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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四章 女体狂乱后,姊妹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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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7-11


    第四章女体狂乱,受缚侠女惨遭后庭凌辱改造,后庭九转,酥胸膨胀,最后


    在禁止w高k潮zw_点`m_e的绝境中,姊妹再相见,共沦贱婢


    「周师弟,收手吧,你已经害了三十七条性命,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踏上万


    劫不复的邪道。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修行本就是夺天地造化的逆行,既已踏上逆旅,何须拘泥正邪?」


    「正道修行,讲究顺应天道,循序渐进。你以血祭之法强开灵窍,算什么修


    行?」


    「顺应天道?哈哈哈!师姐,那日我灵根被废,宗门可有人为我主持公道?


    天既不许人长生,那我等逆修,自当以血为薪,劈出一条通天路!


    「从今往后,叫我周邪便是。」


    周杰原本只是想搜寻更多操控邪物化身的法门,没想到误打误撞下倒是触动


    了周邪更为久远的记忆碎片。


    「每个黑化的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他叹道。


    世人喧嚣着善恶正邪的判词,却从来无法真正理解,那些坠入黑暗的人,或


    许都曾祈求过一缕光。


    自己的前路尚且未明,又何来教化世人的余地?向那群天骄仙子们剖腹辩白?


    他不愿,亦不屑做这等自取其辱的痴愚。


    他还没有那么圣母。


    俗话说,当所有人都认定你是魔头时,你最好真是魔头。


    虽然他还不是,但这一次,周杰主动掐灭了心底最后那点凌辱侠女的犹豫。


    目光所及,柳青黎纤柔的胴体正被冥阴触寸寸同化寄生,经历着不可逆转的


    淫变。


    「嗯~…哈~…」


    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婉呻吟,自她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带着污秽甜腻的鼻音。


