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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肆意
【错位-肆意】(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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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8
(61)发烧(h)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出门前将一份文件放在餐桌上。>https://m?ltxsfb?com</"签了它,"他边打领带边说,"对面别墅转到妳名下。"
木锦翻开文件,是房产转让协议。"为什么?"
"预防措施。"宋今安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这个动作最近变得程式化,"我八点回来,穿那件黑色蕾丝内衣。"
门关上后,木锦立即拿起手机查看监控。锦之正在婴儿床里玩耍,新来的育婴师在旁边读绘本。画面没有声音,但能看到女儿开心的表情。木锦的手指不自觉触碰屏幕,彷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女儿的温度。
事务所的工作堆积如山。木锦埋首案卷直到午休时间,才想起还没签那份协议。她拿出来再次阅读,这次注意到一个细节——房产虽在她名下,但抵押权属于宋今安的公司。
"木律师,您的咖啡。"实习生将杯子放在桌角,不小心碰倒了一迭文件。
"小心点!"木锦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实习生连连道歉。她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抱歉,我最近压力大。"
实习生离开后,木锦揉着太阳穴。她从不对下属发火,但最近情绪越来越难控制。手机震动起来,是宋今安的讯息:「今晚有应酬,十点回家。准备好。」
简单的指令,不容置疑的语气。木锦回复「知道了」,然后鬼使神差地打开叫车软体。二十分钟后,她站在对面别墅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颤抖。
"夫人?"张婶打开门,满脸惊讶,"您怎么..."
"我想看看锦之。"木锦直接走向婴儿房,心跳如擂鼓。这是她第一次未经宋今安同意来探望女儿。
锦之正在午睡,小脸蛋红扑扑的,一只手握成小拳头放在耳边。木锦轻轻抚摸女儿柔软的头发,胸口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几乎让她窒息。
"她昨晚睡得不好,"张婶小声说,"可能是长牙,一直哭闹。"
木锦内疚地咬住嘴唇:"为什么不通知我?"
"宋先生说...不要打扰您休息。"
当然是他。木锦小心翼翼抱起女儿,锦之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然后安心地靠在她胸前。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木锦眼眶发热。
"夫人..."张婶欲言又止,"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木锦摇头,却在起身时一阵眩晕。张婶连忙扶住她:"您发烧了!"
体温计显示38.5度。木锦自己都没注意到身体的不适,直到此刻才感觉头重脚轻。张婶坚持让她躺下休息,并悄悄给宋今安发了讯息。
木锦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宋今安冷峻的声音:"为什么擅自过来?"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宋今安站在床边,脸色阴沉。"我想见女儿..."声音嘶哑得自己都认不出。
宋今安伸手摸她额头,眉头紧锁:"医生马上到。"他转向张婶,"带锦之去隔壁房间,别被传染。"
木锦想抗议,却虚弱得说不出话。医生诊断是流感,开了药并建议休息。宋今安送走医生后,站在窗边打电话取消今晚的应酬,语气不容质疑。
"你不必..."木锦刚开口就被咳嗽打断。
宋今安倒了杯水递给她:"闭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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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妥协(h)
药效让木锦昏昏沉沉。半夜她醒来一次,发现宋今安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睡着了,领带松开,头发凌乱,手里还拿着平板电脑。这幅罕见的不设防模样让木锦心头一颤。
清晨,她感觉好多了,发现宋今安已经离开,床头留了张字条:「别去事务所,监控显示锦之一切正常。」
木锦拿起手机查看,看到女儿正在吃早餐,心情似乎不错。她松了口气,然后注意到监控画面角落的时间戳——宋今安凌晨三点查看过监控。这个发现让她胸口发紧。
接下来的三天,宋今安严格控制她的活动,远程处理工作,甚至推掉了一次重要会议。木锦被要求卧床休息,每天只能通过监控看女儿。奇怪的是,这种强制性的隔离反而让她更加思念锦之。
第四天早晨,木锦终于退烧。她醒来时发现宋今安正在穿西装,神情比往日柔和。
"今天可以见锦之,"他头也不回地说,"但必须戴口罩。"
木锦惊讶地坐起身:"你同意了?"
宋今安转过身,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妳梦话一直在叫她的名字。"他走近床边,罕见地主动提起,"我昨晚去看她了,她会翻身了。"
这个小小的分享让木锦心头一暖。她鼓起勇气问:"你经常晚上去看她吗?"
宋今安的表情瞬间冷却:"做好妳该做的,别多问。"他转身离开,但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下午三点,山本来上课,别迟到。"
门关上后,木锦立即起床梳洗。当她终于能亲手抱起女儿时,锦之好奇地摸着她的口罩,发出咯咯的笑声。木锦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感觉某种缺失的部分正在慢慢归位。
下午的绳艺课上,木锦发现自己比上次更加投入。山本惊讶于她的进步,甚至夸奖她"天生适合束缚艺术"。当绳索勒过皮肤时,木锦不再抗拒那种轻微的痛感,而是将它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专注力。
宋今安提前回家,站在门口观看教学过程。他的眼神让木锦皮肤发烫,绳索下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看不见的触摸。
"很美。"课程结束后,宋今安亲自为她解开绳索,这次动作异常轻柔,"妳学得比我想象的快。"
木锦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抚摸绳索留下的痕迹:"因为有好老师。"
宋今安低笑一声,突然抱起她走向卧室:"我要检查每一寸学习成果。"
他们的性爱比往日更加激烈,木锦主动尝试了山本教的一些技巧,让宋今安惊讶地挑眉。事后,他难得地没有立即起床,而是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梁议员的案子下周开庭,"他突然说,"我需要妳全程跟进。"
木锦点头,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调整时间去看锦之。宋今安彷佛看穿她的想法,补充道:"白天专心工作,晚上可以去看孩子一小时。"这是他难得的让步。
"谢谢。"木锦真诚地说。
宋今安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莫测:"别谢我。这只是...效率考量。"
夜深时,木锦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在书房找到了宋今安。他正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是对面别墅的监控画面——锦之在育婴师怀里安静地睡着。
宋今安的表情在屏幕冷光下显得异常柔和,甚至带着一丝木锦从未见过的脆弱。当他发现站在门口的她时,那表情瞬间消失,换上惯常的冷峻。
"睡不着?"他关掉屏幕,语气平淡。
木锦假装没看见:"想喝水。"
宋今安站起身,从她身边走过时短暂地停顿:"明天开始,每晚八点到九点,妳可以去陪锦之。"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大妥协。
木锦点点头,没有拆穿他深夜查看监控的行为。某种微妙的平衡正在形成——他们依然疯狂做爱,专注事业,但女儿的存在正在悄然改变游戏规则。
回到床上,木锦背对着宋今安假装入睡。当他的手臂从后面环过来时,她没有抗拒。在这个充满控制与欲望的婚姻里,宋锦之正在成为一个不可控变数,而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会将这段关系带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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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生病(h)
木锦站在衣帽间中央,黑色蕾丝内衣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她缓慢地系着大腿袜带,指尖在丝绸吊带上流连,感受着宋今安从镜中投来的灼热视线。
"转过去。"他坐在天鹅绒长凳上,手中威士忌冰块轻碰杯壁。
木锦顺从地转身,将背部线条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实质般滑过脊椎凹陷,最后停留在臀线与丝袜交接处那道若隐若现的勒痕上——那是上周悬吊训练留下的纪念品。
"山本说妳能承受更长时间的悬吊了。"宋今安突然将冰块贴在她后腰,引得她一阵颤栗,"明天试试新买的钢架。"
木锦咬住下唇点头,膝盖不自觉地微微发抖。自从流感痊愈后,宋今安对她的绳艺训练要求越来越严苛,彷佛要弥补那几天被迫中断的课程。
冰块沿着她脊梁缓缓上移,在颈椎处停住。宋今安起身贴近,西装布料摩挲着她几乎全裸的背部:"梁议员的案子准备得如何?"
"证据链已经..."她刚开口,冰块突然滑入内衣边缘。
"专心。"他咬住她耳垂,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皮带金属扣,"现在我要验收上周教的捆绑技巧。"
皮带抽离的声响让木锦呼吸加速。当冰凉的皮革环绕她手腕时,卧室门外突然传来轻叩。
"先生。"管家压低的声音带着不寻常的急促,"锦之小姐发高烧,医生说需要立即送医。"
宋今安动作顿住。木锦猛地转身,皮带从他手中滑落。他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某种无声的协议达成——所有情欲游戏在此刻暂停。
五分钟后,木锦裹着睡袍冲进对面别墅。育婴室里,锦之正被医生检查,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得像只受伤的小鸟。当木锦伸手想抱女儿时,宋今安却拦住她:"先让医生处理。"
"她需要我!"木锦声音嘶哑,挣脱他的桎梏将女儿搂入怀中。锦之滚烫的额头贴上她锁骨时,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穿胸腔。
宋今安沉默地看着她们,突然转身对医生厉声道:"为什么不早发现?"
医生额头沁出冷汗:"婴幼儿发烧本来就..."
