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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猎艳路
【至尊猎艳路】(11.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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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8
第十一章第十五段:林步青别墅?暗帐初开
夜色沉沉,林步青别墅叁楼书房灯火通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ht\tp://www?ltxsdz?com.com<t>
柔黄的灯光洒在高级原木桌面,墙上悬着数幅书画,儼然一副文人雅士的格局——
只不过此刻,那份优雅,正被一股说不出的诡譎气息一寸寸蚕食。
「顾辰啊——」
林步青一身居家长袍,手中茶盏冒着热气,笑容看似从容:「这么晚来访,可不是你这年轻人该有的风格。怎么?想通了?来找我谈合作了?」
他语气温和,却像在施恩,姿态高得令人作噁。
顾辰踏入房内,没说一句废话,手腕一挥,啪——!
两张照片重重摔在桌面上,正面朝上,清晰刺眼。
林步青瞳孔瞬间一缩,茶盏险些脱手,掌心的汗一瞬间溢了出来。
那是——
他以为早已深埋、不可能外流的画面。
一张,是他压在一名小男童身上,脸上掛着近乎变态的狂喜;另一张,则是一名女童双眼无神,身下血跡斑斑,画面角落还有清楚的录影时间浮水印。
顾辰走上前,坐下,双腿交叠,嘴角缓缓勾起,眼神冰冷如刃。
「怎么?林先生,茶太烫了?」
林步青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努力压住心慌:「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顾辰挑眉,语气轻飘飘,却像把寒刀贴上喉头。
「这两张只是开胃小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印个二十张——各种体位、各种姿势,从头到尾,清清楚楚。」
林步青脸色转瞬灰白,背脊汗如雨下,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嘴硬:「这是合成的……你别血口喷人……」
顾辰笑了,像笑着看一隻癩蛤蟆在求生。
「那你不如现在就打开墙上的保险柜,看看里面那些记忆卡还在不在?」
他一指敲在桌面上,咚、咚两声,像是审判的鼓声。
「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不好意思,这是机密,不能告诉你。」
林步青整个人像瞬间被抽空,背靠在椅背上,说不出话来。
眼底的世故与城府,被这短短数分鐘彻底碾碎。
顾辰指尖还轻敲着桌面,嘴角噙笑。
这时,林步青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抹死里求生的嘲讽:「顾辰,我承认你手段狠,眼光准。」
「但你想过没有?公佈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盯着顾辰,瞳孔微颤却仍带着阴狠的气。
「我……不过是你顾家养的一条狗。」
「你真以为这条狗没了,家主之位就非你莫属?」
他嘴角一勾,露出几分病态的笑意。
「少了我,顾家的情报网会空一块、顾鼎川也未必会败。至于信物嘛……各凭本事。」
话音落下,林步青放下茶盏,微微仰头,似乎又想找回一点主场的气场。
「你要把我逼到墙角,行。但我死前拖谁下水……你不怕?」
—
林步青那句话甫落,空气一瞬间凝滞。
但顾辰却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不大,却响得令人发寒。
他抬眸,盯着林步青,就像在看一隻快断气、还死撑的狗。
「你说得对啊……你不过就是条狗。」
他站起身,懒洋洋地拉了拉袖口,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致命的戏謔与轻蔑:「反正我不就是一个刚回顾家的小年青吗?牙还没长齐,拳头也没你们老一辈的硬……」
他忽然往书桌旁走了几步,随手拿起一根烟灰缸里的细木棍,啪的一声丢在地上。
「来,要不要我丢根棍子给你咬?」
顾辰语调轻快,眼神却冷如冰锋:「乖一点啊林先生,现在这种老狗,活着不是靠牙,是看谁还想让牠活。」
他走回桌前,低下身凑近林步青耳边,声音低哑又缓慢——像一把磨得发亮的细刀:「你可以咬,但要先想清楚——你咬得动谁?」
林步青喉头一滚,嘴角却抽搐着,想开口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地坐在原地,嘴角抽动,半晌才问出那句:「你到底想怎样?」
顾辰歪了歪头,彷彿在思考该用几成力度压这条狗才刚好。
然后,他缓缓开口:「我不想怎样。」
「只是提醒你,别再动我身边的人——尤其是苏芙寧母女。」
林步青眉头一皱,眼中闪过惊色,却没回话。
顾辰冷冷一笑,语气轻得像一根针,却字字戳进他心脏:「你手上那份录像我知道,沉放云那晚的事……她没说,但我查得比你还清楚。」
「这些年你一直拿那段画面绑着她,以为没人会翻你这笔帐。现在我来了,帐,就该有人清。」
他说到这里,忽地站起身,走到林步青背后,声音低了几分,却更沉更狠:「很简单,林先生——」
「只要你不动,我手上的资料就不会公开。」
「不管是那两张照片,还是录音档,全都乖乖躺在我手上,没人会动你一根寒毛。」
「但如果哪天我发现苏芙寧少了一根头发……」
他顿了一下,拍了拍林步青的肩膀。
「那你就等着全网直播你的断子绝孙之路吧。」
林步青不语,脸色难看得像喝下叁斤冷水。
顾辰轻哼一声,转身迈步准备离开。
走到门边,他忽然顿住脚步,像是想起什么,又悠悠回头。
语气忽地轻了下来,彷彿刚才那场针锋相对全是幻觉,只剩一句随口的关心:「对了,林先生,提醒你一句——」
他扫了书房一眼,眉头微微一蹙:「你这别墅……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
林步青一怔,眼神惊疑:「你什么意思?」
顾辰没急着解释,反而语气像在自言自语:「从刚才一进门,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是装潢的问题,是气场。」
他眼神一沉,「你书桌后那角落,刚才黑气冒得特别重——大概有叁、四缕吧……」
—
他缓缓转身,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其中有一缕很浓,带着明显的怨念,像是死前受过很重的委屈……但更奇怪的是……」
他歪了歪头,语气忽然变得诡异起来:「那黑气里面……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八,身上穿的,好像是——」
他停了一下,看向林步青,眼神带着玩味与探测:「你们这区保全的制服。」
啪——
林步青手中的茶盏终于没握住,碎裂声响起,茶水溅了一手。发;布页LtXsfB点¢○㎡
「还有另一个身影……」顾辰语气更轻,却像刀子刮耳:「身形娇小,大概才一米五出头,穿得像个女僕,蹲在墙角,一直在哭。」
林步青瞳孔剧缩,整张脸当场惨白!
