的表情,「您之前给我们介绍项目,我
们有项目想着您,这都是应该的!谈钱就太见外了!」
沈曼看着两人那坚决的模样,心中更是感动。
她知道,再坚持,就是对他们情谊的侮辱了。
「那好。」
她笑了笑,不再坚持,「那中午我请客,好好搓一顿,总行了吧?就当是庆
功了。」
「这还差不多!」两人立刻就笑了起来。
沈曼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这两个她无比感激的男人,以及那个没有露面
的张承宇,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她这最精疲力尽、也最放松警惕的时刻,正是这三头恶狼,准备收网的时
候。
沈曼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私房菜馆,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三人落座,点完菜,李锋强打精神开始主动和沈曼聊天,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曼姐,刚才张承宇还给我发微信了,说对您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也让我
再次代他,向您表示歉意。」
李锋的谎话,张口就来,「他还说,您住的那个房间,他又给您续了一天,
让您下午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补个觉。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一听到「张承宇」这个名字,沈曼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丝冰冷的厌恶。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陈默,已经端起了桌上的那个青瓷茶壶,默默站起
身,走向了包厢角落的茶水台。
「我下午就回去了。」
她冷冷地说道,一边说,一边就拿出了手机,准备买票,「我一天都不想在
这个地方多待。」
昏昏沉沉端着茶壶正准备按原计划下药的陈默脑袋出现了一瞬间的短路,听
到沈曼这句话立马急眼了,不自觉的把心里话喊了出来:「那哪儿成啊,我们下
午还要迷了你呢!」
说完自己就愣住了,一股麻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舌头都吓的开始发麻,心
跳剧烈。
沈曼听到陈默忽然喊出来的这句话也愣了:「陈默你说什么?迷了我?」
她那双疲惫中依然透露着性感的杏眼中出现了一丝困惑。
李锋瞬间眯起了眼,同样被吓得心惊肉跳,来不及破口大骂,迅速思考着该
如何圆回来。
短暂的短路之后,陈默的大脑飞速运转,立马开口说道:「哦!您下午要回
去啊曼姐,我困傻了,以为李锋说要下午回去呢,我困死了都,还迷什么啊,不
是,还回什么啊!迷迷糊糊的,怎么回啊,我是这个意思,先好好睡一觉睡醒了
再说啊,您也是曼姐,别急着回了,跟张承宇那人渣生什么气啊,他配吗?就让
他花钱,该他的!」
好在同样疲惫的沈曼并没有纠结陈默这句无心道破天机的真相,那双好看的
杏眼中反而泛起一丝愧疚,叹了口气,「确实辛苦你们了,害的你们跟我一起熬
通宵加一上午,我也不说分成的事儿,以后我们公司有你们能做的项目第一时间
推给你们。」
陈默听完憨憨一笑:「谢谢曼姐,还是曼姐对我们好!」
端着茶壶继续走向茶水台,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塌湿,手止不住的抖,不
断大口喘气。
「是啊,曼姐,您就别跟他置气了。」
李锋迅速掩饰过去同样紧张的心情,笑着劝说道,「项目都拿下来了,身体
要紧啊。您看您,都累成什么样了。
下午就好好睡一觉,哪怕晚上再回去呢?再说,张承宇房间都给您续好了,
您要是不住,不是不给他面子嘛。」
沈曼冷哼了一声:「给他面子?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他面子,他也配?」虽
然她依旧恶心这个人,但李锋的话,也确实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那双闷在短靴里的脚,也早就不舒服到了极点。
就在她和李锋说话的这几分钟里,陈默的动作,快如闪电。
他背对着沈曼,迅速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装着白色粉末
的小袋子。
他将那早已磨成粉的打底药粉末,尽数倒进了茶壶里。
然后,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包间配备的一小包包装精致的龙井,撕开包
装也一同倒了进去。
最后,他提起旁边的热水瓶,将滚烫的开水,冲入壶中。
茶叶在热水中翻滚,瞬间就掩盖了那致命的粉末。
「还是听我的,曼姐,下午就好好在酒店睡一觉,睡到自然醒,什么时候醒
了再看回程的票,身体重要,你都差不多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这样硬撑着赶回
去,我们哥俩也不放心啊,托您的福,张承宇也给我俩房间续了一天,我们还没
来得及好好享受享受五星级酒店的床呢,昨晚忙了个通宵。
您要非得回,我们俩陪您一起,不然我们放心不下。」李锋继续坚持不懈的
劝说。
陈默听着沈曼和李锋的对话,心里嘀咕:他哪是想享受五星级酒店的床啊,
分明是想享受五星级酒店床上的你这骚蹄子的身体啊。
「来,曼姐,喝杯茶,解解乏。」陈默端着那壶下了猛药的茶,走了回来,
脸上挂着热情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他先是给沈曼面前那个小小的茶杯,斟满了澄黄透亮的茶汤。
然后,又给李锋和自己,也倒上了。
沈曼此时,确实是又渴又累。
在李锋的劝说下,她也终于勉强同意了下午先回酒店休息的提议:「行吧,
听你的,哪能让你们再跟我一起回,你们也累坏了,咱们下午都先好好休息,睡
醒再说。」
她端起那杯散发着清香的热茶,丝毫没有怀疑,便凑到了她那涂着性感豆沙
色口红的唇边。
李锋和陈默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都屏住了。
他们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眼底深处,是即将得手的、疯狂的兴奋。
他们那早已在裤裆里硬如钢铁的欲望,此刻更是叫嚣着,仿佛要破体而出。
沈曼小口地,品了一口。
随即,她便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她那涂着性感的、成熟的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她那优美的、雪白
的天鹅颈下,喉咙,在不经意间,微微滑动。
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让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李锋和陈默,自始至终,都只是端着茶杯,象征性地抿
了一口,便将杯子放下了。
饭菜很快就上齐了。
三人边吃边聊,又云淡风轻地聊了大约十几分钟,期间,陈默又不动声色地,
殷勤地,为沈曼续了第二次茶。
又拖延了一会儿时间。
李锋和陈默算计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眼见差不多了,便立刻借口说看沈曼太
累了,让她赶紧回酒店休息。
沈曼也确实撑不住了。
她再次笑着感谢了两人的辛苦,也嘱咐他们下午好好补个觉。
饭局结束,沈曼站起身,准备去前台结账。
就在她起身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险些没能站稳。
「嗯?」她扶着桌子,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
但她并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通宵熬夜,加上精神放松后,身体出现的正常
反应。
她依旧神志清醒地,走到前台,结了账。
然后,三个人一起,打车回到了酒店。
车上,沈曼和李锋坐在后排。
陈默则坐在副驾驶,将手机调成录像模式,用手巧妙地遮挡着,偷偷地,将
镜头对准了后排的沈曼。
沈曼还想和李锋聊几句项目上的事情,但她很快就发现
,自己的舌头,开始
有些不听使唤了,思维也变得异常的迟缓。
她的话越来越少,头靠在车窗上,眼皮不受控制地,开始打架。
这一切,都被陈默的手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他将这段视频,配上一个「骚货已中招儿,药效发作中」的文字,发进了那
个三人的微信群里。
张承宇几乎是秒回,发来了一个流着口水的、色眯眯的表情,和一行充满了
猥琐与兴奋的文字:「哈哈哈哈!好!快点把这骚蹄子弄回房间!老子已经等不
及了!」
下了车,沈曼走路的姿态,已经明显地,有些发飘了。
她的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话也变得更少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迟钝的状态。
陈默跟在她的身后,继续用手机,肆无忌惮地偷拍着她那摇摇欲坠的、性感
的背影,以及那副又困又累的、迷离的表情。
视频,再次被发进了群里。
张承宇的回应,也更加的直接和下流:「操!快看这骚货的样子!马上就要
不行了!那双穿着丝袜的骚腿,都快站不稳了!老子现在就想把她按在地上,狠
狠地干!」
电梯里,空间狭小而又密闭。
陈默的偷拍,也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电梯到达李锋和陈默所在的楼层,两人先下了电梯。
「曼姐,您赶紧上去休息吧,看您都累得站不住了。」李锋「关切」地说道。
沈曼站在电梯里,眼神发直,似乎没有立刻听懂他的话。
她愣了两秒,那双漂亮的杏眼,瞳孔已经开始有些涣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用一种含混不清的、几乎听不见
的声音,对两人说道:「嗯……你们……也好好休息……添麻烦了……」
说完,她便胡乱的按下了关门键。
这一切,自然也都被陈默,完整地录了下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张写满了疲惫与迷离的、绝美的脸。
门外的李锋和陈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狂喜。
「操!」陈默压抑着声音,兴奋地吼道,「你看到那骚货刚才那副样子没有?