"废物。"宋今安掏出手机拨号,"准备车,去和睦家。"
深夜的医院走廊苍白得刺眼。木锦站在隔离玻璃外,看着护士给锦之扎针。当针头刺入女儿细嫩皮肤时,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急性肺炎。"医生对宋今安解释,"需要住院观察。"
宋今安面无表情地签署文件,笔尖几乎戳破纸张。木锦注意到他签名比平时潦草,这是她鲜少见到的失控迹象。
当他们终于被允许进入病房,锦之已经在点滴作用下睡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木锦轻抚女儿额头,温度似乎降了些。
"妳回去休息。"宋今安站在床尾,声音紧绷,"我在这里守着。"
木锦摇头,径自拉过椅子坐下:"我要留在她身边。"
宋今安眉头紧锁,但最终只是脱下西装外套挂在门后。<LīxSBǎ@GMAIL.cOM/>他们沉默地守在病床两侧,像两个互不相让的哨兵。
凌晨三点,锦之突然哭醒。木锦立即将女儿抱起轻晃,却发现宋今安已经按下呼叫铃,同时准确地递来退烧药和温水——他不知何时记住了所有医嘱顺序。
"我来抱。"他突然说,手臂已经环过木锦肩膀。这个罕见的主动让木锦松手,看着宋今安以一种近乎笨拙的姿势接过女儿。锦之在他怀里奇迹般地停止哭泣,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父亲严峻的脸庞。
"她认得你。"木锦轻声说。
宋今安身体明显僵硬,却小心调整着抱姿让女儿更舒服:"胡说,婴儿视力还没发育完全。"
但当锦之的小手抓住他领带时,木锦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护士进来检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诡异画面——商界闻名的冷血并购狂人宋今安,任由婴儿扯乱他价值上万的领带,脸上表情彷佛正在经历某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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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退让
天亮时,锦之的烧终于退了。木锦从短暂的瞌睡中惊醒,发现病床上空空如也。她冲出病房,却在走廊尽头的阳光室看见宋今安抱着锦之站在窗前。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他正低声对女儿说着什么,表情是木锦从未见过的柔和。
木锦退回阴影处,胸口泛起奇异的酸胀感。回病房的路上,她与查房医生擦肩而过,对方笑着说:"您先生真细心,凌晨四点还在研究病历。"
接下来的三天,宋今安推掉所有会议,在病房里远程办公。木锦发现他电脑浏览器开着十几个婴幼儿肺炎护理的专业页面,而他的助理每天都会送来不同品牌的婴儿营养
补充剂。
第四天清晨,医生宣布锦之可以出院。木锦正在收拾物品,突然听见宋今安在阳台打电话:"...对,全部改成无尘设计,下周之前完工。"
她透过玻璃门看见他揉着太阳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这几天他坚持守夜,几乎没怎么睡。
回程车上,锦之在安全座椅里熟睡。宋今安突然开口:"搬去畲山别墅住一个月,等锦之完全康复。"
木锦惊讶地看他:"但你的工作..."
"我会安排。"他目光落在女儿因输液而青紫的小手上,指节泛白,"医生说她免疫力较弱。"
这是他们第一次为女儿改变生活节奏。木锦望向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意识到宋今安买下对面别墅或许不只是控制,更是一种随时能靠近的渴望。
畲山的夜晚静得能听见树叶摩挲声。木锦洗完澡出来,发现宋今安站在婴儿监视器前,眉头紧锁。屏幕上锦之正安稳沉睡,但他仍一动不动地盯着。
"她没事。"木锦轻声说,不知为何伸手抚上他后背。掌心下的肌肉紧绷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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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温柔(h)
宋今安突然转身将她压在墙上,吻粗暴地落下。这不是他们惯常的掌控式性爱,而更像某种急需确认存在的迫切。当他进入她时,木锦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哑喘息,彷佛压抑了许久的什么东西终于裂开缝隙。
事后,宋今安罕见地没有立即起身清理。他将脸埋在木锦颈窝,呼吸渐渐平稳。木锦迟疑地将手指插入他发间,发现那里已被汗水浸湿。
"锦之会没事。"她轻声说,不确定是在安慰他还是自己。
宋今安抬起头,眼神恢复清明,但嘴角的线条比往日柔和:"明天开始,妳每天下午陪她两小时。"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增加她与女儿相处的时间。
木锦刚要道谢,他却用手指抵住她嘴唇:"别破坏规矩。"
第二天午后,木锦在花园阳光房陪锦之玩积木。女儿虽然病后虚弱,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当木锦回头拿水杯时,意外发现宋今安站在落地窗后,手中文件还未放下,目光却专注地追随锦之每个动作。
那天晚上,宋今安比约定时间早了一小时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去过医院了?"木锦接过他的公事包。
"取了锦之的病菌培养报告。"他松开领带,突然补充,"顺便看了儿童免疫科的专家。"
木锦怔住,这是他第一次为女儿主动求医。夜里,当宋今安再次索求时,他的吻意外地温柔,手指抚过她身体的方式彷佛在重新探索。木锦在他身下颤抖,这次的快感来得又深又慢,像潮水漫过沙滩。
周末早晨,木锦被细碎声响惊醒。她循声来到厨房,看见宋今安穿着睡袍站在料理台前,面前摊着婴儿食谱,正笨拙地切着水果。料理台上散落着失败的果泥残骸,而他素来完美无瑕的手指上贴着两张创可贴。
"你在...做辅食?"木锦难以置信。
宋今安头也不抬:"医生说要补充维生素。"
木锦走近,发现他正在按照手机视频学习雕苹果天鹅——这对向来远庖厨的宋今安来说简直是行为艺术。当他第三次切坏苹果时,木锦忍不住从背后握住他的手:"刀要斜着入。"
宋今安身体一僵,但没有推开她。他们就这样完成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天鹅"。当锦之开心地啃着这件艺术品时,宋今安嘴角微微上扬,而木锦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注视着这个表情,像发现某种罕见的天文现象。
午后暴雨突至。木锦在书房整理案卷,突然听见婴儿监视器传来锦之的哭声。她赶到育婴室时,发现宋今安已经在那里,正试图用西装袖口擦干女儿被雷声吓出的眼泪——这件brioni高定西装就这么报废了。
"我来吧。"木锦接过锦之,发现宋今安的手居然在微微发抖。
那天晚上,他们的性爱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宋今安将她抵在落地窗前,窗外电闪雷鸣,而他的冲撞比雷声更令人战栗。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木锦恍惚听见他咬着她肩膀低喃"不准离开",但雨声太大,她无法确定这是否只是幻听。
周一早晨,木锦发现床头放着一把车钥匙和便条:「以后妳自己开车带锦之复诊」。这简单的安排背后是巨大的信任让渡。当天下午,她开车带女儿去医院时,发现后视镜里有辆黑色轿车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宋今安的保镖,但这次只是远远守护,不再贴身监视。
复诊结果很好。回家的路上,木锦绕道去了从前最爱的甜品店。坐在窗边喂锦之吃芒果布丁时,她突然想起结婚初期宋今安严禁她吃这种"廉价甜食"。现在,她不在乎他是否会知道了。
晚上宋今安回来,身上带着酒气。他径直走向婴儿床,俯身轻吻锦之前额——这个新养成的习惯每次都让木锦心头微颤。当他转向木锦时,目光落在她唇边残留的甜点碎屑上。
"芒果布丁?"他挑眉。
木锦下意识绷紧身体,却见宋今安伸手抹去那点碎屑,然后——惊人地——将手指放入自己口中。
"太甜。"他评价道,却俯身给了她一个带着酒香的深吻,"但妳喜欢就好。"
这晚他们做爱时,宋今安异常耐心,前戏长得让木锦几乎发狂。当她终于崩溃着哀求时,他在她耳边低笑:"学会等待,才能得到最好的。"这句话彷佛别有深意。
第二天,木锦在收拾行李时发现宋今安公文包里露出一角彩色纸张。抽出来看,竟是迪士尼乐园的规划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标注着"婴儿车通道"和"母婴室位置"。这个发现让她眼眶发热——他竟在计划全家出行?
晚上山本来上绳艺课时,木锦比任何时候都专注。当绳索勒过肌肤时,她不再抗拒那种轻微的痛感,而是将它视为某种洗礼。宋今安在一旁观看,眼神中的赞赏比往日多了些别的什么。
深夜,木锦醒来发现身边空荡。她下楼寻找,发现书房灯亮着。宋今安睡在办公椅上,面前电脑还开着儿童免疫学论文,怀里抱着锦之的小毯子——这条印着小熊的毯子不知何时被他从育婴室"偷"了出来。
木锦没有叫醒他,只是轻轻关掉电脑,然后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她俯身亲吻他紧蹙的眉心。当她转身离开时,似乎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谢谢",但或许只是夜风吹动窗帘的声响。
回到床上,木锦盯着天花板,意识到某种危险的事实:在这场始于控制与欲望的婚姻里,他们正在不可逆转地成为真正的家人。而这个认知,比任何绳索都更彻底地束缚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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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剃发(h)
木锦醒来时,后脑传来一阵钝痛。她试图抬手揉按痛处,却发现手腕被冰冷的金属禁锢。地下室特有的潮湿霉味钻入鼻腔,混合着某种消毒水的气味。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将她以跪姿固定在房间中央的软垫上。
"醒了?"