他差点没站稳,死死抓住桌沿,额头冒出冷汗,唇角发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
上週他才在地下密室处决掉那对私通的保全与女僕,还特意找人抹去了监控与出勤纪录。
就算警局来问,他也让下属报了「自愿离职、联络不上」的说法混过去了。
没人知道……
可现在,顾辰居然说出那两人的身形、服装、甚至动作和气场都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这小子是通灵的吗!?不可能,我不相信。
林步青毕竟是老狐狸,下一秒,他还是强撑着喘息,挤出一声冷笑,想要反击:「哼……年轻人,少唬我。发布页Ltxsdz…℃〇M你说那些……不过是巧合罢了……」
他话没说完,顾辰便摇了摇头,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而诡异:「巧合?你确定?」
——顾辰心里冷笑,这对偷情的保全与女僕,笙歌早就摸查得一清二楚;连身形、关係、失联当晚的出勤记录都整理好放在他手上。
嘿,要是猜错,我都跟你姓。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林步青一眼。
——脸色惨白,额角渗汗,却死死运气压住呼吸,连心跳都控制得几乎听不见。
那股内敛而绷紧的气劲……
顾辰眼神微沉,忽然语调一转,像是看破一切:「你是不是……有练了什么内功气血运行与常人不同,难怪这些东西暂时还奈何不了你。」
林步青猛地一怔,瞳孔剧烈收缩!
这句话比任何咒语都更骇人。
——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世上除了当年那几位长老之外,根本没人知道他来自神农架古武隐门「狐门武家」,是九阴幻狐拳的传人。
这是一支早被外界认定「失传」的支派,世人只知「狐门擅迷魂、精内化气」,却从未有人见过活人施展。
这秘密,他埋了叁十年,就连顾鼎川都只当他是个「气功小道」。
可顾辰——
这个十九岁刚回家族没多久的小辈,居然能一语道破他的气血运行方式「不似常人」?
林步青浑身发寒,连皮肤都浮起鸡皮疙瘩。
那不是胡诌——
那是只有练过「幻狐内息」的人,才会出现的气血状态描述。
这一刻,他第一次对眼前这少年生出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
—
顾辰见他脸色剧变,只是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长:继续说道
「但牠们……一直在你周围,盯着你,看着你,跟着你。」
「你……真的不会毛毛的吗?」
他语气平静,却一句比一句沉重:「白天是不是总觉得睏?就算睡了十个鐘头,还是像没睡饱一样?」
「精神无法集中,记忆越来越差?有时候站在电梯口叁分鐘,都忘了自己要去哪?」
「情绪也变了吧……最近是不是容易烦躁,常常一点小事就怒火中烧?」
「还有——早上醒来时,常常头痛?」
林步青:「……!」
一句句如鬼咒般灌入耳中,他整个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剧烈震颤,呼吸急促起来。
全中了!
他不是没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但医生看了也说只是压力大、年纪上来了。
可现在——
这少年不碰他、不查体、不打听,居然把他这几週的状态一字不漏地全说出来!
林步青脸皮抽搐,瞪着顾辰,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顾辰见状,只是慢悠悠地抬起手,在他眼前轻轻一晃,像是在驱邪,也像是在警告:「你若不信,今晚就一个人试着睡个整觉——看会不会半夜醒来,觉得背后有什么在盯你。」
林步青喉头发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冷汗一滴滴从鬓角滑落。
—
顾辰转过身,嘴角终于压不住地往上勾了起来。
笑了。
但他笑得只在心里——冷得像刀,准得像剑。
这些症状?
