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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流合污-肆意
【同流合污-肆意】(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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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8
(31)回国
四年后。LтxSba @ gmail.ㄈòМ龙腾小说.com
上海浦东机场,国际到达大厅。
司遥推着行李走出来,黑色长发束成高马尾,墨镜遮住半张脸。她穿着剪裁俐落的米色风衣,脚下踩着一双细跟短靴,步伐稳健,不疾不徐。
「遥遥!」
司叙站在接机口,朝她挥手。他比四年前更成熟,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白衬衫外搭着深灰西装外套,一看就是刚从医院赶来。
司遥摘下墨镜,唇角微扬:「哥。」
司叙接过她的行李,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终于舍得回来了?」
「两个月而已,之后还要回英国读硕。」她语气平淡,彷佛只是回来度个短假。
司叙挑眉:「爸妈知道吗?」
「知道。」她耸肩,「反正他们习惯了。」
车上,司叙一边开车一边问:「lse毕业后有什么打算?直接进投行?」
「先读完硕士再说。」司遥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上海的天际线比四年前更高耸,也更陌生。
「方闻钰知道妳回来吗?」司叙突然问。
司遥指尖一顿,语气不变:「没必要特意告诉他。」
司叙轻笑:「他这几年混得不错,方家现在三分一的投资案都是他在主导,在读大学的同时。」
「是吗?」她漫不经心地应着,脑海里却浮现出四年前那个圣诞夜,方闻钰将她压在餐桌上,咬着她耳朵说「四年后见」的模样。
司家别墅坐落在浦西的老法租界,庭院里的梧桐树比四年前更高大。司遥刚踏进门,母亲就迎了上来,一把抱住她:「总算回来了!」
司遥回拥,闻到母亲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瘦了。」母亲捧着她的脸端详,「英国的东西吃不惯?」
「还好,只是忙。」她微笑。
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回来就好。」
晚饭后,司遥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摆设都和她离开时一样,连床头的台灯都保持着原样。她拉开衣柜,里面挂着几件她初中时穿过的衣服,现在看来已经有些幼稚。
手机震动,她拿起来看——是方温羽的讯息:「听说妳回来了?」
司遥挑眉:「消息真灵通。」
「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好。」
方温羽很快又补了一句:「闻钰这周在香港,后天才回来。」
司遥盯着那行字,缓缓回复:「嗯,无所谓。」
第二天中午,司遥和方温羽约在外滩的一家法餐厅。方温羽比四年前更优雅,长发微卷,穿着一件藕荷色的丝质衬衫,举手投足间尽是成熟女人的韵味。
「医学院怎么样?」司遥切着盘中的牛排,随口问道。
「忙到没时间谈恋爱。」方温羽笑着摇头,「妳呢?lse的学霸生活如何?」
「还行,就是论文写到想吐。」
方温羽抿了一口红酒,忽然问:「这四年,有遇到不错的人吗?」
司遥抬眼看她:「妳指哪方面?」
「任何方面。」
「没有。」司遥语气平淡,「没兴趣。」
方温羽意味深长地笑了:「闻钰也是。」
司遥指尖一顿,刀叉在瓷盘上划出细微的声响。
「他这几年身边很干净,连绯闻都没有。」方温羽托着下巴,「我还以为他转性了。」
司遥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温羽姐,妳想说什么?」
方温羽微笑:「没什么,只是觉得有趣——妳们两个,明明谁都没放下,却硬要装作不在乎。」
晚上,司遥洗完澡,正坐在床边擦头发,手机突然响起。是一通陌生号码的来电。
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遥遥。」
她的心脏猛地收紧——是方闻钰。
「你怎么有我的新号码?」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问温羽要的。」他语气自然,彷佛他们昨天才通过话。
「你不是在香港吗?」
「刚回来。」他顿了顿,「见一面?」
司遥攥紧手机:「现在?」
「嗯,现在。」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拒绝的理由,可最终脱口而出的却是:「……哪里?」
===========================
(32)四年(h)
半小时后,司遥站在黄浦江边的一栋高层公寓前。这是方家旗下的产业,顶层的复式公寓一直是方闻钰的私人住处。
电梯直达顶楼,门一开,她就看见方闻钰靠在玄关处,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他比四年前更成熟,轮廓更深邃,眉宇间多了几分锋利的气场。黑色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手臂上清晰的肌肉线条。
「好久不见。」他举杯,唇角微扬。
司遥站在电梯里没动:「四年零两个月。」
他挑眉:「妳数着日子?」
「只是记性好。」她走出电梯,与他保持距离,「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方闻钰放下酒杯,一步步走近她:「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的下唇:「妳还记不记得我的味道。」
下一秒,他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强势而不容抗拒。司遥想推开他,手却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领。方闻钰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
「四年了,遥遥。」他喘息着咬她的耳垂,「妳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司遥仰头承受他的吻,身体早已背叛理智。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衣摆,指尖滑过腰际,引起一阵战栗。
「方闻钰……」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却被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卧室的落地窗外,黄浦江的夜景一览无遗。方闻钰将她扔在床上,单手解开衬衫钮扣,露出精壮的上身。司遥撑起身体,目光扫过他腹肌的线条,喉咙发紧。
「看够了吗?」他低笑,俯身压上来,「还是想亲手确认一下?」
司遥没回答,直接扯开他的皮带。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方闻钰眸色一暗,一把撕开她的睡衣,布料应声而裂。
「还是这么急。」他咬住她的锁骨,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司遥弓起身体,指甲陷入他的背肌:「你……这四年真的没碰别人?」
方闻钰停下动作,抬眼盯着她:「妳在乎?」
她别过脸:「随便问问。」
他低笑,手指滑进她的腿间,轻易找到那处湿热:「那妳呢?有让别人碰过这里吗?」
司遥咬唇不答,他却突然加重力道,指尖挤进紧致的湿淋淋阴道里。
「说实话,遥遥。」他嗓音沙哑,「我要听妳亲口说。」
「没有……啊!」她惊喘出声,因为他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曲起指节摩擦内壁的敏感点。
「真乖。」他奖励般地吻她,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热的性器弹出,抵在她腿根。
司遥低头看了一眼,喉咙发干。四年了,他的阴茎尺寸似乎比记忆中更惊人。
「怕了?」他挑眉。
她冷笑,直接伸手握住他,拇指擦过顶端马眼渗出的液体:「你觉得呢?」
