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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之爱(都市H)】(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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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8-14


    025疯狂


    箫霈的想法很大胆,初祎不一定会答应,可他还是想试试,但凡一切可以让他和初祎在一起的办法,都值得他争取。LтxSba @ gmail.ㄈòМ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祎祎,你爱过我吗?”


    过去,每每都是他先跟初祎说“我爱你”,然后初祎回答“我也是”。在一起叁年多了,她从未正式地跟他说过一句“我爱你”,故而箫霈心中一直没底。


    他此时这么问,是为衡量自己在初祎心中的分量,如若初祎始终没有爱过他,那么他心中那个疯狂的想法肯定是实现不了的。


    “我想我在爱着你,”初祎轻声道,“真心爱着你……至少此时此刻是这样的。”


    她从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满,也不会开空头支票,但她说她爱着,那就不会是假的。


    箫霈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这几日的心情简直像坐过山车一般。


    虽然初祎刚刚委婉地表示过还是不能接受他成为自己的丈夫,但此刻她能坦诚自己的感情,那他就还有机会。


    箫霈知道现在提这件事很残忍,毕竟初祎心情不好,可他不能就这么放过初祎难得感性的机会。


    他抱紧了她,又温温柔柔地吻了几遍她的唇,这才放开她的身子,低声说:“我有个同学在美国做生意,生意做得很大,牌子也是响当当,但他是个深柜,最近也是被父母的逼婚搞得快疯了,想找一个女同形婚……”


    “……”初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你,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同学结婚,然后……”


    “你不是跟他结婚,你是跟我结婚!我们会进行正常的结婚登记,会过正常的婚姻生活。只不过,由他出面见你家的亲戚,配合你演戏,让你父母以及你的亲戚都以为你嫁了个海外富豪!”说到最后,箫霈自己也无奈地垂下了手臂。


    初祎仍是震惊不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箫霈冷静过片刻,复又将她抱进怀里,“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我们能拥有正常的家庭,却又不让你父母被亲戚说闲话的方法。我同学一直定居美国,到时候你可以跟家人说,你不习惯美国的生活,所以继续住在国内,而你的丈夫会在有假期的时候回来跟你在一起。如果到时候我同学回国探亲,可以让他邀请你父母和亲戚吃饭,这样大家就不会怀疑什么了。而我们,却能成为真正的夫妻,不仅是法律上的,还是生活中的。”


    “可……可这是长久之计吗?”初祎的声音带着微颤,对她来说,这仿佛是电视剧一样的剧情。


    箫霈笑着摇摇头,“差不多过个两叁年,可以跟你家人说,你们因为始终异国,而且性格上也有不合适,所以打算结束婚姻。而那时候,我开始疯狂追求你,你父母应该就不会那么反对我们了,我们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众人面前成为夫妻了。当然,我们早就是夫妻了,只不过迟了一些时间才让大家知道罢了。”


    初祎在箫霈怀里沉默着考虑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可操作性。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很缜密的计划。


    初祎也有些心动了。


    经过分开的那叁个月,以及前几日知道箫霈可能会跟林静复婚后的那种绝望痛苦的心情,她知道自己爱箫霈,此时此刻一心想跟他在一起,为了接近箫霈,她连嫁给林恒都敢了,跟箫霈的同性恋同学人前演几场戏那又怎样?


    ……


    初祎回家后,父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看护不见踪影,应该是被父母差遣开了。


    她走过去坐下,平静道:“我跟箫霈说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你们不要担心了。”


    初爸爸有些怔楞,初妈妈则狐疑地看着初祎。


    初祎知道仅凭这句话,父母是不会相信的,故而她又补充道:“林恒是箫霈前妻的弟弟,所以我跟林恒也是不可能的。”


    “……”初家父母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初祎又道:“我会尽快认识其他男人,早点结婚成家,这样你们就不会再担心我了。”


    初妈妈脸上终于有欣慰,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刚才又哭又骂的样子导致的初祎幡然醒悟。


    ……


    为防止父母怀疑,初祎这些天都没和箫霈见面,下了班就立刻回家,一副好像真的失恋了的样子。


    周四晚上,箫霈给她打电话,说自己那个同性恋同学已经到达z市,问初祎明天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


