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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 (婚后,1V1H)】(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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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5-17


    21.初恋


    当隐世东滩项目的合约正式花落顾氏的时候,设计部上下一片欢腾。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为了慰劳辛苦已久的团队,顾烨彤特地让助理定了下午茶来庆祝。


    “今天定的这家新店质量可是堪比五星级酒店哦。”在去布置下午茶的会场前,助理特地嘱咐,“老板你来晚的话,小心食物都被吃光了。”


    她倒不是因为贪吃而早早结束了会议,只是因为对方有一个负责人生病没能出席,议程不得不有所缩减。


    而当她提早向公司的餐厅走去时,迎面撞上了一个碰巧推门而出的男人。


    “抱歉。”捧着一摞周转箱的男人是用背顶开的门,转身时健壮的臂膀擦过了她的肩头。


    而看清男人的脸庞时,顾烨彤整个人都僵直了身体。


    “彤彤。”


    他曾经问她,家里人都是怎么叫她的,然后就非常自然地开始用这种最亲昵的称呼来唤她了。


    自小在幸福家庭长大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天生就带着一种亲和的力量,让人无法拒绝他的靠近。


    “煦东。”


    男人应声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如当年的和熙笑容,仿佛已经淡忘了她曾经的绝情。


    她听到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嬉闹。“你是要把东西放回车上吗?我陪你走去停车场吧。”


    不想被下属们看见平添八卦,顾烨彤拉起欧阳煦东的袖子赶紧走出了办公室大门。


    刚走到室外区域,她就听到了男人清爽的笑声。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一遇到事情就会心急。”


    顾烨彤有些不好意思地松了手,“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大概有半年了。”欧阳煦东继续领着她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去。


    “怎么没回h市?”那里才是他长大的地方。


    “这里创业环境比较好,西点市场也更大。”男人回答,“我现在开了一家西点店和工作室,除了零售也专门做商务和宴会的餐点。今天其他同事比较忙,我才自己来送货的。”


    “恭喜。我以为...”这个当年学着建筑却更喜欢做面包、做蛋糕的男孩,不惜为了梦想和家人闹翻,更不惜放弃学业,从头开始学起,“我以为比起经营,你会更喜欢亲自动手。”


    “我还是常常自己动手的,你们公司今天订的茶点都是我亲自设计制作的哦。”煦东停在了一辆小型面包车前,“能帮我拿下车钥匙吗?在我裤子口袋里。”


    顾烨彤没有多想,伸手摸了摸他裤子的口袋,左边没有摸到便绕到了他的右侧。


    “你…你现在还好吗?”


    直到她找到钥匙,抬起头对上男人炙热的凝视,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过于亲昵了。


    和靳南庭是如此的不同,他眼中的情绪总是这样的外露,也是这样容易被解读。


    “我已经结婚了。”她别开脸,直接帮男人打开了车锁。


    “是么…”他的语气也是,如此轻易地就能听出里面的失落。“那么也恭喜你。”


    男人倾身将周转箱放入车内,却久久没有转身。


    空气因为沉默而变得沉重。曾经,他们的相处总是那般的轻松而简单,如果他们没有越过那条边界成为情侣的话。


    不,应该是如果她能够守住那道界限没有让这一切发生的话。


    “他对你好吗?”


    男人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顾烨彤不知道如何作答。


    靳南庭最近两周都没有出差。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相处的时间变多了。由于时差的关系,他时常开会就要开到半夜,到家时她早已经睡着了。她们平日至多也就是在早餐时间稍微交谈几句,然后一起出门,各奔东西。


    简直,就像是分享一张床、一个住所的合伙人。


    “我过得还不错。”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顾烨彤避重就轻地说道。


    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或许,这才是他们的婚姻应该的样子。


    男人转过身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将她的短发拨到耳后,如同以前常常做的那样。“我问的是,你的丈夫对你好吗?”


    但是,心里淡淡的失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消化为坦然接受?


    或许也正如她之前推演的那样,朝夕相处很容易让彼此失去新鲜感,他们激情的周末也没有了。


    虽然也会陪她回外公家,虽然也还是一起睡在那张曾被他们的汗水和体液所沾湿过的床上,但他只是静静地睡在自己的那一边。


    而这,会是他们从今往后的常态吗?


    “抱歉,我越界了。”在顾烨彤意识到自己正习惯性地想从初恋情人身上汲取更多温度之前,男人主动收回了手,一脸诚恳的歉意。


    垂下眼,顾烨彤勉强勾起一抹微笑。“那么...保重。”


    带着淡淡的眷恋,顾烨彤转身离去,并没能看到被自己留在留在身后的男人眼神渐渐变得阴戾。


    =========================


    22.送餐


    当顾烨彤的车停在靳氏集团楼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八点钟了。抬头望去,顶楼西北角属于靳南庭的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


    一整个下午,她都处于半神游的状态。


    各种在德国留学时的回忆,不停在脑海中回闪。他们曾经一起徒步过的森林,一起在圣诞市场买的木雕麋鹿,还有他亲手烤的刚出炉的碱水结。


    可是,当她想起那个曾经温暖了德国漫长而阴冷冬季的阳光男孩时,在每一个角落里,她总能看到一个被映衬得更加寂寞的小孩。


    再然后,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靳氏集团的楼下。


    这两周来,靳南庭都格外的冷淡疏离。而过去的几天里,她在他的脸上额外还看到了疲惫。听管家说,他每晚都有要求留一些食物,看来白天都没有时间好好进餐。


    今天下午茶的种类和分量出人意料的丰富,于是当秘书问剩下的下午茶点心谁要打包时,她居然伸手和一群单身汉抢食。


    大概也只有她,会带着公司活动吃剩下的外卖来探望自己饮食不规律的丈夫吧?


    看着副驾驶座的纸质手提袋,她自嘲地想到,其他霸总的娇妻至少也会让管家熬个汤、炖个补品什么的带来吧。


    可惜,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贤内助,可能永远也不会是。


    尽管她已经到这栋大楼来访过好多次,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没有预约前来,也是第一次作为靳南庭的妻子来访。


    幸好此时,靳南庭的秘书还没有下班。


    “顾总。”靳南庭的秘书曾经也是他父亲靳怀礼的秘书,自他回国后就被指派来子公司这边协助。中年女性非常迅速地来到了前台接她,“小靳总还在和靳总开会,我先带您去楼上休息。”


    “这几天他们常在一起开会吗?”顾烨彤好奇地问。


    “嗯,已经连着开了好几天了。”进电梯后,秘书扫了扫胸卡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怪不得。顾烨彤想到。怪不得,这些天在他的西装外套上总能闻到了浓重的烟草味。


    靳南庭不抽烟。据她所知,也不喜欢烟味。一般的办公室里都是禁烟的,而唯一能让他也隐忍着不开口制止的人,确实也只有整个靳氏集团的现任当家人靳怀礼了。


    至今,顾烨彤好像只在婚礼上见过自己的公公一次。


    她记得小时候到靳家做客时,靳南庭总是跟在他已经过世的爷爷身边。她还见过他那时还异常严厉的奶奶和几个年长不少的堂兄弟,甚至瞥见过他的伯父伯母,但是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和自己的父亲靳怀礼在一起。


    婚礼上,靳南庭从头到尾没有理睬过自己的母亲,对父亲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他们这种童年不幸的人,真的不适合彼此相伴吧。


    尽管他们是能够理解对方的,但他们是否有充足而稳定的能量来温暖对方、治愈对方呢?