方闻钰倒抽一口气,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自找的。」
他挺身进入湿淋淋阴道里,一插到底。
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司遥仰头尖叫,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s>https://m?ltxsfb?com</s>方闻钰停顿几秒,让她适应,随即开始凶狠的抽送。
「四年……妳知道我幻想过多少次这个场景吗?」他喘息着咬她的肩膀,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在办公室、在会议室、在飞机上……每次想到妳,我就硬得发疼。」
司遥抓着床单,被他顶得语不成句:「你……啊……混蛋……」
他忽然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司遥跪趴在床上,额头抵着枕头,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
「看着镜子。」方闻钰掐着她的腰,强迫她抬头看向床对面的落地镜。
镜中,她满脸潮红,长发散乱,胸口随着他的撞击不断起伏。而他站在她身后,肌肉紧绷,额角沁出汗水,目光死死锁定镜中的她。
「记住妳现在的样子。」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只有我能让妳这样。」
司遥再也撑不住,w高k潮zw_点`m_e如潮水般涌来,她尖叫着抓皱床单,内壁剧烈收缩。方闻钰闷哼一声,又狠狠顶了几下,最终抵着最深处释放。
事后,司遥瘫在床上,浑身脱力。方闻钰侧躺在她身边,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
「两个月后回英国?」他忽然问。
「嗯。」
「读硕士?」
「lse的经济学硕士,一年制。」
他沉默片刻:「然后呢?」
「还没想好。」
方闻钰翻身压住她,目光灼灼:「四年到了,遥遥。」
她抬眼看他:「所以?」
「所以,」他低头吻她,「这次别再跑了。<q> ltxsbǎ@GMAIL.com?com<」
窗外,黄浦江的游轮缓缓驶过,霓虹灯光映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像一场无声的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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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诚实(h)
司遥睁开眼时,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她侧头,方闻钰仍在沉睡,眉宇间的锋利被睡意柔化,呼吸平稳而深沉。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温度灼人。
她轻轻挪开他的手,起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捡起昨晚被撕破的睡衣,皱了皱眉,随手丢进垃圾桶。
浴室里,热水冲刷过身体,她低头看着腰侧的指痕——深红泛紫,是他昨晚掐着她时留下的。她伸手按上去,疼痛感让她微微蹙眉,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快意。
四年了,他的占有欲丝毫未减。
擦干身体,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却发现方闻钰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锁定她,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
「过来。」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
司遥没动,只是站在浴室门口,与他对视:「我该回去了。」
方闻钰嗤笑一声,捻熄烟蒂,掀开被子下床。他全裸着走向她,肌肉线条随着步伐起伏,晨勃的性器昂然挺立,嚣张而直白。
「怕了?」他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她。
司遥抬眸,眼神冷静:「我只是不想让家里人发现我一夜未归。」
「妳已经22岁了,司遥。」他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不是18岁。」
她拍开他的手:「那又如何?」
方闻钰眸色一暗,突然将她抵在墙上,浴巾应声而落。他的膝盖顶进她腿间,手掌扣住她的腰,让她感受自己灼热的欲望。
「妳觉得我会放妳走?」他低头咬她的锁骨,「四年了,妳欠我的不止这一晚。」
司遥仰头,呼吸微乱:「方闻钰,我们早就分手了。」
「分手?」他冷笑,手指滑进她腿间,轻易找到那处湿热,「那昨晚是谁夹着我不放?是谁w高k潮zw_点`m_e时喊我的名字?」
她咬唇不语,身体却因他的触碰而战栗。
方闻钰低头吻她,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浴巾,性器抵着她的小腹,烫得她微微瑟缩。
「承认吧,遥遥。」他嗓音低哑,「妳的身体比妳诚实。」
一小时后,司遥终于离开公寓。
她站在电梯里,透过镜面墙壁审视自己——脖颈上的吻痕清晰可见,嘴唇微微红肿,连走路时腿间都还残留着酸胀感。
方闻钰没拦她,只是在她离开前塞给她一把钥匙:「我的公寓,随时可以来。」
她没接,他却直接塞进她口袋,顺势捏了捏她的臀:「别让我等太久。」
回到家,司叙正在餐厅吃早餐,抬头
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妙:「昨晚去哪了?」
「朋友家。」她语气平淡,径直走向楼梯。
「方闻钰回来了。」司叙突然说。
司遥脚步一顿,没回头:「我知道。」
「他昨晚去接妳了?」
「没有。」她撒谎,语气冷静,「我自己见的他。」
司叙放下咖啡杯,叹了口气:「遥遥,妳们两个——」
「哥。」她打断他,转身对上他的视线,「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司叙盯着她看了几秒,最终点头:「行,但别让爸妈知道。」
她扯了扯嘴角,转身上楼。
接下来的两周,司遥刻意避开方闻钰。
她忙着见老同学、陪父母、处理国内的一些琐事,甚至抽空去了一趟杭州散心。方闻钰没再联系她,彷佛那晚只是一场梦。
但她知道,他只是在等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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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宴会(h)
回国第三周的周五晚上,司家举办了一场小型家宴,邀请了几位世交。司遥本不想参加,却在宾客名单上看见了方家的名字。
她站在衣帽间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色吊带长裙,红唇,长发微卷披散在肩头。她犹豫了一秒,拿起香水在耳后和腕间轻点。
是方闻钰最喜欢的味道。
宴会上,方闻钰迟到了半小时。
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敞开,露出锁骨。一进门,他的目光就锁定了司遥,唇角微扬,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在这里。
司遥别过眼,假装没看见他,转身和一位长辈寒暄。
方闻钰却径直走过来,礼貌地向长辈问好,然后自然地站到她身旁,手臂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肩膀。
「躲我?」他低声问,唇角带笑。
司遥抿了一口香槟,语气冷淡:「没必要。」
「是吗?」他忽然伸手,指尖擦过她颈侧的发丝,状似亲昵地替她整理,「那为什么连讯息都不回?」
她侧身避开他的触碰:「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方闻钰眸色一沉,却在长辈面前维持着完美的微笑。他凑近她耳畔,呼吸喷在她耳廓:「待会儿露台见,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做点什么。」