    初祎自然是愿意的,于是周五一早去上班就请了假,打算吃完午饭,下午跟箫霈去看场电影,约个会再按照下班时间回家。


    几天没见到箫霈,她真的很想他了。


    箫霈去公司接初祎,俩人一起到了与箫霈同学约好的地点。


    日菜餐厅里放着旋律治愈的日文歌,雅致的日式木质移门一推开,初祎就见到盘腿坐在榻榻米垫上的男人。


    那人皮肤黝黑、身型健硕、梳着清爽的短发,一笑就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美国回来的abc。


    箫霈为初祎介绍:“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兼好友董楠,美国faces语言学校的创始人。”


    初祎礼貌地对董楠笑了笑。


    董楠挑了挑眉,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扫了初祎一遍,这才扭头对箫霈笑道:“什么创始人啊,其实当年的规格就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台电脑而已。”


    俩人应该是多年没见,聊得十分专注,初祎竟有一种被忽略的感觉。直到董楠暂时离开,她才提醒箫霈:“别忘了正事。”


    箫霈轻轻拍了拍她放在桌上的手背,“事情我已经跟董楠沟通好了,他在电话中就同意了,特地回来一趟,主要是想跟我们吃顿饭。”


    初祎这才放下心。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董楠不是那种会让人反感的类型,虽然初祎觉得他总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令人有些不舒服。


    ……


    午餐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如果不是初祎提醒箫霈电影快开始了,箫霈可能还会继续跟董楠聊下去。


    叁人一前一后从雅间出来,下楼梯时,竟遇见正从楼下上来的林恒。www.01BZ.cc com?com


    看到初祎和箫霈走在一起,林恒一开始有些微讶,但当他再看到走在后面的董楠时,浓眉狠狠拧了上。


    董楠似乎也有些没趣,招呼了一句“我先走了”,很快就看不见人影了。


    初祎想朝林恒走去,却被箫霈拉住。她一咬牙,干脆跟着箫霈离开。


    只是她回过头看林恒的时候,却见一向亲切待人他脸上露出鲜有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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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夜袭


    初祎与箫霈一起乘升降梯前往商场顶层的影院。


    林恒的身影渐行渐远,可他愤怒的样子却在初祎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问箫霈:“你看到林恒刚才的表情了吗?”


    箫霈“嗯”了一声,指着影院的大屏幕问:“看看要看哪一部电影。”


    初祎没答,满心都是林恒刚才怨愤的模样。


    “看捉妖记2?”箫霈紧了紧她的肩膀。


    初祎这才抬头看了眼大屏幕,“看红海行动吧。”


    箫霈笑,牵着她去柜台买电影票。


    他喜欢跟初祎在一起的很重要的一点是,对于他喜欢的一切事物,初祎不仅不排斥,且还能以最快的速度培养起跟他一样的喜好。


    还记得刚跟初祎在一起时,她总喜欢看小众浪漫的文艺片,但她去过他家几次,发现他影音室里的诸多国内外的动作剧情电影后,她不仅不排斥,甚至每次都能乖巧地陪着他一起看。


    生活中诸如此类的小细节还有很多,箫霈知道初祎也不全是需要他宠着的那种姑娘,她很实在,也很独立。她说过:你在我身边时,我会好好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你不在时,我也能过好一个人的日子。


    而箫霈确实很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她不粘人,却足够投入。很有分寸,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箫霈从来都不知道,恋爱是可以这样谈的。这对于刚从一段乌烟瘴气的婚姻中解脱出来的他来说,简直是很惊喜了。


    他渐渐认定初祎是能携手一生的伴侣,却不曾想,初祎根本不打算嫁给他……


    电影很精彩,初祎却不在状态。


    箫霈在商场旁边的酒店开了房间,本想午餐后,带初祎过去休息一下的。可电影看完都快五点了,根据初祎正常的下班时间,她五点半左右就应该回到家,就算今天是周五会堵车,最迟也应该在六点之前到家。加上初祎遇到林恒后始终不在状态,箫霈便就没有带她酒店,直接送她去公司取车,而后又一路跟在她车后,看她安全到家才开车返回。


    然而他刚回到家,初祎的电话就来了:“刚忘了问你,你晚上什么安排?”


