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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模范夫妻离婚了

【模范夫妻离婚了】(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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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7-29


    内容简介:


    别人是炮友变夫妻,他们却是夫妻变炮友。ltx`sdz.x`yzhttps://www?ltx)sba?me?me</strike>


    离婚之后。贺西执一直奋斗在追妻火葬场,姜漾却认为他们只是炮友关系……


    又名:婚色2,真离婚。器大活好军汉子x娇软白富美小姐(1v1,sc)tag:高干,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走心走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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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


    午夜。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氤氲着一股热气。


    空气里也弥漫着燥热不安,以及一抹属于情欲的、淡淡腥臊气味。


    房间的最中间,在两个小时之前还是干净整洁的床铺,此时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薄被被踢到了床下,床单上布满了褶皱,还有暗色的潮湿痕迹。


    那股腥臊的气味,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甚至连枕头,都少了一个。


    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男人满是肌肉的粗壮手臂,成了女人的枕头,跟那一抹纤细的天鹅颈亲密相贴着。


    还有那一片如黑瀑一般的长发。


    从男人的手臂,一直散乱在精实雄壮的胸膛上,隐隐约约的,遮住了男人胸口上错乱的疤痕。


    男人也是一样的浑身赤裸,只是他仰躺着的姿势,比一旁的女人自在多了。


    舒展而又肆意。


    一手搂着女人的肩膀,一手圈着的纤腰。


    细细的一圈,被陈横的小臂完全占满。


    掌心朝上,扎扎实实贴着她丰满的胸乳下缘,粗粝的指尖,时不时拨弄女人刚被咬过的奶头。


    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占有欲满满。


    哪怕已经是事后,却还是不愿意放手。


    热气腾腾的两人,连皮肤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


    贺西执那张深邃俊朗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些餍足的神色,像是刚狠狠饱餐了一顿的野兽。


    但是满足,却也只是一点点。


    就一点点。


    远远不足以填满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贺西执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中的浴火,还在不断燃烧。


    哪怕他已经整整做了两次。


    双腿之间的性器,刚射出了乳白的精液,全都填在女人的l*t*x*s*D_Z_.c_小穴o_m里,却丝毫没有疲软,还是硬挺的模样。


    它在蠢蠢欲动。


    从指尖,到肉ww╜w棒.dy''''b''''zf''''b.c╜o''''m,再到心底。


    他还想再做一次。


    姜漾累的喘不上气。


    胸口很沉。


    一半是男人的手臂太重,另一半则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性爱。


    她被重重的压在床上,感觉都要陷入床垫里,唯有双腿,是被抬高了,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不停颤抖。


    羞耻的、放荡的姿势。


    直到现在,她腿根的软肉还充斥着一股痉挛般的酸涩。


    让人又羞又恼。


    而更让人羞恼的,是正从她花穴深处,缓缓流出去的男人精液。


    黏糊糊的。


    湿哒哒的。


    浅浅呼吸,鼻尖全是淡淡的腥味。


    她在贺西执的怀里,浑身热的发烫,心里却是空荡荡的发凉。


    姜漾闭着眼睛想着。


    再忍一下……


    或许是……最后一次了。


    炽热的性爱,并没有让双方意识到,这是一场同床异梦。


    贺西执的手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下,粗糙的指腹蠢蠢欲动的要拨开已经被操的红肿的阴唇。


    姜漾一次一次的喘息,颤抖着长长睫毛,强忍着身体里久久不散的w高k潮zw_点`m_e余韵。


    正当贺西执要再一次插入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姜漾的声音。


    她说,“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


    姜漾声音很轻,声线又柔又娇,还因为气息不匀,尾音轻飘飘的发软。


    这样的声音,却说着决绝的话语。


    贺西执的手指,一下子停住了。


    黑眸震动。


    甚至他整个人,浑身上下的肌肉,瞬间紧绷,如同石头一般坚硬。


    姜漾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未动。


    像是怕贺西执没听清楚一样。


    她又说了一遍。


    “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


    清清楚楚的。


    跟之前一模一样的话语。


    一字不落的,再一次传入贺西执的耳朵里。


    昏暗中。


    燥热的空气随着这一瞬间,变得冰冷。


    贺西执的脸藏在暗处,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是震惊?还是困惑?还是愤怒?


    姜漾低着头,不敢看向贺西执。


    光是说出那一句话,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勇气。


    白细的手指,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指甲掐着手心,印出了深深的月牙痕迹。


    纤细浓密的睫毛,颤抖地越发激烈,眼角沁着一抹淡淡水光。


    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先前的欲望,还是此刻她无处宣泄的悲伤。


    姜漾在等着贺西执的回答。


    一分一秒,变得良久良久。


    而她等到的……


    是贺西执粗鲁的动作,她又陷在了床垫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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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十点,民政局


    十点,民政局。


    姜漾手里拿着排队的号码纸,神色有些出神。


    精致的脸庞上,茫然而空洞的眼神,衬得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毫无血色。


    白的宛若一张干净的纸张。


    只在眼下,晕染着一抹淡淡的青黑。


    姜漾是睁着眼睛,等到天亮的。


    昨夜,在她提出“离婚”之后。


    没有听到贺西执的任何答复,反而是被男人压在身下,又狠狠地做了一次。


    这一次。


    贺西执宛若发疯了一般。


    他的手掌上丝毫不留情,重重的厮磨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掌心上粗糙的老茧,宛若要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撕裂的痕迹。