    那张素来清雅的面容,此刻已染满屈辱的潮红。


    冥阴蚀体,淫毒蚀心。


    那冥阴之气侵入经脉后,竟化作万千游丝,在她四肢百骸间流窜。所过之处,


    时而如炭火炙烤,时而似寒冰刺骨。


    在这冰炭并置的酷刑炼狱之中,她的肉身骤然绷紧,又猛地被极乐般的战栗


    拉扯。


    腰肢如被吊缚,不受控地弓起。


    骨节深处,在冰火冲撞的摧折下,爆裂出一串甘美的悲鸣。


    恰似雪中一株迎风红梅,本是寒霜苦守的清骨,却被暖融春风吻上花蕊。


    她的身形在苦痛与欢愉间舒展扭动,每一寸筋骨的弯折都似最精妙的淫舞,


    将抗拒的哀鸣压抑于沉沦的喘息里。


    而她的后庭,便在此刻,开启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绮丽嬗变。


    原是淡月雏菊般的青涩轮廓,被汹涌的欲流一次次冲刷涤荡。


    那紧窄干涩所在,竟在无数次的颤动与抽搐下,浸透了深处的玉露情泉,渐


    渐舒展、绽放,直至彻底蜕变成某艳籍秘典中传颂的名器——。


    其形若粉桃初绽,瓣染朝霞。若再往深处探去,那温软滑腻的内壁更是如同


    上品羊脂,莹透暖融,内里九曲回旋的迷廊幽径亦是盘根错节。


    每当情焰焚身,那层叠菊瓣便会骤然收束合拢,化作一方丝绒缠裹、吸吮无


    度的销魂暖龛。


    待得云收雨歇,那朵被摧折的娇蕊,方肯徐徐舒展,自曲径深邃的泉眼处,


    拖曳出一缕缕银丝玉露,蜿蜒爬下臀丘。


    菊穴彻底淫变之后,那淫毒向上又侵入女子的胸脯奶腺。


    柳青黎只觉胸前一阵胀痛。


    那对原本尚在少女青涩与成熟风韵间堪堪一掌可握的玉丘,在淫毒催动下竟


    如遇春的花蕾lt?xs??ǎ.m`e╒,肉眼可见的迎风鼓胀。


    仅仅几息之间,便已化作了两座傲然耸立、难以掌握的。


    虽不及那些名动典籍、天生媚骨的绝顶名器,却也因这不期而至的淫变,孕


    育出了一份独特。


    形若高山雪巅上两捧新雪,白得晃眼,莹得剔透;触之又如摁在了最上等的


    琼脂上,细腻软滑至极。


    然而,那份看似不堪一揉的绵软之下,却又暗含韧劲,傲然挺立,如覆霜的


    峰峦,在淫毒肆虐的风暴中兀自不坠,冷傲地与灼热相抗。


    顶端两点樱红,本是带着稚嫩韵味的清冷寒梅,此刻却宛若熟透的朱果,只


    需轻轻一掐,便可渗出晶莹露珠。那娇嫩敏感的程度,只需一缕气流的拂过,一


    粒雨滴的飘落,甚至她自己急促心跳时衣衫带来的细微摩擦,都足以让其猛烈地


    颤抖起来。


    柳青黎睫羽颤动,那双曾如秋水般的明眸里,此刻分明映照着两轮明月。


    一轮是往昔的清明,一轮是今宵的欲火。


    然而,那象征着神智的清雅孤月,其澄澈的光晕,正被那轮不知何时自心头


    悄然升起的诡艳欲月,点点侵染。


    在最后一丝清明将散未散之际,柳青黎恍惚听见了一个声音。


    那曾是她冷斥邪魔时清越的声线,是她诵念剑诀时平仄分明的语调。


    此刻,却化作了一缕缕、一丝丝的销魂媚调,袅袅娜娜从她急促翕张的唇瓣


    间,再无法自抑地流泻出来。


    「呃嗯~——!哈啊…哈啊~」


    「呜!~…咕啾~…嘶——!顶、顶到了!~~」


    「咿呀!~…呀~…太深了!~」


    「要、要死了!~…啊!~…呜啊啊——!!~~」


    清明沦陷,骄傲碎裂。


    那眼瞳中清冷的月啊……与灼灼欲焰交缠不休,最终融成一片翻滚着欲望与


    痛苦的光涡,显出几分妖异的圣洁来。


    又过了片刻。


    周杰长长吁出一口气,邪物体内幽冥洞天孕育诞生的冥阴之气已被他彻底榨


    干,涓滴不剩。他凝视着眼前这具几乎被重塑了一遍的娇躯,眼眸变得幽深。


    「果然到极限了……」他低喃,心神里还残留着女子改造过程中各处丰盈的


    触感,「不过,也正因到了极限,才需要进入下一幕剧本。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心念方起,邪物化身的胸膛处,那片灰白色的骨板先是微微一颤,继而如蚌


    壳般缓缓张开。


    一具漆黑人形从中滑落,坠入清冷的月辉之中。


    邪物垂首静观,只见那坠地的女子身形蜷缩,双臂将那对已然淫变的雪酥


    凝脂紧拥在臂弯,膝盖屈起向腹部收拢,宛若初生的婴孩在母胎中安眠。


    她的肌肤上覆着一层墨色,那并非布料,实乃千百冥阴触须饱吮淫秽之息后,


    分泌的「淫髓」所化的冥欲胎衣。


    这胎衣紧缚肌肤,似一袭流动的墨色绸缎,勾出女子曼妙的身姿。


    然细观时,那看似光滑如鉴的表面,时时泛起阵阵水波似的微澜,正是那些


    陷入沉寂的细小冥阴触须本身。它们如同水蛇般,在这冥欲胎衣形成的粘稠淫髓


    之下,无声游走。『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而其尾端不时轻巧探入女子的肌理毛孔,持续不断地将一缕缕稠腻淫髓徐徐


    炼作热毒媚药,绵绵渗入她的血脉。


    每一次渗透,那蜷缩着的娇躯便会难以自抑地轻颤,仿佛一场在沉睡中悄然


    进行的、以身体为祭坛、以欲望为圣水的,无止境的淫媚洗礼。


    此女,自然是被冥阴触彻底寄生同化进程中,已然面目全非的前柳家千金……


    柳青黎。


    淫髓此时已彻底侵蚀、同化了她大半的冰肌,而在脖颈、手腕、脚踝等五处


    核心,大量冥阴触彼此纠缠,化为五道玄铁刑枷般的墨色束环,紧紧箍住她的四


    肢与咽喉。


    周杰的眸光,逡巡间倏然凝在她胸前那早已在淫毒改造下、饱胀到几乎要溢


    出视线的峰峦,以及……再向下滑落,死死钉在那紧紧闭合,沾染着水光的幽谷


    秘处。


    这两个代表着女性隐秘与欲望源头的区域,皆覆着半幅似烟非雾的「淫纱」。


    远望去,只是一层朦胧如烟的深沉墨色。


    然而,若似周杰此刻这般,以非人的目力凝神细观,那层看似迷离的「淫纱」


    便失去了遮蔽的效力,其透明度之高,足以让视线毫无阻碍地捕捉到那峰顶之上,


    两颗熟透朱果最细微的悸动。


    至于那腿心之间,同样如此。


    那花穴入口处,两片紧紧贴合湿润娇嫩的蚌唇,其分明的轮廓、细微的褶皱,


    乃至那闭合处被淫髓濡染得更加晶亮的水光,都穿透了伪装,暴露无遗。


    仿佛这层纱的存在不是为了遮掩,而恰恰是为了用一种极致的「半透明」状


    态,将内里最羞人的、最敏感的、最致命的诱惑细节,更加清晰、更加刺激观者


    眼球与心神的方式呈递出来。


    「呵……欲盖弥彰?」周杰饶有趣味地点评。


    这层非实非虚的「淫纱」,其巧妙的设计,比起完全的赤裸,更能撩拨观者


    的理智与猎物残存的自尊。


    目光在那被半遮半露的曼妙胴体上又流连了许久,周杰才终于记起了自己更


    重要的正事。


    于是。


    倏——!