说完,他礼貌地朝长辈点头致意,转身离开。
司遥握紧酒杯,指尖发白。
十分钟后,她推开露台的玻璃门。
方闻钰正靠在栏杆上抽烟,见她来了,随手捻熄烟蒂,朝她伸手:「过来。」
司遥没动,只是关上身后的门,冷眼看他:「有话快说。」
他低笑,大步走过来,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
「这么冷淡?」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颈侧,「明明连香水都是为我喷的。」
司遥别过脸:「自恋。」
方闻钰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遥遥,我们还要玩多久这种游戏?」
「什么游戏?」
「妳逃我追的游戏。」他拇指擦过她的下唇,「四年了,妳还没玩够?」
司遥胸口一窒,忽然笑了:「方闻钰,你凭什么觉得我还想要你?」
他眸色一暗,突然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烟草和威士忌的味道,强势而缠绵。司遥想推开他,手却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凭这个。」他喘息着松开她,指尖滑进她的裙摆,「凭妳现在已经湿了。」
司遥咬唇,腿间的确因他的触碰而涌出热流。
方闻钰低笑,手指勾住她的底裤边缘:「要不要在这里试试?让所有人都知道,妳是谁的人。」
她猛地推开他:「疯子!」
他任由她推开,却在下一秒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怀里:「遥遥,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跟我走,要么我在这里上妳。」
司遥瞪他,胸口剧烈起伏。
方闻钰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廓:「选一个。」
五分钟后,司遥跟着方闻钰从后门离开。
他的车就停在庭院角落,黑色跑车,引擎低鸣。一上车,他就锁了车门,单手解开西装钮扣,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上来。
司遥仰头承受他的吻,手指陷入他的发丝。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裙底,直接扯下她的底裤。
「方闻钰……嗯……」她喘息着,被他指尖的动作逼得语不成句。
「叫大声点。」他咬她的耳垂,「这次没人能听见。」
车厢狭窄,空气燥热。方闻钰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硬热的性器,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自己来。」他嗓音沙哑,手掌扶着她的腰,「让我看看妳有多想我。」
司遥咬唇,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坐下。尺寸惊人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饱胀感让她仰头喘息。
方闻钰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上一顶——
「啊!」她尖叫出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他低笑,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拇指碾过乳尖:「四年了,还是这么紧。」
司遥说不出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车窗因两人的体温而起雾,窗外是司家的庭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她的快感加倍。
方闻钰察觉到她的紧绷,故意放慢速度,指尖找到她腿间的敏感点,轻轻揉按。
「别……啊……」她摇头,长发散乱。
「说妳要我。」他喘息着咬她的锁骨,「否则我不让妳w高k潮zw_点`m_e。」
司遥眼眶发红,终于崩溃般地开口:「……我要你。」
方闻钰满意地笑了,猛地加重力道,几下深顶后将她送上巅峰。司遥尖叫着w高k潮zw_点`m_e,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也闷哼一声,抵着最深处释放。
事后,司遥瘫在他怀里,呼吸仍未平复。方闻钰轻抚她的背,吻了吻她的发顶。
「两个月后回英国?」他忽然问。
「嗯。」
他沉默片刻,忽然说:「我送你。」
司遥抬头:「什么?」
方闻钰看着她,眼神认真:「这次,别想再甩开我。」
窗外,夜风拂过树梢,月光洒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像一场无声的宣誓。发布页Ltxsdz…℃〇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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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不够(h)
司遥睁开眼时,方闻钰的手还扣在她腰上。
晨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他睡得很沉,眉宇间的锋利被柔化,呼吸平稳而温热地拂过她的后颈。她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却在起身的瞬间被他一把拽回怀里。
「去哪?」他嗓音低哑,带着浓浓的睡意,手掌却已经滑进她的睡衣下摆,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
「洗澡。」她说。
方闻钰低笑,鼻尖蹭过她的耳后:「我帮妳。」
「不用。」她挣了一下,却被他翻身压住。
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晨勃的性器抵着她腿根,灼热而硬挺。司遥呼吸微滞,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像一团暗火,烧得她皮肤发烫。
「昨晚没够?」她挑眉,语气挑衅。
「妳觉得呢?」他低头咬她锁骨,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指尖勾住她的底裤边缘,「四年没碰妳,怎么可能够?」
司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吻住。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缠得她呼吸紊乱。他的手也没闲着,指腹按上她腿间的敏感点,熟练地揉弄。
「……方闻钰!」她喘息着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
「叫大声点,」他咬她耳垂,指尖加重力道,「这房子隔音很好。」
她咬唇不语,身体却诚实地颤栗。他的手指太了解她,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
「湿成这样,」他低笑,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上面的水光,「还说不要?」
司遥耳根发烫,抬腿想踹他,却被他扣住脚踝,顺势分开她的腿。
「自己看看,」他嗓音沙哑,拇指拨开她湿漉漉的唇瓣,「都肿了,还这么贪吃。」
她羞恼地瞪他,他却忽然沉腰顶入——
「啊!」她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太深了,深得她小腹发胀。方闻钰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撞得她腿根发麻。
「四年了……」他喘息着咬她颈侧,「妳这里还是这么紧。」
司遥说不出话,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喘息。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指尖无意识地揪紧床单。方闻钰察觉到她的紧绷,故意放慢速度,指尖找到她腿间那颗小小的硬核,坏心地揉按。
「别……啊!」她摇头,长发散乱在枕上。