    更别说那巨大滚烫的肉ww╜w棒.dy''''b''''zf''''b.c╜o''''m。


    从他覆身过来的那一刻,就重重的操进了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里。


    坚硬的膨胀。


    像是巨物,深深砸入她的身体里。


    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肉ww╜w棒.dy''''b''''zf''''b.c╜o''''m碾压的贯入,又飞快的抽出。


    又狠,又快。


    贺西执长年身处军营,性格粗狂,平常做爱的风格就是野蛮又豪横的。


    这一回。шщш.LтxSdz.соm


    他彻底释放了兽性。


    将全部的怒气,宣泄在了这次做爱里。


    姜漾疼得皱眉。


    被掐着的胸乳很痛,被压着的后背很痛,被撑开的l*t*x*s*D_Z_.c_小穴o_m很痛……


    她受不住。


    却又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贺西执在吻她。


    更准确的说。


    贺西执在咬她。


    啃咬她的嘴唇,舌头,甚至是最柔软的口腔内壁……


    锐利的犬牙,咬的人浑身发颤。


    姜漾就算在愚蠢,也知道贺西执在生气。


    是那种滔天的,浓重的,让人窒息的怒气。


    他没有说一字一句,却将怒气全都宣泄在她的身体上,甚至让她发不出一丝一毫求饶的声音。


    没有呜咽,也没有呻吟。


    贺西执像是铁了心,要将姜漾彻底窒息在其中。


    姜漾疼得浑身发颤……


    特别是l*t*x*s*D_Z_.c_小穴o_m,里里外外的淫肉,早就被操肿了,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可是她的身体一边疼,却又一边流着淫水。


    贺西执的肉ww╜w棒.dy''''b''''zf''''b.c╜o''''m上,她的屁股缝隙里,全都是粘稠潮湿的液体。


    有她的,也有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糊成了一团。


    姜漾在迷迷糊糊之中,又疼,又爽。


    她跟贺西执结婚三年,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男人这样粗鲁的性爱。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贺西执不仅干的狠,还格外持久。


    肉ww╜w棒.dy''''b''''zf''''b.c╜o''''m一直是硬的,不知疲倦的操干。


    姜漾的屁股都被啪啪啪的撞得发疼,红潺潺的一片。


    可是贺西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疼痛和欢愉之中,仿佛没有尽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漾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动不了,又发不出声音,唯有手指,重重地抓着贺西执的后背,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那样细小的痕迹,对贺西执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他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顿。


    硕大狰狞的肉ww╜w棒.dy''''b''''zf''''b.c╜o''''m,还在狠狠贯穿着姜漾。


    恨不得,操进去之后,再也不拔出来。


    但是……


    还是结束了。


    贺西执射了,翻身下床。


    那时的姜漾,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胸膛还在呼吸,微微晃动着红白交错的丰乳。


    她以为,贺西执的这个反应,是不同意她离婚。


    却没想到。


    他背对着姜漾,健壮的身体落下一抹阴影,恰好笼罩着床上狼狈蜷缩的女人。


    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明天早上十点钟,民政局。”


    干净利落的话语。


    像是他对下属的命令。


    姜漾一愣,却也听懂了。


    贺西执同意了。


    都没等她应声,贺西执已经起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重重的关门声。


    ……


    贺西执的身份复杂。


    他从军十年,三年前调任了a区某特种部队大队长,军衔、所属单位、甚至包括一些私人信息,全都是保密级别的。


    按道理说,他要离婚,绝对不是一件轻易地事情,光是走流程和部队调查,就能烦死人。


    姜漾不知道贺西执是怎么做到的。


    只不过是一个晚上,他们此刻竟像是普通夫妻一样。


    取号,填表,回答一些流程化的问题,然后听到工作人员咚咚两声,钢印落下。


    姜漾和贺西执的手里,各有了一份离婚证。


    贺西执全程没有多说一个字,冷着脸,浑身寒气骇人。


    姜漾则是嗓子哑了,连呼吸都带着刺痛,说话宛若刀锋划过,阵阵生疼。


    没有婚姻关系之后,他们彻底成了陌生人。


    贺西执站在民政局门外等车。


    姜漾低着头,拿着离婚证,缓缓地从贺西执身边走过。


    两人错身的瞬间。


    她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拉住。


    还没回头,先听到了贺西执低哑的质问。


    贺西执紧皱着眉,黑眸凝着她,神情冰冷不屑,却又带着压抑的倔强说道。


    “你等到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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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他射不出来


    ——“你等到他了?”


    这一刻,说这一句话的贺西执,莫名有些倔强的孩子气。


    二十八岁的男人。


    满身成熟睿智,面容英俊深邃,眉眼如刀锋般锐利,本应该跟“孩子气”这三个字,丝毫没有关系。


    然而。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是那样固执的看着姜漾,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些什么。


    想要那种……他可以当做救命稻草,紧紧抓在手里不松开的东西。


    姜漾太累了。


    她的脑袋有些放空。


    在触不及防之间听到贺西执的发问,脑海里懵懵懂懂的,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男人口中的“他”是谁?。


    姜漾怔愣


    又茫然的呆住了。


    但是紧接着,是贺西执第二句低沉的发问。


    “他对你好吗?”