呵,那是中度睡眠呼吸中止症候群的典型症状。
就你那五短身材、大肚肥腰,我要是猜错了才奇怪。
—
……我这颗恐惧的种子,种进去了。
接下来,只要冷月派人叁更半夜捣个乱,这栋别墅就会变成他的恶梦。
顾辰看着林步青额角的冷汗,微微一笑。
他没再说话,只慢悠悠转身,准备离开。
脚步刚走出两步,他像是想起什么,忽地停下。
回过头,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先生——」
「今晚睡觉,记得把房门锁好。还有……别关灯。」
语气轻飘飘的,像玩笑,又像咒语。
说完,他再不回头,长身而去,踏出书房。
「等一下——!」
顾辰刚踏出门,林步青终于忍不住喊住他,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与低姿态:
「你说的那些……有没有、办法化解?」
顾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神色仍旧淡淡的,像是早就料到他会问。
「林先生——」他语气悠然,「难!」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脚步刚迈出去一步,身后却传来一声几近哀求的颤抖低吼:「顾辰—
—!」
林步青终于撕破老狐狸的皮,声音里藏不住恐惧:「我求你……别只说一半!」
他猛然起身,顾不得茶水湿了一地、手还在颤,一把抓住顾辰的衣袖。
「你既然看得见,就一定懂……
我这几週夜夜失眠,白天浑浑噩噩,连开会时都会恍惚,常常……常常一闭眼,就感觉那个女僕在我脚边哭……」
他声音颤得几乎不像自己:「你说得对,我练过内功,所以没被缠上,但我知道,那东西……一直在等我气息弱下来,一口吞了我……」
顾辰侧头,瞥他一眼,眼神冷淡如刀:「你怕?」
林步青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说不出话。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顾辰沉默几秒,忽然语气一沉,低声说:「你这栋别墅……原本是一块藏龙卧虎的宝地。地脉蜿蜒、气场蓄势,若好好调理,足以养人运势、镇邪避煞……」
他语调忽然转冷,像一口断剑斩下:「但你这些年杀心太重,怨念堆积,早已把这条龙污成了妖龙——而且还祸及其主。」
他逼视着林步青:「谁住这、谁倒霉。你搬出去没用,因为这妖龙已经认主——逃到哪,它就跟到哪。」
林步青脸色彻底垮了,嘴唇发白,喃喃道:「那……那怎么办……难道我……」
顾辰眯了眯眼,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除非……」
林步青猛地抬头:「除非什么!?」
顾辰缓缓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除非……有人愿意帮你挡下这隻妖龙。」
他语速变慢,每个字像咒语般,一刀刀剖进林步青心口:「这人……得是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小伙。」
「而且——气脉纯正、天赋异稟、命格罕见。」
「最好……长得还要英俊一点,这样龙煞才能愿意转移。」
——说完,顾辰摸了摸自己的脸,像在默默自评。
「可惜啊……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
林步青猛然盯着他,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那条龙要转走,只能转到顾辰身上。
林步青眼神一闪,终于压不住试探:「那……顾老弟,你……」
话没说完,顾辰脸一沉,话锋一转,冷冷打断他:「住嘴。」
「别说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门都没有。」
「我跟你不熟,也没那么间。」
「更不是脑子抽风——那玩意儿可是要折寿的,才会要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去承。」
「抱歉啊,林先生——」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忽然变得冷淡礼貌、却又杀伤力十足:「我顾辰,先告辞了。」
林步青眼睁睁看着顾辰转身离去,喉头一动,终究没能喊出口。
——他明白,再叫也没用了,这少年不会回头。
书房门「咔」地一声关上,室内彷彿瞬间冷了几度。
外头夜风微凉。
顾辰刚迈出门槛,一道熟悉的身影便从阴影中迎了上来——冷月。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
她立在阶下,目光一如既往地沉稳,彷彿早已等候多时。
顾辰一手扣着袖口,神情间散如初,语气却乾脆俐落:「走,上车。」
冷月点头,转身领路。
车门关上的瞬间,整座别墅的气场彷彿与他彻底断绝。
车子滑入夜色中,冷月侧头看他,正要开口,顾辰却已先发话:「冷姐,帮我转告笙歌——」
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像是在掷下一枚地雷:「让她放出消息,说这里闹鬼,最好说得真一点、阴一点。」
「不出几天,林步青自己就会来求我了。」
===========================
第十二章鞭痕下的驕傲
啪——!
鞭声回音在地牢响起,如蛇啼、如魔鬼狞笑,在阴湿的石室里扭动,攀上每一寸墙面与骨缝。
夜剎身子剧震,原本雪白无瑕的背,如今早已血痕斑斑,那条黑色战斗长裤也被溅染成妖艳的暗红。
她早已分不清哪里还是自己的身体,那里已成了这场羞辱仪式的刑台。
「你可知罪?」
一道熟悉的女声低喝,带着冷厉怒气,却不似先前行刑者的那种残暴嗜血——
——那声音,是夜罗。
她刚夺过先前行刑者的鞭子,眼神如刃,语气如霜。
「身为黑蔷薇分部的副教头,你私闯西楼,行动擅断,背后与顾家私通……夜剎,你该死!」
啪!!
这一鞭抽下,气势惊人,声响炸耳。
但落点却偏得极巧——只在原有的伤痕旁擦过,力道震得皮肤发红,却未再割开血肉。
夜剎微微颤抖,双肩随着铁鍊一顿一顿地摇晃着。
她咬着唇,没哭,也没哼,只从鼻息间溢出几声闷闷的低喘,那声音……竟像极了克制情慾时的呻吟。
「我没有背叛!」
啪!!