眼神都直了!跟个傻逼一样!老子看得差点当场就射了!」
两人几乎是飞奔着,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承宇早已等候在房间里,像一头焦躁的、即将开餐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
踱步。
三人碰头,脸上都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狰狞而又变态的笑容。
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全套的「狩猎工具」,从行李箱里拿了出来,一一摆
放在桌子上,开始为即将到来的饕餮盛宴,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此时,电梯里。
沈曼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那股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困意,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她最后的意
识。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的楼层。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步履蹒跚地,走出了电梯。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的艰难。
她扶着墙,找到了自己的房门,用房卡,刷开了门。
走进房间,她做的第一件事,依旧是反锁房门。
这是她多年来,深入骨髓的、自我保护的习惯。
但此刻,她的思维,已经是一片混乱。
她看着门把手,眼神发直。
这个酒店的门锁,设计得很简约,没有那种传统的防盗链。
门把手向右拧,是开门;向左拧,就是反锁。
她愣愣地,盯着那个门把手,费力地,思考了好几秒,才终于明白过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然后,她伸出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个精致的门把手,向左,拧了一下。
「咔哒。」一声轻响,房门,从里面,被她亲手「反锁」了。
做完这个动作,她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胡乱地将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脱下,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脚上那双让她难受了一天一夜的短靴,她甚至都来不及脱,便摇摇晃晃地,
扑倒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她拿出手机,想先回复几条工作上的重要消息,然后再去卸妆、洗漱、休息。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也彻底低估了那杯茶的「威力」。
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开始变得模糊、重影、跳动。
她拿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向下滑落。
她的眼皮,疯狂地颤抖着,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次睁开。
那双明亮的、锐利的、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眼,此刻变得迷离、涣散、空洞。
她用尽全力,想要睁开那双重如千斤的眼皮,去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但她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光晕。
屏幕上的文字和图标,像一群被惊扰的蚂蚁,扭曲着,蠕动着,最终融化成
了一片混沌的色块。
她的脑袋越来越沉,思维像生了锈的齿轮,艰难地、咯吱作响地转动着。
李锋和陈默那「真诚」的笑脸,张承宇那「猥琐」的嘴脸,标书上那密密麻
麻的文字,中标时那如释重负的喜悦……
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模糊,像一部老旧的、褪色的电影。
她还想挣扎,还想命令自己的身体坐起来。
但她的意志,在强大的化学药物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股睡意,不是疲惫,而是一种更霸道、更不讲道理的力量,它正在强行关
闭她身体的所有机能,剥夺她对每一寸肌肉的控制权。
最后的意识,是那只紧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力
气。
「啪嗒。」手机从她那无力的手中,滑落在了柔软的被子上,屏幕暗了下去。
她的眼睛,也彻底地、无可挽回地,闭上了。
那对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眸,此刻被长长的睫毛覆盖,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半
分神采。
那颗总是高速运转的、充满了智慧与警惕的大脑,彻底地、缴械投降。
她,就这么带着满身的疲惫,带着对那两个「好弟弟」的感激,带着对未来
的憧憬,穿着那身性感的针织连衣裙,穿着那双包裹着她汗津津玉足的沙色丝袜
和黑色短靴,彻底地、沉入了无边无际的、人为制造的黑暗深渊之中。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房间里,三头已经等待了太久的、饥饿的恶狼,
正拿着那张可以打开她房门的备用房卡,脸上挂着狰狞的、残忍的笑容,准备开
始,享用他们期待已久的,饕餮盛宴。
「滴……」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
阴冷而又致命。
那不是房卡划过感应器的清脆的声音。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李锋、陈默,以及早已在他们房间里等候多时、脸上写满了焦躁与贪婪的张
承宇,如同三只幽灵,鱼贯而入。
他们的动作轻巧、熟练,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显然早已对这种事情驾
轻就熟。
房间里温暖如春,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午后炽烈的阳光隔绝在外,只余下一片
昏黄暧昧的静谧。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沈曼的独特体香。
那是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前调散尽后,与她自身荷尔蒙混合在一起的、淡淡的、
带着奶香的、成熟女人的芬芳。
而这股芬芳的来源,正毫无防备地,侧卧在房间中央那张洁白宽大的床上。
沈曼睡得很沉。
她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因为她入睡前的扑倒动作,裙摆被向上卷
起了几寸,堪堪遮到大腿中部。
两条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肉感与弹性的修长美腿,以一种
毫无防备的姿态,微微蜷曲着,交叠在一起。
那双让她奔波劳碌了近三十个小时的、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依旧牢牢地
包裹着她那双性感的玉足。
她那张总是精致得体、此刻却未施粉黛的绝美脸庞,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侧脸的轮廓柔和而又安详。
微卷的栗色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那光洁饱满的额
头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安静地覆盖在那双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眼之上。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随着每一次呼吸,发出一阵阵沉重而又粗粝的、带着轻
微鼻音的鼾声。
「呼……呼……呼……」
这鼾声,对于这三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宣告胜利的号角。
三人脸上没有丝毫大惊小怪的表情,更没有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那种沉不住
气的兴奋。
他们只是沉默地、用一种审视猎物的、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床上那个对即将
到来的厄运一无所知的女人。
李锋和陈默迅速地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几台小巧的高清摄像机和便携三
脚架。
他们分工明确,动作麻利地在房间的几个关键位置——床头、床尾、以及正
对床铺的电视柜上,各自架设好了机位。
每一个角度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确保能从不同的方位,全方位、无死角地,
记录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张承宇则负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和淫邪的目光,
肆无忌惮地,贪婪地,逡巡在沈曼那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身体上。
他的眼神,像两条黏腻的毒蛇,从她那被针织连衣裙勾勒得无比饱满的胸脯,
到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那挺翘浑圆、被包臀裙包裹得惊心动魄的
臀部……最后,落在了她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的、毫无防备的睡脸
上。
他心中的那股因为上次在饭局上被当众呵斥而积攒下来的、无名的邪火,混
合着对这个女人病态的、疯狂的觊觎,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他的胸腔里,疯
狂地翻涌、咆哮。
「骚蹄子……」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阴狠得可怕,「不
是挺能耐吗?不是挺清高吗?现在,还不是像头死猪一样,躺在老子给你开好的
房间床上,等着被操?」
他心中的怒火与欲望,已经让他等不及了。
他要亲自,给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补上最后一道「大餐」,让她彻底沦为
他们胯下的一件玩物,一摊美肉。
「锋哥,搞定了。」陈默压低声音,对李锋比了个「ok」的手势。
李锋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张承宇,用眼神询问他是否可以开始了。
张承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克制的笑容。
他从背包里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和一块医用纱布。
他拧开瓶盖,一股微甜中带着些许刺激性的、独特的化学气味,瞬间在空气
中弥漫开来。
他将瓶口对准纱布,小心翼翼地,倒上了足量的液体,让那麻醉剂,将整块
纱布彻底浸透。
然后,他拿着那块致命的、湿漉漉的纱布,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
他弯下腰,那张肥胖的脸,几乎要贴到沈曼的脸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呼出的、带着一丝丝甜腻鼾声的温热气息,脸上的表情,
变得愈发的变态和陶醉。
下一秒,他
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浸满了液体的纱布,狠狠地、准确地,捂在
了沈曼那正微微张开、流淌着鼾声的口鼻之上!
「唔……!」
就在纱布接触到她皮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刺鼻的化学气味,仿佛一道电
流,瞬间击穿了打底药为她构建的、那层厚厚的昏睡壁垒,野蛮地、粗暴地,侵
入了她的大脑。
一种来自生命最深处的、对于窒息和危险的本能恐惧,让她那已经彻底「宕
机」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做出了一丝反应!
沈曼那原本安详美艳的睡脸,瞬间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她紧闭的双眼,眼皮在剧烈地颤抖,似乎想要拼命睁开。
她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无意识地、瘫软地扭动、挣扎起来。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唔……嗯……拿开……嗯……」
这声音,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清冷、干练的女王风范,只剩下小女孩般的、
无助的、绵软的呜咽。
这声音,这副瘫软无力、任人宰割的挣扎模样,对于眼前的三头恶狼来说,
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劲的、最顶级的春药!
李锋和陈默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起来。
他们感觉自己的下体,像被火烧一样,瞬间就硬得发烫、发疼!