    贺西执是那样咬牙切齿,声音低重重发紧,才吐出“他”这个字眼。


    姜漾微微的回了神,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思绪缓缓转动间,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想起来了些什么。


    贺西执用黑墨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姜漾。


    看着那张熟悉的精致脸庞,在苍白和憔悴中,缓缓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


    看着一簇明亮的光,如突然绽放的烟花,点燃了雾蒙蒙的眼眸。


    姜漾的双眼,变得亮晶晶的。


    紧接着。


    贺西执听到她说。


    “很好,他对我很好,一直都很好。”


    明明是平静沙哑的声音,贺西执却从姜漾的话语里,听到了一丝淡淡的喜悦。


    那个人,一直存在。


    哪怕他们已经整整结婚三年。


    他从未取代过那个人在姜漾心里的位置。


    贺西执呼吸一簇。


    他盯着姜漾眼角的那一抹亮色,最终松了手。


    ……


    深夜。


    还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铺。


    偌大的双人床上,却不再是两人交缠的身影,只暴露着一个男人精壮有力的赤裸身体。01bz*.c*c


    贺西执平躺着。


    他半眯着眼,似睡非睡的模样,但是微微蹙紧的眉心,还有紧绷的下颚,都流露着他此时的烦躁。


    他身侧的右手,深入在半搭的被子下。


    薄被被手掌的动作带动,正在一上一下的起伏。


    贺西执在自渎。


    粗糙的手心紧握着勃起的性器,飞快的不停撸动。


    肉ww╜w棒.dy''''b''''zf''''b.c╜o''''m粗涨,龟头圆大,伫立在毛发丛密的小腹下,俨然是一副欲望膨胀的模样。


    但是……


    贺西执射不出来。


    已经三十分钟了。


    无论他怎么撸,怎么按摩龟头,怎么掐着囊袋,就是射不出来。


    都禁欲一个月了,身体的欲望累积到了顶峰,却就是不愿意宣泄。


    仿佛这根驴鞭玩意儿,不是他的一样。


    “操……”


    安静的房间里,想起贺西执紧咬着牙地低低咒骂声。


    一个月前的民政局前,下属秦明开车将贺西执带回了军营。


    紧接着,是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演习。


    高强度的体力和脑力运作,让贺西执根本没时间想其他的事情。


    耳边是子弹穿梭的声音,闻到的是刺鼻的硝烟气味,连睡觉的时间,都是奢侈的,更别说是自渎了。


    漫长的演习以贺西执所在方的胜利结束。


    还是下属秦明,开车将他送回了军属大院的家。


    贺西执和秦明在进门时,两人闹了一个大乌龙。


    开门时,贺西执敏锐察觉到房子里的变化,以为是进贼了,瞬间进入了作战戒备模式,秦明甚至见将手摸向了腰间的匕首。


    气氛紧张,一触即发之间。


    贺西执才恍然明白。


    家里什么都没少,只是少了一个女主人。


    他离婚了,这个屋子里,已经没有姜漾了。


    贺西执却忘记了。


    秦明说,“这可是军属大院,怎么会有小偷有这种熊心豹子胆,来这里偷东西?”


    秦明说,“队长,你跟嫂子离婚了。一个月前,还是我去民政局接的你……”


    秦明还说,“队长,你和嫂子可是出了名的模范夫妻,到底怎么会离婚的?”


    对啊……


    他们可是模范夫妻……


    贺西执手里握着射不出去的肉ww╜w棒.dy''''b''''zf''''b.c╜o''''m,心里闷闷的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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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模范夫妻离婚了


    贺西执的爷爷,是功勋元帅,厚厚的奖章可以挂满一面墙壁。


    贺西执是贺家唯一的男孩。


    从他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贺爷爷那栋三层楼的小洋房里,光着屁股在军属大院里爬墙揭瓦。>ht\tp://www?ltxsdz?com.com<t>


    而住在他们家隔壁的,就是姜漾的外公。


    姜漾的外公是文工团出身,军衔上不如贺爷爷,却也是功绩赫赫,荣誉满身。


    贺西执和姜漾的身份背景,绝对算得上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然而不为人知的是……


    贺爷爷是草莽出身,戎马一辈子,粗鲁习惯了,最烦那些咬文嚼字,附庸风雅的东西。


    姜外公却斯文儒雅,喜欢手风琴,喜欢留声机,喜欢诗词歌赋,是那个年代少见的小资情调。


    所以两家虽然是邻居,但是两位老人家却不对盘,经常明争暗斗。


    姜外公放着国外的唱片时,隔壁的贺爷爷就会将收音机放到最大声,里面全是嘹亮的军歌。


    那些洋玩意,哪里比军歌好听了?


    听到对门关窗户的声音,贺爷爷才肯罢休。


    全大院都知道这两家的老爷子不对付。


    贺西执出生在年头。


    深冬腊月,贺爷爷抱着他们家的胖小子,满大院的溜达,炫耀他家的金孙子。


    还特别喜欢在姜家门前,一边逗贺西执,一边大着嗓门说话。


    姜漾出生在年尾。


    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从娘胎里出来时,就是奶乎乎的漂亮可爱,让人一眼看了心里发软,忍不住的喜欢。


    姜外公将姜漾养在屋子里,唯恐吹了冷风,连大门不肯出一步。


    满大院都知道姜家多了一个漂亮的奶娃娃,一个个挤破门的去姜家看。


    贺爷爷好面子,哪肯低头去姜家。


    可是见不着漂亮了的奶娃娃,心痒痒的厉害。


    转身看到正在书房里拆家的胖孙子,越看越糟心。


    姜漾在大院里没住几个月,就跟着母亲去了别的城市,只在过年过节的时候,会回来看姜外公。


    但是大院里,一直流传着姜漾的传说。


    说她更水灵了,更漂亮了,会跳芭蕾舞,还会弹钢琴……


    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夸赞一声。


    而那个时候的贺西执,则是妥妥的孩子王,成天领着大院里那群屁颠大的小孩子,聚众闹事。


    回回有人上门跟贺爷爷告状,都把老爷子气得够呛。


    贺西执当然也是见过姜漾的。


    那一年新年。


    他坐在满是积雪的屋檐上,正要爬墙,却看到隔壁房子三楼的窗户里,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纤细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弹钢琴。