    邪物化身骤然震颤,其周身森白骨甲如同腐朽的陶片般簌簌剥落。其下暴露


    出的暗红血肉则剧烈收缩,数不清的粗壮筋络扭曲重组……


    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那庞大、骇人的邪物轮廓竟然在血肉的翻腾与筋络的


    编织中,迅速坍缩成一个中年男性的轮廓。


    月光映照下,那五官眉眼,赫然便是刚刚死去的柳老爷。


    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一个沙哑怪异的声调从这新生「柳老爷」的喉间痉挛挤出。


    「骨…肉…操…纵…」


    然而不过数息之间,那声音迅速调整,褪去杂质,变得圆润低沉,如同生疏


    的乐师迅速找到了调音的精髓,又或是这具血肉之躯有着超乎想象的学习与模拟


    本能。


    不过一息之间,再次响起的,竟是柳老爷生前那温厚沉缓的嗓音,在寂静的


    夜空中悠然荡开。


    无论是音质、语调,甚至连那细微的气息转折,都与死去的柳老爷一般无二。


    紧接着,周杰垂下头颅,视线落在自己摊开的宽厚手掌上。


    掌心皮肤下,隐约有无数细微的凸起在攒动。


    这是融合还未达到绝对完美的标志。


    这具凭借神通强行捏合而成的肉身,其深层的肌理、筋膜甚至


    骨骼密度,仍在进行着本能的细微调整。


    血肉无声地流动,将指关节处略粗的轮廓悄悄收窄、将臂膀几处稍显浮肿的


    线条悄然抚平、更在胸腹间几处新缝合处细致地揉捏塑形……


    「无师自通,不愧是神通,」柳老爷原本的嗓音响起,还带着一丝新奇与玩


    味。


    那些需要多年打磨的易容术,在神通面前,也不过是孩童玩泥的把戏。


    周杰轻轻活动了下指关节,皮肉之下细微的流动感已然平息。


    随即,他偏头看向一旁蜷缩在地的墨色女体,眼中燃起一抹阴暗的愉悦。


    舌尖轻舐过微干的唇角,嗓音里浸满恶意:「呵…这身脱不下来的活体淫衣,


    倒是绝妙的贞洁囚笼。除却那珍贵的元阴,你这身子……这奶子,这屁眼,连撒


    尿的窟窿眼儿,都逃不过被冥阴触一寸寸撑开、填满、侵占。」


    「它们与我相通,又寄于你身,在不承认败北就无法w高k潮zw_点`m_e的禁锢里……你要


    如何将这身熟透的玉壶真阴,心甘情愿地……亲手捧献予我?」


    周杰的呼吸变得愈发浊重。


    在他此刻被邪念占据的淫色幻想中,所谓的败北,可不仅仅是口头上服软求


    饶那般浅薄。


    那简直是对他精心炮制这场剧本的侮辱。


    他所追求的,是将那清雅孤绝的凛然傲骨寸寸碾


    碎,直至她灵魂深处也承认,


    自己这副媚骨生来便该被征服、被占有。<https://www?ltx)sba?me?me>


    任何残存的不甘,皆是通往极乐的阻碍;每一丝侥幸的挣扎,都是对这场注


    定淫堕宿命的忤逆与亵渎。


    唯有将那点可怜的尊严彻底焚尽,方能在欲火的灰烬中,凝聚那最终的造化。


    念头奔涌至此,意识深处的暴戾已如山呼海啸。


    蓦地。


    周杰瞳孔一缩,眼底泛起一丝凛然。


    「这感觉……我是不是被恶念侵蚀得太厉害了?」


    他心头涌起一丝警兆,寒意自脊背攀升。


    邪物化身与恶念的共鸣,正在逐步加深。


    刚才那股几乎不加掩饰、暴戾、残酷、完全以践踏他人尊严为乐的绝对占有


    欲……绝非他本意。


    或者说,并非他此刻清醒意识所想要的全部。


    是这以邪物本源为基的皮囊,正在贪婪地汲取,甚至主动迎合着那存在于周


    邪残魂中的恶念气息。


    稍有不慎……这化身,恐怕就不再是工具,而是会成为反过来同化吞噬他的


    本我。


    「这化身,不能常用啊……」


    沉吟片刻,周杰抱起昏睡的柳青黎,踏碎满地清辉,朝着柳府疾驰而去。


    那几个逃走的家伙确实知道柳老爷已死,但这无关紧要。


    柳府上下真正畏惧的从来不是「柳老爷」的名号,而是那具皮囊下的恐怖。


    在这偌大的宅邸里,早已有不止一双眼睛,窥见过黑暗中的真相碎片。


    可那又如何?


    在这消息无法传出青溪镇的囚笼,在这镇妖司都睁只眼闭只眼的当口,谁又


    敢违抗一个能重塑血肉的邪物?


    恐惧本身,就是最坚固的牢笼和最锋利的鞭子。;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sba@gmail.com">sba@gmail.com</a> 获取最新地址


    夜风呼啸中,周杰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解读清晰的深


    邃。


    他看似在按周邪的计划行事,心中却也盘算着自己的图谋。若能与那老怪一


    般,本体与化身并行不悖。


    ——可惜。


    非他不想,而是不能。


    以他目前的修为境界,连窥视那等玄妙法门的资格都尚不具备。强行为之,


    恐怕连这具已然察觉侵蚀危险的化身都驾驭不住。


    正如那老怪的记忆碎片,世道艰险,既然决意要争渡一番,他不妨再贪心些。


    劫力与金丹,可否兼收?