张承宇更是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手帕死死地按在沈曼的脸上,整个人
都压了上去。
沈曼的挣扎,变得稍微激烈了一些。
她那两条被沙色丝袜包裹着的性感美腿,开始在床上,毫无章法地、软绵绵
地蹬踹着。
那双穿着短靴的脚,甚至踢到了床头柜,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摁住她!」李锋低喝一声,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又冷静的光芒。
三人瞬间心领神会。
陈默一个箭步冲上前,扑倒在床尾,用自己的整个身体,死死地压住了沈曼
那两条正在徒劳挣扎的、性感的丝袜长腿。
他那双罪恶的手,更是毫不客气地,紧紧地攥住了沈曼那穿着短靴的、纤细
的脚踝。
李锋则从另一侧,压在了沈曼的身上。
他一手按住沈曼那不停扭动的、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重
重地落在了她那被针织连衣裙包裹着的、挺翘浑圆的臀部上,还借着按压的机会,
肆无忌惮地、用力地揉捏、抓握着,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的弹性。
而张承宇,则继续死死地捂住沈曼的口鼻,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禁锢在自
己的怀里。<LīxSBǎ@GMAIL.cOM/>
被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如此死死地压制住,沈曼那点微不足道的、软绵绵的
挣扎,瞬间就变得像小猫挥舞爪子一样,可笑而又无力。
但她还在挣扎。
她似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拼命地、想要扭动自己的头,想要看清
楚,到底是谁,在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床上,如此粗暴地对待她。
终于,她那双始终在剧烈颤抖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了一道缝隙。
那双总是明亮锐利的杏眼,此刻,瞳孔涣散,眼神发直,充满了迷离与困惑。
她像一个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孩子,茫然地,看着眼前那片模糊的世界。
光线、色彩、轮廓……在她那被药物侵蚀得一片混沌的视野里,缓慢地、艰
难地,重新组合。
终于,一张她无比熟悉、又无比憎恶的、放大了的肥胖脸庞,在她那涣散的
瞳孔中,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她愣愣的盯着那张脸,涣散的眼神有一丝疑惑,
似乎在费力的辨认。
是张承宇!
「!」
当她终于辨认出眼前这张脸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惊恐、屈辱、难以置信和滔
天恶心的情绪,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吞没了她那即将崩溃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那双迷离的杏眼里,瞬间被巨大的、极致的恐惧所填满!
她想尖叫,想怒骂,想求救!
但她的声带,她的舌头,她的大脑,早已不听她的使唤。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却只是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带着
哭腔的、软弱无力的哼唧。
「张……张承宇……滚……你……你滚开……别碰我……你滚……滚……」
这声音,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冷与高傲?那是一种最纯粹的、被恐惧和
绝望浸透了的、雌性动物在面对天敌时,发出的最原始的、悲哀的哀鸣。
张承宇笑了。
他笑得阴狠而又得意。
他知道,打底药强大的顺行性遗忘作用,会让她在醒来之后,对现在发生的
这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的记忆,只会停留在自己扑倒在床上的那一刻。
这短暂的、充满了恐惧的清醒,只会成为他们三人独享的、最刺激的、绝密
的回忆。
「哟,沈总,醒了?」张承宇看着她眼中的恐惧,非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反
而阴狠地、畅快地笑了起来。
「骚蹄子,现在知道怕了?」
他将嘴唇凑到沈曼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变态的语调,一边深深地嗅
着她颈间那迷人的芬芳,一边残忍地羞辱着她,「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清高吗?
你不是当着老子面,骂我是混蛋,让我滚吗?现在呢?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
风驰集团的总监?在我眼里,你他妈就是个欠操的骚逼!老子从见你第一面起,
就想把你像现在这样,按在床上,狠狠地操!操到你求饶,操到你失禁!」
「我早就想看看,你这副高高在上的骚样,被迷得翻白眼、流口水的时候,
会是什么样子!我早就想听听,你这张高贵的嘴,被我的肉w棒w╜w.dybzfb.com堵住的时候,还能
不能再让我滚!」
「不……不要……李锋……」沈曼还在徒劳地、绝望地挣扎着,眼角,甚至
渗出了一滴晶莹的、屈辱的泪珠。
「哟!还等着你那两个好弟弟英雄救美呐?我告诉你,沈曼,你以为的那两
个好弟弟,现在,一个在按着你的腿,一个在玩你的屁股呢!」
张承宇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沈曼那即将崩溃的意识上。
李锋……陈默……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原来,从头到尾,三个人都在给自己演戏!
巨大的、无法言喻的背叛感和绝望,如同最恶毒的毒药,瞬间摧毁了她所有
的心理防线。
「放……开……滚……滚……」她的挣扎,变得比刚才激烈了一些。
她的身体,在三个男人的压制下,绝望地扭动着,那双穿着丝袜的腿,徒劳
地踢蹬着。
但这一切,在成年男性的绝对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的哼唧声,也渐渐地,从愤怒的咒骂,变成了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鸣但
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强大的麻醉效力,正在飞速地、不可逆转地,摧毁着她最后的意识防线。
她的身体,渐渐地,不再扭动。
她的哼唧,渐渐地,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她的眼神,也从极致的恐惧,渐渐地,重新变得涣散、空洞。
大约持续了不到两分钟,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成熟玉体,
终于,彻底地,脱力了。
她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张承宇的怀里,再也没有了任
何动作。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残忍的笑容。
他并没有立刻拿开手帕,而是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沈曼那具温热、柔软
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继续用最下流的语言,阴狠地、克制地,羞辱着这个
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的女人。
「……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个骚货,从里到外,玩个遍……把你身上每一
个洞,都用老子的精液,灌满……」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带着浓重痰音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声
音,忽然从被手帕死死捂住的口鼻之下,传了出来。
「嗬……嗬……」是呼噜声。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她已经被麻翻了。
他缓缓地,拿开了那块雪白的手帕。
一张绝美的、却又充满了屈辱与丑态的脸,呈现在了三人面前。
沈曼的眼睛,并没有完全闭上,而是半睁着,露出了一大片毫无神采的、呆
滞的眼白。
她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肉眼可见地,扩散开来,对光线再无任何
反应。
她的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着,嘴角,一缕晶莹的、混合着药物气味
的唾液,正顺着她那光洁的下巴,缓缓地,流淌下来,在柔软的枕头上,洇开了
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张承宇伸出自己那肥厚的手指,轻轻地、沾了一点沈曼嘴角那晶莹的涎水,
然后,像品尝绝世佳酿一般,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忘情地吮吸着。
一股奇异的味道,在他的舌尖炸开。
那是一种混合着女人唾液特有的、淡淡的甜腥,打底药残留的、微不可察的
苦涩,以及沈曼自身那独一无二的、芬芳体香的味道。
这味道,让他瞬间就痴迷了,陶醉了。
「极品……真是他妈的极品……」他喃喃自语。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具已经彻底沦为「美肉」的身体,眼神变得愈发的贪婪。
他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地,将沈曼那件酒红色针织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
向上掀起。
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首先露出的,是她那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浑圆
挺翘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根部。
随着裙摆继续上移,一片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粉色的蕾丝,出现在了三人眼
前。
那是一条极其性感的、低腰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
内裤的尺寸似乎有些偏小,以至于被她那丰腴饱满的臀肉,绷得紧紧的,近
乎透明。
内裤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里,勾勒出两道无比诱人的
痕迹。
而最让男人疯狂的,是内裤的后片,那窄窄的蕾丝布料,早已被她那挺翘的
臀缝,给死死地、深深地,夹了进去,形成了一道完美的、令人血脉偾张的「t-
back」效果。
三人的呼吸,又不约而同地,粗重了几分。
张承宇喉结滚动,他伸出手,动作熟练地,将那层薄如蝉翼的沙色连裤丝袜,
连同那条已经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内裤,一同褪了下来。
丝袜和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弯处,一具保养得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下半身,
便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和三台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那片神秘的、只生长着稀疏柔软毛发的三角地带,粉嫩而又饱满。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力的挣扎,那里的颜色,比平时更显得娇艳欲滴。
而在那丰腴的臀瓣之间,那个同样是浅褐色的、受肌肉松弛影响完全张开的
稚嫩菊花,也清晰可见。
一股混合着女性下体独有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淡淡的汗味,以及一丝丝
从后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独特的微腥体味,瞬间钻入了三人的鼻腔。
这股味道,是如此的原
始,如此的充满了生命力,又是如此的令人疯狂!