「说妳要我,」他哑声命令,性器恶劣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否则我不让妳w高k潮zw_点`m_e。」
司遥眼眶发红,终于崩溃般地开口:「……我要你。」
方闻钰满意地笑了,猛地加重力道,几下深顶后将她送上巅峰。司遥尖叫着w高k潮zw_点`m_e,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也闷哼一声,抵着最深处释放。
一小时后,司遥终于如愿以偿地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过身体,她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锁骨上的吻痕、腰侧的指印、腿根的红痕,无一不在宣告方闻钰的占有欲。她伸手按了按小腹,那里还残留着饱胀感,提醒着他刚才有多过分。
门突然被推开,方闻钰赤着身子走进来,径直从背后抱住她。
「一起洗。」他下巴搁在她肩上,手掌自然地覆上她的胸乳。
司遥拍开他的手:「你够了没?」
「没够。」他理直气壮,指尖捏住她乳尖轻扯,「四年份的,哪这么容易补回来?」
她转身瞪他,却被他抵在磁砖墙上。水雾氤氲中,他的眼神暗得吓人。
「方闻钰,」她警告,「我下午还要回家。」
「那就别回去了。」他低头吻她,手掌滑到她臀瓣,用力一捏,「反正妳爸妈以为妳在朋友家。」
司遥还想反驳,却被他托着臀抱起来。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
「你——」
「嘘,」他咬她肩膀,性器已经抵上她腿间,「这次慢点来。」
等他们真正走出浴室,已经是中午。
司遥穿着方闻钰的衬衫坐在餐桌前,低头喝他煮的咖啡。他煎了培根和蛋,动作熟练得像这四年从未离开过她的生活。
「下周三我姐生日,」他忽然说,「妳来吗?」
司遥指尖一顿。方温羽的生日宴,意味着两家人都会到场。
「以什么身份?」她抬眸看他。
方闻钰放下锅铲,走到她面前,俯身撑着餐桌将她困在椅背间:「妳想要什么身份?」
他的气息太近,司遥呼吸微乱,却不肯退让:「我们现在算什么?」
「妳觉得呢?」他反问,指尖撩开她衬衫领口,摩挲着昨晚留下的吻痕,「都这样了,还需要定义?」
司遥别过脸:「方闻钰,我们不是18岁了。」
「所以呢?」他捏住她下巴转回来,「22岁就不能做爱?就不能在一起?」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她冷静地看着他,「四年前的问题,现在依然存在。」
方闻钰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司遥,妳真以为我这四年没找过妳是因为放弃了?」
她愣住。最新WWW.LTXS`Fb.co`M
「我在等,」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等妳长大,等妳足够强悍到敢承认——」他咬住她下唇,「妳他妈根本离不开我。」
司遥胸口一窒,还未开口,手机突然响起。是司叙的讯息:「妈问妳今晚回不回来吃饭。」
她正要回复,方闻钰却抽走她的手机,直接拨通司叙的电话。
「你干什么?」她瞪大眼。
方闻钰勾唇,当着她的面对电话那头说:「司叙,遥遥今晚在我这。」
司遥倒抽一口气,伸手要抢手机,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司叙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方闻钰低笑,挂断
电话,将手机丢回桌上。
「现在,」他俯身逼近她,「还有什么问题?」
司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忽然想起18岁那年在伦敦的雨夜,他也是这样看着她,说:「遥遥,妳敢承认吗?妳根本离不开我。」
四年过去,他们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窗外,阳光正好,蝉鸣聒噪。
===========================
(36)先斩后奏(h)
方温羽的生日宴设在方家位于半山的别墅。
司遥站在衣帽间里,指尖划过一排礼服,最终选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低调,却又暗藏锋芒,像她这些年学会的生存法则。她将长发挽起,露出线条冷冽的颈线,耳垂上一对钻石耳钉闪着细碎的光。
镜子里的她,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会在方闻钰面前失控的女孩。
手机震动,方闻钰的讯息跳出来:
「到了没?」
她没回,涂上最后一层唇膏,拎起手包下楼。
方家别墅灯火通明,庭院里停满豪车。司遥刚下车,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穿这么漂亮,是想勾引谁?」
她回头,方闻钰倚在门廊边,一身黑色西装,领带松松地挂着,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比四年前更锋利了,眉骨投下的阴影让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深邃,像是能直接看穿她的伪装。
「反正不是你。」她冷淡地回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拇指却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脉搏:「昨晚是谁在我床上——」
「闭嘴。」她抽回手,耳根发热。
他低笑,跟在她身后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两家的长辈、商界名流、方温羽的医学院同僚,全都衣香鬓影地聚在一起。司遥刚踏入,就看见哥哥司叙和方温羽站在香槟塔旁交谈。方温羽穿着一袭银灰色礼服,气质优雅,而司叙则一如既往地沉稳内敛,只是目光在扫到她身后的方闻钰时,微微皱了皱眉。
「遥遥。」司叙走过来,递给她一杯香槟,「爸妈在找你。」
「知道了。」她接过酒杯,余光瞥见方闻钰已经被几个世家千金围住,其中一个甚至大胆地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司遥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你们两个,」司叙压低声音,「到底在搞什么?」
「没什么。」她抿了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微苦。
司叙叹了口气:「四年了,还是一样倔。」
宴会进行到一半,司遥被父母拉去应酬。她得体地微笑,谈论lse的学业、未来的职业规划,彷佛一个完美的豪门千金。没有人知道,她的余光一直在追踪方闻钰的身影——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间,偶尔与她视线相撞,眼神却深得让她心尖发颤。
「司遥,」方母忽然拉住她的手,笑容温和,「听说妳申请了剑桥的硕士?」
「是的,下个月就回去。」她回答。
「这么快?」方母有些惊讶,「不多留一阵子?」
「学业要紧。」她微笑,却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刺在背上。|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她知道是谁。
切蛋糕时,方闻钰站到了她身边。
「剑桥?」他低声问,语气平静,可她听出了里头压抑的怒意。
「嗯。」她目不斜视。
「什么时候决定的?」
「昨天。」
他冷笑一声,在众人鼓掌的瞬间,手指悄悄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妳他妈真会挑时间通知我。」他贴在她耳边,呼吸灼热,话语却冰冷。
司遥没有回答,只是在一片欢呼声中,轻轻挣开了他的手。
宴会结束时,已是深夜。
司遥婉拒了家人接送,独自走向停车场。夜风微凉,她拢了拢披肩,忽然被人从身后拽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
「方闻钰!」她挣扎,却被他压在座椅上。
车内没开灯,只有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的眼睛黑得吓人,呼吸粗重,一只手已经掀开她的裙摆。
「四年不见,妳倒是学会先斩后奏了?」他咬她耳垂,指尖粗暴地扯开她的底裤。
司遥喘着气推他:「你疯了?这里是停车场!」