    ……


    当吞没一切的黑暗如潮水退却,柳青黎的意志,如同沉在污浊海底的顽石,


    凭借着在惊鸿殿内千锤百炼过的坚韧,终于艰难地从那混沌之渊中挣脱出来。


    一缕晨光刺入她初醒的瞳孔,那双久滞黑暗,如蒙尘秋水的双眸被迫眯起。


    短暂的酸胀与光晕混沌之后,一个茫然无措的念头,在她干涸的意识深处缓


    缓升起:


    「我还…活着?」


    这气若游丝般的自问令柳青黎都怔了一瞬。


    不像她的声音。


    更像是身体新的基础机能被强行激活后,失调的挣扎。


    嗓音里浸着某种陌生,每个字都带着病态般的震颤。


    这具身体醒来了。


    但有些东西,永远沉睡在了昨夜的黑暗里。


    本能驱使下,她抬起手,试图探向自己的咽喉,那发出异常颤音的源头。


    指尖尚未触及喉头,便猛然撞上一圈冰凉坚硬,如同镣铐般的环状物。


    这一触碰,如同按下了某个无情的开关。


    刹那间——她周身所有沉睡的感官知觉,以某种被极度扭曲放大的方式,渐


    次回归。


    首先是发丝拂过脸颊的微痒。


    这本是微不足道的触感,却惹得她心头泛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继而漫上来的,是通体浸在蜜瓮里的粘滞。


    某种半流质的滚烫包裹感正从内而外,渗透出来,侵蚀着她的身躯。


    而这窒息感,更集中地爆发于她的胸前。


    它们坠得太满,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心跳与呼吸。


    那不仅仅是重量。


    乳肉深处,星星点点的酥麻感在疯狂蔓延,像无数细小的虫豸在皮下钻爬,


    所过之处留下燥热的痒。


    那痒意不是浮于表面,更像是从内里渗出来的。即便是细微的颤动,都会让


    那痒意更深一分。


    柳青黎银牙紧咬,强抑下心口那阵翻涌的悸动,手肘抖索着,一寸寸将绵软


    的上身撑起。


    终于,勉强坐起。


    她垂首,视线便如失足坠落的石子,直直砸向胸前的惊悸。


    视线所及,哪里还是她记忆中的熟悉玉丘?


    只有一对被乌黑薄韧的皮膜死死紧缚包裹的……惊世骇俗的饱满浑圆。


    晨光斜照,那层薄膜油亮如镜,表面没有一丝褶皱,却也因此将底下被禁锢、


    被勾勒、被强塑出的乳肉形状,勒得纤毫毕现。


    丰隆的轮廓如同倒扣的两尊妖异玉碗,饱满的浑圆撑满了视野。


    每一道向下流淌又陡然在碗底被强行撑起,凝聚着惊人弹性的下坠弧线,都


    似能抽碎观者的心神。


    它们以一种超越常理的傲然姿态鼓胀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底下那惊人的肉


    欲重量和饱满弹力强行撑裂。


    柳青黎僵在了原地。


    自己的胸前,那两座被墨色裹住的、耻辱丰盈的玉峰,正以超越她想象的姿


    态承受着看不见的亵渎。


    明明隔着一层胶质,她却偏能尝出被无形大手狠狠揉捏的屈辱滋味。


    那绝非臆想。


    某种压力,烙铁般清晰地印刻在她那已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硕乳。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仿佛真有一只巨大粗糙的手掌,正恶狠狠地凌空攥住了那沉甸甸的乳肉,贪


    婪地感受着那凝脂般的滑腻在指缝间被强行挤压变形的触觉。


    而最不堪入目的,是那乳尖——


    那两粒本该柔软娇怯的蓓蕾处……


    嗡——!


    柳青黎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视线凝固,全身血液瞬间倒流般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冰凉。


    在那乳尖顶端,娇嫩的乳孔,此时竟被两根手指粗细的漆黑触须,强行撑开


    成一个颤抖的肉环。


    那两条黏滑触须,正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她眼前乳峰之巅,亢奋地甩动尾巴,


    炫耀其存在。


    「这是……?!」柳青黎瞳孔骤缩。


    昏迷前的记忆,被这具身体上屈辱的实证彻底唤醒。所有被刻意压抑、甚至


    希望那只是幻觉的场景,潮水般轰然冲击着她本已脆弱不堪的意识壁垒。


    羞愤、绝望与无力,碾碎了她心中那一点点或许只是噩梦的侥幸念头。


    这不是梦。


    这……绝不是梦!


    有东西……活生生的、污秽的东西……就在她身体里。


    惊骇混合着悲怆与恶心,柳青黎猛地抬手,五指怒张,朝着其中一条还在嚣


    张甩动的短尾狠狠抓去。


    可指尖刚触碰到,一股狂暴的酸麻便从乳尖炸开,沿着胸前每一根被极度敏


    感化、被彻底驯服过的神经,疯狂地贯通脊椎,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她腰背反弓,脚趾蜷缩,指尖抖得几乎捏不住那截滑腻的尾端。


    但这还击……并未让她松手,反而愈发刺激着她的理智。


    「出、来!」


    柳青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五指猛地收紧,心一横,用力一扯。


    「——啊~!」


    伴随着她那咆哮同时响起的,却是一声与其意志截然相反,甜腻得近乎融化


    的娇媚呻吟。


    快感如闪电劈穿意识。


    「呃~——!!」


    瞳孔倏然扩散到极限。眼底所有的色彩、所有的意志、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


    刻被纯白的强光完全剥夺。


    耳道里灌满了持续不断的高频嗡鸣,涎水瞬间失控,从她因为极致快感冲击


    而完全失神,无力合拢的嘴角汩汩垂落,在晨光中拉出一道细长淫靡的银丝。


    她的意识……完完全全停滞了。


    如同跌入永恒的瞬间空白。


    时间与空间的概念都在这无法形容的冲击中灰飞烟灭。


    也不知在意识与肉体双重煎熬的深渊中沉浮了多久……


    待意识被强制归位,视野重新凝聚时,柳青黎终于看清——那条刚刚被她攥


    在掌心狠狠拉扯出的黑色短尾,根本只是这秽物微不足道的末端。地址WWw.01`BZ.c`c


    就在这截细短尾巴之后,连接着的,是一段足有拇指粗细、更长的漆黑暗影


    触身。其表面布满吸盘状肉突,每个肉突的凹陷处都含着奶渍,湿淋淋地反着光。


    此刻,这古怪的异物,半截粗壮扭曲的主干暴露在她屈辱的目光之下,而另


    外至少半截长度,竟依然深深钻埋在她的乳孔深处,随着她愤怒和痛苦的喘息,


    一下下搔刮着内里最敏感的嫩肉。


    但是不能松手!绝对不能!