「操……这骚货的逼,真他妈的粉嫩……」
张承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赞叹,「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看来离婚
之后,是真没怎么被男人操过啊……真是个良家少妇……今天,就让老子来,好
好地,给你开开苞,给你做做保养!」
陈默早已在旁边,将一支注射器吸满了透明的加深剂液体,并在针头处,接
上了一根柔软的、细长的塑料软管。
他将准备好的「工具」,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张承宇。
「来!先给沈总加个油!」张承宇坏笑着接过注射器,陈默会心一笑,张承
宇慢慢扒开沈曼的屁眼,将那根柔软的软管,缓缓地、深深地,探入了沈曼那不
设防的、紧致的后庭之中。
然后,他缓缓地,将那整整一管强效镇定剂,全部注入了她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加深剂被肠道黏膜完全吸收,将这个女人,带入更深、更沉、更无可挽
回的麻醉深渊。
而这段等待的时间,对于这三头饿狼来说,正是享用「开胃菜」的最佳时机。
张承宇和李锋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沈曼那双依旧穿着短靴的、性感
的脚上。
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变态意味的笑容。
他俯下身,握住沈曼那只穿着黑色短靴的右脚,轻轻地拉开侧面的拉链。
随着拉链的滑开,一股被禁锢了近三十个小时的、浓郁的、温热的、混合着
皮革味道和沈曼脚部酸汗味的独特气息,瞬间就喷涌而出。
李锋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极度陶醉的表情。
他缓缓地,将那只精致的短靴,从沈曼的脚上脱了下来。
一只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形状堪称完美的玉足,呈现在了眼前。
那层超薄的丝袜,因为在密不透风的靴子里,被汗水闷了太久,此刻已经完
全湿透,变得近乎透明,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那性感的脚上,将她那
优美的足弓、圆润的脚跟、以及五只涂着优雅豆沙色指甲油的、形状可爱的脚趾,
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一股比刚才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的、混合着尼龙丝袜、汗水酸臭味和女人脚
香的、奇异的「芬芳」,扑面而来。
张承宇也早已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沈曼的另一只短靴。
两个年过而立、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像两个最虔诚的信徒,一
人捧着一只沈曼那汗津津的、散发着浓郁味道的丝袜美脚,开始了他们变态而又
忘情的「朝圣」。
他们将脸深深地埋进那湿滑的丝袜脚心,像吸食毒品一样,大口地、贪婪地,
呼吸着那让他们上瘾的、酸爽的、独一无二的酸臭味道。
他们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在那湿透了的丝袜上,从脚跟到脚趾,一遍又
一遍地,仔细地舔舐着,品尝着那咸湿的、混杂着女人体香的汗水。
他们甚至将沈曼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湿滑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
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用舌头灵活地搅动……
站在一旁的陈默,看得是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裤裆里的那根巨物,早已硬
得快要爆炸了。
「锋哥……张总……也……也让我闻闻呗……」他苦着脸,用一种近乎哀求
的语气说道。
「闻你妈!」
李锋头也不抬,鼻子和嘴紧贴着沈曼的丝袜脚趾,含混不清地骂道,「中午
吃饭的时候你个傻逼脑袋短路,对着这骚蹄子喊要迷了她,得亏她那时候已经迷
糊了,不然以这骚货的警惕性,绝对给你坏了老子的大事!上午还带着老子在开
标室跟你一起丢人,给老子一边待着去!今天,你他妈就是最后一个!等老子和
张总,把这骚货从里到外,彻底玩爽了,玩腻了,才轮得到你这头蠢猪,上来喝
口汤!」
陈默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他看着李锋和张承宇那副陶醉的、忘我的模样,又看了看床上那个对自己即
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一无所知的、如同一件艺术品般完美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幽怨
和委屈。
但他也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说一句,嘴里委屈的嘀咕着我不是圆回来了嘛,
但还是只能苦着脸,认命般地拿起手机,重新当起了那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
他将镜头,对准了沈曼那张丑态百出却又依旧美艳动人的脸。
他悄悄地,伸手,轻轻地扒开沈曼那半睁着的、毫无神采的眼皮,将镜头凑
得极近,录制着她那已经彻底涣散的、美丽的瞳孔。
录着录着,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俯下身,对着沈曼那微微张开、流淌着涎水的、性感的红唇,深情地,吻
了下去。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撬开了那毫无抵抗的贝齿,探入了那片温热、
滑腻、充满了药物气味的口腔。
他疯狂地、贪婪地,与那条早已失去知觉、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的香舌,
纠缠、共舞。
沈曼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受着如此屈辱的、彻底的凌辱。
她依旧在沉睡着,胸口平稳地起伏,喉咙里,发出着一阵阵沉闷的、带着痰
音的呼噜。
「嗬……嗬……嗬……」
时间,在三人变态的、疯狂的玩弄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床上那具原本还算平静的身体,忽然,毫无征兆地,剧烈
地起伏了一下!
沈曼的胸脯,像一个被瞬间充足了气的气球,猛地向上高高挺起!随即,又
重重地落下。
紧接着便开始剧烈起伏。
药效终于被完全吸收,开始发挥它那霸道无比的、最深度的麻醉效力了!
「哼!」
一声石破天惊的、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的玻璃都震碎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
惊天动地的死猪呼噜,猛然从沈曼那清冷成熟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化不开的痰音,
轰然炸响!
这声呼噜,是如此的响亮,如此的粗野,如此的不加掩饰!
它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三人的心脏上!
也像一把钥匙,彻底地,打开了他们心中那扇关押着最黑暗、最疯狂欲望的
牢门!
床上那个高贵、优雅、精致的、如同女王般的沈曼,在这一刻,彻底地、消
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真正的、彻底的、沉睡的、美丽的「母猪」。
一摊任由他们宰割、玩弄、羞辱的,绝品「美肉」。
随着这第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噜炸响,更加密集、更加响亮的、如同雷鸣般的
鼾声,开始源源不绝地,从她那张微微张开、涎水横流的性感小嘴里,疯狂地涌
出!