「那又怎样?」他冷笑,手指直接探入她腿间,「妳不是最擅长在公开场合装不熟吗?」
她浑身一颤——他的指尖已经沾上她的湿润。
「这么敏感,」他哑声嘲讽,「还敢说对我没感觉?」
司遥咬唇不语,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张嘴。他的吻凶狠得像是在惩罚,舌尖扫过她口腔每一寸,吮得她舌尖发麻。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进出,节奏又快又重,指节刻意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方闻钰!」她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布料。
「叫啊,」他咬她锁骨,手指加重力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妳是谁的人。」
快感来得太猛烈,司遥眼前发白,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这么紧,」他喘息着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上面的水光,「还敢说要走?」
司遥胸口剧烈起伏,还未平复呼吸,就见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
「自己坐上来。」他命令,眼神危险。
她瞪他:「不可能。」
方闻钰冷笑,忽然掐着她的腰强行按下去——
「啊!」她尖叫出声,瞬间被填满到极致。
太深了,深得她小腹发胀。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臀开始上下颠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腿根发麻。
「说,」他咬她颈侧,手掌掐住她胸口揉捏,「妳到底想要什么?」
司遥说不出话,快感已经冲垮了理智。她只能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喘息,内壁一阵阵收缩,绞得他闷哼出声。
「不说?」他忽然停下,性器恶劣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那就别w高k潮zw_点`m_e。」
司遥崩溃地摇头,眼角泛红:「……方闻钰!」
「说妳要我,」他哑声命令,「说妳不会走。」
她咬唇不语,他却猛地一顶,撞得她惊叫出声。
「说!」
「……我要你!」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
方闻钰满意地笑了,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司遥被他顶得浑身发软,眼前炸开一片白光,w高k潮zw_点`m_e来得又猛又急,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也低吼一声,抵着最深处释放。
车内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
司遥浑身脱力地趴在他肩上,腿间一片湿黏。方闻钰的手掌仍贴在她腰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遥遥,」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四年前我放妳走,是因为我知道妳需要时间。」
她呼吸一滞。
「但这次,」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我不会再放手。」
司遥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忽然明白——这场博弈,从来就没有赢家。
他们是同流合污的共犯,是彼此最深的执念。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窗外,一辆车驶过,车灯短暂地照亮车内。她看见他唇边的笑意,野性而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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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冷战
司遥醒来时,方闻钰已经不在床上。
她睁开眼,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床单凌乱,空气里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她伸手摸向身旁的位置,冰凉一片,显然他离开已久。
昨晚在车里的疯狂像一场梦,但腿根的酸痛提醒她,那确实发生了。
她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锁骨上几处鲜明的吻痕。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冷静,却又带着某种隐秘的动摇。
下楼时,方闻钰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还留着她昨晚抓出的红痕。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是翻了一页报纸,淡淡道:「早餐在厨房。」
司遥没动,站在楼梯口盯着他。
「方闻钰。」她开口,声音冷静。
他终于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
「我们谈谈。」她说。
他放下报纸,往后靠进椅背,唇角微扬:「谈什么?昨晚的事?」
「剑桥的事。」她直视他的眼睛,「我下个月就走,不会改变主意。」
方闻钰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所以昨晚的话,只是哄我?」他语气轻佻,可指节已经在桌面上敲出不耐的节奏。
「我没答应你任何事。」司遥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我只是说『我要你』,不代表我会留下。」
方闻钰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他伸手拿起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道:「司遥,妳到底在怕什么?」
「我没怕。」
「那为什么一定要走?」他放下杯子,眼神锐利,「lse不够好?还是妳单纯想逃开我?」
司遥胸口一窒,指甲掐进掌心。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她冷声道,「我有自己的规划。」
「妳的规划里没有我?」
「我的规划里,不该只有你。」
方闻钰沉默了一瞬,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行,那妳走。」
司遥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
「但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俯身,双手撑在桌面上,逼近她的脸,「妳可以逃到剑桥,逃到任何地方,但妳逃不掉一件事——」
「什么?」
「妳他妈根本离不开我。」他冷笑,「昨晚妳w高k潮zw_点`m_e的时候,叫的是谁的名字?」
司遥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够了。」她咬牙,「我们早就分手了,方闻钰。这四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他重复这四个字,眼神危险,「那昨晚是谁抓着我不放?是谁哭着说——」
「闭嘴!」她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向墙壁,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格外刺耳。
方闻钰没动,只是盯着她发抖的手指,忽然叹了口气。
「遥遥,」他声音低下来,「我们非得这样吗?」
司遥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开口:「……是你逼我的。」