    身体的本能反应甚至超过了她清醒的指令。


    「滚出去——!」


    贝齿陷入下唇,她发疯似的攥紧触尾,再一次,不顾一切地向外猛力撕扯。


    「呃——!~~」一声短促的媚叫脱口而出。


    伴随着她的拖拽,那整团饱胀的雪酥凝脂被这股暴力拉扯得急剧变形。圆润


    的轮廓被扯成椭形,而被异物深深撑开的乳孔,更是被扩张到了极限,撑成一圈


    艳红的圆环。


    当最后一段布满吸盘的粗壮触身,被彻底拖离那片湿热柔软管腔的刹那——


    啵~!


    一声奇异的鸣响骤然迸发。


    那饱受蹂躏的乳肉猛地弹回,剧烈颤动。


    而那被暴力扩张的乳孔却一时无法立刻合拢,只能可怜地张着小小的孔洞,


    边缘红肿发亮。


    更有一缕与晨光格格不入的稀薄奶液,正从那无法闭合的小孔边缘,不受控


    地缓缓渗出,蜿蜒滑落。


    「哈……啊~~……」


    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最后一根主心骨,柳青黎彻底脱力般瘫软下来,胸脯剧烈


    起伏,指尖还哆嗦着抓着那条仍在扭动的触须。


    她看向那犹自垂死挣扎的淫物,心下正盘桓处置之法。


    然而,下一刻——


    那淫物竟在她掌心溃散,化作一滩粘稠的黑浆,顺着指缝渗回肌肤,须臾间


    消融得无影无踪。


    「什……!」


    未等她惊愕出声,触须已如戏鼠狸奴般,施施然滑过她微颤的臂膀,又在那


    温软的乳肉间流连,末了,竟重新攀回乳峰顶端,带着十足的狎弄意味,在她那


    娇颤的乳珠上狠狠一蹭后,才不紧不慢地重新钻入那尚未收拢的乳孔之中。


    咕啾……


    一股熟稔的酥麻,自乳根如电掣般直贯颅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被反复拓张的乳管,竟生出一种可耻的驯顺,恍若


    久经玩弄的牝户,主动嘬吮着入侵者。


    触须表面沁出的冰凉粘涎,与乳腺深处渗出的温热乳浆,在丰腴的乳肉深处


    交融、发酵,酿出一种令人发狂的酸痒,直教她想狠狠抓揉那对恼人酥奶,将它


    们捏扁搓圆才好。


    「嗯……~」


    她忽觉唇间泄出一丝轻喘,绝非她自愿,偏裹挟着令她羞恼的欢愉。<var>m?ltxsfb.com.com</var>


    无边的快意自那被塞满的乳尖汹涌倾泻,恍若春溪决堤,潺潺而下,所经之


    处皆化作温软春泥。


    那汹涌的春潮,竟一路奔突,直抵花心深处,激荡回旋,惹得她腰肢酥颤,


    如被抽去了筋骨般,软软地塌陷下去。


    后背撞上冷硬的床板,却连这份钝痛都成了快感的薪火。


    「呜~~」


    一声轻吟,似嗔似怨,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


    那双蒙了情雾、散了焦点的眸子里,倒映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恍惚间,


    仿佛有双戏谑的眼,正居高临下,赏玩着她这狼狈不堪、玉体横陈的淫媚之态。


    可恨……


    待她脱了这欲海,定要将那幕后作祟的邪物……


    挫骨扬灰!