「嗬……!嗬……!」
「咯……咯……吭哧……!」
「哼!……哼!」
正戏,可以开始了。
寂静的、被厚重窗帘笼罩得如同地宫般的套房里,唯一的声音,便是从那张
宽大的、铺着洁白贡缎床单的床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粗
野不堪的呼噜。
这声音,是如此的洪亮,如此的毫无修饰,带着化不开的痰音,仿佛是从胸
腔的最深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压出来的。
它像一把无形的、沉重的巨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房间每一个人的
耳膜上,也砸碎了床上那个女人最后的、名为「尊严」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三个男人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沉默而又贪婪地,站在床边,审视着他
们耗费了数月心血才再次捕获的、最顶级的猎物。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包装和伪装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彻底屈辱的姿态,呈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却又怀着最亵渎、最残忍的心
思,将她身上最后的那件酒红色针织连衣裙,缓缓脱下,随着连衣裙的滑落,大
片雪白细腻、光滑如顶级丝绸的美背,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
没有一丝赘肉,蝴蝶骨的形状优美而又清晰,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
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连衣裙被轻易地褪下,露出了里面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那件四分之三罩杯的蕾丝文胸,将她那对尺寸惊人、形状饱满挺拔的雪乳,
向上托起,挤出了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惊心动魄的事业线。
而下半身那条粉色的蕾丝三角内裤,早已被她那丰腴挺翘的臀肉绷得紧紧的,
近乎透明,边缘深深地勒进了雪白的肌肤里,勾勒出无比诱人的痕迹。
张承宇的动作没有停。
他熟练地解开了文胸的后扣,将那两团沉甸甸的、失去了束缚的雪白玉兔释
放了出来。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挺拔,顶端那两点精致的、因为空气的微凉而微微挺立
的嫣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最后,是那条被汗水和体液微微浸湿的、紧绷的蕾丝内裤。
当它被褪下的那一刻,一具保养得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雪白玉体,便毫
无遮掩地、屈辱地,彻底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和三台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那片神秘的、只生长着稀疏柔软毛发的私密花园,粉嫩而又饱满。
丰腴的臀瓣之间,那个同样是粉褐色的、因肌肉松弛而微微张开的稚嫩后庭,
也清晰可见。
此刻的沈曼,一丝不挂,如同一块最上等的、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羊脂白玉,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那三台早已开始工作的、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
下。
她被三人粗暴地翻转过身体,以一个胸部和脸颊深深压进柔软枕头里、浑圆
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将她那成熟丰腴、曲线惊人的身体,以一种最原始、也最具冲击
力的方式,彻底地展现了出来。
雪白的、挺拔的背脊,勾勒出一道优美而又性感的弧线,向下延伸,没入那
片因为姿势而被绷得更紧、显得愈发挺翘浑圆的臀瓣之中。
那两瓣丰腴、紧致、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美臀,像两轮完美的满月,高高
地悬挂在半空中,散发着致命的、令人疯狂的诱惑。
即便是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趴着,也丝毫无法压抑住她喉咙深处那如同雷鸣般
的鼾声。
只是因为胸腔受到了压迫,那呼噜声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沉闷、
更加粗重。
每一次剧烈的鼾声响起,她那雪白的、丰腴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都会随之
剧烈地、大幅度地起伏一下,像一块正在被无形的手掌用力揉捏的、充满了生命
力的极品美肉。
张承宇的眼神,像淬了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那两瓣随着鼾声不断起伏的雪
白美肉,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已经燃烧到了沸点,裤裆里的那根狰狞的巨物,早
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叫嚣着要冲破束缚,狠狠地、残忍地,贯穿眼前这具
完美的身体。
但他没有急。
顶级的美食,需要最顶级的仪式,才能品尝出其中最极致的、最销魂的滋味。
而对于沈曼这种高
高在上的女王,最顶级的仪式,莫过于在她彻底失去意识
的时候,将她最引以为傲的「体面」与「尊严」,一片一片地撕碎,然后,再强
迫她那已经涣散的灵魂,「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从一个受人敬仰的行业标杆,
沦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只会打呼噜的、被肆意玩弄的美丽母猪。
接下来,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袋子。
他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床头柜上,像是在陈
列最珍贵的祭品。
一串由小到大、由黑色玛瑙和金属串联起来的、冰冷沉重的肛珠。
一个红色的、带着皮质束带的、光滑的口塞球。
一小卷白色的、撕下来不会留下痕迹的医用透气胶带。
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鸭嘴形状的窥阴器。
一根尺寸夸张的、紫色的、表面布满了狰狞血管纹路的硅胶假阳具。
以及,一套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堪称羞耻到极点的「决胜情趣内衣」。
那是一套由几根细细的黑色皮带和几个金属圆环连接而成的、几乎不能称之
为「衣服」
的东西,仅能在关键部位起到象征性的遮挡,其设计理念,就是为了最大程
度地、最羞辱地,展示女性的身体。
三人合力,将这套设计无比羞耻的情趣内衣,穿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任
由他们摆布的身体上。
细细的皮带,深深地勒进了她雪白的肌肤里,将她那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
部,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勾勒、束缚、呈现出来。
张承宇拿起酒店的电视遥控器,按下了开机键。
五十英寸的液晶大屏幕闪烁了一下,亮了起来。
他熟练地拿出自己的手机,通过投屏功能,将手机与电视连接。
很快,一段视频,便出现在了电视屏幕上。
视频的画面,是在一间装修现代的会议室里。
画面中央,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白色真丝衬衫,下半身是黑色包臀裙
和灰色丝袜的、充满了知性与性感魅力的女人。
正是沈曼。
那是她第一次来邻市,拜访张承宇的公司时,李锋躲在角落里,用手机偷偷
录制下来的、她做项目方案汇报时的片段。
「……所以,张总,综合以上三点,我们可以看到,传统的市场投放模式,
在疫情后的几年,已经越来越难以触及到真正的、精准的目标客户群体。
它的转化率正在逐年递减,而获客成本,却在以一个非常夸张的速度,逐年
攀升。
这对于像贵公司这样,正处于高速发展期的独角兽企业来说,无疑是一种巨
大的、隐性的资源浪费。」
电视里,传来沈曼那清冷、悦耳、充满了自信与专业度的声音。
视频里的她,神采飞扬,顾盼生辉。
那双明亮的杏眼,闪烁着智慧与锐利的光芒。
她时而用手中的激光笔,指向ppt上的关键数据;时而又用那双保养得极好
的、涂着精致裸色指甲油的手,做出各种极具说服力的手势。
她的每一个用词,都精准而又犀利;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得体而又从容。
她就像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女王,将整个会议的节奏,牢牢地掌控在
自己的手中。
那是一种纯粹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属于成功女性的、强大的、令人折
服的魅力。
然而,这充满魅力的、专业的声音,却与房间里那粗野不堪的、震耳欲聋的
死猪呼噜,形成了一种堪称诡异的、充满了极致讽刺意味的交响。
「嗬……!吭哧……!」
「张总,您看这张图表,这是我们根据过去三年的行业大数据,建立的一个
预测模型。
我们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未来五年,用户消费习惯的变迁,将会呈现出三个
非常明显的趋势:第一,是场景化的深度沉浸;第二,是个性化的精准定制;第
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情感化的价值共鸣……」
「哼……!咯……咯……!」
电视里,是优雅、专业、高高在上的沈总监。
电视下,是趴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流着哈喇子,打着死猪呼噜的,美
丽的、沉睡的母猪。
这强烈的、充满了荒诞与羞辱意味的对比,像一剂最猛烈的毒品,狠狠地注
入了三个男人的大脑,让他们瞬间就进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变态的兴奋状态。
「骚蹄子……你看清楚了……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张承宇走到床边,
俯下身,用手粗暴地揪住沈曼那微卷的栗色长发,将她那张深陷在枕头里的、早
已被压得有些变形的脸,强行抬了起来,转向电视屏幕的方向。
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毫不怜惜地,扒开了沈曼那
双半睁着的、毫无神采的眼皮,露出了那双早已彻底涣散、对光线和画面再无任
何反应的、美丽的杏眼。
「看啊!骚货!给老子好好看看!」
他将嘴唇凑到沈曼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充满了残忍快意的声音,低
吼着,羞辱着,「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被老子扒光了,趴在床上!你再看看
电视上那个你!你觉得,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嗯?」
他一边恶毒地羞辱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狰狞的巨物,瞬间就弹了出来。
他握着那滚烫的凶器,对准了沈曼那片因为被摆成跪趴姿势而显得愈发饱满、
诱人的、湿润的神秘花园,眼神里充满了即将得手的疯狂与残忍。
「沈总,您刚刚提到的「成本控制」,我非常感兴趣。」他模仿着视频里自
己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同时,将那狰狞的头部,缓缓地、试探性地,抵在
了那片湿滑的入口处。
「今天,就让老子来,跟你好好探讨一下,什么叫「零成本」的「深度合作」!」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黏腻的水声,那根狰狞的巨物,便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
彻底地、深深地,埋入了那片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紧致、温热、滑腻的
蜜穴深处!