    “晚上要带董楠去见一些朋友,他打算在国内开语言培训机构,找我入股。”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片刻后,初祎问:“董楠住你那儿?”


    “是,我想着谈事情方便,就没让他去酒店。”箫霈解释道。


    “行吧,那你不要应酬太晚,注意休息。”


    “好,晚点我打电话给你,爱你。”箫霈没再说其他,直接挂了电话,生意上的事情初祎从不过问。


    “董楠住在箫霈那?”林恒的眼神有些复杂。


    初祎点点头。


    “初祎,”林恒看着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董楠他……”


    “董楠怎么了?”因为董楠将来会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故而初祎对董楠的事情开始上心了。


    “我姐姐和箫霈订婚时,被人恐吓过。恐吓者威胁要让我姐姐一尸两命。当时我们家找了很多人去查,但由于喜欢箫霈的女人实在太多,一时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干的。”


    “……”初祎错愕地看着林恒,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的,正常的思路都会觉得这是哪个嫉妒我姐姐的女人干的。因为当时我姐姐接的电话是用变声器发出来的,她及时录下了一截对方的声音,所以当我拿到那个音频后,立刻做了还原处理。可虽然音频被还原了,我却不认得这是谁的声音,拿给我姐姐听,她也表示对这个声音没半点印象。后来,在我姐姐与箫霈的婚礼上,我作为伴郎之一,与同为伴郎的董楠有了接触。经过反复辨认,我怀疑董楠就是打电话恐吓我姐姐的人。我怕他对我姐姐不利,所以我不仅在婚礼上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姐姐,甚至在婚礼后,还力劝我姐姐和箫霈到加拿大定居。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姐姐用异国分居的婚姻生活换来了自己与孩子的安全。”


    什么样的词语都难以形容初祎此刻的震惊。她终于明白董楠今天为何总用一种带有审视意味的眼神打量自己。


    “董楠打电话恐吓你姐姐的事,你们有告诉过箫霈吗?”回过神后的初祎,这样问林恒。


    林恒点点头,“可箫霈不信,他觉得是我姐姐在疑神疑鬼,不仅猜疑他身边的女性朋友,连男性朋友都要猜疑。”


    “箫霈他……”初祎语气有些迟疑,“他不信任自己的新婚妻子。”


    “是的,”林恒无奈,“这怪不了箫霈。<>http://www.LtxsdZ.com<>董楠当时还没出柜,谁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会是gay。而我姐姐婚前也确实没少因为女人的事情跟箫霈大吵大闹,所以箫霈觉得她疑神疑鬼,也是正常的。”


    见初祎低头沉默不语,林恒又补充道:“初祎,今天看到董楠和你们在一起,我很担心你。董楠这个人很危险,虽然我不敢确定时隔多年,他对箫霈是否还有那种心思,但我真的很怕他会对你不利。”


    初祎放在桌上的手抖了一下。不知为何,她相信林恒所说的,她相信他对董楠的怀疑是真的。


    她平了平心中的恐惧,仅考虑了片刻,便就将打算与董楠形婚的事情告诉了林恒。


    林恒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直指这个计划有漏洞:“董楠和箫霈同岁,你相信他父母在儿子这把年纪了才开始逼婚吗?况且,以董楠早几年就超百亿的身价,他要找什么样的女人形婚没有?需要寻寻觅觅多年,却在还未跟你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贸然答应箫霈形婚的请求吗?最后一点,对董楠这样财富惊人的生意人来说,即便是形婚,他们也会要求女方家世背景可以完全与他匹配,甚至女方可以达到与他资源共享的程度。lt#xsdz?com?com</strike>就算是形婚,他也会希望这段婚姻是可持续的,而不是像你和箫霈所打算的,形婚个两年就离婚。这样的事情,对董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他为


    何要答应?”


    林恒越说,初祎心里越打鼓,她几乎立刻就决定,取消与董楠形婚的计划。


    ……


    回到家,介绍林恒和她相亲的阿姨正好过来串门,见她回来,立刻就问:“听你妈妈说,你刚才是跟林家小儿子出去的?”