宋今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皮鞋踏在水泥地面上的声响如同倒计时。木锦下意识想转头,却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固定住下巴。
"别动。"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今天我们要做个有趣的实验。"
她听见剪刀开合的"咔嚓"声,金属的寒光从余光中闪过。宋今安绕到她面前,黑色西装三件套一丝不茍,领带夹上镶嵌的蓝宝石在灯光下像只冷眼旁观的眼睛。他手中把玩着一把银色剪刀,刀尖在她眼前轻轻晃动。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他用剪刀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间缠绕。
木锦咬紧下唇。三天前她试图联系外界被发现,宋今安当时的眼神已经预示了这场惩罚。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形式——她最珍视的及腰长发。
"看来你记得。"宋今安轻笑,剪刀顺着她脸颊滑到下巴,"律师的记忆力果然不错。"
他突然揪住她脑后的一把头发,猛地向后一扯。木锦被迫仰头,对上悬挂在面前的一面全身镜。镜中的她只穿着白色棉质衬裙,手腕和脚踝都被皮质束缚带固定,像个等待解剖的标本。
"我要你看着。"宋今安贴近她耳边低语,"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剥夺你自以为拥有的东西。"
第一缕发丝被剪断时,木锦听见了比想象中更清脆的声响。黑发像断翅的蝴蝶飘落在她大腿上。宋今安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剪都精准控制在三厘米长度,确保她能看清每一帧画面。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剪下第二缕,"你在法庭上盘问证人,那头发从肩头滑下来的样子。"剪刀"咔嚓"一声,"让我硬了一整天。"
木锦在镜中看到自己的眼眶开始发红。这不是因为疼痛——剪发并不疼——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恐惧。她的长发是少数宋今安不曾完全控制的领域,现在连这最后的领地也要沦陷。
"后来在床上,我最喜欢从后面拽着你的头发。"又一缕黑发飘落,"看你痛得皱眉又不肯求饶的样子。"
剪刀逐渐上移,从发尾剪到耳际。木锦的呼吸开始急促,镜中的影像越来越陌生。那个总是精致优雅的女律师正在被一点点拆解,取而代之的是个支离破碎的玩偶。
"你知道吗?"宋今安突然掐住她后颈,"每次你出庭,我都嫉妒那些陪审员能看到你甩头发的样子。"
"哗啦"——一大把头发被齐根剪断。木锦终于忍不住挣扎,铁链哗哗作响,却只换来更紧的束缚。宋今安似乎早预料到她的反应,提前调整了锁链长度,让她连低头躲避镜子的权利都没有。
"看着我。"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注视镜中逐渐残缺的自己,"这才到一半呢。"
剪刀开始不规则地游走,不再追求整齐,而是故意留下参差不齐的发茬。宋今安像个疯狂的园丁,肆意修剪着他的私有植物。发布页Ltxsdz…℃〇M木锦的眼泪终于落下,滴在大腿上的黑发堆里。
"漂亮。"他沾取一滴泪水抹在她唇上,"但还不够。"
当最后一缕长发飘落,宋今安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电动剃刀。启动时的嗡鸣让木锦浑身发抖,她太清楚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不..."她第一次出声哀求,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宋今安只是微笑,将剃刀贴上她太阳穴。冰凉的金属接触皮肤的瞬间,木锦闭上了眼睛。
"睁开。"他命令道,"否则我会从你身上拿走更多东西。"
木锦颤抖着睁眼,看着剃刀推过之处,黑发如秋叶般纷纷脱落。宋今安的手法异常熟练,仿佛练习过无数次。剃刀所到之处,留下苍白的头皮,像被暴风雪席卷过的荒原。
当最后一撮头发落下,宋今安关掉剃刀。寂静中,木锦的抽泣声格外清晰。镜中的人已经面目全非——光头上泛着青白的光,衬得她像个重症患者。
"还没完。"宋今安解开她衬裙的纽扣,"我们说好的,全方位改造。"
木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挣扎得更厉害了。但宋今安只是轻松地按住她大腿内侧,剃刀再次启动。
"这里也需要清理。"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毕竟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
剃刀滑过最私密处时,木锦发出一声受伤动物般的呜咽。宋今安却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连最细微的褶皱都不放过。当最后一片绒毛被清除,他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完美。"他轻抚她光裸的头皮,"现在你终于完全干凈了。"
木锦在镜中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被彻底剥夺的陌生人。眼泪无声滑落,但宋今安只是用指尖接住,放进嘴里品尝。
"咸的。"他评价道,然后从墙角推来一个全身镜,"不过我们今天的课程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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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课程(h)
镜中反射出地下室的全貌——角落里摆着一张妇科检查椅,旁边架子上整齐排列着各种器具;墙上挂着显示屏,此刻正播放着性爱教学视频。
"山本老师一会就到。"宋今安解开她一只手的束缚,强迫她触摸自己光秃的头皮,"在她来之前,我们先预习一下今天的课程内容。"
他按下遥控器,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一个女人演示各种口交技巧。木锦别开脸,却被宋今安捏着下巴转回来。
"认真学。"他将她另一只手引向自己
裤链,"学不会的地方,我们可以现场实践。"
当山本真纪子一小时后抵达时,木锦正跪在地上,嘴唇红肿,新剃的头皮泛着不自然的红光。宋今安坐在监控屏幕前的真皮座椅上,手中把玩着一缕用丝带绑好的黑发——那是从木锦头上剪下的第一缕。
"今天教深喉技巧。"他对山本说,眼睛却盯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我希望下次她能完全吞下去。"
山本鞠躬后走向木锦,手中拿着一个造型怪异的口腔扩张器。木锦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宋今安用遥控器启动的项圈电击制止。
"乖。"他柔声道,"学得好的话,今晚允许你戴假发出席晚餐。"
这句话比电击更有效。木锦僵硬地张开嘴,任由山本安装扩张器。当冰冷的器械撑开她的口腔时,宋今安满足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发丝凑到鼻尖轻嗅。
"记住这个味道。"他对木锦说,"这是过去的你。"
接下来的三小时里,地下室回荡着呛咳声、山本冷静的指导语和宋今安时不时的"纠正"。每当木锦表现不佳,监控摄像头就会转动,提醒她宋今安正在某个角落注视这一切。
课程结束时,木锦的喉咙已经肿得说不出话。山本收拾器械离开后,宋今安才从阴影处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个丝绒盒子。
"奖励你的努力。"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顶与她原来发型一模一样的假发,"不过..."
他故意停顿,看着木锦眼中闪过的渴望。http://www?ltxsdz.cōm?com
"...要等到你完美掌握今天的内容后才能戴。"
木锦垂下头,新剃的头皮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脆弱。宋今安轻抚那片裸露的肌肤,突然用力按压,疼得她倒抽冷气。
"疼痛是最好的老师。"他俯身在她光秃的头顶印下一吻,"明天我们继续。"
当铁门关闭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木锦终于放任自己崩溃。她蜷缩在垫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散落在地的断发。监控摄像头无声转动,将这场崩溃完整地传送给正在书房品酒的宋今安。
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照出嘴角那抹餍足的微笑。他举起酒杯,对着画面中颤抖的光头身影轻轻碰杯。
"敬新生。"他低语,然后将那缕绑着丝带的黑发系在酒杯上,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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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九个月(h)
木锦在第三个月时学会了用舌尖分辨红酒的年份。
宋今安的皮鞋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时,她正跪在波斯地毯上,光裸的膝盖陷入价值连城的织纹里。地下室早已扩建成她的专属囚笼,三面墙都是镜子,第四面墙上挂着七十二个显示屏,每个屏幕都在播放她这三个月来被迫录制的影片。
"今天测验。"宋今安解开袖扣,黑色丝质衬衫袖口掠过她新长出的发茬——那些被剃光的头发终于冒出一层青灰色绒毛,像被烧灼过的草原重新萌发的脆弱生命。
他从恒温酒柜取出三支高脚杯,暗红色液体在杯壁留下黏稠的泪痕。木锦下意识绷紧背部肌肉,上周辨错酒庄的惩罚让她至今无法正常坐下。
"1982年的拉菲,"宋今安将第一杯抵在她唇边,"喝下去。"
酒精滑过喉咙时,木锦的睫毛颤了颤。她现在能从单宁的涩味里辨识出橡木桶的产地,这是数百次错误后被鞭子教会的本领。宋今安的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那些循环播放的屏幕。
画面里的光头女人正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有些动作扭曲到不像人类关节能达到的角度。木锦的瞳孔微微扩张,这是她每次看到这些影像时的本能反应——那个被拆解重组的躯体,真的是她自己吗?
"回答。"宋今安的拇指按压她喉咙,感受吞咽的波动。
"波尔多左岸,"木锦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圣朱利安产区,但...不是拉菲。"
鞭梢破空的声音比疼痛先到。木锦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却被项圈上的锁链拽直脊椎。宋今安用鞭柄挑起她汗湿的睡袍前襟,那些交错的红痕在苍白皮肤上宛如某种诡异的图腾。
"继续猜。"他将第二杯酒倾倒在她锁骨凹陷处,"舔干净再回答。"
液体沿着胸膛滑落的触感让木锦发抖。她俯身时,睡袍彻底敞开,新长出的短发刺着后颈,像无数细小的针。舌尖卷走酒液的同时,她闻到宋今安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这比任何酒香都更令她作呕。
"梅多克..."她停顿半秒,鞭子立刻在脚边炸响,"波雅克!1978年的木桐酒庄!"