「操……!」
那极致的、温暖的、紧致的包裹感,让张承宇舒服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从
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呻吟。
「妈的……这骚货的逼……真是他妈的极品……又紧又热……还会吸……」
他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而电视上,沈曼那自信从容的声音,还在继续回响。
「……我们的技术团队,拥有超过十年的行业经验,成功交付过上百个类似
体量的项目,无一例失败。
这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的交付能力,是业内顶尖的……」
「顶尖?哈哈哈哈!」张承宇疯狂地大笑着,身下的动作,也随着他情绪的
激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啪!啪!啪!啪!」
他那肥硕的肚皮,与沈曼那挺翘浑圆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一阵阵清
脆响亮的、淫靡至极的声响。
而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也随着他疯狂的冲撞,在洁白的床单上,无助地、
被动地前后摇晃。
「你的逼才是顶尖的!你这身骚肉才是顶尖的!你这呼噜才是他妈最顶尖的!」
他一边疯狂地抽w`ww.w╜kzw.ME_插,一边语无伦次地、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身下这个早
已失去意识的女人。
他感觉自己积压了许久的、所有的怨气、怒火、以及那病态的欲望,都在这
疯狂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律动中,得到了最彻底的、最酣畅淋漓的释放。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他便浑身一颤,将自己那滚
烫的、充满了腥臊气味的亿万子孙,尽数、狠狠地,倾泻在了那片温暖的、紧致
的、不断被动收缩的蜜穴深处。
第一次的宣泄,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沈曼那张依旧毫无反应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
涎水的、彻底松弛的死猪脸,那股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在短暂的疲软之后,竟然又一次,迅速地、坚硬地,重
新抬起了头。
他缓缓地退出,然后对着早已在一旁等得双眼喷火的李锋,用下巴指了指床
上的女人。
「到你了。」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期待已久的笑容。
他走到床边,将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侧躺的姿势,面向
自己。
然后,他也侧躺下来,从正面,将沈曼那具柔软火热的玉体,紧紧地搂在了
怀里。
紧接着,张承宇也从沈曼的身后,再次躺了下来。
就这样,风驰集团高高在上的市场总监,那个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少妇
沈曼,像一块最廉价的三明治,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紧紧地、羞辱地,夹在了
中间。
李锋对准了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蜜穴,缓缓地挺身而入。
而张承宇,则握着自己那再次昂扬的凶器,对准了沈曼身后那片从未被开启
过的、紧致的、粉褐色的神秘后庭,在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后,也开始艰难地、
却又无比坚定地,开拓着一条崭新的、充满了罪恶的航道。
「嗬……吭哧……!哼……!」
沈曼依旧在打着她那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对这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堪称
丧心病狂的凌辱,一无所知。
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夹在中间,随着他们频率不一的、
疯狂的抽w`ww.w╜kzw.ME_插,无助地、被动地,前后晃动着。
大电视上,她那专业自信的述标视频,还在循环播放着。
她那清冷悦耳的声音,与房间里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淫靡声、
以及她自己那粗野不堪的死猪呼噜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无比荒诞、无比
黑暗、无比讽刺的交响曲。
如果她现在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清醒,看到眼前这一幕,听到这匪夷所思的声
音组合,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但万幸,或者说,万不幸的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强大的药物,让她彻底沉入了无梦的、漆黑的深渊。
站在一旁的陈默,则像一个最忠实的、也最痛苦的记录者。
他苦逼地、尽职尽责地,举着自己的手机,将镜头在李锋和张承宇之间来回
切换,录制着各种角度的、高清的特写视频。
他看着两个「大哥」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身上,为所欲为,疯狂发泄,而
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拍着,连口汤都喝不上。
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屈辱和变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在他的心中疯狂地翻
涌。
他的裤裆,早已硬得像一块烙铁,顶得他生疼。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继续举着手机拍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裤
子里,对着手机屏幕上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开始疯狂地、快速地撸动起来。
李锋和张承宇的第二次发泄,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他们仿佛要将这几个月来积攒的所有欲望,都一次性地、彻底地,倾
泻在这
具完美的、毫无反抗的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压抑的闷哼,这场一前一后
的双重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两人精疲力尽地退出,床上,只留下一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无知无觉的
女人。
但,这场饕餮盛宴,还远未结束。
休息了片刻之后,真正的「玩弄」,才刚刚开始。
他们将床头柜上那些冰冷的「玩具」,一一拿了过来。
首先,是那个红色的口塞球。
李锋捏开沈曼那早已被涎水浸湿的、柔软的下巴,毫不费力地,就将那个光
滑的、尺寸不小的口球,塞进了她那张微微张开的、性感的嘴里。
然后,他将皮质的束带绕到她的脑后,拉紧,扣好。
口球瞬间就堵住了她那不断流淌出死猪呼噜的源头。
但鼾声并没有因此停止,只是被迫改变了通道,全部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
出。
那声音,变得更加的尖锐、更加的响亮,像两台小功率的马达,在她那高挺
的鼻梁两侧,疯狂地轰鸣着。
「嗡……嗡……哼!」
接着,是那卷医用胶带。
张承宇撕下两小截,再次粗暴地扒开沈曼的眼皮,将那两片白色的胶带,分
别粘在了她的上下眼睑上,强迫她那双早已涣散、迷离、却依旧美艳的杏眼,一
直保持着睁开的状态。
然后,是那串冰冷的肛珠。
陈默此时也终于发泄完毕,他擦了擦手,自告奋勇地接过了这个任务。
他将那涂满了润滑剂的、冰冷的玛瑙珠子,一颗、一颗地,缓缓地,塞进了
沈曼那被蹂躏得早已红肿不堪、肌肉松弛大张的后庭之中。
最后,是那根紫色的、狰狞的假阳具。
李锋打开了开关,那根假阳具立刻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频率,嗡嗡作响地高速
震动起来。
他将这根不断震动的、冰冷的凶器,狠狠地,塞进了沈曼那片依旧泥泞不堪、
不断流淌出污秽液体的蜜穴之中。
就这样,风驰集团的女王,沈曼,穿着那套羞耻到极点的绑带内衣,嘴里塞
着口球,眼睛被胶带强行睁开,后庭里塞着冰冷的肛珠,下体里插着一根疯狂震
动的假阳具,以一种无比屈辱、无比淫靡的姿态,呈现在了三个男人的面前。
她依旧在昏睡,鼻腔里,发出着尖锐而又响亮的、变了调的死猪呼噜。
「嗡……嗡……哼!」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这副由他们亲手创造出来的「杰作」,三个男人再也无法抑制,同
时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疯狂的、充满了变态成就感的爆笑。
陈默更是看得兽血沸腾,他继续举着手机,一边疯狂地撸动,一边对着沈曼
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进行着最详尽的、最变态的特写拍摄。
李锋和张承宇也各自拿出了手机,从不同的角度,不断地拍摄着、录制着。
他们要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最屈辱、最丑陋、最淫荡的一面,永远地、
完整地,记录下来,作为他们日后可以随时拿出来回味、品尝的,最顶级的精神
食粮。
没过多久,陈默便再次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缴械投降。
而李锋和张承宇,看着沈曼这副任由他们摆布的、淫荡至极的死猪模样,那
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坚硬地,重新苏醒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疯狂的兽性。
这一次,他们换了新的玩法。
张承宇将沈曼的头,从枕头上抬起,让她仰面朝天。
他粗暴地拔出了沈曼嘴里的口球,然后,将自己那再次挺立的、沾满了淫靡
液体的凶器,狠狠地,插进了沈曼那张温热的、毫无抵抗的、被口球撑得有些变
形的嘴里。
而李锋,则拔出了那串肛珠,将自己的欲望,再次狠狠地,贯穿了那条早已
被开拓得泥泞不堪的、紧致的后庭。
陈默被两个大哥的身体,再次隔绝在了核心战场之外。
他只能无奈地,将自己的脸,凑近那片还在被假阳具疯狂蹂躏的、泥泞的花
园。
他看着那根紫色的凶器,在里面疯狂地搅动、肆虐,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
和黏腻的液体。
他甚至可以闻到那混合着男人精液、女人体液和润滑剂的、独特的腥臊味道。
他伸出手,继续摆弄着那根假阳具,同时,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沈曼的尿
道口,在那片温热、滑腻的甬道里,无聊地、机械地抽w`ww.w╜kzw.ME_插着,感受着那紧致的、
不断被动痉挛的媚肉。
「嗡……嗡……哼!」沈曼的鼻腔里,依旧在发出着那单调而又响亮的鼾声。
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疯狂冲击下,剧烈地颤抖、摇晃。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股温热的、晶莹剔透的液体,忽然毫无征兆地,从沈曼那不断被手指搅动
的尿道口,猛地喷涌而出!
那股热流,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迅猛!
「嗤——!」
由于之前下体被长时间、高强度地疯狂蹂躏,再加上多种强效麻醉药物导致
的全身括约肌严重松弛,沈曼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
她,被操尿了。
这股突如其来、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尿液,不偏不倚,正好尽数喷在了正把脸
凑在最近处、沉浸式观看的陈默的脸上、嘴里!