    当电梯门打开时,靳南庭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而果然,她那久未谋面的公公出现在门口时,正夹着嘴角的香烟长长地吐了口云雾。


    “彤彤?”一看到她,靳怀礼铁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外公曾经说过,靳怀礼是典型的笑面虎,在外人面前总是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靳怀礼的五官虽然不如靳南庭精致,但是有着和他一样刀削般凌厉的下颚和鼻梁。听说,年轻时代的他曾经风流不羁,而如今年近六十身材基本没有走形,反而还多了一份沉稳的气度。


    “爸。”顾烨彤轻声叫道。这个她几乎二十年不曾说出口的字,让她如鲠在喉。


    “你怎么来了?”靳南庭此刻,也跟了出来。


    “来送晚饭。”顾烨彤举起了手上的打包袋,想到自己的不尽责被公公都看在眼里了,心里不仅更加羞愧。


    “还有人关心这小子,那我就放心了啊。”不过靳怀礼倒好像全然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您要...”出于礼貌,也应该邀请他一起吧?


    "不!”父子俩几乎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了。”靳怀礼转头看向自己儿子的时候,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了。”下周的董事会你想想该怎么应对吧。还有...”


    然后靳怀礼又转头看向了她,“既然爸就要退休了,早点生个孙子让我这个老人家有点事儿做吧。”


    “到里面等我。”靳南庭三两步就走到她的跟前,隔断了靳怀礼的视线。低头嘱咐了她一声后,又转身走向了自己父亲面前。


    “顾总,帮你们准备些喝的吗?咖啡,还是热茶?”而秘书也非常识趣地一边将她往办公室内引一边问到,将修罗场留给父子二人。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从靳南庭之前对自己重组业务流露的只言片语来看,他想做的事情无疑是在挑战自己父亲的权威。而这场父子间的斗争,可以想象会是多么激烈。


    而从靳怀礼刚刚的话来看,靳南庭的斗争是胜利了吗?


    重新踏入办公室的男人,脸上并没有显露任何属于胜利者的神色,反而是皱着眉看也没有看她就径直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顾烨彤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点心从打包袋里一样样拿出,摆放在了靳南庭办公桌前的小型会议桌上。虽然她挑的几款都是适合存放也不用回温的西点,但是现在的它们也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姿色,不再那么诱人食指大动了。


    当秘书送茶进来的时候,靳南庭终于从电脑后面抬起了头。“王秘书,明天要做的事情我刚刚邮件你了。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待秘书离开后,靳南庭才起身坐到了她的对面。


    “怎么今天想到要来?”


    是因为忍不住怀念初恋而感到心中有愧?还是因为他这几天的疏离让她失去了耐心?


    “公司定了下午茶,正好有剩些吃的。”


    靳南庭没有再多追问,只是拿起一个芥末鲜虾塔吃了起来。他倒似乎并没有在意存放过久的食物已经失去最初的极致美味,风卷残云地将她带来的点心吃了一大半。


    秘书说的没有错。欧阳煦东家的西点味道真的比不少五星级酒店还要好。但是她总觉得这味道并不是他的风格,太过于复杂反而失了食物的原味。


    “顾氏今天下午是在庆功吗?”吃完后,男人开始收拾桌上的餐盒餐具。对于整洁这件事情,他完全不会等待别人的协助。在家里也是,她随手放的眉笔、衣服,都会在第一时间被他放回原处。


    “嗯。”顾烨彤点点头,扬起一抹非常难得的微笑,“应该先说声,合作愉快?”


    “合同我已经批了。”然而专注于整理的男人却好似没有看见一样,完全没有回应她的主动示好,“接下去你主要都是和项目部合作。”


    也可能是因为当性格迥异的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她脑海中时,她忍不住想要理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又或许是因为欧阳煦东的出现让她意识到,在事情向难以预测的方向发展时,她应该及早采取行动了。


    她一直都很擅长扼杀掉不该萌芽滋生的感情,不是吗?


    在她真的开始允许自己依赖靳南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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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路


    收起微笑,顾烨彤双手环胸


    靠向椅背,“靳南庭,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去你到底希望我们怎么相处?”


    他这段时间的冷漠让他们相处过程中,曾经有过的点滴温暖变得像是梦境。再仔细回味他曾经跟她说的“我只是希望有事发生的时候,你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这句话实际的含义难道是要她只在有事的时候才和他交流?


    如果真的是梦,是她的误解,那么就此清醒过来也好。


    将会议桌收拾得一尘不染之后,男人将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叉于身前,“这种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我倒是觉得,在这里说再合适不过。”顾烨彤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希望能在他一丝不苟的表情里找到些许漏洞。“毕竟,你也是在这里向我求婚的,不是吗?”


    就是在那张宽大的书桌后,他也是带着现在这样波澜不惊的表情。


    “告诉我,我的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


    而如果,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也能始终保持住就好了。


    要是他不曾表现出过脆弱、也不曾表现过关心,最重要的是不曾在床上表现过对她的迷恋。


    “你的男性尊严已经保住了,我这个替身演员是不是也应该光荣退场了?”


    靳南庭眯起眼,幽深的目光变得格外锋利。“我想我已经说过了,我想要的是能白头偕老的婚姻。”


    “但何必一定是和我?”只因为有那张印有他们姓名的法律文书吗?还是因为他们曾在众人的见证下许下过的誓言。“我明明只是你迫不得已的选择。”


    这句话的后坐力,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大。


    心中有一个角落,她在希望着,希望着男人能制止她往下说去,告诉她自己并不是这样的存在。


    可是男人并没有,他只是直直地看着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想要追寻的,一直都是你母亲那样的女人吧。”


    他那仅有一次流露出的脆弱全是因为那个在他年幼时舍他而去的女人,而他最初想要白头偕老的也是和那个女人有着三分相像的顾烨棠。


    靳南庭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追寻的是什么。


    而至于她,会因为他一个孤寂眼神而开始产生异样情愫,一定是缘于所有女人都有的母性本能。然而,这却不足以填补他内心中的空虚,也不足以让她完全献祭出自己。


    “你什么都不知道。”


    而果然,她的话语让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有了反应,他双手撑着会议桌,缓缓站起倾身向前,紧盯着她的双眸迸射着危险的光。


    像一只准备好随时附身攻击猎物的黑鹰。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说,她又怎会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再这样下去,会牵扯到一条无辜的生命。”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或许可以就这样和靳南庭相敬如宾地生活下去,只要她摆正自己的心态。


    但是,这场婚姻能一直都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吗?