夜罗再抽一鞭,这次落在她臀部高起的圆弧处。
「你还嘴硬!」
鞭子打在夜剎那紧緻的战术裤上,那裤子根本无法阻挡鞭力的渗透,只见那浑圆的曲线随着衝击颤动,抖出惊人的弹性。
周围几名黑蔷薇暗卫都下意识别过头,不敢直视——怕是看得太久,会硬。
夜罗脸色铁青,实则心急如焚。
她不是不知道夜剎是受她之命,去取顾辰性命;但现在任务失败,若不给其他人一个交代,连她也保不了。
于是这每一鞭,每一声怒骂,其实都是护人之计——
但夜剎却没配合她的演戏。
她太倔了。
倔得让人心疼,也让夜罗气得发狠:「怎么?刚才还高贵得跟块鑽石似的,现在知道怕了?还不说话?」
夜罗话音刚落,一声冷笑自石壁后响起——
「高贵?呵……你看她现在还高得起来吗?」
沙哑阴沉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地牢暗处亮起一排灯光,数道身影缓步现身。
那是一圈穿着黑袍、面戴兽面具的评审,正是黑蔷薇总部的——陪审团。
他们的存在,不是为了审判正义,而是为了压制反叛,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任何可能违令之人。
其中一名身形肥硕、戴着狗头面具的陪审员边拍手边笑:「夜罗啊夜罗,你这鞭子抽得倒是精彩,只可惜——太温柔了。」
他舔了舔嘴角,声音越发噁心:「你看那小婊子,叫都不肯叫,还敢嘴硬……
要不,把她送到我床上去,我来审问,保证她当晚就乖得像隻狗!」
话一出口,几个陪审员哄然大笑,甚至还有人起鬨:「对啊对啊,黑蔷薇从不留叛徒……就让夜剎从今夜开始,学会怎么『伺候人』。」
「反正这副身子都这么野了,不如让我们这些长官先验货,看她到底是不是还有顾家的味道。」
这些话句句下流,句句渗毒。
夜剎缓缓抬头,脸庞依旧满是血痕与汗水,却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个笑。
接着,她转头,对着那名狗头陪审员冷冷一瞥——
「呸!」
一口带血的唾液,毫不犹豫地吐在地上,正好溅到对方脚尖前。地址LTXSD`Z.C`Om
她声音沙哑,却像冰刀般扎进对方自尊:「想上我?……你们,配吗?」
四周空气一凝。
狗头陪审员脸色一沉,刚欲上前发作,却被夜罗侧身一挡。
「她是我的人——谁敢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地牢里气压瞬间紧绷,宛如剑拔弩张。
狗头陪审员却忽然冷笑,阴声说道:「哟?夜罗,你该不会忘了吧?任务失败,依规矩——」
狗头陪审员语气阴邪,目光在夜剎身上肆意游移:「——可得送到我们床上『审问』个几晚,让兄弟们『亲自调查』她有没有通敌嫌疑啊……」
此话一出,空气忽然变得黏稠。
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几名陪审员互望一眼,开始露出曖昧笑意。
「呵……我倒是没意见,这种货色,能搞上一回也值了。」
一名满脸横肉的佣兵舔了舔嘴角,视线像钉子一样,直勾勾盯着夜剎那高翘浑圆的臀部。
「这身战斗裤还挺结实,鞭子都抽成这样了还包得这么紧……」
另一人低声嘖嘖,话语中全是变态的期待。
有人开始压低声音开起玩笑——
「要审问?我看直接『多人拷问』吧,吊起来轮着来,谁还分得清谁先谁后?」
「她不是嘴硬吗?塞个东西进她嘴里,看她还怎么强硬得起来。」
「我要让她趴在床上哭着求饶,一边打她一边干,看她还敢不敢叫嚣!」
笑声、喘声、淫语,在地牢里炸裂成一片骚气。
夜剎跪伏在石板上,浑身是伤,背部血痕交错,却仍然挺着身、抬着头。
那条染血的战术裤紧紧裹着她的双腿与臀部,布料湿透紧贴肌肤,每一记鞭痕都像是勾勒出某种危险又诱惑的线条。
她的不屈不挠,反倒让这群禽兽眼神发红,气息粗重。
有人甚至解下腰带,蠢蠢欲动。
「副教头?哈,今晚过后,她还能算什么?顶多是我们几个的床上玩具,叫声哥哥都嫌太晚了!」
夜罗手中的鞭子发出一声响抽,重重甩在石地上。
「够了!」
她语气冰冷,杀气扑面:「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发号施令。」
狗头陪审员瞇起眼睛,舔了舔唇角,语气阴毒:「夜罗,你以为你还压得住这帮人吗?今晚若不让大家尝点甜头,你以为——她能活着撑到上头审讯那天?」
他往前一步,几乎贴近夜罗耳边,低语如蛇:「或者……你亲自上来满足我们,自己乖乖把腿打开,叫我们一声好哥哥……那我们……,也许会放她一马。」
这话说完,夜罗眼神瞬间一寒,指节因握紧而泛白。
但身后的夜剎,却忽然笑了一声,带着血与戏謔。
她喘着,声音像破布摩擦,却还能吐出一句:「……你们这群废物,要上……你们就准备上一具尸体。」
「轰」
地牢铁门硬生生地被撞开,一道逆光的剪影迈步而入。
她一身战斗飞行皮衣,手抱黑色直升机头盔,肩章熠熠闪烁,气场如刀,走得不快,却让在场每个人都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是夜霜。
黑蔷薇空中部队的女性直升机驾驶、总部掛名未来精锐核心之一,更是夜剎的结义姐妹。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她站定,摘下墨镜,目光沉冷,没有一丝多馀情绪,只望了夜剎一眼。
那一眼,血与怒、情与恨,全藏在瞳孔最深处。
接着,她转头望向正欲发难的狗头陪审员,语气如霜刮面:「这是你们的审讯方式?」
「几个自认有点权力的蠢货,就能决定一位副教头的生死?」
狗头陪审员脸色一沉,正要顶嘴,夜霜却抢先一步出声,语气冷然:「你们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局面吗?」