    雪白的手指,纤细的腰肢……


    漫漫垂落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晃动……


    贺西执屁股下的积雪化了,他湿着裤子,双腿冻到发麻,都忘记是怎么爬下屋檐的。


    隔天。


    贺西执就发烧了,受凉冻的。


    但是他们两人的关系,却也仅此而已。


    变故发生在姜漾十四岁那年。


    姜漾的母亲意外过世了,父亲另娶妻子,姜外公不忍小小的姜漾在父亲家里受苦,就将她带回了大院里,养在自己身边。


    贺西执和姜漾这才成了真正的邻居。


    他们住在同一个地方,上同一所学校,有相同的朋友。


    然而只有贺西执知道。


    他和姜漾,永远是在天平的两端。


    一个年级第一,一个打架挨批。


    直到十八岁那年,贺西执入伍从军,大院里才渐渐没了他混世魔王的身影。


    再来后。


    是二十五岁那年。


    贺西执和姜漾出现在同一家咖啡厅里。


    他坐在姜漾对面,看着姜漾说出那一句,“我就是你的相亲对象。”


    当传出他们两人要结婚的消息时,大院里的人听了纷纷怎舌,但是在震惊之后,却又会忍不住感慨一句——男才女貌,门当户对。


    贺西执一边自渎,一边分心想着这些。


    手里的肉ww╜w棒.dy''''b''''zf''''b.c╜o''''m变得半硬半软,精液堵在根部,不上不下的,更加难受。


    男人满身腱子肉的身躯,弥漫着越来越烦躁的气息。


    他收紧牙龈,宛若野兽一样低吼了声,然后一个翻身,手掌抓过了他一旁的枕头。


    原本是属于姜漾的枕头。


    这个房子空了一个月了,只有姜漾日日枕睡的枕头上,还残留着一些属于她的气息。


    贺西执偷偷的闻过。


    现在那个枕头,却被他粗鲁地按在了腰腹之下。


    柔软的布料刚一贴上,肉ww╜w棒.dy''''b''''zf''''b.c╜o''''m瞬间充血膨胀,在他掌心里硬的发疼。lтxSb a.c〇m…℃〇M


    “阿漾……阿漾……阿漾……”


    随着贺西执的低吟声,后背的肌肉呈现出完美的肌肉线条,精实的腰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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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他是替身罢了


    三十分钟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一次只用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


    唔——


    伴随着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一声闷哼,男人汗津津的肉体跟野兽一样紧绷雄起。


    肉ww╜w棒.dy''''b''''zf''''b.c╜o''''m上的龟头怒张着,粘稠的精液射了出去。


    一股一股,飞溅在被弄皱的枕头上。


    贺西执躺在一旁,粗声粗气的喘息,伴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


    他明明射了,眉心之间却还是深深的褶皱。


    浓重的厌烦情绪,丝毫没有随着w高k潮zw_点`m_e的欢愉而消失不见。


    反倒是他的心里,变得更加的空落落。


    没了。


    彻底的没了。


    乳白的液体浸染了布料,原本残留的淡淡幽香,也被精液的腥臊所取代。


    他正在亲手扼杀姜漾留在这个屋子里的存在。


    如同姜漾结束他们的婚姻那般简单。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


    “呵呵……”


    寂静中,突然想起贺西执自嘲的冷笑。


    结婚这三年,越来越多的人说他们是“模范夫妻”。


    听得多了,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真的以为他们就能这样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但是贺西执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这样的。


    姜漾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男人。


    在他们结婚之初。


    姜漾会看着他的脸出神,她的眼神温柔、迷恋,充满了爱意,却又是迷茫朦胧的。


    那样的神态……


    与其说是在看着他,倒不如说是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


    贺西执曾经疑惑过,会不会是他的错觉。


    那是他的人生中,第一次这样的不自信。


    结婚第三个月。


    “姜漾,你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那天的餐桌上,二十五岁的贺西执冲动的做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他看着姜漾震惊的模样,看着她缓缓地轻轻点头。


    ——那他,跟我长得像吗?


    二十五岁的贺西执心里戳着一根刺,怎么也问不出下一句话。


    往后的贺西执如何自欺欺人,都无法欺骗自己,他的妻子心里有另一个喜欢的男人,那个男人一定跟他长得很像。


    所以她才愿意跟他结婚……


    所以她会看着他的脸缱绻出神……


    他贺西执,就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就算贺西执主动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姜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好妻子。


    她把家里打理的仅仅有条,她会花时间陪伴家里的老人长辈,她会尽到所有妻子的责任。


    包括满足贺西执的欲望。


    贺西执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军营里,实际在家的日子并不多,他脑海里跟姜漾有关的记忆,都跟做爱有关。


    一次一次。


    他最喜欢姜漾精疲力尽,红着脸,汗湿着头发,眼眸里含着水光,用娇喘的声音,一句一句的哀求他。


    “不行了……我……


    我没力气了……”


    “阿执……求你……呜呜……”


    “停……不……阿执……我不要了……”


    贺西执会一次次逼着姜漾喊他的名字。


    只有在这一刻,他能百分百确定,姜漾眼里心里想着的都是他。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男人在深夜餍足,却又在第二天看着下不了床的姜漾时,心中满是懊悔。