宋今安突然大笑,这比暴怒更令人毛骨悚然。他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上她昨晚咬出的伤口,然后将整瓶红酒从自己胸口浇下。
"奖励时间。"他拽着锁链将她拖向卧室,酒液在身后拖出蜿蜒红痕,像某种远古献祭仪式的路标。
主卧室的四柱床换成了镜面平台,木锦被甩上去时,七十二个屏幕的画面同时切换成实时监控。宋今安解皮带的金属声中,她看见无数个角度的自己正张开双腿,那些刚长到耳垂长度的发梢在镜头下泛着病态的油光。
"今天学后背位。"宋今安咬着她的颈动脉说话,彷佛在讨论天气,"山本说你骨盆前倾影响深度,需要矫正。"
木锦的脚踝被皮带固定在不锈钢支架上,这个月新安装的器械能将髋关节拉伸到可怕的角度。当宋今安从背后进入时,她透过天花板镜面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像只被钉在展示板的蝴蝶,连内脏的颤动都无处遁形。
"数出来。"宋今安掐着她腰窝撞击,"每次顶到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的深度。"
木锦的额头抵着冰凉镜面,数到第十七下时喉咙涌上铁锈味。监控屏幕突然全部暗下,又在下一秒亮起——播放的是她上周被绑在餐桌下当脚凳的画面。宋今安喜欢这种即兴对比,他说这能帮助她"认清定位"。
剧痛在第八十九次撞击时达到巅峰。木锦的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那些刚长出的头发被汗水黏在太阳穴,像黑色的蛛网。宋今安却在此刻抽身离开,从床头柜取出一个天鹅绒盒子。
"进度奖励。"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条镶满蓝宝石的项圈,与他领带夹上的宝石同款,"换个条件。"
木锦盯着项圈内侧的电子元件,呼吸变得急促。上个月她试图用发卡撬锁时,见过类似装置的设计图——那是能释放肌肉松弛剂的微型注射器。
"戴着它,允许你每天去花园十分钟。"宋今安抚摸她耳后新生的发根,"否则..."他按动遥控器,墙面翻转露出整排情趣马具,"我们就继续上个月的肛门扩张课程。"
窗外开始下雨,水滴在防弹玻璃上扭曲成畸形的蛇。木锦伸出脖颈的姿态像送上断头台的死囚,项圈扣上的"咔嗒"声与监控系统启动的电子音完美重合。宋今安满意地抚摸那圈蓝色冷光,突然将她拖到落地窗前。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他从背后拥住她,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你在法庭上为强奸案辩护,发尾扫过陪审团席位的样子。"
木锦的瞳孔映出雨夜里模糊的都市灯火。九个月前,她还能穿着套装高跟鞋穿越那些灯火;现在她的脚底满是茧疤,因为宋今安规定在宅邸内必须赤足行走。
"我要你看着。"宋今安咬着她耳垂低语,同时打开了整面墙的落地窗。寒风裹着雨丝扑进来,木锦的乳尖立刻因寒冷挺立,这取悦了他,"看着你永远回不去的世界。"
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她腿间,动作粗暴得不像爱抚而是外科手术。木锦在窗玻璃上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耳边的短发贴着脸颊,项圈的蓝光映在失去血色的嘴唇上。当w高k潮zw_点`m_e强制来临时,宋今安掐着她脖子逼她直视二十三楼下的车流。
"明天开始拍摄新系列。"他在她痉挛的体内射精,精液顺着大腿滴在智能地板上,立刻被恒温系统蒸发,"主题是『堕落律师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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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拍摄(h)
凌晨三点,木锦在监控摄像头的红光中醒来。宋今安睡在身旁,一只手仍握着她项圈的遥控器。她轻轻触碰自己长至耳垂的头发,这微小的生长在九个月里成为唯一能感知的时间流逝证据。
浴室镜前,她盯着自己肋骨分明的躯体。锁骨处新增的烙印已经结痂——那是宋今安上个月用定制烙铁留下的"r-914",像对待实验动物般将编号刻在活体上。热水冲刷过烙印时,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那支口红,色号恰巧也是914。
"失眠?"宋今安的声音从淋浴间外传来,伴随着平板电脑的启动声,"正好,山本发来了新的教学视频。|最|新|网''|址|\|-〇1Bz.℃/℃"
水蒸气模糊了镜面,但木锦仍能看清屏幕上那些高难度体位的分解图。她机械地擦干身体,走回卧室时项圈的蓝宝石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某种深海鱼类的诱食器。
"早餐前学会这个。"宋今安点开某段影片,画面中的女子将腰部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否则今天的花园时间取消。"
木锦跪在床边开始练习时,监控系统自动开始录制。宋今安靠在床头观看即时画面,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标注她每个动作的瑕疵。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稠,而她的头发在夜灯照射下投出细弱阴影,像株终生不见阳光的室内植物。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木锦终于成功将腿扳到脑后。宋今安奖励性地抚摸她汗湿的发根,然后将她拖向更衣室——那里挂着唯一一套"外出服":镶满水晶的项链和十公分高的绑带鞋,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今天要拍外景。"他解开项圈的锁扣,换上带gps定位的皮革版本,"记得我们的规矩?"
木锦的睫毛颤了一下。所谓"外景"不过是宅邸内的私人花园,但宋今安制定的外出条件始终如一:必须全裸,必须w高k潮zw_点`m_e至少三次,必须在监控下自慰到失禁。这些影片会被剪辑成"贵妇的下午茶时光"系列,成为他私人收藏的最新章节。
花园里的玫瑰花正值花期。木锦赤脚走过鹅卵石小径时,监控无人机在头顶嗡嗡作响。她的短发被风吹乱,项圈皮革摩擦着新长出的发茬。宋今安坐在监控亭里远程操纵着她体内的跳蛋强度,同时在平板上记录她每步的肌肉反应。
"左转。"耳机里传来他的指令,"停在第三丛玫瑰前。"
木锦机械地服从。九个月的训练让她能完美控制每块肌肉,即使跳蛋突然调到最高档,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如人偶。玫瑰刺划过大腿内侧时,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上周因抗拒外景拍摄,她被绑在花园雕塑上当了整夜的人体喷泉。
"捡起那根树枝。"宋今安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插进去。"
木锦弯腰时,透过玫瑰花丛看见远处的都市天际线。某栋玻璃幕墙大楼反射的阳光刺痛她的眼睛——那曾是她执业的律师事务所所在地。当粗糙树枝捅入体内时,她数着耳边的发丝分散注意:左耳三百零四根,右耳二百九十七根,这是她上周在监狱般的生活里发明的计数游戏。
回到主卧时已近黄昏。宋今安正在整理今日的拍摄素材,七十二个屏幕同时播放她不同角度的崩溃瞬间。木锦跪在专属软垫上,任由女佣用消毒棉擦拭她腿间的血迹——那些玫瑰刺造成的伤口会成为今晚性爱时的调味料。
"头发长得不错。"宋今安突然揪住她发梢,将她拖到全身镜前,"猜猜明天是什么日子?"