夜霜的声音不高,却压得地牢每个角落都透不过气。
「因为她——从没出卖过黑蔷薇,也从没选择逃跑。」
「若她真有异心,早在西楼那晚就留下来享荣华富贵了,还用得着冒死回来送情报?」
「她是回来执行交付的情报任务,而不是躲避审讯——你们当她是笨蛋,还是把总部当儿戏?」
她话锋一转,目光如刃扫向狗头陪审员与其馀几人。
「夜剎当晚执行的是上级暗杀指令,临场判断、暂缓出手,是为了保全整体战局,避免暴露整个计划线。」
「那晚有我们黑蔷薇人力折损吗?没有。」
「有的……不过是几个临时雇来的佣兵——据我所知,那几个人,好像还是你们推荐的人吧?」
她语气一顿,缓缓往前一步,声线压低,杀气汹涌——
「结果,临阵倒戈、擅自行动,最后还反咬自己人。」
「你们现在想怪责夜剎,行啊——那就先把那几个狗雇佣兵的罪状,一条条数清楚。」
她话锋一转,冷冷扫视四周,声音已近咬牙。
「他们那天……对夜剎下药。」
「迷药、强姦、灭口,还想栽赃给顾家人员——」
「你们觉得,这种狗东西,是来执行任务的?还是来毁我们整个黑蔷薇的?」
「这是你们推荐进来的佣兵,莫非…这其中有猫腻,你们拿了人家好处,现在出事了,要全推给夜剎?」
夜霜往前一步,语气低沉如战鼓:「夜剎当场反杀,保住了情报,也保住了黑蔷薇的名声——」
「你们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还反咬她通敌?」
她忽地冷笑,声音变得慵懒而冰寒:「……这笔帐,要不要我连同你们推荐这些狗人的黑帐,一起送上去让总部清查?」
「她杀人那一刻……明知回来会是什么下场,却还是选择了回报总部、不是逃命。」
「口口声声讲忠诚……那换成你们站在她的位置,还敢回来吗?」
一语未毕,地牢里气温骤降。
「人我带走了,有意见去跟总部讨要说法!看总部信你还是信我」
「别以为你有点功劳就能目中无人——这里不是你说了算!」
狗头陪审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我说了算不重要——重要的是,总部会让我说了算。」
夜霜冷冷地扫了狗头陪审一眼,像是在看一坨挡路的臭泥。
她没再废话,上前解了夜剎的铁鍊。
咔、咔。
铁鍊松落。
夜剎的身子顿时一软,像失去支撑的雕像,跪伏在地,湿冷的石板上很快被汗与血染出一片斑驳。<q> ltxsbǎ@GMAIL.com?com</q>
夜霜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前半步,半蹲下身,亲手将夜剎那被血汗黏住的手臂扶起,轻声低语:「妹妹,我来晚了。」
夜剎咬紧牙根,点了点头。
夜霜没等她回答完,已将外套解下,盖在她赤裸的上身,紧紧包住那片血痕与伤痕累累的尊严。
「走了。」
夜霜扶着夜剎踉蹌起身,两人肩并肩踏出地牢,身后紧跟着陪审员杀人的目光。
铁门在她们身后砰然关闭,像是替这场审判画上了句点——
──
西楼,冷月的小房间——
「轻点啦,臭顾辰……每次都像要把我捅穿……啊啊啊……你轻一点行不行!」
她声音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住床缘,额头满是细汗。
「你到底在干什么……第一次把我弄得全身内伤,第二次又用你那什么狗屁阴阳医经给我补回来……你当我冷月是什么?机器吗?还能无限修復再操一轮?」
顾辰低笑,掌下动作丝毫未停:「机器倒不至于,但你是我冷姐——耐操又耐修,正好适合我这种『专业技师』调校。」
「你……你才该被调校啊……啊……啊啊啊……别再往里捅了……我受不了啦……!」
她明明是怒骂,语尾却在呻吟中纠成一团,浑身颤得像发烧,却不知是怒是欲。
──
冷月终于在馀韵中力竭倒下,身躯还有些颤,一双修长的腿不自觉夹住被角,像是习惯了某种失控的挣扎。
顾辰望着她汗湿的脸颊,神色柔和。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将那微露的香肩细细覆上,手指指腹停在她耳垂轻抚了一瞬——像是怜惜心爱的宝贝不忍离开。
「还是我的小月月最美……。」
他低声说了句,转身出了房门走回自已的书桌。
夜色静沉,窗外虫鸣微响。
顾辰坐下,桌面上那封折叠整齐的信纸静静地躺在角落,像一把隐藏的刀,也像一道命运的裂痕,那是夜剎走时留给他的。
他目光一沉,伸手打开那封信。
纸上笔跡清秀,却带着急促与力道不稳的痕跡那是夜剎的笔跡,如她的人——媚、狠、绝,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也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眉头已经皱起来了吧。
别皱,那么好看的脸,皱起来我会捨不得。
顾辰,这次,我选择回去。
任务失败的罚,我自愿承受。那鞭子的味道,不比你强多少……
只是没你那么温柔。
别来救我。
这里,是你未来要征服的黑暗。
而我——会在这黑里,替你种一盏火。
他们信我,信得越深,我就能挖得越深。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他们的心掏出来,放在你面前。
所以现在,不准你来,也不准你难过。
——夜剎
顾辰沉默,手指一点点将信纸捲起,像是怕它再多暴露一寸。
他坐在灯下,没说一句话,整个人却像一座将爆未爆的火山,周身气场一寸寸崩裂。
良久,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一个人在那种骯脏的地方周旋?」
「夜剎,你听好了——」
「这条命,是你欠我的。」
「等我踏平黑蔷薇的那天,我不只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他语气压低,咬字如刀。