    这誓言般的憎恨在她即将熄灭的心头燃起。


    孰料——


    未及她奋起余勇,这念头刚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剧颤,


    瞬间贯通了柳青黎瘫软的玉体。


    「呃……呜嗯~!」


    覆盖她全身的那层流动墨玉般的冥欲胎衣表面,竟爆发出密集如雨的「啵啵」


    连响,肉眼可见地迸出无数转瞬即逝的颗粒凸起。


    仿佛她薄薄的皮肤之下,正有万千细小的活物在奔突蠕动。


    「哈~……」柳青黎死死咬住已渗血的下唇,贝齿深陷,试图压制这源自身


    体本身的恐怖暴动。


    她白皙如脂的面颊上,病态般浓烈的潮红如同岩浆翻涌。


    可她的反抗,微弱得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


    非但未能平息,反而彻底点燃了那些在她体内深处蛰伏、伪装温顺的异变。


    「咕噜噜……噗嗤!~」


    猝不及防间,后庭花穴深处,一条早已暗伏盘踞的触须骤然暴起。


    如毒龙出渊,原本柔软的触体瞬间鼓胀硬化,表面凸起螺旋状的肉棱,直径


    膨胀数倍,霸道地撑开她紧窄的肠壁。


    「唔~」


    先是令人窒息的酸胀,继而化为一种教人浑身战栗的、被强行拓张的撕裂感。


    柳青黎只觉自己娇嫩的肠褶正被那些凸起的肉棱一寸寸碾开,一寸寸驯服,


    仿佛要将那幽径彻底改造成契合这凶器的形状。


    「后、后面~…呜嗯~…住手!~」


    太深了……那异物顶入之深,几欲捣穿五脏。


    她徒劳地夹紧双腿,试图抵抗体内肆虐的异物,可越是挣扎,那触须便动得


    越是凶悍猛烈。


    「噗嗤!噗嗤!」


    水声潺湲,不绝于耳。那被强行扩张、反复蹂躏的肠穴早已背叛主人,渗出


    汩汩晶莹玉露,殷勤地迎合着入侵者的暴行。


    那些生满肉棱的触须,在湿热紧窒的肠穴内翻江倒海,每一次退出都拖拽出


    银丝般的粘稠蜜液,每一次贯穿到底,又将她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羞耻淫靡的


    凸起弧度。


    随着那抽w`ww.w╜kzw.MEe_插的律动起伏,她的小腹竟如波浪般涌动,恍若真有孽种生命在其


    中孕育成形。


    「停、停下~……!」


    她扬起脖颈,喉间压抑的嘶哑抗拒,与她后庭媚肉诚实贪婪地收缩w吮ww.lt吸xsba.m`e,形


    成了最残酷、最讽刺的对仗。


    那张清雅的容颜,虽仍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可耳根蔓延的薄红、蝶翼般轻


    颤不止的睫毛,还有眸中晃动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晶莹水光,早已将女儿家那份


    秘而不宣的、销魂蚀骨的欢苦,卖了个干干净净。


    一息、两息……


    当那狰狞的触须又一次裹挟着蛮力,贯穿幽深的后穴,直抵深处时,柳青黎


    浑身绷紧,终于彻底崩溃,认命般地阖上了那双迷蒙泪眼。


    最终,一滴清泪挣脱眼眶,沿着绯色渐染的玉颊滑落。


    常言道,女子羞泪最是蚀骨。


    可这滴泪,不过是她沉沦的序章。


    腿心处,那粒早已肿胀如赤珠的阴蒂,慢慢被一条细长触须缠绵裹绕。触须


    顶端裂开十字状吸口,如w吮ww.lt吸xsba.m`e花蜜般嘬弄不休。


    「呀~」


    「啾~……啵啾~……」


    淫靡水声与w吮ww.lt吸xsba.m`e声交织,过载的欢愉如雷劫灌顶,震得她眼前炸开万千流萤。


    柳青黎齿关打颤,纤指抓着褥子,雪股却似风中蒲柳,不住向上折腰献媚。


    「住手~」


    心中明明恨极了这淫邪之物,可蜜壶却翕张着,汁液汩汩,后庭羞菊更是贪


    得无厌,将入侵者吮得啧啧有声,连尿道都在谄媚收缩……


    这具娇躯,正以最艳糜的姿态背主求欢。


    柳青黎心底暗骂一句,暗忖这身子竟比瓦舍里的娼女更不知羞。


    她分明恨得牙痒,偏生腰窝酥麻得直打颤。


    如此想着,却更加屈辱了。羞耻竟如滚油浇上冻雪,蒸腾出更汹涌的欢潮。


    忽地,一根细若发丝的灰黑触须,竟顺着她收缩的尿孔逆刺而入。


    「不、那里~…?!」


    柳青黎蓦然螓首后仰,泪眸圆睁,腰肢如触电般弹起。


    那触须竟在她溺窍内螺旋绽放,表面密布的肉突卡住尿道褶皱,像钥匙插入


    锁孔般严丝合缝。每一次抽动都带动肉突旋转,将膀胱内壁的敏感神经犁出成串


    快感的火花。


    「哈~...」


    「咕啾...咕啾...」


    随着触须粗暴的旋转,失禁的冲动如决堤洪水般冲击着尿道括约肌,偏偏那


    圈嫩肉被撑得浑圆,连一滴都漏不出来。只能任由积蓄的液体在饱胀的膀胱里来


    回晃荡,随着腰肢每次被迫的颤动发出羞人的水响。


    所有的排泄欲,此刻皆被转化成了最下流的快意。


    那点微末的支撑,不过片刻便土崩瓦解。


    「呜~……嗯啊~~……!」


    一声娇啼,终究自柳青黎那紧咬的朱唇间迸出。


    膀胱里翻江倒海的春汛,此刻再难遏制,眼看便要决堤。


    要、要去了……


    正当她腰肢乱颤,花心蜜壶濒临崩溃喷薄的刹那——


    「啪!」


    一声清脆又狠戾的异响中,那缠绕在她最娇嫩阴蒂上的触须,骤然绞紧。一


    股阴寒至极的气息,如最恶毒的咒针,从她最敏感的豆粒顶端径直贯入。


    「咿——?!」


    即将喷薄欲出的极致w高k潮zw_点`m_e,竟被生生冻结、封堵。


    蓄积到极点的滚烫欲潮被堵回,酥麻倒灌回四肢百骸。


    这本该是登仙极乐的欢愉,此刻却成了无处宣泄的酷刑,在五脏六腑间流窜,


    却寻不到一个得以解脱的出口。