    “如果是因为我爸的话让你多想,你不必管他,我说过会等你做好准备再要孩子。”


    可是,他会、他能等一辈子吗?像他这样冷情又务实的男人走入婚姻的殿堂,不就是为了繁衍后代吗?


    “但如果我准备好要小孩了呢?”


    她的话让男人也难得露出一脸的震惊。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咬紧着牙,薄唇几乎没动。


    “我只是说如果。”在现在这样纷乱的心绪下,她比原来更加确定自己没有准备好当一个真正的母亲。但万一哪一天,她又被挠人的母性本能乱了心神呢?“如果我想要小孩,接下去我是要算好日子,一到排卵期就找你预约、求你碰我?”


    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父亲那样的种马?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恶寒。


    他们难道终究还是都逃不过要轮回入上一代人相似的命运吗?只能把生育繁衍当成一种职责,把彼此当成工具?


    而当他应邀来完成任务的时候,她又该用哪一种心情去应对?


    如果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冷感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她这副已经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的身体,在面对他交差般的触碰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她是否还是会颤栗,还是会湿润....


    她怎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www.ltx_sdz.xyz


    顾烨彤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要是真这样,还不如体外受精。”


    在她的手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刹那,男人已经大步来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掰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将她困在了自己和门板之间,慢慢俯身向前,一寸又一寸地压缩着属于她的空间。


    她应该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即将脱轨的危险。


    可是心中窜起的怒火已经让她口不择言。“你不是最喜欢高效吗?下次排卵期我就去取卵,你反正随时都可以去存精,等以后哪一天我真的想要小孩了,都不用劳烦你...”


    男人没有让她有机会把这个完美的方案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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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坦白(h)


    靳南庭从来都不曾这样生气过。


    从提议分手,到提到他的母亲,再到暗示他以后都别再碰她,顾烨彤的思路快到跳跃,但却准确地、密集地踩在了他的每一个雷点之上。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一旦褪下拒人面具就容易变得急躁的女人已经被他钉在墙上。


    他的膝盖正顶在她悬空的双腿之间,他的双手幸好是掐住的她的纤腰而不是脖子,而她那更多伤人的话语被他一字一字地吞进了自己的嘴中。


    她小却有力的拳头密集地落在他的臂膀上,划过他脸颊的五指也不再轻柔而是如同猫爪般在他的下颚、鬓角留下血痕。


    “放开我!”当他松开她的唇时,顾烨彤咬着牙地说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求你肏我的。”


    她红肿的朱唇间难得吐露的粗俗字眼,让他的欲望更加坚挺了几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再次将她的红唇含入自己的嘴中,顾不她的撕咬撬开她的牙关,任由那血腥的味道在他们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他错了,他错的是那么离谱。


    谁说接吻是低效的而无用的,和顾烨彤每一次唇舌的交缠,无论是争斗或是嬉戏总能如此轻易地挑动起他的情欲。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轻声的呜咽都反应了他对她施加的影响,而那种影响力又再次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她喜欢或是不喜欢,他都在意。


    “你根本不知道...”当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臀,当她的双手终于安静地停在了他的肩头,靳南庭才松开了唇,顶着她的额头喘着气重复道。


    “那让我知道。”顾烨彤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让他和自己四目相对。“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到底不知道什么?”


    她的双腿也同时收紧,隔着层层布料用自己的柔软折磨着他的欲望。)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要求什么。”那条被她拉在手中的领带仿佛在越收越紧,让他快要说不出话、喘不过气。


    “我在要求你坦白一点,这很过分吗?”但是女人丝毫没有任何心慈手软,将他越拉越近,却又在他即将再次吻住她的那一刻将他推远。


    尽管只是将他推远了几公分,但是靳南庭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扯断了。


    “坦白?”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坦白我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你...看到你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我不得不在浴室里解决一次,才能忍住躺到你身边不把你肏醒?”


    他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只能将她按在自己肩头在她耳边哑声低语,不出意外地感受到怀中的女人浑身一颤。


    “坦白即使这样,我醒来时依然常常还是硬到发疼,只能比你先一步起床?”


    他向前挺了挺身,几乎要将自己嚣张的肉ww╜w棒.dy''''b''''zf''''b.c╜o''''m隔着彼此西裤的布料塞入她的花穴。


    “坦白我害怕有一天我终究会忍不住打破我的诺言,强迫你怀上我的孩子,强迫你做更多不愿意的事情?”


    他有着很多粗暴而肮脏的幻想。


    和她躺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一个人坐在这间办公室的时候。


    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要他坦白。


    突然,勒着他脖颈的领带松开了,女人的手也来到了他的脑后。


    “你做不到的。”她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低语,然后偏过头用舌头舔过了刚才被自己的指甲划破的肌肤。


    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才会敢于这样地引诱他。


    他想要躲避她的唇舌,却被女人结实地吻住了嘴唇。当她的双手移到他的衣领间扯掉了他的领带时,仿佛也扯掉他所有的自控力。


    终于,放任自己跟随着本能的驱使,靳南庭置于她臀部的右手不甘示弱地向上游走,拉出了她塞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


    “别太高估你自己。”他进而解开了她西裤的扣子,最后一次在她耳边警告。


    “我只是相信你。”可女人却置若罔闻,一边踢掉鞋子,双手一边急着解开他的皮带。“你会害怕,就说明你不会这么做的,不是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再一次重复。褪下她碍事的西裤,靳南庭一把将她从散落在脚边的布料中抱起,转身看了眼冷硬的办公桌,然后向桌后的皮质办公椅走去。


    “我只知道..."女人的双腿和双臂紧紧地缠着他,仿佛是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了他的身上,“我也不会让你那么做的,让你破坏自己的诺言。”


    她的话是这么的轻,又是这么的重。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自己平日办公的座椅上,将刚才随手从门边访客沙发上拿的抱枕塞到她的腰后。然后单腿跪在她的身前,将她的双腿分开挂在办公椅的扶手上。


    他剥开她雾灰色的蕾丝内裤,迫不及待地将那芳草丛中的花蒂含入嘴中,伸出舌头贪婪地将溢出花唇的淫液一并吞入口中。他如愿看到伶牙俐齿的女人弓起后背,在他两根手指的勾弄间,嘴中只剩下咿呀的呻吟。


    她一手插入他的发间,督促着他用唇舌舔舐自己的每一个角落,一手撩起自己衬衫的扣子,然后拉起他空闲的手抚上了她的乳房。


    他当然不会拒绝她这首次的邀请,在胸罩解开的瞬间代替布料承托起她饱满的雪乳。


    “这就是你要的吗?嗯?”