    这一段婚姻,一直都是姜漾在委曲求全,她做到了百分百的好妻子,却从没有提过自己的要求。


    除了那一夜。


    姜漾说: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


    不是“我们离婚吧”的请求,而是说她“想”。


    她想要——


    贺西执一个语文考试从来只是在及格线之上的糙汉子,却在其中听出的细微的差别。


    那是姜漾在婚姻里的第一个要求。


    要跟他离婚。


    所以那个时候的贺西执,心中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硬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随着贺西执的沉默,欲望的热气消散的特别快,精液的腥味变得越来越难闻。


    看着枕头上的污渍,更是觉得碍眼。


    贺西执带着一身怒气起床,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洗手间。


    连同那个枕头一起,也被他带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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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黑老大和珍珠奶茶


    “糖果”是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奶茶店。


    店铺的装修风格跟名字一样,到处充满了淡粉、淡蓝、淡黄的马卡龙颜色。


    就连椅子,也是可爱的粉红色。


    天花板上挂着云朵的可爱装饰。


    奶茶店的位置距离大学正门五百米,不远不近,正好吸引了一批年轻的学生顾客。


    寻常的午后。


    随着叮咚的风铃响声,又是一个顾客走进了店铺。


    “欢迎光临。”


    前台点单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


    青葱的稚气,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穿着卡其色的围裙,有几分可爱。


    但是在她看到走进门的顾客时,眼神里的热情瞬间变成了惊恐。


    连瞳孔,都在颤抖。


    原因无它,因为这个进门的客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进门的是一个男人,黑衣黑裤,超过一米九的身高,短短的寸头,从单薄衣服下暴露出结实的肌肉。


    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可怕压制的气息。


    特别是那双深墨的眸子。


    光是跟他对看一眼,都觉得双腿一软,浑身冷汗直流。


    更要命的是……


    男人的眼下,从眼角到鼻梁的那个位置,横着一道血痕。


    细长的伤口。


    殷红色的,连血迹都还在。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黑道大哥,拿刀砍人、上门收保护费的那种。


    唯一差的,可能就是一条金项链。


    “你……你……你别乱来!不然……我报警了!两条街外就是警察局,警察出警很快的!”


    前台少女瑟瑟发抖,双手下意识的离开了收银台,一副准备随时保命的样子。


    男人站在粉粉嫩嫩的收银台前皱了皱眉,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浑身的戾气也更重了。


    他隔着收银台,跟圆脸的少女对视着。


    姜漾在一旁做完了外卖单子,刚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还是来了……


    看到贺西执的出现,姜漾的心里没有一丝意外。


    她从不小看这个男人的责任感,哪怕是离了婚,贺西执也不会将她当做是陌生人对待。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只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才一个月而已。


    封闭演习的确只需要一个月,可是在演习结束之后,他不是应该留在军部开会吗?


    姜漾没时间想这些。


    她先安抚了恐惧发抖的前台少女,然后取而代之,站在了前台的位置上。


    她轻轻抬起眼,清丽的脸庞上是礼貌的浅笑,用轻柔的声音说道,“您好,请问喝什么?”


    贺西执的目光落在姜漾脸上之后,再也没离开过。


    她和平时一样。


    除了他们签字离婚那一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姜漾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精致漂亮的宛若公主。


    看着姜漾如此,贺西执的心里有片刻的安心,却也有些失落。


    “咖啡。”


    贺西执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对不起,我们店不卖咖啡。”


    姜漾的声音,礼貌却又疏离。


    贺西执前一刻稍稍松开的眉心,又皱在一起了,甚至浮现一些淡淡怒气。


    他不喜欢被姜漾当成陌生人。


    但是当姜漾指了指价目表的时候,他还是转头看过去。


    草莓莓,芒果果,甜橙橙……


    贺西执看着那些“故作可爱”的迭词,还有一看就甜腻腻的名称,眉心皱得更紧了。


    他说,“你帮我点。”


    姜漾表现的很平静,“好的,您要一杯珍珠奶茶。”


    纤细白皙的手指点着电子屏幕,相当的熟练。


    贺西执盯着她的指尖,看到甜度的时候说道,“不要甜。”


    姜漾手指没停顿,轻声道。


    “好的,十分甜。”


    点击。


    确认。


    贺西执在一旁看着,嘴角动了动,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奶茶店的人手不多,这个时间客人也不多,姜漾先点单,又亲手做了奶茶。


    她拿着银色的小杓子,搅动着糖浆倒入杯子里,一杓又一杓。


    纤细的手臂轻轻抬起着,低头时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后颈,动作流畅优美。


    贺西执站在原地,眸色幽深。


    他还没喝到奶茶,舌尖已经先尝到了甜味,不怎么自在的顶了顶口腔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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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跟她回家


    甜,齁甜。


    贺西执刚喝了一口珍珠奶茶,差点就吐了出去。


    他紧拧着眉,才勉强咽下。


    但是那股甜腻腻的味道,怎么也在口腔里散不去,只能看着奶茶杯子,坐在粉嫩违和的奶茶店里发呆。


    贺西执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几个小时前,贺家老屋。


    八十岁依旧身体硬朗的贺爷爷,看着一个人进门的贺西执中气十足的质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阿漾呢?”