    “嗯。”初祎换好拖鞋,在阿姨身旁坐下。


    阿姨又对初妈妈笑道:“听说林家父母和小儿子都很喜欢祎祎,我看这桩婚事十有八九要成了的。”


    初妈妈面有难色,“这个……还是得看初祎的,她若不愿意,就算了吧。”


    她实在不好跟自己的妹妹说,初祎跟林家的前女婿在一起好些年了,这种情况,初祎跟林家小儿子怎么样都成不了的。


    而不知内情的阿姨则一直力劝初祎要试着跟林恒在一起看看。初祎心情本就不佳,听不了几句,就躲房里去了。


    初祎洗了澡刚想躺床上跟箫霈发信息,初妈妈敲门进来。


    老人家倒也不含糊,直言道:“如果你没跟那个箫什么乱来,也不至于会错过林恒这么个好对象。真是可惜啊!”


    初祎不想再说这件事,将被子蒙在头上。


    坐在她床边的初妈妈扯了扯她的被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又说:“如果那箫什么的不跟林家女儿复婚,你和林恒倒也不是不行……z大的物理学教授,还是美国留学回来的,文化人,高级知识分子,说出去多好听!一听就跟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土老板不一样……”


    初妈妈在嫌弃箫霈是臭奸商,初祎听出来了,她气得一把拉下被子,反驳道:“自己女儿啥样你们二老心里都没点数吗?如果不是因为箫霈离过婚,你以为他看得上我吗?如果不是因为林恒年纪不小了,他又能看得上我吗?我跟了顾曜那么多年,顾家人就没看我上眼过,难道您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顾曜之前要结婚的那个女人是个官叁!跟箫霈头婚的林静是海外留学回来的富二代!”


    “你啥样?”初妈妈上前将初祎拉下床,推到穿衣镜前,“我给了你这副好皮囊,从小供你学舞,供你上各种补习班,供你上x大,供你读法律,你哪样比人差?你本来可以更好,可以成为一名大律师,可你呢?不思进取!宁可去企业混个法务员,也不愿意辛苦几年在法律界闯出个名堂!爸妈哪一点少你了?是少你吃穿还是少你用度了?……”


    “……”初祎无言以对,不忍心说林家人一开始是嫌弃她的,还是因为箫霈以她的名义入股了一家律所,这才让她暂时入得了林家人的眼。


    林家人嫌弃她,其实就是嫌弃她的娘家没有实力。


    罢了,说这些伤人也自伤,本来今天的事情就够烦的了。


    见初祎沉默,初妈妈以为她知错了,便也就不好再继续骂她,关上门走了。


    人一走,箫霈的电话就来了,初祎赶紧起床将门反锁上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环境音有些嘈杂,初祎问:“你在哪儿?”


    “跟董楠还有几个朋友在酒吧喝酒。”箫霈的话几乎是用喊的,“baby你在做什么?”


    “我打算睡了,”初祎说,“你空下来跟我讲,我有话告诉你。”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空白,嘈杂的背景音渐渐消失,箫霈似乎是走去了安静的地方。


    片刻后,才又听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我现在有空,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初祎握紧手机,白皙的手背,蓝色紫色的血管根根分明。她说:“我不想跟董楠形婚了,这个事情不要再继续了。”


    电话那头的箫霈顿了一顿,没问为什么,只道:“好,我知道了,我晚上会跟他讲。”


    “还有……”初祎犹豫,“如果他问你为什么要取消,你怎么说?”


    “我会笑笑不回答。”


    “你要回答!你就跟他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不需要形婚了。”


    “嗯?”乍一听初祎提到分手,箫霈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什么意思?”


    初祎知道他急了,便又补充道:“不是真的要分手,就只是那样说而已。”


    “行。”他竟很干脆地应下,什么都没追问。


    挂上电话,初祎才觉得安心一些。


    可一想到董楠或许在暗恋箫霈,而他晚上又会住在箫霈家,初祎又开始辗转难眠了。


    她怕箫霈被董楠掰弯了……


    她立刻又给箫霈发去微信——我晚上想跟你在一起。『&#;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箫霈很快回复——那你能出来吗?


    ——你晚点来我家找我,到门外给我信息,我出去给你开门。


    ——多晚?