    他毫不留情地揉捏着,直到丝滑的乳尖在他掌心硬成待放的花苞,直到白皙的乳肉自他的指间溢出。而舌头更在手指抽w`ww.w╜kzw.MEe_插的间隙,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和速度肆意在湿滑的窄穴中进出。


    “这样被老公随时随地不顾场合地压在身下操?”


    在他的淫言浪语下,女人的花穴开始不规则地乱颤。当她的五指抓紧他短发的那一刻,一股清甜的花液自嫩穴中喷涌而出,被他的嘴一滴不剩地接住。


    w高k潮zw_点`m_e后的女人像只猫一般慵懒地半眯着眼倚躺在他的办公椅上,黑色的皮革衬得她的嫣红的嘴唇、乳尖和花穴更加娇艳。


    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淫靡的样子,靳南庭伸手拉下了自己西裤的拉链。


    可当女人的眼神回焦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抬起双腿,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膀,而另一只玉足按住了他刚刚被释放出的肉ww╜w棒.dy''''b''''zf''''b.c╜o''''m。


    在那次清晨的欢爱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女人的双足意犹未尽。总有一天,他要在她的双足间真正释放一次。


    那个用一双水眸勾着他的女人狡黠地勾起唇角,“靳南庭,好像现在被压在身下的人是你。”


    妖精。


    他早就知道的,动情后的顾烨彤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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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分享(h)


    当他的巨硕进入她饥渴已久的花穴时,靳南庭让她第一次尝到了自己动情的味道。


    那充满荷尔蒙气息在她口中漾开,进而让喜悦在她体内每个细胞中绽放。


    尽管凌乱不堪,男人的衬衫和西裤还穿在身上。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可是此刻,她却觉得眼前的他是如此的赤裸无掩。


    原来,他也像她渴望着他一样渴求着她。


    原来,他也害怕在这肉体交缠间失了分


    寸,失了自我。


    原来,这个男人的心思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细腻谨慎。


    但是,她不要他这么小心翼翼,她宁愿承受他的索求无度,也不愿承受他的冷漠。


    承受?不,这个词语用的不对。


    在她体内放肆抽w`ww.w╜kzw.MEe_插的凶猛肉ww╜w棒.dy''''b''''zf''''b.c╜o''''m确实搅得她花肉乱颤、汁水四溢,但是她的心却越来越清明起来。


    在这场男女角力的战争中,虽然因为身体构造的关系,男性永远是入侵的一方,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女人难道不是将欲兽围困住的一方吗?


    她低头看着那狰狞的阳物蛮横地在自己的腿间进出,凸起的青筋说明着他也在被这燎原的欲火煎熬着,折磨着。


    于是,她开始更细致地感受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自己的丝滑的花穴是怎样在被这入侵者撑开到最大时依然保持韧性,感受柔嫩的贝肉如何锲而不舍地w吮ww.lt吸xsba.m`e包裹住他的肉ww╜w棒.dy''''b''''zf''''b.c╜o''''m,又是如何能够松弛有度好让粗长的硬硕撞到深处带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那极致的欢愉,并不单单是因为肉体上的契合与满足,更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他们的肢体交缠并不是为了追求一个结果或是一个结论。


    谁征服谁,或是谁让谁臣服。


    他们只是跟随着最原始而单纯的本能,想要在彼此身上索取更多,也想要给予彼此更多。


    “太多了....”


    他那在她阴蒂上作乱的手指,确实做到了。那本就无比娇嫩的小肉核今天实在是受到了太多不同花样的关照,明明早已经红肿不堪,却还在向她的每一处末梢神经输送着快感的指令。


    “这样就受不住了?”指间揉动的力道不减反增,配合着在她体内敏感点来回碾磨的肉ww╜w棒.dy''''b''''zf''''b.c╜o''''m固执地又将她送上一波巅峰。“才刚开始呢...”


    尖叫间,顾烨彤只觉眼前一阵金星乱窜。然后是天旋地转,男人将她从椅子上捞起推到了他那张乌木色的办公桌上。


    冰冷的桌面让她的乳头马上挺立起来,而男人坏心地欺身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圆臀困在自己的肉ww╜w棒.dy''''b''''zf''''b.c╜o''''m和办公桌之间。


    “你不知道...”他俯身紧贴着她的后背,再次在她耳边吐露着那些她逼迫他坦白的淫邪欲望。“我曾经多少次幻想过你躺在我的办公桌上...用多少不同种的姿势绞住我的肉ww╜w棒.dy''''b''''zf''''b.c╜o''''m...”


    那原本清冷的嗓音被欲望浸润得更为低沉,洒在她耳边的沉重呼吸挑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顾烨彤抬手向后伸去,摸索间触到了他微张的薄唇。“你又怎么知道,我就没有这么幻想过呢?”


    在那一刻,她彻底明白自己想要的,从来都是有个人愿意和她分享所有的想法,也让她敢于分享所有自己的。


    美好的,阴暗的,伟大的,渺小的。


    幻想,憧憬,期待,失落。


    男人闷哼一声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身下的巨兽更加肆无忌惮地捣弄着。每一次从后面顶入,都让翘挺的乳尖滑过桌面被摩擦得更加敏感。


    “那里...啊...那里...还要...”第一次,她诚实地向他袒露自己的欲望。已经经历过两次w高k潮zw_点`m_e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却依然那么敏感、那么执意要索求更多。“唔...快到了...我要...”


    “都给你...都会给你的...”男人滚烫的汗水落在了背上,两颗阴囊恨不得也被他撞入她的穴内来满足她。“我们一起...”