    “我们离婚了。”


    贺西执平静的说出回答,但是冲着他而来的,却是贺爷爷用尽全身力气扔过来的拐杖。


    他侧了侧头,还是闪避不及。


    拐杖的一角从他的脸上划过,右眼下方到鼻梁的位置,划出了一道血痕。


    就差一点,他的眼睛说不定废了。


    贺西执没在意脸上的伤口,只是听着贺爷爷的怒骂。


    他在这时才知道,原来姜漾没有把他们离婚的事情告诉贺爷爷。


    她还是每个周末都到贺家,给贺爷爷做饭,陪贺爷爷说话,跟贺爷爷散步。


    当贺爷爷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一个月,期间甚至没联系一次的时候。


    怒气冲冲的老爷子,就差直接将贺西执赶出家门了。


    “你这个混小子!你竟然让阿漾一个人!”


    “姜老头都死了两年了,阿漾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就让她这么走了?!”


    “阿漾要是出一点事,你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了!“


    贺爷爷在意的不是离婚,而是更担心姜漾。


    贺西执恍惚着,终于意识到他错了些什么。


    —


    要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个人,对贺西执来说不是难事。


    所以几个小时后,他就出现在了这家奶茶店。


    他知道这是姜漾找的兼职,周一到周五,每天六个小时,一个小时十八块。


    很低的工资。


    甚至不如店的一杯奶茶贵。


    他还知道姜漾在大学城附近租了房子,一个单身公寓,一年的租约,签约是在半年前。


    比他们离婚还要更早。


    贺西执听着奶茶店里的动静,听到那个圆脸的女孩子喊她“姜姜”,然后窃窃私语的说他坏话。


    “姜姜,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姜姜,他怎么还坐着不走,会影响我们做生意的……”


    “姜姜,我们真的不用报警吗?或者通知老板,让老板来处理?”


    姜漾总会温柔的安抚她,笑着摇头说“没事的,他坐一会就会走了。”


    但是贺西执一坐就是半天,手边的珍珠奶茶没再喝第二口。


    直到姜漾下班。


    来接班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跟姜漾说话的时候,耳根带着一点点红。


    意图不轨的臭小子!


    贺西执一眼就看穿了,危险的眯了眯黑眸。


    男生突然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寒气,怔了怔,甚至忘记跟姜漾说再见。


    姜漾解下了围裙,提着一杯早就做好的奶茶,推门走出了奶茶店。


    贺西执看到了,那是一杯普普通通的珍珠奶茶,跟他喝的一模一样。


    但是他也看到了,姜漾推门离开的时候,没有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停顿了一秒钟。


    紧接着。


    他追着姜漾的背影走了出去。


    ……


    姜漾租的单身公寓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


    门卫懒散,绿化很差,停车混乱,楼下没有门禁,上楼没有电梯……


    没有一样能让贺西执满意的。


    被娇宠着长大的姜漾,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


    贺西执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跟着姜漾上了楼。


    脚步停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姜漾。


    姜漾已经换好了拖鞋,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拿着钥匙,精致柔美的脸上神情镇定,就静静地看着贺西执。


    这么一个大活人跟在她身后,男人也没用什么跟踪技巧,她当然是知道的。


    但是一路上,姜漾一句话都没说。


    反倒是贺西执,跟踪被发现,面对着已经离婚一个月的妻子,他显得手足无措。


    那张英挺深邃面容下,是慌乱的心跳声。


    像是做错事情的少年。


    但是他却听到……


    姜漾看着他问道,“你要进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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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喜欢这些?


    “要。”


    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响彻在陈旧的楼道里,飘荡着回响。


    贺西执是想也不想的点头。


    带着那么一点迫不及待,迈开双腿,走进属于姜漾的小屋子。


    因为屋子很小,都不用几眼,就能从里到外的看清楚。


    但是贺西执沉眸审视的目光,却格外的仔细。


    玄关处只有一双拖鞋,毛茸茸的粉色,正穿在姜漾的脚上。


    他只能赤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


    一走进看到的是浅色的布艺沙发,小小的双人尺寸,上面放着一个又一个抱枕,


    拥挤成一团,其中一个皮卡丘的黄色抱枕,尤为显眼。


    另一侧是一个开放式的小厨房。


    有一些必备厨具,但是没有使用的痕迹。


    料理台的水池旁,随意放着洗干净的小碗和玻璃杯,并没有收到它们原本的位置上。


    贺西执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诧异。


    再往里,则是洗手间和房间。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床单的颜色,看不清里面的摆设。


    但是贺西执心里确认了一点——


    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男人的痕迹。


    离婚后,姜漾


    没有跟他住在一起吗?


    贺西执拧着眉,俊朗深邃的脸上神情是复杂的。


    深黑的眸底带着一点莫名的愤怒,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喜。


    在收回眼神后,他才恍惚的反应过来,内心浮现了疑惑。


    姜漾为什么要请他进屋?


    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民政局。


    当时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上融洽,甚至有种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


    但是姜漾再一次见到他,却是那样的平静。


    在奶茶店的时候,就没赶他出去。


    跟踪她回家,甚至主动请他进屋。


    她不像是邀请客人的客套,更像是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贺西执这么一个大男人一般。


    姜漾的确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让贺西执进屋,在男人打量屋子的时间里,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出来。


    从冰箱里拿了果汁,放到了小茶几上。


    一旁还有她带回来的珍珠奶茶,一杯早上只喝了一口的水。


    就这样放了三个杯子。


    小茶几旁边还有一个藤编收纳篓,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零食,各种各样,什么都有。


    姜漾纤细的身体挤进了沙发的抱枕里,怀里抱着那个皮卡丘抱枕,是慵懒又惬意的姿势,她随手拆了一包薯片,然后打开了投影仪,怡然自得的挑选着影片。


    哪怕一旁男人的目光,总是灼烫的落在她身上。


    她只是无声的挑暗了屋子里的灯光。


    ——看这个吧。


    姜漾最后选择了一部动画片,冰河世纪。


    屋内没有椅子。


    贺西执那一米九几的身高,最后不得不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个类似懒人沙发的东西上。