「我操!」
陈默被这股温热的液体浇了个满头满脸,瞬间就愣住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
地。
正在沈曼身上疯狂驰骋的李锋和张承宇,也立刻就注意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
故。
他们停下了动作,同样愣住了。
房间里,出现了长达三秒钟的、诡异的寂静。
紧接着,李锋和张承宇,看着陈默那满脸尿液、一脸懵逼的狼狈模样,再看
看身下那个依旧在打着呼噜、无知无觉地尿了一床的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操!哈哈哈哈!陈默!你他妈……哈哈哈哈!被这骚货给尿了一脸!哈哈
哈哈!味道怎么样啊?」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而被尿了一脸的陈默,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
浮现出了一抹极度兴奋的、变态的红晕。
他伸出舌头,咂巴了一下嘴,将流到嘴角的、温热的、带着一丝腥臊味的尿
液,舔进了嘴里,仔细地品尝着。
「妈的……极品少妇的尿……就是他妈的不一样……一点都不骚……还有点
甜……」
他一边说着这变态至极的话,一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然后,像品尝
甘霖一样,再次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这变态的一幕,让李锋和张承宇笑得更加大声了。
「行了,别他妈尝了!」李锋笑骂道,「赶紧拿毛巾来,给咱们的沈总擦擦
干净!妈的,尿都给操出来了,真是个骚货!」
两人草草地用浴巾,将沈曼的下半身和被尿湿的床单擦拭了一下,然后,竟
然又一次,兴致不减地,继续开始了他们那未尽的、疯狂的发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在尿液的腥臊味、男人的汗臭味、女人的体香味和空调
的暖风混合成的、奇异的氛围中,这场充满了凌辱、亵渎与疯狂占有的、不见天
日的饕餮盛宴,才终于,渐渐地,接近了尾声。
李锋和张承宇,早已是精疲力尽。
他们瘫倒在床的两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而陈默,在亲眼目睹了那场失禁的、羞耻的大戏之后,也早就在一旁,自己
撸了好几次,同样是一滴都射不出来了。
他,和李锋,跟沈曼一样,都是熬了一个通宵加一上午,下午又经历了如此
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早已经是身心俱疲,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尾,也顾不上去洗漱,就那么和衣躺
在了沈曼那双穿着情趣绑带的、散发着淡淡酸臭脚汗味的玉足旁边。
他将自己的脸,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狗一样,贴在了沈曼那冰凉、性感的脚
底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让他迷醉的、独特的味道,然后,眼皮一沉,很快就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的鼻子,还下意识地,在那光滑的脚心上,轻轻地蹭着。
李锋和张承宇休息了片刻,看着依旧在熟睡的陈默,又看了看床上那个被他
们玩弄得一片狼藉、身上还挂着各种羞耻道具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满
足而又疲惫的笑容。
他们并没有立刻就去休息。
他们从背包里,拿出了更多准备好的、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
长长的羽毛、冰冷的金属链条、带着微弱电流的电击器……
他们要在这最后的、垃圾时间里,将这个女人的身体,当成一个最完美的画
布,尽情地,挥洒他们那无边无际的、肮脏的、变态的想象力……
窗外,夜色渐深。
而房间内,这场只属于三个恶魔的、肮脏的狂欢,还在继续。
女王,早已沦为了他们最卑微的、最顺从的祭品。
房间里,空调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输送着温暖而又干燥的空气。
那三台早已工作了数个小时的高清摄像机,依旧在忠实地、无声地记录着眼
前这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灵魂战栗的、疯狂而又淫靡的画面。
李锋和张承宇的体力,早已在数轮疯狂的、充满了征服与泄愤意味的挞伐中,
消耗殆尽。
他们像两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瘫倒在床的两侧,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
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淋漓的汗水,眼神中,却依旧燃烧着满足而又疲惫
的、病态的火焰。
但这场饕餮盛宴的「余兴节目」,或者说,真正的「精神凌辱」,才刚刚拉
开帷幕。
他们看着床上那个被他们折腾得一片狼藉、身上挂满了各种羞耻道具、鼻腔
里依旧顽强地喷涌出「嗡嗡」作响的死猪呼噜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一
个只有彼此才能懂的、充满了变态成就感的笑容。
「来吧,张总,」李锋喘着气,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根早已准备好的、长
长的孔雀羽毛,「正餐吃完了,该上点精致的、能回味无穷的『甜点』了。」
张承宇阴笑着点了点头,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条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
细长的链条,以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带着两个电极贴片的黑色仪器。
李锋捏着那根华丽的羽毛,俯下身,将那柔软的、带着绚烂色彩的羽尖,轻
轻地,划过沈曼那被胶带强行撑开的、毫无神采的杏眼。
羽毛扫过她那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却无法引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
他又将羽毛,缓缓地,移到她那高挺的、正在发出巨大鼾声的鼻梁上,在那
温热的鼻翼两侧,来回地、轻轻地搔刮着。
「嗡……嗡……哼!」
沈曼的鼾声依旧,身体却因为这轻微的、持续的骚扰,下意识地、无助地,
微微扭动了一下。
这微小的、如同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却让李锋和张承宇的眼中,再次迸发出
了兴奋
的光芒。
张承宇也行动了起来。
他将那两个冰冷的电极贴片,分别贴在了沈曼那两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
的、嫣红的乳尖上。
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黑色仪器的开关,将电流,调到了一个极其微弱、却足
以产生酥麻刺痛感的档位。
「滋……滋……」微弱的电流,瞬间通过了那两片敏感的、娇嫩的肌肤。
「嗯……」
一声极其轻微的、近乎无法察觉的、痛苦的闷哼,从沈曼那被口球堵住的喉
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
她那瘫软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雪白的玉兔,
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你看!你看!有反应了!」
张承宇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奋地低吼着,「这骚货,身体还挺敏
感的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那条冰冷的金属链条,将其一端,缠绕在了沈曼
那被电流刺激得不断颤抖的乳尖上,另一端,则缓缓地,向下延伸,穿过她平坦
的小腹,最终,轻轻地搭在了那根依旧在她下体里疯狂震动的、紫色的假阳具上。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微弱的电流,与疯狂的震动……这一切,共同
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后现代主义荒诞感的、极度淫靡的「装置艺术」。
而这件「艺术品」的创作者,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却只能被迫
地、无知无觉地,用自己最完美的身体,去承受这一切最极致的、最变态的凌辱。
她那双被强行撑开的、美丽的杏眼里,倒映着房间昏黄的天花板,瞳孔涣散,
空洞无神,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最精致的人偶。
「嗡……嗡……哼!」
鼻腔里的鼾声,与下体里假阳具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独一无
二的、属于她的「崩坏交响曲」。
李锋和张承宇又兴致盎然地,用各种道具,将沈曼的身体,当成了一个最完
美的试验场,尽情地、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他们那早已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肮
脏的、变态的想象力。
他们不断地用手机,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拍摄着、记录着。
他们要将这个女人,最丑陋、最淫荡、最屈辱的一面,用最高清的画质,永
远地保存下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彻底玩腻了,也彻底玩累了。
那股由药物和酒精催化出来的、非正常的亢奋,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
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
「妈的……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张承宇喘着粗气,瘫倒在床
上,喃喃自语。
李锋也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只是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床尾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陈默,走过去,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
踢他的屁股。
「喂!陈默!醒醒!操!该你了!」
陈默被踢得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一脸的茫然。
他抬起头,看到了床上那个被布置得如同淫纹祭品般的沈曼,又看了看李锋
和张承宇那副纵欲过度、精疲力尽的模样,脑子里的那根弦,过了好几秒,才终
于接上。
「啊……到……到我了吗?」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里充满
了浓浓的睡意。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尾爬起来,去享用这迟来的「恩赐」。
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而且,他之前对着手机屏幕,早已经自己解决了好几次,此刻,那根东西软
得像根面条,根本提不起丝毫的「战意」。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但刚爬到一半,就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锋哥……我……我操不动了……太困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翻了
个身,竟然又准备睡过去。
「操!你他妈真是个废物!」李锋笑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管他。
张承宇看着陈默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新的、玩
味的笑容。
「算了,别管他了。」
他对着李锋说道,「正戏结束,也该拍点有纪念意义的『艺术照』了。来,
搭把手,把咱们沈总监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先拆了。然后,把她那些
「战袍」,都给她摆出来,拍个大合影。」
这个提议,瞬间就让同样精疲力尽的李锋,再次来了精神。
两人合力,将沈曼身上那些情趣道具,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
口球、肛珠、假阳具、电击贴片、金属链条……
每取下一件,他们都会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片刻,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
猥琐的笑容。
很快,沈曼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干净」。
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被皮带勒出的、暧-昧的红痕;那两
点嫣红,也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和电流刺激,显得愈发的红肿、挺立;而那片神秘
的花园,和那朵稚嫩的后庭,更是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微微张开
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混合了精-液、淫-水和润滑剂的、黏稠的白
色液体。
接下来,便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走到沙发旁,拿起了沈曼那件被随意扔在那里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大
衣,和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
张承宇则从地上,捡起了那套被他们撕扯下来的、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条早
已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以及那双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郁
酸爽味道的沙色连裤丝袜,和那双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
他们将这些属于沈曼的、每一件都充满了她独特体香和性感风韵的衣物,按
照人体穿着的结构,小心翼翼地,整齐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一丝不
挂的雪白玉体旁边。
从上到下,依次是那件酒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蕾丝文胸,粉色的蕾丝内裤,
然后是那双沙色的连裤丝袜,最下面,是那双黑色的短靴。
这些衣物,勾勒出了一个虚幻的、穿着整齐的「沈曼」的轮廓。
而在这个虚幻的轮廓旁边,躺着的,是那个真实的、赤-裸的、丑态百出的、
依旧在打着震天响的死猪呼噜的沈曼。
这强烈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荒诞感的对比,让两个男人看得是心潮澎湃,