    在昂颈惊呼之际,顾烨彤恍惚间在他的桌面上看到了一幅熟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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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誓约(h)


    在欲望倾尽之后,靳南庭抱着她坐回了沙发椅上,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得从她肉穴中溢出的白浊会在自己昂贵的西裤上留下怎样难以清洁的污渍。|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原来...男人想到,原来当失控到彻底打破边界,人就不会再去执着于寻回那虚无缥缈的自控力了。


    他们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仿佛谁都不愿开口破坏这份平静的美好,却又都在等着对方开口说些什么。


    “你说的没错。”终于,梳理清自己思绪的靳南庭打破了沉默,“你确实是我迫不得已的选择。”


    怀里的女人身体一僵,然后猛然按住他的腿想要起身,“事后,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知道为什么吗?”而他当然不会让她现在逃走。收紧了箍住她纤腰的双臂,靳南庭低下头将自己的答案一字一字地灌入她的耳中。“因为你太像我的母亲。”


    顾烨彤一脸震惊地扭头看向他。


    世人对于他母亲的误解太深了。只因为她柔弱忧郁的外表,就以为她是一个会默默承受、任人摆布的女人。


    但是,他还记得小时候发烧时,是母亲弱小的身躯背起的自己,他也记得小时候犯错时,是母亲追着他满院子飞奔。


    当他父亲开始成就自己事业的时候,她的母亲一边照顾他,一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她开始学习乐器,学习乐理,学习自己作曲,如果没有回到靳家的话,她一定转型成一个成功的音乐创作人吧。


    而那些在回到靳家之前的记忆,远比他之后二十多年的要鲜活得多。


    “真正像我母亲的不是你妹妹,而是你。”如果说顾烨棠和他母亲有什么相像的话,那么大概只有对于音乐的热爱了。但是顾烨棠的性格是随遇而安的,是容易满足的。“你的倔强,你的独立,你的野心,你和我的母亲才是同一种女人。”


    所以,顾烨彤才从来都不是他理想中的结婚对象。


    这样的女人不会只是因为金钱甚至别人的宠溺而满足,她们永远有着更加远大的梦想想要去追寻。“你们是不能被豢养、不能被圈禁的,你们会用最激烈的方式反抗、挣脱。”


    而所有的阻碍,无论有多爱,都是可以被他们舍弃的。


    那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想起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他偷偷下床趴在窗台上看着母亲两手空空地离去。当她回头看向他的房间时,他躲到了窗帘的后面。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勉强忍住不打开窗,大声呼唤她,挽留她。


    尘封已久的记忆让靳南庭的双臂不禁收得更紧了。


    “所以...”顾烨彤沉默了一会儿,试图理解和消化他的话语。“你是害怕自己掌控不了我?”


    “我害怕的...不是掌控不了你。”他是了解的,没有人应该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另一个人身上,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控制对方。“...而是掌控不了我自己。”


    但是他依然害怕,害怕自己理智无法压制住某些刻在他骨髓、他基因里的丑恶。就像刚才那样,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他嗜血的天性,“我害怕终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去改变你,束缚你,剪断你的翅膀,就像我父亲曾经...”


    她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阻止他继续往下说去。


    “我不是你的母亲。”她的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臂膀,试图扭转过身,“你也不是你的父亲。”


    “可是...”他微微松开手,任由她转身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无论我们和各自的父母有多么相似,我们都是不一样的个体,应该拥有自己的故事。”她微微皱着眉头,神色异常严肃。像是在对他说,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可是我不知道..."


    "你刚开始接触生意的时候,你什么都知道吗?"她半坐起身,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关键是,你想要去做吗?像对待事业一样倾注心血和精力,即使有挫折,有失败。”


    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渐渐滋生的犹豫。这些话,她也是在试图说服她自己吧?


    在刹那间迸发的勇气,会否也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他不希望她退缩,就像不希望自己会退缩一样。


    于是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才是真正的誓约之吻,不是为了完成既定流程更不为了向任何人证明,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他们以这一个吻许下了对彼此的承诺。


    当他再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那花穴的温度好像比刚才更加炙热了,热到仿佛要将他的肉ww╜w棒.dy''''b''''zf''''b.c╜o''''m融化般。


    已经宣泄过一次的阳物此刻没有那么急不可耐了,他缓缓地抽w`ww.w╜kzw.MEe_插着,低下头啄吻着顾烨彤脖颈后敏感的肌肤。<q> ltxsbǎ@GMAIL.com?com</q>


    一如既往地,她本能地扭动着想要躲避瘙痒的感觉,软嫩的穴肉却把他咬的更紧了。隔着衬衫他都能感到,她的乳尖已经完全挺立。


    彻底褪去她的衣衫,靳南庭捧起她的双乳贪婪地将两颗红樱同时纳入口中。


    “嗯...”她弓起背,将更多的自己送向他,“痒...”


    "哪里痒?”


    他坏心地朝她湿润而莹亮的乳尖上吹了一口气,惹得双乳一阵娇颤。


    她羞恼地捶了下他的肩膀,惩戒性地想从他的肉ww╜w棒.dy''''b''''zf''''b.c╜o''''m上抬离却被他握住腰猛然向下按去。


    “还是这里?”


    顾烨彤的双眼不住向后翻去,十指紧紧扒住他肩膀的肌肉。


    正当他想要加快速度在她身体里冲撞的时候,那紧致的肉穴不可思议地吸得更紧了。


    然后,女人睁开了那双炯炯有神的杏眸,唇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最近...我可是有在训练核心。”


    她这充满魅惑的神态,看得他一时间失了神。


    她骄傲地款款抬身,当他柱身几乎整个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时,她又突然落下,用温热将他整个包裹住。


    她的技巧显然有所提升。


    在最初几次缓慢的尝试之后,她逐渐掌握了诀窍,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也将他含得越来越深。


    他依然有着想要替代她掌握节奏的冲动,但是他们都需要学习,不是吗?


    于是他放任她自由地使用着自己的肉ww╜w棒.dy''''b''''zf''''b.c╜o''''m,探索最能取悦她的角度、速度和深度,只是慵懒地玩弄着她丝滑的乳尖,偶尔逗弄下她的花蒂让她的呻吟声更加高亢,也让她的花穴把他咬得更紧。


    而当她握住他的大掌开始全身战栗时,他这才握住她的腰,咬牙顶入那层层紧缩的花肉,继续抽w`ww.w╜kzw.MEe_插了数十下后在她的绵延w高k潮zw_点`m_e中尽情地释放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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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账单


    射在宫口的滚烫精液让她才平复下来的w高k潮zw_点`m_e再起波澜,终于让她受不住软下身子趴在他的胸前。


    那不再嚣张的欲兽并没有急着退出,而是堵着她的花穴让难以溢出的精液涨满了她的小腹。


    这一次,主动想要打破沉默的变成了顾烨彤。


    "我还是会继续吃药。"一边抚摸着男人半敞的胸膛,她一边小声说道。


    “我说过好几次了,我会等你做好准备。”闭目养神中的男人声音里没有任何的不耐,只是再一次郑重向她申明。


    “但如果要等很久...”可是她依然还想要更加的确定,“如果我一直都不想要呢?”


    “那就不要咯。”男人只是微微挑眉,似乎她说的假设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已经是职业经理人时代了,靳家也不是什么非要有人继承的王朝,未来把收益都捐给指定的基金会就好。”


    他说的是这样的坦然,而她也相信他不是会随口规划公司未来的人。


    “可是万一你后悔了呢?”