「还有——你身上每一道鞭痕……都得亲口告诉我,那晚,疼不疼。」
「记着,我会让你知道——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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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上弦的箭
夜霜的小房间,灯光昏黄。
夜剎趴伏在床上,整个人几乎赤裸,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透明叁角小内裤,
浑身伤痕密布、鞭痕交错,白皙的背部上,那一道道被血洗过的红线如同战场遗痕,赤裸而残酷,却又……带着莫名的性感。
夜霜跪坐在她身侧,身上只着了件宽松的军用短背心露着肚脐眼,底下是一条超短运动裤,雪白的大腿交叠,隐约可见紧实的臀线与纤腰间那条细细的刺青。
她指尖沾了药膏,动作极轻,却一接触那片红肿的肌肤——
「嘶……!!啊啊啊——霜姐你就不能轻点吗……痛死我了啦……!」
夜剎牙关紧咬,整张脸皱成一团,却又别过脸去不让眼泪掉下来。
「还敢嘴硬?再吵我就抹里面去了。」
「不要!」
夜剎猛地夹紧双腿,却因为这动作牵动伤口,再度痛得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呜……痛痛痛……」
「都跟你说别乱动。」夜霜轻斥,但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指腹再次按上那片火热的肌肤,动作比刚才更加缓慢细腻——
「咕嗯……」
夜剎闷哼一声,那声音竟混杂着痛与痒,像是勉强压抑下的快感般滑出口中。
「……别发出这种声音,外面的人要是听见……还以为我们房里在干什么好事。」
夜霜啼笑皆非,但眼神不自觉地低垂,看着夜剎那因咬牙忍痛而泛红的唇瓣,还有背部汗水湿透的曲线。
她忽地停下手,低声道:「再忍一下,我还要涂下面几道伤口……你自己转身过来,把内裤脱了。」
「蛤?脱、脱内裤?」
夜霜目光往下瞟了一眼,淡声:「没错!就是你的屁股沟,没脱怎么涂。」
夜剎脸瞬间爆红:「你、你帮我擦那边?……我自己来不行吗……」
「自己?你看得到吗?还是你想用脚擦?」
「……」
她低骂一句,终究还是羞愤地把身体慢慢侧转跪趴在床上,一对翘臀在半空中中轻轻的颤了颤,连同那件已被汗水湿透的小内裤,也被缓缓的脱了下来——一丝不遮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与鞭痕交织的对比美。
夜霜看了两秒,呼吸微顿,喉间竟不自觉地动了动。
「……别夹那么紧,我看不清楚。」
「……变态。」
夜剎小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奶油般融化。
夜霜没再多说,只是将药膏抹上她臀部最深的一道鞭痕——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尖细地拉长,像是呻吟,更像是战败的喘息。
门外的走廊上,正巧经过的几名女杀手互看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副教头果然有一腿,平常冷冰冰的,原来私下这么会叫?」
「不愧是夜霜姐啊……听起来……好会用力……」
两人尷尬地加快脚步逃走,却又忍不住回头偷听,满脸通红。
──
房内,气氛还在升温。
夜霜一边用药棉轻点夜剎臀上的红痕,一边忍不住打趣开来:「你屁股还真漂亮啊……白白嫩嫩的,连我都想摸一把。」
夜剎惊叫一声,气得跺脚却又羞得想鑽地洞:「夜霜姐!你、你讨厌啦!」
「你看你看,这大腿……雪嫩得透光,我都想咬上一口。」
「唉呀……啊……冰冰凉凉的……啊……!」
夜剎一抖,药水渗进伤口,那声喘叫又像是撒娇又像娇喘。
夜霜挑眉,压低声音笑说:「不要再叫了,外面那群人要是听见……还以为我真的亲上去了。」
「你……你再说我就不给你擦了啦……」
「行啊,那我只擦一半,剩下的你自己伸手擦屁股根部那条。」
「……不要!」
夜剎羞得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耳尖,红得几乎可以煮熟一颗蛋。
夜霜一边将最后一道药膏涂抹上去,一边笑得坏坏的,语气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咱们女杀手团的二把手风范呢?嗯?」
「躺在我床上、光着屁股、娇喘连连……还让我擦药擦到想亲一口,你这副模样,要是让人看见,非得笑到内伤。」
夜剎猛地抬头,眼神炸毛:「夜霜姐——!」
「哟,还知道喊我姐,刚刚叫得那么甜,我还以为你喊的是床上的情人呢~」
「我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啊啊啊!痛痛痛你还捏我伤口!」
「谁叫你乱动。」
夜霜无辜地耸耸肩,收回手,顺手拉过一条薄被盖上她的下身。
夜霜收起最后一抹药膏,手指却不自觉地停留在那道淤红的鞭痕旁,轻轻描了几下。
「……你知道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低柔中带着点无奈,「那鞭子,其实是夜罗大人抢来的。」
夜剎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夜霜继续说下去,语气彷彿也在替某个固执的女人辩解:「本来那群陪审员是打算直接对你下手……甚至连怎么羞辱你的床都安排好了。」