    然而,那遍布她玉体的冥阴触,其攻势未有片刻停歇。


    每一次研磨与抽送,都为那被禁锢的狂潮再添一分灼人的热量,将她的理智


    置于沸鼎之上,反复烹煮,将更多快感堆砌成一座无法攀越、无法冲破的绝望牢


    笼。


    「嗯哈~……!」


    每次只许一声酥入骨髓的媚叫钻出檀口,已是她意志所能守住的最后一道堤


    防。


    血珠混着唾液,在唇角拉出一道淫艳的丝线。可这点痛楚,转眼就淹没在沸


    腾的欲念里。


    每当快慰重新累积,如星海决堤,即将冲垮意志的刹那,那股阴寒歹毒的气


    息便会如影随形,蛮横地将其镇压回去。


    「呜~……」


    快感堆积如山,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残忍的桎梏,最终只能化作焚身的业火,


    将她的神智烧得一片昏聩。


    在情潮翻涌间,柳青黎忽然惊觉,此刻的她,就连最卑微的,靠着被侵犯这


    自辱般的解脱,亦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肉体早已背叛了神智的统御,无助地抬起腰肢迎合着,仿佛连骨髓深处,都


    在渴求着更深、更粗暴的填满。


    那曾经骄傲的脊梁仍在颤抖着、抵抗着最后的沦陷,可她的身体,却正无可


    救药地蜕变着,沦为一具「即使抗拒,也会主动索求侵犯」的淫器。


    任她眉间凝着多少凛冽,腿心却已学会在触碰未至时便渗出露珠;任她贝齿


    将朱唇咬出多少血痕,腰肢却擅自在侵犯间隙,追逐着退却的触须。


    愈是挣扎,那姿态便愈显妖异淫艳。


    她被死死地摁在那临界点上,体内万千种无法言说、无法宣泄的呐喊在血管


    里激荡不休,几欲将她撕裂。


    紧绷如弓的玲珑脚趾,死死抓握床褥的纤纤指节,乃至每一寸因剧烈颤抖而


    绷紧的肌肤,都在绝望的抵抗中,奇异地舒展成一种最是隐秘妖冶的姿态。


    意志已摇摇欲坠,在每一次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清醒。


    此刻,她所有的感官被拉长成尖细的丝弦,在那极限的震颤中,等待着下一


    刻,那不知是解脱还是更深沉沦的,可能来临也可能永不来临的,彻底崩解。


    不知捱过了多少辰光。


    也许是一个时辰?抑或是两个?


    柳青黎无从分辨,唯觉指梢末端,那丝弦般的轻颤,终于渐渐飘散、平息。


    至此,那席卷脏腑、翻腾骨髓的滔天情欲激荡,方才如退潮般,开始缓缓回


    落,于躯体的最深处,沉落成一片不甘的、悠长的潮汐余音。


    周身肆虐的触须,也随之缓缓软化、松弛,仿佛在休憩,在酝酿着下一轮更


    甚的调教。


    柳青黎瘫在床榻上,后庭幽穴犹在不自主地微微抽搐,似在追忆方才那被强


    行填满,被霸道拓张的充盈之感。


    忽然——


    咕噜……


    一声极其羞人的腹鸣,自那平坦的小腹深处幽幽传来。


    尿道的痉挛令女子脊背猛然绷直。


    下一瞬,仿佛响应那声不祥的预告,一股带着体温的热流,猛地冲开了她闭


    不住的尿门。


    她却只能无力地敞着玉腿,任凭那温热的激流汹涌喷薄。


    失守了。


    彻彻底底。


    无法阻止,无法延缓,甚至无法自欺欺人地假装这只是错觉。


    每一次微弱的尿道痉挛,都让水流发出短暂的「淅沥」声,如同细小的鞭子


    抽打在她的心上。


    她不敢去看那片狼藉,却清晰地感知着每一丝变化。


    那濡湿的温热如何蔓延,如何浸透身下的锦褥。


    空气里那股越来越浓的、带着微弱涩感的臊腥气,残酷地宣告着此地发生了


    什么。


    泪珠无声滑落,却不知是为失禁的羞耻,还是为那随之而来的罪恶快意。


    与此同时。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响,狠狠扎进柳青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柳青黎浑身骤震,猝然抬首,失焦的瞳孔仓皇投向门口。


    破晓的晨光里,一道纤袅的身影飘摇而近。


    柳云堇。


    妹妹昔日里顾盼生辉的明眸,此刻蒙着一层雾霭般的惊惶,那常含娇憨的唇


    角,抿作一道惨白的缝,像被细线硬生生缝合了所有的委屈与啜泣。


    然而,更教她毛骨悚然的,是紧随其后,几乎塞满整个门框的臃肿身影——


    柳清河。


    那个本该死去的柳老爷,身躯庞大得几乎阻断了所有晨光。


    「姐……姐姐。」


    柳云堇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在静谧得可怖的室内瑟瑟作响。


    她话音未落,便被身后那具庞大躯体推搡着向前跌撞一步,纤细腰肢如柳拂


    风,却是含着无限隐忍,畏葸着不敢闪躲。


    因有一只肥厚如蒲扇的肉掌,正蛮横地锢在她腰眼儿处。那粗糙的手指透过


    她身上轻薄的春衫,粗暴地揉捏着下方的臀肉,五根香肠般的指头陷在软肉里,


    将上好的云锦布料揉出淫靡的褶皱。


    柳云堇的呼吸都滞涩了,好半晌才勉强续上后面的词句。


    「父亲说...他……」她身体猛地又是一颤,似乎被身后那只手恶意地狠狠捏


    紧臀肉


    ,痛楚和屈辱让她不得不含泪屈从,「甚是惦念……您昨日…尽的孝道……」


    孝道、妹妹……


    柳青黎的瞳孔紧缩,体内那股方才还在腰肢间流窜的燥热,连同后穴残余的


    似有若无的w吮ww.lt吸xsba.m`e感都骤然凝固。


    自己失去意识的这许多个时辰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柳清河,「他」究竟是复活,抑或是……那只邪物假扮?