木锦的呼吸凝滞了。镜中人的短发凌乱地支棱着,像某种受惊动物的毛发。九个月的囚禁让她学会读懂每个问题背后的陷阱,但这次她真的不知道答案。
"九个月纪念日。"宋今安从抽屉取出电动剃刀,熟悉的嗡鸣声让木锦膝盖发软,"该恢复原样了。"
剃刀贴上后颈时,木锦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瞳孔骤缩的瞬间。第一缕头发落下时,宋今安吻着她耳后敏感带低语:"这次我们玩点新花样——每剃掉一撮,你就说一件被我干过最羞耻的事。"
当剃刀推过头顶时,木锦开始机械地背诵:"在最高法院院长办公室口交...在慈善晚宴洗手间被群p...被绑在旋转餐桌上当甜品展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剃刀的嗡鸣始终未停。
午夜钟声响起时,木锦再次变回光头。宋今安将新剃下的发丝装进水晶瓶,与之前八个月的收藏并排陈列。卧室中央,木锦跪在发丝堆里,头皮泛着不自然的青白。监控系统忠实记录着这一切,镜头焦点始终对准她空洞的眼睛——那里曾经燃
烧着法庭上令人胆寒的锐利光芒,如今只剩两潭死水。
宋今安调整镜头特写时,发现有滴水珠悬在她睫毛上要落不落。他兴奋地放大这个画面,决定将它设为新影片集的封面。在命名栏里,他输入:禁脔九号:泪腺控制失败的晨间惩罚。
窗外,一轮满月挂在都市上空,像个惨白的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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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放过(h)
木锦的头发长到了肩膀。
宋今安的手指穿过那些丝缎般的发丝时,剪刀就放在床头柜上,刀刃反射着晨光。过去半年里,他无数次拿起又放下那件工具,最终让那些褐色的发丝像藤蔓般缠绕上他的手腕。
"今天有惊喜。"宋今安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近,木锦的膝盖在丝绸床单上滑出细碎的摩擦声。她的睡裙肩带滑落,露出锁骨下方新愈合的烙印——那是上个月她试图用叉子刺穿他喉咙后得到的惩罚。
木锦顺从地仰起脸,任由宋今安用领带缠绕她的脖子。这是他最近发明的新游戏:在窒息边缘做爱,让大脑缺氧产生的幻觉成为最好的催情剂。当领带收紧到第三个褶皱时,她眼前开始出现彩色光斑,而宋今安正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
"数到二十。"他的声音像是隔着水传来,阴茎粗暴地捅进她尚未湿润的体内,"像你以前在法庭上倒数结辩那样。"
木锦的指甲陷进他背部肌肉,缺氧让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收缩得更加剧烈。她在心里默数,数到十二时突然被翻转成跪姿,宋今安从后方扯着她的头发撞击,发丝在剧烈动作中甩出细小的汗珠。
射精后,宋今安没有立即解开领带。他抚摸着木锦泛青的嘴唇,直到她瞳孔开始放大才松开束缚。空气涌入肺部的瞬间,木锦剧烈咳嗽起来,而宋今安已经起身走向衣柜。
"穿上这个。"他扔来一套米色套装。
木锦的手指在触碰到布料时颤抖起来——这是职业装,剪裁精良的亚麻西装和丝绹衬衫,甚至还有一双裸色高跟鞋。她已经十五个月没穿过真正的衣服了,地下室衣橱里只有情趣内衣和丝绸睡裙。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别让我重复。"宋今安正在系领带,银灰色的,和他此刻的眼神一样冰冷。
更衣过程被全程监控。木锦扣上最后一颗钮扣时,镜中的倒影让她恍惚——那个在法庭上所向披靡的木律师似乎回来了,如果忽略她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勒痕,和手腕上永远无法消除的束缚疤痕。
宋今安从背后环抱住她,双手覆在她胸前解开两颗钮扣。"这样更真实。"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锁骨上的烙印,"现在跟我来。"
他们穿过长廊,木锦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久违的声响。当宋今安推开书房门时,她倒抽一口冷气——房间被改造成了模拟法庭,甚至摆放着她曾经惯用的那款律师袍。
"你的新玩具。"宋今安指向桌上厚达十公分的卷宗,"北区地铁连环杀人案,检方想判死刑。"
木锦的指尖自动翻开文件,法律术语像久违的母语般涌入脑海。当她读到第三页证据清单时,专业本能战胜了恐惧:"这个dna采集程序不合法,警方的搜查令也有问题..."
"我就知道。"宋今安突然掐住她后颈,呼吸变得粗重,"你眼睛亮起来的样子..."他掀开她的西装裙,内裤被直接撕开,"比w高k潮zw_点`m_e时还美。"
木锦被压在模拟法庭的被告席上侵犯,文件散落一地。宋今安一边操她一边逼她分析案件漏洞,每找到一个程序错误就加重撞击力度。当她指出关键证人证词矛盾时,他咬着她后颈达到w高k潮zw_点`m_e,精液弄脏了昂贵的西装裙。
"从今天开始,"宋今安整理着裤子,而木锦还瘫在散落的文件上喘息,"每天上午研究案件,下午向我汇报。"他俯身舔掉她耳后的汗珠,"用你的专业能力取悦我,就让你继续留着头发。"
当晚的监控画面显示,木锦在宋今安睡着后偷偷爬起来,赤脚走回模拟法庭。她花了整夜重新整理案件资料,晨光透过窗帘时,被撕破的西装裙还挂在她身上,而她的眼神比被囚禁以来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第二天早餐时,宋今安将平板电脑推到木锦面前。屏幕上是一岁半的婴儿,正在育婴室里摇摇晃晃地学步。木锦的牛奶杯突然倾倒,白色液体在桌布上蔓延成扭曲的图案。
"想碰他吗?"宋今安用餐刀切开水煮蛋,蛋黄像伤口般汨汨流出,"赢了今天的辩论赛就让你哺乳十分钟。"
木锦的指甲陷入掌心。孩子出生后,她只被允许在哺乳期每天接触婴儿三十分钟。断奶后,宋今安将育婴室设在监控死角,她只能透过屏幕看着自己的孩子学会爬行、站立、现在是走路。
"条件?"她声音沙哑。
宋今安微笑着解开皮带:"老规矩,边做边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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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模拟法庭(h)
模拟法庭的陪审席被改造成性爱秋千。木锦穿着新换的藏青色套装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地面对着白板上的案件关系图。宋今安一边从背后进入她,一边质疑她提出的无罪辩护策略。
"被害人家属的创伤呢?"他狠狠顶撞她最敏感的那点,"你那些程序正义能弥补他们吗?"
木锦在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中保持着惊人的逻辑:"正义...哈啊...不是复仇...法律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她突然收紧内壁肌肉,在宋今安失控的瞬间抛出杀手锏,"就像你定的家规...不是吗?"
宋今安在她体内射精的同时狂笑出声。他解开束缚,欣赏着她腿间流下的混浊液体:"精彩。去育婴室吧,记得换上哺乳装。"
所谓"哺乳装"其实是透视蕾丝睡衣。木锦在进入育婴室前被要求戴上眼罩,这是宋今安的新规定——她不配直视孩子的脸。当柔软的小手摸上她胸膛时,木锦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和乳汁的味道混在一起。
"妈...妈..."孩子含混地叫着,这个词像刀般扎进她心脏。育婴师立刻纠正:"不对,这是奶妈。"
十分钟到点时,宋今安亲自来带人。他当着孩子的面将手伸进木锦的哺乳装,粗暴地挤压她尚未排空的乳房,乳汁喷在婴儿车的栏杆上。
"想要更多时间?"他贴着她耳语,"今晚说服我。"
晚餐后,宋今安带木锦去了地下室新建的"奖励室"。房间中央是仿制的最高法院法庭,连法官座椅都一模一样。木锦被命令穿上她曾经最常穿的那套深蓝色律师袍,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重现你最后一场胜诉。"宋今安坐在被告席上,眼神危险地闪烁,"当时你是怎么为我辩护的?"
那是他们相识的案子。木锦站在熟悉的法庭环境中,身体自动进入状态。她重现了当年的结辩词,甚至连手势都分毫不差。宋今安的眼睛越来越暗,当她说到"正义不仅是结果,更是过程"时,他冲上讲台将她压在法官席上。
这次的性爱异常漫长。宋今安几乎拆解了她每一个关节,最后将精液射在律师袍的翻领上。事后,他罕见地亲自为她清理,手指抚过她身上每一处伤疤。
"知道为什么不再剃你头发了吗?"他突然问。
木锦透过汗湿的发丝看他,没有回答。
"因为我发现..."宋今安将她湿透的发丝缠在手指上,"摧毁你很容易,但我要的是..."他咬住她喉咙,"...你既破碎又完整的样子。"
那晚,监控系统记录下异常画面:凌晨三点十七分,木锦主动爬上了宋今安的床。当他警觉地睁眼时,她只是将头发散在他枕头上,像某种诡异的和平旗帜。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修改了宅邸守则。新增条款写着:"允许宠物每日上午使用书房电脑查阅案件资料,晚间可申请与幼崽相处不超过三十分钟。"
签署这份文件时,他用的是一支特殊的钢笔——笔身里封存着木锦被剃下的第一撮头发。而此刻,那个"宠物"正站在模拟法庭里,对着空气练习结辩手势,长发在背后摇曳如旗帜。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当宋今安端着红酒出现在门口时,木锦没有转身。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背影有多像从前——那个在法庭上让他一眼沉沦的木律师,那个即使被折断翅膀依然能用法律条文当武器的女人。
"来辩论吧。"她说,声音里有久违的挑衅,"我赢了就让孩子叫我妈妈。"
宋今安摔碎酒杯将她按在陪审团席位上时,木锦在疼痛中尝到了胜利的滋味。他愤怒的性器捅进她身体的力度,恰是她灵魂尚未死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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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六年后(h)
六年后。
木锦的头发已经长过肩膀,发尾微卷,在阳光下泛着深褐色的光泽。宋今安喜欢在清晨醒来时,用手指缠绕她的发丝,感受那柔软的触感滑过指缝。这六年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成熟,肌肤仍如丝绸般光滑,只是多了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时间刻下的印记。
「今天想怎么玩?」木锦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她翻身跨坐在宋今安腰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她的眼神带着挑衅,这几年来,她逐渐掌握了床笫之间的主导权,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者,而是引导者、驯服者。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下压,让她的臀瓣贴紧他的胯部。「妳越来越会折磨我了。」他哑声道。
木锦轻哼一声,缓缓抬起腰,又故意放慢速度沉下,让他的阴茎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喜欢感受他在她体内绷紧的瞬间。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锁骨,痒得他肌肉紧绷。
「别急。」她轻咬他的耳垂,「今天换我来训练你。」
她的腰开始缓缓摆动,不是激烈的抽w`ww.w╜kzw.MEe_插,而是细腻的研磨,让他的阴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被每一寸褶皱包裹、挤压。宋今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掐进她的臀肉,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准动。」她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今天你得听我的。」
宋今安瞇起眼,喉结滚动,最终还是松开手,任由她掌控节奏。木锦满意地笑了,她开始加快速度,却又在每一次他即将到达顶峰时骤然停下,逼他忍耐。她的指甲刮过他的乳尖,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妳这是在报复我?」宋今安咬牙问道。
「不,」她俯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这是在训练你的耐力。」
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两小时,木锦用尽各种方式折磨他,直到宋今安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尖叫着w高k潮zw_点`m_e。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木锦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像一幅泼墨画。宋今安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低声道:「妳越来越危险了。」
木锦懒洋洋地笑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近六年。
他们的女儿已经八岁,聪明、早熟,却也冷漠。她从小被育婴师和家庭教师照顾,很少与父母亲密互动。木锦和宋今安依然沉浸在彼此的欲望与权力游戏中,偶尔才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孩子。