    ——十二点以后。


    于是,初祎等到十二点都没睡。


    十二点半的时候,箫霈终于发来微信,说自己已经在门外了。


    初祎赶紧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来,悄声走去玄关处开门。


    站在门外的箫霈,穿着修身的藏蓝色毛呢大衣,里面搭着黑色圆领毛衣,脸红通通的,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喝酒喝的。


    他站在那里朝初祎笑,长廊暖黄的灯投在他脸上,撒上了一层细碎的光芒。


    莫名的,初祎觉得暖暖的。


    她把箫霈拉进来,什么都没说,只用食指压着唇,意思是不要说话。


    箫霈将皮鞋脱下,单手提进初祎房里。


    待初祎关上房门,他才压低声音问:“你爸妈不在家?”


    “睡了,”初祎小声回答他的同时,从衣柜里翻出一条一次性的浴巾递给他,“我这边没有男士睡衣睡裤之类的,你洗完澡将就着用这个遮一下啊……”


    “……好。最新地址Ww^w.ltx^sb^a.m^e”箫霈笑着接过,将外套脱下拿给初祎,很快就进浴室洗澡了。


    浴室小小的,约莫不到五平方的长型格局。一半空间隔开成为淋浴房,另一半空间就放了全自动马桶和洗脸台。


    紧凑而又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有,就连最容易藏污纳垢的淋浴房边角线,都被洗得干干净净。


    箫霈笑了笑,关上淋浴房的移门,打开花洒开始冲洗身体。他望着这间小小的、容不下两个人的淋浴房,心想:以后和初祎回娘家住,想在浴室里来一发都没办法。


    他洗好澡出去的时候,房间是暗的,他便就边擦头发边凭着印象摸去初祎床上。


    循着窗外的月光,初祎横在被子外的两条手臂像白藕一样又白又滑,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一下。


    初祎睡得正迷糊,下意识缩了一下手臂,口里发一声拉长尾音的低吟。


    箫霈那从进了房间就开始硬着等的火热,瞬间又硬直了一些。


    他俯下身去吻初祎的唇,冰凉的唇触碰到初祎的温软。


    初祎口里哼哼唧唧的,手臂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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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可口的桃子(h)


    大约是因为一晚上都在各种担心,初祎竟睡得有些沉。


    她侧躺着,身旁留了个位置给箫霈,箫霈顺势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他去亲她的耳垂,一手揉着她没穿内衣的乳房,另一手从她睡裙底下钻进去,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


    揉着揉着,花心就有些湿润了,粘腻的体液裹住了箫霈的指尖,他改而上上下下地轻抚着那条敏感的细缝……


    “嗯啊……”初祎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窝入箫霈的怀里。


    她双腿分得很开,甚至一条腿架到箫霈的腰上。这样的姿势,体内的兴奋来得更猛烈了一些。


    箫霈慢慢地插进一根手指,因为有足够的润滑,进去得很顺利,但初祎皱着眉头喊疼,他就又撤了出来,转而去舔她的乳头。


    那是初祎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箫霈舔弄了片刻,初祎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他趁势又插进一根手指,缓缓地抽w`ww.w╜kzw.ME_插着。


    这回初祎没再喊疼。


    他的手势调整了个方向,指尖故意往上勾着,很快就摸到了距离初祎阴道口附近的一块凸起的组织。


    那个地方比阴道内的其他地方都要有弹性,箫霈知道那是初祎的g点。他慢慢地磨着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流从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涌出来。


    “舒服吗?”他转而去吻初祎的唇。


    “……”


    初祎哼哼唧唧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将初祎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扶着早就硬着等的阴茎挤了进去。


    刚进去还是有些困难,他只能慢慢让头部先进去,等身下的小女人适应了后,再整根送进去。


    然而也只能进去四分之叁,没办法整根没入。有几次他觉得不尽兴,在初祎的同意下,狠狠撞了进去,却一下顶到她的宫颈口。


    她当时疼得小脸皱成一团,问:“到底是你太长还是我太短?”