    「为父的乖女儿……」


    邪物化身所扮演的柳老爷终于开口,浊黄的眼底浮动着粘稠的恶意。他那浑


    浊的视线,滑过她犹自轻颤的肌肤。


    「这具身子的滋味,想必方才……你有所体会了。」


    他顿了顿,玩味道:「那登仙的云梯,极乐的峰巅……为父,替你…好生收


    着呢。」


    柳青黎的呼吸猛地窒住。


    原来那将她逼至崩溃边缘的、求而不得的煎熬,那被强制挤压在肉体内无处


    宣泄的滔天情潮,竟是眼前邪物所为。


    「呵……」柳老爷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气音,「你姊妹二人,原不过是柳家


    的婢子。既是卑贱之躯,自然…不配再妄称吾女,亦不配消受为父的恩典。」


    「倒是这为奴的本分……该尽的侍奉之道,一厘…也不可荒废了。」


    「痴心妄想!」柳青黎厉声喝断,「你这污烂邪物,休做清秋大梦!」


    侍奉?


    服侍茶水?浆洗衣衫?


    不!这二字在那双浊眼闪烁的幽光里,早已被扭曲成世上最下作的索求。


    然而,就在这令她绝望的深渊边缘,这只邪魔,忽然话锋一转。


    「莫急,莫恼……」


    钳着柳云堇臂膀的肥硕手掌猛地用力,像拖拽一件破烂的玩偶,将那轻飘飘


    的少女直接拽到了柳青黎眼前。


    邪物空闲的那只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慈爱姿态,用一根粗糙的手指慢悠悠地


    抬起,在柳云堇泪痕狼藉的颊侧,恶趣地刮擦了一下。


    仿佛那不是女儿的脸颊,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毕竟,你这好妹妹,」邪物的声音刻意拉长,浑浊的目光转向柳青黎,带


    着毫不掩饰的恶毒趣味,「昨夜已经同意替你,将这本分担待干净了。」


    替她……担待?!


    邪物并未给她半分喘息之机。


    它将柳云堇的头颈往前拽。


    那张犹带泪痕的清瘦脸庞,清晰地映在柳青黎震颤的双眸之中。


    「如今……你,可还要再救她一次?」


    那最后四个字,刻意咬得极重。


    同时,手掌慢悠悠从柳云堇柔弱的肩头滑下,最终停在那少女被迫向前敞露


    的柔软胸脯之上。


    五指收拢的阴影,如同死神覆下的棺盖。


    「这最后一次机会……」它故意停顿,欣赏着柳青黎脸上的每一丝崩裂,


    「用你这身——」


    「尚且冰清玉洁,尚未……被为父好生疼惜过的身子?」


    救妹妹?用她自己的身子?


    这邪魔,此刻竟以云堇为饵,逼她在此时此刻,在清醒中做出一个撕裂灵魂


    的选择。


    用自己这具仍在颤抖,或许尚存一丝虚妄挣扎之念的媚肉之身,去替换妹妹


    吗?


    多残忍的选择啊。


    若挺身相代,便是亲手将残存的最后一点「柳青黎」的尊严,彻底碾碎成尘,


    献给这恶魔亵玩。


    若冷眼旁观,则要铭记妹妹被彻底玷污时,瞳孔里熄灭的光。


    柳青黎垂眸望着自己,这具饱经改造,沾满淫髓,却又诡异地残留着一丝所


    谓「冰清玉洁」的躯壳,竟成了她最后的筹码?


    何其荒谬!何其讽刺!


    可这邪物分明已经牢牢掌控了她们姐妹二人,如同掌中雀鸟。它为何还要如


    此大费周章,以云堇为质,逼她做此选择?


    纯粹为了更彻底地玩弄?以欣赏她亲手奉上尊严为乐?


    她缓缓抬头,视线不再看那丑恶的邪物化身,而是移到妹妹云堇的脸上。


    那张脸上毫无生气,唯有一行泪水无声滑落,沿着下颌冰冷的弧度,如断线


    珍珠般砸在尘埃里。


    碎玉无声。


    那泪珠,是她唯一的呼喊。


    或许,还能作最后一搏?


    一抹极其复杂、却又极其绚烂的笑容,缓缓自柳青黎惨白的唇边绽开。


    如同幽谷之中凋零前最后刹那绽放的艳血曼陀罗,明媚里带着将死的艳烈。


    她甚至微微偏了偏头,那一瞬间,久居惊鸿殿、阅遍人间靡艳的烟视媚态,


    竟如有生命般流转于她的眉梢眼角,为她苍白的容色增添了一抹勾魂夺魄的魅惑。


    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柳青黎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婉转柔媚。


    「父亲...」


    她竟唤出了口。


    「……女儿……」她撑起身子,膝盖微弯,姿态优雅,如同最驯顺的猫儿跪


    伏主人脚边,竟是摆出一个标准无比的,等待主人进一步命令的卑微姿态。


    青丝垂落,掩住那上扬唇角下的冰冷。


    「来尽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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