那天之后,两人陷入诡异的冷战。
司遥开始早出晚归,忙着准备剑桥的入学手续。方闻钰则干脆搬回自己在伦敦市中心的公寓,连一通讯息都没再发过。
偶尔在家族聚会上碰面,两人默契地装作不熟,连眼神交汇都刻意避开。方温羽和司叙看在眼里,却谁都没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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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不哭
转眼到了司遥出发的前一天。
她整理好行李,站在卧室中央环顾四周。这间公寓承载了太多回忆——他们曾在这张床上缠绵,在那张沙发上争吵,在厨房里一起做早餐,在阳台上看伦敦的日落。
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门铃突然响起。
司遥开门,方闻钰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瓶威士忌。
「喝一杯?」他问,语气平静,彷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争执。
她犹豫了一秒,侧身让他进门。
两人坐在阳台上,沉默地喝酒。夜色中的伦敦灯火通明,远处的伦敦眼缓缓转动,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几点的车?」方闻钰突然开口。
「明早九点。」
他点点头,又倒了一杯酒。
「我送妳。」
「不用。」
「司遥。」他转头看她,眼神深邃,「别在最后一刻还跟我倔。」
她抿唇,最终没再拒绝。
酒过三巡,司遥有些微醺。她靠在椅背上,目光迷离地望着夜空。
「记得我们第一次来伦敦的时候吗?」她轻声问。
方闻钰低笑:「
怎么不记得?我们在希斯罗机场迷路」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难得缓和。
笑着笑着,司遥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方闻钰,」她低声道,「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因为我们都太像了。」
「什么意思?」
「我们都想要对方,却又不肯低头。」他仰头喝干杯中的酒,「我们都害怕失控,所以宁愿先推开。」
司遥心脏一紧。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剑桥吗?」她问。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证明,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
方闻钰转头看她,眼神复杂:「妳早就证明了。」
「那为什么你还——」
「因为我他妈就是放不下妳!」他突然提高音量,又猛地压低,「四年了,司遥,我试过了,没用。」
司遥呼吸一滞。
方闻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双手握住她的膝盖。
「我不会拦妳,」他抬头看她,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但我要妳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别躲我。」他拇指摩挲她的膝盖内侧,「去剑桥可以,读硕士可以,但别切断联系。」
司遥看着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好。」她轻声答应。
方闻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某种释然。他站起身,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得不像他,没有占有欲,没有强迫,只是单纯的唇齿相贴,像是某种无声的告别。
第二天早晨,方闻钰如约来送她。
站台上人来人往,司遥拖着行李箱,突然转身抱住他。
方闻钰僵了一瞬,随即收紧手臂,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我会回来。」她在他耳边说。
「我知道。」他吻她的发顶,「我等你。」
火车鸣笛声响起,司遥挣开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登上列车。
透过车窗,她看见方闻钰站在原地,双手插兜,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直到火车启动,他的身影变成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不见。
司遥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这一次,她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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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同流合污(h)
司遥在剑桥的第一个月,几乎没有任何空闲去思考方闻钰的事。
经济学硕士的课业比本科时更紧凑,教授们对学术的要求近乎苛刻,每周的论文和研讨会压得人喘不过气。她租了一间离学院不远的公寓,房间不大,但采光极好,清晨时阳光会斜斜地洒在书桌上,映亮她密密麻麻的笔记。
她每天早晨六点起床,跑步、冲澡、喝一杯黑咖啡,然后直奔图书馆。她不再像在lse时那样参与社交活动,甚至拒绝了几次同学的酒局邀约。有人私下议论她过于冷漠,她听见了,却只是笑笑——她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选择。
方闻钰偶尔会传讯息来,内容简短,不外乎「吃饭没」、「论文写得如何」、「伦敦下雨了」。她通常只回几个字,不带情绪,像在处理公事。
他没再提那晚的承诺,她也没问他是否真的会等她。
十二月的某个深夜,司遥在图书馆熬到闭馆。剑桥的冬夜冷得刺骨,她裹紧大衣,踩着石板路往公寓走。手机突然震动,是方闻钰的来电。
她盯着萤幕看了几秒,最终接起。
「喂?」她的声音在寒气中微微发颤。
「开门。」电话那头,他的嗓音低沉而清晰。
司遥脚步一顿:「什么?」
「我在妳公寓门口。」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手机。
「……你来干什么?」
「见妳。」他答得干脆,彷佛这是最理所当然的事。
司遥深吸一口气,冷风灌入肺部,刺得生疼。她加快脚步,转过最后一个街角,远远看见他倚在她公寓门前的路灯下,黑色大衣衬得身形修长,指间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他抬头,目光准确地锁住她。
司遥走到他面前,两人隔着一步之遥,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你怎么来了?」她问,语气平静,彷佛只是在问今天的天气。
方闻钰掐灭烟,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他没回答,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
「妳没睡好。」他说。
司遥别开脸:「学业忙。」
他低笑一声,忽然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烟草味和冬夜的寒意,强势而不容拒绝。司遥僵了一瞬,随即揪住他的大衣前襟,指甲几乎要嵌入布料。
方闻钰将她按在门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手掌沿着她腰线下滑,隔着毛衣掐住她的臀。
「想我了吗?」他贴着她的唇问,呼吸灼热。
司遥没回答,只是咬住他的下唇,力道不轻,像某种报复。方闻钰闷哼一声,反而更用力地吻她,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纠缠得近乎粗暴。
她掏出钥匙开门,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屋,连灯都没开。方闻钰反手关上门,将她压在玄关的墙上,一手扯开她的围巾,唇贴上她的颈侧。