某天夜里,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再要一个孩子吧。」她突然说道。
宋今安挑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她轻笑,「只是想看看,这次能不能养出一个更像我们的孩子。」
他翻身压住她,手指滑进她的腿间,感受她早已湿润的热度。「那就现在开始努力。」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迎接他的进入。
窗外,月光洒落,而他们的女儿独自坐在房间里,面无表情地翻着一本厚重的法律书籍,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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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疯狂(h)
木锦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宋今安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微微凹陷的腰窝处。昨夜疯狂的痕迹仍残留在她身上——泛红的指印、浅浅的咬痕,还有那些干涸的精液,像是一张无声的地图,记录着他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再来一次。」宋今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翻身压住她,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木锦
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本能地迎合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湿润的热度从腿心蔓延开来。
「你疯了……」她轻喘着,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背肌,却没有推开的力道。这六年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粗暴,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近乎疼痛的快感。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他没有前戏,直接从背后贯穿她,阴茎挤开紧致的甬道时发出淫靡的水声。木锦的尖叫被枕头闷住,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皱褶。
「就是要疯给妳看。」他咬住她后颈的嫩肉,胯部以近乎残暴的频率撞击她。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随着他们的动作震动,最终摔落在地,碎成一片晶莹的残骸。
木锦在疼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视线模糊间,她瞥见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十五分,女儿应该正在隔壁别墅的餐厅用早餐。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紧绷,宋今安立刻察觉,反而掐紧她的腰,进得更深。
「担心她听见?」他恶意地顶弄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听着她的喘息支离破碎,「让她听听妈妈是怎么被爸爸操到哭的。」
木锦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翻过身来。他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身上,阴茎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捅进最深处。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避每一次顶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被撞得发麻,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阵痉挛。
「全部射给妳……」宋今安掐着她臀瓣的手指泛白,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今天一定要让妳怀上。」
木锦在剧烈的w高k潮zw_点`m_e中仰起头,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她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脉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体内,多得让她错觉肚子会被撑大。宋今安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立刻探到他们交合处,将那些试图流出的白浊液体又推了回去。
「不准漏出来。」他命令道,拇指恶劣地按揉她肿胀的阴蒂。木锦浑身抽搐,又被迫迎来一次w高k潮zw_点`m_e,大腿内侧一片湿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他的精液。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无论是清晨的厨房、午后阳光笼罩的书房,还是深夜淋浴间的瓷砖墙上,宋今安总能找到机会将她压在各种地方侵犯。他迷恋于在她体内成结的感觉,像野兽般用精液一遍遍冲刷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有时甚至会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吞下剩余的欲望。
某个雨夜,木锦趴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透过雾气氤氲的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他正握着她的腰,以站姿从后方占有她,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背脊上。当验孕棒上浮现两条红线时,宋今安正咬着她的肩膀达到w高k潮zw_点`m_e。
「怀上了。」她轻声说,声音因连日的纵欲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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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孕期(h)
宋今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将她转过来,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危险地摩挲着:「那从现在开始,要操得更深才行。」
孕期的木锦变得更加敏感。她的乳房胀痛,乳头只要被轻微摩擦就会挺立发硬。宋今安迷恋这种变化,常常在会议中途发讯息叫她到办公室,只为了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脯间w吮ww.lt吸xsba.m`e,直到她的孕妇装前襟湿透一片。
「会被员工看见……」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按在落地窗前。二十七楼的高度让整个城市尽收眼底,而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际,内裤挂在一边脚踝上摇摇欲坠。
「让他们看。」宋今安咬着她耳垂,阴茎缓缓挤进她比平时更湿热的甬道。孕期的荷尔蒙让木锦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他能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当他顶到某个点时,木锦突然浑身僵直,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心喷涌而出。
「潮吹了?」他兴奋地掐紧她的臀肉,加快抽w`ww.w╜kzw.MEe_插的速度。木锦羞耻得脚趾蜷缩,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喘息。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中,她恍惚看见对面大楼有人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宋今安将精液全数灌进她颤抖的体内。
随着孕肚逐渐隆起,宋今安的占有欲愈发病态。他开始拍摄他们性爱的影片——木锦跪在绒毯上后入时腰线的弧度、她骑在他身上时晃动的乳尖、还有他掰开她湿红的阴唇展示精液缓缓流出的特写。这些影像被他保存在加密的硬碟里,有时会在深夜的书房放映,然后拉着木锦对着萤幕中的自己自慰。
怀孕五个月时,木锦的腹部已明显隆起,乳晕颜色变深,像两枚熟透的樱桃。宋今安迷恋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尤其喜欢在她孕吐后强迫她口交,说这样能「转移注意力」。某次产检结束后,他甚至在医院的vip休息室里扯开她的孕妇装,舌头沿着她肚皮的弧线一路舔舐,最后埋在她腿间w吮ww.lt吸xsba.m`e到她又哭又叫。
「宝宝在动。」他突然停下动作,掌心贴着她紧绷的腹部。木锦喘着气低头,果然看见肚皮上微微的起伏。宋今安的眼神变得幽暗,他缓缓进入她,动作比平时轻柔,却进得极深。
「感觉到了吗?」他咬着她锁骨低语,「我在碰我们的儿子。」
木锦在这种扭曲的亲密中达到w高k潮zw_点`m_e,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剧烈收缩时,她恍惚听见门外护士推着轮椅经过的声音。
孕晚期时,木锦的行动已不太方便,宋今安却变本加厉。他迷恋她胀奶的胸部,常常在半夜醒来揉捏它们,直到淡黄色的初乳沾满他的手指。某天夜里,他突发奇想将这些乳汁涂抹在她阴蒂上,然后用舌尖一点点舔净,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在卧室回荡。
分娩前两周,医生严禁他们性交,宋今安便每天用手和口舌折磨她。他会将她绑在床头,用震动棒抵着她宫口已经软化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直到她崩溃地喷出爱液,然后录下这一切说要「留给儿子看母亲有多淫荡」。
当产房里终于响起婴儿的啼哭时,满身汗水的木锦虚弱地睁开眼,却看见宋今安正握着她的手,眼神炽热得可怕。
窗外,他们八岁的女儿静静站在走廊阴影里,手中攥着一张超音波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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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旅行(h)
宋泊之的出生没有改变什么。
婴儿房里,宋泊之安静地躺在昂贵的婴儿床内,淡蓝色的墙面映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保姆熟练地替他换尿布、喂奶,而他的父母——宋今安和木锦——几乎不曾踏入这个房间。偶尔,木锦会站在门口,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个小小的身影,然后转身离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冷硬的节奏。
宋锦之倒是来过几次。她踮起脚尖,趴在婴儿床边缘,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弟弟皱巴巴的小脸。
「他会哭吗?」她问保姆,声音里没有多少好奇,更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当然会,小小姐。」保姆笑着回答,但宋锦之只是点点头,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彷佛那只是一只无趣的玩具。
主卧室里,木锦被绑在床柱上,手腕缠着丝质领带,皮肤因挣扎而泛红。宋今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今天想玩什么?」他低声问,手指滑过她赤裸的背脊,感受她微微的颤抖。
木锦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拍下来吧,我想看你后悔的样子。」
宋今安嗤笑一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相机,镜头对准她被束缚的身体。他喜欢记录她的每一个表情——痛苦、愉悦、屈辱、疯狂——尤其是当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却失败的瞬间。
他进入她的时候,相机仍在运转。木锦仰起头,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宋今安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头:「说妳是我的。」
「我是你的……」她喘息着,眼神却挑衅,「但你也是我的狗。」
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床架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闷而规律。楼下的佣人们早已习惯,面无表情地继续手头的工作,只有新来的年轻女仆红着脸,匆匆躲进厨房。