    万一,万一,她的心中总是有那么多的担忧。


    但女人的生育窗口就是要比男人短暂的多,如果到了他们五十岁的时候,他突然想要一个继承人了,她要让位给一个年轻的女人吗?


    “你自己说的,可以冻卵。”男人提醒她,“我觉得确实可以找个可靠的诊所咨询下,说不定到时候后悔的人是你自己呢。”


    听上去,他已经有了万全的考量,也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要小孩那就一定得是她的。


    当顾烨彤终于想将心中的石头彻底放下时,男人突然睁开了眼,严肃地看向她。“不过...”


    “不过什么?”顾烨彤抬起身迎向他的目光,置于他胸前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商人在谈判中,最后扔出的限定条款往往尤为致命。


    "不过我希望不要小孩,是因为你真的不想要,而不是因为你害怕什么。"


    他果然是尖锐的,这么轻易地就看看穿她内心深处真正的彷徨。


    她害怕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害怕自己是否能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小孩,害怕自己是否可以成为一个足够好的母亲,害怕自己会不会有什么意


    外能否看到孩子长大成人....


    ”你有什么害怕的事情,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他的大掌附上了她的,等她的拳头慢慢松开后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虽然她还不能一鼓作气吐露自己心底所有的恐慌和秘密,但是她感到内心深处的某扇门已经慢慢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来日方长,不是吗?


    她将唇轻轻落上了男人的,伸出舌头仔细舔过自己刚才制造的伤口。“要不是明天一早我要去日本,真想再要你一次...”


    才刚刚滑出她花径的欲兽不可思议地又半抬起了头,但男人却皱起眉将她推起,好让两人四目相对。


    “去日本?什么时候决定的?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


    顾烨彤冷哼了一声,“是谁无缘无故冷暴力了十多天?”


    好吧,他或许有自己的缘故,但不代表着她可以原谅。


    “对不起。”意外的,男人的道歉果决而诚恳。


    但这依然不代表她会轻易原谅。“反正现在的账面上我有你十四天的credit,以后我有权利十四天不理你。”


    “我要求分期还款。”靳南庭拉住了想要起身穿衣服了的顾烨彤,贪恋地吻着她的唇,“十四天实在太长了...”


    难得的,他的吻是这样的轻柔,时而轻啄,时而舔弄,像是在诚心忏悔自己之前那么久的疏离。


    “你也知道...”明明想要再凶悍一点的口吻,在他游走的大掌下变得妩媚起来。


    “我们也都不年轻了,一下子补三次有点辛苦。”他贴着她的唇,轻声说道。


    顾烨彤一边瞪大了眼睛一边纠结地试图推开他,“不要...明天下了飞机我还要坐好几个小时的火车,会疼...”


    “是这里疼...”男人的大掌停在她的腰后揉了揉,又沿着她臀间的缝隙慢慢滑到了她的腿间。“还是这里...”


    他的手掌总是那么温柔,然而那修长的手指却总是那么恶劣而诡计多端。就在那在花唇边缘勾画的手指差一点让她破防的时候,男人突然抽回了手。


    “我的账上也要记一次你的credit,回来后你要补偿我。”


    “为什么是我欠你?”顾烨彤直起上半身,“明明你欠我才是!十四减二应该...”


    当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勾起唇角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奸商的圈套。


    “好了。”靳南庭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开车来的?我带你回家。”


    带她回家,回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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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回报


    自外公小中风之后,顾烨彤对老年人的康健设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虽然之前她也接手过私人医疗中心之类的项目,但是那些设计大多考虑的是较为健康的成年或者儿童患者。


    上一周,她在国内已经考察过了一家养老康复院。虽然设计和设施不错,但因为定位高端,入住率不高也很难让设施真正物尽其用。


    日本是亚洲最先开始关注老龄化问题的国家,在朋友的推荐下,她准备拜访三家当地非常著名的康复中心。今天的考察让她收获颇丰,却不仅仅只是建筑和设计方面。那共享居住的社区模式和医疗及康复的配套体系,她深深地感受到好的建筑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有特殊需要的老年人需要的是更一体化、更能承担得起的服务。


    在回程的火车上她随意地吃了个饭团,回到酒店才刚打算洗个澡早点休息,靳南庭就打来了视讯电话。


    “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屏幕中的男人微微挑眉,“还在忙吗?”


    “不是...”顾烨彤在酒店的书桌前坐下,背后是新宿的灯火闪烁。“只是...我们好像从来都没视讯过。”


    之前他出差的时候,她从来都不曾打电话或者视讯他,连消息也很少发。


    他们间的第一次竟然是靳南庭主动,让顾烨彤有那么些许感动也有那么些许内疚。


    “我只是问问一切都好吗?”电话那头的男人显得也有点拘谨,好像不知道身隔两地的当下该说些什么。


    他不是那种懂得表达自己关心的男人,能主动打电话给她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还在办公室?”顾烨彤勾起唇,他身后的显然正是那张承载并见证了他们极致欢爱的黑色皮椅,不知道今天他有多少次曾回味起昨晚的种种细节呢?


    就像她一样。


    而他面前摆着的,也还是那张她高中时代画的风景速写吧。


    “为什么偷我的画?”


    昨晚回程的路上,她问正在开车的男人。


    昏暗的灯光让她看不清男人脸色的变化,但他声音让她觉得此刻他应该是有些脸红。“那毕竟是我们难得的共同回忆。”


    “拜托,我们高中时候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顾烨彤翻了翻白眼。


    “确实可惜...”


    可惜吗?


    为了他们曾经彼此擦肩的光阴?可是,如果他们的命运更早开始交缠,他们可能也不会成为现在这样愿意真心实意向对方敞开身心的自己了,不是吗?


    “嗯,今晚八点和中东那边还有个会要讨论融资。”


    顾氏的经营一向稳健,尽管她也需要处理债务抵押、银行贷款等事宜,但金融投资方面远不如靳南庭有经验。


    “靳南庭。”顾烨彤单手托腮,“你能不能帮我推荐一些融资渠道?”


    男人皱起了眉,“顾氏资金周转有问题吗?”


    “我有一个新项目,和顾氏现有业务没有关联...”她大致把自己想要投资养老康健行业的想法跟他讲了讲。


    靳南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答反问。“我该以丈夫的身份回答你,还是商业伙伴?”


    顾烨彤想了想,“两种答案我都想听。”


    “养老是一个不错的投资方向,我可以入一部分...”


    "不!”顾烨彤抬起手,打断了他。


    “我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我也会要看你的商业方案。”靳南庭继续解释。


    “我只不希望我们因为工作的事吵架。”主业上他们已经有了生意的牵扯,她不希望现在在思考的新业务又把他卷进去。“那作为商业伙伴呢?”