「方闻钰……」她喘息着叫他,声音发颤。
「嗯?」他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磨蹭。
「我们不该——」
「不该什么?」他打断她,手掌探入她的毛衣下襬,指尖划过腰际的肌肤,「不该做爱?不该接吻?还是说……」他低笑,「不该承认妳根本忘不了我?」
司遥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某种蓄势待发的野兽。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她冷笑。
「凭妳现在湿透了。」他抵着她,膝盖恶意地蹭过她腿心。
司遥呼吸一滞,随即狠狠咬上他的肩膀。方闻钰嘶了一声,却笑得更放肆。他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将她扔在床上,随即压了上来。
衣物散落一地,方闻钰的吻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在胸前的软肉上留下深红的痕迹。司遥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喘息越来越急促。
「妳瘦了。」他忽然说,掌心贴着她的肋骨。
「学业忙。」她重复同样的回答,声音已经带上情欲的哑。
方闻钰抬眼看她,眸色深沉。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舌尖绕着圈舔弄,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指尖轻易找到那处湿热。
司遥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别。」
「为什么?」他挑眉,指尖却坏心眼地按压那敏感的核,「妳明明想要。」
「我们已经——」
「分手了?各取所需?」他嗤笑,「司遥,妳骗谁呢?」
他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俯身吻住她的同时,两指直接侵入她紧致的甬道。司遥倒抽一口气,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方闻钰太了解她的身体,指尖弯曲的弧度、抽w`ww.w╜kzw.MEe_插的节奏、拇指按压的力道,全都精准得可怕。司遥咬着唇想压抑呻吟,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张嘴。
「叫出来。」他命令,手指猛地加重力道。
司遥终于失控,w高k潮zw_点`m_e来得又快又狠,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方闻钰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递到她唇边。
「尝尝,」他哑声说,「妳自己有多想我。」
司遥瞪他,却还是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过指缝的湿黏。方闻钰呼吸一滞,眸色瞬间暗沉。他扯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抵着她湿热的入口。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
司遥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这四年,」他缓缓进入她,声音低哑,「妳找过别人吗?」
她摇头,双腿缠上他的腰。
方闻钰笑了,那笑容带着某种胜利的意味。他猛地顶到最深,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我也没有。」他咬住她的耳垂,「除了妳,谁都不行。」
那一晚,他们做了三次。
第一次又急又狠,像是要把这半年的空白全都补回来。方闻钰将她按在床头从后进入,手掌掐着她的腰,每一下撞击都又深又重。司遥抓着床单,指尖泛白,快感堆积得太快,她几乎承受不住。
第二次在浴室,她被他托着臀抵在瓷砖墙上,热水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方闻钰吻着她的肩胛骨,动作缓慢而折磨,逼得她哭着求他快点。
第三次回到床上,他从背后拥着她,手指揉弄她腿间的敏感,唇贴着她的后颈低语:「遥遥,妳逃不掉的。」
司遥累得睁不开眼,却还是转身吻他。
清晨,司遥醒来时,方闻钰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窗边打电话。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侧脸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
「……嗯,下周回去。」他低声说,注意到她醒了,转身走过来,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司遥等他挂断电话,才开口:「你要走了?」
「下午的飞机。」他在床边坐下,手指梳理她的长发,「国内还有事。」
她沉默片刻,忽然问:「为什么来?」
方闻钰看着她,眼神专注:「我说过,我会等妳。」他顿了顿,「但偶尔也要提醒妳,别忘了回来。」
司遥别开眼,喉咙发紧。
「……我下个月会回伦敦一趟。」她轻声说。
方闻钰笑了,捏捏她的耳垂:「好,我来接妳。」
他起身离开时,司遥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方闻钰。」
「嗯?」
「我们这样算什么?」
他回头看她,眼神深邃:「妳觉得呢?」
司遥松开手,没回答。
方闻钰弯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同流合污,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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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和解(h)
司遥回伦敦的那天,下着细雨。
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希斯洛机场,冷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拢紧大衣领口。四年过去,这座城市的气息依旧熟悉——潮湿的空气里混着咖啡与汽油的味道,远处红色巴士缓缓驶过,行人撑着黑伞匆匆流动。
手机震动,是方闻钰的讯息:「到了?」
她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几秒,才回:「嗯。」
「原地别动。」
她挑眉,还没来得及回复,一辆黑色宾利已经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方闻钰戴着墨镜的脸出现在视线里,唇角微勾:「上车。」
司遥没动,只是隔着雨幕看他。他比上次见面时更成熟了,下颌线条愈发凌厉,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骨节分明。
「怎么,不认识了?」他摘下墨镜,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得让人无处可逃。
司遥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内暖气扑面而来,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
「你怎么知道我的航班?」她问。
方闻钰倾身过来替她系安全带,呼吸擦过她耳际:「妳哥说的。」
她轻哼一声:「他倒是很乐意当你的眼线。」
方闻钰低笑,顺势在她唇上偷了个吻:「想妳了,不行吗?」
司遥别过脸看向窗外,却没躲开他的触碰。
车子驶入伦敦市区,雨势渐大。方闻钰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大腿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
「这次待多久?」他问。
「一周。」司遥说,「主要是回lse拿推荐信,顺便见几个教授。」
「住哪?」
「订了酒店。」