    正兴头上,他一时也没想太多,直言道:“应该是你短了点,我跟其他女人好像没这个问题,每次都全进去……”


    话没说话,人就被初祎一脚踢下床。


    那次的失言,导致初祎好几天没理他。


    那之后,谁都很默契地没再提起这个问题,而他自然也是每次都克制着,不敢全进去。


    ……


    房里只留着一盏暖黄的小夜灯,因为害怕被起夜的父母听到声响,故而初祎和箫霈谁都不敢出声,只静静地感受着彼此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可箫霈在床上从来不是温柔挂,一兴奋起来,抽w`ww.w╜kzw.ME_插的频率就跟马达一样,能震得初祎的小床咯吱响。


    俩人都担心声响会被听见,可又觉得这样的环境莫名刺激,像偷情一样。


    他们从床上下来。


    初祎双手撑在飘窗上,下身翘高,腰往下凹。


    箫霈双手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去。


    这样的体位,初祎是没办法w高k潮zw.m_e的。再加上箫霈晚上喝了酒,身体不敏感,折腾了好久都射不出来,渐渐的,初祎就感觉下身有些酸涩了。


    俩人都有些败兴。


    箫霈心疼初祎,不忍心再折腾她,硬邦邦地等到软下去。


    他抱着初祎,若有所思问:“什么时候再搬出来跟我一起住?”


    初祎把玩着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摇了摇头,“很难,我爸妈现在把我看得很紧。”


    箫霈无奈地叹了口气,默了片刻后,才又问:“你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初祎没立刻回答,想了一下,才低低地说:“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不喜欢那个人。”


    “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了,再想其他办法。”


    初祎没再说什么。气氛陷入静默。


    片刻后,箫霈忽然又道:“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跟林静结婚那会儿,她说董楠打电话威胁过她。”


    “那你信吗?”


    “不信,”箫霈口气突然变得生硬,“她那个人没什么脑子,听风就是雨。”


    初祎没再说什么。


    这一刻,她为林静感到可悲。


    箫霈打从心底看不起她,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箫霈首先都是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夫妻之间,一旦一方给另一方打上标签,那就再难摘除。所以,婚姻中双方的地位,或许在他们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刻就决定了。


    初祎觉得,如果她是林静,她不会等到箫霈主动提离婚,她会先离开他。


    他们婚姻破裂的主因,并非林恒认为的夫妻异地,而是箫霈从来都没把林静当成自己的妻子过。


    一个男人不欣赏自己、不尊重自己,要他有何用?


    ……


    这一夜,初祎和箫霈都睡得很不安稳。大约各自都只睡了两叁个小时,天没亮,箫霈就偷偷离开了。


    初祎送走他,再躺回床上已经睡不着了,便就早早起床,准备了一下上班去了。


    半路上,常听的电台忽然放了一曲十年。


    熟悉的旋律响起,初祎的心一下被什么击中。


    这是陈奕迅2003年发表的一首国语歌。


    那一年,初祎十叁岁,顾曜十四岁……


    初祎没敢再想下去,匆匆切到别的台。


    可那旋律消失了,心间的淡淡哀伤却一直萦绕着……


    扔在副驾的手机忽然响起。


    初祎拿起来一看,犹豫了几秒才按下接听键。


    “你现在在开车吗?”电话那头的人问。


    初祎低低“嗯”了一声。


    那人就兴奋地喊道:“快听987台……”


    “987怎么了?”


    电话那头没了顾曜的声音,却响起了让初祎躲都来不及的歌声——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


    初祎不敢再听下去,默默挂了电话。


    顾曜的微信却在下一刻追过来。


    初祎是回到办公室,才打开来看。


    他说:“这首歌唱的就是我们。我一听到它,就会想到你。祎祎,我最近总是梦见你。”


    初祎没有回复。


    中午的时候,林恒打电话来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她直接应下,没跟箫霈提起。


    林恒应该是担心她会跟董楠形婚,所以才想跟她见面。


    而见面之后,林恒也确实先问了初祎与董楠的事情,听到初祎说形婚的事情已经作罢,林恒这才放下担心。


    他看初祎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复杂,“没有董楠,你是不是还会找其他男人假结婚?”


    初祎隐隐能猜到他这么问的目的。


    她细细打量林恒。


    他确实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就如她妈妈说的,富二代、高级知识分子、海归青年、教授、未婚未育。


    这些标签多么惹人喜爱啊!