    他的身材过于高大,能让姜漾蜷缩在上面的懒人沙发,都显得闭塞小巧。


    身下软软的,很舒服,又浑身使不上力的不舒服。


    贺西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这个屋子给他的感觉。


    很姜漾,却又不是姜漾。


    姜漾有些洁癖,她所在地方,总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但是姜漾不会把洗碗的碗筷杯子,就那么随手的放在一旁,她一定会整整齐齐放回柜子里。


    姜漾喜欢软绵绵的抱枕,特别是那个皮卡丘抱枕,原本是放在他们婚房的沙发上。


    但是就那么一个。


    她哪怕是喜欢,也不会纵容自己拥有太多,一个就够了。


    姜漾做的一手好菜,后来因为姜外公生病,还特意学了营养学,一日三餐,荤素搭配,讲究健康。


    但是现在……


    眼前的这个女人……


    姜漾显然没有做晚饭的打算,纤细的手指捏着一片薯片,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咬动声响。


    她似乎很犹豫,想喝果汁,也想喝珍珠奶茶,选不出来,所以两个都喝。


    甚至包括正在上演滑稽场面的三只动物,幼稚的情景,时不时逗得姜漾笑出声。


    姜漾轻笑的时候,肩膀会轻轻的抖动,连双腿也是一晃一晃的。


    舒适的棉质裤子下,露出一截脚踝,细细小小的一圈。


    雪白的肌肤,在暗色的灯光之下,显得格外惹眼。


    贺西执喉结滑动的同时,深深皱眉。


    他的完美妻子,模范伴侣……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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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你不是来上床的?


    贺西执听着姜漾发出来的声响,浓眉一直紧蹙着,最终忍不住出声。


    “你就吃这些?”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些显而易见的不悦。


    姜漾嘴里正含着一片芒果干,酸甜酸甜的,她很喜欢,轻扬着嘴角。


    她心情不错,终于分给了贺西执一个眼神,然后淡淡出声。


    “你饿了么?”


    “饿了的话,你可以点外卖,但是不要开火。”


    “收拾厨房很麻烦的。”


    姜漾是顿了顿后,才补上最后一句话的。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幽怨,就连细细的眉毛,也因此皱在了一起,并不怎么高兴。


    在光影交错的昏暗房间里,她细微的小表情一闪而过。


    却还是被贺西执如鹰一般的眼神捕捉到。


    或者说。


    从他坐下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一直就在姜漾的身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时不时吞咽的嘴唇。


    贺西执甚至默默记下了,姜漾似乎更喜欢珍珠奶茶。


    喝珍珠奶茶的次数,要比喝果汁多。


    原来……姜漾不喜欢收拾厨房,大概也不喜欢洗碗。


    贺西执在此时,更加了解了他的前妻。


    他学着姜漾的姿势,靠在懒人沙发里,从姜漾的零食筐里拿了一袋子吐司,面无表情的吃着。


    两个离婚的人共处一室。


    显得怪异且又平静。


    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姜漾起身,踩着她毛茸茸的拖鞋,在厨房里又倒了一杯水。


    她拿着玻璃杯,从贺西执的身旁走过,落下一句轻轻的话语。


    “左边的柜子里有医药箱。”


    说完之后。


    她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姜漾坐回了沙发上,抱着她最喜欢的皮卡丘抱枕,抬头看着继续播放的电影,再也没出声过。


    贺西执愣了愣。


    良久。


    男人曲着手指关节,蹭了蹭他脸上早已经结痂的伤痕。


    这个伤痕看着恐怖,其实就细细的一条,冒了几颗血珠子而已。


    贺西执十年军旅,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危险的时候差点没了半条命,怎么会在意这么点小伤口。


    可是他的妻——前妻。


    把他当做空气一般的姜漾,却还是关心他。


    贺西执无声的勾了勾唇角,连一直紧绷的下颚,也终于松开了。


    这是他这一个月以来,心情最好的一瞬间。


    ……


    同一部电影,姜漾看了两遍。


    看第二遍的时候,那些搞笑逗趣的情节,姜漾还是会忍不住的笑出声。


    贺西执有理由怀疑,这部电影,姜漾说不定看了无数遍。


    或许她看的不是电影……


    姜漾在看完电影之后,还是没有赶贺西执出去,依旧是仿若无人的态度。


    她起身回了房间,似乎又进了洗手间,时不时有水流声传出来。


    贺西执的身体僵硬的紧绷了下。


    都这么晚了,他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他这次来,是想来看一看姜漾过的好不好。


    一切的答案显而易见,姜漾过得很好,比他好。


    理智告诉贺西执他应该离开了。


    哪怕那个男人不住在这里,也应该会在睡前跟姜漾通话吧?


    可是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却是一动未动。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


    房间里的水流声结束了,又过去良久良久,良久良久。


    直到摩挲的脚步声响起。


    贺西执黑眸一抬,再一次看到了姜漾站在了门边,脚上还是毛茸茸的拖鞋。


    但是这一次,她穿了一身性感的吊带蕾丝睡衣。


    低低的领子,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睡衣单薄,丝绸布料柔软的贴着圆润的胸乳曲线,甚至能看到凸起的小点。


    裙摆很短,摇晃的布料下是一双雪白的长腿……


    姜漾刚刚洗了澡,湿润润的肌肤通透如美玉。


    贺西执的心里,浮现了他用手掌抚摸姜漾肌肤的触感,又软,又弹。


    一股热气冲向了贺西执的跨间。


    只是一眼,他的肉ww╜w棒.dy''''b''''zf''''b.c╜o''''m就疼的发硬。


    昨天的枕头,在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面前,根本算个屁!