方闻钰的手指顿了顿,随即收紧:「我家就是妳家,遥遥。」
司遥没接话,只是看向窗外熟悉的街景。四年过去,伦敦的变化不大,那些她曾经和方闻钰一起走过的地方——科文特花园的咖啡店、泰晤士河畔的长椅、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巷口——全都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像是刻意等着他们回来。
「饿不饿?」方闻钰问,「先去吃饭?」
「我想先去lse。」
他挑眉:「这么急?」
「嗯,约了教授下午三点。」
方闻钰看了眼手表,方向盘一转,车子驶向holborn的方向:「那我陪妳去。」
重回lse的感觉很奇妙。
司遥走在熟悉的走廊上,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楼道里。经济学系的办公室依旧在二楼拐角,门上贴着她导师professorhiggins的名牌。
「我在外面等妳。」方闻钰靠在一旁的墙上,双手插兜。
她点头,敲门进去。
higgins教授见到她很高兴,热情地招呼她坐下:「司!剑桥怎么样?听说妳的论文拿了最高分?」
他们聊了半小时,higgins签好推荐信,又问起她未来的计划。
「博士申请已经递交了,」司遥说,「不过还在考虑是继续学术还是去业界。」
「方呢?他最近在干什么?」
司遥顿了顿:「他在国内的投行。」
higgins意味深长地笑了:「你们两个,当年可是经济系最耀眼的一对。」
司遥微笑,没有解释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走出办公室时,方闻钰正在接电话,眉头微蹙,语气冷硬:「我说过这个案子不能让步。」
见到她出来,他迅速结束通话,表情瞬间柔和:「搞定了?」
「嗯。」她点头,「你有工作要处理?」
「没事。」他接过她手中的文件袋,顺势牵住她的手,「走,带妳去个地方。」
方闻钰带她去了他们曾经合租的公寓。
电梯上升时,司遥的心跳莫名加速。四年过去,这栋建筑的电梯依旧运转缓慢,墙壁上还留着他们当年无聊时刻下的划痕——「s&f18」,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拙的爱心。
「你买下来了?」她问。
「嗯。」方闻钰掏出钥匙,「舍不得卖。」
门开的瞬间,司遥呼吸一滞。
公寓保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样子——沙发上扔着她喜欢的毛毯,茶几上摆着他们一起挑的马克杯,甚至连墙上那幅抽象画都还在原位。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尘埃在光线中漂浮,时间彷佛在这里静止。
「妳的房间我也没动。」方闻钰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要去看看吗?」
司遥走向自己的卧室,推开门——床单是她喜欢的深蓝色,书桌上整齐摆放着她的经济学课本,连衣柜里都还挂着几件她当年没带走的衣服。
她转身,发现方闻钰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眼神专注。
「为什么?」她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保留这一切?」
方闻钰走过来,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因为我知道妳会回来。」
司遥喉咙发紧,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手掌贴在她腰后将她压向自己。司遥揪住他的衬衫前襟,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心跳。
「想不想我?」他抵着她的唇问。
司遥没回答,只是咬住他的下唇,力道不轻。方闻钰闷哼一声,直接将她抱起扔到床上,随即压了上来。
衣物很快散落一地。方闻钰的吻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在胸前的软肉上留下深红的痕迹。司遥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喘息越来越急促。
「妳还是这么敏感。」他低笑,指尖探入她腿间,轻易找到那处湿热,「四年了,这里还记得我。」
司遥咬唇,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张嘴:「别忍,我想听。」
他的手指熟练地挑弄,拇指按压那敏感的核,中指缓缓进入她紧致的甬道。司遥倒抽一口气,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方闻钰……」她唤他,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我在。」他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递到她唇边,「尝尝,妳自己有多想我。」
司遥瞪他,却还是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过指缝的湿黏。方闻钰呼吸一滞,眸色瞬间暗沉。他扯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抵着她湿热的入口。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
司遥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这四年,」他缓缓进入她,声音低哑,「妳找过别人吗?」
她摇头,双腿缠上他的腰。
方闻钰笑了,那笑容带着某种胜利的意味。他猛地顶到最深,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我也没有。」他咬住她的耳垂,「除了妳,谁都不行。」
他们从下午做到天黑。
第一次在床上,方闻钰将她按在枕头里从后进入,每一下撞击都又深又重,手掌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说妳想我。」
司遥咬着唇不语,他便恶意地放慢速度,指尖揉弄她前面的敏感核:「不说?那我们就这样耗着。」
她终于崩溃,呜咽着承认:「想……想你……」
方闻钰满意地笑了,随即发起更猛烈的攻势,直到她尖叫着w高k潮zw_点`m_e。
第二次在浴室,她被他托着臀抵在瓷砖墙上,热水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方闻钰吻着她的肩胛骨,动作缓慢而折磨,逼得她哭着求他快点。
第三次回到客厅沙发,他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臀帮她上下移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遥遥,妳真美。」
司遥累得睁不开眼,却还是俯身吻他。
深夜,司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方闻钰怀里。他睡得很沉,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呼吸平稳。
她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走到落地窗前。伦敦的夜景尽收眼底,霓虹灯光在雨后的城市里晕染开来,像是打翻的颜料。
身后传来脚步声,方闻钰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怎么不睡了?」
「时差。」她说。
他低笑,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饿不饿?叫外卖?」
司遥转身看他:「方闻钰,我们现在算什么?」
他沉默片刻,随即捧起她的脸:「同流合污,记得吗?」
她望进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情感赤裸而炽热,和十八岁时一样。
「这次我不会再放妳走了。」他说。
司遥闭上眼,任由他吻住自己。
窗外,伦敦的灯火依旧明亮,而他们终于回到了彼此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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