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填满了他们那颗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这还不够。
张承宇走到门口,从沈曼那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里,翻出了她的手提
包。
他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地毯上。
一个香奈儿的黑色荔枝皮钱包,一支tf的豆沙色口红,一盒纪梵希的散粉,
一本黑色笔记本,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身
份与精致。
张承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香奈儿钱包上。
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小小的、蓝白相间的卡片。
是沈曼的身份证。
他将身份证,拿到了床边,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沈曼,留着一头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嘴角微微
上扬,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的微笑。
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江南女子特有的、知性与温婉的美,与她
此刻这副瘫软如泥、丑态百出的死猪模样,形成了天与地般的、残酷的对比。
「嘿,原来是苏州人,还是520生日。」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下流的笑容,「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
说话也那么好听。骨子里,就是个骚蹄子。」
他又从那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
他展开一看,正是今天上午才新鲜出炉的、盖着鲜红公章的——中标通知
书。
他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女人,低声地、用一种只有自己
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说道:「骚蹄子,你看看,这哪里是「中标通知书」?这
他妈分明就是你的「中招通知书」啊!」
他将这张充满了讽刺意味的「中招通知书」,连同沈曼的身份证一起,小心
翼翼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涎水的死猪脸旁边。
然后,他又指挥着李锋,将沈曼那个精致的银灰色rimowa行李箱打开,将里
面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散乱地、却又刻意地,
堆放在床的周围。
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一套备用的、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几件质地柔软的
羊绒衫,一个装着lar、sk-ii等贵妇级护肤品的化妆包,甚至还有一本她正
在看的、关于后现代艺术史的英文原版书……
这些物品,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立体、成功的女性形象——她有品位,
有事业,有追求,有精致的生活。
然而,此刻,这个形象的缔造者,这个所有物品的主人,却像一头最卑微的、
被献祭的牲口,赤-裸地、屈辱地,躺在这堆代表着她所有「体面」与「尊严」
的物品中央,被动的、无知觉地,接受着命运对她开的、最残忍的玩笑。
整个房间,此刻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艺术展。
李锋和张承宇,像两个最专业、也最变态的摄影师,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
疯狂地拍摄着。
他们时而拉远景,将整个荒诞的画面尽收其中;时而又推近景,对着沈曼的
身份证、中标通知书,以及她那张丑态百出的死猪脸,进行着最详尽的、最羞辱
的特写。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女人,彻底地、从精神层面,剥得一丝不挂。
他们要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成就、所有的体面,都沦为她此刻丑态的、
滑稽的注脚。
拍够了,玩腻了,两人终于感到了发自骨髓的疲惫。
「行了,收工吧。」李锋打了个哈欠说道。
张承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是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破绽的「善后」工作。
两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李锋负责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沈曼的私人物品,按照之前的摆放顺序,一
件一件地,重新收好。
衣服叠好,放回行李箱;化妆品、钱包、钥匙,放回手提包;身份证和中标
通知书,也原样放回。
张承宇则负责收拾他们自己的「作案工具」。
摄像机、情趣用品、空掉的药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迅速地、有条不紊
地,装回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
然后,是最关键,也是最费力的一步——处理「现场」。
两人走到床边,一人抬着沈曼的胳膊,一人抬着她的腿,试图将她从床上抬
起来。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袋沉重的大米,肌肉完全松弛,没有一丝一毫的支
撑力。
那具平时看
起来玲珑有致、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却像一摊烂泥,重得
惊人,而且根本无法配合。
他们刚把她抬起来一点,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这具瘫软如泥的「美肉」,从床上抬了起
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抬进了浴室。
他们将沈曼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冰冷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
上。
然后,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她那具被蹂
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雪白的肌肤。
那些早已干涸的、混合着各种污秽液体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
他们像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
一寸肌肤。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脊背,再到那片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私-密花园
……
他们甚至还用酒店配备的沐浴露,帮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泡沫,将那股混
杂着汗味、精-液味和尿臊味的、属于他们的「烙印」,彻底地、从她的身体表
面,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两人又用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仔仔细细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管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膏。
他挤出一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曼那依旧红肿不堪的下-体
和后-庭上。
这是特制的消肿软膏,能迅速消除红肿,防止感染,是他们这种「惯犯」的
必备良药。
做完这一切,两人再次合力,将沈曼那具沉重的、瘫软的身体,抬回了卧室。
李锋将被沈曼尿湿的那张床单撤下,并且从他和陈默的房间里,拿了一张全
新的、干净的床单,重新铺好。
他们将沈曼放回床上,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们像两个默契的外科医生在为一台精密的手术收尾,先用浴巾将沈曼身上
残留的水珠,一丝不苟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托起她的上半身,李锋则拿起了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
他们费力地将她柔软的手臂穿过肩带,再将那对刚刚被清洗干净、却依旧残
留着被肆虐痕迹的丰盈,小心翼翼地,重新安放回蕾丝罩杯中,最后,在背后扣
上了挂钩。
接下来,是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和沙色的连裤丝袜。
这比穿文胸的难度更大。
他们不得不将沈曼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像是在给一个
大型的、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穿衣服。
李锋负责撑开裤腰,张承宇则抬起她修长而瘫软的腿,一点一点地,将丝袜
的袜筒,从脚尖,极其费力地、向上滚动、拉扯,直至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纤
细的腰肢。
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了那片刚刚被他们亲手清洗、涂
抹过药膏的、温热的禁地。
最后,是那件酒红色的、包裹性极强的针织连衣裙。
两人合力,将沈曼的身体,从地上半抬起来,靠在浴室的墙壁上。
他们将紧身的连衣裙,从她的头部套下,然后,像给蟒蛇喂食一般,一点一
点地,将裙身向下拉扯,抚平每一处褶皱,让裙子重新贴合她那完美的、却毫无
反应的身体曲线。
当裙摆最终落停在膝盖上方,那个白天在评标室里光芒四射、高贵冷艳的沈
总监,在形象上,已经基本被「复原」了。
李锋走过去,拿起那双黑色的半高跟短靴。
他捏着沈曼那只形状完美的脚踝,将靴子套了上去,然后,拉上了侧面的拉
链。
一切,都已复原。
……
不知又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早已从墨黑,转为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最后,金色的阳光,
已经变成了午后慵懒的暖黄色。
床上,那雷鸣般的鼾声,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沈曼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宿醉般的、仿佛骨头被拆开重组过的剧烈酸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
昏沉而又迟钝。
她撑起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熟悉的酒店房间,一切如常。
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甚至连脚上的短靴都还没脱。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累垮了……」她喃喃自语。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十七分。
「天哪!」她惊呼出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将近24个小时,几乎
整整睡了一天!
这对于一向自律到极致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比合理。
为了这个项目,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高强度工作,在竞标前的最后三天,更
是加起来都没睡够五个小时。
投标前一天和当天将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会发生这种「报复性睡眠」,也
实属正常。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公司下属的,也有几个朋友的,还有一个是她
女儿幼儿园老师的。
身体的酸痛,被她理所当然地归结为「穿着衣服和靴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
姿势睡了太久」的后遗症。
至于喉咙的干涩和沙哑,那更是连续多日高强度讲话的必然结果。
她甚至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传来一丝丝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酸
胀感。
但那感觉太过轻微,很快就被全身那股更强烈的、仿佛被卡车碾过的疲惫酸
痛感,彻底掩盖了过去。
她只当是生理期快要来临前的正常反应。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因为一切的「不正常」,在她强大的、自我说服的逻辑闭环里,都找到了最
「正常」、最「合理」的解释。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混合着宿醉的浑浊,与一种如释重负的
轻松。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午后温暖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之中。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慵懒的懒腰,尽管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着,但她
的精神,却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项目,拿下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彻底放空的深度睡眠,也睡了。
虽然过程狼狈了点,但结果,是完美的。
她拿起手机,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她最熟悉、也最思念
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女儿清脆的、带着奶气的童音:「妈妈!」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沈曼脸上那因为疲惫和宿醉而残留的最后一丝阴霾,
也彻底烟消云散。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起一个温柔而又幸福的弧度。
「喂,宝贝,」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无限的爱意与温
柔,「妈妈忙完啦,今天就回来陪你,高不高兴呀?」
阳光下,她微笑着,眼神明亮。
就好像,昨夜那场无痕的、黑暗的深渊,从未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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