    “我觉得你现在的想法还太理想化了,没有考虑投资收益率。”男人不留情面的一针见血指出,“你需要想清楚,你想把这个作为慈善事业还是商业投资。”


    顾烨彤并没有气馁或是生气,只是仔细地思考起自己能力和经验上还有哪些欠缺。


    作为乙方,她经手的每一个项目都有明确的预算和成本,她很容易知道该怎么样规划利用手中的资源,做出能吸引甲方认可的设计。但是她现在如果是想要争取别人的投资的话,首先需要研究一下到底需要多少的资金,又怎样能够实现盈利。


    有太多她未曾涉及过的领域要去学习。


    “你能教我怎么做商业方案吗?”


    “当然可以。”男人一口答应,“但是...我是要回报的。”


    商人嘛,这种要求是必然的。


    “你是以丈夫的身份要求,还是以商业伙伴?”顾烨彤玩味地勾起唇,用他的问题反问。


    “两种答案我都想听。”而他也用了同种战略应对。


    “面对商业伙伴,在谈判的时候我一般会把衬衫扣子扣到这里。”顾烨彤抬手将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拉拢在一起,“要是面对老公嘛...”


    她缓缓松开手,将一根手指滑入衣襟,一点一点往下挑开扣住的第二颗纽扣,露出了傲人的乳沟。她慵懒地微微向后靠去,满意地看着男人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般向前倾身。


    她勾起唇角,将手指沿着自己的乳沟继续下滑,露出更多还留有着吻痕的雪白乳肉。


    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她敏感的乳头条件反射般挺立了起来。而隔着肌肤、脂肪和肋骨,她的手指却仿佛依然能够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他的肌肤是否也已经发热?他的呼吸也是一样的沉重吧?而他那总是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肉ww╜w棒.dy''''b''''zf''''b.c╜o''''m此刻是否也已经充血发硬,正在折磨着他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顾烨彤开始玩弄起自己衬衫的第三颗纽扣。就在它即将要被解开时,她突然停住了。“靳南庭,你要去开会了吧?”


    看着他失望而又懊恼地闭上双眼,唇边的轻笑变成了银铃般的笑声。


    “彤彤。”在她的笑声中,男人睁开了眼。“我想能亲耳听到你的笑声...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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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蕾丝(h)


    三天后的机场停车场里,靳南庭终于如愿以偿。


    四天未见的妻子看到他亲自开车来接时,毫不吝啬地展露出了笑容。笑起来的她和平时的高傲女强人判若两人,是那样的轻盈,那样的温柔,更加地引人注目。


    如果不是因为停车场过于熙熙攘攘,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都是不喜欢被别人侧目的性格,他真希望立刻将那笑容封于自己的唇间。


    不巧的是,他刚刚帮妻子把行李放入后备箱,王秘书就打来了电话。顾烨彤倒也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示意他把车钥匙给她,让他坐去副驾驶的位置。


    这就是他平时不太自己开车的原因,他时常会有既定或者突发的电话会议要打,有个司机可以让他更为专心处理电话中的信息。


    但是今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和妻子的独处时光。


    顾烨彤的身形照理说对于他的这台路虎揽胜而言太过娇小,但是平时习惯自己开车的她在为自己调试到了合适的位置后,驾驭起来游刃有余。


    就像驾驭他一样。


    靳南庭赶紧把目光从妻子的侧颜上收回,以免自己又不合时宜地过度联想,即使在这种从言语到行动她都并没有刻意挑逗他的情景下。


    王秘书知道他今天提早下班是为了接老婆,能力出众又情商极高的她会选这种时候打来电话,必然是紧急又麻烦的事情。这通电话最后直到他们快到家时才终于结束,让他有些懊恼错过了这一路原本可以聊聊天的宝贵时光。


    不过聊天嘛,绝对不是他们彼此最迫切想要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们停好车时正好有其他业主也在入库,如果不是因为电梯里还有摄像头的窥视,他们的双手早在进门前就已经粘在了彼此身上。


    鞋子,乱在了玄关。


    西装,落在了走廊。


    他的领带则被扔在了大理石隔断旁。


    靳南庭要比顾烨彤高出很多,两个人光着脚时,他几乎要弓起背才能吻住她的唇。再加上两人步伐长短的差异,总是被打断节奏的亲吻加剧了他心中的急不可耐。


    于是,他直接将女人推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拎起她的双腿准备着手解决她那难缠的黑色西裤。


    “别在这里...”顾烨彤挣扎着想要制止他,“要是管家...”


    “她很专业,知道什么时候不该进来。”他可没有心思去考虑额外的人,抬高她的圆臀急切地将那包裹着一双美腿的布料向下褪去。


    当那双雪白而笔直的腿尽数展露在他的面前,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大腿根部间那若隐若现的风景。


    他抬手撩开藏青色丝质衬衫的下摆,呼吸不禁变得更为深沉。


    “新买的?”他的食指沿着蕾丝内裤的波浪纹路轻抚过她的小腹,然后一浪接着一浪慢慢往下。


    顾烨彤喜欢蕾丝内衣他是知道的,就像她冰冷面具下隐藏着的温柔一样,她内衣的款式也意外的都很柔美。


    但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她穿这样性感的黑色蕾丝。


    “这套我很喜欢。”顾烨彤骄傲地抬起头,特地强调这并非是为了取悦他而特意为之。


    “喜欢就好。”


    当长指沿着第三重波浪划过那藏于芳泽之间的花蒂而惹得身下人一阵轻颤时,靳南庭勾起了一边的唇角。


    她喜欢那真是最好不过,他可以送她很多很多。


    不同颜色,不同款式。


    “上面的也是这个花纹?”


    女人也勾起了一边的唇角,像是女武者般已经做好了回敬他的准备。她抬起手,像那天在视频里一般玩弄起自己衬衫的纽扣。“你说呢?”


    下一刻,他做了一件自己很早就想做的事情,


    让暗色的纽扣落了一地。


    “喂!这件也是...”


    他俯身舔过那在蕾丝纹路间露出的些许粉色乳晕,将她的埋怨声渐渐化成了碎片。


    伴随着舌头的搅动,那原本藏于浪花下的乳尖渐渐挺立,一个不小心从蕾丝的间隙中钻了出来,让他毫不费力地将之含于口中。


    “这一路,都穿着这么薄的内衣吗?”想到可能会有路人将这美景偷窥进眼里,靳南庭唇齿间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西装...外面的西装很厚...”女人拥着他的双臂吃痛地收紧了,将他的头颅紧紧锁于自己胸前。


    他随即轻柔了下来,换着边舔弄起另一侧的乳尖,直到那一侧也沾满了他的唾液淫靡的暴露于空气之中。


    黑色的蕾丝下若隐若现的雪白乳肉已经够令人心驰,如今两颗嫣红又是如此醒目地点缀其上,让他这个始作俑者忍不住抬起双手掐拧了一下,恨不得能够将它们采撷珍藏。


    顾烨彤低声咒骂着他,扬起颈靠向沙发靠背,空气中她的味道变得越发浓重。


    “湿得都渗出水了...”