车库里,黑色的宾利车窗蒙上一层薄雾。
木锦跨坐在宋今安腿上,裙摆撩至腰际,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车内空间狭窄,她的膝盖抵着方向盘,每一次下沉都让座椅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宋今安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陷入肌肤,留下淡红的指痕。
「要是有人进来……」她轻喘着,却故意放慢动作,感受他在她体内胀大。
宋今安冷笑,按下车窗的控制键,车库的灯光瞬间洒进来。木锦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按住:「怕了?」
「疯子。」她骂道,却在下一秒被他顶得失去声音,只能抓紧他的衬衫,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车库的监视器记录下一切,但没人敢多看一眼。
晚餐时,宋锦之安静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刀叉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宋泊之在婴儿房里哭了一阵,但很快被保姆哄睡。木锦的锁骨上还留着淡淡的吻痕,她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脚尖在桌下蹭过宋今安的小腿。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明天去旅行。」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木锦挑眉:「去哪?」
「瑞士。」他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就我们两个。」
宋锦之抬起头,看了父母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饭,彷佛这与她毫无关系。
木锦笑了,脚尖缓缓上移,直到触及他的大腿内侧:「好。」
当晚,宋今安将她按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从背后进入她,手掌覆上她的喉咙,逼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次旅行,」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我不会让妳下床。」
木锦在镜中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试试看。」
隔天,私人飞机划过云层,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玩弄着他的领带。窗外,阳光穿透云海,一片金黄。
而宋泊之的哭声,早已被抛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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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窥探(h)
瑞士的雪覆盖了阿尔卑斯山脉,木锦与宋今安在琉森湖畔的别墅里度过了两年疯狂的时光。他们几乎足不出户,整日沉溺于性爱与酒精,肌肤相贴的温度比壁炉的火光更炽热。
宋锦之偶尔会被接到别墅小住,但大多时候,她独自留在国内的豪宅,由管家与家庭教师照顾。十一岁的她,身形抽长,眉眼间已有木锦的冷艳,却比母亲更沉默。
某个午后,她无意间闯入父母从未允许她进入的影音室。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数十张未标记的光碟。她随手抽出一张,放入播放器——
萤幕亮起,木锦赤裸地跪在地毯上,宋今安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镜头清晰地捕捉到她潮红的脸颊与迷离的眼神,还有宋今安低沉的命令声:「吞下去。」
宋锦之的呼吸凝滞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父母——激烈、失控、近乎野兽般的交缠。她的指尖微微发抖,却没有关掉萤幕。画面一转,木锦被压在落地窗前,身后是琉森湖的夜色,她的掌心贴着冰凉的玻璃,臀部却因宋今安的撞击而泛红。
一股陌生的热流窜过宋锦之的下腹。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手指悄悄滑入睡裙底层,触碰到从未认真探索过的柔嫩处。萤幕里的呻吟声彷佛催化剂,她生涩地模仿着母亲扭动腰肢的姿态,指尖轻轻揉弄,直到一阵颤栗袭来——
她瘫软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而光碟仍在播放,父亲正咬着母亲的肩胛,低声说:「再夹紧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宋锦之开始频繁地潜入影音室。她不仅看完了所有光碟,还发现了父母卧室暗柜里的「玩具」——皮革束带、震动器、甚至一瓶已开封的润滑液。某个深夜,她将震动器贴上自己湿漉漉的腿心,模仿母亲在影片中的喘息,却因强烈的刺激而惊叫出声。
监控警报惊醒了远在瑞士的木锦。
她慵懒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宋今安,拿起平板,指尖划过女儿颤抖着自慰的画面,忽然笑了:「看来小猫长出爪子了。」
宋今安扫了一眼萤幕,嗤之以鼻:「妳教的?」
「本能而已。」她翻身跨坐到他腰间,俯身时长发垂落在他胸膛,「不过……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他们当晚便飞回国内。
宋锦之被「请」进主卧室时,脸色苍白。木锦只裹着丝绸睡袍,腰带松垮地系着,露出锁骨上的新鲜咬痕。她递给女儿一本精装的青春期生理指南,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读完前三章。有问题可以问家庭医生。」
宋锦之攥紧书脊,声音细若蚊鸣:「那些影片……」
「不该看的东西,看了就忘掉。」木锦打断她,指尖挑起女儿的下巴,「但妳碰了不该碰的玩具——」她突然微笑,「感觉如何?」
宋锦之耳根烧红,木锦却已转身走向浴室。宋今安正靠在门边,浴巾随意围在腰际,水珠沿着腹肌滑入阴影处。他冷漠地瞥了女儿一眼:「出去。」
门关上后,木锦被压在潮湿的磁砖墙上。宋今安咬着她的乳尖哑声问:「心软了?」
「怎么会?」她仰头承受他的冲撞,笑声混着呻吟,「我只是……啊……觉得她比你诚实多了……」
水声淹没了后续的话语。
而走廊尽头,宋锦之蜷缩在床角,膝盖上摊开的书页里,一张光碟悄然滑落——那是她偷偷从影音室带走的,最后一段未看完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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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疯狂(h)
木锦赤身裸体跨坐在宋今安腰间,指甲在他胸膛上划出细长的红痕。汗水沿着她的脊椎滑落,在臀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宋今安的手掌掐着她的腰,每一次向上顶弄都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你觉得我疯了吗?"宋今安突然停下动作,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轻轻拉扯。
木锦俯下身,舌尖舔过他喉结上的汗珠。"我爱的不就是个疯子吗?"她轻笑,呼吸喷在他耳畔,"不过是两个同样疯狂的人的——啊!"
宋今安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如果我说,我想亲手破掉锦之的处女膜呢?"
空气凝固了一秒。木锦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她伸出双臂环住宋今安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我一直等着你提这件事。"她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从她出生那天起,我就想象着这一幕。"
宋今安咬住她的锁骨,手指探入她湿润的私处。"明天晚上。地下室。"
木锦弓起背,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呜咽。
次日晚餐时,宋锦之注意到父母异常的目光。父亲切牛排的姿势比平时更加缓慢优雅,刀刃与瓷盘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刺耳。母亲则不断用舌尖舔舐嘴角,仿佛在品尝某种无形的美味。
"锦之,"木锦放下酒杯,鲜红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今晚爸爸妈妈要教你一些重要的知识。"
宋锦之的手指绞紧了餐巾。"是...关于那些影片的事吗?"
宋今安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他绕到女儿身后,双手搭在她纤薄的肩膀上。"比那更有趣。"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突出的锁骨,"跟我来。"
地下室的门多年未被打开过,铰链发出锈蚀的呻吟。宋锦之闻到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某种熟悉气息的空气——那是父母卧室里常有的,情欲蒸腾后的腥甜。
木锦先一步走下楼梯,高跟鞋在木制台阶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她打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地下室中央那张特制的皮革床——四角装着金属镣铐,表面因常年使用而泛着油润的光泽。
"这是...什么地方?"宋锦之的声音细若蚊蝇。
"我和你妈妈的爱情开始的地方。"宋今安从背后贴近她,手掌顺着她单薄的脊背滑下,停在腰际,"今晚,它将见证你的成人礼。"
木锦已经脱去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她走向角落的柜子,取出一条眼罩和几根丝绳。"过来,宝贝。"
宋锦之本能地后退,后背却撞上父亲坚硬的胸膛。宋今安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十一岁的女孩轻得像一片羽毛——将她放在皮革床上。镣铐合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别怕,"木锦俯身为女儿戴上眼罩,在她耳边低语,"第一次会有点痛,但很快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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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破处(h)
宋今安解开皮带的声音让宋锦之浑身颤抖。她感觉到床垫另一侧下陷,父亲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记住,"他的手指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这是爱的教育。"
木锦在一旁点燃了一支蜡烛,蜡油滴在宋锦之裸露的腹部,女孩发出一声惊叫。"嘘..."她用手指抹开滚烫的蜡油,"疼痛是快感的开始。"
宋今安的动作出奇地温柔。他像拆开一件珍贵礼物般褪去女儿的衣物,指尖轻抚过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宋锦之的呼吸变得急促,细小的乳尖因恐惧和莫名的兴奋而挺立。
"多美的身体,"木锦赞叹道,手指插入女儿的发间,"和我二十多岁时一模一样"
宋今安没有回答。他分开女儿的双腿,借着烛光审视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宋锦之试图并拢膝盖,却被母亲强硬地按住。
"放松,"木锦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这是你必须学习的课程。"
宋今安的指尖轻轻掠过那片娇嫩的肌肤,感受到女孩剧烈的颤抖。他俯下身,舌尖代替了手指。宋锦之发出一声惊喘,腰部不受控制地弓起。
"她比当年的你敏感多了。"宋今安抬头对木锦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木锦轻笑,解开内衣,将乳房贴在女儿脸上。"尝尝,宝贝。这是你出生时最先认识的味道。"
宋锦之在双重刺激下啜泣起来,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恐惧,私处渗出羞耻的湿润。宋今安注意到了,手指沾取那些液体,缓缓探入紧窄的通道。
"太紧了。"他皱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需要更多准备。"
木锦递给他一个小瓶子。润滑剂倒在掌心发出黏腻的声音,宋今安耐心地扩张着女儿的身体,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宋锦之的啜泣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软化。
"可以了。"宋今安哑声道,解开自己的裤子。木锦的呼吸一滞——即使在烛光下,他勃起的性器也显得过于粗大,与女儿娇小的身躯形成骇人的对比。
他扶着自己,龟头轻轻蹭过那片湿润。宋锦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镣铐哗啦作响。"不要!求求你,爸爸,我害怕——"
木锦一把扯下女儿的眼罩,强迫她直视父亲狰狞的下体。"看着!这是你注定要接受的!"