她轻轻替夜剎拉上薄被,将她紧绷的身体包住:「是她挡在你前面,把鞭子抢过来,假装自己也对你失望透顶,才把局面稳住。」
「……为什么现在才说?」
夜剎声音有些发涩,眼神依然倔强地望向一侧墙面。
「因为你根本不想听。」
夜霜淡淡一笑,「从头到尾你都当她是敌人,哪怕她一次次帮你遮挡——」
「……那下手还这么重?」
「她故意打在旧伤旁边,就是不想再多留一道新疤。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夜剎沉默了,过了几秒,才闷闷地开口:「……那她把我交上去呢?就那几个畜生,她挡得了一次,挡得了第二次吗?」
夜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过身,站到窗前。
「你以为她没挡?」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夜色里:「是她预先安排我来救你的。」
「她寧愿得罪那群恶鬼,也不愿让你被他们碰一根手指。」
夜剎整个人僵在那儿,眼神微颤。
夜霜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柔了下来:「……你心里,其实早就知道。」
「知道她那些斥责、那些鞭打、那些怒声……其实从头到尾,都不是为了惩罚。」
「她怕你死、怕你被羞辱,怕你太倔强、硬撑到底,最后被那群人……撕碎。所以她选择扮恶人,护你一命。」
夜剎闭上眼,一行眼泪,无声地滑落枕边。
「我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被墙外的夜风掩去。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对我,从来就不
是什么『上级』……」
话音微顿,像是怕说得太多会洩了底,却还是藏不住最后那句带着叹息的喃喃:「她是……唯一一个,会在我被全世界嫌弃时,还站在我前面的人。」
夜霜望着窗外,没回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的沉默。
就在气氛微微凝固之时,夜霜忽然转过头,声音低低地问了句:「……还有,小妹我问你,那顾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真的……没碰你?」
夜剎一愣,转头看着夜霜,脸庞浮现一丝红晕。
「他、他、他是个很讨厌的人!臭屁、自以为是、还……还特会看人笑话!」
她咬着被角,小声补了一句:「就是那种会在你快死了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一脸欠揍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让人很想掐死他,又……」
「……又忍不住想再看他一眼的那种讨厌鬼。」
夜霜「……..」
──
夜罗,她独自的坐在桌前,桌上的光源昏黄,将她那张平日里冷冽如刃的脸,照得微微发亮,却也看得见那层掩不住的疲惫。
一张早已泛黄的照片,被拿在她那颤抖的手上。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眼睛弯弯的年轻女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
夜罗的指尖在照片的边缘摩挲了良久,眼神缓缓泛红。
「我以为我可以把你教成最强的杀手……」
「最冷的剑,最锋利的刀,最不需要情感的人。」
她微微一笑,却笑得像哭。
「可你,死也不肯叫痛……叫我如何收手。」
她手指颤了一下,泪终于掉了下来,滴在那张照片上,染出一小圈模糊。
「我不是不心疼你……我只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她语调再低,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那张照片里的人倾诉:「若有一天我撑不住、挡不住了……你一定要有个完整的身体、还有机会逃……」
「我寧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要让你像张照片一样给人怀念……」
夜罗再也说不下去,只能用力抱紧了那张早已旧得发脆的照片。
她低头伏在桌上,长发垂落,覆住了肩头的颤抖。
从来杀伐决断、冷静无情的她,此刻……只是个孤独的女人,一个无人能懂的女人。
──
「还没连上线吗?神农战场的暗狐与黑玫战场的夜鹰与仙姬呢?」
「少主,仙姬有讯号了!」知秋调整着视讯系统。
顾辰指尖轻点,萤幕亮起的瞬间,最先出现的,正是绝影仙姬的画面。
镜头里的她,依旧冷艳动人——
但比起平日的高冷,此刻那张脸竟添了几分「精心打扮」的艷色,长发如瀑,红唇微翘,眉心红点更衬得气场盛得惊人,这盛装好似专为某人精心准备的。
「哼,终于捨得连线了?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哄家里那几位姐姐,忘了我们这批人。」
仙姬声音冷媚,却藏不住一丝丝酸气。
「不愧是总教头,气质都快衝出萤幕了啊。」
顾辰半笑,刚想回话,忽然注意到仙姬身后晃动的景象。
画面里仙姬的背后——
红莲、青兰、紫嫣、白璃、黑薇、金铃——六姝像约好似的各自穿着「不便执勤」的轻薄服装,就大喇喇地挤在仙姬肩上争着上镜头,一脸「开会也要撩男人」的欠揍模样。
「顾帅——你多久没想我们啦?哼,冷月她们是不是早就把你榨乾了?」
「就连那个新来的小妹妹也上场了吧~语彤那种鲜货,小时候你都不多看一眼呢~现在倒是开荤开得勤啊。」