    贺西执甚至搞不清楚他是怎么坐着不动,而不是朝着姜漾扑过去。


    姜漾看着贺西执紧绷的神情,眉心微微一动。


    她轻声问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什么?!


    贺西执不仅肉ww╜w棒.dy''''b''''zf''''b.c╜o''''m痛,浑身都痛了。


    姜漾看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眉毛越蹙越紧,眼眸里的疑惑逐渐加重。


    她不解的再一次出声,“你来找我,不是来上床的?”


    什么?!


    贺西执脑海里嗡了一下,连思绪都停住了。


    姜漾停顿片刻,拧在一起的眉心,缓缓地松开。


    伴随着她的一声叹息。


    “……那算了吧”


    而一个人影,就在她微微转身的那一瞬间,立刻扑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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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她湿了


    姜漾就是贺西执的春药。


    在她的面前,任何引以为傲自制力都会变得溃不成军。


    贺西执近乎是一种生理本能一般,冲上前,扑上去,抱住姜漾。


    将那柔软半裸的身躯,紧紧的嵌入他的胸膛里。


    什么离婚,什么“他“,什么理智。


    在这一刻,全都消失在贺西执的脑海里。


    唯一剩下的只有欲望。


    以及,占有她。


    粗壮的手腕搂着细细的纤腰,单薄的睡裙一下子变得凌乱,彻底厮磨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贺西执在靠近的那一瞬,就用力的吻住了姜漾。


    这是一种比欲望更加强烈的冲动。


    他霸道占有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又舔又啃,舌尖急不可耐的往唇瓣缝隙里钻入,紧紧缠住那湿漉漉的小舌。


    又狠又凶。


    贺西执刚一缠上,就立刻吸吮着姜漾的舌头,绕着圈舔舐,将津甜的小舌尖吃进到他口腔里。


    这已经不仅仅是交换唾液,更像是一种宣泄。


    姜漾被他吻得气喘喘喘,脸上和脖颈一片都是绯红的。


    舌根更是疼得发麻,几乎要喘不上气。


    但是她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全都被贺西执牢牢地堵住。


    痛楚和欢愉,宛若电流一样在身体里窜动。


    一个月了……


    她再一次跟这个男人如此靠近……


    呼吸之间,全是从贺西执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灼烫骇人,却又让她颤栗不止。


    姜漾也是想做的。


    结婚三年,他们的婚姻生活或许不顺利,但是两人在性生活上,却是绝对的和谐。


    在最初的时候,姜漾也不适应男人在床上的粗鲁,以及永无止尽的体力。


    但是时间长了之后,浓烈撕扯的性爱仿若是刻进了骨子里。


    姜漾因此羞耻过,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害她变成如此淫荡的。


    可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最终坦然接受了这一切。


    甚至是……沉溺。


    姜漾仰着头,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身后,轻轻摇晃出优美的曲线。


    双眼迷离,鼻尖轻喘着。


    她的身体发软,全身的重量都交托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


    贺西执一手搂着姜漾的腰肢,一手撩起短短的裙摆,偌大的手掌一把罩在了又圆又翘的屁股上。


    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


    嫩滑的软肉从手指缝隙里溢出的饱满感,带给贺西执无比的满足。


    他这才稍稍松开口腔里吞咽的唇舌,黑眸微眯着,看着红艳艳的小舌缩回去。


    又再一次吻住。


    “唔——”


    呻吟声,变成细碎的呜咽。


    贺西执唇上深吻着,手上也没闲着。


    揉着屁股的手掌,不断地左右揉捏,将小小的内裤东拉四扯,变成了姜漾第二层肌肤一样亵玩。


    粗鲁沉重的力道,在白玉一般的臀部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红痕。


    姜漾屁股上火辣辣的发烫,内裤被拉扯时,,布料收紧的从l*t*x*s*D_Z_.c_小穴o_m上摩擦而过,更是恼人。


    她晃动着双腿,扭了扭腰,仿佛要从贺西执的桎


    梏中挣脱出去。


    这个动作,刺激了男人敏感的神经。


    贺西执瞬间收紧了她腰间的力道,胸膛沉沉的压下,将圆大的奶子都压扁了。


    而揉着臀部的手掌,则顺着紧闭的双腿间,一下子按在了女人凹陷的会阴处。


    他还恶劣地往上搂了搂。


    “啊……”


    姜漾全身乏力,腿根打颤,蜷缩的脚趾不过是勉强点地,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此时的她,如同是坐在贺西执的手掌上。


    女人敏感的阴部,跟男人炽热的手掌,隔着内裤紧贴着。


    贺西执立刻感受到从掌心上传过来的湿热气息,仿佛一下子冲到了他的鼻尖。


    幽深如潭的眼眸里,飞快闪过一抹亮光。


    他动了动手指,眉眼飞扬的染上了一抹欣喜。


    姜漾湿了。


    贺西执的指尖又湿又滑,像是直接摸在柔软的阴唇之上。


    黏糊糊、滑唧唧的液体不是别的,是姜漾的淫水。


    她的动情。


    姜漾也是想要他的。


    无论姜漾是之前湿的,还是被他吻湿的。


    这一点无疑是彻底取悦了贺西执。


    凶猛的野兽双眼发亮着,吻得又深了几分。


    而那粗糙的手指,早已经拨开了内裤的阻挡,顺着淫液插入了日思夜想的花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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