    靳南庭拉开她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黑色布料上印出的水渍。当他勾起中指,想要剥开那层蕾丝时,却被女人制止了。


    “这套很贵,别弄坏了。”


    她的警告不无道理,上一次他就因为太过急切撕坏了她的内裤。可是这种这么脆弱的材质,如此若隐若现的设计,难道不就是专门诱人去撕扯、去破坏的吗?


    “那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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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对手(h)


    “那你自己脱。”


    靳南庭承认自己的自制力还不足够,于是“好心”地给了她另一个方案。


    顾烨彤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眯起眼盯着他,然后摆出一副“你以为老娘不敢吗”的表情直起了身。


    但是,她也没有让他得意太久。


    她不会乖乖顺从,却也不会盲目冒进,总让他不禁期待这一次她又会怎样反应。


    女人抬起腿,用脚尖顶了顶他的胸膛。“你也要脱掉自己的,别总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靳南庭苦笑一声,知道她这是记恨着那天在办公室里的欢爱。那天他也是这样,单膝着地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一心想着的是在她的身体里掀起更高的波澜。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当她几近赤裸的被自己包裹在身下,那雪白的肌肤和他黑色的驼马绒西裤的反差,无疑是给视觉感官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但是,他当然不会介意和她赤诚相见。


    靳南庭直起身,抬手开始解起自己衬衫的扣子。顾烨彤没有挪开自己的脚,反而倾身向前将整个脚心贴上了他光滑的胸肌。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已经摆开了架势,他真想抓住她的脚腕,从她的脚尖一路往上轻吻爱抚,膜拜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但是,来日方长。


    伴随着他浅蓝色的衬衫的落地,女人也脱去了早已经敞开的衬衫。


    当他的手落在皮带上时,她将双手伸到了身后。


    当他拉下自己西裤的拉链,那片黑色的布料被扔到了沙发的另一端。


    当他一边起身一边褪下自己的内裤和西裤时,女人抬起腿收向自己,然后慢慢抬高了臀部。


    他们的目光片刻不离地紧盯着彼此,像是在监督,却也像是在贪享。


    好的棋局,从来都不该是一边倒的攻城略地。靳南庭想到,而是棋逢对手的试探,诱敌与缠斗。


    当他们终于同时全身赤裸地面对彼此时,他迫不及待地拉住她还来不及放下的双腿,将早已完全飞扬跋扈的肉ww╜w棒.dy''''b''''zf''''b.c╜o''''m一鼓作气地挺入她湿润的花穴。那花肉立刻死命地绞住了他,却解不了他积累了数日的思念。


    “这几天想我吗?”他俯下身将她抱起,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转身向落地窗走去。


    “这你还不知道...”本能的,女人将他缠得更紧,也让他陷得更深。


    每走一步,他性器的顶端都会撞开那紧锁的宫口,让淳美的呻吟不住地在他们同样相接的唇边绽开。


    他将女人柔软的身体压到冰冷而坚硬的落地玻璃上,感受着她的身体在冷热的夹击间变得更加敏感,却坏心地抽出来自己,用肉ww╜w棒.dy''''b''''zf''''b.c╜o''''m的伞冠戳弄起穴口和花蒂。


    “我想听你亲口说。”他现在相信了,语言和行动一样有着强大的力量。


    对于听的人,也对于说的人。


    “告诉我,你有多想。”


    在微张的肉缝间碾揉的龟头已经分泌出兴奋的前液,但是他还是凭借着意志力浅尝即止。


    女人试图抬起的雪臀被他狠狠按住,她脸色绯红不知是因为羞赧、愤怒亦或是因为欲望。“想...想到...都去买那种内衣了,还不够明显吗?”


    够吗?真的足够了吗?


    他重重地冲撞入她的体内,用自己最为脆弱的部分去亲身体会她的想念。


    是那样的温暖,又是那样的粘稠。


    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忍耐和她分离一个又一个星期?


    再以前呢?当他们的生活都有着自己运行的轨迹而互不干涉的时候。


    “那你呢?”他就知道,顾烨彤是不会放过他的,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波涛中她勾着他的脖颈和他一起沉浮,“你真的...唔...真的想我想到整场会议都硬着吗?”


    这是他在第二天的视频聊天中告诉她的,他告诉她这笔账他一定会记着,同时告诉她等她回来之后自己会用哪些方式让她体会同样难耐的求而不得。


    女人直接羞恼地挂断了他,好让他在他们的账本上又记上一笔。


    “你又自己解决的?”她夹紧了缠在他腰际的双腿,花穴不住收缩仿佛是在宣告此刻谁才主宰着深陷其中的欲物,“不许...这里都是我的...”


    贪婪让欲望彻底翻滚,吞噬着他们仅剩的理智。


    透过转角玻璃望出去是对岸鳞次栉比的高楼,一望无际仿佛可以看到天际尽头。而此刻夕阳斜下,金色的余晖透过天边的云层照在他们赤裸的肌肤上,仿佛这偌大的都市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当靳南庭抱着顾烨彤躺回沙发上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你想换个住处吗?”黑暗里,他突然开口问怀中的女人。


    “嗯?换去哪里?”顾烨彤对他的问题显然摸不着头脑。


    “我们可以一起选。”他抚摸着她的短发回答道,“毕竟,当时住进这里,只是因为这里空置着。”


    他们曾经只是需要一个住所,就像他曾经只是需要一段婚姻。


    可是现在,需要好像已经不能足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还挺喜欢这里的。”想了一会儿,顾烨彤说道,“风景好,空间格局也好。而且...”


    她抬手抚上了他的侧脸,“而且这里已经有了不少我们的回忆了,不是吗?”


    平淡的,温暖的。


    痛心的,喜悦的。


    “那么重新装修下?”他吻了吻她的掌心。


    “这里硬装用料都很高级,不要浪费了。不过...”他可以感觉到,她建筑师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可以换些壁纸和软装,有几处家具也可以换一下。”


    “我觉得这张沙发可以留下。”靳南庭懒洋洋地说道,“尺寸正好,很适合你趴着。”


    女人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含义,朝他腹部一个肘击。“这是什么评判标准?难道每件家具你都还要试验...”


    伴随着落在颈侧的亲吻,顾烨彤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叫做言多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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