「顾辰~人家晚上有空喔~要不要视讯私聊一下~?」
还不只如此,她们还互相拆台——
「金铃:顾帅一定要挑我吧~我动作最快呢?」
「黑薇大笑着一巴掌拍她屁股:滚开!要挑也是先挑胸大的!」
紫嫣娇滴滴地插嘴:「哎呀胸大有什么用?顾帅喜欢腰细会扭的~」
叁人闹成一团,仙姬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
一句冷得刺骨的细语飘了出来「——你们吵够了没?再吵,我动真格的了!」
西楼会议室这头的笙歌忍不住噗哧一笑,靠在椅背上笑得花枝乱颤,冷烟低声咳了一下掩饰嘴角的笑意,连一向端庄的简知秋也不禁轻扶额头,苦笑着摇头。
顾辰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仙姬,你这指挥官管教下属的水准……该不会是放养制吧?」
绝影仙姬挑眉冷哼:「我给过她们机会了,你给我下命令吧!」
顾辰一笑,懒洋洋地道:「好,那就现在。对六姝执行『礼仪惩戒』——内容由你自定。」
下一秒——画面那头一阵鸡飞狗跳。
「不要啦教官!呜呜~不是说好不打脸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讲顾帅坏话了啊啊啊!」
「红莲快救我!我内裤快被扯下来了——呜呜不可以从后面打……啊——」
画面倏地黑屏,但音讯未断,只听见一连串哀号、求饶与笑声夹杂在一起,彷彿一场宫斗混乱剧正热闹上演。
顾辰微抬下巴,看向萤幕另一侧的西楼眾女,一脸淡定:「你们比较幸运,若不乖我可以直接对你们执行顾氏家法」
此话一出,几名女主面面相覷,语彤甚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撞进冷月的怀中。
语彤眨着眼睛天真地问:「什么是顾氏家法呀?」
冷烟立刻咳了一声,笙歌忍笑偏过头,知秋则用力按住额角不敢回答。
现场的空气瞬间微妙起来——
红透的脸颊,比萤幕里六姝的尖叫声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六姝的惨叫声还回盪在会议室里时,萤幕另一侧忽然闪烁了一下。
「少主,暗狐的信号接上了!」知秋低声提醒。
下一秒,暗狐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只是此刻的他,眼神涣散又带着异样的光泽,眼底像烧过的炭火,泛着红,嘴角还掛着一抹苦笑。那双眼——
明显就是「雄猫眼」,像刚被人折磨过又还没回魂。
顾辰看得差点笑出声,咳了一下压住:「……暗狐,你这副德行,是刚打完仗,还是刚打完别的?」
暗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辰哥,别闹了……我是真的遇到狐狸精了。」
「噗——」顾辰当场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差点溅到键盘。
西楼这头的女眾们也忍不住笑开了:
笙歌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这外号是自己取的,没想到真给你撞上狐狸精?」
冷烟撑着下巴,冷声却带笑:「说清楚点,你到底是被迷了魂,还是被人榨了精?」
知秋推了推眼镜,认真到过头:「若真是妖术,应该检查一下体内气机是否被窃走。」
语彤则天真地凑过来,眨着眼问:「狐狸精?就是童话里那种会变狐狸的漂亮姊姊吗?」
暗狐满脸黑线,长叹一声,苦笑着摇头:「不管她是什么,反正……她差点把我这条命都勾走了。到现在,丹田还热得跟火炉一样,坐不住,睡不着,练功一运气就乱窜……」
顾辰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却还是安慰了一句:「行了,你小子能撑着回报,还算没被迷得太惨。狐狸精嘛……以后多的是,别一颗心给人掏空了。」
「哼,男人!」
冷烟冷冷插话,「一遇到漂亮的就腿软,亏你还是小队长。」
笙歌却打趣地接:「说不定狐狸精就是看上他老实呢~嘿嘿,暗狐,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点药?补肾的那种?」
「别闹了!」
暗狐哭笑不得,「我这是真的快爆了,你们还拿我开玩笑……」
西楼会议室一片哄笑,气氛热闹得像一家人打趣兄弟回家带了「风流债」。
顾辰摇了摇头,笑骂道:「好啦,暗狐,回头详细把那女人的样貌特徵整理给我——狐狸精也好,仙子也罢,她若真有心勾人,咱们总得知道对手是谁。」
──
萤幕再次闪烁,新的影像连上。
画面里出现一张冷峻的脸庞,轮廓如刀削般深刻,眉目之间带着歷尽沙场的沉稳。
夜鹰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哪怕只是隔着视讯,依旧散发出一股压迫感。
「少主。」
他声音低沉浑厚,仅仅两个字,却像一把镇场的重锤,瞬间压下了方才满室的笑闹。
顾辰正了正身子,神色收敛,起身抱拳:「夜鹰大哥。」
这一句「大哥」,带着尊敬与亲厚,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倏然严肃起来。
顾辰微微点头,环视四方。
萤幕上的仙姬收起媚笑,六姝不敢再出声;暗狐也总算按住了那双「看来还没从狐狸精馀韵中回魂」的眼;夜鹰则依旧一脸冷肃。
「全员到齐——」
顾辰语声沉稳,视线落在会议桌正中央。
「——我们该来谈谈,接下来怎么打这场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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