宋今安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缓慢而坚定地推进,撕裂的疼痛让宋锦之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一滴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皮革床单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乖女孩..."木锦亲吻女儿泪湿的脸颊,同时用手指揉搓她的小核,"很快就不痛了..."
宋今安停顿了片刻,让女儿适应他的尺寸。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宋锦之平坦的胸腹上。当他开始抽动时,最初的温柔荡然无存,每一下撞击都像是要把女孩钉穿在床上。
"叫出来,"他命令道,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宋锦之的哭喊逐渐变得支离破碎,痛苦与快感的界限在她体内模糊。木锦着迷地看着丈夫在女儿体内进出的性器,那上面已经沾满了混合着血液的爱液。
"她夹得你真紧,"木锦喘息着自慰,"比我当年紧多了,是不是?"
宋今安的回答是更加凶猛的顶弄。宋锦之的身体被撞得不断上移,镣铐勒出红痕。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他死死抵入最深处,咬住女儿的肩膀留下渗血的牙印。
木锦在同一时刻达到顶峰,指甲在女儿大腿上抓出数道血痕。地下室里回荡着三人交错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性爱与暴力的腥甜气息。
宋今安退出时,带出一丝混着血液的精液。宋锦之像破败的玩偶般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木锦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轻声哼着摇篮曲。
"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我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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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撕裂(h)
宋锦之的瞳孔在烛光下剧烈收缩,大腿内侧的鲜血与精液混合成黏稠的浆液。宋今安退开时,皮革床单上留下一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水洼,边缘处的精斑正缓缓渗入皮革纹理。
"她昏过去了。"木锦用指尖拨开女儿紧闭的眼皮,露出翻白的眼球。她俯身舔掉宋锦之太阳穴上的汗珠,舌尖尝到咸涩与恐惧交织的味道。
宋今安正在系皮带,金属扣碰撞声在地下室回荡。他盯着女儿腿间那片狼藉,阴茎竟又开始充血。"伤口比预期严重。"他伸手拨开红肿的阴唇,指腹沾起一丝带血的黏液,"需要缝合。"
木锦突然掐住女儿左侧乳头狠狠拧转,苍白的乳肉立刻泛起紫红。"挺脆。"她松手时,那点嫩红已经肿成小葡萄大小。
地下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宋今安按下扩音键,管家机械化的声音传来:"医生到了。"
"让他带着缝合包下来。"宋今安扯过一条丝巾擦拭手指,"再准备镇静剂。"
当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下楼梯时,木锦正用冰块摩擦女儿的阴蒂。医生看到皮革床上昏迷的赤裸女童时,镜片后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他放下医疗箱,熟练地戴上橡胶手套。
"直径三厘米的环状撕裂,深度约零点五厘米。"医生撑开伤口时,带血的肉壁微微抽搐,"需要三针可吸收线。"他抬头看了眼宋今安仍半勃的下体,"您这次用了多少润滑剂?"
"半瓶。"木锦抢先回答,手指插进女儿被精液灌满的阴道搅动,"但这孩子太小了,今安的尺寸又..."她突然抽出手指,带出汩汩精液,"啊啦,流出来了。"
医生面无表情地准备利多卡因注射液。当针头刺入娇嫩的黏膜时,昏迷中的宋锦之突然痉挛,脚趾蜷缩成惨白的小球。缝合线穿过撕裂处的噗嗤声中,木锦解开真丝睡袍,用乳房摩擦丈夫的手臂。
"要不要趁她昏迷再做一次?"她含住宋今安的耳垂低语,"里面缝着线的触感...很特别喔。"
宋今安掐住她的后颈把人按在医疗箱上,沾着女儿体液的阴茎直接捅入妻子湿滑的阴道。医生连头都没抬,继续用镊子调整伤口处的缝线节。木锦在撞击中发出母猫般的呜咽,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打翻了酒精瓶,刺鼻的液体浸湿了宋锦之散落的长发。
缝完最后一针时,宋今安的精液正顺着木锦的大腿滴落。医生推了推眼镜:"建议两周内避免性行为。心理医生预约在明早十点,会开具ptsd的镇定药物。"
木锦歪倒在皮革床边喘息,突然伸手扯开女儿腿上的缝线。鲜血瞬间涌出,溅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这样...是不是要重新缝了?"她喘着气对丈夫笑,指尖沾血涂抹在自己的乳头上。
宋今安低吼着再次压上来时,医生默默退到楼梯口。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木锦掰开女儿流血的下体,而男人狰狞的性器正抵在那道新鲜伤口上。血珠顺着阴茎青筋滴落,在地下室地板上绽开一串暗红梅花。
次日清晨,宋锦之在高烧中醒来。卧室窗帘透进的阳光刺痛她的视网膜,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想起昨夜镣铐的冰冷。床头柜上摆着三种不同颜色的药丸,旁边是母亲用口红在镜面上写的"午餐前吃完"。
当她试图爬起来时,发现手腕上戴着医院的患者腕带,上面印着"性暴力受害者"的红色标记。门外传来父母激烈的争吵声,木锦尖利的嗓音穿透门板:
"为什么不能继续?那些缝线明明可以当作情趣道具!"
"心理医生说她出现解离症状了。"宋今安的声音带着情欲未消的沙哑,"不过...如果改用后面..."
宋锦之突然剧烈干呕,胃酸灼烧着喉咙。她抓起床头药丸全部吞下,在镇定剂生效前,最后听见的是母亲愉悦的提议:"今晚我们来教她肛交的正确姿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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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女儿(h)
宋锦之醒来时,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味。她的大腿内侧仍然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再流血。床单上残留着干涸的精斑,而她的小腹上,有人用口红写了几个字——「今晚,最后一课。」
她颤抖着爬下床,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镜子里的自己苍白得像个幽灵,只有下体周围的红肿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她伸手触碰自
己的私处,指尖刚碰到缝线的边缘,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好痛。」她低声呢喃,却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父亲在她体内冲撞的感觉——那种被彻底填满、撕裂、却又带着诡异快感的体验。
她的手指缓缓滑向自己的阴蒂,轻轻揉搓。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原来这就是自慰的感觉。」
晚餐时,餐桌上弥漫着诡异的沉默。宋锦之低着头,机械地咀嚼着食物,不敢抬头看父母。她的弟弟——宋泊之,正专心地吃着饭,完全没察觉到餐桌下的暗潮汹涌。
木锦的脚在桌下轻轻蹭着宋今安的小腿,而后者的手则放在女儿的大腿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肌肤。
「锦之,」宋今安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吃完饭后,来书房。」
宋锦之的手指一颤,叉子掉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
书房里,木锦已经脱掉了上衣,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手指正在自己的阴蒂上画圈。
「过来,宝贝。」她朝女儿勾了勾手指。
宋锦之僵硬地走过去,却被父亲一把拉进怀里。宋今安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灼热而危险。
「今晚是最后一课。」他低声说,「之后,妳就得学会自己解决需求。」
木锦轻笑,伸手解开女儿的睡衣。「当然,如果妳想要,随时可以来找爸爸。」
宋锦之的睡衣滑落在地,她赤裸地站在父母面前,身体微微发抖。宋今安的大手覆上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而木锦则拉过她的手腕,让她触碰自己的下体。
「摸我,」木锦命令道,「学着怎么让女人舒服。」
宋锦之的手指颤抖着探入母亲的阴道,湿热的触感让她呼吸加速。木锦的呻吟刺激着她的耳膜,而父亲的阴茎已经抵在她的臀缝间,缓缓摩擦。
「……放松。」宋今安的声音沙哑,手指沾了润滑剂,强硬地探入她的后穴。
宋锦之咬住嘴唇,疼痛让她眼眶泛泪,但很快,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当父亲的阴茎彻底进入时,她忍不住仰头尖叫——
「啊……!」
木锦满意地看着女儿被丈夫填满的样子,手指加快在自己体内的抽w`ww.w╜kzw.MEe_插。「对,就是这样……学会享受它。」
宋今安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宋锦之的身体被顶得向前倾,双手撑在母亲的大腿上。她的后穴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爸爸……好深……」她无意识地呻吟,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木锦大笑,伸手抓住女儿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看,妳已经学会了——疼痛和快感,本来就是一体的。」
宋今安的低吼声在书房里回荡,他最后一次重重顶入,将精液灌进女儿的体内。宋锦之浑身颤抖,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让她眼前发白。
木锦站起身,随手擦了擦腿间的湿润,走到丈夫身边,吻住他的唇。「该我了。」
宋今安将妻子压在书桌上,毫不犹豫地进入她。两人疯狂地交合,完全忘记了还瘫软在地上的女儿。
宋锦之蜷缩在一旁,腿间的精液缓缓流出。她看着父母忘情的模样,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阴蒂。
「……原来,这就是性。」
从那晚之后,宋锦之开始学会自慰。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躲在被子里,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幻想着父亲的阴茎填满她的感觉。
而她的弟弟,宋泊之,则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上学、交友、运动,父母对他几乎不闻不问。
至于宋今安和木锦?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性爱旅程,从家里到酒店,从车内到阳台,无处不是他们的战场。
偶尔,宋锦之会敲响父亲的书房门,低声问:「……可以进来吗?」
而宋今安,永远只会回她一个字——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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