    如果林恒能成为她名义上的丈夫,偶尔跟她一起出席家族聚会,那她的父母该会多高兴啊?指不定俩老人能多吃好几年。


    初祎虽然心中这么想,却没先问出口,只抿唇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林恒下一句即是问:“如果到最后,实在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你可以考虑我。”


    初祎面上装作惊讶:“林恒,你……”


    “我以前就是不婚主义者,过年那会儿积极相亲,也不过是父母逼得紧,所以就出去应付一下……”


    只可惜,一眼就喜欢上你。即使我早就知道你曾经跟箫霈在一起……


    林恒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被生生吞进肚子里。


    他没继续说下去,话说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


    初祎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的大。


    也是,她一向宠辱不惊,面对什么场面都是淡淡的。


    他就是喜欢她这副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是,”初祎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林恒,语气纠结,“这样对你不公平。


    你知道的,我只需要两年时间。到时候我们离婚了,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这年头离婚的还少吗?”林恒笑得无奈,“我姐姐当年跟箫霈离婚闹得鸡飞狗跳,我爸妈对这种事早就看开了。”


    “那……”初祎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反倒是林恒,眼里像有万蔟烟花同时绽放。


    他从没对任何女孩上心过,却没想到,回国的第一年,就被害自己姐姐离婚的女人搞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像是中蛊一般。


    他尝试着用各种科学理论来解释自己的反常。


    结果却是无解。


    按理说,猿类演化出的交配期是十六至二十六岁,过后的雌雄都被基因放弃了,机体逐渐老化,更别谈诱惑力了。


    被基因支配的猿类眼里,永远是年轻的异性最吸引人。


    可他却被已不再年轻的初祎吸引。


    大约是因为初次见面,化了淡妆的她,满脸的胶原蛋白就像是可口的桃子。


    ……


    初祎在没有和箫霈商量的情况下,与林恒达成了假结婚的意愿。


    她回家和父母说起林恒已经求婚的消息时,俩老人果然乐得老泪纵横。


    可再晚点,她跟箫霈说起这个事时,结果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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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古怪


    “不行!”电话那头的箫霈语气生硬,“我不能同意这件事!”


    “与其找莫名其妙的男人,不如找你知根知底的前舅子。”与林恒见面回来后,初祎始终保持着理智。


    相对于箫霈的感情用事,她更倾向于项目的可控性。


    林家有头有脸,林恒自己亦是高校教授,将来若是到需要公开离婚的消息时,他意外生出不甘或是其他情绪,也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这些,箫霈自然也清楚。只不过他一想到冷傲、眼高于顶的林恒,不仅对初祎鞍前马后,竟然还能委屈自己做个门面丈夫,他就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林恒委实是对初祎用情至深,甚至还在谋划着什么……


    想到俩人终究要在人前装成夫妻一样相处,箫霈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厚重到他宁可推chi与初祎的婚事,再寻其他合适的形婚人选,也不愿意冒险用眼前的林恒。


    初祎与箫霈没谈拢,便就没告诉林恒这个事情要什么时候开始操作。


    可初家父母那边却着急了,初妈妈甚至要初祎的小姨通知林恒有空到家里来吃饭。


    于是,在某个炎热的四月初,林恒忽然出现在初家。


    初祎下班回来,见到坐在客厅里与初爸爸下象棋的林恒,也是吃了一惊。


    她静静走过去挨着林恒坐下,小声问:“你怎么来了呀?”


    林恒转过头对她一笑,笑容温润如玉,初祎微愣,仿佛在他身上看到顾曜的影子。


    初爸接过话头,笑道:“是我们让你阿姨打电话通知林恒的。”


    “哦……”初祎没再说什么,起身回房间换家居服。


    她将长发绑成丸子头,换了一条有些贴身的马卡龙蓝色棉质运动裤,上身穿白色的短袖t恤。


    z市的四月已经有些春末夏初的样子,她这样穿其实很正常,然而林恒的眼神却深深地锁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初妈妈大约是想在林恒面前刷自己女儿的存在感,看到初祎穿这么一身出来,笑道:“多大的人了,还穿得跟个学生似的。”


    初爸爸也帮腔:“可不,你出去跟人说你28,谁信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18,你说是伐林恒?”


    林恒收回眼神,敛了敛心中的躁动,笑道:“确实是,第一次跟初祎见面,如果不是事先在介绍人阿姨那边知道她的年纪,我会真的以为自己在跟个学生相亲。”


    “学生?”初祎也笑,“那不就成了人民教师泡祖国幼苗吗?”


    此话一出,林恒眼中的热切更甚,甚至当着初家父母的面,就那么赤裸裸地往初祎身上看。


    初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将这个事情记在心里。


    吃过晚饭,林恒和初祎到房里坐了一会儿,主要还是聊假结婚那件事。


    初祎说:“可能暂时没办法,箫霈不同意。”


    林恒仿佛已经猜到,无奈地笑笑:“我猜到了。”


    “抱歉,害你今晚还特地跑来一趟。”


    “不会,阿姨做的饭很好吃,我吃得很开心,”林恒顿了顿,又将话题扯到箫霈身上,“箫霈还真的是很喜欢你。”


    初祎脸有些发烫,和箫霈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也觉得很匪夷所思。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却硬生生纠缠在一起。


    “你很像一个人。”


    “嗯?”初祎回过神,“什么意思?”


    “你长得很像箫霈的初恋女友,甚至连专业都一样。只不过那个人,后来成为了律师。”


    “……”除了那段失败的婚姻,箫霈从来没有在初祎面前提过既往情史,所以初祎一时也是有些怔住。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静,无谓地笑道:“我没问过他的感情史。”


    “不好意思问?”林恒盯着她看。


    初祎无所谓地song了song肩,“都是过去的事了,问这些没意义,更重要的还是当下和未来。”


    林恒这就笑了,“所以我猜,你应该也没跟箫霈吃过醋?”


    “还真没……”


    “这么看来,你的性格和思维倒是偏男性化……”林恒顿了一顿,又有些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就这方面,也跟她很像……”


    初祎不是很喜欢听这些,便就没接话。


    林恒却自顾自地说起来了:“她和我姐姐是很好的朋友,俩人都是箫霈的校友。她从b大的法律系毕业后,却在实习期跟自己的师傅搞在一起。箫霈一气之下分了手。我姐姐也喜欢箫霈,和箫霈是未婚先孕,所以一开始感情基础就不wen定。”


    所以,箫霈就这么两段感情?不对,甚至可以说只有一点五段。


    初祎沉思着,从林恒的叁言两语中推测了个大概。


    她口气轻松:“听你这么一说,箫霈的感情史倒是不复杂。我总以为他那样事业有成的男人,感情方面应该挺热闹。”


    “箫霈这人,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是属于那种身价越高,行事越谨慎的人。


    我姐姐侦查方面很有一招,结婚那么多年,都没查出箫霈在女人方面有问题。倒是……”


    林恒看着初祎,突然笑了下,“倒是他当时为了和你在一起,坚决不要儿子和婚姻。这个事情很不像他的风格。我知道是女人问题的时候很吃惊,但是当我知道那人是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话中有话,初祎听了觉得不太舒服,脸色也是有些变了。


    她说:“我是在箫霈离婚后,才与他在一起的。”


    虽然他还没离婚,我们就有了亲密行为。


    当然这句话,初祎是不会说出来的。当初她在跟箫霈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后,死活不理睬他,目的也是想逼这个男人一把,顺便看看这个男人的诚意。


    箫霈果然为了她离婚,这样她便就顺理成章地答应了他,日后,若有人拿这个事情到她面前闲言碎语,她大可义正言辞地为自己正名。


    可林恒听了她的话,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大约是不知道,箫霈以你名字入股的律所,是在他与我姐姐离婚之前。”


    也就是说,箫霈在婚姻存续期内,至少就对你精神出轨了。


    初祎没再说话,那个律所是怎么回事,她还不清楚呢,林恒倒比她了解。


    话说到这里,林恒也觉得有些没意思,起身就想走。


    初祎去送他,除了感谢他今晚过来吃饭外,还提醒他,若是下次长辈再突然叫他来吃饭,希望他能提前通知她一下。


    林恒对此没有什么异议。


    他走后,很凑巧的,箫霈的电话就来了。


    一听林恒晚上去初家吃饭,他就有些气呼呼地跟初祎说:“我这个准女婿都还没上门吃过饭,倒是便宜他这个山寨的了。他也不怕吃了撑着……”


    初祎啼笑皆非,转而想起晚饭前那个诡异的事情,就和箫霈提了一下。


    箫霈也沉吟道:“说来也是,这小子叁十五了,从没流露过结婚的意思。我也寻思着这其中有古怪,明日我让人去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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